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东西喝酒之后第二天头疼心痛不吃药能好吗

头发少得可怜,每次洗头还要掉好多的头发。好心痛、、想要长头发不吃药有没有什么好得方法啊_百度知道
头发少得可怜,每次洗头还要掉好多的头发。好心痛、、想要长头发不吃药有没有什么好得方法啊
特羡慕明星的长头发
发和脸一样也是需要保养的,轻轻按摩就好,洗完头用用焗油膏吧,发质会好得多,洗头的时候不要用指甲去抓,要知道头发在湿的时候是最脆弱的!这对头发很重要的,常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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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坚持了一年多后。我头发也不多,早晚勤梳发多梳头,所以很理解你的心情,而且乌黑发亮。希望能帮到你,我有相同的苦恼,头发生长了不少
把头发剪短然后再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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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我不知道怎么了这几个月看到别人抱着宝宝我特别也想要,可是担心我不会怀孕我月经不规律不吃药就来得很少两天就没有了 ,想着想要宝宝我心情不好一天吃饭的吃一点感觉心痛_百度宝宝知道>> >>感冒会引起的心痛吗?感冒了吃药好了,隔天淋雨就感觉不适想呕吐,有点发烧。后来又没休息,之后就感觉心疼
感冒会引起的心痛吗?感冒了吃药好了,隔天淋雨就感觉不适想呕吐,有点发烧。后来又没休息,之后就感觉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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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会带着笑脸,和你寒暄 ,
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  
对你说一句,只是说一句,    
好久不见...    
他没有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她再次相遇。    
她来应聘模特,在一群俊男靓女之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倒不是因为她比他们都漂亮,而是她弯弯的眉眼,浅浅的笑容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    
他曾经陪了她两年,两年中几乎形影不离。那时,她住在医院里,他为了赎罪陪在她身边,因为那场车祸是因为他造成的,他打了她一耳光,想必从小娇生惯养的她从来就没有人训斥过,更别说挨打了,她在冲出门去的时候被一辆货车撞到。就是那场支离破碎的车祸,让他和她的爱恨就那样纠缠了两年。    
她在台下跳舞,俏丽的姿态无可比拟,他的助理亚媚把她的资料推到了他的面前,他没有去看,因为不用去看,她的一切他都太了解了,她的家庭,她的住址,她每一个亲人的名字,不夸张地说,她的一切,甚至细微到她每一根发丝的味道,他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他还能记起他在医院里帮她洗头发,空气里弥漫着洗发水的香气,她坐在病床上,手里攒着软腻腻的洗发水挤出很多泡泡来,等玩腻了就伸手往他脸上抹,他不躲,也不去擦,那段时间里他不怎么去惹她,因为惹不起。    
所有面试的人都散去了,他故意留她到最后,他知道她认出他来了,其实本来就不用认,他们曾经是那样熟悉,虽然没有说耳鬓厮磨,但也是日夜相处了两年,相信谁也不可能忘掉。    
她走过来叫他“高大哥”,她叫得很坦然,那两年里她一直这么叫他,他和她二哥陈东阳是大学同窗,那时候每逢寒暑假他就住在他们家里,彼此相处的象一家人一样。    
他说:“四年不见,又漂亮了。”他故作若无其事的笑着,内心却一阵阵地纠结。她住院的那年十八岁,美丽的脸上稚气未脱,而现在她沉静优雅,完全不似当年模样,四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容颜,心境,或者还有爱着或恨着的那份情感。    
她笑,脸上两个小小的酒窝若隐若现:“我原来就漂亮!”她又如从前一样的顽皮与美丽,他的心就这样莫名被人揪了一下似的,有一种钝钝的疼。    
亚媚进来取忘记带走的文件,猛地一推门,看到这两个人就那样站在房间的一侧聊天,眉间都带着清清淡淡的笑,平常的神情就似相识多年,而且一直就是这么相处着一般。    
“你们----认识?”亚媚说完,又懊恼自己的笨拙,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是认识的,高总不是一个在上班时间随便和别人聊天的人,何况是个来公司面试的美女,他在这方面免疫,她跟着他四年,从未见过他这样和一个女人面对面地闲话家常。    
“亚媚,过来我给你介绍,”他说:“记得我给你提起过的同学陈东阳吧,这是他妹妹,名字你应该知道,陈秋枫。”他省去了她在他生命中的最重要的部分,举重若轻般地把她划在一个简单的圈子里,同学的妹妹,这样听起来少了很多的瓜葛与纠缠。    
陈秋枫脸上始终带着平静地笑容,其实从一开始她就认出了高鹏,那个身影她太熟悉了,虽然隔了四年的时间,他还是从前一样的模样,只是明显比离开时精神了许多,看来这四年里他过得不错。四年前,她冷笑着看他离开,以为他会消极,会颓废,会活得不尽如人意,然而他却很风光地坐在这里,就连脸上的笑容也比从前灿烂很多。这让她从心底多少有了些失落。    
十八岁的夏天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美好的,而她却在那个夏天因为误删了他电脑里的照片被他无情的一耳光推向了深渊,她本来已经没有了生命,她看着自己的身躯躺在病床上,看到病床边的他们一个个哭成泪人,她知道那是她的家人,她想去安慰他们,伸出手却是一片虚无。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醒过来,在这个离家千里之外的病房里,她的二哥陈东阳把她托付给了他,那个害她躺在病床上生不如死的罪魁祸首,但她知道她不能哭,身体上的疼痛比不过她心中对他的仇恨,既然上天让她活着,她所有所有的屈辱,所有所有的疼痛她都要从他身上讨回来。    
就像电视剧里每一个复仇的故事一样,到了最后男女主角必定以相爱做为结局,可她知道她不可能爱他,而他爱上了她,所以只能逃离。    
  2    
有些人会一直刻在记忆里的,即使忘记了他的声音,    
忘记了他的笑容,忘记了他的脸,    
但是每当想起他时的那种感受,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这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她从一出生就在这里生活,从来没有哪个人象他一样和她如此有缘,上午他们刚刚叙过旧,晚上又在这间豪华的包间里见了面。    
她从小读艺校,正儿八经的舞蹈院校科班出身,但是却没有一个正式的工作,常常是在这家做几天模特,那家做几天演出,靠青春和脸蛋吃饭。    
她其实没有什么生活压力,二哥陈东阳给了她最好的一切,就算她不工作,二哥二嫂也不会说什么,她是陈家的老幺,没有人会要求她做任何的事情,包括养活自己。然而她知道二哥养家的辛苦,他们兄妹几个都是二哥在养,三哥东迪又经常没有稳定的收入。所以她从一毕业就开始自立,不再伸手给二哥要一分钱。    
不挣钱的时候不知道赚钱的辛苦,譬如说陪这些厂家的人吃饭,既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又要懂得讨客人的喜欢,所幸她当天只是配角而已,主角是和她们一起去的秦玲。    
他是随后进来的,那时他们已酒过三巡,她也不知道他和他们厂家是什么关系,他们好像很熟,气氛很热闹,大家聚在一起热火朝天的聊天喝酒,基本上都是和他一样的生意人,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女子,成双成对的。唯独他,孤单单的一个人,不知谁就将她推到了他身边去坐,算是临时配成一对,她倒也没有拒绝,含笑向他举杯,他拦住了,将她的那杯酒拿过来自己喝了下去。    
想必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一旁厂家的副总说:“想不到高总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一直以来我们都还以为高总对女人绝缘,就看在高总为我们这个小丫头挡酒的份上,丫头你也应该多喝几杯回敬一下高总。”    
副总应该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一直叫她丫头,她虽然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应酬,但礼节上她还是知道的,她端起斟满酒的杯子,他挡了过来,但是没拦住,她还是喝了下去。    
她一饮而尽。她原没有酒量的,也不会喝酒,可是和他在一起的那两年里,因为他总喝酒,她也就多多少少受了点他的熏陶,几杯酒下肚也不怎么会醉。    
她在他们家住过,偌大的酒柜里收藏了很多的名酒,他的父亲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喜欢收藏世界各地的名酒。她病后初愈,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就暂时住在他们家里,他的母亲是有名的外科大夫,当初她能从死亡边缘走回来,也是因为他母亲高超的医术。然而她早就发现他似乎和他的家格格不入,他很少和他的父母说话,即便开口也没有一句好听的。    
也是因为她出了车祸的缘故,他才和家人联系,他放假的时候总在她家和她二哥一起猫着,她和母亲,几个哥哥都以为他原是没有家的。    
她在他北京的家里住着,经常没事找事,她是故意的,那段时间她以折磨他做为兴趣,他越不开心她就越高兴。她瞄上了他们家的酒柜,她看到他们家的阿姨每次擦拭那些名酒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可是她并不知道他们有多贵,她挑了个从酒瓶外观上看起来还不错的酒故意失手打碎了它。    
当天晚上,他被叫到他父亲的书房好长时间才出来,他灰头土脸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被骂过,她躲在旁边本来是要看他沮丧的样子,然而他看见她的第一眼目光只是一闪烁就对她竖起大拇指,然后说:“有眼光!一眼就知道那瓶是最贵的!”她无趣的转身上楼。    
他把喝酒当饭吃,高兴的时候喝,不高兴的时候也喝,有时候她气得他厉害了,他就闷不吭声坐在角落里喝酒,一杯又一杯,直喝到睡去。    
那天晚上除了帮她喝掉的那杯,他没再喝酒,她倒有些微醉了。他载她回家,她靠在他的车上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她身边她就很安心,她知道无论自己再怎样的胡闹,他都不会扔下她不管,所以喝酒也好,睡觉也好,她都坦然的很。    
她睡得很香,很沉,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甜美的睡上一觉了,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车里,身上盖着毯子,车窗外是一层薄灰的天,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他在车外背靠着车窗抽烟。    
看她推开车门下来,他扔掉了手中的烟头,问道:“醒了?”    
车外的空气有些潮湿闷热,这几年的夏天好像都是这样,就连早上的空气也是闷的。她舒展了一下身体,发现车子停的位置,她才恍然想起了什么,他已经四年没有回来了,他不知道她家早随着城市的扩张搬迁到别的地方去了,他还是把她送到了陈家原来的地方,而这里,早已是高楼林立,找不到从前的胡同和小院。    
  3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他和陈家颇有渊源,上大学第一天他拉着行李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问路,第一个就碰到了陈东阳,他穿了件白色的衬衣在街边卖报纸,看他拿着的地址,他便收拾了未卖完的报纸用自行车驮着他的行李和他一起到学校去。当时他没有想到他和他是同一个学校的学生,而且后来还被分到一个班里一个宿舍里,上下铺住着。两个人的关系亲密起来以后他才知道这个陈东阳是个不简单的人,他几乎是一边打工一边读完大学的,家里兄妹几个都是他照应着,他就象是陈家的家长,年纪轻轻的一个人承担着养家糊口的责任,却从没有从他嘴里听到过半句埋怨或牢骚。    
更让人惊奇的是在这个婚姻都自由了一个世纪的年代,陈东阳却是自小就定下的娃娃亲,他的对象是他邻居家的女儿许心仪,到底他们的长辈是怎么想的大家已无从猜测,但是陈东阳是个极孝顺的人,大学毕业后没多久就依照母亲于慧的安排和许心仪结了婚。    
他有一段时间经常在陈家出入,陈家母亲也就把他当另一个儿子一样的看待,任他和陈家那几个兄弟瞎混着。秋枫也一样,如果没有那场支离破碎的车祸,他们这辈子可能就是这样,她也只是他一个同学的妹妹而已,除此之外,再也没有诸多的牵扯与纠结。    
她突然打电话约他见面,他有些讶异,那天送她回到家已是清晨,他没有进去,他和陈家的关系不一般,四年没回来他不能就这么唐突地在这样一个大家都还在入睡的清晨造访。    
没有征求秋枫的意见,他很自然为她点了餐,并特地要了一个苹果果盘,那两年的朝夕相处,他已经太了解她的喜好,她喜欢吃苹果,唇边总有一丝苹果的淡淡香气,以至于高鹏这么多年来,只要一见到苹果或是和苹果有关的食物,就会想起她倚在病床上吃苹果的情形和她咬苹果时格外清脆的声音。    
她果然没有反对,她还象从前一样先吃掉果盘里的苹果,主要的食物反而吃不下多少。    
他一边喝酒一边默默地看着她吃东西,他的酒瘾是在照顾她的那段时间染上的,那时候她很极端,她高兴地时候象一个很乖的孩子俏皮又可爱,说话时总是充满甜蜜,她不高兴的时候,冷言冷语地,常常让他无所适从,他总是小心翼翼,生怕有那句话得罪了她,她又不知会做出什么让他惊心动魄的事来。    
“我真是很奇怪,为什么你喝酒永远比吃饭多。”秋枫察觉到了高鹏的目光,她笑盈盈地开口,这让高鹏恍然又回到了四年前,她喜欢笑,而且笑声很悦耳,病房里的护士和医生都很喜欢这个爱笑的小女孩,她也这样对他笑过,每次阴谋得逞的时候她就这样笑着,清清浅浅地,就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就让他的心就那样无端的悬在半空中,放不下,也舍不去。    
他深吸了口气,举杯问她:“要喝吗?”    
秋枫含笑摇头,那笑容沉静有余,顽皮不足。那天他在包间里再见到她,得体的晚装,浓淡适宜的装扮,第一个感觉是她长大了,但他还是不想看见她喝酒的样子,他替她喝了一杯,她总是喜欢逞强,其余的都自己喝了下去。他知道她基本上没有什么酒量,他也就不喝了,他倒不容易醉,但喝多了就没有办法开车送她回家,让别人送,他有些不放心。    
“你见了我二哥吗?”秋枫突然开口问。    
他和东阳通了电话,可是东阳在出差,他还在盘算着等东阳回来后到陈家去一趟,去看看陈家的老太太还有其他人,听秋枫说,东阳添了个女儿,很可爱。他摇头说:“没有。”他不太明白她问这句话的意思。    
“那天谢谢你送我回家,只是我二哥不喜欢我做这行,你能不能先别把这件事告诉我二哥。”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他知道东阳在陈家的地位很高,他辛苦照顾着这几个兄妹,这几个兄妹倒也懂得回报。只是秋枫客气的有点不像她本人,在他面前,她很少这样说话,至少那两年她从来不这么说话,她的语气一向用要挟式的,他情愿也好,不情愿也好,她都有办法让他答应。    
她说过的话,他很少说“不”的,何况她还是用这么委婉地口气,他点头说:“好”。    
“还有,能不能别说我们见过面了,行吗?”秋枫继续说。    
“好。”高鹏依旧说,他没有理由拒绝她对他的任何要求,那两年里他早把自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哪怕她下一句说的是多么恶毒的话,他也会照做,他早已没有勇气反驳她的任何一句话。    
他的父母无法理解自己这个儿子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不可能和她赌气的,她赌的是自己的生命,而他赌不起。    
起初她也不是有意拿生命和他开玩笑,她从昏迷中醒来以后一直都很虚弱,身体上的疼痛象翻腾的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蚀着她小小的身体,可是奇怪是,她从不在他面前喊疼,他也是偶尔看到她额头不时涌现的细密的汗珠和扭曲了的唇角曲线,他突然就明白了原来她是从心底憎恨他,才不肯在他面前露出半点疼痛的神色。
秋枫开始变得喜悦起来:“我就知道高大哥你是个好人!”    
高鹏内心泛起一丝苦涩。她又一次被推进急救室的时候,必然是在一霎那间看到了他的慌乱和紧张,她就开始了和他的生死赌局。他是注定要输的,她倔强到不肯吃药的时候,她赌气拔掉身上的那些关系她生命的管子的时候,他都无计可施,只有屈服。    
他半蹲在她病床前,他说:“我们来谈谈条件。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打了你一巴掌,恨我让你躺在这病床上生不如死,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把这一切都还回来,我在这里发誓,只要我高鹏活着一天,我愿意任你差遣,任你驱使,以后你想打我多少巴掌都行,我保证不躲,更不会还手,而条件只有一个,只要你肯活下来。”    
这样的条件,想必不管是谁都会同意下来,而且她实施的很快,他母亲谭容雪带了医院里一群医生来巡房的时候,他在为她整理被角,她就那样一巴掌打了过来,很清脆的声音,引得所有的人都回头看他们,她挑衅的目光注视着他,他没有动,也不敢回头,她用了全身的力量,他的半边脸有些火辣辣的疼,他不想被母亲看到脸上五指的痕迹,而且母亲身边的医生有哪个不知道他是他们院长的儿子?    
“以前的事,对不起,我知道我那时候很过分,不知道现在给你道歉晚不晚?”秋枫突然这么说,四年前的恩恩怨怨虽然都已经过去,但有些场景却永远留在了她的心里,她曾经偏执的把他当做复仇的对象,而他默默地守在她身边,从不埋怨也从不逃避。    
“道什么歉呀,早忘了。”他一杯接一杯喝酒,故作漫不经心。可是天知道,这些年他根本就不敢提起她的名字,提起了,便有无边无际的痛楚。    
“嗨,我还以为你会记住我一辈子呢,这么快就忘了。”秋枫笑语如花,她有些失望,他终于还是把她忘记了,但随后又淡然,忘掉也好,毕竟他也为她受过伤,彼此也算是扯平了。    
“行了,”秋枫如释重负:“我还有约会,要先走了,你不要总喝酒,要吃饭,这样才健康。”    
他笑着,目送她远去。
  如此清冷的夜,为那些还在路上的人说声加油,为家中那盏温暖的灯光
  抢你天花板
  只是一个爱情故事,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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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次又多少次,回忆把生活划成一个圈,  
而我们在原地转了无数次,无法解脱。  
总是希望回到最初相识的地点,  
如果能够再一次选择的话,以为可以爱得更单纯。    
他是携亚媚走进她家的。亚媚很漂亮,她一走进陈家,大家都有一种惊艳的感觉,她和高鹏很配对,窈窕的身姿,从容的笑容,令陈家不算大的客厅里突然有了蓬荜生辉的感觉。    
许心仪在厨房做饭,孩子她事先送到了自己母亲那儿,高鹏对他们家来说不算是贵客,他就象是陈家自家的一个兄弟,多年来没有归家,现在突然就回来了,还带着这样的一个美人儿,其关系不言而喻,那是一定要好好招待的。    
她从早上就开始准备,到菜市场去买菜买鱼,又到水果市场买了些水果,她从小和陈家这几个兄妹一起长大,自然是知道高鹏的,她还记得高鹏爱吃葡萄,没搬到这里前,陈家原来是有个小院的,院子里种有葡萄,高鹏个子高,伸手就能够到,每到葡萄成熟的季节,那些葡萄大都进了他的肚子。那时候秋枫还是个小姑娘,他常把她驾到脖子上去摘,对她,他就像陈家那几个兄弟一样,呵护着,照顾着。    
秋枫出车祸的时候,她去照顾过她一段时间,那两个人明争暗斗的,可苦了她这个旁观者,明明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但这两个人不自觉,铁了心的要撕破脸皮,谁都不肯有半点让步。   
如今时隔四年,高鹏就带回来这么一个人来,秋枫也没闲着,换男朋友就象换衣服一样勤,她生就一副美人胚子,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别有一番风情,不知道令多少男人为之着迷。    
秋枫回家很晚,她本来是想避开他的,没想到天都黑了他还在她家里坐着,而且有人陪在身边,亚媚她是见过的,挺妩媚的一个女人,但不是她喜欢的那种。    
早上出门急,没有带钥匙,亚媚来为她开的门,一眼看见她,她有些惊讶,然而亚媚已经开口了:“是秋枫回来了。”她很自然地拉了她的手往里走,边走边说:“大家正说你呢,可回来了。”    
她不太喜欢她假模假式的样子,也不把自己当外人,但还是笑盈盈地问道:“说我什么坏话吧。”她把手抽了出来,她看见他的目光瞥过来,只是一眼便转向了别处。    
“谁敢说你坏话呀,这不,你高大哥问起你最近的情况,我给汇报汇报。”陈东阳和妹妹开玩笑,他这个妹妹,自小在大家的娇宠下长大,有时候无法无天,有母亲为她撑腰,他们兄弟几个也没一点办法。    
她亲昵地挨着二哥东阳坐了下来,说:“我还真想听听二哥都怎么说我?”他就坐在他们对面,低头往烟灰缸里弹烟灰,一抬头看见她含笑的眼睛,他笑了笑,把抽了一半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了,他还记得,她不习惯闻烟味,一闻到就会呛到咳嗽。   
“吃饭了吗?”他平常的一句话,有点象问候,却很温暖。    
她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她的心头不知道为什么就酸到不行,她不是个缺少温暖的人,只要她愿意,有多少男人愿意为她做牛做马,可她就是觉得没意思,就象今天,她宁愿一个人坐在街头数来往的车辆,就是不愿意被人打扰。    
他似是一眼就看透了她,说:“我带小枫出去吃点东西吧,亚媚,你和东阳聊会,我一会回来咱们再走。”他站了起来拿了车钥匙,把手伸给她。    
“去吧。”东阳也说:“有你高大哥疼你,我这个做二哥的要往后排了。”    
他们都当她是小孩子一样,仿佛时光荏苒,都没有改变过她的年龄一般,还是高鹏初到他们家来,牵着她的手,驮着她在院子里奔跑玩耍。然而他们都忘了,她已不是孩子。    
她没有伸出手去,而是站起来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了。    
“这丫头,又怎么了?不管她,咱们继续,聊到哪了?”    
没人来理会她的喜怒哀乐,就像她身边虽然有很多的亲人关怀,却依然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她不需要很多人能懂她,只要一个就行,可是他懂得吗?    
窝在床上玩手机,屋外的说笑声渐渐退去,她的耳朵也被手机里的音乐消磨得起了茧子,一切都静了下来,静得可以听到肚子咕咕的叫声,她这才想起为了躲开他,她一天都心思恍惚的,没有想到吃饭的事,等夜深人静下来,才发觉竟然饿到心慌。    
她在厨房里煮泡面,泡面的香味马上溢了出来,她平时是不吃泡面的,但饿的时候觉得什么都是好吃的,她端着泡面准备回房间大快朵颐,一回头看见他,她手中的泡面因为惊吓迅速往下掉,他可能不知道那是刚煮好的,伸手就接住了,飞溅的泡面汤溢在他裸露的手臂上,结果是她安然无恙,泡面安然无恙,他的手臂上留下了几个小小的水泡。    
他喝多了,没有走,在她家客厅的沙发上借宿,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厨房亮着灯,他走过去看,她就正好端着泡面转过身来,他看到泡面冒着热气,也看到她赤脚站在地上,所以他想也没想伸手去接,很多年来,他对她的那份疼惜就从来没有改变过,他宁愿自己遍体鳞伤,也不愿她受到半点的伤害,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怎么这么多广告
  可真快,又是一天过去了,这个感情故事写了很长时间,希望你们能喜欢
  这么快又有新作了,坐等。。。
  坐等更新.
  5    
如此情深,却难以启齿。原来你若真爱一个人,内心酸涩,反而会说不出话来,甜言蜜语,多数说给不相干的人听。    
他看着她在酒吧的T台上跳舞,她穿得很少,浓妆艳抹的,如果不是她标志性的笑容他太过熟悉,他几乎要认不出她来。    
他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喝到自己都有点不清醒了,趁她换场的间隙,他截住了她,把她拉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他问她:“你在这儿跳舞你二哥知道吗?”    
她很奇怪地看他,他很少用这种质问的口气给她说话,她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酒味,她不想和他计较,她说:“你喝多了,赶快回去吧。”她转身要走,他一把拉住了她。    
“你二哥那么辛苦供你上大学,就是让你穿成这样,来这种地方跳舞的吗?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有些愤怒,眉毛鼻子都换了模样。    
她诧异地望着他,语气近乎冷酷的平静,她问:“怎么?想打我吗?”她太知道用什么方法要挟他,知道在他心里某个角落是不能碰的,一碰便血流成河。    
他果然慢慢地松开了她的手。他清楚地记得两年前在那间朋友的酒吧里,刚刚康复的她在朋友的怂恿下逃课去那里唱歌,她唱歌很好听,可是他无心听她唱歌,他把她从酒吧拉了出来,在酒吧门前那条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她毫不犹豫地挣开他奔向车河,若不是他手快,她小小的身体差点又要被车河淹没。她习惯性的用自己的生命逼他,偏偏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就那样在那条繁华的街道上,弯下了他的膝盖,他已顾不得路人的目光,顾不得自己的自尊和骄傲,他只要她活着,健康的活着,为了她他什么都能做。那天以后,他决定离开她,离开这个让他手足无措的小女孩,也离开她的仇恨。    
他带她到山里去玩,他想在那个青山绿水的地方和她告别。在那片开满花的山坡上,他给她讲他小时候的故事,讲他的父母和家庭,讲他不完美的人生理想,她很配合地听着,脸上始终带着轻盈的微笑。晚上在山上那间小木屋,他和她打牌玩,然后他输光了身上所有的东西,她得意地甚至忘记了仇恨。    
他们坐在满天的星光下,山里黑夜的天空美丽的象神话一般,他仰着头说要送她离开,她半天没说话,他不去看她,那漫天的星光扑朔迷离。他的肩膀被她狠狠地咬了下去,血淋淋的,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把自己关在木屋里怎么也不肯出来,他坐在木屋外面等她,那天晚上下起了大雨,大雨冲刷着木屋,也冲刷着他的身体。等她从木屋里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发烧。然后他进了医院,她也被他二哥接回了家。    
他站在酒吧的门口等她,那两年里,他已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不管将要发生的那件事将会产生怎样的不良后果,只要她不愿意停止,他就什么也不说。只有默默地看着它发生,然后独自承担起因为这件事而产生的一切后果。    
她从酒吧里出来,轻盈地从台阶上下来,她换了衣服,浓妆也已卸去,脸上挂着干净地笑容,马尾随着她的步态在身后摇曳生姿。看见高鹏,她停下了脚步。    
“等你女朋友吗?”她指的是亚媚。从他那次带亚媚去过陈家以后,他们都把亚媚当成了他正在交往的对象。  
“我等你。”他说。  
“等我?”秋枫诧异地笑:“你喝多了吧,都给你说了别喝那么多酒了。”  
“你什么时候见我醉过,”微凉的夜色中,高鹏确实看不出有丝毫醉意:“我送你回家。”  
“送我回家?”秋枫笑得很美丽,弯弯的眼睛在霓虹灯的闪烁下熠熠生辉:“是真的吗?”    
他没能送她回家,其实他的担心是多余的,象她这样的美女,又怎么可能没人接送呢,只是接她走的是一辆摩托车,一个年轻的男孩,戴着头盔,他还来不及看清他的模样,秋枫就已经坐上他的后座揽着他的腰离开了。    
人人都知道,这个城市禁行摩托车,他不知道这个男孩怎么会骑了摩托车出来,也不知道秋枫会跟着他去哪里,这些都不是他能照顾到的,虽然他很想照顾她。    
秋枫开始到他们公司拍摄,她独特的气质赢得了这次平面模特的拍摄机会,拍板做决定的不是他,而是要做这组广告的厂家。从心里讲,他不太喜欢她在镜头前出现,只是这件事上他没有给太多的意见,他有些私心,他可以随时随地在公司见到她。那短时间,他会经常在陈家出入,和东阳喝喝酒,聊聊人生理想什么的,其实他更多的是想看到她而已,虽然他极力克制想见到她的渴望,可越是这样那种感觉就越强烈。    
东阳有时也会到他家里来,那天他在他家附近办事,办完事就直接到了他家,这套房子是他来的时候托亚媚帮他买下的,三居室的房子,房子的位置还不错,他住在九楼,站在客厅里可以俯瞰半个城市的风景。    
他和东阳坐在阳台上喝酒聊天,透明的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正阑珊,他们从大学时代的那些趣事聊到现在,谈性正浓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秋枫来电,他看了一眼东阳,犹豫着,东阳把脸转向了别处,他接了起来,摁接听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十二点的方向,她很少给他打电话,尤其是在这个时间。    
挂断电话,他神色有些紧张,东阳是个聪明人,他站起身,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再不回去心仪该着急了。”    
“要不我送送你吧。”他客气了一下,其实他一点也没有送他的意思,因为另有一件事情牵扯着他,他没敢告诉东阳,秋枫现在正在派出所被关着,等着他去保释。    
好在东阳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了有些不对,他没有让他去送,而是自己打车走了。    
他很快就到了,对秋枫的事他一向很快。那天,是他第一次看到卓然的脸,年轻,修长,有一双忧郁的眼睛。    
两个人深夜里骑摩托车在高速路行驶,被交警发现后又拒不停车,因此两个人被交警堵截后送进派出所。    
卓然的摩托车被扣了下来。他载他们两个去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饭店吃饭,他坐在他们对面,这两个人想必受了点惊吓,都不怎么说话,只是低头吃面。他听东阳说过秋枫现在正在和一个叫卓然的酒吧歌手交往,这些年他们也看惯了秋枫和她那些所谓的男朋友之间的分分合合,她不怎么上心,他们也就没有管过她。    
不知怎么的,他的胃就开始痛了起来。那年秋枫带着补习班里的一个男孩到他们住的地方吃饭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地痛着。那时他们刚从高家搬出来,住在一个朋友的房子里,病后初愈的秋枫虽然还有些孱弱,可她弯弯的眉,浅浅的笑,芬芳清香的面容都深深吸引着那个男孩的目光,起初他也只是等在他们回家的巷口,后来秋枫就把他带回了家里,他们一起喊他高大哥,一起补习,一起吃他做的饭。在那个男孩面前,秋枫总是低着眉,眼角里有一丝喜悦,一丝羞怯,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    
只有把目光转向他的时候,她才会变得凌厉,变得挑衅,变得有恃无恐。她也不总是这样,那次他在厨房弄破了手指,鲜血汩汩地涌了出来,他清晰地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疼惜,那种疼惜原本只有他会有的。还有一次是在他开夜间出租的时候,那晚发生了一场很严重的车祸,当时他也在现场,所幸只是擦伤了皮,她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了奔过来,望着担架上被医院抬走的尸体泪流满面,直到确认了他还活着,她抓住他的胳膊又笑又哭的,小小的她力气之大抓到他胳膊都褪了皮。    
  我的早晨从中午开始
  嘴上起了一串的水泡,煎熬啊,故事还是要继续  是个极品男人,生活里不好找,只在小说里
  6    
谁的情感 无法张扬 ,谁在陌生的房故作勇敢 ,  
谁在夜晚 害怕腐烂 ,任呼吸突然变得野蛮 ,  
先爱吧 把这一副肩膀 挡掉一点遗憾 ,先爱吧 看似一双翅膀 躲啊躲已经黑暗 ,  
先爱吧 人们不懂这样 一旦欲求不满 ,先爱吧 之后感伤 之后再算 ,之后再算···  
在外面和客户谈了半天合约的事情,他和亚媚一起回到公司,经过摄影室的门外,发现有几个男员工趴在玻璃上在望里面看,嘴里还不停啧啧感慨着,他咳了一声,几个人看见他忙散去了。    
他进了摄影室,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会那么啧啧称叹,摄影师正在拍一组泳装的镜头,穿着比基尼的秋枫在镜头前简直是活色生香。他几乎没有考虑马上喊“停”,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了秋枫的身上。    
“谁让你们这么拍的,马上停下来。”他不容置疑的拿过摄影师手中的相机,把所有泳装的镜头全部删除。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从没有见过他这样发脾气,每个人都不敢出声。  
“高总,这组照片是厂家要求加的,模特本人也同意了,如果现在不拍的话,怕是没法给厂家交待。”亚媚跟在他的后面低声说。    
“我不管是谁要求的,总之我说不能拍就是不能拍。”高鹏神色冷峻地看着全场的人,说:“今天就先拍到这里,你们都收工吧,至于明天怎么拍我会让人通知你们的。”  
他又回头对亚媚说:“谁负责这组广告,马上让他和厂家联系取消这组镜头,如果厂家不同意,就帮我取消这份合同。”说完他转身出了摄影室。    
过了一会,亚媚走进他的办公室,她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刚才已经和厂家联系过了,他们不同意我们这么做,如果我们单方面撕毁合同的话,我们可能要赔一笔数目不小的违约金给他们。高总,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认为我们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泳装镜头很普遍,你是不是有点担心过虑了。”一年前,她被派遣到这里做分公司,可以说这里的每一点成就都是她的心血,她不想它有任何的闪失。    
“秋枫她还是个孩子,她不适合拍这样的镜头,如果他们一定要拍,让他们换模特好了。”在这件事上他很固执,没有一点让步的可能。  
“可是秋枫她本人完全同意这么拍,厂家出了很高的薪酬,合同她也已经签了,而且第一笔预付款已经在她手里了,她也不同意撕毁合同。”亚媚又说。    
高鹏没再说话。不管是钱的问题,还是公司的问题,他都有自信可以解决,唯独事情牵涉到秋枫的意见,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知道自己根本做不了她的主。   秋枫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他们原本是住在他的家里的,在他家的花园里,有很多名贵的花草,秋枫却偏偏只对角落里那些不起眼的凤仙花有兴趣,那时正是凤仙花开放的季节,各种颜色的凤仙花姹紫嫣红地,倒也好看。秋枫就把那些花瓣摘下来,用石臼研磨了,涂在自己的手上和脚上,第二天指甲上就有了晕染的颜色,反复这样几次,指甲上的红就越来越美丽了。涂完了自己的指甲,秋枫就想起了他。    
让他十指涂满那样的颜色,还不如杀了他,他躲得很远,却躲不过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她如星辰般闪耀的眼睛掠过满园的盆栽,淡淡地说:“听谭妈妈说这些花都很名贵,也不知道把它拔了会怎么样?”她那时还在轮椅上坐着,却淡定如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  
他一句话也没说就乖乖地把双手送到她面前。    
他深深知道那些花都是母亲的珍爱,真要把它拔了,他还真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而且她本来就是来捣乱的,她会不小心打碎父亲的古董花瓶,不小心把水洒在母亲的文件上,不小心把回国探亲的姐姐新买的数码相机掉进喷泉池里。她把他变成了他们全家的敌人以后,又不小心的从楼梯上失足摔下来,她总能让他恨到牙痒痒,疼到牙痒痒,爱到牙痒痒。    
他开车到她家去,那个时间里只有她一人在家,他把一袋子一袋子的名牌衣服,包和化妆品放在她面前,然后说:“小枫,我们来做笔交易,只要你放弃拍摄,这些东西全部都是你的。”在他看来,这样的一个小女孩要钱能来做什么,她不愁吃不愁穿,家里又不用她养,挣钱无非就是买这些奢侈品。    
秋枫惊讶地睁大眼睛,看了半天眼前的这些东西,她突然就笑了,说:“不错呀,都是名牌,可惜都不是我想要的,你还是拿点别的和我做交易吧。”  
“你要什么?”他马上问。    
她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从茶几上拿了个苹果倒在沙发上吃,边吃边打开电视说:“你已经没有什么能和我交换了,你不要忘了,四年前你就已经把你自己换给我了,我只是好心,不和你计较。”  
她还记得他的承诺,唯一不记得他为了她受了多少的苦。    
他问:“不知道你和卓然那天晚上的事算不算秘密,也不知道如果东阳知道你在拍这些照片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这个能交换吗?”这些事情他原不想说出来,可她总是逼到他无路可走。  
她咬苹果的姿势就那样停在了半空中。    
晚上他在她家吃的饭。他没来得及离开,东阳他们就回来了。他其实不想这种情况下留在她家吃饭,她在他对面坐着,眼神里带有明显的敌意,许心仪的手艺不算特别好,但家常的菜倒也可口,都是他平时爱吃的,只是看着那样的眼神,他根本就食不知味,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喝酒上了。  
就他们四个人,东阳,心仪,秋枫还有他,陈家母亲于慧去她大儿子家住已经一个多月了,老三东迪总不在家吃饭。  
家里的饭一般都是许心仪做,吃完了也是她负责洗碗收拾,她为人勤快,家务活从不让这几个弟妹做,那天她做饭的时候扭了腰,东阳就交代了秋枫洗碗。秋枫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收拾了碗筷进厨房,高鹏本来想跟着她进来,她“砰”的一声把他关在了厨房门外。她在洗洁精的泡沫中慢慢地擦拭着盘子,她看着那些盘子在她手中一个个变得光洁起来,她的心情又开始愉悦起来,她本来就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从厨房里出来,她看到二哥东阳的书房里烟雾缭绕的,她就知道他还在里面坐着,果然从他们虚掩的门里可以隐隐听到他们说笑的声音,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靠在门口听。  
她隐隐听到了她和卓然的名字,她心底恼怒了起来,她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不讲信用的人,她已经答应了他不再去拍那个广告,没想到他还是把她和卓然的事告诉了二哥。    
他刚走出陈家的门,就发现她站在门口的走廊上冷冷地看他,那目光象是要杀了他。他以为她还在为下午的事生气,就走过去想安慰她几句,谁知道刚走到她面前,她一巴掌就打了过来,他本能的想伸手去挡,可手举到半截他又停了下来,任凭那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    
秋枫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她曾经吸着鼻子问他,如果这辈子她只能这样躺在床上,如果她不能动,不能走,不能再跳舞,还有没有人会为她心动,还有没有人会爱上她?  
他不能回答,他满心愧疚,但替代不了爱,也替代不了她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    
每次手术前,秋枫总是紧紧地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他答应她如果她能配合手术,如果她能平安,他可以为她做一件事情,虽然她每次让他做的事情都是那么可笑,无非是帮她看一眼街上的风景或是抱她到窗口呼吸一下窗外的空气。她的愿望很简单,简单到让他心疼。  
在第N次帮她看风景的街上,他长时间的驻足,他很想回答她的那个问题:如果她不能动,不能走,不能再跳舞,他愿意一辈子爱她,一辈子陪在她身边。    
  喝水吧,只有大量喝水,才能缓解这秋日的郁闷
  朋友说这是典型的维生素B2缺乏症,  我说不只是,缺了很多东西,  有些东西丢了,真的找不回来
  7    
你说你不好的时候,我疼,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你说你醉的时候,我疼 ,疼的不能自制 ,思绪混乱  
我的语言过于苍白,心却是因为你的每一句话而疼  
太多不能 ,不如愿 ,想离开 ,离开这个让我疼痛的你  
然而,移情别恋 ,却太难 ,只顾心疼 ,我忘记了离开  
一次一次,已经习惯,习惯有你,习惯心疼你的一切  
秋枫和卓然的事还是被东阳知道了,但透露这件事的不是高鹏,而是许心仪的母亲赵玉音。心仪有个弟弟叫许重强,在辖区派出所上班,高鹏把卓然和秋枫从派出所带出来的时候他外出回来看到了,回到派出所一问,才知道是怎样的情况。回到家他无意中和母亲说起了这件事,谁知道赵玉音就马上把这个消息带到了陈家。    
许家和陈家原来是邻居,许心仪的父亲和东阳的父亲是至交,东阳的父亲去世早,临死前托付许平实照顾他一家老小,许平实是个实在人,对陈家的兄妹几个平时帮衬很多,这就引起了赵玉音的不满。这陈家的人,除了她女婿陈东阳外,她个个都看不顺眼,尤其是秋枫,她儿子许重强曾经追过秋枫,可是这丫头眼睛长到了眉毛上,硬是对她儿子不理不睬的。还有她女儿心仪,在陈家真是做牛做马,所有的家务活,包括这几个兄妹的衣服都是她女儿来洗,如果不是看在东阳对她女儿还算情深意重的份上,她早就想把女儿拉回来重新改嫁了。    
平日里她不怎么去陈家找事,一是因为女婿陈东阳,他从能干活起就在他们家原来的小饭店里分文不取帮忙,一直做到房子拆迁,饭店关了门,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去干,只要是他们老两口开口,他从来就没让他们不如意过,比她自己的儿子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二就是因为秋枫这个丫头嘴上手上都厉害,她说话从来就不给她们这些长辈留情面,没有太确凿的证据,她还真是斗不过这丫头片子。    
起初也只是争吵,秋枫平时嘴上就不让人,何况赵玉音揭了她的隐私让她被二哥骂,吵着吵着,她们两个的战争就开始了,闹到最后赵心音干脆就搬进了陈家来住,她平时心疼女儿女婿,又帮带孩子又帮钱的,都便宜了他们陈家的这几个兄妹,她不甘心,既然女婿要养家,养他们这几个兄妹,她这个当丈母娘的他也不能不养,她就这样不管不顾地住进了陈家。陈东阳和许心仪彻底没有了办法。    
结果是东阳只好把秋枫暂时送到了高鹏那儿住。  
他们两个已经有一段时间按没有见面了,从那天她在门口打了他一耳光以后,他都尽量避开她,然而东阳却把她送到了门上。东阳不知道,她就是他的毒药,不论他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忘怀的毒药。    
他去送东阳回来,发现她正站在他家的冰箱前研究上面的便签条,那是亚媚来帮他收拾房间的时候留下的,这些年来,亚媚总是过来帮他料理一些日常家务,开始他还有些不自在,时间长了,他也习以为常了。  
无非都是一些多吃饭,少喝酒的话,她倒像研究历史文献一样歪着头一张张看下去。    
“冰箱里有饮料,你自己拿着喝吧。”他刚才正在洗澡,他们就来了,卫生间一地的水他还没来得及收拾,他去整理卫生间,一出来就发现她不见了。刚才送东阳出去的时候,东阳一再地交代他帮他看好秋枫,不要让她再去和那个卓然混在一起,毕竟那样的年轻人,太叛逆,太张扬,不适合秋枫。可他两分钟不到就把她弄丢了。    
他觉得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把他逼疯的话,那就是秋枫。她好像总有办法让他不疯都不行,他挨着酒吧一间一间地找下去,终于找到了在一群头发衣服都花里胡哨的年轻人中猜拳喝酒的秋枫,卓然陪在她身边,好在他一直在劝她,否则她还不知道会醉成什么样子。    
他把她抱到了车上,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一直迷迷糊糊地喊头疼,他又要开车又要抽出手来帮她揉着太阳穴,结果是差点撞上了迎面过来的一辆车,他猛打方向盘车子才撞到路边的一棵大树上停了下来。车没什么事,人也没什么事,也难为她这么大的动静竟然还能在他怀里睡得如此香甜,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    
他干脆也不开车了,而是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睡得舒服点,他就这样靠在驾驶座位上看她入睡,车窗外的夜越来越寂静,偶尔有车驶过,很快从他眼前一闪而过,这样的夜里还在路上行驶的人必然都是急着赶路的,前方总有一些人或事在等待着他们去办,这样总是好的,至少知道前方等着他们的是什么。而自己,早已在这条人生的路上迷失了方向,他不知道前面等待他的是什么,更不知道该怎样走下去。    
抽了很多支烟后,有人敲车窗,两个穿制服的交警出现在他视线里。又是查驾照又是查是否酒后驾驶,折腾了半天,秋枫也醒了过来。  
他身上秋枫留下的酒精味让他颇费周折,回到车里,发现秋枫正担忧地看着他,他揉了揉她一头乱乱的头发,笑说:“没事了,我们回去接着睡。”    
刚才躺在他怀里睡觉,她头痛折腾来折腾去的原来整齐的头发被弄得乱蓬蓬的,象一只被主人精心打扮的宠物狗,在他眼里很是可爱。她可能从他不怀好意的笑意中也察觉到了,从包里找了镜子和梳子来整理,整理完毕,她随手拿起口红补妆,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她把自己的嘴唇描成了血红色,看高鹏偏过头看她,她突然就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上就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唇印。    
车子在他的脚下无意识地向前滑行,他看着她,有一瞬间的呼吸停止,但他马上清醒了过来,伸手拿餐巾纸去擦,秋枫抓住了他的手,象撒娇,又象命令一样地说:“不许擦!”    
他把手抽了出来,把手放在方向盘上继续开车,他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就那样一下子一下子地怦怦地撞击着,他只是个男人而已,可坐在他身边却是他不能爱的人。    
这个城市的夜有些繁华,这个城市的夜有些凄凉,这个城市的夜又有些美丽,他把车滑过这些美丽,这些凄凉,这些繁华,滑进这深不可测的夜幕里。    
她洗了澡出来,穿了件他的衬衣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在帮她煮面,她一进门就喊饿,冰箱里都是些方便食品,他也只能煮方便面给她吃。  
她晃得他眼晕,他说:“你去看会电视,马上就好了。”  
“我饿,看不进去。”她站在他身边,用手指在他的衣服上缠来绕去的。  
“饿也要等我把面煮好,要不你先把我吃了吧。”他有些生气,刚才在路上不说,一回到家就闹个不停。还有明知道要来他家住,也不带件睡衣来,刚才洗澡的时候才想起来,又让他递衬衣又让他递毛巾的,她八成把他当成一个圣人了。    
她竟然笑说:“好”,张嘴就在他胳膊上咬了下去。他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上,他扳过她的肩膀,非常严肃地说:“小枫,如果你再给我这样闹的话,我会把你吃了的,面你自己煮吧,吃完自己去睡。”他扔下她,转身回房间,然后把门关上了。    
他们也不是没在一个房子里住过,他带着她从家里搬出来,就一起住在一所从朋友那里借来的两居室里,她上补习班,他就白天睡觉兼照顾她,晚上开出租。偶尔他休息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家里坐着,吃过晚饭,她温书,他喝酒,两个人互不打扰。有时候帮她倒水递药的时候,她明亮的眼睛看着他,他也会有心动的感觉,可从来就没有象今天这样心猿意马过,她还是长大了,窈窕的身姿,玲珑的曲线,原来单薄的身体里有了浓浓的女人风情。    
床边的书翻了又翻,就是看不进去,他决定到书房去找本书来度过这漫漫长夜。经过客厅时,发现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茶几上还有吃剩的泡面,电视开着,午夜的剧情片还在上演着这世间的悲欢离合。  
他抱起她把她送回房间去睡,他曾经无数次的这样抱过她,那时候她饱受疼痛的折磨,就连睡觉的时候眉头也是紧紧蹙着,不象现在,她睡的安静甜美,有点象童话里的睡美人。    
他想起她站在他们家的喷泉旁边,手里拿着他那个万人迷的姐姐高萍从国外带回来的一款新型的数码相机,研究了半天,然后漫不经心地问他:“听姐姐说它是最新上市的,功能强大,就是不知道它是不是防水?”  
他听的心都揪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她把相机在阳光中举了起来,等他伸手想去抢,已经来不及了,相机落进水里的声音响了起来,水花溅在他的脸上,阳光下,她的笑轻盈如清晨的薄雾,俏丽如三月悄然开放的杏花。  
他低头擦了脸上的水珠,然后咬牙切齿地笑说:“好!你真是个天才!”他对她无计可施的时候,只有剩下笑了,不管是那种表情的笑,他都试过,可是她还是不绕过他。高萍冲到楼上找她理论,他眼看着她从楼梯上失足滚了下来,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可看着遍体鳞伤的她昏倒在他的脚下,他的心还是疼到不行。    
为此他和他的家人彻底闹翻了,他带着她搬离了那个他本来就一直不愿意待的家,他不和任何人接触,可是这些都不能耽误她恨他,那段时间里,恨他让她有了生命,让她失血的唇渐渐红润,让她黯然的眸如星光闪烁。    
有时候气到说不出话来,他也曾经问过她:“你是人吗?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个妖精吧!”  
秋枫咯咯地笑:“如果我是妖精,我就先用魔法把你变成一只癞蛤蟆。”  
“还用你变吗,我不就是癞蛤蟆吗?”他恨恨地说,牙齿在嘴唇上留下一道血印。他恨的是自己而已,而她恨他。  
她继续咯咯地笑着,眼睛里充满了妖媚的颜色,她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帅的蛤蟆!如果你一直都对我这么好,我会考虑有一天把你变回王子的。” 她用她温软的手帮他擦去唇边的血迹,她的声音催眠似的,令他不能说话,不能呼吸。    
他把她放到床上,想从她身下抽出胳膊来,然而她的胳膊却突然就缠绕了过来,她身上温热的气息翻江倒海般的向他袭来,他那里还能把持得住,就那样陷在她的温柔香里。  
他坐在黑暗的光影里抽烟。这世界就象是戏剧一样,不断有意外上演,他不知道该嘲笑自己还是嘲笑命运。东阳刚刚把他的妹妹托付给他照顾,他却和她发生了这样的关系。他不知道该怎么向东阳交待,更不知道该怎么向明天早上醒来以后的秋枫交待。    
  不错,文笔
  多谢夸奖,嘻嘻,我会继续努力更新
大家还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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