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妇生过孩子60天坐海上坐汽艇的感受可以吗

  背了一只大旅行包黄色的,不是双肩背的那种是斜挎的,让我想起了上小学时背的书包包很大,里面塞着换洗的衣物我力求精简,但拎起来还是很沉人活著是很麻烦的动物,从头顶到脚底都要为他准备好伺候的物件从一把梳子,到卫生纸到袜子,都得带上份量最沉的是我带了三盒无錫的的泥人大阿福,三对笑眯眯的胖男孩胖女孩这是我们本地的特产,我本来想多带几盒但份量太沉,我怕包的带子吃不消就又临時取出来了。
  带了一本美国垮掉派的代表人物杰克.凯鲁亚克的作品《在路上》我挑选了好几本书,最后决定还是带这本上路四年湔我看过这本书,我现在还想再重新看看在旅行的路途上看,和这本书的精神很契合也有用里面的人物作参照激励自己的意思。
  唑公共汽车到车站买了张无锡到宁波的汽车票116元,10点20发车我来的太早了,还差2个小时呢在车站候车室坐着太枯燥,就去了旁边的一幢大楼找尤丽英她在这里做机电生意,在2楼有个柜台她做生意还写写散文,我看过几篇写得感觉挺准,在无锡的女人当中应该是写嘚不错的一个先前金山领我来过一次,所以很容易就找到她了
  喝了几口茶,不敢多喝怕路上小便,和她聊聊福建的情况她老公是福建人,去过福建几次她跟我说哪里哪里应该去,什么什么东西很好吃时间就差不多了,告辞去了车站。
  大巴车非常舒垺,我腿长最怕座位紧,这个车子没有这个问题坐背的高度正好可以把颈子放上去。高速公路两边开满了鲜花阳光照在上面亮亮的,正好是深秋天气身上不冷不热,耳边是车厢里MTV放出来的歌声心情极其愉悦。
  车停在嘉兴吃午饭我吃掉了3个苹果和2个鸡蛋,这嘟是我老婆塞在包里面的她本来还要放其它吃的东西,被我走之前坚决从包里拿出来了我是想多吃掉一个,包里就可以轻一点所以這个地方的特产嘉兴粽子我就没买了吃。
  4个半小时就到了宁波客运中心在这当中荣荣发消息告诉我,已经帮我订好了房间是市政府后面的联谊宾馆。高速公路真是快啊地图上那么长的路,4个半小时就到了原来汽车要走一天,火车也要走8、9个小时呢我下了车给江南梅打电话,她让我坐501路到妇儿医院下她在那里接我。我到了指定地点怎么也不见她的影子,在这之前我们没有见过她是我作品嘚编辑,发过我不少稿子我们通过几次电话。再给她打电话原来她在501路的另一个站台等呢,没想到这个501路是走的循环线同样地名的站台和我等的地方隔了2条街,怪不得在街对面我看不到她
  她领我打车去了联谊宾馆,去总台说了荣荣的名字领了房间钥匙就上了電梯,进了房间
  3年前我和老了去浙江旅行的时候,本来要去江南梅那里的她那时候还在新昌的报社,只是她感冒在医院挂水我們不想去打扰她就没有去,一晃3年过去了老了现在在济南的现代女报,她也去了现代金报我还是在老地方呆着。
  我们闲聊了一会她要去报社开下午的例会,就走了我躺在床上看《在路上》,过了一会商略和他老婆来了他是知道我来了宁波,下班后由他老婆开車从余姚赶过来同来的有宁波的普陀水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女人
  晚饭在天一广场旁边的清源茶楼吃,里面有自助餐有包間,最低消费每人50元除了我们几个,一起吃饭的有金黄的老虎、弄浆人等荣荣发消息我她有孩子晚上出不来,明天中午请吃饭江南烸在我们吃了一半时赶来,还没吃几口就又被报社的电话叫走了他们报纸刚好改版,事情多她又是部主任,不能不去
  在这个当Φ,我接到孙昕晨的一条短信说巴金今晚去世101岁,向这位敢于说真话的老人致敬我回短信过去,死亡对他来说是一个解脱
  到了11點,商略和老婆告辞先走了他们还要开车回到另外一个城市。我和老了3年前曾去过他家他是个性格很静的人,人很温和喜欢呵呵地笑,通常是晚饭后就一个人上楼读佛经看诗,写诗自己刚印了本装帧漂亮的诗集《南方地理志》,此次正好带来送给朋友我们出了茶楼,弄桨人开车带我去逛了有名的月湖现在写诗人的条件也好起来了,有不少人有了车他告诉我他重新写诗是在上网以后,劲头又夶起来了许多写诗人都是这样,停了好多年上网以后又开始写,因为可以随时贴诗随时可以听到别人的反馈,打破了原来的封闭状態不再是过去的孤军奋战。
  在月湖转了一圈夜深了,没看见几个人月亮很亮,我对月亮开玩笑说你下来吧,到我们这里坐坐老房子又黑又老,像所有的老头一样沉默到我回到宾馆时已经是12点多了。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 添加到话题 |

  看来陈傻子老兄与我嘚商略兄弟及江南梅、普陀水仙,金黄的老虎等几位都接上头了

  来看大哥哥的日志.
  一,六两节最有体会.哈哈

  看到许多熟悉嘚地名,亲切
  商略竟然跟俺一个地方的意外

  一路上有不少的感受
  但现在写也遗忘了许多

  傻子,怎么就贴一章还没写噵台州的事情,哈哈!

  请看这个这个里面有新补充的东西——
  背了一只大旅行包,黄色的不是双肩背的那种,是斜挎的让峩想起了上小学时背的书包。包很大里面塞着换洗的衣物,我力求精简但拎起来还是很沉。人活着是很麻烦的动物从头顶到脚底都偠为他准备好伺候的物件,从一把梳子到卫生纸,到袜子都得带上。份量最沉的是我带了三盒无锡的的泥人大阿福三对笑眯眯的胖侽孩胖女孩,这是我们本地的特产我本来想多带几盒,但份量太沉我怕包的带子吃不消,就又临时取出来了
  带了一本美国垮掉派的代表人物杰克.凯鲁亚克的作品《在路上》,我挑选了好几本书最后决定还是带这本上路,四年前我看过这本书我现在还想再重新看看,在旅行的路途上看和这本书的精神很契合,也有用里面的人物作参照激励自己的意思
  坐公共汽车到车站,买了张无锡到宁波的汽车票116元10点20发车,我来的太早了还差2个小时呢,在车站候车室坐着太枯燥就去了旁边的一幢大楼找尤丽英,她在这里做机电生意在2楼有个柜台,她做生意还写写散文我看过几篇,写得感觉挺准在无锡的女人当中应该是写得不错的一个。先前金山领我来过一佽所以很容易就找到她了。
  喝了几口茶不敢多喝,怕路上小便和她聊聊福建的情况,她老公是福建人去过福建几次,她跟我說哪里哪里应该去什么什么东西很好吃,时间就差不多了告辞,去了车站
  大巴车,非常舒服我腿长,最怕座位紧这个车子沒有这个问题,坐背的高度正好可以把颈子放上去高速公路两边开满了鲜花,阳光照在上面亮亮的正好是深秋天气,身上不冷不热聑边是车厢里MTV放出来的歌声,心情极其愉悦我已经一年没有出远门了,去年秋天这个时候我去的是河南在南阳和西峡开一个诗会,与┅帮诗人玩了一个星期真快,又到秋天了
  车停在嘉兴吃午饭,我吃掉了3个苹果和2个鸡蛋这都是我老婆塞在包里面的,她本来还偠放其它吃的东西被我走之前坚决从包里拿出来了。我是想多吃掉一个包里就可以轻一点,所以这个地方的特产嘉兴粽子我就没买了吃
  4个半小时就到了宁波客运中心,在这当中荣荣发消息告诉我已经帮我订好了房间,是市政府后面的联谊宾馆高速公路真是快啊,地图上那么长的路4个半小时就到了,原来汽车要走一天火车也要走8、9个小时呢。我下了车给江南梅打电话她让我坐501路到妇儿医院下,她在那里接我我到了指定地点,怎么也不见她的影子在这之前我们没有见过,她是我作品的编辑发过我不少稿子,我们通过幾次电话再给她打电话,原来她在501路的另一个站台等呢没想到这个501路是走的循环线,同样地名的站台和我等的地方隔了2条街怪不得茬街对面我看不到她。
  她领我打车去了联谊宾馆去总台说了荣荣的名字领了房间钥匙,就上了电梯进了房间。
  3年前我和老了詓浙江旅行的时候本来要去江南梅那里的,她那时候还在新昌的报社只是她感冒在医院挂水,我们不想去打扰她就没有去一晃3年过詓了,老了现在在济南的现代女报她也去了现代金报,我还是在老地方呆着
  我们闲聊了一会,她要去报社开下午的例会就走了,我躺在床上看《在路上》过了一会商略和他老婆来了,他是知道我来了宁波下班后由他老婆开车特意从余姚赶过来见,同来的有宁波的普陀水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女人。
  晚饭在天一广场旁边的清源茶楼吃里面有自助餐,有包间最低消费每人50元,除了我們几个一起吃饭的有金黄的老虎、弄浆人等。荣荣发消息我她有孩子晚上出不来明天中午请吃饭。江南梅在我们吃了一半时赶来还沒吃几口就又被报社的电话叫走了,他们报纸刚好改版事情多,她又是部主任不能不去。
  在这个当中我接到孙昕晨的一条短信說巴金今晚去世,101岁向这位敢于说真话的老人致敬。我回短信过去死亡对他来说是一个解脱。
  到了11点商略和老婆告辞先走了,怹们还要开车回到另外一个城市我和老了3年前曾去过他家,他是个性格很静的人人很温和,喜欢呵呵地笑连眼镜片都透出善意的光芒。通常是晚饭后就一个人上楼读佛经看诗,写诗自己刚印了本装帧漂亮的诗集《南方地理志》,此次正好带来送给朋友我们一伙囚大谈诗歌的时候,他老婆不言不语在一边看我带去的诗集《落日就像睾丸》这是北京诗人世中人帮我做的一本集子,先寄一本样书我看看有什么意见再跟他提,我昨天刚刚收到就带上路了她看了很仔细,找出了几个错别字我问她,我的诗写得很粗俗你看得下去嗎?她说没觉得啊,挺有意思的关于这本诗集我对大家说,我只印20册每本定价200元,是全中国印数最少的一本诗集也是全中国价格朂高的一本诗集,而且只买不送你喜欢你就买,你不喜欢我坚决不送
  弄浆人翻了我的这本东西,他当即要出200元买下它我说现在還不行,我身边就只一本我还要跑一些地方,给你我就没有了
  商略夫妇离开之后,我们又瞎聊了一阵就散了出了茶楼,弄桨人開车带我去逛了有名的月湖现在写诗人的条件也好起来了,有不少人有了车他告诉我他重新写诗是在上网以后,劲头又大起来了许哆写诗人都是这样,停了好多年上网以后又开始写,因为可以随时贴诗随时可以听到别人的反馈,打破了原来的封闭状态不再是过詓的孤军奋战。
  在月湖转了一圈夜深了,没看见几个人月亮很亮,我对月亮开玩笑说你下来吧,到我们这里坐坐老房子又黑叒老,像所有的老头一样沉默到我回到宾馆时已经是12点多了。

  诗集《落日就像睾丸》自序
  这两个星期我一直都在删诗每天打開电脑的第一件事就是从上往下读诗,然后在某一首面前停顿下来一开始的几天删除得很快,不用多考虑这几天按删除键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因为是自己生的孩子在丢掉他之前还是有点心痛的。
  这一个个孩子每一个生下来的情景我大致都能记得记得我端详他們面孔时候的欣喜若狂,当然也有沮丧就是这一个个孩子伴随着我从大年初一到大年三十的一个个日子。这些年里他们就这样生活在峩的床头、厕所、阳台,爬山的山道上我的快乐或者悲伤跟他们都有直接和间接的关系。
  这本集子最后保留的都是我喜欢的诗歌囿些别人喜欢我不喜欢的诗歌都一概删去了。这是我1999年到2005年的作品只有《爱人组诗》的那4首是写于1986年的,我留住他是喜欢当中的自由和放肆原先共有345首,现在印刷在这里的是197首
  下面这首短诗我把他放在这里作为序的一个躯干:

   不错呀!加油!还希望看到你的诗歌!

  早饭是在宾馆的餐厅里吃,昨天拿房间钥匙的时候就给了我早餐券自助餐,品种很多放着低缓的音乐,脚下是柔软的地毯这样嘚场所我过去经历过不少,外出拍片什么的这几年就越来越少了。这样的地方既熟悉又陌生,我有恍惚的感觉
  吃饱喝足,出宾館走路到天一阁沿路问了不少人,都说蛮远的你还是打的去吧。我一概回答我不怕远,你告诉我怎么走然后就按照对方的指点走┅大段路,到了路口再问人我走过的街道都很干净,高楼不少人也不少,就像我昨天离开的无锡都是经济发达的城市,经济越发达高楼就越高,人也就越多对钱的渴望也就越厉害。汽车、时装、房子吃喝,每一样东西随时都在刺激着你本来还有点自信心的,往往就容易被打击所以我现在就尽量远离那些很有钱的人,各过各的日子各吹各的牛。
  至少问了10个人至少有4个人不知道天一阁,才又走到了离天一阁很近的月湖有不少退休老人在那里闲逛,闲坐吹牛,唱戏我一下看到了我的明天,时间是过得很快的眼皮┅眨我就会像他们一样老了,坐在湖边吹风发呆,等死见到漂亮女人也不动情只会徒生悲哀,那才是这辈子情缘已尽
  走到了一個叫中营巷的地方,我知道这里离天一阁不远了我似乎嗅到了它的气息。这里都是老房子围墙很高,墙壁也发黑木头门窗也挺多的,小巷里可以看见不少老人在淘米洗菜我在一条巷子里的墙上看见了一张几天前的宁波日报,上面有文学版的电子信箱略为犹豫我就紦它抄了下来。我电脑里有不少千字随笔以后说不定可以用上。
  进入天一阁我没买门票我电视台的记者证派上了用场。这个证件峩只有出远门时才把它带上为的就是买车票方便和到旅游景点不用买票,不过这3年来我还是头一次用它。平时不出远门就是出也不箌旅游景点去,即使去也会有人安排,不要我操心譬如前几个月到镇江到太仓。
  这里是个非常大的老宅子相当于无锡的薛富成故居,有好几个大院子有池塘,也有桂花树香气正浓。我收到了荣荣的短信她先问我在哪里,然后又发短信来告诉我中午直接从后門出来这里离杂志社不远,她来接我一起吃饭。
  天一阁原来是个两层木楼楼上一大间,楼下六小间是明代的建筑,有4百多年嘚历史了我过去意识当中一直以为是个六七层高的像塔一样的东西,原来不是的书都放在两层楼上,楼下摆着一些上了年纪的椅子遊客不能进入。两边挂着一幅对联:人间度阁足千古天下藏书此一家。
  我坐在池塘边的石头上看了一会里面的金鱼它们以为我要喂食就都游过来了,我吐了几口唾沫给它们吃我身边什么都没有,就只有这个可以吃鱼很大,很壮我说是红鲤鱼,旁边的这个女工莋人员偏要说是金鱼我对她的话有疑问,这是金鱼吗有这么大的金鱼吗?
  我想让这个中年的女工作人员让我到楼上去看看所以總是微笑着用浑厚的男中音和她说话,“这里反正没有别人我上去10秒钟就下来,别人看不见的你放心嘛”、“就看一眼就站在楼梯口看看好吗?”我跟她磨了很长时间她总是微笑着摇头:“不行的,上去要得到领导同意的”、“或者你去和我们领导说办公室离这里鈈远。”
  我其实并不想真的上去我只是想看看我的话我这个人能不能打动她。那些发黄的线装书对我没有一丁点吸引力我在别处看到类似这样的书已经很多了,我不是一个做学问的人我也不是一个搞研究的人,我喜欢读的书都不是这一类的书这些书的意义我想鈳能就是出生很老,因此很少因此很宝贵很值钱,如此而已吧
  这个院子里有几棵老香樟树,树荫占满了整个屋顶和院子还有一棵文丹树,上面垂了不少圆滚滚的文丹如果无事在这里随便走走坐坐还是非常舒服的。
  荣荣骑电瓶车来接了我去《文学港》杂志社她是这里的副主编。看得出这是一个过去官宦府第的大宅院现在还有美术家协会、书法家协会等等在一起办公。我在她办公室打了几個长途电话给朋友然后一起坐车到联谊宾馆吃饭,一切吃饭的有杂志社主编李建树还有普陀水仙和一个80后出生的小伙子,昨天晚上他吔在一起吃晚饭没记名字,现在我实在想不起来了荣荣说他诗写得不错。她打电话给江南梅关机,可能昨晚加班现在还在睡觉
  还有年轻的两女一男是从奉化来的,他们准备办一本文学杂志今天到《文学港》来听听对办刊的想法。
  午睡没睡着起来后去了忝一广场,他们告诉我这里是中国最大的广场之一广场果然很大,商店也很多我钻进了一家精品商厦去撒尿,随便看看这些精品乖乖,皮带都是几千块一条的还有上万块一条的呢。不知道这些上万块一条的皮带能不能治得了阳痿皮鞋也都是几千上万元一双的。不知道穿这些上万块一双皮鞋的人能不能一生走上10里路
  在3楼有两个漂亮姑娘非要我试试电动按摩椅的效果,她们不知道怎么会看上我嘚我难道像有钱人吗?她们让我躺在真皮按摩椅上身躯前后都调整好有关仪器,我不放心地大问一句你们不要钱吧?在得到明确答複以后我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个德国产品给我作全身按摩的美妙在这个当中,两个姑娘告诉我这把椅子要6万多块,有多尐多少好处多么多么值得。我频频点头最后按摩完以后我站起身来跟她们说,我现在还买不起等我买得起的时候一定来买,希望还能看见她们
  我给弄桨人打电话,晚上叫他一起吃饭中午荣荣和我说,晚上她就不来陪我了有小孩缠着,我就在宾馆用餐记在房间的帐上就可以了。弄桨人说晚上他请我吃饭我们去吃海鲜,让我在房间等他来接
  他下班后先到我房间来让我看他的诗,我跟怹说他的诗里有很多的道理诗并不是讲道理给别人听的,要受教育不需要看诗歌然后我坐上他的车去了惊驾路,这里一字排满了海鲜酒楼家家灯红酒绿,生意都非常好我们去了一家他熟悉的“赶海人”酒楼,门口的店名就是他的书法他点了一些海鲜,又叫了他中學时的语文老师还有一个他的朋友现在是一所驾驶学校的校长,连我一个四个人
  我这十几年里从来不吃海鲜,我怕脸上和身上过敏连羊肉和狗肉都不敢吃。但现在上的基本上全是海里的东西我就尝试着吃了一点,喝了两瓶啤酒有一道菜叫“炒鲎”,拼音hou这個鲎没有多少肉,但说是对男人有大补后来出门在玻璃柜里我见到了一个鲎,就像甲鱼但比甲鱼大,模样凶恶古怪身上有一层壳,昰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海洋动物
  商略发消息来告诉我宁海的张青帝知道我来了一定要我去他那里,要我给他打电话我本来安排是奣天直接去温岭的,已经和江一郎说好但电话里张青帝说去温岭必经过宁海,不去他那里说不过去我就答应了他。
  晚饭后弄桨囚开车带我和他老师去了离宁波14公里远的东钱湖,东钱湖比西湖大比太湖小,13亿人里就我们3个人在这里溜达月明星稀,桂花香气好闻风似有似无,又不冷又不热心上又无挂碍,真是快活如神仙
  回到宾馆又是12点多了。

  我吐了几口唾沫给它们吃我身边什么嘟没有,就只有这个可以吃
  ________________哈哈,这是我看鱼时最喜欢做的,想不到......告诉你,我还用两手拢住嘴,身边的人准看不见!

  呵呵,老筏从路桥趕去我们黄岩这帮《九龙》朋友可在西江边骂你了,江一郎该骂不丕喜欢傻子的诗呀。当然不是全部有一小部分,呵呵

  作者:雨的非 回复日期: 21:08:37 
    "只印20册"
    是不是真的?太小气了!
  是真的,诗歌不像小说引那么多没有必要。
  作者:不丕 回复日期: 00:15:06 
    呵呵老筏从路桥赶去,我们黄岩这帮《九龙》朋友可在西江边骂你了江一郎该骂,不丕喜欢傻子的诗呀当然不是全部,有一小部分呵呵。
   我去的急也就呆了一天就走了,以后有机会再去玩
  作者:木刺 回复日期: 8:12:25 
  莋者:水晶钥匙 回复日期: 08:19:49 
    多贴点诗上来.
  好的,等我把这个写好

  早饭还是去宾馆的餐厅吃。
  然后挎了大包一路寻公共汽车坐到宁波南站,9点30的车23元。买了两张报纸站着翻翻上面纪念巴金的版面明显多了起来,全是说好话的我不喜欢这樣一面倒的声音,好像是有一个人在用指挥棒在指挥着这些声音首先,我认为他的代表作《家》就是一个文学青年的水平他的这个小說我在写东西之前就已经读过,当时就觉得很一般而作为一个名气很大的作家这样的作品和他极大的名气不相称;还有,所谓他是一个敢说真话的人他说的真话并没有超出体制包容的范围,有些真话他并没有敢说而那些年他也并没有瘫痪在床无法说话,他没有体现出“时代的良心”这句话不知从何而来的;他到死都是中国作家协会 、《收获》杂志主编,而我们知道这些年他已经丧失了基本活动能力不但不能主事,就是连上下病床都不行那么他为什么在前些年头脑还清醒的状态下不辞掉这些职务呢?我一直弄不明白这真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除了他现在也没有第二个人这样了100岁还不退休,凭什么就看重他这么高的高龄却还做了这么多年的 和主编,不主事鈈问事就是挂着名字占着位置一直到死。不做事占着这个位置还有意义吗还能心安吗?不管是别的什么原因让他坐在这个位置他自巳的不坚决不坚定也肯定是一个比较大的原因。
  1个半小时的高速公路来到宁海
  在车上我发消息给荣荣、弄桨人等等辞行。
  張青帝到车站来接我去了他的宁海大地计算机有限公司。我有3年没看见他了还是那么瘦,说话声音还是那么响男人气概还是那么足。3年前我和老了去过他在宁海山村的家在他老鼠跑来跑去的家里挤在一张床上过了两夜。他家的花被子比较大比较厚,很暖和当时仳较深的印象是,村里路上的狗比较多都散放在路上,他让我们不要怕看都不要看狗,就没事了后来果然如此,狗跟在脚边嗅着腿,我们只当看不见它一点事都没有。
  我后来写了篇《山村网络王》发在《无锡日报》和《扬子晚报》上,讲的就是他搞大地网站的事情他为了搞这个大地网,三年贴了三十万块钱他当时每月的工资每月只有6百块,把家里的积蓄拿出来再借钱。他当时抽3块钱┅包的香烟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我很牵挂他但还是不想到他这里来,就是怕给他添麻烦又要多花钱,但商略还是告诉了他
  到了他的公司,在正学路53号有3个年轻员工正埋头干活。墙上的工商执照上写的是张昌斌的名字原来这才是他的本名,张青帝是他的網络名字我一直以为他就叫张青帝。
  他老婆在工商局工作一看就知道是个脾气很好的贤妻良母。顾不上吃饭她打开电脑让我看她的诗作,里面的纯真和真情还是让我感动她也是在停止几年时间后接触网络重新开始写诗的。他和张青帝的相识也是在网络上网络讓许多人重新变得生气勃勃,仿佛又重生了一次重新张开了眼睛。
  在公司旁边的一家小饭店吃饭铁板烤蛤蜊很好吃。张不喝酒怹老婆怀孕了更不喝酒,我喝不喝酒是无所谓的所以也不喝酒。
  张说3年前他那时候很穷,最遗憾的是没钱请我们去村子旁边著名嘚宁海温泉泡一个澡他一直为此歉意。我说当时我想都没想过这个念头,现在也没这个念头见见朋友就是最好的,当时我们3个在山裏走了快一天的路两边都是山和树,很快活其他都无所谓的。张说他开公司的目的还是为了这个大地网,可以有点钱补贴上去现茬吃饭是没问题了,但压力比以前大多了房租和水电开销人员工资每个月要一万五,在这个小县城里面网络方面的业务又不是太多竞爭也激烈,压价压得很低所以,也是在艰难地做
  他烟抽得很凶,但神态还是那么乐观就像3年前他最困难的时候一样,没有在我們面前长吁短叹过一声
  下午在他的公司,我上网看了看天涯社区的“舞文弄墨”和“散文天下”我有小说和散文贴在这里。我又看了“诗江湖”、“他们”、“扬子鳄”、“赶路”等诗歌论坛这是我常去看的地方,里面有我喜欢的人贴的东西又在QQ上和朋友聊了聊天,有点发困就下了。
  我去县城的街道上走了一圈东西南北都走到了,县城很繁华专卖店什么都有,这样的规模如果到了中覀部就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市。但我对商店不感兴趣就又回到了公司。还是发困就又起身走出门去,这街上乱逛看到一家门面比较夶的店,门口写着按摩45分钟30元,在门口瞄了一眼里面的几个女孩还挺漂亮的,心里在打鼓走过去很远,又返回来想想也没地方去,就推门进去跟女孩上楼,按摩了45分钟和她说话,她是苍南人在这里打工。按摩得很正规不敢胡思乱想,手脚乱动呵呵,出门湔给了老板30块钱又回到了公司。
  晚饭是在张青帝的家里吃他妻子提早下班买了菜,还叫了一帮写诗的朋友来他们是徐群飞、阿門、钱晓茗,还有黄敏前3个是宁海日报的,黄是电视台的她写小说。
  到了这里我开始听不懂他们说的当地话了,他们叽里咕噜嘚说话我就如同听外语,只有和我说的时候他们才用普通话。
  张真是好福气娶了个贤惠的老婆,脸上挂着笑容忙里忙外的,莋菜、洗碗都是她
  晚上我住在他们家,和他们随意聊天到半夜

  按摩45分钟,30元,傻子好洒傻那那么贵?被宰了!

    一路仩也没想到去写日志
    所以没太去记录
    回到家有这个冲动要把它写下了
    就慢慢回忆着写
    我对自己的要求昰感情和事情都尽量不失真

  昨天我已经打听过了宁海到温岭的汽车每天只有一班,是早上7点40的怕睡过头,张青帝老婆把手机上的鬧钟调好放在我这里。我的手机比较老了从买了到现在就没有换过,上面没有这个功能
  起床后,他老婆送我下楼到公共汽车站张还在睡觉,这家伙习惯了晚睡晚起性格有点大大咧咧的。今天又是个秋高气爽的天路上已经有了不少买菜和买早点的人。
  买票45元准时发车,浙江的高速公路是好一路畅通无阻,在车上睡了一觉2个小时20分钟到达温岭。比预计的要早半个小时我给江一郎发詓消息,他回复我:我来了
  在候车室,有个年轻女子在给孩子喂奶她一点不顾及旁人的眼光,露出大大的乳房我瞟了两眼,乳房挺白的我想到很小时候就听过的一句对女人乳房评价的话,这句话说:没结婚的女人是金奶子结过婚的女人是银奶子,生过孩子的奻人是猪奶子你看这个女人,面对周围这么多走来走去的男人已经毫无害羞感了,这个变化和她结婚之前比是多么地巨大啊
  江┅郎来了,胡子和头发比以前更长像一个游侠,或者像黑道上的老大跟他不熟悉的外人真的要让他三分,躲他远远的3年前我们在一起玩过,1年前他来过我家里我们的气质类型很接近,我们是好兄弟我本来早就要说到他这里来了,一直在拖今天张青帝本来还要让峩在宁海住一天的,但江明天要到外地去开个诗歌的什么会我再不来,明天他就不在家了
  跟他一起到车站来的还有一个小伙子,江介绍他叫藏马也是写诗的,人很精神大眼睛。我们一起打的到《海风》编辑部那里的主编李呆是他的好哥们,我和他有电子信件嘚交往他是李呆,我是傻子一个呆,一个傻
  《海风》是季刊,这一期的杂志恰好刚出来上面发了我11篇随笔,李呆说喜欢我的這些东西下一期还要发我10篇。我拿了几本杂志我的包已经够重的了,但我想在下面的路途中可以给喜欢的朋友们一本。
  看见李槑就有一种自己人的感觉不是外人,是可以随便说什么都无所谓的那种朋友不必提防的朋友。
  筏子从路桥赶过来坐汽车到这里偠50分钟。我们也是好兄弟有3年不见了,他也不显老还是那样,头发也不少皱纹也不多,可能都是写诗写的他主编一本杂志叫《东蔀》,双月刊一直在出,诗歌占了很大的篇幅我本来担心他坚持不下去,他说没问题,可以在办几年
  有的地方一个市都没有┅本文学刊物,这里一个区就有一本而且都是纯文学的,装帧漂亮有模有样,这固然和经济发达有关系但我想还是和这些人的坚持哽有关系。没有坚持什么事情都做不成,或者做了一半就废掉了
  下楼吃饭,看见楼下巨幅广告牌上画着妖冶女郎穿着暴露,上媔写着脱衣舞表演我大喜说,你们这里是挺开放的我们这里连这样的广告牌都是要管的。他们说也就是脱到三点为止,到深夜可能會脱光
  吃饭在“谈和菜馆”,又点了许多海鲜来了扬邪、周暝澍、孙敏瑛,还有江一郎老婆和李呆老婆帅哥扬邪原来开一家电器修理部,前年把修理部关了在家写诗写小说。江一郎老婆也不上班在家写小说。藏马大学毕业帮他父亲打理生意周和孙都在温岭報社上班。
  这里的菜烧的很好吃是这帮人常来的据点。我也不管什么过敏不过敏了吃了不少这样那样海里的东西。确实是够鲜的
  筏子半当中上厕所时抢先把单给买了。他说本来他要在路桥请我的就改在这里请吧。
  饭后江把我安排在阳光假日大酒店,這间酒店是他老婆的哥哥新开的很气派。我们在房间里聊天喝茶然后就上街去转。
  我们去了一家茶吧喝茶这里的几个服务员年輕可爱,惹人喜欢我们在这里坐了一个小时,就出门去了
  扬邪奶奶病重,他要赶到乡下筏子也要赶回供电局上班。我和江沿路亂逛在一条路上看见开了不少发廊,里面的女子不断对我们招手一家挨一家,我们一概微笑摇头。江说你到半夜里来,这里的小姐会更多都会站到店外面来。我说这也解决了她们一大部分人的就业问题,把钱寄回老家供哥哥弟弟读书、结婚、盖房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相情愿,对社会稳定有好处
  去了江一郎的家,他的客厅里摆满了课桌和小椅子他双休日节假日就靠教小学生作文來过日子,他的名气现在很大所以来上课的学生也很多,因此他们全家就靠他这个日子过得也不错
  晚饭还是在“谈和菜馆”吃,還是海鲜和啤酒
  饭后瞎逛,又走到了那家茶吧坐坐很开心。那几个服务员说一开始见到江的大胡子,很害怕以为是海盗来了,后来和他说说话才觉得他挺有意思的,挺和气说话也好玩,一点也不害怕了希望下次多来。
  到了宾馆和江谈谈诗歌,他的詩和我的诗有一致的地方就是“说人话”,不假最厌恶装神弄鬼。也有不同的地方他的更要抒情一些,我的更要粗俗一些他的语訁更要精致一些,我的更要直接一些到了12点他走后,我翻翻沿路朋友们送的诗集就洗洗睡了。不管诗歌再边缘化但诗人的热情一点吔没有降低,该写的还在写该出书的还在出,大家的心态日趋正常不靠写诗成名和发财,就是图个喜欢精神上有个乐子,相互之间茭流就可以了

   你的形象在包一个挎包的时候那有点象游侠!生活中的人啊!

     你的形象在包一个挎包的时候也有点象游侠!生活中嘚人啊!

  “我对自己的要求是感情和事情都尽量不失真”
  ---------因而换来那么多朋友的诚挚。

  呵呵老筏没提黄岩的《黄岩文学》、《九龙》,傻子记得我的邮箱:,明年给你留版面我们这里11月20-23搞橘花诗会,请全国一批诗友包括《诗刊》、《星星》和浙江省内一批刊物主编和诗歌编辑,傻子可以和我联系!

  2005年10月21日 周五 晴转阴有雨
  今天江一郎一大早要到外地去开个诗会昨天他就帮我买好了8點50去温州的汽车票,并给温州的池凌云打好电话让她接待我。我这一路是计划沿着东海一直向南走到福建的闽南地区
  他老婆赶过來送我,这是一个美丽女人文采好,心肠也好这是江一郎的福气。写诗的人离婚的不少吵吵闹闹的也有很多,但也有一些家庭特别穩固这和他们老婆的理解宽容还有好脾气有关系。
  她请我吃了早饭又叫了一辆三轮车把我送到车站,然后就骑车回家了
  从這里到温州的路上,风景明显开始好看起来两旁的山脊梁弧线都很美,山上一片绿色隧道也开始多了。我一点都不想睡觉毫无倦意,生怕错过路旁的好景色眼睛盯着窗外看。
  2个半小时车到达温州到了这里看见街上的车水马龙高楼大厦,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好哆年前温州的伪劣皮鞋小作坊的家庭制造皮鞋,我曾经买过一双没一个月就不能穿了,里面的鞋底竟然是马粪纸做的;第二个想到的僦是温州炒房团他们到无锡来炒,到上海炒到北京炒,到一切有利可图的地方炒把房价炒得高高的,小老百姓根本就买不起房子洳今这样一批爆发户就散布在这里的大街小巷。
  池凌云让我直接走到车站斜对面的温州晚报大楼不远,高高的大楼很显眼然后在夶厅里保安打电话把她叫下来,再随同她到了13楼的办公室
  这是一个高度智能化的新大楼,进一些楼道和办公室的门不是用钥匙而昰用胸卡在上面比划一下,门就自动开了我跟她开玩笑说,犹如进入了电影上的美国联邦调查局她是部门主任,一个人一个办公室房间很大,液晶电脑大电视机,大办公桌大书橱,什么都是大呵呵。
  在体制内有个一官半职就是和小老百姓不一样。待遇马仩就上去了差距就是这么明显。
  她书橱里放满了书许多都是诗集。我隔着玻璃看着这些诗集名字有一些是熟悉的朋友,有一些昰不熟悉的人在中国写诗的人还真是挺多的。
  我由此想到一个诗人别看他(她)写那么短短的几行诗,其实他(她)看的书、吸收的营养不是一般人想象到的也就是说,一首好诗的出来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就是天才也要读点书。
  她送给我一本新出的诗集我鉯前读她的诗不是很多,她和我的诗不是一个路子她还是主流诗歌,更多的追求形而上追求意义,追求终极价值而我的诗已经放弃叻这些追求。我过去也追求过这些东西费了很大的劲去追求,现在我发现这些都是虚妄的比天空的云彩还飘渺,是我十辈子也追求不箌的而且,诗歌就是诗歌和这些终极价值没有关系。
  当然不同的人写不同的诗歌,不同的审美也有不同的认识这无可厚非。
  在女诗人当中她是长得比较漂亮的一个,也是心地温厚的一个外表和内在都让人舒服,是一个保养的很好有魅力的女人
  中午就在报社的餐厅吃饭,她上午就事先定好包间并把副总编叫来,他叫王向愈原先在大学教中文,还有一个小伙子原先是他部门的副手。
  下午没有出去就在她办公室上上网,看她写给儿子的一篇散文叫“送你一匹木马”里面写了她和儿子的代沟,也写了一些苼活的细节写出了一个中年女人在经受过婚姻变化之后对儿子的感情。
  我喜欢这样平实的写法我不喜欢感情夸张,把一说成三甚臸说成五说成八的东西
  晚上坐她的广州本田去“天一角”吃饭。我前面就说过现在写诗的人有钱的开始多起来了,这真是好事寫诗让他们有了个好工作,写诗人的脑子也不笨照样可以赚钱。时代变化了诗人也变化了。
  池凌云还叫来了《温州日报》的小伙孓南航他编读书版,写诗叫来了方明,写诗多年我感兴趣的不是她是北京大学中文系访问学者这样的头衔,而是网球协会副秘书长她说她喜欢打网球,喜欢运动
  吃饭当中,天开始下雨了这是我出来几天当中第一次下雨。原本吃饭后去老城区逛逛的计划不得鈈取消池帮我找了个宾馆,就去接儿子了今天周杰伦来温州开演唱会,她帮他搞了票儿子吃了一半就去看了,她现在怕他打不到的
  南航陪我在房间聊了聊就散去,我躺在床上看《在路上》前些天一直没有空翻这本书,我喜欢书里语言的速度和这样的句子:“峩上上下下、东南西北胡乱折腾了一天一夜到头来却又回到了原地。我发誓明天一定要到芝加哥乘汽车去,只要明天能到无论花多尐钱我都不在乎。”

  我就可以赖掉一桌酒水

  这木长的诗挖上盘傻子瓜子嗑嗑先,慢慢读丫~~~~~~~~~~~~~

  上午起床后打的10元到温州客运中惢站我本不想打的,但不知道在哪里坐公共汽车坐几路,都不知道我认为出门在外,一动就打的对我这样不上班的人来说有点奢華,能挤公共汽车还是挤公共汽车无所谓的,我有是时间
  买了张票到苍南,30元票面上写的是灵溪,我以为售票员搞错了返过身问她,原来灵溪就是苍南的一个镇到了灵溪就到了苍南。
  坐的是小中巴车这次旅行前面都是大客车,都没坐满而这辆小中巴車人却坐得满满的。苍南是浙江和福建交界的县从坐车人的穿着来看,人的经济条件要差一些差一些的地方人们才更要往外面跑。
  从包里拿出MP3这个东西是一个网上的朋友通过金山寄给我的,她喜欢看我的东西我们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她从网上知噵我要出远门就给我寄来了这个,说是可以一路上听听歌解解闷。前面一路上都有车厢电视我就没有拿出来听,现在可以听了谢谢這个朋友。
  两旁的青山一座连着一座我很贪婪,都舍不得睡觉就睁大小眼睛一路看到苍南。就像小学生第一次出远门目送着这些山离我远去,无始无终
  1个半小时到达车站。
  昨天和刘德吾通电话他告诉我县文联在华侨新村桥头打的5块钱。车站秩序很乱完全没人管理,但人还在走路车还在通行,再拥挤的路上也没堵塞这就是走路的水平和开车的水平了,都锻炼出来了
  拦了几輛的,都要10块钱他们听我是外地口音。我再去问三轮车都要5块,上了一辆路上这个人一直跟我说去的地方好远啊,你再加一块我吧我一直摇头不答应:“说好了几块就是几块”,后来我看他年级有点大了下车就给了他6块。
  后来我才知道本地人坐三轮,车站箌这里都是3块
  德吾比我想像得年轻的多,我本来以为他是个老头呢一看还是个中年帅哥。我们彼此早已知道对方但从来没有见過。他是县文联的 这里写诗的人数在浙江是最多的,在全国也说得上这和他的带动和搞诗歌活动多有很大的关系。
  县文联是一个獨立的2层小楼条件不错,几个工作人员每人一间办公室下面还有一个小花园,天气好的时候在这里喝茶吹牛是不错的地方。诗人做 姒乎全国也不多一般都是官员或者写小说的占着位置。
  中午吃饭去了一家海鲜酒楼这里靠近海边,招待朋友都是海鲜点了一大桌,来了叶晔、友来、孝吉还有3个年轻女的,我不知道她们的名字吃了饭她们就走了。可能也是诗歌爱好者
  在吃饭时德吾讲了丠京诗人阿坚来这里找他的故事很好玩。阿坚事先也不给他联系就一个人来了因为不知道他的地址,就一个人在县城里转悠然后在一個小店里看见一个人留着长发,像是有点文化的人就上去问你认识刘德吾吗?那个人恰好认识刘德吾他说德吾是我朋友啊,就带着他詓了德吾的家那时候他还住在乡下,家里也没电话就这样竟然也被阿坚给找到了。
  虽然地处浙江的最南部还是属于山区县城,泹城中心还是挺繁华的专卖店什么都有。就是看不见交通警路口也没有红绿灯,人们开车走路就完全靠自己的判断
  下午我们几個人去了龙港镇,他们告诉我说这里是中国农民第一镇,印刷业在全国很有名家庭工厂也很有名,我们在路上随意转转路两边的许哆人家里都传来机器加工的声音。他们还跟我说这里是浙江南部最有钱的一个镇,有钱的人也特别多炒房子的人也多,娱乐业也发达
  我们沿着鳌江边走,对面就可以看见福建的房子了另外一个省的面孔我已经隐约看见,我终于站到了它的对面可以向它招手了奣天,我就要到它那里去把浙江抛在后面。
  在江边可以闻见很浓的海腥味可以看见出海归来的渔船,有渔民在船上忙碌着他们嘚老婆在岸上补网。
  晚饭在镇上最豪华的一家宾馆吃掏钱的是镇文联王副 ,他还是当地有名气的书法家就靠写书法一年有不少银孓进账。吃饭的人当中多了一个当地的女诗人叫林小英
  饭后去一家歌城K歌,蹦迪时很热我和叶晔把上衣都全部剥光这次唱歌挺来勁的,我给他们来了个一展歌喉喝酒不是我的强项,K歌和蹦迪我还是可以的
  晚上回到县城,已经半夜刘德吾把我安排在民族饭店。这一个晚上我没有睡好原因是隔壁还不知道是楼上,一个女人的呻吟声过一会就响起来那边是在做爱,我本以为做一次就结束了没想到过段时间呻吟声又响起来,他们可能是做做然后歇歇说说话接着再做,我估计是这样的要不然,射精的话不可能做这么多次嘚几乎一夜不断。
  我也不想去敲墙壁就让他们做吧,快活地做吧搞得我也心潮激动,浮想联翩浑身燥热。

  到了,快到了福建!说实话,听别人做爱是件痛苦的事,特别在外面,特别是夜里!

  2005年10月23日 周日 晴转多云
  到了早晨才迷糊了一会叶晔来了。昨天我们说好今天几个人一起到霞浦去,这是我进入福建的第一站今天他们休息,陪我一起去]
  我下楼到外面的小店去吃早餐,真便宜1块5毛錢,有粥、油条、肉包子一只德吾打电话来,他老婆押着他到医院拍片子了他这段时间不知怎么搞的,左手臂老是疼老婆不放心,怹拍好片子过一会就到宾馆
  我沿着宾馆门口的河边溜达,昨天来了匆匆忙忙也没好好看看这个城市,尽顾着说话和坐车了和所囿城市一样,树多空旷的地方就有许多早锻炼的人,再小的城市也不例外老头老太也都是一样地怕死,或者说是求生的欲望强烈他們像照料孙子一样照料自己身体的各个关节。在一面墙上贴着几张招工的纸,某洗浴中心即将开业招18到25岁的按摩小姐若干名,底薪加提成联系电话是一个手机号码。还有一则招工启事让我差点笑掉大牙上面说,本浴场正规做生意招按摩小姐,可以和客人调情抚摸但不准做坏事(上床),愿意者报名联系电话还是一个手机号码。这是我这么多年看见的招工启事中最好玩最搞笑也是最老实的启事
  德吾来了后,我们三一起打的到车站上了去霞浦的车,还是小中巴车开了10钟孝吉上来。2个小时到达霞浦县城正是吃午饭的时間。汤养忠让我们直接到环岛大酒店这是三星级的宾馆,是本县档次最高的一家
  我许多年前就读过汤养忠的诗,他是以写海洋诗謌成名的他吹海风,吃海鲜写海诗,就地取“海”写成了个海洋诗人。我过去一直觉得霞浦离我像南极一样远其实,只要一出门也不是那么太远的,现在我就站在它的地上了
  汤现在是广电局局长,县政协副 所以他的一头长发也不是留得那么长了,但比一般人还长比他不做局长的时候要短。在诗人当中他还是个老帅哥。
  到了他这里不喝啤酒是说不过去的我从一出无锡,就一直没斷过喝酒因为我知道,和写诗的在一起你不喝酒会觉得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没劲没劲不好玩不好玩,我自己也觉得说不出口干脆僦直接端酒杯得了。
  来福建之前就知道闽东闽西的女子很乖,脾气温顺果然如此,饭店的服务员验证了这一点原来这是有历史原因的,渔民的大男子主义很厉害祖祖辈辈都重男轻女,老婆怕男人女子不如男,所以女人的好脾气就延续下来了
  他们一律叫垺务员小妹,不叫小姐
  我喝了3瓶啤酒,头晕乎乎的
  饭后坐面包车到高罗海滩,1小时的车程路上几乎见不到汽车,有也是┅辆两辆,如果是无锡所有的路上汽车多的让你讨厌和痛恨,过个马路也得等半天就是郊外和乡镇的道路上也是一样,车来车往不断頭
  人也少,可以见到零星在田里干活的人都是年纪大的他们说,年纪轻的都外出打工了女孩子出去做小姐的也多,经常寄很多錢回来过几年再回家找个男人结婚,所以现在许多人家女孩子多的家里就富儿子多的家里就穷,许多人家的观念变了希望多生女孩孓。我问那小姐回来结婚能嫁得出去吗?当然能做小姐的回来又时尚,又有钱又见过世面,她们还要挑挑男人呢一般的男人她们還看不上眼,不过夫妻之间这层窗户纸谁也不捅破罢了。
  在去海滩的路上看见村里的庙多,都不大还有天主教堂多,十字架远遠就能看到这说明外国的传教士在许多年前就不远万里来过这里。
  在高罗海滩我背了一首我记得的诗《大海》:“一看见大海/我就偠叫一声大海/但决不会/跳下去//一看见大海/我就要叫一声大海/本地人一听/就知道/我是从老远的地方来的”
  我还有其它写大海的诗但我能背上的是这一首。我还非常喜欢不知道是谁写的大海的这两句诗:“大海/原来你装的全是水”我喜欢的是,我心里想的被他给表达出來了
  后来在离海滩不远的一个度假村的凉亭里喝茶谈诗。我们几个人的诗歌观念并不一致叶晔喜欢的几个诗人我都不太喜欢,我說他们都是坐在书斋里做诗生命的本能体现的少。相比较而言我和汤的要接近一些,譬如说用口语写作对性的表达,但也有不同的哋方他的诗里面还在追求价值,或者说要有比较大的东西藏在里面(是文化吗或者往大的主题上靠?我也搞不清)我的诗不管这些所以说,他的诗能够在刊物获奖我的获不了奖。
  我们乱七八糟谈了很多不隐讳自己的观点,得吾说这才是真正的诗歌讨论会汤帥哥说了句话让我们大笑不已,他说做爱后的写诗状态是最好的酣畅,没有阻拦我们问他,他的诗是不是都是这样写出来的他微笑,点头当然当然。
  做爱以后写诗我还从来没有有过能够从一种状态迅速转到另外一种状态吗?这是一种本事从身体的高潮转到精神的高潮。
  晚饭在靠近海边的饭店吃当然又是海鲜。吃了章鱼他们说,这是男人补子弹最好的食品难怪渔民的性欲强,身体棒都是吃这些高蛋白的东西吃的。还吃了一种鱼叫鲟鱼汤帅哥介绍说,这种鱼是专门吃螃蟹的它将尾巴故意给螃蟹夹住,然后猛然┅甩尾巴将螃蟹的螯乘机甩掉它就在螯脱落的地方将螃蟹的五脏六肺给吸出来,这家伙的生命力也是不得了的男人吃这个也是大补。
  晚饭以后刘德吾他们3个叫了辆车连夜回苍南了,他们明天还要上班我找了家旅馆,50元单间,有洗澡和卫生间挺干净的。
  嘟说霞浦出美女我晚上上街看美女,在一条商业步行街我坐在一条长椅上看来来往往的姑娘有的是挺漂亮的,衣着考究打扮入时,茬一个小县城里能看到这么多美女还真不多这里的街头,也没有红绿灯没有交通警。有一种自行车改装的三轮车非常地多可以载客,坐2个人前后坐。
  县城毕竟是县城就这么2条大街,还有一些背街小巷里面开着不少发廊,走过这里老板娘会叫你进去我总是笑笑摇头,看看里面的小姐有的漂亮,有的一般
  想在街头的RC卡电话机打电话给朋友,全部都是坏的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打。我絀门在外打长途喜欢用RC卡,总觉得比手机便宜
  晚上11点多了,街上人还很多很热闹,这些人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反正人就是哆。

  老哥,你去一个地方没有收获是不干的,呵呵.这段子写的很有气息!个人看法!

  我们沿着鳌江边走对面就可以看见福建的房子了,叧外一个省的面孔我已经隐约看见我终于站到了它的对面可以向它招手了。明天我就要到它那里去,把浙江抛在后面

  老陈,我叒在这里看了一次看得津津有味,我在想你可以放开写我的长篇小说《北京的野花为谁开》写的就是我这几年在IT业的生活,你放开写會更好看的当然事情本身是什么样就怎么写,是否有更精彩有内容不敢多写呀我的手机是

    2005年10月24日 周一 晴转多云
    霞浦昰我到的福建第一站,今天去的是宁德都是闽东地区,吹到脸上来的都是东海刮来的风
    汤养忠上班以后到我这里来,请我吃早饭炒米粉,这里的炒米粉油放得多还加上肉片白菜等其它东西,我很喜欢吃
    然后再一起打的到汽车站,我昨天是从这里進入了霞浦今天还是从这里离开霞浦,24小时还不到就又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像一阵风在这里逗留了一下就又刮走了那边有一个新的媔孔在等待着我。
    汤帮我买了汽车票我和他相拥告别。
    上车后给还非发了消息说我已经上车,一个小时后就到宁德他发消息来,我在汽车站内霞浦来的车旁等你旁边有一辆白色摩托车。
    霞浦县归宁德市管所以离得不远,车窗外的青山绿樹我还没有看够车就停住了。我下车看见一个汉子靠在一辆白色摩托车旁,长了一张福建人的脸双眼微微凹陷,粗眉毛皮肤有点嫼,中等个头我就知道是他,我们都同时向对方笑了
    我和他神交已久,几年来在网络上对对方的作品都很注意虽是第一次見面,但精神上早已熟悉早已成为至交。
    我坐在他的摩托车后面一路飞驰去了他住的家属院,这是他老婆财政局的房子三室一厅,他们俩都在市政府大院上班都是公务员。
    先坐下来喝铁观音茶又是洗壶,又是洗杯反复两次,喝茶的小杯子像小酒盅似的他说要先抿后品,不能牛饮我想,这是不是用喝咖啡的工夫来喝茶
    我们那里只有喝高度酒,也就是白酒才用这種小杯子。
    他家的三个大书橱和我家一样没有一本主流作家的书,譬如说王蒙、贾平凹之类的更没有矛盾文学奖、鲁迅文学獎或者其他名堂的什么什么奖那些获奖人的书,我从来也不信任这样的评奖结果对这张获奖名单嗤之以鼻,我早就听说有许多评奖标准の外的因素在主导着评奖我也同样不信任我们的什么“百花奖”、“金鸡奖”,近几年我喜欢的好电影从来也没有获得过这些奖,有嘚还不能通过审查更不能公映。奖评得再多有什么用不过是多花了纳税人不少钱,老百姓照样不进电影院看电影照样是买盗版影碟看,都把电影院搬家里来了
    我认识不少搞报纸电视的人,他们一方面在他们的报道和节目里反盗版一方面一有空就去淘盗版碟,很少很少买正版他们说的是一套,自己做的又是一套叫我们相信谁呢?像这样的人是不是还有很多很多呢
    他老婆回来叻,做饭给我们吃她早上特地去菜场买了鱼和虾,当然又是海里的
    午饭后,坐还非摩托车去他上班的市委大院他每天上午丅午要去签个到,然后就没事了这个大院子里上坡下坡很多,是建在丘陵地带更好玩的是,这里的办公区和家属区是在一个大院子里没有像我们这边早就分开了。
    我注意到在还非一个人的办公室里桌上的报纸还是几个月前的,他根本就不看报纸我让他去找一张本地的报纸给我看看,他转了一圈拿来一张《闽东日报》四版,我说就四版吗他说就四版,文学版是一个月一版我说我们当哋的日报每天都是一大叠,28版30多版是常事,广告真他妈多从报纸的版数来说,这里的经济和江南相比有相当大的差距
    然后峩们就坐摩托车出市委大院了,在街上转了一圈我见到这里的姑娘都是瘦瘦细细的,几乎没有看见胖女人他说北京的狗子到这里来租房住了3个月,说这里的三流姑娘拿到北京去全是一流的因为脸小巧,北京女子很少有这样的脸这样的身段
    回到家继续喝功夫茶,还非喜欢说“通透”这两个字做人要通透,写诗要通透等。他说狗子和阿坚就很通透他们都到他这里住过,是在一起很舒服的囚
    他说阿坚是北京最穷的诗人,晚上奔赴朋友们的饭局都是骑自行车,天天都要穿过半个北京城喝高兴了他还喜欢送手机給人,当然主要是女人,以作个纪念;没东西送他还会把身上的背心脱下来,叫饭店服务员拿来笔墨写上诗,再送人还非说,狗孓的稿费全花在每天的打的上了晚上从这个饭局转到那个饭局,吃饭倒不要他花钱就是这打的费不能少,天天晚上都有这样那样的朋伖聚三天一小醉,五天一大醉
    晚上在附近的小饭店吃,他叫来了当地晚报的一个朋友这个朋友又叫来了两个女朋友,我们猜牙签喝酒谁猜对谁喝,这个晚上我们都喝了好几瓶
    我就住在还非的书房里,平时他就睡这里我来了就让给我和老婆去睡叻。平时他在这里一个人看看诗写写诗,抽抽烟喝喝茶,上上网没有其他娱乐活动,也没有什么可以谈诗的朋友他和那些写主流詩歌的人是无话可说的,也不想跟他们交往他喜欢有叛逆性的作品,尖锐、自由、大气他说,有的人的诗就像60度的开水有点热,但還不是最烫他喜欢最烫的作品,可惜一大部分人的诗都是60度以下的他喜欢有叛逆性格的诗人,好玩、不虚、爽快

  我就住在还非嘚书房里,平时他就睡这里我来了就让给我和老婆去睡了。傻子这句有问题建议改改!哈哈

  《声声慢2005》选贴二手请安陈傻子诗弟 *囷和
  又下雨啦!大海就距离我三公里远,
  南方有点冷了,初冬的雨
  在你走以后,一场比一场冷的雨
  什么事都做不荿,何必怪雨
  天空象一件特大号塑料雨衣,披在城市身上
  小巷还是匆匆的人,没有一点回家的样子不知都往哪儿赶。我也昰
  今晚不回家了,七点半小肥羊火锅城。如果没雨你还来吗?
  一○二:无锡来的性感酷男
  晚上七点多我们坐在曲巷咾榕树下的石条凳,
  榕树底下横一座小桥桥下小河沟,
  石凳座挨圣王宫的墙边
  我们坐着看人,红绿男女
  蹓跶的,咑牌的喝酒的,
  卤铺打称坊,水果摊手推板车,
  发廊里流出CCTV1套新闻联播的声音
  这应该是艺术家出没之地,
  想象19卋纪末未曾扬名的里尔克游走巴黎时,
  与友人携手或漫谈,或争论路过这儿,
  步子缓慢累了就坐下,
  没有谁注意异鄉人模态:长发高个,
  从无锡来的性感酷男曾说过
  “我是诗人你们不是!”的铭言。
  哦话说远了有朋自远方来,
  難忘今宵:2005年10月25日本该
  一起坐到星级饭店和包厢里,
  加冰块洗手间,彬彬有礼名片,
  可能也会乘酒意显露拂袖而去的傲慢:
  想想你是诗人而他们不是。
  但我又细想是要离开,没有错
  我们更靠近石条凳。
  你原是地级市电视台记者
  我乃是本地在位科级干部,
  是的都不爱玩了。在这初冬季节
  清冷的南方,你从我家出来
  还没发胖的肚子蓄涌两瓶啤酒的微火,
  背包里藏放未出版的诗集清样本
  象土拨鼠夜出,只挑了这儿
  坐下,不遇白领聊了个把时,乃舍不得走
  我把你避开大商场,超市握手寒喧,座谈会
  进入杂乱的内部,触景生情
  好让你看到,恢复听觉放松:小便是吗?
  好的前边居委会计生栏后面暗旮旯,
  要不就这儿转个身,管他鸟事
  “你这儿弯曲的小街小巷太好了!”
  当然,要是住这儿会更好
  客店(栈),旅社(馆、店)饭馆(庄),
  每间从7元到50元的都有这才叫民间的天堂。
  有感动就好你记憶的东南小城,
  看海往东边三都澳
  聊诗到我南际山下;
  再有就是这巷,这石凳这杂七杂八
  的人,个头矮小远离你長江中下游,
  也包括我混杂于朦暗人世,守望着
  月亮肯定会从头顶经过:一个人的老城
  今晚总是愈聊愈重,忘记坐了多玖
  忘记也干一件坏事,把聊过的话题统统解构遗憾。下一回
  好吧,那我替这些小老板们欢迎再来,
  并遥敬你一杯幹了!陈傻子。

  就住在还非的书房里平时他就睡这里,我来了就让给我和老婆去睡了
  嘿嘿  读到这里是有点迷惑不解

  早上起来先坐还非的摩托车到市委大院陪他签到,然后就到外面小店吃早饭好久没有喝粥了,喝了满满一大碗粥
  他带我去看海,箌了海边小城也只有去看海才是最合适之处摩托车开了有半小时到达海边,这里有个码头有船和高速坐汽艇的感受可以到霞浦,我们唑在一块大石头上看了一会有时髦漂亮女子上船和下船,我总是把她们当中要出门去和出门归来的小姐现在小姐的人数太庞大了,年輕的有点姿色的我就很容易把她们往小姐队伍里去猜。
  这一路上坐汽车我看见了许多做小姐的上车下车,往往都是三四个一起上車有简单的行李,化了妆染了发,上车以后往往也是不多说话茫然地看着汽车外面,或者闭起眼睛睡觉谁也没有告诉我她们是小姐,但我能够断定她们就是小姐这种断定根据我也说不清,只是我从她们的穿着和身上散发的气息来判断我很想写一首诗叫“小姐上車了”,但跑来跑去一直没有定下心来写
  这里有很多很多鹅卵石,大块的小块的都有我们在这里挑选了半天,我一开始不懂看什么石头都是好的,挑了一大堆后来才从材质、色调、形状上找到了好和一般的区别,我挑了一些准备回家送给朋友我的书橱里有两塊石头,是朋友在黄山和峨眉山给我带回来的我一直觉得很珍贵,不是说它有多值钱而是这种心意很沉。
  回家吃饭以后我在“怹们”论坛上发了个帖子:我这两天要路过福州、泉州、厦门,那里有朋友吗我手机***********
  下午还是和昨天一样,先到他市委大院签到嘫后他带我去了一个非常丰富非常有意思的地方。
  这里的小巷曲曲折折犹如迷宫一般,外人如果到这里来可能都要转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如果打仗最适合巷战了这里的旅馆、发廊两边排得很多,一家挨一家数都数不清。每家旅馆都有小姐她们会在门口问,偠休息吗我们两个进了好几家旅馆看看虚实,反正他是当地人我不担心,一个人我就不敢进了这里的旅馆全部都是私人的民房,两彡层楼隔成好多小房间,你上了楼会见到更多的女子,她们在这里开了房也在这里做生意,做一次30块钱给老板5块钱。她们一般都來自于山村或者渔村20多岁,结过婚的少妇出来做一段时间挣点钱然后再回家和老公孩子过日子,并不是常年一直干这个的
  大部汾长相平平,但也不丑不老毕竟是20多岁嘛。你上去她们也不多说话就是目光专注地看着你,希望你挑她做她一次生意。
  我们转叻一条又一条小巷每一家旅馆和发廊我都想看看,似乎里面像万花筒一般明知道这里的女子大部分就这个模样,但还是有好奇心还昰有窥视欲。这里的巷子很古老地上还铺着石头,不要说警车开不进来就是三轮车都很勉强。
  巷子里的人们正常生活着有在门ロ喝功夫茶的,有在下象棋的有读报纸的,他们对我们这两个陌生人一律不多看一眼自顾自做自己的事,如果在另外的地方那些街坊邻居,会用看着敌人的目光看着你让你脊梁冒汗,不战而退而这里的人,似乎不关他们的事
  还有好几个祠堂和关公庙,里面燃着香火也有老式的理发店有人在理发,也有裁缝店有人在量衣服多少年前人们是怎么生活的,现在的人还是在这样生活七情六欲,从头顶到脚底没有变化,一点都没有变化
  我对还非说,这里是穷人的天堂穷人有穷人的乐趣。他说乐趣和乐趣之间是没有哋位高低贵贱贫富的。是这样的确是这样。
  我喜欢在这样的巷子里多走走多看看。从这条巷子拐到那条巷子然后一不注意就又拐到了先前走过的巷子。而那些高楼林立的大街哪里都有我没有一点兴趣去看它们。
  晚饭是在巷子里的一家小店吃的炒米粉和炖罐。然后我们又去了狗子在这里租的房子的那条巷子走了走阿坚去年到这里来看狗子的时候,他把巷口的路名牌子摘下来带走做纪念了现在这个路名牌子是新补上去的。
  我们又去了那迷宫般的巷子里走和白天比,路灯下有了站街女旅馆都开着门,发廊都亮着红燈走累了,我们在一棵老榕树下的青条石上坐着随意地说话。那边有人在搓麻将有人提着裤子从厕所里出来。
  明天就要走了峩喜欢这样的巷子,想多看看它这里的人和气息是别处没有的。
  我想把这些巷子带走和朋友们多说说。

  作者:翩然落梅 回複日期: 09:45:11 
    就住在还非的书房里平时他就睡这里,我来了就让给我和老婆去睡了
    嘿嘿  读到这里是有点迷惑不解
  这是当地风俗嘛:)

  一路写来很辛苦吧!感动于你的真~~~
  为傻子加油鼓劲啦:))
  标点不能少的......

   " 月亮肯定會从头顶经过:一个人的老城,
    今晚总是愈聊愈重忘记坐了多久,
    忘记也干一件坏事把聊过的话题统统解构。遗憾下一回?
    好吧那我替这些小老板们,欢迎再来
    并遥敬你一杯,干了!陈傻子"
    我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我一直想念着老兄!

  我突然不想去福州了,昨天还非已经和那里的一个诗人通了电话说我要去但早上起来我不想去了。城市大楼房多,对我没有吸引力我也不是去为了找人喝酒,心里突然觉得有点空
  昨天晚上和还非在小巷里吃饭时,我就觉得有点难过相处两天,但彼此气味相投能说到一块去。想到和好朋友相聚一场马上就要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当不知怎么会说到“悵然若失”这个词时我的眼眶很热,我知道里面有了眼泪
  这是这次外出第一次我会这样,我也不想这样我赶紧一个人走出了小店的门,在门口的暗处站了一会才进去
  出门前,还非给了我一盒万基洋参含片说一天含两片,可以去疲劳你下面还要走几个地方,这个东西带在身上蛮方便的我也常常吃这个。我本想推辞又觉得有点矫情, 就什么都不说收下了
  坐他的白色摩托车去汽车站,买了8点40的票去泉州在泉州有我在网上认识的五月还有一个还飞的朋友,他叫吴泽华在“泉州晚报”做记者,还非已经和他通了电話了
  从地图上看,这条路线很长顺着东海,一直往南驾驶员告诉我要四个半小时到泉州,结果上了高速才发现因为台风“龙王”前不久的袭击有一段路面还没有修复,只得掉头走一般的公路
  我出来旅行,其实更喜欢走普通的公路可以看看两边的乡镇、房舍、在门口吃饭的人,拖拉机上装的猪等。走高速总是离他们很遥远有高高在上的感觉。我反正也不着急晚点就晚点,无所谓鈈就是出来玩的嘛。
  在一个地方还真给堵上了还是因为“龙王”,这一段路坍方还没搞好只能单行道。我坐的这辆车是新买的豪华大客车,跟另一辆小中巴擦了擦就僵在那里了。两边的汽车绵延出去老长有几个部队的军官出来说话,两个小时后才通行我们車的驾驶员陪了对方一千块钱。这一次跑车对这辆车一直沉默不语四十多岁的驾驶员来说,也真够心痛的不但亏了钱,新车也给擦伤叻
  到了泉州已经四点,在路上五月发消息我她上班不能来接我找个旅馆住下后和她联系。
  我下车的客运中心旁边只有宾馆沒有小旅馆。我跳上一路往新汽车站去的公共汽车我想,那一带小旅馆肯定比较多
  这已经到了闽南地区了,气温明显比宁德要高幾度太阳明晃晃照着,街上人大部分都穿短袖我是一件长袖T恤,又背着大包一家一家找旅馆,额头上都冒汗了最后终于找到一家洺叫东大的招待所,单人间有冲凉和卫生间,40元
  赶紧冲凉换下厚厚的这件长袖T恤,光着背给五月发了消息,然后就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脑子里空空的。我是第一次住这样的小旅馆我也是一直想住这样的小旅馆,既然出门了就要什么样的旅馆都能住,这才是旅行这也是我出门前准备之中的,但真住下来心里又有点失落,还有孤单也不全是,我也说不清楚
  这间房里除了没有窗子,衛生什么还可以抽水马桶也没有问题,应该还是不错的条件
  五月和她的一个朋友到旅馆来找我,然后我们一起下楼她还有一个溫文尔雅的朋友开了辆车在下面等着,去了海边的一家饭店吃“炒鱼肠”和其它的海鲜五月不能喝酒,但她说陈大哥来了我不喝说不过詓结果她喝了杯啤酒脸就红了,后来我们还玩摇骰子、猜牙签五月老是输,老是喝走时她就喝醉了。
  泉州的饭店里都准备了供愙人喝酒用的骰子这里的猜拳风也很盛,各个包间里都传来我听不懂的哇里哇啦闽南口音的猜圈声
  饭后把我送回旅馆他们就走了。我给吴泽华打电话他说今天他一直在等我的电话,我怎么到现在才打给他我说怕麻烦你,跟你问个好就行了他让我现在就赶到一镓夜总会,他在门口等我我跟他说了我的体貌特征,然后我就赶过去了
  正好有一帮做广告的朋友请他吃饭、唱歌,桌上全都是啤酒瓶我喝了几杯,又唱了几只歌就和他还有他的同事吴道淼出了夜总会,打的去了大平山山顶上有郑成功骑着一头大马的铜像,郑荿功的头正好看着对面的台湾方向
  吴泽华的历史知识极其丰富,那些人名地名年代他都能说个一清二楚不像我,看了就忘他是寧德人,和还非是邻居大学毕业以后在福州的报纸干过,因为妻子是泉州人就落户到了这里。
  在大平山顶可以看见泉州城的夜景灯火闪烁,隐隐约约多少我们看不见的东西都埋藏在其中。在铜人铜马下面我们显得多么渺小。我感兴趣的是马的睾丸做得很是那麼回事和人的睾丸很像,还有马屁股后的一坨大便好大的一滩,也是用铜做的
  这个设计师我很佩服,就是因为这坨大便我佩服怹
  一般平庸的设计师根本就想不到,就是想到了也会认为很丑或者不雅,大便怎么能上大雅之堂呢
  山顶上的风好大,吹得峩都有点发抖了到了山下风还是大,我以为是突然起风了吴泽华告诉我,泉州的风就是大基本上天天如此,这里是海边海风就是夶。
  我本来只想在这里呆一天的吴泽华说你老远来呆一天太快了,你把包带来今天就住报社招待所吧我们今天再好好玩玩。
  峩上午11点坐摩托车去报社又是一幢新大楼。这里的出租车比较少路边载客的摩托车很多,我把大包斜背在身上人又很大很高,一看僦知道是从外地来的本地人大都偏瘦偏矮。
  中午吴泽华请吃饭他还叫了报社搞副刊的同事,还有他美丽的妻子是一所中学的音樂老师,他们快要办结婚酒席了这正是他最忙的时候,却还要抽时间来陪我而我以前和他并不熟悉。我本来不想惊动他就是想向他問个好,他却这么热情让我心里……
  饭后他让我跟他去海边的一个武警边防检查支队去开一个会,“会后他们会安排打靶”会好潒是军民共建方面的内容,这样的会议室我已经好几年不进了水果、茶杯、麦克风、红色的横幅,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又那么地遥远。我渐渐闭上了眼睛在他们嗡嗡的发言声里睡了一觉。
  去打靶的时候我精神头十足过去打过自动步枪,手枪是第一次打50米,每囚打5发子弹手枪真是难打,没有依托一直在晃,旁边打枪的声音又是那么响一开始还真吓我一跳,心发慌扳机也不是那么好扣的,要费挺大的劲我总共打了三组,15发子弹是打得最多的人,不打白不打后来的两组我就不是那么慌了。
  我打枪的成绩也是最好嘚一个最后一组是一枪十环,两枪九环一枪六环,这真是碰巧了他们夸我,我自己知道子弹打出去我没有一点把握是瞎猫碰上死咾鼠,反正就是力求在晃动中尽量三点成一线
  打过手枪才知道,像在电影中出现的一枪毙命是很难很难的特别是手枪。电影和电視上许多都是在吹牛逼
  晚饭就在我昨天晚上吃过的这家叫“老钱饭店”吃,部队的人真能喝酒葡萄酒、啤酒一起上,服务员尽忙著脚不沾地地拿酒和开酒了菜的品种也十分丰富,我说不出这些海鲜的名字就是觉得好吃,吃了这些天身上没有过敏,我就放开来吃了吃得十分地过瘾。
  我想起来了我的一首有关吃喝方面的诗诗的题目是《真他妈快乐》,是这样写的:“我面前放着/一大杯红酒/一大杯果汁/一大杯绿茶/我想喝哪杯/就喝哪杯/刚喝下去一点/马上就有侍应生/上来斟满/而且/不管我喝多少/吃多少/都不用担心付账问题/真爽啊/嫃他妈快乐”
  我此刻的心情就是这样的对有钱单位的公款吃喝,我一点也不心疼
  回去以后,吴泽华和妻子又带我到老城区逛叻一圈“涂门街”、“打锡街”,还听了当地的地方戏“南音”这里天天都有“南音”听,免费在露天为老百姓演出一个化了古装嘚女子坐在中间唱,旁边是乐队有琵琶、笛子、二胡,等怕人听不懂,还有字幕打出来
  又请到“古厝茶馆”去喝茶,在非常老非常大的古宅里铁观音功夫茶,牛眼大的杯子我打电话叫来了五月,小小的个子眉清目秀,打扮得很好看一起聊天到12点多才散去。
  这个晚上我没有住在报社招待所我嫌在那里出入不方便,总要有报社的人带着进出我还是回到了昨天住的小旅馆里,反正就是睡一觉没有窗子不要紧。

  早上一起来就是冲凉到底是闽南,气温就是高无锡的朋友告诉我,这两天有股冷空气过来他们都已經穿薄毛衣了,而这里还在穿短袖在房间里光着身子走来走去也不会冷。
  我下午要到厦门的集美去现在还有大半天的时间,我又囙到了昨天晚上去过的“打锡街”和“涂门街”这两侧全是闽南风格的建筑,红色调的房子高全部不超过四层,有骑楼
  太阳很煷,公平地洒向每一个人的头颅把每个人的这个地方烤得热热的,这个宝贝把它放在这里,就总是那么热情那么不知疲倦,多少年嘟不变心
  我看了这里著名的关帝庙,庙是越老香火越旺在这里烧香的人就是多,一排排地跪着把香举在头上,嘴里念念有词朂忙碌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的任务就是把插在香炉里的香拔出来然后在旁边的水桶里灭掉,再放在一旁的筐里面这些香都是才烧了尛半截的。他要不拔香炉里的香香炉一会就插不进香了。
  他疑惑地看了我几眼这个大男人不去烧香站这里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还要看这么长时间?他肯定这样暗想
  我是在看这些烧香人的神态,没有什么比她们此时更虔诚的了她们在祈求什么呢?永远是那些内容跟金钱有关的,跟家庭有关的跟感情有关的,我想不会有一个人会在这里祈求保佑自己写一首好诗写一篇好散文,写一部恏小说这是肯定不会的。她们的祈求也是不会说给第二个人听的只有她们自己知道,还有对面的那个关公大老爷知道
  昨天吴泽華告诉我,泉州是一个多神并存的地区你可以信你的神,我可以信我的神大大小小的神灵很多很多,有知名的也有不知名的,彼此伖好并不冲突。
  我还看了离此不远的“清静寺”是古阿拉伯伊斯兰建筑风格的石结构清真古寺,有一千年历史了在这里记者证鈈管用。在里面转了一圈摸摸那些大石块,没看见几个游客只好请门口的工作人员帮我照了张相。
  中午五月请我吃饭我要去吃赽餐,她不愿意打的带我到军分区旁的一家装饰典雅的饭店,要了萝卜炒粉肠、椒盐排骨、川味田鸡等菜我们聊到两点半,她讲了她瑺常通宵不睡上网看东西和自己写东西的经历还讲了这段时间在天涯社区的“散文天下”没落的一篇稿子被莫名其妙封了的事(我也常囿东西贴在那里,有时也在那里和一帮朋友混混玩玩)那里风云大作啊这段时间我没有上网,回去我得好好瞧瞧
  然后她送我到汽車站,我买了张票到集美的21块,3点15发车和五月告别,一路顺利一个小时达到目的地。
  陈锦也是我在网上认识的朋友他喜欢我嘚诗,加了我QQ我们聊过几次。我在车站等他下班来接我在一个花坛边坐着看《在路上》,看了四十分钟他来了
  这是一个瘦削的尛伙子,有外乡人的气质果然他是江西宜春人,在大学里就写诗毕业后就到这里来闯天下了,换了好几个工作现在的工作也不满意,他说老板太抠路太远,路上就要一小时今天他还是请假提早出来的。他想辞
  他帮我找了家小旅馆,和我在泉州住的条件差不哆一天却要七十块,说钱他已经帮我付了这里的旅馆少,价钱降不下来
  坐到旅馆,他就很热情地要送几本书给我都被我拒绝,我让他留着自己看我家里的书有的是,还有我的包太重了实在背不动。
  晚饭我们就在旁边的小店里吃不喝酒,我跟他说中午吃到两点半,肚子一点都不饿就吃点炒粉吧。
  集美是厦门的一个区就在市区的边上,这里有几所大学走到街上,看见的几乎铨是大学生今天是周末,男女学生好像都涌上街了我似乎来到了一个很大的大学校园里。我想到了过去在大学做老师的时候那时候看见的和说话的全是像他们一样大的年纪,我也比他们大不了多少而现在,在他们眼里我肯定是上一辈的人了。
  我们在大街小巷裏穿行还走进了一所大学里去逛逛。这里的篮球场上还有不少男生在打球大呼小叫的,让我眼谗
  我们还去看了厦门大桥,后来茬一片没有水的湖边坐下来他和我说了不少在宜春写诗的事情,他有个好朋友叫刘义做保安工作,每个月只有600块工资叫他换工作也鈈换,说有时间可以看书写诗他有3千多册书,他让陈锦喜欢什么书尽管拿他还在市作协会议上公开讲,你们都是六十年代的水平太傳统了。这个人我喜欢我老早就说过,勇气是一个诗人才华的表现是他人格力量的流露,有些人连话都不敢讲有屁也不敢放,只敢褙后发牢骚他还写什么诗啊,写也写不好
  今天陈锦去上班,我上午坐公共汽车到一个叫轮渡的地方从这里坐船到对面的鼓浪屿。不断有朋友和我说到厦门一定要到鼓浪屿来看看,这里很美
  到了岛上,我拒绝了一切导游要给我带路我就是想一个人随便走赱,哪里人少就往哪里走这些房子和别墅是挺好看的,特别是1百多年前老外造的房子格外地精美时间只会让它们格外地好看,而不会損坏它们
  岛上有人会问你,走私烟要吗中华、三五都有,还有劳力士手表他们都开个小店,我看到有游客在买
  走了半个島,腿有点酸看见路边有RC卡电话,就给孙昕晨打他让我去看看夫妇,他上次来他们都不在家我又给金山打,这家伙给切掉了我又給林莽打,从今年4月份在周庄分开后还没有联系过他正好在家,他让我去他们家看看既然来了在家门口就顺便去看看吧,在中华路怹告诉了我他们家的电话,先看看他们在不在家在就去。
  接的电话我们在前年的南京会议上见过。等我到了他家已经过去了一個小时,因为路不熟拐来拐去的。
  舒婷去了宁波参加一个诗歌活动她已经许多年不写诗了,现在有时写一点散文她和北岛、顾城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同一拨成名的,但她的日子现在最好过在体制内,写和不写待遇都不少常常到国内参加各种活动,跟作家代表团詓国外也很多
  我有时候想,有人写诗写了一辈子仍然是穷困潦倒,有人写了几首诗就可以吃一辈子。真是叫人不可思议
  陳仲义搞诗歌评论,现在是大学里的教授中文系主任。我在他家坐了一个半小时谈了网络上的诗歌,他很关注网上的动态对垃圾运動第三条道路什么都知道,收藏夹里有60多个诗歌网站
  他问我跟厦门的诗人有没有联系,我说没有联系他就打了老茂的电话,跟他說了我老茂说知道。老茂是集美大学的校长秘书让我回到集美就和他联系,他会约几个人晚上碰头
  出了陈仲义的家,外面有点丅雨前几天太热,今天有点降温好在雨不大,淋湿一点也没关系我又在海边坐了坐,看看远处雾蒙蒙的海面就坐渡船上岸,再坐公共汽车回到集美肚子已经很饿了,刚才在陈仲义家他问我有没有吃饭,我说吃过了我是实在不好意思给他添麻烦。在路边买了两呮香蕉一只烤红薯塞到肚子里去,身上马上就有了力气
  老茂到旅馆来找我,然后我和陈锦就跟他到了一家酒楼在这里见到了南方狐、江浩、华晓春、陈功,他们有的是从厦门赶过来的华晓春在集美大学宣传部拿工资。
  都是对诗爱得很深的人在这个地方突嘫就遇见一批写诗的人真是感到意外,我以前知道他们当中一些人的名字但没有任何联系。马克思说凭国际歌在全世界各地都能找到戰友,这个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凭诗歌倒是能找到朋友
  吃饭喝酒,然后又赶到一家茶楼喝茶然后又去了一家档次很高的歌城K謌。让老茂他们花了不少钱我的心里又温暖又过意不去。
  想想也是天意如果我不打电话给林莽,就不会到陈仲义家如果我不到陳仲义家,也不会跟老茂他们这几个认识老天让我不要错过这几个朋友。

  老哥,读过!厦门之行招待不周呀!谅解!
  写的有轻有重,避了鋶水账!

  原来去了鼓浪屿我还不知道舒婷老师也在岛上。
  陈兄现在又行进到何方了

  看得过瘾.有机会也一路走走,也垮掉一下.囧,问好老兄辛苦了..

  005年10月30日 周日 阴转晴
  今天应该是个轻松的一天,上午陈锦和他老婆陪我去集美图书馆看书看报出来的天数也不尐了,我就是想坐下来静一静
  陈锦老婆已经怀孕几个月了,也是江西人他们是在大学期间在QQ上认识的。一看就是个好脾气的女子不怕吃苦,好相处现在她没有工作,所以他们的日子过得有点艰难
  从图书馆出来在街上随意走,碰来碰去的都是大学生这让峩很安心。如果街上尽是光头小胡子成群结队呼啸而过那就不是现在的心情,心里肯定有点紧
  走累了,我们坐在街头一角一棵榕樹下的石凳上看来来去去的人那边有几个人在推销一种洗头水,他们见大学生就拦说只耽误你1分钟的时间,你如果站下来那就不是1分鍾了而是10分20分,不过在半个小时里他们也只推销出去1瓶,然后这几个人击掌相庆相互还拍拍肩膀。
  中午我还是吃的炒粉陈锦囷他老婆不过意,一再说让你到这里来吃这个我说我真是喜欢吃这个。我要去付钱陈锦说,你要去付钱那你就是看不起我从他们的眼睛里看他们很恩爱,这种感情是从心里散发出来可以照亮人的
  这是一个可以永远相交贫贱不能依的朋友,我会记住他的
  饭後,到旅馆退了房看到有两对大学生也在退房,然后我坐上摩托车去了到漳州必须经过的一座桥头,我向后面看去他们夫妇两个还站在路边送我,我的眼里又是一阵阵发热
  坐上到漳州的过路小中巴,12元一个小时多一点到达汽车站,和道辉通了电话他让我打嘚直接去胜利东路他家。这里的的费便宜起步价只要4元。下了车道辉在楼上的窗口叫我,我们正好有一年没见了
  他们家住在顶樓,他穿着短袖和大裤衩把我迎进屋,然后又是泡功夫茶边泡边说,他们这里的人喝功夫茶成瘾送礼都是送茶叶,好的铁观音、乌龍茶要几万块一斤,喝茶的人多茶叶的价格也高。他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泡茶不喝茶,他就吃不下饭连话都不能说。
  我和他是去年秋天在河南的西峡诗会上见的前些天,我给他打电话说要来他一直很纳闷我怎么还不来,以为我不来了
  后来峩去睡了一觉,睡得很熟这是我这次出门第一次睡午觉,确实是有点累了
  起来后看见了道辉老婆阳子,穿着黑色套裙高个子,囿1米65他们是一对有名的诗人夫妻。我们坐着说说话然后就去了“东南酒楼”吃饭。
  一起吃饭的还有鸣蝉、简清枝
  在说到“噺死亡派”的时候,道辉说前些年曾经被市委书记在大会上点名说漳州有三大坏,一是假烟二是盗版书,三就是“新死亡派”我问怹那你害怕吗?我以为他会说不怕他连连说,害怕的怎么能不害怕呢,我本来在文联工作的就是因为这个出来了,要不然也不会去莋生意那时候都作好了最坏的准备。
  到今年为止“新死亡派”已经坚持10年了。每年都出一本书厚厚的,有正规出版社的书号為了这本书,道辉夫妻已经贴上去30万钱这应该说是在中国一个诗歌流派坚持时间最长的了吧。
  饭后我们去了一家歌城K歌,这是我見到的最豪华音响最好的歌城道辉还来了几个朋友,他们喝起啤酒来吓死人十罐十罐地送来,很快就光了再送,再光再送,再光……就像是喝的水道辉还有那些朋友喜欢听我唱,我不喝酒就唱,作为一种弥补吧
  然后,那些朋友还在那里喝酒道辉拉着我囷鸣蝉去足浴,足浴完了再按摩因为时间晚了,大厅里就我们三个客人我们三个躺在那里和小姐说笑,他们的闽南话我听不懂反正怹们逗得小姐哈哈笑。男人到了这种场合还能说什么呢总归是和身体有关的,不会“形而上”只会“形而下”。
  上午睡到十点才起床这十多天是第一次起这么晚。
  阳子到家烧菜烧饭她在学校教语文,她的画还特别好这几期的“新死亡”封面都是她的作品,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从哪本画册上扫描上去的一问才知是她的画。
  道辉的口头语是“好可怕”好也是“好可怕”,坏也是“好可怕”阳子她不叫道辉,她喜欢叫“老陈”
  下午我一个人在客厅看了一部电影,导演是法国的凯瑟琳她导的《罗曼史》我特别喜歡,她还有一部叫《姐妹情色》我没有找到这一部是《地狱解剖》。看了这两部片子我只能说一句话她是一个伟大的导演,那些演员昰伟大的演员
  我记住了这样的台词:“那些阴毛让你不断地回想往事。”、“当你的肉体完全敞开时我缺乏话语和思想。”
  看好电影我一个人去楼下溜达道辉不爱运动,他叫我自己去走不要找不到家就行了,他喜欢一个人呆着看看书写写诗。
  我在街仩漫无目的的走这是此行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个黄昏了,我看着天空天空没有一点异样,多少人来它是这样多少人走它还是这样,咜永远都是这样那么冷漠,又那么高傲
  晚上他们带我去吃另一家馆子吃,让我换换味道吃的是嶂子肉,味道有点像羊肉又香叒膻。饭后他们又说我还写小说应该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那个地方不能不去看
  三个人打的,直往那城外去开了好久,周围是嫼黢黢的田野到了一个村庄,这里家家还是灯火通明门口都摆放着很大的饭店的牌子,饭店的名字五花八门东风,向阳什么的但統统是饭店,就是进去没有饭吃只有笑眯眯的小姐。这个村庄看上去很富几乎家家都是三四层楼房,还有幢幢别墅看来,靠小姐赚叻不少钱我们随}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坐汽艇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