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探访麻风病村小学村后怎样消毒

我国现在对麻风病人的处理方式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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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在广西省级示范性麻风村驻扎过3年。我所供职的医院在解放前由法国传教士创建,原本就是一个麻风村。解放后收归国有。80年代后由于麻风几近灭绝(没有新发病例),院部迁至省会,转向普通皮肤性病的诊治。而麻风村依然保留,医护人员分批轮流到病区值守。现阶段居住在病区里仍有八十多个休养员,他们绝大多数早已经不带有麻风杆菌,但是早年留下了畸形或残疾。他们无法回归社会的原因有三。首先是他们在很年少的时候就已经因为罹患此病被家人送到麻风村,一开始就已经被家人放弃了。当时医疗条件很有限,群众对麻风的抵制情绪很重。我第一次参加年度体检时,问家族史,很多人不愿意谈“家人”,如果你硬要问,可能会落泪。但是社会对麻风的排斥是在逐年降低的,具体体现为,过去麻风村里的休养员从不担心失窃,现在周边农村的居民有时会来偷他们养的鸡。其次是与社会隔绝多年,他们错过了分田到户,错过了娶妻(嫁人)生子,如今年事已高,几乎丧失劳动力,自理都很困难,也已经不可能再回归社会。最后就是因为一部分人留下了畸形和残疾,看起来“不正常”。下面我要放畸残的照片了,重口,谨慎!我再跟你们说一次,我要放照片了!手不要太快,想清楚!我真的放照片了!麻风畸残代表:眼手足所以他们没有办法回归社会。在麻风村居住的几十年时光里,他们开山,劈柴,打猎,种植玉米,蔬菜,果树,养鸡鸭猪狗,酿造米酒,闲时下棋聊天看电视(那里80年代就有电视房了)。基于本院背景,相当一部分人信基督教,星期天,识字的人为其他人诵读圣经。在并从他们之中培养了几个肯学肯干的,成为卫生员。而他们居住在麻风村里,得到的外界照顾主要也是三个方面。来自政府的低保收入。我们医院的医护人员提供的医疗关怀。社会慈善、宗教组织有时会组织人员进驻,帮助他们做一些伤口换药,打扫卫生等等杂务。我见过最长的是来自河南的一个基督教组织,我怀疑就是那个神秘的“麦子落地”,他们驻扎了有大半年,态度很好,心甘情愿的。这样的麻风村有很多个,我们这个是最大的,其他的有些就只有几个人,政府想过要集中到一起,但是很多患者就像我们的患者一样,早年开山占地,晚年他不愿意离开他的土地,所以只能一直分散着。有些因为规模太小拨归当地卫生院管理,财政每年有一笔专款,所以当地卫生院也是比较乐意的。主席台后面那个是饭堂,左边那排房子是宿舍,一般2人一间,便于互相照顾。轮椅啦衣服鞋帽被褥等多是红会捐赠的。主席台后面那个是饭堂,左边那排房子是宿舍,一般2人一间,便于互相照顾。轮椅啦衣服鞋帽被褥等多是红会捐赠的。麻风病休养员现在面临的主要问题是:老。他们已经很难生活自理,更不要提生产。不少人患有老年病。从他们里面选出来的卫生员也老了,而院方很难另外找到愿意到病区里面居住的卫生员。新发病患也有过,前年有3例被送来,但是当时我在休产假,没有亲自去看,也没有拍照。现在条件好了,不需要终生隔离的,治疗半年后就可以离院,回归正常生活。
看了楼上几位的回答,作为一个曾在广东湛江茂名两地做过5年的麻风病康复村志愿者,忍不住出来补充一下。首先强烈纠正和补充一点:楼上不少回答,仍以“麻风村”来称呼那些遗留至今的村子,是不准确也不合适的。因现在村子居住的基本都是早已痊愈的康复者,因此准确的称呼应该是“康复村”。消除对他们的歧视,应从称谓开始。麻风病人、麻风村的称呼都会让不了解的人以为他们仍患有那种疾病,而产生心理上的排斥。有些康复村或康复医院,仍收治新病人,但因现在的发病率极低,一年也收不了几个,所以不能认为那仍是“麻风村”。回答下题目,现在国家的政策是对新的麻风病患者采取在家治疗,保密治疗,免费治疗的政策,不再强制隔离。因医疗技术已很进步,若发现自己患有麻风病,到所在地的皮肤防治医院去治疗即可,吃药半年就可以痊愈了。因卫生条件的改善和人免疫力的提高,现在95%以上的人有对麻风杆菌的免疫力,且就算缺乏免疫,麻风杆菌也需要通过亲密接触才会传染,所以家人也不用太担心。由于历史原因,已经在麻风病康复村待了几十年的那些老人无法回家,具体原因排名第一的@ 已经做了比较好的解释:外界和家人的误解、歧视,回家也没有保障,身体留下的后遗症如残疾、溃疡等,对生活了几十年的村子的习惯和留恋,等等。 顺带说一句,楼上回答的 @
@ 同学,从你们写的经历来看,应该和我一样参加的是工作营吧。家工作营志愿者协会,(,和(2)广东省汉达康福协会(),是国内的仅有的几家专门服务麻风病康复者的NGO组织中的翘楚。前者是以支持大学生志愿者自主开展工作营志愿者活动的模式去服务康复村,通过志愿者进村开展工程、家政、娱乐、教育、社区宣传等项目,改善康复者的生活环境和精神面貌,强调志愿者与老人的家人般的关系建立。后者有专业背景,用专业社工的力量去进行康复、经济、精神、社会关注等等方面的支持。两个机构模式不同,许多地方互为补充,也多有合作。说起来家的成立一开始也离不开更早成立的汉达的帮助啊。
麻风病是一种慢性传染病,主要通过飞沫的呼吸道吸入和长期密切的皮肤接触传播。绝大多数人对麻风病具有免疫力,发病率低。麻风病是由麻风杆菌引起的一种慢性传染病,主要侵犯皮肤、周围神经、上呼吸道黏膜和眼睛等组织,通过皮肤密切接触或呼吸道飞沫传播。麻风病的传染源主要是未经治疗的多菌型麻风病患者。95%以上的人对麻风杆菌有正常抵抗力,即使感染了麻风杆菌,发病的比例也很低。据世界卫生组织报告,2012年全球新发现麻风病例232857例,主要分布在印度、巴西、印度尼西亚等国。近年我国每年报告新发现麻风病例均在1000例以上,2012年新发病人1206例,大部分省份都有新发现麻风病例。国家对麻风病的诊断和治疗实行免费政策。2004 年,中央财政将麻风病防治纳入了公共卫生专项,各级政府也给予了稳定的资金投入,目前我国对麻风病的诊断和治疗实行免费。为了鼓励发现麻风病患者,各级政府实行报病奖励,中央财政给予适当补助。此外,民政等部门也为麻风病患者提供必要的医疗和生活救助等。目前,麻风病的治疗主要采用世界卫生组织推荐的利福平(RFP)、氨苯矾(DDS),氯法齐明(B663)等药物进行联合化疗。门诊治疗半年或1年即可完成疗程,效果良好。早期及时治疗可以避免各种麻风病残疾的发生。
根据我的亲身体验,我可以说一下。让我来回忆一下:记得那是大一端午节前几天,我在宿舍楼下看到了关于端午节期间去探访麻风病老人家的宣传海报报。具体是过去给他们表演节目,跟他们聊聊天之类的。当时问了具体的负责人,都表示不会传染,他们的志愿者已经探访了好几年都没有发生传染的情况。年少的我就那样踏上了探访麻风病老人的道路。去了四年,我发现志愿者的来临的确改变了他们,让他们变得开朗起来。渐渐地,他们的笑容多了,也变得喜欢出门,会跟我们撒娇,打闹。那里是一个很宁静的村子,很多带有残疾的老人住在那里,详细的身体情况就不在这里描述了。本人也不擅长描述型的文字。老人们很热情,村子里种了很多果树,每到收获的季节,他们必定摘了送我们,有时候我们会接受,因为我们觉得这也是给他们一种被需要的感觉,让他们觉得自己是能够使人快乐的。老人们有的很开朗,因为他们有儿女在外面生活,偶尔会来看望他们。有的不怎么讲话,但是有活动的时候会过来看热闹。有的压根不出门,估计是自卑心理比较严重吧。跟他们长期聊天之后发现,原来除了我们这些志愿者,还有很多其他组织(志愿者以及义工、宗教团体)平常过去探望他们的。而且他们住的地方是政府建的,旁边就是医院。每个月有生活补贴,可以吃饭堂也可以自己做饭吃。给我感觉,他们的生活总体上还可以(不过听一些去过其他工作营的志愿者介绍,其他地方的生活环境是非常差的),但还是有着一份寂寞吧。所以大学四年,每次有人组织过去探访,我基本都会过去陪陪他们。只是后来工作了,太忙,也就很少过去了。下面介绍一下相关的组织。(1)家工作营志愿者协会():详细的介绍可以参见网站。据我的了解,它在广州很多大学都有相关协会,经常会聚在一起组织人去探访麻风病老人,寒暑假会招募人员参加工作营,自费去偏远地区改善当地麻风病人的生活与社会条件。(2)广东省汉达康福协会():是目前国内唯一一家专门服务麻风康复者和患者的具有麻风防治专业背景的本土民间组织。我不是负责人,也不大清楚家和汉达的关系,但是据我了解他们经常有合作(因为我参加家的活动时,拿过汉达的志愿者服务时数证明),组织人员去探访麻烦病人。本人不大擅长文字,描述不到之处,还请见谅。
我也来说一点吧。我只是谈谈自己志愿者的见闻纪行仅供了解,展示另外一种麻风病康复村的生存样貌。不像陈医生答主那么专业做了那么久的志愿者,我只是在云南大理一个偏远山区的麻风病康复村里做了一段时间志愿者。但那里没有陈医生所写的麻风病村那么规范现…
我也来说一点吧。我只是谈谈自己志愿者的见闻纪行仅供了解,展示另外一种麻风病康复村的生存样貌。不像陈医生答主那么专业做了那么久的志愿者,我只是在云南大理一个偏远山区的麻风病康复村里做了一段时间志愿者。但那里没有陈医生所写的麻风病村那么规范现代有集中管理和专业医生接治。我所在的村是自发形成的,由早先一些麻风病人逃亡逃到大山里面,然后躲藏定居留下来形成的,各种条件自然差很多。但据村民里老一辈的说这才是大部分麻风病村的原来面貌。他们逃亡而来,却再也回不去了。小村其实不能叫小村应该说是一片小聚居地,人家不过十几户,很多孤寡老人,以前与外界隔绝度很高,因为下山也要偷偷下山去集市买点东西,不然会被驱赶;就算生下来的正常小孩,也难以去山下的外村上学 (歧视和排斥恐惧)。早些时候没有水电没有网络,手机信号也基本没有,需要找到特定的山岗和区域才能有一点信号。所以当初我们做志愿者时候就是没水没电没信号的隔绝生活。后期在我们 (家工作营志愿者协会) 和汉达协会一批批的志愿者的行动下,在村落里建设了一个蓄水池,一个厕所,道路也一遍一遍被志愿者拓宽铺平,虽然志愿者们不太专业也不够效率,但好歹有所行动。想了下有太多细致的要说,但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整理。于是偷个懒,把当时的日记直接贴过来了。有点长,有点矫情,不好意思。PS 最前面是感慨,可以直接从第一天开始看记录。
最后面会给出当时我们拍的一些照片,有纪实的恶劣环境破败房屋以及部分麻风病人的骇人面貌,也有云南大理好似天空之城的美丽云朵和天空以及活泼可爱的麻风病人的小孩。还有我们当初志愿者时候每一点感动和温暖的心情。PSS 根据 白云飞前辈的纠正,尊重和严谨一些说,这些村应该叫麻风病康复村。PSSS 这里附上当时我们一行志愿者里面一个记录委员制作的视频记录,我们手艺不佳,但可以参考看看。不知道可不可以直接这样引用.. ----------------------------------------------------------------------------------------------------以下【日记记录】 写在最前。陆陆续续的辗转了许久,比起你们迟了些天终于我也安定了下来。费了些心力整理出了那些琐碎,温暖满怀。在最开始的地方,我想把你们名字都打一遍:那个有奇葩名字的“学长”寸××,还有他的小秘海霞同学,然后是基情侧漏的小刚,最隐身却最勤劳的春花,万年新手春娇妹子,人气王加1号酱油伪军同学,威武警察杨旸哥,千娇百媚钢管璐某人,草帽直觉帝霁洵同学,之后是我的蹩脚天使徐××,残念警察俞叶,最先出现疾病问题的生活委员思洁同志,3号酱油扫尾的小强,然后是2号酱油我自己,三国杀纠结帝黄姑娘,挂牌大厨宗姑娘。整理照片的时候,有些细碎而明媚的画面就会忽然活跃在脑海,仿佛都还很近。有时候听见一段歌,好像你们曾唱过,然后那些记忆又从耳朵里导入,逐渐鲜活。我知道未来很远,时光很长。我们都会有些慢慢的忘掉一些故事,忘掉伪军每每在杀人游戏的开局就会很残念的挂掉,忘掉春娇杀手总是会一眼就被大家看穿,忘掉酸酸的杏子,忘掉满山的千足虫,忘掉小景润在山路奔跑的样子,忘掉和爷爷在端详你手心时候的表情,忘掉起风时候那里的云翻涌如潮。在那之前,我们再梳理一次吧。好似风雨下潮涨,漫过耳廓,漫过眉梢,你又走到那片玉洱的云海里来。十日谈七月。中旬,昆明还是不冷不热的天气。天很高,云却不少。连续的阴雨天里,一个学年慢慢告别脑后,又是一个假期。十天。我且与你们谈些别的。七月十六。
天色暗。早上六点匆忙背了行囊。辗转前往目的地,火车站。路上都是背着背包或者拉着行李箱的学生,脸上写满匆忙与期待。各种等候,各种拖延写下了本次旅行的第一章,对未知的期待里满是意兴阑珊。一路慢慢摇摆的火车旅行对队友们有了些微了解,是天南地北的朋友。有三五浙江同乡,也算不上太多兴奋。一路是迷糊的睡去醒来又再困起来的过程,傍晚四点四十六左右到大理。微雨,有些沁人的凉意。由大理转车去的上关镇,离洱海近了起来。会贴近窗玻璃张望几眼但很少雀跃,眼里渐次替换的是不断贫瘠起来的风景。原来,大理并不只关风月。到上关镇的某处,下车后再换乘的是老旧的拖拉机,玉洱的几个村民来为我们带路。放上了食材,扔上了睡袋行囊,一干人横竖倒是在一个不大的车斗里挤了进去。然后开始了又一段颠簸。随着山路的颠簸,整车斗的人像水中的海草,飘来甩去,与老旧的车斗一起铿锵作响。一路各种心惊胆战的盘山泥泞道路,是困乏的旅程中转。途遇扑捉野兔的三五野狗,颇有些易趣。天色渐暗,到了一处山中的小村落,是下一段路程的起点。全体下车后,拎出包裹行囊,开始泥泞山路的蜿蜒。一路起起伏伏,山缘跌宕。所幸有村民用毛驴帮我们驮食材,否则这样漫长而艰辛的山路已经摧毁了坚定的决心的一半。话虽如此,背上的七十升登山包也让我们叫苦不迭了。天色渐暗,我们还远未能望到终点。摸黑再走了几公里,到一处简陋的住宅。是我们本次工作营驻扎的基地,也是我们在村联系人春哥春妹的家。春哥姓付,记得名字是春漾,很好听,却的确是个很憨厚很好的人。春妹叫春池,看着不大却已经十九岁了,应当也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开朗喜微笑,会露一排牙齿。他们还有个小妹妹,叫满莉。其实并不小也有十六七岁的年龄,但看起来总感觉还是十岁的小女孩,表现总是腼腆而羞涩。我们到的时候,她在安静的十字绣似乎。我们和她打招呼,她会抬头看着我们羞涩的笑,点点头。还有春哥这里帮忙的白族大妈与黑皮肤大伯,应当算是一家人了。十点左右,在空地用木板架起个临时桌子,吃些简单的大锅饭。开个短会,仓促收拾行装,准备休息。在地上铺了草垫褥子放了睡袋,疲倦的钻了进去,没有风月,而远处有山风。第一天,完。七月十七
这是来这里的第一个早晨,天气不是很好,大家在八点左右起床。安静的山谷里开始有了声响,志愿者们的洗漱清朗了山村的早晨。清晨天气还不错。今天主要任务也就按安排进行家访,对全村寥寥几户人家进行采访交流与调研。记录员是几位新闻系的学生,严谨而认真。
第一站是一片小板房似的集中住宅,还比较新。是今年初政府为村中老人建的集中住宅,以期改善住宅——当然兴许要加个“美其名曰”。房子虽然看起来比较新,但很依旧很简陋,墙体单薄,地基也没有夯过,完全像是一副为了赶工而仓促完成的粗胚。而因为没有打地基或者没打好的关系,地面已经开始有些滑坡、坍烈。部分墙体和柱子也有裂痕出现。只有两户老人搬进了住区,但这样危险的房子,村民实在不敢再让老人住进去。
村中老人大多说着大理白族语言,交流很是生涩。眼神有些浑浊,语言不详却依旧感觉得到感激与热情。
而后,在春哥的帮助下,交流终于通畅了些起来。
也因此,我们对这个村落的存在以及它的边缘感受,开始深刻的理会。
早上采访的两户老人是大理某村的原住民,因为得了麻风而被村民驱逐最终逃亡到了这里。她们的外表的确有些骇人,然而你却能感觉到她们一样的慈爱而普通的内心。她们会很想原来居住村落的家人,会很想和以前的朋友聊聊天,或者只是一起晒晒太阳。然而她们现在却只能躲进这片红土大山。即使现在她们的子女会三不五时的进来看看他们,也会有偶尔几次能够出去的机遇。但她们梦魇般的那前几十年的岁月已经一去不返了。
我们起初并不理解这种躲藏、逃避与惧怕。直到与和爷爷交流的出现。
和爷爷还很健朗,年纪大约八十略差一点。我们在采访玉奶奶等两户人家的时候他正好走来这片棚屋区,与我们的采访不期而遇。总的来说,和爷爷是个很另类的老人或者麻风病康复者。他有些知识底子,很喜欢与我们这些志愿者大学生交流。也正是从健谈的和爷爷这里,我们了解到了那个年代麻风病患者乃至康复者的时代宿命。
和爷爷原本是丽江人,是他们那个时代的天之骄子——他是村子里小有名气的“秀才”。原本等待他的应当是前方大片的锦绣鹏程。然而,麻风病改变了一切。和爷爷与所有麻风病人一样,开始被歧视、被排挤。而和爷爷由于麻风病而脱落的眉毛,让年轻时原本俊气的他成了无眉大侠,这种显性的表现迅速的转变了他的命运。我不是在说笑话,也不是在写一个武侠巨作的开篇,而是在告诉你一个悲剧的序幕。这也不是改编,是和爷爷亲身所经历的梦魇。由于村民对于麻风病的恐惧和无知,和爷爷与其他麻风病患者一样,被抓去集中活埋或者活活烧死。和爷爷如何从那次灭绝中逃脱出来不得而知,但他后来逃至大理此处的宿命已然呈现在我们眼前。我们无从推测和爷爷会有多少次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听见梦魇残余的恐怖嘶叫,我们可以知道的只是从他言语中透出来的对家人的思念,对恋人未尽的爱恋以及一个孤苦老人,在山村一个个孤寂的夜晚,用笔写下的关于麻风病人无数个悲苦的篇章。是的,你没有看错,和爷爷是个才子,并且写了两本诗集以及一本类自传体形式的小说、《老残流浪记》。然而,这就是麻风病人的时代宿命,纵你有万丈才情也无法抵住时代的洪流。我想了很多事,用了很多如果开头的句子,小有些唏嘘。
其实麻风病并不可怕,它在两周后就丧失了感染性,更何况是一些已经康复了的老人。真正可怕的是那些由无知而生来的恐惧与盲目。以前麻风病难以控制的大多情况是因为医药缺乏,而医学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何以让这样的局面继续存在?
午饭,依旧就着脸盆吃了起来。大家各有些许交流,也在各自担心忽然阴暗起来的天。下午,果然下起了雨。大家撑着伞去的是村长家,带路的是村长的孩子、叫景润。是个很欢快的小女孩,大约一年级的年龄段。开始对我们还羞涩有加,后来已经姐姐姐姐哥哥哥哥的围绕个不停了,是个很招人喜爱的小孩子。
行路难已经无需再提了,每个人的鞋子都已经染成了这片红土大陆的颜色,鞋底更是厚了好几倍有余,依旧在打滑,依旧在路上被十余公分长的类蜈蚣生物吓的起一身鸡皮疙瘩。阴雨天气,灯光变暗,打光以及拍摄消音都增加了难度。于是尴尴尬尬的开始了对村长的采访。村长也是憨厚的感觉,不善言谈,毕竟像和爷爷这样有些文化的(即使是语焉不详方言浓重)在这些麻风病康复村里还是少见的。采访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路程倒是花去好些时间。
晚饭依旧简单却饱足,大家就着半米左右的临时桌子吃着简单的菜色,说笑依旧。有时也会对一道春哥家特色的菜样讨论好久,依旧欢快。
晚上开会,交流,小游戏。
传发营歌的时候,大家第一次在这个没有信号的地方齐刷刷的拿出了手机。蓝牙全开、大家对着彼此的蓝牙名字互相取笑。
游戏是“我爱你、不要脸”,大家反应各异,卡壳的大抵总是那么几个。做了几次大娱乐家,娱乐了大家。
娱乐后大抵也就差不多到了休息的时间,各自打理了内务,有人拿出了日记就着昏暗光线再添上几笔。些许时候,也就各自收了。毕竟,睡袋是目前最叫人放松的地方。
在睡前最后一瞬,雨停了下来,满月洁白的摄人心魄,不偏不倚恰好挂在了凤尾竹的枝梢。空谷寂静、万分宁静。望了一会,祈祷明天的好天气,然后各自睡去。七月十八。 阴雨也偶尔阳光。
今天天气有些阴、带着些许关于下雨的担心,草草的吃了早饭。值日营员准备的早饭是清汤挂面,加一些杂酱的盖,面与汤很淡,汤却很咸。很怕不耐饥、更怕下起雨来、但原先定好的支教行程不宜改变,于是一行人出发去了远在邻村的小学。春妹也与我们同行,由她为我们带路。路程大概一小时多的山路,很是泥泞。路上了解到小学一共两个年级,老师早些年已经逃出去打工另外谋生,而为我们带路的春妹,是现在这所小学的唯一一个代课老师。而其实春妹也并没有怎么上过学。
到了学校所在另一处村落,稍微有了些许村落的样子,有八九户左右人家依山势而集聚。小学是一处破落的庭院,有一个还算像样的小院,大概二三十平米不足一些。房子是一间四面漏风的泥夯破屋。里面有六七张桌子,被分成了两组排放,分别朝向屋子的南北方向各自面对一小块发白的小黑板,其中一组是一年级、另一组是二年级。黑板下散落几段小小的粉笔头,沉默无言。
一会儿喧闹着冲进来六个小朋友,最后跟着进来的是一个其中最小的孩子,一个大妈牵着他的手,有一些沉默和呆滞。加上春妹、这就是这所小学的全部成员了。我们的活力带着有些过度的侵犯性向他们展示我们的爱心,起码在最初有些如此。逐渐的,小孩子们在春妹的指引下,在我们的糖衣炮弹以及大姐姐们热情的微笑里放松了起来。还算不错的开始。支教直到两三点为止,因为这里的作息时间与我们所习惯的方式有异,(他们八点吃的早饭,三四点是午饭点,晚上八点才是晚饭点)于是,大家午饭也就就着小孩子的欢笑敷衍了过去。这一天支教结束的时候,已经下起了小雨,加之山路泥泞,正在饥饿里想着归期难料,春哥满身泥泞的出现在小学门口。带着我们这一帮粗心人的雨伞。
回到春哥家,也就是工作营本次住宅的基地,天色因为阴雨已经暗的厉害,也因为阴雨气温降下来许多。大家添加了些衣物,各找了处避着雨。春哥体贴的生了个火炉为大家取暖用。毕竟是两千多米的海拔了,即使夏天,雨后也还是冷意袭人。于是,天南地北的大家,不管夏天与否,都带着其妙的感觉在屋檐下围着烤火。大家坐着,围成一圈,聊些有的没的。渐渐话题开始向灵异鬼神说起来。的确,在这样的大山荒村,这种话题还是很有魅力的。笑声、怪叫声彼此交错,开心里各自也心生惧意。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都是组队上厕所的时光。期间、大家为了祈祷之后的好天气,做了一个晴天娃娃,些许粗糙,倒也还像模像样。挂在檐下一条细椽上,拴绳不当倒让晴天娃娃像个上吊的小人,颇有应景。
陆陆续续有人上厕所,陆陆续续的大家因为屋檐的漏水将烘火地点渐渐转移到了春哥的房间里。房间小的有些逼仄,但大家兴致不错。也就就着先前有着点小恐怖的氛围玩开了杀人游戏。惯性的总杀我们几个、我们是悲剧苦情帝,每每总在死后残念。娱乐大家。当过出色的警察,也做过高明的杀手,偶尔当几把好平民,思考着并快乐着。春哥也从原本一窍不通到最后一局的终极杀手。很是愉快。
时间走的安静且迅速。收拾准备已经是两点左右。收尾的男生使坏恶作剧的怪笑以及女生吓人的尖叫。快乐且喧闹的进入睡袋。晚安、乍出的白月。
好梦。玉洱小村落。七月十九。 晴空,天蓝偶有白云、像是绝美的白色贴图。
因为各自的睡袋已经愈发习惯,所以大家睡眠都还不错,至少男生在早晨所展现的各种睡姿是有些写意。只是苦了KD们与值日生还是照常需要比较早起。今天还有些许例外,有三名女生因为事假遗憾先离开了团队,由协调员与KD帮忙送下山去,顺便再添置补充些食材。
今天早上是难得好天气,是碧蓝澄澈的天空。兴许那个不像样且吊死在椽子上的晴天娃娃真的很晴天吧、记得下次祈祷晴天不妨一试。协调员与KD下山归来需要四个多小时,加上人员不齐整,于是早上项目工程便也作一些改动,还算比较空闲。仅仅做了些简单的工作,为之后的修路工程以及其他做了些准备。此外,得幸于这些天雨水的积累以及以前志愿者所修的蓄水池,春哥放水给我们洗了洗一些衣物,因为毕竟有些志愿者还准备不充分。不错的天气、不错的空闲,拉条绳子晒些东西,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简单的生活,很平静,也在困顿中获取快乐。
在准备午饭的时候,大家各自做着记录,以或不相同的方式。下山的志愿者还算及时赶到了饭点,拿出为他们留着的食物好吃了一番,想来这来回并不那么容易。小忙碌里下山的志愿者为大家带上来颇为解馋的两瓶可乐加一瓶雪碧。大家忽然变得舍不得,于是放了阴凉地方想着做一些“冷藏”。
下午吃完饭,家访委员一行人去了最远的寒爷爷家家访记录,顺便也继续他们的纪录片制作。其余人等去为村里玉奶奶的大孙女海映摘野果,据说名字叫花蕻,并不十分确定,样子像是苹果的缩小版本。在一片大斜坡长满这些挂着红色果子的小树、煞是漂亮。听说山上的果树都是野生的,只是村民会采来谋生或者自己制作各式样的食物。原声态的果子,还不错。大家边摘边在海映的批准下嘴馋吃了起来、有些苦中作乐的小愉快。
摘果傍晚回来,饭点还未开始,并且家访的人员也还没回来,于是剩余人又去了修路初体验。由于准备不算充分,大家去修了一小会儿便各自出现了一些水泡血丝诸如此类的小毛病,熬着再做了一些时候便收工了。不算顺利的修路初体验、疲倦且受挫。
晚饭后各自稍作休闲,便是每天的例会。会上对关于最后为我们告别会以及老人办的大联欢做了一些筹划工作,同时学了营歌以及其手语表达。有些新奇,也有些小焦虑。
时间不早,于是之后稍作休闲便各自休息。
又一天。七月二十。 晴、是蓝白相间的好风景。早餐是新鲜挤的牛奶加糖水鸡蛋,是浙江的小伙与姑娘准备的。可惜许多人并吃不惯,我们小捡个便宜。有些匆忙,协调员通知又走了一人,是忽然的事情。再次遗憾。人员还有十余人,热情并没有因为人员的流失而少去。早上依旧热火朝天的分工各自忙碌起来。一拨人去了支教与采访,一拨人依旧去修路与排水渠的粗胚挖刨,也都各自卖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也算无愧。辛劳过后,觉得午餐格外丰盛,只是可惜记录员家访委员一行没有赶上饭点。山路遥远坎坷,任务繁琐,背着拍摄器械,也难为他们了。下午,稍微休闲,大部分人选择午睡一会儿,协调员不知不觉眯着眼睛也竟睡了好一会儿,是真的累了吧。醒来、任务依旧是继续修路。晚饭点上,歇工的修路组与家访组终于齐整了。饭后开会,内容大致是为海映订婚典礼准备节目。欣喜的是工作营的姑娘们,仿佛是自己的婚嫁一样开心。颇有些趣味。晚上的娱乐时间,有些清闲。各自放松了休息。有杀人游戏,也有闲谈。着实累的一天,暂且早早歇息。七月二十一。 晴天,傍晚的黑云颇有些吓人地压下来。早晨情不自禁地想赖一会儿床,百般勉强地起来发现也只是八点不到,有些感触。早上还修了几处路,下午有些闲暇,有为海映订婚准备娱乐项目的表演的,也有整理记录的。各自选择了方式度过一个比较轻松闲适的午后。晚上应海映要求去她那游戏。她的订婚日将近,大宴四方。大宴其实也只是摆了两三张小台桌放了几碗菜,备了些水酒来助兴。晚归,继续杀人。娱乐委员走后娱乐活动兴许难免重复单一。睡前下起了雨。就着凉意,多累多脏也不想着洗澡而直接睡了下去。七月二十二。
早雨停,继而太阳隐隐约约的出现今天海映订婚。早上晚起,为了省去早餐的繁琐和用具的使用,将东西都搬去海映那借给她家使用。十点吃的大早饭,随后休息,等海映通知,帮她把东西搬上去。搬上去之后,在海映家无所事事。迫于海映邀请情面又不好早早回来,也就顺便在海映家玩了起来,更顺便为晚上海映订婚的酒会准备娱乐项目。小练习了会儿歌曲,嗓子干干的有些卖力。晚上酒会小乱,也小本土的欢乐。海映订婚对象的朋友多外来小混混,场面小乱起来,与这个朴素的村落气质颇有些格格不入,有些遗憾。最后围着篝火跳白族的什么什么舞,而因为小混混的原因也始终没能跳起来。遗憾作罢,也就先行回去。大家带回东西后,在院子絮絮叨叨互相插科打诨些许时候,然后开始准备入睡。是颇为混乱的一天。七月二十三。
忘记天气。这些天大家被跳蚤咬的全身是红点,痒的厉害,也练就了对飞蛾巨虫的坐怀不乱。记录小组第二次去拍日出。据说蛮成功。今天本要准备食材什么的,后来因为交通工具原因作罢。由于工程与事项安排的大致完结,忽然的闲暇加上多日的疲乏叫人很是混沌。早餐午餐晚餐夜宵,不清餐点。还有十点的午睡,煮的像饭一样的粥。大家的疲倦终于到了尽头,陆陆续续都找地方小憩一会儿,连春哥也困的找地方沉入梦。在那之前,有几个营员小排练了会儿他们的节目。接下来的,也都是午睡。下午大家终于连排练都没什么力气,因为时间已经接近工作营的结束阶段,于也是开始乘闲整理起了内务。接下来的琐碎闲暇碎片,用睡觉三国杀纸牌以及吃简单打发了。之后,晚风起时,一部分人跟随春哥去逐个通知老人明天的晚会联欢。有小小景润随行,一路也欢快许多。远远的山路,也近了些许。通知回来已经是天黑。会议之余,游戏开始,游戏随意,人也随意。几番秒杀的杀手与警察,小概率频频。还有那个永远的新手,永远一杀就被抓,还有我们几个万年酱油,娱乐大帝,总是第一批死的那几个。游戏之中开始了下雨,转移阵地。在房间内玩一会儿,赶山路通知老人的一组,开始肚子饿了起来,春哥主持下的夜宵就此上演。由于这些天的忙碌与疲惫,叔叔阿姨也难免饿了起来。期间,协调员在核对账目,准备第二天的晚会联欢的开支,有些忙碌。而后房间里,是春哥,叔叔,阿姨与协调员追忆以往岁月的时间,是从最初的一批工作营到我们之前的两次,翻着相册,表情深远。外面天雷作响,我们几人开始妄图捕捉突然炸裂的闪电,架起单反,调好镜头,一等许久。
最后一道华丽,未捉到,而后再等也再无出现。最后睡的特多的几人,在大家都倦意袭来睡后的一小段时间,陪着叔叔打起了麻将,是午夜的小娱乐。已经无谓虫子的骚扰了,抓起大只的甩了出去,抓起小只的闭了眼睛背过脸去。七月二十四。
雨后的小晴天协调员与春哥出去买晚会用具以及食材。大家留在基地准备晚会,收拾内务。偷闲的时光是不经意地晒太阳,泛起倦意。副协调员组织大家写本次工作营的个人记录感想,评选各个最人物。大家打着哈哈敷衍了过去。然后油中午起就是为晚宴与晚会的忙碌,大家跑进跑出各自忙碌不停歇。总希望能给这些老人最好的心意。只是天公不作美,晚宴期间竟下起了雨。大家将老人位置转移到了屋檐下,志愿者在外面撑着伞护着饭菜与老人。好让老人把晚餐稳稳的吃完。伞的我虽然听不懂老人说什么,但我能确定杨奶奶眼角泛起的是泪花,亮晶晶。饭后,因为天气实在不好。有些老人由于作息或者路程等等原因难免要先回去。于是我们每几人一组,护送老人逐个回家。我依次送走了和爷爷、杨叔、苏爷爷,我还记得最后那间破旧的老屋子外握着的苏爷爷手,微微颤抖,嘴巴想说些什么却总是哽咽。看着天气不见好转,但雨也微微有些稀落,于是就着这夜雨开始了晚会。热情里,天逐渐不再雨,渐晚的天空还出现了星星。这一场草根的晚会,百分百的尽心献给老人,也算是为自己送行,情谊之外,自娱自乐也还算可以。那份感动不知不觉渐渐随着下渗,心也湿漉漉起来。后送走所有的老人,回来后志愿者的继续娱乐是另一番热闹。相互在各自的T上写满了彼此的名字,各类图画各种搞怪,恶俗里也很愉快。热闹里逐渐落下来的是心里努力想掩盖下来的别离气氛。停雨的夜晚,白族火把节,客家的春哥春妹家也算是为了我们,准备了一大一小两支火把,提前一天办了这场火把节。点火之后,春妹男朋友生风的舞了起来,快门调成慢门,想捕捉下眼睛里的精彩。之后孤单的山村,也就我们志愿者一行与春哥春妹,兀自的在山路舞动。有些孤单也依旧快乐。人人上手,舞上一小段,倏而喷薄出的火焰,为最后的夜晚助兴。黑暗里火把写出最美丽的线条与图案,还有那些用手电写就的图案,在这片黑暗里绽放最美丽的情谊。山路上舞火把归来之后,是最后一晚的例会。大家说些感触,说些话语,逐渐感动,也更是不舍,所幸是还有大家偶尔的插科打诨,让这个例会的气氛不那么感伤而湿润。最后的大家,即使有了联系方式的打印稿,也还是不自禁拿了各自的本子,手写着各自的联系方式与些许言语。互相感情一下子难以表达,更难以透露。彼此的惦念,忽然不敢许诺。感情太沉重总难以剥开包膜,忽然就不知道说些什么。然后就是席间缓解氛围的伪装出来的杀人游戏小调调。很默契也很惆怅。偶尔笑出声来。其间有一小段片刻的黯然,关于春哥说的,那种对外面满是知识信息世界的恐惧,对文化世界的无力感。忽然一下子出现了片刻的沉默。思考很多,话语很少。再谈谈最后狂欢的一晚。解开泥坛子里的白酒,盛上小半碗的勇气,然后各自敬酒,举起碗来,像是歃血为盟的山寨大王,在夜里一饮而尽,随后是当当的摔碗义气。哈、自然,为了春哥一家的碗筷,我们也就不摔了。心里当当的响了个脆生生的碎碗声。想起来,那一刻是多少第一次喝白酒的孩子,小勇气下嗓子火辣辣的笑。些许畅快。后来的时光,是一些人陪着大叔打起麻将的哗哗牌声;是微醺的春哥念叨着游戏的呓语;是许多的红起的脸孔;是微微醉掉的感觉;是大家饥饿的肚子对春妹爱情炒饭的等待;是醉的睡在草垫上的协调员,是对杀人游戏上瘾的春哥,最后一晚的碎碎念。最后一顿夜宵,最后一首歌,最后一张牌,最后一次游戏,还有最后一只赶走的一只蚊虫。它们逐渐飞走,不再回来。晚安。玉洱。明天一站、大理古镇。是一晚大理白族火把节的狂欢。七月二十五。
晴、时有暗色积雨云。离开的这天是晴天,与来时的阴雨像是绝妙的对唱。如果是情歌的话,真想和你们一起喊出来。一路翻山越岭,走过草丛也踩过泥泞,不停止的是脚下坑坑洼洼的崎岖变化的狭长山路。几个小时的跋涉,沿路是绝美的云彩。天空明暗疏朗,投下斑驳光影。旖旎群山被一片片圣洁的光晕点化开一片,像是某种神圣的仪式,庄严而肃穆。树丛间透来是远离城市的舒适空气,路边的不知名小花会在走过的时候频频摇摆。风中的小花与我们一起在风中偶尔回望,然后静默的转过身。微微的顿下头来。在山下是联系好的车子,上车的刹那,觉得现代文明真的很伟大。告别杨叔,春哥后,随车子摇摆着慢慢向大理古城开进。在三点左右,山上杀下的泥人一行连拖带拽着大包小包地进了古城。所到之处,满目红土,蔚为壮观。在几番波折后,终于到了客栈。放下行装,接下来便是痛痛快快的洗澡。洗完澡,终于有了人的模样。满身的疲倦也又脚下开始漫上了全身。等待的片段时间里,大家瘫在天台的躺椅里放松了着大半天翻山越岭的疲倦。卸下别离的琐碎惆怅,悠悠地看会儿云。太阳从翻涌的云后射出万丈光芒,云朵在澄澈阳光里描绘出的金色镶边。惬意的音乐慢慢在耳边舒展开来,步调像是天上绝美的云卷云舒。开始斜铺的阳光,酥软的躺椅,精致到华丽的云朵。这是大理古城的傍晚时分。晚饭选在叫做三味鱼庄的地方,颇有些书生气的名字。恩…黄焖鸡味道不错。饭后随便闲逛一会儿,到处都在准备火把节的狂欢。几乎一天的跋涉,难免有些疲倦。一行人逛了一溜满是火把的夜大理,欢腾一小段时间后便悻悻地向客栈走了回去。最后的夜晚,你们四散开去,吃米线饵丝也尝云南的烧烤,缱绻可爱逗嘴的小支雪糕也讶异&风花雪月&啤酒的好名字。最后在落下来的雨滴里干完最后一杯。我们回去吧。关于后来。伪军与我两个国王分别送了各自天使东西。不知其他国王怎样,不论如何,有个信物,算是长久,也画得上完满句点。喝了酒的俞叶脸红像是关羽,在天台架着躺椅吹着晚风。协调员在最后还辛苦记账,表示同情。 简单的夜晚,睡的不早也不迟。换的是明早的分别日,走上各自的行程。七月二十六分别日。清早起来,陆陆续续看见的是你们张望的脑袋,内心里有些小温暖。协调员国龙小伙送行,再坑你一顿。然后我们启程、去巍山。走自己的路。后来的路途。风车广场,眺望见山间满是风车,像是幻境。等待一些时候,乘上老旧客车,盘上山路,一路摇摆,去往下一座古城、巍山。最后。盘山公路上。旧客车。听着耳机里的Californiandreamming ,我断断续续地想、或许也是一场梦。-------------------------------------------------------------------------------------------------------------这一篇自己豆瓣和Qzone里都有写,这里是再宣传一次了....照片只有QQ空间里有....再次对不起大家....如果有人需要我再给链接吧。贴一张村里唯一的小孩儿的照片。温暖镇楼。一切都还有希望。
好像有很多麻风病康复村,学校有个慈善组织每个寒暑假都会组织人去那些麻风病康复村陪他们玩游戏,看照片都是些老人,这么看让我觉得会不会有什么集中隔离的处理方式。
想起电影《红高粱》了。
大学加入了sife做过考察麻风村的项目,去的是浙江慈溪的麻风村。麻风村有医院,在山上,有简陋的房子,一人一间,设施简陋,好多个人共用一个电视机,很多年纪大的麻风病患者爷爷奶奶住在那里,四肢末端都是肉球,木有指头的,很可怜。拿任何东西都拿不住的。他们离群所居,被排离在世界的边缘,亲戚很少来看的。其实印象最深刻的是,他们吃完中饭就开始做晚饭了,因为身体残疾,行动极为不方便,折腾一下午才能做好饭。可是他们还是在笑的。其实现在麻风病不传染了,希望大家献出爱心,多去关心这些不为人知的人。陪他们说说话,表演表演节目神马的。
我哥在老家的麻风病院工作,说是医院,事实上就是麻风村了,一群病人天天就在后山上栽树种菜,自给自足,两三个医生,护士是韩国来的修女。除了与外界少有交流,其他的感觉都还好
大學加入了JIA-家志願者組織,參加了工作營,有幸去了麻風病村探望老人家。其它的地方我不知道,至少在我去的那個村,老人們的生活環境是很不錯的。麻風病村由醫院管理,定期有醫生來檢查老人的身體,飯堂一日三餐都有,由手腳比較健全的人送去,基本上是一人一間房或兩人一間房,有的房間還配有廁所,有的生活無法自理的老人家醫院會聘請一些手腳比較健全的老人家照顧他們。大部分老人家的精神狀態心理素質都挺好的,看到我們很開心,會很熱情地招待我們,會和我們聊天(大概他們還是會感覺到孤獨的吧,所以他們會很熱情地聊天)。當然會有些狀態不大好,對生活感到悲觀的老人,這時我們做的就是靜靜陪著他們就好了。
幾乎每個寒暑假都會組織工作營,還有不定期的訪村活動,儘量常去吧,老人家會很高興的。
還有,其實感覺麻風病村就像世外桃源,回村會讓人有回家的感覺。
并非不报道不关注,而是没有必要报道关注。所谓“不报道不关注”是指有必要报道关注的时候,不予理睬。比如不久前发生的疫苗事件、钱荒事件(事后报道,但事中扑朔迷离)。麻风病的治疗已经形成手册,属于具有传染病治疗资格的医院可收治的病种,传染性可以得到有效控制,且新发病例占人口比例极低,政府补贴到位(引楼上诸位之言),所以不必要花费时间进行相关报道。
其实现在我国的麻风病人已经很少了,过去很多麻风病村也很难出现麻风病人了。并且麻风病也并不像传闻中传染性那么强,据当年跑遍全国做整治麻风病的老大夫讲,一些宣传是夸大了,自己要做好一些必要的措施,如口罩白大褂,之后洗手沐浴不会有问题,甚至更容易防范。所以也要减少歧视。
我去的康复村。没有医生。皮防院也没有给很多物资给村民。几位老一点的朗读者没有劳动能力,家里人也不待见。我去的康复村。没有医生。皮防院也没有给很多物资给村民。几位老一点的朗读者没有劳动能力,家里人也不待见。基础设施算是不错的。
之前写的,搬过来现在的人对于麻风病是几乎没什么概念的,若不是被老一辈灌输麻风病可怕的思想,想必不会特意去了解麻风病为何,这是一段不能忘怀的历史。他们是一群未被命运善待的人,上天对他们是如此的不公,大多是十多二十岁便染上麻风病,然而当时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于是就是强制隔离,为了不让更多人染病,他们被赶到,说赶到一点都不为过,被赶到或深山老林或孤岛上,建一个麻风村让他们住进去,从此与人世再无纠葛,一住便是五十年六十年,进村是小伙子小姑娘,现在全是老爷爷老太太了。直到八十年代,联合化疗方案被证实对麻风病有效,村里的患者都治好了,但是还是离不开这里,即使已不患具传染性的疾病,但是身上麻风病造成的变形依然存在,出去会被歧视,我们这一代人根本无法想象当年麻风病人在社会上有多么难以立足,现在有时我会跟村长出去买菜,分开走的时候,看着他穿梭在人群当中,没人和他说话,形影单只,现在的歧视仍然存在。而有些人想回家已经找不到家人了,找到家人,家人也不愿接纳他们回去,所以还不如继续待在这宁静的小村子。韶西康复村有来自于韶关各地的康复者,原本住在其他村子的,但由于随着时间推移,村子人口减少,为了方便管理,就将五六个村子的剩余的康复者集中到韶西。这说明了一个什么问题,住进村子的人,就是要在这里住到死去,别无选择,这真的是绝望啊,有很多老人的情绪是很悲观的,村子里有个钟伯,他跟他的弟弟一起进村的,弟弟在二十年前就自杀死了,钟伯现在患有尿毒症,经常说着还不如一死了之的话。在另一个叫泗安的村子,有个老人将门窗紧闭,放出煤气自杀了,明明是每天乐呵呵的。他们的生活环境大多很恶劣,韶西的老人每人每月160补贴,160能干嘛,上面拨下来的当然是不止这些的,但经过层层剥削,拿到的就是这些,药品稀缺,说是医院,其实根本没什么用,最多治个感冒,按老人的话说,得个其他病,什么药都没有,只能等死。现在村子里还有个双脚溃烂的老人,双脚由于长时间躺在床上导致溃烂,没有一寸好的肉,同时患有严重的胃病,本来溃烂只需要(只需要,唉)做个截肢手术就好了,截肢在我们看来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可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稀松平常的,村子里装假肢的人随处可见,不截肢的话会更严重,我们看着心疼,却有心无力,只能去买胃药治好胃病而已。而那些有力的人呢。因此大家都想搬去泗安,位于东莞的泗安有一间设备齐全,有药有人的医院,而且泗安的人早就收拾好房屋等着其他地方的人搬来,但是搬不了,韶西医院的各领导舍不得这些可以榨取的老人,不知道一个老人他们可以贪多少钱,但人命在他们眼里真是不值钱。再说这些医院的人,每周都会去每个老人那里询问病情,需要什么药,但他们连老人的房间都不会进,还是那个双脚溃烂的老人,在那次检查中,医院的人直接没有理,老人在床上不能走动,不能出来接受询问,医院的人当然也不会进去,而其实问了也没用。好像说了太多与志愿者活动无关的事情,我当初参营的时候,韶西还是属于“家”志愿者协会的,协会的创办者是个日本人,原田燎太郎,他首先开展工作营,这个要讲又要讲很久,还是算了。我们工作营是在麻风病康复村中,为村子做一些可以改善老人生活的建设,就是工程,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与老人像家人一样的相处,以期改变老人的精神面貌。老人与营员,营员与老人之间,都有一种叫家人的温馨。我参过很多次营,经常问自己到底给老人带来了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相反,在这样的境地中,老人们却总是在关照着我们,我们还是一群没什么生活经验的大学生,老人们总是把家里的吃的零食水果塞给我们吃,平时有很多基督教或是其他协会的人会送衣服送吃的给他们,但有一次我们发现某协会送的XX食品是过期的,然后我们就假称我们要吃带走了,唉,人心到底能坏到什么程度呢。仔细想想,很多老人需要的事情我们做不到,我们做的真的不多,只是为了让老人感觉自己还有人记得,还有人在乎,这个社会还有人不歧视他们,他们在我们来到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是真挚的。虽然他们没有亲孙子亲孙女,但我们可以当他们的孙子孙女。相比之下,老人给我们的更多的多,都是一些善良可爱的老人啊,明明世界给他们的爱那么少,却还把自己缺的爱给我们。我实在不敢想象我在这里住五六十年会怎么样,还有身体的残缺陪伴,有很多事情干不了,可能很早就坚持不住了吧。再说一个事情,有次帮一个老人剪指甲,老人的大拇指指甲藏了很多污垢,甚至分不清指甲和污垢,我已经很小心了,却还是剪到了老人的肉,看着血流出来,又心疼又气恼,但老人说,没事我没感觉的,一点都不痛。然后不禁更悲从中来,不会痛是麻风病的一个特征,不会痛就不会察觉危险,比痛更严重。我很庆幸我遇见了他们,虽然他们文化不高,却教会了我更多东西,虽然他们外表可怖,却有一颗比谁的纯洁善良的心。我用九天看你,你却用余生等我回去。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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