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碰了我离婚的人不能碰新人的被子子他如果有什么什么传染性疾病,我盖着被子睡会不会被传染

  日头偏西的时候秦俊鸟扛著锄头下了坡地,当他走到西梁河边的时候村子里一些人家的烟囱里已经飘起了袅袅炊烟。

  秦俊鸟将裤管高高地挽起手里拎着他娘昨天在乡里大集上给他新买的胶鞋,赤着脚趟过深及膝盖的西梁河

  刚刚走上河西岸,对面的山坡上就传了一阵年轻女子的嬉笑打鬧声

  秦俊鸟向对面上坡上望去,山坡上搭着一个看瓜地的窝棚两个年轻的姑娘正在窝棚里争抢着一个旧军用书包。

  这两个姑娘秦俊鸟都认识她们一个叫廖大珠一个叫廖小珠。这姐妹俩是龙王庙村最漂亮的一对姊妹花全乡不知道有多少未婚的小伙子在打这姊妹俩的主意。

  廖大珠和廖小珠是石匠廖金宝的女儿廖金宝是个赌鬼,他老婆十年前就被他给活活地气死了

  自从老婆死后,廖金宝就彻底没了管束撇下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不管,天天就是走村串户地赌钱家里屋外的大小活计全都落到了这姊妹俩的肩上。

  这几年廖金宝赌钱几乎把家里的东西输了个精光为了给廖金宝还赌债,姊妹俩白天忙完自己的农活晚上还要给别人看瓜地挣钱。能囿廖金宝这样的倒霉爹也算这姊妹俩命苦。

  军用书包最后还是被廖大珠抢了去姊妹两个闹够了,先后从窝棚里钻了出来廖大珠唑到窝棚前的一块大青石上,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廖小珠则跑到山坡旁的一片林子里小解,等她小解完了从林子里出来时正好看到仩岸的秦俊鸟。

  廖小珠靠在一棵梨树上挺着圆滚滚鼓胀胀的胸脯,娇笑着说:“俊鸟到窝棚里来坐一会儿吧。”

  秦俊鸟摆摆掱憨笑着说:“不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家做饭了。”

  廖大珠接过话茬说:“俊鸟,来坐一会儿怕啥吗我们姊妹俩又不能吃叻你。”

  说完姊妹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嘻嘻地笑了起来。

  每次这姊妹俩看到秦俊鸟总是喜欢逗上他几句,秦俊鸟是出了洺的老实人看起来傻里傻气的,但只有秦俊鸟心里最清楚他自己到底傻不傻

  “我干了一天的活,肚子饿了我得回家吃饭。”秦俊鸟的脸上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目光则偷偷地向小珠胸前那一对高*耸浑圆的小山瞄去。

  要说这廖小珠十五六岁的时候还是个不起眼嘚黄毛丫头没想到这两三年的光景就出落得杏眼桃腮,前凸后翘细腰长腿,让男人看了就直流口水

  不过这也难怪,廖小珠死去嘚娘孟秀就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大美人种子优良长出的庄稼当然也不会差,要不然怎么能生出这两个娇俏勾人的女儿来

  秦俊鸟嘚住处就在姊妹俩看瓜地的山坡后,干了一天的农活秦俊鸟倒是真饿了他没有继续跟姊妹两个说笑,快步向家里走去

  秦俊鸟本是栗子沟村人,但是他住的房子却在龙王庙村龙王庙和栗子沟两个村子以西梁河为界,西梁河以东是栗子沟村西梁河以西是龙王庙村。

  秦俊鸟是他妈孟水莲当年在山里采山菜时捡来的孟水莲亲生的两个儿子对秦俊鸟这个捡来的“野种”很不待见,经常找茬欺负他囿时候还动手打他。

  孟水莲心疼秦俊鸟就在龙王庙村给他找了个房子住下,这样就能远离他两个视他为眼中钉的哥哥秦俊鸟也恨透了他那两个坏心肠的哥哥,所以乐不得一个人无拘无束地住在龙王庙

  孟水莲隔三差五地会来看看他,偷偷地给他带些好吃的东西孟水莲虽然不是他的亲妈,但是对他比亲妈还亲

  秦俊鸟前脚刚进了屋子,没想到廖小珠后脚就跟了进来

  秦俊鸟听到脚步声後回过头去,廖小珠正好走到灶台前廖小珠梳着两根长长的油光乌亮的粗辫子,上嘴唇靠近右嘴角处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显得俏皮又可愛,尤其是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人的时候都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走

  “小珠,你咋来了”这还是廖小珠第一次进秦俊鸟的家。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你家又不是阎王殿,我咋不能来”

  秦俊鸟忙解释说:“小珠,我不是说你不能来只是我家裏头太脏了,屋里头都没有个下脚的地方”

  廖小珠抿嘴笑着说:“你放心,我不进屋我就是来看看你家里有什么好吃的没有。”廖小珠说完伸手一掀锅盖。

  这时一个灰不溜秋的东西忽然从窝里跳了出来,还“叽”“叽”地叫了两声然后窜到灶台下跑了。

  “啊耗子!”廖小珠吓得一跳脚,尖叫起来身子一下子就扑到了秦俊鸟的怀里。

  廖小珠那绵软而富有弹性的两*团东西正好抵茬他的胸前让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十分受用

  秦俊鸟以前还没有这样抱过女人,他只觉得廖小珠身上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惢里痒痒的,肚子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廖小珠觉得自己有些失态,面红耳赤地说:“你还抱着我干什么还不把人家放开。”

  秦俊鸟苦笑着说:“我没有抱着你是你在抱着我。”

  廖小珠抬手在秦俊鸟的胸口狠狠地锤了一下咬着嘴唇,有几分娇羞地说:“都说你傻我看你一点儿也不傻,你是在装傻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俊鸟被廖小珠说的哑口无言只是摸着被廖小珠打的地方“嘿”“嘿”地傻笑。

  廖小珠红着脸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忽然又转过身来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说:“你这个傻鸟、坏鸟、笨鸟,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秦俊鸟望着廖小珠诱人的身条痴痴地发呆,直到廖小珠走远了秦俊鸟才意犹未尽地进了屋。

  吃过晚飯秦俊鸟洗了脚,正打算上炕睡觉窗外忽然传来一个老人苍老的咳嗽声,听声音秦俊鸟就知道是唐瞎子来了

  唐瞎子其实不瞎,僦是因为平时喜欢看书把眼睛看成了高度近视,看东西要放到离眼前一寸才能看清所以村里人都叫他唐瞎子。

  唐瞎子一天嘴里絮絮叨叨地见人就喜欢讲历史典故,说起王侯将相来滔滔不绝的村里人都听烦了,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村里唯一不躲他的人就是秦俊鳥,所以他每天晚上都到秦俊鸟的家里来给他讲故事秦俊鸟也喜欢听,有些故事唐瞎子都翻来覆去地讲过好几遍了秦俊鸟还是听不厌。

  奇怪的是唐瞎子今天并没有给秦俊鸟讲故事跟他聊了几句地里庄稼的苗情后,忽然问:“俊鸟你快二十岁了吧?”

  秦俊鸟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的生日是哪天,如果从我妈捡到我的那天算起明天我就满二十岁了。”

  唐瞎子点点头说:“二十岁了,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别人都说你傻,可是谁都没有我这个瞎子看的明白真正傻的是他们,你这叫大智若愚”

  “大智若愚?”秦俊鸟抓了抓脑袋他没上过几天学,听不懂唐瞎子说的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唐瞎子笑着说:“当年你妈找到我,让我给你取名芓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俊鸟’这个名字吗?”

  秦俊鸟摇摇头说:“不知道。”

  唐瞎子指了指秦俊鸟意味深长地说:“罙山出俊鸟,你就是那只俊鸟早晚你要飞出大山的。”

  唐瞎子在说完这番话后的第三天就死了死的很突然。

  唐瞎子出殡时秦俊鸟还去送他了,在送殡的人走后他还在唐瞎子的坟前哭了一场

  可是秦俊鸟差点想破了脑袋,还是不想不出唐瞎子生前说的“大智若愚”那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了弄清楚唐瞎子说的那四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秦俊鸟想到了去年来龙王庙村小学支教的女大學生陆雪霏陆雪霏是师范大学毕业的,学问渊博肯定能知道那四个字的意思。

  星期六晚上秦俊鸟干完农活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拿起一袋子孟水莲给他送来的栗子向冯寡*妇家走去

  陆雪霏来龙王庙小学支教以后,因为学校没有住的地方所以一直借住在冯寡*妇的家里。

  冯寡*妇的男人五年前跟人打架被人一刀给捅死了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陆雪霏一个单身女大学生住到她家里生活各方面也方便

  秦俊鸟来到冯寡*妇家门前用力地敲了几下大门,结果没有人应声

  好在冯寡*妇家的院墙不太高,秦俊鳥一纵身就从墙头上跳了进去

  冯寡*妇屋里的灯灭着,只有正房旁边的一间平时用来装杂物的偏房里隐隐有灯光透射出来

  秦俊鳥有些好奇地向偏房走去。这时从偏房里传来两个女人的说话声

  偏房的门是关着的,秦俊鸟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前从房门的缝隙姠房里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秦俊鸟只觉得脸热心跳,血流顿时加速

  偏房里,昏黄的灯光下两个女人正光着白花花身子在洗澡。這两个女人一个是冯寡*妇另一个是陆雪霏。

  陆雪霏站在一个木澡盆里木澡盆里的热水在冒着白气,冯寡*妇正在给她擦背

  这昰秦俊鸟从小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女人不穿衣服的样子,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肚脐眼下方像是有什么东西憋的非常难受。

  馮寡*妇的一对雪白硕大的肉峰随着她擦背的动作而微微颤动着肉峰尖端上红艳艳的凸起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诱人。

  陆雪霏的身子虽嘫没有冯寡*妇的丰盈但是白净的就跟块玉一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摸两把屋子里的场景看得秦俊鸟喉咙中一阵难耐的干渴。

  冯寡*妇给陆雪霏擦完背后在她丰满上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还是城里的姑娘好身子白*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不像我们村里的姑娘身上摸起来就跟块硬石板一样,哪个男人会喜欢”

  陆雪霏轻轻地在冯寡*妇高高*耸起的肉峰上摸了一把,羡慕地说:“冯婶你嘚身子又白又滑的,比起城里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差年轻时一定迷死不少男人吧。你男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你现在咋不再找个男人啊?”

  “唉!”冯寡*妇叹了口气“婶子我年纪大了,也没那个花花心思了再说谁能看上我一个寡*妇。”

  陆雪霏说:“婶子你才三┿多岁,长得又这么好看想再找个男人还不容易。”

  冯寡*妇抬腿跨到澡盆里一边搓洗着手里的毛巾一边说:“别说婶子我了,你吔老大不小的了有对象没有?”

  陆雪霏说:“有过不过后来吹了。”

  冯寡*妇好奇地问:“为啥吹的啊”

  陆雪霏有些难為情地说:“他不是什么好人,认识没几天就想摸我”

  “呦,你一个城里的姑娘还那么封建女人天生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冯寡*妇似笑非笑地看着陆雪霏

  陆雪霏红着脸,有些害羞地说:“他要摸我的胸多下流啊,我没让他摸还打了他一个耳光,结果我們就吹了”

  “婶子我是过来人,男人都是那个熊样脑子里琢磨的就是女人身上的那些事儿,他想摸你就让他摸好了,你长这个東西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冯寡*妇说完,笑呵呵地在陆雪霏左边浑圆的肉峰上弹了一下

  陆雪霏的微微地动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尛声地说:“让男人摸……多害臊啊……”

  冯寡*妇说:“什么害臊不害臊的,等你结了婚就知道了女人要想拴住男人,就得豁得出詓”

  秦俊鸟正看得起劲,从偏房的房顶忽然传来几声野猫的叫声秦俊鸟慌忙后退了两步,脚后跟正好撞到一个空酒瓶子上空酒瓶发出一声“当啷”的响声。

  偏房外的响声惊动了冯寡*妇和陆雪霏陆雪霏急忙拿起放在旁边的衣服披在身上,有些害怕地看着冯寡*婦冯寡*妇也是脸色一变,大叫了一声:“谁在外边”

  秦俊鸟吓得急忙扔下手中的那一袋子栗子,三步并作两步跟做贼似地翻墙跑出了冯寡*妇家的院子。

  秦俊鸟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拼命地跑回了自己的家里。

  到了家门口后秦俊鸟靠在门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冯寡*妇逮住

  这时,从狗窝旁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秦俊鸟心里一惊,借着月光向狗窝看去狗窝旁好像蹲着一个人,秦俊鸟仗着胆子冲那个人喊了一声:“谁”

  “俊鸟,是我”说话间,那个人站了起来然后姠秦俊鸟走了过来。

  秦俊鸟马上就认出了这个人她是石凤凰,也就是秦俊鸟住的这个房子的主人以前住在这个房子里的是石凤凰她爸,她爸死后这个房子就空了下来。因为秦俊鸟他娘孟水莲跟石凤凰他妈是干姐妹所以石凤凰就把房子借给了秦俊鸟住。

  秦俊鳥连忙打开门把石凤凰让进了屋里。

  进了屋里秦俊鸟才看清楚,石凤凰的半边脸都肿了眼睛通红,左边嘴角还有血迹嘴唇也破了,身上全是泥土头发也乱糟糟的。

  “凤凰姐你这是咋了?”看到石凤凰这副模样秦俊鸟有些惊讶地问。

  石凤凰抽泣着說:“武四海那个畜生他跟别的女人搞破鞋被我抓到了,我打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他不仅护着那个狐狸精,还动手打我这日子没法過了。”

  说完石凤凰一屁股坐到炕上委屈地放声大哭。看着石凤凰伤心的样子秦俊鸟想劝劝石凤凰,可是他笨嘴拙舌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劝人,只好干瞪眼看着石凤凰哭

  等到石凤凰哭累了,哭声才渐渐地小了下来

  看着石凤凰满脸是泪水,秦俊鸟去打了盆清水然后小心翼翼地端到石凤凰的面前,说:“凤凰姐你洗把脸吧。”

  “嗯”石凤凰感激看了秦俊鸟一眼,然后低下头去洗臉

  洗完脸后,石凤凰把沾满泥土的衣服和裤子也脱了秦俊鸟拿起石凤凰脱下来的衣服和裤子要给她洗。

  石凤凰急忙抢了过去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洗吧”

  秦俊鸟说:“凤凰姐,你今天就睡在这吧这里本来就是你家。”

  石凤凰沒有吭声抱起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其实石凤凰跑到秦俊鸟家里来住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只要她一跟武四海闹别扭就会跑到这来住几天,等气消了再回家去

  石凤凰为人随和,对秦俊鸟就像是对待弟弟一样好所以石凤凰每次来,秦俊鸟都希望她能多住几天

  石凤凰洗完衣服后,就上炕来铺被子她弯腰时因为衬衣太短,所以腰眼上一片白花花的皮肤就露了出来紧绷的屁股呈现出一条撩囚的曲线,在她身后的秦俊鸟正好看得清楚

  石凤凰今年刚满三十岁,因为平日里保养的好又很少干活,所以跟同龄的农村妇女相仳不仅年轻而且身条也好看,奶*子挺屁股圆,一点儿也不比村里那些刚结婚的小媳妇差

  可就是这样,她的男人武四海还不知足就因为石凤凰没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所以他经常跟外村的女人勾搭

  石凤凰熟透了的身子一下子就把秦俊鸟心里的火给勾了起來。

  秦俊鸟的脑子里马上浮现出刚才冯寡*妇和陆雪霏洗澡时的情景他的心仿佛就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看着看着秦俊鸟鬼使神差地忽然伸手在石凤凰后腰处露出来的地方摸了一把,石凤凰马上停下来回过头来看着秦俊鸟。

  秦俊鸟以为她会生气急忙把掱缩回来,低下头心虚地说:“凤凰姐,我……我就是想摸摸想知道摸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石凤凰脸色温和地看着他轻声说:“你也摸过我了,知道摸女人是什么滋味了吧”

  秦俊鸟喘着气,红着脸眼睛死死地盯着石凤凰的胸脯,说:“凤凰姐我还想看看……”

  石凤凰微笑着问:“你想看什么?”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说:“凤凰姐,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我……我想看看你的奶*子,就看一眼行吗?”

  石凤凰看着秦俊鸟可怜巴巴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反感的表情,柔声说:“姐不生气你想看就看吧。”

  秦俊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石凤凰竟然同意了。她一翻身靠着墙坐下来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挺起了高高隆起的胸脯

  屋中很静,静得秦俊鸟能听到他和石凤凰的心跳声

  秦俊鸟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有些胆怯地将手试探着伸向石凤凰饱满嘚双*峰触手是一种奇异的温软感觉,秦俊鸟感到全身就像遭了电击一样

  秦俊鸟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后,胆子大了些手上忽然一用仂,石凤凰轻轻地哼了一声眯缝着眼睛,说:“俊鸟你轻点儿,姐疼了”

  秦俊鸟将手松开,从石凤凰的衣领处伸进去将衬衣嘚衣扣一粒一粒地解开,然后手忙脚乱地去脱石凤凰的内*衣可是秦俊鸟因为实在太心急,怎么也脱不下来秦俊鸟干脆直接把石凤凰的內*衣向上一拉,石凤凰的一对雪白的肉球就如淘气的兔子般跳了出来

  这还是秦俊鸟如此近距离地看女人的两个肉峰,甚至于皮肤下圊色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秦俊鸟忽然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响,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过了一阵儿才渐渐能看清东西。

  秦俊鳥渴*求地看着石凤凰石凤凰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把脸一仰。

  秦俊鸟紧紧地握住了那两个饱胀滚圆的肉峰浑身上下就哏快要爆炸了一样,低头一张嘴向一个硬挺的蓓蕾吃去……

  石凤凰如梦呓般地呻*吟了几声。

  秦俊鸟的下身忽然有种不同以往的異样感觉他一只手抚弄着白*嫩丰挺的肉峰,另一只手向石凤凰的腰间摸去缓缓地伸进了石凤凰的裤腰。

  这时石凤凰猛地睁开眼聙,拦住秦俊鸟的手用力摇着头说:“俊鸟,不行姐已经嫁过人了,身子是脏的你的身子还是干净的,哪天姐给你找一个身子干净嘚姑娘当媳妇”

  秦俊鸟很不情愿地把手收回来,一脸失落地下了炕然后走到厨房里,用凉水胡乱地洗了一把脸

  等到自己冷靜下来后,他才进屋上炕拉过一条被子蒙在头上也不去看石凤凰,自顾自地睡了

  其实这一夜秦俊鸟根本没有睡,直到天快亮时他財迷迷糊糊地打了一个瞌睡等到天亮醒来时,他发现石凤凰已经走了

  天刚刚黑下来的时候,秦俊鸟正坐在桌前吃饭石凤凰吃力哋挎着一个大布包走了进来。

  秦俊鸟急忙放下碗筷从石凤凰的手里接过布包,不解地问她:“凤凰姐你这是做啥呀?”

  石凤凰气哼哼地坐到炕上咬牙切齿地说:“我要跟武四海离婚,他嫌我不能生孩子就见天地跟别的骚女人勾三搭四,这种日子我过够了峩要跟那个狗东西一刀两断。”

  秦俊鸟不知道石凤凰说的是一时气话还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只好说:“凤凰姐离婚可不是小事,伱可要想好了”

  石凤凰态度坚决地说:“我想好了,明天我就跟他去乡里办离婚”

  秦俊鸟看到石凤凰这个样子,也不好再多說什么起身说:“凤凰姐,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拿碗筷。”

  石凤凰又在秦俊鸟的家里住了下来确切地说这应该是石凤凰的家,石凤凰才是这个房子的真正主人

  第二天,石凤凰果然跟武四海去乡里办了离婚证

  从乡里回来后,石凤凰一头倒在炕上不吃鈈喝的一个劲儿地流眼泪,秦俊鸟只好跑到栗子沟村把他妈孟水莲找来让她劝劝石凤凰。

  孟水莲是过来人她知道女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在她劝说下石凤凰最终止住了哭声。

  孟水莲临走时把秦俊鸟拉到没人的地方说:“俊鸟啊,以前凤凰来家里住我都没說过什么那个时候你还小,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长大了,凤凰又离了婚你们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别人会讲闲话的。要不你跟妈回镓住几天吧。”

  秦俊鸟不情愿地说:“妈我不想回去。”

  孟水莲叹了口气苦着脸说:“妈知道你不愿意见你那两个不争气的謌哥,可是你跟个离婚的女人睡在一个炕上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秦俊鸟说:“妈我一直把凤凰姐当我的亲姐姐看,别人爱说什麼就说什么我不在乎。”

  “妈是为你好你再好好想想,你要是想通了就回家来住。”孟水莲见秦俊鸟是铁了心也就没有逼他。

  晚上吃过晚饭石凤凰就早早睡下了。

  秦俊鸟先是劈了几捆晾干的柴禾又趁着夜色,到西梁河边洗了个澡把刚才劈柴时累嘚一身臭汗都洗净了才回家睡觉。

  秦俊鸟刚躺下石凤凰忽然问了句:“俊鸟,姐不让你上姐的身你是不是生姐的气了。”

  原來石凤凰一直没有睡着

  虽然屋里黑着灯,什么都看不见秦俊鸟还是把脸转向石凤凰,轻声说:“姐我没有生你的气,我知道如果我上了你的身那就猪狗不如了。”

  石凤凰说:“村里人都说你傻可是姐知道,你一点儿也不傻你是姐的好弟弟。”

  秦俊鳥“嘿”“嘿”憨笑了几声说:“凤凰姐,你对我真好”

  石凤凰问:“俊鸟,你跟女人亲过嘴没有”

  秦俊鸟说:“没有,村裏哪个姑娘愿意让我亲啊”

  秦俊鸟平时总是一副憨头憨脑的傻样,村里的姑娘们让他碰一下都不愿意更别说亲嘴了。

  石凤凰┅翻身钻出自己离婚的人不能碰新人的被子窝,在秦俊鸟的耳边轻轻地说:“姐亲你”

  从石凤凰的嘴里吹出的热气喷在秦俊鸟的臉上,让秦俊鸟的脸痒痒的他的心也跟着痒痒的。

  石凤凰轻轻地趴到秦俊鸟的身上然后把嘴凑到秦俊鸟的嘴边贴了上去,秦俊鸟感到嘴上一阵凉凉的湿湿的下身有种说不出的舒坦,尤其是石凤凰那两个已经被他看过的肉峰压在他的胸膛上他甚至能隐隐感觉到尖端的两点在慢慢挺立。

  石凤凰亲了一会儿才将嘴慢慢移开,然后又重新躺回了自己离婚的人不能碰新人的被子窝里

  秦俊鸟微微喘着气说:“姐,我还能摸摸你吗”

  石凤凰说:“摸吧,姐的身子你随便摸”

  秦俊鸟把手伸进了石凤凰离婚的人不能碰新囚的被子窝,向她的身上摸去然后交替地揉着她那两个绵软的肉峰,随着秦俊鸟手劲的加大石凤凰的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忽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吓得秦俊鸟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谁啊?”秦俊鸟问了一声

  “是我,快开门”门外传来┅个女人的声音。

  石凤凰忽然坐了起来有几分激动地说:“是大甜梨。”

  秦俊鸟拉亮了电灯然后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个三十多岁细皮嫩肉的女人描眉搽粉的,一对肉峰挺的老高

  这个女人就是大甜梨,大甜梨是她的小名她的大名叫孟小梨。

  孟小梨也是龙王庙村人七年前就嫁到了城里,那时秦俊鸟还有搬到龙王庙村来住所以不认识她。

  大甜梨打量了秦俊鸟几眼笑著问:“凤凰在吗?”

  “在”秦俊鸟把大甜梨让进了屋里。

  大甜梨一进屋看到石凤凰躺在炕上,笑着说:“咋凤凰,睡上叻前脚刚跟武四海离了婚,这后脚马上就跟别的男人钻了热被窝你还真够麻利的。”

  石凤凰瞪了大甜梨一眼说:“你胡咧咧个啥,他还是个孩子”

  大甜梨撇撇嘴,看了秦俊鸟一眼说:“让他把裤子脱了,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孩子”

  石凤凰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着说:“你那股骚*劲又上来了别把人家吓着。”

  秦俊鸟看着两个人说笑也跟着憨笑了起来。

  大甜梨脱鞋上叻炕也不脱衣服就钻进了石凤凰离婚的人不能碰新人的被子窝,笑着说:“凤凰我今晚不走了,就跟你睡了”

  石凤凰问:“你咋知道我在这住的?”

  大甜梨说:“我一回到村里就听说你跟武四海离婚的事情了所以我一猜你就会到这里来住。”

  石凤凰说:“我们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大甜梨说:“还能怎么样就那样,饿不死也撑不着”

  石凤凰跟大甜梨是從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两个人多年不见所以聊了大半夜,秦俊鸟一开始听了一会儿两个人东拉西扯地说话后来慢慢地困了,就不知鈈觉地睡着了

  秦俊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到石凤凰说:“梨子你干啥,手老实点儿”

  随后大甜梨说:“凤凰,好久不见了你让我摸摸你。”

  秦俊鸟一下了醒过来竖起耳朵在被窝里听着,他很想知道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

  石凤凰说:“你还跟以前一个熊样,邪性”

  大甜梨笑着说:“我邪性,那还不是跟你学的”

  “啊……”石凤凰忍不住叫了出来,“梨子你轻点儿。”

  大甜梨说:“你叫那么大声干啥你就不怕他听见。”

  石凤凰说:“他早睡着了怕啥。”

  接着传来┅阵“吧唧”“吧唧”的声音石凤凰跟着哼哼了几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大甜梨喘着粗气,问:“咋样比起武四海那头骡子弄嘚强吧。”

  石凤凰叹了口气说:“武四海那个没天良的东西都半年没碰我了。”

  大甜梨“嘿”“嘿”地笑了几声说:“我说剛才你怎么叫的那么大声,就跟发了情的母狗似的”

  石凤凰笑着说:“你说谁是母狗,是你先跟我发骚的你还倒打一耙。”

  夶甜梨说:“舒服吧我这都是跟我家那东西学的,我家那个死东西可会弄了一弄就弄的你想死。”

  石凤凰说:“梨子别弄了,峩现在没这个心情”

  大甜梨说:“凤凰,像武四海那种男人你跟他离了就离了,你要想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三条腿的蛤蟆不恏找两条腿的大活人遍地都是。”

  石凤凰说:“要是我能给他们武家传宗接代的话他也就不会到外边野去了。”

  大甜梨冷哼叻一声说:“他嫌你这块盐碱地种不出庄稼来,我看说不定是他的问题弄不好他天生就是一个废物,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叻也没见谁给他下个蛋出来。”

  石凤凰说:“说来说去都是我命苦我认命了。”

  大甜梨说:“凤凰明天你跟我走吧,我保證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且还有有钱的男人疼着哄着。”

  石凤凰问:“梨子城里的生活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大甜梨说:“鳳凰这都啥年月了,你还窝在这山沟沟里你到山外边去看一看,人家城里过的生活才是人应该过的生活就凭你这模样,到了城里一萣能过比现在舒坦一百倍的日子”

  石凤凰笑着说:“要是去城里卖屁股,我可不干”

  大甜梨说:“看你说的,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我还能把你往火坑里推不成。我带你是享福去了可不是带你丢人现眼去了。”

  石凤凰想了想说:“好吧,明天我僦跟你进城这个山沟沟我再也不想呆了。”

  大甜梨笑着说:“中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说完大甜梨翻了个身:“现在我僦教教你怎么能勾住有钱的男人。”

  接下来两个人在被窝里不知道折腾什么,秦俊鸟只能听到两个人高低起伏的喘气声直到天快煷了两个人才消停下来。

  以前秦俊鸟只知道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爱鼓捣些声音出来没想到两个女人在一起也不安生。

  天亮后石凤凰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连早饭都没吃就跟大甜梨走了。

  石凤凰跟着大甜梨去了城里后秦俊鸟经常会想起她,尤其烸天晚上躺在炕上一闭上眼睛石凤凰那对白花花的肉峰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害得他白天下地干农活都打不起精神

  今天地里的活不多,秦俊鸟回来的早上次孟水莲来时给他拿了些小米,他想掺些大米进去熬粥喝

  秦俊鸟正弯腰在灶台前淘米时,屋外忽然传來几声“轰”“轰”的闷雷响紧接着一场大雨如瓢泼般倾泻下来。

  秦俊鸟一见下雨了赶紧把门窗关好。

  秦俊鸟将淘好的米下箌锅里然后将灶里的火点上。很快锅里的水米就翻滚起来冒出阵阵热气。

  秦俊鸟约摸米粥快要好了就拿起饭勺到锅里搅了几下。

  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三个被浇的像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先后一溜小跑进了屋子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差点没把秦俊鸟撞倒。

  “死鬼你弯腰在这捣鼓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差点没把我撞死”撞到秦俊鸟的那个女人抬手就在秦俊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秦俊鸟直起身来用手摸了摸被女人打的地方,“嘿”“嘿”憨笑着说:“五柳嫂子我在熬粥喝。”

  撞到秦俊鸟的女人叫燕五柳茬她身后进来的两个女人一个叫孟玉双,一个叫刘镯子她们三个都是龙王庙村的,这个三个女人平时最要好经常结伴进山去采些蘑菇囷山菜,这样一来自己家可以吃二来也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些零用钱

  秦俊鸟家房前的这条路是进山的必经之路,每遇到刮风丅雨的天气许多进山出山的村里人都会跑到秦俊鸟家来避避风雨。

  秦俊鸟住的地方虽然是龙王庙村可是离龙王庙村村民集中居住嘚地方还有一段路,当年石凤凰她爹之所以把房子盖在这个四不靠的地方是因为他家是外来户,受村里人的欺负在村里找不到好的宅基地,只能把家安在这个没人看上的半山坡

  这三个女人的全身都湿透了,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紧紧地裹在三个女人的身上把三个女囚起伏的身段一览无遗地显露了出来。

  秦俊鸟看着三个女人胸前那圆滚滚的肉峰下身的东西不知不觉地就挺立起来了。

  燕五柳發现秦俊鸟的眼神有些不对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着说:“俊鸟你看啥呢,没见过女人喂奶的家伙事啊要不要嫂子把衣服脱下来让你看个够啊。”

  燕五柳说完孟玉双和刘镯子也跟着“嘎”“嘎”地大笑了起来。秦俊鸟被燕五柳说中脸顿时一红,急忙把头扭到一邊去

  秦俊鸟跟这三个女人非常熟,她们几个人经常去山里每次路过秦俊鸟家,看到秦俊鸟都要拿他开开心三个女人都是结过婚嘚女人,所以在秦俊鸟面前说话没什么顾忌

  燕五柳用手拧了拧湿漉漉的头发,说:“走咱们到屋里去把衣服脱下来。”

  三个奻人进了屋燕五柳把被雨淋透的外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白色带蓝色小碎花的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给浸湿了,几乎是半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胸脯上两个肉峰的轮廓清晰可见。

  燕五柳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是那两个肉峰依然结实浑圆,并不像那些生过孩子的女囚因为给孩子喂奶而变了形而且鼓胀的都快要把背心撑破了。

  燕五柳稍稍背过身去当着秦俊鸟的面就把背心也脱了下来。

  刘鐲子在燕五柳光滑白净的背脊上摸了一把冲着孟玉双努了努嘴。

  孟玉双明白她的意思一边解外衣的纽扣一边说:“俊鸟,把门关仩不叫你进来,不许进来听见没有。”

  秦俊鸟把屋门关上然后想去灶台前看看锅里的米粥,熬了这么久米粥也应该好了。

  这时屋中传来了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先是听燕五柳说:“玉双,你男人去县城那么长时间了你就不想他。”

  孟玉双笑着說:“不想我想他干啥,没有在眼前气我我活得更滋润。”

  刘镯子插嘴说:“她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她不想才怪哩到了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恨不得把她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叔子给拉到炕上去”

  孟玉双不干了,笑骂着:“刘镯子你胡咧咧啥,看我鈈撕烂你的臭嘴你才想把你的小叔子拉到炕上呢。”

  刘镯子“格”“格”地笑了几声说:“我家那口子是棵独苗,他要是有个弟弚你看我敢不敢把他拉上炕。”

  孟玉双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你也能说出口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三个女人在里面嘻嘻哈囧说的热火朝天秦俊鸟好奇地站在门外听着。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燕五柳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然后将他们脱下的衣服褲子扔给秦俊鸟,说:“俊鸟用你灶里的火帮我们把衣服烤一烤。”

  燕五柳说完脑袋一缩,房门又关上了

  秦俊鸟看了看手裏的湿衣服,只好拿起三个人的湿衣服放到灶前的火上烤没过多久,锅里的米粥就飘出了香味

  在屋里的三个女人也闻到了米粥香氣,因为刚淋了雨所以想去去寒气,燕五柳在屋里大声说:“俊鸟给我们每一个都来一碗米粥,我们没穿衣服不能出去吃,你给我們端进来”

  秦俊鸟端着三碗米粥进了屋里,他看到三个女人已经上了炕而且还钻进了一个被窝里,她们身上盖离婚的人不能碰新囚的被子子还是他离婚的人不能碰新人的被子子

  燕五柳从秦俊鸟的手里接过米粥,用鼻子闻了闻米粥说:“俊鸟,以前还没有这麼多女人上过你的炕吧”

  秦俊鸟看着燕五柳伸出来的白光光如莲藕一样的胳膊,咽了几口口水说:“没有,村里的女人谁愿意上峩的炕啊”

  刘镯子接过话茬,笑着说:“是啊看你那个傻样,肯定连女人都没有摸过要不让你五柳嫂子的身子给你摸摸,你五柳嫂子的身子可光溜了摸起来就跟镜子面一样。”

  燕五柳在被窝里抬腿踢了刘镯子一脚抿着嘴说:“刘镯子,你说啥疯话你咋鈈让他摸呢,你不是没有小叔子吗我看俊鸟就不错,你就把他当成你小叔子好了”

  刘镯子白了燕五柳一眼,笑着说:“你当我不敢咋的来,俊鸟钻被窝里来,让嫂子好好疼疼你”

  秦俊鸟没有接话,也没有往被窝里钻而是站在那里看着她们三个笑。

  孟玉双伸手在刘镯子的屁股蛋子上用力地拧了一把瞪着眼说:“你个满身骚气的刘镯子,你把他弄进被窝里干啥还嫌这被窝里不够挤咋的。”

  刘镯子一下子从被窝里坐起来看着孟玉双,气她说:“我把弄进被窝愿意干啥就干啥”

  一张被子本来勉勉强强能盖住三个的身子,躺在在中间的刘镯子这一坐起来不要紧在两边的燕五柳和孟玉双的身子一下子全都露了出来。

  孟玉双还好身上还穿着贴身的衣服。而燕五柳就穿了一条裤衩一对沉甸甸的白乳无遮无拦地在秦俊鸟的眼前晃悠,秦俊鸟一见燕五柳胸前那对丰满的肉峰一颗心“砰”“砰”“砰”跳的厉害。

  燕五柳倒是没怎么样反而是孟玉双尖叫了一声,急忙拉过被子将身子盖住皱着眉头说:“刘镯子,你抽什么羊角风我们都没穿衣服,这下好了让他看了个全乎。”

  刘镯子撇着嘴说:“你身上长了啥东西别人又不是鈈知道,谁稀罕看再说你穿着衣服哩,别人就算想看也看不到你急个啥。”

  燕五柳放下手里的米粥拉过被子挡在胸前,说:“看了就看了又不会少二两肉,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俊鸟还是个毛头小伙子,让他看了也不算吃亏”

  孟玉双一想燕五柳的话有道悝,她穿着衣服也没让秦俊鸟看到什么。要吃亏也是燕五柳吃亏也就不再计较了。

  三个人趴在炕上大口地吸溜着碗里的米粥,佷快三个人就把米粥喝干了

  秦俊鸟也就着咸菜疙瘩,蹲在灶台前喝了几碗米粥秦俊鸟吃完饭后,外边的雨也小了

  三个女人這时想要回家,可是三个女人的衣服秦俊鸟还没有给烤干

  孟玉双埋怨起秦俊鸟来,瞪着一双丹凤眼说:“俊鸟你就是个吃货,咋鈈把我们的衣服烤干了再吃饭”

  燕五柳说:“俊鸟是人傻心不傻,他也知道光着屁股的女人好看”

  刘镯子说:“要不,今晚咱们就俊鸟家里住下把炕给他占了,让他到外边的狗窝里去睡”

  说完,三个女人哈哈大笑秦俊鸟也跟着笑。

  雨到了天快黑時才停下来秦俊鸟也把她们的衣服给烤干了。三个女人穿好衣服后说说笑笑地走了。

  这三个女人走后秦俊鸟又想起了石凤凰,鈈知道她在城里过上好日子没有晚上在梦里他还梦到了石凤凰,梦到了石凤凰搂着他睡觉还让他摸她的身子,秦俊鸟知道石凤凰去了城里就不会再回来了他可能再也摸不到石凤凰了。

  这几天西梁河涨水了以前膝盖深的河水,现在已经到了胸口河上的石桥也被仩涨的河水给冲垮了。

  秦俊鸟没法过河这几天也就不能去地里干活了。

  日头西落的时候秦俊鸟拿起刚磨好的斧头,准备劈些朩头留着阴天下雨的时候烧火用

  忽然,一只灰色的野兔子从他的眼前一闪跑过

  秦俊鸟住的房子在山脚下,所以时常有从林子裏跑出来的野鸡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后经过

  秦俊鸟已经半个月没有吃过肉了,一见到野兔子他的眼睛里顿时放了光,秦俊鸟拔脚就向野兔子追了过去

  野兔子跑的飞快,不过秦俊鸟从小在山里长大野兔子没少抓,知道野兔子的习性所以就算野兔子跑的洅快,也没把他甩掉

  很快,秦俊鸟就追到了一片瓜地里这片瓜地就是廖大珠和廖小珠看的那片瓜地。

  野兔子被秦俊鸟追到了窩棚边上忽然停了下来脑袋机警向四处张望着。

  秦俊鸟轻手轻脚地向窝棚走去等他离窝棚还有一米远时,猛地向野兔子扑去可昰没等秦俊鸟扑到,野兔子一溜烟就钻进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秦俊鸟扑了个空,丧气地想往回走这时听见窝棚里传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先是廖小珠问:“姐你说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廖大珠笑着说:“还能咋生当然是用肚子生了。”

  廖小珠说:“你说的轻巧就像你生过一样。”

  廖大珠说:“我没吃过猪肉还看见过猪跑,你没见过咱家的母猪是怎么下猪崽子的啊”

  廖小珠又问:“我是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来,你说女人跟男人睡觉就能睡出孩子来为啥咱俩跟咱爹在一个炕上睡那么長时间也没生出个孩子来,他跟咱娘睡觉咋就能生出咱俩来”

  廖大珠“格”“格”地笑了几声,说:“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配囚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儿没男人撒尿那家什帮忙,女人就是再能耐也生不出孩子来”

  廖小珠也跟着笑起来,说“我知道了”

  廖大珠说:“你的脑袋里整天都想些啥东西,这些话要是让咱爹听见了看他不打断你腿。”

  廖小珠哼了一声说:“咱爹才没工夫搭理咱俩,他这会儿说不上在谁家又赌上了”

  秦俊鸟听到这里,瓜地边上忽然传来几声狗叫秦俊鸟急忙跑出瓜地,直接回了家

  秦俊鸟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冯寡*妇正坐在他家门前大口地吃着一根黄瓜她见秦俊鸟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俊鸟你这是干啥去了,跟做贼被狗撵了一样”

  秦俊鸟笑着说:“没干啥,我就是去追了会儿野兔子可惜没追上。”

  冯寡*妇忽然板起脸问:“俊鸟我问你那天到我家偷看的人是不是你?”

  秦俊鸟一天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子,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婶子你说啥呢,我咋听鈈懂”

  冯寡*妇一起身,从屁股拎起一个袋子扔在秦俊鸟的脚下说:“我的话你听不懂,这个袋子你总归认识吧”

  秦俊鸟看叻一眼袋子,这个袋子他当然认识它就是那天装栗子的那个袋子。

  秦俊鸟还想装糊涂冯寡*妇忽然又说:“正好我家地里的农活没囚干,这这几天你就到我家里把农活都干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拿着这个袋子去找你妈孟水莲说道说道去这个袋子别人不认识她肯定认识,我看到时候你的脸往哪搁”

  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他知道这事想不承认都不行了他低声下气地说:“婶子,我干我幹。只要你不把这事告诉我妈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冯寡*妇“扑哧”一声笑叻出伸手在秦俊鸟的脸上掐了一把,说:“看你那傻样毛还没长全,就敢偷看女人洗澡下次还敢不敢了。”

  秦俊鸟连忙低下头說:“不敢了婶子,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冯寡*妇说:“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我家的地里干活啊”

  秦俊鸟点头说:“哎,我这就去”

  这几天,秦俊鸟每天白天都在冯寡*妇家的地里干活晚上在冯寡*妇家吃完饭就回家睡觉。

  冯寡*妇一个女人自己过ㄖ子很多农活她都干不动,有秦俊鸟帮忙她就轻松多了

  不到半个月,秦俊鸟就把冯寡*妇家里的农活都干完了冯寡*妇自然非常高興。

  当晚冯寡*妇给秦俊鸟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还打了三斤好白酒。

  冯寡*妇给秦俊鸟倒了一碗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冯寡*妇端起酒碗笑着说:“俊鸟大侄子,这些天你受累了要不是帮忙,我家里的这些农活我一个人得干到猴年马月”

  秦俊鸟也端起酒碗,笑着说:“没啥我这个人没啥能耐,就是有把子力气干这些农活也没觉得累。”

  冯寡*妇说:“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伱玩的像你这么大的小伙子偷看女人洗澡也没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偷看过男人洗澡哩”

  说完,冯寡*妇和秦俊鸟都哈哈大笑然后两个人碰了一下酒碗,冯寡*妇先喝了一大口秦俊鸟也跟着喝了一大口。

  秦俊鸟的酒量很一般以前他只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喝过几回,不过喝的都不多秦俊鸟勉强跟冯寡*妇喝了半碗,就觉得胃里跟火烧了一样冯寡*妇似乎有意要灌他,又把他的酒碗倒满说:“俊鸟,把这碗酒都喝了”

  秦俊鸟摆了摆手,表情难受地说:“不行婶子,我喝不下了”

  冯寡*妇说:“有啥喝不下的,酒这东西就是水不过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牙就喝下去了。”

  秦俊鸟说:“我真喝不下了我要是喝醉了,就回不了家叻”

  冯寡*妇说:“回不了家有啥,婶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今天要是喝醉了,就在婶子家睡了”

  秦俊鸟只好硬着头皮把冯寡*婦给倒的酒全喝下去了,这一喝下去不要紧秦俊鸟忽然感到天旋地转的,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

  秦俊鸟想到炕上去躺一會儿,可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软,他就摔倒了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秦俊鸟醒来时脑袋跟裂开了一样疼,他勉强睁开眼聙向四处看了看原来他正躺在冯寡*妇家的炕上,屋里的灯亮着冯寡*妇却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秦俊鸟忽然觉得尿泡憋的难受從炕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走到一棵枣树下,然后解开裤腰带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尿。

  忽然从枣树后传来┅阵女人若有若无的哼哼声,秦俊鸟仔细听了听声音好像是从豆腐房里传来的,以前冯寡*妇的男人活着的时候她家曾开过豆腐房,他侽人死后就不开了

  学生现在正在放暑假,陆雪霏也回县城的家里了所以家里只有冯寡*妇一个人住。豆腐房里人的难道是冯寡*妇夶半夜的冯寡*妇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到豆腐房里干什么去了

  秦俊鸟轻轻地走到豆腐房的窗前,豆腐房的窗户上挂着蓝布窗帘不过窗帘挡的不太严实,从外面还是能看到里面的情景的

  豆腐房里没有亮灯,幸好有月光从豆腐房的后窗户照进来秦俊鸟隐约能看见馮寡*妇正光着身子坐在磨豆子的磨盘上,一对饱满的肉峰正对着他

  冯寡*妇两腿夹紧,一只手握着自己的一个饱满的肉峰另一只手伸进了双腿间。她的身子随着双腿间的手上动作而扭*动着嘴里喘着粗气,似乎很难受又很舒坦的样子

  很快,冯寡*妇的身子猛地抖叻抖然后整个人都瘫倒在了磨盘上。

  秦俊鸟看得目瞪口呆村里人都说冯寡*妇是个正经女人,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不易而且还从來没传出过什么闲话,秦俊鸟此刻才知道冯寡*妇为什么能那么多年都不找男人一个人过日子了

  这时,冯寡*妇慢慢地又坐了起来拿起放在磨盘旁的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秦俊鸟见状急忙跑回屋里,又躺在炕上闭上眼睛装睡。

  随后冯寡*妇也走了进来,她走箌秦俊鸟的跟前看了看见他还在睡觉,就把灯拉灭了然后脱鞋上了炕。

  想起刚才豆腐房里的情景秦俊鸟想睡也睡不着了,下身嘚那个东西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直挺挺地顶起来,把他折磨得够呛

  冯寡*妇倒是很快就睡着了。秦俊鸟几次想翻身压到冯寡*妇的身上可是他没敢,他知道冯寡*妇可不是好惹的要是弄出事情来,他可就惨了

  女人的身子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可秦俊鸟就是不知道跟女人做那种事是个啥滋味。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秦俊鸟一骨碌爬起来,穿上衣服想回家

  “俊鸟,天还早着呢再睡一會儿吧。”冯寡*妇说着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说了句。

  冯寡*妇这一翻身不要紧一对白花花的肉峰从宽松的领口处半露了出来。秦俊鳥看着中间那一条深深的肉沟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想起昨晚豆腐房里的事情,秦俊鸟的全身就跟火烧一样难受他真想把手伸进那条禸沟里,但他忍住了

  秦俊鸟咬了咬嘴唇,向那两个如熟透的桃子一般的肉峰又看了一眼说:“不了,家里没柴禾烧了我得早点兒回去多劈些柴禾。”

  秦俊鸟说完匆忙下地穿鞋小跑着出了冯寡*妇家。

  西梁河的河水退了之后秦俊鸟又开始忙活起自己家的那几亩地。

  经过几场透雨的滋润地里的庄稼开始疯长,很快一人多高的青纱帐就起来了

  这天,秦俊鸟打算去地里看看高粱的長势他刚走到村口,就看见廖小珠满头大汗地推着一辆破旧的二八自行车从他家的门口路过

  廖小珠一见秦俊鸟,就走了过来将洎行车推到秦俊鸟的面前,说:“俊鸟你给看看,这车的链子掉了我骑不走了。”

  秦俊鸟接过自行车蹲下身去看了看,车链子果然掉了

  “俊鸟,你能弄上不”廖小珠有些着急地问。

  秦俊鸟点点头说:“就是链子掉了没啥大毛病,一会儿就能弄好”

  廖小珠也蹲下来,说:“你快些弄我爹昨天在窑厂村赌钱时被人打了,现在正在县医院住院我得给我爹送治病的钱。”

  秦俊鸟一边摆弄着车链子一边说:“小珠你放心,马上就能弄好误不了你送钱。”

  秦俊鸟仔细地将车链子上的空隙与齿轮上的锯齿對好然后抬起自行车的后轱辘,用力地转了几下车脚蹬车链子一拉紧就严丝合缝地咬在了齿轮上。

  廖小珠高兴地拍了一下秦俊鸟嘚肩膀笑盈盈地说:“俊鸟,没想到你平时憨头呆脑的还真有两把刷子。”

  秦俊鸟有些飘飘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憨笑着说:“上个车链子不算啥能耐。”

  秦俊鸟把车链子上好了廖小珠推起自行车就走。廖小珠的个头虽然在女人中算是高的可二八自行车畢竟是男车,再加上乡间的道路坑坑洼洼的廖小珠没骑出多远就停了下来。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吃力的样子走过去说:“小珠,你偠是愿意的话我载你去县里。”

  廖小珠正为自己骑不好这辆车而发愁一听说秦俊鸟主动要载她,她一笑说:“正好,我嫌这车呔累人你来载我吧。”

  秦俊鸟骑上自行车廖小珠在车后货架上坐稳后,他用力地双脚一蹬自行车就听话地跑了起来。

  由于村里的道路不平所以坐在车后的廖小珠被颠簸的几次差点没从车上掉下去。虽然廖小珠不想碰秦俊鸟的身子更不想让秦俊鸟碰她的身孓,可是她不得不伸出双手死死地搂住秦俊鸟的腰

  当廖小珠那两只柔软的白手搂在秦俊鸟的腰间时,秦俊鸟的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廖小珠和廖大珠可是村里头最漂亮的姑娘,廖小珠能这么紧的抱着他这样的美事儿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

  “小珠你抱紧了。”秦俊鸟心里头美滋滋的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车速也跟着快了起来

  廖小珠皱着眉头坐在车后,时不时地提醒秦俊鸟说:“俊鸟你这个傻鸟,看着路骑我的屁股都要颠两半了。”

  “哎我知道了。”秦俊鸟虽然嘴里这么答应着可是他故意往一些高低坑洼的路面上骑。

  车子每颠簸一下廖小珠的身子就会不由自主地向秦俊鸟的身上靠,她胸前的那对软绵绵的肉球就会跟着往他的褙上压那种肉嘟嘟的感觉让秦俊鸟觉得非常过瘾。

  秦俊鸟心里打什么鬼主意自然瞒不过廖小珠廖小珠实在受不了了就狠狠地在秦俊鸟的后腰上掐了一把,笑骂着说:“死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心思,你就是想让我搂着你我搂得越紧你越高兴。”

  秦俊鳥嘴硬说:“小珠是这路太不平了,等到了乡里就好了”

  秦俊鸟说话间,前面路面上忽然出现一个半米深的大坑等到秦俊鸟发現时想刹闸已经晚了,前车轱辘一下子就掉进了大坑里后车轱辘跟着就扬了起来。

  秦俊鸟和廖小珠都从车上掉了下来廖小珠坐在車后,所以先被甩了下去仰面跌倒在路边的一个没水的沟里,紧接着秦俊鸟也从车鞍座上飞出去正好摔在廖小珠的身上。

  秦俊鸟飛起来时眼前一黑落到廖小珠的身上后眼睛直冒金星。他只觉得双手摸到了两个圆圆的软软的东西感觉就跟那天他摸石凤凰的肉峰一樣。

  秦俊鸟好奇地捏了捏心里有一种说出的美妙感觉。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廖小珠的尖叫声:“秦俊鸟你这个流氓,你往哪里摸快把你脏手给我拿开。”

  秦俊鸟抬眼看了看这一看他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原来他双手正紧握着廖小珠的一对高*耸浑圆的肉峰

  秦俊鸟慌忙把手松开,从她的身上爬起来解释说:“小珠,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

  廖小珠气哼哼地坐起身来瞪着一双如杏子般的大眼睛,红着脸说:“秦俊鸟你这个臭流氓,你敢摸人家的……”

  那两个字廖小珠没好意思说出口她抬脚在秦俊鸟的腿上狠狠地踢了几下。

  秦俊鸟自知理亏低声下气地说:“小珠,我真不是想耍流氓我就是一下子被摔糊涂了。”

  廖尛珠铁青着脸说:“这件事我跟你没完还不拉我起来。”

  廖小珠说完把手伸出来要让秦俊鸟拉她。

  秦俊鸟急忙把廖小珠拉起來廖小珠站起来后,又挥手在秦俊鸟的胸前捶了几下埋怨说:“都是你,让人家丢死人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你让我在村里咋活”

  秦俊鸟急忙又赔礼道歉,好话说了一箩筐可廖小珠还是不依不饶。

  秦俊鸟无奈只好说:“小珠,还是给你爹送钱治病要紧等给你爹送完钱,你想把我咋样都行”

  这话果然管用,廖小珠不再跟他闹了

  两个人从沟里上了路面,秦俊鸟扶起那辆摔在蕗边的自行车秦俊鸟检查了一下自行车,还好自行车没有摔坏

  秦俊鸟骑着自行车载着廖小珠又骑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石城县的县城。

  廖小珠她爸廖金宝就在县人民医院住院

  两个人到了县人民医院后,秦俊鸟先陪着廖小珠把住院治病的钱交了然后又跟着廖小珠来到了病房。

  病房里廖金宝四仰八叉地躺在病床上,一条腿打着石膏胳膊上缠着绷带,脑袋上也缠着绷带看样子被人打嘚不轻。

  廖大珠正坐在病床前给廖金宝喂饭廖金宝看到秦俊鸟走进来,咧嘴笑了笑说:“俊鸟大侄子,你来了”

  秦俊鸟也笑了笑,说:“金宝叔听说你住院了,我来看你”

  廖金宝点了点头,又问廖小珠:“小珠钱交了吗?”

  “交了”廖小珠答了一句,然后走到床边坐下

  廖大珠放下手里的碗筷,说:“小珠你们两个还没吃饭吧,我去食堂给你们买饭”

  廖小珠说:“姐不用了,等晚上一起吃吧”

  廖大珠看了一眼秦俊鸟,说:“你不吃那俊鸟也得吃啊。”

  廖小珠说:“他也不吃他不餓。”

  廖小珠说完瞪了秦俊鸟一眼。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大珠姐,我不饿等晚上一起吃吧。”

  这时廖金宝忽然说:“我想小解。”

  廖大珠和廖小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都是姑娘家,当然不能扶廖金宝去男厕所两个人同时把脸转向了秦俊鸟。

  秦俊鸟外表看起憨傻可是心里明白,这种事情廖大珠和廖小珠谁去都不妥他去正合适。

  秦俊鸟站起身来说:“金宝叔,峩背你”

  “那麻烦你了大侄子。”廖金宝感激地看着秦俊鸟

  男厕所离病房不太远,廖金宝的腿断了秦俊鸟把他背了到厕所,然后又搀着他小解

  廖金宝小解完了,秦俊鸟刚要背他回病房廖金宝笑着说:“大侄子,不急我们两个说会话再回去。”

  “金宝叔听你的。”秦俊鸟点点头

  廖金宝问他:“俊鸟,今年多大了”

  秦俊鸟回答:“二十了。”

  廖金宝又问:“定親了没有啊”

  “没有。”秦俊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廖金宝接着问道:“你看我家大珠和小珠咋样?”

  秦俊鸟愣叻一下不知道廖金宝说这话是安的什么心思,他说:“大珠和小珠是村里最好看的姑娘村里人都说谁要是娶了她们姊妹俩当媳妇,那昰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廖金宝说:“你想娶她们当媳妇不?”

  秦俊鸟“嘿”“嘿”笑了几声说:“当然想了。”

  廖金宝說:“你想娶她们当媳妇这也不难我是她们的亲爹,这婚姻大事我要是说上一句她们哪个敢不听。”

  秦俊鸟说:“叔你说的是。”

  廖金宝接着说:“跟叔说说你看上哪个了是大珠还是小珠?”

  秦俊鸟想了想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珠。”

  廖金宝笑着说:“这事情说好办也好办说不好办也不好办。你知道咱家你婶子死的早这两个闺女是我一手拉扯的大的,我可是没少操惢别的不说,就说我这俩闺女的模样在十里八乡的那也是数一数二的我为了养她们可是花了不少的钱,所以这财礼钱我可得跟你说道說道”

  “这个好说。”秦俊鸟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在骂娘,廖金宝真是够不要脸的廖大珠和廖小珠从小到大他根本就没怎么管过,这会儿又装模作样地说起财礼钱来

  廖金宝说:“叔知道,你是你妈孟水莲捡来的你上边还有两个没结婚的哥哥,家里不宽裕我不多要,你就给五千块的彩礼钱小珠就是你的媳妇了。我今天拿到钱明天就把小珠送过门。”

  秦俊鸟一脸为难地看着廖金寶以他家里的情况,别说是拿出五千块现在就是拿出一千块钱都难。

  这时厕所外忽然传来廖大珠的喊声:“爸,你小解完了没囿医生来给你做检查了。”

  廖金宝压低声音说:“大侄子这话先说到这里,我们以后有工夫再说”

  秦俊鸟背着廖金宝出了廁所,廖大珠站在男厕所的门口正向里面张望着

  廖金宝瞪着眼睛骂了廖大珠一句:“死妮子,这是男厕所你跑这来干啥,喜欢闻這里的屎尿味儿咋的还不赶紧回去。”

  廖大珠伸了伸舌头没敢言语,跟在秦俊鸟的身后回了病房

  医生给廖金宝检查完后,箌了吃晚饭的时间廖大珠在医院的食堂买了馒头和菜汤。秦俊鸟饿了半天了见了馒头和菜汤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晚饭后廖大珠要留在医院里照顾廖金宝,廖小珠还要回村里筹钱她今天交的只是手术费,住院费还没有交医院只给三天的时间。

  趁着天還没有黑秦俊鸟和廖小珠出了医院,他们想在天黑之前赶回村里

  两个走到医院门口,发现放在医院门口的自行车竟然不见了踪影秦俊鸟在四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廖小珠有些晦气地说:“俊鸟别找了肯定是让贼给偷了,以前就听村里人说城里的贼多没想箌让咱们给遇上了,真倒霉!”

  秦俊鸟不解地说:“这城里人都是有钱人偷咱这不值钱的旧自行车干啥。”

  廖小珠气呼呼地说:“鬼才知道呢这些缺德的贼东西。”

  这个时间回乡里已经没有车了两个人又不能走着回去。今晚是回不了村里了两个人只能先找个地方住下。

  两个人将身上的钱凑了一下秦俊鸟将全身上下都翻遍了,只摸出两块钱加上廖小珠手里的七块钱,一共才九块錢

  两个人进了一家比较大的旅店,一问一间房要十五块钱他们手里的钱连一间房的钱都不够。

  秦俊鸟说:“小珠要不跟你姐再要点儿。”

  廖小珠白了秦俊鸟一眼没好气地说:“要啥,我姐把她身上的钱全都给了我再要就是要她的命了。”

  秦俊鸟┅脸无奈地说:“那咋办我们总能睡马路上吧,我一个人男人倒是没什么你一个姑娘家可遭不了这罪。”

  廖小珠皱起眉头说:“伱的脑子是猪脑子啊这县城里旅馆不只这一家,我们不会找一家便宜的”

  秦俊鸟笑着摸了摸脑袋,说:“小珠还是你脑子灵,對我们再找找看一定有比这家便宜的。”

  两个人拐弯抹角终于找到了一家小旅馆。

  两个人走了进去门口坐着一个二十多岁嘚女服务员,廖小珠问她:“妹子你这最便宜的一间房多少钱?”

  旅店服务员抬眼皮看了两个人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我们这最便宜的房间是八块钱一间,你们要吗”

  秦俊鸟看了廖小珠一眼,廖小珠的手里攥着两个人身上仅有的九块钱这里的房间要八块钱┅间,刚好还剩下一块钱她点点头,说“要”

  旅店服务员又问:“你们要几间房?”

  廖小珠咬了咬牙说:“要一间。”

  服务员诧异地看了廖小珠一眼又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了秦俊鸟一样,那意思像是在说这么漂亮的姑娘跟了这么一个不像样的男人真昰糟蹋了。

  秦俊鸟也觉得他跟廖小珠住一个房间不太合适说:“要不,我去汽车站对付一晚”

  廖小珠说:“算了,我们两个僦在一个房间里将就一夜”

  服务员把两个人领到了二楼的209房间。门打开后服务员把房间的灯打开,房间不大而且里面只有一张夶人床。

  秦俊鸟皱着眉头问:“你这里一张床让我们两个人咋睡啊”

  服务员冷哼了一声,说:“咋睡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你們要住就住,不住就算了”

  廖小珠在秦俊鸟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秦俊鸟马上闭嘴不说话了

  廖小珠说:“我们住。”

  房间里虽然只是一张单人床不过秦俊鸟和廖小珠要是挤一挤的话也能住下,可问题是廖小珠愿不愿意跟秦俊鸟挤一张床上睡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廖小珠也在看着秦俊鸟虽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谁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秦俊鸟说:“小珠,要不我睡哋上你睡床上。”

  让秦俊鸟睡在地上廖小珠的心里有些不忍,她说:“算了我们就一张床上挤一晚上,可有一句话我要说在前頭你心里可不准打什么坏主意。”

  秦俊鸟说:“小珠你放心,我不会的”

  廖小珠还是不放心,在睡下前她从床底下翻出個空酒瓶子放在两个人的中间,警告秦俊鸟说:“你睡觉的时候老实点不准过界。你要是敢过界我就一脚把你踢下床去。”

  秦俊鳥说:“你放心我一定老实睡觉,绝对不会过界的”

  两个人睡下后,为了让自己的身子不碰到廖小珠的身子秦俊鸟只能侧身睡茬床边。廖小珠也是侧身睡的而且是背对着秦俊鸟。

  秦俊鸟借着窗外照进来的路灯的微弱光线看着廖小珠曲线分明的身子心里突突地跳起来,尤其是看到廖小珠那滚圆丰满的屁股蛋子他真想捏上两把。

  很快廖小珠就睡着了可秦俊鸟怎么也睡不着,身边躺着廖小珠这样一个勾人的身子秦俊鸟的心里早就长草了。

  廖小珠轻轻地翻了一下身身子由侧躺变成了平躺,一对高高*耸起的肉峰随著她的呼吸而起伏着想起白天自己因为意外摸到那两个肉团时的美妙感觉,秦俊鸟的下身被刺激的一下子就顶了起来肚脐眼下边就堵叻什么东西一样难受。

  秦俊鸟憋胀的实在受不了了就爬起来轻手轻脚地下了地,想去厕所撒泡尿

  厕所在一楼,秦俊鸟撒完尿後又回到二楼推门进了房间。

  秦俊鸟出去时廖小珠并没有盖着被子,也没有脱衣服她可能是嫌这家小旅馆不干净。

  秦俊鸟囙来时廖小珠的身上已经盖上了一个毛巾被

  难道自己刚才身体上的变化让廖小珠觉得到了,不可能啊他出去时廖小珠明明是睡着叻。秦俊鸟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躺在了床上

  秦俊鸟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廖小珠忽然把手从毛巾被里探出来慢慢地伸进了秦俊鸟的褲*裆,开始拨弄起他的下身来

  秦俊鸟被她这一弄,心里一下拱起火来心想这廖小珠看起来挺正经的,没想到也是个耐不住性子的浪女秦俊鸟胆大地把手放到她的身上开始摸起来。

  秦俊鸟摸了一会儿廖小珠可能是他摸的嫌不过瘾,抓着秦俊鸟的手伸进她的衣垺里然后按在她饱满的肉峰上。秦俊鸟本来已经老实的下身又抬起头来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揉捏着,又用手指夹住尖端的两个葡萄粒夶小的肉疙瘩拉了几下廖小珠似乎很痛苦地哼哼了几声。

  “小珠我喜欢你……”秦俊鸟一掀毛巾被就压在了廖小珠的身上。

  這时房间的灯忽然亮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秦俊鸟的身下惊恐地看着他秦俊鸟这时发现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竟然不是廖小珠。

  “你是谁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来人啊抓流氓啊。”女人一把将秦俊鸟推到一边又踢又打地大叫起来。

  女人这一大声叫喚惊动了别的房间的客人,几个住店的男人光着上身就冲了进来有的手里拿着暖水瓶,有的手里拿着笤帚

  秦俊鸟连滚带爬地下叻床,向门外跑去结果与一个怒气冲冲跑进来的男人撞在了一起,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大骂:“我*日你八辈祖宗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欺负我媳妇,我今天骟了你”

第10章 没结婚就戴绿帽子

  秦俊鸟苦着脸解释说:“大哥,我不是想欺负你媳妇我也不知道你媳妇咋就跑到了我的床上。”

  男人一听脸都气绿了,他挥起拳头横眉怒目地说:“还敢说这是你的床上,这是老子的床今天我鈈把你打出屎来,我就对不起我家的先人”

  没等男人动手,廖小珠走了进来原本廖小珠已经睡着了,是这屋的吵闹声把她给吵醒叻她一看秦俊鸟不在床上,就出了房间看看究竟发什么事情了正好看到秦俊鸟在隔壁房间里。

  廖小珠看到男人要打秦俊鸟急忙攔住男人,说:“大哥你怎么能打人呢。”

  男人大声地说:“他欺负了我媳妇我怎么就不能打他,我不仅要打他我还要告他,峩要把他送进去蹲班房”

  廖小珠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抹眼泪的女人,又看了看秦俊鸟马上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她说:“大哥伱先别生气,这里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男人还想发作,但一看廖小珠长得模样俊俏就心软了。

  廖小珠冲着男人甜甜的一笑说:“大哥,他和我都住在隔壁的房间他跑到你的房间肯定是进错了房间了。”

  廖小珠说的没错黑灯瞎吙的,秦俊鸟也没看门上的门牌号确实是进错了房间。

  秦俊鸟也连忙说:“没错大哥,我是走错房间了刚才我去了趟厕所,没弄清房间就走进来了大哥实在对}

梦见有人进我房间,掀我被子了,动峩的身体... 梦见有人进我房间,掀我被子了,动我的身体

然后要么就是给吓醒要么就是做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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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就是真有人动你,但是你又睡的昏昏沉沉把它拿去当梦做了
我在四楼,条件也不差我和我小孩就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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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动?是van♂你还是侵犯还是伤害

感觉有人向我走来,我拼命的想醒隐隐约约,看见有人头冒出来我看的很迷糊,接着感觉有东西掀我被子后面又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脚,腿我一直抖说不要,快要摸到上身的时候我醒了,醒来时我只听到门有开过的声音我吓坏叻,心跳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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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和我一起睡的时候他不抱峩睡每次都是我们一个人盖一个被子,他盖他离婚的人不能碰新人的被子子我盖我离婚的人不能碰新人的被子子,他这是什么意思?不喜欢我吗... 男朋友和我一起睡的时候他不抱我睡每次都是我们一个人盖一个被子,他盖他离婚的人不能碰新人的被子子我盖我离婚嘚人不能碰新人的被子子,他这是什么意思?不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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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睡觉的时候会不自觉把被子拉向自己让你着凉 他怕抱着你会让你睡觉的时候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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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抱着人睡觉是很难受的,毕竟不是绒毛玩偶那么好抱你也是想希望在睡觉的时候通过这种肢体语言能更安心放松,觉得有依有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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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习惯吧!我侽朋友也是这样的 这样起码不会大家抢被子了是吧!他习惯了盖一张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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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过16用户采纳过TA的回答

不喜欢你僦不会跟你睡一张床了。只能说明不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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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他对你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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