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今年58岁了,最近这几天总是放屁不知是怎么回事不知怎么回事半夜1.2钟就打冷摆子全从是冰凉的,嘴巴比交干,怎么回事

  “所以汇商从来不考虑员工的个人诉求吗?”


  比起周自省, 唐漾和樊行长关系更近, 她轻声打断樊行长。
  唐漾接着道:“所以汇商员工是块砖, 哪里有用哪里搬?顾客是上帝, 员工就可以随差随遣完全不考虑主观意愿, 还是说,您之前就在若有若无地试探……”
  “唐漾你冷静一点。”樊行长似乎早已预料到唐漾的反应。
  他起身去关了门,又关了墙角监控, 再次回到座位。
  唐漾唇抿成一条线, 脸色并不好看。
  “唐漾,”樊行长拿起那份人事调动的文件,目光逡巡在上面, “A市分行机会是多,但你上面有个甘一鸣, 甘一鸣不走不降, 你就很难上去。”
  “你我都知道, 每个人黄金期就几年,过了很难再有, 调回B市分行信审处做副处看着是平调,但袁处长下周要办停薪留职,所以……”
  樊行长点到为止,端起茶杯轻轻啜。
  杯间膨开的热雾模糊了他略略发福的五官,唐漾也从起伏的情绪中抽离。
  唐漾眼睫颤了颤,深呼吸,然后道:“我的理由和上次一样, 我是A市人,我父母在A市,我朋友在A市,我快三十不年轻了,我想回A市,想陪我的父母……”
  樊行长福至心灵:“上次也是因为蒋时延?”
  迎上樊行长直截的眼神,唐漾没了声音。
  唐漾上一次站在相同位置,是去年十月下旬。
  上旬,她轮岗去了B市南部一个小镇的网点熟悉基层。与其说是小镇,不如说是乡村,四面环山,楼房最高只有三层,一条双车道马路通向外面。
  小镇只覆盖了3G,无线断断续续,唐漾住在窄小的员工宿舍里,每天的乐趣是和邻里唠嗑,以及看那台不到二十寸的小彩电,仿佛回到了七十年代。
  那个月,一休直播平台上线。凭着前期宣传以及多功能互动的开发,一休直播APP一经推出,下载量迅速突破千万,日活跃用户数以火箭升空的速度蹿到同行业第一。
  那个月,光是一休直播的盈利,就让蒋时延在财富榜的位置超过父母进入前十。
  那个月,微博、微信、头条各种能刷的界面,最热词一定是“一休直播”和“现象级”。
  那个月,蒋时延出入各种商务场合,唐漾那边信号不好,但两人还是保持着朋友圈点赞,一周偶尔聊两句的频率,蒋时延会和唐漾抱怨奇葩的合作伙伴,唐漾听他叨叨叨,一边看他在电视上满面春风、利誉双收,一边欣慰地怼他。
  直到十月中旬,一休直播某主播被曝直播内容出现重大违规,不仅一休直播被要求下架,加上一休早年标题党的习惯,几乎一休所有营销号被封号彻查,一休高层被相关单位约谈,挨个问话。
  上周,蒋时延意气风发。这周,电视里,蒋时延行色匆匆,旁边跟着破碎的报纸花纹以及“身败名裂”加问号的字样。
  唐漾不了解过程,也不敢打扰他,只是给他发了一条微信。
  也是那一周,一休股价连续三天开盘跌停,分析师们抱着“泡沫太大”“一休退市”的关键词引吭高歌。
  周一,蒋时延和助理被约谈,蒋时延没有回唐漾微信。
  周二,一休员工离职人数从两位数升为三位数,蒋时延没有回唐漾微信。
  周三,一休紧急召开股东大会,蒋时延没有回唐漾微信。
  周四,相关机构处罚令正式下达,蒋时延签字确认,一休四面楚歌。
  周五下午,闪着雪花的电视上,一休大厦上空乌云层层卷卷,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各大媒体的记者架着长-枪-大-炮守在门口。
  助理从副驾驶上下来,绕到后座开门,蒋时延出车的瞬间,记者蜂拥而上,喧嚣声在话筒里厮杀扩大。
  “蒋总,请问您确认处罚令是否代表一休传媒将缴纳天价罚款,一休直播将彻底下线?”
  “蒋总,请问您对一休本周连续跌停有什么看法,明天是否会临时停牌做出调整。”
  “蒋总,虎茶直播和鱼鹰直否认不良竞争,请问您……”
  蒋时延一身笔挺的黑西装,俊脸冷然如刻,没有一丝松动。
  助理在前面替他开路:“麻烦让一让,让一让……”
  记者们咄咄逼人,蒋时延面上表情很淡,有话答话,最后记者们越问越过分,蒋时延直接起身走人。
  助理在主席台上应急控场,蒋时延一边朝幕后走,一边大弧度伸动下颚,他背影颀长、落寂,眼里蕴着不知名的情绪,逐渐从光亮踱入昏暗。
  他身形彻底消失的那一秒,唐漾屏住呼吸。
  屏幕画面切换间,唐漾紧握沙发扶手,后背早已被汗湿。
  窗外暮色向晚,通往外面的那条马路在一周前塌方,直到今天还没修好。
  唐漾出不去,回不去,而她面前的泡面,也已凉掉。
  唐漾睨见闪烁的“延狗”,很快地拿起手机,很慢地抖下按钮。
  蒋时延大概在一个逼仄的空间,安静,有回音。
  蒋时延:“有看到你微信,太忙了,就没回。”
  唐漾唇动了动:“看到就好了。”
  蒋时延“嗯”一声,又问:“吃了什么?”
  大概不想让他觉得冷清,唐漾答:“中午和同事一起吃的,是网点负责人的家属做了送过来的家常菜,有鱼香茄子,红烧排骨,参鸡汤……”
  “漾姐。”蒋时延第二次唤她。
  “漾姐。”蒋时延每个字都发得重而难受,但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唤她。
  唐漾看到新闻,但没问,应下:“嗯。”
  那个黄昏,蒋时延身在A市、身处风口浪尖,上一秒在发布会上顶着舆论气场全开,下一秒用近乎寻找依靠的语气一遍遍唤她,一遍又一遍唤她,唤她漾姐。
  那个黄昏,唐漾身在隔绝的B市小镇,四下无人,听着蒋时延一声声唤,一声声笑着唤她,她一声声应下,想抱他,抱不到,她心上仿佛攥了一只手,收紧再收紧,紧到她喉咙连滚,仿佛被人同时捏了口鼻,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气。
  尽管后来,一休违规主播被曝与虎茶签有双重劳务合同,蒋时延以肃清界内环境的姿态手起刀落收购虎茶、鱼鹰,其旗下一休金融介入完成直播平台康采恩垄断,紧接着,相关单位提出嘉奖,一休股价连续涨停,一场翻身仗打得漂亮又彻底。
  唐漾从小镇回到B市分行后,仍然义无反顾要调回A市。
  那时候,她不清楚自己对蒋时延是什么感情,也不知道蒋时延对自己是什么感情。
  她只知道她是唐漾,他是蒋时延,她可以接受无数次蒋时延站在风浪顶端而自己不知情。但她不能接受,他一遍遍叫着她名字,甚至,她都没办法出现在他身边。
  蒋时延重组一休以来,起起伏伏。
  唐漾以为自己早已淡忘了这件事,这厢,听樊行长骤然提起,她心脏仍旧不可避免地缩了一下。
  唐漾没否认,她颔首,态度温和,用词却坚定:“樊行长您了解我,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有话说话性子也直,朋友不多,交心的更不多,尤其蒋时延是我多年好友,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唐漾淡淡地接着道,“您说我退化也好,说我不思进取也好,说我小女子心性也好,我可能会换很多工作,但恋人只有一个,我接受很多银行的薪资待遇,但我没办法接受异地,所以……”
  “B市分行高层留你的愿望很强,我考虑到你的情况,没有签字,”樊行长把调任文件翻到最后一页,道,“不会生效。”
  唐漾望着文件末端空出来的签名处,话噎在喉咙,足足楞了一分钟。
  她垂在身侧手紧了紧,说不上感激,但有庆幸。
  樊行长也是在试探她,如果唐漾半推半就应了,樊行长自然签名敲定。如果唐漾拒绝,樊行长就做个顺水人情。
  虽然这次看似平调、实则升迁的安排确实对唐漾有利。
  樊行长又喝了一口茶:“是不是知道我会心软,所以你态度这么硬?”
  她有一点基于对樊行长了解的预感,大概也是情之所至。
  唐漾站在光影分界线上,没接话。
  樊行长吁一口热气,把茶梗吐到垃圾桶,换了闲聊的语气:“你当初为什么进银行?”
  “大学学的经管,到银行是最好选择。”唐漾实话实说。
  樊行长问:“那你当初为什么学经管?”
  唐漾回忆:“当时经管最热门,我分数高,报这个最划算。”
  那份空白的调任让唐漾松了口气,言语间,不自知少了隔阂。
  樊行长把唐漾的回答听在耳里,应下:“那你到银行一年多了,有什么体会和看法?”
  思及什么,樊行长补充:“监控监听我都关了,你随便讲讲,怎么说我也是你出社会第一个领导,你也是第一个让我想留又放走的管培生。”
  唐漾抛开面对领导的沉稳,诚恳又无奈道:“好像职场和曾经在大学里想象的不太一样,做的事情也不太一样。”
  她曾经想着专攻风控,但管培生待遇好前景广,所以她选了管培生。各种各样的岗位轮下来,比起在工作中所占比重不多的专业知识,更多的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晋升与否、加薪与否、她和甘一鸣前段时间不合的气场……还有很多一半迷茫一半清晰的东西。
  樊行长看着她表情变化,待她缓慢又混乱地说完了,这才缓慢道:“你起点高,路也宽,但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你认真做事,努力工作,你朝上爬的目的是什么,”樊行长停了停,“你要在这个行业得到什么,还是留下什么,你要成为什么,还是要成就什么。”
  樊行长说:“大丈夫,明德于天下,三百六十行,行行炼大家。对别人,我常常说走一步,看一步,定一个目标,完成了再订下一个,但对你唐漾,”樊行长顿了几秒,“我希望你高瞻远瞩,然后,不要回头。”
  B市地理限制,庙太小,樊行长放唐漾走,也带着对曾经下属的惜才,叨叨了很多。
  樊行长听到钟声,惊了一跳,随后慈爱地朝唐漾挥手:“我还有几年就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你,也可能这辈子最后一面就到这了,老头人老话多,就希望你好好走,走高一点,走远一点。”
  唐漾动容:“我会常回B市,过年过节来叨扰您。”
  “这就不用了,我要和我太太出去玩,”樊行长摆手推拒,“按照你的脾气,机票最晚在下午两点,我还要等人,你先下去吃午饭吧。”
  唐漾被人戳穿也不恼:“对不起樊行,我之前语气有点冲。”
  樊行长:“我年轻的时候比你冲一百倍。”
  “行了行了,别假惺惺了,快走吧,”樊行长揶揄,“要我真签了字,估计你得表演手撕老妖怪。”
  “哪儿能……”唐漾哭笑不得。
  两人谈笑间,唐漾退到办公室门口。
  她手扶上门把,放了下来,然后转过身,面朝樊行长,朝他深深鞠了一躬,几秒后,直身离开。
  樊行长耳朵动了动,他收起先前的嬉笑嫌弃,捧着紫砂茶杯,对着杯子里的老头颇为慨然:“是好孩子啊……”
  从汇商顶楼下来,唐漾把下午两点的机票朝后推,她给蒋时延打电话,蒋时延说他明天回A市。
  唐漾惊喜:“我还怕你今天回去呢,刚好我也是明天。”
  蒋时延问她几点的机票,要不要去机场接她,她拎着行李。
  唐漾皱着秀气的眉毛:“我是大人了,”总感觉某人说得像去接孩子,她说,“范琳琅会接我,我要先回汇商复职。”
  虽然唐漾归心似箭,但她还是请了班上同学吃饭,周六临去机场前,她认真和几个关系要好的道别。
  肖勤巴巴地睁着大眼睛:“我以后可以来A市找你玩吗?”
  肖勤:“你可以请我吃火锅吗?”
  肖勤:“我可以要求我们两个吃,蒋时延不能吃,在旁边坐着看我们两个吃吗?”
  唐漾“噗嗤”一声:“这个有难度。”
  飞机机翼划过柔软的云朵,B市的水泥森林在眼底褪作一副远画。
  唐漾回汇商办完复职手续再回家,已经下午两点半了。
  阳光暖融融地照进单元楼,唐漾一边从包里摸钥匙,一边进电梯。她想蒋时延晚上回来,她可以先洗个澡,然后订一束花,把家收拾得干干净净了,再点个外卖,装到瓷盘里捂好,等他回来,就会有一个温馨的家,以及一桌热腾腾的饭菜。
  唐漾拖着箱子开门,钥匙刚放进锁眼,门从里面开了。
  男人才洗过澡,穿着浴袍,好看的腹部肌肉若隐若现。
  他洗过头,半湿的头发乌黑发亮,一滴水珠从他额角下淌,略过鼻梁、薄唇的侧面,然后汇到清冽的下颌线条,顺着喉结一滚,一落。
  为什么有的人,总在意外中出现?
  蒋时延噙笑看唐漾,唐漾呆呆望着蒋时延。
  余光范围内,客厅的花瓶被清洗过,插了才买的粉玫瑰。茶几、木地板一尘不染。窗帘拉了一半,明亮的阳光镀在他身后。
  蒋时延接过她的东西,温声道:“本来说晚上回来,冯蔚然那逼买了一私人飞机,我就搭顺风机提前回来了,家里简单收拾了一下,知道你飞机餐没吃好,我做了你喜欢的排骨煲,炝凤尾,炖了参鸡汤……”
  唐漾“呜”一声扑进蒋时延怀里。
  他身上有好闻的、熟悉的沐浴露味道,混着厨房飘来的鸡汤香,让唐漾舒服得浑身发软。
  她抱着他的腰,小狗一样在他身前这儿嗅嗅,那儿闻闻,不安分地蹭啊蹭。
  她柔软的发梢扫过蒋时延胸膛。
  蒋时延吃痒,忍笑把她搂到门里,关了门,又把绵绵软软的小树袋熊搂到饭桌上,蒋时延拍拍她软臀,唐漾吊着他脖子不肯下来。
  “闻什么呢,这么起劲。”蒋时延好笑。
  “你不是做了排骨煲吗,我在闻排骨的味道啊。”唐漾说着,把小脑袋更深地埋进蒋时延怀里。
  真的是蒋时延的味道,他在A市,她也回来了,她们不用分开了。
  蒋时延“噢”一声,学她样子把头埋在她颈窝蹭啊蹭。
  他头发硬硬的,下巴上的胡茬也硬硬的,唐漾痒得“咯咯”直笑,小手推搡着想让他起来:“蒋时延你做什么啊。”
  蒋时延脑袋蹭得更厉害,话却软绵绵的:“闻漾漾的味道啊。”
  他鼻息滚热,拂在她光洁的颈侧,唐漾“呀呀”笑着,耳根不着痕迹弥上一层热烫。
  唐漾不肯从蒋时延身上下来,蒋时延怕她饿着,就抱着她吃饭,时不时给她夹菜盛汤。
  唐漾确实不太爱飞机餐,她盘腿坐在蒋时延腿上,一边吸溜吸溜,满足到眯眼,一边软声软气:“以后家里你做饭吗?男主内女主外也挺好,”唐漾回头,朝他眨了眨眼睛,“你在厨房里面做饭,我在厨房外面给你加油。”
  蒋时延抬手擦掉她唇旁的米:“挑个日期吧。”
  “挑个日期做什么?”唐漾一懵。
  蒋时延唇角拉起愉悦的弧度:“挑个日期嫁给我啊,”见漾漾困惑,蒋时延解释,“你不是都说以后家里我做饭吗?以后家里,难道不是想嫁给我?”
  怎么突然嫁不嫁。唐漾小脸蓦地一热,瞪他:“你怎么这么会脑补,那你默认挑个日期怎么不说是你想嫁给我啊——”
  “好啊!”蒋时延答得爽利。
  唐漾见他一脸嘚瑟,反应好几秒才明白自己把自己绕坑里了。
  可女朋友会做错事情吗?不会。
  唐漾气鼓鼓地咬牙,蒋时延憋笑捏她脸。唐漾鼓腮帮子不让他捏,蒋时延偏偏要捏。
  他指腹略带薄茧,捏得唐漾脸颊红红热热,唐漾喉咙溢了个软音,恶作剧般在他唇角擦自己的油,擦着擦着,唐漾被蒋时延托着调转方向。
  蒋时延收拾桌子时,唐漾去洗澡。
  蒋时延收拾完进卧室,唐漾洗完站在门后,她想蒙他眼睛,没蒙上,细软的柔荑盖住了他喉结。
  灰色遮光帘隔开外面大好天光。
  两人如同学步的小孩,跌跌撞撞缠着吻着,脚尖相抵,一同落到床上。
  蒋时延方才吻她带着急迫感,真当做的时候,他眸色暗涌如未至的夜色,一遍一遍抚着吻过她,从足到顶,又温柔得不可思议。
  磨蹭的时候极尽潺湲,最后侵占又使了狠力,一下一下又蛮又劲。
  唐漾唇间漫着赤脚踩云的破碎音节,又被他汗湿着鬓发,吻进唇里。
  两人先前做了两次,蒋时延抱小姑娘洗完澡后,小姑娘一身白白软软,到处都香香的,他没忍住亲啊亲,又做了一次。
  最后的最后,唐漾伸手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窝在他怀里细细喘气。
  蒋时延用手指绞着她的发,叫她:“小月亮。”
  唐漾礼尚往来玩他手指,朝他怀里贴了帖:“你是小太阳吗?”唐漾想到以前蒋亚男说他小霸王本性,绵绵地“啧”一声,“日天日地。”
  蒋时延眸中温柔愈深,他勾着笑,重复,“日天日地日……”
  蒋时延滑到唐漾耳边,一边用舌-尖顺着她耳廓缓缓舔-舐,一边压着低哑的嗓音漫出两个缱绻的叠音。
  刷一下,唐漾整个人如煮熟的虾米,全身都烫了。
  什么叫日天日地日……漾漾。
  这人怎么这么流氓,这么色,色-情。
  唐漾又羞又恼,用脚踢他踢他再踢他。蒋时延双腿一并,把她的脚夹在膝盖间,唐漾欲拒还迎,蒋时延反手拉了被子。
  两人如同缠尾的鱼,唐漾“我错了”“我错了”咯咯笑,蒋时延“嗯”“嗯”磨着单音节,被子被顶得拱来拱去。
  唐漾一直给老妈留了备用钥匙。
  唐妈妈上次给蒋妈妈说要来看唐漾,一直忙着没过来。好不容易她学校的事情忙完了,再一想,唐漾说她今天回家,唐妈妈美美地做了个头发又画了个指甲,兴冲冲买了一堆菜,开车到了唐漾家楼下。
  门敲三下没人应,唐妈妈看时间快五点,估计唐漾还在复职没到家,唐妈妈用备用钥匙开了门。
  鞋柜里放了两双男士皮鞋,蒋时延肯定经常到唐漾家,朋友之间照顾也方便,唐妈妈没在意,她把菜放到饭厅桌上,隐约听到了唐漾的声音。
  “糖糖你在家?”唐妈妈拎着钥匙,一边小声问,一边朝卧室走。
  一墙之隔的里面,蒋时延和唐漾在被子里翻来滚去地闹。
  里面,两人才穿好的浴袍、内衣裤经由一道道弧度再次落地。
  里面,蒋时延吻住了唐漾,缠着她正要进去。
  唐妈妈进来:“糖糖你难道在家,这个点怎么在睡——”
  唐妈妈是过来人,自然明白这一室凌乱和暧昧代表了什么。
  尤其女儿床上的被子下,明显是两个人。
  听到唐妈妈声音,床上两个人滚来滚去的动作亦倏然停滞。
  几秒后,唐漾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然后冒出个脸通红的小脑袋,怯怯喊:“妈……”
  唐漾露出来的肌肤赤-裸,吻-痕舒润斑驳,唐妈妈目光扫过,轻咳一声,拿了家长的姿态:“衣服穿一穿,唐漾你出来。”
  五分钟后,唐漾裹好睡衣出门。
  与此同时,卧室浴室内,响起了“刷刷”水声。
  唐妈妈在客厅临窗而站,唐漾手插在睡衣兜里,挪到唐妈妈身旁,很小声很小声地喊:“妈。”
  她听到了,她当然听到了,但她也听到了厕所的水声!
  唐妈妈从教几十年,身为教辅屠榜的名师,她一辈子有两样值得骄傲的事。第一件是参与权威考试命题的次数,第二样,便是她和丈夫没怎么管教,但从小到大都特别乖巧懂事的女儿,唐漾。
  她一直以为女儿太乖,以至于单身到现在,她还在焦虑女儿会不会喜欢男人,会不会和男人相处,相亲会不会相到合适的。
  结果突然去女儿家,看到大龄单身的女儿和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男人在床上滚来滚去……
  想到之前那场景,唐妈妈一阵脑仁疼。
  唐妈妈不说话,唐漾也不敢发声。
  待针掉地的沉默持续好一会儿。
  唐妈妈用手轻抚胸口:“唐漾。”
  唐漾脑袋低得快抵到胸口:“嗯……”
  唐妈妈组织好语言,开口:“妈妈不是反对婚前性行为,妈妈也明白成年人之间的需求,可那人是你男朋友吗?你知根知底吗?他靠谱吗?你们谈恋爱准备结婚了吗?”
  唐妈妈深深吸一口气,没给唐漾开口的机会。
  唐妈妈说:“妈妈是开明的人,你正儿八经谈恋爱发生什么妈妈不会多说,可你是谈恋爱吗?你每天吃什么都告诉我的人谈恋爱会不告诉我?现在一-夜-情啊,约-炮啊很多,妈妈觉得还是要对方了解一点再有进一步发展,要不然为了一时欢愉被不三不四的男的骗财又骗色,你颓啊丧啊,你让妈妈怎么办?”
  见唐漾还想开口,唐妈妈气急:“你能不能像人蒋时延学学!挑剔一点!洁身自好一点!他妈去他家找小月亮,连根毛都没看到,你倒好,直接给我变了个活的男人出来,好!好!好!”
  唐妈妈越说越心恸:“就算你约-炮-一-夜-情,你也别大白天在家里可以吗,你至少不要让我看见,眼不见心不烦我还会以为我有个好女儿……”
  蒋时延收拾好自己从里面出来,站到唐漾旁边。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怎么人蒋时延可以自律自爱,你和他关系那么好现在反而——”
  唐妈妈说着,把头转向唐漾。
  蒋时延迎上唐妈妈正脸,眼神飘忽,大气都不敢出。
  他吞了吞口水,心虚地直搓手:“周,周,周阿姨。”
  唐妈妈望着女儿身旁这个长得和蒋时延几乎一模一样的野男人,慢慢地、慢慢地定住了张开的嘴型。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下画画的预收!接档漾漾延狗,程斯然!
  书名《你就像风在说话》(暂定),戳进专栏可见。
  身为京城根正苗红的公子哥,程斯然长了张温雅谦和君子脸,人后纨绔不羁浪上天。
  去星河湾之前,他和兄弟们挥泪:“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两年,不能飙车不能泡吧没有场子没有赛马,在剩下的730天里每一天我都会心如死灰万念俱寂想念大家。”
  去了星河湾之后,接到兄弟们电话……
  身为星河湾一枝花,秦黛长了张楚楚动人脸,实则干练,小泼辣。
  听说楼上李大妈儿子的位置被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凭关系占了,空降二世祖成了她邻居,她自然是怼他,怼他,怼他。
  损友告诉程斯然,女人大多口是心非。
  程斯然陷入苦恼:哎呀,她是不是喜欢我啊,哎呀我要装作不知道还是勉为其难……
  炫酷上天(骚气蓬勃)二世祖X貌美干练(软萌可爱)小辣椒=戏精耍贱怼甜甜甜二人组(2.0)
  《霸道镇长与霸道总裁的爱情故事》

  上一秒, 唐妈妈在表扬蒋时延, 批判女儿和来路不明的野男人。


  下一秒, 野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怂怂地叫她周阿姨, 野男人的脸十分熟悉……
  不是,唐妈妈不明白,两人认识这么多年都没发生事情, 女儿上次说到蒋时延还支支吾吾, 怎么突然间就这样那样了。
  无比尴尬的气氛里,蒋时延喉结上下滑动,想开口解释。
  唐妈妈伸手阻止他, 然后越过两人,身形不稳地跌坐到沙发上。
  “你们让我缓一缓。”唐妈妈一边沉重呼吸, 一边拉开包包拉链找东西, “我的速效救心丸呢?”
  “妈。”唐漾垂着眼帘唤人。
  唐漾咬着唇角, 小声提醒道:“有心脏病的是我爸,您没有, 他不在家,您包里怎么会有速效救心丸呢……”
  蒋时延终于知道漾漾时不时加戏的可爱遗传自谁,他唇角忍不住抽搐,又立马收好。
  唐漾见妈妈一脸“你拆我台”的表情,立马认错:“不不不,可能是我没记对,”她合掌讨饶, “您有病是您有病……”
  后来,蒋时延给唐妈妈倒了杯茶,和唐漾坐在旁侧的长沙发上。
  唐妈妈调整好情绪,拿捏出几分权威的姿态,端坐在主位沙发上。
  唐漾穿的睡衣,裙摆过膝,坐下时,真丝质地的布料朝后缩,她两弯纤白细腻的膝盖露在外面。
  蒋时延很自然地扯了条薄毯搭到唐漾腿上,唐妈妈余光扫过,又假装没看见。
  “多久在一起的?”唐妈妈就唐漾一个女儿,头一遭遇到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怎么问,她在脑海里搜刮了一下电视剧里的演法,挑了这句打头阵。
  蒋时延想回答,唐妈妈瞥唐漾一眼,蒋时延闭嘴,唐漾答:“三月中旬。”
  唐妈妈点头:“谁提的在一起?”
  唐漾咽了咽唾沫:“蒋时延。”
  唐妈妈环视唐漾家里的摆设,又问:“什么时候同的居?”
  唐漾心跳得很快,手在薄毯下偷偷去抓蒋时延的手:“三月底,我走之前。”
  抓到了他的手,唐漾一颗心蓦地就安定了。
  唐漾是自己女儿,蒋时延也算看着长大,两人有正常的表白同居,唐妈妈脸上的火辣感也随着问询消散不少。
  她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叹了口气:“在一起了就要说,可以理解你们没有做好见家长的准备,但朋友圈或者微博一类还是要发条动态吧,”唐妈妈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道,“要不然惦念着你们的朋友以为你们还单着,还想着给你们介绍相亲或者其他,那就不太好收场……”
  “他们应该都知道。”唐漾嗓音细细。
  唐漾不敢看妈妈:“我和蒋时延之前上过热搜,关键词是恋情的热搜。”
  唐妈妈注视唐漾,手中茶杯颤晃:“……”
  唐漾声音更小了:“上过两次,当时浏览量和话题量都挺多——”
  “当”一下,茶杯被重重跺在茶几上。
  唐漾下意识朝蒋时延身后躲。
  唐妈妈冷笑着望唐漾:“所以你在欺负我平时不爱上网?”
  唐漾捏蒋时延的手紧了紧:“……”
  唐妈妈继续:“就因为我不上网所以我没办法知晓我女儿恋情?”
  唐妈妈嗤一声笑:“所以事实就是全世界都知道你俩谈恋爱,就只有我,作为唐漾的母亲,在最后一刻、在无法预料的情况下知道……”
  唐妈妈站讲台几十年,平常担任的就是“周老师在教室后面”“周老师来了”这样的吓人角色,咄咄逼人的气势一拿出来,唐漾害怕得快跪下。
  “不是不是,”蒋时延连声否认,“周阿姨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漾漾想告诉您,但我说还早,一来二去也就忙忘了。”
  蒋时延望着唐妈妈,“如果说什么可以安慰到您的话,”他真诚地救场,“我妈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并不宽敞的客厅里,主位沙发上多坐了一个女人,和唐妈妈一卦的妆容精致,保养得当,看上去四十出头。
  唐妈妈无奈:“易芳萍你别笑了。”
  蒋妈妈耸肩的动作滞一下,她视线落在薄毯下两人牵手的地方,扶着唐妈妈后背,身体又开始耸:“对不起我知道笑不好,但是我忍不住。”
  感觉就像是……自己养了一条畏畏缩缩的废狗,可有一天,她忽然被告知,废狗不仅不废了,还拱了她和废狗都很喜欢的一株小白菜。喜欢拱白菜的好像是猪,不过这不重要。
  唐妈妈本来以为蒋妈妈会和自己一样震惊又难过,结果对方像捡到宝一样嘻嘻嘻嘻。
  唐妈妈蹙眉,泼冷水道:“糖糖脾气不好。”
  蒋妈妈和蒋时延:“嗯嗯,我就喜欢脾气不好的。”
  唐妈妈认真泼第二瓢:“糖糖不会做饭,是真的不会做饭。”
  蒋时延点头表示知道,蒋妈妈:“蒋时延会做饭,我就喜欢糖糖不会做饭。”
  唐妈妈遇上两个非正常人,心累泼第三瓢:“糖糖平常在家特别懒散。”
  蒋时延和蒋妈妈:“我就喜欢懒散的。”
  唐漾微微热了脸,看向唐妈妈。
  唐妈妈目光在三人身上逡巡,分外冷静道:“我不同意。”
  三人齐齐愣住,宛如上发条的娃娃般整齐划一望向唐妈妈。
  唐妈妈脸上高冷没褪,对唐漾蒋时延道:“既然易芳萍没什么意见,我也没意见,那你们就先处着。”
  唐漾、蒋时延恭敬答:“嗯。”
  唐妈妈继续:“虽然你们年龄都不小了,但结婚的事情不用急,慢慢谈着恋爱,磨合了再说。”
  唐漾、蒋时延再一声:“嗯。”
  晚饭是易芳萍点的悠然居外卖。
  饭桌上,两个妈妈有一搭没一搭聊着闲话,唐漾和蒋时延你看我,我看你,筷子伸得胆战心惊。
  饭后,唐漾和蒋时延送两个妈妈出门。
  唐漾抱了唐妈妈,道别,又抱了仍旧笑开花的蒋妈妈,说:“易阿姨再见。”
  蒋妈妈顺着小姑娘柔软的头发,笑眯眯道:“还在叫易阿姨?”
  唐漾偷偷看看唐妈妈一样,赧然收回眼神,细若蚊蝇一声:“妈。”
  唐漾牵着蒋时延的手,呼吸快停了。
  蒋时延被唐漾握着手,瞥唐妈妈,然后,他小心翼翼喊了唐妈妈一声“妈”。
  唐妈妈“嗯”声轻得听不见,她面上没多余表情,从始至终保持着教育专家的理性与克制。
  蒋妈妈和唐妈妈上电梯后,很自然地讨论了改天聚一聚的问题。
  蒋妈妈瞅着唐妈妈面色,状似无意:“虽然蒋时延那张脸长得是花了点,但他的个性你知道,我用我这辈子打麻将再也不胡牌发誓,至少他人靠谱,”蒋妈妈偏头看唐妈妈,“你就这么不想他和糖糖在一起?”
  “没有啊。”唐妈妈诧异,老伙伴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蒋妈妈拿不准:“我看你一整晚脸都拉着脸,像全班学生都不及格一样。”
  “概率为零,”唐妈妈解释,“难道你不觉得岳母和婆婆一方好一点,一方凶一点的话,他们会产生危机感,感情更牢固,如果两方都很好的话,他们感情培育环境太舒适,反而容易夭折?”
  蒋妈妈想到什么:“之前亚男看你那本讲教育的书,就在说什么家庭均衡法则,就是父母教育小孩需要一个□□脸,一个唱白脸,大意是说传统里严父慈母的正确性。”
  唐妈妈点头:“就是这个道理。”
  蒋妈妈竖大拇指:“还是你们文化人考虑周到,我看蒋时延一副‘我快苟了但我不能表现出来’的样子就觉得好好笑,但你也不心疼糖糖被吓着。”
  唐妈妈:“她知道我是纸老虎。”
  蒋妈妈:“第一次见有人说自己是纸老虎还这么自豪。”
  两人说话间,“叮咚”电梯到。
  两人一起下电梯,出单元时夜色正好。
  唐妈妈用胳膊肘捣蒋妈妈:“你看今晚月亮漂亮吗?”
  蒋妈妈捧场地抬头:“漂亮。”
  在楼上极尽矜持的唐妈妈弯着眉眼:“你说,我们去逛逛婴儿穿的衣服好不好。”
  蒋妈妈:“我喜欢孙女,你会不会嫌我重女轻男。”
  “我也喜欢外孙女,糖糖小时候超乖的,”唐妈妈脑海里浮出画面,她挽住蒋妈妈胳膊,整个人被萌得快控制不住,“你想想那些粉粉嫩嫩的小衣服小裙子大蝴蝶结,白白软软的糯米团子穿得粉粉的,奶声奶气要抱抱,叫外婆,外婆,外婆,糖糖小时候爱吃糖画,她女儿可能也爱吃糖画,吃得满嘴甜还不腻……”
  楼下,唐妈妈和蒋妈妈一边商量糯米团子叫什么比较好听,一边愉快地去往母婴天地。
  楼上,蒋时延和唐漾在沙发上打游戏。
  蒋时延后悔:“早知道妈要来,我们下午就不着急了,应该坐在沙发上朗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蒋时延第二句:“我总感觉妈脸色变了之后,给我打了负的印象分,我记得以前上学你就说过她略微强势,她会不会……”
  职业水准的蒋大佬频频送人头,唐副处“咳”声连天,带他carry。
  一局结束,蒋时延心不在焉摁灭手机,摇唐漾胳膊。
  唐漾在看战绩,分给他一个小眼神。
  蒋时延山盟海誓状:“漾漾我会对你更好,我会让妈知道我们在一起是恰恰好,从一而终,不离不弃。”
  唐漾终于憋不住地笑开:“这种话怕不是该小白花女主说?”
  唐漾翻身跪到沙发上,给他做示范:“你身为霸道总裁,这种情况下,应该邪魅狷介地笑,”说着,唐漾挑了挑眉,然后用食指勾起蒋时延下巴,刻意压低声线道,“谁阻止我和你在一起,我就毁了谁,全世界阻止我和你在一起,我就毁了全世界。”
  然后,唐漾水润的杏眸蕴出深邃,她凝视着蒋时延,一字一顿,“女人,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蒋时延眼神温驯,表示自己知道了。
  唐漾卸下情绪,回了个眼神,你来一遍,你来一遍。
  蒋时延手指微微勾起唐漾下巴,朝自己身前带。
  唐漾满意,他虽然跳了步骤,但举一反三的能力不错。
  蒋时延缓缓俯身,在唇上烙下轻柔一吻。
  “盖章,”蒋时延用拇指指腹在她唇上按了一下,他嗓音微哑,注视她的眼眸幽微但温柔,“我永远不会逃出你的手掌心。”
  他的漾漾,全世界最好最好的漾漾。
  等等……这话好像是对的,好像又有哪里不对。
  “不正经。”她脸热热的,嗔怪搡他,心里却甜甜的,如楼下栀子,在薄沁舒缓的夜色里开出朵朵小花。
  花瓣在夜风中窸窣,伴着情人低语。
  男人伏在女人耳侧,发音低且磁:“你喜欢我不正经吗?”
  男人闷笑:“你喜欢我不正经我就不正经。”
  女人话未出口,湮没在试探缠绵的吻中。
  周三是四号,唐漾先去了一趟九江地产,中午又回家里拿了一大堆B市特产,这才折回汇商。
  光影驳镜,大厦高耸。午休时间,楼里有说话声。
  唐漾下电梯,正要推开信审处玻璃门,便听到里面有人在议论。
  一个同事:“唐副为什么还要回来上班啊?她那个位置,就算她是特签管培生bonus巨无敌高,一年下来充其量也就百来万,她要嫁给蒋大佬的话,一个月零花钱都不止这么多吧。”
  又一个同事道:“你还记得上次吗?就唐副在B市学习,和蒋总恋情上热搜,甘处请我们这层喝下午茶,说是庆祝信审处一枚优质青年脱单,甘处那时就说,蒋总自己有钱是一回事,蒋总爹妈资产加起来也吓人啊,蒋总家里好像还有一个老爷子……人家买别墅买跑车和买土豆一样,唐副是蒋总女朋友诶,一个月零花钱才值一个土豆吗?”
  见唐漾进来,同事们不约而同噤声。
  “给你们带了特产。”唐漾以前把mini开成彩虹糖的时候就习惯了话题,这厢听到,也不在意,反而一边送特产,一边笑着圆场,“我闲不住,总得做事嘛,我不是小孩子啦,不存在零花钱。”
  其他同事不好意思地道谢,大家又轻松聊了一阵。
  一个小女生接了楼层座机,过来道:“唐副,周行让我带你上去。”
  小女生叫敖思切,二月春招到的信审处,平常没什么存在感,偶尔做错什么,唐漾指点两句,她羞羞地道谢。
  方才众人八卦蒋家家大业大的时候,她也在,这厢和唐漾单独上了电梯,她好奇道:“我从来没在现实里接触过财富榜上那些家族,像蒋家那种豪门大户,是不是和小说里写的一样,规矩繁琐又森严?”
  敖思切越猜越觉得对:“就是那种每天早上六点要早起给婆婆敬茶,吃饭的时候一定要长辈先动筷子,然后长辈下一辈,按照辈分先后,什么菜吃几口,不能多一筷子,也不能少一筷子,还有就是媳妇买件衣服买条裙子什么的都要经过婆婆同意,因为担心会影响蒋家公众形象。”
  唐漾想着之前在自己家笑不停的蒋妈妈,他家蔬菜,萌到不行的程程,还有拒绝承认自己很老的老爷子。
  唐漾不仅没否认小女生说的话,反而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道:“是这样,不止这些,在他家打嗝放屁都和我们审件一样,要写申请书,层层上报,层层审批,老爷子批完他妈妈批,所有流程走完签字盖了章说你能放屁了,好了,你才可以放屁。”
  “我的天,”小女生下巴快脱臼,“那要是在写申请的时候就想放屁怎么办?都写申请了肯定想放啊。”
  唐漾严肃地逗她:“憋住。”
  小女生无法想象:“那要是憋不住怎么办?”
  唐漾精准地吐出两个字:“夹紧。”
  电梯门开,小女生被吓在原地,唐副拍拍她肩膀,格外精英范地出电梯。
  电梯门合,小女生一脸“豪门怎么这么可怕”“唐副这人看上去不是会开玩笑的人”“那我到底是要做梦嫁豪门还是要自由放屁”惊恐纠结被遮在电梯里。
  电梯外,唐漾挺直背脊走至没人的转角,“噗哈哈”笑得直不起腰。
  唐副冷萌大概遗传自唐妈妈,以及请脑补一堆人拿着申请书排队等审批才能放屁。
  你的屁是什么味?大蒜味,不批,下一个。

  之前五一三天假, 蒋时延在家换着花样给漾漾做吃的。唐漾每天吃饱喝足心情美, 皮肤状态变好不说, 她在B市水土不服爆出来的一颗痘痘也消下去了。


  到顶楼后, 唐漾摸出气垫轻松地补完妆, “哒哒哒”踩着高跟鞋去往周自省办公室。
  同样是五一三天假,甘一鸣却过得提心吊胆。
  四月中旬,倩倩给甘一鸣提分手, 向他索要十万分手费。那时, 甘一鸣正和范琳琅打得火热,接到倩倩电话,他没多想, 利落打完钱就断了联系。
  只是他没想到,半个月后, 也就是五月初, 倩倩会去给营销号投稿。
  他更没想到的是, 那篇过程详细的“包-养”投稿被各大营销号竞相转发,借着上半年开春后唯一一个长假的流量直接蹿红。
  那三天假期, 甘一鸣任何时候点开热搜,几乎都能看到相关话题的讨论——
  “如果一个三十出头,各方面都还行的男人,一个月给你两万生活费,给你买包买化妆品,你愿意被包养吗?”
  “原PO是知名高校大学生诶,现在女大学生都习惯不劳而获吗?”
  “岔开腿不是劳吗, 而且这属于个例吧,拒绝地图炮,还是有很多人独立上进啊。我一师姐读研的时候,每天早上六点起来泡图书馆,某富二代开着犟牛载了一车玫瑰到图书馆楼下接人,师姐连个眼神都没给,自己博士读到顶,现在男朋友势均力敌,人生赢家。”
  “每天早上六点起来?这自制力简直……对自己都这么狠的人,想做什么做不成,不过我看原PO这描述,金主是某大型前期国有后转股份制银行中管,除了汇商就是浦西,再去两家官网上找找三十出头。”
  这条评论锁定的目标有十来个,甘一鸣不在意。
  他头疼的是倩倩发在投稿里的照片。他送她的礼物不少是高定,A市限量不到十个,甘一鸣用的是魏长秋副卡,但凡魏长秋起了疑心查一查,那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更要命的是,其中一张照片他露了手,手上戴的是魏长秋送他的表,私家定制,表盘侧面刻着他名字缩写。
  甘一鸣联系知道这些营销号的朋友,可这些朋友在这件事上都不买账。
  甘一鸣越是祈祷热度降下去,那张图片就像催命符一样挂在头条。
  假期三天,甘一鸣每天都和魏长秋待在一起,美其名曰思念。
  四号收假,中午就休息两个小时,甘一鸣都带着午饭马不停蹄去找魏长秋。
  总裁办公室镶金砌玉,装潢奢华,厚重的檀木办公桌后,雍容的女人正在批文件,办公桌前面的小沙发上,男人瘫成一团敲手机,角落的古董中一摇一晃,“哒哒”敲出一室安静。
  “手机有这么好玩?”女人处理完一批,合上笔盖抬眼睨男人。
  “我看你还在工作,不好打扰你。”甘一鸣坐直身体。
  “上午和唐漾聊了一会儿,耽搁了,”想到什么,魏长秋拧眉道,“你这几天一直抱着手机不放,我看你什么时候能戒掉。”
  甘一鸣状似无意:“秋秋你陪我戒吧。”
  甘一鸣起身过去,一边删自己手机上的APP做示范,一边道:“我把我手机上所有游戏、浏览器、微博删了,你也把你的删了,我们有时间多陪陪对方。”
  甘一鸣眼神诚恳,魏长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好。”然后把手机递给甘一鸣。
  甘一鸣喉咙滚了滚,接过魏长秋手机,他删软件的手微微颤抖,时不时看魏长秋一眼。
  魏长秋勾唇笑,笑意不达眼底。
  而在她批过的那叠文件下,放着一个平板,平板上是倩倩发到网上的一张图,图中,甘一鸣那块手表赫然在上。
  下午两点,甘一鸣从九江总裁办公室出来,遇见周默进去。
  大抵心情放松了些,甘一鸣还对周默笑了笑。
  周默面上没什么表情,进门,关门。
  “您上午说唐副态度模糊,让我问问可不可以约个时间出来吃饭,”周默道,“唐副说她今天下午事情不多,可以请您喝个下午茶,刚好周行也在,我看您时间也充裕,”周默征询,“我们去趟汇商?”
  “唐副不是才学习完?复工这么快?”魏长秋问。
  周默淡淡道:“她一向是工作狂。”
  魏长秋点头:“备车吧,我半小时后下来。”
  九江地产写字楼内,周默通知跟随人员就位,确认携带资料和会面预计用时,相关人员如同运转中的齿轮,有条不紊而恪守规矩。
  城市另一端的蒋家别墅,饭厅里。
  霸总一号蒋妈妈兴冲冲地把炖锅里的佛跳墙舀到保温桶里,霸总二号蒋时延背靠墙壁,他腿朝廊上伸了一截,懒散抱臂,薄唇斜拉,吐出来的话酸而嘲讽:“不知道是谁,在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说要给我织一件爱心毛衣,结果织到高三才织好,给我试,我连半只胳膊都塞不进去。”
  “不知道是谁,在我高中的时候说要学烘焙,结果到现在,”蒋时延朝储物室瞥一眼,“那个装工具的快递箱子大概都还没拆。”
  蒋妈妈把保温桶装进一个布袋,细致地用粉色缎带在汤勺上系出一个蝴蝶结。
  蒋时延心不在焉:“再想想你对漾漾,凭什么去年十二月说要给她做佛跳墙,这才小半年,就炉火纯青了?”
  蒋妈妈捆好布袋,瞟蒋时延:“你去不去,你不去送我去,”她嫌弃道,“磨磨唧唧又碎碎念的,一大男人像个七老八十的小老太太。”
  蒋时延不服气:“明明中午天气这么好,我可以和漾漾吃个午饭吃吃甜点,你倒好,把我叫回来,来去一小时,就给漾漾拎这个?”蒋时延扯唇嫌弃罢,格外有脾气道,“易女士真的,您自己想作什么妖能不能考虑一下小年轻的感受,上一秒我还搂着女朋友,下一秒孤家寡人站在这,您以为您随便使唤我什么我不敢拒绝吗——”
  蒋妈妈微睁着眼睛看蒋时延,示意他继续说。
  蒋时延迎上蒋妈妈正脸,话锋一转:“对的,我不敢拒绝。”
  蒋妈妈哼个鼻音把爱心佛跳墙递给他,蒋时延不耐烦地接过来,很是心累。
  蒋时延曾经帮蒋妈妈带过一条项链给唐漾,在唐漾要去B市学习前,他故意随手拿出来,唐漾还是被惊艳到了,连声夸好看,然后和蒋妈妈打了快半个小时电话,从时尚聊到包包聊到护肤。
  香味他刚刚闻到了,所以他送过去,漾漾夸易女士做的好吃,易女士和漾漾腻腻乎乎说话,他充其量就是个同城闪送,难不成还缠着漾漾夸他跑腿又快又好,食物保存完好?
  但转念想到漾漾喜欢,漾漾会开心,蒋时延心里又好似吹过一阵热风。
  从前他生活、工作都只有自己,这儿浪那儿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漾漾成了他女朋友,他给女朋友送加餐。
  感觉就很奇妙,又很美好,好似他以前那些漫无目的的开拓,都因为唐漾而有了根基。
  午后阳光顺着茂密的梧桐叶隙落下圆影,风一吹,一地亮斑摇晃。
  司机把车开过来,给蒋时延开车门,蒋时延坐在后座上,布袋搁腿上,他用手轻缓地抚摸着布袋,漆黑的眸里蕴着温柔碎光。
  助理坐在副驾上,心下一惊:布袋里莫不是蒋家传家宝?难道自己又要像知道唐副和蒋总地下情一样,先人一步知道豪门秘辛?
  蒋时延笑中有成大器之感,助理一个劲儿绞着手指,偷偷瞄boss,两腿战战的。
  两辆林肯从九江和蒋家别墅一前一后赶往汇商。
  而汇商大楼内,甘一鸣下电梯,范琳琅刚好上电梯。
  甘一鸣遮住电梯感应器:“唐漾回来没?她给你说过她在新雷考的成绩没?”
  “没说过,她好像被周行叫上去了,同事们都在二楼大厅听讲座,办公层没人,”范琳琅越过甘一鸣时,压低声音道,“我无意看到过她解电脑锁,密码是0901。”
  先前,甘一鸣知道新雷计划要算在年终绩效里,第一反应是暗骂周自省,怪不得自己说不去,他应得那么爽快,真的是什么好事儿都让唐漾一人占尽。
  他不在乎绩效那点奖金,但他在意唐漾捡了自己一个便宜。新雷成绩只有本人和领导层知道,他去看看唐漾不及格拿不到优秀,大概心里会好受一些。
  办公室空旷无人,甘一鸣从自己办公室里拿了一本文件,走到唐漾办公室门前,装模作样敲三下:“唐副。”
  没人应,他状若平常地推门进去,坐到了唐漾办公桌前。
  屏保是一个穿一中校服的高中男生,胖成一个球,他在照片里举着一个庞大金黄澄脆的鸡腿,眼睛笑眯成一条缝,活像画了二次元笑脸的白软包子。
  唐漾初恋?唐漾以前审美这么诡异?蒋时延知道吗?有男朋友的人还用别的男人当屏保?看她一脸正经估计背地里也不是什么好鸟。
  甘一鸣在心里嗤了声,点开桌面上写着唐漾名字的文件夹。
  八门课,唐漾六门满分,一门接近满分,体育及格。
  甘一鸣每点开一张PDF扫描件,面色就沉一分,直至最后一张,他上下牙轻错着,目光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鼠标挪到“最近浏览文件”下的“陈强”处。
  甘一鸣按了按太阳穴,顺势点开,看到里面内容时,他脸上神情慢慢凝固。
  周自省问了唐漾新雷计划的事,唐漾逐问回复。
  周自省给唐漾说新雷计划会算绩效,她成绩不错,唐漾不推不傲地应下。
  周自省和樊行长资历位置都差不多,说话的感觉都是为唐漾好。大抵是先入为主,唐漾就觉得樊行长为人更坦率可爱,周自省和周默一样,整个人好像蒙着一层保鲜膜,看上去真诚和蔼,话也好听,但你碰不到,也猜不透。
  唐漾没表现出来,一直耐心地颔首,接话。
  周自省全程观察唐漾的反应,也装作没看见她眼里的波动。
  临末,周自省随意道:“之前听说唐副谈了恋爱,唐副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要小孩呢?”
  唐漾谨慎但诚实:“考虑的是今年之内结婚,具体还没和男朋友商量,至于小孩,”她顿了顿,轻声答,“今年内应该不会考虑。”
  周自省用笔尾敲两下办公桌,又望一眼唐漾,略有深意道:“按照公司规定,怀孕后期和哺乳恢复期,加起来大概有五个月假。但你缺席五个月,你的位置不可能空着,无数人想顶上,然后隔五个月再回来的话,唐副可以考虑一下结果……”
  周自省又道:“上个月评季度优秀,候选人里有唐副,当时唐副和蒋总传着绯闻,蒋总也不是普通工薪阶层,高层这边出于各方面考虑,最后把优秀敲给了甘一鸣……”
  唐漾在周自省办公室时,保持着清淡与克制,回答也极尽理性。
  唐漾退出办公室后,大抵高跟鞋太难穿,她在四下驳光的长廊里走两步,只感觉磨钝的痛感从足心缓缓上腾,她伸手扶住雪白的漆墙,膝盖没忍住颤了颤。
  周自省后来的话一句句回荡在耳边。
  “任何单位女性高层都比男性少很多,唐副可以思考一下原因。”
  “长足的恋爱必定关联着结婚生子,生孩子的周期确实太长,不是编制内没办法等人。”
  “唐副你读了这么多年书,一路走到现在,我不是说结婚生子不好,我也知道很残酷,但我还是希望唐副有自己的思量,分清楚轻重缓急。分行之后很多方案在负责人的挑选上肯定会考虑到这一点……”
  抽丝剥茧,周自省的意思很明确——她今年结婚无所谓,但两年内要小孩的话,她在汇商的路很大程度就到头了。为了大家安心,她是不是要连婚都不要结?
  唐漾毕业和汇商签三方合同时,HR提过这一点,并表示这是普遍问题。
  唐漾当时孤家寡人觉得无所谓,真当现在,被周自省这么直截了当地提出来。
  她说不上难受,也说不上不难受,只感觉自己咽下了一团湿润的棉花,凉凉的,涩涩的,如鲠在喉。
  秘书室一个秘书路过:“唐副身体不舒服吗?二楼大厅有养生专家举办关于腰椎颈椎健康的讲座,大家都去了,您去吗?”
  唐漾直身:“不了,谢谢,你去吧。”
  “不用,”唐漾浅笑,“我走楼梯消消食。”
  楼梯间,唐漾侧身扶着把手慢慢朝下走。
  信审处,甘一鸣逐条删除唐漾电脑里陈强给她的开房记录。
  楼梯间,蒋时延给唐漾打了个电话,嬉皮笑脸说“外卖小哥距您还有793米”,逗得唐漾“噗嗤”一笑。
  信审处,唐漾电脑下方的页面脚标从“10”到“1”。
  楼梯间,唐漾下到信审处楼层,推开门。
  甘一鸣删完最后一条,飞快把唐漾办公桌整理成原样,起身朝外走。
  与此同时,唐漾进信审处,两人正面相迎,视线在空中相撞。

  “甘处你这是……”唐漾见甘一鸣从她办公室的方向出来, 犹疑问。


  甘一鸣胳膊夹着本文件, 手上端着杯子, 示意角落饮水机:“去接水。”
  唐漾朝甘一鸣点头, 甘一鸣微微扣紧托水杯的手指, 朝唐漾颔首。
  唐漾回到办公室,坐到办公桌前,很快便发现不对了。
  她和蒋时延在一起后, 两个人的习惯在不知不觉间靠拢。
  比如, 蒋时延学她,现在睡前会在床头柜上放一杯水,防止半夜醒来被渴死, 虽然这样的情况很少。
  比如,她学蒋时延, 习惯在离开电脑时, 把鼠标贴紧放在笔记本电脑侧边, 然后把鼠标垫紧贴在鼠标旁,严格恪守强迫症的审美。
  而现在, 她鼠标垫位置没动,鼠标却是依照正常人的习惯放在了鼠标垫上。
  其他同事都在楼下听讲座,甘一鸣来过。
  唐漾朝门外瞥一眼,没说什么。她打开电脑,鼠标点了近五个界面后,点开一个隐藏文件夹,重要文件最后查看时间没变, 甘一鸣没找到。
  然后,她顺着总的文档查看时间,找到甘一鸣看的东西,新雷成绩表。
  唐漾眼睛微眯,再退到桌面,在回收站里看到了陈强给的文件。
  唐漾很清楚,把柄这种东西,如果当事人不知道你有,那只能叫文件,只有当当事人知道你持有了,才叫把柄。她和甘一鸣之间的关系不可能缓和,所以并不介意把牌摊得更开。
  唐漾内心毫无波澜,眉头却是紧紧蹙起,她在心里倒数十个数字的同时,眼神频频飘向门外。
  饮水机放水时,桶里有“咕噜咕噜”的声音。
  甘一鸣被噪音搅得烦乱,时不时扭头向后。
  甘一鸣接完水,路过唐漾办公室,唐漾数到“一”,恰好碰掉一叠文件,“啊”地轻讶出声。
  甘一鸣心跳一滞,脚步顿住,随后他走到唐漾办公室门口,稀疏平常地问:“唐副有什么问题吗?”
  椅子朝后推一点,唐漾弯腰捡文件,声音从桌底朝上:“没什么。”
  甘一鸣松一口气,正要离开。
  唐漾软声说:“可能就是电脑被傻-逼碰过,里面有些东西被删了。”
  他觉得“陈强”耳熟,但这名字实在普通,他想不起在哪见过。乍地看到开房记录,他第一反应就是删除,一边删一边思考其他方法,可唐漾也快从顶楼下来,匆忙间,他似乎忘记了删除回收站……
  甘一鸣面上有一闪而逝的慌乱,但事情已经发生,他回神后,走进唐漾办公室,反手合上门,先发制人:“唐副应该知道,现在的环境下,你做过什么,知道什么,完全赤-裸,无秘密可言。”
  甘一鸣言语搬着靠山显示自己神通广大。
  办公桌和门隔着近三米的距离,唐漾直视甘一鸣,故意不懂:“知道我电脑密码的人很多。”
  甘一鸣自己承认:“我本来只想查你的新雷成绩。”
  唐漾勾唇挑破:“然后删了你的开房记录?”
  “当面不争不抢造踏实低调人设,背地找人调查上司行踪,侵犯隐私,不得不说唐副两面三刀玩得厉害,”甘一鸣满面讥讽地走向唐漾,他把文件放桌子上,倚着桌角,“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唐副可以删除源文件,不管出于维护同事关系,还是其他,”甘一鸣朝唐漾缓缓倾身,道,“让大家都好过一点。”
  既然脸面已经撕破,唐漾睨着甘一鸣:“您不是已经删了吗?”
  甘一鸣听出她的嘲意,也不恼,他举着水杯轻抿一口,道:“顶楼的人知道唐副谈恋爱,就吓得把优秀给了我,你说要是我哪天不小心说漏嘴,说在妇产科看到唐副孕检,唐副猜猜顶楼的人会怎么反应。”
  唐漾:“用性别说事,您大概不分性别,只分公母,说什么信审处单身狗脱单请大家喝下午茶,”唐漾笑着,一字一顿地回答,“用不用我也请大家喝个下午茶,庆祝甘处睡遍A市主城各大连锁酒店,还有魏总名下九江酒店……”
  甘一鸣面色骤变,脖子涨红。
  他一段婚姻撑到现在,不过是他解释什么,魏长秋就信什么,而且以往那些,都是捕风捉影。
  “唐副难道不知道,女人本来就是弱势群体吗?”好一会儿后,甘一鸣额角青筋慢慢褪平,他微笑注视唐漾时,眼神犹如热带雨林里缠裹树枝的藤蔓,湿黏而逼仄,“力气悬殊,生理悬殊……”
  唐漾瞳孔微缩,悄然伸手拉开桌旁抽屉。
  甘一鸣将水杯放桌上,握着唐漾椅子扶把将她连人带椅朝自己身前拉,声音沙冷:“有人表面清高,背地还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色字当头,蒋时延在一休,其他同事在听讲座,”甘一鸣按掉桌角闪烁的监控监听按钮,“蒋家家大业大,如果他们看到准儿媳私生活混乱,你觉得他们会……”
  甘一鸣身体和唐漾隔着约莫半米的距离,他手臂和办公桌形成一方禁锢。
  唐漾逃不开,“甘处骚扰一次不够,还准备来第二次吗,”唐漾手胡乱在抽屉里摸到喷雾,喉咙滚一下,紧紧握住。
  “是不是我骚扰不重要,”甘一鸣倾身压向唐漾,越是隔得近,他越能看清唐漾的模样,眉眼清灵,皮肤细白,睫毛刷得根根分明。她和范琳琅不一样,自己靠这么近时,范琳琅会无法思考,而唐漾眼里有压抑的紧张,有清明,还有不加掩饰的嫌恶,甘一鸣满意,“重要的是蒋家知道准儿媳婚前越轨,照片不堪,你说如果我们成为一条船上的蚂蚱,唐副你还会攥着防狼喷雾吗。”
  “唐副你说是你喷喷雾快,还是我动手快……”
  眼镜镜片压不住阴鸷,甘一鸣笑着,朝唐漾压近。
  唐漾身体和甘一鸣隔着距离朝后缩,后背因为处于困境而起了战栗。
  椅子转轮压着一条黑色的地砖缝隙,如拔河般来回不定,男女间的力气差距在越缩越小的距离中体现。
  甘一鸣越逼越近,唐漾退着退着,倏然停住,然后扬手摔破甘一鸣水杯。
  “哐当”震地,玻璃四碎,水液横流。
  甘一鸣身体定在空中,和唐漾隔着一尺的距离。
  他嘴上说着蒋家,但也是因为忌惮蒋家,他不敢真的动唐漾,如果唐漾态度稍软,他不介意和她上一条船,如果唐漾异常坚决,他顶多算威胁警告,关了监控没人看见,一不违规,二不犯法。
  “对啊,女人本来就是弱势群体。”唐漾笑容温软,眼底却掠过一抹狠厉。
  外面响起隐约的说话声和脚步声。
  唐漾与甘一鸣对视,不带丝毫畏惧,她笑着,将衬衫一角从裙腰中扯出来,解开衬衫最顶上那颗纽扣,然后揉乱了后脑花苞头。
  甘一鸣完全不明白唐漾在做什么。
  外面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蒋总和魏总撞一起真是巧合,”“唐副办公室在这边”。
  甘一鸣蹙眉,下意识挡住自己的脸。
  结果唐漾手腕一转,直冲自己眼睛喷去。
  “刷刷”两下,防狼喷雾被唐漾扔进杂物箱。
  “咔哒”一下,办公室门开。
  蒋时延和魏长秋被簇拥在最前面,周自省和周默跟在后面,一行十来人推门瞬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一桌凌乱,玻璃碎地,热水浸纸。甘一鸣两手锢住唐漾转椅,唐漾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细白的小脸上满是惊恐与挣扎的狼狈,夹杂着一丝无措。
  外面的人看向办公室,办公室两人看向外面。
  甘一鸣望见魏长秋,脑袋敲钟般狠狠一震,他还没反应过来,唐漾猛一下踢开椅子,红着眼睛扑到蒋时延怀里。
  唐漾没说一个字,只是一直吞口水,一直吞,一直吞,宛如溺水之人浮出水面那一瞬的情态。
  而蒋时延揽着唐漾,一下一下顺着她被汗湿的后背,眸光阴沉。
  甘一鸣手指抬了抬,然后直身站起,他讪讪地给魏长秋解释:“我拿了一份文件和唐副勾,勾兑,”魏长秋面无表情,但甘一鸣不敢看,稳着混乱的气息,“唐副说周行找她谈话,她情绪不对,拉住了我,我出于同事关心——”
  “我比您老?比您丑?比您穷?”蒋时延几乎是咬着每个字,问出来。
  蒋时延把唐漾朝怀里带了带,视线死死锁住甘一鸣:“我女朋友平常在家掉根头发丝我都心疼,我妈中午午休一小时都回去给她做佛跳墙,你再给我说一次她拉住你?”
  甘一鸣唇嚅两下刚想开口,蒋时延环视办公室,嗤一声扯笑:“我女朋友力气大,想拉甘处,甘处不从,拼死抵抗还摔了个水杯。”
  话是玩笑话,可谁都看出来,蒋时延没在开玩笑。
  蒋时延平常为人随和,真当一身凌冽迫出来,甘一鸣不自觉地屏了呼吸,可越是屏,西装勒人,他呼吸越急。
  作为相关人员的一方,蒋时延直接表了蒋家的态,毫不遮掩的信任姿态。
  而九江地产那边,没人出声。
  沉默艰难似拉锯,持续好一会儿。
  周默站在魏长秋身后,推一下眼镜,“我知道这种时候我不该开口,但我还是想说,唐副是我学妹,她才来汇商就是我带的,我看人鲜少走眼,唐副品格我是相信的。”
  周默身旁一个九江工作人员道:“甘处说话讲个凭据,信口雌黄是丢魏总的脸,我看这监听监控都关了,您别动,这边马上可以叫人去采开关上的指纹。”
  唐漾靠在蒋时延心口默默垂泪,蒋时延胸前的衬衫湿了一片。
  零零散散几人站立场,蒋时延侧颜如铸,薄唇紧抿成线。
  魏长秋指间衔着一根快抽完的烟,烟燃着,她吸最后一口,表情冷漠到好似与自己完全无关。
  周自省秘书撞见过相似情形,这厢看不过去了,悄悄给唐漾递了一张餐巾纸。
  甘一鸣提起一口气,只要魏长秋保他,天大的事情都能压下去,他走到魏长秋身边,也不在乎形象脸面:“秋秋这件事我真的——”
  魏长秋和甘一鸣差不多高,反手直接将烟头摁在甘一鸣额头上。
  甘一鸣被烫得五官蜷曲却不敢退后,魏长秋就着甘一鸣额头抵两下,烟灰洋洋洒洒坠落,魏长秋散漫松手。
  “不好意思,唐副受惊了。”魏长秋笑了笑,转脸温温和和地朝唐漾道歉。
  高层性-侵放在任何地方都是敏感丑闻。
  索性这个点大家都在下面听讲座,目击者又都是当事人的相关人员,口径森严。周自省从顶楼派人立案,魏长秋不仅没拦,反而直接给魏长冬打了电话。
  下午三点,唐漾和甘一鸣分别叙述完事情经过。
  下午五点,周自省特批唐漾一周假期,唐漾没拒绝。
  下午五点半,其他同事听完讲座上来,便得知两个消息。
  一,信审处那个著名的工作狂副处长唐漾从新雷回来,状态不适,身体抱恙,休假一周。
  二,信审处副处长甘一鸣被带走调查。
  周自省和周默在电话里发生争执,最后,周自省妥协至——
  汇商官网上,甘一鸣涉嫌事由那一栏写的关键词是“个人资产状况”。
  周默没解释出发点,周自省很自然地理解为,保护唐漾名声。
  其他同事拉了微信小群刷屏。
  “甘一鸣是手脚不干净终于被查了?我就说他之前那辆玛莎拉蒂有问题。”
  “可人老婆是魏长秋,买辆玛莎拉蒂不是很轻松的事?”
  “魏总不喜欢甘一鸣和她工作联系在一起,而且,魏总送甘一鸣东西和九江的人送甘一鸣东西,性质不一样吧。”
  “那关唐副什么事儿,我总感觉事情没那么凑巧,听说之前我们都在下面,上面只有甘处和唐副两个人”
  最开始还会有关于唐漾的议论声。
  临下班,蒋时延把唐漾安顿在车上,派秘书上来大开大合给她所有同事都买了可以带回家的水果礼盒,小而精致,价格不菲。
  大家很自然地把唐漾休假理解为和蒋总热恋,也就没再和甘一鸣关联。
  先前,蒋时延撞破办公室的情形,无条件相信了漾漾。
  后来,他站在女厕所门口的洗手台旁,陪唐漾卸妆、涂药。
  再后来,蒋妈妈的佛跳墙冷了,蒋时延在顶楼某间办公室找了微波炉给她热,守着她吃。
  再再后来,他派秘书买了礼盒送上去。
  蒋时延体贴细微,一副标准完美男友的姿态,关心,应话,问她“好些了没”“汤味道还可以吗”“回家吗”“你开车还是我开车”。
  但只有唐漾知道,蒋时延在生气。
  每次蒋时延一生气,就会特别正常,这种别人看不出来,但唐漾感受得分外明显。就像高中时,她摔了他新买的游戏机,她给他带桶泡面,他礼貌淡道:“谢谢漾姐。”
  唐漾忘记自己后来怎么哄好的,但按照当时的程度类比推断的话。
  地下车库灯光昏暗,唐漾坐在副驾驶上,偷偷瞄驾驶座上的男人,视线从他额头滑过,落至鼻梁,薄唇,削刻的下巴,然后是喉结……他知道她在看她,却装没看见。
  唐漾知道他在装没看见,秀气的眉毛快皱成两弯波浪线。
  而且,好像,特别特别生气。
  唐漾转回头,挠了挠薄软发红的耳廓,有些苦恼又心虚地滚了滚喉咙……她要怎么办呐。

  回去路上, 唐漾时不时瞥蒋时延一眼, 蒋时延目不斜视。


  他稍微转头瞟后视镜, 唐漾便触电一样收回视线, 揣着做贼般跳得飞快的小心心。
  进小区, 蒋时延把车停在门口,唐漾提议:“我们晚上去喝粥吧。”可以消消火。
  蒋时延下车、锁车,淡淡地:“嗯。”
  唐漾到店后, 点了蔬菜瘦肉粥、白灼青菜, 满桌绿色。
  蒋时延也没说什么,安安静静吃。
  偶尔唐漾撒娇:“我想吃凤尾。”
  盘子就在她手下她夹不到,蒋时延也不戳穿, 面色寡淡地夹给她,唐漾撇嘴, 吃得有些不是滋味。
  出了粥店, 唐漾说想回家换衣服, 蒋时延应:“嗯。”
  唐漾换了条亚麻及踝长裙,问蒋时延:“过几天去看电影好不好, 好莱坞上了一个魔兽片,你以前不是超爱吗?”
  蒋时延坐在沙发上,抬手给她理了一下发梢:“嗯。”
  两人间陷入一种凝滞的气氛。
  唐漾在他旁边坐了会儿,扔了手机,眉眼弯弯摇蒋时延胳膊:“不然下去散散步?天气不错。”
  蒋时延任由她摇,还是轻描淡写:“嗯。”
  唐漾脸上笑意慢慢收住,蒋时延进了洗手间。
  唐漾望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 不自觉地瘪瘪嘴。
  小区旁边有个新修的人造湖公园,前方是宽阔的塑像广场,后方是沿湖风景区。
  一到晚上,附近的老头老太太们各组团队,在前方广场拉练般跳舞。至后山,灯火从繁盛变寥落,凤凰传奇嘹亮的歌声也愈来愈小,化作灌木里的虫鸣、朋友间的闲谈,以及婴儿车轧过青石路面的声音。
  蒋时延换了身T恤休闲裤,两手插在裤兜里。
  唐漾头顶差一点及他肩膀,她一手握手机,一手被蒋时延牵着揣进他裤兜里。
  两个年轻人都是外形极好,模样登对。
  不少同单元的老阿姨认出两人,热情打招呼:“唐漾和这位蒋什么来着,也出来散步哇。”
  “蒋时延。”唐漾耐心介绍。
  他的手大而温暖,掌心薄薄的茧子覆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触感清晰。两人走路伴有空气流动,他身上浅淡的木质香混进她的鼻息。天黑尽后,昏黄的路灯铺开光亮。两人每朝前走一步,灯下便是两道幢幢而亲密的影。
  如果蒋时延没生气,这样轻松的晚间会让人很享受。
  可现在,唐漾每隔三秒看一眼蒋时延,每一道脚步声都踩着忐忑。
  两人走至一段幽僻的小路上,其他人的声响被隔绝在竹林外。
  蒋时延惯性朝前半步,亦停下来。
  唐漾仰面,望着男人昧在昏灯下的侧脸,眼神闪了闪,道:“我知道你要来,周默和办公室沟通过,所以我知道魏长秋也要来。我从顶楼下去的时候,你和我只隔了七百多米。”
  蒋时延垂眸看地面:“嗯。”
  唐漾:“之前我和甘一鸣关系就不好,然后我在B市学习的时候,他打着庆祝我脱单的名义请全部同事喝下午茶,周行把我叫上去说也就算了,我忍不了他偷奸耍滑翻我电脑,有恃无恐让我删文件,还威胁我说什么蒋家看到我私生活混乱……”
  唐漾想不通甘一鸣秉性为何可以恶至这般,可他动到自己头上,那自己也只有……
  蒋时延没出声,唐漾害怕他的沉默,但也认认真真地坦白:“他没碰到我,然后杯子是我自己摔的,头发是我自己弄乱的,衣服是我自己扯的。”
  蒋时延仍旧无声,唐漾声音也越来越小:“然后衬衫顶上那颗扣子……也是我自己解开的。”
  从始至终,甘一鸣没料到唐漾这一步,他根本没反应过来。
  唐小错交代完全部,蒋审判还是没反应。
  唐漾被他手掌的温热包裹住,掌心稍稍起了薄汗。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唐漾顿一下,“不择手段。”
  “没,”蒋时延握她的手慢慢收拢,“当时那样的情况,你做的是最好选择,也是最优选择。”
  唐漾做了一盘博弈。她和蒋时延相识多年,有着彻底的默契和信任。她在蒋时延站队的前提下,赌的是魏长秋的脸面和周自省的底线。
  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她和汇商撕破脸皮,另寻出路。而最好的结果,如下午一样,借刀制人,釜底抽薪。甘一鸣的倚仗是魏长秋,将甘一鸣连足拔起、灭他根基的,也是魏长秋。
  和蒋时延最初安排一休做倩倩营销的思路完全契合。
  “可你在生气?”唐漾偏头看他,挠了挠他的手心。
  蒋时延呼吸紊乱,随后:“没有。”
  唐漾笃定:“你真的在生气。”
  唐漾不依不挠:“你就是在生气——”
  “你别问了。”蒋时延语气加重,面色变得难看。
  她不仅不怕,反而更大声地质问:“可你整整一下午都没和我好好说话!你以为我没长眼睛没长耳朵是小聋瞎不知道?你明明就在生气还一直说没生气。”
  蒋时延微抬着下巴,眼睫半敛,喉结滑动。
  唐漾一想到自己怎么卖乖都没哄好,登时委屈:“你自己都说了是最优选择,我也是知道你要来才敢乱来,你怎么就生气了!你到底为什么生气——”
  “求您别问了好不好!行不行!么么哒!”蒋时延每个字都切齿而出,脸色黑如布云。
  唐漾也来了脾气:“话都不准人说,牛逼牛逼,你明明就是在生气——”
  “我当然生气,我为什么不生气?!”蒋时延从下午憋到现在,一肚子火气“嘭”地炸开,“劳资气汇商都是些什么瘠薄玩意儿什么瘠薄狗人什么瘠薄破事儿,可我又不能说唐漾你辞职吧我养你我养你我养你!特么又不是写小说演电视剧。”
  蒋时延越说越来气:“劳资恨不得冲上去把甘一鸣嘴皮掀到后脑勺攥着他头发把他一下一下朝垃圾桶里磕,可我特么还要端着形象满脸温和淡定叫他您您您您满意了吧!!”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唐漾听着他嘴里“满脸温和淡定”,想着他下午冻得和冰窟窿一样的气场,“温和淡定”怕是不愿意背这个锅?
  唐漾心下发笑,两手却是握着蒋时延的腕,睁着眼睛不敢相信:“你凶我……?”
  “对对对我就是凶你!”蒋时延很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扭头避开她让人心烦意乱的眼睛。
  唐漾被甩开也不恼,把身体挪到他偏的方向,又用脸对着他,可怜巴巴地试探:“那我要准备哭了噢?”
  “你哭!你哭!”蒋时延又把身体转回去,唐漾跟着转,蒋时延烦得要死,劈头盖脸一顿凶:“你快哭,你倒是哭啊,你哭不出来要不要我拿个防狼喷雾朝你眼睛刷刷来两下特么辣不死你个小辣鸡!!”
  蒋时延骂得利利索索不喘大气。
  唐漾低头默默擦着脑门上并不存在的标点,“噗嗤”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她竟然还笑?!
  唐漾的防狼喷雾还是蒋时延给她买的,专门挑的特辣,天知道唐漾扑过来抱着他哭,他闻着一股子胡椒味,心绞得快痛死了。这人随便乱来他都兜着,可她怎么这么作弄她自己,她眼睛不难受吗?她不痛吗?她特么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笑笑笑!!竟然还笑得出来?!
  蒋时延气得叉腰在原地走来走去,一下一下呼吸,闷重又压抑。
  唐漾望着他和鼓风机一样翕合的鼻翼,他起起伏伏像喘不过气的胸口。
  暗光从头顶落下,给唐漾弯弯的眉眼镀上一层柔软。
  “背我。”她站在蒋时延身前,甜甜笑着,朝他张开手臂。
  看看,这人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这人脸可真大,还背?她三岁吗?
  “不要。”蒋大佬脾气很大。
  唐漾上下挥手臂,抿笑更甜:“背我。”
  “不要。”蒋时延眉头紧皱转过头去。
  唐漾瞅准时机,灵活绕到他背后,两条细瘦的胳膊吊住他脖子想往他背上爬:“背我嘛背我嘛背我嘛。”
  “你太重了背不动。”蒋大佬发着脾气,什么都敢说。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漾漾声音娇娇软软的。
  她想爬上蒋时延后背,搂紧他脖子又是跳又是蹭,蒋时延“哎哟”一声,膝盖一弯,顺着唐漾力道就朝后仰去。
  唐漾一怔,立马敛好嬉色,她不敢完全放手,一手托着他脖子帮他稳住,然后绕到他身前,另一手小心碰他腰:“是不是腰闪到了啊,你先不要动。”
  她手小小软软的,棉花一样贴在蒋时延颈后和腰侧。
  蒋时延微微吃痒,视线定在她紧皱的眉头处,喉结上下伏滑。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背得动我,”唐漾懊恼地皱了皱脸,她一边抚着他的腰示意他安心,一边挂着处理突发事件的冷静表情,从蒋时延兜里摸出他手机,“我马上拨给你助理让他把车开过来,公园门口有一个诊所——”
  蒋时延手穿过唐漾胳膊和膝盖,蓦地将人打横抱起。
  唐漾“啊”一声轻呼,柔软的裙摆顺着她纤细的小腿在蒋时延臂弯荡开。
  蒋时延抱起唐漾就开跑,一边跑一边认真给她解释:“得快跑快跑,不然我老婆就要追上来了。”
  “你老婆在哪在哪,”唐漾回神,从他身侧探出个脑袋朝后看,格外严肃地用手机遮住半边脸,“我掏出平底锅把脸挡住,她就看不见我们了。”
  “你看得见她,她肯定就看得见你啊。”
  石板小路如棋子凹凸不平,蒋时延跑得虽快,但每一步都跑得很稳。他三两下抱着唐漾跑出小路,撞进一片明光。
  蒋时延停下脚步,抬头望远天月亮。
  唐漾顺着蒋时延目光眺去,便见今晚的月亮满而圆,一圈朦胧的暗辉如薄纱笼在表面。
  唐漾看了好一会儿,配合地感慨:“你老婆……可真大。”
  蒋时延以为漾漾要说什么,等半天等来这么一句,他好气又好笑,假意松手要摔唐漾。
  唐漾身形一晃,吓得赶快搂紧他脖子。
  蒋时延偷笑,抱稳小小的一团又不管不顾又毫无方向地朝前跑。
  唐漾也是个能疯的主,尤其她窝在他怀里,路人看不到她的脸,她更是“啊啊”轻叫着嫁祸给蒋时延,她脸贴着蒋时延心口,被他清晰有力的心跳灼得又红又烫。
  夜色四合,行人零丁,风声在两人耳边呼啸。
  蒋时延抱着唐漾一路跑到偏远的小卖部门口,把人放下来。
  两人撑着膝盖相同频率地喘粗气,蒋时延节约,只买}

  四海娱乐讯 近日,由周迅、霍建华领衔主演的清宫传奇巨制《如懿传》正在热播,如懿传如懿是什么时候怀上的 如懿为什么会断发?

  周迅的演技是真的厉害,看得让人服气。这样的演员靠的不是脸,不是台词,而是没有台词时候的眼神和细节动作,连微表情都是戏,太佩服了。

  大阿哥永璜因被小人教唆,而后被乾隆谴责受惊而亡。永璜死后,如懿被封为皇后,同时皇帝顾忌李朝颜面及金玉妍丧子之痛,在如懿封后两日复封嫔位。

  南巡出游,与皇帝一同在杭州微服私访,享受了一日平凡夫妻。此后几年后倍受皇帝宠幸,接连生下皇十二子永璂,皇五女璟兕。

  位居中宫时,恪尽皇后职责,监管着后宫,时时劝谏皇帝,为皇帝身体着想,劝谏并阻止皇帝在永寿宫令妃宫里寻欢作乐。

  在历史上,如懿这个皇后最终是断发被废的一个人物。正史中没有详述这段经历,但《如懿传》如何来展现和设定这段最核心的戏剧桥段,是观众们都非常关心的。早前主创们都表示,这是一个皇家婚姻围城的故事。而如懿断发,是因为感情破裂吗?

  汪俊的回答是,“这个剧处理断发的行为不仅仅是情感的,它还关系到社稷,关系到整个前朝后宫等方面,如懿考虑了很多,但是我不能剧透,你们看到后面真的挺震撼的,我相信大家为她断发而叫好,真的不是儿女情长。如懿真有国 母那种考量,那种宽阔的胸怀。”

  “宫斗”的实质是对人性中“恶”的放大,从价值层面来看,这类宫斗剧的文化取向和价值导向存在明显偏差。就其本质来说,大部分宫斗剧的核心主旨,始终离不开一个“斗”字,诸多女子斗得你死我活,使尽了挑拨、篡夺、下药、迷惑、笼络等种种权谋手段,集中呈现的景象就是后宫嫔妃之间的相互倾轧,而无限的宫斗倾轧中,人性中恶的一面被不断放大,厚黑等处世哲学被顶礼推崇,华夏厚重而灿烂的历史被裁剪得只剩宫闱之争。

  如懿传第1集剧情介绍

  雍正禁足皇后景仁宫 弘历为青樱求得永相伴

  大清四阿哥爱新觉罗.弘历(霍建华饰)做了一个梦,梦到他心急火燎的跑去找青樱(周迅饰)却晚了一步发现青盈手执如意,已经被三阿哥选中做了福晋,吓得弘历从睡梦中惊醒,慌忙问身边的太监三阿哥选福晋怎么样了,青樱有没有被选中,太监告诉弘历青樱非但没有被选中福晋就连侧福晋都没有被选中,皇后正在大发雷霆呢,谁都知道青樱是皇后的侄女,而三阿哥又是皇后的养子,选中青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岂料结果大出所有人意料之中,且青樱现在已经不知去向,太监话音未落弘历已经跑出去了。

  青樱拿着千里镜站在假山凉亭上远远就看见弘历跑来,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她早就知道弘历一定能找到她,果然就来了,弘历看到青樱虽然嘴上埋怨她藏起来让大家找不到,都以为是她落选心里难过才躲起来的,可是心底里却希望青樱说出其他的话来,青樱并没有多说而是要弘历也看看千里镜,并得意的告诉弘历这个是从皇后那里偷出来的,非常难得。弘历一边看一边还不忘追问青樱为什么落选,青樱反问弘历为什么要选上,弘历表示因为大家都知道皇后和他们之间的关系,选上也是情理之中,青樱告诉弘历那是大家那么想的,可是她并不喜欢三阿哥,如果不是皇后和阿玛非要她去她才不会去的,既然去了就有办法选不上,弘历问青樱什么办法,青樱告诉弘历她去的时候吃了很多的豆子,不停的出虚供(放屁)因此自然选不上,一句话让弘历忍不住哈哈大笑,也难为了青樱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弘历告诉青樱下个月就换他选福晋了,要青樱到时候来帮着出主意,掌掌眼,青樱心里不是滋味,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推脱没有身份和理由去,弘历声称只要是他的秀女就可以去了,青樱看着弘历的脸追问弘历到时候不会选她吗?弘历不敢看青樱,表示自己绝对 不会选择青樱,只是要青樱帮忙掌掌眼,把把关的,青樱拿起千里镜离开,并告诉弘历她不去,不乐意,看着青樱离去,弘历忍不住笑了,还不忘大声提醒青樱他在降雪轩等着她,千万不要忘记了,青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弘历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皇后给青樱精心打扮一番,要她去参加弘历的选妃,希望她一定要选上,青樱告诉皇后她和弘历像兄弟一般,实在没有办法去选他的福晋,而且认为自己已经被三阿哥落选了,现在再去选弘历的福晋实在不好意思,她是答应去给弘历掌掌眼,可是并没有想过要被弘历选中。皇后告诉青樱,现在宏时已经有失势的苗头,选择弘历没什么不好,而且必须要维护乌拉那拉氏的荣耀,青樱告诉皇后她的话自己都记下了,衣服很漂亮也收下了,慌忙告辞离去,皇后着急的在后面喊着青樱,青樱已经和侍女阿箬离开了。

  皇后的侍女绣夏劝皇后不必担心,青樱和四阿哥是打小的情分,她去了就肯定能选上福晋的,皇后宽心一笑,此时,公公来禀报皇后皇上对三阿哥大发雷霆,要皇后去呢,皇后慌忙去看三阿哥。雍正将奏折扔在了宏时的面前,斥责宏时勾结党羽意图不轨,恰好皇后来到,雍正更是连皇后一起训斥了,斥责皇后好好看看她养的好儿子。

  甄嬛要弘历选福晋,首先要他考虑以后的发展选择富察家,提醒弘历放开眼界好好选择,弘历却心不在焉一直回头向门口张望,希望青樱能出现,公公请秀女入内,可是却依然没有见到青樱来到,公公宣布今天入选福晋的赏赐如意一个,侧福晋赏赐荷包一个,落选的赏赐黄金百两送回府里。

  参选的秀女有富察氏富察琅嬅(董洁饰),高晞月(童瑶饰),瓜尔佳氏,弘历却一直心神不宁的四处看,面前的秀女一个也没有留意。与此同时,阿箬劝青樱赶紧去,否则一切都来不及了,可是青樱却坚持不去,并且嘴硬就是不承认喜欢四阿哥。

  由于青樱一直没有来,弘历不愿意选,却被甄嬛一直催促赶紧选择,否则就错过了良辰,且认为青樱刚被拒婚或许根本就不会来了,无奈之下,弘历慢吞吞的拿起如意交到了富察琅嬅的手上,此时阿箬的声音传来要格格慢点走,弘历回头一看青樱来到,顿时出神,微笑看着青樱,甄嬛也大出意外,面露不悦之色,弘历又从富察琅嬅的手里拿回了玉如意,弘历看着青樱开心打招呼,青樱却表示自己只是来看看,究竟弘历会选择谁,眉毛一扬,青樱站到了秀女之中。

  雍正认为三阿哥勾结朝臣想要谋逆,且皇后参与其中干政,同时也将皇后乌拉那拉氏禁足景仁宫,此生不复见,三阿哥消除宗籍,从此不再是皇族。随后雍正问了弘历在哪里选妃,苏培盛慌忙回答降雪轩。

  弘历将富察选为侧福晋,将青樱选为福晋,青樱本要拒绝,弘历故意问青樱是不是不敢拿,青樱看了一眼甄嬛不满的样子,一赌气接下来了,甄嬛正要反对,雍正来到这里,并且将皇后犯错的事情说出来,青樱不能做福晋,并告诉青樱皇后犯了谋逆皇位的已经受到处罚,因此要弘历想清楚是否应该选择青樱,弘历却坚持选择青樱,并认为罪不及家人,雍正命青樱交出如意,命苏培盛送走了青樱,甄嬛提出要弘历现在就定下福晋的人选,雍正看弘历并不开心,因此当天并未要求弘历选择,要他改日再定。

  青樱悄悄来看皇后,青樱安慰皇后一定替皇后求情,皇后却要青樱回去转告所有乌拉那拉氏的人,且不可以求情,免得都遭到获罪,苏培盛催促青樱赶紧离开。

  青樱离开的时候看到弘历已经在门口站着,弘历安慰青樱等到皇上的气消了他再去求皇上,要青樱且不可私自求皇上,同时也安慰青樱他一定会去求皇上,要青樱留在他的身边,青樱勉强一笑离开了皇宫。

  弘历来找皇上,未开口皇上就知道他的意思,劝他趁早不要提昨天的事情,弘历跪地恳求皇上将青樱许配给他,并且表示无论青樱是什么身份他都不在意,皇上告诉弘历以前他可以不在乎,但是现在必须在乎。之后,皇帝带着弘历来了龙座旁,要弘历坐上去,弘历却表示自己很为难,坐上去不该,可是不坐违抗皇命,皇帝告诉弘历皇家事情就是这样身不由己,并且告诉弘历国事和婚事其实是一样的,愿意做的事情未必是应该做的事情,弘历向皇上表态可以让富察氏成为福晋,但是也求给青樱一个容身之地,要青樱站在自己的身后,皇帝同意要青樱给弘历做侧福晋,并封弘历为宝亲王。

  甄嬛跑到景仁宫对皇后挖苦一番,认为皇后一切算计终究落空,皇后也知道上奏宏时的折子是甄嬛撺掇人上奏的,两人明争暗斗了一辈子,甄嬛认为这次皇后已经该落幕了,且青樱已经被赶出了皇宫,此时,苏培盛来传旨,富察琅嬅为附近,青樱被赐侧福晋,高晞月为格格,皇后一听这话得意万分,故意刺激甄嬛青樱虽然是侧福晋,可是却是弘历千辛万苦用前途换来的,名分此时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并认为戏并未散场,甄嬛生气离开。

  随后,弘历去向甄嬛请罪,甄嬛表面并未责怪弘历擅自做主,只是告诉弘历他不顾一切去求皇帝选择青樱,只是希望以后二人真的能和睦相处。

  青樱的父母正在为青樱发愁,不知道以后谁还敢娶青樱,此时苏培盛来传旨,青樱已经被选为侧福晋,同时也告诉青樱这是弘历求来的,青樱微笑,全家人皆叩拜皇恩。

  如懿传第2集剧情介绍

  弘历青樱大婚花好月圆 甄嬛赐毒药给青樱

  弘历一直在老地方等着青樱,看到青樱来到弘历欣喜,看到青樱谈起弘历认为侧福晋的位置的确是委屈了青樱,青樱表示自己不是为了位置而难过,是因为姑姑获罪的事情,以前觉得这里很好玩,可是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很可怕,因此也犹豫要不要来宫里。

  弘历告诉青樱以后他一定维护青樱周全,其实他心里一直有青樱,上次要青樱去掌掌眼其实早就想要和青樱在一起,在他的心里青樱就是福晋的不二人选,那天选福晋真的很害怕青樱不来,弘历小心谨慎的问青樱是否愿意跟他在一起,青樱点头,弘历大喜,向青樱保证以后一定会守在青樱身边,保护青樱。

  高晞月和青樱一起入府,叩拜了福晋富察琅嬅,琅嬅送每人一个镯子。青樱一直蒙着盖头坐在床上,弘历来到忽然发现青樱老老实实的坐着觉得有些不习惯,看惯了青樱活蹦乱跳的样子,弘历温柔的将青樱的盖头掀起来,忍不住称赞青樱长的真是好看,且悄悄告诉青樱他尚未和琅嬅圆房,因为他要把第一次留给自己心中的女人青樱。

  高晞月一听侍女说至今福晋还没有圆房,忍不住就开心起来,认为福晋都没有和弘历在一起,她也就不必在意了,并认为自己不会一直做格格的,没准哪天弘历就来到她的房中了。与此同时,琅嬅的侍女劝说琅嬅应该以后针对青樱,不能让她占尽了上风,琅嬅却认为越是这样她就越要拿出福晋的气度来,越是要对青樱好,只有这样弘历才会觉得她是最适合做福晋的人。

  次日,正当琅嬅和弘历的众多格格侧福晋见面训话时候,传来消息皇上驾崩了。

  皇上驾崩,上下皆在为皇上叩首送行,房间里的皇后看着外面痛哭流涕,却无法出去,伤心不能见皇上最后一面,身旁打侍女绣夏劝皇后不用难过,这或许就是她可以出去的机会来了。

  张廷玉带头建议要皇后出来正名分,奉皇后为皇太后,因为皇上登基六宫必须入住,景仁宫不能被先皇后占着,弘历考虑之前皇上曾经下过圣旨此生永不复见,因此暂时未做出决定。

  随后青樱给弘历送来参茶,弘历将今天朝臣的事情告诉了青樱,询问青樱的意思,并认为如果放出了皇后还能让青樱有一个依仗,青樱表示自己也希望姑姑能自由,可是因为先皇有圣旨在先,她也不方便说什么,只是希望弘历不要太为难就好,弘历欣慰看着青樱。

  甄嬛知道这件事以后要侍女富嘉去联络纳亲,纳亲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富嘉询问甄嬛为什么不去直接找皇上,甄嬛表示她就是要看看弘历的心在哪里,因此先不必吱声,同时也要看看究竟有多少人惦记景仁宫那位。

  随后,青樱给甄嬛做了饭菜,侍奉甄嬛服用,甄嬛却用食材暗讽青樱喧宾夺主,主次不分,并且任凭青樱跪在面前端着滚烫的羹汤就是不动,琅嬅主动给甄嬛盛了粥劝甄嬛吃下,甄嬛这才要轻盈起来,青樱强忍手上的烫伤静静站在一边。

  弘历知道了这件事命人给青樱送去烫伤膏,并且转告青樱她受委屈了。阿箬一看到青樱的手被烫坏了很生气,训斥了一旁伺候的惢心,青樱私下告诉阿箬以后且不可再那般训斥惢心了,都是一起伺候的人,且不可自己人不和,阿箬表示自己也是因为心疼青樱才这样的,同时也非常生气甄嬛对青樱的态度,简直就是太过分,青樱提醒阿箬以后不可以私下议论太后。

  青樱去看了先皇后,先皇后要青樱一定想办法把她弄出去,皇太后的名号她一定要,只有这样才能跟先皇生死相依,青樱认为现在弘历已经很难了,先皇后一直要求青樱帮忙劝说皇帝,她只想和先皇在一起。

  随后,青樱去见了弘历,提出要先皇后去行宫,颐养天年,也可以先不要给她太后的名分,这样就能和甄嬛避开,免得她们再生矛盾,同时也可以堵住那些大臣的嘴。

  甄嬛很快就听到了皇上已经去行宫安排事宜了,甄嬛认为以后皇后如果奉为皇太后始终会压她一头,怀疑这个主意一定是甄嬛出的,命富嘉将甄嬛叫来,给了青樱一个毒药,要青樱等到皇帝安葬之后自行了断,就饶了景仁宫的那位,青樱并未求饶,认为甄嬛已经拿定了主意即使求也没有用,甄嬛告诉青樱,乌拉那拉氏有皇后就没有青樱,有青樱就没有皇后,青樱问甄嬛她死了的话能否同意姑母和先帝合葬,甄嬛答应只要皇后能安心养老,可以准许她没有名分的和皇帝合葬,同时也叮嘱青樱,如果这件事被弘历知道了,就会处决皇后,青樱同意。

  弘历将青樱叫来,告诉青樱他会将先皇后安排到行宫好好奉养,只是缺少了一个名分,青樱恳求弘历不要让姑母在行宫吃苦,弘历答应以后每次都会带着青樱去看姑母,且会安排好人伺候她,青樱感谢弘历考虑周到。弘历笑言要青樱别只是嘴上说谢谢,他一直惦记青樱做的羹汤,青樱眼眶湿润,想起以前和弘历的情义,弘历握住了青樱的手告诉她虽然她没有成为福晋,可是对待青樱的情分自然和别人是不一样的,青樱跪拜了弘历,弘历看到青樱难过以为她是为了姑母的事情难过,将青樱搂入怀中安慰,青樱落泪。

  青樱和阿箬去看姑母,阿箬劝青樱还是不要去看姑母了,担心被甄嬛看到,到时候再怪罪下来,青樱一句话也不说一直去了景仁宫。青樱去到景仁宫的时候,却发现姑母穿着太后的衣服坐在椅子上。

  如懿传第3集剧情介绍

  为保青樱姑母甘愿赴死 青樱被罚守孝三年

  青樱来看姑母的时候,她穿着盛装端坐在椅子上,正在喝茶。青樱上前行礼告诉皇后已经准备将她移居行宫颐养天年,岂料,姑母早就知道了甄嬛要青樱选择两人的生死,甄嬛是看到了弘历召见青樱,担心青樱说出实情,因此提前一步来找了姑母,告诉她青樱和她之间只能有一个活命,姑母知道青樱必定会舍弃自己救她,因此提前就服下了毒药,青樱来时候皇后喝的茶水中就是甄嬛留下的毒药。

  姑母告诉青樱只有青樱以后坐上皇后之位才是为她报仇,同时也叮嘱青樱她死以后不能对外说出实情,只能是忧愤暴毙,只有这样才能保住青樱保住乌拉那拉氏,同时也告诉青樱乌拉那拉氏已经有一个弃妇了绝对不能再出一个,只有这样才能让太后成为她登上皇后之位的助力,青樱悲痛不已,伺候皇后的绣夏也随后自裁了。

  甄嬛知道了这件事以后,暂且留下青樱一条命。与此同时,太监总管秦立来禀报弘历等到丧仪之后太后迁居慈宁宫,太妃们迁居寿康宫,东西六宫也会立刻拾掇出来让嫔妃们入住,此时太监王钦报景仁宫的主死了,青樱亲自上报,是暴毙而亡,弘历根本就不信,追问究竟是怎么死的,王钦告诉弘历其实先皇后是服毒而死,在此之前太后曾经去过景仁宫,弘历命王钦先去处理先皇后的身后事,明天一早再把青樱请来。

  高晞月也正在琅嬅的住处,一听说皇后不明不白的死掉了,高晞月没心没肺,觉得死了更好,活着也是祸害,琅嬅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高晞月无趣只好离开了。琅嬅却顾影自怜,觉得有朝一日或许自己也会如此,身旁的侍女劝慰琅嬅和先皇后不同,至少现在腹中已有龙种,只要嫡长子长成就什么也不需要担心,琅嬅也道如果真的嫡长子长成别人再生下皇子自然就不必害怕担忧了。

  秦立继续询问弘历安置太后的慈宁宫事情,弘历表面声称太后住的地方应该精修,可以暂时把太后安置到寿康宫,和太妃们共住,实际也是发泄心中不满,认为太后不该下毒谋害了先皇后,弘历也是爱屋及乌的心疼了青樱,可是又不便明说。

  次日,甄嬛找弘历商议先皇后的身后事,弘历认为先皇后是为了皇上死去忧愤而终,应该以皇后的礼仪安葬,甄嬛却不同意,认为先帝曾经说过死生不复相见,且一直都没有封号也不能和先帝同葬,此时张廷玉求见,张廷玉认为先皇后绝对不是暴毙而亡,要求对这件事彻查清楚,此时青樱来到。张廷玉希望青樱也要为皇后讨回公道,弘历提醒青樱太后和先皇后都是她的至亲,出言一定要谨慎。青樱自然明白,转头告诉张廷玉,她是亲眼看着姑母驾鹤西去,的确是忧愤暴毙,思念先帝过甚造成的,同时也向弘历和太后表明心迹,只要再有流言蜚语她自然会出面平息,也希望姑母能走的平息,弘历和甄嬛也都心知肚明,因此甄嬛虽然不同意弘历要以皇后的礼数安葬皇后,但是却同意可以按照妃礼安葬,安葬在妃陵,不能有名号,身后灵位等都可以发回母家,张廷玉和青樱对此也都没有提出异议。

  待到所有人离去,弘历问青樱景仁宫究竟是怎么死的,青樱谎称自己说的都是事实,眼泪却出卖了内心,弘历給青樱擦干眼泪,安慰青樱这件事也算是结束了,并认为景仁宫死了对青樱也是一件好事,再也没有人会揪住这件事不放了,同时也叮嘱青樱最近少些走动,免得惹人绯议,青樱含泪点头。

  雍正十三年九月,弘历登基帝位于太和殿。与此同时,甄嬛也被抬进了了寿康宫,甄嬛一看是来了太妃们居住的地方,心生不满,面上却不表现出来,反而称赞皇帝孝顺修葺慈宁宫,自己暂时住在这里等着就是了,实际上甄嬛却认为皇上表面孝顺,实则心思难猜,根本就没有和她商量就直接送进了寿康宫。

  青樱为姑母守孝三日,期间弘历担心青樱心里不舒服,刻意要王钦传话,告知青樱他们二人是心意相通的,无论何时受了什么委屈,只要想想这句话希望就能宽心。

  琅嬅拟定了后宫嫔妃的位分给甄嬛看,甄嬛却屡次不满意,刻意针对青樱,青樱侧福晋本来是应该妃位,可是琅嬅一直改成了贵人甄嬛依然不满意,且叫来了青樱,当众要青樱为了孝道给先皇后守孝三年,青樱只得答应。弘历知道这件事以后大发雷霆,认为甄嬛专权跋扈,可是由于是自己的母亲也很无奈,琅嬅只好劝弘历以后两人再去求太后,给了青樱位分,弘历无奈只好如此。

  太后明着要青樱守丧,实则将青樱禁足在以前的阿哥府,当所有的妻妾离开以后,青樱所居大门落锁,青樱端坐房间内绣花。

  如懿传第4集剧情介绍

  海兰助青樱出潜邸 太后赐名青樱如懿

  大家都纷纷搬进宫中,青樱也乐得清闲自在,此时青樱的至交好友海兰(张钧甯饰)来到房中,表示要和青樱留在这里作伴,并安慰青樱现在太后正在心烦,等到以后好点她和苏绿筠(胡可饰)一起劝说太后放了青樱出来。青樱听说太后至今在寿康宫,担心因为太后不是弘历的生母,到时候生出嫌隙,海兰劝说青樱不要再为别人操心了,眼下还是多操心自己才是,满朝文武皆想不出办法解决,青樱不语。

  琅嬅也看出其实青樱被禁足,太后不移宫明面上只是皇上孝道,实际则是太后和皇上较劲,都是为了一个青樱而已,因此劝说皇上向太后低头,让太后移宫也好放了青樱出来,弘历反问琅嬅如果让太后移宫了,但是太后却不让青樱出来怎么办,琅嬅无语。

  一方面太后也端着,想要借着这件事要皇上向他低头,在太后看来皇上是不会记得她的一世养育之恩的,因此必须趁着皇上根基未稳,提前就立下规矩。

  与此同时,大臣们也都劝谏皇上要太后移宫,弘历偏偏就命令秦立监督,把慈宁宫好好的修葺,仔细的修葺,千万不要着急,务必要太后满意。同时弘历也命令王钦将他寝殿的玉如意,还有一个《墙头马上》的书籍给青樱送去,让青樱事事如意,青樱知道这个《墙头马上》是她第一次和皇上看过的戏,青樱回赠刚绣好的丝帕,私底下小太监问王钦贵妃和皇后都来打探皇上的消息,今天的事情是否回禀,王钦认为皇上的心思重,今天的事情且不可透露一丝风声。

  海兰来见弘历,求弘历不要忘了青樱,弘历抬头看了一眼海兰,海兰已经跟随弘历多年,可是现在见到弘历依然会紧张,也很少在弘历面前走动,如果不是为了青樱也断然不会来的。

  随后,海兰冒着大雨乘坐轿子进入了潜邸见青樱,和青樱悄悄互换了装束,青樱打着伞悄悄出去来到了弘历的寝宫,两人一见面就拥抱在一起,青樱还给弘历做了他最喜欢的糕点,且告诉弘历正在学习做太后喜欢的羹汤,弘历握住了青樱的手告诉她即使做的 再多太后也未必喜欢,何必浪费时间。青樱却笑言没准明天太后就放了她出来,青樱故意将二十四孝第一篇说错,引弘历说出正确的,由此说出其实弘历内心一直孝道存在,劝说弘历让太后搬去慈宁宫,弘历告诉青樱因为太后专政,景仁宫的主刚去世就关押了青樱,且太后专政多年,朝中也有很多羽翼,加上他的心结,一直惦记着自己的生母,青樱提醒弘历现在只有一个生母,就是寿康宫住着的那一位,并劝弘历不要为了自己的事情担忧,尽情尽孝,弘历被说服,希望太后知道以后能后悔当初那么对待青樱。

  随后,弘历将太后搬去了慈宁宫,且对太后恭顺有加,同时也告诉了太后是青樱千方百计的去劝他。弘历离开以后,太后将青樱叫到了面前,感叹自己可怜居然需要一个守孝的人去求情,同时也告诉青樱她虽然是先皇后的至亲,可是却事事为太后着想,因此要青樱从潜邸搬回宫里,青樱恳求太后赏赐新名,和过去告别,太后赐名如懿,并告诉青樱以后出来潜邸就是新生。

  高晞月和金玉研(辛芷蕾饰)都齐聚到琅嬅这里议论如懿,并且认为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平日里不说话的海兰,琅嬅认为海兰之所以和如懿交好,是因为没有家世,只能依附如懿,且一见到皇上就害怕,也不得皇上的喜欢,如果不是因为皇上喝醉自然也就不会宠幸她,高晞月听说海兰只是常在,不能有自己的宫室,只能和主位住在一起,于是要求皇后琅嬅将海兰安置和她住在一起,要好好教训一下海兰。

  皇上找了皇后商议封赏嫔妃的事情,弘历本来要定下如懿做贵妃,入住翊坤宫,可是皇后却以适当的理由提出了反驳,避免给如懿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皇上定了如懿娴妃,同时也听从皇后的意见让如懿住了延禧宫,却不忘叮嘱皇后务必好好的整理延禧宫,且不可让如懿住的不舒服,皇后自然是满口答应。

  海兰因为帮助如懿得罪了高晞月,被皇后发配和高晞月一起住,先是被高晞月奚落了一顿,又将一间杂物房给了海兰居住。

  晚上,海兰来找如懿,如懿将海兰喜欢的牛乳膏给海兰,海兰感动落泪,觉得整个皇宫也只有如懿还能记得她的喜好,看海兰伤心,如懿了解了现在海兰的情况,且知道海兰想要搬来和她住,这也正是如懿所想,因此打算去找皇后说说要海兰搬去和她住,在此之前要海兰好好的照顾自己。

  次日,如懿来找皇后希望海兰能和她一起住,皇后却说之所以安排海兰住在贵妃那里,是因为贵妃被抬旗封赏,正在得宠的时候,让海兰住在那里也可以经常见到皇上,总不能就这样老死宫中,如懿慌忙认错,认为是自己考虑不周,皇后看到如懿手腕上还戴着她送的镯子,提醒如懿当初赠送她和高晞月镯子是希望姐妹之间和睦相处不分彼此。此时,公公传话郎世宁已到,等候皇上和皇后。

  如懿传第5集剧情介绍

  如懿弘历观念不同起争执 弘历送如懿亲笔题字表爱心

  郎世宁为皇上皇后作画,富察夫人来宫里看望琅嬅,提醒琅嬅做正妻的就要时刻提防周围的妃嫔,但是前面有潜邸的人,后面有数不清的新人,且不可事事都自己去做,大可以要别人去做,不能脏了皇后的手,琅嬅受教。

  同时,富察夫人离开的时候素练送她离开,富察夫人暗示素练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替皇后多做点,不需要告诉皇后,皇后心善很多事不愿意去做,也想不到,素练立刻明白过来,表示一定会看护好皇后。

  如懿来看郎世宁画画,皇上的贴身太监黄明正在穿着皇帝的衣服坐在那里代替皇上让郎世宁画,郎世宁看到如懿貌美也很希望有朝一日能为如懿作画,如懿告诉郎世宁在皇宫只有皇后才可以和皇上作画,郎世宁告诉如懿在他们的国家都是一夫一妻制,而且一个男人只对一个女人钟情,如果没有感情了都可以相互离开,如懿告诉郎世宁,在这里这叫和离,只有公主们可以,嫔妃是不可以的,阿箬一看郎世宁讲的太大逆不道,慌忙带着如懿离开。

  如懿回去以后一直想着郎世宁的话,认为他说出了所女人的心声,没有一个女人会甘愿做妾的,吓得阿箬赶紧提醒如懿以后不能再说了,免得又遭到别人的陷害。

  如懿因为郎世宁的话来找弘历,因为一夫一妻制的事情两人发生了矛盾,在如懿看来很赞同郎世宁的话,只是希望真的能一生只得一人心,弘历厉声斥责了如懿以后且不可以乱说话了,后宫的女人必须要懂得和牢记三纲五常,如懿生气离开,赌气说以后再也不会说心里话了。

  皇后知道这件事安排其他嫔妃去伺候皇上,结果弘历对谁都看不上眼,另一边的如懿也在画着弘历的画像。阿箬劝说如懿向皇上低头,如懿也不肯,之后,却和弘历不期而遇,如懿打算赶紧走掉,却被弘历迅速赶上抓住了手,弘历知道之所以如懿说那么多是因为自从先皇后去世,如懿就再也没有说话的人了,他则是如懿唯一一个可以说真话的人,于是答应青樱以后可以让她保持真性情,不必和别人一样循规蹈矩,同时也叮嘱青樱再也不许冒傻话,青樱看到弘历始终将她的丝帕珍藏身边自然也就没有气了,两人和好如初。

  如懿和弘历并肩而坐,在漱芳斋看戏,两人相互喂食,一旁的阿箬看了欣喜不已。事后,太后提醒弘历喜欢如懿也不要忽略了大家。

  如懿绣了一副画让阿箬给弘历送去,弘历非常喜欢,一旁的王钦提醒皇上今天需要去嘉贵人那里,弘历想起太后的嘱托,决定去嘉贵人那里,阿箬心生不满,噘着嘴回去了,如懿倒是认为皇上如此自然有他的道理。

  皇后故意穿着素气的出现在众位嫔妃之前,要求大家都要节俭,所有的开支用度全部都减半,不要忘了先祖定天下的艰难,众人不敢违拗只好追随皇后。

  弘历来看如懿,见如懿拿着书本坐着睡着了,弘历悄悄的将书拿走,如懿却闭着眼睛叫阿箬,睁眼一看却是皇上,不由得看呆了,要起身行礼,弘历却扶着如懿坐下。弘历告诉如懿他一直都想护着如懿,只是这里不比潜邸,耳目太多,但是他的心却始终在如懿这里,并亲自书写了“慎赞微音”四个字,提醒如懿要谨慎,只有谨慎才能获得赞美,音则 寓意了《墙头马上》意指时刻不忘和如懿的感情,如懿非常喜欢,皇上命人做成牌匾挂在延禧宫。

  惢心在宫里见到了幼时的玩伴江与彬太医给嬷嬷们瞧病,江与彬有一种落寞,觉得自己现在没有出头之日,也只能是在太医院给这些宫人看病,惢心安慰江与彬只要有本事以后定能出人头地。

  弘历背对着听宫人们弹奏乐曲,忽然听到一人的琵琶弹错,愠怒,岂料宫人解释合理,且称赞弘历是精通音律的周瑜,让她心悦诚服,弘历觉得此人娇俏可人,且巧舌如簧,叫到面前询问姓名,宫女自称叫白蕊姬,弘历伸手托下巴将其头抬起仔细观看,白蕊姬微笑看着弘历。

  如懿传第6集剧情介绍

  皇后暗中挑拨贵妃吃醋 白蕊姬不知深浅得罪贵妃

  阿箬因为上次秦立送荷包给延禧宫送的都是一些破旧的东西,香包的香料还都是粉末,因此气不过,当弘历给如懿做的匾额做好以后,阿箬在秦立面前可是炫耀了一回,提醒秦立要多开眼,并且告诉秦立慎赞微音四个字的音就是暗含了皇上和如懿的姻缘,秦立慌忙点头哈腰的表示立刻将新到的布料先给延禧宫送去,此时素练恰好来到,惢心赶忙拉着阿箬离开了。

  素练把这件事告诉了皇后琅嬅,琅嬅忽然意识到其实弘历的心还是被如懿牢牢攥着,之所以皇上不去延禧宫也多半是顾及太后的面子,不由得暗生了恨意,恰在此时太监赵一秦禀报高晞月来了。看到高晞月怕冷,琅嬅慌忙要莲心将进贡来的玄狐皮送给了高晞月,且希望高晞月尽快能生下皇上登基后的第一子。高晞月看到皇后送给她的东西很好赞不绝口,琅嬅却说再好只不过是进贡的东西罢了,哪里比得了延禧宫房间皇上亲笔写的匾额,一句话也刺激了高晞月,同时,素练更是从中挑拨,故意提起当年皇上差点就选了如懿做福晋,一个牌匾算什么,高晞月立刻气愤不平,认为如懿哪里能有资格和皇后相比,之后,便告辞离开去找了皇上。

  高晞月恰好看到皇上在听琵琶弹奏,弘历见到高晞月来主动嘘寒问暖,拉着高晞月坐下,高晞月则斥责了弹琵琶的人弹奏的不好,当众拿了白蕊姬镶嵌象牙的琵琶弹奏,弘历称赞高晞月技艺高深后宫无人可及,将玄狐皮赏赐给高晞月,高晞月告诉皇上好东西注定都要到她手里的,刚才就有皇后将玄狐皮给了她,弘历认为皇后贤惠,也是对高晞月照顾有加,同时也表示自己比皇后多了一番心思,命王钦将狐皮送去制衣局做成衣服给高晞月。

  弘历命弹奏琵琶的众人下去,白蕊姬则回眸冲皇上一笑,弘历的手虽然握着的是高晞月,眼睛却偷偷看着白蕊姬。

  王钦警告弹琵琶的众人下次且不可在贵妃面前卖弄,并且问白蕊姬这次被贵妃给比下去了吧,岂料,白蕊姬却说本就比的不是琴艺。

  高晞月不依不饶求,争风吃醋告皇上也送给她和皇后一人一幅字,做成匾额挂在宫殿上上,皇上答应了高晞月,随后皇上写了十一幅字,每个宫殿都挂上,命令机灵的李玉去做这件事。皇上之后命王钦找来白蕊姬伺候。

  如懿知道高晞月抢了海兰的炭火取暖,为海兰担忧,海兰劝说如懿千万不要张扬出去,避免让高晞月抓到什么不是变本加厉,无奈,如懿只好等到自己发了炭火给海兰送去。

  次日,所有嫔妃又齐聚到了皇后这里请安,都在议论昨天晚上的春恩车接去了哪一位,此时,琅嬅来到,金玉研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问题,不知道昨天春恩车接走的是谁,琅嬅告诉众人,这是大家的福气,又多了一个妹妹,白蕊姬,封为枚答应。高晞月却认为这个人弹奏的琵琶并不好,怎么就赐了枚答应,众人也都议论纷纷,金玉研更是认为皇帝还在服丧怎么就可以纳新人,皇后斥责众人不可以背后议论,她要的是六宫和睦,以后不许任何人背后算计,众人皆住嘴领命。

  高晞月听说海兰又和如懿走近,故意为难海兰,要她在院子里冰天雪地制作经幡,等到她以后去庙堂使用,海兰冻的手一直发抖,侍女恳求高晞月给海兰一个炭盆取暖,却被高晞月拒绝,并且命属下的人监督海兰尽快做完,回到房间里海兰的侍女慌忙给她盖上被子,且炭火直接被拿走了,海兰这里只剩下如懿送的炭火也已经不足了,侍女香云想要跟如懿说,被海兰阻止,不希望如懿因此担心。

  如懿一接到内务府送来的东西,就要属下的太监悄悄的给海兰送去,叮嘱还不能让别人发现了。阿箬告诉如懿枚答应那里六宫的人几乎都给送去了礼物,现在枚答应的打扮比贵人都要好,如懿一笑置之。

  白蕊姬来给皇后请安,第一次见到白蕊姬的金玉研小声嘀咕,原来长的不过如此,真不知道凭什么吸引的皇上。金玉研故意当众说白蕊姬穿的是暖缎,连皇后都没有穿这样的衣服,并且告诉白蕊姬皇后一直提倡节俭,这种衣服却是不能穿的,白蕊姬却言道这是皇上赏赐的,皇上喜欢她穿,并问大家自己该听皇上的还是皇后的,众人皆惊,苏绿筠小声和如懿嘀咕这个人不好相处,琅嬅不动声色,让大家都散了,并要所有人以皇上的喜好为准。

  白蕊姬看如懿想要去御花园,白蕊姬主动要求和如懿一起去,如懿不好说什么只好一起来御花园。白蕊姬语言中多有顾影自怜的感觉,如懿忍不住问白蕊姬为什么正得圣宠却好似满怀心事,白蕊姬言道她所有喜好的东西都是别人摆布,原本不喜欢琵琶可是因为皇上喜欢,家里就逼着她弹奏琵琶,不像如懿,连喜欢的话都很清奇犹如绿梅,此时,高晞月过来,认为绿梅虽然清奇,可是却也不长久,言语含沙射影比喻如懿如今也不得宠。高晞月讽刺白蕊姬的名字一听就是供人取乐的,且弹奏的琵琶也是不入流,早晚会被丢弃,白蕊姬却丝毫不让人,认为自己能得皇上一时欢愉也是值得的,且讽刺高晞月琵琶弹得虽然好,只是不如她年轻,岁月匆匆不受待见了,暗讽高晞月已经人老珠黄,气的高晞月命人要掌嘴白蕊姬,如懿赶紧替白蕊姬求情,高晞月不依不饶的命太监掌嘴,白蕊姬质问高晞月也不过是包衣出身被抬旗了所以才会有今天贵妃之位,高晞月一听大怒,命太监使劲打。此时,皇后来到这里阻止了这场争斗,高晞月状告白蕊姬说她是包衣出身,且是人老珠黄,白蕊姬则要如懿作证她未曾说过人老珠黄四个字,如懿只好如实说出并未听到这四个字,白蕊姬挨打心有不平,言语中大有要告御状的感觉,皇后斥责了白蕊姬言语不敬活该受罚,如果再闹下去她也绝不宽容,同时要如懿送白蕊姬回去,白蕊姬气愤欲离去,被皇后身边的素练拦住,提醒白蕊姬还没有行礼,白蕊姬一把推开了素练离开。

  如懿传第7集剧情介绍

  嘉贵人挑拨贵妃诬陷海兰 如懿为海兰闯入咸福宫

  高晞月忍不住唠叨就该不饶了白蕊姬,皇后劝高晞月打也打了,跪也跪了,如果真的打破脸的话到时候皇上那边也不好交代,如果真的有什么需要处理的,也要等以后皇上冷下来再去做,高晞月又开始担心真的打坏了到时候皇上责怪怎么办,皇后命素练去取一些药膏,以贵妃的名义送给白蕊姬。

  如懿将白蕊姬送回来,看到白蕊姬的房间里用的是红螺炭,且挂着皇上亲自写的牌匾,听着白蕊姬不停的絮叨好似所有人都要暗害嫉妒她一样,认为自从被封了答应所有人都嫉妒她,如懿忍不住一笑,白蕊姬自卑以为如懿也是讽刺瞧不起她,因此故意刺激如懿最痛的就是当年的乌拉那拉氏,如懿沉默,此时素练送来了药膏,白蕊姬又担心贵妃不安好心害了自己,转头又向如懿认错,言语冲撞,要如懿帮着看一眼药膏,确定无事了也答应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如懿也告辞离去。

  高晞月回来无意中看到如懿身边的三宝太监从她的咸福宫出来,心生疑虑,命人去打探清楚,得知如懿是给海兰送碳,高晞月认为皇后说的对,的确应该防着点,命香云以后事无巨细的都要报告给她。

  王钦奉弘历的命来请皇后一起用晚膳,为了拉拢王钦皇后故意说了太监总管的位置还缺着,同时也赏赐给了王钦银两。

  高晞月背着皇后在自己的宫里偷偷穿华服,金玉研恰好来到,称赞高晞月这样才像是贵妃,高晞月表示在外面因为皇后提倡节俭不能穿华服,可是回到自己的 地方也想穿的自在点,此时由于听说高晞月身体不好特来请安的海兰进来,气的高晞月将海兰数落了一通,金玉研趁机挑拨要海兰出去不要随便乱说主位的坏话,否则日子会越过越难,高晞月反感海兰一副可怜样,将她赶出去。

  随后,高晞月告诉金玉研嘉贵人,认为海兰刚才盯着她的一副看,没准出去会怎么说的,嘉贵人认为海兰无非就是跟如懿说说,暗示高晞月可以诬陷海兰偷了她的炭导致了高晞月寒症发作,这样谋害主位的人不死也得挨打,高晞月不由得称赞嘉贵人好心思,嘉贵人却笑言海兰本就是这样的人。

  三宝来向如懿汇报贵妃丢失了红螺炭,从海兰的碳灰里搜出来了红螺炭灰,并且诬陷就是海兰偷的,如懿认为现在皇后已经和皇上睡下了,没有人比贵妃的位分更高,她如果不去救的话海兰必死无疑,如懿不管不顾的去了咸福宫。

  当如懿来到咸福宫发现海运正跪在地上受刑,如懿将自己的斗篷披在了海兰的身上,同时也请贵妃调查清楚不要冤枉了海兰,贵妃早就安排好了香云在海兰身边,由香云出面作证就是受到了海兰的指使去偷红螺炭的,目的就是要让贵妃的寒症发作,如懿认为这件事另有隐情,首先按照咸福宫每日分发的红螺炭数量来说,如果每日都被海兰偷去,海兰的住处根本就没有地方存放,此时海兰忽然晕倒在地。

  惢心则悄悄跑去找皇上,被王钦拦在外面不得见皇上,李玉忽然叫住了惢心,答应帮他传话给皇上。

  一方面,如懿搂住了海兰,贵妃却趁机命令人去好好搜一下海兰的房间寻找红螺炭,并命人去搜查海兰的身体,如懿怒斥了贵妃这样羞辱海兰就是要了她的命,贵妃却认为这都是一个贼该有的惩罚,并命人去拔掉海兰的衣服。此时,皇上和皇后来到这里,皇上则顾忌到贵妃父亲高斌是大将军,并未斥责她,反而表现的关心贵妃寒症发作特来看望,特地叫了太医来瞧病,贵妃装可怜指责如懿大闹了咸福宫,而且海兰偷取红螺炭就是要她发病,还有宫女作证。此时,如懿和海兰来到这里,跪在地上,弘历心疼如懿要她起来拿着火炉说话,且责怪如懿他已经准了给海兰红螺炭,虽然曾经叮嘱过如懿不许说出这件事,因为海兰位分不够,可是也不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不说,如懿一愣,但是随即明白过来,慌忙认错,因为皇上叮嘱不许外传,所以才不敢说的,如懿明白这是皇上有心偏袒,心生感激。

  之后,弘历命人将香云乱棍打死,香云的一声声惨叫传过来,震慑了众人,弘历告诉众人他就是要告诉众人挑拨是非,诬陷主上是什么下场,贵妃自然不敢多言,趁机也表示像香云这样的人是该打死。之后,贵妃撒娇希望弘历能留下陪她,弘历转头问太医刚才说贵妃病发需要静养是多久,太医忙回答两三个月,弘历握住了贵妃的手表面关切的要贵妃安心静养,在此期间不宜伴驾,之后就带着皇后离开了,同时也告诉海兰如果再住下去也只会惹得贵妃不高兴,从今天开始可以搬去延禧宫住了,海兰和如懿大喜,相互搀扶离开了。

  惢心体贴的提前就找好了许太医在延禧宫等着,许太医告诉如懿海兰的双足受伤,如懿关心询问治疗的方法,惢心劝慰如懿安心,一切都已经打点好了,且海兰已经睡下了,明天再去探望不迟,如懿这才觉得自己的确是累了,裹着被子坐在床上,阿箬看到如懿和海兰受伤打抱不平,劝说如懿应该放出手腕,拉拢了圣心,一下子就越过了贵妃,如懿却认为不必争一朝长短,现在的贵妃惹了皇上,以后一定有的苦吃,同时也对惢心今天的行为非常赞许。

  海兰做梦,梦到自己不停的求饶,可依然免不了棍棒加身。

  如懿传第8集剧情介绍

  海兰拼命维护如懿清白 皇上表明心迹维护如懿

  苏绿筠来看如懿,认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大家都听到了,可是没有人敢站出来,虽然皇上是护着了海兰,可是却还是没有追查下去,这也算是给了贵妃台阶下,认为如懿还是有些莽撞了,不过也算是海兰因祸得福搬入了延禧宫,如懿表示她就是见不得海兰受委屈。

  嘉贵人来看贵妃,挑拨皇上还是不向着贵妃,要不然也不会让海兰出去了,贵妃反驳嘉贵人这是皇上喜欢她,心疼她,只是可惜了三个月不能见到皇上了,觉得心里闷的慌,嘉贵人忍不住笑了,笑说贵妃打了海兰折腾了娴妃,心里还闷什么,贵妃听出是在笑她,嗔怪嘉贵人出的馊主意。

  海兰不愿意出门,一直伤心哭泣,如懿去看海兰,安慰海兰一切都过去了,海兰一直哭泣恐惧,告诉如懿一切没有过去,一闭上眼睛,就是看到奴才扒她的衣服,好多双的眼睛看着盯着,如懿安慰海兰只有自己提起精神来,不把这件事当回事,才没有人去笑她,海兰哭泣说自己做不到,此时,三宝过来告诉如懿皇上召见,如懿再次劝海兰好好想想清楚,她能救了海兰一次,不代表以后都能救,只能靠自己站起来。

  如懿去见皇上,发现李玉被惩罚跪在木炭上,如懿猜测到是受到了王钦的处罚,要惢心准备药物给李玉送去。之后如懿看到王钦出来,询问李玉被罚的原因,王钦自然不敢说是因为李玉通风报信所致,只是告诉如懿是因为李玉上茶太热烫了皇上被罚的,并劝如懿不要为了下人的事情操心,如懿暗讽王钦只不过也是奴才,并无分别。

  皇上皇后等着如懿进来,听到如懿咳嗽,皇上关心如懿和海兰怎么样了,如懿如实告诉皇上海兰的情况,皇上要如懿好生照看海兰,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此时,皇后告诉皇上白蕊姬今天也来找她,让皇后看她的脸,之后,便把白蕊姬叫进来,直接要皇上看白蕊姬的脸,发现脸也越来越重了,皇后告诉皇上她已经查清楚 了,平常日用品都很注意,并没有不妥之处,皇上追问了用的是什么药,看了药之后,皇后告诉皇上这个是她命素练取的,以贵妃的名义送给了白蕊姬,就是想要六宫和睦,皇上命人找太医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名堂。许太医发现药力有白华丹的毒,皇后慌忙下跪澄清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否则也不会带着白蕊姬来了,素练也慌忙解释自己也没有那个胆子往里掺假,而且当时素练的手受伤,太医建议抹上去就没事了,可是也并未发现异常,皇上追问还有谁接触过这个药膏。

  白蕊姬忽然想起那天只有如懿碰过,如懿斥责了白蕊姬冤枉她,当时也是白蕊姬要她查看药物的,而且她有没有做过这件事白蕊姬都看在眼里,白蕊姬就认定了如懿所为,皇后趁机提出不管如懿有没有做过这件事,都需要审问了才知道,如懿表示自己愿意去慎刑司接受审问,只是要皇上相信他,皇上命人审问可以但是谁都不许动如懿。此时海兰来到向皇上澄清如懿的香囊并没有白华丹,并当场让太医拆开了如懿的香包,发现里面都是碎末,海兰告诉皇上前段日子赏赐各宫香包,里面都有白华丹,可是由于如懿的却是被下人们送去了已经破损的香包,是海兰亲手缝制,当时认为白华丹已经是碎末了,留在里面没有用就给取出来用别的代替了。也因此帮如懿澄清了,皇上大怒此时也知道了连下人都是欺负过如懿的,将这件事全权交给了如懿调查,不管查出什么都由如懿全权处置。

  事后,皇上觉得海兰此举英勇,没想到平日不说话的人,居然敢这样维护如懿,海兰表示因为如懿拼命维护她的清白,她也要拼命维护如懿的清白,皇上欣慰。

  皇上来看如懿,安慰如懿,一直觉得自己给如懿少一点恩宠就能给她少一点仇恨,可是没想到却让如懿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因此改变了主意,要坦然的和如懿在一起,不让人踩踏如懿,并要如懿放心,以后他再也不会忍着不见如懿了,一把将如懿搂入怀中,如懿告诉皇上她最喜欢听的就是皇上说过的“你放心”三个字,从皇上要如懿嫁给他的那天起说了这三个字,因此从那天起,她就懂得皇上的心思,皇上将如懿更紧的搂在怀里,欣慰如懿的懂得。

  次日,皇上要如懿多睡一会,并且叮嘱阿箬给如懿准备他最喜欢吃的东西,这几日他都会来陪如懿吃一些,阿箬非常兴奋的转告了皇上的话,如懿害羞的盖上了被子。

  三宝来向如懿告知,慎刑司来人回话有一个小太监已经认罪,承认是他配药的时候不小心染上了白华丹的粉,如懿命三宝去回复慎刑司要小太监把该说的都说了,如果说完了就回复皇上,将小太监打了五十大板发落就是。海兰问如懿如此了结明白就是有内情的,那些人真正要害的人是如懿,如懿却认为皇上新登基,要的是六宫平静,上次红螺炭的事情皇上不去追查就是明白的不愿意查,这件事她也不能继续查了。

  如懿传第9集剧情介绍

  太后幕后指使白蕊姬搅后宫 贵妃拦截皇上撒娇复宠

  由于如懿受到了皇上的宠爱,所有人也都开始巴结如懿,就连阿箬领着皇上的赏赐回来都得意非凡,所有的人几乎都和阿箬打招呼,回去以后如懿提醒阿箬且不可以露了声色,将得意写在脸上,同时如懿也赏赐了惢心和阿箬新衣服,惢心得体全都要阿箬先挑。此时皇上赏赐的绿梅又到了,如懿叮嘱大家好生照看绿梅,切不可出去张扬,也不要和咸福宫的人发生冲突。

  与此同时,皇后也猜测之前皇上一直冷淡娴妃,实际是顾忌到了太后,此时见到娴妃受了委屈,就再也不顾忌别的了,素练建议拉拢王钦,认为此人虽然是墙头草,但是也的确有用,皇后认为王钦有用但是却不容易拉拢。

  皇上来看白蕊姬,白蕊姬并没有哭哭啼啼,反而认为凭什么出身卑贱就要受到别人的欺负,皇上告诉白蕊姬以后他会告诉别人,不管出身贵贱他就是要白蕊姬在身边,并且要白蕊姬养好了之后继续伺候,之后便离开了。侍女劝说白蕊姬将白华丹丢弃不要用了,白蕊姬却说苦肉计谁都会用,贵妃会用她也一样会用,并且继续将药粉敷在脸上,同时认为自己本就是一个没有脸的人,也不必在乎这张脸。

  原来白蕊姬是受到了太后的提点,才故意将白华丹往脸上涂抹,经过这一闹,白蕊姬反而稳定了自己的位置,有人打压了贵妃和皇后,太后要的就是要把这个宫里的水给搅浑,她也好趁机名正言顺的出来主持大局,而对于皇上现在和娴妃在一起,太后认为皇上已经冷淡了娴妃很长时间,她也不能将皇上逼的太紧了,同时对于皇后表面送来的衣服等用度,太后认为是皇后最近后宫接二连三的出事,惹了皇上不高兴,故意装作孝顺的样子给她看,也给大家看,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孝顺。

  晚上,皇宫里大放烟花,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宫里也异常的热闹,阿箬美滋滋的换上了新衣服来请安,如懿问惢心为什么不穿新衣服,惢心告诉如懿她已经送给了阿箬,如懿要阿箬拿来还给惢心,每人两件才公平,阿箬满心不乐意的去了,如懿安慰惢心其实她知道惢心的脾气,明里暗里一定是给了惢心不少气受,惢心却一句也并不抱怨,因此必须为惢心主持公道,惢心跪下感谢如懿的体谅。

  新年伊始,皇上带着所有人去向太后请安,皇后的公主璟瑛却不肯往太后跟前去,同时大阿哥出现非常的瘦,太后追问原因才知道大阿哥病了一场,因此太后训斥了皇后最近料理事情不妥,虽然厉行节俭不错,可是却要主子们打扮的还不如下人,同时现在也正是绵延子嗣的时候,皇后却要每个人打扮的像是刚入关的样子,并认为资金皇子们也多是有病伤风,本来子嗣就少更应该好好照顾才是,皇后被说的哑口无言,皇上要求皇后以后多和太后学习,皇后看到皇上生气,想要和他单独聊上几句,也被皇上拒绝了,并训斥了皇后管好公主,时候皇后命素练将大阿哥伺候的人补齐了,她的二阿哥不需要很多人伺候,之后素练私下见了大阿哥的嬷嬷要求她必须不能让大阿哥压过了二阿哥的风头。

  惢心见到了大阿哥,发现大阿哥身上衣服脏的,且没有人跟着,见到惢心的点心也很馋,惢心就主动喂了大阿哥吃,恰好嬷嬷来到这里叫大阿哥,大阿哥吓得赶紧将点心攥在手心里,催促惢心离开。惢心回头将这件事告诉了如懿,猜测大阿哥顽劣撒谎还是下人怠慢,听说大阿哥那里伺候的人比皇后的阿哥都多,如懿倒是认为只有调查清楚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贵妃的侍女在御花园见到惢心和大阿哥在一起,以为是如懿想要拉拢大阿哥,因为都知道大阿哥和嫡长子一样重要,于是回到宫里劝说贵妃去求皇上收养大阿哥,只有这样才能都有依靠,有朝一日如果贵妃生下孩子再把大阿哥送出去 就行,如果大阿哥听话就留在身边,且不可让如懿抢先,贵妃立刻表示绝对不能再让如懿占了先机。

  贵妃高晞月拦住了皇上的轿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告诉皇上三个月的期限已经到了,请求皇上准许了伴驾,并且告诉皇上她都要思念成疾了,王钦提醒皇上今天许了延禧宫,贵妃一听这话拉住了皇上的手撒娇,并且认为皇上已经陪伴了娴妃那么久,偶尔来她这里的话娴妃也不会计较的,皇上无奈只好留下,并要王钦去传话给延禧宫娴妃。

  阿箬一听说贵妃把皇上叫去了,言语尖酸刻薄的数落了贵妃一顿,如懿训斥阿箬应当收敛,不要事事都尖酸刻薄,同时要阿箬出去换惢心过来伺候。

  惢心伺候如懿,也觉得现在的恩宠来的快去的也快,有些让人捉摸不定,就像贵妃无声无息的就复宠了,如懿却表示无论如何她都相信皇上的情义是真的,皇上让她放心,她只希望和皇上知心,惢心认为整个皇宫能和皇上知心的只有如懿了,如懿悄悄告诉惢心皇上的心结就是生母,因此想要悄悄帮助皇上了结这个心结,可是这个事情还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就会即刻被打入冷宫,这是对谁都没有脸面的事情。

  次日,贵妃送走皇上,撒娇不舍,更是提出要抚养大阿哥,皇上并未立刻答应贵妃,只是表示需要想一下。

  如懿传第10集剧情介绍

  如懿生辰愿望惹怒皇上 如懿失宠后宫众人踩踏

  今天是如懿的生辰,延禧宫上下都在忙碌,肯定皇上一定会来延禧宫的,此时,李玉奉旨给如懿先送来了贺礼,如懿打开一看是一个玫瑰的发簪,李玉告诉如懿皇上总是有深意的,海兰也亲手送了一个荷包给如懿。

  李玉离开的时候悄悄叫出了惢心,送给她一个绒花,声称因为今天是娴妃的生辰, 绒花喜气,惢心欢喜收下。

  阿箬来给娴妃取艾叶,发现江与彬正在被御医训斥,惢心安慰江与彬总有一天会出头的,并送给江与彬一个亲手缝制的荷包,江与彬深感安慰。

  李玉陪着皇上来找如懿,看到惢心头上的绒花暗自欢喜。皇上告诉如懿贵妃要收养大阿哥的事情,如懿认为一定是贵妃寂寞,皇上反问如懿就不觉得寂寞吗?贵妃却认为孩子的事情只能随缘强求不得,皇上看到如懿头上的发簪,告诉如懿这个发簪因为是玫瑰,玫瑰多刺,很多人都认为不适合做配饰,可是他却就是要送给如懿,且以为就像如懿多刺却要人忍不住去摘,如懿微笑。

  之后,如懿跪在皇上面前恳请皇上能完成她的心愿,追封以前伺候过的先帝的人,并提出了行宫李氏,并要求追封为太贵人,入驻妃陵,皇上知道如懿说的是他的亲生母亲,认为这件事不能做,否则就会让人猜测他的身份,如懿却坚持恳求,皇上突然恼怒质问如懿为什么非要提出这样的心愿,如懿表示她只是不希望有功的人和姑母一样连名分都没有,无声无息的就埋葬了,皇上生气离去,却透过窗户看了一眼跪在里面的如懿,转身去了偏殿海兰的住处。

  阿箬和惢心来问如懿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皇上会去了海兰那里,如懿要阿箬出去留下了惢心,惢心知道如懿最终还是说了,认为如懿在生辰说出这样的事情真的是不值得,如懿却认为她只是要皇上尽到为人子的责任,了却他的心愿。

  海兰劝说皇上去别处,毕竟今天是如懿的生辰,皇上阴沉着脸说自己今天就是不要出延禧宫,海兰默默的帮皇上脱了衣服睡下,海兰独自退出去要睡暖阁,并且认为今天是如懿的生辰,如果她侍寝了成了什么人,侍女劝说海兰皇上难得来一次,即使她不侍寝所有人都会以为她已经侍寝了,海兰表示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独独在乎的是如懿。

  时隔两个月皇上再也没有去过延禧宫,嘉贵人和贵妃在御花园看到了低头而过的海兰,叫过来打听那天娴妃生辰的事情,海兰小心谨慎任何话都不多说,被嘉贵人一阵讽刺,认为海兰之所以不得宠就是因为这副死样子。

  皇上不去延禧宫,宫里的内务府又开始克扣了延禧宫,阿箬气的要去内务府理论,海兰跑去看如懿,发现送来的衣服料子都是腐烂的,也难怪阿箬会生气,连饭菜都是清汤寡水的,昨天送来的退回去了,今天再次给如懿送回来,海兰心里心疼,倒是如懿平静如常,认为如果失态生气,倒要别人去看笑话了。

  阿箬跑去找内务府算账,内务府总管却告诉阿箬能把皇上气的掉头就走,延禧宫就是烂柿子一个,气的阿箬哭着回去找如懿,劝说如懿回去找母家帮忙,如懿却认为丢人在宫里就够了,切不可再回去添麻烦,同时也要阿箬把那些霉烂的料子收起来,海兰询问如懿收起来有什么用,也穿不了,海兰笑言既然他们敢送来日后就有用。

  阿箬找李玉帮忙,李玉也知道现在延禧宫的难处,可是没有人敢在皇上的面前提起娴妃,但是也表示愿意帮忙找机会和皇上提起。皇上去了苏绿筠这里,苏绿筠可怜如懿,在皇上面前提起如懿喜欢吃酸的,不如送酸梅给如懿吃,皇上愠怒,告诉苏绿筠要送就自己送不必告诉他,并生气离开。

  皇上找来白蕊姬弹琵琶,可是却愣愣的出神,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进去,白蕊姬见状告辞离去,皇上要她明天再来,白蕊姬声称皇上并不喜欢她的琴声,明天还是要贵妃来吧,皇上表示贵妃来了他连清净都没有了,还是白蕊姬在能让她觉得清净一会。

  李玉给皇上送来了避暑的凉茶,皇上要李玉通知每一个宫中都送一点,李玉婉转告诉皇上宫里的人都是拜高踩低,不得宠的人就得不到,不是每一个宫里都能送到的,皇上此时明白了为什么如懿要提出给那些没有名分的人增加追封了,一朝失宠的女人就更加可怜了,自己的母亲又何尝不是过着这种日子。皇上找太后提出了追封每个行宫凡是伺候过的每一个女人,太后也明白这件事其实皇上也就是为了一个李氏,而且皇上也不敢明着表明孝心,因此太后也成全了皇上的孝心。与此同时,太后也深深的了解娴妃失宠必然就是提起这件事,皇上自觉失去了面子才冷淡了娴妃,可是追封也是为了了却心结,娴妃也马上就会复宠,太后认为复宠也不是坏事,此时已经让娴妃得到了教训,且也已经要娴妃知道了谁才是后宫真正的主人,太后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去追究是否得宠复宠的事情。

  贵妃带着皇上去上书房看阿哥们读书,贵妃故意表现的对大阿哥非常关心,还特意给大阿哥带来了好吃的点心,皇上却打断了大阿哥吃糕点,要他写几个字看看,大阿哥却紧盯着点心,皇上也奇怪大阿哥以前对点心不过尔尔,今天怎么就盯着点心不放,要大阿哥写完了再吃,大阿哥慌忙撸起袖子写字,贵妃惊讶发现大阿哥胳膊上都是淤青,皇上紧张观看,嬷嬷凑上来解释大阿哥可能是在哪里玩去了弄伤的,皇上大怒斥责嬷嬷混账,吓的嬷嬷慌忙跪下。

  第11集:如懿收养大阿哥

  皇上请如懿赶往长春宫,原来是皇上发现大阿哥受到下人的苛待,想为大阿哥找一位养母。皇后、贵妃、与如懿都想收养大阿哥,皇上决定让大阿哥自己做主。贵妃拿出糕点吸引大阿哥,可大阿哥却称自己不饿,想让如懿做自己的额娘,皇上当即答允。贵妃看到如懿得到了长子,十分不甘,下定决心抢来大阿哥。皇后身边的素练提醒皇后,可能是娴妃与大阿哥早有勾结,才会有今日之事,娴妃想要母凭子贵,觊觎皇后之位。皇后连忙吩咐让平日里伺候大阿哥的嬷嬷跟去延禧宫,以便自己也能得到一些消息。

  如懿将大阿哥带回延禧宫,腾出了东偏殿给大阿哥居住,众人纷纷道喜。如懿说自己会像对待亲生儿子一般对待大阿哥,如懿说自己与大阿哥都是孤单之人,二人互相倚靠便如冬日互相取暖。

  内务府的秦公公来为延禧宫送来了许多礼物,如今如懿得了大阿哥,秦公公一改往日里的态度,十分恭敬。阿箬却不依不饶,对秦公公一番挖苦讽刺,秦公公只得不停地赔不是。秦公公带来了从小此后大阿哥的乳母李嬷嬷,大阿哥看到李嬷嬷,急忙躲到了如懿身后。如懿指责她对大阿哥照顾不周,将李嬷嬷拖出去杖责三十并赶出宫去。如懿告诉下人欺凌主上便是这番下场,秦公公立刻跪倒请罪,阿箬把之前内务府送来的次等不料仍在秦公公面前,还逼着秦公公吃下之前送来的残羹冷饭。

  皇后听闻如懿惩治了李嬷嬷和秦公公,对如懿越发忌惮。皇后苦于不能探知皇上心意,嘉贵人提醒皇后,太监总管王钦看中了皇后身边的宫女,若是皇后以美色加以引诱,王钦定会对自己衷心。皇后认为素练十分稳妥,贴心能干,嘉贵人却说素练如今年纪已大,不如莲心年轻漂亮。这一切被素练听在耳里,素练嘉贵人离开时感激她为自己说话。

  如懿对大阿哥照顾有加,听到大阿哥称呼自己为母亲,如懿十分感动,哄着大阿哥睡下。皇上悄悄来到延禧宫,看到如懿费心为大阿哥挑选衣料,称赞她是一位称心的额娘。皇上感激如懿为自己着想,了却自己的心事,让生母得以加封,二人和好如初。

  此后,大阿哥永璜发奋读书,如懿对他也十分关切,二人相处很是融洽。王钦奉皇帝之命给二阿哥、三阿哥送来薄荷生姜粉以防中暑,在宫门前遇到了皇后,王钦悄悄地对皇后说自己有心为皇后做事,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王钦说自己看中了莲心,相求皇后恩典,皇后本不愿意,可为了拉拢王钦却无法拒绝。皇后向皇上提起此事,皇上提醒皇后此事应先问了莲心的心意再说。

  第二天,皇后送二阿哥去读书,皇后嘱咐二阿哥一定要刻苦读书,不要辜负自己的一番期望。皇后要将莲心赐予王钦的事情已经传开,如懿听闻此事,看出了皇后是想借此拉拢王钦,探听圣意。如懿对海常在说皇上看她照顾大阿哥辛苦,要晋她为贵人。这时大阿哥读书归来,有些不高兴,原来是二阿哥第一天来读书就被夸赞有太子之风,大阿哥认为自己身为长子,也可成为太子,如懿告诫他在宫内子凭母贵,二阿哥是皇后的儿子,而大阿哥的亲额娘和自己都只是妃位,他自然也比不上嫡子,让大阿哥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以免招惹是非。

  如懿传第12集剧情介绍

  白蕊姬怀孕傲慢无礼撞贵妃 阿箬讽刺莲心婚事遭训斥

  如懿等人忽然听到有人哭泣,阿箬询问是谁,莲心从凉亭出来,如懿询问是不是受到了委屈,阿箬慌忙解释因为想家了才哭泣的,皇后对她们都是极好的,阿箬则恭喜莲心即将被许配对食,莲心哭着生气的离开。事后,如懿训斥了阿箬,叮嘱她以后不可以嘲笑莲心,宫女许配太监本就可怜。

  如懿和贵妃去给皇上请安,贵妃问如懿昨天永和宫里的人跑进跑出的,皇上也去了那里,是否知道是什么事,如懿淡然回答不知道,此时忽然白蕊姬乘坐的轿子一阵风似的跑过去,险些将如懿和贵妃撞倒,贵妃的碧玉钗一下子掉在地上摔碎了。

  贵妃跑到皇后这里状告了这件事,白蕊姬傲慢的承认就是她撞了贵妃,是因为着急向皇后回禀怀孕的事情,并施礼向贵妃略微致歉,贵妃一副生气的样子,要白蕊姬小心别没了这一份福气,白蕊姬仗着怀孕不但将贵妃损了一顿,还将如懿收养孩子也损了一顿,皇后立刻表示要好好的照顾白蕊姬,以后缺什么少什么都可以尽管说。皇后又当众宣布莲心的婚事,莲心哭泣求不要让她嫁出去,皇后却认为这是一桩好姻缘,王钦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素练则扶起了莲心离开,并解释莲心哭泣是舍不得皇后,众人也都心知肚明谁也不敢言语。

  皇后要素练好好安慰莲心,只要笼络住了王钦就是笼络住了皇上的心思和脚步。素练提醒皇后要注意的是白蕊姬的怀孕,担心母凭子贵,皇后却认为白蕊姬出身不好,能贵到哪里。

  与此同时,太后也让富嘉给白蕊姬送去观音,要她务必把孩子保住。

  皇上到如懿这里吃饭,如懿提起了莲心的事情,觉得莲心嫁给太监太可怜,皇上告诉如懿是皇后心善猜想安置好莲心,他自然没有不准的道理,同时也劝如懿她和贵妃不和,皇后偏心贵妃,因此最好皇后的事情不要再沾染。同时,皇上也告诉如懿,他虽然不常来,可是如懿一直在他的心里,而不是后宫里,阿箬一直在门口听着,惢心带来了新做的饭菜,阿箬给呈上去,并且介绍了每道菜都暗含了如懿的心思,皇上忍不住称赞了如懿宫里的人个个厉害,如懿也就留下了阿箬在房间里布菜,皇上看到菜想起了现在有一个治水的大臣很了不起,打算提拔做知府,阿箬一听很欢喜,跪下叩谢皇恩,因为被夸奖的人正是她的父亲,皇上一听很开心,许诺给阿箬找一个好人家。

  阿箬经过这一番夸奖,心里就动了心思,回去以后对着惢心就开始教训,还要惢心帮忙给打水洗澡,惢心都一一照做,阿箬不知感激反而暗骂惢心就是贱坯子,活该伺候人。

  次日,一觉醒来的阿箬就发现宫女的衣服实在难看都不愿意穿,惢心告诉阿箬新送来的衣服好看,阿箬一看的确好看,慌忙去打扮,惢心则去伺候如懿和皇上。

  如懿给皇上篦发,皇上觉得篦发的水香味很特别,如懿解释这是用了各种草药香料泡制,可以防止黑发,皇上忍不住笑了,常听人说白头到老,如果真是头发不会变白,岂不是黑头变老。如懿嗔怪皇上就知道笑话她,皇上告诉如懿岁月漫漫总有相携变老的一天,如懿担心有一天她鸡皮鹤发了皇上就不愿意陪着她变老了,皇上深情看着如懿告诉她如果她鸡皮鹤发了,他也一样鸡皮鹤发,只是希望能和如懿一直就这样走下去,如懿也表示愿意和皇上一起就这样走下去,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如懿一看只要惢心在,追问阿箬呢,惢心慌忙去找阿箬,阿箬依然没有打扮完毕,惢心慌忙催促阿箬快一点,打扮的都像是一个格格了,阿箬却认为这才符合她的身份,此时听到皇上起驾的声音慌忙跑出去。

  皇上离开,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盛装打扮的阿箬不动声色的离开了,皇上悄悄告诉如懿白蕊姬怀孕了,可是他更希望的是如懿能怀孕,无论男孩女孩都喜欢,如懿微笑,皇上亲自送永璜去读书。

  如懿训斥阿箬不该穿的这么亮眼,宫里有规定如果不是年节宫女穿着刺满绣的衣服,否则就是要挨竹板的,阿箬表面害怕回去换衣服,却认为是如懿嫉妒她,皇上今天多看了她亮眼就碍着如懿的眼睛了,惢心劝说阿箬不要胡说,主子一切都是为了她好,阿箬不甘愿的换下衣服。

  皇后亲眼看到皇上送永璜上学,认为她的儿子永连都没有得到这样的殊荣,明显就是娴妃狼子野心,用永璜也拴住了皇上的心思。

  皇后给王钦和莲心主持婚礼,皇后刻意在宫里的下人们住的庑房挑了一间最宽敞的房子给莲心和王钦做新房,莲心却一直哭泣拜堂。如懿也因此闷闷不乐,惢心劝如懿千万不要难过,这都是皇后娘娘安排的,谁也没有办法,此时却听到了几声莲心的惨叫传来。

  次日,莲心就开始当差了,看到莲心手上王钦给的镯子,皇后认为王钦对莲心真不错,也算是安了心,并上次莲心和王钦玉佩表示心意,莲心掉着眼泪接过了。

  嫔妃们都离开了,议论纷纷的说着莲心的惨叫,如懿谎称什么也没有听到,嘉贵人表示她也很想知道究竟莲心为什么会喊起来,一个个都在说风凉话,如懿劝说都不要再说了,并迅速的离开人群,惢心心里也不舒服,认为这些人都是当面给莲心道喜,可是实际却笑话莲心,此时,莲心送来了如懿落在了皇后那里的手绢,如懿温言要莲心赶紧回去,不要等一会下雨淋着了,阿箬却奚落莲心嫁了人有人心疼了,如懿劝阿箬不要说了,拉着阿箬就走,莲心气愤追上阿箬祝愿她以后也找一个太监嫁了,阿箬反唇相讥惹得如懿生气,斥责阿箬再如此放肆定要责罚,此时贵妃出现训斥阿箬这样的言行就该乱棍打死。

  皇后给菩萨上香,告诉素练和她的母家说多照顾莲心在宫外的弟妹和家人,免得莲心担心,同时也觉得每次看到莲心总担心她过的不好,心里发虚。素练告诉皇后阿箬总是奚落莲心,牙尖嘴利,皇后也认为阿箬非常讨厌,素练告诉皇后阿箬的父亲正在跟着高大人治水,而且非常得皇上喜欢,担心因此也会让如懿得了更多的助力。

  贵妃让莲心回去好好伺候皇后,她会为她做主的,并怒斥了阿箬居然敢出言嘲讽莲心,莲心是皇后赏赐的姻缘,认为阿箬这就是藐视中宫,要重重处罚莲心。

  第13集:如懿阿箬生嫌隙

  贵妃要责罚阿箬,命人掌嘴,如懿想要把阿箬带回自己宫中责罚,贵妃不依不饶,让阿箬在此跪着思过六个时辰,如懿也被罚抄写佛母经百遍。阿箬恳求如懿救救自己,如懿说她自己犯下的过错应自己承担,如懿看天空阴云密布,想给阿箬留下一把雨伞,可奉贵妃之命看管阿箬的太监却并不同意,如懿只能离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阿箬体力不支,承受不住,在雨中痛哭。如懿可怜阿箬,命人去请太医,等阿箬回来为她诊治,还吩咐了宫女准备热水和棉被。

  浑身湿透的阿箬跌进宫中,她已无力站立,瘫倒在地上。宫女们连忙将她扶起,如懿亲手喂她姜汤。长春宫内,皇后看天色不早,想让莲心回去与王钦相伴。阿箬跪下说自己不愿回去,十分委屈,可皇后并不听她倾诉。太医为阿箬诊治,阿箬并无大碍,只需好好休养。阿箬说自己是为了给如懿出头,不想贵妃处处打压如懿,如懿指责她在宫中不知退让,又争不过他人,才惹来是非。

  贵妃说如懿抄的佛经字迹潦草,并非诚信认错,要如懿在第二天去长春宫请安前再抄录百遍。如懿知道贵妃是存心刁难,她提起笔来,写下的不是佛经,而是一首旁人的诗。惢心问她为何如此,如懿答道,抄佛经是弄小巧,这个才是最重要的。莲心小心翼翼地回到庑房之内,却迟迟不敢进门,在房外啼哭。

  天色大亮,如懿才刚刚抄完佛经。惢心在送佛经的路上遇到了皇上。原来如懿写下的诗是刘禹锡的《浪淘沙》,皇上想起曾对如懿说过自己向往江潮壮观之景,今日正是八月十八观潮日,皇帝看到自己所言被如懿记在心中,十分感动。皇上发现诗的下面还有如懿手抄的佛母经。惢心解释说如懿听闻观潮之时有人卷入江中,有所损伤,这才抄写佛母经以眷顾百姓。皇上听后命王钦将此佛母经供在神龛里,这个月都不要取下。原来这是如懿想要贵妃看到皇上对自己抄的佛母经十分满意,贵妃自然也不敢再加刁难。

  如懿询问惢心自己是否宠坏看阿箬,惢心说阿箬是主儿的陪嫁,主儿宠爱她也是应该的。如懿提到阿箬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她的脾气也不适合留在宫中,不如嫁个好人家。如懿不想阿箬再与宫中有瓜葛,想等额娘进宫时,让额娘为阿箬留意。阿箬听到了如懿的话,跪在如懿身前,她说自己不想出宫,只想陪伴如懿。一番恳求之后,如懿同意让阿箬年满二十五岁之后再出宫。阿箬十分感激,连忙跪倒谢恩,可转身离开时却变了脸色。

  皇上让贵妃的阿玛高斌进军机处,却惹来众多老臣的反对,皇上向贵妃解释说重朝臣担心皇帝宠爱贵妃,外戚当权。贵妃说自己就是因为没有孩子才任人欺负,想要皇上把大阿哥交给自己。皇上说自己太娇惯贵妃,等到高斌去河北巡视归来,立下功绩,自己就可名正言顺地把高斌调进军机处。贵妃十分满意。贵妃回宫的路上发现小禄子在角落里哭泣,原来小禄子的家在河北,河北闹了旱灾,她联系不上自己的家人。贵妃承诺自己的阿玛在河北巡视,可以帮助他找人,小禄子很是感激。可贵妃不知道嘉贵人身边的宫女贞淑在暗中观察这一切,小禄子正是她们安排的人。

  玫贵人怀有龙胎,十分狂妄,看见皇后也不行礼,惹得皇后十分不满。贵妃不想玫贵人生下皇帝登基以来的第一子,她身边的宫女茉心说御膳房喂鱼的太监小禄子曾找过自己,献上一计,茉心悄悄将计策告诉了贵妃。玫贵人听说吃鱼虾对孩子好,整日鱼虾供应,延禧宫门前天天运送腥物,致使延禧宫内也常有腥味。如懿和纯嫔、海常在去看玫贵人。玫贵人身体百般不适,纯嫔宽慰她这种种不适的症状可能是由体热引起,像是男胎,如懿称纯嫔养育过阿哥,她说的话一定可信。如懿离开的路上经过园子,听到有人落水之声,连忙命人去救。人救上来之后,如懿发现落水之人正是莲心,如懿将人待到养心斋,莲心坚称自己是失足,并非寻死。

  第14集:玫贵人诞下怪胎

  如懿让伺候的人退出房内,只留下自己与莲心二人。莲心说自己嫁给王钦之后十分痛苦,一到夜里,王钦便如禽兽一般。说着,莲心撩开自己的衣袖,如懿看到莲心的胳膊满是伤痕。莲心说王钦不止打自己,还咬她,拿针扎她,王钦需要的只是一个白天给她体面,晚上任他折辱的女人。莲心无法忍受,这才选择制造失足落水的假象。如懿说自己可以帮助莲心脱离苦海,只是目前还需等待时机。

  皇帝很是重视玫贵人的龙胎,对她十分照顾。内务府为即将出世的龙裔拟定了名字供皇上挑选。内务府为阿哥拟定了三个名字:永珹、永琋与永珏,公主为璄盈、璟馥。皇上让如懿帮忙挑选,如懿称自己认为永琋这个名字极好,而公主两个名字都很适合,皇帝也表示同意。此时太监前来禀报,说玫贵人胎气忽动,大概是要生了。

  皇上与如懿赶到永和宫,听到玫贵人的叫声十分凄厉。皇后也赶到了玫贵人宫中,外面天气寒冷,皇上皇后与如懿三人到偏殿等待。这时,一声微弱的婴儿哭声传来,太医前来禀告说玫贵人生下一个小阿哥,不过天生有缺陷,出生不久便薨了。皇上让王钦把小阿哥抱来,王钦抱来小阿哥后却畏畏缩缩,不敢向前。皇后屏退众人,皇上坚持要看看小阿哥,掀开襁褓之后,众人都十分震惊,皇上站立不稳险些摔倒。皇后吩咐王钦宣称玫贵人生下的是一个死胎,立刻葬了去,不要让他人知晓。皇上让皇后和如懿去看望玫贵人,自己被搀扶着走出了偏殿。

  王钦抱着小阿哥走出永和宫,迎面撞到赶来看望的贵妃,王钦告诉贵妃玫贵人诞下死胎,贵妃受到惊吓,连忙回宫。玫贵人不见自己的孩子,十分悲痛。如懿告诉她孩子已经去世,玫贵人不敢相信,询问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皇后告诉她是个小阿哥,还嘱咐她不要过于伤心,已经吩咐了安华殿的师傅诵经超度。

  太后知道玫贵人的孩子去世,感慨玫贵人无福。太后请皇帝来到宫中劝导皇帝不要过于难过,孩子还会再有。玫贵人没了孩子十分难过,半个月内不仅皇上没来,他人也没来看望,玫贵人感慨自己已被困在了永和宫,宫女俗云提醒她不如自己想想办法。

  皇上与众嫔妃来给太后请安,皇后宣布仪贵人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众人纷纷道喜。嫔妃散去后,高贵妃对如懿说她听说玫贵人的孩子并非死胎那么简单,而是身形有异。如懿询问她是哪里听来这些无稽之谈,并嘱咐贵妃不要再传闲话。

  玫贵人自缢的消息前来,众人相继赶到了永和宫,玫贵人已经被救了下来。贵妃提起现在满宫传着玫贵人生下妖孽的传言,若是自己是玫贵人,也会自缢。皇帝安抚玫贵人并无此事,命王钦彻查传言从何而来。走出永和宫后,高贵人对皇上说玫贵人生下死胎,怕是不祥,如今仪贵人也有了身孕,不如成全了玫贵人,让她去见自己的孩子。如懿却说宫中孩子去世乃是常事,玫贵人自缢只是因为听了流言后赶到害怕,不应受到惩罚。

  如懿传第15集预告剧情

  莲心浑身湿哒哒的披着被子,告诉如懿她是失足落水,如懿却认为如果是失足落水就会发出救命的叫声,可是却什么也没有,证明就不是失足落水,莲心大哭,告诉如懿王钦日日折磨她,鞭打,啃咬,针刺,并要如懿看看她满身的伤痕,如懿问莲心为什么不去求皇后,莲心摇头认为求皇后没有用的,皇后要的只是一个可以随时传递皇上消息的人,是不会救她的。

  如懿传第16集预告剧情

  嘉贵人认为莲心没有能笼络住王钦,也算是失了一颗棋子,可是现在当值的是李玉,想要探知皇上的心意就难了。皇后表示本来想要放莲心出宫,可是现在却不能放出去了免得她出宫胡说八道,皇上最恨的就是有人刺探圣意了,素练趁机提出莲心既然要留下就打发殿外伺候吧,免得皇后看了心酸,这番话被莲心听到,含泪带很的离开。

  惢心一边打扫房间一边和如懿闲话,告诉如懿皇上很久没有去咸福宫了,如懿认为这是贵妃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耐不住性子,非要总是经过延禧宫看笑话,皇后是重规矩的人,断然不会说出这些事,唯有王钦,可是王钦也不会随便的往外说,因此一定是有人指使,起初如懿也想不明白是谁指使,直到贵妃要带走永璜,既然费尽心思想要她因白蕊姬的事情受到责罚,同时又惹皇上和皇后厌恶抢走孩子,这两重心思像极了贵妃的心思,也幸亏李玉和莲心得力,李玉在慎刑司找到了马脚,还和王钦更换了当值的时间,直到莲心从王钦的嘴里套出了实话,才坐实了贵妃。惢心认为贵妃心黑,可是如懿心善却没有告发她,如懿认为贵妃有这样的家室不容易撼动,而且告发贵妃就是戳皇上不愿意提起的心事,惢心认为到最后教训了贵妃,惩罚了王钦,救了莲心,还雪了如懿的冤屈,简直就是一箭四鵰,如懿对此也很得意,认为既救了莲心也绝了后宫对食之事。

  第17集:仪贵人住入如懿宫中

  如懿命太监将雄黄粉撒在蛇身上,再用钳子把蛇夹出去。仪贵人受到惊吓,如懿连忙上前安慰。暖阁之中为何会出现毒蛇,众人都不得其解。这时,仪贵人感到一阵腹痛,如懿连忙命人去请太医。皇上带领众嫔妃来看望仪贵人,听说太医称仪贵人无恙,这才放心。皇上让仪贵人移居长春宫,也方便皇后照料。这时嘉贵人称二阿哥正病着,恐怕无法分心,提议让如懿照顾娴妃。如懿表示自己未曾有孕,恐怕不知如何照拂有孕之人。嘉贵人却说娴妃把大阿哥照顾的十分周到,是最合适的人选,仪贵人也同意住入如懿宫中。如懿也就不再推脱。

  如懿回宫后命阿箬把东暖阁收拾出来让仪贵人居住,阿箬表面同意,内心却另有打算。海贵人担心延禧宫还会出现其他蛇虫鼠蚁,为如懿准备了艾叶、薄荷叶等驱虫之物,准备做一些香包挂在延禧宫中。如懿看出了海兰也认为此事蹊跷,却一时间看不出是何人所为。

  嘉贵人向皇后请罪,称自己擅自做主,是有不得以的苦衷。嘉贵人称二阿哥相比仪贵人更为重要,更何况仪贵人受到惊吓,今后必定日夜折腾,反而影响了二阿哥养病。可皇后坚持皇嗣要紧,若是仪贵人诞下皇子,自己一定要亲自抚养。贵妃质问双喜,怀疑仪贵人宫中的蛇是从他那里跑出来的,双喜却说自己养的都是无毒的蛇,而且自己的蛇一条都没有少。贵妃这才放心,让双喜将蛇扔掉,以免落人口舌。如懿命人拿来涂染景阳宫的油彩,海兰闻到其中混着蛇莓汁的味道,如懿断定一定是谁从中做了手脚才会引来毒蛇,准备将这件事告诉皇上。这时,宫女拿来皇后赏赐的坐胎药,可海兰却将药倒掉。海兰称自己不想争夺盛宠,有了如懿便有了依靠。

  如懿向皇上禀告油彩被人做了手脚,可此事经手的人太多,很难查明。贵妃到皇后宫中看望大阿哥,还送来了冬虫夏草。离开后,嘉贵人对贵妃说如今仪贵人住在延禧宫,若是如懿使了什么手段,便会又多了一个皇子,到时候皇后和大家的处境就会更加艰难。嘉贵人提示贵妃若是仪贵人的皇子出了什么事,倒霉的是如懿,而且阿箬的阿玛在贵妃阿玛的手下做事,可以收为己用。如懿对仪贵人照顾有加,十分小心谨慎,连仪贵人所食的安胎药药渣都找太医仔细检查。

  皇后跪在螽斯门下祈福,希望自己折寿二十年换得二阿哥平安。这一切都被皇上看在眼里,皇上听说二阿哥患了哮症,陪着皇后去看永琏,并告诉太监通知如懿今晚不去她那。如懿理解皇上爱子心切,此时仪贵人突然称自己头痛,如懿找来太医。太医称仪贵人只是头回有孕,上火厉害。如懿称仪贵人可能是因为在房中日夜点着炭盆干燥,才会上火,不如灭几个。仪贵人却称自己有孕以来总感觉寒浸浸的,还吩咐再加两个。

  皇后陪着二阿哥读书,二阿哥身体没有痊愈,咳嗽不止。富察夫人把素练叫出,素练告诉老夫人皇上十分关照大阿哥。老夫人称皇上喜爱大阿哥是因为娴妃,若是没了娴妃,大阿哥也就失了宠爱。素练表示自己定会为皇后分忧。延禧宫中,如懿正在与大阿哥读书,宫女突然跑进来告诉如懿仪贵人见了大红,如懿连忙赶去。仪贵人已昏死过去,如懿十分焦急,掀开仪贵人的被子,脸色大变。延禧宫出事的消息传到嘉贵人耳中,嘉贵人起身想去瞧瞧,走了几步却瘫倒在地。延禧宫中,接生婆婆禀告如懿仪贵人的龙胎在胎中就没了动静,太医说现在只能用药物催下仪贵人腹中的死胎,否则仪贵人也会有危险,至于龙胎为何有损,只能等催下龙胎后再进行诊断。皇上来到延禧宫中,看到自己又没了一个孩子,十分悲痛,认为是上天在惩罚自己,让自己拥有了九五之尊的地位,却失去了父子相伴的天伦之乐。

  第18集:阿箬背叛如懿

  皇后听说仪贵人的孩子没了,认为自己少了一个指望,十分伤心。太医称龙胎已经成形,可从脐带到龙胎都呈青黑色,是中毒之象。另一旁嘉贵人得知自己已经怀有身孕。

  太后听闻仪贵人失子,命皇后详查此事,因仪贵人住在延禧宫,故皇上下令从延禧宫开始查起。仪贵人失去孩子后神情恍惚,抱着为孩子制作的衣服痛哭失声。嘉贵人向皇后请求接玫贵人出宫,称杀害她孩子的凶手即将找到。

  皇后将如懿叫到长春宫,如懿赶到时看见太后皇后与众嫔妃都聚集在此。皇后称仪贵人之事已经有了眉目。皇后称仪贵人受到了水银的毒害,仪贵人房内燃过的碳灰中含有朱砂,而朱砂是含有水银的成分。除此之外,太监向皇上禀明仪贵人和玫贵人有孕时都十分喜食鱼虾,自己到了御膳房才发现供给仪贵人的鱼虾已经死了,被扔了出去,自己找到了剩下的一小袋鱼虾。皇后命他拿给太医看看,太医查看之后称其中也含有朱砂。皇后称自己已经命人插遍所有嫔妃的寝宫,一会就会有消息。这时,素练走进宫中,素练称自己从如懿的妆台屉子底下找到一盒朱砂。素练还带来了小福子、小禄子与小安子,小禄子是专门负责给遇喜的嫔妃们养活鱼活虾的,小禄子称是如懿指使自己给鱼虾下朱砂的。小福子也称娴妃同样以自己兄弟性命为威胁让自己在红箩炭中放入朱砂,小安子也指出娴妃曾在玫贵人遇喜后向自己要过不少朱砂。皇上称只有三个人的证词不能作数,皇后提议让阿箬带来好好查问。 阿箬跪在皇上、太后和皇后面前,称如懿自从被禁足便心怀怨恨,费心抚养大阿哥,怂恿他争宠夺嫡,还总是逼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自己是实在看不下去如懿的所作所为,才在众人面前揭发如懿。阿箬说如懿看中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皇子,才指使小禄子和小福子除去贵子,如懿之所以先救助仪贵人是虚情假意,如懿本想害仪贵人,见难以成功,便假意救助,既讨好了皇上,又与仪贵人亲近,从而方便再次下手。仪贵人听说如懿害了自己的孩子,指责如懿蛇蝎心肠,随后悲痛过度,昏了过去。阿箬还说如懿抚养大阿哥后生了夺嫡之心,听了二阿哥患有哮症,便是日夜诅咒。这时,小禄子称自己不能平白无故害了两位皇嗣,撞墙而死,宫中一片骚动。玫贵人指责如懿蛇蝎心肠,冲上前去打了如懿一个耳光,仪贵人、贵妃等人纷纷请求皇上严惩娴妃,海贵人、纯嫔为如懿求情,称如懿不是这样的人。皇上一时间十分为难。如懿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说自己没有做过。皇上表示自己相信娴妃,此事还要详查。太后坚持要处置娴妃,下令降为贵人,幽禁延禧宫,皇上也只能同意。

  仪贵人搬离了延禧宫,如懿受到委屈,坐在窗前暗自发呆。阿箬在长春宫说出那一番滴水不漏的话,海贵人称如今连阿箬与何人勾结都不清楚。如懿分析可能是贵妃害了玫贵人,可贵妃与仪贵人素无瓜葛。海贵人称可能是因为贵妃想借由两位皇子的死陷害如懿。如今如懿已彻底失宠,海贵人仍决定一直陪着如懿,和她在一起。

  皇上命人找来毓瑚姑姑。皇上称最近宫中接连出事,毓瑚姑姑又置身事外,于是让她详查此事。阿箬在慎刑司受尽酷刑,仍然坚称是如懿残害皇嗣。这时,毓瑚姑姑来查问阿箬。

  贵妃向皇后请求抚养大阿哥,皇后称自己会为她筹谋,不过还是要看皇上的心思。皇后称能将娴妃搬倒,贵妃出力不少,阿箬也十分重要。原来在阿箬被贵妃在雨中罚跪之日,嘉贵人就将阿箬带到皇后宫中,为她求情。此后,阿箬便怨恨娴妃,感激皇后。毓瑚姑姑回来禀告皇上称有人想让阿箬死在慎刑司中,皇上决定先保着阿箬。

  第19集:如懿身陷凶险

  皇后不知如何处置阿箬,想请皇上定夺。皇帝让阿箬留在自己身边伺候,阿箬与皇后都十分惊讶。玫贵人趁海贵人不再来到延禧宫中,自己的孩子被如懿害死,玫贵人十分怨恨,她拿起鞭子亲手抽打如懿。惢心闻讯赶来制止了玫贵人,如懿十分委屈,面对玫贵人的怒骂,只能说自己真的没有做。玫贵人出了气,愤而离去。

  海贵人接大阿哥回到延禧宫,大阿哥看到如懿浑身是伤,想去禀告皇上却被如懿制止,如懿还阻止了海贵人去请太医,因为她知道,以自己如今的处境,没有太医会愿意前来。嘉贵人去看望仪贵人,仪贵人本对自己的孩子是否是被如懿害死存有疑问,可嘉贵人从中挑拨,让仪贵人坚信如懿就是自己的仇人。仪贵人整日服食红花牛膝汤,可还是没将体内的残余打下来,她今后也再难有身孕。嘉贵人在仪贵人面前展示自己已经有孕,仪贵人更加思念自己的孩子,对如懿的恨更增加了一分。嘉贵人随后来到养心殿中,告诉皇上自己遇喜的消息,皇上很是宽慰。

  贵妃得知嘉贵人有孕,想着自己恩宠不断却迟迟未能有孕,便想除去嘉贵人的孩子。茉心却劝说她嘉}

  宝宝25天了,奶粉喂养的。每次喝完90ML左右,喝完一个钟又要喝了。不知是不是吃的太多了肚子鼓鼓的,而且老是放屁,这情况是不是肚子胀气呢?能用脐帖吗?

宝宝25天了,奶粉喂养的。每次喝完90ML左右,喝完一个钟又要喝了。不知是不是吃的太多了肚子鼓鼓的,而且老是放屁,这情况是不是肚子胀气呢?能用脐帖吗?

25天的宝宝一餐食量30ml就足够了吧,但一个小时左右又得喝,如果宝宝总是哭,你应该判断宝宝是否口渴、不舒服,不要一味的塞奶瓶 宝宝老是放屁是肚子有风的原因,如果你是 母乳喂养 ,可以熬些去风的中药吃掉,然后喂奶即可

宝宝知道提示您:回答为网友贡献,仅供参考。

这个应该是肚子胀气,你可以给他顺时针揉一下小肚子宝宝容易胀气的话最好少食多餐比较好一点

你家喝的不少哦。宝宝哭不一定是饿哦。先哄哄。实在不行再喂。

你轻轻拍下她的肚子看看,听下声音来判断,吃完一次奶最少要隔两个多小时再喂,不然宝宝的肠胃也会不舒服,会容易哭闹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