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岁老人眼睛看不见是什么病了,一直和大儿子坐,但是她有5个子女,该怎么谈养老

2位老人5个子女.一直和小儿子一起生活.老头死后.小儿子独立抚养老太太10年.此期间其他子女从未支付抚养费._百度宝宝知道老人养育5个子女在北京有3套房却住在儿子家门口楼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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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老人养育5个子女在北京有3套房却住在儿子家门口楼道里 河北一对老夫妻,他们养了5个儿子,并在北京某小区有3套房子,没想到,本来应该很有钱也很幸福的他们,由于儿子霸占着他们的房子,并拒绝为他们养老,现在只能睡在儿子家门口的楼道里。昨晚9点,记者在楼道里见到了&
河北一对老夫妻,他们养了5个儿子,并在北京某小区有3套房子,没想到,本来应该很有钱也很幸福的他们,由于儿子霸占着他们的房子,并拒绝为他们养老,现在只能睡在儿子家门口的楼道里。昨晚9点,记者在楼道里见到了这对老人,据77岁的朱素兰老人讲,他们已在楼道里住了一天一夜,而他们所住的楼道里,有一套房子就是自己的,里面住着的,就是自己的三儿子。在这个小区里,他们还有另外两套房子,目前也被三儿子霸占着,并出租给了别人。现在,三儿子拒不老人见面,他们现在睡在楼道里,就是要等着三儿子出现。
记者在该小区2层楼道内见到了朱素兰和老伴。几层垫子铺在楼道,两位老人紧挨着躺在一起,身上盖着一层薄毯子。朱素兰老人勉强支撑身体坐了起来,身旁的老伴不时发出呻吟声。据楼道内另一户居民楚先生介绍,3月26日晚上8点半左右,就看到两位老人躺在楼道里,直到今天中午仍然没有离开,他和朋友还给老人买了面包和盒饭,但并未见有人来接他们。楚先生说,老人来的当晚就有居民报警,但民警来了之后不知为何又走了,两位老人仍然在这里。
据朱素兰老人说,他们有四儿一女,此前他们跟着大儿子住,但26日,大儿子住的平房因拆迁没法继续居住,无奈之下,大儿子只好给老人雇了一辆面包车,拜托附近收废品的师傅将两位老人送到了三儿子家。因三儿子家一直无人开门,两位老人只好在门口楼道里住了一夜。&今天早上我闺女还来看我了呢,给我送了点吃的。&老人说,小儿子现在人在海南,大儿子也在找地方住,二儿子在远郊区工作,女儿又在忙着给大儿子收拾拆迁要搬走的一堆东西。&他们都知道我在这儿。&
老人说,她老伴名叫胡玉和,两人都是河北人,早前来到北京,老伴在一家木材厂工作。如今三儿子住的小区原本是胡玉和老人工作单位的宿舍,后来宿舍拆迁,单位给分了三套房,都在该小区,二层、三层各一套,旁边另一号楼内还有一套,但这三套房都被三儿子占着,&他自己住一套,把另外两套都租出去了。&
记者多次敲老人所说的三儿子的房门,但始终无人应答。随后,记者又按老人所说前往三楼被出租的一套房门前,但仍旧无人应答。小区物业工作人员查询后称,该楼内二层和三层的两套房登记的业主姓名确实为&胡玉和&,但并未留电话。朱素兰老人说,自己平时并不跟孩子们打电话,因此也说不上来几个子女的电话。老人说,房子原本就是单位分给老伴胡玉和的,&就是我老伴的房子&,三儿子住着二层的一套,然后把三层的房子出租了。自己此前也在三儿子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但当时三儿子不让她和老伴见其他人,&老大来看我他也拦着不让见,老大不放心,就把我接走了。&老人还称,之前就因房子的事儿与三儿子打过官司,&法院调解时他答应说把房子给我,但一出门就反悔了。&朱素兰说,三儿子就在附近工作,&他肯定得回来的。& 前街一号询问老人是否需要在附近给他们找旅馆暂住一晚,老人婉言谢绝。截至到27日晚9点前街一号记者离开时,两位老人仍然住在楼道。
河北一对老夫妻,他们养了5个儿子,并在北京某小区有3套房子,没想到,本来应该很有钱也很幸福的他们,由于儿子霸占着他们的房子,并拒绝为他们养老,现在只能睡在儿子家门口的楼道里。昨晚9点,记者在楼道里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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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们也终将老去 中国式养老的5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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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财富2014第3期  当人口老龄化的钟声日渐敲响之际,一张老床成为数以亿计的中国老人魂牵梦绕的问题。而它又是怎样具体而微地影响到每个家庭的生活?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刚刚过去的这个春节,怀揣着一颗对故乡长者的眷顾之心,中国财富的采编团队返回各自的家乡,近距离地观察身边的亲友、乡人的晚年生活,借以呈现当下中国最现实的养老情境。  他们分散在繁华的城镇和广袤的乡村,生活或优越或局促,步入人生的最后旅程,内心多少会凄惶。这里,既有老无所养的困境,也有老人间的相互扶持、取暖,更有潮汕“一个老人也不能落下”的自组织传统。  生老病死,是世人无法逃脱的宿命。让每位老人有尊严地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这是国家的使命,社会和家庭的责任,同样也源自于作为人的同理心。  因为,明天我们也终将老去。  中国人的老年生活  近日,皮尤研究中心发布一项各国对老龄化态度的调查报告,结果显示,东亚国家最担忧本国的老龄化问题,大部分国家市民认为政府该为养老买单。该调查于3-4月间开展,对象为21个国家的22425名受访者。  报告表示,东亚国家的人最担忧本国的老龄化问题:10个日本人中有近9个认为日本的老龄化问题挺严重,韩国的这一比例为8/10,中国则排在第三位,为7/10。欧洲人也比较担心本国的老龄化问题,超过一半的德国人和西班牙人表示老龄化在本国很严重;美国人是最不担心的国家之一,只有四分之一的美国人表达了这样的观点。  这些态度和其老龄化的节奏一致,报告预测,到2050年,日本65岁以上人口比例会达到36.5%,为世界第一,第二名是韩国,比例为34.9%。中国排在第八位,65岁以上的人口会从2010年的8.3%上升至2050年的23.9%,老龄化速度很快。  近半中国人认为养老责任政府最应承担  调查结果显示,对以后老年的生活质量,各国的信心程度差距很大,或与各国老龄化速度和经济活力有关。中国、巴西、尼日利亚、南非和肯尼亚五个国家,有超过七成的人对自己的老年生活质量有信心,其中中国人的信心程度最高,有20%表示非常自信,59%表示有自信,加起来接近八成。  日本、意大利和俄罗斯的信心最低,只有少于三分之一的人表示有信心。报告认为,主要原因是这些国家正在老龄化,同时经济在近几年也比较没有活力。  谁为老年人的生活买单,政府、家庭还是老年人自己?在21个受调查国家中,有13个国家的多数市民认为,养老应该靠政府,中国是其中之一。接近一半(47%)的中国人认为,在改善老人生活方面,政府责任最大;20%认为家庭,仅有9%选择老人自己。  韩国人是世界上最赞成“养老靠自己”的国家,比例超过了一半,占53%。超过三分之一的公众认为老人应自己买单的国家还有:美国(46%)、德国(41%)和巴西(39%).
  春根的年关冯姓在当地有500多人,每年大年初一都要去祠堂祭祖,尊长爱幼是基本纲常人伦给不给父母做六十大寿,是一个孝顺父母与否的标志。春根每天都先去放牛,再回家给妻子做饭。春根是村里的“种粮大户”,每年都要种几十亩水稻。  腊月二十六日,伯母六十大寿。晚上客人散尽,我、父亲还有几个乡亲,在伯母家闲聊。突然,堂哥急匆匆地跑进屋里,在父亲耳边嘀咕点什么,父亲立马起身往屋外走。  “春根摔伤了。”屋子里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目瞪口呆,像鸭子一样往门外涌。而大概就在10分钟前,春根还坐在这里和我们聊天。当时,村里的养猪场老板进屋喊他去卸货。一大卡车猪饲料,30吨,5块钱一吨。如果他和另外三个人把饲料全部卸完,每人能领到37.5元的报酬。  如此廉价的活计,年轻人是绝对不会干的,他们宁愿坐下来搓几轮麻将。春根过完年就68岁了,在乡亲们看来,他命中带劳碌,就像一条老黄牛一样,始终任劳任怨,无论多脏多累的活都会揽下。他和另外几位60岁上下的乡亲,成了村子里的“老零工”。这不,养猪场老板每次卸货请的都是他们几个。  我加快脚步,紧随父亲来到事发现场。漆黑的乡间马路边,停着一辆“前四后八”的东风牌大卡车,货箱里的饲料卸了大概五分之一。春根就仰面躺在车屁股后面的水泥地上,脑袋下面渗出一摊鲜血,无论大家怎么喊他,都一动不动。  一起卸货的伙计讲,春根站在车厢里往下搬货,突然顶上的两包饲料掉下来,把他砸下车,头先着的地。两包饲料分别压在他的右胳膊和下半身上,而一包饲料的重量是40kg.  “千万别搬动他。”就在大家都慌张无助的时候,年轻时学过推拿的一位乡亲告诉养猪场老板,赶紧用力按住春根的肛门,“别泄了元气”。大概一个小时后,春根终于咳嗽了一声,微睁着眼睛喊头疼并且全身发冷。不久,救护车也从50公里外的市里赶来了。  三个儿子的父亲  春根有3个儿子,都是初中没毕业。很久以前,三个儿子都出去打工,他以此为傲;但近10多年来,他多向外人抱怨“这三个没良心的家伙,还不如生三个女儿。”大儿子明根,43岁,娶了一个外省媳妇,带着一家老小在温州打工,很多年不曾回过老家。出事当晚,我打电话通知他,他倒立马动身往家赶。第二天,在宜春市人民医院看到做完手术的春根,他劈头盖脸就质问:“都这么大年龄了还去卸货,不要命吧,死了算了。”然后丢下1000元,回温州去了。  “我可以不去卸货呀,但你总得拿钱让我过活吧?”春根向我父亲诉说时老泪纵横。  二儿子明生,38岁,轻度弱智,单身。村子里很多年没有他的消息了,据说20多年来一直在浙江义乌打工。10年前的样子,有媒人想给他说媒,问他年龄是多少,他回答说:“解放前出生。”“这不比你爸爸还大?”顿时,他成为乡亲们嘲笑的对象。  明生至今还不知道春根受伤的事情。因为他极少打电话回家,春根也没有儿子的联系方式。  三儿子明秀,35岁,在隔壁的株潭镇“混道”。10年前,他回到老家,和一个风流女子好上了,一口气生下三个儿子。两年前,女子终于忍受不了家徒四壁,抛家弃子而去。明秀以出去赚钱为由,将三个孩子都丢给春根抚养,自己则每天呆在镇上混日子,一年到头,连孩子的衣服都没有买过。  因为孩子的事情,父子俩已经形同陌路。每当明秀回到家,春根就会向他索要抚养费。明秀则呛声:“谁叫他们是你的亲孙子呢?你有义务把他们带大。如果不愿意带了,让他们饿死就是了。”这时春根就会拿根棍子追出去打儿子,明秀则一把夺过棍子,将他推倒在地。最后,他们会把我父亲拉过去评理。  “要不是看到他可怜,鬼才去管他家的事情。”我父亲对春根家的事情早已烦透。我们冯姓在当地有500多人,父亲在姓族中德高望重,经常会处理一些姓族事务。看到大哥回温州了,明秀也想一走了之,在我父亲的严厉呵斥下,最终还是留在医院照顾春根。  春根的三个儿子都是前任老婆黄氏所生。2000年的春天,黄氏突发精神病,在房里喝农药身亡。半年后,春根迎娶了现在的老婆孙氏,而在此前,坊间就传闻二人有染。当时三个儿子坚决不同意孙氏入门,春根执意而为,最终父子间心生罅隙。  “如果你硬是要娶的话,别怪我们无情无义。”儿子们当时就把话撂下了。“我要你们养什么?我自己不会养自己?”春根很强硬地反驳道。  再婚变故  “养儿防老,越防越老。”春根的境遇正好应了老家的这句俚语。  春根之前一直住在自己于上世纪80年代建的瓦房里。黄氏去世后,为了阻止父亲迎娶孙氏,三个儿子就吵着分家。大儿子将东边的房间拆除,盖上了两层小楼;小儿子又占据了西边的房间,说是母亲黄氏留给他的遗产。10多年来,春根被赶出家门,和孙氏租住在邻居家的土房子里。还好在农村,一年的租金也就200块钱。  虽然如此,老两口子过得恩爱有加,经常十指紧扣地走在村子里。乡亲们笑春根“娶了一个红花女”。春根对孙氏十分宠爱,只让她在家做一点轻活,几乎把全部的家务、农活都扛在自己身上。天刚蒙蒙亮,他就起床把耕牛牵出去,顺便带上一桶衣服去河边洗,然后回家把孙氏叫醒一起做饭,吃完早饭又扛着锄头下田了。  春根能干、能吃苦是远近出了名的。因为他父亲年轻时吃喝嫖赌样样来,他很小就承担起了家庭责任。据说他年轻的时候,去石场背石头,背起300斤都不带喘气的。上世纪90年代以来,很多人外出打工,就把农田承包给春根。每年他都要种几十亩的水稻,收割、脱粒、犁地、插秧都是他一个人干,孙氏只是在家晒晒谷子。农忙时,别人家只是忙10天左右,而他往往要一个多月,年年都是村子里最后结束农忙的人。  像牛一样干活的春根,身体也像牛一般。前些年,只有一米六个头的他,根本看不出是60多岁的人,每顿都用大盆般的碗吃饭,感冒了就咕噜噜喝几口凉水,农忙时从来都是一双赤脚奔波在田间地头。  老两口过了五六年甜蜜的日子。后来孙氏患上帕金森征,双手抖动得厉害,做不了饭,连筷子都握不住。春根就每天做好饭,喂给孙氏吃。这次春根受伤住院,孙氏带着三个孙子在家,饭都做不熟。  让大儿子明根至今耿耿于怀的,是10多年前的一件事情。当时他打算和老婆一起出去打工,想把5岁的儿子和3岁的女儿交给春根带,孙氏坚决不同意。  “做长辈的要有做长辈的样子。”我父亲还为此骂过春根和孙氏。后来当明秀把三个儿子丢在家里时,他们不得不接过来抚养。  “那时候他对我们母亲多么狠,现在对我们也这样管骂管打的,怎么配做一个父亲?”三个儿子看不惯春根对孙氏的好。8年前,春根六十大寿,自己出钱摆了几桌酒席,三个儿子连饭都没来吃。10多年来,三个儿子从来没理过孙氏,见了面都躲着走。  2012年农忙时节,一向没病的春根突然摔倒在农田里,还好被及时送到市里捡回一条命。从此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再有大力气,行动也不敏捷,老是喊腿疼,有点驼背。  今后怎么办?  春根的命是苦的。生活在农村,老人们难免要劳动,但像他这样起早摸黑的老人还是少数。很多人认为他累了一辈子,十分不值得。  2013年,已经67岁了,他还种了20多亩水稻。去年10月份我回了一趟家,正好赶上农忙。我看到春根用土车子推着两袋谷子,颤颤巍巍地走在田间。就在一年前,他还能挑起一担谷子,晒到我家二层的楼顶。  卖谷子是春根最大的经济来源。每年他都要卖1万多斤稻谷,收入在1万元以上。在农村,这个数目还凑合。农闲时他就打打零工。因为能吃苦、要价低、做的活儿又好,有重活、累活时,东家们首先想到的是他。这次卸饲料,养猪场老板就是直接去喊他。  虽然这两年身体每况愈下,但春根还是不舍得给自己买一份“新农合”,一年才200元。他的节俭在村子里出了名,以至于有时让人难以承受。  在老家有一个习俗,每年正月都要叫姓族上的男丁到家里吃新年饭。正月初三,春根叫我和父亲去他家吃新年饭。饭菜很简单,但有一道特别的菜——火锅鸡。春根和孙氏招呼说鸡是新杀的。于是,我和父亲美美地大餐一顿。  吃完饭回到家,母亲闲聊时说,我家腊月二十六丢失了一只鸡,以为被别人偷了,昨天孙氏却在我家门前的污水沟里找到了它,尸体有些腐烂,她把死鸡拎回了家。听后,我胸口涌上一股暖流,呕吐不止。  腊月三十日,养猪场老板以先回家团年为由,让春根出院,不再出钱治疗。当天,我和家人到他家去看望,春根从凳子上站起来迎接,没站稳就歪倒在地上。他哭着对我父亲说,养猪场老板不管事了,儿子们又不出面去维权,“死的心都有”。  当天晚上,我父亲把明秀叫到面前,训斥他赡养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人伦纲常。结果他反击说:“年轻时能干,就都把钱给那娘们(孙氏)。当时口口声声说不要我们养,现在老了,做不了事情了就想起我们了?”明秀估计春根存有10万元左右,但都被孙氏掌握。我父亲训斥他时,他直接开出条件说,如果春根把存款拿出来,他们还会考虑赡养,但赡养孙氏是绝对不可能的。  吃新年饭期间,我父亲就此特意询问春根还有多少存款。他回答:“实话告诉你,没有存款,你也知道靠卖点谷子,一年收入一万多点,难道不要人情开支?还有她(孙氏)治病呢。”去年夏天,春根向村委申请农村低保。后来被否决,理由是他有三个儿子,不属于保障对象。  每年大年初一早晨,我都能看到春根搬出一大堆爆竹点燃。这个正月,他家再也没响起过爆竹声,消失的还有那红彤彤的对联。正月初九,回京前夕,我特意去他家坐坐。他说自己还头晕,今年可能种不了田了。  他最后问我:“今后怎么办?”可是,我也给不了答案。
  芳姨的心事日,粤西盛大的年例游花船活动  农历年前的一天,一名老太太精神恍惚地走在摩托车穿行的粤西的小镇街道上。邻居见她不似平常,便上前问道,芳姨,这是要上哪去啊?  老太太答道,到菜市场给老伴买些鱼吃。  邻居又问,怎么不搭摩的去?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一来一回要6块钱,哪能出这个钱?  邻居换了个话题:“曾伯身体好吗?”“不好!阿曾快死了!”老太太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从城里回来就打着氧气,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邻居默然,只得扭转话题:“那你保重身体,走路小心,莫要被车撞到了。”“撞死也无所谓,反正阿曾一走,我也跟他去了。”邻居听她如此说,感到有点愕然。殉情?这在当地人看来只是电视中才有的事情,在小城镇中,再大的追求无非是过好日子。邻居们料想,老太太有轻生之念,定是觉得靠山倒了,日子不好过,加之老太太身世特殊,邻里间有着一致的猜想:老人担心养老艰难,无人送终。  六十再嫁  老太太名叫培芳,年过七十,有点驼背,但身体尚好,腿脚依然麻利,时常走街串巷,邻居们都认得她。但在老伴病重后,她开始坐立不安,魂不守舍。  粤西小镇,居民皆自建房屋,家境好的,小别墅建得就像欧洲洋房。培芳的夫家,虽算不上豪华,也绝不寒碜。她家门口,有一道由花枝缠绕成的拱门,时光荏苒,岁月未在这花枝上留下多少痕迹,却深刻改变了她的生活。令她忐忑的是,她进入这个家门的时日,还没有这花枝长久——她60岁才嫁入家门。这栋房子、她的老伴的孙子,都比她的资格更老。  有客人来时,她总是第一个迎出开门,而客人围坐主厅时谈话,她习惯性地搬一张小凳子坐在屋角。客人请她到沙发上坐,但她坐不到一会儿,又溜进厨房去,说要削苹果。似是不卑微就不安,不干活就心慌。  这一天,有客人要来看望她的老伴,她看上去很高兴。其时,她的老伴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形容枯槁,已不能下床,但难得有客人来,老人挣扎着想要坐起,培芳看见了,一个箭步上床,在床上膝行至曾伯身旁,跪着撑起了其后背,并双手绕到老人的胸前,为其按摩。  客人动容,一名比曾伯还要年长的朋友说:“你真好福气,我生病的时候,可没人这样照料我。”奄奄一息的曾伯似是苦笑了一下,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她很难得。”但培芳却认为自己对丈夫的照顾不够好。前段时间,她身体不适,在医院住了数日,在她住院的日子里,曾伯无人伺候,忘了吃药,病情加重,芳姨对此时常捶胸顿足地懊悔,常说:“是我没照顾好,是我害了他。”似乎在培芳看来,她的价值就是不停地干活,如此才能在这世上有一席之地,在夫家能安身立命。但近年来,她的健康不如以往,有时也需要被人照料,有人提议给两老请一个保姆,但培芳对此非常抗拒,她连连摇手说:“不要花那个钱。”  三次婚姻  年老的岁月,疏淡如水。培芳平日寂寥地坐在屋里,看着窗外流过的光,间或会回想自己与别不同的一辈子。  年幼时,她家里没钱,没能读书,大人告诉她,你应该勤快地干活,好好地做人,这一直是她恪守的准则。也许唯一的叛逆是那一次,在一次盲婚中,她被嫁到了一个比她家更穷,要在茅草屋中洞房的夫家,在成婚那晚,她恐惧地冲出了茅屋,连夜跑回了娘家,从此再也不肯回去。  少女知道自己想要一个怎样的夫婿,不必很有钱,但不能太穷,最好是读过书的。10余年后,她遇到了人生的第二段姻缘,对象是一个乡镇教师,两人拍了合照,准备贴在结婚证上,但这桩婚事被她的父亲叫停了,那教师的父亲被划为地主,在当时,这是非常严重的家庭问题。  此后,培芳一直待在娘家,为家人干活,拉扯大了一个弟弟的儿子,又照料另一名弟弟的儿子。她从不挑活。让她当保姆,她就当保姆,让她做衣服,她就学着用缝纫机做衣服。在那个劳动致富的年代,她甚至有过一点小钱,但是,当地人赖以养老的单位、夫家、子女,她在年轻的时候一样也没有。  在不停地干活中,弟弟的孩子们长大了,当初的逃婚少女变成了花甲老人。时间与风俗开始向那个勤劳的女人施压。在粤西地区,不结婚的女人被称作“老姑婆”,留在家中是不吉利的事情,尤其不能在家中过世,否则会变成“姑婆鬼”,缠绕家宅,阴魂不散。  父亲过世后,弟妇们开始逼她离家。当地有个敬老院,条件也还不错,但床位不多,只对退休干部开放,培芳是不敢想的,当时的她,只想出家为尼。这与是否信佛无关,在当地,愿意收留“老姑婆”的,也只有尼姑庵。当时,一名表亲已经为其联系好了一家尼姑庵。在那个人生的十字路口,有人替她说了一门亲,让她嫁给了一名年逾七十的老人,那位老人,街坊称之为曾伯。  曾伯识文断字,相貌堂堂,是培芳心目中的良配。但是,二人的婚嫁却颇为草率,没有婚礼,甚至不登记领证,培芳就草草搬进了曾家。但对于曾伯的儿子们来说,培芳不是继母,只是一个不必付钱的高级保姆,他们如街坊一样,称培芳为“芳姨”。  老无所依  在曾伯健康的时候,培芳一直过得很开心,她服侍自己喜欢的男人,为一个有归属感的家努力干活,但是,到老伴重病时,她突然发现这个家,除了那个即将离世的男人之外,没有什么属于她。男人一走,她没有了感情依托,也没有财产归属,更不知道谁能为自己养老送终。  听说,在深圳定居的大儿子愿意在父亲过世后把培芳接走,培芳的侄子们也愿意不时给她一些钱,但这些事情的发生,或者不发生,培芳是无法左右的。她只能坐在一间空寂的屋子了,伴着一个僵卧的老人,静待命运的降临。  “芳姨,你还记得我吗?”“记得,你就是那个……你有小孩了吗?”“老婆正怀着。”“听我说,一定想办法要生个男孩。”“男女都一样吧?”“你不懂!生个男的,才有人给你养老送终啊!”说话时,芳姨眉头紧皱,她还在为自己那不可知的晚年生活担忧着。
  妈妈的冬天雪后的马路家乡小院  新疆的冬天对患有哮喘的妈妈来说,是比较难熬的季节,尤其是今年频频传来坏消息,比如过去住平房时的邻居孙阿姨患肝癌去世了。“她才65岁,平常那么爱玩,舞跳得那么好,怎么会呢?”今年69岁的妈妈提起来,脸上仍是难以接受现实的惋惜。  9年前,妈妈心脏病突然发作,抢救了三天,全家人都吓坏了,抢救回来后,医生告知,一场小病都可能会引发她的心脏问题。之后,她的健康问题成了全家人的首要大事,一有风吹草动就送医院,每一年都如此努力地走过来。自己孱弱多病、小心翼翼地活着,那些活泼好动的人竟然走了。对于孙阿姨,妈妈多少有这样一层关于无常的惊诧。  人老了,生命平静如水,偶生的波澜大概是又有相熟的人离开了,就像电影《饥饿游戏》里的游戏场景,天幕上不断响起了死亡的钟声。或者是一帆风顺的同学退休后突然离世;或者是多年老友,被疾病一点点耗尽,离开甚至成为解脱;又或者是上午还好好的,中午突然就倒下了。我的中学语文老师,也是妈妈的同事,晚年一直努力给儿子在西安买房子,某一天忽然就脑溢血走了,房子买到了没有我不知道,只是这几年不断从电话里,听到了这些关于死亡的事情,难免感叹。  当然接下来,我想要讲述的事情,是今年冬天妈妈身边发生的另一件大事,好朋友刘阿姨住养老院的事情。  一  话要从头说起。  我家在新疆石河子,一个几乎全国出名的新疆建设兵团的绿洲城市。出名的原因,一是这里有一个大学,另一个大概是这里的人来自中国各个省市,他们的亲朋好友多少知道遥远的地方有这样一个小城。比如我父母的朋友,基本上都是五六十年代进新疆支边,一群年轻人,共同经历着一段中国历史上的动荡时期。妈妈和潘老师、刘阿姨一家结下深厚友谊,就是上世纪70年代“文革”时期,他们在同一个学校当老师,一起被发配下农场劳动,种地、拔草、摘棉花,一干就是4年。那段日子究竟有多苦,我无从想象,小时候父母也从没有提及。近几年,妈妈开始愿意慢慢跟我讲,说起来就流泪。心里的委屈,那么多年都没有化解,一直到40年后,身体不再强壮了,才能面对自己脆弱,把这些艰难、压抑的情绪释放出来。  从二三十岁到六七十岁,他们一起经历着不同时代的社会变革,甚至包括2000年后,大家都退休了,作为兵团教师,他们还集体向新疆自治区政府争取教师身份的合法权益(之前被当做兵团企业员工对待),经过两年的坚持,他们获得了自治区政府的承认,这一努力,直接让这一群老人在晚年享有了公务员的医疗待遇。一年后,妈妈大病复发,医疗费用几乎是国家全部承担,我和弟弟没有为此背上经济压力。  去年夏天,已经八十多岁的潘老师去世了,留下和妈妈年龄差不多的刘阿姨。和潘老师一起生活五六十年的刘阿姨为此曾经一度精神崩溃,经常打电话给妈妈,痛哭不止,无法接受现实,甚至她找到了基督教,希望能够得到安慰。对妈妈来说,不断面对死亡和离别,怎么样都不会好受,但她也要把这一现状当成人生面对一场新的战斗,她尽力抚慰着刘阿姨,电话聊、见面谈,帮助她走出来。  潘老师和刘阿姨育有三个子女,两个儿子均不在石河子,女儿已嫁人。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家庭原因,子女和刘阿姨关系都不好,刘阿姨也不愿跟他们一起生活。子女不在身边,在我们这个小城是极为常见的情况。  五六十年前,石河子依然是一片戈壁滩,后来由军人和移民徒手建立起来,城市规划极为整齐,道路两边种着三四排防风林。第一代移民完成了建设,而他们的子女们,则开始了迁徙。几十年来,石河子都是新疆城市中大学升学率较高的城市,但绝大多数高考生的目标,都是北京、上海或者是父母原籍的省市。大学毕业后,多数人都没有再回来,我也是其中之一。有些人的父母,跟随着子女离开了新疆,回到了自己的家乡,更多人则习惯了新疆的气候和生活,不愿离开。如今,我的高中同学们分散在中国各大城市,每年春节,我们从北京、上海、广州飞回来陪父母过春节,节后再匆匆回到自己更熟悉的城市。因此,我父母身边比较多见的是老两口相依为命,老年生活也比较空虚,一旦一方去世,另一方就遭到重大打击。  二  最初,一个人生活倒也无碍。去年9月,刘阿姨忽然中风,被女儿及时发现,送到医院抢救。人是救回来了,却不能动了,面临着一个漫长的身体恢复期,谁来照顾她呢?  在医院里,妈妈和她女儿思前想后,最后想到了养老院,一个月两千多块钱,两人一间房,有人照顾,最重要的是,这间养老院离我妈妈家近,妈妈可以经常过去陪陪她。为此,顶着零下十几摄氏度的低温,妈妈还专门去养老院看环境、看条件,最后陪着刘阿姨入住养老院,同屋的住客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奶奶。  “那怎么办呢?”妈妈说起这些,又气愤又无奈,又劝慰式地对我说:“养老院的条件还是不错的。”  年前的一天,下了大雪,妈妈去养老院看刘阿姨,买了一个鸡腿给她吃,刘阿姨见到鸡腿,一下大哭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对着妈妈喊:“你管我吧,你管我吧,把我带回去吧。”屋里的老太太因年迈无法交流,刘阿姨的情绪瞬间在妈妈面前爆发,各种委屈、各种恐惧都涌上来。可是妈妈又能怎么办呢?一呼吸冷空气,她的哮喘就发作,来看刘阿姨,都是一边走一边歇,慢慢挪来,自身都难保,又如何管刘阿姨?  春节临近,刘阿姨去哪里过年成了眼前的问题。儿子不理她,女儿愿意把她接去自己婆家,她又不肯去。两个近70岁的老人,面对喜庆的春节,一筹莫展。  临走前,妈妈塞给刘阿姨300块钱,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三  春节回家陪父母,大多数时间都是陷进了陌生的旧时光,由于没有朝夕相处的照顾,彼此的生活并没有交融。我闯入了他们的老年生活,只能一再想象他们眼中的世界是怎样的,想象着死亡之鹰在头顶盘旋、一辈子忙到头,生活的褶皱依然烫也烫不平的痛苦。  是的,是痛苦,这些痛苦并不像年轻人的痛苦那么要生要死,却像一把钝刀,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让你不断地承受生命之重。  刘阿姨的事情,我在电话里断断续续听了大半年,一直不太理解她和她的子女之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问妈妈,她也说不清楚。对于小城里越来越多的老人来说,刘阿姨的故事是情绪的失控,是个人的无力,终究是个案,多数人仍然咬着牙,自己倔强地活着,继续操儿女的心、操社会的心。养老问题放大了说,是社会问题,是国家政策问题,小里说,是家庭问题,而落实到个人身上,落到我的父亲母亲以及他们的朋友身上,大概仅仅是这一辈子不断面对的种种新的问题。和年轻的时候一样,他们没有想过依靠别人。  妈妈说起刘阿姨,往往会庆幸我们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近两年,她总是种种庆幸,庆幸爸爸身体好,庆幸我和弟弟生活稳定、孝顺,庆幸自己拥有医保—庆幸的对面是随时可能出现的不幸,是我未曾经历过的种种变故,是我们尚没有准备面对的死亡。  大年初二一早,刘阿姨又找妈妈求助了。春节她一个人回到了自己家里,在家过年,没想到和儿子又发生纠纷。妈妈拿着电话,犹如举着一把武器,坚定、愤怒地挥舞着,告诉刘阿姨别怕,“我身体不行,走不动,我现在让我家老张过去!”  我也做不了更多的事情,我只能坐下来,听她讲这些事情。
  潮汕传统下的桃花源   我带着寻找一个关于“怕老”故事的期待,回到家乡潮州,问遍了身边的亲友,却没有找到一个“足够纠结”的故事。  在强大的潮汕传统风气影响下,我身边的所有老人,几乎都能得到恰当的供养。潮汕人有自成一体的一套尊老的道德规范,在人情关系逐渐淡薄的现代社会,像一个最后的“桃花源”。  潮汕有句俗语叫“尊老有老当”,意思是说一个人只有年轻时尊敬老人,自己今后才有可能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老人。尊敬老人、赡养父母,在潮汕地区是一种孝俗,融化在传统文化之中。  就拿我自己家的事来说吧。去年我奶奶生病住院,奶奶生了八个孩子,这八个兄弟姐妹加上各自的配偶,再加上几个孙子孙女,一共20多人组成了一支庞大的看护队伍。每天三班轮候,每班两个人,其间没有一个人请假推诿。  在医院,邻床的大叔直夸我奶奶有福气,子孙很孝顺。她笑笑。在潮汕,这种称赞对老人和为人子女者都是一种荣耀。  去年,潮州市区终于开了一间养老日托机构,但收纳的老人数量很少。即使老人愿意,子女也不一定同意父母去托老机构,怕落下不孝的罪名。  潮汕家庭供养老人,有“食伙头”的习俗。父母养育儿女成家立业后,由儿子们轮流延请父母到家里供养,叫“食伙头”或“轮伙头”。轮值日期长短,由兄弟们自行商定,征得父母同意。逢年过节或喜庆日子,父母轮到哪一家供奉,就由这家人请全家人团聚。  假如没有子女在身边怎么办?  家在汕头澄海的朋友小婉给我讲了一个宗族的故事。  潮汕农村还是普遍地以宗姓群居,以共同的祠堂为单位。小婉的一个堂哥,在得知本宗姓有一位老人没有子女照顾时,主动承担起照顾老人的责任,尽管他自己并不富裕。长期在广州工作生活的小婉很不能理解:这个老人明明不是你的父亲,甚至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和这位堂哥的关系。但她的堂哥却觉得在宗族里面尽到尊老的义务,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除了她的堂哥,整个宗族的人,都认为这是非常合理的。  再假如,老人没有生活在宗族里面,又没有亲近的年轻人可以照料?  散落在潮汕各地的许多寺庙、善堂,又承担起这一部分社会职能。  坐落于潮州市区北关村北美路尾的明镜古寺,始建于明朝,在这“古代风貌,岭南风格”的寺院中,还藏着一个小型福利院,由佛教徒信众捐赠的善款,来颐养周边社区的孤寡老人。  收养孤寡老人的还有民间善堂机构,目前潮汕地区有近2000家善堂。善堂这种组织形式在一百多年前成立之时,就承担着救灾施粥、“收孤骨”的社会责任。发展至今天,路有遗骨的现象已经少见,有的善堂就成立了养老院。汕头存心善堂在去年成立了养老院。  在潮汕农村,还存在着一种原始的“父母会”组织,是有老年人的家庭的一种自组织社团。凡加入父母会者,其间一人父母亡故,所有的成员户都要出钱并且帮助料理丧事,从出殡、抬棺、掩埋等都一起完成。  现在农村除了父母会组织,还有福利会、丧事会、老年协会,都会有主持或协助办理丧事工作。  平时,老人们还可以参加宗族里面的“老人组”。 老人组除作为老人的休闲、娱乐场所外,还帮助村里管理市场、调解民事纠纷、倡导和协助修桥筑路造公厕、造林绿化、保护文物等。有些还兼有“”的功能,规定成员每人每年交纳一定费用,亡故时会给其家属一笔规定的款项,以供贫苦家庭办理丧事。有时,老人组可以出面“教育”不孝敬老人的行为。  多种养老方式,总有一种适合你。所以在潮汕地区,借着强大的传统观念和民间组织,基本可以实现老有所养、老有所终,不落下一个老人。
(责任编辑:DF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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