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炯炯有神的什么可以看好病人吗?

  本来我没想过会把这段经历讲出来,但最近泡多了鬼话,发现我那经历挺适合这里的,忍不住就想跟大家讲讲。我文笔不好,就想到哪说到哪了,要是大家有兴趣,也可以帮我出出主意。
  我是一个学医的大学生,因为上的是野鸡大学,正经东西没学到多少,家里又没有关系,毕业后就没有找到工作。
  后来,我在医院工作的朋友告诉我每天都有很多人去打胎,我就起了心思,自己开了个小黑诊所,专门低价帮人堕胎。没想到生意还不错,每个月都有个几千块的收入,偶尔还能和美女扯扯皮,所以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只是这种平静的日子,在我接了一个美女的生意后,就彻底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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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美女叫陈琳,我至今仍清晰记得见到她的那夜,这个神秘的女孩苍白着一张脸,浑身湿透的走进我这间灯光昏暗的小诊所,失魂落魄的坐到长椅上,说她要堕胎。  当时我就想,哎哟我艹,究竟是哪个狗日的上了这么漂亮的女人都不想负责?  很快,她就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打胎,她的口气听起来似乎挺急。  我看向她,发现她真的很美,虽然她的脸色苍白,披头散发的,但是这一切都挡不住那精致的五官给人的震撼,而且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就像是一个落魄的仙子。  如此狼狈还能这么美的,老实说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如果我开的不是诊所,我都要以为是老天爷给我牵线了,可是她妈的,老子偏偏是个堕胎的!  不过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个足以让范冰冰那样的美人都黯然失色的大美女,选择来我这个连营业执照都没有的小诊所堕胎的?难道她害怕去医院,会被查到档案?  这么一想,我就对她的身份,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产生了兴趣,想了想,我说我现在不能给她引产,让她明天早点来。
  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逼她说出她的秘密,因为我知道,她既然顶着大雨,三更半夜的跑来我这里,一定是很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今晚是一定要堕胎的,而她既然能找到我这么偏僻的地方,事先肯定也查过了,而且这么晚了,再换地方太不实际了,所以为了达成目的,她必须给我一个足够的理由,让我这个医者怀着一颗怜悯之心帮她完成这件事。  就像我猜的那样,陈琳果然说她必须在今晚打掉孩子,还说要给我两倍的价钱。  我故作为难的对她说我也想帮她,毕竟没有人愿意跟钱过不去,只是干我们这行的有个规矩,午夜十二点是不能做流产手术的,因为这时候,小鬼很容易阴魂不散。  这当然是我编的,不然我这屋子里恐怕得爬满了小鬼。
  陈琳用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似乎在怀疑我的话,我故作自然的冲她无奈的耸耸肩,表示我也无能为力。  她想了想,竟然说只要我愿意帮她打掉这个孩子,让她做什么都行。  卧槽,做什么都行?我的脑子里顿时浮现了十八禁的画面。  这世上真有这么好的事?只是陈琳怎么看都不像是随便的女人啊,难道她真的惹上了麻烦,所以才不想要这个孩子?还是说我被她的气质蒙骗了?她本来就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就算她真是个随便的女人吧,那又是什么环境让她变得如此的?以她的姿色,怕是孩子它老子也是个有身份的人吧?万一她是哪个黑老大的女人,我真的对她做了啥,指不定要被砍死呢。  思前想后,我觉得不搞清楚她的身份之前,别说对她干啥了,就是给她堕胎我都不敢!  我跟她说我不是个随便的人,结果她竟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我被她的笑迷得七荤八素,晕晕乎乎中,就听她说我是随便起来不是人。
  这都被看出来了?我纵然脸皮再厚,也忍不住脸上一热,随即问她怎么知道的?她又不了解我,谁知她竟然低着头,说她就是知道,我一愣,她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补充说你们男人不都这样么?  吓老子一跳,我以为她暗地里把我的人品都查过了呢。  时间越来越晚了,我已经饥肠辘辘了,所以不再绕弯弯,单刀直入的告诉她,就算我想帮她,但是在不知道她的身份前,我是不敢给她堕胎的。  她微微蹙眉,突然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盯得我浑身发寒。
  紧接着,她叹了一口气,跟我说她叫陈琳,是一个婚纱摄影公司的化妆师,父母早亡,她孑然一身,后来谈了一个男朋友,那男人对她特别好,两人发展一段时间之后,她答应了那男人的求婚,还一起拍了婚纱照,谁知道她怀孕了以后,那家伙竟然消失了。  没过多久,有个自称是那人老婆的女人来找她麻烦,她才知道自己被骗了。而那个女人很有钱,还和地下势力有点关系,她是惹不起的,那个女人给她期限,让她打掉孩子,说若是她不打掉孩子,就要挖了她父母的坟,而今天是最后一天,所以,她别无选择。  陈琳话音刚落,灯管突然忽闪忽闪起来,照得她那张苍白的脸有些阴森可怖,她低眉垂眼,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线的木偶,让我的心底莫名的涌出了一股怜惜。
  我知道自己之前的思想太龌龊了,这样一个清新脱俗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呢?她只是太单纯了而已。    此时我突然就想帮帮她,同时存了心思:如果我对她百般温柔,细心呵护的话,她会不会爱上我,跟我在一起呢?  虽然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但老实说,我还真没有处女情结,因为我一直都认为,评判一个好女人的标准绝对不是那层膜,毕竟我在这个小房间里听了太多悲惨的事情,很多时候,这些伤害自己身体的女人,才是感情的受害者。
  没了?  
  我跟陈琳说我愿意帮她,但我不要两倍的钱,只是若她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她住在哪里,她接下来要坐小月子,应该好好养身体,我说我会时常去照顾她的。  陈琳有些讶异的望着我,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随即她意味深长的冲我笑了笑,然后站起来,小声跟我说了声谢谢,不过没有告诉我她家的地址。  我知道她明白了我的小心思,但那又如何呢?我就不相信这世上有能不对她动心的人。  然后我就带着陈琳去了我那不太常用的手术室,之所以说不太常用,是因为我很少动用那里的仪器,来这里的人,大多没钱,甚至有很多是高中生,她们几乎都会选择药物流产,这样的话,我就不需要给她们做例行检查了。
  可是陈琳不一样,我发现,我不愿意让这个女人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不希望流产以后,她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所以我才带她过来的。  我把B超检测仪插上电,然后让陈琳躺下来,瞄了一眼她隆起的小腹,我咽了口唾沫,让她把衣服撩起来。  陈琳也不矫情,躺下后,直接把白色T恤撩了起来。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小腹隆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就像是晶莹剔透的雪山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我坐在那里,目光从她的小腹上移到她的玉兔上,刚才她披头散发的,我还没怎么注意到,现在她躺着,头发也披散下来,我从那湿透的衣服外,隐隐约约能看到黑色蕾丝内衣,也才发现她的两只玉兔真不是一般的大,目测最少也得有D吧,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说,得亏老子手大,不然估计一手还掌握不住呢。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陈琳浑身都湿哒哒的,担心她会着凉,就去找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让她盖一下,她冲我温柔一笑,歪着脑袋,说发现我是个好人。  我心里欢欣雀跃,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常有人这么说。  时间差不多了以后,我把耦合剂涂在陈琳的小腹上,当手指触碰到她的小腹时,我感觉一股电流传到了我的手心,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突然就“咯噔”了一声。
  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我碰到的是一个我十分熟悉的身体一般。  陈琳问我干嘛呢,还说她的小腹到底有多好看,竟然把我给迷成这样了,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直盯着她的小腹发呆。  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同时开始下一步操作。  此时的陈琳不再看我,她看着天花板,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茫然和无助,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我想,她的心一定在狠狠的哭泣,鬼使神差的,我跟她说,哭出来吧,这样会舒服点。  谁知陈琳却摇摇头说她不哭,还说如果我说的是真的的话,她希望流掉的这个孩子,能变成小鬼,一直都留在她的身边。
  留个记号  
  窗外的风呼呼作响,就像是魔鬼在叫嚣着要压垮这座小房子一般,昏暗的灯光下,陈琳的话,让我无端端的打了个寒颤。  一边想着,我一边将探测器放到她的小腹上,同时看向电脑屏幕,这时,我彻底的愣住了,因为,上面什么都没有显示。    我擦,这是什么情况?她的肚子都隆起来了,里面为啥是空的?   难道是宫外孕?不对啊,宫外孕的话,小腹是不会隆起来的。  正想着呢,眼前的屏幕好似突然有东西闪过,我猛然盯着屏幕,发现里面依旧空空如也。  此时此刻,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妈了个鸡的,究竟嘛情况?
  就在我怔神的时候,陈琳喊了我一声,问我怎么了。  我起来检查了一下机器,确定不是机器的问题,就再次给陈琳检查了一下,发现结果还是一样,我踌躇片刻,问陈琳她是不是搞错了,她根本没怀孕啊。  陈琳却摇摇头,说她之前都在医院检查过了,医生说她怀孕了,还说如果她没怀孕的话,这鼓起来的肚子难道是脂肪?
  想了想以前学的东西,我告诉她,如果她没怀孕,小腹隆起的话,那她也可能是得病了,譬如肠梗阻,卵巢肿瘤,肝硬化,后面两种是比较严重的问题,她必须去医院,我这里看不了。  陈琳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缓缓坐了起来。  我见她一脸担忧,就跟她说我要摸摸她的小腹,她重新躺下,我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按了按,这时,我感觉好像有什么在踢我的手。  我立刻收回手,陈琳问我咋了,我再次放上去,这一次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由想,刚才也许只是一团气正好走到了那里。
  只是不知道为啥,我的心里一直都有点发毛。  我跟陈琳说我怀疑是内脏病变,要她明天赶紧去医院。  陈琳摸着自己的小腹,披头散发的望着我,说了一句让我浑身冒冷汗的话,她竟然问我,孩子是不是知道她要打掉他,所以躲起来了。  哦槽,这尼玛还能躲?那是个娃娃啊,又不是鬼!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跟她说让她不要想太多,她点了点头,缓缓朝外走。
  此时我的衣服被她放到了床上,而她依旧湿哒哒的朝外面走,我忙追出去,找出伞,跟她说我送她,她的心情看起来差极了,也拒绝了我的殷勤,我实在不放心她,就把我的名片递给她,让她有啥麻烦就给我打电话。  陈琳点了点头,拿着我的名片和伞离开了,我站在门口,看到她孤独的走在磅礴大雨中,形单影只,背影单薄,不知道为啥,心情也变得湿哒哒的。  陈琳最终上了一辆计程车,消失在了静寂的街头,我也离开了诊所,回到自己租的那套简陋的一室一厅,给自己下了一碗面,囫囵吃过后,我躺在床上看电视,脑海里却全部都是陈琳。
  好可怕  
  她真的得病了么?我们之间还会有牵扯么?唉,但愿这个单纯而美丽的女人,不要再遭受什么坎坷。  此时的我哪里知道,这其实只是故事的开始。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陈琳躺在我的身边,把我的手放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笑着对我说我们的孩子要出世了,问我开不开心。
  我想说开心,可是梦里的我就跟个傻逼似的,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肚子,然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她的肚子竟然缓缓裂开了,紧接着,一张嘴出现在我的眼前,然后,我听到一个小孩子喊我爸爸,还说他好饿。  陈琳竟然把我的手放了进去,紧接着,我的手就被生生的撕扯了下来,鲜血顿时喷射出来,溅了陈琳一脸。  我从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我的被窝,心跳依旧还像打鼓一般。
  打开床头灯,我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想,这什么JB破梦,难道是老天爷要警告我不要打陈琳的主意么?    胡思乱想的睡下后,我再也没有做这种奇怪的梦,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诊所,这一天也十分忙碌,只是我总是忍不住去门口张望,想看看陈琳会不会来,不过接下来几天,她都没有出现。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再来找我时,又是一个月黑风高夜,她竟然再次来到了我的小诊所。  此时她的脸色依然十分苍白,只是和上次的狼狈比起来,此时的她显得更加美艳动人,乌黑的发柔顺的披散下来,一身浅蓝色绣着小白花的裙子将她整个人衬得十分灵动,只是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依旧没有多少神采。
  也许她还没从情伤中走出来吧。  我给她倒了杯水,问她身体怎么样了,没想到,她竟然告诉我说,她是来打胎的。  我一愣,跟她说她没怀孕啊,她却摇摇头,拿出一张单子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她在医院做B超的单子,上面显示她的确怀孕了,就连孕囊的图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艹!这尼玛死啥情况?这时陈琳跟我说,她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肯帮她打掉孩子,但是她愿意用她自己的身体来换取这个机会。
  看着一脸决然的她,我心里那个郁闷啊,我告诉她,我不是不肯帮她,而是真的什么都查不出来。  当晚我们不欢而散。  可是接下来她又来过几次,一口咬定她肚子里有孩子,要我帮她打掉。  我对陈琳也从之前的怜惜变得有些警惕,因为她实在是太可疑了。
  你想啊,这世上那么多家医院,她随便去一家不就可以做人流手术了?如果在医院太贵了的话,我这样的小诊所也有很多,虽然很偏僻,但只要认真打听,还是能打听到的,那么,她为什么执意要在我这里打胎呢?  当然,更重要的是,妈个鸡的,她压根没怀孕,打个驴子的胎啊!难不成她还怀了个鬼胎?而这个鬼胎就喜欢躲老子的B超检测仪?
  琢磨一番后,我感觉陈琳来我身边的目的不纯,而且她之前说的话也可能是假的,只是想骗取我的同情心。  难道她是想麻痹我,然后让我把我辛辛苦苦积攒的那两万块骗走?可是她一张腿,别说两万,就是二十万也有了啊。  可如果不是为财而来,那么,她会是为色而来么?想到这里,我立刻找了面镜子,然后深深的感慨道:我这大帅比,的确容易让女人爱我爱的走火入魔,可是她那长相,需要这么兜圈子么?她只要愿意开口,我这一杆枪两发子弹还不全然奉献给她那条河?
  怎么都想不明白她为何要闯进我的生活,我干脆决定,偷偷的跟踪她,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干个啥。  这一天,陈琳又来了。  这一次她似乎下定了决心,竟然一进来就开始脱衣服,我那杆锃光瓦亮的枪立刻就严阵以待了,我问她究竟想干啥,她说她知道我不肯帮她,是因为我怕她食言,所以她要先把自己给我,还说如果她今天再不把孩子流掉,她父母的坟头就真的要被人给挖了。
  看着她白花花的皮肤,玲珑妖娆的身段,和那楚楚可怜的绝美脸蛋,我感觉浑身都燥热的不行,真想立刻就把她就地正法了,可是我怕啊,我怕这是她给我设下的最后的一环圈套。  所以我偷偷的把身体转过去,不让她看到我的反应,一本正经的跟她说她看错我了,还说她应该去精神病院瞅瞅。  就这样,陈琳彻底的怒了,她穿上衣服,转身离开,临走前,她转过脸望着我,目光里竟然射出一股寒光。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像是被人浇了一桶凉水似的。  陈琳收回目光,说了句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她说我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难道,她准备开始对付我了?可是我就不明白了,她到底跟我有什么仇什么怨啊?为啥一定要针对我?
  陈琳走后没多久,我就收拾了东西,装扮了一下自己,离开了诊所,这时,她刚好上了一辆计程车,我连忙拦下一辆车,然后让师傅跟着她。  因为陈琳每次过来都是在接近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所以这时街上并没有多少人,路也因此一点都不堵,这让我坐的车,顺利的跟在了陈琳坐的车后头。
  车越开越偏,原本没有注意到什么的我,心里突然变得害怕起来,也越来越好奇,陈琳究竟为什么要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我问司机这个方向是朝哪里开的,司机告诉我说,照着这个方向开下去,要么就是进山,要么就是去殡仪馆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跟电锯锯木头似的,十分的难听,但我此时没心思理会这个,因为我猜测陈琳可能发现我了,所以带着我兜圈子呢。
  没了咩
  会不会是她发现了我在跟踪她,所以故意把我带到殡仪馆或者深山老林,并让她的同伙提前埋伏好,今晚就把我给办了?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我立刻想让司机掉头,不过这时候,司机的一句话打消了我的念头。  他说殡仪馆旁边还有一户招待所,是专门租给外地来务工的,价格便宜,还问我前面车里的人,是不是就住在那里?
  我一想,也有可能啊,若陈琳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她为了躲避那个女人,可能真的会选择住在这种阴森恐怖又不易被找到的地方。  不过我很好奇,司机是怎么知道的?这时司机跟我说那个招待所就是他前妻开的,然后就开始讲他跟他前妻的事情,我没心情听他们的故事,就觉得这可真是巧啊。  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给我一个朋友发了条短信,跟他说如果我第二天早上没有给他打电话的话,就让他报警,还叮嘱他别给我回短信。
  发完短信,我摸了摸口袋,确定弹簧刀在里面,才敢继续让司机跟着前面的车。  很快我就看到了一座招待所,这座招待所是纯白色的,偏偏门前挂着大红灯笼,在风中孤独的打着转,远远看着还挺吓人的,招待所旁边就是殡仪馆了,此刻的殡仪馆一片漆黑,我感觉它比招待所要更恐怖的多。  住在它旁边,陈琳还真是胆大啊。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陈琳下车以后,并没有去招待所,而是直接进了殡仪馆。
  黑灯瞎火的,陈琳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去殡仪馆干啥?  联想到她之前说过的古古怪怪的话,我的身上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卧槽,她不会是个女鬼吧?那现在她是回家来了?想到这里,我的眼前浮现一个画面,脸色苍白的陈琳在黑暗中拉开一个冰柜,然后缓缓躺了进去,再把冰柜给拉上,这么一想,我就觉得膀胱一紧,尿差点出来。
  这时司机把车停靠在距离殡仪馆挺远的一段距离,问我下不下车。  老实说,我是真的害怕,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今晚不搞清楚陈琳的身份,不弄清楚她在打什么鬼主意的话,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安心的,想到这里,我把心一横,去他妈的,老子才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鬼神呢,指不定陈琳发现我在跟踪她,所以装神弄鬼来了。  你不想让我知道你的秘密?可我偏偏就要把你的秘密全挖出来!
  这么想着,我付了车钱,下了车,然后摸出弹簧刀,猫着腰小心翼翼的朝殡仪馆走去。  殡仪馆真的一点灯光都没有,寂静的夜里,我却能清晰的听到陈琳那双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  “哒哒哒,哒哒哒”,这声音就像是时钟在转,在这偏僻的野外,听起来就像危险在倒计时。
  门似乎是被她打开的,还留了一条缝隙,我正好从那个小空档里钻了进去,随即,我循声开始找陈琳。  冷风呼啸,而殡仪馆的风不光冷,还透着一股子阴寒,我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把刀握在手中,四下瞧着,生怕有人会突然窜出来。  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随即,我看到不远处的走廊里传来了幽暗的灯光,我忙走了过去,抬头一看,顿时浑身打了个寒颤,因为她的确去了我猜测的尸体储藏室。
  卧槽,我不会猜对了吧?  甩了甩脑袋,我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这世上不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的,不然我们学医的时候面对的那些尸体,怎么会任由我们摆布呢?  这么安慰自己后,我心里果然舒服了很多,我悄悄来到储藏室门口,没敢进去,只是把眼睛偷偷放到门缝边。  此时此刻,我甚至有种感觉,那就是陈琳变成了厉鬼,突然从门缝内睁着一双满是鲜血的眼睛,龇牙咧嘴的望着我。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真的发生,此时,陈琳正背对着我,站在一个冰柜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很快,她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然后就开始打开冰柜。  卧槽!卧槽!她不会真的要躺进去吧?  一股股寒气从冰柜里冒出来,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陈琳,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不过很快,我就发现冰柜里躺着一具尸体,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从发型看应该是个男人。怎么?陈琳来是为了见这个人?他是谁?她的爱人?
  虽然早就猜到她之前是在跟我说谎,但是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心里依旧有些不是滋味。    陈琳似乎并不知道我跟着她来了,此时她走到我对面的位置,我从她的眉眼里能看到她此时十分的忧伤。  她摸了摸那个男人的脸颊,目光深情,我因此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就在我以为陈琳只是来陪陪他的时候,她突然弯下身子,然后低声说了句什么。  紧接着,我就看到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化妆盒,然后,她竟然拿起东西开始给这个男人上妆!   她的表情那么严肃认真,就好像是在进行一个神圣的仪式一般。  不过我一点都不觉得这画面有多感人,你想想啊,这阴森的环境,冰冻的尸体,搭配着她认真的样子,是多么的不和谐,多么的令人毛骨悚然!
  这时,我想起陈琳说她是个婚纱店的化妆师,可现在看她的样子,她根本是给死人化妆的,什么化妆师,化妆尸还差不多!  给这具尸体化完妆之后,陈琳竟然又开始给他修指甲,尼玛,这是准备给这尸体做足全套?待会儿陈琳不会还要给他来个刮痧或者全身按摩吧?  身后突然刮起一阵冷风,我忍不住抖了抖,继续仔细盯着陈琳,寻思着该如何逼她说出靠近我的目的,正在这时,我的后背突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差点让我的膀胱都哭了!如果我是一只猫的话,那么现在我肯定已经炸毛了!  “呼哧呼哧”,压抑的粗犷的喘息声,在这寂静的夜显得格外的恐怖,我惊恐万分的缓缓转过脸去,紧紧握着手里的刀,寻思着等待我的会是怎样一张恐怖的脸。  可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双幽蓝色的眼睛。
  我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身体撞在了大门上,只听“哐当”一声,然后,我感觉有什么盯住了我。  完了!这下完了!陈琳肯定发现我了!而这时,我也终于看清了那对蓝色眼睛的主人,卧槽!竟然是一只黑色的猫,更诡异的是,此时它正骑在一个人的头上,那个人满脸褶皱,皮肤苍白,脸上长满了色斑,偏偏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我低头一看,发现他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跟囚服似的,整个人透着一股子阴森之气。
  他半眯着眼睛,望着我,然后看了一眼里面,此时,高跟鞋声离我越来越近,而这个老人也在此刻跟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说我不该来这里的,还让我赶紧离开。  什么意思?他究竟是谁?难道他知道什么?  我本来想好好问问他的,但是陈琳这时已经说话了,她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看来她已经从我的背影认出我来了。
  我连忙把匕首藏起来,转过身去,看着站在无数个冰柜之间的她,脸色白的跟尸体没什么两样,而那具冰柜已经被关上了,她的手上却依旧拿着修指甲的东西,这让我感觉头皮发麻。  此时此刻,我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但那个老头的话,让我怀疑她可能真的在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正等着适当的时机好搞我呢。  这么一想,我干脆朝她靠近了一步,想着待会儿若有情况,我也可以抓着她做个威胁,她似乎没想到我敢踏进这里,有些诧异的看着我,又问我不怕么。
  我笑着说我是学医的,尸体见多了,当然不怕,还跟她说我担心她,才一路跟来的,只是看到刚才那一幕……  说到这里,我就没再说下去,寻思着陈琳会如何解释现在的情况。  没想到她竟然丝毫没有秘密被发现的窘迫和愤怒,而是一脸平静的告诉我,她之前的工作,因为那个男人的原配而做不下去了,所以只能来这里工作。还说她每次给尸体化妆之前,都要和他们“交流”,这样可以安抚死者的灵魂。
  这话听得我浑身不舒服,在我看来,人死如灯灭,没有了就是没有了,需要这么尽心尽力的安抚么?我就算是学医的,也不敢和尸体脸贴着脸啊,还是在这种阴森可怖的地方……  我觉得陈琳在说谎,但我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拆穿她,干脆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同时密切关注着四周的情况。  没想到,想象中的危险并没有出现,陈琳却说了一句让我格外惊讶的话,她说我不该来这里,让我赶紧离开。  这句话那个老者也说过的,难道这是他们商量好的?
  我转过脸去看那个老者,结果发现他早就不见了,难道他是陈琳的人?  压下心里的疑惑,我问陈琳这话是几个意思,结果她一本正经的跟我说,我做的是打胎的生意,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了,所以阴气很重,不应该来这种本来就阴森的地方,会遇到不干净的东西。
  说完她就朝我走了过来,我警惕的望着她,没想到她直接饶过我往大门走去了,我忙跟上她,跟她说她还挺迷信的,而我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所以我不怕这些。  我的确是不相信这些东西的,我甚至觉得,陈琳根本就是在装神弄鬼。  她没理我,锁了门后就问我今晚准备回去不,我以为她想留下我,忙说这就回去,明天还得上班,她点了点头就朝外走,说她也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跟着她走出殡仪馆,我看到她朝着那幢白色的小楼走去,看来她是真的住在那个不起眼的小招待所里了,而虽然现在她还没有对我怎么样,但为了保险起见,我是不敢久留在这里的,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又与那双蓝色的眼睛不期而遇。  虽然知道这是只猫,但我还是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然后才将目光投向它的主人,我问这老头刚才去了哪里,他说他去了工作室,还问我是那个姑娘的朋友么,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殡仪馆的守夜人,我说是,问他和陈琳熟不熟。
  他说不熟,我给他点了根烟,就跟他说我这朋友因为感情受到刺激,所以有点精神失常,让他帮我多留意点,然后又掏了一千块钱给他,让他如果有什么发现,一定要来通知我。  谁知道老人家并不收我的钱,他说这些钱给他他也花不出去,还说看在我这么关心朋友的份上,会帮我留意的。  哎哟我操,今天我算是遇到好人了。我忙说谢谢,把钱收了起来,寻思着下次过来给他整两条好烟。  就这样,我给了他名片,然后就离开了。
  临走之前,我看了一眼那只始终趴在他头顶的猫,发现它一直都在用那双幽蓝色的眼睛望着我,目光说不出的诡异。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听老人说这猫是他的小伙伴,养的久了,所以有点通人性。  我点了点头,也没说啥,跟他道了谢就离开了殡仪馆。  没走两步,我就听到了鸣笛声,仔细一看,嘿,之前那辆出租车竟然还在那里等我呢。
  去吃点热翔,补充点阳气,晚上再来播,有要看的留名,我到时候更新时尽量@你们。
  看着这辆出租车,我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原本我还担心半路上被人搞呢,这下好了,有车子,一切就解决了。  我赶忙上了的车,司机还是那个司机,他冲我笑了笑,跟我说他就猜到我会离开这里,所以特地在这等我呢。  我连说了几句谢谢,就跟他说了要去的地方,他说要加价,我没心情和他讲价,就答应了。
  车开了以后,司机就很好奇的问我我刚才站在门口干嘛呢,我说跟殡仪馆守夜的老伯聊了几句。  他一愣,车也一晃,随即,我透过后视镜,看到他的眼睛里满是惊恐,脸也有些泛白。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问他有什么问题,他悠悠的说他刚才看到我在跟空气说话,这话一出,我就觉得膀胱一紧,我讪笑着问他他有没有开玩笑,他说没有,然后我们就都不再说话了。  想起遇到老人的画面,我不禁冷汗直冒,卧槽,他该不会是那东西吧?  这时,司机嘀嘀咕咕的说可能是天太黑了,他没看到那个老人家。
  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来,老人的头顶是一只纯黑色的猫,他本人又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今晚月黑风高的,司机又隔得老远,看不到他也是正常的,这么一想,我就放心了很多,但心里依旧感觉毛毛的,不知道是因为老人的突然出现,还是因为那只猫的那双幽灵般的蓝眼睛。  接下来一路无话,只是车开了有半个小时了,竟然依旧在这条路上,我心里不禁“咯噔”一声,心说怎么回事?我转过脸来,看向路旁,发现车子此时经过的地方,正好有一个凸起的土堆,土堆的旁边是一棵大树,那棵大树的形状很奇怪,就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人一般,在风中狂舞着光秃秃的树干。
  现在还不到落叶的时候,这树为什么就秃了?我一边想着,一边注意到,其他的树全部都枝繁叶茂的,而那个小土堆,也只有那棵树旁有。  那个土堆……  正想着,那棵树又出现了!与此同时,我看到那土堆上突然就破了一个洞,然后,一只手从里面伸了出来!  我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可是当我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这个土堆又变回了一个普通的土堆,而那棵大树依旧在风中摇摆着,看来只是我的错觉,眼花了。
  看着土堆和大树一点点消失在我的眼前,我的心紧紧的揪在了一起,我趴在窗户上,紧紧的盯着外面的景色,很快,我就又看到了那棵大树和那如坟墓一般的小土堆,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头皮也一寸寸的麻了下去!  妈的,真是见鬼了,我们真的一直都在同一个地方打转?难道……我们遇上了鬼打墙?
  我连忙喊了一声司机,可是司机并没有理我,而是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我想他肯定也已经察觉到这个问题了,所以不敢打扰他。  我心里很郁闷,草泥马,难不成这世上真的有那种东西?现在我真的要怀疑我之前坚定的无神论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司机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一头嗑在了前面的座椅上,摸着晕晕的头,我问司机现在咋整。
  顶一顶,求不弃坑
  令我意外的是,司机竟然透过后视镜,冲我悠悠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很古怪,就好像是一个神经病盯着窗外笑的样子。  我顿时毛了,问他笑啥?同时,我把手摸进了裤袋里,因为我感觉到,他可能要对我不利。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不仅证明了我的猜测,还特么的直接把我给吓尿了!要不是老子胆大,估计当时已经去找阎王爷讨酒喝了!
  司机问我有没有发现异常,我说有啊,我们现在在一个地方打转呢,八成是遇到鬼打墙了,他突然仰起头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十分的尖利,跟猫的声音似的,听得我浑身冒冷汗,我问他笑啥,他停止大笑,透过后视镜死死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慌,然后,他妈的,他的头竟然在一阵“嘎嘎”声中,直接扭动了三百六十度。  你能想象么?在这个走不出去的路上,在这座狭窄的的车里,司机的头正完全转过来,露出一口白牙,冲我大笑。
  我感觉菊花一紧,尼玛,别说是尿了,屎都要被吓出来了!  我打开车门准备下车,谁知车门怎么都拉不开,而这时,司机已经如一头饿狼般朝我扑了过来,这一刻,我似乎看到他的牙齿变得又尖又长,我甚至要忍不住大喊一声“僵尸”啊!然而,我没有丝毫力气去喊,因为我几乎忘记了该怎么反应。  当司机双手抓着我的脖子,尖利的牙齿要刺进我的胸口时,我反应过来,使出全身的力气,按下弹簧刀的机关,把刀刃猛地刺进他的身体里。
  继续啊!  
  只听他的嗓子里发出“嗷嗷”的叫喊声,双眼怒瞪着我,眼睛里充斥着鲜红的血液。  我害怕极了,感觉屁股底下都湿了,尼玛,这次我是真的被吓尿了。但是我顾不上这些,只是拼命的把弹簧刀拔出来,然后再刺进去,拔出来,刺进去……
  好好看  
  司机一直在大叫,但我很快意识到,我的弹簧刀对这个怪物是没用的,因为他手上的力气不光没减,反而变得越来越大,我渐渐感到无法呼吸,眼睛都朝上翻了,就在我以为我会死掉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  我猛然惊坐而起,抬头一看,司机正坐在前面开车呢,而我们也不在我以为的那个位置,艹,是做梦?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这时我感觉屁股底下湿哒哒的,我低头一看,艹,老子真的尿裤子了?被梦吓得?  那真的只是场梦?可是为什么会有猫叫?  司机突然低声骂了一句晦气,我以为他知道我尿他车上了,谁知他却告诉我,刚才好端端的,有一只黑猫突然窜了过来,扑到了前车窗上,对着他嗷嗷的叫。还说幸亏他聪明,用雨刷器把那猫给搞下去了。
  我一愣,随即想起刚才的猫叫声,难道……我回头一看,就看到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司机这时对我说那猫被他给轧死了,说晦气死了,让我给他加点钱除一除晦,我随口答应下来,心里却一直有个疙瘩。  最后实在没忍住,我问司机看清那猫长啥样了没,他说那只猫通体是黑色,一双眼睛是蓝色的,估计还是个名种猫……听他这么一说,我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往头顶冒,司机问我是不是见过那只猫,我说在殡仪馆旁边看到过一只,他点了点头,又低声骂了一阵子,才渐渐停止了说话。
  我怕尿味传到司机的鼻子里,所以就打开了窗户,冷风吹进来,把我的脑袋也吹得清醒了许多,我点了根烟,想着刚才的梦,心知我心底那根坚固的弦已经被挑乱了,陈琳的话还是给我造成了一些影响。  想到这,我狠狠抽了一口烟,心说去他妈的鬼,老子就不相信真的有这东西。我想肯定是这段时间生意太好,我太累了,以至于我总是紧绷着神经,胡思乱想的。  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能够给自己一些小小的安慰,我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很快就到我家了,我付了钱,就回到家里,洗洗刷刷,然后躺在了床上。  刚躺下,我就想起给朋友发短信的事,忙给他又发了一条短信,这才准备关灯睡觉。  只是我一关灯,眼前浮现的就是那只猫被车轧死的惨状,还有陈琳抱着那具冰柜里的尸体,深情呢喃的模样。  越想越觉得心里发寒,我再也睡不着了,于是打开了床头灯,我抓起裤子,去摸烟。  结果,我摸错了口袋,摸出了那把给我壮胆的弹簧刀。想起在车上做的梦,鬼使神差的,我打开了弹簧刀的按钮,刀刃突然弹了出来,也就是在这一刻,我的心差点蹦到嗓子眼。  艹!弹簧刀上有血!
  我把弹簧刀往床头灯旁凑了凑,发现血是鲜红的,用手试了试,发现它粘粘的,还没有凝固,也就是说,这血是不久前留下来的,可是,我今晚根本就没有用弹簧刀啊。难道……  想起在车上的那场梦,我不由打了个寒颤,我哩个去,那不会不是一场梦吧?  这时,我猛然看到自己的手掌心有一道口子,我摊开手心一看,尼玛啊,我手心什么时候有这么深一道口子的?现在这道口子已经不流血了,只是有些泛白,可能是被水给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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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回想一下,这口子可能是我由于紧张不小心割破的,不过因为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以至于我自己竟然都没有在意到这一点。虽然这么说挺蠢的,但我总算放下心来,毕竟如果那真的不是一场梦,我就又得尿裤子了。  没有了抽烟的兴致,我把弹簧刀放床头,重新关了灯睡觉,这一次,我努力放松自己,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渐渐地我的心情就平缓了很多,我能感觉到,周公已经准备跟我促膝长谈了。  然而,就在我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奇怪的歌声。
  没人看了,睡觉了,明天继续发吧。  朋友们晚安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加楼主微博
  好看  
    好看
  @胆大王维 吓死人不偿命啊楼主!你写的时候不害怕吗?
  好吓人  
  这就没了?  留个记号!  
  好看  
  问题是,灵界是真实的,想着写灵界的故事,自己有多少心思是被灵界控制了?
  突如其来的歌声,就像是从房间里面发出来的一般,再仔细一听,又像是在客厅里发出来的,再仔细一听,又像是从楼道里传来的。  我顿时感到一股凉意直逼后脑勺,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个声音虽然稚嫩,歌声却异常的阴森恐怖。我仔细的听着,结果歌词差点把我给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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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太着急啦!  
  真的很好看,只不过有点吓人=_=  
  歌词是这样的,从前我也有个家,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有一天爸爸喝醉了,捡起了斧头走向妈妈。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妈妈的头啊滚到床底下。她的眼睛啊,还望着我呢……  想象着歌词里描绘的画面,想象着一个小女孩抱着洋娃娃在楼道里走着,唱着这样一首歌,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掉的都能拌凉菜了,这时,我好像听到声音到了楼上,我终于忍不住吼起来,问是哪个傻逼不管好自己的孩子,大半夜的还给不给人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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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声突然就停止了,我也彻底松了口气,刚刚准备睡觉,那该死的歌声又他妈开始了!而且,唱的还是这首恐怖的“妹妹背着洋娃娃”,我草泥马,到底是哪个狗日的,教自己家孩子唱这种歌啊,还能不能愉快的当爹妈了?  原本心里就十分压抑的我,此时真的爆发了,我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骂了好一阵子,声音终于又停了,而这一次,我等了有十分钟,歌声总算没有再出现,我盖上被子,总算睡了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搞醒了,我郁闷的爬起来,走到卧室门口,想起昨晚的事情,心说指不定是这熊孩子的爹妈来找我了,万一他们是来找我报仇的该咋整?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立刻去抓了弹簧刀,这才气势汹汹的打开了门。  敲门的是一对年轻夫妻,两人面色不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尤其是那男的,凶神恶煞的,见我一开门就劈头盖脸的问我昨晚发什么疯,吵得他们不得安宁。
  好精彩,还有吗还有吗
  尼玛,这是打算恶人先告状?我把弹簧刀往腰上一别,见他们露出惊恐之色,满意的笑了笑,跟他们说我昨晚听到有小孩子的唱歌声,才叫嚷的,让他们看好自己的孩子。  那男的没好气的跟我说他们还没孩子呢,还说哪里有什么歌声,骂我是神经病,胡说八道,脑子有坑,骂完又丢下一句,如果我再在晚上鬼哭狼嚎的,就要告我扰民,说完就跟他老婆走了。
  摔上门,我那个气啊,艹,这两人分明就是那小孩的父母,现在来找我,无非是反咬一口,以防我找他们的事。  我心说你们最好看好你们的娃,不然我今晚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不再去想这些事,我吃过饭后,就跑去诊所,在上面贴了一张告示,准备歇业两天,好好休息休息。
  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到了晚上,我竟然收到了陈琳的短信。  她跟我说让我晚上不要出去,还说她有时间会来找我。尼玛,这是要跟老子约p?可惜自从看到她跟尸体“交流”那一幕后,她就是个天仙,我也不敢再对她有啥非分之想。  我干脆没有回短信,把手机揣兜里后就继续看电视,然后,昨晚的歌声突然又出现了!这一次这个孩子唱的还是昨天那一段,只是唱完之后,紧接着她又唱起了下一段,“然后啊爸爸叫我帮帮他,我们把妈妈埋在树下,然后啊爸爸举起斧头了,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埋在树底下陪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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