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女人睁大了睁开你的眼睛 电视剧,静静地凝视着我说明什么?

作文《我可喜欢玩具啦》_百度知道我昨晚梦到你了:我们漫步在小河边,相互依偎着。你抬头凝视着我的眼睛,深情地吐出三个字……汪汪汪_百度知道写人的段落_百度知道大战(一)
宇文燕服下药,夜已深。朦胧的月光将黑夜紧紧包裹,不愿它泄漏半分清寒之色。
我坐在榻边,轻轻摸了摸宇文燕发烫的额头,起身绞干了盆里的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他脸上微微沁出的薄汗。
“宇文燕,撑下去……”我喃喃低语,不由自主的紧紧抓住了他滚烫的手。
就这样,一直紧紧的握着他的手,直到清晨第一缕惨白暗淡的朝光穿入营帐,投射在我的眼睛上。我慢慢睁开了眼,忽然发现他的眼睛是睁开的,恰好静静地凝视着我。
我一时心神激荡,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也顾不得有什么人在,只是一把将他抱住,用尽全力抱着,仿佛一松手,他就会从我的眼前消失不见,泪水,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宁静,一个身形中等的人影惊慌失措的闯了进来,声音因惊恐而又轻微的颤抖,所幸口齿尚且清晰。
敌军大军再一次攻来。
宇文燕似乎并不惊讶,只是道:“朕卧病期间,一切将令都听易丞相和突厥王的,没有紧急的军情,不要来打扰。还有……”握住我的手紧了一分,“送夫人去前线看看。”
我有些惊讶的看向他,他道:“这是你的使命,我无法阻止你。但请你记住,我在这里等你。”
我用力点头,随侍卫策马赶赴前线。登上城楼时,只见城下已是黑压压一片,千军万马,集结城下,耳际风声猎猎,眼前旗帜飘扬,最为醒目的就那杆绣着“狴犴”的字旗。领头骑在马上的那位少年将军,腰配长剑,一身赤红大铠甲胄,将他整个人衬得耀眼夺目。
“他就是狴犴?”我微微一愣,想不到苍龙的第七子,竟是这般有气势。
阿烈点了点头。
我伸手挡住阳光,看清敌方形势,“为何只见龙族,不见其他妖魔?”
阿烈道:“妖魔一族惧怕阳光,一般晴日,都是由龙族来叫阵。”说着,缓缓抽出弓箭,拉开了长弓。我略略一惊,如此远的距离要射中狴犴,根本不可能。狴犴仿佛也与我有相同的想法,骑着马一动不动,那么从容、那么淡定,就像他那双不起一丝波澜的秀丽眼波。
仿佛只是一刹那间,银光飞泻,就像迎面飞去的流星。但这样的速度实在太快,转眼已经要射中他。狴犴极快的将手中的长剑往胸口一挡,然后“夺”的一声,剑鞘已经迸裂。
狴犴如此惊愕,那一箭,就好像射在他的心口。但下一秒,他的嘴角慢慢上扬,最终绽放出一个淡然而傲然的微笑。
我挑眉,这家伙……竟然不用结界。
那少年扬鞭策马前来,临到城下,干净利落的吐出了一句话,“突厥王,我佩服你。今日为了这一箭,本王退兵。”说完,勒转马头,完全不顾其他将领的眼色,一路策马反营。
城内军队欢呼如雷,军心大振。
“突厥王,”强烈的日光下,易无知的脸带了几分朦胧,“你若是一箭射死他,我们就少了一个敌人。”
阿烈扬眉,“当日他也有机会一剑杀死宇文陛下,可他没那么做。我就当还个人情,顺便挫挫他的威风。”说着,转身便走下城楼。我看易无知的表情,知道他定是生气,便道:“这或许是一件好事,说不定,明日狴犴就不再是我们的敌人呢。”
一步一步走下城楼,我计算着日子,那只老龟的脚程未免也太慢了吧。
是夜,月光清冷单薄,雾气,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包围了我们驻扎的营帐。我站起身,拨弄几下快要燃尽的篝火,随口道:“想不到都快要到夏天了,晚上还这么冷。”
城外两军依然在厮杀,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
“白天龙族来叫阵,夜里妖魔联军又来攻城,这样没日没夜的作战要打到什么时候?”有人这么说道,“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我们?”
易无知拍拍那人的肩膀,“早些睡,明早轮到你守城。”
那人失望的把手中的树枝扔进火中,“希望明天是一个艳阳天。”
在帐前坐了一会儿,正打算散了,忽然看见一个士兵匆匆而来,低声道:“丞相大人,探子来报,狴犴率龙族离开敌营,去向不明。”话音刚落,易无知抬眼看向我,若有所思的沉吟几秒,“继续监视。”
次日,天空下起了大雨。北方天宫更是被乌云所笼罩,一圈一圈,不断的有妖魔从那个豁口涌了出来。我抬头的看着那个口子,只觉的它越来越大,似乎一张恶魔的脸不停地吞噬着周围的所有。
城楼下,战场像陶轮一样旋转着,大地惨淡无光,刀剑在双方的身体里进出,我的耳朵里灌满了临终的哀嚎,不断的有人倒下去……雨还在继续下着,雨水渗透了尸体,似一副恐怖凄美的画卷……
我眯起眸子,雨水沿着我的面颊滑落,抿紧的唇瓣微微一颤。而后,运转内力正准备一跃而上,却被玉胤拽住了手臂,“姐姐,你上不去的,还有可能会……”
“死了这么多人,我要试一试!”拂开他的手,我纵身一跃,脚下云气翻涌,白雾茫茫,忆起当年与女娲飞升成仙时的心情,好奇与兴奋,而如今却是这般决绝的心情。
很快,我就冲上了三重天,身边的结界劈头而来,双手蒙面,一路直冲云上。身边的结界如带火的刀刃一刀刀刺进我的身体,激烈的疼痛伴随灼热感延伸开来,像被烧的赤红的铁铲碰到似的。
“痛……”我手臂一颤,没挡住一刀火刃,左眉旁一片刺痛,殷红的血染红了我的眼。
我顾不得擦去脸上的鲜血,咬着牙继续往上冲去,奈何到了七重天我却怎么也上不去。闭眼大吼一声,白色的尾巴从裙下钻了出来,蛇鳞顺着皮肤一寸一寸向上蔓延,当我冲到第八重时,已是蛇形。
就在我以为要成功的时候,忽然尾巴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低头一看,竟是一条浑身黝黑的巨蛇。它缠住我,将我拖了下去,我使出全力挣扎也无用,只能恼怒的与它缠在一块,越缠越紧,两条大蛇撕咬在一起。
“轰”的一声,两条巨蛇重重砸在地上,激起一地的尘土。它个头比我大,力量比我足,我被绞的快要断气了……
让我意外的是,它忽然松开了,一到紫光闪过,眼前的男子紫纱黑衫,映着垂腰的长发银中也微微泛一点紫,用金冠高高竖起,冠两侧的绦子由宝珠串成长长的垂下来,衬上俊挺的面容,剑眉星目。
我也化为人形,衣衫上全是血,痛的我眉蹙到一处。
“九重天你冲不破的,不要枉费心机。”一双银紫色的眼嘲讽的盯着我。
我捂住伤口,苍白着脸道:“我的相貌像我娘,性子也随我娘。一旦下了决定,绝对不轻易改变。”
他一下愣住,银紫色的瞳眸有过刹那的失神,但很快,就恢复成往常的冷淡,“若是我现在就杀了你呢?”
我心中一颤,强作镇定的捏紧拳头,“你许诺过我娘的,若是她转世,你会……一直一直找下去……”
帝释天轻蹙了眉头,拂袖负手。我忍住身上的疼痛,好不容易才站起来身,一步一步向他靠近。但随着我的靠近,四周弥漫的血气越来越浓,我疑惑的看向身后,却见一团黑色烟雾猛地朝面门而来。
帝释天拂袖,一个黑色光球袭来,打中我的膝盖。膝下生疼,我直接跪在地上,疼得我额上不断有冷汗流下。
“不要再搅和这次战争,否则下次定不饶你。”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他,忽然发现,帝释天那沉浸在阴影里的轮廓变得模糊了,深深浅浅,有一种忧郁的哀愁,然后仿佛漂浮着的面部线条慢慢的扭曲,显现出一个似乎是心痛又悲伤的复杂表情,然后,一闪即逝,又沉淀了原来的面无表情。
他刚才的表情……是心疼吗?
雨,越下越大,冲刷着冰冷的和未寒的尸体,地面的血水形成一股流动的红色河流,渐渐的漫过沙石,漫过树桩,仿佛要淹没整个世界……
周围的将士还在奋力厮杀,但他们体力已经支撑不住,很快就落到了下风。
城楼上响起了回撤的鼓点,联军虽然损失惨重,但还是有序的撤退。有一位将军在后撤的途中发现了仍然跪在地上的我,一把扛起我继续撤退。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冰窟,冷的浑身直哆嗦。
我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典型症状。
迷迷糊糊之中,感到仿佛有人在低低喊着我的名字,轻柔的包扎着我的伤口。隐隐约约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丝光线,可是光线中能够仿佛找不到出口,我挣扎着醒过来,紧紧拽着那人的衣襟,泪水如断线一般流着……
“他……要杀我。”
那人只是无言的拥抱着我,我努力的睁大眼睛,想看清楚这眼前的一切,但眼前却突然模糊,所有的光线瞬间暗淡。
一切重归黑暗。
黑暗中,我茫茫然的往前走,脚下轻浮,仿佛行走于虚空,既无痛苦,也不疲累。忽然看到不远处的槐树下,冥王正静静的站在那里,长发在月色下闪闪发光。我站在原地没有动,狐疑的提起裙摆。
“你在做什么?”
我放下裙摆,笑道:“鬼是没有脚的,还好,我还活着。”
深邃的眸子噙着笑意,仿佛天上所有的星星都陨落在他的眼睛里,他的嘴角挑成优美的弧度,大步走到我的身边,“还能开玩笑,就好。”
“怎么?怕我难过?”我扬了扬眉,“那个人本来就和我没关系,不是吗?”说着,我的唇角僵硬着挣扎着勾出一个无谓的弧度,
他微微一愣,而后道:“你虽然并不是凤栖梧,但他在你的心里,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我一怔,随即又立刻转过了目光,扯出了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帝释天,或许并非我们想像中的那么好。”
“你错了。”
早在十二年前,婉婉便在尼姑庵内香消玉殒,帝释天始终晚了一步,抱着尚有暖意的身子,一字一句道:“无论如何,我绝不放手。”于是直闯冥界,索要婉婉的鬼魂。
阴恻恻的幽冥殿上,黑衣的冥王也并不是无知小辈,面无表情的说道:“婉婉已饮下孟婆汤,过了忘川水,如今已是襁褓中的婴孩。”
妖帝大怒,一袖扫了案几上的生死册。
冥王冷冷的笑开,“就算妖帝您毁了我的冥王殿,错过了就是错过,就算寻得,她也未必记得你。”
妖帝一楞,挑眉道:“即便是襁褓中的婴孩,本君也一定要。”
说罢,回身离去,独留下那冥王在座上长叹一声。
一月后,妖帝再次拜见冥王,竟是规规矩矩递了拜帖,送上了冥王最喜欢的玉堂春露。酒过三巡,妖帝试探的问了婉婉的去处,冥王虽然微醺,却还是清醒的摆摆手,“投胎的去处恕本王不能相告。”
妖帝不灰心,三番五次下到地府,软硬皆施。冥王也是一个老顽固,怎么也不透露一个字,就算被灌醉,妖帝偷看生死簿,生死薄上却是页页白纸,看不出门道。
这样一来二去,十二年就过去了。
妖帝最后一次直闯冥界,指着冥王道:“最后一次问你,她在何处?”
冥王摇头道:“妖帝,本王劝你一句,放下吧。就算你寻得她,她也记不住你,即便记得你,也未必愿意和你在一起。”
妖帝长身而立,敖然道:“六界中,只有本君不想要的,没有本君得不到的。”……
静静地听完冥王的叙述,我的体内涌过一股热流,终于涌到了眼眶。我抹了抹眼睛,“原是这样,他……没有忘记对我娘的承诺!”
冥王点头,发出一声喟叹:“妖帝也是世间一痴人啊,只可惜……”
“只可惜他是妖帝?”我扬眉,“其实人与妖并不是完全没有好的结果,我相信,我爹一定会好好照顾我娘,一定不会再有这一世冤孽,你说,是吗?”
他眯了眯眼,轻轻笑道:“你是想问我……婉婉的去处?”
心里的小九九被看穿了,我笑吟吟的看着他,“告诉我吧。”
气氛顿时凝滞了下来,空气好似又在一瞬间冻结,冥王弯腰,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在我耳边轻言一句。难以言喻的震惊如潮水般涌来,我不敢相信的抬起了头,道:“你说婉婉并没投胎?魂魄不知去向?!”
冥王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被口中的苦涩灌醒,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梦。
我睁开了眼,只觉身体滚烫,身上的伤口微微的疼痛。宇文燕见我睁开眼,低下身忽然就把我拥入怀中,他那温暖的胸膛和修长的手臂将我紧紧包围,温柔小心的像是护着世上最脆弱易碎的珍宝。我没有挣扎,顺从的抵着他的肩窝。
“我做梦了。”
他更紧更紧的拥住了我,“没事了,晓晓,没事了……”
那样虚无的梦境,却让我的心一下子释然了。帝释天忽然这般对我,一定是有隐情的,一定是这样……那不是他的错……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对自己重复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忘记之前的一幕。
“幸好你身子骨扎实,身上受的都是皮外伤,只是失血过多,才高烧不退。”他的脸上浮起了一丝侥幸的神色。
“让你们担心了。”我愧疚的感叹一句。
“知道我们会担心以后就别乱来。”他微微笑了起来,暖暖的似若有似无的呼吸,带着微妙的触感,柔似春风。
我乖乖点头,“知道了。”
服过药我便睡下,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听到隔壁房间有人说话。忙起身,小心翼翼的的走到门前,便听到阿烈一脸豪气的建议道:“皇上,妖魔按兵不动,多半是在等待援军,不如我们就趁这个机会攻打他们。”
“我看未必。”易无知轻声说道,“这城中有结界,这是妖魔按兵不动的缘由,若是我们贸然出兵,恐怕只会中计。”
“难道我们就一直坐困围城?”又有人道,“后方早有妖魔滋扰百姓,只是不成规模,我们便听之任之。但如果我们的主力军队一直被困在这里,后方迟早会失守。”
几位统帅你一句我一句争执起来,忽然又听的易无知说道:“我有一个计策,不过你们未必会同意。”
“未必,”宇文燕微微扬起了嘴角,“易丞相有何计策,但说无妨。”
易无知轻声道:“自破结界。”
“什么?!”众人齐呼。
宇文燕眼前一亮,“你是说引诱他们进城?”
“不愧是皇上。”易无知赞叹了一声,继续道:“结界一破,妖魔大军一定趁势而入,我们故意且战且退,引诱他们入城。突厥王率五千铁骑先从西城门而出,皇上率五千铁骑从南门而出,各路诸侯率亲兵五千从东城门而出,到时再麻烦玉道长重新布下结界,妖魔大军皆被困在城中。”
“好办法!”
“那剩余的三万人马当如何?”阿烈蹙眉。
易无知抿唇道:“总是需要诱饵引诱敌军的。妖魔在此作战已逾一月,粮草不足,到时见了满城的人族,必定狂性大发,不受主帅控制。我再率领精兵五千,在各处举火,先将他们打得溃不成军。只要能够撑到日出,妖魔一族必定会化为灰烬。”
“易丞相,你是说你要留在城中?”有人问道。
易无知顿了顿,“城中一定要有人坐镇,否则留在城中的将士将做何感想?”
“姐夫,不可!”我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不可以的,你不能留在城中……”
易无知脸上的表情在昏黄的光线中明灭不定,忽然缓缓开了口,“凤栖梧,你知道偷听军情,该当何罪?”
“姐夫……”我一怔,很快镇定下来,“姐夫,你的计策中有一个很大的漏洞。”
“什么漏洞?”易无知若有若无的弯了弯唇,“若是说不出来,只有按军法处置。”
我苦笑一声,“难道你一直没有发现北方天空颜色不寻常吗?即便是艳阳高照的晴日,那里也有一团乌云遮住。你有没有想过,人有人道,妖有妖界,六道本有秩序,这么大规模的妖魔,究竟从何而来?”
易无知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
“乌云后,是一个连接妖魔两界和人界的豁口,也就是说,即便你与城下十万妖魔大军同归于尽,也会有其他的妖魔入侵。”
众人一听,面色全无,阿烈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
我微微笑了笑,“姐夫,给我一点时间,我去补那道口子。”
易无知黑眸一闪,颇有些意外的看着我。我依然笑的淡然,“我只需要一点时间。”
“朕不同意。”宇文燕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那笑容极是温和,然而黑色的瞳孔中却是冰冷的,“此事需从长计议,明日再议。”
言罢,他起身离去,留下其他几个小国的君主吹胡子瞪眼。
“报——”通报的小兵慌慌张张跑了进来,“报,敌军出现一猛将,周国程将军阵亡。”
阿烈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今日艳阳高照,又是午时,他们不可能应战,难道是龙族去而复返?”
通报的小兵道:“并非龙族,是一只犬妖。”
易无知沉吟道:“那必定是一只修行上百年的妖类,去,请玉道长应战。”
通报的小兵领命而去,众人也坐不住了,前去观战。等我一瘸一拐的爬上城楼,玉胤和那妖怪的战斗已经到了白日化。天空中有上万只剑随妖怪而去,然后在空中渐渐合并为一,只朝妖怪胸口而去。
蜀山剑法变化无穷,分为御剑术,万剑决,天师符法,天剑和剑神,玉胤的万剑决已经练到登峰造极,可怎么也无法再有突破。妖怪周围的结界非常强,剑根本就无法进去,玉胤的脸上也出现了急切的神情。
“看,那妖怪浑身燃烧起来了。”话音刚落,那妖怪竟然震开了玉胤的剑,一跃压住了玉胤。我心里一惊,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这个画面似乎在那里看到过……
不过此时我也顾不了那么多,纵身从城楼上跳下去,直接落在妖怪的背上,拔出靴中的短刀就向妖怪的背刺去……然而在看清妖怪的脸的一刹那,全身顿时僵在那里,瞳孔倏的放大,突如其来的震惊几乎让我完全无法思考……
那是怎样一个凝固的瞬间,周围的一切仿佛变得透明了,就连风的声音都静止下来。
阿焰……赤焰兽……竟然是赤焰兽……
一声夹裹着杀气的吼叫将我发懵的思绪拉回,我不假思索的挡了一下,手上蓦的一痛,燃烧的火焰跳跃到我的衣袖上,我连忙在沙地上翻滚一圈,这才扑灭了火。
“晓晓!”凤九天见我落到下风,不由得吃了一惊,连忙跳下来抱着我退了几步。刚和赤焰兽打了一个照面,顿时也愣住,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也明白我突然落到下风的原因。
“阿焰!”我大喊了一声。
赤焰兽长嘶一声,绿色的瞳孔微微泛着红光,向着玉胤的方向奔过去。我急了,“这怎么回事?”
凤九天眯了眯眼,“前后夹击,先擒住再说。”说着,竟是分了一条锁链给我。
我重重点头,甩了甩手中的锁链,刚走一步,右腿膝盖剧痛,应该是方才摔在地上撞到了之前的伤口。我咬牙忍了忍,膝盖剧痛,走,恐怕就不行了。
凤九天已经展开攻势,锁链套住赤焰兽的一只爪子,紧紧的扯住。见我还定在原地,道:“愣着做什么,快过来!”话音刚落,赤焰兽已经调转头攻击缠住他的凤九天。凤九天始料未及,只能连番躲闪,直到避无可避,才喊道:“快!”
我咬唇,甩开锁链直接套在赤焰兽头上,一跃而起,直接骑到赤焰兽身上。赤焰兽被别人骑着,感到十分不舒服,大吼一声,死命的挣扎。我牢牢抱着赤焰兽的头,不让自己掉下去。
他的力气极大,前爪已经挣开了凤九天的钳制,仰首一声长吼,身子纵立起来。我双手紧紧抓着狮子头,双脚用力夹着狮子身,眼看着他一路横冲直撞。我敏捷的从袖中抽出绢子,蒙住他的眼睛。
他无法看清眼前的一切,心浮气躁,猛地扬起前爪,疯狂的跑了起来。我紧紧的贴在他身上,紧抓狮子毛不撒手,“他现在看不见,你们快想办法!千万别伤了他!”
凤九天和玉胤分到左右两侧,甩开锁链从他脚下穿过。赤焰兽蒙着眼睛看不见,前脚一绊,重重的摔在地上。由于太过突然,我直接就被甩了出去,还好我反应的快,右足在赤焰兽背上一点,腾身而起,这才稳了阵脚。
玉胤连忙撒出一面如意水淹罗,覆在赤焰兽身上,他越是挣扎,宝网就收的越紧,虽然看似薄薄一层,用时数百千丈无不由心,还能防御水火风雷。
“你没事?”凤九天扶住了我。
我摇了摇头,高声道:“胤儿,千万不要伤了他。”
“你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担心别人?”他盯着我的膝盖,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疼惜,猛地一俯身,直接将我扛了起来。我“啊”了一声,抄起拳头就砸向他的背部,“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凤九天完全无视我,扛着我进了城门。接受到别人诧异的目光,我道:“你可以抱我啊,为什么非的扛着我?我的形象啊!”
“抱你你说非礼你!”
我一楞,只觉这个画面十分熟悉,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忽听他问了一句:“易无知在哪?”
那小兵傻愣了一下,“在宇文陛下的帐中。”
凤九天二话没说,直接就扛着我进了宇文燕的帐子。彼时易无知正在为宇文燕包扎伤口,见我们闯进来,都有些诧异。凤九天将我扔到宇文燕的榻上,道:“妹夫看看她的腿,估计腿骨裂了。”
易无知微微扬眉,继续为宇文燕包扎,“不听话的病患,就让她多痛一会儿。”
我一下怔住,忙掩饰脸上的尴尬,道:“谁说我痛?!我腿好着呢!不信你们看……”说着,我挣扎着要下地,左脚一点地,立刻痛的五官扭曲。凤九天抱着胸,面无表情的说道:“痛死活该!”
我鼻子里“哼哼”了两声。
“晓晓,你最近嘴巴有问题吗?”
我冷哼一声,懒得和他废话。
他唇角却勾起了一个促狭的笑容,“我看你现在不用嘴回话,动不动就鼻子哼哼几声,倒是挺像某种家畜。”
宇文燕和易无知一听,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只得恼怒的用右脚踹了凤九天一脚,“你才是猪!”
易无知那边刚好包扎完,遂蹲下身查看我的伤势,抬起我的左脚,“疼不疼?”
“疼还出去?!”易无知垂下眼眸,“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腿怕是要废了。”
“啊?不会吧!姐夫……你不要吓我……”我吓得脸都绿了。
“现在知道害怕了?”宇文燕他的眉微微蹙起,像是在强忍着心痛。我眼睛一红,几乎就要哭出声来,“我不要……我不要当瘸子!”
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了宇文燕唇边扬起了那抹狐狸般狡猾的笑容,脑袋里蓦的闪过一个念头:上当了!
易无知低笑一声,站起身,“放心吧,没有伤到筋骨。”
眼泪还凝在眼眶里,我的嘴角微微一动,立即往榻上一倒,刚才吓的软得只想往地上滑。半晌,听到脚步声,我才偷偷的睁开一只眼睛,“走了?”
宇文燕坐在我身旁,碰了碰我脸上的淤青,“疼吗?”
我坐起身,狠狠的瞪着他,又急又怒之下竟然不知做任何反应。他艰难的蹲下身子,脱下鞋袜,将凉凉的药在手心化开,再贴在我的膝盖处。我的脸立刻飞起一朵红晕,瞬间从脸颊染到耳根,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我忽然感觉到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一下,低低的声音传入了耳际。
“晓晓,不许再受伤了。”
我微微一愕,抬起头,看着那双水光四溢的眼睛被烛火点燃成温暖的橘色,心里顿时被一种暖暖的情感谈的满满的。
“谢谢。”
他抿唇轻笑,将手放在了水盆里,轻轻洗着残留在手上的药膏,“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这两天最好不要走动,按时换药即可。”
我“哦”了一声,放下裙摆,抬头正好看到他在用帕子擦手,便道:“你竟然和姐夫合伙骗我,我刚刚吓惨了。”
他避开了我的目光,沉默了片刻,不着痕迹的轻笑,“因为,你和凤九天相处的那么融洽,竟没有我插足之处……”
我楞在了那里,怪不得,怪不得姐夫和宇文燕忽然开了那么大的玩笑……
“不过你不用在意,怎么说也是我提出了那个约定……”他加重了约定这两个字。
我心里一颤,抬头望着他,他的眼眸并非特别耀眼,却如此明亮,流动着幽幽的华彩,散发着柔软的温暖,那么暖,一直暖进人心。我柔声道:“宇文燕,这是约定……永远都不会更改的约定。”
他一楞,神色暗了下来,“永远都不会……更改的约定?”
“嗯……”我的鼻子一酸,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他反手握住我的手,垂下眼眸道:“只要你此时此刻还在我身边,眼里看见的是我,我……会遵守我的承诺,我们的约定。”
我柔柔的一笑,依偎在他怀中,约定,两个字,定语是……永远,从此,一生一世。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乞丐与汤这篇短文主要内容是什么_百度知道}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睁着眼睛接吻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