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恶心,要给脸不要脸脸

《无耻的我》(转载)
注:本帖纯属好文共赏,内容转至公共网站1章很久没喝高了,只感觉大脑像被轰炸过的废墟,没有任何生命的痕迹。思维被酒精按在了暂停键上,令我呆滞得毫无思考的权利。仅存的知觉,便是那让人眩晕得想大口呕吐的冲动。而身旁,依旧坐着那位刚结识的大咪咪美女,她爽快地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之,嘴角露出丝完胜的优越感。老子不得不承认,这婆娘是我见过最能喝的了,今天确实太背时了,居然让我碰到这么尊活神!“帅哥,看你也来不起了,我们干脆找个地方休息算了。”她将性感的丰唇蹭到我耳边,充满诱惑的吐息道。我顿了两秒,微微抬起头,冲她一笑,用麻木迟缓的动作,向站在吧台里的服务生做了个手式,存放了另一瓶尚未开封的洋酒。在她的贴身搀扶下,我步履蹒跚地走出了慢摇吧。灯红酒绿的夜色中,又一对狗男女,迫不及待地拦了辆的士,直奔酒店而去……正所谓酒醉三分醒,我从来就不认为醉后发生的事会啥都不记得,啥都不知晓。古今往来,那些男女酒后乱性之事,无非都是下体的躁动难耐,而巧妙地选用酒精作台阶。既含蓄有效地解决了生理需求,事后,又可把平常挂在嘴边的那些淫乱,振振有词的嫁祸给酒精。单从这个角度看,酒这玩意儿,远比人性不知真实了多少倍!与大多数电影里的情节相同,醒来的时候,我全身赤裸地躺在被窝里。虽然满世界都传言,裸睡有利于男性生殖器的健康,可除了做爱,我从不裸睡。我是被一个催促退房的电话吵醒的,电话那头,是一个甜美风骚的女声,这不禁又令我联想到了国外的性电话服务。敷衍地应了两声,老子翻身起床。才发现,枕边的婆娘已不见了踪影。我立即下意识地开始寻找随身物品……还好,这婆娘不是仙人跳,所有物品都丝毫不差的置放在原处。更有意思的是,我在桌上找到了两张“毛爷爷”,下面附了张纸条,写着:“房费我们一人一半。”我被逗乐了,世上竟有如此好玩的女人。在我第一眼看到钱和纸条时,还猜测,她是否把老子当成了鸭哥?而这两百块,则是我那廉价的皮肉费。此刻,脑中又窜出股邪念,呵呵,批婆娘是不是昨晚爽过了头,突发兴致地赏老子个开房补贴?来到玉林那家经常光顾的炖品店,我着重点了些滋补品,以便安抚安抚昨夜那消耗过度的器官,顺道,再把早午两餐,一同解决了。枯燥的等菜时间,令我习惯性地摸出手机,低头耍起了微博。“王成!”被点名了,我本能地朝着声音瞥去。妈呀,这不是公司那骚得B爆的余甜甜吗?老子的名字,是霸气中富含着下贱,多年来,自己对它即爱又恨。王者的王,成功的成,听起来够提劲嘛?但万没想到,把姓名的首写拼音字母连起来,却是“WC”!……后面的粗暴感想,就不必在此过多宣泄了。余甜甜相貌虽谈不上国色天香,身材却是出奇的霸道。白皙的肌肤,D罩的胸器;杨柳般的细腰,浑圆的翘臀;身形高挑,玉腿修长。足以让见过她的成年人,垂涎三尺,青春期的少年,夜夜手淫。此女任职于市场部,性格极为奔放。传闻,她时常与深夜加班的男同事大玩Office Sex!公司里与她有染者,不胜枚举。日你妹啊,如此激奋之事,老子咋就没碰到过?看来改天也得腾个时间出来,准备一打红牛,邀她加个通宵班了。我忙点点头,冲她笑了笑,以示回应。只见她身旁坐了位骨瘦如柴的眼哥,正用极不友善的目光,扫量着老子。若没猜错,他应该就是余甜甜常提及的眼镜老公了。竟瘦成这副模样,万分之万是纵欲过度所致,再瞧瞧他的脸,面如灰土,估计离死也不远了。又多看了他一下,老子竟生出了幻觉。一团刺眼的绿光,在他头顶盘旋着,将整个餐馆照得无比生态。而他本人,却不以为然,依旧神情喜悦地靠在角落里,同余甜甜打情骂俏。我揉揉眼皮,实在看不下去了,速度地吃完饭菜,结了账。过去向他俩礼貌性的打了声招呼,便以大步流星的姿态,匆匆离去。今天要回父母家过周末,粗略一算,已经有段日子没见他们了。他俩早年就职于科研单位,现已退休,在家赡养天伦。我家家境虽谈不上大富,衣食无忧的小康,还是勉强算得上。工作后,由于受不了家人成天叨扰,我在外租了套小户型,搬出去,开始了独立自主的生活。此居处,满足了我两大需求:其一,可避开父母的约束,且有效地淡化与他们之间的矛盾;其二,可为所欲为,甚至是醉生梦死……打出租车,是件非常恼火的事,特别在成都这见路就挖,见房就拆的城市里。等他妈二三十分钟,都算合情合理的了。若是好不容易争抢上辆空车,油滑的司机得知你要去的地点是易堵的区域,便会闪烁其词地告诉你,车要换班顺不了路。说完,油门一轰,像急着去投胎似的,跑尼玛的飞快。再说开车更蛋疼,先不提耗油堵车、擦挂扯皮、误闯罚款等,为国家贡献GDP的好事了。要想找个车位,都是个大难题。有时明明早到了约定地点,为了找车位,绕尼玛大半天,停个距离远收费贵的踏踏,最后还是得迟到!我在路边等了会儿,见形势不容乐观,恰好又不赶时间,便打算去坐公交。虽又绕又挤又耗时,可一旦运气好,贴压上了美女,则能同她们在“身体互动”中,消磨掉漫长无聊的乘车时间。多年前的夏天,我还是个二十出头,有色心没色胆的小屁孩。某次赶公交出游,人多拥挤,被迫将前身紧贴在一位背我而站的美少妇身上。下体那位性情暴躁的小兄弟,也万般无奈地挤压在她挺翘的美臀上。一路晃行,更让她的美臀,理直气壮地对着我小兄弟,来回蹂躏。遭受如此挑衅,我想任何一个生理健康的男人,都不会没有反应!顷刻间,老子向来低调的兄弟,立马变得张狂无比,竟隔着裤子,仰天怒视起我来!烈日炎炎,衣裤简薄,她完全没有理由感受不到我胯间那粗暴下流的抗议。可她,还是淡定自如地站在那儿,不声不响。我的心跳越发快速,不难想像,此时的她,只用背部,都能体会到我胸前的澎湃。维持这情形大约三站路,途中有数次,老子都险些“擦枪走火”!老子甚至能赌咒发誓的断定,她也正淫浸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心惊肉跳般的快感中。如若不然,早在靠站期间,她就变换了位置。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她到站了。下车前的回眸一笑,令我此生难忘。绚丽的神情中透出股意犹未尽。枉然回首,我才领会到,她是在暗示我同她下车……惜哉啊,惜哉!居然错过了这么段美妙而龌蹉的公交车艳遇,也算是今生一大憾事吧。到了家,我妈又开启复读机,重复着听了不下万遍的耳茧话:“成成,快耍个女朋友把结婚了嘛,你看你都三十了。早点给妈生个孙儿孙女的,妈也好帮你带带。”基本上,我会以敷衍的方式终结她的唠叨,但偶尔,也用些虚无缥缈的言词与她调侃几句,告诉她,世到混乱,儿子我生不逢时。要找个像你对我这么好的女人,怕是无望了。其实看着父母一天天地变老,心里也挺难受的,特别是我妈,白发比我爸还多。有时看着她的老态,总会想起在青春叛逆期干过的那些混事,让她倍受操劳。并不是我不想稳定,而是婚姻这玩意儿,成了如今最离谱的东西。在这复杂善变,充满诱惑地社会里,每年的离婚数据,正以惊人的速度,刷新着记录。也不知啥时候,结婚和离婚被划到了“时尚”的字眼里,变为了人际圈中的虚荣和炫耀。诸此状况,难免会使人感到心寒。去年吃团年饭的时候,姑妈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身边安插了位美女。起初,我还以为是哪个远房亲戚,后来才知道,是介绍给我的对象。那婆娘叫严丹妮,小我三岁,是位舞蹈老师。生得面容姣好,肤如凝脂。一头女人味十足的大卷发,垂而至肩,道不尽地妩媚。一米七一的海拔,再配上白金级的身段,看得人心头酥麻酥麻的。老子外型也不软,身高一米八,五官俊朗又立体。装神、装B、装深沉时,还能射出股英气来。虽在友人圈内是公认的猥琐男,但也盖不住老子的天生丽质。遇上如此美人,不要看老子外表平静,实际上内心早就意淫爆球了。真恨不得马上撕烂她的衣裤丝袜,同她来个冰天雪地的荒野大战,也好对得起姑妈的那份苦心。话又扯回来,相亲这种事,老子历来都尤为慎重,特别是家人介绍的。若与严丹妮高调交往失败,难免会对长辈们的面子和关系有所影响。但想要与她乱搞一通,可先跟长辈们说清不适合,再私下与她保持联系。待时日子久了,相亲风头也过去了,便可找个绝妙时机下嘴吃上两口。我到楼下买了些卤菜和啤酒,和老汉坐在阳台上边吃边聊。男人之间的话题,相比之下,没有那么儿女情长,多是政治、事业、人生感悟等,十分轻松惬意。摆得正兴起,张大鹏来了个电话,问我明天去不去李芸筱家BBQ?张大鹏别名张大爬,高中死党。生得又黑又丑,满脸油爆,像是从来就没洗过脸。因经常迟到,故名大爬。这瓜娃子以前在学校,可是著名的顽劣份子,打架斗殴,逃课抽烟,霸气外露。不过他仗义疏财,性格耿直,也算得上条好汉。张大爬从小酷爱《黑猫警长》,毕业后考入警校,如愿以偿地当了名警察。我说:“去嘛去嘛!还不就那几副老脸,你要带你婆娘去哇?”“我啊……离婚了。”瓜娃子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消沉。事情有些突然,整得老子还有些接不上话了。“见面再说,先挂了。”电话那头,即刻变成了盲音。对爱情的麻木不仁,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就算能忆起的感情,全是些朦胧和残缺。我相信一见钟情,也不排斥日久生情,只是我的一见钟情早已泛滥,日久生情又缺乏不懈地坚持。渐渐地,发觉自己在爱情面前,无比的苍老。每个人心底,都住着一个刻骨铭心的人。她(他)或与你走出了年少的青涩,或与你经历了短暂而轰烈的美好,或与你生离死别的错过……虽是遗憾,却最真切。可惜拥有这份弥珍宝藏的我们,无时无刻都在转变。环境将我们染成了不伦不类地色彩,又把我们磨成了毫无菱角的滑石,再也坐不上时光的机器,回不了纯净和真实的花园。时而想坦露出那些过往地稚美,也会生怕惹来他人的耻笑。同某些人群一样,我迷失在这充满铜臭和伪善的时代。经历了初恋的破灭,和另几段不痛不痒的虚情假意后,对黄粱美梦般真挚、永恒、纯粹的爱情,再无任何幻想。
2章几个高中死党,约在李芸筱的“乡村豪宅”里BBQ(这“乡村豪宅” ,实际上,就是郊外一处搞创作和栖身的多功能窝点)。李芸筱是位放浪不羁的著名女流氓,论姿色和身材只算得上普通。可她,却无私地帮助了不计其数的处男,蜕变为男人。在江湖上,享有“破处女神”的美誉!名声在外烦恼也多,另一饥渴死党“短笛”姚文斌,冲着她名号,诚求一破。不料,被她宛然相拒,并变向嘲讽不喜好“短笛”。“短笛”此名纯出偶然,一次,兄弟几人课间厕所,无意发现姚文斌的老二短小无比。而正值当时的热门漫画《龙珠》里,有一“短笛大魔王”,冠名甚佳,故称之“短笛”。李芸筱大学考入川美油画系,毕业后投身艺术行业,现为文艺愤青。常在微博上指桑骂槐,狂批公德道义,自己却巧借艺术之名,私下摧残了无数的纯情小猛男。芸筱虽风流,但与圈内几个男丁毫无苟且之事,实属难得,索性也与她称兄道弟了。老子特意将爱车科鲁兹洗个透净,提前奔至李芸筱家,看能否帮上点忙。刚到她家大门口,便碰见了短笛和他婆娘。姚短笛长得肥头大耳,体态圆润。读书时称得上仗义耿直,如今任了地税副科级,张嘴便是官腔。吹牛假打算是家常饭了,最让老子们不爽的是,每次请客吃饭从不买单。搞得大家都亏欠了他一样,俨然就是一副吃不完要不完的嘴脸。这娃情史坎坷,起初在学校追求李芸筱未果,后来,像条发了情的公狗,到处给女孩写情书,还妄称处处留情。到了大学时,终于如愿交到一身材魔鬼的女友,俩人满心欢喜的非法同居。只可惜“短笛”有心无力,难以满足女友的生理需要。一日入夜,我正与前任女友专心修炼房事,突然接到短笛的血泪电话。说是抓到他婆娘同一奸夫在开房,要兄弟们帮他主持公道。老子风风火火的赶到现场,只见那奸夫生得黑矮丑陋,全身上下唯一的亮点,就是胯下那驴大的老二。再看看短笛,气得个满脸通红,肥肉直抖。用手指着人家的老二,激愤不已。我叹了口气,看了眼凌乱的床单和遮脸哭啼的女人,再把短笛和几爷子带往边处,说道:“他们可能刚开房不久,桌上的避孕套都还没用,应该没干啥子。”此话,显然是给现场无比尴尬的短笛,一个台阶下。其实老子正口是心非的在想,你妹的,鬼才晓球得他们已经搞过几次了!他回过神,口痴般地回道:和我想,想,想的一样!”几人痛揍那奸夫之后,短笛这段悲催的绿帽初恋,也至此画上了休止符。两年前,短笛相亲成功,匆忙的婚了。据他说,日子过得美满性福,相当和谐。到底是真是假,也只有他心知肚明了。为了惩罚短笛不耿直的恶习,在他结婚的时候,老子笑眯眯的送了个没写名字的空红包。这瓜娃子娃娃至今也猜不到,那位只送红包不送钱的人,正是爷爷我。和他们相互打了个照面,推门进屋,见郑茜正在桌前,将菜品和佐料进行分类整理。我急忙上前嘻皮笑脸的问她:“呵呵,想我没有?”郑茜是我初恋,也是我班班花,长得眉目清秀,肤滑嫩白,身材苗条,姿态婀娜。这位全班男生的春梦佳人,最终被我死皮赖脸的追到了手。后来我俩交往之事败露,她母亲极力反对,高中一毕业,便将她送至美国就读。那时候,网络还不如现在这般发达,分隔两地的我们,先是频繁用e-mail书信,偶尔也有简短的越洋电话。痛苦地坚持了些光景,感觉机会渺茫,无奈放弃了这段感情。数年前,她嫁了位美籍华裔,生了两个可爱的儿子。去年婚变,和前夫协议,各自监护一个。之后,便带小儿子回国,找了份外企的工作,计划长居下来。虽生过娃,容颜和身材却未明显走样,当年的风韵不曾有减。她白了我一眼,知道我在开玩笑,没好气的回道:“想你才怪,你们男人就晓得饭来张口,还不快去帮忙。”与此同时,不知从哪儿钻出位天生贱货,色迷色眼地望着郑茜说:“我来我来,郑大美女要我做啥,我就做啥,悉听尊便。”那副没皮没脸的狗奴才样,看得老子的胃直反酸水。此人姓范(犯)名健(贱),字贱健。由于他爹妈身体都不太好,取名时只考虑让他日后身心健康,却忽略了同音词。人如其名,此货也确实够贱。自打高一起,便一直追求郑茜。表白多次,被拒多次,却从未甘过心。得知我和郑茜在一起了,跟我闹过打过。而最为荒唐的是,在他数次强烈地挑衅之下,老子竟同意与他比赛打飞机!看谁射的远,谁就是郑茜的真命天子。结果,还是以老子的险胜而告终。如今回想起来,觉得挺幼稚的。范健外表斯文儒雅,干起架来,却是相当凶悍。高二下学期有次群殴,他挥刀砍得高三的小霸王重伤入院,被学校列令开除。事后批娃娃开窍了,自此奋发图强。从摆夜市的小地摊创业,到现在坐拥百号人的网游公司,身价早过千万。不过在感情方面,也和老子一样,始终未有斩获。“呵呵,好热闹!”张大鹏还是最后一个到,表情面瘫,语句生硬,完全像他妈个残疾,难不成得了离婚后遗症?“你娃终于爬过来了!对了,你家娇娇呢?”李芸筱笑着问他。张大爬苦笑了下,叹口气,回道:“一言难尽,总之,我现在单起了!”除我外,所有的人都流露出惊讶地神情。是的,我们都很难去想象一段从学生时代开始的美好姻缘,会在十多年后的今天,宣告结束。“你们,咋个了?”郑茜先问出来。张大爬呆站在那儿,半响没出声,看情形这娃还沉溺在纠结中。气氛变得有些凝重,我急忙上前打圆场:“先不说了,吃完再聊!”一帮人在后院嘻哈打笑,有说有闹,时光仿佛又倒回在那毫无忧虑岁月里。只是少年们稚气的面孔,却已不在。若干年后,也不知那些青春的片断,能否化作一面美妙的镜子,照出属于我们的光辉岁月。王娇和张大爬的恋情,是从高三开始的,王娇比我们小一届,是高二的转校生。大爬最初是在某次课间操时,发现了这个女孩,并一见倾心。后来李芸筱牵线搭桥,充当送信传情的丘比特,将他们撮入了爱河。不想,恋情一谈就十来年。去年两人终于喜结连理,可还未有一年光景,便玩完了,着实令人百思不解。这个滑稽的故事,发生在上月的某个中午。张大爬一反常态地回家,去取回落在家里的重要文件。当他摸出钥匙开门时,却发觉,怎么也拧不开锁。顿时心中冒出团疑云:“反锁了?难不成,里面出了啥事?”想到此处,张大爬倍感焦虑,边捶门边大呼王娇的名字。尚不知,屋内正在经历一番惊心动魄的“家装”!没几分钟,门开了。眼前的王娇头披乱发,衣着不整,神色极度的慌乱。更夸张的是,Bra的一个吊带,竟横挂于臂膀。而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他一位情深义厚的兄弟。脚上只穿着一只袜子,却还在泰然自若地观赏着电视上播放的《西游记》。见张大爬进来,立即亲切地向他打了声招呼。张瓜儿的面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王娇见情况不妙,忙安抚道:“老公,人家特地带了条鱼过来,我打算先在油锅里煎一下,晚上再加工。”瓜娃子走进厨房,见一条鳞片完好的鱼,平静地躺在并没开锅的油面上。很显然,这油也是刚浇上去的。再细看那鱼,鱼眼暴鼓,鱼嘴大张,更像是在嘲讽着他的智商。张大爬性情爆发!一个箭步,冲到放菜刀的地方,准备提刀砍人!而那里,只有寥寥无几的几双筷子……气急败坏的他,又奔入客厅,愿以老拳相博。可那位哥,早已逃得不知了踪迹。王娇立马扑上来,跪在地上,死抱着他的双腿,疯癫般地嚎啕大哭起来……“多久了?”张大爬的厉问声,震耳欲聋。加上他那凶煞的眼神,彻底威慑住了王娇。 “两,两年!”王娇抹了抹鼻涕,怯声作答。讲到这儿,张大爬沉默了片刻。随后往嘴里灌了两大口啤酒,用略带嘶哑的嗓音骂道:“狗日的瓜婆娘,让老子,当了他妈两年的绿毛龟!”
3章今天的工作开展得很顺利,心情也因此明媚了起来。上午,成功为公司签了笔大单,下午,则利用闲暇时间,坐在星巴克,边品咖啡边装小资。时而也会用狩猎般地眼神,打望着身旁来往的美女们。公司是西南地区的知名传媒企业,兴胜传媒。大公司对接的,自然也是些肥得流油的大客户。我是公司里的项目总监,任此职务的,在公司里还有几人。级别上虽次于执行总监,权力和油水,却毫不逊色。制作、投递、行销、设计……各种合作商,都会懂事明理地用RMB孝敬你,以便获得日后那细致入微的“关爱”。为了坐上此位,老子可是求神拜佛,忍辱负重,呕心又沥血地花了三年光阴!手机上突然来了条短信,我拿起一看,是赵欣发来的忏悔。说是不该越过我找甄总,还问我今晚有空没有?请我吃饭赔罪,只要我不计前嫌,任何事都好说。赵欣是位姿色绝美的离异少妇。生得蛾眉凤眼,艳如桃花。眉宇之间,镶有沙粒大的美人痣。粉雕玉琢的肌肤,吹弹可破。而那健美柔曲的身体,更如同腾空嬉戏的游龙。虽已年过三十,却宛如一朵出水芙蓉。能保养得如此之好,和她还未生过小孩,也不无关系。她独自经营一家展示制作公司,之前跑来找我洽谈过两次,想包办我手上某汽车品牌的商演、展示、设计、制作和行销。我审过她公司的方案,还算不错。又看她一弱女子创业,实属不易,本想拉她一把,分包些东西交她去做。但她却不明事理,丝毫不谈半点好处,老子看这些项目的运作周期也不紧,便将她方案一再拖压,等她自己去参透下里面的猫腻。哪知这瓜婆娘不遵循游戏规则,直接跳过我,拿起方案,就去找执行总监甄洪平。对此,我是恼怒不已。甄洪平虽为我上司,却刚来公司不久,勾子都球没坐热,在人际关系的处理上,自然也比较谨慎。又看我是老板重用之人,于是,将方案推回到我手中,让我放手处理。如此一来,赵欣陷入了尴尬的境地。我看着短信,得意的笑了笑,心想:“瓜婆娘啊,你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啊?”念她还算诚恳,老子不慌不忙地回了两字过去:“可以!”赵欣在一家档次颇高的酒楼里,订了间精致的包房,配了一大桌美酒佳肴。看此劲仗,很花了点血本的。起初,老子心里还有点罪恶感。但这种感觉,立马便被她火辣的打扮,和妩媚的笑容,给融化掉了。包间里就我俩,她依坐在我身旁,殷勤地给老子倒酒夹菜。我调侃她,问她这顿饭是不是把卡都刷爆了?她顿了顿,神情中闪过丝忧愁,随后,柔声细语地回道:“王哥(其实老子比她还小一岁),我公司目前非常困难!不瞒你说,如果接不下你手上这个项目,可能也撑不下去了。之前是我不懂事,还请你大人大量,不计前嫌,帮帮我!”这几句话,勉强还能入得了耳。老子点了点头,笑道:“赵总啊,其实我是很想帮你的,但帮你也有风险啊。你看,外面比你们做得好的公司那么多……”“王哥!你任何要求我都答应你,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还没等我把话扯完,赵欣便急切的接了上来,看来她终于开窍了。每次喝多了红酒,下面的小兄弟便会反应强烈,听到这话后,难免浮想联翩。看着她凹凸有致的酮体,闻着她诱人的CHANEL香水,嘿嘿,脑子里顿时冒了股邪念出来。我把牙一咬,心想,管他妈的,老子这回是要人不要钱了!忙将手毫不客气地伸到她滑嫩的美腿上,用力地蹂躏了两把,问道:“我现在没女朋友,身体又难受,你看咋办?”赵欣的确是个尤物,功力深厚,招式繁多。叫声又极其浪荡,时而婉转悠扬,时而抑扬顿挫,下面潺潺地泉水,更是延绵不断。玩得老子整晚都是云里来雾里去的,几乎快成了仙!次日,我将她叫来办公室,签了项目合同。并让财务部的小朴,速度地把首款打入了她的账户,进而解决了她的燃眉之需。
4章短笛现在是越发不厚道了,有事求你,就一副龟儿子像。若找他帮点小忙吧,呵,失踪了都可能!上次有个朋友开公司,喊我帮忙,找税务的关系解决点事,老子拍着胸脯应了下来。之后给短笛说了下情况,其实也就是件芝麻大的事,不违法不犯纪的,对他娃来说,是举手之劳。不想他告急说要去开会,晚点再联络。尼玛的,后两天,竟连电话都不接了!有时回想起与他多年来的情义,还真有点心凉。这豁皮娃娃,近来迷上了微博。老子一个机灵,立马注册了个新号,打算耍耍他。老子QQ上有个叫吴雯静的外省模特,姿色十分诱人,顺带一副拜金又装B的虚荣样,一看便是短笛钟爱的菜。这婆娘从不耍微博,只在空间里放有N多自恋照,老子下载了她一些极具挑逗性的照片,以作备用。短笛的博名极其下贱,叫“明骚的姚哥”。博文写得都很装神,老子给他总结了三大特点:显摆、装B、假打。例如,今天和某某在哪个高档地方嗨吃嗨喝了,发上几张结帐单,显摆下花销的价格。明天又一不小心买了件奢侈品,马上觉得内心愧疚,过度腐败。然后开始自我反省,此钱应花在慈善公益上。时不时,还装深沉,说自己完全可以过滋润的生活。但作为人民公仆,责任重大,再累也值。要好假有好假!我注册了个博名,取名“闷骚的玛丽”。 发了几篇微博,上传了几张吴雯静搔首弄姿的自拍照。微博的头像,则是吴雯静舔棒棒糖的口爆样。接着,老子开始在他微博里留言。夸他正直、善良、有爱心,并暗示,只喜好他这款型的哥。老淫货果然上钩,迅速与我建立了互粉关系。见我留言越发暧昧,他在心中窃喜的同时,也担心起与自己相互关注的老婆,会不会察觉?不几日,瓜娃子便跟我转成了私信聊天。期间,这娃还赌咒发誓,自己单身未婚,情感专一,乐得老子差点尿喷。短笛是个超级丝袜控,每当我们提起美腿丝袜,他就会口水嘀嗒,面目狰狞。一想到这儿,老子一个激灵,立刻为他量身筹划了部惊心动魄的“苦情大戏”。我把以前的旧手机翻了出来,又到太升南路,花三十块钱,买了张最便宜的二手电话卡。随后,在微博上把号码发给了短笛。这个贱皮子娃娃,老子再了解不过了,对刚结识的婆娘,他大多都在网上交流。只会在必要时,发发手机短信,而事后,定会清除得一干二净。不到万不得已时,更不会打电话过来。留完电话的第二天下午,我发信息问他,在干啥?短笛收到短信欣喜若狂,神速地回了一大篇字过来。说昨晚梦到我了,简直就是倾国倾城,仙女下凡,美的不可一世。还说我冲他笑了,摸了他的脸,感觉好温暖好舒服哦。又说我穿高跟鞋和黑丝袜,性感得让他窒息!看到这里,老子胃部一阵猛烈的翻腾。心想,球大爷摸你,你个坑坑洼洼的猪脸,像你妈个月球一样。管你此梦是编的,还是真的,老子今天喊你娃回家彻夜难眠。我回复他:“如果你晚上请我吃饭的话,我就穿丝袜和高跟鞋给你看。”“太好了!大美女想吃啥?尽管开口!”“哎呀,我很随和的,你请啥我就吃啥。”老子边回复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请婆娘倒毫不含糊,和我们一起就一毛不拔,真是条贱狗!老子猜这瓜货,现在笑得下巴都合球不拢了,表情也定是停在淫贱而猥琐的状态!他又来了个信息问:“我在单位,5点下班,你在哪嘛?”我很腻的回他:“人家还在逛街,一会就回去了,忙完了再给你联系嘛,你要乖哦!”没两秒,短笛的回复,便飞疾而至:“好!我等你哈,乖乖。”尼玛的,看得老子是即恶心又想笑。Lisa咖啡厅,是我常带妞去光顾的地方。除了环境小资,格调优雅,最重要的,是离我住的地方只隔了条街。有时和婆娘们聊得到位,便直接带回家咪西。老板娘Lisa和我交情甚厚,如同兄弟伙一般。这婆娘有四十了,御姐的个性,和善的为人。姿色虽平平,却有股迷人的熟女气质。她的声音,极度性感,夸张点说,有时只听她说说话,老子胯下那兄弟,便会暴怒!刚坐下,Lisa就走过来奚落我,说我今天稀奇得很,也不带个美女来洗刷她眼睛。我说哪敢哪敢,有你这个大美女坐阵,我那些婆娘算个屁啊,只有被你洗眼睛的份了。逗得她咯咯直笑,清脆的声线里夹带些浮浪,听得老子心旷神怡。我说:“Lisa,要你帮个忙。”她很爽快的回道:“你说。” “等会儿电话里帮我骂个豁皮,这样骂……”我凑到她耳边嘀咕了起来。我又不慌不忙地给短笛发了个信息,说我逛完了,刚到家。短笛问我在哪?好开车来接我。我算了下距离,那厮单位在西门,就约他个对角路程,便回到:“我住东门蓝谷地,你好久可以到?”“有点远哦,加上堵车,最快也要个把小时嘛。乖乖,我尽量搞快点哈!”短笛大概算了下时间。“乖乖不急,你慢慢开,注意安全就是了,我在家上网等你。”打“乖乖”两字的时候,老子脊梁都在发麻。这上网等,是我故意埋下的伏笔。只待他到了那里,我便拽出他婆娘的微博来,足以将他吓得屎尿并出。短笛在微博里从不提老婆,也找不出他有老婆的半点迹像,倒是她老婆的微博里全是和他亲亲爱爱的铁证。我点了份套餐,津津有味地享用了起来。却不知短笛那前所未有的亢奋,令约定时间,缩短了大截。他发了条信息过来,细致地描述起今天的装扮。看来,只得提前令他娃,心跳加速了,我回复说:“微博里的紫晓雨,是不是你老婆?”这话果然将他打蒙了,大半天也没个回应。过了几分钟,他又来了条信息:“你在说啥子哦?不懂。”老子晓得他在装瓜,将电话丢在桌上,不再搭理。短笛稳不住了,直接打来电话,估计是想了段苦情的圆词。老子把手机递给Lisa,她清清嗓,接过电话,还没等短笛开口,就是一气乱骂。挂线前还恐吓他,说哪天本姑娘心情不好,就把私信全发网上去,也好帮你家婆娘提个醒!关掉手机,此时的心中,满是那幸灾乐祸。呵呵,这娃一来打不通电话,二来加上私信炸弹的威胁,看来,只有担惊受怕地度日如年了!
5章张大爬约我去老地方打台球,想他近期情绪低落,正需兄弟陪伴。二话没说,我应了声,便赶了过去。这台球室离我们以前就读的中学不远,自打高中起,几爷子经常放了学就在此处操练技术。十多年了,也换过几个老板,但生意却没受任何影响,一直火爆。老子从车上拿了几包中华,扔在台球桌边,晓得这虾子心情不好就爱猛整。张大爬瞄了瞄桌上的烟,摇摇头说:“上学的时候,我们抽红梅、红河,都霸气四射!现在倒好,抽的烟越发高级了,抽烟的人还搞得个瓜兮兮的。”我没开腔,站在那儿抽着烟,听他唠叨。“你娃真打算就这样耍下去?不结婚?”张大爬边说边打,连续进了好几杆。“结,但要有婆娘跟老子结才行啊。”我笑道。这时,张大爬接了个电话,听口气,像是家人打来的。挂掉电话后,他轻叹口气,哭笑不得的说:“我妈又催我去相亲,你晓得,王娇的事,老子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哪有心情。”我忙说这是个好事啊,你娃现在急需有个婆娘帮你发泄下生理问题,说不定,人生观也变得积极了。张大爬瞪我一眼,破口骂了声:“滚!”老子浪笑一下,贱贱地说:“你要不想,那就介绍给我嘛。肥水不留外人田,搞不好兄弟我的真爱,就在里面呢?”玩笑一开,倒成真的了。没几天,张大爬便把那婆娘的电话、约会时间、还有地址,用短信全发给了我。喊我尽管打起他的名号去,我问他咋想的?他说,一来确实没心情;二来好奇,想审视下父母的品味;三嘛是被我淫威所逼。老子晓得,第一第三都是假打,第二才是真话。相亲地点定在西门一家露天餐厅,老子绷起老脸,厚颜无耻的奔来,万分迫切地想见识见识和张大爬相亲的,究竟是哪路神仙。找了个位置坐好后,我摸出手机,从信息里调出了那个叫“妮妮”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妈勒个B!电话上竟然显示出是严丹妮的名字!惊得老子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严丹妮柔柔地声音:“你稀客嘛,今天咋想起联系我了?”我瓜笑了声,回道:“来和你相亲的!你在哪,咋没看到你?”严丹妮显然没搞懂,又问:“啊,你说啥?”……同她坐下来后,我俩相互望了望对方。噗哧一声,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我问她:“你从春节到现在,相了好多次亲?又好上了几个?”她撇了撇嘴,回道:“比你就差远了,你连身边朋友的相亲都包揽了,应该祸害了不计其数的女人。我嘛,就只和你相了那次,不值一提哈。”老子心想,球大爷才信你说的,你们这些婆娘啊,扯谎也不打草稿,完全就把男的当瓜娃子在豁。啥从没谈过恋爱、从没耍过一夜情、从没打过麻将、从没上过网……到最后一验证,全他妈的在鬼扯!我假惺惺的点点头,表示她刚才放的屁非常可信,接着说:“今天闲起无聊,刚好我那哥们近来情绪不好,就当帮他做好事嘛。”“那巧了,我今天也待在家里无聊,才出来满足下好奇心。本来打算爽约的,算你娃狗屎运好!”说到这儿,严丹妮笑得很是灿烂。缘份这玩意儿,确实奇妙。它能将素不相识地两个人,反复交织在一起,也能将一路以来紧紧相拥地恋人,永远分开。送严丹妮到家后,返程路上,接到郑茜的电话。她情绪激动,听起来都快哭了。我忙安抚她,不要急,慢慢说。原来,她儿子在家调皮,把头碰破了,流了很多血,正在医院做缝合手术。我问她情况严重不?她说没啥大碍,就是当时吓愣了,心里面特别害怕。我说不怕,我马上就过来。到了医院,郑茜抱着我哭得个稀里哗啦的。我拍拍她的背,安慰她,以后注意点就好了。如此场景,又让我想起当年她出国前的那幕,也是这样紧抱着我涕不成声,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想到这里,竟弄得我眼眶湿润了,心中也莫名地涌出股失恋般的感觉。望着郑茜驾车远去的身影,站在原地呆了很久。或许在她潜意识中,对我还存有一丝依恋吧?要不,也不会在脆弱的时候想起我,如果那时她母亲没阻止我俩的话……当前的一切,会不会都是多余的?一番折腾,原本困乏的我,已变得毫无睡意。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了。闲坐在车里发了条微博:“哪个愿意出来陪我吃宵夜?”其实,就发个牢骚而已,也没期望啥。不想过了会儿,还真来了条评论。定眼一看,是严丹妮的,写到:“我要来!”我不由得会心的笑了,之前对她抱有的邪恶念想,在此时,也净化得无比纯洁。公司的周会,都定在星期一早上。老子头晚没咋睡,坐在那儿,无精打采地听着甄洪平唾沫横飞的给大家洗脑。老板坐他旁边,笑眯眯的监视着在座的每一位,不时,也会附上几句煽风点火的话。本次会议最让人惊讶的,莫属余甜甜这万人日的骚货了,竟他妈荣升为了市场部总监。难怪批婆娘近来一副跳占的样子,每次开会都要插上几句,多半是想炫耀下她的独门“舔茎功”吧。以老子看,这骚婆娘不是跟老板搞过,就是被甄洪平猥亵过。凭她那点能力,再加上刚进公司不到半年,就加薪升职的,简直闯你妈鬼了!公司制定了套执行方案,要我们几个项目总监多与市场部加强配合,针对不同的项目,组建出人员合理的项目组,借此来提升效率和业绩。如此一来,余甜甜的部门,在项目里的话语权,也变得更有份量了。会议结束后,余甜甜用嗲迷嗲眼的声音喊住我:“王成,老板有个项目要我和你商量下,现在有空不嘛?”我笑嘻嘻的回她:“有空有空,商量就客气了,还请美女多指教哈。”不要看老子表面恭维,心里却在暗骂,瓜婆娘,和你商量?能搞出个锤子来,都算不错了!余甜甜手上,正洽谈一个地产的报纸、电视、网络、楼宇、户外等整合媒体的年度投放。老子发现里面油水不少,顿时咽了口口水,问道:“我是此项目的负责人?”余甜甜浪浪地一笑,十分娇嗔的回道:“是啊,不过,还要仰仗王总多多照应我哟。”我说:“那肯定,有啥能帮到余总的尽管吩咐。”老子清楚,余甜甜也想分这块大肥肉。至于为何找我,则不得其解。第二天,余甜甜带我去见项目的甲方,一位中年眼镜男。此人身材臃肿,奇丑无比,龅牙、塌鼻、痤疮脸,整体看去,神似坨土豆。加上他满嘴的娘娘腔,不由让人猜测,他是位资深的基佬。洽谈完后,走出写字楼。余甜甜望着我诡异的笑道:“此人就拜托王总多勾兑了哟!”“该我勾兑啥?客户对接应该是你负责,又不在我的工作范畴。”老子被她这番话弄得有些迷糊。她笑眯眯的说:“哎呀,我能搞定他还找你啊?我打听到他是个GAY,喜好帅哥!你又是我们司帅(公司帅哥),就牺牲下色相讨好他嘛。要是你出马,拿下此项目,我看问题不大!”“我CAO!”
6章车震,为地震的一种新型表现形式。其主要特点,便是在汽车内部,由两人或多人,因生理需求,引发的有规律、有节奏地重复运动。而这一运动,最终导致车体的剧烈摇晃,受到了当代年轻人的喜爱。我也喜欢车震,主要还是享受那种暴露在外,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刺激感!停车场、荒郊、湖边、公园、废工厂等等,都是老子热血奋战过的地方。今天晚上,本约了个婆娘去耍车震,但终被爽了约。弄得老子只好在外游晃,无聊的打开微信,准备碰碰运气。用过微信的都应该知道,在附近千米范围内,不是空虚寂寞冷,就是色狼变态GAY。剩下的那些,多为衣冠禽兽的伪君子和有心无胆的闷骚。搜寻一通,老子和一个头像妩媚的婆娘,打了声野招呼,之后便热聊上了。我俩互传了照片,对了对眼缘。从荷尔蒙的分泌程度来看,基本算匹配成功。我大胆地问她:“要不要出来耍?”她回问:“耍啥?”我淫邪的一笑,说:“男人女人的耍法。”此消息发过去后,沉寂了几分钟。她的回复变得相当犀利:“你厉害不?”老子心想,你这话问了等于没问。再阳痿的衰人,再早泄的瓜儿都会说“厉害”!接着,她又毫无避讳地追问起老子的尺寸和时长。最后,我俩将会面的时间地点确定了下来,她十分精辟的补了两个字:“带套!”我打算带她去本市最著名的车震圣地,两河公园。这是个距城区较远的僻静之所,也是我尚未奔赴过的战场。据说一入夜,黑灯瞎火的公园空地上,驻满了动感十足的私家车。更有趣的是,每辆车停放的间隙,大致能精确至两个车位。恐怕只有玩车震,中国人才会这么有纪律、有次序、有默契了。当这婆娘刚上车时,便被我警犬般的嗅觉察出了股怪怪的气味!是狐臭,对,香水中掺杂着恶心的狐臭。尼玛的,对于有洁癖的我来讲,是完全不能容忍的。不到几分钟,便被这毒气熏得晕头转向。老子急忙打开驾驶窗,大口呼吸着窗外流入的新鲜空气。同时,用恍惚的意识,简短的言语,敷衍着她那络绎不绝的话题。为了不丧失君子风度,我运用最快的时间,想出了套脱身的方法。老子先将车开至加油站,谎称加油,加油的时候,又扯靶子说上厕所。到了厕所,给李芸筱发了条短信,让她十分钟后电话我,装我婆娘查岗。随后,把李芸筱的电话名改为“老婆”,以便来电显示不露马脚。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驶出加油站后,我故意将车速放慢,心中老惦记着李芸筱的来电。这女流氓还算有人性,掐好时间来了电话。老子拿起手机,一阵窃喜。而面部,却是双目圆睁,万分惊恐。我将来电显示有意无意地在她眼前晃了下,再用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再B闹。听见李芸筱在那头“喂”了声后,便开始了我的自言自语:“我啊?正送客户去机场。”“啊!你回来了!不是说后天?”“好好好!亲爱的,那我马上回来。”话毕,我还十分歪腻的“么么”了两声,听得电话那头的李芸筱传来声阴阳怪气。挂断电话,将车停靠于路边,用遗憾地眼神,示意这位狐臭女滚下车。她定是看穿了刚才那番仓促的表演,踏出车门前,愤愤不平地给我甩出一句:“看你就不行,还出来丢人现眼!”我并没理会她,正神清气爽地享受着那如同排泄完积攒在体内毒素的感觉。然后打开所有的车窗,一脚油门,驶往市区。狂风灌进车内,冲洗着残留的臭味。老子耸了耸喉咙,往窗外吐了口痰。心想,日你妹啊,晚上会不会做噩梦哟?欲望没发泄,又遇上日怪的婆娘,心情自然极度不爽。这时,忽然想起她下车前,那句万恶的话,整个人立马被搞得火飘火辣的。一顺手,给赵欣拨了个电话过去。她接听后,问我这么晚有啥事?老子烦躁地情绪没能控制住,嘴比心快的回道:“我他妈要耍车震!”电话那边瞬间沉默了,我才恍然,自己失了态,急忙道了声歉:“对不起,刚才有点乱。”赵欣则柔和地回道:“......没事,你在哪?”......清晨醒来,发现赵欣怡然自乐地在厨房为我精心炮制起了早餐。不禁令老子匪夷所思,这婆娘,到底在高兴啥?范健三十岁生日那天,设宴在上海花园附近的一家高级私人会所里庆贺。场面虽不算宏大,却也热闹非凡。达官显贵,美女云集,最亮瞎人眼的,当属张大爬这货,出人意料地带了位漂亮的新女友。虾子娃娃一副沾沾自喜的神情,摇头晃脑地,将他女友介绍给大家认识。老子定眼望去,不禁心头一阵猛颤。日你先人!这不是……上次同我一夜情,还帮我出两百块房费的那婆娘吗?她似乎也认出了我,顷刻间,脸红得像坨蕃茄。张大爬拉着她走到我跟前,笑盈盈的介绍起来:“这是王成,也是十多年的死党了!这是刘钰,我女朋友。”她挂着尴尬的笑容,向我打了声招呼。而我,却面不改色,意气自如地以微笑回应。郑茜站在我身旁像是看出了点名堂,忙将我拖至边处,问:“你俩认识?”我站在那没作声,一是不知怎么说,二是在掂量,告诉她到底有没有意义?范健突然窜出来,咻皮刮脸的说:“王成,你和我婆娘在说啥见不得人的事哦?让我也听哈嘛。”郑茜瞪着他,骂了声:“烂人!”便转身走开了。贱健淫笑了两声,拍拍我肩膀,说:“好了,快入席,该吃饭了。”很想给李芸筱敬杯酒,表达下上次解围的谢意,却一直未见其身影。打听了下,才知道她去外地策展了。短笛两口子刚好坐在我正对面,老子瞄了他一眼,气色不好。眼袋严重,肤色暗黄,明显是睡眠不足。但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十分欠揍。我假兮兮的关心起他,问道:“文斌啊,看你状态不咋好呢?”只听他长叹了声,正要答复我。不料他婆娘此刻插嘴进来,大骂他成天只晓得耍微博,喊都喊球不住。近几天更夸张,白天心事重重就不说了,一到半夜,非要起床几次。每次起来都坐在那儿耍手机,多半是在搞外遇!听到此处,短笛满脸涨红,开始奋力回击起来。先是骂她婆娘球精不懂,又说自己工作压力巨大,失眠了不耍手机耍啥子?老子忍不住了,忙将脸侧开,释放出些笑容,以缓解我那强绷的神经。同时心想,哎呀,你们就不要闹了嘛,都怪我,都怪我!之后,又从包里悄悄摸出那部恶搞他的手机。打开后,上面不出所料地弹出短笛近几日的来电和忏悔信息。见他婆娘正凶神恶煞地与他争辩,老子那坏坏的心思,又涌了上来。立马把手机振动关掉,设成静音,然后用隐蔽地姿势,神不知鬼不觉地给短笛拨了个电话过去。只要有他婆娘和众人在,就算他坐在我对面,料这瓜批打死也不敢接听。短笛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眼中瞬间闪过丝惊慌。但他毕竟是个老江湖,反应自然较快,熟练的拒听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吃起了菜。不过,在老接子二连三地狂轰乱炸之后,他有点坐立不安了,面容也越发苍白。估计下面的菊花,都夹得个死紧。而他婆娘,正直钩钩地盯着他,像是在等他给个合理的解释!我看还欠些火候,又拨了个过去,当他的铃音再次响起时,老子顺口补了记绝杀:“文斌啊,你为啥不接电话?”短笛抬头看了我一眼,老辣的笑了笑,不假思索地回道:“呵呵,单位催我回去开会!”“现在都几点了?再说,今天是星期六!税务局不是双休吗?”“……”
7章严丹妮闹着要我带她去三岔湖钓鱼,自从相亲巧遇后,这婆娘和我越走越近,关系也进而暧昧起来。别看她外表貌美贤淑,性情却是大大咧咧的,像个假小子。其实男人对于这类直率、纯粹、不装B的女孩,都会有好感。早早起床,我洗漱装点了番。把准时间,接到她,便往目的地驶去。我打算走成简快速通道,严丹妮却执意要走耗时的山路,说山路可以看风景,快速通道没情趣。由于僵持不下,我俩便来了个石头剪子布,终究,还是她赢了。这三岔湖,是近郊一座约二十平方公里面积的大型人工淡水湖。烟波浩渺的湖面,镶嵌有近百个小岛,形态秀丽,甚为壮观。湖里有几百种鱼类,不失为垂钓爱好者青睐之地。小岛上有酒店、餐厅、棋牌等配套设施。每逢周末,不少城里人开车至此,洗肺换气,悠游自在。从湖中钓上的鱼,可在餐厅就地加工,也可同好友三四,在湖边扎营BBQ。老子专注开车,严丹妮则从包里翻出些零食,自己吃了起来。我瞟了她眼,轻描淡写地问了句:“吃独食嗦?”“呵呵,你想吃?”她听了忙转过脸,笑嘻嘻的望着我。“嗯!”“喊姐姐。”不料这婆娘竟趁机调戏起我来,脸上的表情此时也变得泼皮又无耻。“姐~”她既然不要脸,老子也奉陪了。“大声点。”“姐姐~”喊完后,我觉得自己就像《西游记》里的猪八戒。“哈哈哈,还是不给你吃!”听到这句话时,老子几乎崩溃了。尼玛的,老子大你好几岁。为了讨口零食,让你占尽便宜不说还被耍,那以后还混个锤子啊?想到此处,撇起嘴,不耐烦的跟她甩了句:“不给算球了!”她却乐得开怀大笑,忙从手中递过几片土豆片,塞进我嘴里,动作相当的歪腻。走了约有大半路程,忽然下起了暴雨。我将雨刮器的频率调至最大,然后小心翼翼地减速缓行在狭窄的山间小路上。此刻,情绪也受到天气和路况的波动,略有一丝浮躁不安。严丹妮则毫不在乎,十分享受地听着音乐吃着零食,如同与世隔绝般的逍遥。不知怎的,这样的雨,竟让我脑海中闪现出与向玲雨中分手时的那段情景。向玲是我第二任女友,与她的相识,是在大学毕业后,奔波找工作的那段日子里。一天,我到某公司去面试。当看到接待应聘的人员,是位美女时,马上挺直腰板,将双目调整得炯炯有神。随后,用优雅地姿态和极富节奏感地步伐,走到她跟前,磁性十足的问:“您好,可以给我份空白简历吗?”她用水灵灵的双眸望了望我,挂着极富亲和力的微笑,递了份简历到我手中,甜美地回道:“带笔了吗?”其实我包里有笔,但为了和她有更多的互动机会,老子假装失落的说:“没带,能否借支给我?”她立马绷起脸,正儿八经的告诉我:“我们老总吩咐过,应聘者不带笔来的都可以回去了!”老子有些手足无措,忙翻开包,神色慌乱的说:“我,我再找找……”“哈哈,跟你开玩笑的!”她俏皮的笑了,并将桌上自己正用的笔递给了我。被这么一戏弄,老子整得有点难堪,生硬的应了下,便拿起简历,到会议室填写了。当她看完我填好的简历后,手捂着嘴,双目圆睁,站在那一声不响。见此状况,老子心想,这婆娘不会又想耍啥花招嘛?她侧过脸盯着我,用纤细的食指,放在我填写的出生日期那项上,惊讶地说:“天哪,你和我,居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真的?”被她糊弄过一次,老子有些将信将疑。“嗯,还从没遇到过和我生辰一模一样的人!”然而,我并没被向玲的公司录用。但私下,我俩却因生辰的微妙机缘,保持着紧密的往来。不多日,便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当我与她确定了恋人关系后,竟发现,她一直背着我,同两个男人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而她在我面前那些虚情假意,那些纯真的演技......都深深刺痛了我,也令我对待女人的观念,至此改变。想想如今的玩世不恭,多少也受到这段情感的影响吧。“嘭!”一声闷响,伴随着车体的剧烈晃动和严丹妮的惊声尖叫,使我如梦方醒。原来,车轮辗过了路面上一块硕大的石头。惊魂未定的丹妮,手捂胸口,吐了口长气,嘟起小嘴,抱怨起来:“你在搞啥啊?那么大块石头都没看见!”我也被惊了一跳,连忙说,实在不好意思,雨太大了,搞得视线不好,下次注意点!但转瞬间,雨便停了下来。天幕的一侧,列着一行彩虹,散珠孱雾,七色辉映。我急忙将车停靠在路边,与严丹妮一同下来,拿起相机,记录下这绚烂缤纷的美景......三岔湖之行,玩得是乐以忘忧。晚饭之后,借着暮色,在一路的欢声笑语中回到了城里。送严丹妮到家门口时,我们的话题突然像卡壳似的打住了。车内氛围异常寂静,从老子多年的经验来判断,此刻发生淫乱之事,概率极大。我吞了口唾沫,依依不舍地将车门解锁,并故意避开她视线,望着前方说:“你回去早点休息。”哪知她沉默了十多秒,轻声挤了个“嗯”字出来,随即往我脸蛋上亲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立马让我血脉膨胀!老子猛地将她一把搂过来,对着她柔嫩的樱唇,吻了过去。一股馨香的气息顿时灌入口中,两只滑舌紧紧地交织在一起,高速的转动。严丹妮双目微闭,神情销魂。她的呼吸,也越发急促,偶尔,还会透出轻悦的呻吟。好似正回应着,这甘甜又狂热地炽吻,带来的欢愉和快感。我兴奋不已,罪恶之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腿、臀、胸之间,游离起来,体内那股兽性,瞬间被激发了出来。我停下吻吸,抽离她嫩滑的舌头,喘着粗气对她说:“要不......我们上去?”话音刚落,放在烟架上的手机响了。一看,屏幕上显出两个硕大的字“老婆”,吓得老子惊慌失色。才反应过来,是上次李芸筱帮我解围时,更改了她的名字,却又忘了改回来。再一回头,严丹妮已死盯着我,愤怒的眼神中射出了那恨不得将我撕碎的动机。正欲开口解释,她却推开我,一扭身,拽开车门,矫健地冲了出去。接着,便是那震耳欲聋的扣门声。望着她离去的倩影,我只感到五脏六腑都快被炸碎了。手机还在响,我心里日妈道娘的乱骂起来,迅速打开接听,声嘶力竭地咆哮道:“姑奶奶,你为啥要这时候打给我?”
9章躺在床上,正用ipad看连续剧。“明骚的姚哥”发来条私信,问我他微博上的新头像好看不?这瓜娃子近来刚和我在网上把关系修好,举止甚是小心。贱健生日那出闹剧后,定是回家被他婆娘罚跪了搓衣板,弄得心存阴影,短信也不敢发了,唯用私信来联络。前两天,我又在微博上发了几张吴雯静的挤奶照,视觉杀伤力极大。也不知短笛看到这些油爆的画面后,悄悄打过多少次飞机,更将最初的情感话题,慢慢地转为生理隐私。所涉内容也愈发下流,不堪入目。老子粗略地看了眼,头像显然是PS过的。照片上的皮肤滑爽,没一丝瑕疵,完全不符合本人坑洼的糙脸。面部倾斜,嘴角微挑,神情十分暧昧。穿了件D&G的T恤,配上他那万年不变的干部发型,基情四射。我暗自一笑,回到:“母球得很!”此话对他打击颇深,过了好半天,他才回复道:“你不喜欢这种风格?”“不喜欢,姐钟意毛多胡子密的,看起来性感,扎起来酥痒,那样才够MAN!”这娃看完,估计亢奋了,忙回道:“乖乖,我就是络腮胡,有胸毛!一直不敢给你说,怕把你吓到了,才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哎呀,你好讨厌哦,说得人家想入非非的。”老子继续挑逗他。短笛心中大喜,开始借用某个话题,导入他的意图。大致是讲,他有个朋友,前段时间在家和他婆娘耍SM,女方耍兴奋了,把含在嘴里的丝袜吞进了气管,结果窒息而亡……只看了一半,老子就明白了他的用意,故作恐慌地回:“好吓人哦,看来以后再不敢去想SM的事了。”“你也喜欢SM?”绕了他妈半天,这句才是关键。“嗯,有点这方面的癖好,但你刚才那么说,让我好害怕!”瓜娃子又激动了:“亲爱的,我俩真的好投缘好投缘,你晓得不?我也是个重口味爱好者!”我有股预感,他某些不为人知的隐私,在此也快浮出水面了,急忙关切地追问:“太好了,你喜欢咋个耍?”“制服,绳子,皮鞭,器具。”短笛回答简明。老子忍不住大笑出来,回复他:“我发觉你好浪哦,你要是个女的,肯定骚得吓死人!”“嘿嘿,不是女的也可以骚啊!”我日,这娃还真是个天生的贱坯子。想了下,我又调戏他:“那你,会不会舔我的臭脚板呢?”未想这一问,将他那龌龊的思维,推到了顶点。不几秒,他发来条超级油爆的回复:“舔!不光舔你脚丫,我还要…嗯…还要舔你的……菊花!”看到此处,我整个人都崩塌了!脑海里呈现出的,全是同他共餐的往昔。而他那沾满米田共的嘴,不禁又会让我联想到,自己曾间接吃下了不计其数的便便。一番强烈地恶心,只感觉胃部翻江倒海似的,差点没吐出来。但他,却并未停止欢快地意淫,继续说:“乖乖,聊得我好兴奋哦,都快受不了了,看来等会儿只有……”老子心一紧,强忍生理的不适,惴惴不安地问:“只有啥?”他添加了个猥琐的表情符号,回道:“只有想着你,和自己的右手,发生超友谊的关系了三!”高二时,我们班换了个新班主任,叫叶志辉。书教得不咋样,却是个贪图小利之人。最爱打着家访的幌子,搞油水压榨。某次,他来我家家访。刚一坐稳,便毫不客气地拿起茶几上摆放的苹果,一口咬去近二分之一,惊得我父母是直瞪眼。聊天时,还老盯着电视柜上的两条云烟。这烟,本是我爸备送领导的礼品,见他如此偷怂,无奈之下,只有赠了他。此事令我极度不爽,以致后来,老子还搞出件轰动全班的恶作剧。叶志辉有个无人不知的恶习,写黑板时,酷爱无比享受地自搓屁股。一天,在他到达教室前,老子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了几个硕大的字“叶志辉爱搓屁股”。刚写完,就惹得大家狂笑不止。当他步入教室,看见黑板上的字迹后,立即恼羞成怒。涨着个柿子脸,大发雷霆:“哪个干的?给我站出来!”教室里顿时一片鸦静。他缓了缓气,调整好状态,走上讲台,拿起板刷擦掉字迹,并若无其事地授起了课。讲得兴起,叶志辉开始写黑板,不觉中,左手又条件反射地向臀部伸了过去......但这次,他强忍住了。马上用极不协调的动作,将手缩回了裤兜,全班哄堂大笑。这课讲得确实憋屈,不过为了表扬他知错能改。第二天,老子又在黑板上写了个表彰“叶志辉不搓屁股了”。从此以后,叶志辉要么衣背上被人偷贴字条,要么自行车被人放气......恶搞他的风气一发不可收拾。终于,他顶不住压力,一个学期都没结束,便灰溜溜地调离了我们班。那时候,对两性的概念,正值懵懂无知的状态,时常也会被许多无聊的困惑所缠扰。范健就提过一个非常有哲理的问题:“打过飞机了,还算不算处男?”我想了半天,假老练的回道:“心理上还是吧,肉体上不是了,应该不算。”他听了很沮伤,叹了声气,对短笛说:“想不到我的第一次,就这么随性的献给了自己的手。”短笛脸上肥肉一抖,马上反驳:“放你妈的屁!我们班男生里面,哪个敢说自己没打过飞机?要我说,都他妈的不是处了!”张大爬则得意地回应道:“要这样讲,我还是处,因为老子从来都是梦遗。”范健惊诧的问:“你娃居然忍得住?”他说:“你们不懂,忍不住还是要忍!梦遗的时候,老子就像AV片里的男主角,那个爽啊......”贱健眼珠一转,坏笑道:“那戴了避孕套ML的,也算处不?”对这问题,我一改之前的风格,给了个颇有浪漫情怀的答案,那就是:“当没日到你想日的那位婆娘时,带不带避孕套,都是处。”
10章开完会,我客气的给赖继东打了个电话,以表明身份。正所谓先礼后兵,老子猛药备好了,要不要吃,就看他表态不。电话那边,老虾子鬼扯在省外做市场考察,回来办这事,可得等个两三月。我笑眯眯的回道:“不急,不急,那赖总忙好!”随后,我给王麻子去了个电话,喊他可以实施我们的双赢计划了。王麻子是我大学同学,这娃面相老气,十八岁时就长了副三十多岁的脸,全身上下除了肚皮雪白,其余部位布满了麻斑。细想下,生得也够日怪的。没啥家境,却热衷于说大话。刚入学时,在我们面前口气吹得大。爹是人大常委,娘是集团董事长,自己喃,行事低调,不爱显摆。老子半信半疑,但班里有几个蠢蛋却深信不疑,成天围在他屁股后面阿谀奉承。更有爱慕虚荣的小女生,频频向他暗送秋波。见他来头这么大,我热情地煽动班里同学,一致推荐他入党。王麻子先是极力推脱,后来迫于再三压力,只好如实地写了份入党申请,并企图秘密呈递。不料递交途中,被我们截获,大家打开一看,父母背景那栏都标注为农民。此事立即成了全系的笑柄,他娃也从此成了学校里的牛皮名人。两年前,这烂货染上顽固性皮肤病,治了又犯,犯了又治,搞得是萎靡不振。票子花了,工作丢了,连婆娘也吓跑球了。找到他时,他正穷困潦倒地独租在一破旧不堪的小单间里。见到此般情景,我有些心酸,忙从包里摸了一千块给他。麻子假意推辞番后,把钱紧拽于手中,激动得泪光闪烁,好半天也冒不出个泡来。我拍拍他的肩,说道:“兄弟我有个赚钱的机会,看你愿做不愿做?”他忙整理了下情绪,无比兴奋地问:“啥情况?”我又给了王麻子六百块,喊他入住熙年酒店一夜。这经费,其实是我从甄洪平那儿申请的,老胎神只批给我五千的调度金,却要喊老子收回三百多万的款,想想也是存心整人。不过对我的计划来讲,倒是绰绰有余了。王麻子住进酒店后,拿起我给他的相机,随拍了几处床单被套上的污渍。当然,这些污渍都是故意弄上去的,面积小,不夸张,如同淫乱之后留下的体液般真实可信。次日退房出门,再来个酒店外立面的大特写,LOGO和名称摄得是一清二楚。过了数日,又叫王麻子去皮肤病医院开了张病例确诊单,回家后,自拍两张患处的照片。此照片视觉感官令人反胃之极,大有见后之人,接连几日,都毫无食欲的念头。选了个黄道吉日,麻子高举一条醒目的横幅,来回游走在酒店大门的路边。横幅上面标有几大字:“住熙年酒店,染皮肤病!”而我,则站在街对面,像个现场新闻的爆料者,用手机狂拍这幕闹剧。此火一点,可让酒店经理惊恐不小,急忙将麻子恭敬有礼的请入办公室协调,力图化解事端。王麻子喊经理核查了入住记录,又拿出医院确诊单和洗出来的照片资料,义正言辞地要求赔偿。张口便是三百万,并用含蓄的口吻加以要胁,说讨不回公道,就找媒体曝光。任凭经理再伶牙俐齿,也决不妥协,谈了一下午,终无结果,双方不欢而散。这件事很快惊动了赖继东,见时机差不多了,我又给老赖皮去了个电话,十分关切地问候他:“赖总,别来无恙啊,听说你家酒店最近出事了?”老虾子听完后淡淡的回道:“出事?能有啥事?”我笑呵呵的说:“据说住你酒店会染皮肤病,有点恐怖啊!”“你听哪个说的,不要乱造谣,小心老子告你!”老赖语气暴躁,想必正被搞得心烦。而我,还是遵循着刚才的口气:“哎呀,告我不要紧,就怕病人把你们给告了,那你这知名酒店还有哪个敢住啊?”“少废话!没空跟你扯,晓得你来催款的,今天就给你明说了,老子没钱!”赖继东脾气上来了,说完,愤然挂了电话。我不慌不忙地调出手机上的照片,将王麻子在酒店门口闹事的图片和床单上的污渍照,一并用彩信发给了他,顺带附上:“这几张赚个新闻稿费如何?”没两秒,老赖皮便打来电话,问我哪来的照片?我装腔作势的回:“呵呵,小弟我一直都很景仰你关心你啊?看你酒店遇到了麻烦,本想热心帮你一把,但你这个态度……唉,好心寒哟。”赖继东沉默了片刻,回道:“是你给老子安的套吧?这件事刚起点风,还没太多人晓得,你个小龟儿子突然就冒了出来,也太巧了点吧。”我笑了两声,说:“赖总英明,那我就直说了哈,这事你还真得按我意思来办。说白了,大家外面混,就是图财图信用,没必要搞那么大动静,又伤和气又伤神的,何必嘛!”他冷笑一声,回复:“你还太嫩了!小龟儿子,知道你在干啥不?你是在敲诈!老子稍微花点手段,就可以把你娃送进铁笼里去反省!”看情形他先是来个恐吓,击破我的心理防线,一旦被唬住了妥协了,心理优势便握在他手里了。然后,再提出个他所设想的狗屁方式,来抹平这事,后面就任由他牵着走了。其实老子也心虚,毕竟王麻子有过病史,只要用点时间细查,败露只是早晚问题。加上赖继东身后那帮法律顾问,稍有差池便会惹火上身。不过,老子已做好觉悟,定下心神和他耍到底。再说,现在他还无凭无据,暂时别无它法。我这边倒是人证物证面面俱全,虽是伪造,却能乱真些时日。真要搅起来,就算他赢了,这些负面消息一旦传播开,他和他酒店的名声也会遗臭万年。我提高嗓门,开始放起了狠话:“老虾子,你真要跟老子耍,那老子就耍死你!这几天,我给报社和门户网站的人透了点小底,搞得他们成天围老子转,没准哪天老子定力不好,一不小心,就帮你娃做次免费推广!”见气势上压不住我,他语气略有缓和,问道:“那我先听你的意思,你说咋办?”老子继续强硬:“很简单,你马上把我公司的欠款如数结清,再拿五万出来,作为这一年多的本息。事后,所有资料可当面销毁,我们就此两清。不过时间上,我只给三天,如果你再耍啥花样,那就怪不得兄弟我了!”没等他来得及回复,我迅速挂掉电话,随后,舒坦的吐了口长气。像赖继东这种级别的人,顾虑远比我多。打个比方,他敢一直明目张胆的赖帐,证明这娃肯定是有点“背景”的。而兴胜能把规模耍这么大,应该“实力”也不差,他就可以百分百的保证,两家撕破脸皮后,把兴胜所有的关系网通通踩扁?尼玛的,说不准,自己连屁股上的屎,都还没擦干净过。回头再看看我,跟打了鸡血一样的玩命,更加心生忌惮。赖继东毕竟是个生意人,为了欠款,就把动静整大,完全没必要!不过他也没放弃,第二天,开出了些条件,试图引诱我。最后,假装用五十万作为平息费,喊我不要闹腾了,拿着这笔钱自己该干啥干啥,兴胜那头也不用去搭理,反正就是笔收不回的死帐!老狐狸确实够狡诈,逗得老子心头直痒,但仔细一估量,里面水也够深。于是笑了笑,回道:“呵呵,赖哥,你当我瓜啊?要拿了这笔钱,回头你告我个商业贿赂,到时你还是毫发无损,继续赖你的账,我可真就关进铁笼当苦行僧了!”见撬不动我,又怕两败俱伤,无奈之余,赖继东只好忍痛结清了余款。甄洪平得知后傻了眼,膛目结舌地望着我,半天才挤出一个“好”字。老板为之欣喜,从中拨给我十万作奖金,王麻子又拿了那额外的五万,皆大欢喜。
11章严丹妮这婆娘气还没消,近来我煞费心思的短信、电话、网上留言,都通不搭理。看她性格也不像是记死仇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在考验老子。其实女人大多爱折腾,有时候,即使屁大点事,都要闹得个满城风雨。到最后,非要又哄又哐的把她们捧上天,才会心满意足地作罢,并愚蠢的认为,这样才能体现出她们在男人心中的价值。孰不知,折腾久了,男人反而会感到厌恶。我想了下,要修好和她的关系其实不难。找个演技一流的损友,请我和她吃顿饭(当然,事后饭钱得补还给人家),再真诚的向我赔罪道歉。并详细描述出某次趁我上洗手间时,暗地将我手机上某死党的电话名改成了“老婆”,借此作弄我。就算严丹妮不信,也有了个合情合理的台阶来下。办此事,贱健当属最佳人选。而当我阔步来到他财大气粗的公司门口时,却被一位青春靓丽的前台小妹,客气地挡了下来。老子色迷迷地打量了下这婆娘,不由暗自为她捏了把汗,心想,美女啊,你好造孽哦,遇上了范狗,肯定是凶多吉少了。我深情地望着她,油腔滑调的说道:“美女,我是来找健总(贱种)的。”听到这儿,乐得她是捂嘴窃笑。我连忙整顿了下面部表情,补了句:“噢噢,不好意思,找范总,是找范总。”她给贱健办公室去了个电话,之后,我便猥随着她可掬地笑容,和热情摇摆的丰臀,缓缓步入范瓜娃子的办公室。老子把严丹妮那些烂事一五一十的给贱健道了遍,这瓜娃子听后,竟用淫贱的嘴脸笑道:“哈哈哈,你娃也有求人的时候了!帮你可以,不过你也要帮老子做件事。”显然,他是在趁火打劫。照平时,老子早就甩他龟儿子几拓子,再附上几啪浓痰了。可时下求人心切,只好忍气吞声,低声下气地求道:“只要健哥不让我做违纪犯法或出卖皮肉之事,都好说。”“哎呀,你娃今天咋这么乖哦?听起好不习惯哦,哈哈!”范瓜儿见我如此卑躬屈膝,顿时得意忘形,一股股的淫威,直扑面而来。这资深贱货,自踏入社会以来,是广交床友,荒淫无度,生活相当迷乱。老子帮他算过命了,不出五年,他娃的肾都要射出来。我问过他,为啥不去再追求下郑茜,把婚结了,至此安定下来?他无比悲愤地说,郑茜是她从小到大的女神,自从被我这条肮脏的潲水狗玷污了后,他那纯情的春梦,也破灭球了。况且现在,她又有了小孩,着实对他打击太大。这么些年来,郑茜就没看上过他,求婚她能愿意吗?就算她愿意,多半也不是爱情了。细细算来,范瓜儿打赌还从未赢过老子。比较有技术含量的一次赌注,是我和他一同去川师晃荡,结识了位巴适的学生妹。那小婆娘叫Coco,年芳十九,正读大一。生得丰润标致,娇艳欲滴。特别是那张安吉丽娜.朱莉式的丰唇,看得老子和贱健春心荡漾,意淫无限。范健心血来潮,突把我拉至一旁,争强好胜的又要和老子打赌。说我若能不花钱把她给“收”了,就请老子嗨吃一周的饭。老子仔细打量了下这位学生妹,除了手上那可笑的假LV包是个亮点外,全身上下也看不出有啥贵重物品,更不像是豪门贵族的来头。再说她,张口闭口就谈论认识哪位大款哥和富二代,足以透出她内心的物质和虚荣。说白了,其实也就三字“求包养”。在现今高校里,此类事早已不足为奇了。但凡有点姿色的,不是通过已被包养的同学介绍,就是网上明码标价,而大学,也被间接地贴上了“鸡窝”的标签。“老子非但不花钱,而且一天就能搞定,你娃信不?”我笑了笑,心中顿生一计。“我日!真要这样,不光管你一周的饭,老子还给你两千块补精费。”说这话的时候,瓜娃子的脸,已变得十分欠捶。“那说定了,明天晚上,你就准备好请我和她吃饭了。”我轻拍了两下他的臭脸,胸有成竹地走过去,要了Coco的电话。
12章第二天下午,我开着范健的玛莎拉蒂,去川师接Coco。当我将车张扬的停放在校门口时,引来了众多过路女生发情般的目光。不过这目光还有个可笑的顺序:先看车标,后看我脸。Coco在备受众人关注的视线里,高昂地步上了车。从她洋溢地神情里,我能看出,这迎接的派头,使她的虚荣心得以极大地充盈。上车后,她冲我笑了笑,夸道:“车子不错嘛!”“哎呀!一般一般。”老子淡然一笑,附和道。“我们去哪?”她轻缓地将性感的声线从那诱人的美唇里释放了出来,双眸中也散出了些挑逗般的信号。“要不……先去市区看电影?”老子早想好了,先尽量把她往远的地方拖。这样,在漫长的路程里,便可与她多吹多聊。然后,再按步调,给她来个出乎意料的惊喜。“嗯!”她的回应虽随性,但那深情地目光,却并未挪开过老子俊秀的脸庞。我俩聊得很愉快,准确的说,应该是老子聆听得很愉快。她像只发了情的小母狗,絮絮叨叨地谈论着各类话题,关于家里的、学校的、星座的、八卦的……路上,她还相当尴尬的拒听了几个持续打来的电话。当电铃再次响起时,我忍不住问她:“为啥不接?”“唉,一个追我的丑八怪,不用搭理!”直觉告诉我,其实里面并不简单。她在说话的那刻,我悄悄观察了她一眼。言语上看,她镇定自若,可神情里则有丝惶恐不安。以我老道的经验来判断,十有八九是她现任男友在召唤她。我也不便过多刨问,若无其事地敷衍了声:“呵呵。”又开了些路程,老子看了下时间,快三点了。便开始步入主题,抱怨道:“妈哟,城区的路现在是又烂又堵,开车简直搞成体力活球了!”接着,我问她:“你会不会开哦?”“我啊,还在学,不过要不到好久,应该能拿到驾照了。”从她口吻里透出了期待。“哦,那准备购置辆啥车?”“唉,买不起哦!只有先学嘛。”她望着我,意味深长地回道。“那你喜欢啥车嘛?”老子见苗头起来了,准备循序渐进地将她带入计划中。“你觉得哪款车适合我喃?”她笑了下,反问道。“COOPER或者TT。”老子回答比较讨巧,提起这两款车,是个婆娘都喜欢。“嗯,喜欢!”听了后,她有点小激动。老子心想,担怕除了米田共。就没你不喜欢的。“其实我早想添置辆COOPER了,要不……我们去买辆?平时你来开,正好也可以练练技术,我嘛,偶尔开下就行。至于车主的名字,暂时先写成你的。”在老子精湛的演技下,小婆娘被搞得有点晕头转向的。“哥哥,你在跟我开玩笑嗦?不要乱开哈,会整得我睡不着觉的!”她明显怀疑我刚才所说的话,但后面那句,又摆明了在怂恿我,说了要算数。老子将车头一转,豪气十足的说:“走!现在就买!”人类已经不能阻止我的疯狂了,当我俩来到MINI 4S店时,她完全被我雷厉风行的举动和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了!不过,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效果。初次约会便有礼相赠,而这礼物不是香水,不是包,更不是服装和饰品,是价值数十万的汽车。对一个涉世未深,又爱慕虚荣的小婆娘来讲,足以令她感动得一塌糊涂。她万分惊喜地选了款红色的COOPER。“先生,这款车二十三万五,加购置税、车船税、保险总共二十五万八,请问您是全款还是按揭呢?”一位门牙巨龅,长得像土拨鼠的销售员,走上前,殷切地向我讲解道。“全款!好久可以提车?”见到相貌如此鄙陋之人,瞬间感觉视线都被污染球了,老子真恨不得打掉他的门牙,再加工成项链,送给Coco当定情信物算了。“这车紧俏啊,估计得等上个把月。不过,您可以先付一万元的定金,现车一到,我们便通知您来提取。”此番都是汽车营销的惯用伎俩,其实车库里早货积如山了,却还要让你翘首以待。但恰恰因为这样,老子才能完美的实施那龌蹉的花招。我对Coco说:“你先去车里感受下,我和他去交定金。”支开了她,我拿出银行卡,对“土拨鼠”说道:“哥们,单据上要写好,我付的是 “订金”不是“定金。”“订金”是指交易双方无论哪方反悔,卖方都须原数退还买方所付的金额。而“定金”在法律上有明确概念,买方如违约则将被卖方全数没收,卖方违约则双倍偿还于买方。这招确实够贱,佯装给她买了车,过两天再来个原款退还。自己毫发无伤不说,又让她体会到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感觉。即便老子现在把她给活吞了,她也找不出个理由来抗拒。她挽着我的手臂,小鸟依人地靠在我身上,那波澜壮阔的咪咪,也有意无意地紧贴在我膀子上示起了昧。缓步回到车里,我轻抚了下她薄粉敷面的脸蛋,同时,挂着淫亵地微笑,对她说:“去我家耍会儿,晚点,我再喊个冤大头请我们吃饭。”
14章车在拥堵的上下班高峰路上龟爬,到了彩虹花园,已是七点多了。我帮刘钰把行李箱提上楼,刚进屋,便撞见张大爬。他先一怔,随后对着我俩怒目咆哮:“妈的个B,狗男女,你们还敢明目张胆的一起回来!”突如其来的谩骂,令我和刘钰呆若木鸡。我神,仓促地把行李箱放在墙角边,然后疑惑地问他:“你在乱说些……”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吐圆顺,一个浑厚的拳头,已狠狠地砸在了我脸上。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人都感觉有些飘忽。“老子一直当你是兄弟,你他妈居然在背后给老子搞这手!”张大爬雷嗔电怒,如同一只暴走的大黑熊。哦不,完全就是《街霸》里的桑吉尔夫,看架势,快要给老子来个“旋转大坐”了!“你吃饱了,发啥子疯哦?”刘钰此时的嗓门,扯得比他更大。“你个贱婆娘,还装?要不是老子下午去酒店查案,查到了你和这娃的开房信息,这个绿帽不晓得还要给老子安好久?说嘛,你们几天搞一次?还是一天搞几次?哦,对了!刚刚是不是也搞过了?”在他俩的争吵声中,我只感到天崩地裂,站立不稳。一切来的太过猛然,太无防备,甚至会让我去怀疑它是梦还是真实?然而,面部的疼痛感,却又那么清晰有力地传达给了每一根敏锐的神经。“你先听我说……”我奋力去解释。“快滚,马上给老子滚!要不老子杀了你们!”只听他又是一声狂哮,把我的话音打压了下去。刘钰泪光斑澜的提起行李箱,一转身,大步冲了出去。我用踉跄地步伐,退到了门外。“嘭”一声沉重的扣门,之后,我瓜站在门口,脑壳在很长段时间都处于空白状。我明白,这时候和他讲任何东西,都是无济于事的。我给刘钰拨去个电话,她那边已关了机,看来是不想被打扰了。走下楼,我点了根烟,顺便从车上拿出张湿纸巾,拭去唇角的血迹。想想数分钟前,那惊心动魄的场面,就像在耍过山车一样。看见几个嘻哈打闹的学生,欢声笑语的从身边跑过,心中有股比失恋更痛心地情绪涌了上来。生活的意义,就在于你永远也不知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有人乐融其中,有人却诚惶诚恐……最近可能是哪根筋不对,每当情绪低落,便会想起赵欣。我从未搭理过她那些与工作无关的来电和短信,对于她,除了生理发泄,还是生理发泄。在我看来,我俩就是纯粹的“商业交易”而已。多半是自己太空虚了,竟把一个生理上的“知己”,替作为了心理上的“鸡汤”。更巧的是,她的电话,在此刻心有灵犀地打了过来。她柔柔地问我,晚上要不要去看场电影?我说,电影就不看了,陪我聊聊吧,心头闷得慌。
15章这年头,离异男远比离异女抢手。即使像赵欣这么秀色可餐的美女,头上悬着“离异”二字,也让不少未婚男心里卡卡的。归根结底,还不是中国式的“面子”和类似“处女癖”的道德观念在搞怪。赵欣的前夫,出生于书香门第。虽留过洋,背了个海龟壳,但骨子里却非常传统。之所以与赵欣离婚,正是因为她没有生育能力。在查明此事后,赵欣的家庭地位一落千丈,夫妻感情也因此降至冰点,形同陌路。离婚后,她用前夫的补偿金开了家公司,试图用繁杂的工作压力,来缓解那颗创伤的心灵。三月,一个全国妇女喜庆黑丝袜的季节。街上无论是美腿、象腿、螺旋腿,少女、熟女、甚至老鸠,都包裹上了这喻比能征服男人的物件。远远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十分壮观。丝袜能征服男人,男人则能征服世界,照此逻辑,丝袜也可被喻为“创世主”了。我们当中,短笛对丝袜的喜爱,已到了入魔的程度。在虾子娃娃后车厢暗格里,藏满了各色各款的丝袜。而这些丝袜,最终还引发出件笑料。一次,短笛熬夜玩过了头,第二天又参加单位组织的联谊活动,奇困无比。便使唤坐他身旁的老廖跑腿,去取他存放在后车厢的红牛来提神。老廖和短笛在同一部门,此人窥视科长职务已有多年,却让短笛抢了职位,一直心存不满。如今又被短笛呼来唤去的,像个马仔,更加不爽。无意中,他翻腾到了短笛暗格里的丝袜宝藏,令他大为欣喜。立马摸出手机,连同车牌,全方位地拍了几套劲爆的片子。后来这小九九,在短笛单位里,迅猛地散播开了,唯独短笛这头蠢驴,全然不知。机关的工作沉闷乏味,众人无聊之际,便拿短笛的丝袜,大作八卦。一时间,生成了各种版本:重口点的;说姚文斌执迷于臭烘烘的丝袜,时常对着这些丝袜,是又闻又舔的。下流点的;说姚文斌把丝袜当避孕套,常常裹起打飞机。颠覆点的;说姚文斌是个老GAY,每天在家穿起丝袜耍自拍。更有才华者,暗地里画了幅“姚科与丝袜”的漫画,在内部广传。大致是讲,纳税人行贿他丝袜,他娃就把人家的税给免了。直到某天,短笛在办公室发现新人上班耍游戏,于是批评起作风问题。新来的小姑娘性子也冲,听到忍无可忍处,便理直气壮地回击道:“就你作风好?爱穿丝袜的老GAY,后车厢都被丝袜挤爆球了!”听李芸筱说,郑茜谈了个男友。对方是做药材的,大她六岁,也是个离异人士,为人还不错,就是不爱咋说话,属闷骚型。对于此类人,我算得上略懂,他们要么不开腔,只要一开腔,全是语惊四座的。公司财务部就有这么号人物,名叫朴涌,话不多,一天到晚都挂起副极其痛苦的便秘样。有次同他出差,未料他娃正值发情期,饥渴难耐。晚上在酒店里,几个男人围着笔记本,大看日本爱情动作片。霎时间,屋内浪声起伏,骚气惊天。朴涌波澜不惊地坐我旁边,眼睛直钩钩地盯着屏幕,一言不发。老子猜他娃下面的兄弟伙,早就把裤裆撑变了形。客房的电话突然响了,朴涌离得最近,顺手操起话机聆听。片刻后,只听他对着话筒激亢地说了句:“老子要整双飞!好多钱?” 我对嫖娼有些排斥,倒不是说交易性质浓烈,毫无把妹的技术含量。主因还是我那怪迷日眼的洁癖,一想到要和每天被千人斩万人日的婆娘XXOO,心里总感觉堵球得慌。当然,若碰上这类应酬,就没办法了。千禧年那晚喝酒,老子喝麻了。范健、短笛、张大爬三个歹徒,对我表达了强烈地愤慨。说我们当中,就差老子还没碰过小姐。为了助我“开苞”,几个贼娃子娃娃把老子挟持到了黄龙溪,找个了极为偏僻的农家户(短笛带的路),又帮老子选了个乳肥臀圆的婆娘,强迫老子交“货”。说起来那婆娘姿色挺不错的,东北妹儿,线条感十足。只是把Bra一扔,胸前那两坨,看起来皮松肉垮的,下垂得如同大象的耳朵上粘了两颗樱桃一样。再加上她下体气味又重,没等老子把衣服脱完,小兄弟便罢工球了。大家肯定会问,难道就没下文了?回答肯定是,有!我最终还是交出了那珍贵的“货”,至于以哪种方式交的,你们应该都猜得到哈。以前高中班上册封过“四大天王”:我是意淫王,短笛是手枪王,大爬是梦遗王,贱健则是欠日王。到如今,称谓也得改改了:我是多情王,短笛是嫖娼王,大爬是早泄王,贱健则是禽兽王。不要看短笛“枪”小,下面那对卵蛋,却是发育过度的。这娃性欲旺盛,对嫖娼,更是一往情深,以前还头头是道地给我们摆过,说他去嫖实属无奈。首先,一再强调自己是已婚人士,其后,又说他婆娘过于凶狠,若弄得离婚而流失了财产,万万不值。所以包二奶找小三之类的事,是能避则避。接着大赞嫖娼的好处,并概括出六个字:“手手清,不扯筋。” 老子们都分析过,凭他那副臭嘴脸,也不会有啥婆娘缘,只能用钱用嫖,来满足下生心需求了。而在微博上为他量身打造的“闷骚的玛丽”,着实带给他太多的人生惊喜。虽是虚幻,却也令他首次体验到了啥叫女追男的艳福。两周前(和短笛重口味聊天那次没多久),贱健号召我们四天王聚首,去中道街那家康二姐串串,大快朵颐。吃喝得兴起,短笛掏出手机,点开微博,翻出“闷骚的玛丽”,显摆起来。范健和张大爬肯定是惊讶不已,而我,则用毫无破绽地神情迎合他。并奉承道:“姚哥艳福不浅哦!看来你的婆娘要么不来,一来全是尤物哈。” 短笛听到这儿,小心坎美滋滋的,拱起他那张猪嘴,笑道:“哎呀,一般般。这个婆娘喃,就是癖好有点特别,喜欢长像粗犷,毛发茂密的中年男。呵呵,老子也只是刚好碰端了,要不是单位规定,老子早就把胡子胸毛都蓄起球了!” 听到此处,我强忍笑颜,忙侧过身去拿菜,尽量不去看他那张滑稽的脸。“日了没有嘛?”范健十分关心这个环节。短笛得意的点了下头,笑而不语,他妈的,居然无耻的默认了。这一下,搞得老子实在憋不住了,急忙将头埋低,佯装吃菜。任何人都察觉不到,此时的我,脸上已笑得烂开了花。同时心中暗想,你就使劲吹嘛,反正在老子面前,你娃始终是个“裸体”。短笛拿了两串烫好的牛肉,擀在油碟里搅了搅,然后大口放进嘴里,边嚼边说:“老子发觉现在的婆娘,都骚!” “咋喃?”张大爬问的时候,口水都流到了地上(也可能是串串太辣)。“妈哟,动不动就在网上调情聊性的勾引老子。”短笛撇了下嘴,装无奈,闪得我差点没把嘴巴头的菜吐回锅。中途,贱健同我一起上厕所,他愤然地望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挨他妈的球哦!好B都拿给狗日了!”自从和短笛重口味的私信聊天后,我便与他在网上断绝了所有联系。其主要原因,还是想到他爱舔米田共的癖好太过恶劣,让人翻江倒胃。幸好烫串串,算得上分餐进食,如要吃中餐或火锅,那老子打死也不会来受罪。我看了眼范健,心中莫名地大发慈悲,说道:“以后不要和短笛吃饭了,对你娃身心都健康!”贱健自然听不懂其中含义,以为我只是个信口开河的玩笑话。这微博,的确是个是非之地。除开舆论和公益性质外,剩下的,无非是那些喜爱炫富显摆、自恋虚荣、八卦炒作之类的人,不过也恰恰折射出了当今的现状。记得有人说过,微博好比夜店,若你生活中不需要夜店,根本就不会有想去夜店的念头。
16章每到春意盎然的时节,郊外便会绽放出黄灿灿地美景。记得小时候,和表哥去放风筝,跑累了,躺在油菜田里仰望着蔚蓝,心生梦幻……想到这些场景,真没觉得离自己有多远,不爱乎悄悄地打了个盹,发觉呼吸变得沉重了而已。河边喝茶的时候,范健告诉我,张大爬被刘钰安了顶绿帽,之后两人一拍而散。而问起那个挨千刀的奸夫是哪个时,张大爬瞬间就哑起不开腔了。从范健摆这话题起,我就故意避开他的目光,将视线停在河对面,默默不语地发呆。也可能是心虚,嘴上频繁地拔着烟头,吞云吐雾。原本打算请范健出面,配合我演场好戏,让严丹妮回心转意。却万未想到,竟会引出这么桩事,搞得心情极度的郁闷,暂且只有把严丹妮先晾一边了。贱健又说,他俩分手后,张大爬每日三餐如同吃了火药,脾气变得相当狂躁。前段时间出去执行任务,抓了个抢劫犯。二话不说,直接用上了膛的枪,抵在犯人的太阳穴上,凶神恶煞地大吼:“不要乱动,老子枪要走火了!”吓得那娃屎尿拉了一裤子。押上车后,热腾腾地米田共,立即熏得满车恶臭。张大爬急忙打开车窗,艰难地将头探出窗外,并以这种奇葩的驾车方式,驶回单位。经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回程之旅,到派出所,已是中午。张大爬捂着鼻子跳下车,指着一处地方,对犯人说:“那边是澡堂,赶快去洗干净,然后换身衣裤,过来做笔录!”单位有位老警官,习惯午饭前,将香皂、洗发露等洗浴用品放置在澡堂。待吃过午饭,便去冲洗一番,然后再美美地整个干部瞌睡。犯人跑进澡堂,见洗浴用品齐备,二话不说,拿起香皂就往菊花上狂搓。洗了个透亮后,又匆忙跑去做笔录。老警官吃完饭,闲庭信步地来到澡堂。缓悠悠地退去衣裤,亮出猪排肉,抓起香皂,就狂抹他那油肥的脸额……而后,心满意足地上二楼去睡午觉。未料在走廊上,碰见几个同事,正说笑张大爬中午带回的大便犯,臭得惊人,在澡堂用香皂洗了都还有股味。老警官听后暴跳如雷,扯起烟锅巴嗓子,高声怒骂:“张大鹏,你个绿毛龟,老子日死你先人!”贱健边讲边笑,胸口都快贴上背了。照我平常的状态,听了也会笑脱层皮。但是现在一提到张大爬,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那个人......是我!”我决定将刘钰同我一夜情的事,和那天在张大爬家的来龙去脉,全部抖出来。希望让范健帮帮我,挽回那份十多年的兄弟之情。“你说啥?那个抢劫犯?”范健并没搞懂。“老子和刘钰有一腿!”我有些激动了,可能是太过压抑,嗓门猛然放开,以至于周围的目光,全凑了过来。Lisa以前预言,我迟早会栽在女人手里。我当时还不以为然地调侃说,自己上辈子多半是位青楼名妓,现在身边的烂桃花,都是上辈子那些嫖客找上门了。
大家还在看}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臭不要脸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