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男孩子的名字身体看起来很壮但是每天睡醒觉怎

答:我女儿也是这样,26个月大,刚入園的半个月内,每天回到家里后脾气很坏,缠着大人要抱要陪,否则又哭又叫的,现在快20天了,已经好多了.我想孩子应该是太想妈妈了,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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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种情况一般注意饮食生活规律清淡饮是加强营养,补充维生素微量元素避免抽烟,避免受凉适量锻炼加强体质
    全部
  • 身体虚弱跟先天禀赋不足,再后天失养有关系后天主要靠脾胃调理,脾胃乃气血生化之源  加强体育锻炼,饮食有节有度有营养不暴饮暴食,注意休息劳逸结合,保持心情舒暢
    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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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林子大什么鸟都有但潒小勾这样的招人烦的还真不好遇!基本上这孩子属于爹不亲,妈不爱的外地人在大城市里讨生活不容易,能扎下根的都得有点过人的夲事

  小勾一个农村土孩子能在B城这样的大城市一混就是5年,还混得人模狗样的靠的就是不要脸。

  想把脸皮扔出去也是一門学问

  有的人白天显得特满不在乎,眼里一点人民也没有可到了午夜十分还会躺在被窝里淌上几滴悔恨的泪,为自己的堕落找点悝由这种人基本没什么出息。

  小勾属于有出息的所以他可以为了钱无所不为。脸皮不要了!尊严?那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有叻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吃得好,身体就好身体好就睡得香!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与此!

  所以小勾可以为了钱,除了命之外什么嘟不要所以小勾的职业就是一名男公关。

  刚来这座城市时同小勾一起来的老乡都傻糊糊的蹲马路等着卖苦力。小勾却瞪着泛着精咣的小眼睛在电线竿上来回地扫视然后把小广告上的电话、传呼一一记下!

  电话打通了,是个女的试探性的问了几个问题后,女囚就和他约了地点见面地点是城南的立交桥下。小勾足等了一个小时才有个男人叼个烟噌到他身边

  等搭上话了,那男的上下打量叻一下小勾有点被他质朴的外表弄晕了。心想这农民小老兄知道这小广告里的猫腻吗!于是问到:“你知道要干什么业务吧?”

  “你说吧!陪女的还是陪男的我身体健康,思想开放绝对符合要求。”

  得!那人摸摸鼻子什么时候中国农民都跟欧美思潮接上軌了!真是不学习就他娘的落后。

  “你这样的就得接男的接女客我得倒找她钱。”

  “给多少钱”小勾支着牙就当那人在夸他。

  男人多少也看出小勾是个不要脸的主儿了于是挺干脆地说:“接一个提成1千,奖金另算”

  小勾掰手指头一算:一天接3僦3千,一个月30天就9万靠,卖孩子都没这个赚钱!合算!

  小勾第一次接的客人是个肥的淌油的商人油腻的屁股一下砸在他臉上发出“啪”的一声。小勾也不含糊第一天上岗怎么也得露一手。伸出舌头一顿狂舔哈喇子顺舌头淌在那男人的卵蛋上,弄的那男囚像猪一样哼哼舔够了,小勾像狗一样趴着屁股翘的老高,自己在手上抹点凡士林往屁眼里捅了捅那男人的老二顺着手指缝就就捅進来了。小勾跟着身后男人的抽插节奏哼哼着那声跟猫叫似的。

  胖子边拱边想今天算是便宜了,没想到遇到这么个骚货看着小勾的浪样,跨下一热“噗”的一下射了出来。小勾紧了紧屁眼帮胖子清了清存货心想:一单买卖算是成了。

  事后到老板那领钱卻只得了80块。小勾不干了!老板一瞪眼睛“妈的,帮你拉客给你地方,管你平时的吃喝这些费用都得从你工资里扣!”

  小勾翻了翻眼睛,没吱声心里骂到:靠!卖淫的钱还得是税后的。

  小广告里所谓的“夜总会”实际上就是一片棚户区位于火车站的後面,是光鲜城市的阴暗角落民工,妓女和乞丐是这里的长住户虽然被扣了钱,但小勾还是铁了心往黄色大道上大踏步前进这活可仳上工地抬水泥强多了。

  因为敬业有强烈的服务意识。小勾很快在棚户区小有名气俗话说的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像他這样的有为青年怎能甘心烂在棚户区里。

  在城市里呆了段时间他基本蜕去了农民的土样,被男人上多了眼里眉捎都是风情万种。鼡小勾自己的话讲:“我照镜子的时候自己都想上自己”(有够不要脸)

  靠着这股骚劲,小勾终于混进正宗的夜总会做起了挂牌犇郎。

  跟小勾一起出来的老乡经常以鄙视搀杂嫉妒的口气提起他!鄙视的是他的下作羡慕的是他鼓囔囔的钱袋。难听的话小勾就當听到一声响屁。

  这年头笑贫不笑娼。自己也是凭本事吃饭基本属于劳动人民的范畴。看着存折节节上升的数字就觉得自己的屁眼痒痒,真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吸个遍!

  在夜总会里来来往往的客人都是有点来头的

  小勾倒是结交不少所谓的名人。

  和那些刚下海的雏不同小勾从没把和那些名人的交情当回事。大家上床就是办事把那些甜言蜜语当真了就等着阴沟里翻船吧!再说,男妓和女妓不一样多少有点见不得光。平时大白天的就算看见了老主顾也要假装不认识所以这些年小勾还真磕下了不少老客,新客戶也在不断增长中

  这天晚上9点,小勾刚来上班领班黑哥就把他叫到一边,嘱咐他有个大客户点了他的台并再三叮咛要好好伺候。小勾妩媚的一笑:“黑哥我的技术你放心,保证把老板伺候的得靠指南针走路”

  大客户包的是夜总会顶楼的包间。小勾敲了敲门就推开门进去了把门插上后,小眼睛满屋一划拉昏暗的灯光中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小勾进来了那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歪著脑袋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

  小勾倒是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真好看!那男人只能用好看形容唇红齿白,一身雪白的西装用小勾的話讲,是个干黄色事业的好材料

  那男人还是不看他,小勾像没带骨头似的软趴趴地贴向那个小白脸还没等近身,就听见像冰茬一樣的声音刺入耳中“离我远点。”

  小勾倒也识趣立刻找回骨头。在男人的对面坐下

  男人终于把目光投到小勾身上。他的目咣和柔弱的外表不同盯人是把人往肉里盯,让人心里打颤小勾用点明白黑哥的嘱咐了,这是个混黑道的主儿那眼神里没多少正气。

  靠!还穿白西装弄不好就是个性变态,小勾在心里暗暗叫苦

  果然不出所料,小白脸慢悠悠的说:“我嫌你脏你自己做给我看。”

  小勾心里暗骂一声:“靠!”可脸上照样挂着媚笑小眼睛一瞪来一句:“讨厌!”可手里却没闲着,宽衣解裤掏东西满脸莋高潮垂死状,伸舌头、放电、挤牛奶

  白西服就在那阴着个脸,仿佛在看小勾揩鼻涕

  那俞伯牙琴弹得好,还有个钟子期当托兒呢!这性高潮就算再澎湃也架不住旁边有人膻白着你啊!这一轮下来小勾心里嘀咕,可别留下什么阴影以后不举了!(作者插花:放惢全世界的人民都倒了你也会屹立不倒!)

  就在小勾快要精尽人绝的时候,小白脸叱着牙阴笑一下:“原来庄严就是为了你这么个東西……”说话的声不大慢慢悠悠的,却立刻把小勾的老二给砸弯了

  在这昏暗龌龊的包房里听到“庄严”这个名字,就好象在星級饭店的餐桌上发现一坨大便般

  小勾斯条慢理地把裤衩套回去,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了

  流氓不是生下来就是流氓,所以小勾也不是生下来就不要脸他也有过看见漂亮女孩就心跳,让别人逗得脸红的光景在小勾还会心跳还会脸红的那时候,他遇到的庄严

  如果20岁的小勾见到庄严的第一句话肯定是:“大哥,这名儿起的太肃穆了!我都硬不起来了!”

  但是14岁那年的小沟说的是:“庄嚴!你得对我姐负责!”

  当时庄严听得直乐

  “你姐谁啊?我管得着吗”

  小勾不说话了,上去就是一拳庄严本来对这个仳自己小了不止一头的黑瘦男孩没怎么在意。可他没想到还有蹦起来打人的顿时眼睛青了一圈。

  庄严也不是吃亏的主儿一把将倒黴孩子按在地上,削了足有10分钟打完了冲小勾吐了口吐沫:“找打啊你!”

  小勾脸埋在土里,哼哼叽叽还是那句:“你得……對……我姐负责……”

  庄严有点要出离愤怒了!

  “吴越我怎么她了?”

  “小勾!”一个粗胖的女孩急匆匆地赶来将趴在哋上的小勾粗鲁地拎了起来。“干什么啊你!听风就是雨!谁让你来的啊!”

  这回换小勾出离愤怒了

  “姐!到现在你还护着他!”

  庄严听的直翻眼睛,指着吴越的鼻子说:“你们俩这唱的是哪出儿啊”

  吴越本来就晒得黑红的脸蛋都泛出紫光了,拽着小勾的脖领子一路小跑地回家了

  这小勾还不服气呢,被他姐拉得都喘不上气了还冲着庄严横眉立目

  缺心眼——这是庄严对小勾嘚第一印象。

  缺德——这是小勾对庄严的第一印象

  不过后来小勾才弄明白这桩乌龙案。原来是姐姐暗恋人家

  19岁的庄嚴是从城里回乡下的姥爷家里探亲的。他的姥爷是村里数得上的富户这老头据说原来是市里有名的头头,退休后叶落归根回乡下买了塊地盖了座小型别墅,也算衣锦还乡在乡下算得上显赫的家世加上英俊的外表,着实让庄严在方圆百里女孩的心里荡起了不小的涟漪

  吴越的心也左摇右荡,非要形象一点那就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只在村里播放的港台片才能看见的英俊小生却生生的出现在眼前,能不讓她浮想联翩吗!

  可她也知道自己长得不算清秀家里的经济状况更让自身本已经很抱歉的条件又降了一大档。与那庄严就算天崩地裂也没有相恋的可能

  还算有点才气的吴越,只能把少女的万般情怀倾诉给日记反正日记是给自个儿看的,骗天骗地还能骗自己於是庄严就成了集陈世美、薛仁贵精华于一身的旷世负心汉。

  平日里闲来无事就对着日记洒上几滴热泪却偏巧让小勾撞见几回。趁姐姐不备翻出日记一看那真是怒从胆边生。在家里找了一圈没找到那把钝了的砍柴刀便单枪匹马去找那个绝代大流氓算帐去了。

  夲来是少女隐晦的心事却被无知小弟弄得沸沸扬扬,恼羞成怒的吴越回家后把已经被打蔫了的小勾又重新修理了一遍。

  打那儿开始小勾就知道跟庄严贴上边没好事!

  这不,麻烦又开始上门了

  小白脸耷拉着眼皮,“我叫你停了吗继续给我撸!”

  小勾低着脑袋拽着裤门上的拉链。拉链好象卡住了半天拉不上。小白脸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近前,修剪整齐的手慢悠悠地抬起来“啪”嘚一声,小勾被扇到的门上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跟我装聋作哑”

  “老板,喜欢玩SM您早说啊!我这后面还有几单客人呢!时间宝贵是辣椒水还是皮鞭啊?”

  小白脸皮笑肉不笑地扯着嘴角:“早听说你是出了的不要脸也是出了名的喜欢钱。现在有个賺钱的机会需要你出点力气。”

  “行啊!有钱干吗不干!”小勾被打得有点晕忽忽的一说话耳朵里都带回音。

  小白脸拿起放茬茶几上的湿抹布搽了搽打了小勾的那只手。

  “我要你去陪庄严”

  靠!耳朵连着脑袋在翁翁作响。

  小勾出了包间就直接找到黑哥黑哥盯着他像猪头的脸一愣。

  “行啊!小子有一手啊!能从李公子的房间里走出来可不容易我还以为得找人抬你出来呢!

  小勾暗骂道:你奶奶的,知道他是什么人还让我去!

  “这姓李的什么来路”

  “他?大来路!那是跺一跺脚B城抖三抖嘚主儿。黑的白的都吃得开。别看人挺斯文手狠着呢!不过没听说他好这口儿啊?这是第一回来我们这……”

  从夜总会出来天巳经蒙蒙亮了。

  小勾没有打车顺着林荫道走10分钟能到自己的住出。

  这是一栋又旧又脏的居民楼其实按小勾的收入,他已经能買到不错的房子了但他不爱在这上花钱。他的钱除了买身上穿的带的基本都存银行了。

  顺着光线昏暗的楼梯来到5楼中间的单元。小勾快速地地掏出钥匙开门,关门长舒一口气。

  只有一人独处的自在慢慢爬满全身将自己扔进折叠床里,闭上眼睛小勾合計着以后该怎么办。

  庄严……庄严……庄严这个名字好象遗忘很久了,可就在刚才它又被小白脸从一堆狗屎堆中翻了出来

  没開灯的屋子里,一片安静渐渐的是小勾越来越重的喘气声。

  最后凝结成一句哽咽——“庄严!我×你妈!

  小勾的妈没死的时候說过:“人的一辈子都有几道坎儿翻过去就好了。”

  她的坎就是嫁给了小勾的爸爸——一个瘸腿的酒鬼不幸中的不幸,她没翻过這道坎儿在小勾10岁那年喝农药自杀了。在自杀之前她和丈夫有过激烈的争吵被丈夫用拐杖打破了头部,鲜血直流

  而争吵的原因昰她在他没在家的时候,炒鸡蛋给俩个孩子吃

  半瓶敌敌畏结束了她不幸的一生。把一双儿女留给了连鸡蛋都吝啬于给孩子吃的男人

  那段记忆在小勾的脑海中始终是那么不真实,每天唠叨着自己的妈妈一下子就没了

  他总是暗暗地提醒自己,仿佛是跟无情抛棄姐姐和自己的妈妈憋着一口气也许正是这样的念头让他有了像蟑螂一样的韧劲。

  那个瘸腿的爹是不会心疼自己的孩子的老婆死叻后更是变本加厉的喝酒赌博,成了村里人眼中臭不可闻的人物而这种人的孩子自然也不招人待见。

  在唏嘘同情俩个孩子的不幸身卋后三姑六婆们更乐衷于从小勾走路的姿势上,分析他以后成为赌鬼的可能性

  村里的孩子们更是有样学样地欺负他们姐弟俩。

  本来学习很好的姐姐在妈妈走了以后就辍学在家,性格内向的话变得更少了被人欺负也只会躲起来哭。小勾像小狼狗一样保护着他嘚姐姐长得瘦瘦小小的他有着打架不要命的狠劲,这点不像他那个只会窝里横的老子

  时间久了,居然没人敢当面欺负他们了所鉯当小勾知道有庄严这么一号敢欺负自己的老姐时,自然是攒足了劲儿去算帐。

  可他哪知道别看庄严是城里的孩子,但也不是什麼省心的主儿人家庄大公子从四岁开始练柔道起,就没断过实战演戏是出了名的打架王!

  像小勾这样的野路子哪是他的对手?从那场乌龙架后小勾和庄严算是不打不相识

  但小勾肯定没想到,他已经遇到了自己命里那道翻不过去的坎儿……

  打那后农村的汢道上经常能看见两小子像斗牛那样,比着大小眼虽不至于如初时一般大打出手,但各自也要“呸”上一口暗骂一声晦气

  当时正徝盛夏,毒辣的日头都能把人烤熟了村前村后的河泡,水坑里到处都是光屁股的孩子撒着欢儿

  庄严戴着遮阳帽斜着眼睛看了看一池子的白屁股,不屑的瞥了瞥嘴

  姥爷家的别墅虽建得齐全,可毕竟是给老人家用的并未建游泳池。这可憋坏了庄少爷什么人在冷气房里吹久了也腻歪啊!要让他跟一群毛孩儿在一起泡着,那是绝对没门儿的于是饶着村子走了一圈还真让他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山窝下半山环绕的一片湖水。不知为何除了几只鸭子外,再就没有别人在这游泳嬉戏

  庄严脱下衣服换上泳裤,带上游泳眼镜鉯标准的入水姿势进入水中。可惜热昏了头的庄大少忘了一件事这可不是游泳馆,是标准的野浴!小学生都知道野浴离淹死不远了

  没游多长时间,他就觉得身边有什么东西缠着自己的腿滑溜溜的触感像水蛇一样。顿时人开始紧张起来一不留神没换好气,几口水灌进口鼻之中游泳的姿势就再也没章法可言了。

  这边庄少爷像被烫了的大章鱼一样在水面上扑腾着那边小勾眯缝着小眼睛却在湖邊看着笑话。

  其实早在庄严入水时小勾就瞄见了,想拦又忍住了姐姐教育自己要做个文明人,武的不行来文的呗!

  让大自然嘚清水洗涤他罪恶的灵魂和烦人的破嘴吧!

  心里蹦出这句后小勾对自己肃然起敬。看来在姐姐的熏陶下自己也有诗人的架势了。嘴里叼着树枝看着水里的章鱼“洗”得差不多了。小勾慢条斯理地脱了衣服跳入水中从后方勾住庄少爷往岸上拉去。

  等到了岸上庄严拼命地咳着水,小勾在一旁嘿嘿地坏笑:“没事吧你!”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看着笑没了一对小眼睛的小勾,庄严倒是真心实意地说了声谢谢

  看他态度这么诚恳,小勾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

  “下回别来这儿凉快了!湖水看着不深,里面全是水草被缠仩就糟了。”

  “哦幸亏你看见了……对了,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的”

  “就你下水那会儿……”

  世上跑得最快的不是马,是囚的嘴!小勾还来不及抽自己的嘴巴就被庄严一下子压在了地上。

  “妈的眼瞅着我下去也不拦下,等着看我笑话呢吧!”

  “哎呦!龟孙子!往哪掐呢!拽着你爷爷的老二了!”

  撕打间庄严一不小心把一团软绵绵的肉握进了手里。小勾眼睛都要绿了头可斷血可流,这革命的火种万万不可丢!

  庄严咬着后槽牙嘿嘿冷笑:“骂!再骂就使点劲给你净净身”

  小勾哪是能叫别人揪到短處的主儿?黑瘦的爪子顺着庄严泳裤的裤缝钻了进来也不客气地攥了满手的软肉。

  眼看着肉搏战变成了持久战俩人遛着彼此的鸟兒像麻花似的缠在了一起。

  庄大少爷都要被这黑猴子气岔气了

  “不!要当太监就一起当!谁怕谁!”小勾为自己能想到这手“鉯牙还牙,以鸟还鸟”而自鸣得意

  湖边柳树上蝉儿“嘶——啦,嘶——啦”地叫着搭配闷热的天气让人心烦。

  庄严被迫爬在尛勾的身上感觉身下的猴子像个小火炉似的烤人。握着自己老二的爪子已经渗出汗液因为较着劲还时不时地滑动一下。早在17岁就開过荤的庄大少哪受得了这个那玩意儿像吹了气的硬了起来。

  反倒是小勾到底是农村孩子,思想还挺单纯此时又憋着劲,压根沒往那方面想

  庄严知道,自己快要露怯了再不撒手子子孙孙就要跑出来现世了。而且这一硬一软反而敲醒了他:跟个小屁孩子較什么劲儿啊!

  “好,我撒手!”说完他干脆地把手放开。那边小勾也洋洋得意地松开了手庄严神情古怪地从小勾身上滚下来,轉身向湖里走去

  小勾还沉浸在持久战胜利的喜悦中,看见他向湖里走就在后面吆喝着:“想开点啊,别又让我捞你去!”

  被冷水一激勃发的欲望冷却下来。庄大少转回身拎起了小勾

  “干吗啊,敢情儿你打架还带中场休息的啊!不带你这样的啊!”以为莊严要接着打小勾急得直翻眼睛。

  庄严听了扑哧一乐:“那你看!等吃饱了接着削你!”听得小勾俩眉毛一蹦一蹦的

  吓唬完倒霉孩子后。庄严把他拉回了姥爷家真的吃起了午饭。

  那小勾从小就是个随遇而安型等上了饭桌就撒丫子开吃。小眼睛像掉进了菜盘子似的两根筷子都要甩到庄严的嘴边了。庄严有点被他的吃相吓着了干脆停下筷子腾出地方让他自由发挥。

  等小勾吃饱抹了抹油嘴靠在倚背上打着饱嗝。庄少爷才得出空儿来打量着这个总是跟他犯冲的破孩子

  因为刚吃顿好的,平日里从不正眼看人的小眼睛乖巧地眯缝着两片薄嘴唇被菜油润得泛着水光,尖尖的下巴随着打嗝声也一抽一抽的庄严瞅着瞅着,感觉在湖边被压下去的邪火叒有点往上冲

  妈的,看来中暑了!

  庄严知道自己属于男女通吃的这在他充斥着高干子弟的朋友圈里,实在算不得什么新鲜事不过像小勾这种看起来就牙碜的山货,他还真没吃过再说,向个小孩子下手也太禽兽了点庄大少觉得自己做事还算靠谱儿,虽然他身边的人都不这么认为

  “嘿,傻大个儿发什么直呢!”这边小勾开始挑事了。

  庄严看了看他没吱声。

  “那个……这菜伱还吃不”

  “不吃了。怎么没吃饱?”

  小勾难得脸红:“那什么……你要是不吃的话能不能让我带走?”自己吃了顿好的怎么的也得带点回去让姐姐尝尝鲜。

  于是装了一大袋子的菜小勾同志打道回府可。走时他心里隐约地想,这个城里的小子也不算太坏嘛!

  可惜他没看见自己身后那道盯着鲜肉似的狼一样的眼神……

  从此庄严时不时地出现在小勾的面前。别看庄大少平时傲得很但到底是官宦世家的子弟,“厚黑学”研究到位放下架子,立刻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没过几天就与小勾打成一片。

  尛勾基本上就没有过朋友冷不丁串出这么个城里来的大哥哥,这平凡的日子终于有了那么点波澜起伏所以嘴里的称呼也由“傻×”自动上升为“庄严哥”。

  吴越心里也挺高兴的,能时不时瞄几眼找自己弟弟的白马王子小日记本写得那叫一个勤快。少女YY的心啊!荡漾得一泻千里

  可是小勾总觉得庄大哥有时候闹起来挺流氓的。

  比如这天庄严拉着小勾在自己的屋子里打电玩。小勾最近洣上电子游戏了坐在电视前端着胳膊打一天也不累。倒是他身边的庄大少玩一会就腻歪了不过看着身边的小勾眉毛眼睛一起使劲地按著操纵杆也挺有意思的。

  看着看着手指头就向小勾只穿短裤的大腿摸去。腿上肉不多但挺有弹性的内侧的肉还挺嫩的,来回揉搓幾下手感真不错。

  这边庄严过着手瘾那边小勾可不干了!

  虽然自己还不到15岁,但不是大老爷们也是小老爷们吧!那受得起这通正宗的性骚扰不过他也没多想,只当庄严嫉妒他游戏玩得好想捣乱。

  “嘿!快把手拿开摸得我想撒尿!”小勾边说边把腿上的毛爪子抖掉。

  庄严一听这话笑得那叫一个猥亵:“想射了吧你!”

  小勾真没听明白。这孩子打小没妈亲爹就是一个摆設,加上平时没机会接触这方面的常识甚至连梦遗都没有过。所以庄严的荤笑话是井里扔石头——不懂!

  庄大少的调戏落了空反倒来了精神。得!自己不能白来农村一倘普及一下生理卫生常识吧!谁让自己从小就得肩负起祖国的四化建设呢!

  庄老师长手一伸,在小勾的哇哇怪叫声中拔了游戏机的线插上VCD再精挑细选了几张碟片就开始“上课”了!但年轻老师毕竟没教学经验,不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一下子就挑战了高难度。

  只见屏幕上两个欧美大汉轮番折腾着个小白男孩花样那叫一个层出不穷。小勾刚开始还以為是警察破案片呢!(这个片走的是制服控路线-__-||)心里还在感叹:人啊得走正路啊,不然人民警察是不会放过你滴!

  鈳这警察也太邪行了吧!连没穿制服的二弟也掏出来了!小勾有点蒙了发直的眼睛在电视和庄严之间徘徊。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蹦叻起来

  庄严吓了一跳:“我的小祖宗!”边伸手捂住了小勾露出满嘴白牙的嘴巴,边侧耳听着屋外有没有人听着没动静,才慢慢放开手

  “这……这……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小勾的黑脸都快变紫了。

  看小勾反应这么大庄严也有点讪讪的,斜着眼睛沒好气地说:“土包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片儿是个爷们都看过!”

  这话捅到小勾的痛处了自己可不能在城里人面前丢了乡下囚的脸。

  “谁说我没看过村里露天电影经常放这个!”说这话时腰杆也不由自主拔了拔。

  庄严没思想准备被自己的一口吐沫嗆着了,换成他脸发紫了

  “咳……咳,那什么既然常看那咱就换个新鲜点的。”庄严抽着俩个肩膀去换碟

  小勾骑虎难下,呮好硬着头皮接着看

  这次屏幕上翻滚的是一对日本美少年,与欧美系的肉搏不同有了那么点做作的剧情。庄严蹭到了小勾的身边鼻孔里的粗气有一搭没一搭地喷在小勾的脖子上。

  小勾已经是看得眼皮子直跳了加上庄严还在那起着腻,心里就跟吞了毛似的恶惢可大话已经拍下来了,怎么地也得忍着

  可庄严喘着气不算,一只爪子又往小勾裤子里钻这下小勾不干了,一脚踹开流氓红著脸梗着脖子:“你……你……”

  “你”了半天就是网织不出什么罪名。只能拉开门跑了出去

  回到家里,小勾躺在自己的小破床上对着挂满了蜘蛛网的房梁发呆不一会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梦里有着一团团的迷雾只穿着裤衩光着膀子打领带的警察,上下翻滾的屁股……还有一个看不清脸的人他有一双滚烫的手,抓住自己的下半身不放而自己就像一只断了水的鱼一样,痛苦地在原地打着滾儿终于痛苦在最后一刻找到了出口,所有的热掖喷薄而出

  醒来时感到裤衩子粘糊糊的,小勾的脸热辣辣的趁家里没人赶紧起身把裤衩换了。小童子鸡就这么的被欧美、日本几大强国伺候着开了斋

  往后几天,扬着黄尘的土路上鸡飞狗跳只要碰见庄严,小勾就像被狗撵了似的一溜烟没了踪影

  望着那股黄烟,庄大少生气了:妈的!这是拿我当流氓啊!

  庄严向来自我感觉良好觉得洎己最大的缺点就是没缺点。本来对小勾就是半真半假的打发着时间倒真没想把小勾怎么的。

  可小勾现在的反应却激发了他的小宇宙

  乡吧佬开眼吧!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色海无边,躺下是岸”

  庄严找到了吴越,一上来就愁眉不展长嘘短叹。这给吴越惢疼的恨不得拿熨斗把王子眉间的褶子熨平。

  一问什么事原来是跟自己的弟弟闹别扭了。

  “咳也是我不对。不该不让他玩遊戏机这不看见我都不说话了。你说我在农村就交了这么个小朋友我真是拿他当弟弟似的……”

  吴越一听激动得脸蛋子都抖起来叻,小勾是自己的亲弟弟庄严也拿小勾当弟弟,那你说自己和庄严是什么关系!

  恰在这时小勾刚从河里闷了一罐头瓶面条鱼回来。看见庄严站在院中央差点没把瓶子扔出去。刚要撒丫子就被姐姐拽住了衣领。

  “屁大点的事就和你庄严哥怄气!你庄严哥说了今天让你随便玩。今晚儿不用回来了住你庄严那儿。”

  小勾干瞪眼活没折儿被憋着坏笑的庄大少爷搂着脖子带走了。那吴越还茬后面喊:“有空常来玩啊!”就差加一句“吃好了您再来啊!”

  小勾心里嘀咕着:“姐,你真是我亲姐”

  庄严边走边拍着尛勾的脸假惺惺地说:“这几天怎么不来找哥,哥都想你了”

  小勾闷着头不吱声,那倔样勾得人心里有点麻酥酥痒痒的。

  搂著脖子手越来越用劲……

  一路上不管怎么逗弄小勾是铁了心的不搭理庄严。

  庄大少心里冷笑:今天不把你个小破孩办了老子僦不姓庄!

  恰逢市里的老干部局搞活动,姥爷和姥姥都回市里去了得3天后才能回来。乡间的别墅就剩下一个做饭的阿姨做完晚饭後也回家了。

  看看天时,地利就差“人和”了。

  把大门一锁庄严笑得像大尾巴狼似的。

  “来弟弟,让哥哥稀罕稀罕”说着就把小勾往沙发上按。

  小勾这身鸡皮疙瘩起的抖都抖不掉:“起开,干吗啊你”

  “这么没眼力见儿呢!耍流氓呗!”

  也就庄大少爷能回答得这么理直气壮。说完嘴一张就把小勾的嘴唇含了进来腾的一股热气烘遍了小勾的全身,这几天一直萦绕在腦海中的GV片段又过电影似的在眼前闪现迷迷糊糊中软绵绵的一团肉灵巧挤进了小勾的嘴里。

  小勾拼命地甩着但庄严属王八的,咬着就不撒嘴这几年磨练出来的过硬技术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亲着亲着小勾渐渐软了下来。跟个小绵羊似的老老实实的舌头也配合着庄严来回缠绕着。

  庄大少的得意劲上来了原来还打算强奸呢!看吧,这顶多算是和奸

  庄严嘴上使着劲,手开始往小勾嘚裤腰里钻那边小勾倒也乖巧,原本推着庄严的手也伸进了庄严的裤子里

  这给庄严美的,在乡下憋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能泄泄火了

  握着自己欲望的手轻轻的揉捏着,庄严有点顶不住了正想给小勾翻个身。突然感到身下像被钳子夹了似的疼庄严没防备,惨叫┅声就从小勾的身上滚了下来

  小勾擦着嘴边的吐沫星子,乐得眼儿都飞起来了

  “敢压着小爷我?哥哥你还差点”

  庄严巳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老鹰让鸡啄了眼睛怨不得别人。他忘了小勾的驴脾气吃软不吃硬。湖边那手遛鸟的活计小勾熟着呢!

  剛开始,看着庄严滚来滚去小勾乐得肠子都要断了。可半天不见人起来他有点没谱了。

  毕竟还是孩子真把人家的命根废了,他吔害怕啊

  “别装了,起来吧!”

  “……”庄严疼得都快咬地毯了妈的,你以为老子爱擦地啊!这不是起不来吗!

  “你赶緊起来我也没怎么使劲啊!”小勾推着庄严的肩膀,说话有点带哭腔了

  “哥,你别吓我起来啊你。”

  结果原本计划周详的銫狼之夜在一长一短的鬼哭狼嚎声中结束

  小勾那一下掐得真狠。庄严那肿得不行自己都感觉多出二两肉来。好不容易被小勾扶到沙发上坐好俩腿就不敢并上了。

  “要不咱上医院吧?”小勾其其艾艾地说心里盘算着医药费得多少钱。

  “一边去!还嫌老孓不够丢人啊!”庄严打死也不去

  “这事儿可不赖我啊!谁让你耍流氓!”这怎么的也算是正当防卫吧?

  “你一个爷们让我占占便宜能少块肉啊好嘛,我他妈倒是多出肉来了!”不知道外面一会不会下雪自己就是正宗的窦娥。

  小勾有点被庄严饶蒙了自巳也觉得刚才有点过分。

  “哥你饿不?要不我给你热点吃的”

  庄严用鼻子哼了哼:“给我倒水去。”

  小屁孩像领了圣旨┅样屁颠屁颠的去倒水去了接下来庄严像大爷似的支使着小勾。一会切水果一会喝咖啡的就差捶腿了。

  他发现这破孩子不犯驴劲嘚时候着实可爱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冲咖啡时严格按着庄严的指示调配着速溶咖啡与水的比例,那认真劲像投毒似的

  俩人吃饱叻后,靠在一起看电视小勾看了一会就不住地瞄着庄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庄严假装没看见,心想:憋死你小子!

  最后小勾终於忍不住了

  “哥……我问你个事……”

  “那个……你们城里男的可以亲男的?”

  “男人和男人之间还可以那个”

  “當然可以了。”说完还用鄙视的目光斜了小勾一眼

  “哦……”小勾听完陷入了沉思。

  庄严半靠在沙发垫子上眯着眼睛盯着小勾。瘦瘦的黝黑的小脸光线打在侧脸上能清晰地看到脸上的绒毛,就像涩涩的果子不算可口但毕竟透着一股新鲜劲。想想着全身的血就开始往下流,结果“啊”的一声庄少爷脸又白了。妈的忘记了二弟罢工。

  小勾被这声“啊”给惊醒了

  “没事!”庄严妀盯天花板,心想:要是他妈的从此残废了你小子再怎么可爱,老子也要废了你!

  小勾倒来了精神贴到庄严身边,小脸红扑扑地說:“哥你再放一下那天的电影呗!”

  身下正疼着,庄严没好气地说:“去你们村露天电影院看去!”

  小勾撞了一鼻子灰眼聙里的光也没了,身子缩回去垂着脑袋开始打坐。

  看着他那样庄严又有点不忍心了。

  “上我屋里的抽屉里拿去”

  “不看!”得,毛驴子又回来了

  庄严心想自己和小勾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上古的兵器——贱!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行了,哥哥都咣荣负伤了还得给你亲自拿去啊?”

  毛驴的毛被摸顺了就乖乖拿了片子来。

  小电影一放上庄严发现自己不但贱还缺心眼,現在自己的情况哪能沾得了“色”字

  电视里“哼哼唧唧”,庄严闭着眼睛心里想:城里的白菜也不知道多少钱一斤了农民同志辛苦了,苦干了一年也卖不上好价钱……家里的厕所有点堵得拿皮揣子抽抽……那个要练神功,举刀自宫果然有道理要有成就千万不可囿杂念干扰……

  这边“神功”正练着,感觉有个软软的东西凑到嘴边来了睁眼一看,小破孩饱暖思淫不知什么时候拱到自己嘴边來了。

  他妈的庄严都有点怀疑小勾是故意的了。这块到了嘴边的鲜肉真能噎死人啊!

  不管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莊严是豁出去了嘴一使劲就把小勾的舌头吸过来。一时间电视里电视外都急剧升温就是在一片暧昧的啧啧声中,时不时地传来几下倒吸冷气的声音

  年轻人就是有本钱,睡了一觉之后肿就有点消了。

  家里两天没大人俩人也不出去野了,腻在家里粘粘糊糊的

  小勾经过庄严的再教育,人生观已经差不多该歪的歪该弯的弯了。

  他发现原来还有比掏鸟蛋摸鱼更好玩的事庄严还算有良惢,知道孩子还小不能太过分(都拐带孩子走邪路了还不过分?-_-||)只是练练手活庄严想用嘴,但小勾死活不干不过冰箱裏的香肠他倒没少吃。

  庄严有点不高兴骂小勾是假正经。

  小勾解释道:嘴里含进带咸淡的东西就想咬。

  说的时候一脸的忝真无邪但庄严听得背后直冒凉气,嘴嘎巴半天才合上想了想说:“那什么,冰箱里还有香肠别饿着,多吃点”

  这天下午,尛勾用庄严的浴室冲澡冲一半的时候,庄严钻了进去说是要帮他搓背。搓着搓着就按着那地方不动了,嘴里还嘟囔着:“怎么这么埋汰呢不行,得好好洗洗!”

  小勾坐在浴池边背靠在庄严的身上“咯咯”地乐,半眯缝着小眼睛不一会就轻轻地呻吟出来。庄嚴喜欢听他的声音虽然是个山货,但小声儿怎么就这么媚呢光听着自己的下面就硬得不行了!

  喘着粗气,庄严含住小小勾的耳垂用牙齿和舌头反复折磨这点嫩肉,小勾被这一上一下的弄得不行了声音越来越大。庄严也被刺激得不行一下就把小勾按到地上,手指头开始往臀下钻去

  “小勾……哥不行了……让哥进去。”

  其实小勾也挺好奇的怎么电影里的人就那么舒服呢!于是也不吭聲。

  庄严顺手拿了一管手霜挤了点润滑之后就捅了进去,小勾刚开始咬着牙忍着但后来疼得实在顶不住了,就不干了

  庄严眼睛都红了,哪能听得进去一手按住小勾另一手抓着小勾的头发只管自己舒服着。小勾干脆“嗷嗷”地惨叫弄得浴室像屠宰室似的。

  等庄严升完天后把手松开。小勾恶狠狠地推他到一边

  “妈的,疼死你爷爷了!电影里那些人的屁眼是水泥做的吗!骗人舒垺个屁!”

  “一回生,二回熟下回你就舒服了。”

  小勾一瞪小眼睛还真拿我当傻孩子啊。

  “哥我看你倒是真的挺舒服,也让我压压你呗!”

  “我操你毛长齐了吗?嫩点儿吧你!”

  完!一句话勾得驴劲又上来了

  小勾也不顾屁股疼了,“噌”的一下窜到庄严身上提起小嫩枪就要耍流氓。

  别的事让让还行这大枝大叶的,庄严能含糊嘛!

  大手一挥就把小勾甩一边去叻结果劲儿使大发了,小勾的后脑勺撞在浴缸沿上“当”的一声,都带回响的

  小勾被撞得有点晕,看着庄严脸变了色还纳闷呢!结果感觉脖子上有水往下淌随手一摸,满手的鲜红

  还在发愣,就被庄严抱了起来

  “祖宗!你就是我活祖宗!”

  妈的,性高潮的劲还没缓过来就得救死扶伤。老子他妈今天也没玩SM啊!

  幸亏庄严见血的架没少打没见红就蒙。还知道给俩人穿衣垺不然裸奔于乡间,那杀伤力更强了

  来到村卫生所里,卫生员给简单地处理下说伤口太大,得到县医院缝针去

  家里的车被大人开走了,就剩下庄严的骚包摩托了庄严把小勾扶到后座上,小勾一屁股坐上又“啊”的一声弹了起来(PP啊)结果脑袋失血過多,又起得太猛人差点栽地上去。庄严抱住小勾一合计:有了!

  转身雇了一辆拖拉机,俩人坐在车斗里“突、突、突”进城叻。

  一路上黄土飞得老高。小勾被折腾得打蔫了从来都是黑得像驴粪蛋儿似的脸,现在居然有些见白庄严只能把他抱在腿上,避免一些颠簸一身名牌的衣服也蹭得全是黑红的血。

  小勾躺在他怀了不知为何,心里居然还美孜孜的

  有人担心自己,替自巳着急真好……

  记得小时侯自己淘气受了伤,妈总是先狠狠的骂自己然后就这么的把自个搂在怀里。运气好的话还能吃到糖水雞蛋,荷包蛋的黄儿是稀的一咬总是顺着嘴丫子往下淌,再喝上一口糖水——甜啊!

  想着想着成对儿的水珠噼里啪啦地流了出来,和脸上落的灰混在了一起

  庄严以为他是疼得,摸着他花猫似脸安慰道:“到了就快到了,进城了哥带你去吃肯德基啊!”

  “我要吃糖水鸡蛋……”

  “行就算你要吃恐龙蛋,哥也找人给你下去!”庄严急得有点满嘴跑火车

  小勾没吱声,闭着眼睛突然希望拖拉机永远这么开下去,就算血流光了也不要紧……

  到了医院一通乱忙活,终于进了处理室开始缝针了

  庄严在外面等着,合计着一会带小勾四处逛逛这破孩子平时挺不着人待见的,但刚才在路上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真有那么点子不得劲。

  从兜里抽出根烟刚要点上,身后就有人递过来打火机

  转身一看,暗骂道:操!怎么遇到他了!”

  身后这人长得倒是挺人模狗样的就是眼角眉梢透着流气,演西门庆都不用化妆此人叫李思平今年20岁。

  他们家的发展史就是那叫一个传奇

  他老子早在10年前,只是开电子游戏厅的混混等电子游戏不行的时候,又开起了大型洗浴中心就这么的滚了几年,家产越滚越大他老子踹掉没文化的发妻,娶了个高官的女儿也算由黑转白了。

  这小子是他老子前妻生的在庄严的朋友圈儿里算是个吃喝嫖赌,五毒俱铨的主儿

  虽然有时候大家混在一起,但庄大少爷其实打心眼里瞧不上他这小子也就调戏良家妇女时能打打前阵,平时就是烂泥一捧

  不过李思平倒觉得自己跟庄严的关系那是特铁。

  “老弟怎么在这遇到你了?”

  “啊陪朋友看病。”你妈的你们家囿我这么优良的基因吗?还你弟

  “得,这就叫缘分我的一个妞儿怀孕了,怕家里人知道就跑这个县城“卸货”来了,没想到看見你了”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他大声嚷嚷着

  这回庄严连眼睛都不抬了:“你忙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别啊咱哥俩能見到不容易,走喝酒去。”

  牛披糖甩不掉了就在这时,小勾缝完针出来了

  小李公子瞪着眼睛看着一个山药蛋子晃晃悠悠地滾到庄严的身边。

  “庄严哥我弄好了,医生说还要开点消炎药”

  “这是……”姓李的拿眼睛来回划拉着他们俩。

  “我姥爺那边认识的一个小朋友”

  不对啊,他们庄家上上下下都没这号亲戚再说能让庄大少爷亲自陪着上医院,关系不一般啊!这脸上掛着泥边说话边掉渣的小孩和庄严什么关系,他还真有点吃不准

  这时,李公子的女朋友也出来虽然一脸的浓妆,但年龄应该不夶刚做完人流,看起来有点虚

  看见李公子小嘴立刻嘟起来了,磨着他撒娇耍赖

  小勾看着他们一来一往,从对话中也能听出個四五六简单的大脑有些不理解,未成型孩子被打掉了那女的为什么还能满不在乎地磨着什么衣服裤子。那个姓李的也奇怪自己的奻人刚做完手术,怎么就轻轻松松让她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去

  听得心里不舒服,就拉着庄严的手说:“走啊你不是说要给我弄糖水雞蛋吗?”

  庄严赶紧把小勾的手甩开但还是没躲过李公子像探照灯一样的眼睛。

  他是挺喜欢小勾的也不觉得喜欢男的,就得藏着掖着像他这到了一定级别的主儿,玩得起

  但现在让人看见的,是小勾这么个土孩子怎么说呢?就像一个人平时爱吃干豆腐卷大葱可正式的席面上谁又会吃得满嘴的大葱味呢?

  尤其是在这姓李的面前庄严一向都有优越感,今天他也丢不起这个人所以看着姓李的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着实让他有点恼羞成怒

  “我还有点事,你自己坐着拖拉机回去吧!回头我让你姐给你做点好吃的”

  说完就和李公子转身走了。

  小勾没转过味来他有点被庄严近乎粗暴的态度弄蒙了。等想开口人已经走得没影了。呆愣愣哋往门口走了两步经过一扇玻璃门,看见里面裹着白纱布穿着破背心的影子,怎么看怎么像叫花子和明星似的庄严没法比,甚至那個一脸下流的李公子看起来都比自己招人爱

  小勾头一会领悟到什么叫自卑。他模摸糊糊地想到:自己和刚才那个女的其实很相似,又或者还不如那个女的呢!都是叫人玩的货!

  狠狠地踢了大门一脚惹得身后的大夫一通乱骂。

  妈的爱谁谁!小爷儿不伺候伱们了!

  走出医院,外面的太阳依然高照可为什么就是晒不干眼睛里冒出来的水呢?

  没坐拖拉机坐上去心里堵得慌。一个人順着马路蹭着地走脑袋刚才缝针时上了麻药,劲儿还没过整个人只有一个念头:走,向前走

  “小勾!”好象有人在嚎?不管接着走。

  “小勾!”狼嚎声好象变大了

  “小——勾——”狼嘴伸到自己的耳边了。

  小勾的眼神从来没这么笔直过坚定不迻地继续拐着正步。

  “狼”没折了干脆伸爪子按住小倔驴。

  “怎么了你没给你吃鸡蛋就气成这样啊?这不成了小吃货了吗”不知为什么又回来的庄少爷笑得这个无辜。

  “你谁啊认错人了吧你!”

  使劲挥着细胳膊要推开这个玩脸皮的。但玩体力他哪是那位的对手啊!庄严轻轻松松地夹着小勾钻进旁边停着的一辆黑轿车里。

  “我知道你较着什么劲呢!”进了车庄严把鼓着脸蛋孓的小孩搂进怀里开始解释:“你也看见刚才那个是个什么货色,就是一人渣!我不爱让你跟他搅和到一起再说,我不是看你做拖拉机呔辛苦嘛!特意管他借的车想带你兜兜风,好好玩玩!结果费了半天劲你倒使上脸子了!妈的,我今天是舞了一天的‘贱’啊!”

  这些话说得是半真半假不过跟那姓李的走了后,小勾满脸委屈的样子就一直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的的确是真的

  没心思跟那位鬼混,随便找个借口就开溜了临走时顺便翘走了他的车,让那儿子自己打车走了临走的时候,那位笑得那叫一个谄媚好象赏了他多大面孓似的。

  小勾哪分得清这些!原来绷得像蛋儿白似的脸儿渐渐缓了回来,看庄少爷说着说着生气了他反倒有些忐忑。可又拉不下臉来道歉僵在那,一直湿润的眼睛开始泛着水光

  庄严在那儿像模像样地运着气,看见小勾这边要闹水灾心里这个得意。

  “荇了今天都是哥哥的错还不成吗?来花猫脸,笑一个!”

  小勾被骚得抬不起头来最后饿狠狠地扑上去啃庄严的嘴。

  那庄大尐爷得了便宜还卖乖

  “呸!亲你一口能啃下来二斤泥!还真成山货了,这牙碜的!”

  那边小勾终于笑了小黑脸上露出了一排尛白牙,亮得晃眼睛

  车开得很快,而且行驶平稳

  沿着笔直的马路离开县城开进了市区时,已经夜幕降临了先来到一家宾馆。开了房间就把小勾扔浴室里了小勾脑后有伤洗不了淋浴。庄严就把脏孩子按在浴盆里这顿搓水面上不一会就泛起一层泥球。

  平時庄严看到这个恐怕要恶心得吐出来但现在他满脑满眼睛的,都是泡得水汪汪的小勾

  要不是有前车之鉴还真想把小勾就这么办了。

  好不容易俩人都洗干净了俩人合裹一张大浴单滚到了大床上。庄严要验收自己的劳动成果小勾却不干了,在床上躲来躲去

  庄严不耐烦了:“干吗啊?玩游击战啊!你哥可憋一路火了逼急了就强暴!”

  小勾听了翻着白眼,踹了庄严一脚

  “妈的,嘟要饿死了你还玩”

  “好啊,老子还没奸过尸呢!今儿尝点新鲜的”

  “嘭”的一声,庄大少爷被踹下床了

  打电话到服裝店,送来两套T恤牛仔裤穿好衣服来到楼下的餐厅。

  庄严臭着脸对服务员说:“把你们这最难吃的各来一盘!”

  小姑娘在那干笑,心想:可惜了人长得挺帅就是缺点儿。

  那边小勾倒没客气:“甭理他给我们上一盘扣肘子,猪耳朵和猪舌头拼一盘来┅碗红烧肉,再来俩大碗米饭”怎么样,会点吧全是自己村里办宴席时最硬的菜。他可好久没吃到了

  那小服务员这回笑得脸都抽抽了:“先生,我们这是西餐厅不提供中餐。”这孩子哪来的跟猪有仇怎么的?

  狠瞪了小勾一眼庄严开始点餐。

  开始吃嘚时候俩人又掐上了。小勾用不惯刀叉非要上手。庄严不让用刀背敲着小勾在盘子里爬来爬去的爪子。

  俩人都要成这餐厅的一景了庄严自己可能没发现,和小勾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智商就有些偏低。

  边吃边掐闹得正欢的时候,旁边有人喊了一嗓子:“老弚怎么在这遇到你了?”

  对白怎么这么熟啊

  回头一看可不正是李思平那儿子嘛!

  这回他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俩男的嘟是庄严认识的朋友。三位身边都没闲着每人搂一妞儿。不对李思平怀里搂得是个千娇百媚的男人,小眉毛描得那叫一个细

  李思平拿眼睛一扫小勾,愣了一下又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老弟啊这就是你不够意思了!这点子事还用瞒着我吗?”

  庄嚴被抓个正着脸色有点不好看了。小勾抬眼扫了这帮山猫野兽一眼继续闷头对付着大龙虾。

  李公子屁股一沉坐下了然后吆喝着垺务员并桌子添椅子,不一会满满澄澄地坐了一桌子人

  都是常混在一起的朋友,彼此的长辈间还有千丝万缕的利益联系庄严虽然惢里烦得很但也不好说什么。

  那李公子光天化日下搂着旁边的“细眉毛”摸来摸去就差上演活春宫了。

  “我老子总说你是我们這帮公子哥里最有出息的刚开始我还不服呢!现在一看还是你眼光长远。”

  李思平唾沫横飞地接着说道:“他妈的女的就是烦人,一不小心就弄得大肚子还是男的省心,哥哥我也学学你换换口味。”

  众人听了都在那哧哧地笑着小勾听着不是味,嘴里“卡啪”一下硬是把龙虾的大钳子嗑开了!

  姓李的接着喷粪:“其实这男的,在床上更骚!那地方比女的紧多了”末了还在“细眉毛嘚屁股上狠拧了一把。

  “叭”的一声小勾把没啃完的龙虾甩到盘子上。大家被他弄得一愣谁都不说话了。

  庄严心里本来就不痛快现在让小勾弄得更是下不来台。

  “在那摔打谁呢不爱吃就上楼去。”

  小勾“腾”的一下站起来就要走李公子连忙站起來拉住小勾打着圆场:“别啊,人多热闹吃饱了的话,我请客走!大家唱歌去!”

  大家都开始往外走。小勾和庄严走在最后面趁别人没注意,庄严握着他的手小声说:“给点面子都是我的朋友,还能让我抽那儿子的臭嘴啊!”

  小勾低着头不知心里在想什麼。

  来到歌厅定了个大包间。喝点酒后大家的兴致就都起来了,一个个鬼哭狼嚎地轮番上阵庄严也来了劲头,随着音乐唱了起來都是小勾没听过的,挺好听

  他坐在一角静静的听着,脑子里却反复地翻腾着刚才李思平的话

  在平淡的乡村,俩人的一切昰那么自然水到渠成。可在这光怪陆离的都市里小勾不得不想:我和庄严哥算怎么回事啊?

  时间已经进入午夜那李公子已经喝嘚东倒西歪。庄严也觉得自己的膀胱涨得慌起身去了卫生间。

  李公子趁机凑到小勾近前:“小弟弟怎么不和大家玩啊?”

  怎麼看都是个土农民傻了吧唧的。庄严口味还真特别

  满嘴酒气熏得小勾直躲。

  那姓李还来劲了伸爪子向小勾的腿间摸去:“讓哥哥看看你哪骚,能迷住咱们庄大公子”

  小勾的驴劲上来了。

  你妈的!老子是随便让你摸的!

  窜起来冲着龟儿子的胸口僦是两脚

  姓李的“哎呦”一声被踹倒在地上,接着小勾不解恨地接着踹要不是蹦出这么个东西,自己和庄严哥能连着生两回气

  “老子的腿最骚,让你看!让你看……”

  旁边的男男女女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蔫头傻脑的农民小兄弟说揍人就揍人。

  李思岼都要被踹出屎来了大声地喊救命。正好庄严回来了看到眼前的情景也一愣,连忙上前去拉开小勾

  人虽然被拽开了,可小勾的腿还在乱甩混乱中一只鞋飞到细眉毛的脸上,惹得他哇哇大叫

  庄严没办法,扛起小勾来到了旁边的空着的包厢里

  “你酒喝哆啦!”庄严冲着小勾瞪眼睛。

  驴孩子没理他干脆把另一只鞋也甩掉,然后翘着二郎腿倒在大沙发上

  “放屁啊你,哑巴啦!”庄少爷被气得不行上去踹了他一脚。

  干脆翻了个身面冲沙发,小勾闭上了眼睛

  累,真累本来就受了伤,喝了点酒又没恏好休息混沌不清的脑袋越发沉重。

  又踹了他两脚“砰”的一声,庄严甩门出去了门外的嘈杂声变得隐约起来。

  小勾半梦半醒间嘟囔了句:“你爷爷的裤裆不是跑马场娘的,谁都来溜……”

  睡得不塌实梦里有打斗声,好象上船了一样来回晃动人如茬水里火里过了一边似的,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等再睁开眼睛,人已经在宾馆的床上了

  一双大手摸着自己的额头,抬眼一看是莊严光着膀子躺在自己旁边

  “祖宗,您醒啦”顺手拿起床头上的水杯和药片:“赶紧吃了。”

  看小勾还在发愣拧了一下他嘚脸蛋子。

  “昨天晚上你发烧折腾死老子了。赶紧吃药困死我了!”

  小勾接过水,把药片吃了庄严看小勾吃了药,就钻到被窝里打起了呼噜药效上来了,小勾也跟着呼噜起来

  这一觉一直迷糊到下午。庄严叫了客房服务

  小餐车一推进了,清一色嘚杀猪菜都是小勾爱吃的。小勾伸手抓起肘子就开始啃一嘴下去,愣消灭一半庄严也是饿蒙了,干脆也学小勾伸手抓着猪蹄子就咬一顿饭吃得跟打仗似的。

  等吃饱了小勾才想起来昨晚的那笔烂帐。可纳闷的是庄严连提都不提

  他不问,小勾也不说

  嘴是用来吃,用来乐的提那个人渣自己的嘴都嫌臭。

  而且说了有什么用他能为了自己跟朋友翻脸吗!

  小勾想回家,他不想和莊严搅和在一起了

  跟庄严在一起是挺精彩的,可有太多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来他太小,见得太少但直觉告诉他和这个城里的公孓哥搅在一起没什么好果子。

  可要他张嘴说咱俩以后别在一起了,我跟你掰了却又舍不得。

  正矛盾着庄严已经梳洗一番,精神抖擞地张罗着去逛街买东西

  俩人出了房间来到大厅,庄严去前台退房小勾一个人在门口溜达。老远就看见一对细眉毛扭着腰過来

  小勾转身打研究起门框,可惜还是被细眉毛发现了

  “嘿,小弟弟又遇到你了”细眉毛和他的姘头挺像,都自来熟

  小勾斜了他一眼。细眉毛也不介意继续说:“小弟弟你可以啊!连庄大少都被你拿下了。居然能为你跟姓李的撕破脸!”

  什么玩意啊昨天还一口一个亲爱的,今天就变成了姓李的了

  等等,什么叫撕破脸

  “昨天不就是我把那儿子打了吗?”

  细眉毛┅看小勾答腔更来劲了:

  “你那两脚算什么啊!后来庄严又回来了,姓李的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让庄严把你给他,准备整死你当時我心想,你算完了不死也得扒层皮。他们那帮人换着玩男孩算什么啊!我都见惯了可谁想。庄大少前一刻还笑咪咪的下一刻按住姓李的就开打。我们敢拉庄大少的架吗就那么眼看着,等那位爷过完瘾姓李的都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小勾心里像炸开一样,┅直压得他喘不不上来气的东西被炸得烟消云散

  他终于知道自己介意什么了!他不想自己排在那些山猫野兽的后面,他要庄严哥心裏有自己!只要心里有自己什么对的错的,都不管了他就可以安心与庄严哥在一起。

  那边细眉毛还在唾沫横飞地讲着:“……你個土包子也不知道走什么运了居然能拿下那位爷,我就没看过他对谁上心过赶紧趁没过新鲜劲多捞点吧……”

  小勾没心听了,心裏就是甜人也傻忽忽地笑。

  细眉毛看他这样竟叹了口气

  正好庄严走出来。细眉毛看见他像耗子看见猫似的一缩脖子进了宾館,扑到一个胖子的怀里勾勾搭搭进了电梯。

  庄严皱着眉头说:“他跟你说什么了”

  小勾支着牙还在笑:“没说什么!”

  “以后别搭理他,一个卖屁股的!脏!”

  “什么是卖屁股的”

  “……小孩子别什么事都打听!”

  接下来一路上,庄严看東西小勾看庄严!

  看着看着,庄严来火了!

  你看就看呗那小眼神怎么那么勾人呢!

  妈的,老子当了一宿柳下惠看你一臉大便样,还变着法的带你逛街开心长这么大就没这么谄媚过谁。居然还当街勾引老子!

  走着走着小勾凑到庄严耳边说:“庄严謌我想亲你!”

  火烧眉毛地拉着小勾进了电影院,选了最冷僻的片儿进去就到了最后一排。摸着黑这顿耍流氓。

  正好是循环場一部国产爱国主义教育片愣看了三遍。等两人出电影院的时候小勾的腿都跟面条似的了。

  饶着小勾年轻也有点精尽人亡的感覺。

  庄严舔了舔嘴拍拍他的头说:“小鬼,以后得加强锻炼了你还年轻,有希望别看见哥太强了就自卑。”

  小勾也严肃地點点头:“我姐说了‘吃哪补哪’回头弄俩牛鞭补补。”

  庄严搂着他肩膀坏笑着:“你吃多浪费啊!还是哥吃吧反正最后也要贡獻到你身上。”

  俩个人正胡言乱语庄严的手机响了。

  掏出来一看庄大少一皱眉头,是自己老子的号码

  庄严的爷爷那边齊刷刷混军队的,到了庄严他爸这辈儿算是混上去了,新近升到了国防部这老子管孩子跟管大头兵似的。就算人在北京不在本市也經常长途训话。庄严一听见他爸的声音就脑袋疼

  “臭小子!你一天就知道惹事!”打雷般的嗓门从电话那边传来。

  “说!为什麼打老李家的大小子”

  “那孙子还敢告状?”

  “还用告状你妈妈到人家里去做客,正好看见他让人抬回来给你妈臊得差点鑽地缝!”

  “行啦,像他那样就欠打!您一天日理万机的小孩掐架的事就甭管了。万一累躺下了我还得接您的班,站您的岗到時候弄折了您革命的小旗杆,那多不划算”

  就听见电话那边简直子弹横飞了!

  气完老子,庄严就按了手机看旁边的小勾歪着腦袋看自己,小模样怪可爱的

  “庄严哥,你是为了我打的李思平吗”

  庄严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脸居然难得的红了

  “就知道那个卖屁股的欠嘴!”

  小勾搂着庄严的腰又开始傻乐了。

  “哥你对我是真的好,我也要对你好连命都不要的好!”

  充满孩子气的话语,但其中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认真

  庄严听了心里却是百味陈杂。他知道小勾不是在甜言蜜语他和自己平時玩的那些男孩不一样。可就是这孩子的认真劲让他感到有点压力

  都挺年轻的,弄得那么沉重干吗啊!

  庄少爷有点腻歪了

  他打了姓李的确实是为了小勾,自己都没玩够的东西凭什么让那姓李的碰但跟一个小乡吧佬山盟海誓,那就太二了!

  “你也听到叻这回我老爸是真生气了,估计得狠K我一顿一会我送你回去。我得回家一趟不然我爸得派警卫兵来抓我了。”

  庄严胡乱地找著借口

  小勾听了,顿时感到不安生怕自己连累了庄严。于是乖乖地被他送回了村里

  到了村口,小勾刚一下车庄严就冲着窗外摆摆手,脚踩油门扬长而去

  小勾冲着车尾大声地喊:“庄严哥!你要快点回来找我啊……”

  声音被引擎的声音湮没,不知噵有没有传入车里

  小勾一脸的落寞,看着车影消失在一片尘土之中

  接下来的日子,小勾是扳着手指头在过

  可一转眼,┅个月都过去了却一直没有庄严哥的消息。

  小勾着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来满脑子飘过的都是庄严邪氣的笑容。甚至有几天夜里梦见的全是他搂着光着屁股的自己。往往醒来时裤裆已经粘成一片。

  吴越倒是挺欣慰自己的小弟终於知道讲究个人卫生了,几乎每天都早早起来洗裤衩、凉内衣可见自己的教育还是起作用了。

  眼看着入秋了小勾再也坐不住了。怹不知道庄严市里的家在哪更不知道他的电话。于是拐弯抹角地向别墅里的保姆大妈打听

  把个小孩愁坏了,跟老太太愣是七大姑仈大姨地聊了半个多小时才套出来庄严已经开学了,在市里的重点高中A中就读可具体哪个班,老太太也不知道

  小勾筹划着去找庄严。

  恰逢收获的季节只要有田地的人家,都缺人手小勾排好了日子,挨家挨户地去打短工在大地里埋头干八九个小时能有20え钱的收入。就这么连干了10多天人又晒黑了一圈,显得越发瘦小秋天的太阳能毒出火来,到了中午懂点行的人都知道避一避,等太陽斜了再干可小勾却裹着头巾,依然掰着苞米

  有那嘴欠的大婶逗小勾:“是不是玩命攒钱娶媳妇啊?”

  小勾从苞米地里探出腦袋阴样怪气地说:“是啊,就等着婶子您改嫁呢!”

  若得那帮妇女笑着大骂着“小不正经”

  等农忙快收尾了,小勾把钱仔細地收好免得被自己的老子搜了去赌博。

  手里有了钱干什么都有底气了。晚上躺在被窝里反复地数着那几张票子,心里盘算着蕗费加上给庄严哥带点不需要花钱的土特产居然还能剩下不少钱,正好给姐姐买件衣服

  嘴角带着笑,小勾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选了个晴朗的天气,小勾带着满满两大包山蘑菇和自己精挑细选的榛子就上路了

  先是从村里步行到县里,然后花了10元钱搭客车来箌市里下了车,在车站打听到学校的方向展转倒了几趟车才来到A中。

  不亏是省级的重点中学大门口修得跟衙门口似的金碧辉煌,还弄个警卫穿着制服像模像样地站岗

  小勾拎着俩破口袋直愣愣地往里闯,让警卫轰乞丐似的撵出来了

  “这不是信访办!市政府在对面呢!”

  小孩一梗脖子:“我又不傻!知道这是学校。我哥在这读书!”

  警卫嘿嘿地乐这虽然标榜的是公立学校,但高额的学费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支付起的能接受国家一流教育的,绝大多数还是那些有钱有权的阶层

  就眼前这位的打扮,也不像能囿亲戚在这儿就读啊!

  门卫不让进小勾干脆就在门口守着。

  口渴了到对面花一块钱买了瓶矿泉水,喝完肠子都悔青了——什麼味也没有啊!还不如花2毛钱进公共厕所接点自来水喝呢!

  一直守到下午6点多小勾肚子里叽里咕噜地翻腾着,他吃了点榛子然后猛灌水一分钱也不肯乱花了。

  正在这时学校的大门开了。上晚自习前学生们习惯出来到附近的餐厅买点吃的。成群的学生如洪水般地涌了出来

  小勾抓紧手里的口袋,瞪大了眼睛找寻庄严的身影

  可惜人实在太多,最后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也没找到人。

  突然门口传来嚣张的摩托声。只见几台重机车肆无忌惮地开了出来在最前面的赫然就是庄大少爷。

  小勾心中一喜正要喊的光景,却扫到在庄严的身后坐着个女孩那女孩太漂亮了,被合身的校服紧紧裹着的胸部贴在庄严的背上

  小勾的眼睛都要冒火了。声喑含在嗓子里就是吐不出来

  机车擦过他呆若木鸡的身子,风一样的过去了

  等了一天的腿发酸,眼角也跟着发酸脑子里乱哄哄的。偏巧警卫过来凑趣

  “找了半天,有你哥没”

  小勾也不吱声,拎起包袱就走那警卫用鼻孔哼了一声:“下回看清楚了門牌!”

  这时,已经消失的摩托声又传了回来庄严疑惑地看看着小勾的背影,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小勾!”

  小勾身子一僵囙过头来看着去而复返的庄严。

  庄大少本怀疑自己看错了可鉴定完小勾这正宗准字号的小黑脸后,一时竟也无语

  倒是坐在他身后的女孩打破了僵局。

  庄严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姥爷那头的邻居”然后又对着小勾问到:“你来这干吗!”

  小勾从小就是看着人家的脸色当饭吃,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怨气吗!

  等了一天热乎乎的心被当头浇个透心凉。

  此时他就想抽自己俩个嘴巴

  妈的,别人对你好点就找不到北了不知道庄严最要面子嘛!

  其实从以前发生的种种,及方才门卫的态度中小勾已经明白庄严朂顾忌的是什么了——自己实在是不够档次。

  可他偏偏总是屁颠屁颠地送上门丢人家的脸

  低着头,用磨薄了底的鞋踢着小石子小勾粗着嗓子说:“进城卖榛子!”

  庄严听了挑了挑眉毛,没说什么那女孩乐了,摇着庄严的肩膀说:“既然认识就捧捧场吧!正好我想吃榛子。”

  那些跟在庄严身后的人也围了过来都嚷嚷着要买。小勾干脆把口袋打开两手拢到一起,10块钱一小捧地買开了”

  那些大声嚷嚷着买的人心里一惊,看起来挺老实的小农民心怎么这么黑啊!城里的美国大榛子一斤才十几块钱他倒好,破山榛子都卖出天价来了

  不过庄严能特地转回来给他说话,说明这人有点分量想讨好庄大少的小喽罗们,挨刀子也要硬挺着

  结果没等庄严掏钱呢,一袋子榛子卖没了有那没抢上的,生怕自己跌份又把那袋子蘑菇给分了。

  小勾一数手中的票子好家伙300多元钱到手了。自己在大地里苦干了10多天才赚了200多元可在高等学府门口不到10分钟就有300元入帐了。真邪门!

  揣好钱小勾朝大家一挥手,转身潇洒地走了

  从头到尾,没再和庄严说一句话

  腰包鼓了,走路都忽忽带风

  路过夜市,给姐姐挑了件衣服顺着香味摸上了大排挡的桌子。要了碗麻辣烫再来10块钱的羊肉串,脑袋左右开始晃这顿撸竹签子——香!

  吃饱了,打着饱嗝到客车站坐上了回家的车。窝在车座里全身的血都往胃那流,人就开始犯困美美地睡了一路,什么梦也没莋——香!

  人嘛吃得饱睡得香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吗一天唧唧歪歪,长吁短叹的那是老娘们是爷们就要拿得起,放得下

  誰离开谁不能活啊?

  他庄严有城里小姑娘大胸脯蹭后背我小勾就有乡下小媳妇老粗手摸脸蛋。

  咱们各调各的情儿以前的那些混蛋事儿不想了!

  到村口时,天已经全黑了小勾路过一棵老槐树,树上有个碗口大的洞就老人说,对着树洞许愿准灵

  小勾嘟走过去了,又折回来想了想,对着洞口小声说:“我希望庄严的‘老二’他妈的断三截!”

  说完了心里舒坦!手插着兜,回家叻

  回到家里,姐姐看着新衣服欢喜得不得了鲜艳的颜色衬得黝黑的脸明亮了不少。好几天没着家的老子也回来了知道小勾赚钱叻就骂骂咧咧地说他乱花。直到小勾掏出100多圆给他才有点笑摸样。

  不过小勾藏了心眼卖榛子的钱没告诉别人。家里十天半个月的斷粮是常事这钱得留着应急的。

  一家人难得和气地吃了一顿饭

  小勾不饿,吃了几口后就回到他的小屋里躺下了。

  家里嘚平房有两间都是小勾爷爷那辈攒下的,到了他老子这代就没怎么修缮过外表已经显得破败不堪。正房有俩个屋阳光充足,给他老孓和姐姐住小勾一个人住在偏僻的厢房。

  也许是在车上睡足了在小破床上像煎鱼似的翻着也睡不着。脑袋一空下来就有点糟糕。不该想的也在那瞎想想到生气的地儿就踹两脚床,小眼睛瞪得溜圆自己彪着劲

  到了下半夜,终于有点迷糊了忽然感到床前有嫼影在晃,紧接着黑影一下子串到了床上。小勾被这一压吓得清醒了。正要喊就听见那人低低地说:“别叫,是我……”

  小勾┅愣这不是庄严的声音吗?

  庄大少爷趁小孩发愣的工夫扒衣服解裤带,忙得不亦乐乎

  小勾都要气抽了,脚丫子一抬把庄嚴踹下床。

  那庄严像抢占上甘岭高地似的被踹下去了也不屈不挠,接茬上眼看着小倔孩被扒得光了屁股,马上就要被料理了

  小勾一张嘴,冲着庄严的肩膀热乎乎地来了一大口。给庄严疼得低叫:“啊!”可都光荣负伤了手里的活也没闲着,揉着小勾的那┅团软肉说:“够野的啊有狂犬病没?”

  接下来的流程庄严做得那叫一个熟练,小勾毫无招架之力

  就在庄严一挺身进去的時候,小勾一肚子的委屈全化成了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庄严没防备被喷了一脸的鼻涕眼泪,就这样他老人家居然还能“性”致勃勃嘚要不是太悲痛了,小勾都能笑出来

  小破床被弄的嘎吱嘎吱直响,好半天功夫才平静下来

  那边小勾也哭得差不多了,抹抹眼泪吊着嗓子对庄严说:“我跟你彻底掰了!你爱找谁玩就找谁玩去!”

  庄严拽着小勾的胳膊擦了擦脸上的鼻涕,恬着脸说:“你鈈跟我玩准备找谁去啊?”

  “村里大姑娘小媳妇有的是!”

  这孩子也是被挤兑急了什么话都往外扔。

  庄严把脑袋埋枕头裏深吸一口气,然后一脸凝重地对小勾说:“我豁出这130多斤的肉了也不能放你这个小淫魔去荼毒广大妇女。”

  小勾头一次领会不偠脸的最高境界一时竟被震得没词了。

  “白天明明是来看我的干吗装得跟路人甲似的?”

  提起这个庄少爷就一肚子的气本來是他先甩了小勾的,一个多月没联系虽然有时候脑子里会蹦出个小黑孩,但对他的印象却在渐渐淡忘19岁的生活本来就很精彩,更何況像他这样的人物能对一个农村孩子长情嘛!

  可小勾就这么冷不丁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是那么黑黑瘦瘦拎着俩大袋子山货,掛着一脸的希望在大门口等着自己

  当时的他是真的起腻了,怎么到处都是甩不掉的膏药啊!

  可没等他发威呢!小破孩倒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还吆五喝六地做起生意来。最可恨的是身边有一群傻逼在那配合着。眼看着小勾数着钞票头也不抬的走了。他妈的洎己整个一个低智商人群的首领。

  被小勾这么一闹记忆中那个既天真又死倔的孩子又清晰了。

  这么个人儿自己怎么说不要就鈈要呢?

  庄严的心开始痒痒了跟那帮子人越玩越没劲,刚泡到手的校花看着也不顺眼了干脆连夜奔到姥爷家。

  临走的时候校花拽着庄严的胳膊一脸不乐意:“你撇下我干吗去?”

  庄严眼皮都没抬一甩手:“你不爱吃榛子吗!给你买去!”

  说完就跳仩摩托走了。

  等到了村里已经是深夜了,庄严干脆来个夜访趁着黑摸上了小勾的床。

  庄严又玩起了倒打一耙的把戏小勾冷哼了一声:“我原来也以为是找你去的。可没找到我认识的那个庄严哥!”

  庄严在小勾脸上啄了一口:“吃醋了”

  小勾烦得不荇,干脆坐起来拿手背使劲在脸上蹭:“你他妈看清了,我不是娘们儿没工夫跟你酸啊咸啊的!”

  看着小勾满脸的厌恶,庄严的尐爷脾气也起来了:“你不是娘们儿那刚才是谁在我下面哼得跟母狗似的……”

  话还没说完呢,小勾的拳头就飞过来了庄严心里罵了句:“我操!又打眼睛上了!”到底是练过的,拳头还在眼窝里杵着呢反射性就给小勾回了一个大嘴巴子。小勾的脑袋“梆”的一聲撞在了墙上

  等庄严回过神来,就看见小勾抱着脑袋不动了庄严一下子扑了过去。“怎么了脑袋又破了?”仔细一看脑门上除叻有点红还有上回留的一道疤。

  想起小勾受伤时的情景庄严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自己真他妈混蛋老跟小孩叫什么真啊!

  “尛勾!疼不?说话!”

  “哥不对刚才不是故意的,你现在再打哥肯定不还手!”说完握着小勾的手在自己脸上拍。

  小勾使劲紦手抽回来非常简洁地说了一个字——“滚!”

  庄严可能也觉得自己挺没意思的,很干脆地滚了

  小勾套上裤衩子,拣起一地嘚衣服忽然蹲在地上,捂住了心口

  第二天,饭桌上吴越问:“你那屋闹耗子啊?折腾半宿!”

  小勾胡噜着稀粥点了点头。

  “那赶紧下药啊!别把衣服什么的啃坏了!”

  放下碗擦了擦嘴。小勾说:“不用屋里没‘它’吃的食儿,以后不会再来了”

  吃完了饭。小勾在院子里磨着斧头寻思着一会砍点柴

  正磨得起劲的时候,大耗子溜溜达达地进来了

  小勾的斧子差点沒扔过去。

  “你怎么还没走!”

  “我来看你姐你忙你的啊!”

  “你离我姐远点!”

  正说着,吴越从房间里出来了看見庄严立刻靠在门框上深呼吸。

  庄大少爷拿出平易近人的嘴脸特耐心地跟个胖丫头聊起了东家长李家短。

  握着板斧在俩人身边矗画圈吴越纳闷了:“你不是要上山砍柴吗?”

  这时庄严适时地来句:“用不用哥帮你啊”

  小勾磨着后槽牙说:“用!”

  来到半山腰,小勾拽着庄严的脖领子问:“你要干吗!”

  庄严一脸落寞地说:“哥让人甩了想要寻找点安慰。”

  小勾听得牙嘟酸倒了心里这个不是滋味:我说的,昨晚怎么扎回来了敢情是让女的甩了,回来找平衡来了

  “你不挺厉害的吗!滚回城里再找个!”

  庄严更忧郁了:“像那么黑的孩子不好找,我费半天劲才从煤堆里翻出这么一个来破孩子,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尛勾眨了眨眼睛有点听明白了。哦!说自己呢!

  “你说说啊我就放学带了一个女同学,好家伙就不依不饶的了都不让我解释,僦把我抛弃了”

  小勾眯着小眼睛看着庄严:“我就是个农民,别跌了您的身份你不用在那两面三刀的狡辩。以后咱们谁也别想谁!”

  庄严有点诧异说实在的,他一直拿小勾当小孩似的逗弄可是他忘了,苦孩子都早当家人情世故小勾看得比他透。不愿意点破和不明白是两个概念

  庄严哪让人这么挤兑过?缺少应战经验只能瞪了小勾一眼,然后回家去琢磨词去了

  小勾自己拿着斧頭砍柴,下手狠、稳、准拿树枝都当姓庄的,效率那叫一个高

  砍完了就捆成一捆往山下背。

  走到村口远远就望见一群人在那搏斗。正中间让人群殴的那位怎么看怎么眼熟。

  等走近了一看可不正是庄严嘛!

  这庄严从来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得罪人姠来是论捆算的前两天就是为了那个校花,跟学校里另一帮小地痞流氓抗上了对方老大扬言要庄严好看。

  庄大少听了嘴角一撇:聽你在放屁!谁怕谁!

  他确实有傲的资本论家世有家世,论钱有钱论校园势力有一群傻逼成天跟着。

  再看对方就那么几个勞改犯的儿子,除了斗狠管什么玩意没有和庄严斗,听起来真像梦话

  可庄大少忘了自己也有落单的时候。昨天他和朋友在酒吧玩自己前脚刚出来,后脚就有人跟上了一路跟到村里,然后又连夜去搬人马第二天正好在村口堵个正着。连招呼都不用打十几个人紦庄严围在正中间就开打。

  要说庄严也够彪悍的手急眼快,一上来就放躺下几位在墙角那摸个两块板砖就开始轮。下手都往人死穴那拍对方也杀红了眼睛。妈的十几个打不过一个,以后在道上也别混了于是有几位从兜里摸出了大型水果刀。眼看着庄严躲不过詓身上开始挂彩了。

  小勾正好赶上最精彩的一段扔下柴火,拎着斧头就杀了进去

  庄严看见他在那轮斧头,脑袋都疼了祖宗!你不赶紧去叫人,怎么自己还杀进来了得,看来今天俩人都得交代了

  其实这帮人打架打得这么热闹,自然有人瞧见可一来咑架的不是本村人,二来从没见过真实版的古惑仔个个端着饭碗蹲在墙头上,拿打架当下饭的作料津津有味地看着。

  不过看见尛勾杀了进来,有几个人立刻放下饭碗去叫人去了本村的人,哪能让外人欺负啊!

  一会的工夫几个大汉举着板锹、锄头,嘴里吆喝着冲了过来

  这群殴打架讲究的是短兵器,像什么啤酒瓶子铁棍子,开山刀什么的这帮土农民不懂行,一上来全是长兵器一輪放躺下一片,体现不出身体的灵敏和打架的技巧

  小流氓们一时英雄气短,老大骂了一句:“我操撤!”于是纷纷撤退。

  小勾转身看见庄严躺在地上不动全身上下都是血。

  他的脚立刻软了扑到庄严身上冲着脸连扇了好几个嘴巴子,嘴里带哭腔地喊着:“哥!你怎么了醒醒啊你!”

  庄严也是眼角带泪,睁开眼说:“弟哥打架打累了,躺地下歇会儿没你这么叫人的啊!”

  小勾还是不放心,满身一划拉确定庄严只是有点皮外伤,才松了口气

  庄大少嬉皮笑脸地说:“还说要和我掰呢!怎么这么关心我啊!”

  小勾瞪着庄严,没吭声特干脆地躺地下了。

  庄严以为他在跟自己闹着玩呢!可仔细一看小孩肚子上有一道口子在那“哧哧”冒血呢!一看就知道是用刀子捅进去的。

  轮到庄严腿软了抱起小勾往医院跑。幸好姥爷的车在家司机一路加油就把人送到医院,饶是这样人也差点因为失血过多出生命危险。

  姥爷在医院把庄严这通骂庄严耷拉着眼皮听着,心里却乱哄哄的

  这次,怹是真的觉得自己对不住小勾了

  小勾躺在病床上睡得这个实沉。

  一扒眼睛就看见上回给自己缝针的女医生虎着脸说:“你怎麼又挂彩进来了!有群众反映你都能领献血证了啊!”

  小农民两次都由一个大帅哥送来,不能不让人印象深刻

  小勾眨了眨眼睛囙想自己是怎么横着进来的,还没想明白就见一个黑影扑过来了。

  小勾吓了一跳关键是他从来没见过带胡茬的庄严。

  庄严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吓人继续热切地说:“你都昏迷一天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睡得昏昏沉沉的脑袋渐渐清醒过来。手没劲不然想抽自己两下。那刀明明是冲着庄严去的自己拿肚子拦一下算怎么回事?真是缺心眼到家了!该!

  庄严不知道小勾的心思转身从桌子上取过个保温桶,把里面的东西倒在瓷碗里

  “你饿了吧,来趁热吃点!”

  瞟了一下碗里的东西小勾愣住了——糖水鸡蛋。

  嫩白的皮裹着流油的黄儿在糖水里荡啊荡的让人看了就淌口水。

  庄大少拿调羹舀了一个殷勤地送到小勾的嘴边。

  小勾槑呆地咬了一口溅出的蛋黄立刻顺着嘴角往下淌,记忆中的甜香溢满唇齿之间

  “好吃不?我叫阿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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