脚扭了脚背扭伤肿了多久能好能吃罐头吗

书名:采花到乡村
正文_第一章
杨德财坐在鱼池边上,翻看了几页手中书籍后觉得了然无味,上面讲的故事低级无趣味,什么飞剑遨游九天,仙女陪你地心冒险,纯属都是扯蛋。
自己的那个时代没有火车轮船和电脑网络,但灵气十足,绝对能让一个懂得修炼的人活命千年,可偏偏自己选了个炼化术修炼,这里没灵气没法宝,炼个屁!
当初不是被一大堆法宝吸引,他也不可能坠入黑洞中穿过来,面对撞过来的火车还和傻子一样施展困蛇术,被撞的自己照镜子都会吓一跳。
好在科技够厉害,恢复了几分潇洒,他干脆就在牤牛屯落下脚,希望将来有机会可以回报那些给自己献血的乡村人。
他丢下书籍陷入深思,有个老外说得对,没钱万万不能,可是,用什么方法能赚到钱?自己就一个“长处”,可总不能经常拿出来显摆,上次不小心在小卖店的张寡妇家墙角露过一次,到现在她见到自己去买东西还不要钱呢……
牤牛屯六七十户人家,西北小山正南稻田,还算是富有,这几天赶上打工热,许多青年壮劳力都去挣外快了,留下妇女一大帮侍弄着家里的田地。
难道要承包水田地做个农场主,但那样太辱没自己修士的名头,他摇摇头否决了这想法,正满脑子浆糊的寻思着更好的发财之道,不远处林子里传来了嘻笑声,听声音就知道是两个女人。
林中,二十多岁的杜秀秀走在前面,单手抱着一盆子衣服,准备去鱼池中洗一洗,身后是邻家婶子巧娘,也抱着衣服,她偶尔看看身前的秀秀屁股蛋,见其扭的厉害就忍不住赞叹:“秀秀好一副身材啊,我当年那屁股可比你紧实多了,但扭起来也没你这么骚,怪不得村里的小伙看到你就根根立。”
秀秀回头轻笑:“婶子尽胡说,你看到他们根根立了?”
巧娘见她不信,当即并肩凑上来:“不信?脑血栓的吴老二上次在你窗户下撒尿,我好心怕他摔倒过去扶着,谁料尿的好好的,看到你在里面洗澡后到一半就尿不出来了。”
秀秀脸一红,忍不住问:“为啥到一半尿不出来了?”
巧娘抿着嘴乐:“这你就不懂了吧,爷们的那玩意硬了,当然尿不出来了。”
秀秀嘻嘻一笑:“我不信,水泵头硬不硬,照样哗哗的。”
巧娘:“说你没经验你不信,硬的想要出水,必须放进来才行,用不用我告诉你放进哪里,小妮子!”
秀秀脸红如潮,抱着衣服再也不回头,身后巧娘看其双腿紧紧夹着走路就知道,这丫头湿了……
水边,俩人赶走一群鸭子,将衣服泡在水里仔细洗干净,巧娘故意逗秀秀:“秀秀啊,你胸罩多少码的?”
秀秀刚才被巧娘糗了,眼下正是还嘴的时候,她左右看看五人,伸手进衣服里面,解开透明带拎出两只能兜住皮球的乳罩,在巧娘身前晃一晃:“哎呀,都穿了一天了,也洗一下吧。”
巧娘当即眼睛就直了,从没见过这么大号的,她再次瞄了秀秀一眼:“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这么大,若是哪个小伙娶到你,晚上可劲的捏,那不是舒服死了。”
“羡慕吧?”
“羡慕!”巧娘下意识点头后随即一晃:“羡慕什么?有啥了不起,顺子娘你知道不?还没你一半大,照样一次能和三个男的来,女人啊,胸大有啥用,要下面又紧又深才行。”
二人只顾说笑,忽然巧娘惊叫了声,指着水里飘着的白色乳罩:“让你得瑟,飘走了。”
秀秀常来此地洗衣服,赶上天热的时候也趁没人洗个光腚澡,一看自己那值得骄傲的东西飘走了,她当即一片腿跟着跳进水里,没腰深的水并不凉,她捞起后索性将秀发一散扑腾了几下,湿衣服紧紧裹在身上,胸前两颗肉点凸起,紫红的顶在衬衫上。
“死丫头,跟我显摆不是?我肉团没你大,这头儿可不比你差。”巧娘格格笑着,索性把外衣往下退,拉开按扣露出里面没带罩的两颗大枣,这下秀秀服了,惊讶的问:“婶子,你这里这么大?”
巧娘目的达到,也不在忽悠秀秀了,“傻子,女人原来都差不多大,生了孩子被小嘴裹的,不然哪会头儿大奶子瘪。”
秀秀小脸红红,扫了下前后无人,被撩起情绪的她游过来凑到巧娘身前,压低声音问:“婶子,我问个事,但你保证不许对别人说。”
“说吧,磨磨唧唧的。”巧娘已经知道这小妮子要问什么了,故意埋头不看她怕其脸红,用洗衣棒子砸着衣服。
犹豫一下,红扑扑小脸的秀秀问:“你说……男人那跟东西长啥样?我听萧红姐说像蒜锤子,可是刘老太太愣说和擀面杖一样,我上次去城里,在一家店里的图画上看到,明明像茄子吗……”
巧娘再也忍不住,格格的笑个没完,秀秀用水泼她都让她停不下来,好半天她才憋住笑,愣是来了一句:“死妮子,你自己弄一根尝尝不就知道了。”
“哎呀快说,不然以后不和你一起来洗衣服了。”
巧娘:“你和我还不一样呢,形状……咦?有人!”
秀秀一惊,立刻闭嘴蹲在水里,四下看看后转过脸怒视巧娘:“死娘们,我不洗了先回去了。”
巧娘一把拉住上来要走的秀秀,一个劲讨她欢心,最后看秀秀小脸真透着紫红,知道是真生气了,当即嘿嘿一笑:“傻丫头,这浴池都荒了好几年没人承包,哪来的人,别生气了,你不是想知道啥样吗,婶子告诉你,你等一下。”
巧娘回身小跑,到树林边学摸了好一会,才拎着一根拇指粗的枝桠回来,不太满意的冲着那圆滑的树干一比划:“差不多就这样,有短有长有粗有细,俗话说,不怕粗短就怕细长,女人最害怕也最喜欢细长的。”
秀秀瞥瞥树干不满意,蹲下拿起棒子朝衣服死命的砸,巧娘抿嘴一笑,干脆将裤子往下一褪,连带里面的裤衩也抹到底,露出雪白无毛的屁股蛋子,撅着冲秀秀晃,秀秀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婶子你干嘛?不怕被人看见?哈哈哈……”
巧娘仍旧撅着,用手指在中间的缝隙那挠了挠:“看到了吧,和你的一样么?所以我说男人的也不一样。”
秀秀这回信了,粉红到脖颈的肤色看上去极其醉人,羡慕嫉妒恨的巧娘一把将其推下水,自己也跳下膝盖深的水中,使劲往下扒秀秀的裤子:“你白看啊,来看看你的。”
秀秀笑个不停,被巧娘咯吱连腰都直不起来了,索性一推巧娘:“没脸没皮,给你看个够。”她说完粉着脸,将湿了的裤子从臀瓣上往下退,但没有巧娘那样大咧咧,一层层的来。
花边运动裤内,雪白的大腿白腻一片,刚才被巧娘不小心捏到的大腿处还有几个红手印,里面是一件四腿裤衩,她长指甲掐住边往下揪,露出一搓黑黝黝的地界,几根毛发还粘在裤衩上面,一狠心也学着巧娘撅起来,对准后者晃动……
半天都没听到巧娘的赞美或是惊讶,秀秀头朝下贴着水皮,心里还在犹豫,是不是自己那个来了,吓到了婶娘,她从腿下一看,只见婶子巧娘正望着十米外的对岸,冲她比划:“有人!”
“死娘们!”秀秀再不上当,可劲的冲她摇晃雪白的屁股,那毛茸茸下被风一吹凉爽无比,从没这样凉快舒服过,她忍不住得意的大声叫:“有人怎样,谁喜欢看就可劲看,摸两下我也愿意。”
巧娘脸一耷拉,心说死丫头这回亏了,对面的那家伙还在歪着嘴,哈喇子都让河水上涨了,实在忍无可忍,她用手一指对岸:“杨德财,你看够没有?”
正文_第二章
村里的妇女们
“啊——”双手还按住膝盖翘着屁股的杜秀秀一抬头,噗通掉进水里,几口凉水灌进就站不起来了,巧娘忙着扑过去,被水一湿,胸前两颗红枣更是隐约可见,她手忙脚乱不忘骂:“还看,过来帮忙啊。”
杨德财哦了一声,趟着腰深的水跑过来,抱住秀秀白皙的屁股拖到岸上,旁边巧娘呜呜的就哭,伸手使劲的拍杨德财的后脑勺:“你个损八辈子的,人家还是姑娘啊,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剪了你裤裆里那玩意,赶紧对嘴啊。”
她说的就是人工呼吸,杨德财有点为难:“你来吧,她醒了看见该上吊了。”
巧娘再次偷袭他后脑:“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屁股都看遍了,亲亲嘴有啥不行,快点。”
地上平躺的秀秀裤子已经被巧娘拎上去,盖住了小肚子以下,杨德财按着她滑溜的肚皮贴上嘴,没犹豫就使劲的吸允,好半天才起来喘口气,再次附身……
巧娘一把拎住他领子:“损犊子,我让你人工呼吸,你亲个没完,你到底会不会?”
杨德财:“不会。”
巧娘抬脚就要踹,杨德财:“你会你不来。”他哪会什么人工呼吸,落户到村子里,现在就连住处都没有,还寄宿在老李家二儿子那,两口子去城里打工要年底才回来,看房柴火管够,但是没钱领。
巧娘真被他气死了,心说耽误这回功夫,若是秀秀有啥三长两短,她绝对会跟村长说将杨德财赶出村子,撸胳膊挽袖子,巧娘捏住秀秀的小嘴,将自己的大嘴凑上去,也亲了好几下没反应,禁不住抬头问杨德财:“没错,我看电视上就这样的,怎么不醒啊?”
“要不我再试试?”杨德财回味起秀秀弹性刺激的嘴儿禁不住问。
巧娘:“滚一边去,赶紧想别的办法。”
“有了,在胸前压一压,将水推出来,李老二没搬走的时候我看过电视,就俩手一压就行。”
巧娘:“行,你有劲你来,但是别乱摸,就在中间那地儿。”
杨德财深呼吸,学着电视上看到的那样,将两手放在秀秀俩肉球中间,尽管如此,手背也传来一股子温热柔软,还弹弹的,他用力下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咳咳咳咳……”
这招真奏效,秀秀咳嗽着喷出一股子水,身体开始动了,巧娘打开杨德财挪移位置的手抱起秀秀:“哎呀死丫头你吓死我了,快起来。”
杜秀秀咳嗽两声张开眼,正迎上杨德财的一双眼睛,她眼睛一闭更剧烈的咳嗽起来,巧娘能不明白这是姑娘害臊,挥挥手示意杨德财赶紧滚蛋,后者意犹未尽的搓搓手,起来走了。
他趟着腰深的河水再次回到南岸,刚才本是被俩女的说笑声吸引过来的,但又怕一个大男人吓到二人,当即一个跳跃窜到河对岸,十来米的距离对他来说小菜,脚步一顿后,杨德财藏身在中央树塘子里的垃圾堆那,这大坑是村里的垃圾焚烧点,有许多破烂都被扔到这。
有垃圾自然就有蚊虫蛇鼠,他扒着荒草眼睛瞪圆,正美美的偷听秀秀在问巧娘说男人那玩意长啥样,突然屁股上一股凉意游过,回手一把捏住那过路的土蛇,这玩意在农村的草甸子常见,毒性不大喜欢吃苍蝇蛾子,被杨德财抓住后用尾巴缠住他手腕还在用劲。
很自然的,杨德财施展了一下炼化术,一个新奇的发现把他吓一跳,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可以内视了。
蛇的身体竟然五脏俱全,肌肉被骨骼撑着,近乎三角的蛇头嘴边几根蛇牙连着毒腺,但干瘪的厉害,杨德财可以透视一般,看到那毒槽里空空的没液体,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好奇心起,反正是一条蛇,他没太在乎,顺手施展炼化术,将堵塞在蛇嘴毒腺中东西瞬间化掉,嗤……被刺激后,土蛇竟然喷出了一股,浑黄的毒液顺着尖牙滴落……
嘶……有点意思啊!
内视加上炼化,竟然能治愈蛇体内疾病,人呢?
他抖手扔掉土蛇,回头正看见秀秀撅着嫩白晃眼的屁股冲巧娘显摆,只是一入眼,杨德财就可以肯定,秀秀小肚子里有个疙瘩……
好心没好报,杨德财趟着水回到南岸,坐在草丛里郁闷半天,随即心神再次被刚才的试验吸引,他看到草丛里有只兔子……
回到村子里已经是下午,饿极的他从厨房找了俩馒头凑合吃一口,馒头一贴嘴他立马想起秀秀温热酥麻的小嘴,顿时满口津液,俩馒头没咋地就下肚了,梆梆……屋外的门被狠呼呼砸两下,传来巧娘的声音:“杨德财你给我出来。”
糟了,这娘们找上门了,不会是秀秀又跳河了吧?
他颤巍巍的走到门边,没开,冲着外面喊:“我没穿衣服,有事你外面说就行。”
巧娘:“大白天的光腚不丢人?你怕我不怕,开门,不然你让我说我真说了,今天中午在鱼池……”
哐当……门开后杨德财一把拉进巧娘,捂着她的嘴低声说:“喊什么,满屯子都知道你高兴是不?”
被捂住嘴的巧娘呼呼喷热气,靠在杨德财身上似乎很舒服,哼唧一声后杨德财突然放手,感情自己胳膊将人家前胸勒的紧紧的,难怪两团东西软绵绵的。
巧娘:“吃够了秀秀便宜,又惦记我巧娘是不是?说,今个在河边,你就只看见了秀秀,我的……你看没看见?”
杨德财眼睛一番:“你都多大岁数了还怕这个。”
“放屁不是?”巧娘不算黑的脸蛋紫红一片:“那也不能给你白看,现在给你选,一,我去村里的大喇叭广播一下,就说你杨德财偷看两女人光屁股,二,你不能白看,让我也看看你那……”
杨德财捂住裤裆,这才明白巧娘来的意思,“你这明明就是趁火打劫吗?”
巧娘歪斜着眼,用伤人的眼神瞟向杨德财下身:“不会和打猎的老孙头一样被黑瞎子给舔了吧,真可怜,早一百年去伺候娘娘还能混个温饱,啧啧啧。”
这年们眼神太寒蝉人,杨德财:“脱就脱,但是记住,只需看不许摸。”
他将腰带解开,把裤头和外裤一把褪下,黑乎乎的毛发外一根让人嫉妒的东西啷当在那,巧娘只是一眼就使劲咬住自己的嘴唇,牙齿将下唇都咬出俩印子,没等杨德财提上裤子,她伸手按住腰带:“长相还行,可惜是个瞎货,哪有见到女人不直楞起来的,我看你该去城里医院看看了。”
巧娘也就四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不过杨德财对她没兴趣,弱势换了杜秀秀兴许还行,他抓开巧娘的手:“看也看了,扯平了,你今个来还有啥事?”
巧娘:“你也是个爷们,来村里都一年多了,老这么晃荡着不是个事,我巧娘心热,正想给邻村的孙小红介绍个对象,但是他爹老孙头被黑瞎子舔了以后苦了半辈子,跟我说要让女儿找个好的,明白不?”
“关我什么事?”
巧娘:“榆木疙瘩是不是,老头没那玩意,老婆都跑了,他能让女儿掉火坑里,万一找个和绣花针一样的不是后悔一辈子,我就寻思着过来看看你,行了,我回去跟老孙家人说,你裤裆里的货还行,就看人家同不同意你是个跑腿子。”
她说完忽然扒拉了一下杨德财裤裆:“砸还没反应,不是个不中用的吧?”
孙小红杨德财见过,是个城里回来的漂亮女人,听说是不同意老板在身上动手脚,被辞了回来,他暗自点头后不耐烦的二次脱下裤子,伸手撸了两下,每天都硬邦邦的东西,今天在巧娘面前可能是紧张缘故,就是软趴趴的。
巧娘咯咯笑个没完,“行了,我走了你慢慢撸。”
杨德财抓住她热乎的手:“你帮一把,绝对好使。”
手一碰上杨德财的根子,巧娘突然打个冷战,心说这家伙,软的就和丈夫极限时的差不多,这若是……
想着想着,手就挪不开了,手拿把掐的上下撸动,偶尔还磨蹭一下前头,真别说,十来下后,茄子种一样的竟然都握不住,巧娘身上燥热,俩腿有些打晃,心说以往这个时候都是躺着,哪站的住:“哎呦不行了,我得坐下。”
木凳就在旁边,巧娘坐在上面算是勉强撑住了身体,俩腿紧紧的夹着,随着手上的节奏还相互磨蹭一下,每一下都能挤出一股水,热乎乎的把裤子都弄湿了。
杨德财趁她不注意往前一挺,戳到巧娘的嘴上,后者眯着眼抬头看看,红唇白牙慢慢张开就要含住,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咳嗽……
这一下让俩人手忙脚乱,杨德财提着裤子窜到厨房整理,巧娘赶紧将手心的粘乎东西在身上蹭蹭,起身开门就出去,正迎上三个女的,为首的就是小卖店的张寡妇,一见面就冲巧娘伸手还比划着:“服了吧,认赌服输,我都说了有这么粗这么长你还不信,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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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章
杨德财的脸一下成了长白山:“这群老娘们!”
为今之计是抓紧找个老婆,要不然今后日子没法过了,正经的那些女人会悄悄跟你抛媚眼,泼辣的说不准和老公绊两句嘴就跑自己炕上来,牤牛屯的老少爷们对自己有恩,坚决不能给他们带绿帽子,上赶着也不行,咱不是那人!
再次瞟了眼外面,四个女人闹够了嘻嘻哈哈走了,杨德财嘘口气,盼望巧娘办点实事,若是真的能给孙小红介绍来,一定遥遥谢谢她,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话说回来,张寡妇都快四十的人了,长舌妇不是白叫的,这事也往外抖搂,财不露白,我有长处你也不能跟人到处说,这以后出去就成了全村女人的偶像、全村爷们嫉妒的对象,让我杨德财咋活?悲哀啊。
杨德财抱着捆苞米杆子,一根根往灶膛下填,火很旺,没一会儿炕头就热乎了,他上去闭着眼睛准备眯一会,可是,刚才被巧娘撩拨起来的尽头久久未消,睡不着。
一骨碌爬起,他得仔细去问问巧娘,这女人别看大咧咧,可全村就她热情爱帮忙,必须催催她抓紧办。
杨德财起身,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在镜子前将头发理了理,镜子中,除了脸上的这道伤疤耽误了些潇洒,他几乎大概差不多就是个帅哥,锁好门,杨德财抬腿走向巧娘家。
李老二的房子在村头最南端,巧娘却住在街道中心,和小卖店的张寡妇邻居,想起张寡妇杨德财就头疼,他看看中心道,硬着头皮走下去……
村里人多,夏天和冬天比不了,几乎每户都坐在大门口乘凉,有钱人风扇吹着,没钱的就咬着扇子,老远一看杨德财,老头和老太太顿时哈哈一笑,没牙的嘴看上去那么可爱。
“杨德财,去买东西啊,听说你要处对象了?”
杨德财发愣,但随即一笑:“巧娘的嘴还真快。”
“杨德财,去商店啊,老去还能找到对象吗?你都二十好几了,干脆找个寡妇倒插门得了。”
杨德财:“开什么玩笑,咱可是小伙。”
“去溜达啊得财,隔壁村的孙小红老漂亮了,你捞着了,可千万看住了,几个村一百多光棍,谁枪头硬还说不准,不过我看你行,裤裆里的听说有一斤多……”
杨德财“……”
不到一百米的街道,一路碰上四五个话痨,搞的杨德财脖子老粗,心说中午跳河的是我该多好啊,他都不想活了。
张秀茹超市,里面稀里哗啦的麻将声传出来,还顺窗飘着香烟的味道,杨德财走到窗子前脚下加速就像过去,巧娘家就在东院,可是偏偏有个二流子,一只点击孙小红未果,一看杨德财影子就嗷唠一句:“杨德财,新进番茄鱼罐头了,张寡妇白送不要钱了。”
这犊子,恨不得赶紧把杨德财安排脱了,好没人跟他抢孙小红,铁定是听说前者本钱十足心虚了,杨德财头也没抬不搭腔,突然麻将声顿住了,坐庄的张秀茹拿着两盒鱼罐头走出来:“得财,嫂子给你拿两罐先尝尝,先尝后买,以后好吃再过来,来啊。”
那二流子在众人哈哈笑中故意抬高嗓门:“是啊,好吃,绝对好吃,吃一口你就停不下嘴了,我们张嫂的罐头货最甜。”
张秀茹一回身:“滚,想在这待会就给我闭嘴。”她将铁罐的鱼罐头往杨德财手里一放:“明天我去城里进货,那三轮车我踹不着火,拉着我跑一趟呗?”
杨德财:“再说吧,有空的话我一定来。”吃人家最短,以前没少吃白食,谁让自己穷来着。
张秀茹美滋滋的看杨德财过去了,真格的感受到了春天,可以看杨德财转身进了巧娘家,心里吧唧凉了,拔凉拔凉的透着一股子酸……
杨德财进门,巧娘正在屋里洗衣服,他将罐头往大盆跟前一放:“孝敬您的,怎么还洗啊?”
巧娘白一眼:“还好意思说,河边哪洗完了?找我算账来了?”
一提这茬,杨德财就没脾气了,但是更重要的还有求巧娘,他清清嗓子:“那个啥,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有啥活儿没有,我有力气,顺便吧,问一下你说那事有谱没?”
巧娘涮洗着衣服慢悠悠的问:“啥事啊?”
“啥事?”杨德财一下子火大:“孙小红那事。”
巧娘:“哦,我都没当回事,急啥,明天再说,你着急的话我晚上到大队部去打电话。”
“熊样,憋不住了吧?”
杨德财一囧,赶紧想办法离开,这和张秀茹那一样,陷进去就拔不出来了,吸力奇大啊!
他尴尬笑笑,挠头后说了声天不错,扭身就要走,巧娘一伸手抓住他袖子,左手在大盆水里摸两下,小手指勾着一件黑色胸罩出来,拎着两根带儿在杨德财眼前晃晃:“这件好看吗?”
杨德财:“婶子别显摆了,那天河边我都看清了,你哪有这么大?”
巧娘:“兔崽子还说没偷看我,晚上我做好吃的,你过来吃吧,一个人难开火。”
杨德财:“过阵子吧,你若是将孙小红的事办妥了,就是我的恩人,你有啥我一定照办。”
巧娘俩手一拍:“成,这事我包了,保管滑溜的水嫩嫩小妮子钻你被窝去,先收点利息,你看……”她将俩湿乎乎的手晃了下,“我手湿,背上痒痒给我挠两下。”
杨德财看看窗外,递过去的一只毛巾被巧娘打掉,只好伸进手,顺着巧娘后背往里,不得不说,这女人就是水做的,她后背光滑弹性极好,一入手,杨德财就颤了一下,手尖触碰带来的温热让人根本就不想抽回,自己修炼过定力的都如此,那普通人现在岂不是都按到巧娘掰开大腿进入了?
顺着背上的脊沟慢慢摸索,身前闭眼摇晃的巧娘说起来:“不是这,往上……对对,还差一点,再往上,左边一点,再往左,胳肢窝再往前,嗯,快到了……”
杨德财左手顺着巧娘指挥游移,尽量用指甲去碰,手指肚不敢往上沾,摸着摸着他心说不好,这女人没戴罩。
杨德财:“到底哪啊?”
巧娘:“笨,再往前你就摸到了。”
后者一听赶忙后撤,被巧娘隔着衣服一把按住,抓着杨德财手就按住自己的肉团:“就这,好痒啊!”
杨德财后腰痉挛了一下,那感觉……
巧娘闭着眼睛死死的按着杨德财的手,她怎么会感觉不到自己的后腰被一只超大超硬的东西顶住了,用屁股想也知道是什么,血液在沸腾,需要在升腾,她全身酥麻臀瓣已经微微翘起,湿淋淋的就等着身后异物突袭而来,塞满她多年来的空虚,她不介意再生养一会,射在里面也行……
杨德财左手麻木的来回摸来回捏,他发现在葡萄粒那徘徊的时候,身前的巧娘喘息就更加粗重,而且她将屁股紧紧靠着自己,撞的小二哥尖端生疼居然还不停的磨,就不知道隔着裤子疼?
一只手也是赶,两只手也是放,农村娃放羊不都是如此吗?那还犹豫什么,杨德财将右手快速也伸进去,被巧娘半路抓住了,不让往那去却往下按,杨德财急切:“别拦我,左右手一家的。”
巧娘身体不比姑娘的水嫩,但是更有一股熟透的桃子风,她抓着杨德财挣扎的手往下按:“笨小子,下面还有地方痒痒……”
杨德财一听才明白,当即就改路了,两只手慢慢滑落巧娘的柳腰那,贴着肚皮塞进去……
“杨德财……杨德财……”关键时候,都碰到茅草屋了,外面西院墙头上张秀茹拉长声连着叫。
都看杨德财进去好一会儿了,三六条带红中三口听都没胡牌,心烦意乱的张秀茹随手拉过一人按在牌局上,出门扒着墙头就喊。
杨德财一下子抽手,巧娘却镇定的很,回头冲他努努嘴,将水润的舌头挤出嘴唇,出出进进的……
杨德财这火上的,瞅着巧娘的嘴心想,这若是能塞进去动几下,可比自己晚上用手撸着玩强太多了,他顾不得外面有人喊,上去一把搂住巧娘,将自己的大手就往裤子里塞……
张秀茹喊几声没反应,跳过来开门后当即转过头去,带着酸味哼唧:“哎呀,我身材就没有姐姐这么好,起码穿上二尺一的裤子就塞不进去两只手。”
杨德财脸和猴子屁股一样,擦着张秀茹出去了,后面的她还在叨咕:“明天跟我去上货,别忘了。”
“哦!”他答应一声头也不回走了。
这屋子里酸味十足,杨德财虽然小小得意,但脑子却没被下身控制,再不离开的话,估计全村老爷们回来都得揍自己,他回到家里一觉睡到第二天,猛然想起一会儿摇摇跟张秀茹去城里,起来收拾收拾就等着。
没一会儿,张秀茹没来,巧娘却推开大门在嚷嚷:“杨得财,我昨晚通话了,孙家父女今个让你过去。”
这事绝对比任何事都大,杨德财想跑出去亲亲巧娘,但突然僵住了,秀茹那边怎么办?人家罐头都吃了?
他犹豫半天最后一狠心两边都推了,俩娘们都埋怨不已,杨德财真怕哪个心眼多的再来个回马枪,他赶紧换上脏衣服钻到草甸子里,炼化术还待提高精确,此中自有黄金屋,此中自有颜如玉。
他顺着南面大道钻入草甸子,希望找到个实验对象,正寻摸间,就找到了一个目标,一头乳牛在啃食着草地,透视眼可以清晰的看到牛屁股里有一只瘤子,他摸过去一伸手掰住牛臀,啪……没等凑近,就被一只鞭子狠狠的抽在手腕上,一道倩影拎着鱼竿从水边钻出来。
这女人好美,温柔、贤淑、热情、奔放、妩媚、妖娆、惹火、勾魂、……(此处省略三千多赞美)杨德财胸口和裤裆都在咚咚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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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章
嫁个有钱人哪
“不要脸,给你三秒钟消失。”对面女人身穿防蚊虫叮咬的雨衣,长发梢略微有些打卷,拢在一起将脸颊衬托的更像极了范冰冰,就算骂人也是那么妩媚。
杨德财手还搭在牛屁眼处,愣愣的看着对方……
啪……鞭子再次绽放在他脸上,杨德财醒了,对面女孩吓坏了。
“你没事吧,你快走,爸爸……”女孩扯嗓子就叫,往后惊慌的躲避,城里人色,没想到农村也有狼,她跑出几步才想起手里有鞭子,稳住身体狠狠的瞪杨德财。
杨德财心跳还在继续,早晨吃饭了?孙小红是谁来着???
他全忘了!
在女孩第三次叫喊出口后,杨德财的脑浆才清楚些,赶忙解释:“别误会,我呀,是个医生,就是想看看这牛有啥病,你别叫了。”
女孩冷哼:“离我家牛远点,你这种人恶心透顶,还不如偷牛的牛贩子,流氓。”她就在河边钓鱼,清楚的看到了杨德财瞧着牛屁股时的贪婪目光。
杨德财:“你把我当啥了,牤牛村里的女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盼着我上门,我能稀罕你家牛,这牛确实有病,不信你瞧着。”他就想施展一下炼化术,将牛臀内的毒瘤炼化。
女孩:“别碰它屁股。”
杨德财:“我又没碰你屁股?”
旁边伸过来一只猎枪顶在杨德财太阳穴:“你碰一下她屁股我看看?”
杨德财想动,但是枪管里冒出的火药味震慑力还真不小,他忙举起俩手:“谁啊,别开玩笑啊,告诉你别乱来,我老丈人也是打猎的,也有枪,这年头有枪的都杀人不眨眼。”
老头子露出满是疤痕的正脸,用枪管顶了一下杨德财额头:“是吗?我倒想看看哪个老不死有这样败家的姑爷,杀人我没试过,老虎土狼我一枪一个,跑吧,一百个数后我就开枪,看你俩谁快?”
杨德财:“我不跑,谁不知道你三十之后就蹦到一百,我老丈人是拐弯村的孙老猎,信不信晚上去你家崩你?”
女孩身后砰就一脚,自己却弹回草丛,老头用枪指着杨德财退后,扶起女儿埋怨:“起来,平时让你练练你就是不听,他没欺负你吧?”
女孩:“他欺负咱家牛来着。”
杨德财高举手:“大爷你别听他胡说,牤牛屯的女人在炕上拉横排我都不稀罕,我能碰这牛?我是看它后胯里有病,八成是下不了崽子了,我说真的,咱是八代单传的神医……”
老头枪口慢慢放下:“你是大夫?这牛真有病……那你说我怎么样?”
杨德财从牛身上抽回目光,在老头身上扫两眼:“你?嘿嘿嘿,大爷我一眼就能看出你还病得不轻,你别动啊我看看……”
杨德财上下左右看看老头子,目光在腰下留意了片刻,啧啧嘴:“有意思,大老爷们有弹无枪,应该退化的,怎么肾功能还这么旺盛……”
一听这话老头刚放下的枪立刻抬起来了,走过来就要踹,杨德财捂着头蹲下:“你让我说的可是!”
女孩从后面拉住老爹,老头子挣了两下气喘吁吁的,将猎枪后面撞针按了一下,子弹上膛随时都可以开火,对着杨德财喊:“小兔崽子,你看看她,若是看不出毛病我他妈崩了你!”
杨德财转头看向有些埋怨老爹的女孩,迅速将炼化术的内视再次开启,透视下,女孩身体较好,就是小腿处有一点淤塞,杨德财皱起眉头将目力提升,终于看清那是一小块铁,锈迹斑斑包裹着肉丝顶在小腿骨上,周围本该顺行的脉路血管都绕着行走……
他眨巴一下眼:“她没病,就小腿那有一块铁,好像是……弹头。”
嗡……这俩字好比晴天霹雳,老头子的猎枪吧唧掉地上了,枪口正对着杨德财,还蹲着的杨德财一哆嗦,用手指着猎枪,“别对着我容易炮火。”
老头一下子醒悟过来,和女儿对视一眼三步跨过拎起杨德财:“你真是大夫?神医啊。”
老家伙真有劲,五六十的人抱住杨德财,让后者都有些喘不过气,他挣脱几下:“我都说了我是神医世家,你家牛真有病。”
女孩过来扶住父亲,狡黠的目光透着一丝笑意,杨德财看一眼就觉得周围怎么突然开了这么多花。
老头拽住杨德财:“你刚才说你老丈人叫什么?”
杨德财一僵:“我闹着玩呢,我叫杨德财,村里的巧娘说给我介绍隔壁村的孙老猎女儿孙小红,刚才被你一吓唬我说秃噜了。”他看看旁边女孩,还在纠正希望别被女孩误会:“你家牛真有病,我昨天治好了一只蛇和一只兔子,我想过来再试试,哪看到你在这钓鱼呢。”
老头冲女儿点头:“是有病,花牡丹四岁了都没下过崽子,兽医说胎带的。”
刚才的芥蒂烟消云散,杨德财这才想起问:“大爷你怎么称呼?”
女孩抢着回答:“你叫大爷就行,唉,刚才你说我小腿里有东西,你咋看出来的?能不能治好?”
杨德财:“应该能,城里可以手术开刀,不过你这个看样子在里面很久了,说不好成功率太低,我也只有七成的把握。”
女孩雀跃起来,推一把正在卸子弹的父亲:“爸你听见没有,他说有七层把握?”
老头背上枪,拉着杨德财找个树墩子坐下:“兄弟,你这能治?”
“把握不大,一般九成把握下我不给别人医治。”
老头叹口气,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你能一眼看出她腿上有伤,就绝对不是糊弄人的,因为这事就我父女俩知道,十七八年以前我老伴抱着姑娘跟我去打猎,后来碰上了熊瞎子,这家伙九百多斤厉害着呢,我将娘俩推倒树上,自己也被熊瞎子咬了,它居然还不算完,啃树根想将树上哭着的娘俩弄下来咬死,情急之下我带着伤开了一枪,那子弹穿透熊耳朵打在小红腿上,她那时候才四岁,根本没钱手术,就用土法包扎一下,后来皮肉长上了,一直到现在,只要打雷下雨就疼得厉害,不然早报考舞蹈艺术班了。”
杨德财也跟着唏嘘起来,目光和女孩的碰了一下,随即看向她的腿,突然,杨德财问:“大爷你奶个腿(哪个屯)的?”
老头照他后脑啥来一下:“你奶奶个腿!”随即醒悟:“我拐弯村的,大爷我孙老猎。”
杨德财脑袋嗡一下,半秒钟就将头转到女孩身上:“你是我老婆孙小红?”
女孩就是孙小红,今早来钓鱼父亲孙老猎说去打只兔子,她帮着看一会这头牛,没想到刚咬钩就碰上个对着牛屁股还死咪咪的男人,她都要疯了……
孙小红:“有病吧你,谁是你老婆?”
老头嘿嘿一笑:“拍拍杨德财肩膀:“老弟啊,不是不是,小伙子,你真有七层把握能治好小红的腿,那她不是可以回到城里了?这破地方兔子不拉屎,一辈子都得穷着,真能让我闺女回到城里,我老头进棺材了也乐。”
孙小红眼睛里也放出希冀的光,杨德财顿时摇头:“你们听错了,不是七成是一成,我治不了。”他起身就走,直接跳水里趟着过去。
老孙头一愣,冲杨德财背影喊:“那你还说自己是神医?”
看杨德财走了,父女俩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弄明白这家伙抽什么疯,最后,还是孙小红反应过来,但是不能打消了父亲的希望。
牵着牛回家的路上,老头子想起杨德财的鬼话也恍然大悟,他回身看看后面窈窕漂亮的女儿,打定主意还是想让女儿回到城里,农村女人,苦啊!
老头子路过牤牛村街道,瞥到中间路上晃荡的二流子看到女儿眼睛都直了,心说肯定下面也直了,自己是过来人,这个当然能理解,不过,他就算可以去挖祖坟,也绝对不会让女儿落户在村子里,当了一辈子农民,他老孙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所以,路过的每一个男人都被他故意摆弄的猎枪给吓蔫了,孙小红拎着小桶和鱼竿,脸上有些挂不住:“爸,看你。”
看看女儿的脸颊,孙老猎就想起自己的老婆,这闺女继承了她母亲所有的优点,但就是落下一条——心太软。
对于这帮公狗,必须要狠一点他们才不会扑上来争着交配,看来,还得自己这把老骨头出马,他将猎枪往女儿手里一塞:“你先去巧娘姨家待会,我去商店买盒烟。”
老头说完,身后的孙小红背着枪进了巧娘家,昨天约好的,可是俏娘打电话竟然说那叫杨德财的小子竟然自己提出算了,她这才感兴趣起来,钓鱼也就是个借口。
老头子孙老猎就是个猎户出身,也不算什么德高望重的人,但是无论什么时候一到人圈里,就会立马招来很多人点头哈腰,他明白,那些都来自于自己有个漂亮的女儿。
长相和范冰冰极其神似的小红今年都二十二了,高不成低不就,城里打工也被辞退了回来,老头嘴上问不出什么原因,但巧娘却可以问得出,他通过巧娘才知道,感情那部门经理是个色鬼,经常以加班为理由要求女儿留在公司,几次动手动脚都没成功,这才给辞退了回来。
孙小红也是个有脾气的女孩,回到农村虽然也是不习惯,但终于可以有时间伺候年迈的父亲,她倒是不介意在农村找个对象,但是前提是要心疼自己,长相不能差不说,最重要的是要有事业心,没钱不要紧,赚钱的心必须要有。
孙小红就是这么想的,今天见到杨德财后仔细的看过,发现这人长相一般,却有两把刷子,竟然能一眼就看出自己腿上的伤,大城市回来的她眼光开阔,这难道不就是一个人才一道商机?
父女俩一家人,但此刻的想法却迥异的很,老孙头推开小卖店门的一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同样是人,这里面坐着抽上等烟打麻将的,都是有钱的家伙,人家就不用每天下地干活还照样有吃有喝,外面那些就得天天苞米地里撅着,为了女儿一辈子,必须嫁个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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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章
商店里烟雾缭绕,矿泉水瓶满地都是,麻将桌旁的几个男女一见是老孙头,都点头打招呼,有的叫大爷有的叫叔,炕上织毛衣看热闹的几个女人也停下了动作,故意扯话题吹捧,说某亲戚家有钱,十多万的小轿车开着,还准备盖楼房等等,孙老猎耳朵不聋都听得见。
张秀茹去了城里,看店的是侄女高霞,胖乎乎的挺招人喜欢,也见过几次老头的面,递过来一盒四块钱的哈德门后就问:“孙叔去打猎了?打到兔子没有?”
老头也不是倔种,当即微笑着开始闲聊:“哪有,大甸子这几年都被你村当垃圾点了,哪还有兔子,我是来放牛,顺便巧娘家办点事?”
炕上一个妇女听后张开大嘴就笑:“你找巧娘干啥呀,人家四十出头正需要又长又硬的,你那半截的不顶用。”一句话弄的满屋子哈哈笑,都知道老头也是性情中人,自然没那么多芥蒂。
趁着孙小红不在场,几个胆大的娘们也开始和老头闲扯:“老孙啊,你得趁着这几年眼神还好使多打几只袍子啥的,现在那玩意城里有的是人买,价格还挺贵的,挣点钱去城里手术接上半截,再不用就没机会了。”
老孙头往外面瞅瞅:“小点声,孩子在东院呢,你们这帮骚老娘们,谁敢说我这半截不好使?不然来试试?老爷们不在家把你们想坏了吧?”
柜台里的高霞脸热热的,赶紧开后门出去了,麻将桌的一个四十多岁老爷们嘿嘿坏笑:“当着人家小姑娘面尽瞎说,都悠着点,不过说实在的,我看电视上经常说,现在大城市里医疗手段可厉害了,能把刚死去人的器官割下来接到残疾人身上,老哥你真要抓紧,赶紧给小红找个有钱的对象,你姑爷还能看着你憋着,是不是?”
一看老头只是笑不反驳,这明显就是动心了,对面桌的小媳妇捂着下巴笑:“孙老猎你别只是笑,他说的都是真的,现在不仅是人身上的,若果有人喜欢狗的和猪的,都能给嫁接上,只要你有钱啥都行,我看电视上那老外的就一尺多长,和我家对门拴着的毛驴子没啥两样,好使啊!”
众人哈哈一笑,有人脸红脖子粗的凑合:“拉倒吧,我咋没看过那节目,你是不是看的影碟机,你家二来一回来就带一摞,下回看的时候声音开小点,半个屯子都能听见。”弄的那小媳妇一把麻将都扔过去了。
扯蛋归扯蛋,孙老猎真往心里去,谁不想有个漂亮女人搂着每天晚上弄一回,自己不是被黑瞎子咬掉了,水莲能打工到现在不回来,开始孙老猎恨,但现在也想通了,若是换个角度想想,估计自己现在也闲不着。
真能接上?他暗暗思量,下次去城里一定要蒙上脸去医院问问。
但归根到底是差在钱上,想到此,老头嘿嘿两声,将话题引到孙小红身上:“俺家小红在城里受不了汽车喷出来的味儿,也想在这边找个对象,我的意思是找个城里人,但说来说去都是差在钱上,我就想吧,就这么一个,未来姑爷最少也要有个三五十万的,也配得上小红的身材和模样不是。”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被孙老猎的狮子大嘴被憋回去了,炕上还准备开口给介绍对象的也都打住了,三五十万,这在牤牛村都找不出来一家,不过十里八乡有钱的多不愁,这孙小红又长的实在勾人,三五十万看来孙老猎稳拿了。
杨德财冷哼一声,“又是钱!”他就躲在商店不远处的一户人家里,抱着四五岁的小哑巴孩逗弄,耳朵竖着在偷听商店里众人的话。
杨德财本想回来去趟巧娘家,将孙小红的事情拍死,但又怕浑身脏兮兮,等会估计又要和那娘们扯蛋,说不好这次没人叨扰就弄成了,到时候臭的要命,巧娘不肯用嘴给舔弄多没意思。
抓紧在水里洗干净,将屁眼都涮了好几遍,杨德财确定干净了以后,才拖着湿衣服回家,换一身就往巧娘那跑,迎头看到老远孙小红父女俩在街上,他钻进了前面小哑巴家。
李天来看杨德财挺喜欢自己儿子,从屋里倒了杯热水端出来递给他,“得财啊,村里人都说你和孙小红的事,是不是真的?”
杨德财苦笑:“天来哥你咋也说胡话,你认为可能么?”
李天来思量一下点点头:“是啊,谁没钱能养活标志的小媳妇,就连一瓶化妆品都买不起,漂亮媳妇到咱们手也成了黄脸婆,得财,挣钱吧!”
杨德财亲亲怀里小哑巴的脸蛋:“挣钱,娶个漂亮老婆搂着,小崽啊,你这牛牛是干嘛用的?”
小哑巴不会说话,用小小的左手食指塞进右手虎口里来回抽送,正好被出来的天来老婆看到,羞怒的在儿子头上打一巴掌:“不学好!”
就在闲聊中,村长的身影出现在商店门口,杨德财瞟了眼后暗自点头:“想赚钱就从你开始了。”
太阳转西后钻进地平线,农村人没什么乐子,吃过饭就搂着女人黑球黑球去了,村长李昌贵家里有钱,老婆年轻漂亮,又不用去打工,自然就有了发泄处,四十多岁的他身强力壮,没等老婆收拾好饭碗就从后面搂住,学着片子里在后面掏出来就要往里插,郑秀玲担心有人扒窗户,使劲捂着屁股不让,俩人正撕扯间,正巧,大门被梆梆敲起来。
杨德财站在门外打量,心说不愧是村长家,和所有的农村干部家一样,都比老百姓的阔绰,里面狗咬的厉害他听不到脚步声,大门却哐当一声开了,李昌贵拉着脸问:“干嘛?有事明天大队部说。”
对这小子李昌贵没什么好印象,尤其听老婆回来唠叨,说村里都在嚷嚷,说外来户杨德财那个好长,他心眼里就嫉妒。
杨德财不用让就擦边钻进来,还左右仔细打量院子里的花卉:“村长家就是不一样啊,不过村长你和别人就一样了,有病。”
李昌贵被气乐了:“我哪块有病?”
杨德财点一下自己的腰:“这。”
李昌贵:“胡说,我腰不知道有多好。”
杨德财:“没毛病就不会早晨起来又酸又软,更不会办事弄到最后射不出来,一滴也没有。”
李昌贵张大嘴瞪着眼睛,转身疯了一样往屋里跑,还顺手在凉台上抓把斧头。
他踹门冲到屋里,在老婆郑秀玲头上举起来却砍不下去,明晃晃的斧头很快很锋利……
跟进来的杨德财叹口气:“我要是你就砍下去了,不过我就担心你不敢,谁不知道李哥你气管炎。”
郑秀玲啪一个耳光,将李昌贵扇的转体三百六:“你吃错药了,老娘哪块对不起你。”
在俩人身前一挡,杨德财喊:“听我说,这事怨我,是李哥误会了,他有病的事我知道,所以他怀疑你外面有男人的。”
郑秀玲:“谁?”
杨德财:“我。”
夫妻二人豁然转头看向杨德财,杨德财赶忙伸手打住:“我就说一句,我是济南蓬莱人,八代单传的神医世家,白天我看出李哥有毛病这才跟来的,想治疗我一分钱不要,不想的话我走人……”
两口子一听这下明白了,郑秀玲赶紧跑到窗户那关严,刚才闹吵的也不知被听去没有,在日光灯下,俩人凑到杨德财身前异口同声问:“你真是神医?”
半小时心理战后,事情还算顺利,李昌贵同意治疗,但要杨德财对天发誓不能外传,打空包弹这事不光彩,若是让儿子知道自己是抱养的,这个家就裂了。
杨德财再三保证后,三个人来到小屋内,郑秀玲按他要求准备好一大盆水,李昌贵光腚钻了进去,回头问:“怎么治?看你似乎没拿药吧?”
杨德财冲郑秀玲一比划:“你也进去。”
“我?”郑秀玲立马就想多了:“你这小子没带照相机吧?”
这年头村干部绯闻很值钱的!
杨小野眼睛冲李昌贵一立:“想不想治疗?不看你是村长我管你这屁事,十分钟,包你生龙活虎,说不定还能生儿子。”
郑秀玲没等李昌贵同意就麻溜的开始脱衣服,对于杨德财的后面那句“生儿子”她极其饥渴,李昌贵不忍,在一边啧啧嘴,杨德财转过头去不看他才好过了一点,郑秀玲慢慢脱去上衣,裙子退到脚后跟,只穿着裤衩和乳罩踏进大盆里,坐下后才都脱了,捂着乳团问:“然后呢?”
杨德财使劲瞄了几眼,这郑秀玲保养的真好,估计是没哺乳的原因,奶子一点没下垂,而且小葡萄鲜红的,就和秀秀那没被揉捏过的一样,小肚子若不是被一撮卷毛耽误了美感,绝对会让男人都勃的厉害,他裤子里的东西撑起老高,还想仔细瞄两眼屁股缝,李昌贵却不合时宜的咳嗽了两声,一张脸已经拉下来。
为消除二人心里的芥蒂,杨德财将身上使劲拍拍,表示没戴相机,随后嘿嘿一笑:“李哥这是生殖疾病,就必须要用特殊方法,嫂子,劈开腿我来了。”说着,一双魔爪伸向郑秀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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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章
不是杨德财再三保证,李昌贵打死也不会让老婆在人家面前都脱了,他已经做出了让步,谁料杨德财竟然变本加厉……
郑秀玲十七岁就嫁给了富有的李昌贵,现在刚满三十一岁,换别人让自己脱衣服,难!可是杨德财不一样,她捂着胸前的两点嫣红,手指缝故意撇开了一条,装作难为情的还撒娇要杨德财保证,绝对不许对外说。
杨德财:“放心,现在治疗开始,嫂子,我哥这病特殊,就得用特殊的方法,现在你坐上去吧。”
“啥?”俩人两张嘴两个大洞,怒视着杨德财。
李昌贵:“我看你小子才不是什么神医,就是个神棍,想我俩给你表演怎么着?”
杨德财一把将俩人的衣服抱起来,几步窜到门口:“你的病就是华佗活了也治不好,我可以保证百分百治愈,你俩不照做,我就开门喊人。”
“别……我做就是了,你说怎么做吧?”郑秀玲其实还是蛮渴望自己也生个孩子,儿子女儿都行,只要是亲生的就行,可丈夫虽说不算弱,每次也都能立得起来,但射不出炮弹的大炮有啥用,看着人家出门都左手抱右手背的有个心肝,自己家却只能抱养一个,狗肉贴不到羊身上,迟早那孩子爹妈会找上门的。
李昌贵即将崩溃,他还真怕杨德财出门乱喊,自己因为有这毛病,都不敢出去霍霍良家妇女,这几年有多少上赶着的少妇主动劈腿他都不敢碰,说不好,这回真是老天爷帮自己也说不定。
他有些犹豫:“怎么弄你说清楚。”
杨德财比划一下:“能不能听出杂音,当然要车轮子转起来才行,你这病必须动起来,现在你选,啥姿势都行,只要弄上就行。”
郑秀玲小脸通红,用手搅了一下即将变凉的水:“咋弄啊,你在这我俩……”
杨德财抱着衣服回身要走:“那我走了,你俩弄吧。”
李昌贵急忙伸手叫住:“你要走把衣服留下啊。”他一张老脸都臊的不行,豁出去不治疗了。
郑秀玲偏不干,对着李昌贵一瞪眼,除了渴望孩子外,她心里还有一种悸动与渴望,有个男人在旁边看着,刺激死了。
她拍了一下温水,弄了李昌贵一脸,“你给我老实的呆着。”说完按住对方肩膀,一条腿抬起来跨坐在李昌贵身上,搂着他脖子后突然发火:“你刚吃完饭时的那股劲哪去了。”
有人在,李昌贵脸皮再厚也立不起来,郑秀玲白他一眼,“你今天不行我就跟你离婚,有的是能生孩子的。”她伸出一只小手到丈夫腿间握住,来回撸几下后,按着李昌贵就坐下去……
杨德财只看见水晃荡的厉害,除此就是郑秀玲的光洁脊背,晃荡两下后郑秀玲回头,一张俏脸红晕爬满:“行了。”
杨德财:“什么行了?”
郑秀玲:“你这家伙,当然是……行了就是进来了呗。”
杨德财挠挠头,那你俩别动啊,尽量保持住……
这太难为人了,李昌贵不是光着腚,一准出去拿斧头劈了杨德财……
郑秀玲从没感觉到这么刺激过,以往都是闭了灯在黑暗里活塞运动,这两年李昌贵才在派出所里要了几张扫黄没收来的光碟拿回来看,学习了几个花样,像这样有人一旁看着,她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劲,尽管杨德财嘱咐不让动,可她还是偷着轻微的摇晃。
李昌贵偷着掐了下她屁股蛋子,可被坐在身上,他根本制止不了,何况这妮子今个怎么这么紧,那股子吸力都要将蛋蛋抽进去一样,他也配合着上下颠簸……
杨德财一耷拉头:“你俩干啥呢,这是治疗知道不?告诉你们不许动的,嫂子你停下……我说停下……哎,随便你俩吧!”
这事就是遥控器也暂停不了,杨德财虽然没经验,但是很了解,他嘘口气,尽量压抑波动的情绪,将视线从水面下郑秀玲摇动的雪白屁股上抽回,丹田一动,功力急剧运转,目力透视一样射在李昌贵后腰上……
就在李昌贵的右侧后腰处,肾脏直通卵槽的输精管中肉瘤堵塞,究其原因应该是年少时着凉造成了,人体经脉,是脉路和神经以及血管的总称,此处淤塞,到底会不会造成不孕不育,杨德财不懂,但是绝对会影像喷射的,李昌贵全身上下就这一处有毛病,透视眼下一览无遗。
将目力保持住,杨德财靠近,炼化术在手掌上已经运行开来,只要在他后腰处推拿摸索之际,将那异物炼化取出即可。
“杨德财,你不是给我治疗吗?”李昌贵紧张无比,感觉妻子郑秀玲突然抖了一下,再看杨德财的手竟然摸到了她后腰上。
杨德财吓一跳:“摸错了。”
郑秀玲绷着笑,水媚的眼神瞟了杨德财一下,刚才那一摸,她被快感突袭,潮头上的那感觉差点让她泄了,她略带失望忽然又燃起:“一会儿也帮我看看吧。”
杨德财“行。”
李昌贵:“不行。”
这两口子!杨德财嘘口气,照着李昌贵屁股上拍一把,“别动!”随即将炼化术缓缓施展,掌心流转的灵气顺着李昌贵后腰钻入皮肤,很快抵达输精管,围绕那团异物开始吞噬,内视下,那污垢很快溶解,随即被体压推向尿路,丝丝细流不停……
从始至终,杨德财都不敢去看一眼郑秀玲,这少妇太勾魂,刚才摇晃屁股的那几下,似乎是给自己看一样,从自己这角度看过去简直都可以凭此喷了,绝对是枪党必备——包射!
他真怕自己失手,一眼都不看,等污物从李昌贵体内开始排除顺畅后,他才一脸汗松开手,单手掐了一下郑秀玲弹性极好的臀瓣,郑秀玲一紧,李昌贵被二次夹住哪里受得了,射了……
干净的水中漂浮出米粥样的东西,郑秀玲惊叫起来,颤抖着两只肉团站起来:“行了行了,我感觉到了。”
李昌贵何尝感觉不到,眼睛湿润的朝杨德财说:“老子也是能尿的爷们了,杨德财,我……”
杨德财也挺激动:“没事没事,恭喜恭喜。”
李昌贵:“你他妈让我说完,我是说今天的事你敢说出去,我赶你出村!”
杨德财:“李哥,嫂子用不用看一下?”
还傻站着的郑秀玲在水里雀跃着,两只奶子上下跳,反正刚才当着杨德财的面都干了,有啥尴尬的,杨德财从她两腿间使劲往里看,睁大眼睛:“鲍鱼?”
“我这还有熊掌!”李昌贵大脚丫子踹过来了……
“村长的脚和别人就是不一样啊,一宿了臭味都没消。”第二天早上,杨德财用香皂洗洗脸,将半宿没睡整理出来的推拿却病理疗术写在纸上,正想拿去大队部盖个章,这样自己的诊所就可以开起来了,没等出门,一头乱糟糟的李昌贵就进门了,双眼凹陷背着手一进门就埋怨:“想个办法吧,你嫂子疯了,前半夜我兴奋弄她两回,后半夜直到刚才,她折腾我十二次,在这样我的肾一定挺不到五十岁。”
这娘们真疯,杨德财劝道:“哥,你饿了好多天,逮住块肉不使劲造,过两天就好了,忍忍吧,人家都忍你十几年了,咱是不是爷们?”
李昌贵:“你不是神医吗?我就是来问问你有没有啥好办法给我弄强点?不行我今晚在你这住就不回去了。”
杨德财蹭一下跳起来:“扯蛋,你不去大队部啊,我还指望你盖章呢,在我这睡算是咋回事啊?”
李昌贵摇头:“我请一天假,今个不办公了,都是你这小子干的好事,你嫂子那个疯,将光碟机都看烧了,我真想年轻二十年啊。”
杨德财强行忍住喷饭,安慰几句后就让出热炕头,给李昌贵拿个枕头,就让他在这睡一觉歇歇,推门出去,他背手站在院子里,想想后走向支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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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章
你老婆有了
支书这孙子真会保养,杨德财在他家院子外转悠了好半天,也没看出他哪块有病,这茬算了。
想给自己打广告还要找有威信的,村长支书不行就找最有钱的,村里的倒爷二虎最有资格,这小子不去打工守着漂亮媳妇,天天城里乡下的跑车拉货,钱没少赚,农村人,天天和土地打交道,哪有几个身上没累出病的,就算是保养最好的皇上,不是也陪着一车皮御医吗?
人吃五谷杂粮,这玩意就免不了,杨德财自从功力增长能透视后,就觉得这是个发财的好路子,如果恰用,养活孙小红绝对不难。
一想到这事,他就浑身有劲,从支书家收回心思,准备去找二虎,不知道这个时候二虎在不在家……
北街第三家,门口停着一辆小卡,平白增添了主人家的等级,在农村,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看到车,杨德财心里豁亮了,他推开铁皮大门:“二虎在家吗?”
院里三四个人,都围着一匹马转悠,一看进来个人,撸着袖子的二虎开口:“谁啊?啥眼神啊?看不到我就在这呢!”
杨德财吃瘪,心说有钱人说话就是冲,带出满脸笑他立马开启炼化透视眼看向对方,前者除了腰肌有些劳损外竟然没病,杨德财正犹豫用啥借口将冒昧前来搪塞过去,还灌注着目力的眼睛一扫,瞥到几个人中间这匹马身上,嗯?它有毛病……
有卖买了!
杨德财嘿嘿笑:“我心思着看你出车没,想搭你的车去城里购买药材。”
他说完这话,从新房里走出的一个清丽女人瞅了眼他,眼神怪怪的。
这女人也就二十多岁,全身上下透着青春气息,白衬衫胸前的两颗扣子被撑的随时要崩裂,杨德财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这是二虎刚结婚的老婆。
自己没钱,这小子结婚的时候他刚到牤牛屯没给上彩礼,人家自然不待见。
二虎:“你等会吧,没看见忙着吗。”
站在二虎身边的几个人杨德财都不算太熟,就一个二流子他认识,对方朝他一瞅:“你这么大人物还用搭车啊,自己买一台不就行了,不知道你咋想的,二嫂开诊所你也要买药材,抢生意咋地?”
杨德财一愣:“谁啊?”
二虎身边端着热水的那少妇:“我,证都领了,你是哪家医学院毕业的?”
三四个老爷们都干脆不理会杨德财,二流子一旁扣扣鼻子:“他家里蹲大学。”
杨德财这才想起为啥这女人刚才眼神怪怪的,他忙解释:“我好几代传下来的属于中医,和你不犯冲。”
“哦,犯冲也没事,哪个村不是两三家,谁有本事谁挣钱呗。”少妇潘英虽然这么说,但语气却不太友善,杨德财只是笑笑,就蹲在众人旁边去看那匹马。
这马是倒来的,二虎有点钱,当贩子回本快利润大,他也弄了几匹马准备卖到附近村,可其中一匹回来后不吃不喝,趴在院子里不动弹,马匹这玩意一辈子都得站着,腿若是弯曲半天,这辈子就跑不起来了,二虎和媳妇两人一宿没睡,轮班起来拿鞭子驱赶,终于挨到了天亮。
众人三言两语杨德财就听明白了,他大方的坐到一旁石头上,说:“这马有毛病啊!”
二流子瞥到二虎眼里的厌恶,当即见风点火:“杨德财你闭嘴行不?别在这装高深,瞎子都能看处它有毛病了。”
这二流子嫉妒心特重,杨德财的落户,虽说没坏他什么好事,但是他就是看不惯杨德财,凭什么村里大小女人都喜欢你?
杨德财吸吸鼻子:“行,那你说它啥毛病?”
二流子:“废话,我能看出来早帮着二虎给治一治了,没看虎哥着急上火的。”
“瞎子都能看出来?那你不成瞎子了?”杨德财话一出口,对面二流子顿时就急眼了,没等他张嘴,杨德财用手一指:“我们中医玩的就是这个,这马我就知道毛病在哪?”
二流子愣住,旁边二虎直起腰问:“啥毛病?”旁边几个爷们也都看向他。
杨德财站起身走过来,用手摩挲一下马匹脖颈,慢慢的挪到马脖子上,枣红马匹折腾了一夜,哪还有力气挣扎,老实的被捋顺。
杨德财边说边看向二虎老婆潘英:“中医望闻问切,和西医的诊断方法不一样,我们是用看和摸的,就是摸脉,这牲口和人一样都是五脏六腑经脉不阻,这匹马的毛病就出在这——”
他用手一指马鼻子,二虎和其他人的视线都聚拢过来,仔细看看后鼻息正常,没病啊?
杨德财:“你们若是能看出来,我和潘英岂不是白学医术了,这马的鼻子气息滚烫,而且该有的水汽都没在鼻子头凝结,正经的猫和狗家畜等等,鼻子头都是喘气后水汪汪的,它却没有,猜得不错这家伙鼻子里有东西。”
二虎一愣,赶忙蹲下往里瞅,但马鼻子里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潘英不愧灵巧贴心,扭动蛮腰跑进屋里,拎出一只手电后跑出来,两只肉峰左右摆动,将中间的深沟压得更深更紧,幸亏衬衫质量好,不然……
二流子盯着潘英双峰瞳孔放大,瞥了眼众人后一眼看到杨德财在看自己,刚才的愤怒瞬间被点燃,心说逮住机会看我弄死你不。
手电一晃,在亮光下二虎看到马鼻子确实有个东西,就在右侧鼻孔里有一点通红,他让几个人帮忙按住马脖子,伸手进去往外抠,噗……一只红辣椒!
“你奶奶!”二虎脾气瞬间就上来了,把红辣椒往地上一摔就急眼了,没等他的火发出来,一边二流子一把揪住杨德财脖子:“你真损啊,用这招欺负二虎,人家咋得罪你了,不就是有点钱媳妇想开个诊所吗,人家都说了和你不犯冲你至于吗?”
杨德财挣扎两下脱手,功力够的话他都想炼了这孙子,“瞎咧咧个屁,老子可是八代单传世家名医,这双眼睛一打眼就能看出病,你挺损,二虎眼睛可不是瞎子。”
潘英抓着愤怒的二虎,两口子想起来,昨天马匹拉过来后就这样,应该与杨德财没关系,二虎赶忙阻止二流子继续闹事:“这马昨天就这样,我想起来了。”
他说完往腰里摸,拿出一只带彩色屏的电话,按了几下后对面不久后回话,二话张嘴就问是怎么回事,不久后里面传来孩子哭,一个男人在电话那头紧着赔不是,他这才放下电话。
潘英:“到底怎么回事?”
二虎:“卖马那家熊孩子塞里头的,大人不知道。”
两口子赶忙向杨德财感谢,短短几分钟后,这语气转变一百八十度,二流子灰溜溜的钻出大门,旁边几个爷们在背后朝他指指点点,也都跟着二虎夸起杨德财,开始向他打听身世。
为了以后不说冒,杨德财编个简单点的,让自己容易记住,潘英这功夫也从屋里倒了热茶拿出来,几个人坐在院子里开始闲聊。
二虎:“杨哥,这就没事了吧?”
旁边爷们:“估计不行,人鼻子里塞上个辣椒,都得好几天才不难受,何况是马?”
杨德财:“对啊,你好好伺候两天就能恢复。”他重新黄话头引到自己身上,看看潘英肚子问二虎:“几个月了?”
二虎一愣,心说你看我媳妇肚子干嘛……:“啥呀?”
杨德财:“要当爹了还稀里糊涂的,看不出这个我还算什么名医?”
二虎哐当就站起来了,正赶上潘英走出来给续茶水,二虎:“英子你有了?”
潘英俏脸一红,“刚才起来时候吐,我就用试纸……你咋知道?”
几个老爷们顾不得小媳妇不好意思,齐刷刷的冲杨德财竖起大拇指,二虎外面跑性格开通,抱住媳妇大腿就举起来:“姑娘儿子?”
杨德财眼睛一翻:“别搞封建,儿子女儿不都是自己的?这年头女儿吃香,你两口子对老爸好还是对老丈人好?”
二虎瞬间就想通了,手忙脚乱的跑到车里拽出一条红塔山:“哥你拿着,你太神了,以后有事你就找我,不找我你不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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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章
棚子里有情况
事情有点不受控,杨德财没想到潘英也是学医的。
虽然如此,但是他有回天之力……
二虎真心想结交杨德财,这家伙比心肝老婆强多了,人家这两下露的真精彩,有这么个朋友,以后还愁家里人生病?
等院子里人走后,二虎干脆今个不出车了,俩人将杨德财拉进屋里,开了电视机上炕后,潘英就急忙去商店买菜,回来又拌又炒,不到一个小时酒桌摆上,二虎把酒杯一端:“哥,我敬你。”
杨德财也抿了一口:“回敬。”
潘英:“真没看出来,杨哥你这么神,华佗还得摸脉看舌苔,你打眼就能看出来我有身孕了,对了杨哥,你老家是哪的?怎么到这边落脚了?”
杨德财艰难的抿口酒才说:“原来是蓬莱那边的,来这边也是不情愿,我就是想挣点钱养家糊口,却没想到弟妹你也是学医的,大哥没那个意思,你别怪啊。”
二虎脑子好使,突然灵光一闪:“英子,你看这样好不好,不如咱这个诊所开起来后让得财哥过来坐诊,你西医他摸脉,东西合并天下无敌啊。”
潘英一下子就明白了二虎的意思,心里当即就乐,能拴住杨德财这活华佗,以后钱绝对哗哗的往里进,她连续点头:“行行行,杨哥你能将就一下弟妹我不,至于这利润咱俩四六开就行,你六我四。”
杨德财点头:“行,不过你们要亏点,我没啥积蓄,投资肯定少。”
“用啥投资啊,咱有现成的证,药品就是跑车的时候捎回来一点,那些你别操心。”打定主意拴住杨德财,潘英豁出去了。
三人吃过东西后撤了桌子,将二虎家西屋腾空,找几个帮忙的砌上大炕,第二天早上干了后铺上地板革,就噼里啪啦的开始放鞭炮,围过来的村里人看到挂着的牌匾就知道一切了,好热闹的进屋看看后觉得挺利索,都跟着恭喜。
背后还有人议论,说有钱人越来越有钱,没钱的就是越来越没钱,二虎跑车挣大钱,家里的漂亮媳妇居然也能撑起诊所来,让人羡慕。
还有人说,这诊所一半是杨德财的股,有谁谁谁亲眼看见他露过两手,一眼就能看到潘英有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是个练家子……
农村就是如此,好坏的事一传就出去,不比大城市的网络慢,英子诊所刚开张,就有患者上门了,杨德财还在家里和村长李昌贵喝酒,英子就打发人过来喊,杨德财穿上衣服过去看后气的够呛,原来是个后村的光棍,非说屁股疼,让英子给看看。
这家伙三十多岁一脸胡子,家里养了六七头牛也不算穷,但好赌,没人愿意嫁给他,杨德财进门的那功夫,他还趴在诊所大炕上,将裤子脱掉半个屁股露在外面,哎呦哎呦的叫唤。
二虎跑车一大早就走了,潘英脸红的不敢进屋,杨德财问:“你看过没有,啥病?”
潘英喏喏的说:“我一进去他就脱裤子,我也不知道啥病?”
杨德财:“医者父母心,旁边不是有人吗你怕啥,敢得瑟用针头插两下。”潘英噗一声笑出来。
杨德财洗洗手,挨着大胡子拍拍他后背:“大哥,你哪块不舒服?”
大胡子回头不耐烦喊:“你谁啊?”
“我也是坐诊的大夫,你哪不舒服我给你看下?”
大胡子蹭就坐起来了:“出去,谁用你看,让二虎老婆进来,我屁股疼。”
潘英气坏了,在窗户外面敲两下玻璃:“你这人……你到底哪不舒服?”
看潘英不进来,外面还有好几个小媳妇也靠近凑热闹,大胡子对窗外喊:“我撒尿那东西疼。”
杨德财都没想潘英也是个暴脾气,在外面一踹门,回东屋了,他心里有数了,这王八大概是过来占便宜的,不过二虎也是个滚刀肉,这家伙这会来,多半是挑他不在家才敢来,杨德财:“能治,二虎出车一会就把买回来了,你等会就行。”
大胡子瘪瘪嘴,穿上裤子就走:“哪天我再过来看。”说完小跑出去走了。
满院的小媳妇也都撤了,杨德财坐在炕上心说好笑,门开启,潘英走进来,眼睛还湿乎乎的:“谢谢了杨哥。”
“说外话呢,这种人不用怕,大白天的也不敢对你动手动脚,下次你就让他脱,喊来村里人看热闹,吓死他也不干来第二次了。”
潘英甜甜一笑,坐在炕边上,“那以后男的你看女的我看,行不行?”
杨德财:“那哪行,你是大夫得你看,这种人没几个,我就是一中医,但漂亮女人我也看。”
“呸——”潘英白眼一翻咯咯笑:“中午在这吃吧?”
“不了,我刚才吃过了,喝了两杯酒,现在回去睡会,有事你叫我啊。”
他起身离开,在街道中央碰上了巧娘,后者朝他招招手,酒精作用,杨德财进了巧娘门,他冲门口巧娘舔舔嘴唇,却一抬头看到屋里还有个人。
是孙小红!
杨德财:“是你?你怎么在这?”
孙小红:“这是我巧娘姨家,该我问你才是。”
巧娘冲孙小红眨眨眼,推说出去买东西不当灯泡了,屋子里一时气氛尴尬,好半天,坐在炕沿边的孙小红才问:“听说你和二虎家合开了个诊所,怎么样?”
“没啥大钱挣,村里人都是头疼脑热感冒啥的,基本用不上我。”
“切——”孙小红撇了下嘴,无边的风情让杨德财呆了一下。
年轻人在一起总有话题,没多一会,杨德财和孙小红熟悉起来,彼此聊聊这聊聊那,多半都是孙小红听杨德财说,孙小红很惊奇,这个杨德财知道的东西真多,她虽然在城里好多年,可是依然不知道怎么样辨别玉石,怎么样区分一幅画是不是赝品等等。
她甚至怀疑,这杨德财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城混子,比城管还能混。
时钟转了一圈,杨德财孙小红二人之间的好感倍增,不用说,俩人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萦绕心头,刚过一点,巧娘不合时宜的回来了,在门外故意咳嗽一声,进来才说:“得财,李昌贵满大街找你呢,说他家里来了亲戚,让你过去给把把脉,让你回去准备一下。”
孙小红不情愿的看看巧娘,只好站起身,讲手机掏出来问杨德财:“你电话号给我。”
杨德财:“开玩笑,我哪有,过阵子我买一只。”
孙小红:“你一个男人没有怎么行,我家里还有一款,本来是给我爸的,他说啥也不用,我这个也是新的,你先用着吧。”
巧娘在一边吧唧嘴:“妮子电话多也给我一个吧。”孙小红不理她,讲手机直接塞进杨德财兜里,还嘱咐要充电。
杨德财看着她和巧娘说笑着走了,转头赶紧回家,一进门就看到李昌贵蒙这头躺在自己家炕头,上去照屁股拍一把:“你家来亲戚让我去你却在这享受。”
李昌贵估计喝多了,动也没动一下,杨德财不管他,出门找个旮旯掏出大家伙就要尿,忽然,棚子里传来一声闷哼,那声音听着就让人心颤,他扒着缝隙往里看……
里面,一个穿着跨栏背心的女孩坐在破旧椅子上,一只肉峰都露在外面,乳晕极小还在随着身体节奏颤抖,她裙子褪到脚裸上,两条黄橙橙的长腿张开,将手里拿着的小黄瓜用嘴舔了几下,往大腿中间一下下塞着……
杨德财满嘴唾沫,真羡慕那只时隐时现的小黄瓜,里面的女孩身体随着节奏动作越来越快,眼看破烂椅子都要被肥美的屁股坐散架,突然,她腰肢剧烈的哆嗦了几下,哼声顿了好几下才呼出一口热气……
缝隙外的眼珠子没了看头,杨德财挪开脸走几步,原本是想撒尿的他低头看看自己那,心说这样也撒不出来啊。
他憋得厉害,压低声音嘘嘘两声,诱导自己软下来,棚子里,某女只觉得墙壁内光线比刚才亮了,再看那缝隙外好像有个人影挪开,她光着脚靠过去,看到杨德财绷的比直,她咬紧嘴唇:“偷看,我看你怎么撒出来。”
早知道,女孩就做几个更惹火的姿势了,她咬着嘴唇换了个角度,一入眼瞥到杨德财胯下,当即就把还攥着的小黄瓜扔地上踩碎了……
终于解决了,杨德财回到屋子里面,炕上一个妇女揉揉头坐起来,“小霜呢?”
杨德财眼睛一亮:“我还以为是村长呢?嫂子你回来了?”
这女人才是房子的正经主人,李老二的媳妇,今年二十八岁,她坐起来揉揉头:“得财给我舀口水,我和小霜在城里喝多了点,对了,刚才谁拍我一下?”
糟糕,刚才子杰拍她屁股来着,杨德财赶忙撤走话题,“小霜,在棚子里呢。”
一出口,杨德财心说更糟了,他害怕超级糟糕赶忙闭嘴,钻进了厨房……
身穿裙子和脱鞋的女孩推门走进来,脸蛋红扑扑像是跑了几百米,她一进门就对炕上的姐姐周琴说:“醒了,你喝太猛了,不是我送你回来,那出租车肯定把你弄高粱地里了,瞅他那色样,眼珠子都快掉我裙子里了。”
周琴揉揉太阳穴:“你跑棚子里干嘛去了,那里面都是耗子,你不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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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九章
风林火山的子弹
小霜:“谁告诉你我在棚子里?”她的心剧烈蹦跳,让澎湃的肉峰更加硕大。
周琴:“得财,我的水呢,你刚才是不是看见小霜在棚子里的,偷看我妹妹换衣服了吧?”
杨德财绷着脸走出来,将一瓢水赶紧塞到炕上周琴嘴前:“喝水吧!”
门边,小霜眼珠子在地上找洞……
杨德财脸皮再厚也呆不下去了,跟周琴打招呼说去村长家,后者怕他误会,赶忙说:“我和你老二吵吵了,回来住两天就走,咱仨挤一挤吧,你去村长家干嘛呀?”
杨德财头也没回:“村长找我有事,晚上我在棚子里住就行,那里边舒服。”
他本是无心一句话,在后头看一眼,那小霜脸都绿了,此处不能久留,他嗷嗷窜了出去。
杨德财脸色不对,周琴怎么看不出来,再瞄了一眼堂妹小霜,她舔着嘴嘻嘻笑:“你在棚子里干嘛,怎么把杨德财吓成这样?”
“我哪知道?”小霜白了堂姐一眼,“你这个看房的也不是啥好东西,我就在里面换换衣服,他瞪着俩眼从头看到尾。”说到此小霜冷脸忽然神秘一笑,凑到炕沿边堂姐周琴跟前:“你不知道他那熊样,我故意撅着屁股,那家伙连尿都撒不出来了。”
“哈哈哈哈……你还是姑娘,对象当兵去了三年就能回来,别得瑟。”
周琴这句话像是警告,像是看懂了堂妹的心思,小霜满不在乎的往炕上一趟:“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被窝里有搂着的不知道人家难不难受,姐夫找小~姐不是也把你气疯了,你不在乎别回来啊,我看,晚上我就当看不见,你把杨德财弄被窝里来了,算是报复你一下我姐夫,他能找小~姐,你就不能也乐呵一下?”
“臭嘴,你当我和你一样啊?”
小霜掐了下周琴屁股蛋子:“你用不用,不用我晚上用,我肯定把杨德财拽被窝里来,到时候你别凑合过来啊。”
周琴捏了一把妹妹双乳:“死崽子,你敢我就敢,你姐我结扎过的怕啥,你可别忘了套上东西,整出事就完了。”
俩女说完咯咯笑个没完,起身从炕上下来和面包饺子,将带回来的青菜和羊肉洗涮起来……
杨德财背后发冷,喷嚏连打三个,村长家门口他还在叨咕,不知道谁在背后算计自己,可惜,功力还是太低不具备掐算的能力,走一步算一步。
村长家的铁门外,停着一辆紫红色的小轿车,那车头的标志怎么看都像女人用的卫生巾,走到跟前他才看清字,竟然是雪佛莱,好车,有钱一定买。
有车,就有客人,李昌贵让自己来,不是给人看病吧?那不就来钱了?
杨德财脚步声在院子里一顿,里面兴高采烈的迎出来一女,郑秀玲眼神里透着欣赏和另一种神色,冲杨德财招手,就好像是跟亲弟弟一样亲:“得财,快快快,我刚切开西瓜,冰镇的。”
杨德财跟着,他身前的郑秀玲不是道是不是腰疼,丰满的臀瓣晃动厉害,引着他走进屋子,在客厅一推他:“来,我给介绍下,这就是我说的大人物。”
客厅内除了李昌贵还有四个人,将小屋挤得满当当的,两个年轻的女人首先吸引了杨德财注意,一个三十多岁身穿职业装妇女,另一个年纪小些,一身时髦体桖坐在妇女旁边,二人旁还有一个男的,腰带上挂着一串电动车钥匙,猜得不错外面的车就是他的。
有钱人!杨德财先对那大肚子男的点点头,随后将视线转向男的身后沙发上老太太……
老太太年轻时个子应该不矮,到现在身板还是硬朗矍铄,只是眼睛有点发红,一个眼角有些问题。
大肚便便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只是点个头就算打招呼了,另外三人也在杨德财身上看看,没带多少感情,毕竟是初次见面都不算了解,李昌贵拍拍身边沙发:“得财坐下,秀玲别愣着,把给得财留的西瓜拿出来。”
郑秀玲笑嘻嘻赶忙走向厨房里的冰箱,她现在走路都和杨柳一样,感觉自己比以前年轻了好几岁。
李昌贵:“你小子还行啊,我三杯下肚就完了,看你还满大街溜达,又去巧娘家了吧,早晚被那娘们给你拿下。”
杨德财:“有人你胡咧咧啥呀。”
李昌贵嘿嘿一笑,拍拍杨德财肩膀指着对面男的:“别见外,这是我姑舅哥哥王大贵,不瞒你说,我能在这个位子上这么稳,都是我大哥的功劳,咱们今后一家人,你也叫大哥。”
杨德财一愣,看看对面胖男:“大哥?可看着比你年轻至少十岁。”
对面王大贵最喜欢这句,哈哈一笑看向李昌贵:“这小子挺有意思的,有眼光。”
杨德财赶忙叫了声大哥,男子点头笑了一下算是接受,随后,李昌贵将话题引到正题上,给啃西瓜的杨德财介绍:“都是我家人,这是我嫂子和嫂子妹妹,叫佩佩就行,这位是嫂子的娘家姥姥,今个喊你来就是想让你给看看,老人家身体有没有啥毛病,你知道人年纪大了都难免。”
杨德财吐出几粒瓜子,放下西瓜皮看都不看就伸手,身旁靠着他站着的郑秀玲默契的递过来一片,杨得财:“大哥考验我咋的,姥姥身体这么好,哪有啥病!”
这话一出口,对面的妇女看看丈夫王大贵,脸上挂满了不乐意就要起身,李昌贵和郑秀玲心头一紧,杨德财吧唧一下嘴紧接着又开口:“身体还行,就是……”
就在之前,李昌贵和郑秀玲俩人在哥嫂的面前将杨德财捧上了天,也是他们打电话将城里的哥嫂折腾来的,不为别的,谁能每年送点礼,就能保住村长的位子十多年?这里面油水老厚,做官的都明白,不然也不会把脑袋削尖了往官场钻,李昌贵这么做,就是为了讨好哥嫂。
大哥没啥能耐,嫂子可不是普通人,家里有势力的很,就是李昌贵这个村长,当年在选举的时候也是人家动用了关系和镇政府沟通,才让他当选的。
老太太是嫂子的姥姥,一大把年纪身体还行,就是每年夏季打雷的时候头疼的厉害,可是老太太却倔强的很,任死也不去医院检查,李昌贵有了杨德财这张杀手锏,岂能不出牌?
少妇将小挎包重新放回茶几上,只看了眼丈夫,大肚男就会意了,从茶几上拿起香烟,捻出一根递给杨德财:“兄弟你说的啥意思?”
杨德财看看香烟:“一支笔啊,商店好像都没有卖的。”他伸手接过来放到耳朵后面:“你家我大娘没啥,就是脑袋里有些病,行了,昌贵大哥的亲戚不是外人,我破例给大娘看一下吧。”
在少妇脸上忽而腾起的希望下,杨德财凑到老太太身前,他皱起眉头仔细盯住老人,将功力悄然运行起来……
老太太右侧眼球旁边,绝对有个东西,它长短两厘米左右,虽然被一层绿绣包裹的厉害,可是依然还能看出是……弹头?
“怎么又是这玩意?”杨德财轻声叨咕一下,身旁紧张等待结果的几人更紧张了,少妇和大肚男都靠近过来,但却不敢出声打扰。
倒是郑秀玲觉得和杨德财不见外,毕竟自己那事都是当着他的面做的,她翘起屁股坐到杨德财身边问:“什么呀?”
杨德财眉头纠结的更厉害了,小腹压缩将功力提到极限,目力灌注下这下有结果了,老人眼球旁边的那东西,的确是一只子弹,但不是普通的弹头,两厘米长绿色的锈迹斑斑,分明就是铜制的三八大杆子弹,杨德财可以确定这点,但,他有一件事不敢确认,为何……这子弹上雕刻着风林火山四个字?
“怎么是风林火山?”
杨德财喃喃自语,旁边大贵被弄乐了,他现在基本就可以肯定,这堂弟招来的杨德财就是个神棍,整点神秘的也行,你弄个狐仙鬼怪的也可以,一出口就风林火山,抗日战争啊?
不但是王大贵,就连少妇和女孩也嗤笑一声,显然就当此行是旅游散心了,几个人相互看看,用眼睛白了一下李昌贵,郑秀玲却不干了。
她拍拍杨德财的肩膀:“到底啥玩意啊,火山大风的。”
杨德财用手指指老太太的眼角:“这里面有颗子弹,上面还刻着风林火山四个字。”
李昌贵还是比较信任杨德财的,和郑秀玲相比,他可不是白当了几年村长,见识自然多一些:“风林火山?是个侵华的日本军官,这子丹和他有啥关系?”
王大贵咳嗽一声,从老婆手里接过来一件外衣就要给姥姥披上,这就准备要出门,三人也是没有办法,老人说啥也不去医院,几十年都挺过来来了,眼看身体不行,几个人今天竟然来扯淡一场,衣服没等披上,老太太木然的眼睛看向外孙女:“是风林火山,没想到这孩子还有一双慧眼。”
一直没表态的老太太一张嘴,顿时几个人顿住了,少妇赶忙凑过来问:“姥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老太太摇头:“水云,姥姥很清醒,这孩子没说错,是风林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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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章
夜半‘鬼’上身
老太太说完,少妇水云看看身边王大贵,俩人摸摸老太太的额头后,赶忙给披上衣服,匆忙的回去了,出门后和李昌贵握握手上车就走,没把杨德财当回事。
车开远了,李昌贵回头讪讪一笑:“得财啊,进屋喝两杯。”
杨德财:“算了,以后这破烂事别找我,看他们那态度,顺便我说一句,那子弹不是那么简单的,即使以后开颅能拿出来,他们也只能解开表面的一些事,上面刻着的小字,除了我,天底下没第二个人能解开。”
郑秀玲:“得财,你说老太太脑袋里真有一个子弹?吓死我了。”
李昌贵脑子里还晃荡着哥嫂离开时的表情,他们一定是不乐意了,可是,杨德财的真材实料,只有自己夫妻二人知道,真相,看来只有等机会才能解开了,他不能得罪了活神仙,硬拉着杨德财进屋,炒菜喝酒侃大山,最后打发走老婆郑秀玲,拿出光盘俩人瞪眼珠看着,那上面白花花的城里人光着屁股胡交乱配,真带劲啊!
酒劲上来了,杨德财喷着酒气回了家,另一间屋子里郑秀玲都回来好久了,他不能当灯泡不是。
已经夜里九点,杨德财顺着街道回到自己的家,进门后往炕上一趟就呼呼睡去,每次发功后都累的一身汗,加上四杯小烧,他控制不住了。
摸着黑,小霜推了推一样没睡的周琴,旁边在黑夜中睁着眼睛的周琴却没动,小霜再次推一下,她才犹豫的坐起来,俩人两双眼睛放着绿光,就这么看着杨德财。
几分钟过去,小霜有动作了,她伸手在炕沿边摸出一捆电话线,将杨德财的手脚绑上,还气急败坏的招呼周琴:“姐你帮把手啊。”
周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趴下不动了:“你自己弄吧,我就当没看见。”说完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小霜踹她两脚都不动了。
电话线将杨德财手脚捆得结结实实,小霜开始给他解腰带,等衬裤一拔下,她啐了一口:“死猪,内裤都不穿。”
摸着黑,她脱下自己的内衣裤,激动的颤巍巍坐上去……
周琴下巴打着颤,将眼睛从被子下露出一只,借着外面的星光他看到,堂妹小霜上下加急的颠簸,哼哼唧唧的听上去让人兴奋,她最终没忍住,三两下把自己的里面的衣裤踹到腿下,坐起来摸到旁边。
手往妹妹小霜大腿根下一摸,周琴触电一样缩回来,随后浑身火烧:“妹,我来一会儿呗。”
小霜歪倒后她上场了,只是一下就栽在炕上,“不行,习惯了你姐夫的大小,我吃不下。”
小霜嘻嘻笑:“行不行,不行我可要继续了。”
小妮子没结婚,居然敢在姐姐我面前装大,周琴一咬牙坐了上去……
太阳高高爬起,将窗户镀上一层金黄,小霜在厨房的下水道尿了下,重新回到被窝里,将里面的姐姐推出来,自己搂住杨德财,后者早已经睁开眼睛,虽说兴奋激动,但被两个女人暴了,杨德财比死还难受。
他恩恩了两声:“你俩够了没?”
听到此话周琴睡眼蒙松的醒来,敲敲还含住杨德财下面的小霜:“行了,豆浆都被你榨干了。”她亲亲杨德财,在耳边警告:“昨晚的事我三个都喝醉了,不想丢人就都闭上嘴,何况是你吃香占便宜。”
杨德财挣扎几下手上的电话线:“我占便宜?我胯骨都被你姐俩坐碎了,肚皮上到现在还湿淋淋的,你那妹妹上辈子都守寡来着吧,这家伙,真厉害啊。”
周琴赶紧给小霜使使眼色,后者将杨德财手脚解开,还想过来亲几下嘴儿,被杨德财推开,他起身在地上晃动几下腰,回身冲周琴喊:“还愣着干嘛,弄点吃的的。”
俩女将饭菜热好,杨德财被霍霍了半宿,将大半盆都吃光了,拍拍肚子说:“你俩都不许出去乱说,我还有事中午不回来吃了。”
等他一走,周琴和小霜连桌子都懒得收拾,趴在炕上就呼呼大睡。
杨德财出去转了一圈,困意上来了还真是忍不住,最后来到村子小学院里,将桌椅并在一起休息休息,这一觉睡得挺香,醒来后越想越气,什么事啊,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两个女人半夜捆起来给那个了,一夜都没让消停,说出去丢人啊!
本来还指望着把第一次留给孙小红,可怜的女人,你只能吃二手的了。
他躺在桌子上看着天花板,腰酸腿疼的不愿意动弹,这会外面脚步声不断,可能是村支部那边有事。
小学已经废弃,学生都搬到城里去上学了,有通勤车接送,这偌大的学校就空着,只在大门口那边留下一间当村支部,听外面有动静,杨德财起身推门出去。
村支部办公室里潘英也在,拿着一张单据在等支书和出纳员签字,村里五保户和军属有照顾,从村子税收里拿出这部分钱支付药费,潘英回身看到杨德财,“得财哥,你怎么在这啊?村长找你呢?”
支书和出纳员一笑:“你都快成李昌贵老子了,快去吧,满大街找你呢!”
杨德财和潘英打个招呼匆匆走出,就听村子大喇叭正在广播:“紧急通知,有谁看到杨德财,赶紧告诉来村长家,有谁看到杨德财,让他赶紧来村长家,有要紧事商量。”
大道边的几个人嘻嘻哈哈:“杨德财啥时候成了党员了,村长都跟他商量事?”
杨德财没搭理,脚步加快来到,铁皮大门开着,里面背着手来回走的李昌贵一抬头,老远就埋怨:“你这小子跑哪去了,我去你家好几趟。”
他迎上来凑近杨德财,突然换上了暧昧的神色,看了眼郑秀玲老远听不见,李昌贵:“你昨晚别告诉我没在家住,我刚才第一趟去你家,那被窝里还露着个女人屁股,说,坦白交代!”
杨德财:“没有的事,别瞎说,对了啥事这么着急?”
李昌贵按着他坐在院子里,招呼老婆拿葡萄出来,再次拍拍杨德财的肩膀说:“你小子真行,你猜怎么着?我那个嫂子昨天走的时候脸还耷拉着,刚才给我来电话,说老太太脑袋里真有子弹。”
郑秀玲一撇嘴,对杨德财说:“你看昨天他那个死嫂子走时候那个样,一张脸耷拉的跟长白山似的,就像是谁欠她钱一样,得财我跟你说,我和你哥我俩不是当这个村长,我才不搭理他家那伙子,刚才来电话了,说老太太这次想通了,竟然主动要求去医院检查,拍了片子后整个医院都毛了,九十多岁的老太太脑袋里竟然有一只子弹……”
杨德财:“现在怎么样了?”
李昌贵接过话头:“城里的医院技术达不到要求,已经换到市中心的军区医院去了,大哥说医院请了专家,免费给做手术,对于这他们感兴趣。”
杨德财听懂了,看来,这子弹究竟怎么进入老太太脑袋内的,只有她自己才明白,但杨德财有些担心,这样一来,那子弹的秘密自己就解不开了……
他昨天就已经发现,子弹上除了风林火山四个字体,还带给他一种绝对熟悉的感觉,说白了,就像是穿越到旧石器时代的宅男,有一天突然见到沙埋下的电脑键盘一样,杨德财可以肯定,这子弹上的附带感觉,和自己的炼化术有绝对的关系,他急切——
“大哥,你看吧,有个事我想麻烦你。”杨德财说。
李昌贵还在兴奋中,杨德财这个新大陆可是他发现的,医院还需要用精密的仪器才能探测到病情,这小子一打眼就可以,况且仪器有时都验不出,这小子的眼睛可是国宝啊!
李昌贵:“有事你就说。”
杨德财:“你能不能跟大贵哥说一下,让他们把子弹取出来后,一定给我看两眼,这个很重要,说不定是个宝藏。”
李昌贵和郑秀玲身体一下子就直了,异口同声问:“宝藏?”
杨德财:“你俩信我就一定争取一下子,那些什么科学家都是狗屁混饭吃的,只能推测出子弹的来历,真格的还得我。”
李昌贵一拍桌子,将葡萄汁溅了郑秀玲一脸:“好使!”
他也是个急性子,拍屁股起来去屋里打电话,没过多一会就兴冲冲出来向杨德财解释:“你看吧得财,我都说了哥嫂不是那样的人,刚才电话里都说了,两口子过几天就来亲子谢谢你。”
郑秀玲用胳膊肘一顶杨德财:“到时候别不好意思,给你礼物一定收下,嫂子咱俩给你存起来,那个孙小红的事咋说了?”
杨德财挠挠下巴:“没谱呢,孙老猎想给她找个有钱的,我……”
“有啥啊,不就是点钱么?凭你的本事,将来不是大把大把的,哎我跟你说,嫂子就是没有个姑娘,若是有个漂亮妹妹啥的一准介绍给你。”
杨德财挺感动郑秀玲这话,当即也拍胸脯保证,说只要是自家亲戚,有问题就都过来给看,他根本没想到,这句话给自己将来惹了大麻烦,就在第二天,郑秀玲就乐滋滋的跑到杨德财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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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一章
一开门,她蹑手蹑脚跑到炕边,将小手照着炕上的大屁股就拍一巴掌,小霜在被子里嘟囔一句起身:“臭得财你干嘛?昨晚还没摸够啊?”
转瞬,她愣了,郑秀玲也愣了,还差点踩翻了地上的盆子和毛巾,退后几步喏喏解释:“哎呦你看我,我还以为是杨德……你谁啊?”
周琴也翻身起来,捂着胸口的两团挺实肉,笑了笑:“是嫂子啊,这是我妹妹叫小霜,你找德财啊?”
他扯开嗓子就喊,杨德财从院子里走进来,周琴还故作谨慎,将被子把妹妹两人围得严严实实,郑秀玲推着杨德财到院子里,一下下掐他:“你怎么回事?这样能娶到孙小红吗?”
杨德财:“我怎么了我?”
郑秀玲朝里面一点下巴:“别跟我装,我刚才拍了一下那女孩屁股,她以为是你,问你昨晚还没摸够,当我是傻子,我傻,村里人不傻吧,我去找几个姐妹帮我分析一下。”
杨德财吓一跳,一把搂住郑秀玲,大胆的摸摸屁股还在她肚子上瞅瞅:“几天不见苗条了。”
郑秀玲紧张的四下看看:“疯了你,你大哥知道剪了你的,放开!”
杨德财嘿嘿一笑放开,闻闻手里的香味,郑秀玲粉红着脸走向大门,回头瞪他一眼:“色样,以后没人的地方再动手,对了,有买卖上门,不过是个牛,你帮着看下。”
杨德财眼珠子一瞪:“拿我当兽医?”
乱世年头,没钱出去都受白眼,不管是啥活都得接啊!杨德财叹口气,跟着郑秀玲走出。
村长家门口,一大哥牵着头牛坐在石头上,旁边李昌贵陪着,看到郑秀玲领着杨德财来了,李昌贵掐了烟屁站起来:“得财,这是后村的财会赵明大哥,过来认识下。”
赵明穿的不土,是说话很地道,过来伸手握住杨德财,“听说老弟有一双慧眼,能一眼就看出病情,我这个不是普通的牲畜,是咱家的大功臣,穷的那几年全靠它给撑着,趟地挣钱供儿子读书,这几年不困难了,也舍不得卖掉,就养着了。”
杨德财拍拍牤牛的健硕脊背:“原来是宠物啊,大哥你给侍弄的真干净,一点牛粪也没有。”
赵明呵呵一笑:“咱家也是楼房,埋汰了不好看,我一天给它冲洗一遍,可这几天不吃东西了,就站在那迎着风,都把我急死了,你给看一下。”
杨德财点头,当即围着牤子开始仔细打量,牛头没事,牛肚子……“咦?”
杨德财有数了,“小事,放这我看看就行,哥你忙不忙?有事就先回去。”
赵明还真有事,放心的将牛存在这,骑着自行车回去了,等他一走,杨德财立马悄声问李昌贵,“哥,你跟这小子关系怎么样?”
“咋了?我俩还行,以前没少照顾我,干这行真得有几个朋友衬着,到时候好办事啊!”
杨德财点点头:“行,我有数了。”他将牛牵着,说出去溜溜放一下,让牛吃些嫩草,李昌贵也没拦着,任他走了。
牵着牛到了草甸子里,杨德财仔细看看河边这次没人,立马鬼祟的拽着钻进深草丛中,拴好牛平息一下心情和气息,将炼化术施展起来,功力被丹田挤压,顺着他的胸口往上窜到手掌中,杨德财伸手放在牛肚子上……
咻咻……牤牛平时不算老实,但此刻乖的和小朋友一般,一动不动还翘着尾巴,舒爽的接受杨德财的治疗,一丝肉眼难见的灵气窜入牛体内后,一点点包裹住牛腹内的异物。
异物在透视眼下难逃形状,那分明就是一汪子牛黄,这玩意可是无价之宝,药店卖的都是下等品,尽管如此都是按克论的天价,何况这一手货的好东西,杨德财格外小心。
一成功力输出,牛黄未被包裹周全,杨德财一狠心施展了五成功力,这下,牛黄已经被彻底包裹住,后者再次催动,将功力提升到九层,这下牛黄有了变化。
这东西一般都是出体后才凝结的,此刻在牛腹内还是水乳状,被九层炼化的功力激发后,开始冒出一层弥漫的水汽,丝丝的灵气从其中剥离萦绕,开始顺原路爬回杨德财体内,形成了一个循环。
杨德财有些紧张,不得不将十成功力施展出,他根本没料到这东西竟然灵气蕴含两如此大,如此的难以炼化,难怪老师常劝自己,要从基本开始,不要心急一下子就想炼化一只法宝,现在想来,若是如此做了,结果多半是被撑死。
他现在就难受!
十成功力悉数施展,但牛黄依旧只是冒出一丝丝灵气,并没有融化顺着经脉排除,他的原意是想融化后让牛吐出来的,收集起来那就是宝贝啊,不敢说几十万,十几万绝对可能。
事与愿违,意料的结果没出现,杨德财反倒有种被控制了的感觉,就想被电吸住一般,他试了几次都停不下来,心说完蛋了,宝贝没了。
嘶嘶……热气从杨德财头顶升腾,他像极了一只热水袋,目视下,牛黄比原来少了将近一半,杨德财的心在滴血,都是钱啊,才多一会儿啊,半个媳妇就浪费了。
有得必有失,牛黄变小了,杨德财感觉体内充盈了许多,这半天施展炼化术都没感觉到累,丹田里满当当的都是劲,杨德财恍然如梦:“难道,自己可以吸收这东西?”
是了,他刚刚来此的时候还在埋怨,怨这世界灵气薄弱无法吸收,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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