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车绳子怎么绑撞到绳子了,嘴唇边上是红色的是瘀血。为什么是红色的,已经6个

作者: 一夜轻风 地址:东北人论坛

《轻云》 文 / 一夜轻风《轻云》 文 / 一夜轻风

  不管在何时,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目标和生存价值,你有我也有,在这个奇幻的世界主角同样也有,只是在失去生存希望和意义的同时,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人生呢?这是一个不知名的世界,我也想不出该发生在何时,但是时间与地点对于这篇小说来说不是很重要,有兴趣就读读它吧。第一章 猎人村 文 / 一夜轻风 在大山森林的深处,传说有一个村庄,叫猎人村,村里全是出众的猎手,更有着神奇的力量,他们*捕猎为生却从不与外界来往,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每个听到传说的人都幻想有朝一日能看到他们,看看那些传说中的猎人,更想看看他们那神奇的力量,但是没人知道他们在哪一座山哪一处森林里,只知道这个传说,最先是谁说起的这个传说却已经无人知晓,传说是否就真的存在吗?

深夜,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森林中间有一个小湖,湖面缭绕着一层淡淡的白色雾气,点点萤火环绕周围,似仙镜般美丽。在湖的北面有一个依湖而建的小村,小村有百来户居民,男男女女正围在篝火边歌唱跳舞,在篝火的周围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猎物。这个村就是传说中的猎人村。

“村长,别光坐着呀,来喝酒……”一壮汉在村长边坐着满面红光,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了,“今天可是大丰收啊,今年冬天可以过个好冬天啦”

篝火边坐着一位白须过胸六十有余的老者,正是这个村的村长,很久以来别人都这么叫他,有三十多年了吧,他爱怜的看看身边的壮汉,“阿虎,少喝点,这几天你们都在外面打猎,今天才回来都累了,晚上早点回去陪陪你们的妻子。”这阿虎长得人高马大,一身肌肉纵结横生。

“嘿嘿,你说阿真呀,她都被您给宠坏了,您看看我的手臂”阿虎边说边把手臂伸到村长面前,只见手臂上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我才一回来就被她……”

“你说什么?”一道脆脆的声音从阿虎身后传来,阿虎全身一激凛,还没反映过来耳朵就被一双纤手给拎住。

“啊啊……轻点轻点啊老婆,我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啊,我只是说你好威风啊”阿虎苦笑着,心里暗想我还没开始在她老爹面前告状就被她捉住了,真倒霉。

!又想告的我状啊,跟我回去看我怎么教训你。”阿虎背后立着一位俏丽的女子,一双纤手正拎着阿虎的耳朵。

“哈哈”就这样在周围的大伙们看着一个娇美的女人拎着那个五大三粗的阿虎走了,至于做什么去了嘿嘿大家心里都有数,顿时一个个笑得舞也不跳了,歌也不唱了,干脆围着篝火一对对谈着情说起爱来。

村长闭上刚准备说话的嘴苦笑摇了摇头,这个女儿毕竟是给自己惯坏了,幸好还有一个疼她的男人。

看着这些以打猎为生的猎手们,村长心里开始陷入沉思:岁月不饶人啊,自己年龄已大,该是在这些猎手中挑选一个接班人了,可惜阿虎忠厚不够灵活,空有一身好武功。村长看了一下在篝火边正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打打闹闹的青年,阿龙又太轻浮不够稳重,是年龄还太小吧。好象只有轻儿才能当此重任吧,一想到轻儿,村长脸上就不自觉得浮现一丝慈笑,这孩子今年也有26了吧,自从他父母早故,收他为义子也有20年了,这孩子就是不太愿与别人交流,连打猎也总是喜欢独来独往,好在娶了一个好妻子,对了,他人呢?

在湖边,满天的萤火虫发出的点点萤光在雾气中时隐时现,一对夫妻坐在那相偎相依,看着这美景正沉醉在无比幸福之中。

“轻哥,今晚夜色真美啊”那女子美如天仙的女子头依在萧轻的肩头,眼中所显现的却是世人无所体会的幸福。

“是很美,可比不上我的小美女。”萧轻看着怀中的妻子虽没喝酒却已醉了,俯下头轻吻着爱妻那柔软湿润的小口……

“嫣云,你说咱俩的孩子叫什么好呢?”萧轻轻轻抚摸妻子那微微胧起的小肚,这里是他们6个月大的孩子。

嫣云脸上红霞满布,还沉浸在刚才的热吻中,闻言道:“我想了很长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名字,你想好没有。”

“我也想不好啊,原来取名是这么的难啊,呵呵,干脆不要取名好了。”

“去你的,有你这样的爹呀,不行,你快给我想,不然……”

“不然怎样,是不是要吃了我呀”萧轻色色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手就偷偷地捂在爱妻那柔软的胸口。

嫣云的脸顿时红的象朝阳一般,虽然结婚有一年多了,可每次被自己心爱的男人轻薄仍免不了羞涩,忍不住狠狠掐了一下萧轻的手臂,娇声道:“不然就掐死你这个大色鬼。”谁

知萧轻被这一掐,反而把她紧紧拥在怀里。

“这样吧嫣云,干脆我俩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取名叫轻云怎么样?”萧轻轻拂着爱妻的秀发,眼中望着湖面道:“从你我俩人的名字中各取一字,来代表我俩之间爱的延续好吗?”

“嗯……”嫣云双手紧紧搂着这个让她感到幸福的男人,沉入到一片幸福当中。

“对了,我明天过湖到南面的森林去打一只铁背熊回来,该是为我俩的孩子加强营养了。”

嫣云听了心里一紧,铁背熊的肉和血对于胎儿来说是加强胎儿体质的最好东西,可以给胎儿出生后无穷的好处,这些她早就从其他人的口中听到过,但铁背熊的厉害却也是人人都知,自己丈夫的父亲以前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好手,就是因为为了杀铁背熊而早早过世,也间接导致丈夫母亲的早逝,自从那次后,村里再也没有人去杀铁背熊,如今自己的丈夫却要去杀它,心里立时乱成一团,喃喃道:“能不去吗?我很怕。”

“别担心亲爱的,我已经想好对付它的办法,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萧轻看着自己的妻子,“明天我一早就出发,三天后就可以回来了,我发誓。”

嫣云知道自己的男人是说一不二的,他决定了的事是不会改变的,遂叹了口气,“你一定要回来,你记着,如果三天后你没回来我就去找你,我不能没有你。”

第二章 外来客 文 / 一夜轻风   此时在小村北面不远的森林里有两道黑影正在急速飞奔,其中高一点的那人还背着一个小铁笼,身形之快令人嗤舌,远远望去只见两道黑影一闪而过。

  俩人也不知跑了多长时间,身上的衣衫被树枝挂得支离破碎,身上也被划破多处,处处都渗出血迹,即使这样俩人仍拼命飞奔。终于身形较矮的实在支持不住,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大哥,等等,我实在跑不动了”

  身形较高的停了下来,警惕得看了看四周,觉得暂时没什么危险也长吁一口气,“今趟真险,我们兄弟差点就丧身在那头狼王口中。”边说着边把身后的铁笼拿下来,“这次回去再不能接这样的任务了,钱是小事,把命丢了可不划算,现在就先休息一下。”

  只见那笼中关着一只小白狼,虽被人背着颠簸了半天仍是精神抖擞,张着小嘴用它的嫩牙正在不停地咬着关着它的

铁笼,牙与金属的磨擦声在这寂静的森林中显得格外响亮。

  矮个的走到高个的身边,再也支持不住坐倒在地,眼中盯着笼内的小白狼,“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现在我们越来越深入森林,带着这家伙我们始终要被那银狼找到,不知还能不能活着出这森林。”

  高个的也坐了下来,“放心,只要出了这个森林就安全了,我们就一直朝南走,一定能出去的,相信大哥”

  “我也不是不相信大哥,只是这森林太大了,何时才能出去啊,我们都两天两夜没睡了。”

  “据我所知银狼的习性是不会跑出它们的势力范围,只要我们跑出它们的领地就行了,再坚持一下,现在好好休息一下,吃些东西。”

  俩人从怀中拿出干粮丢了一些干肉在笼中便吃了起来,虽然总是难已下咽,可在这生死关头都知道多一分力气便多一分生还的机会。

  吃罢干粮休息了一会,俩人感到气力也回复了些,便不再停留,拎着铁笼继续朝南行,行不多久俩人就听到南面隐隐传来人语声,俩人均是大奇,森林深处竟然有人,而且不在少数,继而大喜,只要有村庄子在,便能补给和休息,俩人赶忙提口气延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不多时一个村庄就出现在俩人眼前,只见村中人正围在一个大型篝火周围坐着欢歌笑语,那些男人们在这快入冬之际也都只穿着各式短袖皮衣。俩人不由大奇,在森林深处有这么一个小村,周围竟然没有篱笆围栏之类的,也没有人警卫,里面的人似乎丝毫不担心周围是否有怪兽猛兽一般,更奇的是周围除了昆虫更没有其它动物,俩人互相对忘了一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猎人村吗?

  算了,不管是福是祸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俩人阔步走了过去。村里的人顿时都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全盯向这两个穿着一身破*黑衣的人,这俩人一下被二百多双眼睛盯着,突然之下不知该怎么办,心中异常紧张,站在原地迈不出脚步。

  村里的人之所以惊谔是因为这几百年来还没有村里之外的人来过,只是每三个月让村里的人到外面的村里去换一些日常用品,如今突然见到这么俩人心中当然不免惊讶了。那个阿龙到是反映很快,刷的一下跳起跑过来,看了一下这俩个外来人,眼中就被高个后面铁笼里的小白狼所吸引,本来想问这俩人

来历的话一下咽了回去,嘴里蹦出:“乖乖,你们捉了这么个东西来了。”

  俩人尴尬地笑了下,高个对着阿龙拱拱手道:“我们兄弟俩人无意间走到贵村实在唐突,我叫何成忠,这是我弟何成刚,想在贵村落个脚,能否……”何成忠的话停顿了一下,后面的话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阿龙的脸色不是很好,并不是因为有外来人来到村里,而是这俩人背后的小白狼实在让他的心情好不起来,如今这俩人来到村里实际上已经给村里带来了莫大的威难,二话也没说,转身回到村长身边把事情一说,村长的脸色也极其难看起来,连忙快步走到何成忠何成刚俩人身边来,看也没看二人,直接盯着铁笼看了半天,长叹一声:“这真是天意。阿龙,你赶快集合村里所有的人。”

  “是,村长。”阿龙转身集合村民去了。

  何成忠俩兄弟面面相觑,从阿龙口中知道这老人是村长,也知道身后的这个小家伙给他们带来了不安,忙解释道:“村长大人,这小白狼是我俩为顾主捉来的,那狼群早已经被我俩兄弟甩开,这里应该也不是它们的活动范围了,所以请村长放心,我俩只是想在此休息一晚别无他意。”

  “你们俩人已经撞了大祸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们背后这匹小狼就是银狼王的幼崽,银狼王具有天地间的灵气,我们村里的猎人也不敢随意去招惹它们,如今你们连它的幼崽也捉了过来,它们只会倾巢而出,对于它们来说已经没有什么范围限制了。”

  原来这里真是传说中的猎人村,俩兄弟心中一阵暗喜,想活下去也只能*他们了。“那有没有解决的办法?”何成刚问道,心里实是希望传说中的猎人们能帮他们度过这个难关。

  村长心里何尝不明白这俩人的想法,只是他心里也知道,只要是有这小狼气味的地方银狼王会让它寸草不留,现在就算是赶他们出村子也避不了这个劫难,看着这俩个给村里带来灾难的人叹道:“你们随便吧,如果我猜的不错,我们这个村已经被狼群包围了,是生是死看天意了。”

  何成忠兄弟听到说这里已经被狼群包围时,脸色已经卡白,从他们偷狼崽那一刻起,他们就知道银狼王的可怕,如今直好借助这个村里的力量了,虽然还不知他们是不是如传说般厉害,起码比自己俩人去面对狼群要强的多。

  “多谢村长。”俩人向村长作了个揖,找地方休息去了。

  村长摇了摇头,此时村民已经集中好了,一百余大汉都在篝火边站好,每人左手都拿了一个火把,右手都是空的,只因为他们平时捕猎都是空手,如今左手拿了个火把已经是很特别了,他们已经知道了对手,个个心里都很紧张。而村里的女子全都回到各自的家中紧闭房门等候消息。整个村子笼罩在前所未有的紧张之中。

  “现在把大家集中想必都知道什么事了,我也不多说了,现在我们大家要做的就是保护我们村保护我们的亲人~” 村长顿了顿,“我现在开始分配,阿虎,你带领50个人围着村挖一条长坑,深不能少于2米,宽要3米。”

  “是,村长。”阿虎领着50个村民就准备去了,他们要抓紧时间,这么一条坑可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

  “阿龙,你带40个人去把周围的树砍了,把每个树干都削成尖的,倒插在阿虎他们挖出的坑里。”

  “是,村长。”阿龙就此领着40个村民去了。

  “其余的人在周围警戒,有什么情况报到我这里来,轻儿你留下来。”

  任务分配完之后萧轻和村长回到篝火旁,村长柔和地看着萧轻,道:“轻儿,我现在要告诉你我们村里力量源泉的秘密,你可要听好记好啊。”

  萧轻一呆,这不是只有下任村长才能知晓的秘密吗?难道…… “义父,难道你要把村长的位置交给我吗?可是我……”

  “轻儿你别说了,”村长打断萧轻的话,“现在情况特殊,你一定要听我说。”

  “是,义父。”萧轻本不是扭捏的人,知道如今情况危急。

  “你知道为什么定下我们村里每个男孩出生后都要用湖里的水来清洗身子的原因吗?”

  “知道,我们村里的这个湖有着神奇的力量,这样做是为了获得湖中的力量。”

  “不错,这个湖就是我们的力量源泉,确实有着不比寻常的力量,每个刚出生的婴儿在里面浸泡一会就能获得这种力量,虽然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获得的力量也不相同,而你之所以有着比别人大的力量那是因为你的体质异常的好,这也是你母亲吃过铁背熊的肉造成的。我所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个湖的秘密,这个湖之所以有这么一种力量,是因为湖底有一只神兽,它身上所

散发出来的气息感染了这个湖水,只要刚出生的婴儿一接触湖水就能自动吸收它,成为自身的力量。我们村存在的任务就是保护它,直到它找到它的主人。”

  萧轻听得一愣一愣的,从没听说过有什么神兽,现在听到只觉得心里怪怪的,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啊。

  “喔呜……” 远处传来一声狼嚎。

  村长和萧轻脸色立变,完了,来的太快了,一切都还没有准备好如何面对这世上最让人恐怖的动物。

第三章 人狼大战 文 / 一夜轻风   在这之前猎人村的周围是不设防的,周围的动物对小村总是敬而远之,连铁背熊也不例外,它们都知道猎人们的厉害。如今小村周围的森林中闪烁着数不清的绿点,那是狼的眼睛,在中间更有一对眼睛奇异的闪着红光,它们延着湖已经把小村团团围住,只等着那狼王下达攻击的命令。

  猎人们已经放弃了挖坑砍树,环着小村对持着,看着小村外点点绿光人人心里都在后悔着以前为什么不给小村加道防御,一直以来他们和银狼王之间似乎有种默契,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如今他们将直接面对这个森林中的霸王,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却也不害怕,他们相信自己不同寻常的力量。但周围的狼群只怕有几千头,能阻挡的了吗?这个谁也不知道。

  何成忠何成刚俩兄弟偷偷跑到湖边,俩人商量着如何过湖而去,可当他们看到湖对面也是满布绿光时立时打消了原来的计划,看样子要和这些村民们共存亡了。不过看现在这个情景似乎生还的机会十分渺茫,即使这个村里的人再厉害,也挡不住几千匹狼的冲击啊。俩人略一合计,来到村长面前,何成忠道:“村长,我们俩兄弟给你们村带来这么大的灾难实在是抱歉,您看这样吧,我们把狼崽放了情况会不会……”

  “没有用的,当你们来到这时就注定了现在这样的情况,银狼王是凶残的灵兽,只要是有它经过的地方,一定是寸草不生,当你们带着这只小狼崽来到时,狼崽的气息会让狼王追寻而至,即使你放了它,银狼王也会把留有气息的地方夷为平地。”村长已经没有心情继续和何成忠俩人说话,带着萧轻来到村边。何成忠俩兄弟已经是后悔莫及,他们是猎人,是专门为别人解决问题的猎人,现在遇到真正的猎人才知道当初接这个任务是多么的幼稚可笑,自以

为可以完成别人所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在这之前虽让他俩机缘巧合之下得到这只小狼崽,却也把自己带入极为可怕的危险之中,如今也只有和这些狼群一拼了。

  何成忠放下铁笼,不在管铁笼中的狼崽,白狼崽再重要也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俩兄弟从鞋中拔出匕首,左手从篝火里抽出一根燃烧的木棍,参与猎人的队伍中。

  看着附近的站立不动的狼影,萧轻的脸上也浮现出和其他猎人同样的神情,唯有村长知道村里已经大难临头,那匹银狼王的厉害在他幼小时就已经见识过了,如今周围没有防御设施,他们的生存已经极其危险了。

  村长大喊道:“大家小心,不要站散,尽量回收。”

  那一对红光开始往前移动,随着它走出树林,众人不觉惊呼,这匹狼全身银白,几近一人高,身长4米有余,一对红眼的中间有一块菱形的红色绒毛,微张的嘴时不时露出令人生畏的缭牙,在它身后跟着走出100余头全身也是白色的狼,虽然身材不比狼王却也是威风凛凛,整整齐齐的排在狼王身后。何成忠身后的小白狼立时兴奋起来,在小铁笼内四处走动,眼神也流动不安。

  银狼王仰天长叫,树林里成千头灰狼如潮水般涌出,扑向那百余名猎人,而狼王本身却和那百余头白狼却没有动,似乎用不着它们动手一般。

  阿虎不待狼群近身就对着最前面的那只灰狼冲了上去,灰狼一跃而起,狼嘴直扑阿虎咽喉,阿虎左手火把在狼前一晃,趁狼怕火天性而闭上眼睛的空隙,右拳直击狼头,“仆”地一声,灰狼头被击得变了形,当即毙命。在后面的何成忠兄弟吓了一跳,俩人都没想到看上去没有用力的一拳就这么容易把狼头砸了个稀吧乱,更让他们吃惊地是那些猎人们都是一拳杀一条狼,这些力量是他俩从未见过的,虽然他们没有什么招式,只是一味的出拳收回再出拳,但是速度之快反映之灵敏也是罕见,直到现在他们才知道为什么猎人村会是传说。

  纵然如此,狼的数量极其可怕,一拔一拔地从森林深处涌出,转眼间每个人身边都有10几20几头狼围在身边,每个人或多或少挂了些伤痕,这些伤痕对于这些猎人却也可以忽略不记。何成忠俩兄弟虽然贴在一起,匕起匕落也杀了不少狼,但是情况仍比其他人危急的多。

  萧轻的身形比其他人都

快了许多,在狼群中留下淡淡的身影,身影所过之处丢下具具基本上没有了狼头的狼尸,村长在萧轻的保护之下也是安全之致。在地上丢下数十具狼尸之后,灰狼们也知道这个人不好惹,竟全扑向其他人,不理萧轻和村长。

  阿虎杀的起劲,拳拳带风,每一拳都会击飞一只灰狼,杀到兴头上每出一拳便大吼一声,拳的威力渐渐大了起来,拳的周围开始带出了风声,阿虎的手臂出现淡淡的金光,每一拳所带起的风也越来越大,到后来每一拳击出4、5匹狼就被击出,围着他的狼被打怕了,一窝蜂的跑开直接攻击其他人去了,交给了后面从森林涌出的狼群。

  何成忠何成刚俩兄弟身上被围着的狼攻击的全身上下到处是血,本就已经两天两夜没休息过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坐在地方,看着四面八方围过来的狼群不禁苦笑,知道再也没法逃出去,双双将匕首插入胸膛,毙命当场。

  村长看着那些杀也杀不完的狼,摇摇头,对萧轻道:“你去帮他们吧,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还没老得不能动。”

  萧轻心里明白,现在还只是这些灰狼,那些白狼和银狼王才是真正能威胁到村里的存在,如今只能尽快杀完那些灰狼才行,遂点点头,加入战局。

  萧轻的拳快如闪电,一拳击出竟带出7、8个拳的残影,每个残影都带着一只灰狼,转眼间竟杀了40余头。

  数千灰狼紧紧围着村长和众猎人们,前赴后继,到后来连猎人们手中的火把也不在躲避,直知一味的扑杀。

  随着时间的推移,灰狼的数量开始明显减少,半个时辰过后,地上到处都是灰狼的尸体,猎人们个个全身是血却没有伤亡,灰狼的数量已经不足一千头,猎人们的动作也远不如先前那么敏捷,人人都在咬牙坚持着。

  忽的一声惨叫响彻小村,一个猎人终于不支倒在地方,瞬间被围着的灰狼分尸,死状极惨。一小屋内立时冲出一年轻女子,大哭冲向尸体,嘴里不停呼唤:“强哥……啊~”没等她冲到尸体旁便被周围的狼群淹没。

  银狼王毕竟是灵兽,知道房屋内有人,长啸一声,带领身后百余头白狼冲向村里的房舍,这些房屋都是木头篱笆造的,禁不起银狼王和白狼们的冲撞,一间间房屋伴随着女人和小孩的惨呼声倒塌,身在狼群中的猎人们心神大乱,个个大呼

心中爱人和孩儿的名字,想冲出狼群的包围,去解救她们,身竭力疲的他们却是怎么也冲不出狼群的包围,只能听着心爱人的惨呼不停传来,心神分散之际有20多猎人们又惨死在狼口。

  “虎哥~~”阿真跌跌撞撞地边跑边喊,后面跟着3匹白狼。

  阿虎听到爱妻的喊叫声,心神俱怒,整个身体笼罩起一层白雾,继而大吼一声,出拳之际竟打出一股旋风,面前的10几头灰狼转眼被击到空中,阿虎不停留,冲出狼的包围,向着阿真跑去,正好看见阿真刚刚被三只白狼扑倒,倒在血泊之中。阿虎的心象被刀扎一般,大吼一声冲向那三只白狼。

  白狼并不畏惧阿虎,将阿虎呈三角包围了起来,阿虎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阿真,心神失控,拳拳带风击向白狼,三只白狼并不与阿虎正面扑斗,只是在阿虎周围不停跳跃躲避,它们似乎在等阿虎力尽之时。

  此时嫣云也与阿真遭到了同样的命运,当她跑到湖边就被一只白狼咬断咽喉而死,只是她一直没有叫喊。当她从屋里跑出来的时候看见所有人都被狼群围着,那时她就知道她不能叫,她一叫自己的丈夫就会分心就会遇到危险,所以她直接跑向了湖边,最终死在湖边,死时身上到处是咬痕到处是抓痕,美丽的脸上再无血色,身体内的孩子也随着她一起夭折,唯有手上捏着的用红绳扎的心形护身符随着风微微摆动,那是她刚才在屋内给她丈夫准备的,好让她丈夫打铁背熊时带着保平安用的。

  萧轻在狼群中左突右杀,所过之处灰狼纷纷倒毙,他冲出包围四处寻找着他的妻子,当他找到时嫣云已经死去多时,刹那间他只觉天昏地暗,跪倒在嫣云尸体身前,眼泪一下从他眼中流出,神情似哭非哭,天地间仿如只有他和妻子尸体一般,听不到狼叫也听不到同伴们的惨呼 ,只是傻傻地看着地上躺着的妻子一动不动,当他从妻子手中找到护身符时终于大哭出声。而此时银狼王也出现在萧轻身后,挥爪之间就将伤痛欲绝的萧轻打向空中,萧轻被重击之下带起一阵血雨落入湖中。

  这一切都落入村长眼中,村长看看周围只有20几人的猎人们,知道今日猎人村逃不过灭亡之灾,仰天长笑,几百年的村庄就毁在他的手中,心有不甘啊。他大吼一声:“地击术”,左手快速在右手臂上划了一道血口,接着右拳直击地面,只见

从他身上涌出大量白光直入地下,地面震动起来,地表处突然刺出大量石刺,躲避不及的灰狼白狼被地刺穿背而过,只有少数白狼和银狼王闪过,阿龙和20几个猎人乘机跑回村长身边,只见他们全身是血,双手仍在不停地擅抖着,显然他们全身早已力竭。村长使出这招后已经萎靡在地,这招耗去了他全身的精力,他只能苦笑的看着这群孩子们。远处阿虎正双手把身边唯一的一只白狼给撕碎,然后在阿真的尸体旁痛哭不止。

  银狼王看着眼前的20几人,自己的狼群就亡在他们手中,凶性大发,银毛倒竖,口一张,一股巨大的白色气体向他们击去……

第四章 为复仇而活 文 / 一夜轻风   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茫茫一片只有黑暗,“这是哪里?这是哪?嫣云……”萧轻大喊着,“我的身体呢,我的身体怎么不见了?”茫然孤寂的情绪笼罩在萧轻心头。不多时自己妻子惨死的情形又浮现在心头,“啊……嫣云,你死的好惨。”痛苦冲击着萧轻的大脑,神智渐渐迷失。

  正在此时,萧轻眼前豁然出现一团白光,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昕,渐渐白光形成一只带着一双翅膀的巨大老虎,没有实实在在的身体,只是那白光变幻而成,白虎的额头有着和银狼王一样的红色菱形。

  萧轻几时见过这样不可想象的事情,一时盯着眼前这个不知是光还是该叫做虎的东西发起呆来。

  “喂,别发呆了,告诉你,我是守护北方大陆的神兽,我没有名字没有身体,只有这个形态,当继承我这身力量的人出现时,我就能从禁制中走出,将我的力量交付与他,而你就是我这一千多年来所要等的人。”白虎说道。

  萧轻突然听它开口说话吓了一跳,转而平静下来,说道:“我已经死了,不需要什么力量,现在只要找我的妻子,你知道她在哪吗?”

  “死?哈哈……,谁说你死了,现在这个空间实际上就是你的潜意识,我只不过到你的意识里来了,好了别多说了,我的时间不多,你只有三天时间来接受我的力量,如果三天你不接受我的力量,三天之后没有禁制的我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怎么样,你准备好了没有?”

  萧轻苦笑了一下,“我还要力量做什么,我心爱的人已经死了,我活着还为了什么,我还有什么理由在这个世上活下去?”

  白虎一愣,原来这人是不想活了啊,那我出来做什么,可是一旦打破禁制是没法再回去了,他不接受的话自己就会烟飞灰灭,这下可难办了,一定要让他接受,只有他接受了才会产生新的禁制,可是对于一个想死的人怎么才能劝他接受自己呢?还是先问问他吧,“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萧轻摇摇头道:“有村长他们就行了,我只想和我的嫣云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了。”

  “你以为你们村还在吗?你的村已经不存在了,所有人都死了,那匹狼杀了你们村所有的人,把它的狼崽救走了。”白虎心想,原来你小子还不知道啊。

  “什么?”萧轻喃喃地道:“义父也死了,都死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什么该怎么办,你要为他们报仇,为了你爱的人,为了你那些朋友,你就该接受我的力量去为他们报仇。”白虎嘴上说着,心里却想着:怎么我这么背时,还要求他接受我的力量,真是搞反了,哼,没天理。

  萧轻心中正翻来覆去,一会儿想我要陪我妻子,她一个人上路肯定很寂寞,一会儿又想不行我得为她报仇,为义父报仇,为所有村民报仇,得让他们死得瞑目。

  白虎就在一旁看着,知道此时就是等他下决定了,也不再说话。

  不行,不能就这样死去,我要为他们报仇,我要杀了那匹狼,我需要这只老虎的力量,报完仇后我再来陪我的妻子,萧轻抬起头望向白虎,忽的心中一怔,它额头的印记怎么和那匹狼一样?

  白虎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等萧轻发问,说道:“你别担心,我告诉你那匹狼的来历你就明白了。”

  萧轻感到十分诧异,它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没什么奇怪的,在这种能量状态下,你想什么我都知道。”白虎说道,“其实事情很简单,500多年前,有一匹怀了孕的母狼到这里来喝水时产下一只狼崽,不凑巧的是,这狼崽直接滑进湖水中,可能它是动物的形态,无意间吸收了许多我的力量,产生了变异。后来它以这种力量征服了北方的一个狼群,成为那里的狼王,它有我的力量,额头上自然就有了我这种标记,而那些白狼都是它和其它母狼所生的后代。在这500多年的时光中,它慢慢具有了灵性,力量也越来越大,其后代的力量也随之增大,但是它的寿命也快到

了,而导致你村庄灭亡的那匹小狼,只怕就是未来的狼王。”白虎非常简短地说完,它可是要节约时间啊。

  “好了,你也知道事情的始未了,你该准备接受我的力量了吧,三天时间太短了,我怕时间不够了。”

  原来这一切是你造的祸,萧轻暗暗想,算了,要复仇就得需要这种力量,“你怎么样把力量给我?”

  “这个你不用担心,在接受我力量之前得先告诉你如何使用,你听好。”白虎往前走了几步,“有三式用法,第一式是将能量集中在手臂上肌肉中,集中到一定时候通过手臂毛孔传入地下,想知道结果你到时到村里看看村长最后使出那招造成的破坏你就知道了,我把这式叫做虎刺;第二式是将能量从手臂毛孔中发出,要凝而不散,集中到你认为可以的时候击出,我把这式叫虎啸;至于第三式就要等你掌握我全部力量时就明白的。还有一点要记住,在使用这几式时一定不要用经络传输能量,经络和血管肯定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要用你的肉体来承受,你的肉体越强壮威力越大。你的村长就是用经络来使用的虎刺,他为了使出这招而先放血,让压力有冲出的地方,最终的结果就是同归于尽。好了,我说完了,你准备好没有?”

  萧轻牢牢记下这二式的用法,点点头道:“来吧。”

  白虎仰天长啸一声,声音响彻大地,萧轻一下就被震晕,白虎此时化成白光将萧轻的身体裹在当中,萧轻在晕沉沉中感到无数细流源源不断地从身体各个毛孔中渗入消失在身体各处。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萧轻从昏迷中醒来,阳光直射入眼中,他闭了闭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是在湖底,湖水已经干涉,似是随着村庄而去,身上的伤也都奇迹般的好了。他从湖底爬出,映入眼帘的就是村里到处是从地上突出的石柱,石柱顶端呈尖状,大部份石柱上面都穿着狼的尸体。地上布满了狼尸和村民的尸身。

  他将他们的尸体一具具清摆好,阿虎抱着阿真死的、阿龙的手还牵着他喜欢的女孩、村长他的义父,死时还没闭眼,望着湖的方向……

  他花了二天时间埋葬他们,在埋葬他妻子时他又一次痛苦失声。最后他将所有狼的尸体丢到已经干了的湖里,连何成忠何成刚的尸体也丢入其中,对这俩个给村里带来灭亡的人他心里

也恨之入骨,然后一把火将尸体焚烧。

  做完这些后,他整个人累得在他妻子坟前昏睡了过去,睡梦中他一次次梦到了他和妻子嫣云在一起的欢快时光,最后一次还梦到了他那未出世的孩子,当他醒时已经泪流满面,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追杀那条银狼王。

  他从村里找到一些干肉带上,怀揣妻子给的护身符,在妻子坟前道别后朝西而去,那个方向正是他发现废弃铁笼的方向。

第五章 追杀银狼王 文 / 一夜轻风   萧轻已经在森林中追寻了四天四夜,一路上他没放过银狼王所留下来的任何痕迹,对于他来说要发现这些遗留下来的痕迹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从他最近发现的野猪残骸和银狼王的粪便中知道,他越来越接近银狼王,只要两天也许不到两天他就能找到它。

  一路上他发现了越来越多折断了的灌木,从折断的痕迹来看,也不过就是最近两天所折断的,终于快到复仇的时候了,天色黑了下来,也许现在该是让四天四夜没休息的身体休息一下了。他在一颗大树下躺下,极度疲劳的身体让他立即进入梦香。

  在梦中,他再次梦到了他的妻子嫣云,她躺在他的怀中,他专注地看着她,对她说:“又看到你了,看到你真好,等我给你报完仇我就过来陪你。”

  “不”她突然流下两行清泪,“你知不知道我死的时候没有喊叫,我怕你分心,我不想你死,我想你好好活下去,你就当是为了我而活,好不好?”

  萧轻止不住心里的悲痛,又一次流下了眼泪,以前从不曾流泪的他却在这段时间毫不珍惜眼泪的珍贵,一次又一次流下了悲伤的眼泪,“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这样对你?”

  嫣云没有再说话,伸出舌头来舔他的眼泪,那感觉……那感觉不对,萧轻一下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一对熊眼,是铁背熊,它正在舔食他的眼泪,也许它把萧轻当成一个死人,不过死人怎么会睁开眼睛,这只硕大的铁背熊也是吃了一惊,这让萧轻能迅速从铁背熊身下翻滚开,一人一熊就这样互相僵持了一下。天在此时已经亮了。

  如果……如果萧轻的妻子没死,这次他就会想方设法杀死这只铁背熊,如今他却没有任何想杀死这只铁背熊的打算,心中只是思考如何快点离开这里。身高二米多长四米有余的铁背熊从萧轻的身上感

觉不到任何危险性,开始围着萧轻随意走动起来,并时不时的看了看眼前这个胆子很大的人类,这样走了几圈,动物的潜意识让它感觉到了这人不大好惹,它最后放弃了攻击,转身向森林深处离去。

  萧轻吁了一口气,村里的惨状让他对银狼王充满了恨意,也让他没有了猎杀其它森林动物的心情,他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杀死银狼王。

  萧轻在林中飞驰,自从获得白虎的力量之后,他的速度快的连他自己也不敢想象。猎人的嗅觉让他开始感受到路上还没消失殆近的狼的气息,近了,越来越近了,他不停地奔驰着,直到黄昏他才停了下来,在一棵树旁坐下略为小息,在将身上剩下的食物补充到体内后,猎人敏锐的第六感使他感觉到危险,他全身警备起来,环顾周围却没发现任何情况。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黑夜中的森林如果不是枝叶间落下的几缕月光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但是萧轻此时却是能在森林中清晰地看清周围的一切,这是白虎带给他的好处,在前几天的夜晚中他便已经体会到。

  在十丈远的一棵大树上的树叶中闪烁着一对血红的眼睛,那是属于银狼王的眼睛,本身的灵性让它觉得有一种危险在逼近,当危险越来越近时,它暂时放弃了寻找新的栖息地的决定,它让在猎人村中余下的几头白狼带那小狼崽先行离开,自己却以强劲的跳跃力纵身跳在这棵树上隐藏起来。猎人村的一战让它这个狼王几乎成为一个光杆司令,也让它对危险变得谨慎起来,在树上它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萧轻没有查觉银狼王的位置,他小心地朝前移动着,不多久便来到那棵大树的附近,处在银狼王的攻击范围中,强烈地不安立即笼罩在心头,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空中一个四五米的巨大狼影迅急地朝他扑下,带起满天枝叶,一股强劲的压力压的他几乎没喘过气来,危急中他抬起左手臂格挡,气劲随着毛孔汹涌而出,身子则尽量朝后跳跃,以缓解那股带给他的压力。巨大的狼爪在他的手臂上扫过,带起一片血光,强大的力量让萧轻在空中失去身体的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没等他从地上爬起,刚落地的银狼王又再次在满天飞舞的落叶中夹带着吼叫声扑了过来,那充满利齿的狼嘴直向萧轻咽喉处咬下。萧轻避无可避,危急中双手抬起,双手抓住银狼王的上下鄂拼命抵着。凶猛地扑力让他的身体陷

入泥土中几分,狼嘴在他咽喉几寸处被他生生挡住,双方的力量在此时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平衡。

  但是萧轻的左臂在银狼王第一次扑击的时候就受了伤,虽然有劲气护了一下,狼爪仍在左臂上留下三道血槽,现在又用力抗拒咬下的狼头,手臂上的失血明显快了许多,渐渐左手臂的力量在消失。萧轻突地大吼一声,银狼王被吼的一怔,压迫的力量一下小了许多,他趁着这个空隙,左腿一脚蹬在银狼王腹部,银狼王惨叫一声,巨大的身体被蹬的向后腾空而起,轰地一声撞在那棵大树上,震的树叶纷纷落下。萧轻趁机爬了起来,从银狼王偷袭开始,他便一直处在极度危险中,现在虽然左手臂受了伤,却更激起了他的怒火,看着从地上站起来的银狼王,他的右手臂开始泛起一层白光,而且越来越浓。

  银狼王虽吃了一脚,很明显它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一对红眼紧紧盯着萧轻,它感觉到随之而来的致命气息,但是长久以来无敌于这片森林的它并没有逃跑的意识,它全身银白色的绒毛开始倒竖而起,口一张一团直径1米的白色气体击向萧轻。萧轻右拳迎面第一次击出他所学的虎啸,一只只比银狼王身躯小一倍的白色老虎形态的光芒卷着地上的落叶从他右手臂中呼啸而出,毫无阻挡地吞没了银狼王的攻击冲向银狼王,银狼王恐慌中急忙侧跃,但是仍没有完全躲过,虎啸直接击掉它的两条后腿,继而将它身后的大树击断,一路上将100米左右距离的树木全部击毁,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槽。

  萧轻没有想到这一招有这么大的威力,看着他全力发出虎啸而造出的后果也有些木然,身体也由于这招全力发出而发软暂时动弹不得,这就是白虎的力量吗?其实他并不知道这些仅仅是白虎所给予他力量的十分之一,他暂时还没有全部吸收这些力量。此时对于虎啸这招他也有了认识,白虎的能量是藏在他的肌肉细胞之中,全力发出会造成肌肉处于无力状态而动弹不得。

  银狼王躺在地上已经失去移动能力,失神的红眼中留露出恐惧,这是它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恐惧和绝望。一人一狼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躺着,都没有动弹的能力。许久萧轻才感到力量重新在体内慢慢集结,慢慢地他走到银狼王身边,发现银狼王已经失血过多而死亡。看着银狼王的尸体,他细一回想,如果刚才那招没有击中它,也

许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而不是银狼王了。

  如今仇已经报了,他却陷入一片茫然,这几天支持他活下去的是复仇的怒火,现在他该何去何从呢。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以前的幸福似乎只是在梦中存在过,现在的他是孑然一身,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希望,天下之大却没有他想去的地方,一切看来他都没有生存的意义了。

  不知何时天空开始下起了大雨,雨水带着丝丝寒意从森林的空隙中落下,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萧轻就似一具行尸走肉般在雨中漫无目的走着,雨水冲洗着他身上的伤口,洗刷着他身上的血迹,可这些仍让他感觉不到寒冷感觉不到疼痛。就这样走着,一直走着,不眠不休地走着。

  走了不知有几天几夜,雨也不知在何时停了时,他竟然走出了森林,在森林的边缘他终于昏倒在地。此时的他蓬头邋遢,伤口化浓,任何人此时看到他只怕都会感到恶心。

  在森林的边缘有一条东西走向的小道,路上杂草横生,很明显不常为人走过,东面不远处却有俩个人延路走来。

第六章 相遇 文 / 一夜轻风   走近一看原来是俩个女孩,俩人年龄都不大,高一点的20岁左右,上身穿一浅绿色长袖锦衣,外套一件不知是用什么动物皮做的浅黄色被心,下身配的是浅绿色长裤和一双浅绿色绣鞋,黑色秀发没有繁复的样式,只是简单地用一条浅绿色手帕将发丝束在一起,虽然长相不算是美丽,但是近腰长的秀发伴着纤细的身躯在风中让她显得格外清秀。稍矮的18岁左右,虽然一脸稚气,但仍然显露出她那绝美的容颜,她穿一身红色衣衫,秀发用两条红色手帕分别扎起,肩背一个小包包,整个人总是在一旁蹦蹦跳跳,真是一个即美丽又可爱的女孩。

  “小姐……小姐,快看,那边躺着一个人。”红衣女孩嚷道。

  “是啊,过去看看吧。小玉你别老在我身跳来跳去的啊。”绿衣女孩说道。

  俩人走到萧轻身边看了看,此时的萧轻是蓬头阔面,衣衫破*,全身脏乱,左手臂的伤口也化了胧散发着臭气,“小玉你去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小玉嗯了一声,蹲下身,用手探了探萧轻的气息,道:“小姐,他还有气息,不过好弱,他……他可能活不过来了。”

  “你给他把伤口处理一下,那伤口好象是什么

动物留下的,再不处理他的手就要废了。”

  小玉站了起来,低声道:“小姐,我们还是走吧,他看上去救不活了。”

  “你呀,是不是你怕脏呀,唉~~~每次都这样,我来吧,你把东西给我。”绿衣女孩说完就蹲下身开始为萧轻把脉。

  小玉被她小姐道破心中所想,脸蛋上红了红,“小姐,他太脏了还很臭呢,别弄脏了你,还是我来吧。”她虽然怕臭怕脏,却不愿自己的小姐被弄脏。她从身上的小包内拿出一个银制小壶和一些药棉,也蹲了下来。

  “算了小玉,还是我来吧,这人是饿昏的。”绿衣女孩从小玉手中拿过银壶和药棉,将银壶中的黄色药液倒出一些在药棉上,仔细为萧轻清理起来。小玉捂着鼻子在一旁看着,哪个女孩不爱美爱香啊,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小姐总是能在这种环境下不受影响。

  不多时伤口处理好了,萧轻在朦胧中被左手臂上的疼痛和清凉刺激的醒了过来,轻哼一声,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俩个看着他的女子。

  小玉和那小姐看到萧轻睁开的眼睛都呆了一下,并不是萧轻的眼睛有多么迷人,而是让她们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她们从没看到这样的眼睛,一个了无生机空洞的眼睛,眼睛中带着一种莫大悲哀,生命似乎已经从这双眼睛中离去。俩人的心情也随着这样的悲哀降到谷底,心中泛起一种悲痛的情节,随之产生一种可怜和同情。

  “小玉快拿点吃的出来。”绿衣女孩先回过神来。

  “哦”小玉没有了刚才的厌恶之情,拿出她们还只有一顿的食物递给她的小姐,再不待小姐的吩咐,又拿出绷带给萧轻包扎起来,此时她也似乎不再感到萧轻的臭和脏了。

  绿衣女孩将食物递向萧轻,柔声道:“你吃点吧。”

  萧轻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俩个女孩,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外村的人,只是现在的他心死了,没有了感觉,只是呆躺着。

  绿衣女孩以为他动弹不得,便将食物递在他口边,喂起他来,萧轻也只是机械的咬着吞着,不一会儿就把那些食物吃完。绿衣女孩又从小包中拿出一个皮囊,对着他的嘴喂给他一些水。

  此时小玉也给他包扎完,在一旁看着。绿衣女孩喂完萧轻后将皮囊放在萧轻身边,男人用过的东西自然不能再留下了,她转头对小玉说:“走吧,

这人身体很好,只是饿昏的。”

  “哦,小姐,现在我们的食物和水都没了,可我们还要1天多才能到流水镇啊,路上我们不是要饿肚了吗?”小玉嘟嘟嘴,刚才她可没想到这点。

  “走了,饿一下没事的,实在不行就找雾影出来帮忙好了。”绿衣女孩说着便上了小路,继续西行。

  “是哦是哦,我好久没看到它了,小姐现在就叫它出来陪我玩玩好吗?……等等我小姐。”小玉蹦跳着赶上绿衣女孩,“小姐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呀,不要我了啊。说真的小姐,那人好奇怪呀,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啊?”

  “我怎么知道啊,走啦,再不走就天黑了……不过那眼神真忧伤。”绿衣女孩说道。

  此时萧轻却一直盯着绿衣女孩的背影,那背影好熟悉,“嫣云”他低低叫了声,拿着那略略带着香气的水囊爬了起来,踉跄地跟在她们后面。

  “小姐小姐,那人起来了,他跟在后面呢。”小玉拉拉绿衣女孩的衣袖。

  “好了小玉,也许他和我们同样要到流水镇的呢,别管他了,我们要快点走了,没吃的是小事,没休息的地方才真是糟了呢,那人身上的伤口不是普通野兽留下的,这条路离森林又很近,万一碰上了就很麻烦了。”

  小玉哦了一声也不再搭话了,和她的小姐埋首赶路。

  萧轻的眼睛始终盯着绿衣女子的背影,那背影和他的妻子有七分相似,使他不自觉得跟在了后面。一路上三人就这样的走着,一直到天色渐黑,风越来越大,寒意也越来越重。

  “小姐,那人还跟着在呢,现在天黑了,怎么办啊?”小玉有些开始担心,她的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了起来。

  “你别怕,有那样眼神的人不会害人的。”绿衣女孩说道,“流水镇今天是到不了的啦,我们找个地方过夜吧。”

  远处有一处小土丘,俩人在背风处点起了一个小火堆,将地上稍稍清理了一下便坐在了小火堆旁。萧轻也来到旁边,坐在绿衣女孩后面,仍盯着她的背景。

  “小姐,我还是有些怕。”小玉紧挨着绿衣女孩,“那人老盯着你看呢。”

  “别担心没事的,你忘了我是什么人呀,呵呵~”绿衣女孩说着笑了起来,这只是她笑给小玉看的,身后总有这么一个人盯着你谁都会紧张和不好受的。“咕~咕~”绿衣

女孩脸红了起来,肚子此时不争气起来。

  “是啊,我们小姐是什么人,是灵训师啊。”小玉大声说着,她希望能以此吓退后面这怪人,虽然这人让人同情,只是背后总被人这样跟着,心里不免毛毛的感到害怕。回首一望,果真后面那怪人不见了,不由开心起来,“哈哈,小姐,他走了。”

  “是啊,奇怪,他几时走的。”绿衣女孩低声道,心中想着这人也许很厉害。

  “是啊,不知他几时走的。”小玉看着眼前的小火堆发起呆来,她刚才是实实在在的想那怪人快些离去,可当那人离去后心中又有些空荡荡的。

  入冬的北风是寒冷的,虽然北面被森林挡住,小火堆仍在变向的风中显得那么的无助,左右摇摆。而今晚的天空中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除了她们这个火堆之外四周显得一片黑暗,小火堆太小,不仅带来不了温暖似乎还有熄灭的危险,绿衣女孩和小玉俩人正在想着如何到森林附近去捡些枯枝加大火堆时,一道人影立在她们面前,吓了她们一跳,凝神看着才发现面前的正是她们所救的那怪男人。

  萧轻放身上的野猪和一大堆枯枝,一声不响地住火堆中添枝,当火烧得很旺时,他又用较粗的树枝在火上搭起一个木架,串起野猪在上面烤了起来,接着又跑到森林中扛出更多的树枝,来来几回,不多时便在迎风面堆起一个枝墙。

  俩个女孩默默地看着他做着这一切,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没有恶意,她俩也不再感到害怕,互相看了看,均思索这人这么弱的身体竟然还能打到野猪,真是不可思议,只觉得这人带着一丝神秘。

  “喂,你叫什么?”小玉忍不住问道,直到此时她们方想到要问这人的名字。

  我叫什么?萧轻想着自己的妻子,看着火堆发起呆来。小玉看他不搭话,嘟着小嘴道:“原来是个呆子。”

  “小玉,不要这样说人家。”绿衣女孩制止道。

  “轻云。”萧轻思念着亡妻,脱口而出,本是为他孩子取的名字用在了自己身上,他这生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的妻子了,没人再认识萧轻,萧轻也不复存在,今后他就叫轻云了。

  绿衣女孩刚欲再问,看到轻云面上流出一种极悲伤的神情,便不忍发问,不声不响地在一旁烤着火,小玉没了害怕,活泼的性格体现出来,围着轻云叽叽喳喳问个不

停,无非问的是你的家在哪,你从哪里来等等,可是轻云仍是一声不响地烤着野猪没有理她,她只好无趣地回到小姐身边,“哼,这人真没意思。”

  不多时,野猪就烤好了,当她俩人吃着野猪肉时,感叹此人竟能将野猪烤到恰到好处,虽没有什么作料仍显得又嫩又香,素不知轻云是个猎人,烤野味自是很在行。轻云拿着野猪仍是到绿衣女孩身后吃着,眼光总是不自觉得停留在她的身上,她的背影实在太象他的妻子了。绿衣女孩自是有着感觉,只是她的性格一直让她忍着没有发问。

  此时在西面的远处,有四个壮汉正看着他们,他们是被香味吸引过来的,当他们看到那俩个女孩时心中又起了淫欲,这让他们起了恶心,四人正在商量着如何动手。

  绿衣女孩吃完后,从怀里拿出一张卡来,大小如扑克牌,那卡周边环绕一圈绿色的光芒,卡面流动着七彩霞光,卡面是一只类似狮子的动物爬着睡觉的样子。

  “小姐你早该叫雾影出来了,我好久没跟它玩了。”小玉看着那张卡欢喜地叫了起来。

  绿衣女孩嗔道:“不是叫它出来玩的,是让它帮我们守夜的,它能在外面帮我们守3个时辰(一个时辰是二个小时)。”

  “出来吧,雾影。”说话间绿衣女孩将卡折断,一只长约2米多,身高近一米的动物平空现了出来,它全身长长的白色绒毛,蓝色的眼睛,长得极象狮子,出来后雾影低哼一声,伸了个大懒腰,围着绿衣女孩绕起来,头在她身上不停磨蹭,。

  “雾影乖,让小玉姐姐抱抱。”小玉欢快地抱过去,雾影似乎吓了一跳,极不情愿地让小玉搂住了脖子,“哇,你怎么擦香香了啊,你不是男孩吗?”小玉叫道,雾影反抗似的叫了声。

  轻云是看呆了,对于一个只生活在森林深处不问世事的人来说平空出现个动物这让他有点不能接受,这是怎么回事?

  远方那四人更是呆了,他们是吓呆了,阿弥陀佛四人祈祷着,幸好没出去,这个女孩有灵兽啊,而且好象是很高级的灵兽,四人略一合计,朝着流水镇方向离去,惹不起就只好走了。

第七章 灵训师 文 / 一夜轻风   本来四人出流水镇是晚上到附近的森林打些特别的野味林鼠,那种老鼠个头大,肉汁鲜美,和其它老鼠一样只晚上出来活动

,没想到遇到个让他们起了色欲之心的灵训师,一时心情大坏,都闷声不想的往流水镇方向回行,由于晚上没有吃成,肚子都饿的一个个咕咕乱叫。

  行不多时,块头最大的那个惹不住发了声牢骚:“妈的,难得一见的灵训师竟然让我们给碰见了,真他妈背时。”

  “老大,其实我们可以试试的,我们也有买来的兽卡啊,说不定能打赢呢,到时……嘿嘿”其中一个瘦子边说边回想那个在火堆旁的红衣女孩,脸上泛起一股色迷迷的神情。

  “住嘴,你懂个屁啊”那老大不客气地打断,“我们这几个人的兽卡拿出来不够那灵兽看的,你以为我们手里的兽卡是谁做的吗?”

  瘦子自然知道兽卡是灵训师制成的,里面藏的动物自然也是灵训师捉的,只是仍有一丝侥幸的心态在作祟,心中实在是被那红衣女孩的美貌给吸引了,听闻老大这么说了自然也不作声了。

  另外俩人心中不免有些奇怪,那绿衣女孩怎么看都觉得异常的柔弱,不似有能力捉这些奇异动物的,遂说出心中的疑问。

  那老大一看几个兄弟都不是很明白,不免有些得意,道:“说来话长,要怎么说呢?”

  “老大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另三人不免有些着急。

  “不好说啊,唉~~没钱买酒喝了。”

  嘿,原来他是要钱啊,奶奶的,平时有什么钱都是他分得最多,现在还趁此机会又找他们三人要钱,三人在心里将这老大的祖宗十八代都骂到了,才回道:“这有什么难的,只要老大告诉我们关于灵训师的事,我们兄弟三人就把身上所有的银子孝敬老大你。”

  老大一看终于达到目地,哈哈一笑道:“看在兄弟们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们好了。”另三人不再出声,静等着老大将灵训师的事说出来。

  “这个世上虽然有灵训师,但是少之又少,因为要成为灵训师一要是女性而且阴气要重,二必须从出生开始就得接受不是人受的训练,很多婴儿因为受不了那种训练而夭折,所以这个世上也没有几个灵训师。”老大看几个兄弟凝神听的样子感到很满意,继续道:“之所以要女性是因为施用禁闭术需要很强的阴气来支撑,阴气不够便不能施用禁闭术,至于禁闭术是怎么施展出来的你们不要问,这个嘛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世上可没几个人知

  “那是怎么训练的?”

  “这个说起来也简单,只是不容易做到。就是被挑中的婴儿从断奶开始就得在极寒之地里挨冻,加强体内的阴气,一直到16岁才行,这期间都只穿一件单衣,而那个灵兽卡是从她出生开始就伴随着她的。”

  “不是吧老大,挨冻就行了吗?”另三人对老大的说法有些质疑。

  “那到不是,光挨冻没人受得了,准得冻死。这期间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给她输气护住心脉,调顺她体内的气息,帮助她渡过难关,当然还是有很多婴儿在一开始禁受不了而死亡的,就算是这样,成年后的灵训师也是体质极弱,因为体内的阳气几乎消亡殆尽,是个活不长的人。”

  “那她怎么捉野兽?”

  “笨蛋,她当然不用自己动手了,只用她身边的那只灵兽就够了,说不定我们花高价买来的这几只都是那灵兽捉的,灵兽捉到后她再用禁闭术将之封闭,成为兽卡。”

  瘦子听到这再也没有绮念,知道刚才他说要拼一拼的话是显得多么幼稚,只怕到时他们唤出兽卡里的猛兽只怕见了那灵兽就会跑吧,那时他们不就死得惨?

  “对了老大,我记得那灵训师说过她的灵兽可以出来3个时辰,为什么我们的只能出来一个时辰啊?”另一人发问道。

  老大从怀里拿出一张兽卡,只见那卡周边绕着一圈紫色光芒,卡面同样流动七彩霞光,中间有一展着双翅的鹰,只是那鹰的嘴是金黄色,额头是白色的毛,在夜色中卡发出的显得格外明亮,“你们看我这张卡与她的有什么不同吗?”

  “是好象有些不同,对了,她的卡边绕着的是绿色光芒。”瘦子说道。

  “是的,兽卡的颜色表示了它能出来的时间,我这张和你们的一样,一天之中只能出来一个时辰。”老大把玩了一下兽卡,又放回怀中,“不过它可不是一成不变的,兽卡在你怀中时会吸收你身上的气息,时间越长吸的越多,当颜色由紫转为蓝色时它出来的时间就会加长,绿色是最高了,据我所知是这样的,中间还有什么颜色我也不知道,到时就知了,还有就是卡边为红色时千万别用,那表示卡里的野兽还没有承认你,召出来可不分敌我的。”

  “难怪刚买来时兽卡周边是红色的,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呀。”瘦子心里暗存侥幸,幸

好刚买来时没有用成,实际上买来到现在一个月的时间他一次也没用过,当初几人买它们时可是花费了他们所有的积蓄,如果不是兽卡店的老板说里面的怪兽是多么多么厉害时,他们才不舍得买呢,“还好买来不到一周它的颜色就变成紫色的啦。”

  “什么,你的才花了一周时间啊,奶奶的,我的快一个月才成为紫色的。”老大心中有些不岔,当初自己把贵的留给自己却是这么不划算,如果要等颜色再变不知要比他们多等多长时间。实际上他们有所不知,越厉害的怪兽需要更多的体息才能驯化,那老大的卡自是比其他三人的兽卡级别要高很多才需要花更多的时间。

  老大突然想起什么,“妈的,*说的差点忘了,你们三个家伙把钱快拿出来孝敬老大买酒喝。”

  瘦子那三人互相看了看,“其实老大忘了也不要紧,我们三人会提醒老大的啦,我们现在就把身上所有的钱给你,说实在的我们的钱不就是老大的钱嘛,不分彼此不分彼此,哈哈。”瘦子笑着道。

  “对对,不分彼此,你们几个小弟我没收错,没想到你们愿意把身上所有的钱给我,苍天有眼,总于让我有了好兄弟。”老大十分开心。

  瘦子和另二人埋头将身上所有的兜兜翻转开来,将几人身上所有的钱集中在瘦子手上,瘦子拿着钱来到老大面前,道:“老大,这是我们三人的一点心意,别嫌少啊。”

  老大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怎么能拿兄弟们所有的钱呢,算了,等下少拿些吧,老大心中这样想着并大笑着掩饰自己略带愧疚的心情,“哈~哈~,多少不是问题,只是……”老大的话语象被什么卡住咽喉般突然断开,双眼圆瞪瘦子手中的钱,半晌才会过神来,咆哮道:“奶奶的你们耍*啊,4个铜板就是你们全部家当?”话一说完老大一拳就朝瘦子揍了过去。

  瘦子灵活的跳开,哭丧着脸道:“老大,别生气啊,我们就这只有这么多啊,我还出了两个铜板呢。”

  老大听了瘦子的解释,停了下来,看向三人,这不看倒好,一看竟再也控制不住脾气,发狂般冲向三人。只见那三人脸上都是似笑非笑,似难过非难过,很明显三人都极力在忍着笑装出一副难过的神情,可笑三人都没有演戏的天份还极力装出难过的神情,此时见到老大冲过来才知大事不妙,呼叫一声朝流

  只见夜色中三人在前一人在后,鬼哭狼嚎兼阵阵咆哮在寂静的森林周围传了出去。

  此时绿衣女孩和小玉正*在雾影身上的长毛中休息,而轻云已经挡不住身体的过度疲惫早已熟睡,远处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小玉有些紧张,“小姐,是什么声音好可怕,会不会是有野兽出来了。”

  “小玉别怕,那是人声,而且越来越远,你看雾影都没放心上呢。睡吧,明早还要赶路。”绿衣女孩安慰着她。

  小玉抬头看了看雾影,雾影果真不为怪声所动,尖尖的耳朵都耷拉着没有竖起,便放心的躺下,“那睡了。”

  绿衣女孩看了看极快入眠的小玉和一旁已经熟睡了怪男人,转头望向满天的星辰,心里不由想着:从出生开始自己就没有选择的成为灵训师,生命也变得极为短暂,可惜在这短暂的生命时光里也不是属于自己的,星星啊,你告诉我,我是为了什么而生存在这个世上,日后自己死后是不是也能象你们般在天空自由闪烁呢?

  遥遥碧空夜夜深,又是一个不眠夜。

第八章 结伴 文 / 一夜轻风 天还没有亮,绿衣女孩和小玉就已经被雾影这只灵兽给弄醒了,看着它那犹有未甘的神情便知道3个时辰快到了,它又要回到那异空间成为兽卡去了。

旁边的火堆仍是那么大的火,很明显是那个怪男人不知何时在里面添加了枯枝,而他此时仍睡在一旁。

火光印在俩女孩身上,看得出俩人仍没休息好,那绿衣女孩更是明显,脸显得有些卡白,小玉整整衣衫,看着绿衣女孩轻声道:“小姐昨夜又睡不着吗?”

“夜夜都是这样,已经习惯了。”绿衣女孩不在意地说道。

雾影站了起来,低叫一声,化成兽卡落在绿衣女孩手上,三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

“小姐,我们是不是现在就上路?”小玉问道。

“就现在走吧,早点到流水镇好休息一下,何况我俩有一段时间没喝水了,你不觉得干吗?”绿衣女孩整整秀发回道。

“那这个人怎么办?”小玉朝睡在一旁的轻云嘟嘟嘴。

“别管他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路要走,以他的能力应该不会有事。”绿衣女孩显然不想轻云再跟着她,毕竟总被人盯着背后的感觉是不好受的,再说除了知道这人没有什么恶意

“那好啊,我们现在就走吧。”小玉也不愿这人跟着,只是她的想法和她的小姐又不一样,这人也不知多长时间没洗澡了,总是臭哄哄的,看他随地就躺就睡也不是个有什么讲究的人,对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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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波夫省北部有一个乡村名叫“杨树林”。老人们说,过去这里的确有过一片密林。

可是在我的童年时期,人们就早已把那片林子忘记了。

村子周围,种着黑麦、燕麦和黍子的农田延伸得很远很远,可是靠近村子的地面却被许

多深谷割裂得零零散散。深谷逐年扩大,陡峻的高坡上,那些村边的农舍简直就像要跌落到

谷底去了。一到冬季,深谷里往返奔驰着许多饥饿的野狼。我小的时候很怕在冬天的夜晚走

出屋外:冷,死气沉沉,处处是雪,无边无际的雪,还有远处狼的号叫声。有时真的听到了

狼叫,也有时只是过于紧张的儿童的听觉在作怪。……可是一到春季,周围一切都焕然一新

了。草原上开着野花,油绿的嫩草覆盖着大地。处处是红的、蓝的、金黄的野花,像火星似

的怒放着。雏菊、铃铛花、矢车菊,可以满怀地抱回家去。

我们的村子很大,居民约有5000人。差不多每户都有人到唐波夫、贫兹,甚至也到

莫斯科去作工挣钱。可怜的一小块土地是不够养活一家贫苦农民的。

我生在一个和睦的大家庭里。父亲齐莫菲?西门诺维奇?秋里阔夫,在村公所当文书

员,他没受过教育,但却知书识字,甚至可以说是博学多识。他喜好读书,在和人辩论的时

候,也常常引经据典。僻如,有一次他对和他交谈的人说:

“我记得,我读过一本书,里面关于天体的说明,和您的说法完全不同……”

我上过3年当地的乡村小学。1910年秋季,父亲把我领到基尔山诺夫城去投考一个

女子中学。从那时候到现在,差不多40年了,可是一切大小事情我全记得很清楚,就仿佛

两层楼房的中学校舍,使我很惊讶,在我们杨树林村没有这么高大的房子。我紧握着父

亲的手,随他走进了学校的前厅,羞答答地停了脚步。一切都是新奇而生疏的:宽大的门、

石地、有栏杆的宽敞的楼梯。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和家长同来的女孩子。最使我不好意思的

就是,她们简直比那新鲜的、在我看来是富丽的陈设更使我不安。基尔山诺夫是一座商业的

县城,在这些和我同样来投考

的女孩子中间,农家的孩子很少。我记得有一个女孩子,看外

表是地道商人的女儿,面孔红胖的,用鲜蓝色绸带系着长长的发辫。她鄙视地打量了我一

番,就咬着嘴唇转过身子去。我靠紧了父亲,父亲抚摸着我的头,似乎在说:“孩子,不要

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随后我们上楼去了,有人把我们一个一个地招呼进一间大屋子去,在屋里的长案后边坐

着3位考试委员。我还记得,我回答了一切试题,最后,我就忘记害怕,大声朗诵了以下的

今后我们将给瑞典人一点颜色看,在这里建起雄城,气死傲慢的邻人……爸爸在楼下等

着我。我高兴极了,不顾一切地向他跑去,他马上就上楼梯来迎接我,脸色是那么愉快……

中学时期就这样开始了。我至今还保持着对这一时期的温暖、感谢的回忆。阿尔喀基?别洛

乌索夫在我们学校里讲授数学,讲得明白有趣。他的夫人耶里萨维塔?阿法娜谢夫娜讲授俄

耶里萨维塔?阿法娜谢夫娜总是微笑着走进教室,我们也随着她微笑。她是那样活泼、

年轻、和蔼可亲,她坐在讲桌后面,沉思地看着我们,不用任何开场白,开始就念道:

“树林脱下紫色的衣裳……”

我们能一直不倦地听着她讲。她一面仔细地讲给我们听,一面她本人也陶醉于她所讲述

的美景之中。她努力给我们讲解俄罗斯文学的动人力量,它那鼓舞人的思想和情感,以及它

听着耶里萨维塔?阿法娜谢夫娜的讲解,我明白了:教师工作是一种高度的艺术。当一

个真正的好教师,必须具有活泼的心灵,清晰的头脑,当然,还必须非常喜爱儿童。耶里萨

维塔?阿法娜谢夫娜虽然一向没有说过爱我们,可是我们无需任何解释就知道她是爱我们

的。根据她看我们的眼神,根据她有时候亲切地把手放在我们的肩上根据她在我们任何人遭

到失败的时候怎样地伤心,我们就能理解到她对我们的爱。我们同样也爱慕她的一切:爱她

的青春、美丽而沉思的面貌,愉快仁慈的个性和她对于自己的工作的爱好。一直到我成年之

后,抚育着自己的孩子的时候,我仍时常回忆我所敬爱的阿法娜谢夫娜先生,并且在困难的

时候,常会设想:如果她在

这里,她可能告诉我怎样做。

另外还有一些很使我怀念基尔山诺夫中学的事情:我很爱好绘画,美术教员也发现了我

有绘画的才能,但是我对自己不敢抱有成为画家的希望。

有一次,美术教员谢尔杰?谢民诺维奇?波马佐夫对我说:“您需要学习,一定要学

习,您有很大的绘画天才。”

他和耶里萨维塔?阿法娜谢夫娜一样,也很爱好他自己所教的那门学科。我们上了他的

课,了解了什么是颜色、线条、比例、远近画法等等以外,也了解了构成美术精神的东西,

是在于对生活的热爱和怎样学会随时随地了解生活,看出它在各方面的表现来。谢尔杰?谢

民诺维奇给我们介绍了列宾、苏里柯夫、列维唐等大画家的创作,他有一大本画册,粘着很

精致的复制名画。那时候在我心里就引起了到莫斯科去,到特列佳柯夫画馆参观参观的念

头……但是,无论自己怎样希望继续学习,我知道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家里的生活只能勉

强维持,需要我帮助父母。中学毕业后我就回到杨树林来了。

关于十月革命的消息,我是在基尔山诺夫就得到了的。老实说,那时候我并没有清楚地

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我仅记得有一冲欢欣的感觉:一个盛大的群众的庆祝节日临到了。城市

中充满了热闹,狂欢;红旗迎风飘扬着。在大会上普通的人――士兵、工人――登台演说,

响亮地说出新的充满着热烈信心和果敢的字眼:

布尔什维克党,苏维埃,共产主义……在我回到故乡以后,我的哥哥谢尔杰(他是我童

年时的朋友,也是年龄略长于我的伙伴)对我说:“新生活开始了,柳芭,你明白么?是完

全新的生活。我不愿意袖手旁观了,我要参加红军去。”

谢尔杰只比我大两岁,可是我跟他比起来还完全像小孩子一样。他了解的事比我多,他

会更清晰地分析时事。我也看出他的意志是坚决的。

哥哥毫不犹豫地回答了我:“教书呀!当然教书。你知道吗?从此以后学校就要像雨后

春笋般地增多起来。你以为今后在杨树林还依旧是两个学校,供5000人口用吗?不能那

样了!以后人人都能上学。你看吧,人民不能

我到家后两天,他就参加红军去了。我也不迟疑,马上到人民教育局去了,他们立刻就

分派我到索罗维延卡村任小学初级班教员。

索罗维延卡村距离杨树林3俄里,是一个贫穷偏僻的小乡村,简陋的农舍,屋顶全是用

那是在村尾上,隐没在绿荫中的一所过去地主的住宅。

那时树叶虽然有些发黄了,可是远远地就可以看见满树鲜艳火红的山楂,很悦目地伸到

窗前,于是我不由自主地愉快起来。这所房子是相当坚固和宽敞的。有前庭、两间屋子和一

间小厨房,较大的一间屋子是教室,另外,带有铁窗板的一小间是指定给我住的。我马上把

随身带来的识字课本、算题本、钢笔杆和钢笔尖,还有一大瓶黑水,全放在桌上,自己就走

进村子里去了。我要把村2子里所有的达到学龄的男女儿童都登记起来。各家我都挨门地串

最初他们对我都抱着怀疑的态度,后来才渐渐地跟我畅谈了。

教吧,教吧!”一位身高、枯瘦,并且似乎不耐烦地皱着浓眉的老太婆对我这样说,

“可是你登记那些小丫头们是多余的。她们没有什么可学的。织布,纺线,将来嫁人,这些

可是我仍然坚持我的主张。

我用我哥哥对我说的话,回答说:“现在不是以往的时代了。今后人人都要开始过新生

活了,人人都得学习。”

……第二天教室就挤得满满的了。前一天我登记的30个孩子全来了。

挨近窗户边的一行坐着年幼的孩子,是一年级的学生,中行坐着二年级的学生,靠另一

边墙坐着年龄最大的孩子,他们仅仅4个人,都是14岁。在我面前,最前面一张书桌旁坐

着两个长着浅色头发,脸上有雀斑的,蓝眼睛的,穿着一样花衣裳的女孩子。她们是最年幼

的,她们的名字叫丽达和玛露霞,两人都姓格列伯娃。靠墙坐的4个年岁较大的男孩子很规

矩地站起来,其余的孩子们也随着他们站起来了。

“您好,柳鲍娃?齐莫菲耶夫娜!”“我们欢迎您!”我听到了不整齐的孩子们的问安。

就这样开始了我的第一课。以后就一天接一天地过下去了。一个人照顾三个班,我觉得

很吃力。趁着年幼的孩子们热心地学习写字母,年龄大的孩子在做算题的时候,我就给当中

的一班讲为什么日夜交替。接着我又去看孩子们的算术本子,中级班在这时写哨音字母后带

有软音符号的阴性名词。

年幼的孩子们写字母写得厌倦了,我回到他们桌前,他们就大声地开始一字一字地念:

“妈――妈,”“玛沙――吃――饭!”

我全心全意地做着工作,和孩子们在一起很快活。日子在不知不觉地过着。有一位那时

我看来是富有经验的教员由邻村来访过我两次,他已经在小学教学三年了。他坐在教室里听

我给孩子们上课,他给我提过意见,每次临别他总是说我的教学很有成绩。他说:“孩子们

喜欢您!这是很好的现象。”

在索罗维延卡我做了一个冬季的教员。从新学年开始就把我调到杨树林来了。

我很舍不得离开索罗维延卡的那些孩子们。我们已经习惯在一起了,但是这个调动也使

我很高兴,因为又能重新在家里,在亲人之间,多么好!

回到杨树林后,我又遇到了童年时的朋友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他和我同岁,但是看

来似乎比我大得多:论老成,论经验,我全比不上他。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在红军中服了

一年兵役,现在他在杨树林管理阅览室的图书馆。演剧小组就在这阅览室里集合排剧。杨树

林和周围农村的青年们,小学生和教员们准备演出《贫非罪》。我扮演留葆夫?果尔杰夫

娜,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扮演了留比木?托尔佐夫。他是我们的领导人兼导演。

他给我们的指导是愉快的,饶有趣味的。如果有人说错了台词,颠倒了奥斯特罗夫斯基

①的话,或者大声怪叫,莫名其妙地瞪眼,挥手,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就那样滑稽地、无

恶意地模仿那个人,使得他就不好意思出风头了。他笑时,声音很大,不易遏止。我再也没

听见过任何人这样天真地欢喜地笑过。

不久以后,我就和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结了婚,我搬到他家里去了。阿那托利?彼得

罗维奇同他的母亲里吉亚?菲多罗夫

娜,弟弟菲嘉在一起生活。另外一个弟弟(阿列克谢)

我和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相处得很好,很和睦。他是一个有涵养、不随便甜言蜜语的

人,但是我在他的每一顾盼、每一举动中全感觉着他对我的关怀,我们彼此是不需说明就能

互相了解的。在我们知道了我们就要有小孩子的时候,我们非常高兴。“一定是儿子!”我

们这样的断定,并且共同给孩子起了名字,还预测了他的未来。

“你只要想想吧,”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说着幻想的话,“这多么有趣呀:头一次给

孩子看看火,看看星星,看看鸟儿,再带他到树林里去,到河边去,到海滨去,到山上

去……你知道吗?他是头一次看见啊!”

“恭喜,柳鲍娃?彼得罗夫娜,得了一位千金,”接生的老太太对我说:“您听,她哭

出声音来了。”这时在屋里听见了婴儿的啼哭。我伸出了手,他们就抱给我看:一个白脸、

黑发、蓝眼、身体很小的女孩子。在这一瞬间里,我觉着我一向也没有盼望过儿子,并且一

向所盼望的就是这个女孩子。

“我们给女儿起名叫卓娅。”阿那托利?彼得罗维奇说。

这是1923年9月13日。

①奥斯特罗夫斯基是革命前俄国有名的剧作家,《贫非罪》是他的名剧之一

向来没有过小孩的人们可能以为一切婴儿都是一样的:

在一定的时期以前,他们什么也不理解,只会啼哭,号叫,妨碍大人。当然,这话是不

对的。我曾深信我能在一千个新生的婴儿中,认出自己的小女儿来,我相信她的脸和眼睛的

表情是特殊的,她的声音也是与众不同的。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似乎能够――连几个钟头看

着她怎样睡觉,怎样在梦中把被我紧紧地包裹了的小手由被子里伸出来,又怎样睁开眼睛由

长密的睫毛下凝视着前方。

此外,还有令人惊讶的事,那就是每一天都有一些新的变化。我明白了,婴儿不只是每

一天,而是每一点钟,都在生长和变化着。看这孩子,她甚至在大声啼哭的时候听到人声就

不哭了。她开始会寻找细微的声音了,听见钟表的嘀嗒声就把头转过去。她开始会把视线由

父亲身上,转移到我身上,又由我身上转移到奶奶身上或“菲嘉叔叔”身上了(我们在卓娅

出生以后就这样开玩笑地称呼阿那托利的12岁的小弟弟)。有一天,女儿认识我了。这是

最好的,最愉快的一天,我永远都记得这一天。我在摇篮上俯下头去,卓娅注意地看了我之

后,想了想,就忽然笑了。人家全对我说这是无意识的微笑,说这么大的孩子对于所有的人

都一样地笑,可是我却知道实际上不是这样!

卓娅生得很小。我时常给她洗澡。农村里的人们说,洗澡能让婴儿长得更快。

她在新鲜空气中的时间很多,虽然冬季已经近了,可是她仍旧露着脸在院子里睡觉。我

们并不无故地把她抱在怀里。

我的母亲和婆婆里吉亚?菲多罗夫娜全劝我这样做,免得把孩子宠坏了。我老实地遵从

了这个劝告,可能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卓娅才在夜里睡得很甜,不要人摇她或抱她。她长大

了也很安静。有时候“菲嘉叔叔”走近摇篮对她说:“卓娅,你说叔――叔!说呀!你再

说:妈――妈!奶――奶!”

他的小女学生张着嘴对他笑着,并且喃喃地说出完全别的声音。但是过了些时候她的确

开始会重复“叔叔”、“妈妈”了,最初不准确,以后就渐渐清楚了。我还记得,在“妈

妈”、“爸爸”之后是一句奇怪的话:“阿波”。她站在地板上,很小很小的,忽然足尖着

地挺起来说:“阿波!”以后我们猜中了这句话的意思,原来是:“抱起我来!”

一个严寒的冬天,连老年人也不记得冬天曾像这样冷过。

在我的记忆里,这年的正月是冰冷的、暗淡的:当我们听到了弗拉基米尔?伊里奇逝世

的消息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变样了和暗淡了。他对于我们不只是领袖和伟大的、出众的人。

不,他简直就是每一个人的密友和导师;在我们村子里和我们家里发生的一切事,全是

和他联系着的,全是由他那里发动起来的。人人都是这样想的和这样感觉的。

从前,在我们那里只有2所小学,现在超过10所了,这是列宁建立的。从前人民过着

贫困饥饿的日子,现在人民站起来了,强壮了,过着完全另样的富裕生活。我们为这个不感

谢列宁感谢谁呀?电影院也出

现了;教员,医生,农业技师都和农民们恳谈,给他们讲解各

种问题;阅览室和俱乐部的人总是满满的。农村迅速地发展了,生活也更光明愉快了。

以前不识字的人,现在学会识字了;已经识字的人就计划着继续学习。这一切全是由哪

里来的呀。谁给了我们这个新生活呢?对这一个问题,人们只有一个共同的回答,只能用一

个亲爱的和光辉的名字来回答:那就是列宁。

可是,突然他不在了……这是意识中容忍不了的事,这是使人不能甘心的事。

农民们每天晚上都来找阿那托利,对他倾诉共同的深切悲哀。

“多么好的人死了!……伊里奇应该活着,活着,活到一百岁,可是他死了……”斯捷

潘?阔列次老头儿这样说。

登载着斯大林同志在第二次全苏苏维埃代表大会上的演说词的《真理报》在2月间寄到

了杨树林村。阿那托利在阅览室高声读报给大家听。屋子里面,人挤得水泄不通。斯大林的

每一句话都深深地打动了人心。

阿那托利读完之后,报纸就在人们的手里传递着:每人都想亲眼看看,亲手摸摸这张印

着勇敢的、真诚的宣誓词的报纸。

过了几天,工人斯捷潘?扎巴布林回}

串儿为什么叫串儿?原因很简单,妈妈生了三个丫头片子,大姐叫珍儿,二姐叫珠儿,本来指望老三生个带把儿的,可以叫:项儿,如果再生个带把儿的就叫链儿,这样连起来就是“珍珠项链”,可惜到了老三还是个丫头,妈妈没办法,只好叫了串儿。
串儿是个聪明的女孩儿,九岁那年就因为看到村里的驴子交媾知道自己两腿中间那个洞洞是做什么用的了,那是跟男人裤裆里面那东西配套用来生孩子用的。
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了同班的两个女同学,她们三个人便约好了要看看班上男生的那玩意儿是什么样子的,当然结果令她们大失所望,虽然被小男孩快速反应捂住了,但是从那一眼就知道,那东西看起来好小。
12岁那年,串儿来到镇上上初中,因为离家比较远,就住校了,随着第二性征的发育,串儿很快有了很强烈的性别意识,但是跟别的小女孩不同的是,她似乎不太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初中的生活平凡乏味,乡村中学的老师水平非常一般,但是会把学生时间全部占用掉,从早上6点开始早自习,到晚上9点下晚自习,中间只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那就是晚饭前的五点到六点,这段时间男生们都去操场上打篮球了,女生们则大多躲在宿舍里面聊天,个别刻苦的会在教室自习。
这年串儿15虚岁,已经初三了。夏天转秋天的下午自由活动时间,太阳还是很晒,但是好在少许有点微风,所以不至于闷热,串儿在宿舍问了一圈,没人陪她出来散步,她觉得憋闷,就一个人走出来,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衣,没有胸罩,那个年代,未成年的农村女孩子很少穿胸罩,一来农村家长没这种习惯,二来乡村或者小镇上,连卖胸罩的商店都没有,要买只能去城里,但是农村小孩子,有几家会特意买这个?还要受城里商场售货员的白眼,所以大多数是没有的。串儿的裙子也是小姨送的,是她最喜欢的款式,淡红色及膝群,纯棉的料子,裙子正前的中间有两排白色的大扣子,作为装饰,那是当时最流行的款式。串儿两只手从背后搭在一起,懒散地走着,每走一步胳膊就自然而然的抬一下再放下,两手一下下撞在软软的屁股上。这样走了一会儿,串儿突然笑了,她抬着头看着树叶,想起上次礼拜天从家里来学校,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走一步书包就碰一下屁股,走到村口,碰到张家奶奶,奶奶看得眉开眼笑,喊串儿:小丫头这么大啦,屁股都圆溜溜的了,没见过谁家小丫头书包能碰到屁股的。串儿当时也不知道张奶奶什么意思,反正这老太太都是说话没边没沿儿的,不过她还是很骄傲地仰着头往前走了,串儿腰短,屁股又格外翘,这个她自己也老早发现了,并不像别的女生一样不好意思,她反而觉得挺美的。
串儿胡思乱想,不知不觉走到了操场,听到很多男生大声呼喊着“传!!传!!”“上篮!上篮!!”,在串儿走的这条小路左边是十几米宽树和杂草,再过去就是围墙了,右边就是两排树,再过去是一堆堆码好的转头和圆木头,这些东西原本是学校打算在这里盖个好一些的厕所的,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停工了,只是这些转头和木头还堆在这里,木头堆着有一米多高,串儿从木头上面望过去,三个篮球场都有男生在打篮球,边上还有三三两两的男生在休息,串儿看再往前就到围墙拐角了,本打算折回去,但一想时间还早,就站住了,看着球场出神。
“小丫头!别偷偷摸摸啊,要看过来看啊!”几个男生看圆木堆后门的串儿只露个肩膀和脑袋再看,于是就喊她打趣。串儿听到了,回过神来,倒也不害羞,冲他们笑笑,爬上转头垛子,找了个圆木头侧着坐了下来,这样一来,从球场看过来,就能看到一个白衣红裙的女生坐在那里,但是只看到横着的半边修长的大腿,男生们看她不害臊,觉得无趣就继续打球去了。
串儿坐着看,两眼漫无目的的四处环顾,天气虽然热,但是还是有些凉爽了,就这样发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大概20分钟那个左右吧,串儿莫名觉得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左手就不自觉在膝盖和腿上来回摩挲,这样摩挲了一会儿,她觉得好了些,但是突然觉得有点想要上厕所,刚要起身,她想到这个附近没有厕所,本来学校要盖,但是中途停了,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厕所,男生们无所谓,要上厕所就到附近围墙边解决,但是女生不行啊,这也是为什么操场附近女生很少来,因为围墙边难免会碰到正在撒尿的男生。
串儿想到这儿,就忍着继续等,反正过最多半小时就去吃晚饭了,不想再回宿舍了,太麻烦。这时候一个男生朝这边走过来,走着走着抬头看见串儿,愣了一下,就转了个45度角往另外一个围墙角上走去了,这时候串儿明白了,这个家伙是来撒尿的,串儿心头莫名一阵窃喜,她原本打小就是个喜欢恶作剧的疯丫头,现在大了才收敛点,但是骨子里还是鬼得很。这时候看见一个男生走到角落去,她就用眼睛余光往那边看,那个男生走去躲在一棵树后面,人是基本上看不到了,串儿不由叹口气,心说无趣,这是突然一道又粗又急的水流从树后面射出,串儿一下子感觉心跳停止了,那水流反射着阳光闪闪发光,过了好一会才停,串儿呆住了,虽然之前是想看的,但是没想到那男生躲起来了,又没想到他傻乎乎地竟然往西撒尿,阳光刚好反射回来,串儿虽然是用余光在偷看,但是仍旧看得清清楚楚,串儿呆呆地坐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那男生早就回球场继续打球了,但是串儿已经没心思看球了,她脑袋里不停回放着刚才的一幕,她觉得这不正常,明明很无聊的事情,为什么让她感觉这么新奇?她小学时跟两个女同学偷看男生撒尿,本以为差不多,但没想到大男生会这么不一样,串儿胡思乱想着,浑然忘记了自己原本也已经憋着了,这后回过神来,觉得裙子下面已经鼓鼓地了,但是还是不想走开,只是想着刚刚的情形,和为什么这么不一样的感觉。
这么呆坐着有十分钟,小肚子的一遍遍警告唤回了串儿的深思。她理了理额头前的刘海儿,冷静了一下,就想站起来回宿舍,刚刚站起来一半,她突然一阵疼痛,不行,这次因为是一直坐着,所以没觉得那么憋得厉害,这一站起来才觉得,猛一下子她就又坐下了,心说完了,走不动了。串儿有点慌了。
她强打精神地查看了一下四周,因为她在这里,男生们已经不会过来这边了,所以她迅速做出决定,赶紧躲起来解决!
她慢慢地往下挪动了一层,正准备再往下一层,脚就可以到地面了,然后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蹲下解决,木头堆可以超过人的腰,遮住一个人蹲下去肯定没问题。
串儿正打着如意算牌,正要往下挪第二层,她轻轻侧抬左腿,把左脚放到地面上,再轻轻抬起左边的屁股准备往下挪动,这时,由于屁股离开了木头,没有了木头的挤压一下子感觉压力释放开了,两瓣屁股的中间忽然一阵轻松,“妈呀!”随着串儿心里一声惊呼,汹涌的水流隔着内裤喷薄而出,她似乎能听到非常清楚地嘶嘶声,甚至超过操场上男生们打球的声音,好像全世界静止了,只有两腿之间的水流的冲刷……
感觉过了很久很久,声音停止了,串儿的头埋在胸前,一阵阵喘息,左腿和左脚的凉鞋已经全部湿了,左脚踩得地方,也已经很大一片水洼。串儿无力地抬起头望向操场,好在她已经往下挪了一层,男生即使看过来,也只能看到她的腰,最顶端的木头已经遮住了她的腰部以下,她看着男生们仍旧在打着球,放下心来,很慢很慢的把左边的屁股挪回第二层的木头上,然后又慢慢地把左脚抬起来放回下面的木头上,腿和脚上都是湿的,滴滴答答的打在木头的干树皮上面。
串儿知道这时候不能走了,要过一会,至少把腿和脚稍微晾干一点才行,所以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闭着眼睛定了定神,睁开眼睛时,感觉刚刚的几分钟时间好长好长,之前是一个世界,现在是另外一个世界,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串儿想不清楚为什么,也来不及去想,但是她回头看着地上的一大滩水,又觉得非常奇妙和诡异。
她望着那潭水出神,阳光照进来,反射着刺眼的白光,看着看着,突然一阵风吹过来,串儿感觉腿上一阵凉,是残留的液体在吸收体温,地上的水也随风起了一阵波纹,树叶跟着沙沙作响,串儿莫名又是一阵心跳加速,尿湿透内裤紧贴住两腿之间的皮肤,串儿打个冷战,又一股液体喷出来,这次由于没那么大压力,所以是贴着屁股流下去,顺着圆木头往下滑。串儿心头一阵烦躁,感觉像是叫家里的小猫,但是小猫不肯听话一样,想要发泄这种无名怒火,她烦躁地用左手在左腿上来回抓挠,很快,手和腿之间的裙子退到了大腿根处,串儿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抓,大概几个来回后,手好像不听使唤了,自顾自地往大腿根处摸了过去,一下子碰到了湿透的内裤和露在外面的几根绒毛,串儿一惊,脑袋里一个声音再喊“不行不行”,左手停在了内裤边,串儿用尽全身力气,仿佛在跟整个身体打仗一样,慢慢地把手指往外收回,但是仅仅收回一点点就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原来是指甲缝卡住了一根绒毛,串儿想要挣脱掉,却不凑效,弄得生疼,无奈只好往回拉,这一拉反而又把内裤边拉了起来,拉到了右大腿根边,这下倒好,该遮住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了
因为刚刚内裤是湿的,紧贴皮肤的感觉实在不好,现在一下解放出来,串儿不由一阵舒服的感觉,然后感觉两片肉唇一开一合,可能是由于刚刚憋尿憋得实在太累,也可能是由于刚刚第一次释放太快,所以现在她们有点不听使唤的收缩-放松-收缩-放松,这种感觉让串儿一阵不自在,但是又觉得很享受,这样在空气中暴露了大概几秒钟之后,串儿突然把额头抵在了右边的膝盖上,左手重重摁在了两腿中间,伴随着肚子一阵抽搐,串儿的脑袋完全变成了空白,除了偶尔会有刚刚树后面那一注激流在眼前浮现,别的再没有了,这样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串儿觉得左手热热的,原来这是因为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身体里剩余的所有液体全部缓缓地流出来了,左手刚刚挡着,所以现在正被汩汩流出的液体冲刷着,微烫的液体顺着左手指尖,落在木头上,密集地滴答作响,而且仿佛身体里有流不完的存水一样,就这样一直流着,很久很久,水流慢慢变小,慢慢变小,消失了….
串儿仍旧把头埋在右臂弯和左膝盖上面,完全顾不得万一这时候有人走过来是什么下场,什么都不能让她放弃享受现在这种滋味和感觉,就这样过了好久,串儿还是没有抬起头,先用左手摸了摸两腿中间,这一摸倒吓了一跳,她赶紧把埋着的头抬了起来,只见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沾着白色的粘稠胶状的液体,她赶紧把裙子稍微掀开往两腿中间看去,可惜看不见,又只能再用手去抓,这一抓抓得满手都是,串儿急忙用裙子内侧把手擦干净,再把内裤盖回去,这时候内裤也没那么湿了,来不及多想,便向操场望了一眼,见没人注意,就匆匆站起身冲回了宿舍。
乡村中学的生活总是那样的平静无趣。
串儿发育早,个子也高,才初三就170了,班上男生大多数还没发育,都比她矮着半头,所以虽然串儿成绩还不错,但是也无奈只能被老师安排坐到最后一排。串儿对自己班上这些小毛头提不起兴趣,虽然也有男生传递纸条给她表达相思,用词非常肉麻,但是无一例外地连个名字都不敢留,串儿想想就倒胃口。
平时串儿从男生偷看她的眼光里面,也能把写纸条给她的男生猜个八九不离十,但是串儿想不通,这几个男生统统都只敢偷看串儿的脸颊,串儿便用手从耳边捋头发,一直捋到胸前,可是那些男生的眼光只跟着串儿的手到脖子就慌忙移开了,实在是无趣。
串儿有时候趁有事跟这些男生说话的时候故意挺挺胸部,男生立刻脸红脖子粗,眼光转向别处,串儿心里虽觉得好玩儿,但对这些同班男生愈加不屑一顾。
随着港台明星来袭,整个学校开始充斥着粤语歌曲,女生们几乎人手一本“歌本”,那是那个年代特有的产物,这个歌本上主要用来记录喜欢的歌词,当然大部分是以港台歌曲为主。除了歌词以外,女生们大多会把一些心里的感触随笔写下来,这样的写法比写日记要简单随意,但却最容易写下最真实的心灵记录,回想起来,类似于现在的微博。所以这个本子成为女生们最隐私的物品之一,是万万不能让别人看到的,最要好的女生都不行,男生更加不行了。
串儿原本是个胸怀狂野的丫头,所以她的歌本里面记录的东西也不会是什么类似于别的女生的幽怨词句。
晚自习的灯光一如既往的昏暗,头顶上的日光灯管坏了两天了,老师也不来修,串儿看书看得眼睛发花,随手拿出歌本翻着。
“……趴在课桌上看书,桌边抵着肉,如果这样挤,会不会挤出奶水来啊?”
“……挤不出来的,但是尖尖头会疼…”后来串儿才知道那之所以疼,是因为膨胀兴奋地缘故。
“还是男生好,尿尿的时候随便换方向,女生只能往前…”
后来串儿也发现自己另外一个特点,自己尿尿的时候水柱很高,不像别的女生是往下的,所以每次去厕所,别的女生都是蹲着尿,唯独串儿要把屁股厥得老高,不然就会冲到前面很远。
想起来串儿就想笑,那是头一次跟上铺的女生盼娣儿去学校公共浴室洗澡,很大的浴室都是水汽,串儿和盼娣儿占着最边上的两个淋浴头,盼娣儿比她住校早,所以带着串儿来的,女生洗澡时间很长,一边洗一边聊,聊着聊着串儿觉得想小便,就问盼娣儿,盼娣儿笑了“这种地方哪有专门的坑儿啊?你直接就尿呗,顺着水就冲走了,谁知道啊”
“这被人家看见不要说吗?“
盼娣儿格格笑,小声说:“好,我们俩一起,你看哈”
说完,盼娣儿就边洗边尿,还问串儿“你看出来了没?”
串儿纳罕,但是也摸不到头脑,就试着学,一开始站着直直地,不习惯,尿不出来,就想往下蹲,盼娣儿一把拉住她,“不行,站直,要不然人家高年级同学要说了”。
串儿没法,只能站得直直的,然后开始放松,只见一股细长的水流向着前面喷出,打到墙上,高度都快到串儿的腰了,盼娣儿一下呆了,反应了一秒钟赶紧拉住串儿,串儿吓一跳赶紧停了,盼娣儿也不说什么,俩人匆匆洗完出来。
“你刚才差点被别人看见”
“哈哈,小家伙,谁知道你是这样的呀”
盼娣儿不出声,但是眼睛里闪着一丝害羞和狡黠,两个人默默走着,回宿舍的小路很黑,隔老远才有一个路灯,走着走着,串儿走不动了,
串儿一愣,好?好什么?你不出主意还叫好,真是的。只听盼娣儿继续说:
“反正这里没人,你就赶紧解决呗”
串儿心说还用你说,我说憋不住了当然就是要解决,
“把什么风,这里不可能有人来的,你就放心大胆地尿吧,呵呵”
说完笑眯眯地看着串儿,串儿正快速闪到路边的草丛,褪下裤子,见盼娣儿眯眼望着自己,又站起来了,裤子也没提,问盼娣儿“你看着我干嘛?”
“我想看看你啊,你跟我们不一样嘛”
“神经病,随便你看好了”说完就往下蹲,但是屁股还是厥得老高,虽然这里不是茅坑,但是串儿习惯了,要保持往下放冲。
“哎哎,你厥那么高干嘛?难看死了”
“你!”串儿怒从中来,一下子站直,不肯蹲下了,跟盼娣儿赌气。
盼娣儿笑眯眯走过来,神秘兮兮地说“串儿,你这样的,站着都行的啊,不信你试试”
串儿被她问得浑身不自在,但是又不想蹲下被她笑话姿势难看,就赌气说“站着就站着,当我不敢啊?”
说完就站得直直地开始放松,不一会儿水流迸发出来,竟是一米多远,可能因为刚才在浴室里面已经憋着了,所以这一下居然没有过程,直接就喷出去,在最远处落地,嘶嘶声听不到,只听到哗啦啦的落地声,因为有草地,所以声音虽大,但不响亮,这样持续了一分钟左右,水流停了,盼娣儿在串儿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看完赞叹道:“太厉害了,我要是也能这样就好了!”
串儿不理她,提着裤子要走,盼娣儿一把拉住她,然后从后面抱住串儿,女生们之间这种搂搂抱抱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串儿还没穿好裤子就恼她“你干嘛?让我扣好裤子”
“等一下等一下,让我看看怎么回事儿”
说完,盼娣儿就从后面把手绕住串儿腰,往串儿胯下摸,串儿倒也不躲,任凭她摸,摸了一会儿,串儿问“哎呀别摸了,痒死了….摸出什么来啦?”
“一样的呀,唉,可惜我不行”盼娣儿松开手,无趣地说“走吧”,两人就继续慢慢踱回了宿舍。
串儿慢慢回想着,觉得发笑,就向右前方的盼娣儿望了一样,见盼娣儿坐得直直的在看书,粉色衬衫扎进细细的裤腰里面,卡其布的方格裤子把盼娣儿的屁股包得鼓鼓囊囊的,串儿心说“这家伙屁股这么胖,将来一定是个会生娃的娘们儿”想到这里不禁好笑。
看了一会儿,只见盼娣儿的屁股在坐凳子上扭来扭曲,串儿知道她可能是憋着了,想着,不如捉弄她一回,….嗯,有了,串儿站起身朝盼娣儿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串儿站起身朝盼娣儿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盼娣儿抬头看是串儿,也没说什么就心领神会,那时候女生们上自习课想上厕所,一般都喊个要好的一起去,这样可以打个掩护,男生们也不当回子事儿,盼娣儿任由串儿拉着出了教室往前走着,
“咦?你不去厕所吗?”
盼娣儿心说方向不对啊,正狐疑间来到了水房,这个水房是学校公用的,每天上午下午晚上各供一次热水,长长的瓷砖水池上面一排十几个水龙头,串儿拉着盼娣儿到接水池旁边,说:“盼娣儿,那些男生每次都挤得要命,我们女生根本接不上水,我们报复他们一下”
盼娣儿听不明白,但是想想每次来打水,都是被男生们挤来挤去,肥嫩的屁股不知道被男生们揩了多少次油,尤其是那些高中生,比同班的男生流氓多了,想到这里就问串儿:“怎么报复?”
串儿鬼鬼得一笑,说:“我们俩趁还没下课,他们来之前,在这个池子里尿尿”
“啊?!你……怎么尿啊?这么高?”
串儿心里都快开了花了,说:“那我不管,反正我们俩一起”
盼娣儿随即明白过来了,串儿是在戏耍她,只见串儿抬头四处望,说:“这里除了门,其他三面都是墙,唯独右边头顶上是高中男生宿舍的二楼的走廊(乡村中学的宿舍,走廊是朝外开的,只一边是一间一间的宿舍),只要保证那里没人在看,就没事儿了”
说完站到池子旁边,向右扭着头望着男生宿舍,这时候是晚自习时间,二楼走道一个人影儿都没有,串儿放下心来,说:“开始吧”
盼娣儿虽然知道串儿戏耍她,但是想想也觉得有趣,但是开始犯难了,“这里灯光这么亮,我怕万一….”
“哎呦,我站在灯下面,你爬到这个池子上面去”
盼娣儿看到池子上面的角落里刚好是个死角,除了从门进来,其他角度根本看不到,所以想了一下就爬了上去,串儿催她:“快点,不然一会打铃了人都来了”
盼娣儿听说赶紧褪下卡其布的方格裤子,蹲在池子角上,背靠着墙角,调整一下角度,对准了池子,“嘿嘿,好了”
串儿就在盼娣儿斜对面,轻轻地把裤子往下褪,今天她刚巧穿的是松紧带儿的裤子,这种裤子是那时候很常见的做法,没有腰带,像现在的运动裤,很方便。
串儿只把前面褪下去,露出一片绒毛,后面屁股上不动,从后面看不出来,串儿知道后面门口这时候不会有人进来,所以只管往右边仰头看着男生宿舍的走廊,一旦发现有人,就立刻提上裤子溜掉,一切准备好了,就说:“开始”
先是串儿一股又细又急的水流直喷向水池,但是没有落在水池里面,而是喷到水龙头上面,溅得四处开花,但是她现在正扭头紧密地观察男生宿舍,根本看不到,害得水龙头旁边的盼娣儿脸上手上裤子上好多水花,盼娣儿也不敢声张,只好用胳膊挡住脸,反倒尿不出来了,过了半分钟左右,串儿尿完了,快速提上裤子,这才扭过头来问盼娣儿“好了没?”
盼娣儿想辩解,却说不出来,正急切间听见后面门外有脚步声,串儿急忙转身看,见远远一个人影慢步走过来,串儿再回头看盼娣儿时,不知道她是憋不住了还是吓得,只见她双手捂着脸,屁股下面哗啦啦挂着无数个水帘,而且可能因为上火,颜色很黄,串儿心说这下完了,估计是停不住了,急中生智,赶忙跑出去站到门外,门外的人影走近了,串儿看得清楚了,原来是新来的学校保安蔡建国,大大高高的,水里拎着个水壶来打水,串儿急忙凑上去喊:“蔡叔叔好,来打水啊?”
蔡建国一愣,呵呵笑道:“叫啥叔叔啊,我才二十,你叫我蔡哥吧”
“蔡哥好,蔡哥打水啊?”
“是啊,估计这会儿水该开了,等一下那帮学生进来,我就打不着了,我穿着这身皮,不能跟他们挤,你说对吧?….妹子?”
“就是就是,可是我刚刚进去水还没放,我也等着呢”
“哦,你…..呵呵,怎么这么早来啦?”
“哦…..我们女生挤不过男生,所以今天早点过来,谁知道水还不放,急死人了”
串儿又拉着蔡建国闲扯了几句,这时候见盼娣儿从走出来站在门口,低着头,串儿赶紧说:“蔡哥,您赶紧进去吧,估计水开了”说完拉着盼娣儿就走。
“哎,你们不打了吗?”
“我们…..我们忘带水壶了….”
蔡哥笑了,转身往水房走,进门前回头不忘回头看看串儿,又盯着盼娣儿的屁股好一会儿,这才进去。
串儿拉着盼娣儿冲出好远,才放慢脚步,问盼娣儿:“怎么样?”
盼娣儿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肯定看出来了,颜色那么黄”
“不怕的,他可能以为哪个老头子倒的茶叶水呢”
“只有茶叶水,茶叶沫子都没有的?”
“唉,没事儿没事儿”串儿也想不出更好的说法来,只好默默往教室走,心说是不是这下玩得太过了。
正没话说,见盼娣儿停住了脚步,串儿回头看她,见她用舌头舔着嘴唇,问她:“怎么啦?”
“还不是你,刚才溅得我一脸都是”
“哎呀对不起啊,那…你怎么还舔?”
盼娣儿一下反应过来,朝着串儿肩膀一通猛捶:“我就是好奇嘛,你讨厌死了”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儿,心情稍微放松了些,就回教室继续上课了。
这两天,串儿看盼娣儿仍旧心事重重的,下午自由活动时就拉着她去操场散步,有一搭没一搭闲聊,希望能缓解盼娣儿的担心,但是盼娣儿一直话不多,串儿没辙,就只能这样慢慢走,突然盼娣儿站住了往回走,串儿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下才跟上去,只听盼娣儿低着头低声说:“他,,,他走过来了…”
串儿扭头,原来是蔡建国 。
第四回 天女散花(上)
串儿扭头,原来是蔡建国,他正慢慢地往他们俩这里走,串儿当时没有现原形,所以不想盼娣儿那么心虚,就故意拖着脚步,让蔡建国赶上她们,很快,蔡建国追上了她们,“妹子….妹子”
串儿转过身“蔡哥啊,叫我吗?”
“嗯,,,”他见盼娣儿不回头仍旧背对着他,就对串儿说:“妹子,帮忙把这个给她吧”
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四方的东西递给串儿,然后扭头走了。
串儿回过身,把东西打开,原来是个精致的同学录,硬皮的本子,那个时候,乡村中学这种东西算是很好的了,一般同学舍不得买,串儿啧啧:“呦,真舍得花钱,他这是给你赔礼道歉的吧?”
盼娣儿脸红到了脖子,串儿看出来她害羞,就打趣她:“做坏事儿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脸红”
盼娣儿啐她一口“呸,还不是你的主意?”
串儿嘿嘿坏笑,问她:“这不像是赔礼道歉的,我看…..他是爱上你了”
盼娣儿更不肯出生,头压得低低的,好久才说:“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串儿本是打趣的,见她问得认真,倒不敢造次了,想了想说:“他可能是真的喜欢你,那天,我看见他进水房之前,盯着你的屁股看好久”
“你又胡诌,难道他喜欢我的屁股?”
“傻家伙,男人跟女人,原本就是那么回事儿,我看蔡哥人不坏,他喜欢你的屁股才是真喜欢你,哪像我们班上那些小毛孩儿”
盼娣儿不吭声,过了一会问:“串儿,你说,他那天有没有发现我们事儿?”
“哈哈,什么我们的事儿?那只有你的事儿,我当时可在外面好好地跟他聊天呢,是你在里面做坏事啊…..”
串儿想了想“我估计他肯定发现了,但是他应该之前就喜欢你,那天发现之后,可能是更加喜欢了吧,或者,至少不会讨厌我们这样玩儿”
串儿说:“不如你和他接触接触试试看,如果他表现讨厌这样,那你就说你那天是被我捉弄的,如果他不讨厌,你也就假装没事儿,以后慢慢说呗”
盼娣儿似乎觉得有理,稍微点点头,串儿一下笑出声:“你个家伙,喜欢上蔡哥啦”
盼娣儿看被她识破,又是脸红一阵子,俩人说笑一会儿,去食堂吃饭。
晚自习第一节下课,串儿原本想要上厕所,但是手上拿着送收上来的作业要送给老师,串儿就想,不如送完作业再去,要不然手上拿着一摞作业本,上厕所不方便。
老师的办公楼在教学楼的隔壁,是一幢6层高的老式楼房。串儿捧着一摞作业本,一步步上楼,刚刚走到二楼,就觉得身体告急,赶紧靠在楼梯墙边缓一下神,无奈双手捧着作业本,又不敢弯腰,只好两腿夹得紧紧地,继续往楼上走。
好不容易爬到六楼,送完了作业,串儿赶紧快步往回跑,但是走到楼梯时,已经感觉忍不住了,只好又扶着墙,一手捂着肚子,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刚要抬步下楼,不经意一抬头,发现楼梯可以通到楼顶,她心里一亮,就顺着楼梯上到了楼顶,一到楼顶,串儿立刻四下张望,沿着楼顶周围的垛子往外看,发现这栋楼是全校最高的楼,别的建筑都只有两三层,全校风光尽收眼底,却没人会看到她,意识到这一点,串儿不禁一阵得意,倒突然觉得不那么急了。
反正这里四下没人,随时可以脱下裤子解决问题,这样想着,串儿开始沿着围垛子慢慢走着,她漫无目的的往楼下眺望,发现楼下一条小路之隔,是个公共厕所,左边是女厕所,右边是男厕所。
乡村中学的厕所,顶上都只有半截盖住,另外一半是露天的,为的是气味不会太浓。外面的小路是有路灯的,厕所里面却没有,黑咕隆咚的,加上半边顶是盖住的,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又因为这个课间是打水的课间,所以来厕所的人很少,路上也没什么人,串儿也没在意,仍旧趴在垛子上强忍着。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串儿两腿并得更紧了,并且用手轻轻地捂着小肚子,感觉尿意越来越强烈了。
串儿此时心里有两种念头不停地碰撞,一种念头告诉她赶紧脱下裤子就地解决,反正楼顶没人,不用担心被发现,还不停地喊着:“难道你想尿裤子吗?难道你想尿裤子吗?”。另外一种念头却强势地死死拽住她的裤子,不肯褪下来,并且死活不想蹲下来,这种念头串儿自己也搞不清楚,任由他们打架。这样僵持了半分钟,串儿感觉自己浑身发抖,再没有憋下去的力气了,于是开始手忙脚乱地脱裤子。她准备先拉开拉链再解扣子,因为还没到夏天,她现在穿着一条单裤,前面有拉链的那种,那时候女孩子的衣服也谈不上什么剪裁,跟男生的衣服差不多,有些松松垮垮的。拉链很长,一拉开整个隐秘区域都可以暴露出来。
但是就在拉开拉链的一瞬间,伴随着串儿一声低呼,一股激流喷射而出,,串儿手快,急忙把松垮的内裤拉到一边,只见一条细长的银链从两腿间激射而出,擦着串儿的手,穿过拉链窄窄的裤缝喷了出去,仅仅一秒钟不到便戛然而止,大概有几米长,向着天空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随即开始向着楼下降落。
这一下,串儿不但没感到轻松,反而身体里的积水好像找到了出口,拼命地向外奔涌,喘了几口气之后,紧接着又是第二根银链激射而出,串儿赶紧把拉链拉得很宽,以防水喷到裤子上。这一次比第一次更长,持续了好几秒才断开,然后很快是第三根,第四根。每次射出一根,串儿的身体就不停地发抖,像是打冷颤。这样持续射出了几次之后,串儿再也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了楼顶的地面上,虽然屁股碰得生疼,也顾不得了,坐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脑袋里回味着刚刚的感觉,同时又觉得洞口被冲得生疼。
许久之后,串儿才慢慢地抬起头来,开始整理衣服,把拉链拉起来,走回楼梯口开始慢慢沿着台阶下楼,这时,突然对面脚步急迫地冲上来一个人,串儿一看,吓了一大跳……..

第五回 天女散花(中)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盼娣儿,第一节自习课还没上完,肚子就咕咕作响,估计是晚饭吃得不好,强忍着到了下课铃响,她快步走了出去,直奔最近的学生厕所,可是一到厕所门口,发现隔壁不远处打水的男生们已经像开庙会一样,挤得不可开交,来得晚的,就远远等在水房外面,这下倒好,很多人都等在厕所门口了,盼娣儿叫声命苦,拔腿就往教师厕所跑,因为她知道,她一旦进去,肯定是拉稀,声音一定很大,况且刚才肚子咕咕作响,估计会屁声不断,这样一来,外面这帮男生看着她进去,岂能不知道是她?所以这才不假思索往教师厕所冲去。
到了教师厕所,万幸,厕所一个人都没有,盼娣儿不敢耽搁,冲进去褪下裤子,噗噜噜不停下泄,几秒钟后,盼娣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没丢人,但是也不敢这么快走,就蹲着以防万一,这时候,听见隔壁男厕所有人进来,因为这个厕所时教师用的,所以不像学生厕所那么长,只有三个蹲坑,来这里的人少之又少,所以非常安静,这时候隔壁男厕所有人进来,盼娣儿听的真切,只听那人进到厕所,好一会没声音,盼娣儿估计这男的是上大号的,过了一会,又听见隔壁进来两个人,脚步急匆匆,一边走一边说话,进了厕所,一顿,其中一人喊了声:“蔡哥,蹲着呢?”
盼娣儿心里一紧,是他啊,就听蔡哥回答:“哦,你们俩小子怎么跑这儿老师厕所来了?”
两个学生腔笑嘻嘻“路过,这里近嘛”
然后再没声音,估计也是大号,盼娣儿不敢大声出声,心说等他们走了再说,胯下却不听使唤,不一会开始唰唰地冒水,盼娣儿心里有些恼怒,恨自己尿尿声音太响,打小就被妈妈笑话,但是这又不是自己管得住的,没办法,由着它响吧,估计隔壁肯定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也没办法,唰唰声过了好一会,逐渐停止了,盼娣儿听隔壁没什么动静,但是知道肯定蔡建国是听到的,好在他不会知道这边是谁,想到这里,盼娣儿不禁有些神思出窍,开始慢慢地抓自己的屁股,这是她最喜欢的方式,她知道自己的屁股生的肥嫩,连自己用手抓起来都意乱神迷,所以每次用手一抓,一放,屁股绷绷地弹着,她自己也慢慢兴奋起来,不一会儿,她就把右手伸到了肚子下面开始摸索,左手则仍旧大把抓着屁股蛋子上肥嫩的肉,正逐渐接近高潮时,只听隔壁突然一声发喊:“我*!”(这是当年男人的口头禅,相当于现在的“我靠”或者“哇塞”。)
盼娣儿一惊,不知道怎么回事,继续听隔壁悉悉索索三个人不知道说些什么,盼娣儿心虚,顾不得那么多,就擦了屁股提裤子站了起来,这一站起来,正抬头扣裤子的扣子,猛然见半空嗖嗖嗖三束水链子落下,直直落到隔壁的男厕所,隔壁又是一阵阵惊呼:
然后听到蔡建国跟另外两个学生说:“这他妈肯定是哪个活腻歪的小家伙乱来了,等我上去楼顶抓他个现行!”
盼娣儿这边一听,再加上刚才眼中看到的景象,忽然心头一紧,马上冲出了厕所,向着教师楼顶冲了过去,她觉得这几股水流眼熟,愈加心神慌乱,恨不得一下子飞上楼顶。
盼娣儿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楼顶一看,果然撞见正要下楼的串儿,不由分说把她拉着往下跑,还没跑下几步,就听见楼下急匆匆的脚步声上来,盼娣儿拉着串儿就往回跑,又跑回了楼顶,然后两人不知所错,就在楼边装作看风景,很快蔡建国冲了上来,四下一打量,看见了她们俩,呆了一会儿,然后扭头准备下楼,旋即又走了过来,串儿和盼娣儿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之间蔡建国慢悠悠走过来,站住了,吭哧了半天,憋出一句:“是谁啊?”
蔡建国慢悠悠走过来,站住了,吭哧了半天,憋出一句:“是谁啊?”
串儿两个人不吭声,死命紧闭嘴巴。
蔡建国摇摇头,转身往回走,走到楼梯口刚要下楼,串儿突然喊声:“蔡哥,怎么了?”
盼娣儿不知所措的看着串儿,串儿一付坚定地神情,蔡建国闻声,又走回来,对着串儿说:“妹子,麻烦你,能不能让我跟盼娣儿单独说句话儿?”
第六回 天女散花(下)
蔡建国闻声,又走回来,对着串儿说:“妹子,麻烦你,能不能让我跟盼娣儿单独说句话儿?
这一下倒让串儿一愣神儿,反映了一会没头绪,就听话地慢慢往楼梯走过去,走到楼梯口,她不敢走远,就躲在楼梯里偷听,可惜楼顶有风,听不清楚,过了一会,听见脚步声过来,串儿就赶紧下到下面一层,一会儿出来,是盼娣儿,看着串儿,脸上的神色什么也看不出来,然后就拉着串儿下楼了,两个人一路没说话,继续到教室上自习。
第二天,下午自由活动时间,盼娣儿喊了串儿出去散步,照往常,两个人通常是先去厕所,再去散步,但是这次,盼娣儿径直带着串儿走到了操场旁边一个大木堆上坐下,串儿心里好笑,这里就是自己第一次失禁的地方,但是看盼娣儿神情严肃,就没敢嘻嘻哈哈,强忍着尿意坐下来,就听盼娣儿悠悠的问:“串儿,你跟我说个心里话,你…..喜不喜欢蔡大哥?”
“我?”串儿蒙了“我怎么会啊?”然后就兴致勃勃地看着盼娣儿
盼娣儿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悠悠的说:“昨天晚上,他跟我说,说他知道肯定是我,因为上次在水房他就发现了,但是他喜欢,可是…..”
串儿一下明白过来,不禁嘿嘿笑起来,说:“原来如此,哈哈,我跟你说,我不喜欢他,你放一万个心,他归你啦…..还有,我昨天看他下楼前叫住他,就是想问问他,到底什么感觉,讨厌还是不讨厌,我就是想帮你问问,看看你值不值得再喜欢他”。
盼娣儿听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各种心情杂糅在一起,一时说不出什么,就靠在串儿肩膀上不做声,心里却是欢喜得很。
过了一会儿,串儿说,回去吃饭啦,盼娣儿却不动,慢慢地拉过串儿的手,把串儿的手放在了自己裙子下面的两腿中间,串儿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又似乎不太明白,不过好在她性格豁朗,反应也是快的,愣了几秒就开始轻轻地抚摸盼娣儿的敏感区域,一边摸,一边还心里窃笑:“这家伙也聪明的,知道找这个地方,既隐秘,又宽敞,很刺激啊”。
串儿正不明所以,就突然感觉手上一热,一股滚滚热流冲到了手上,可能是盼娣儿故意憋了一下午,所以虽然隔着内裤,但是还是冒出来大约一公分,串儿明白过来,却不敢动,任凭热流冲刷着自己的手。
持续了大约半分多钟,水流慢慢小了,盼娣儿缓缓抬起头望着她:“喜欢吗?”
串儿一下子脑袋反应不过来,呆呆地点点头,看见盼娣儿裙子下面的木头亮晶晶的一大片水光,不禁心中一眩。
盼娣儿笑笑,把手伸到串儿两腿中间,轻轻地蹭着串儿的裤子,串儿明白过来,任由她摩挲着,也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别憋着啦,我知道你下午没上厕所”
串儿心说这家伙今天拉我来这里,原来是有目的的。但是随着盼娣儿恰如其分的抚摸,串儿开始感觉水流正在前仆后继地向洞口奔涌。
这时盼娣儿轻声的说:“抓我屁股吧”
串儿不解其意,却听话地把手伸进盼娣儿裤子里面开始抓她屁股,这一抓,串儿才知道其中的美妙滋味,盼娣儿的屁股果然不同,柔软异常,肉又很多,一把抓不过来的软肉。
串儿这边手上虽然抓着盼娣儿肥软细嫩的屁股,但是还是忍不住浑身不自在地扭动,两腿中间逐渐开始发麻,她知道这是失禁前的征兆,果然不一会儿感觉洞口已经滋出一点点水流,这时串儿用脑袋里仅有的一点理智,意识到还有个重要的问题没解决,她一眨眼褪下了裤子,把雪白娇翘的屁股露了出来坐在木头上,几乎在同一时间,激烈的水流冲了出来,串儿此时似乎全身的力气全部集中在了身体下部,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知道盼娣儿这时把手伸到串儿洞门前挡着,享受着这微烫的温度。
许久之后,水流渐缓,串儿才睁开眼睛看着盼娣儿,盼娣儿已经拿着一个手帕在帮串儿擦拭着,擦得非常细心,连串儿的绒毛都擦得干干净净的,串儿骂她:“你穿着裙子倒方便,没看我穿着裤子吗?还这样耍我”不过串儿虽然这样说,但是她看盼娣儿刚才第一时间把手挡在她洞口前面,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与众不同,怕喷湿了裤子不好办,所以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盼娣儿低头不吭声,只是默默帮串儿擦拭着。串儿一时想不清楚太多,这时盼娣儿擦完了,慢慢坐直了身子,串儿也赶紧把裤子提上穿好,听盼娣儿说:“串儿,我也搞不清楚,我就觉得挺喜欢看你尿尿的,但是拜托你以后千万别跟别人说,我以后也再也不会跟你干这事儿了,我现在喜欢蔡大哥,他也喜欢我,我将来要跟他过日子的”
串儿有些摸不着头脑,那个年代,一般人根本没听说过女孩儿会喜欢女孩儿,更没听说过女孩儿同时喜欢女孩和男孩儿,所以串儿只是应着:“哦,我知道了”。
这之后,初中生活就很快结束了,串儿考上了县城里的重点高中,而盼娣儿,则没考上高中,父母要她回家帮做农活了。不知道蔡建国跟她的关系处得怎么样了,心里也只有默默祝福他们,有时候也默默地回想,不禁感慨一番,有个喜欢这样玩儿的男人愿意陪着盼娣儿玩儿,盼娣儿真的挺幸运的,只是不知道自己将来有没有这样的好运,能碰到一个同样喜欢玩儿的男朋友呢?如果碰不到,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了,每每想到这里,串儿心里就一阵烦躁。

第七回 屁股的美好(上)
城里的高中,不但学费贵,生活费也高出乡村中学很多,第一个学期刚刚开始,天气非常闷热,串儿刚刚住进学生宿舍,连续几个晚上睡不着觉,那个时候的学生宿舍时不可能装空调的,好在串儿身体很好,熬夜第二天也不困,所以夏天的晚上,常常一个人睡不着,就开门出来,到宿舍楼的走廊站着吹夜风。
十点半是熄灯时间,熄灯之后,整个宿舍楼一片漆黑,只有月光,串儿时常趴在走廊的栏杆上面,自顾自地抚摸自己的身体,她知道对面的男生楼是看不见她的,因为太黑了,整个一学校一过熄灯时间就一片漆黑,所以她每次都肆无忌惮地玩儿,也从没被发现过。
有时候串儿会故意忍着一天不上厕所,然后到晚上就跑出来这里,有时候是两腿并得紧紧地,任由激烈的水流沿着双腿向下奔涌,偶尔也会轻轻地把内裤拉到一边,看着自己体内喷出的激流把裙子冲出一个鼓鼓的大包,然后再不情愿地落到地面。
因为太晚了,高中生学习压力又大,所以没人那么晚还醒着,所以串儿并不担心被发现。至于脚下的水迹,因为夏天天气酷热,不到半小时就干了,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有时候串儿无聊地瞎想,如果没有裙子挡着,是不是能一口气尿到对面男生楼的墙呢?可是那只能是瞎想,二十多米的距离是不可能的。
这样无聊地过了一个多月,有一天地理课,后桌的男生轻轻地拍她肩膀,串儿不敢扭头,怕老师看见,一会儿后面男生又戳她,她感觉不像是手,就大概明白了,这是小纸条,串儿一阵不屑,但是还是偷偷伸手接了过来,然后小心地打开,上面简单得写着一行字:“郁小串,我很喜欢你,周六中午校门口等你”。
串儿无所谓地收起来,回想这个男生,他叫周树平,市里人,喜欢打球,平时最大爱好就是起着自己的歪把高档自行车在校园里显摆,说那是专业比赛自行车,串儿想想也就这么多印象,但觉得人长得还行,脾气似乎也不差,就决定周末试试看再说,反正闲着也无聊。
高中的课程是每周六上午半天,周六下午和周日放假,所以这个周六中午十二点下课,同学们就三三两两开始回家,串儿家离得远,每个月才回家一次,所以周末没什么事儿,就往校门口走着,远远就看见周树平站在他那辆高档自行车旁边冲着她挥手,脸上笑得跟花儿一样,串儿心里好笑,傻乎乎的样子倒可爱,于是大大方方地走过去。
“哎哎,别走啊,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别说大话,我带你去吃的,你肯定没吃过,不信你去了就知道”
串儿不服气“去就去”,然后跳上了周树平的自行车后座,这个自行车原本没有后座的,光秃秃的轮子连挡水的槽都没有,也不知道周树平自己什么时候加了一个铁架子当后座,很宽,上面缠了毛线绳子,坐着还算蛮舒服的。
串儿坐着也不老实,两只脚耷拉着交替摆动。
“喂,你这样会把脚卡进车轮里面的”
串儿低头一看,自己今天穿的小短裤,是那个时候很新潮的款式,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在太阳底下明晃晃地,觉得周树平是想偷看她大腿,于是说:“你少废话,不许回头”。
“好好好,我不回头,别了脚别怪我啊”
串儿觉得有理,腿就老实些,然后把手放在光滑的大腿上摩挲,心里很得意,自己的腿生的不但长,而且白,还很光滑,这是很多女孩子不具有的,正得意,车停了,串儿跳下车,看到一家全是英文字母的店,也没仔细看,就跟着周树平进去了,进去一看菜单,敢情全是冰淇淋啊,不过价格都好贵好贵,看得串儿心里直咂舌,周树平看出她的神态,就大方地帮她点了几样东西让服务员去做了,不一会送上来,很漂亮的杯子装着,串儿以前从没见过用这么好的玻璃杯子装的冰淇淋,就拿着吸管试着吸了一口,忍不住赞叹:
周树平笑笑,“喜欢吧?”
串儿一边应着,一边大口吸着,周树平看着串儿贪吃的摸样,不禁看迷了。
串儿抬起头,看他神色陶醉,暗自好笑,问他:“你,,,,说你,,,,,喜欢我?”
“哦”周树平回过神来,没想到这姑娘这么直接“是啊,喜欢啊”
“那你说说,喜欢我什么?”
“嘿嘿,这个….”周树平很不自在地抓耳挠腮
串儿不理他,只管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周树平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终于壮着胆子说:“屁股”

第八回 屁股的美好(下)
周树平被串儿盯得浑身不自在,终于壮着胆子说:“屁股”
串儿“噗嗤”笑了,头一次,她听到男生当面跟她说喜欢她的屁股。
周树平见串儿笑,于是放下心来,正要吃面前的冰淇淋,听串儿问他:
“你是说,我脸蛋儿不好看?”
“啊?”周树平差点跳起来“没有没有,脸蛋一样好看,跟…..”
串儿一下就笑喷了,捂着肚子格格地笑,好久,她忍住笑,说:“你是想说,跟屁股一样好看?”
周树平彻底懵了,呆了一会儿,只能抓着头傻笑。
串儿也不跟他计较,继续自顾自地吃自己的冰淇淋,两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周树平送串儿回学校,然后自己回自己家去了。
之后两个人常常趁周末出去约会,串儿常常笑话周树平自己装的后座,也不知道加装个挡水槽,每次下雨后,经过水洼时,轮子就会把雨水带起老高老高,害得后面的人一通骂,两个人反而哈哈大笑地逃之夭夭。
因为慢慢大了,串儿拗不过周树平,有时候也让他抱着乱摸,但是从不肯在房间里面,只能在一些公园之类的地方,这样周树平不敢太放肆,只能摸,却不会导致串儿失身,串儿心里算盘很明确,除非打算结婚了,否则不可以随便把自己交给谁的,这种观念在当时也算比较开明的了,要知道那时候大部分的女孩子连跟男生单独出去的勇气的都没有,更别提还让男生摸自己的身体了。
这样过了一年,两个人都高二了,有次出去,两个人坐在树林里的长椅上,周树平说:
“串儿,我觉得我要换个座位”
“坐在你后面我根本没法集中精力听课”
串儿心里一阵偷笑,但是假装不明白“哦?为什么啊?”
“因为我实在忍不住要看你的屁股,你知道吗?即使你坐着,屁股也是翘的,我,,,我受不了的”
串儿见他说得恳切,也已经了解他是个重视学业的好学生,男生里面,能自动自发刻苦学习的真的很少见,所以心里面不由生出一丝怜爱,她慢慢靠进周树平的怀里,悠悠的说:“大平,你的想法是对的,我支持你”
周树平不明所以,只是嗯了一声
但是随即串儿把周树平的手拉住了,慢慢地拉到自己背后,然后轻轻地放在了屁股上,周树皮以前虽然可以抱着串儿乱摸,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串儿这么主动,于是浑身像火一样烧了起来,又听串儿缓缓地说:“大平,从今天起,只要你对我好,不欺负我,每个周末我都让你摸我,可以伸到衣服里面,但是,只有周末可以,平时上课时间,你不可以胡思乱想”
周树平听串儿这么说,激动地一把把串儿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串儿也软软地靠着他胸口,
“串儿,你太好了,我爱死你了,我保证,我保证以后对你好,并且考试进前三名,不让你失望”
串儿见他诚恳,也不做声,只是偎在他怀里,鼻息对着周树平的脖子,幽幽的说:“那还傻愣着干嘛?”
周树平如中大奖一般,颤抖着把手伸进串儿后腰的裤子里面,慢慢地开始探索串儿的翘臀,
“嗯…”串儿闭着眼睛不理他
周树平更加激动,大手一把抓住串儿左半边屁股,一下一下用力抓着,串儿也不反抗,这更加让周树平心里乐开了花,不一会儿,周树平就觉得难受,要发泄出来,但是串儿有言在先,毕业以前免谈,所以他心头又是一阵苦恼,正在烦躁间,忽觉得胯下的东西被串儿抓住了,他一惊,看着怀里的串儿,串儿也不睁眼,只幽幽问了一句:“你看好旁边,有没有人”
周树平迅速扫了一圈,“一个人都没有”
串儿开始轻轻地抚弄他,周树平正不解,听串儿轻声地说:“我说过毕业前不能给你,又没说你不能给我”说完脸上闪过一丝坏笑。
周树平如遇大赦,更加用力地抓摸着手中的大块嫩肉,不一会儿便浑身一阵抽搐,喉咙里一阵:“嗬….嗬….”
串儿睁开眼睛看着他,见周树平紧闭着双眼,说:“串儿,求你,别松开,别…”
串儿以前也没经验,只好听他指挥,仍旧紧握着他的玩意儿,直到浓浓的液体透过他肥大的运动短裤浸了出来,弄湿了串儿的手心,才慢慢地问:“可以松开了吗?”
周树平“呼~”地长出一口气,直挺的腰背也塌了下来,有气无力的说了句:“好了….好了….”
串儿轻轻地从包里掏出一个纸巾,然后慢慢地撩起周树平的大短裤一边的裤腿,露出了那个玩意儿,串儿第一次真正看见发育过后的这东西,不禁感叹太不一样了,小孩子的最多只有这个的五六分之一,怎么这么大?
周树平看她不动,有点不好意思,就催她:“串儿,反正裤子都湿了,别擦了”
串儿不依,不知道哪来的兴致,仔细的擦拭着,好一会儿才擦完,然后轻轻地站起来坐到旁边抱着周树平的胳膊,周树平哪有过这种体验?此时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知道抱住串儿一阵胡乱猛亲,亲得串儿满脸粘糊糊的才罢休。
“串儿,我要怎么报答你啊?”
串儿心里静水微澜地动了一下,仍旧闷闷坐着。周树平不知所以,也不再说话。
就这样,两个人很默契地相处,虽然偶尔也有些小争执,但是串儿性格豁达,往往很快便烟消云散重归于好。每次周树平都忍不住问串儿怎么报答她,串儿一如既往地不出声。

高二下学期结束,是暑假了,因为马上高三了,所以这个暑假,高二升高三的班级全部留校补课,但是课程要比平时稍微轻松些,下午上课到4点结束,同学们可以自由活动,有的打球,有的回家去了,晚自习是自愿的,可来可不来。
这天下午下了课,周树平约了串儿到学校外面吃饭,串儿好似有心事,话不多,只是不停喝水,喝了好多果汁和水。
吃完饭周树平照例送串儿回学校,串儿坐在后座不说话,只是抱着周树平的腰,周树平见她话少,就问她:“今天不舒服吗?”
“没……” 串儿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说过你想报答我是吗?”

“你说过你想报答我是吗?”
“是啊”周树平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大平…”串儿慢悠悠地说:“你先别送我回宿舍,带着我绕着操场转圈好吗?我想吹风”
到了学校,周树平遵命地骑车绕着操场转圈,400米的标准跑道是不可以骑车上去的,周树平只好在操场角落的一个篮球场大小的空地上转圈。
这时候天刚刚开始暗下来,还有最后一点点阳光,又因为暑假期间,学校操场空无一人,只有她们俩绕着转圈。
“大平,你不许往后看,可以吗?”
周树平听着串儿的声音不仅发抖,语速还很急切,但是仍旧老实地回答:
串儿知道他答应了就会遵守,此时她早已用完了浑身的力气,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连搂着前面周树平的腰都搂不住了,很可能会摔下去,所以她赶紧开始放松自己。
又绕了半圈的功夫,只见周树平的自行车后轮闪起了密集的水光,车轮快速地旋转,把水帘卷起,扬向半空,足有三四米高,串儿此时紧闭着双眼,死死抱住周树平的腰,嗓子里轻声地呻吟着。
几秒钟之后,漫天扬起的水帘一断,串儿才微微张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是更加密集地水帘扬起,此时串儿已经少许放松了些,眯着眼看着这奇妙美丽的景象,只愿自己的身体里有多些存水,可以让这美丽诡异的景象持续得更久一些,又想着这些漫天挥洒的晶莹水珠几秒钟前还在自己的身体里面,现在却喷发出来组成这幅美景,串儿不由兴奋异常。
此时周树平只在前面踩着车子,也不回头看,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是毕竟这个角落不大,骑了一圈之后,他趁着最后一丝阳光,发现前方干净的水泥地面上多出了一条长长的水迹,他一下子没想明白,继续骑着,但是很快,他反应过来,忽的扭头往后看去,只见车后面的水花高高地扬起,他一下子呆住了,车子随即一阵歪斜,串儿反应快,跳下了车后座,站在那里吃吃笑着,看着周树平狼狈不堪地从倒下的车子上站起来,一脸茫然和不解地望向串儿,两个人隔着七八米远,此时天已经黑了,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就这样僵持着,串儿心里莫名地平静异常,她知道,要么今天是死,要么今天就活,早晚有这一天,她已经做好了迎接的心理准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串儿越来越平静,她知道再这样僵持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况且刚刚只是放出了两股,虽然稍许轻松一下,但是很快,密集的警告不停地从两腿中间传到脑部。
于是串儿慢慢转身,开始往回走,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在第五步刚刚抬起脚的时候,她听到身后急速的跑步声,周树平一把从后面把串儿抱住,鼻子里粗重地喘着气,旋即,周树平一把把串儿的身体拉转过来。两眼像夜里的狼一样盯着串儿的眼睛,一口狠狠地亲下去,从额头开始,然后是耳朵,脖子,胸口,腰,最后他蹲了下去,蹲在串儿身前,两手抱着串儿的屁股,把脸埋在串儿两腿中间,串儿能感觉到他粗重地鼻息一下下吹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周树平抬起头,望向串儿的脸,“还憋着吗?
串儿从没有过这样的平静安心,她慢慢地放松身体,很快两股热流冲出短小的牛仔短裤,顺着大腿开始往下奔涌,周树平目不转睛地盯着串儿两腿中间,像饥饿的野兽看到了食物一般,然后,他忍不住伸出手,试着去感受串儿身体里流出的体温,很快,他的胳膊,膝盖,衣服上,全部是这滚烫的液体。
那泉水似乎大坝决堤一般,虽然不粗,却非常急促,滴滴答答地不停往地上飞溅着。周树平耳朵里听到的全是女孩子特有的沙沙声,虽然隔着短裤和内裤,却无比的清晰,响亮,她觉得此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浸泡在世界上最好的温泉里,耳边听到的是世间最美妙的天籁之音,他感觉浑身都要飘起来了。串儿把两手放在周树平头顶上,抓着他的头发,顾不上四周有没有别人,只管仰着头,享受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这一刻,她感觉不再孤单……
连续的几股激流过后,串儿稍微回过神来,只是止不住下面的仍旧缓缓流淌的水流,她本能地环顾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放下心来。她看着蹲在身前的周树平,一阵说不出的怜惜和疼爱,心想,也许这是缘分,谁能想到第一个男朋友就这样接受自己呢?也许只能感谢老天爷的厚恩,串儿心里瞎想着,两腿间的水流慢慢变缓了,最后戛然而止,这是她的特点,开始快,结束也是干净利落。
周树平仍旧惊讶地张着嘴巴,抬起头看串儿正低头看着他吃吃地笑,周树平意识到自己现在满身都是汗和串儿的恩赐,呵呵傻笑一下,赶紧站起身来,拉起上衣要擦脸,才发现上衣也在滴水,又冲着串儿傻笑,串儿看他笑得傻气十足,加上刚刚太耗体力,原本有他的脑袋在下面撑着还好,现在他站起来,串儿立刻觉得双腿一软,便倒在周树平怀里,周树平一把抱住她:“串儿,宝贝儿,我,,,我,,,我太喜欢你了”
串儿幸福地偎着他,也不出声,两个人就这样抱着。过了好久,才慢慢收拾车子,串儿回宿舍,周树平一身湿透,只送到楼下远远的,不敢再送,看着串儿上楼,这才一个人骑着车子回家,一路上吹着口哨,好不得意,回家连这身衣服也不舍得洗,直接拿个塑料袋装起来,扎得紧紧地,小心地放在自己房间床下,这才罢休。

第十回 棒打鸳鸯(上)
随着两人关系突飞猛进地发展,两人陷入了疯狂的热恋中,虽然串儿仍旧不肯完全交给周树平,但是周树平似乎也没什么好埋怨的了,除了那最后的一步,别的串儿已经都给他了。
每到周末,两个人总是会在公园里亲热一回,有时候也难免被游人看到,但是好在都不认识,所以也没什么,记得有次串儿又失禁了一回,地上一大滩水,刚好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从树丛后走过来,两人吓了一跳,小姑娘看着他们面前地上的一滩水,又看到串儿坐在周树平腿上,就站在那里呆呆地看,小眉头皱得紧紧地,很快小姑娘的妈妈找进来,一看他们俩的架势,赶紧抱起小姑娘就走,只听小姑娘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刚才那个大哥哥给那个姐姐把尿……”周树平和串儿笑得肚子疼。
还有一次,在一个公园的河边,因为晚上了,俩人看看四周没人,就打算玩点刺激的,周树平指着河面上一个塑料瓶子,说,我们俩看谁能冲到它,串儿也来了兴致,说好的,于是两个人摩拳擦掌,先是周树平掏出家伙一阵扫射,但是始终差一点,无奈,扭头对站在左边的串儿说,看你的。串儿坏笑一下,褪下前面的裤子,开始放松自己,周树平忍不住看着她,不一会儿,一股激流冲出,刚好冲过那个瓶子一点,却没打中,周树平正要说笑,忽然听右边有人喊他:“小伙子,不要往河里撒尿!”
周树平一惊扭头看过去,原来一个老头儿慢步走过来,因为是晚上,串儿在他左边被他挡住,老头又看尿得那么远,怎么可能想到是个女孩子尿的,所以就喝断他,周树平一脸委屈赔礼道歉,拉着串儿逃窜。
逃到偏僻处,周树平抱委屈,“都是你,害我被骂”
“还不是你的主意?再说了,你干嘛不说是我尿的?”
“谁信啊!?女孩子哪有站着尿那么远的?”
转眼过了寒假,已经是高中最后一个学期了。一天,周树平跑过来告诉串儿,“周末我爸妈出去开会,家里没人,你来我家吧。”
“我给你看我爸的配枪”
说来奇怪,串儿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对枪啊炮啊很感兴趣,早先听说周树平爸爸是部队退下来的,在本市当公安副局长,而且脾气古怪,配枪从不放在局里,都是带回家的。他是领导,也没人敢说什么。这下串儿听了周树平一说,也来了兴致,“可是先说好,在你家不许乱来,否则即使你占了我便宜,我们俩也得拜拜”
周树平知道串儿这一点很坚持,所以就满口答应了。
周六下午,两个人先到外面吃中饭,周树平不停地让串儿喝水,串儿猜出他的心思,也不点破,就喝了好多。吃到一半就开始憋着了,但是也不去厕所。
吃完饭快3点了才到了周树平家,周树平先开门进去,四下看了一圈,确认爸妈不在家,才喊串儿进去,然后把她带到自己房间。
这时候串儿已经很急了,就往厕所走,周树平一把抱过她,不让她去,串儿憋得难受,坐在周树平腿上,两腿紧紧绞在一起:
“枪呢?”串儿急不可耐地问。
周树平走出去,不一会儿回来,手里拿着一把手枪,串儿见了就要抢,被周树平举得高高的不肯给她。
“小妞儿,想玩儿,是吗?先给本大爷乐一乐”
串儿见他邪恶的表情就来气,回身坐到床上,“不玩儿就不玩儿,有什么”
周树平知道她想玩儿,就坐到她身边抱着她,但是枪仍旧不给她,继续逗弄她,不一会,串儿被她弄得浑身发热,下身也一遍遍告急,说:“好了没?得逞了就把枪给我看看”
“不行,我今天得看着你在我房间尿”
“得寸进尺”串儿没好气地骂道,但是骂归骂,想想反正也不是没给他看过,谅他也不敢乱来,于是就由着他浑身上下乱摸。
摸得难过了,串儿忍不住用手压着两腿中间,但是毕竟隔着裤子,串儿还是感觉尿出来了一点,一会儿手指头感觉裤子湿了一小片,不由“呀”了一声。
周树平见状,她把抱起来放到床沿上,自己蹲下来,把脸放在串儿两腿中间,看着串儿那一片湿。串儿本来两腿并得紧紧地,被他这样一掰开,顿时觉得用不上力,只好两腿紧紧夹着周树平的脑袋,周树平笑道:“小妞儿力气倒挺大的”,。
串儿没心思理他,两眼紧闭,浑身发抖,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大平,快抱我去卫生间….”声音颤抖着,显然已经不行了。
周树平看她样子只觉得可爱,不但不抱她,反而把鼻子贴到串儿裤裆里,嘴里还挑逗她:“嗯~~让我闻闻香不香……”
串儿此时坐在床上,两条腿搭在周树平肩膀上,大腿被周树平两条胳膊从下面绕住,屁股被他两手胡乱抓挠着,丝毫动弹不得,只能拼了命的忍住。她不敢在这里失禁,毕竟第一次来他家,弄得床都湿了怎么办?
但是一阵阵的冲击,让串儿浑身颤抖,感觉洞口已经开始抽搐了,忽的只觉一股细流涌出,串儿拼命忍着,但是仍旧忍不住,虽然把水流压得很小,但是仍旧汩汩地不断冒出。
串儿用最少的词汇说明自己的担心,周树平似乎意识到串儿的意思了,也发觉自己的鼻尖一股微烫的液体冲刷着鼻子和嘴巴,直到下巴,他顾不上享受,就势把串儿抱了起来,让串儿的屁股离开了床沿。
这样一来,串儿整个人趴在了周树平的头顶,肚子刚刚好被周树平的脑袋顶着,压力骤然加大,洞口更加控制不住,水流骤然变急,以决堤之势冲了出来。
周树平只觉两股滚烫的热流从自己面前的串儿两腿中间分出,沿着串儿的裤子快速流向自己的肩膀,然后顺着肩膀往下流淌。紧紧两三秒之后,似乎这两股水流还不足以分流这么大量的洪水,自己眼前出现一片湍急的瀑布,从串儿两瓣儿美妙的屁股上直直地垂下。
刚刚开始的时候,他听到串儿的两腿中间的声音是一急一停有节奏的冲锋“唰——唰——”,这样几次之后,那条瀑布出现,声音变成高亢且平稳的输出“唰————————”周树平享受着这美妙的场景,浑然不觉头顶上压着一个人。
那高亢清脆的乐曲持续了好久好久,至少有两三分钟,才慢慢变小。随之水流也变小。串儿伏在他头顶一阵阵抽搐,嘴里嘟嘟囔囔的:“你坏死了…..”
周树平听她讲话,心里更是得意,慢慢地把串儿扶着站直,自己也缓缓站起来,两手抓着串儿肩膀,满脸坏笑地看着她,串儿因为第一次来他家,又是他的房间,还弄湿了一地,也满脸通红,越发惹人怜爱。
周树平一把把串儿抱住,串儿也无力反抗,任由他抱着,裤子上还在滴滴答答滴着水,打在地上的水洼里,发出清脆的响声。串儿此刻两腿间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也不知道是裤子上残留的,还是洞口仍旧在冒出来的。
两人正在恍惚间,门忽然打开了,周树平和串儿都吓呆了,还是周树平反应快些,赶快拉过枕头盖住串儿湿透的裤子,但是根本挡不住地上那一大片蔓延的水洼。
串儿再抬头看时,一个中年妇女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口,眼神似乎要把串儿生吞活剥。
“妈,您怎么…..回来了?”

第十一回 棒打鸳鸯(下)
串儿抬头看时,一个中年妇女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口,眼神似乎要把串儿生吞活剥。
“妈,您怎么…..回来了?”
串儿愣在当场不知所错,周树平急忙把串儿从自己身上抱下来放到床上,站起身向着他妈妈走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周树平愣在当地不敢动。
周树平妈妈不做声,仍旧用眼睛死死地盯着串儿,许久之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无耻…”转身走出去了。
这一声“无耻”声音不大,却重重地打在串儿心头,串儿侧头看着床沿,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过了一会儿,周树平从客厅回来,站在串儿身前手足无措,串儿反而异乎寻常的冷静,缓缓地站起身,整理好衣服,看也没看周树平一眼,径直走出了房间,走出客厅,周树平紧紧跟着她走到楼梯,嘴巴里面轻轻喊她:“串儿,串儿….”
串儿不理他,一步步踩着台阶下楼,只听门里面传出一声:“回来!”周树平停在原地,再没跟着串儿往下走,串儿一步步走着,似乎走过了上千年,才走到楼下,又浑浑噩噩地走回学校,到了宿舍,一个人都没有,同学们都回家去了,她一屁股坐在床上,眼泪开始不断地涌出来,眼泪淌了好久,她才哭出声来,她不知道该去怪谁,但是她觉得委屈,整整一个下午到晚上,她都坐在床上,没吃东西,也没喝水,第二天就病了。
串儿昏昏沉沉发烧,第二天下午同宿舍的同学回来时才发现她还在昏睡,急忙把她送到医务室,医生给她挂了水,开了药,晚上才又被同学扶回宿舍。吃过药,意识算是清醒了,串儿却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想什么,也不知道从何想起,就这样混混沉沉地躺着。
隔天是礼拜一,同宿舍的同学上完课回来,一边嗑瓜子,一边跟她聊天:
“小串,要不要喝水啊?”串儿不吭声。
“小串,再过两个礼拜要模拟考试了,你要好好养病,要不然就耽误啦!”
“哦,对了,班上的周树平没来上课,听说被爸妈软禁在家里了。真是的,什么父母啊….”
串儿已经听不进去这些了,继续一动不动地躺着。
“小串,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再去医务室看看?”
串儿好久回答道:“没事儿”,说完,翻个身,面向里面,不再说话。

礼拜四,串儿烧退了,开始去上课,她冷眼看了一下自己背后空空的座位,没有任何表情,开始听课。
过了一个礼拜,有同学议论说周树平转校了,可惜他成绩那么好,被别的学校抢去了……
又过了一个礼拜,学校第一次模拟考试,串儿拿了第12名,4月份二模考试,串儿第5名,7月高考,串儿以全年级第三的好成绩考入某大城市的名校。老师和同学们纷纷向她祝贺,串儿笑笑,却看不出开心的样子。
爸妈乐得开了花,逢人就说,这个丫头比小子还争气,看你们谁家有儿子的还敢看不上俺们家?
整个暑假,串儿都很少说话,爸妈说是高考压力大。
八月二十九号,爸爸送串儿去学校报到,两人上了火车找到位置坐下,串儿靠着窗户,安静地看着窗外。
就在火车开始移动时,她看到站台上一个熟悉的身影,笔直地站着,一动不动,串儿的眼睛模糊了,眼泪不停地往下掉,爸爸看到女儿落泪,就安慰道:“闺女,不怕,啊,放了寒假再回来….”

第十二回 独居的朱大哥
大学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刚刚新生报到,就有无数二年级三年级甚至四年级的男生被串儿修长的大腿和翘生生的屁股迷住了,刚刚到第二个学期,串儿已经被几个优秀的男生围得团团转,她不会严词拒绝,但也总是不答应谁的邀请。
第二学期是春季,学院组织了运动会,串儿报名参加了三级跳,虽然名次没拿到,但是她穿着运动服所凸显的漂亮弧线却深深刻印在了体育部长荆健飞的脑海里,荆健飞是法语系大三的学生,传说有个女朋友,是英语系三年级的班花,叫做叶霏,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分手了。
这天运动会,串儿三级跳时穿着没有牌子的运动短裤,冲刺,跨步,起跳,在旁边观看的荆健飞一呆,这个女孩子最后腾空落地前的动作太漂亮了,不,不是动作漂亮,是身材太漂亮了,别人落地前都是脸部触膝,手后背,腿前伸,这样一来,整个人是看不出什么身材的,几乎每个人都一样,但是这个女生,即使身体蜷缩到这种地步,仍旧能看到臀部有个突出来的圆弧,很完满的圆弧。所以荆健飞忍不住就把眼睛停留在串儿身上,看着他走出沙坑,绕了几个人之后回到休息位置,这时荆健飞不仅暗自赞叹:“好翘的屁股”。经过一系列的打听,荆健飞得知了串儿是日语系的大一新生,不禁感到好笑,“怎么起这个名字啊….”
串儿参加运动会回来,躺在床上想,今天盯着我看那个男生好特别,眼神明明盯着我的屁股,但是看不出一般男生那种猥琐的神情……
第二天运动会只有半天,中午就结束了,串儿没名字,正意兴阑珊地要回宿舍,听到后面有人喊她名字:“郁小串!”,串儿回过头,是荆健飞。
“喊我吗?什么事啊?”
“我是学生会体育部的,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啊?”
“哦,你好,今天的比赛是你们在承办的?”
“倒也不算,这次的运动会是各个学院组织的,我是校学生会的”
“哦,这么说来,你是高层的干部啰?”
“嗯,你要这么说,倒也不算错”
串儿心说这个人奇怪,说他高他还踮脚了呢,切~不过串儿也无所谓什么会,想想反正有时间,也就同意了,这之后时常跟荆健飞见面,加上荆健飞用心,俩人慢慢熟识了,荆健飞也常带串儿出去吃些好吃的,他是本市人,朋友多,还常常带串儿去朋友家聚餐,但串儿从不答应他说是他女朋友。因为串儿学的是日语专业,荆健飞经常开串儿玩笑,说她是日本鬼子,串儿就回说荆健飞是八国联军,荆健飞就问她八国联军是哪八国,串儿回答不出又被荆健飞笑话。俩人倒也投缘。
这天,荆健飞又约了串儿,说带她见个好朋友,说着来到一处巷子,到了一个大门前,串儿纳闷,这个城市这几年已经盖了很多高楼大厦,怎么市中心地带还有这种老房子?荆健飞也不敲门,推门进去,眼前是个干净的小院,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景致,只是在院中央有个水池子,里面立着个不大的假山。
荆健飞一声喊,北屋门开了,一个人影门前站定不动,“呵呵…”笑声很和蔼,但是很沉浑,听声音至少有四十几岁,怎么荆健飞叫他大哥?
串儿正纳闷,那位朱大哥说话:“兄弟,来,屋里说话”
串儿也不多想,被荆健飞拉近屋里,这屋里全是老式家具,串儿毕竟来自偏远农村,始终觉得有钱人都是用新东西的,觉得这些东西又旧,就没太在意。只听荆健飞跟那位朱大哥介绍自己,就也随着叫一声“朱大哥”。朱大哥打量她一下,见串儿一身休闲打扮,虽然不是什么好衣服,但毛衫搭配牛仔裤,款式倒也清新,便和蔼地笑笑,去沏茶。荆健飞问他:“你这院儿里的假山也该撤了吧,太突兀啦”
“我也觉得不好看,呵呵,但是我家老掌柜的留下的家业,就剩这么个东西还在了,别的都被砸了烧了,我再把这个也扔了,岂不是太败家了吗?虽然不值钱,但是留着是个念想”
说了一会儿话,串儿也没插上嘴,就出门吃饭了,朱大哥做东,吃的火锅,串儿吃不惯这里口味,强吃了几口就说吃饱了,朱大哥知道她可能不合口味,就给她点了些点心之类的,串儿喜欢吃那个玉米棒子,吃了好几个,又难免被荆健飞笑话老土。
到晚上八点多,荆健飞带着她出门,说等下我把你送到宿舍以后我就回家一趟,串儿听他这么说,就跳下自行车,说你回吧,坚持要自己回宿舍,不让他送,荆健飞拗不过,就先骑车回家了,串儿就一个人慢慢踱着走路。
刚刚走了没几步,前面是一个小桥,看起来应该很旧了,不知道什么年头造的了,串儿纳闷这个地方居然还保留着这么多老东西,看见河边上有个长椅,样式是西洋款式,骨架是铁的,上面加上长条的防朽木板,每个木板中间都留有缝隙,可能是民国时期的东西。串儿看看也算干净,就坐下了。刚才吃了几个玉米,有点涨,休息一下再回去也好。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河面上也没什么青蛙之类的叫声,只有风抚着垂柳,河对岸也有一排柳树,随着风摆来摆去,晃出后面小街的行人和店面,倒也惬意。
串儿坐了一会,任凭思绪随风飘着,回想起自己这几年的人和事,想着想着想到在老家中学的那些熟悉的经历,不仅心头一阵躁动,那几年,那个中学操场边的木堆,水房的池子,教师办公楼下的男厕所,都曾被她留下过印记,当然这印记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但是串儿每每回想起来,仍旧不禁一阵兴奋。至于高中的记忆,她选择性的跳过了。
想着想着,串儿又觉得面前这景色好安逸,耐不住心中的冲动,她想了大约一分钟,似乎做了决定。

第十三回 玉米棒子(上)
串儿觉得面前这景色好安逸,耐不住心中的冲动,她想了大约一分钟,似乎做了决定。
她先回头看看后面,后面是一个较高的河岸,上面是很宽的绿化带,有矮树和杂草,不会有人无聊到钻进来往下看。然后右边是小桥,左边是个小路,看起来不会有人走,况且又是晚上,3米之外什么都看不清的,那个年代路灯远不像现在这么亮,所以串儿心思稍微定下了些。
接下来串儿开始考虑怎么做,今天是临时决定,天气凉穿着牛仔裤,这是个问题,思考了一会儿,串儿眼睛一亮,从包里翻找指甲剪,这是女孩子常常随身带的东西,她拿出指甲剪,看看周围没人,边小心地把两腿张开,用指甲剪用左手摸索两腿之间的裤缝,找到裤缝的缝合线,然后用指甲剪剪断一根,随后小心地用手拉开,这样在两腿中间就有了一个大约七八厘米的裂口,再把呢哭拉到一边,整个部位就全部露出来了。那时候的牛仔裤不像现在这么紧身,所以即使裤裆开了,站起来也是不容易看出来的,何况是晚上。
串儿把这一切做好,然后开始等,等身体里的感觉,等了一会儿,奇怪的是今天居然没有尿意,反而一用力就有便意,唉,可能是晚上吃了几个玉米地缘故吧,水倒没喝。几次三番之后,串儿忽然萌生了一个从没想过的念头,她不禁心里砰砰乱跳。
几秒的确认之后,她开始慢慢挪动屁股,长椅上的木板中间都有比较宽的缝,之前她是把出水口对准木板的缝隙,而现在,她要对准缝隙的,是后门….
由于没有经验,串儿心跳的很厉害,自己都能感觉脖子都在发烫,但是她很享受这种感觉,经过几次反复,她确信没问题了,于是开始积累感觉。
这几年的发育,串儿的绒毛早已长成顺滑的长丝,虽然大部分都长在裂口上面的地带,但是由于比较长,所以此时有一部分是垂在裤档外面的,风吹过的时候,毛发随着风轻扫着屁股的皮肤,串儿心头说不出的兴奋和惬意。
大约积累了七八分钟,肚子里的几个玉米开始发挥作用,粗粮这种东西本来就有清肠的功效,这也是串儿工作几年后才知道的。
只听肚子咕噜了几下,串儿已经感觉到有东西在后门向洞外探头探脑了,以前大便时,从没注意过,现在在外面,发觉这种感觉居然这么强烈,串儿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去,开始慢慢摩挲小小的肉蒂,刚刚抚摸没几下,就是一阵抽搐的高潮,随后紧接着流出一小股轻快的水流,好在不多,裤子上只湿了一点,其他都顺着长椅流到地上的草丛去了。
可能是由于今天尝鲜的缘故吧,居然这么快,但是由于这一下高潮的抽搐,后门原本要出来的小家伙又缩回去了,串儿喘了一会儿,继续在后面用力,慢慢地,一点点出来了,串儿感觉大约有四五公分,但是很硬,用后门“咬”不断,所以就挂在那里,再用力,也不出来.这种感觉以前串儿从没尝试过,今天这样一尝试,整个人很快进入白热化的高度兴奋状态,她的右手抚摸的速度越来越快,后来干脆伸进了里面,她知道自己属于“喷潮+多汁型”,每次高潮不但会失禁喷尿,还会分泌很多粘液,所以她就把手指伸进下面的洞洞里面,很快汁液把手指弄湿了,再用手指把汁液抹到开口的上端,不至于弄伤花蒂。这样几次下来,两腿间已经一片糯湿了…
串儿正准备迎接第二次高潮时,突然左边的小路闪出一个人影。

第十四回 玉米棒子(下)
串儿正准备迎接第二次高潮时,突然左边的小路闪出一个人影。
串儿吓了一大跳,但是随即镇定下来,赶紧把手交叉放在胸前,装作看河对面的风景,指望那人是来散步的,很快会过去。
只见那个人影确实如串儿所料,沿着串儿眼前的小路从串儿左边往右边的小桥走去,串儿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眼看那人就过去了,却见他有停下来了,对着串儿…..
“难道被发现了?不会吧???”
串儿正害怕担心,那人说话了“小串?”
是朱大哥~妈呀,这时候在这里碰到熟人,怎么办?屁股下面还挂着半截没拉完的大便,完了完了….
朱大哥慢慢走过来,串儿脑袋一片空白,只应了声“嗯…..”然后就紧张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担心和害怕让串儿眼睛里忍不住闪起一丝泪光。
串儿正强忍着不要掉眼泪,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这是朱大哥在她旁边慢慢坐了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健飞这个小家伙不懂事欺负你了?”
串儿不知从哪里来的灵光乍现,突然一下子倒向朱大哥怀里,抽泣了起来,这抽泣,一半是刚刚吓得确实哭了,另一半则是刚刚高潮临界的压力释放。
朱大哥刚开始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轻轻拍拍串儿肩膀安慰她“不要紧的,年轻人吵两句嘴怕什么,等明天他自然来找你赔礼道歉,到时候你再好好教训他一番就是了….现在天这么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要不该着凉了…”
串儿听他说这话,估摸着暂时不会动歹心,主要是屁股下面这半截大便还没解决,万万不能起来的,所以就趁势抓着朱大哥的上衣抽泣,同时用力想要把后门那半截东西“咬”断。无奈实在是硬的,咬了几次不断,串儿心想,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所以赶快加力,想要把它全部拉出来。
这时朱大哥见她不抽泣了,只是趴在怀里不吭声,也不好说什么,就这样任凭串儿拽着,慢慢轻拍串儿的肩膀。
串儿这时又急又怕,拼命用力,慢慢出来了大约十几公分,但是仍旧不断,串儿担心这样下去,气味会太重,朱大哥会不会察觉,于是再用了一下力,这一用力倒好,这一根是全部出来了,但是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绵绵不断出来…
“妈呀!完了”串儿知道这下气味肯定太重了,但又止不住,毕竟积累了将近一个小时,又是两天没大过,所以肯定很多,急切之间,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串儿猛一抬头,吻住了朱大哥的嘴唇,确切地说,,,,应该是鼻子,串儿想要这样不让朱大哥闻到身后的气味,这一招似乎得逞,朱大哥当时就蒙了,但也没有急着躲开,只是紧闭嘴巴,似乎不屑于跟这种小毛丫头亲热,但是又拗不过自己的本能,就这样僵持着。
串儿这边,根本不理会朱大哥的感受,只管死死咬住,然后屁股下面一根接一根不断落下,串儿似乎听到大便落地的声音,其实他知道那是不可能有太大的声音的,因为下面是很厚的草丛,但是她仍旧觉得声音异常清晰….”噗咚。。。噗咚。。。。噗咚”。。。。
这样的形势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可能几秒,也可能是十几秒二十几秒,串儿已经完全感受不到时间流逝了,因为伴随着后门的彻底释放,她的右手已经情不自禁的伸进了裤子里面快速的摩挲着,她知道,此时朱大哥被她咬着鼻子,是不会去看她的手的,所以她放纵地加速,再加速,很快串儿的整个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整个人软了下来,趴在了朱大哥腿上,朱大哥口鼻松开,不知道串儿的小动作,只当她昏了神志,这时候看她软下来,知道不会乱来了,就说“小串,我送你会学校吧”
“等等,等等朱大哥,等一下….”
串儿不多解释,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此刻,她最后一截大便正晃晃悠悠地挂在屁股下面准备落地,这时已经不像开始那么硬了,所以不用担心,但是问题是她的另外一个洞洞,正开始不断喷涌着泉水,这是她身体的本能,她管不了,她只能享受这一刻,此时即使朱大哥闻到什么怪气味,她也顾不得了,但愿朱大哥会以为是河里的气味吧….
就这样,串儿的泉水汩汩地流了大概十秒钟慢慢停歇,要命的是大量粘稠的分泌物已经把屁股下面的木板和皮肤还有毛发粘在一起,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串儿忽的站起身拉着朱大哥就往桥上走,朱大哥也是一怔神,随即被她拖着走,等走到桥上,串儿的身体还在时不时的抽搐一下,她扭头跟朱大哥说“谢谢你,朱大哥,再见!”,转身就跑过桥转到一个小路去了,朱大哥在原地发了一下呆,随即摇摇头,心道年轻人看不懂,转身回家去了。

从朱大哥家回来,串儿不时的会回想起那天的经历,觉得很羞耻,很邪恶,也很刺激。
又是一个周六,宿舍其他三个女生都在睡懒觉,串儿早早醒了,看看表才六点半不到,睡不着了,就一个人爬起来,也没洗漱,就站到阳台上伸懒腰,她穿着一个薄薄的白色吊带裙,那时候这种衣服还是没几个人敢穿着去上课或者出门的,也就当做睡裙在宿舍穿穿。
串儿趴在阳台的墙跺子上,往楼下看,见楼下的篮球场上正好是自己班上的五六个男生在打篮球,串儿觉得这几个男生倒好,平时不见上课,周末打球起得好早。男生们也看到了串儿,冲着他一阵嘀咕,估计是她吊带衫中间露出白花花的半球和乳沟吸引了他们,串儿也不介意,任由他们看,自己一个人用手轻轻捋着蓬松的头发,睡眼惺忪地望着他们,一付百无聊赖的摸样。
这样看了十几分钟,串儿觉得无聊,回身到宿舍看看另外三个还睡得香甜,就走出来准备到洗手间上厕所洗漱。还没到洗手间,看见墙角地上摆着一盆花,她想起来了,这是上次张秀霞男朋友送给张秀霞的,才没几天就蔫了。前两天几个人卧谈会还打趣张秀霞,说花要开得好,要施肥,张秀霞老实,就问她们怎么施肥。他们几个就说要把花儿拿到洗手间去,弄些肥料到花盆里就行了,张秀霞知道他们调笑她就气呼呼地不理他们。
串儿想到这一节,看着那盆花出神,脸上闪过一丝坏笑。
她把花盆搬到阳台上刚刚她站着的地方,一搬才发现这花盆倒挺重的,花虽不大,花盆很大,难怪上次张秀霞男朋友送来之后,就再没人动过。
串儿费力地把花盆放好,然后开始侦查地形,这个阳台除了连接宿舍这一面比较安全,只要那三个懒鬼不醒就没事。但是另外三面都只有齐腰高的墙垛子,如果左右隔壁宿舍的人出来到阳台上,那么很容易被发现,不过转念一想,这时候谁会起床啊,再说即使从侧面看过来,一下子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想到这里,串儿便迈步跨在花盆上方,用裙子罩住了花,由于花盆挺高,那花顶端刚好抵着串儿的胯下,搔得她一阵痒。串儿依旧趴在垛子上看着男生们打球。
因为早上起来一直没去厕所解放,所以一夜的积累已经随时准备爆发了。不一会儿,串儿便将一汪清泉注入了花盆里面,还能感觉到花叶子上不停往下滴着残存的水滴。由于串儿与众不同,所以她如果不穿外裤,只是隔着薄薄的内裤的话,水流会直接穿过内裤,然后下落,并不会顺着两腿流。
串儿释放完了一波,不禁一身轻松,忍不住伸了个懒腰,楼下的男生有两个看她白白的手臂伸着,胸前两团肉恣意地挺拔着,就冲着她打起了口哨,串儿也不矜持,放下手臂,冲着他们露出灿烂的笑容,同时又把第二波泉水喷洒而出,刚才第一波尿得急,花叶子被水流压得没什么声音,这次没有上次急,反而那些花叶子滴里搭拉地响着,串儿心头一阵惬意,继续看他们打球,一会儿觉得排空了,才慢慢拉起裙子抬腿后退,就准备把花盆搬回原地。
刚刚蹲下搬花盆,一用力,感觉洞口又是一小股残流出来,串儿倒不介意,回身先到宿舍里面把内裤脱了,拎在面前看了一眼,感觉很得意,然后随手丢在盆子里。又倒了杯水喝了,重又返回阳台趴着,心说等下子再搬那花盆吧。
一边趴着一边享受着胯下的清风吹拂长长的毛发拂过皮肤的感觉,舒服极了,串儿此刻没穿内裤,只一条薄裙罩着,要是在外面,恐怕连两腿间那一片浓密的芳草地都能透出来了。她放松得眯着眼睛眺望,突然看到隔着篮球场远远的对面男生楼上两个圆圆的东西,串儿一下明白过来了,是望远镜。
串儿吃了一惊,几秒钟的回想,确认墙垛子的高度足够遮住自己,才放下心来,继续看那望远镜,那望远镜此刻肯定是在看着串儿,这整个一幢楼也未必有人起这么早,何况串儿现在穿得又薄。
串儿想明白了,知道对面在看什么,便装作不经意的用胳膊把胸前一对肉球托起来,放在墙跺上。果然,那望远镜放下了一下,随即又抬起来望过来,可能是擦拭一下镜头或者什么,串儿不去管它,见他确实在看自己,更加得意,便装作四处看风景,手却满不在意地在自己白花花的胸口上轻轻抚着,串儿心里窃笑,“看你吃得消吃不消,嘿嘿”。
这样玩儿了一会儿,串儿觉得肚子开始咕噜响,这是因为一夜的宿便尚未解决,刚刚喝了水,肠胃开始有了反应。但是串儿又不想走开,就继续挑逗那对面的望远镜。
又过了几分钟,串儿觉得实在不行了,他转过身想要去洗手间,又看见花盆就在脚边,不禁心里一动,窃笑一下,随即,依样画葫芦,重新跨在那盆花上面,用裙子罩住花。
这一次因为没了内裤遮挡,最顶端那个花朵儿刚好蹭着串儿前面的肉缝,弄得她一阵心痒,她不敢多耽搁,担心宿舍那三头猪随时醒来发现,于是用左手轻轻地抚摸肚子,同时仍旧用眼睛假装随意的扫视着对面的望远镜,显然她左手抚摸肚子的动作让对面产生了无限的联想,此刻那望远镜便是一动也不动,就好像一双圆圆的大眼睛,串儿不禁想起了小时候看得动画片里面那种夸张的眼神,自己忍不住偷笑了起来,这一笑,气息散了,就觉后门一紧,半截棒棒已经露出了几厘米,串儿不敢怠慢,怕时间太长,就赶紧加力。
那根棒棒随着串儿用力挤压,一点点地往外钻出,撑得后门紧绷绷地,串儿觉得这种感觉既邪恶又妙不可言。大约出来十几公分,似乎是碰到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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