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月经不调调,颜色是巫黑而且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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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学、神学、哲学、科学的进化。占星术:宇宙
巫学、神学、哲学、科学的进化。占星术:宇宙唯一的科学网络收集& 23:51:04
本站提示:资料来源网络,仅供参考,谨慎分辨巫学、神学、哲学、科学的进化
名词简释学:标题中的学是学问、学术、学说、知识、思想的泛称,文中多用“知识体系”一词。特指某一地区、某一时段,对社会整体价值观的形成居于主导地位,对政治制度、道德标准曾经产生过重要影响力的知识体系。四种学在本文中是独立的概念,可以理解为没有交集。尤其是哲学一词,要避免概念扩大化。巫学:以多元的人格化自然神为中心形成的知识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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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学、神学、哲学、科学的进化
学:标题中的学是学问、学术、学说、知识、思想的泛称,文中多用“知识体系”一词。特指某一地区、某一时段,对社会整体价值观的形成居于主导地位,对政治制度、道德标准曾经产生过重要影响力的知识体系。四种学在本文中是独立的概念,可以理解为没有交集。尤其是哲学一词,要避免概念扩大化。
巫学:以多元的人格化自然神为中心形成的知识体系。
神学:以人格化的唯一神为中心形成的知识体系。
哲学:以某个或某些社会人的思想为中心形成的知识体系。
科学:以描述客观世界为中心形成的知识体系。
四“学”的历史概述
世界陆地宽广,其中欧亚大陆及北非是人类早期文明的核心区。公元前三千多年,在西亚新月沃地诞生了最早的文明。以文字发明为基础,人类开始形成可记载流传的知识体系,从此踏上漫漫征程。没有文字的时代可以暂时忽略不计,尽管这种风貌依然被当今世界零星地区的土著居民所保留。
就像个人的成长一样,儿时注定幼稚,不存在跨越式发展的奇迹。早期新月沃地、古埃及、古希腊、古中国、古印度的知识体系都是巫学,充斥着原始崇拜、巫术、迷信、占卜等内容,并且分割散漫,系统性很差。正是因为有了长期的巫学积累,才能避免原地踏步,在不知不觉中为下一步发展做准备。
遵循历史的传承,如果以文化地理划分,欧亚大陆及北非,由西向东,大致可以分为四个主要区域:1欧洲,2西亚、中亚和北非,3南亚及东南亚,4东亚。在巫学时代,大家都有一个貌似相同的开始,但是其中有些方面却差异极大。正是这些差异,导致后来的走向出现不同。
南亚印度在列国时代,出现沙门思潮,不过最终没能冲出巫学的窠臼(在本文中,认为印度虽然有宗教,也有很多各类思想家,但是既无神学也无哲学,从其主流知识体系的演变来看,长期停滞于巫学时代)。在西亚强大的波斯帝国,琐罗亚斯德教开始孕育以一神论为核心思想的神学,直接或间接影响了后来的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东亚的中国在春秋战国时期,诸子百家群芳争艳,开始孕育哲学。欧洲的古希腊最为特殊,城邦制令人炫目,不仅孕育哲学,还闪出科学的火花(现在对古希腊,包括希腊化时代的哲学和科学都给予很高的评价,但当时社会仍然以巫学为主,可以参考神庙建筑、祭祀活动等内容)。
最先跨进神学时代的是欧洲。4世纪罗马帝国后期,基督教博采众长异军突起,宣扬信仰唯一的上帝,形成神学知识体系,逐渐替代巫学,并限制其它宗教,成为社会主流。7世纪,穆罕默德在阿拉伯半岛创建伊斯兰教,形成有别于基督教的神学,随着阿拉伯帝国的扩张,广泛传播至西亚、中亚和北非地区。虽然佛教也是世界性宗教,经典无数,曾在历史中某些地区被立为国教,但本文认为佛学所发挥的社会功能依然停留在巫学时代,所以不认同佛学是神学。
巫学是必经阶段,不过之后的神学在中国却被略过。西汉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直接从巫学跳到哲学。以大框架看,作为一个地域单元,东亚是最早摆脱巫学时代的地区。中国的哲学时代很漫长,绵延两千多年,儒学之后依然不绝。欧洲进入哲学时代取代神学,时间跨度从文艺复兴至启蒙运动。与中国略有不同,欧洲哲学谱系繁杂,似乎并无绝对强势的派别,但是经过归纳不难发现,无论左中右,总体有一条人文色彩浓厚的主线。
15世纪大航海之后,开启全球化浪潮。欧洲的知识体系渐趋强势,尤其在工业革命后,呈现出摧枯拉朽的力量。不仅改变自身,也影响其它地区,其中的关键因素是科学知识体系的出现。
科学孕育于古希腊,诞生于文艺复兴,曾长期委身于哲学。20世纪初科学在西方开始挑战哲学的地位。而此时东亚的中国仍然固守哲学,邻国日本则经过明治维新,率先脱亚入欧。伊斯兰世界虽有个别国家觉醒,如土耳其凯末尔革命,但整体依然固守神学。南亚次大陆及东南亚多沦为列强的殖民地,以印度为代表的巫学传统依然稳固。时至今日,以全球为视角,不论原先是何种知识体系作为社会主流,现在都面临科学的挑战。即使在欧美发达国家,同样存在各种争论。
常说世界处于动荡之中,而知识体系的冲突就是绝佳标志。对此有人痛苦,有人迷茫,有人乐观。其实现在的新景象依然遵循历史的老套路,人类社会又处于一个新旧知识体系的大过渡期,不过这次特别有新意。
以上是四学的简单历史描述,那么这一切是如何实现的呢?
进化的机制
首先必须明确,人类的知识体系是对自然和社会各方面的描述及总结,不能与生俱来,有一个从无到有,逐渐发展的过程,并且还会继续发展下去。知识从少到多,体系从简单到复杂,从分散到合并,再到统一和新创。并不能用各种知识体系的独立性,来否认历史及未来中彼此的相关性。正是在这一过程中,才出现了主流知识体系的选择、争论、替代。对此不妨借用进化论中的自然选择来理解这种现象,可以概括为人类在社会状态下的理性选择。
生物的自然选择是对自然环境的适应。人类除了面对自然环境,还要面对社会环境。为了提高社会运转效率,人类会在自然条件、生产能力、技术水平、商业分配、军事安全等因素的合力作用下,创建相应的政治制度。而政治制度一般在稳定统一的状态下,才能发挥出最高的管理效率,也就是支出最低的管理成本。为做到这点,当某一种政治制度在定型过程中,势必会选择某一种知识体系成为主流,进而服务于全社会。
如果没有比较,制度的好坏无从说起,知识体系的优劣也无从判别,在停滞封闭的社会大都如此。但人类的发展和交流从未停止,渐变(量变)无时无刻不在发生,只是突变(质变)更吸引眼球。以种群数量增长为指标,不难判断,人类在政治制度和主流知识体系的选择上,总体处于进步之中。还可以进一步量化到经济总量、劳动生产率、财富分配的平均数和中位数、管理成本总量、单位管理成本等具体指标,也能得到同一判断。
巫学时代的某一地区,既无统一信仰,也无统一民族,国家的概念非常初级。所谓的王朝帝国只能以军事强硬手段扩张和维持,更多时候呈现出分割状态,政治制度管理效率极低。如今在印度和南部非洲的某些地区仍存在这种现象。
神学以一神论为核心,信仰唯一的神,在精神层面力求统一。为提高行政效率,实现政教合一。虽然政令难以做到全覆盖,但至少神的旨意可以传达到位,进而实现分割地区的有效连接。如今伊斯兰世界的很多国家还是如此,尤其在经济落后的部落地区最为明显。
哲学本身并不强调信仰统一,但这点在政治上却经常被异化。哲学在实践中的巨大作用是帮助建立和维持民族性国家,突出政治统一(不是极权概念)的重要性,力争管理能力能够从权力中心直达地方基层单位。如今发达国家及部分发展中国家基本处于这种状态。
科学的知识体系在某些国家和地区是否已经成为主流,现在不好做出明确判断,但是在有些方面已经确立了无可撼动的主流地位。如新技术研发、食品药品安全管理、医疗卫生等领域。而且越是发达国家,主流地位越明显。
通过以上分析,不难看出存在这样一条历史脉络:社会发展,制度定型,选择主流知识体系,社会再发展,制度改变,主流知识体系出现更替。也可以表述为,综合技术水平决定生产水平,生产水平决定制度水平,制度水平决定主流知识体系水平。同时逆向影响也存在,但弱于正向影响。这只是最笼统的概括,具体情况要复杂得多。
另外还有不能忽视的地理条件因素。比如平原地区的单位管理成本要低于山地、草原、荒漠地区,所以会出现中国跳过神学,印度停留于巫学、伊斯兰世界停留于神学的情况。而欧洲的地理条件更利于航海业、商业的发展,对催生和发展科学有重大影响。
不同知识体系的进步关系虽然明显,但是社会发展不可能一蹴而就,各种差异和不平衡都长期存在。一个地区的政治制度只能是妥协的产物,难以做到最好,却要力争避免最坏,所选择的主流知识体系也只能是妥协的产物。为了社会稳定,当主流知识体系地位稳固时,也会像政治上宽宏大量一样,包容其它知识体系的存在,只是不经意间会“养虎成患”。
有妥协就有斗争。政治斗争的本质是利益之争,所展现出的最高层面是知识体系之争。历史中的巫巫、神神、哲哲之争不是本文关注的重点。从巫学、神学、哲学、科学的斗争史来看,在主流知识体系受到威胁时,会采取压制手段。例如当巫学是主流时,会压制神学;当神学是主流时,不仅压制巫学,还压制哲学、科学;当哲学是主流时,会压制巫学、神学,还会压制科学。这种斗争往往伴随着政治、军事斗争,有时候难免血流成河。
如今科学已经跃跃欲试,人类再次面临理性选择。那么科学何时才能成为主流?或者说科学与政治如何互动,形成什么样的政治制度,才会选择科学?
进化的阶段性结局
科学受到政治的青睐现在是常态。但不论是主动还是迫不得已的利用,科学远还没有达到成为社会主流知识体系的程度。由于科学的诞生和发展长期是去政治化的,所以能与政治联姻是一件比较奇怪的事情。这与巫学、神学、哲学有本质不同,而它们可以说是为了政治才出现的。
长期远离政治,首先源于科学的研究对象最早是自然,后来才加入社会内容。虽然科学的知识体系还在不断完善之中,也存在各种不足,但是其理性、客观性、标准化程度是巫学、神学、哲学无法相比的。这三者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并无本质差别,互补性很强,造成对三者的区分都存在严重的主观判断痕迹(例如本文,对三者的描述就难以做到精准和严谨)。它们不过是程度不同的神学(在中国的语境下统称为“玄学”更恰当),可以分别贴上低级迷信、中级迷信、高级迷信的标签,并不能对科学知识体系形成有效补充。
如果仅限于知识体系的争论,恐怕要落入无休止的口水战。科学的强势在于对技术的指导作用,尽管科学诞生的初衷与此无关。人类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石是技术进步,主流知识体系的地位和技术进步有直接关系。但是巫学、神学、哲学都是技术进步的结果,对技术没有直接的指导作用。科学则正好相反,几乎是一手创建了工业文明的基础,从而取代农业文明,才有了今日的世界。这种情况与科学诞生之前的经验型技术进步有天壤之别。除了技术,现在科学对社会其它方面的指导作用也越来越显示出优势,并且正在进行全方位渗透。正是由于科学的出现,改变了游戏规则,才将此前技术、生产、制度、知识体系间的直线形双向互动关系,进化成环形双向互动,因此大大加速了社会发展。
科学对社会的积极作用,引发了全球新无神论运动的兴起,目标之一就是要将科学知识体系确立为社会主流。所有阻碍这一目标的势力,都将成为无神论者反对的对象,从学术争论引向政治斗争已经不可避免。这不是以往的上下、左右之争,而是真假之争。因为对于科学而言,巫学、神学、哲学都是有意或无意的骗子。
全球现在70多亿人口,不同程度受惠于科学,但是掌握、理解、相信科学的人还是少数。难道科学要借助政治势力,依靠军事霸权,搞几场血雨腥风,来实现自己的目标?如此判断有点杞人忧天。对于因人口和资源矛盾产生的利益之争,技术将在科学的指导下继续发挥重大作用。一方面人类必将认识到地球不能承载更多的人口,会开始主动控制人口增长,另一方面开发新能源,来缓解人口与资源的矛盾,求得平衡。同时,互联网技术大大降低科学教育和普及的成本,无神论者的队伍将逐渐扩大。科学与政治的互动会更加频繁,尽量做到争论而不暴力。但是如果反对者借政治势力以暴力攻击科学,科学只能以暴制暴。
对真假的严格判定,造成科学不可能对政治做出妥协,只能是政治向科学靠拢。而科学自身的统一性和整体性,在指导技术对生产不断提高的基础上,最终将完成全球经济的高度一体化,并帮助政治打破现有的国家概念。在人类追求高效政治制度的目标中,实现大统一、大民主。到那时,人们会发现,科学时代的统一、民主、自由、平等、公正、道德等概念的现实情况,与巫学、神学、哲学时代会有重大差异。科学的主流知识体系地位将在全世界确立,并不断稳固。巫学的占卜、神学的教条、哲学的思辨等等还会存在,不过已无关紧要。
上述过程尽管艰辛,但应该是唯一的正途。相比于历史其它阶段,不会过于缓慢,相反可能极为迅速。这种前景现在听起来有点像天方夜谭,其实在个别地区已经初露端倪。基于北欧诸国人口、资源、技术等综合优势,以及无神论者比例最高,极有可能率先进入科学时代,进而影响全球。大家不妨拭目以待。
从巫学发端,到科学收尾。作为终结者,科学为人类文明史做出一个小结,但这绝不是最终的结局。对于更为长久的未来,这只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赵鼎新: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区别日赵鼎新教授在广东财经大学三水校区发表《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区别》的演讲,以下为演讲全文稿。(由黄素娟、周颖琴整理)
谢谢大家的光临,我也很高兴在这儿分享一些几十年以来在想的事。麦老师刚才说了,我有两个博士学位,在70年代末一直到1990年的十几年,我一直在做生物学,目前二十多年在做社会学。所以一直都在想,我现在新的学科和以前老的学科有什么区别。还有一个我们叫做社会科学的包括社会学、历史学、政治学、人类学,它的科学性在什么地方。我们研究方法的依据是什么?年纪越大,我越会考虑这些问题。所以今天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的一些想法。我今天很高兴看到你们年纪还非常轻,大家都是一二年级的学生。记得77年我刚进校的时候,已经25岁了,感到年纪非常大,总想把失去的时间补回来。反而现在四十来年过去了,我又觉得年轻了,反正老了也无所谓了。那时候真是觉得很紧张,现在看你们就想到我将近四十来年前读书的时候。今天在座的可能大多数都做社会学科各个学科的,我们学定量、学定性、学统计、学访谈、学查历史材料,但这些研究的依据是什么?它和自然科学到底哪些区别?这些区别从哪儿形成的?这就是我今天讲的议题。
首先讲讲我说的社会科学指什么。我在这讲的社会科学是指社会学、人类学、历史学、政治学、经济学、心理学,这些英文称为Social
sciences的学科,而并不讲文学、艺术这一类Humanity
sciences的学科。因为现在社会科学的好多方法都是从自然科学来的,而自然科学又是从哲学当中来的。哲学家对社会现象、对生物现象、对物理现象、对化学现象都进行各式各样的猜测。中国有金木水火土,古希腊也认为世界是四个元素组成的,它实际上是对化学做一种猜想。咱们中国有炼金术,道家的道士其实都是在做化学实验。但是,到了17世纪以后,欧洲产生了科学革命。科学革命首先从物理学突破,因为力学最简单。牛顿三大定律的产生给物理学奠定了基础,它不再是哲学了。例如,牛顿定律推算出哈雷彗星的轨道,就是它哪天走到哪里,欧洲人能看见。那一天,欧洲好多贵族,都拿了望眼镜什么的去看。哈雷彗星果然准时地出现了。那对欧洲人震惊非常大!因为欧洲有悠久的宗教传统,认为天上的东西是上帝控制的。现在人却能通过自己理性来推算!这就是牛顿物理学的胜利,它可以给我们带来一定的对科学的认识。
什么叫科学?我简单定义一下,科学就一种片面的、系统地看问题的方式。科学并不是全面的,科学与对错无关。科学是一种通过控制实验来找到两个因子之间一种确定性的互动关系,并将它们上升为理论。所以科学的核心从经验上来说是Control
experiment,即做控制实验。做控制实验就必须将别的因子全部控制住,都不动,就让这个因子动,看这个因子怎么动。牛顿定律胜利之后,在哲学层面上给科学带来很大的影响。
第一,就是控制实验。控制实验是科学的最高境界。我记得学理科时,老师上课第一件事就是告诉我们,科学的基本方法就是“控制-对照-比较”、“控制-对照-比较”。老师整天跟我们讲这个。慢慢地,时间长了,我们才理解是什么意思。
第二,系统思想。在物理学,F=ma讲的是一个力和加速度之间的关系,也是对经典物理学的一个描述。F=ma既是一个机制,又是一个系统。为什么呢?基本上整个经典物理学,尤其是流体力学、光学,甚至电子学,全部可以用F=ma来算。如果学电学,有六个定律。这六个定律用牛顿定律来算也是可以的。它是牛顿定律的特别表现形式而已。就算起来难一点。就像我们编计算机程序,任何程序都可以用机器语言来编。但是那太麻烦了,什么东西都从01开始。有那么多高级语言,谁还拿机器语言来编?
第三,产生了实证主义,英文叫Positivism。任何东西都可以通过观察、控制实验来解决。实证主义思想就产生在物理学。当然,在产生过程中也有波折。例如光到底是波还是粒,搞来搞去,搞不清楚。最后才确认光是波粒两向性,光既是波,也是粒子。为什么产生Paradigm(范式)这个概念?因为物理学整个发展,就是观念上的发展。比如说,光是粒子,它怎么会有衍射?如果是波的话,它的空间传递要有个介质,就像石头扔到水里就会通过波纹展开。所以他们在空间里就要找一个介质,像水一样的东西,造了一个“以太”(Aether)。他们做了各种实验,就是找不到“以太”这个物质。到最后找到“光的波粒两向性”这个概念,才发觉它既是粒子也是波,是不需要介质的,在真空中也能传。所以这样一来“Aether”这个概念就彻底没用了,于是Paradigm
shift(范式转移)。后来发现牛顿力学不能解释几个问题,一个叫“黑洞效应”,还有一个是紫外灾难。因为这些东西,后来才出现了量子力学、相对论等等。所以物理学总是为了解释新的东西进行范式转换。他们认为科学的进步就是这样子的。
当然,不是所有的科学都在这个范畴,只有物理学。当时他们规定,一门科学的最高境界就是控制实验、系统思想、实证主义。别的学科都想学他们的东西。但是我们人类的研究并不限于物理学的东西。像生物现象,就很难找出一个像f=ma来统划全部的规律。当然生物学有进化论,但进化论并不能解释每个人、每个物种的行为,这个我待会儿慢慢解释。
第一,生物学的复杂性在于其层次非常多。就物理学的话,大的钢体,一直到小的粒子,它都符合牛顿力学。但是在生物学,从基因层次、细胞层次、器官层次、个体层次、种群层次、群落层次,一直到整个生态系统,每一个层次都有自己的规律。比如在生态系统里面,水会循环的,氮气会循环的,二氧化碳会循环的,随着蒸汽上去,又下雨下来,这是整个循环。但这个循环只不过在生态系统里的规律。再下一层是没有这个问题的。在基因层面,每个层次都有自己的规律,都有自己的机制。就在细胞层面上,有几百、几千个f=ma这样的规律,而这些规律是互不隶属的。不像在物理学。物理学里面好多公式,都是牛顿定律,是隶属于牛顿定律的一些亚定律而已。但生物学,它互相的关系是互不隶属的、不相干的,每个层次都有自己的规律。
第二,还原主义不行。在物理学里面,基本上什么东西可以还原。什么叫还原主义?比如,我们人类身体的所有行为,都可以还原成基因行为,是基因的表达。这就是还原主义。但这个(在生物学)肯定是不行的,为什么呢?有些东西可以还原成基因。比如,生物学的“21-三体”。我们人一共是22对半染色体,有的23对。但第21对染色体经常会出现三体,这种病就叫Down
Syndrome(唐氏综合症)。我前几年得了一个很重的眼病,那个眼病叫Ciliary body
periostitis,就是睫状体骨膜炎。它就是我基因的某个缺陷导致的。所以某些生物学现象能够还原成基因现象,但并不是所有的。比如说,马尔萨斯方程,就是这个公式Nt=Noexp[r(tn-to)]。大家可能知道马尔萨斯人口论。他在19世纪提出,任何物种如果在没有外在的影响下,是个intrinsic(内禀的)指数增长。但是这个指数增长方式,只在种群层面起作用,它在基因上不能起作用。又例如,竞争排斥法则。这个机制基本上是在种群关系层面上才起作用。这个法则就是任何两个物种不可能占据同一个生态位。如果两个物种占据的生态位越近,讲的简单点——它们吃的东西越接近,它们住的地方越近,那它们的竞争越强。而在演化过程中它们往往竞争过程中互相排斥,而这排斥的结局是两个物种至少在一个纬度上的生态位会彻底不一样。我原来研究昆虫,就发觉好多昆虫吃的东西都一样,后来再仔细研究就会发现一个白天吃,一个晚上吃。在时间这个位点上,它们区别开了,它们的生存就区别开了。这个法则只是在种群之间的关系上才起作用的。
我再举个还原论的例子。比如在解释性别关系上,为什么男女不平等?有多人就还原为生物现象。他们举出很多道理。有一个比较好玩的道理,说这实际上是人站起来的后遗症。因为女人和男人站起来最大的一个后果是骨盆变窄。走路,越锻炼身体骨盆越窄。你看动物趴着,骨盆很大、松松的,所以生马啦、牛啦、羊啦,“扑通”一下,掉下来,就可以走路了。猩猩、猴子的孩子,“吧嗒”一下,就能走。但人生下来是个软蛋,“嗙噔”一声下来。什么用也没有,就像软体动物一样,要一年后才能走路。在这种情况下,母亲照顾小孩就很重要。这样一来,进入文明社会,女的就没办法和男的竞争。还原论并不是完全没道理,但它不能解释现代的性别平等,为什么?现在女人的骨盆肯定比古代还小,现代女人要锻炼身体,要站起来、要跑步,身体活动越大,骨盆也越小。但为什么现在男女地位平等呢?所以你会发觉,还原论不行。还原到基因、到生物学层面上,它解释自变量和因变量的距离大了。它的自变量已经是外生变量,不是内生变量,它就解释不通了。人类好多现象的动态远远超过生物学的可能动态。性别地位在不同社会、不同环境变化非常大,显然不能用骨盆大小来解释。就必须要从文化层面上,在社会别的层面上来解释性别关系。这就是还原论的局限。
第三,生物学的复杂性在于每个层次背后都有大量的机制。这些机制在逻辑关系上都必须符合进化论。不符合进化论的机制不可能存在的。因为不进化,它就走进死胡同了。只有人的好多社会机制是可以违反进化论的。实际上,如果人的这个物种还能存在一千年,我估计是危险的。比如说,进化论有一个机制就是任何物种都不会浪费食物。为了不浪费食物,甚至爸爸和儿子吃的不一样,甚至幼虫和成虫吃的不一样,甚至种群密度过高的会直接自杀。但这个机制,在人身上不存在。人到处浪费食物、大吃大喝、一塌糊涂。为什么社会机制可以违反进化论法则?这我待会儿会说。生物机制是不会违反进化论的。这样一来,生物学虽然没有牛顿定律这种东西,但它有一“阳伞”。这“阳伞”我们把它叫做“覆盖性法则”。“覆盖性法则”就是进化论。每个机制可以互不隶属,但是必须符合进化论。还有,生物机制只在有限的领域和多重的限制下才起作用。它起作用很明显。所以我把生物科学叫做“课程科学”,非常机械的。比如说,我今天要给你们做报告,我午饭得尽量少吃点,为什么要尽量少吃?如果我饭吃多了就会打瞌睡。午饭吃多了为什么会打瞌睡呢?我们的能量从血糖中来,吃东西越多,血糖浓度越高。血糖浓度高到一定程度的话,眼睛会瞎掉,人会死。这就是糖尿病的问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人从基因层面上逐渐演化出一个负反馈机制。就是吃多了,它放出一种酶来。这个酶就是胰岛素。吃得越多,血糖可能越高,胰岛素就放得越多,于是血糖浓度就降得越低。我身体里有这个机制,所以我一吃多就要打瞌睡。打瞌睡的话,作报告就做不好了。所以我吃得相对比较少,差不多就可以了。这个机制,是在我吃多的时候运作的,平时不用的。就是出了这件事情,它从哪个抽屉、哪个孔,找到文件拿出来用。
生物学虽然那么复杂,它还有很大的自然科学性质。主要表现在两个层面。第一,生物行为是由本能决定的。比如说老虎吃羊,它不会吃之前讲道德,它饿了就会吃。它的结构和功能是统一的。不像研究社会学,最重要一点要破除结构功能统一论。有结构功能统一论,你就会变保守,会对权威、对现成的东西给予合理性。现成的东西,它总是有合理性。但好多现成的东西,是剥削和强权的结果。生物学里面现成的东西,基本都是功能和结构是统一的。功能主义理论在社会科学领域是受到大量的批判。在生物学里面,基本上都是功能主义者。比如说,我们大学像你们一两年级时就会钻牛角尖,问怎么定义动物和植物?有同学说凡是动物都得有嘴巴。因为动物不能光合作用,它得有嘴巴。变形虫没有嘴巴,它吃东西呢都是“卟”把东西卷进来,实际上它细胞本身就是一个嘴巴,对吧?当然,这个定义也不是没问题。草履虫有嘴巴,能吃东西,又能进行光合作用。怎么办?这个结构的背后,肯定有特殊功能。
第二,生物学还是能进行控制实验的。比如说,马尔萨斯方程,你在自然界是观察不到的。自然界具体一个物种的生长,生长到一定程度会碰到像资源不够一类的问题。种类竞争就厉害了,就会打仗。当这个种群发展得太多,就出现第二个问题——就成为人家的食物。物种多到一定程度,占据资源就太多,人家资源就少。那人家就和你竞争了。当然,人这种动物很奇怪。谁和人竞争都会输掉。为什么我们要保护动物?就是因为好多动物在和人的竞争中大败而溃,彻底输掉了。人太厉害了!到最后人都开始有同情心,要去保护保护弱小群体。马尔萨斯方程在自然现象是观察不到的。因为没有物种会指数增长的。到一定程度,别的因子就会把它限制住。但是在实验室,把大肠杆菌放在培养皿里面。假设能数的话,数它是怎么发展的,前半个小时它肯定是指数增长的。等大肠杆菌长满了,种类竞争就厉害了,它的生长就慢慢缓慢了。生物学的每个机制,自然现实没有控制实验,所以都是观察不到的。但在实验的条件下,它是能观察得到。所以控制实验是有可能的。
现在讲社会科学。社会科学更麻烦、更复杂。首先,它也是多层次的。因为人好多现象是生物基因决定的。比如说,人有讲道理的人,有不讲道理的人。萧伯纳有个至理名言就是“社会总是由不讲道理的人推动的”。像我这样讲道理的人,肯定是永远推动不了社会。今天我很生气,这个人怎么那么不像话。明天我就会想,算了人家也有难处。讲道理的人总是改变自己来适应社会结构。他往往是功能主义者,是保守的。但是不讲道理的人,总是改变社会结构来适应自己。他们往往是革命者。所以个体层面不同的人,对社会的推动力量是完全不一样的。像香港占领中环闹事的基本上是不讲道理的。不讲道理不代表不好,这需要有个性的人来组织一个正常的社会。不同的族群、不同的群体有不同的层次,现在我们新疆闹事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群体之间的冲突导致的。不同国家组织,国际它也是多层次的。
第二,还原主义更加困难。比如说性别问题,我刚才举过的,它不可能还原。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还原,社会学的好多现象也是能还原的。比如说,你要解释古代的人口增长。人口增长的关键就在死亡率和生殖率这两点。现代的人,能主宰人口增长的关键是在出生率,死亡率不再是个大因素。但在古代,疾病多,医疗条件差,主宰的主要是死亡率。古代社会的人口到底是怎么形成的?一般社会学家会用社会结构来解释。比如用性别,性别越平等的地方,出生率应该越低。如果让女人自己有选择,她不会选择超过两个小孩的。有的用财产,像中国这种国家,每个男性小孩都平分财产,那生的小孩肯定多。而像欧洲,老大拿财产,老二不能继承财产,所以生小孩肯定不会多。有各式各样的解释。有用剩余的,用国家的经济发展水平,经济发展水平越高,人口越多。有一位学者写了本关于世界人口的书,他发现在1500年之前整个欧亚大陆人口始终差不多,1500年以后整个欧亚大陆的人口同步提高。如果是这样子的,那它肯定不是内生原因(也就是性别关系),肯定是外生原因。他的解释很简单就是病虫害。不同的族群,带的病虫害不一样。像埃博拉,是非洲病,但它会通过打仗和做生意传播。比如说,鼠疫(即黑死病)在欧洲爆发的时候,死了近1/3以上的人口。为什么有的死了,有的没死?死的人身上没有带免疫基因,没死的人往往身上带着免疫基因。所以每次大规模的传染病杀死的,都是没有免疫基因的人。这样子有免疫基因的人的基因频率在整个物种里不就高了?原来是2%的人带有免疫基因,这病杀死了50%的人,那么在存活里面有多少带免疫基因?是4%。所以通过打仗,把病虫害传来传去,杀来杀去。到15世纪,在欧亚大陆主要流行的病虫害,已经成为等位的了。以后也有流行病,但流行病不怎么厉害了。不可能像以前那样,杀死一半人。当哥伦布等人发现新大陆的时候,当时新大陆有好多帝国像玛雅、安帕帝国都是非常厉害的,但后来他们人口的95%以上都死掉了。西班牙人没多少,就600人,怎么能杀死他们?排队让他杀,也来不及杀。就是因为新大陆病少,我们病多。我们把流行病传给他们。新大陆传给我们主要就是性病,像梅毒。但在新大陆打仗,还没打到一半天花就流行了。天花对我们是个老病,好多人生几天就好了。但对他们完全是个新病,当时没有检疫站。老大陆人的病为什么那么多呢?实际上就是我们老大陆人养的动物太多了。动物和人传,每个人基本上和每个养的动物都有密切的性关系,就这样会不断导致各种的流行病。而新大陆主要养的只有一种叫Llama(羊驼),就长长的,鹿不像鹿,马不像马。所以他们病就少。
第三,基本上不能做控制实验。也不是完全不能做,现在像美国做控制实验蛮多的。但这种控制实验又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控制实验。比如说,美国有人研究种族歧视到底多强,他怎么做呢?他发出五千份信,信的写法什么的都控制住。申请的工作差不多,写法也差不多,把CV(简历)、履历都做得差不多。但是把名字改掉。通过这个名字,可以看出这是黑人、白人、女性或是男性。然后看回访的比例。但这样还是有好多东西没有控制住。比如他公司内部到底要什么人,你不知道。公司内部真的需要某种人,或不需要某种人。做控制实验不是完全不可能,但是可以做控制实验的领域是非常少,能解决的议题非常窄。
第四,社会科学跟生物学一样有多层次,每个层次背后也是由大量的机制在起作用。但它与生物学不同,这些机制不需要符合进化论原则。社会科学领域大量的机制都叫“正负反馈机制”。什么叫“正反馈”呢?就是你火气大,我也火气大;你骂我,我骂得更凶;你揍我一拳,我揍你两拳把你打翻。就是不稳定的。负反馈机制往往就是你骂我几句,你突然就说:“算了、算了,都有道理,我们不吵了。”负反馈机制也就是当A和B,A高了,B跟着高,B更高了,信息反馈导致A变低了,然后到B又低了,这就趋于稳定。正反馈是A高了,B更高,B高了反馈到A,A更高了,B更高,就越来越高。我们有多少人学习国际关系的?西方的国际关系理论中的新现实主义理论,就是一个最典型的正反馈理论。就是说不管什么意识形态的国家,只要你强大了,你就是我的敌人。一旦相信这个理论,它又有一个“自我预言实现者”机制。也就是说一旦我相信对方是敌人,我就得防备他,制造武器。因为我认为他会打我。这样子原来实际上不是敌人,但是标志为敌人,结果真成敌人了。这个理论的正确性,完全在它的错误性。你越相信它,它就越正确。我们人类的大量机制都是正负反馈的。比如说经济学,供需关系是负反馈的。价格高了,生产过多,价值就低。但是价格一低,生产就会变少。但是人类追求生产,对于环境来说,完全正反馈。因为生产能力越来越大,为了把生产的东西卖掉,我们必须搞消费主义,搞广告什么的。这样要想把资本主义运行下去,就必须要让人浪费,而且拼命浪费。这样一来,对环境就完全是正反馈的。生产越多,环境影响越大。虽然经济学内部是负反馈机制,但它和环境却是正反馈机制。所以价格规律这个机制,是不符合进化论原则的。如果价格规律跟着进化论原则走的话,肯定是没几年就要完蛋了。国际关系理论的那个机制,就是谁强大,谁可能就是我敌人——也是不符合进化论原则的。到最后,大家互相扔原子弹那就都完蛋了。
而且更为关键的是社会科学的机制和社会现象的关系非常复杂。生物学里面机制和现象的关系是一对一的。比如说,我刚才举的,我吃多了,我胰岛素分泌就多,我就会瞌睡。胰岛素分泌就在那时候起作用。社会学现象都是多对一的。也就是一个社会学现象,马上会找到几个、十几个,甚至是几十个机制,都能解释这一现象。这在政治学家、社会学家的方法论上叫“过度决定”。就是相当多的机制,它的作用方向是一致的。比如说,要解释毛泽东时代中国工人为什么不好好干活。你可以用“搭便车”的理论来解释。就是说当人都具有工具理性,哪怕是追求共产主义这样崇高的目标,也不会引起他好好干。因为他想着你们干,我享受,那多好。也就是“三个和尚没水喝”的机制。虽然山上的庙里每个和尚都要喝水,但是和尚一多,谁都不肯打水。工厂里好多人“磨洋工”的确是有这个问题。但是也可以用别的机制来解释。有一个机制就是领导没有Incentive(激励)。国营企业的领导有两个Incentive,又红又专。生产多少和他无关,他专门搞革命,整天唱高调——工厂先进,他才能升官。领导的政治利益和生产利益相互冲突,他选择政治利益,选择红而不专,这样工厂肯定搞不好。当时就是一直在搞运动。工厂生产是有它的规律的。我在工厂干过8年。要知道一个车床上面有几百个零件,每个零件稍微有点误差,这个车床就会重得要死,声音还会“擦啦擦啦”响。比如,我们生产牛头刨这种机车,一年生产120台,有115台左右是支援非洲的。这样子就把垃圾给人家非洲去了。生产这种牛头刨的成本是多少呢?是上海的十倍左右,是山东和辽宁一带的五倍,是西德的三十倍。但是基本上是没用的。当时我们中国人整天在说,我们支援非洲多少多少钱。实际上是把垃圾扔给人家。按照价值来说,我们的115台牛头刨是有价值的,但是真是摇不动。所以要解释给定的社会现象,比如说毛泽东时代计划经济下生产为什么上不去,我能找到好多机制。我还能找更多,一个小时就讲怎么找都可以。我就给你们举个例子,就是有给定的现象,你可以用好多机制来解释。这就是社会学的困境。好多书写得道道地地,里面逻辑很好,但逻辑和经验可以完全无关的。为什么有这些现象呢?因为机制可以不符合进化论原则,机制和社会现象不存在一对一关系。这就是人这种动物恶劣的地方。人是既有本能,又讲策略。人是有脑袋的,会运用自己的意识形态,来认证自己行为正确性。这是人可怕的地方。因为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好人。人是不可能将心比心的,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有道理。和有不同的人谈他的道理准则。两个人吵架,他设定到50%都是非常少的。基本上四六开,就非常讲道理。不讲道理的就一九开,甚至零十开。这是完全不讲道理的。旁边的人看,会觉得这个人彻底是在胡闹。可是他自己可以说出一大堆道理,认为自己不在胡闹。实际上,人讲道理或不讲道理,就是他能到四六开,就是说能站在六分上来说公正,那这人就是好得不得了的人。这就是社会科学和生物学的唯一区别,就是人的本性。所以做社会科学的难度非常大。
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我们社会科学一般解决就是它碎片化,搞分野,用不同的学科来把它们区分开。怎么分开呢?第一,有的人用社会结构和社会机制来解释社会现象。这些人慢慢就变社会学家了。比如说,一个人为什么读书读得好?社会学家就说因为你爸爸妈妈有钱,把你送到好学校。实际上这是用社会结构来解释你的成功。第二种人会说,读书很成功主要是因为你在某一个阶段碰到一个高人,经过那个高人的指点后,你完全改变人生的意义。这种人就是人类学家。人类学家就是发觉人生的意义。人对事物意义性的理解会改变社会结构,改变历史。马克思理论实际是一种对人生、对历史的意义性的理解,但大多数的人都相信它的时候,那对社会影响就非常大。还有一种呢,比如解释你今天为什么很成功,主要是因为你高中时有一门课失败了。这个失败导致你认为再也不能这样混下去了。从今以后,你就变成好学生了,所以成功了。这样讲故事,你会发觉它用的逻辑,既不是演绎,也不是归纳。它用的逻辑是时间序列叙事。比如说,今天我一脚踩下去,踩到水塘里面。怎么回事?我在想是不是下大雨了?太阳正大,别的地方也没事,那肯定不是下大雨。再看,啊!原来那一头是在浇花。已经发生的事情,通过回溯来找原因,这种逻辑既不是演绎、也不是归纳,叫归溯。这就是人类的第三种逻辑。这是历史学家用的关键逻辑。搞历史学的基本功就是造个时间表,通过时间表来找关键的转折点。这个转折点到底是怎么形成的?是人的行动?是结构?还是偶然性?所以社会学、人类学和历史学这三个基础学科,代表了三个基本的叙事方法。当然,真的社会学家,这三种叙事方法都用。这三个叙事逻辑怎么解决问题?既然都是讲故事,为什么这个故事比那个故事好?这个判断标准是什么?
我目前就想通过这样来解决,把这三个都用,但关键的是我提出一大堆问题。用希腊哲学来说,就是一个有力的解释必须自变量少,因变量大。也就是用最简单的东西,来解释的东西越多越好。从这个角度,马克思主义理论是很漂亮的理论。在逻辑上,它用生产方式来解释整个人类历史。用一根小筋挑动全世界。就像杂技演员,他手上要耍五百个球,在下面还能扔着玩,这当然是很厉害。所以就是必须要想一个好的故事,你的自变量或你要解释的那个概念,要越小越好,但是你解释的东西要越多越好。可以说,社会科学实际上就是画画。如果画一个小品很容易。但如果要画一个壁画,像米开朗基罗画的梵蒂冈整个大厅墙上的那一大副画,上面上千个人物、不同的场景,还能把它画的逼真,那水平就高了。或者说做社会科学又像是拼图。一般比较差的学者,他做的东西就是拼20块拼板而已。但如果你能把5000块的拼图拼出3500块,或拼出4000块,那就很厉害。在社会科学里,谁都无法做出真理。但是我们可以通过已知的事实,来构建比人家更好的故事。构建的原则是我以后会写的第二本书的重要内容。社会科学不能做控制实验,那它怎么能够有个判断标准?差别就在于我的故事背后的理论很简单,比你的更简单,但是我解释的东西比你的更多。相对来说,这个理论就比其他理论就是一个更好的理论。
最后我总结一下,物理学、生物学和社会科学的区别。
第一,系统性强度。物理学很强,生物学比较中等,社会学很弱。我们中国好多社会系统、社会工程,但社会不是工程,也不是个系统。所有工程理论、系统理论是彻底错误的思想。它就会对社会产生一种管理思想。但是管理往往是管一个问题,出了三个问题;管三个问题,出了九个问题;管九个问题,出了八十一个问题。当然问题越多,好像给当官的管的事情就越多,好像当官就更有效了。但好多问题是被管出来的。为什么要管?因为他把社会当系统。
第二,结构和功能的关系。基本上物理学和生物学都是很强的,结构背后肯定是有功能的。但在社会科学里面是可强可弱的。比如说,我们需要国家,国家肯定是有功能,但并不是说国家全是为了强权。国家一旦存在,它的强权可能就大,有时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大的暴力。我们不是说国家没有功能,而是说国家的功能是可强可弱的。
第三,方法论的基础。物理学的是法则(law),比如牛顿定律。生物学只有一个进化论法则,下面有一大堆附属机制,那些机制都要符合进化论规律。在社会科学里面只有机制,没有覆盖性法则,这些机制各不隶属、互不相关。所以社会科学的解释,具有非常大的艺术性。一大堆机制你怎么用?用错了,错得一塌糊涂;用对了,你的解释就漂亮了。在逻辑上,物理学的演绎和归纳有一个自然的统一。比如牛顿定律,既是归纳的结果,又是演绎的结果。生物学里面,归纳和演绎能够在实验室里面达到统一,在现实是达不到统一的。在社会科学里面,归纳和演绎是完全不一样的。比如说搭便车理论是演绎出来的,如果把它用到经验现象上解释就有可能出错。在物理学和生物学里面,分类和概念都有本体学意义。生物学最基本的基本功,就是对物种分类。分类的原则是什么?最根本原则就这两个物种会不会交配;会交配的话,它会不会生产小孩;会生产小孩的话,这个小孩还能继续正常地生小孩吗。比如,马和驴不是一个物种,他们可以交配,还可以生小孩,生出的小孩叫骡。但骡不会生小孩,所以它不是一个物种。这是生物学的分类。它的概念是有本体意义的。但在社会学,概念只有在问题意识下才有意义。我记得有个同事,他写了一本书不错,把identity(身份)分成五类。他认为自己是伟大的创新,但没有人接受他。他很伤心、很窝囊,问我为什么。我就跟他说,我可以用五十种、一百种方法来分类identity。那完全是根据我自己的意思。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分类。
这些科学怎么发展的呢?在物理学和生物学里面基本上都是范式转移。也就说一旦新的理论出来了,老的东西再不会回来了。“以太”理论不可能回来了。但在社会科学,基本上是多元范式下的范式交替。我记得马克思主义在90年代倒台的时候,好多人说马克思主义左派理论是不会回来了。我说:“你等着吧,过两天就回来了”。文化理论倒台了,还会回来。为什么呢?某一个理论变强大了,往往是前面的理论变成社会实践时变错了,然后新的理论出来了。后的理论往往看见了前面的理论错误,但后理论强大了,一旦变社会实践,也犯别的类似错误。自由主义犯自由主义的错误,左派犯左派的错误,法西斯变法西斯的错误。只要理论变强大,变成社会实践,就会犯和自己理论有关的错误。后一代人就会说Oh
my god,这理论So
wrong。这时候,新的一代就会排斥这个理论。社会科学最大的问题就是不懂历史,就是排斥。在这问题上它又得重新开始把老的理论再重新炒一遍。社会科学是交替转换的。
最后一点,它的非科学性因素,就是意识形态、智慧和品味变得很重要。比如,像我读书读了四十多年,到现在是个成熟学者。你的书我就看几句话,我大概都能猜到你这个书大概会怎么写、逻辑怎么发展、你这个人品、个性。为什么呢?——品味。这是我长期读书读出来的,用鼻子能闻出这个书的感觉。
占星术:宇宙唯一的科学 作者:奥修
占星术也许是最古老的科学,在某些方面来说,也是最容易被忽视的。说它是最古老的,因为它跟我们研究的人类历史一样久远。闪族文明在耶稣诞生前两万五千年就存在了,在他们遗留的骨器上,人们发现了占星术的记录,以及月亮在天空运行轨迹的图形。
但是在印度,这个科学更为古老。在Rigveda文献资料上的某种星像图只可能发生在九千五百年前。根据这个理由,Lokmanya
推断吠陀经应该更为久远:既然吠陀经描述的星像发生在九千五百年前,那么独特的吠陀文献至少也应该有九千五百年的历史了。
吠陀经无法被认为是后来才有的。后来的人们无法描绘出许多年前的星像图。现在我们有了科学的方法,这样我们才能够发现在遥远的过去,星星是如何运行的。
印度最早发现了星相的深层奥秘。实际上,正是因为有了占星术,数学才得以诞生。为了进行占星术的计算,才有了一开始的数学。
在占星术中使用阿拉伯数字是印度的发明——从1到10,这十个数在世界上所有的语言中都存在着,它的源头来自于印度。整个世界都接受了十进制:十进制起源于印度,它慢慢地传播到整个世界。当你用英语说“nine”(9)的时候,只不过是梵语“nav”的一些变动。当你用英语说“eight”(8)的时候,只不过是梵语“aht”的一些变动。世界上的所有语言都普及数字从1到9,发生这种现象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印度占星术的影响。
关于占星术最早的知识可以追朔到印度的闪族文明。
耶稣诞生六千年前,是闪族人首先向西方打开了占星术的大门。闪族人建立了星相科学研究的基础。他们修建了巨大的塔,有七百英尺高,在塔上闪族巫师一天24小时不停的观察天象。闪族精神疗法师们很快了解到,无论天空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人类基本上都与之关联——星星是源头。
耶稣诞生六千年前,闪族人发现,无论什么时候有疾病和传染病发生,星星都在某种程度上是关联的。现在我们对这些现象的解释有了科学基础。今天那些理解占星术科学的人说,从闪族人开始,人类才有了历史。
1920年,一个苏联科学家Chijevsky,他深入地研究了占星术后发现,每隔11年太阳会发生巨大的爆炸。每隔11年,太阳上会发生原子核爆炸。Chijevsky的发现表明,无论什么时候太阳发生了核爆炸,地球上就会爆发战争和革命。按照他的说法,过去七百年,只要太阳发生了这种情况,地球上就发生灾难。
Chijevsky的分析不可否认,但是它和马克思的观点是对立的,于是斯大林把他抓了起来,并投入了监狱。一直到斯大林死后,Chijevsky才得以释放。对斯大林而言,Chijevsky的推论一定非常奇怪。根据马克思和共产主义者的思想,地球上发生革命是因为人们有不同的经济基础。但是Chijevsky声称革命的原因是太阳上的爆炸。
太阳的爆炸怎么会跟人们的贫穷或富裕发生关系呢?
如果Chijevsky的理论是正确的,那么马克思的整个理论都会粉碎。因为你再也不能解释说,革命的发生是因为人们不同的经济地位和阶级斗争,而只有星相学才能解释革命。
无法证明是Chijevsky错了。他十分科学的的计算覆盖了七百年之久,他建立的太阳爆炸和地球上现象的关系如此紧密,证明他的错误是十分复杂困难的。只有把他送到西伯利亚最简单容易的。
斯大林死后,赫鲁晓夫释放了Chijevsky。这个男人大约50年的生命都在西伯利亚浪费了。他被释放后,只活了四到六个月,但是就在这几个月内,他把自己的理论资料收集到了一起。他还将地球上传染病的蔓延和太阳的影响联系了起来。
太阳并不象我们通常认为的那样,是一个静止的火球,而是无限活跃的,动态的。每时每刻,太阳的状态都在变化着。只要太阳有一点细微的变化,地球上的生命就会受到影响。如果太阳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么地球上也不会发生任何事情。当日食发生的时候,森林里的鸟儿在24小时之前就停止了歌唱。在整个日食的过程中,整个地球都沉静了下来。鸟儿休歇,森林中所有的动物都处于惶恐的压抑之中,满怀忧惧。猴子离开了树木,来到地面。它们为了自我保护,自发地组成了群体。让人惊奇的是,猴子总是不停喧闹着的,从不停歇,但当日食发生的时候,他们变的那么的安静,甚至静心者都无法和它们相比。
Chijevsky解释了整个现象,但是最初这类想法来自于闪族。后来,一个名叫Paracelsus的瑞士医生发现了更多的情况。他卓越的发现——这个发现不是在今天就是在明天,将会改变所有的医学知识。直到现在这一发现还不被人们认可,因为占星术是一门被忽略的学科——它太古老了,太被忽略了,同时又被十分的关注着。
去年法国的统计数目指出有百分之47的人相信占星术是一门科学。
在美国,五千名占星家在日以继夜的工作。
他们从来无法很好的完成他们的工作,因为顾客太多了—美国每年给占星家们数以百万美元的报酬。估计全世界有百分之78的人相信占星术。这百分之78的人属于一般的大众。思想家和知识分子们则对占星术的言辞保持着戒备的心理。
C. G. Jung
说大学门槛向占星术关闭了三百年之久,但是在来临的三十年间,这些大门将再次打开,占星术将进入大学。这将会发生,因为有主张说占星术已经取得了成功,那些过去无法被证明的现象,现在已经能够证明了。
Paracelsus(既前文中的瑞士医生)首先发现的现象是——人们只有在他和他出生时的星象之间的和谐关系发生突变的时候,才会生病。对于此,一个小小解释是必须的。在Paracelsus之前的许多年前,大约公元前六百年的时候,毕达哥拉斯给出了关于星辰和谐的颇有价值的理论。当毕达哥拉斯在希腊提出这个理论的时候,他刚刚从埃及和印度的游历中回来。当他到来的时候,印度正热情的信奉佛陀和马哈维亚的思想。当他返回希腊后,他在报告中包含了对佛教和Jaina和尚的详细介绍。他把Jaina和尚称做Jainosophists,说他们在行走时几乎是裸体的。
毕达哥拉斯相信每一个星星,包括每一个行星和卫星,在空间旅行的时候,都有独一无二的振动。
星星的每一个运动都释放一个振动,每一个星星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振动。所有星星的振动共同形成了音乐般的和谐,他将之称为宇宙的和谐。
当你出生的时候,星星们共振产生的悦耳音调在你的思想里刻下了印记,在出生的时候,思想是新鲜的,如此单纯,如此敏感。在你的整个生命中,这个印记将导致健康和疾病。当你生活在和你出生的原初乐音的和谐中时,你是健康的。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基本的乐音和谐破坏了,你就生病了。
在这个关联方面Paracelsus做了杰出的工作。在他观察了病人的kundali,病人的出生星象图前,他从不给任何病人开药方。使人惊奇的是,在检查了病人的出生图表后,Paracelsus能够治愈那些困绕其他医生的病人——那些其他医生都无法治愈的病人。他经常说:“除非我知道了这个人出生时星星的位置,否则不可能了解他内在和谐的关键之处。除非我了解了他的内在和谐的组成,否则我怎么能够让他健康起来呢?”
但是健康又意味着什么呢?这是我们需要去尝试理解的。一般而言,如果我们问一个医生关于健康的定义,他将仅仅会说健康就是没有病。但是这只是一个消极的定义。不幸的是我们只有根据疾病来定义健康。健康是一个肯定,是一个积极的状态,疾病是消极的。健康是我们的天性,疾病是对自然的破坏。所以我们根据疾病来定义健康是奇怪的。就象根据客人来定义主人非常奇怪一样。
研究太阳活动与地球环境的学科叫做日地物理学或日地关系。其中有人专门对太阳活动与流行感冒作了研究,发现,自从18世纪末到80年代初,人类遭受了12次最大的流行性感冒。其中11次都出现在太阳黑子活动的峰值年。像1919年的流行性感冒,估计有5.5亿人生病,2千万人丧生,被医学界称为人类历史上最大的瘟疫。1957年出现的流行性感冒,世界上的患者竟达10亿以上。1968年的流行性感冒又波及五大洲。据今年的流感是甲3病毒。每隔10-12年人类都会发生一次较大规模的流行性感冒,这和太阳每隔11年太阳会发生巨大的爆炸的周期一致。
健康与我们共存,疾病只是偶尔来临。
健康一出生就伴随着我们,疾病只是一个表面现象。但是如果我们问医生关于健康的定义,他只会说疾病不在的时候才有健康。
Paracelsus常常说这个解释是错误的——健康的概念需要一个正面的定义。但是我们怎么才能达到一个正面的定义呢?一个关于健康观念的创造性阐释。
Paracelsus说:“除非知道了你内在的和谐,你才可能以最好的方式从你的疾病中脱离——因为你内在的和谐是你健康的源泉。但是当你从一种疾病中恢复后,你将会又另一次生病,因为对你内在的和谐什么也没有做,你内在的和谐需要得到维护。”
Paracelsus已经过去三百年了,他的发现已经被遗忘了。但是现在,在过去二十年间,占星术重新浮现。在此期间一门新的科学诞生了。我将简述一下这门新科学的一点知识,这样你将更能轻易地理解古老的占星术科学。
1950一门称做宇宙化学的学科诞生了。学科的创始人是Georgi
Giardi,本世纪最杰出的人之一。在实验室中做了无数的实验后,他科学地证明了整个宇宙是一个有机统一体——整个宇宙是一体的。如果我的手指头伤了,那么整个身体都会受到影响。如果我的眼睛感到疼痛,我的大拇指也会感到痛。如果我的脚伤了,信息会到达心。如果我的精神病了,我整个身体都会感到不舒服。如果我整个身体都毁坏了,就很难发现我的思想和情绪能在哪儿驻留。身体是一个有机的统一体:碰触一个单一的部位,整个身体都会振动,所有的部分都受到影响。
宇宙化学学说认为整个宇宙是一个体。
没有东西是单独的,所有的东西都共同有机地联系在一起。所以无论一个星星离我们多么遥远,当它改变的时候,我们的心跳也随之改变。所以无论太阳离我们有多远,当它变得非常混乱的时候,我们的血液循环也变得混乱。每十一年太阳发生一次原子风暴。上一回这个巨大的原子风暴爆炸在进行的过程中,一个名叫Tamatto
的日本医生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这个医生从事妇女血液研究工作二十多年了。妇女的血液有一个男性所没有的独特性质,当月经来的时候妇女的血液会变得稀薄,但是男子的血液总是保持一致。妇女的血液在月经的时候变稀薄,在怀孕的时候也是如此。按照Tamatto的说法,这是男性和女性血液状态的基本不同点。但是当太阳上的原子能风暴强劲发生的时候,男人的血液也变得稀薄了。这是非常奇异的现象。在此之前从没有男人的血液会受太阳影响的记录。如果血液能够受影响,那么什么都会受到影响。
一个美国思想家,Frank
Brown,他的工作是研究太空人的安全和便利。在他生命的一半时间里,他致力于确保在太空人能克服在太空旅行中遇到的困难。最严重的问题是,当他们离开地球的时候,他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受到影响。没有人知道他们会遇到多少原子辐射,这些辐射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在亚里斯多德的两千年后,西方认为太空是空的,没有什么东西在那儿:离开地球两百英里的地方,大气层结束了,然后是一无所有的太空。但是太空人的考察证明这个观点是错误的。太空并不空,而是非常地充满。它既不空也不死——它是非常活跃的。
实际情况是,两百英里厚的地球大气层阻止了许多有害的感应到达我们。但是在太空中,各式各样的流在吹拂着,它们的影响是人类无法抵御的。
你也许对下面的做法会感到惊奇,也许会感到好笑,但是在让人进入太空之前,Frank Brown先将一个马铃薯送入了太空,Frank
Brown认为在人和马铃薯之间并没有本质的差别。如果马铃薯腐坏了,那么人类也无法生存;如果马铃薯活了下来,那么人类也能够存活。马铃薯是非常顽强的生物,人类则是非常敏感的。如果甚至连马铃薯都无法在太空中存活,那么人类的生存也没有指望。如果马铃薯活过来了,种在泥土中的马铃薯发了芽,那么人类也应该可以被送入太空。同时,还必须对人类在太空的生存能力加以关注。
Brown从他的经验中得出了不止一个结论——种在泥土里的马铃薯,或是任何泥土里的种子,只有在阳光的照耀下才能生长。是太阳唤醒了种子,促使它的出现。是太阳召唤着胚芽,导致了它的生长。
Brown同时还对其它领域进行了研究。这些其它的领域至今还没有得到一个合适的称谓,目前它被称做行星遗传。英语里有另一个单词叫做:诞生时的星位(horoscope),这个词来自于希腊的horoscopos。horoscopos的意思是:我观察显现的行星。
当一个孩子出生的时候,许多星星正在地球的地平线上出现。
就象太阳在早晨升起,在傍晚沉落一样,一天的24个小时中,星星也在太空中升起和沉落。如果一个孩子是在早上6点钟出生的,这时太阳正在升起。这时一些星星也正在升起和下落。一些天象在上升,另一些则在下降。这个孩子则出生于太空中某种确定的星辰排列之下。
到现在我们仍在疑惑——现在许多对占星术并不很熟悉的人仍在疑惑——月亮和太阳能够导致人类发生任何事情吗。无论星星在哪儿,它们会对一些出生在乡村的孩子带来什么不同吗?同时,在同样的日子里,在同样的星辰之下,不仅仅只有一个孩子出生,而是数千个孩子出生了....
在这些孩子中,某位也许会成为某个国家的总统,但是其余的并没有成为总统。在这些孩子中,某位也许活了一百多岁,但是另一个刚出生两天就死了。在这些孩子中,某位也许成了天才而另一个也许是个傻子。所以从表面情况来看,人们会问,一个孩子,仅仅通过在某个确定的星象和行星样式下出生,是怎样和他诞生时的星位发生联系的。
这个问题的逻辑看上去清晰而又直接:为什么星星会去关心一个孩子的出生呢?同样,不仅仅是一个孩子出生,在非常相似的星象下许多不相似的孩子出生了。从这一逻辑看上去,人类的出生与星星没有关系。
但是通过Brown,Picardi,Tamatto和其他一些人的研究,我们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结论。这些科学家们说,当我们还不能够声称一个孩子作为个人是不受星星的影响的,但是我们现在能确定地说,生命作为一个整体是受到影响的。作为独自个人的孩子是否受到影响我们无法说,也不知道,但是生命的整体是受到影响的。如果生命的整体是如此,那么当我们对事实进行更深入的研究,我们将会发现个人也一样,是受到星辰的影响的。
一个问题必须被考虑到。有人认为占星术是一门科学,因为它发源于古老的时代,无法发展了。但是在我看来状况正好相反。对于高度先进的文明来说,占星术曾经是一门无限发展的科学,但是文明被失落了,仅仅有一些不完整的占星术碎片流传到了我们手中。
占星术不是一门新科学,它需要被继续发展,但是这门科学曾经非常先进。
发展它的文明失传了。文明每天都在前进,但是发展文明的基础,基本的格言和基本的原则,失传了。今天科学已经接近一个点,将要接受作为一个整体会受到星辰运动影响的理论。
在出生的时候,孩子的头脑就象一张非常敏感的相机底片。如果我们想要理解生命是如何受到影响的,我们要考虑两个或三个问题。只有生命会受到影响,才有可能有占星术——否则不会有。
我们应该去尝试理解双胞胎的现象。有两种类型的双胞胎:一种是完全相同的双胞胎——他们来自于同一个卵子;另一类虽然也是双胞胎,但是从不同的卵子而来——在母亲的子宫里两个卵子都受精了,然后会有两个孩子出生。
第一种类型更稀少——两个孩子来自于同一个卵子。这种类型非常有研究的意义,因为他们是同时出生的。我们也将那些从不同卵子出生的孩子叫做双胞胎,但是他们的出生时刻不是完全相同的。
必须理解出生是一个暧昧的现象。首先是出生的定义——真正的出生发生在当胎儿在母亲子宫里受孕的那一刻。这才是明确的出生。你所谓的出生实际上是第二次出生——孩子离开了母亲的子宫。
如果我们进行了全面的占星术的研究——就象印度人做的那样,研究的十分彻底——那么我们确定的关注不会是关于孩子是什么时候出生的,而是孩子开始他在母亲子宫里的旅程的那个时刻,是观念发生的时刻——因为这才是真正的出生。所以印度人认为,当一个独特的孩子出生时,他是出生在某种行星和星象下的交流和受孕的时刻,这种行星和星象跟(他)这种类型非常适合。现在我对你解释一些背景,因为在这个领域已经做了很多工作,已经非常清晰。
一般来说,当一个孩子在早上六点钟出生,我们认为这时候的星象影响着孩子。但是那些深入了解占星术的人说,并不因为孩子在六点钟出生,星辰就将它们的影响投掷到孩子身上。不,实际上,是孩子选择在这种星象下出生,它将象他希望被影响的方式那样影响他。这是根本不同的事情。
当一个孩子出生的时候,他选择行星和星辰,这个时刻出生发生了。
如果我们走的更深入些,那么会发现孩子同时选择了它发生观念的时间。
每一个灵魂选择它自己发生观念的时刻——当它将要接受一个子宫的时候,就在那个时刻。那个时刻观念是没意义的。有意义的是整个宇宙在那个时刻的存在状态,以及宇宙在那个时刻开启何种类型的门的可能性。
当两个孩子从同一个卵子受孕的时候,他们的观念和出生都是相同的。这就是从一个卵子出生的两个孩子如此相似的有趣的地方,很难说在这个时刻出生没有受到影响。从一个卵子出生的孩子智商是几乎相等的。那些知道的人说,存在一些不同的原因在于我们有缺陷的测量设备。直到今天我们还没有能够测量智商的适宜的准则。
如果从一个卵子出生的孩子被带走,彼此离开,他们的智商也不会不同。即使一个在印度,另一个在中国长大,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这一点也是确定的。有例子表明这样的双胞胎被彼此隔离分别抚养,直到长大成人,但是他们的智商还是相同的。智商跟孩子的出生时刻有关联是令人惊奇的。
当在中国生活的孩子得了感冒,同时他在印度的兄弟也会得感冒。一般,从一个卵子出生的孩子会在同一年离世。在最多的情况下,死亡的相距时间有三年,最少的是三天——但从不会超过三年。如果其中一个死了,我们可以断定在三天后或在三年内,另一个也会离开。他们的态度,他们的行为,他们的感觉都是并行的,看上去几乎两个人生活在同样的轨迹上。他们的相似性可以在许多事情上看到——连每一个动作都象另外一个的拷贝。
每一个人的皮肤都是独一无二的。如果我的手受伤了,需要移植新的皮肤,那么你的皮肤不能够移植到我的手上,必须用我自己的一块皮肤。在整个地球上,没有一个人的皮肤能够移植到我的手上。我的身体会给出排斥的信号,它不接受其他人的皮肤。然而,从一个卵子出生的双胞胎的皮肤可以移植。这是一个解释。如果一个人的皮肤可以移植到另一个人身上,另一个人并不排斥它。怎么回事呢?原因是什么呢?我们无法说因为我们有相同的父母,他们的皮肤也不可以进行移植。唯一的解释是,这些孩子是同时受孕的。即便他们之间并没有其它共同的因素存在。
他们的兄弟们也来自同样的母亲和父亲,但是他们的皮肤无法互换——一个兄弟的皮肤无法移植到另一个兄弟的身体上。仅仅是他们出生的时间不同,母亲和父亲是一样的,其余一切都是一样的。他们只有一样东西非常的不同,那就是他们受孕的时间。
难道出生的时间有那么巨大的影响力,以至于生命跨度的长度基本相同,他们的IQ也基本相等,他们的身体行为也是相同的,两个人病的的时候,得的是同一种病,好的时候,也是通过同样的药物好的吗?出生的时刻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影响呢?
占星术曾经说过出生的时刻比这些还要重要。
直到现在科学还是不承认占星术,但是现在它已经开始承认了。为了不断地更多地承认占星术,一些新的实验是有帮助的。
例如,当我们将人造卫星发射到太空时,我们发现来自太空的宽广范围的辐射线,星群不断地轰炸着地球。地球上没有东西不受此影响。我们知道海洋会受到月亮的影响,但是我们没有考虑到,实际上我们的身体里具有和海洋同样比例的水和盐——同样的百分比。人类的身体的百分之七十是由水组成的,在人体的水分中,盐的比例和阿拉伯海一样。如果海洋会受到月亮的影响,那么人体内的水会保持不受影响?
根据这个关系,两个或三个事实从最近的研究中产生了,这必须被记住。例如,当满月的那一天,世界上发生精神错乱的数量上升了,然而在后面暗一些的十四天里,发疯的人变得较少。当月亮明亮的时候,精神错乱的人数也会升高。在满月的时候,进疯人院的人数最多;在其余月亏的时间,疯人院放出的人数量最多。统计数据是有效的....
英语有一个单词lunatic(精神错乱的),在印度我们有一个词叫chaandmara。Chaand指月亮,就和英语中lunar指的也是月亮一样。chaandmara是一个非常古老的词汇,lunatic也有大约三千年的历史了。大约三千年前,人们认识到月亮能够对疯子产生影响。如果月亮能够影响疯子,那么它怎么能够避免不影响到神智健全的人呢?
根据最终的分析,大脑的结构和身体内在的组成都是一样的。
是的,月亮影响精神不正常的人,使他们发作,正常人受到较少的影响,但这只是量上的不同。正常人完全不受到月亮的影响是不可能的。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没有人会发疯——因为所有发疯的人都曾经是正常人。月亮一开始影响的是正常人。
Brown教授进行了一个有趣的研究。他完全不相信占星术,是一个怀疑论者。在他早期的文章中,他大肆嘲笑占星术。然而,尽管他持怀疑的态度,他还是开始了一些研究。他收集了许多著名的将军、博士和其他专业人士的出生图表。然后他发觉自己处于一个巨大的困境中,因为他发现这些特殊的人士出生在特殊的行星位下,具有相同的星座特征。例如,所有著名的将军的生命都受到火星的强烈影响,然而对于学术人士而言,火星的影响则是完全缺乏的。
Brown对5万名军官进行的研究显示,这些人的生命受火星的影响是非常强烈的。一般来说,当这些人格出生的时候,火星正处于上升的阶段。他们出生的时刻是火星开始上升的时刻。与此精确对立的是,无论对多少和平主义者进行研究,他们没有一个出生在火星上升的过程中。如果这只是偶然发生的,你可以认为这是巧合,但是不可能有数以千计的巧合事例。数学家们诞生在某种特殊的星象下,诗人从来没有诞生在与此相同的星象下。在偶然的例子里这也许是巧合,但是当事实如此频繁,那么就不是巧合了。
数学家们诞生在某种特定的星象下,诗人从未诞生在与之相同的星象下。在偶然的例子里这也许是巧合,但是当事实如此频繁,那么就不是巧合了。
实际上,在不同专业和职业的人之间,彼此行为非常不同——例如,在诗人、数学家、好战者、将军和和平主义这之间。一方面,象 Bertrand
Russell(译注:可能指罗素)这样的人会说世界应该和平,另一方面,象尼采那样的人则会说如果战争停止,世界也就失去了意义。这只是他们之间智力的争论吗,或者是星星之间的争论?这只是他们之间智力的争论吗,或则是他们出生的时刻导致了他们观点的不同?
研究的越多,越显示出人类某个方面的天才是被他的出生时间所显示的。
那些了解占星术的人甚至也会肤浅地回答说,这种情况的发生是因为出生是处于某个特定的星象之下的。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人们选择他自己出生的星象。根据他打算成为的样子,他希望出生在适宜的星象之下——包括他先天的可能性,包括他最终的生命形态在它完全时候的样式,包括他的动机意识。每一个孩子,每一个新生命,坚持在一个确定的时刻出生。它想要在一个确定的时刻出生,他想要在具体的时刻受孕——所有这些都是相互联系的。
象我告诉你的那样,海洋的水受到某种影响。但是所有的生命都来自于水,没有水,生命是不可能的。在古希腊,哲学家们常常说有了水才有了生命,水就是生命。古印度,中国和其它的神话都这么说。今天科学家们相信在进化过程中生命来自于水,也许行星上最早的生物就象海藻,生活在水中。这是生命的最初形态,接着慢慢演化,最后人出现了。
水是所有物质中最神奇的元素。无论星辰对人们产生什么影响,从宇宙中,从外太空,到达他的时候都是通过水为媒介的。只有在影响了人们身体里的水后,所有的射线才能够对他起作用。对水已经进行了很多的研究,许多神秘事物都与水有关,这引起了人们的关注。
水最神秘的特性引起了科学家们的兴趣,这是上个十多年才开始的事,既指水具备相当的敏感性。无论发生什么影响,无论生命的道路是什么,初始的活动都是以水为媒介的。我们体内的水是第一个受到影响的。一旦我们体内的水受到了影响,那么我们能够避免影响则是困难的。
当你听说当孩子漂浮在母亲的子宫里时,他就象漂浮在海洋中一样,你会对此感到惊奇。孩子在母亲子宫里漂浮的羊水拥有和海洋一样比例的盐份。母亲身体对孩子的影响不是直接的,母亲和子宫里的孩子在生长之间没有直接的关系。水是媒介,无论母亲对孩子有什么影响,都是通过水的传递——没有直接的关系。在我们的整个生命中,我们身体里的水就象海里的水一样运动。
对海里的鱼也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在退潮的时候,有一些鱼在沙滩上下蛋。随着波浪鱼游到沙滩,产下鱼卵,然后又随着波浪游回去。在潮水退去的固定时间里,鱼卵将被孵化,小鱼破卵而出。随着来临的潮水,这些小鱼被带回了大海。
研究这些鱼的科学家们对此非常吃惊,这些鱼怎么知道退潮的时间呢?即使时间发生了一点点偏差,鱼卵也将被冲走。但是几十万年来他们重未犯过这类错误。这些鱼有什么装置致使他们能够掌握潮汐?它们拥有什么样的精密组织,告诉它们潮水将要退去?几十万条鱼在同一时间里都涌上了沙滩....
这些鱼一定拥有某种类型的信号系统,某种类型的传导物。几十万条鱼,几千英里宽,一起到沙滩上产卵——全都在同一时间。
研究了这些现象的人声称:除了月亮没有其它信息来源。月亮是鱼儿知觉的来源,而不是其它什么——鱼知道潮汐的涨落。来自月亮的影响是它们了解潮汐的唯一方法。
有另一种可能性的说法。有推测认为这些鱼在某种程度上受到了海洋浪潮的影响。于是科学家们将鱼放到没有海洋波浪的地方:在水中,在一个无灯光的房子里。但是结果也是让人十分惊讶的。鱼儿被封闭在黑暗中,看不到月亮——没有一点亮光——但是当月亮到达确定的位置时,海洋里的鱼儿会游到滩上产卵,与此同时,实验室里的鱼儿也会在精确的时间里产下它们的卵。这个事实说明了什么...?实验室里可没有海洋中的波浪。
一些人认为当鱼类彼此接收信号的时候,才会开始繁殖,但是这个假说没有提及水。当把鱼彼此分开后,科学家们亲眼目睹了鱼的行为。他们用尽一切办法试图干扰这些鱼的大脑。他们把鱼二十四小时投放到黑暗中,使鱼不知道早上和晚上的区别。他们把鱼放在二十四小时的亮光中,使鱼不知道是这是一天中的什么时候。他们建了一个人工月亮,带着它自己的光辉升起和落下——但是这些鱼并不被愚弄。当真实的月亮到达确定的位置时,只有在这时,鱼才会产卵,无论它们在哪儿,它们只会在这个时刻产卵。
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鸟儿飞越千万英里。
冬天来临,雪也会很快来临,于是鸟儿开始从会下雪的地方迁移。它们将要飞数千里到达它们冬天的家。这些鸟儿会在下雪的前一个月精确地离开。它们开始迁移的时候,雪还没有下,但是一个月后,雪会确定地降临。这些鸟儿是如何计算下雪的时间的?我们的气象学家有最精密的观察设备,也无法得到这么准确的信息。
我听说有些气象学家问路边的占星家:“你在想什么——今天会下雨吗?”
人们的安排看上去挺孩子气的。鸟儿们事先就知道了,有一半的鸟儿在甚至两个月前就知道,要下雪了。根据成千上万的实验观察我们知道,每类鸟儿的迁移日期都是固定的。每年迁徙的日期都会不同,因为下雪的时间是不固定的。但是确定的是,每只鸟都会在下雪的前一个月开始迁徙。如果今天比去年下雪的日子晚了十天,鸟儿会晚十天才开始迁移。如果今天比去年下雪的日子早了十天,鸟儿会早十天开始迁移。如果第一场雪的日期是不能确定的,那么这些鸟儿是怎么知道的呢?
在日本有一种鸟会在地震发生前24小时离开市镇。这只是一种普通的城市鸟类——在每个城市这种鸟很多——但是在地震发生的24小时之前,这些鸟儿将会离开。目前,科学家们无法精确地预测地震是否发生,甚至在两小时之前也不能,两小时之前他们也无法确定。现在只有可能性,可能会发生地震。但是日本人在24小时之前就知道地震要来了。当这些鸟儿飞走的时候,城市里的人们知道现在只剩下24小时的时间了。鸟儿已经离开——没有迹象表明城市里还有没走的。这些鸟儿是怎么知道的呢?
十年以来,科学家说出了一些新颖的观点:每一个生命的有机组织中都有一个内在的传感器,通过它能够感觉宇宙的影响。人类也许是占有的太多了,过于依赖智力导致了这方面知觉的丧失。
人类是世界上唯一一种通过所谓的智力,而丧失了许多曾经拥有的东西的生物。
通过这个智力人类获得了许多从未拥有过的东西——然而结果却是使自身处于自我毁灭的危险之中。人类所失去的,人类所发明的东西都是无法替代的。但是即使是最细小的生物都有内在的直觉源泉,现在的科学将会证明这个内在源泉的存在。对内在源泉的发现使我们了解,地球上的生物不是独立和分离的——所有的东西都是宇宙的一部分。无论哪儿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儿都会受到影响。
刚才谈论了Paracelsus....
当今的生理学家们也得出了这个结论,只要太阳出现黑子,地球上的发病率就会上升,太阳黑子活动减少,地球上的发病率就会下降。只要太阳黑子持续的发生,我们就永远无法在地球上消灭疾病。每十一年太阳发生大骚动和大爆炸。只要爆炸和骚动在太阳上发生,地球上就会出现骚乱和战争。地球上的战争遵循一个十年的周期。流行疾病也遵循一个十年或者十一年的循环周期。革命也遵循一个相类似的十年或十一年的周期。
一旦你了解到我们不是孤立和分离的,而是一个有机体的一部分,那么将容易理解占星术。这就是我解释这些给你听的原因。
过去,一些人认为,现在也这么认为,占星术是迷信和盲目的信仰。在很大程度上这看上去是正确的。这些事情很难找到科学的解释,对我们而言,看来只有盲目地相信它。但是占星术是非常科学的。科学的含义是通过研究发现因果之间的联系。占星术认为无论什么在地球上发生,都不是没有原因的,然而,我们也许不了解原因。占星术认为未来的形态不可能是独立的,它与过去联系在一起:你明天的状态和你今天的状态有联系,你今天的状态也将和你明天将要成为的样子有关联。
占星术也是一门非常科学的思想方法。
它主张未来来自于过去:你今天的样子来自于你的昨天,你明天的样子来自于你的今天。占星术认为无论明天发生什么,已经被今天微妙地决定了。现在尝试对此有一些理解。
在被暗杀的前三天,亚伯拉罕·林肯做了一梦,梦见自己被谋杀了,他的尸体被摆放在白宫的一个房子里。他甚至记得房子的号码。这时他从梦中醒来,醒来后他大笑。他对妻子说:“我梦见我被杀了,尸体放在房子里,房子号码是某层某号,在白宫侧楼的某层某号里。”——他在白宫的侧楼睡觉。“你站在我的头旁边,很多人围了一圈。”
这只是个笑话,对他而言不过是件好笑的事情。林肯和妻子接着睡觉。三天后林肯被暗杀了。三天后他的尸体被停放在那个号码的屋子里,人们象他梦到的一样环绕着他的尸体。
如果三天后的谋杀没有以某种方式事先发生过,那么怎么会有这个梦呢?这个梦怎么会和事实如此相似,甚至于细节?这个瞥见不过是一个梦,在某种方式下事情现在已经存在了。我们所能够的对未来的瞥见不过是一个梦。
如果我们打开现在的窗口,我们将会看见未来就在窗外。占星术的假说认为,未来不过是我们的无知——因此我们称之为“未来”。如果我们能够看到它,未来就不会在我们身上发生——我们现在在这儿就已经知道了。
马哈维亚的生命中发生过的一件事,围绕这件事,发生了很多争论。
因为这个争论,他的一部分弟子在他完全在场的时候离开了他。因为这个争论,五百名马哈维亚的修道士创造了其它的戒律。马哈维亚常说,无论发生了什么,在某种意义上都已经发生过了:如果你在走路,从某种意义上说你已经到达终点了;如果你在变老,从某种意义上说你已经老了。马哈维亚的说无论发生什么,无论什么正在发生,都已经发生过了。
在一个长期的季风时节,马哈维亚的弟子远离他居住。他病了,于是他请求一个在那儿的新弟子为他铺开一张毯子。于是新弟子开始为他铺毯子,当他刚打开卷起的毯子的时候,一个老弟子想起马哈维亚说过的话。他喊到“停下来!马哈维亚说过,正在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了。”
毯子正在被打开,但是还没有完全打开。这是突然发生的,因为他认为马哈维亚讲了非常错误的话。毯子半开着,在何种意义上能说它已经被完全打开了?
他把毯子留在那儿。季风过后,他去见马哈维亚,说:“你错了,你说正在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了,但是现在毯子仍旧是半开的。它正在被打开但是又没有被打开。所以我证明你说错了。”
马哈维亚对他说他并没有理解自己的话。这个弟子一定有一个非常孩子气的思绪,否则他不会这么说。马哈维亚说:“你停止了过程。它正在发生的时候你打断了它。你阻止打开的毯子已经实现了它自己打开的每一个过程。实际上它已经被实施了。你只是看到了毯子打开的过程,但是更多的过程还在持续着,这就是那个已经发生过的。你能保持你的毯子卷起来多长时间?它已经被打开了,它就要被打开。你回去吧。”
弟子回去后,他看见一个人已经打开了毯子,正躺在它上面休息。马哈维亚推翻了整个事情,他摧毁了弟子们的整个理论。
当马哈维亚说无论什么正在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的意思是说无论现在在发生什么,结果就会是什么。会开花的花蕾在某种意义上说已经开了,所以它会开花,它将会变成一朵花。现在花蕾已经处于开花的过程中,那么它将会盛开。变成一朵花已经是某种意义上发生的事情。
现在我们把视线从这儿转向另一个角落。这将会有一些困难。
我们总在以过去的观点看问题。
蓓蕾正在开放...但是我们的思想一般来说是由过去决定的,限制在过去中。我们说蓓蕾在开放,意思是说它正在变成一朵花,蓓蕾正在变成一朵花。但是反过来说也是事实。例如,假设我在后面推你,我是想让你前进。但是也可以说是某个人在你前面拉你。行动可以在两个方向。我在后面推你的时候你向前走。也可能是一个人在前面拉你,而没有人在后面推你。实际上你是在向前移动。
占星术认为,不清晰的未来在于过去的推动,未来不过是结果。如果一个人全面地观察现象,他会看见过去产生了推动力,但是未来同样是一个牵引,一个诱惑。花蕾变成花,不全是它正在发生。花也在呼唤花蕾变成花——这就是一个拉力。过去在后面,未来在前面。现在,就在这个时刻,是花蕾,整个过去在推动花蕾成为花朵,整个未来也在呼唤花蕾成为花朵。
来自于两方面的力量,过去和未来,花蕾会成为一朵花儿。如果没有未来,过去以自己的力量不能够产生花朵,因为未来必须提供花蕾成为花朵的空间。在未来的一个地方,某个地方,如果必要的话。只有未来提供了空间,花儿才会成为花朵。如果没有未来,那么无论过去怎样使劲,无论过去用多大的力气去推,也是徒劳的。无论我在后面用多大的力气去推你,如果有一堵墙在你的前面,我也无法让你前进。要想前进,空间是需要的。如果我推你的时候,前方的空间发出了邀请:“来吧,做我的客人。”只有这样我的推动才有效果。为了我的推动,一个未来的空间是必须的。过去在工作,未来提供空间。
这就是占星术的观点,从过去的立场看问题是不够的,只具备部分的科学性。
未来一直在呼唤所有的时间,时时刻刻刻画着我们。
我们不知道,我们不了解。这是因为我们的眼睛虚弱,这是因为我们的近视眼——我们不能够看的很远。关于明天,什么都没有向我们展现。
如果你看了克里希那穆提的出生图表,你会感到吃惊。如果Annie
Besant或者Leadbeater很仔细地看了克里希那穆提的出生图表,他们会认识到和克里希那穆提一起工作是错误的,因为出生图表清晰地表明,无论克里希那穆提属于哪一个组织,他都将会是组织的摧毁者。它表明无论他属于什么组织,他都会给它带来瓦解。无论他加入了什么组织,组织就会消亡。但是Annie
Besant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一点。没有人会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就是这样发生了。
神智学会打算推举克里希那穆提成为领导者。接神论在克里希那穆提身上投入了如此多的精力和努力,以至于这个活动永远不复存在。只是为了克里希那穆提的缘故,Annie
Besant创建了一个叫做东方之星的大组织。某一天,在从组织中得到灵感之后,克里希那穆提自己离开了它。Annie
Besant毕生致力于使组织成为它的基石,为了这,她把自己也给毁了。但是这并不能责怪克里希那穆提,他出生时的星象影响已经清楚的表明,他在任何组织里都将会是破坏性的和分裂性的。
未来不是完全不确定的。我们的知识是不确定的,我们的无知是巨大的。对我们来说未来似乎没有分毫的显示。我们是瞎的——对我们来说,未来没有丝毫的显示。因为什么都没有向我们显示,我们说它是不确定的。但是未来的确向我们显示了一些东西——占星术不仅仅研究星辰和行星们在说什么,也在思索它们的意义。这是占星术的唯一尺度。
还有一些了解未来的其它尺度。人们在他们的手掌上有纹路,在前额上也有纹路,足底上也有纹路——但是这些都是非常肤浅的。
任何时间里,每个chakra都有它自己独一无二的感觉,每个chakra都在以它自己唯一的方式,以它自己的频率振动。有方法可以对此加以检测。人类在此之间隐藏了精神的印记和过去的种子。
Hubbard给西方带来了新的语言,一门新的科学。在东方它是古老的。这门科学称做“time-track(时间轨迹)”。Hubbard认为无论是哪个人,都会生活过——无论是人还是动物,无论是植物还是石头——无论是什么,他都活过,都在他生命的的内在跨度之中。这个流能够被揭示,一个人甚至可以再次经验这些回忆。
在所有Hubbard的研究中,这是最有价值的发现。Hubbard说过人类内在的时间轨迹是时间留下的痕迹。从一方面来说,我们拥有记忆,通过它我们能够回忆起昨天和以前发生过的事。这是我们“工作着”的记忆,这是我们每一天的记忆。就想每个店主和办公人员记录日常事物一样,这是我们工作着的记忆。它每天都会不断变成无用的,然后不再存在——这不是永久的。这就是工作记忆,通过它我们才能够进行我们日常的工作,然后每一天过去我们又把它给抛掉了。
但是比这类记忆深刻的记忆并不仅仅是用于工作的:这个记忆是我们的生命,它收集了我们所有的经验,是通过我们无数世的基本经验积累起来的。Hubbard称之为“engram(记忆的痕迹)”——它在我们体内是根深蒂固的。它全然地在那儿。它能够打开,当它打开的时候它成为马哈维亚所说的“过去世的回忆”。Hubbard
称之为时间轨迹——它使你有可能回到过去。当它打开的时候,经验到的并不是你所记忆的,它不是说你在回忆,而是重新感受这些经验。
当它开启的时候,当时间轨迹开启的时候,你不会感到“我在回忆”。不,你是在重新活过它。尝试去理解这点。如果你的时间轨迹开启了,重新活过并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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