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长绰疮该用口舌生疮吃什么药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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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绰班刘
分类: 文心物语 [白仲检]
这时刘寿山仍然走到哪儿传艺到哪儿,治病救人到哪儿。 刘寿山一天一洗澡,三天一剃头,洗澡剃头都在新泉浴池。有的人专等这时带孩子来,叫声三爷,您给瞅瞅。刘寿山绰班几下,孩子的胳膊、腿儿就没事了。谢谢三爷。刘寿山笑笑,挥下手。新泉浴池的理发师傅十分敬羡刘寿山的技术,主动要求拜刘寿山为师。刘寿山每次剃头,都要教他一手活,当场让他拿自己演练,1975年春季的一天,后来做了飞霞饭店总经理的郑禄山,已经几天水米没打牙。腰部万针相刺的疼痛,使这位五尺高的汉子嗷嗷嚎叫不止。原来,郑禄山坐公共汽车上班,汽车猛刹车,把他从车尾一直摔到机车盖子上,再不能动了。看了几家大医院,医生都束手无策,止疼药也不管事。入夜,郑禄山的叫声更显凄惨,家人守在左右,真希望来个仙人拯救。天色明曦中,传来敲门声。走进门来的是一位童颜短发,身板硬朗的老者和一年轻人。 只见老者让家人闪开,令年轻人站在一边保护,自己右手捏着郑禄山左耳。郑禄山停了嚎叫,竟跟着老者的手站了起来。老者手脚非常敏捷,等把郑禄山提到面前,撒开耳朵,立即双手搂住胸,用力抱起,在空中左晃四次,右晃四次,左右同时晃了一次,猛举,斜向空中扔了出去。满屋人都惊呆了,要死的人了,经得住这么折腾吗?然而,郑禄山被抛在空中紧倒腾的刹那间,停止了嚎叫,吭的一声落地后,疼痛感顿消,腰腿也有了力,不由自主地说:“没事了……” 郑禄山的妻子目睹此景,扑通一声跪在老者面前。老者一把扶起道:“千万不要这样,这是我该做的。”他又令郑禄山走两步,看了看,嘱咐说:“你是肾脏离了位,我已用复位法治好,只要静养半月就没事了。”然后茶水不扰便带年轻人径直走了出去。 这位医术神奇的老者就是享誉京城的正骨名医绰班刘。 绰班一词源自蒙语。清雍正帝一日早朝跌伤左足,御医无策,遂张榜四门,被一名叫处本的马夫揭榜医好。龙颜大悦,问处本愿受何赐。处本答,唯愿得弟子数人以传其技。皇帝遂令处本自选弟子10人。因处本是蒙古人,在蒙语中正骨医师被叫做绰班,所以御旨特命在上驷院设绰班处,使处本及弟子居之。有了皇帝的钦赐,绰班便逐渐成为京城百姓对骨伤科大夫的称谓。 绰班刘,名泉,号寿山,以号行,是处本的嫡系传人。他既有师承,又博采旁通,刻苦钻研,从只有一年私塾程度的小学徒成为中医学院现代骨伤科创始人。其医技之神奇,其医德之高尚,令同行叹服,被病家传扬。前述一幕,不过是其神医奇术之一斑。
乐听孙思邈不读人之初 刘寿山,清光绪三十年(1904年)二月二十七日出生在北京东直门里万元胡同3号院内,是刘文福第三个儿子,起名泉字,有朱子“为有源头活水来”之意。 刘文福继承其父铜刀刘琦的手艺,也在京城走口子[1],进出棚事[2],干茶厨行[3]。 三儿子刘泉的到来,给刘家带来了事业的繁荣。日子过好了,刘文福就觉着应该让三儿上学,识点字儿什么的,别像他两个哥哥和自己似的,写名字还得求先生代笔。当刘泉长到七八岁时,刘文福把刘泉送到了东直门大街药王庙前的私塾。然而,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对刘泉来说,如同嚼蜡,什么“人之初”,什么“赵钱孙李”,什么“天地玄黄”,哪有药王庙道士讲的孙思邈的故事有味儿。道士对刘泉还讲了扁鹊和天竺来的韦古道,这三位药王都使三儿着迷。同时,小刘泉对街上打把式卖艺的也着了魔,竟不顾母亲的警告常常追随着艺人满街跑,把上学、吃饭的事都忘到脑后。为此,只上了一年学,就被私塾的冈先生赶出了大门。 小泉子并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他对刘文福说:“我们家几代人都是茶行,干嘛非让我当书虫子字袋子。”刘文福一想也是,既然家中坟地没长这棵蒿子,强求也无济。“贱年”饿不死手艺人。刘文福带着小泉子到大棚里,长长红白喜事的见识。人手少时,小泉子也给刘文福当帮手。 小泉子长到10来岁的时候,舅舅肃然的针炙术深深吸引了他。眼看着得了转腰龙的病人,那么痛苦样儿,舅舅不慌不忙地用三棱子针在病人身上放点血,糊点杵烂的苣卖菜,不出两天好了。眼见得了臁疮腿的老人,那么难受样儿,舅舅逮几个大绿豆蝇放在脓疮上,下蛆。蛆在脓上来回钻,不几天的功夫,脓没了,蛆掉了;舅舅同时给病人吃败毒生肌散,还放血。黑了的腿变成了粉红色。病人千恩万谢,舅舅肃然捋着白髯,“这算什么,好好将养几日,就可以干活了。”那些头痛脑热的病,对于舅舅来说更是不在话下,几针下去就好,一副药就见效。舅舅的小银针神奇,舅舅这人更奇。趁舅舅不注意,小泉子拿针模仿舅舅的样子,在嘴上抹点唾沫,就往自己身上扎。肃然发现后,明白这小子喜欢上针炙这门医道了,就口传心授,教他背诵《针炙心法要诀》,并教导他救人是佛事。刘泉在跑大棚期间还结识了武林中李氏三杰中的李文亭,这是形意门中的高手。刘泉随之学了一些拳法。但是因为年龄小,不懂武术的真谛,并且又没有人从中斡旋,错过拜师门下的机缘。 光阴茬苒,在经历了清末、民初、洪宪的历史更迭后,刘文福过早地离开了人世。生活的重担开始压向少年刘泉,舅舅肃然的谢世更增加了他内心的悲凉,药王的故事,针炙的神奇,便成为过去。
增寿堂学徒拜恩师 一夜间,刘泉自觉长大了,该闯自己的事业了。他到北新桥石雀胡同路南增寿堂四合院式饭庄(解放后此院为中国杂技团)学徒。他发狠学习手艺。师傅们休息了,他练杀鸡、宰鹅,手碰出了血也不在乎。以致到晚年他还保持杀鸡只用45秒钟,宰鸭、鹅用47秒钟的记录。切里脊刘泉竟练到能在自己的大腿上,只铺一块白搌布当切肉墩子,在上面把肉切出花来,却不伤布的一丝经纬,切出的肉也不连刀。白案上有位宫里出来的萨其马哈。刘泉以他的勤快、恭顺、利索赢得了哈师傅的喜爱,把自己做蜜活儿的绝技全教了他。而刘泉又是个心神灵慧的人,经老师点化和自己的刻苦钻研,他所做出的芙蓉糕,萨其马、蜜供等,入口就化,甜而不腻,深受客人的夸赞和师傅的好评。然而刘泉从不沾沾自喜,一切都是谨慎从事,熟练自己的三分纳气。 尽管学徒期间又苦又累,刘泉还是常常偷练八卦掌,形意拳法,熟习针炙术。也许是缘份,刘文福在世时,与东直门内大街206号院内文佩亭交情深厚。凡文佩亭家搭棚办事,概不收分文,而刘文福家大人、孩子,有个跌打损伤什么的,文佩亭自不必说、绰班几下,手到擒来。刘泉对文佩亭先生的奇闻轶事也略知一二。他知道文先生曾在清宫里上驷院绰班处供职,是位蒙古医师长,为皇帝治过伤疾。也闻听文先生精通八卦功法,身怀绝技。一天,刘泉为文先生送饭,见文先生手脚悬空,脊背倒贴于墙,所练正是武林绝技“墙上贴画”。从此对文先生更为敬佩。于是,刘泉就变着法与文佩亭近乎。但是不管怎么近乎,文先生就是一直没什么表示。过了3年,刘泉在增寿堂学徒期满,掌柜的让他,摆下10桌酒席,请了文佩亭。原来掌柜与文先生是世交;文先生经过几年的观察,觉得刘泉行动坐卧,品性说话,还合自己的意思,便透话给增寿堂的掌柜,旗人的玩艺是不传汉人的。刘泉经过几年的入世熬练,听了这话,心如明镜。为学文先生的绝活儿,认文先生为父有何不可,增寿堂掌柜又从中搓合,这样谢师宴同时成了拜师宴。刘泉跪倒在文先生面前,高声叫道:“亲爸爸在上,小子有礼了。您老!老了走不动时,全由小子伺俸。当着列位老少爷们的面,我对天盟誓,如不兑现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报。就在拜师宴上,文佩亭赐刘泉号寿山。这天算是刘泉的双喜临门之日,终于完成了求师文佩亭的愿望。
治病如佛事奉医杀贪心 时正民国十二年,刘寿山搬进文佩亭家中。文先生授其《正骨心法要旨》,并让他天天习武练功,苦练身法步。文先生告诉他:“绰班练功以长劲,背诵《要旨》以熟路,对人体通身骨骼、筋腱、穴道了然于心,方能祛邪如神,除病去根儿。”寿山恪守尊师所授,诚心、诚意、勤奋,日夜厮守在文先生左右。凡是来找文先生治病的,都先由寿山诊治。寿山的手法日渐成熟。 近其人,学其人。早先肃然舅舅就曾教导他治病如佛事,但那时年纪小,不太理解,现如今在文先生身边,才真正懂了如何当个好医生。日间,寿山与文先生行在街上,看到那些行色匆忙为生计奔波的人,跌歪于路边,文先生便毫不迟疑,上前搀扶救治,从不嫌脏,不怕担沉重。耳濡目染,使寿山终生把治病如佛事,奉医杀贪心奉为行医圭臬。 一天,十字坡卖菜的绍袁在街上寻到刘寿山,慌忙道:“我家老儿[4],给人家帮忙干活,从房上摔下来了。” “快走,我明白了。”刘寿山抹头就跟绍袁走。 “这年月,谁吃得起菜,几天没开张了,揭不开锅。唉!孩子饿得拿不起劲儿,干活失了脚。” 听了绍袁的话,刘寿山从兜里掏出几张大绿票子,“先去买吃的,我自己去看老儿。” 当绍袁买了棒子面回到家,看见儿子正躺在土炕上,像是没伤着似的。刘寿山对惊喜的绍袁说,他是腰椎扭伤,要靠墙养12天,多给他吃点东西,要不就得留下伤根。这几天千万别出去,现在让别的孩子跟我回家再拿点钱回来。这时绍袁眼泪说什么也控制不住了,“兄弟,我服你了。对我你比亲哥们都强,不行以后就让老儿给你当儿子去。”
“咳,连您弟妹还不知在哪儿呢,我走了。” 像这样为穷人治伤不收钱还倒贴的事儿刘寿山不知干过多少。不仅如此,他还特意潜心钻研了一套专治穷人病——努伤的技法。 解放前,东直门一带穷主儿多,人穷,凭力气吃饭,干活儿卖力气,吃的又不足实,难免有个闪腰、岔气的,老人们管这叫努伤或叫闭症。凡是受了这种伤,肋下疼痛,重的呼吸都疼痛难忍,不想吃,不思饮,心烦意乱,苦不堪言。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伤,内外科大夫多是干瞪眼,束手无策。刘寿山时常遇见这种病。他苦其心志,常在自己身上和患者身上进行探索,终于摸清了规律,找出了治疗努伤的最佳技法。故东直门这一带,劳苦群众有段顺口溜儿,“得了闭症不用愁,门脸里头去找绰班刘;左歪右扭三五下,舒舒服服送你出门口。”表示出一种亲密的关系和信任感。由于有了这活广告,刘寿山的大名便远播京城,患者络绎不绝。加之刘寿山有句名言:“穷人有病,富人花钱。”那些穷主儿更加乐意宣传。 日伪时期,刘寿山为防日伪纠缠,对外声明日久手法生疏,不再应诊。为生计,他重操旧业,到增寿堂饭庄和天丰堂饭庄掌灶糊口,直至解放。 1949年,祖国人民熬过了屈辱的日日夜夜,已是不惑之年的刘寿山,感到真正为祖国,为百姓出力的时候到了。文佩亭曾对刘寿山说,东城穷人多,针炙按摩不用花多少钱就能治病,行医最好不离东城。于是,刘寿山秉承先师遗训,在北新桥宜贞堂挂牌应诊。 当门前挂起刘寿山的招牌,宜贞堂便门庭若市了。一天,绍袁一伙人用门板抬着一个哼哼唧唧的老太太走进门,老太太痛苦地指了指右腿。刘寿山上前摆了摆手,示意别言声。绍袁说在东直门南水关发现老太太侧歪在沟帮上,还有一个捡煤核的筐子。刘寿山用手摸了摸老太太的腿,捋了两下,然后,用夹板固定好,告诉绍袁说,老人是大腿骨螺旋性骨折。绍袁说不认识这位老太太,只是过路遇见此事。寿山明白了。问清老太太住址,让柜上包了三包接骨紫金丹。知道老太太穷,靠捡煤核度日,一切费用全由寿山掏了。激动得老太太连连说:“您可是行好积德了,积了大德了。”可对这件事,宜贞堂掌柜很不满意,老太太看病不挂号,宜贞堂就无法获三分利了,况且刘寿山不收穷人诊费是常事,为此宜贞堂通不过。刘寿山也不愿违背看病不分贫富的原意,没几个月便辞了宜贞堂,干脆挪到北弓匠营72号自己的家中为病人诊治。街可萝雀的弓匠营此时真是车水马龙。但是无论是坐轿车的还是徒步抬来的病人,刘寿山都一律相待。不少困难的患者,到了这儿又管医、又管吃住。有路远治好病回不了家的,寿山还要给盘缠。即使这样,刘寿山的每日进项也在百八十元。不少被治好的病人表示送礼,均被刘寿山婉言谢绝:“病人要滋补,还是把东西留给病人吧!”对病程长的患者,刘寿山亲教一套练功疗法操,加速愈期。后来这套操被收在《刘寿山正骨经验》一书中。
桃李芬芳 刘寿山的堂屋正中,除了供奉老师文先生的巨照外,在条案上还供有师祖的牌位。这个灵牌内,有湖宣纸折,蝇头小楷书师祖处本来历。刘寿山经常拿出阅看,每每读到师祖不受金银官禄之赐,唯愿将医技传给后人,既感动不已。常思自己如何将师祖的医技传下去并发扬光大,以造福人民。中年以后,此心尤切。这时,好友、针炙名家朱格一先生要办传习所,两个一拍即合。 传习所设在朱格一家,那是交道口吉祥胡同4号院内的三间北房。日,朱格一、刘寿山针炙正骨传习所正式开学。57名来自不同岗位的学员济济一堂。学员中上有63岁的老人,下有16岁的少年。学员都是有保人,经朋友介绍来的。即有文学巨子肖军,亦有投诚起义的原国民党张家口城防司令慕辛野,还有学生、工人、商人、农民,文化也参差不齐,只要喜爱这门学问就行。 在传习所的第一堂课上,刘寿山带领大家宣誓:“扶伤救伤”。刘寿山说:“就医德而论,无论病人地位高低,贫富,有请便往,绝不可耽误压怠;药钱不计多少,均应尽心施治。”说到这里刘寿山看了看大家,然后又低声说,“不能做到这点的,请不要继续坐在这儿。”没有人走出教室。在整个的教学过程中,刘寿山非常重视医德及奉献精神的培养。 正巧,那天在大佛寺街上,肖军与刘寿山同路。他们看到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歪倒在路边的沟里动不了窝。刘寿山毫不迟疑,不顾沟中的泥水,问了骑车人的伤处,把那人的泥脚捧在怀里,捏、捋了两下,骑车人便奇迹般地站了起来。再看刘寿山的纺绸白褂已满是泥水。肖军的心里非常激动,觉得与刘寿山相识太晚了。在这期传习所两人成了知心朋友。肖军帮助刘寿山整理了教学笔记、讲义。肖军虽然领了行医执照,但彭真没让他行医,又由于“再批判”及“文革”的原因,肖军怕影响刘寿山,一直不能与刘寿山晤面。可是刘寿山对肖军之事始终十分关心。萧军之女萧耘至今谈及刘寿山仍不住地赞叹:“刘老可绝对是大好人。” 到1957年,刘寿山共办了4期传习班,约有200多人次就学。在这些学员中,有不少成了医疗骨干、医界中坚。如刘世森成为国家体委运动员的保健医,著有按摩专著,被美、日等国翻译出版。刘世森的弟子已在美国开业,成为骨科专家。“文革”中慕辛野被赶回老家锦县,谁知因祸得福,慕辛野治病奇绝,深受乡民敬重,匾都挂到了街里树上、墙上。当年年龄最小的弟子奚达,现为中日友好医院主任医师。 日经北京市公共卫生局介绍,刘寿山到北京市中医学院创办骨伤科,任副主任,从而结束了他悬壶济世的郎中生活,迈进了国家级高等医学学府的圣殿。雍正答应处本带徒弟才几人?而此时自己却有上百名大学生弟子。刘寿山感到无比自豪。 八小时的工作时间对刘寿山已经显得不够用了。教学、门诊、出诊、自修,早使他打破了时间的界限。他全身心地投入到事业中,已达到了忘我的程度。 病人随叫随到。 学生随问随答。 《难经》、《易经》、《黄帝内经》、《伤寒金匮》、《医宗金鉴》都放在身边,随时随地阅读,从中吸取营养。还常到X光室去见习,学习解剖学。 致使这个理发师也成了绰班。相濡以沫的妻子秀氏常常接刘老回家,为此而在浴池门口干等很长时间。秀氏嗔怪也无济于事。从而留下:“刘寿山到哪儿,好事做到哪儿,技术传到哪儿。医院不见,新泉去找。”的佳话。 在教学中,刘寿山让学生们以自己的身体为教具,来感知学生的手法,技术熟练程度。他还把身体的骨骼从头到脚编成歌,让学生们背诵使之烂熟于心,终生不忘。他对学生的身手眼法步要求极苛,稍不准,必须重来。他说学习时严格遵守规矩,正是为临床上依照不同病情灵活运用这些规矩。 “文革”期间,刘寿山靠边站,扫厕所,教学活动不得不转入“地下”。藏福科等学生便利用星期天,等在没人的仓库,请刘老传授技法,然后回病房熟练,下星期天拿刘老为对手试练,如不准确,再重来。孙呈祥明保刘寿山,凡是刘老打扫的卫生地段,他都事前扫净,等刘寿山上班时,便把他请到自己身边。藏、孙二人后来都成了中医学院的骨伤科专家,主任教授。孙呈祥还是国家医学考试委员会委员。
在刘寿山的众多弟子中,有些本来就是患者,通过亲试其法,聆其教,敬佩之余,拜在门下。关门弟子冉令贤原是灯炮厂工人,长时间在高温下工作,造成手脚麻木,多家医院求治无效。找到刘寿山后,刘寿山只看了一眼,即断为四五节颈椎骨质增生。在场医生大疑,并开了张X光透视单,结果与刘寿山说的不差分毫。只一趟,小冉的病便治好了,20多年没犯,后来小冉成为灯泡厂保健医生。 有的国外留学生也成为刘氏正骨传人。如朝鲜卫生部长即曾师从刘寿山,有些东南亚的学生,已成为当地名医。
体系已成 教学中刘寿山强调中医学的整体观点,“伤虽在于外,病已及于内,伤虽在于筋骨,病已及于血气。所以治外伤,当明内损,治筋骨当虑血气。每临一症,即要看患者是青年,老年或妇女;亦要知其为脑力劳动或体力劳动。青年气血充盈,老年气血渐衰,妇女犹有经产的特殊生理。动脑者多缺乏锻炼、体力劳动者形体坚实。这样,受伤必因其体质不同而各有所异。或气滞而血凝,或气溢而血瘀、或气亏而血少,或气虚而血滞,必随其虚实之所在,而轻重疾徐其手法。药物治疗一般又常有共性,早期的活血化瘀,通畅血脉,中期和营顺气,调其气机,后期强壮筋骨,促进康复。伤筋者看对骨骼有无影响;折骨者,察其所属筋膜之是否扭戾。”正是刘寿山这种正确的教学方法,为中医骨科事业培育了大量的有用人才。 在漫长的行医生涯中,刘寿山以他那高超的医技为众多的领导人解除过病痛。其中有谭震林、张爱萍、肖劲光等。谭震林因“二月逆流”,腿被打坏。刘老当时也被“打倒”,但他凭往日之交往认为,一个穷苦没文化,靠舍生忘死而成为司令的人不会有问题,就像自己没问题一样。他不顾个人安危,挺身为谭震林治伤。刘老与这些身经百战的老兵过从都很深。也得到他们的关心。 刘老还为班达拉奈克夫人治过病,很受这位夫人的好评和敬重。有时她来京,必要见刘老,周总理便派车把刘老请去坐陪。 不少国家运动员及外国运动员也得到过刘老的救护,如中国第一个乒乓球世界冠军容国团。 刘寿山治骨治伤,既有整体观,又有辩证法;既有独特的临床经验,又有坚实的理论基础,从手法到药物已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体系。在手法上,要求稳准敏捷,刚柔相济,动作一气呵成。在治疗上讲究辩证施治,筋骨并重,外治与内治、调养相结合。他的思想和经验已写入其《中医简明伤科学》、《刘寿山正骨经验》、《实用推拿法彩色图谱》等著作中。 日刘寿山因脑溢血逝世,享年76岁。他的谢世是中医界的一大损失,人民失去了一位好大夫;他高风亮节的人品,高尚医德,敏捷医风,神奇医术,永存人间。这是中医学院院委会在追悼会上对刘老寿山的评价。这是一九九五年所写。
[1]口子:亦称攒儿。指不正式挂牌营业,专待用户呼唤的行当的人,如茶厨行、泥瓦匠等聚集待雇的地方。 [2]棚事:旧时办红白喜寿事,一般人家都搭大棚,把厨子请到家中做宴席,称棚事。 [3]茶厨行:在棚事中从事摆桌椅、削水果、安置炉火、烧水、扎彩、招呼客人等杂事的人叫茶行。刘寿山的爷爷因为惯用一把镜壳黄铜刀削果品,又熟悉大宅门的礼节,所以以铜刀刘琦而闻名。厨行也叫勤行,是特指专做棚事的厨子。 [4]老儿:北京方言,指最小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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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春季的一天,后来做了飞霞饭店总经理的郑禄山,已经几天水米没打牙。腰部万针相刺的疼痛,使这位五尺高的汉子嗷嗷嚎叫不止。原来,郑禄山坐公共汽车上班,汽车猛刹车,把他从车尾一直摔到机车盖子上,再不能动了。看了几家大医院,医生都束手无策,止疼药也不管事。入夜,郑禄山的叫声更显凄惨,家人守在左右,真希望来个仙人拯救。天色明曦中,传来敲门声。走进门来的是一位童颜短发,身板硬朗的老者和一年轻人。
只见老者让家人闪开,令年轻人站在一边保护,自己右手捏着郑禄山左耳。郑禄山停了嚎叫,竟跟着老者的手站了起来。老者手脚非常敏捷,等把郑禄山提到面前,撒开耳朵,立即双手搂住胸,用力抱起,在空中左晃四次,右晃四次,左右同时晃了一次,猛举,斜向空中扔了出去。满屋人都惊呆了,要死的人了,经得住这么折腾吗?然而,郑禄山被抛在空中紧倒腾的刹那间,停止了嚎叫,吭的一声落地后,疼痛感顿消,腰腿也有了力,不由自主地说:“没事了……”
郑禄山的妻子目睹此景,扑通一声跪在老者面前。老者一把扶起道:“千万不要这样,这是我该做的。”他又令郑禄山走两步,看了看,嘱咐说:“你是肾脏离了位,我已用复位法治好,只要静养半月就没事了。”然后茶水不扰便带年轻人径直走了出去。
这位医术神奇的老者就是享誉京城的正骨名医绰班刘。
绰班一词源自蒙语。清雍正帝一日早朝跌伤左足,御医无策,遂张榜四门,被一名叫处本的马夫揭榜医好。龙颜大悦,问处本愿受何赐。处本答,唯愿得弟子数人以传其技。皇帝遂令处本自选弟子10人。因处本是蒙古人,在蒙语中正骨医师被叫做绰班,所以御旨特命在上驷院设绰班处,使处本及弟子居之。有了皇帝的钦赐,绰班便逐渐成为京城百姓对骨伤科大夫的称谓。
绰班刘,名泉,号寿山,以号行,是处本的嫡系传人。他既有师承,又博采旁通,刻苦钻研,从只有一年私塾程度的小学徒成为中医学院现代骨伤科创始人。其医技之神奇,其医德之高尚,令同行叹服,被病家传扬。前述一幕,不过是其神医奇术之一斑。
乐听孙思邈不读人之初
刘寿山,清光绪三十年(1904年)二月二十七日出生在北京东直门里万元胡同3号院内,是刘文福第三个儿子,起名泉字,有朱子“为有源头活水来”之意。
刘文福继承其父铜刀刘琦的手艺,也在京城走口子,进出棚事,干茶厨行。
三儿子刘泉的到来,给刘家带来了事业的繁荣。日子过好了,刘文福就觉着应该让三儿上学,识点字儿什么的,别像他两个哥哥和自己似的,写名字还得求先生代笔。当刘泉长到七八岁时,刘文福把刘泉送到了东直门大街药王庙前的私塾。然而,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对刘泉来说,如同嚼蜡,什么“人之初”,什么“赵钱孙李”,什么“天地玄黄”,哪有药王庙道士讲的孙思邈的故事有味儿。道士对刘泉还讲了扁鹊和天竺来的韦古道,这三位药王都使三儿着迷。同时,小刘泉对街上打把式卖艺的也着了魔,竟不顾母亲的警告常常追随着艺人满街跑,把上学、吃饭的事都忘到脑后。为此,只上了一年学,就被私塾的冈先生赶出了大门。
小泉子并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他对刘文福说:“我们家几代人都是茶行,干嘛非让我当书虫子字袋子。”刘文福一想也是,既然家中坟地没长这棵蒿子,强求也无济。“贱年”饿不死手艺人。刘文福带着小泉子到大棚里,长长红白喜事的见识。人手少时,小泉子也给刘文福当帮手。
小泉子长到10来岁的时候,舅舅肃然的针炙术深深吸引了他。眼看着得了转腰龙的病人,那么痛苦样儿,舅舅不慌不忙地用三棱子针在病人身上放点血,糊点杵烂的苣卖菜,不出两天好了。眼见得了臁疮腿的老人,那么难受样儿,舅舅逮几个大绿豆蝇放在脓疮上,下蛆。蛆在脓上来回钻,不几天的功夫,脓没了,蛆掉了;舅舅同时给病人吃败毒生肌散,还放血。黑了的腿变成了粉红色。病人千恩万谢,舅舅肃然捋着白髯,“这算什么,好好将养几日,就可以干活了。”那些头痛脑热的病,对于舅舅来说更是不在话下,几针下去就好,一副药就见效。舅舅的小银针神奇,舅舅这人更奇。趁舅舅不注意,小泉子拿针模仿舅舅的样子,在嘴上抹点唾沫,就往自己身上扎。肃然发现后,明白这小子喜欢上针炙这门医道了,就口传心授,教他背诵《针炙心法要诀》,并教导他救人是佛事。刘泉在跑大棚期间还结识了武林中李氏三杰中的李文亭,这是形意门中的高手。刘泉随之学了一些拳法。但是因为年龄小,不懂武术的真谛,并且又没有人从中斡旋,错过拜师门下的机缘。
光阴茬苒,在经历了清末、民初、洪宪的历史更迭后,刘文福过早地离开了人世。生活的重担开始压向少年刘泉,舅舅肃然的谢世更增加了他内心的悲凉,药王的故事,针炙的神奇,便成为过去。
增寿堂学徒拜恩师
一夜间,刘泉自觉长大了,该闯自己的事业了。他到北新桥石雀胡同路南增寿堂四合院式饭庄(解放后此院为中国杂技团)学徒。他发狠学习手艺。师傅们休息了,他练杀鸡、宰鹅,手碰出了血也不在乎。以致到晚年他还保持杀鸡只用45秒钟,宰鸭、鹅用47秒钟的记录。切里脊刘泉竟练到能在自己的大腿上,只铺一块白搌布当切肉墩子,在上面把肉切出花来,却不伤布的一丝经纬,切出的肉也不连刀。白案上有位宫里出来的萨其马哈。刘泉以他的勤快、恭顺、利索赢得了哈师傅的喜爱,把自己做蜜活儿的绝技全教了他。而刘泉又是个心神灵慧的人,经老师点化和自己的刻苦钻研,他所做出的芙蓉糕,萨其马、蜜供等,入口就化,甜而不腻,深受客人的夸赞和师傅的好评。然而刘泉从不沾沾自喜,一切都是谨慎从事,熟练自己的三分纳气。
尽管学徒期间又苦又累,刘泉还是常常偷练形意拳法,熟习针炙术。也许是缘份,刘文福在世时,与东直门内大街206号院内文佩亭交情深厚。凡文佩亭家搭棚办事,概不收分文,而刘文福家大人、孩子,有个跌打损伤什么的,文佩亭自不必说、绰班几下,手到擒来。刘泉对文佩亭先生的奇闻轶事也略知一二。他知道文先生曾在清宫里上驷院绰班处供职,是位蒙古医师长,为皇帝治过伤疾。也闻听文先生精通八卦功法,身怀绝技。一天,刘泉为文先生送饭,见文先生手脚悬空,脊背倒贴于墙,所练正是武林绝技“墙上贴画”。从此对文先生更为敬佩。于是,刘泉就变着法与文佩亭近乎。但是不管怎么近乎,文先生就是一直没什么表示。过了3年,刘泉在增寿堂学徒期满,掌柜的让他,摆下10桌酒席,请了文佩亭。原来掌柜与文先生是世交;文先生经过几年的观察,觉得刘泉行动坐卧,品性说话,还合自己的意思,便透话给增寿堂的掌柜,旗人的玩艺是不传汉人的。刘泉经过几年的入世熬练,听了这话,心如明镜。为学文先生的绝活儿,认文先生为父有何不可,增寿堂掌柜又从中搓合,这样谢师宴同时成了拜师宴。刘泉跪倒在文先生面前,高声叫道:“亲爸爸在上,小子有礼了。您老!老了走不动时,全由小子伺俸。当着列位老少爷们的面,我对天盟誓,如不兑现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报。就在拜师宴上,文佩亭赐刘泉号寿山。这天算是刘泉的双喜临门之日,终于完成了求师文佩亭的愿望。
治病如佛事奉医杀贪心
时正民国十二年,刘寿山搬进文佩亭家中。文先生授其《正骨心法要旨》,并让他天天习武练功,苦练身法步。文先生告诉他:“绰班练功以长劲,背诵《要旨》以熟路,对人体通身骨骼、筋腱、穴道了然于心,方能祛邪如神,除病去根儿。”寿山恪守尊师所授,诚心、诚意、勤奋,日夜厮守在文先生左右。凡是来找文先生治病的,都先由寿山诊治。寿山的手法日渐成熟。
近其人,学其人。早先肃然舅舅就曾教导他治病如佛事,但那时年纪小,不太理解,现如今在文先生身边,才真正懂了如何当个好医生。日间,寿山与文先生行在街上,看到那些行色匆忙为生计奔波的人,跌歪于路边,文先生便毫不迟疑,上前搀扶救治,从不嫌脏,不怕担沉重。耳濡目染,使寿山终生把治病如佛事,奉医杀贪心奉为行医圭臬。
一天,十字坡卖菜的绍袁在街上寻到刘寿山,慌忙道:“我家老儿,给人家帮忙干活,从房上摔下来了。”
“快走,我明白了。”刘寿山抹头就跟绍袁走。
“这年月,谁吃得起菜,几天没开张了,揭不开锅。唉!孩子饿得拿不起劲儿,干活失了脚。”
听了绍袁的话,刘寿山从兜里掏出几张大绿票子,“先去买吃的,我自己去看老儿。”
当绍袁买了棒子面回到家,看见儿子正躺在土炕上,像是没伤着似的。刘寿山对惊喜的绍袁说,他是腰椎扭伤,要靠墙养12天,多给他吃点东西,要不就得留下伤根。这几天千万别出去,现在让别的孩子跟我回家再拿点钱回来。这时绍袁眼泪说什么也控制不住了,“兄弟,我服你了。对我你比亲哥们都强,不行以后就让老儿给你当儿子去。”
“咳,连您弟妹还不知在哪儿呢,我走了。”
像这样为穷人治伤不收钱还倒贴的事儿刘寿山不知干过多少。不仅如此,他还特意潜心钻研了一套专治穷人病——努伤的技法。
解放前,东直门一带穷主儿多,人穷,凭力气吃饭,干活儿卖力气,吃的又不足实,难免有个闪腰、岔气的,老人们管这叫努伤或叫闭症。凡是受了这种伤,肋下疼痛,重的呼吸都疼痛难忍,不想吃,不思饮,心烦意乱,苦不堪言。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伤,内外科大夫多是干瞪眼,束手无策。刘寿山时常遇见这种病。他苦其心志,常在自己身上和患者身上进行探索,终于摸清了规律,找出了治疗努伤的最佳技法。故东直门这一带,劳苦群众有段顺口溜儿,“得了闭症不用愁,门脸里头去找绰班刘;左歪右扭三五下,舒舒服服送你出门口。”表示出一种亲密的关系和信任感。由于有了这活广告,刘寿山的大名便远播京城,患者络绎不绝。加之刘寿山有句名言:“穷人有病,富人花钱。”那些穷主儿更加乐意宣传。
日伪时期,刘寿山为防日伪纠缠,对外声明日久手法生疏,不再应诊。为生计,他重操旧业,到增寿堂饭庄和天丰堂饭庄掌灶糊口,直至解放。
1949年,祖国人民熬过了屈辱的日日夜夜,已是不惑之年的刘寿山,感到真正为祖国,为百姓出力的时候到了。文佩亭曾对刘寿山说,东城穷人多,针炙按摩不用花多少钱就能治病,行医最好不离东城。于是,刘寿山秉承先师遗训,在北新桥宜贞堂挂牌应诊。
当门前挂起刘寿山的招牌,宜贞堂便门庭若市了。一天,绍袁一伙人用门板抬着一个哼哼唧唧的老太太走进门,老太太痛苦地指了指右腿。刘寿山上前摆了摆手,示意别言声。绍袁说在东直门南水关发现老太太侧歪在沟帮上,还有一个捡煤核的筐子。刘寿山用手摸了摸老太太的腿,捋了两下,然后,用夹板固定好,告诉绍袁说,老人是大腿骨螺旋性骨折。绍袁说不认识这位老太太,只是过路遇见此事。寿山明白了。问清老太太住址,让柜上包了三包接骨紫金丹。知道老太太穷,靠捡煤核度日,一切费用全由寿山掏了。激动得老太太连连说:“您可是行好积德了,积了大德了。”可对这件事,宜贞堂掌柜很不满意,老太太看病不挂号,宜贞堂就无法获三分利了,况且刘寿山不收穷人诊费是常事,为此宜贞堂通不过。刘寿山也不愿违背看病不分贫富的原意,没几个月便辞了宜贞堂,干脆挪到北弓匠营72号自己的家中为病人诊治。街可萝雀的弓匠营此时真是车水马龙。但是无论是坐轿车的还是徒步抬来的病人,刘寿山都一律相待。不少困难的患者,到了这儿又管医、又管吃住。有路远治好病回不了家的,寿山还要给盘缠。即使这样,刘寿山的每日进项也在百八十元。不少被治好的病人表示送礼,均被刘寿山婉言谢绝:“病人要滋补,还是把东西留给病人吧!”对病程长的患者,刘寿山亲教一套练功疗法操,加速愈期。后来这套操被收在《刘寿山正骨经验》一书中。
普及正骨& 桃李芬芳
刘寿山的堂屋正中,除了供奉老师文先生的巨照外,在条案上还供有师祖的牌位。这个灵牌内,有湖宣纸折,蝇头小楷书师祖处本来历。刘寿山经常拿出阅看,每每读到师祖不受金银官禄之赐,唯愿将医技传给后人,既感动不已。常思自己如何将师祖的医技传下去并发扬光大,以造福人民。中年以后,此心尤切。这时,好友、针炙名家朱格一先生要办传习所,两个一拍即合。
传习所设在朱格一家,那是交道口吉祥胡同4号院内的三间北房。日,朱格一、刘寿山针炙正骨传习所正式开学。57名来自不同岗位的学员济济一堂。学员中上有63岁的老人,下有16岁的少年。学员都是有保人,经朋友介绍来的。即有文学巨子肖军,亦有投诚起义的原国民党张家口城防司令慕辛野,还有学生、工人、商人、农民,文化也参差不齐,只要喜爱这门学问就行。
在传习所的第一堂课上,刘寿山带领大家宣誓:“扶伤救伤”。刘寿山说:“就医德而论,无论病人地位高低,贫富,有请便往,绝不可耽误压怠;药钱不计多少,均应尽心施治。”说到这里刘寿山看了看大家,然后又低声说,“不能做到这点的,请不要继续坐在这儿。”没有人走出教室。在整个的教学过程中,刘寿山非常重视医德及奉献精神的培养。
正巧,那天在大佛寺街上,肖军与刘寿山同路。他们看到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歪倒在路边的沟里动不了窝。刘寿山毫不迟疑,不顾沟中的泥水,问了骑车人的伤处,把那人的泥脚捧在怀里,捏、捋了两下,骑车人便奇迹般地站了起来。再看刘寿山的纺绸白褂已满是泥水。肖军的心里非常激动,觉得与刘寿山相识太晚了。在这期传习所两人成了知心朋友。肖军帮助刘寿山整理了教学笔记、讲义。肖军虽然领了行医执照,但彭真没让他行医,又由于“再批判”及“文革”的原因,肖军怕影响刘寿山,一直不能与刘寿山晤面。可是刘寿山对肖军之事始终十分关心。萧军之女萧耘至今谈及刘寿山仍不住地赞叹:“刘老可绝对是大好人。”
到1957年,刘寿山共办了4期传习班,约有200多人次就学。在这些学员中,有不少成了医疗骨干、医界中坚。如刘世森成为国家体委运动员的保健医,著有按摩专著,被美、日等国翻译出版。刘世森的弟子已在美国开业,成为骨科专家。“文革”中慕辛野被赶回老家锦县,谁知因祸得福,慕辛野治病奇绝,深受乡民敬重,匾都挂到了街里树上、墙上。当年年龄最小的弟子奚达,现为中日友好医院主任医师。
日经北京市公共卫生局介绍,刘寿山到北京市中医学院创办骨伤科,任副主任,从而结束了他悬壶济世的郎中生活,迈进了国家级高等医学学府的圣殿。雍正答应处本带徒弟才几人?而此时自己却有上百名大学生弟子。刘寿山感到无比自豪。
八小时的工作时间对刘寿山已经显得不够用了。教学、门诊、出诊、自修,早使他打破了时间的界限。他全身心地投入到事业中,已达到了忘我的程度。
病人随叫随到。
学生随问随答。
《难经》、《易经》、《黄帝内经》、《伤寒金匮》、《医宗金鉴》都放在身边,随时随地阅读,从中吸取营养。还常到X光室去见习,学习解剖学。
这时刘寿山仍然走到哪儿传艺到哪儿,治病救人到哪儿。
刘寿山一天一洗澡,三天一剃头,洗澡剃头都在新泉浴池。有的人专等这时带孩子来,叫声三爷,您给瞅瞅。刘寿山绰班几下,孩子的胳膊、腿儿就没事了。谢谢三爷。刘寿山笑笑,挥下手。新泉浴池的理发师傅十分敬羡刘寿山的技术,主动要求拜刘寿山为师。刘寿山每次剃头,都要教他一手活,当场让他拿自己演练,致使这个理发师也成了绰班。相濡以沫的妻子秀氏常常接刘老回家,为此而在浴池门口干等很长时间。秀氏嗔怪也无济于事。从而留下:“刘寿山到哪儿,好事做到哪儿,技术传到哪儿。医院不见,新泉去找。”的佳话。
在教学中,刘寿山让学生们以自己的身体为教具,来感知学生的手法,技术熟练程度。他还把身体的骨骼从头到脚编成歌,让学生们背诵使之烂熟于心,终生不忘。他对学生的身手眼法步要求极苛,稍不准,必须重来。他说学习时严格遵守规矩,正是为临床上依照不同病情灵活运用这些规矩。
“文革”期间,刘寿山靠边站,扫厕所,教学活动不得不转入“地下”。藏福科等学生便利用星期天,等在没人的仓库,请刘老传授技法,然后回病房熟练,下星期天拿刘老为对手试练,如不准确,再重来。孙呈祥明保刘寿山,凡是刘老打扫的卫生地段,他都事前扫净,等刘寿山上班时,便把他请到自己身边。藏、孙二人后来都成了中医学院的骨伤科专家,主任教授。孙呈祥还是国家医学考试委员会委员。
在刘寿山的众多弟子中,有些本来就是患者,通过亲试其法,聆其教,敬佩之余,拜在门下。关门弟子冉令贤原是灯炮厂工人,长时间在高温下工作,造成手脚麻木,多家医院求治无效。找到刘寿山后,刘寿山只看了一眼,即断为四五节颈椎骨质增生。在场医生大疑,并开了张X光透视单,结果与刘寿山说的不差分毫。只一趟,小冉的病便治好了,20多年没犯,后来小冉成为灯泡厂保健医生。
有的国外留学生也成为刘氏正骨传人。如朝鲜卫生部长即曾师从刘寿山,有些东南亚的学生,已成为当地名医。
学验俱丰& 体系已成
教学中刘寿山强调中医学的整体观点,“伤虽在于外,病已及于内,伤虽在于筋骨,病已及于血气。所以治外伤,当明内损,治筋骨当虑血气。每临一症,即要看患者是青年,老年或妇女;亦要知其为脑力劳动或体力劳动。青年气血充盈,老年气血渐衰,妇女犹有经产的特殊生理。动脑者多缺乏锻炼、体力劳动者形体坚实。这样,受伤必因其体质不同而各有所异。或气滞而血凝,或气溢而血瘀、或气亏而血少,或气虚而血滞,必随其虚实之所在,而轻重疾徐其手法。药物治疗一般又常有共性,早期的活血化瘀,通畅血脉,中期和营顺气,调其气机,后期强壮筋骨,促进康复。伤筋者看对骨骼有无影响;折骨者,察其所属筋膜之是否扭戾。”正是刘寿山这种正确的教学方法,为中医骨科事业培育了大量的有用人才。
在漫长的行医生涯中,刘寿山以他那高超的医技为众多的领导人解除过病痛。其中有谭震林、张爱萍、肖劲光等。谭震林因“二月逆流”,腿被打坏。刘老当时也被“打倒”,但他凭往日之交往认为,一个穷苦没文化,靠舍生忘死而成为司令的人不会有问题,就像自己没问题一样。他不顾个人安危,挺身为谭震林治伤。刘老与这些身经百战的老兵过从都很深。也得到他们的关心。
刘老还为班达拉奈克夫人治过病,很受这位夫人的好评和敬重。有时她来京,必要见刘老,周总理便派车把刘老请去坐陪。
不少国家运动员及外国运动员也得到过刘老的救护,如中国第一个乒乓球世界冠军容国团。
刘寿山治骨治伤,既有整体观,又有辩证法;既有独特的临床经验,又有坚实的理论基础,从手法到药物已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体系。在手法上,要求稳准敏捷,刚柔相济,动作一气呵成。在治疗上讲究辩证施治,筋骨并重,外治与内治、调养相结合。他的思想和经验已写入其《中医简明伤科学》、《刘寿山正骨经验》、《实用推拿法彩色图谱》等著作中。
日刘寿山因脑溢血逝世,享年76岁。他的谢世是中医界的一大损失,人民失去了一位好大夫;他高风亮节的人品,高尚医德,敏捷医风,神奇医术,永存人间。这是中医学院院委会在追悼会上对刘老寿山的评价。这是一九九五年所写。
口子:亦称攒儿。指不正式挂牌营业,专待用户呼唤的行当的人,如茶厨行、泥瓦匠等聚集待雇的地方。
棚事:旧时办红白喜寿事,一般人家都搭大棚,把厨子请到家中做宴席,称棚事。
茶厨行:在棚事中从事摆桌椅、削水果、安置炉火、烧水、扎彩、招呼客人等杂事的人叫茶行。刘寿山的爷爷因为惯用一把镜壳黄铜刀削果品,又熟悉大宅门的礼节,所以以铜刀刘琦而闻名。厨行也叫勤行,是特指专做棚事的厨子。
老儿:北京方言,指最小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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