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治疗早泄自治的好方法吗 ?纠合了久久了,帮帮我吧。。。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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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望着那愈走愈远的背影痛苦地转过身。
“这无望的圣灵啊!你何时才肯帮帮我?”
凌风仰天怒吼,“为什么你总是让我不停地失去最爱的人?为什么?”
凌风发疯似地冲到圣灵石前,双膝一软跪了下去。这是他生平第二次来到圣灵石前,第一次是在他妹妹下山半年依然未归时,飞雨是他唯一的亲人,他是从不允许她独自下山的。每次他下山时,总会在山上布一个结界,以妹妹的灵力是绝对走不出去的。可那一次,他错了,错的一塌糊涂。开始他以为妹妹是偷跑下山去看花灯节,玩够了就会回来,他也曾试图用心灵感应大法去召唤她,可是无论用多少灵力,他都丝毫感觉不到妹妹的呼应。就算她是和自己一起下山的,现在也不会走出他的感应范围的。一股不祥之兆开始滋长、蔓延……终于有一天,他因为灵力消耗过度而病倒了。
半年之后,凌风才勉强可以在灵山上四处走走。那是他第一次想到圣灵石,因为绝望,他冷冷地看着那块形状奇特的巨石。连凌风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终于看够了,看厌了。他转身离去,然而就在转身的那一瞬间,他微弱的灵力感应到妹妹遗留在此的东西。他一惊,难道她在下山前来过这里?他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一株几近凋落的圣灵花。凌风又惊又喜,原来妹妹临走前有让它带话,都怪自己太粗心早没发现,还好,还有希望。他像找到因调皮贪玩而累得回不了家的妹妹一样,用现在仅有的灵力保护着这株圣灵花,小心翼翼地将其捧回到圣子殿中。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用秘术里最快的方法恢复了大半的灵力,然后就对着那株圣灵花进入灵力感应状态,尽最大努力去感应妹妹临走前的想法。慢慢地,他似乎又看见了漂亮可爱的妹妹,和他一样,永远是一袭雪白的长衫,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可是妹妹看上去并不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她就连下山必带的圣女剑都没拿。良久,妹妹似乎在盯着圣灵石许愿,之后,她从腰间解下碧玉萧,吹奏一曲后,转身走了。凌风长吁一口气倒了下去,圣灵花也在那一瞬间化成一缕青烟飘忽而去。
“难道是那一曲?就是那一曲。”再次醒来的凌风苦笑着,“飞雨,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啊?”
恍惚间凌风似乎又回到了过去,那是他第一次带妹妹下山,恰逢花灯节。也许是她第一次下山的缘故吧,第一次看见绚丽繁华的市井景象,她快乐地像灵山上的白玉蝶,在喧闹的人群里飞来飞去。
“飞雨!不要乱跑啊,哥哥会找不到你的。”他紧紧跟着她,笑着呵斥道。
“骗人。”她回头做个鬼脸,又笑着继续跑开了。他们是有心灵感应的,怎么会找不到彼此呢?
“那好,你找不到哥哥时不要哭哦。”他笑着做势要停下来。
“哥哥,是个大坏蛋。”她依旧做了个鬼脸就跑开了。
凌风苦笑着摇了摇头,自顾自得看起了花灯。
果然不出凌风所料,飞雨不一会儿就跑回来了,她应该还不习惯一个人吧。于是两个人就一起慢慢赏起了花灯。
“哥哥,你看。”顺着妹妹的手指方向看去,数对情侣在绚丽的花灯丛相拥而吻,“他们在干什么啊?哥哥,我们可以吗?”
“傻瓜,他们是情侣,我们是兄妹。当然不可以喽。”
凌风笑着拍拍她的小脑瓜,“不过等你找到你的最爱,你们就可以像他们一样咯。”
“最爱?” 飞雨一脸茫然地望着他。
“就是你最喜欢的人啊。”
凌风笑着解释道。
“那我最爱的人就是哥哥啊,难道哥哥最爱的人不是我吗?”
飞雨还是不明白。
“是啊,妹妹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我是说,除了我,你最爱的那个男人,也就是你将来的夫君,你要嫁的人啊。”
凌风解释着。
“除了哥哥你?那我就没有喜欢的人了。”她摇了摇头,一脸天真地问:“那哥哥,我嫁给你可不可以啊?”
“小傻瓜,当然不可以了。我们可是亲兄妹哦。好了,玩够了的话,我们就回灵山去好不好?”
凌风心想:灵山的圣土养育了纯洁的妹妹,已经15岁的她对世事依然还一点都不懂。
“人家不是小傻瓜!”
飞雨似乎不高兴,“人家只不过比哥哥小两岁而已嘛。”
“好了,飞雨。算哥哥错了,行不?好了,我们回家吧?”
凌风并不想一下子塞给她太多东西,怕她也理解不了。
“我才不要回去呢,除非,”她精灵古怪地望着凌风,“除非哥哥答应我一个要求。”
“答应你什么啊,小淘气包?”
凌风一脸坏笑着按了一下她的鼻头,“说吧,哥哥答应你就是了,要提回哪盏花灯作纪念品啊?最漂亮的,还是最大的?”他想岔开话题,因为在他心底已有些东西开始隐隐做痛。
“不是要纪念品,是要哥哥答应我,”她一停,双眼紧盯着凌风,郑重其是地说:“是要哥哥答应,作我的夫君,娶我,好不好?”
凌风一愣,尽管他早有预感,还是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等你长大再说,好吗?那现在我们就回家喽。”
就在回来的路上,他们遇上了子衿,那个独自在月下吹箫的素净女孩,就一眼,凌风确确实实地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加速,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啊?凌风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哥哥喜欢那个吹箫的女孩吗?”细心的飞雨还是发现了他那不经意的一回头。
“喜欢她的箫声。”他错了,他错在不该对和他有心灵感应的妹妹扯这个谎,还有他似乎也低估了飞雨的灵力,虽然就听到了一点,妹妹已经可以完整地吹下这支曲子来了,是养育他们的灵山赋予了他们特殊的灵力。
飞雨只是轻微地咬了咬下嘴唇,没再说什么。
自从回来后,每逢月圆之夜,他总能听到妹妹的圣女殿里传来那支曲子,但无论如何,凌风总觉得不是那种意境,也许妹妹永远也无法领会那个女孩的意境,毕竟每个人的经历都是不相同的……
想到这里,凌风十分痛苦地望着窗外有些阴霾的天空,“就是那支曲子,”
他讷讷道:“就是那支曲子。”
那是在妹妹下山整整一年之后,他又一次下山了,又是一个月圆之夜,他竟然又在那里听到了箫声——妹妹的箫声,是妹妹的箫声!是妹妹,他疯狂地跑向那个素净的背影,可是他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妹妹的灵力。
难道妹妹的灵力已消耗殆尽?是啊,这就是他一年内只下山一次的原因。如果灵力没有增长到一定程度——在任何地方都能和灵山上的圣灵石遥相互应,那就每年都必须回灵山修行一些时日。妹妹虽然打破了他的结界,但是她的灵力应该还到那种程度吧!尽管她一直在圣女殿里修炼着什么秘术。每次去看她时,都是很疲惫的样子,疲倦的笑脸后面总在隐藏着什么,她是在修炼一种秘术,但也不知这到底是怎样一种秘术,他就只能感应到这些,而且每当看到她时,心里有些东西便会隐隐做痛。无论怎么小心地试探,妹妹都不肯说,他能怎么办呢!
“飞雨!”他喊了出来,“飞雨!”他大声喊着。可是那箫声并没有停下来,他一急就用力扳过那女孩的双肩,又气又喜的呵斥道:“飞雨,玩够了也不记得回家?”
那女孩缓缓抬起头,收起箫——那不是妹妹的碧玉箫。冷冷地说道:“带我去灵山。”
“你是?原来你不是!”
凌风惊讶地望着那女孩——那个吹箫的素净女孩,“难怪我感应不到飞雨的灵力。就因为,你,你根本就不是飞雨!”
凌风痛苦地摇着头。
“带我去灵山。”那女孩依旧冷冷的说着这五个字。
“灵山?灵山在哪里?”
凌风慢慢地把双手从女孩肩上移开,望着女孩那凌厉的双眸,幽幽地叹息道,“你是怎么知道灵山的?你又为什么要去那里?你叫什么名字?”
“子衿。”她就像一朵怒放在冰山上的雪莲——美的冰冷刺骨。“因为我在这里等你整整一个月。”
“等我?你知道我要来?”
凌风更加惊讶地望着子衿。
“带我去灵山。”除此之外,子衿不再说任何事情。
就这样,凌风把子衿带回灵山。
上了灵山后,凌风就习惯性的重新布了一个结界,然后他回头笑着对子衿说:“我在灵山上布了结界,如果你想下山,就试图自己打破它,走出去吧。”
“你教我吗?”子衿冷冷地问道。
“可以。你想拜师吗?”
凌风想逗她一下,“可是我还没修炼到可以收徒弟的地步,那该怎么办才好啊?”
“不拜师,但要学。” 子衿冷冷地说道。
“好吧!”
凌风有点无奈,是什么让她不开心?我到底该怎样做呢?他边走边冥思苦想着。
凌风把子衿带到圣子殿里,“以后你就住这吧,随便找一间你喜欢的屋子。”
“哦,那就随便一间吧。”子衿随手用箫指着最小的那间屋子,“反正这都不是我的屋子。”
凌风一愣,那间小屋子正是妹妹来玩时最喜欢住的。“在你能自己下山之前,就暂且住着吧。”
凌风推开房门,笑着把子衿领进去。
“没有变。”子衿冷冷地说。
“啊?你说什么?”他一怔,“你说没有变?什么没有变?”
“这屋子啊!”她白了他一眼,“我累了,要睡觉,你走吧。”
“哦!不吃点东西再睡吗?”
凌风温柔地望着子衿问。
“是应该吃点啊,都玩一天了,好累。”子衿躺在木床上把玩着那支箫,“有没有圣灵果?”
凌风顿时傻了,那不就是飞雨吗?为什么话语、姿势、动作全都一样?妹妹,是妹妹。
“你!还在那愣着干什么?”子衿呵斥道。
“哦!圣灵果是吧?有的,我这就去拿,你稍等一下。”
凌风一个转身,像一阵风,转眼间,他就提一篮子圣灵果回来了,当他回来时,子衿已经睡着了,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妹妹做的布头人偶。他把圣灵果放好,给她盖好被子。仔细地端详着子衿,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人明明不是妹妹,可她又偏偏这么像她,难道她见过飞雨?可是即使见过也不会这么像吧,简直就是变了模样的妹妹,难不成是所有女孩子都一个样子吗?不是的,她就是她,她才不是飞雨呢,因为飞雨才不会像她这般冰冷呢,无论何时飞雨都是喜欢笑的,尽管有时笑的很累,尤其是自从那次下山回来之后。
“哥哥,我们继续玩哦。”子衿转个身像妹妹一样拉着他的衣角,呓语道:“哥哥,不要走啊,哥哥是个大坏蛋。”
“乖,飞雨。睡觉吧,明天再玩。”
凌风掰开她的手放好,转身走出去。
她不是妹妹,不是!她是子衿!
凌风信步走到圣子殿外面,仰头看着天空,这个月的圆月已经不再了,此时天上挂着一轮残月,莫名的悲伤突然涌上心头。也不知是尘世间哪个文人似乎曾经这样说过:“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他当时的心境是不是也和现在的自己一样呢?不知妹妹现在在哪里,不知她是否感觉到现在他心里的矛盾。应该不会吧,因为他没有感应到她的丝毫念头。悲伤的阴影似乎已经开始长住灵山了,自从妹妹下山不归之后。
凌风不由自主地来到妹妹的圣女殿前,一切依旧,只是圣女殿里再也没有那冲天的灵气了,因为它的主人已不知去向一年了。尽管如此,他仍会时常来看望它们,就像妹妹仍在一样,他曾经用灵力试图去和它们沟通,但从来都没有成功过。因为它们是认主的,而且一旦有了主人,就绝不会再去轻易地与别人沟通。
凌风用灵力推开大殿的圣女门,这是他在妹妹下山后第一次走进妹妹的寝宫。大大的圣女床上依然堆满了妹妹自己做的布头人偶,只是那些人偶应该很寂寞,很想念它们的主人吧,床头摆满了他送的野花,每一朵都被妹妹用灵力保护着,以至到现在仍是刚摘回时的样子,或妖艳的怒放着,或羞涩的打着朵儿……
凌风在床边坐了下来,傻傻地望着虽然摆满东西却很空荡的大床,“妹妹啊,你到底去了哪里?”他欲哭无泪。
妹妹的圣女剑早已没有灵气了,懒懒得挂在墙壁上,几乎和普通长剑没有任何区别了。凌风用念力把自己的圣子剑驱出剑鞘,让它去激发圣女剑的灵气。他并没在意到底是过了多久它们才能像以往那样合作的天衣无缝。许久之后,他感觉自己累了,就收剑回去了。走出圣女殿,凌风布下一个最强的结界,他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它的安宁。
凌风默默地回到寝宫。在空空的圣子床上他和衣而卧,久久不能入睡。这里还是一直保持着妹妹临走时收拾的样子,凌风觉得自己还没有勇气去面对妹妹下山未归的事实。就这样,自己常常欺骗着自己说:“飞雨刚来收拾过了,不要再搞的乱七八糟啦。”记得以前,自己不是这个样子的,恰恰相反,为了让妹妹在这里多住一阵子,他总是会在妹妹把这里收拾的一尘不染后不几天里,就又把它弄的乱七八糟了,而妹妹从不会说他些什么,只是笑着去再收拾干净。他喜欢看妹妹收拾东西的样子,因为只有在那时,她才像一个已经长大的女孩,要不然,他怎么放心把妹妹嫁出去呢。可是就算那样,他真的会舍得把妹妹嫁出去吗?像现在,就当妹妹出嫁了,可以吗?他转个身,心里骂自己:不是这样的,这怎么能当妹妹出嫁了呢?妹妹现在还生死未卜呢!不是一回事的,不是的,你是个无能的哥哥,不能给妹妹一个快乐的生活环境,所以她才会离家出走的。尽管凌风也知道,这不知早在心里骂过多少遍的理由是不成立的。妹妹玩够了就会回来的。最后他还是用这句话安慰着自己,就这样他渐渐睡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凌风全心教授子衿如何布下结界,如何去找结界的空门,打破它然后走出去。渐渐的,他发现子衿很聪明,总是一点就透,很多时候还会无师自通地掌握一些小窍门。这令他很惊讶,就像她不过是在记起过去学过的东西而已。
子衿偶尔也会跟着他去书房里找一些书籍,学一些稀奇古怪的医术。像妹妹飞雨一样,总是自己喜欢一个人静静地看,从不会和他讨论些什么,因为他对医术不感兴趣,尤其是那些稀奇古怪的医术。在书房里时,凌风感觉就像妹妹回来了一样,他看他的剑术,妹妹学她的医术。因此有时自己会情不自禁地坏笑着问:“飞雨,如果哥哥这里受了魔剑之伤,该怎么办啊?”他用手指着自己的心脏部位。“死。”子衿冷冷地回答道,“另外,请你记住我不是你妹妹飞雨,我是子衿。”在这时他才会回到现实,眼前这个女孩子并不是自己的妹妹,她是子衿。
就这样,近一年的光景又一晃而过。“时间过得真快。”
凌风无聊时总是望着蓝天发感慨。
有一天早上,他突然找不到子衿了,到处找都找不到。就在他万分焦虑之际,他看见子衿竟然从圣女殿里走了出来,并冷冷地对他说:“我只是想回家看看而已。”
“回家?那不是你家!”
凌风第一次感觉自己被冒犯了,吼道,“那是我妹妹的圣殿!你凭什么进去?”
“凭我自己的本事。”子衿依旧面无表情。
“什么?你说什么?”
凌风又惊又气,“好吧,算我求你了,子衿,求你以后不要到这里来。因为,它是我妹妹的圣殿,它是我妹妹的。”
“不会了,不会有以后了,我只是想在离开前走便这座山的每一个角落而已。”子衿说完转身就走了。
“走之前?你要走?”
凌风叹了口气,“你就不可以留下吗?”
“你说过我自己想走就走的,再说你布的结界已经拦不住我了。”子衿已经越走越远。
凌风望着那愈走愈远的背影痛苦地转过身。
他跪在圣灵石前,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膨胀着,是悲伤,是心灰,抑或是别的什么东西?这近两年来发生的一幕幕全涌上心头,是酸楚,是无奈,抑或还是别的什么感觉?妹妹莫名其妙地离家出走,自己莫名其妙地再次遇上奇怪的子衿,而今她也走了,莫名其妙地来,又莫名其妙地走。
“这到底是怎样的人生际遇啊?”
凌风感觉现在才是真正的欲哭无泪。
“如果一个人誓死守卫圣灵石,那他生前就会得到圣灵的全部灵力。”
凌风突然想到在自己还很小的时候曾经无意间问父亲“圣灵石有什么用?”,父亲就是这样告诉他的。
“誓死守卫圣灵石?”
凌风想着,“那该如何誓死守卫呢?”
“用你的血去召唤我这里所有的灵魂,你就可以拥有他们全部的灵力和秘术。”圣灵石回应道,“但你死后要把一切还我,还有利息——你全部的灵力和秘术。”
“我的血?” 凌风双眉紧促。
“一滴就行,滴在我前面的圣杯中。但要在月圆之夜进行,那才能得到我全部的灵力。之后,无论你在哪里,都能感应到我的一切。如果灵山被侵,我会命令你立即回来,若你胆敢违背,就会立刻死去,因为我要收回我的一切来保卫灵山,当然我也会收回利息。”
凌风心头一颤,“月圆之夜?也就是明晚。”
“当然,还可以是下个月的月圆之夜。你最好仔细考虑清楚。”圣灵石警告。
“我没时间等了,我等的太久了,也太累了。”
凌风站起来,双腿有些微酸,也许是跪得太久的原因吧。他步履蹒跚地走回圣子殿,回到寝宫,倒头便睡。
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他吃了些圣灵果——还是子衿在时摘给她吃的吧。他拿着那些精灵般的果子笑了,想:不久,我就会去找你们的,调皮的飞雨,还有冰冷的子衿。
那盘圆月很准时地挂在了暗黑的夜幕上,凌风依旧是一身白衣,乌黑的长发散散的披在身后,额前有意无意地散乱着几缕,走在月光下,有一股说不出的邪气,他左手紧握着圣子剑,没想到第一次用它,竟是划开自己的皮肤。来到圣灵石前,他用右手拔出圣子剑正要划破自己的手腕时,却感应到圣灵石在警告他:“你要想清楚啊,我的圣子!”
“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糟糕呢?”
凌风笑着用剑划破了自己的手腕,一滴鲜血从剑尖划落到圣杯里,顷刻间,凌风感觉自己像一个空杯子被灌满了美酒。身上不断涌出无穷无尽的灵力,第一次,凌风感觉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强大。
“我伟大的圣子,我们之间的契约已经完成。”圣灵石竟然吸走了圣杯里的鲜血。
凌风最后望了一眼圣灵石,转身下山了。当然,还是给灵山布了结界的,他不希望有人来打扰灵山的安宁,因为他不希望在没办完事前被圣灵石召唤回来。
再过一个月应该又是花灯之夜了吧,妹妹还会不会像只快乐的白玉蝶在人群中飞来飞去呢?不知子衿还会不会在那里吹箫?凌风懒懒地躺在郊外的树林里,召唤着那些半年前下山的圣鸟,它们全是妹妹从小就喂养在圣女殿里的,只有它们才会比我更适合寻找可能已经没有灵力的妹妹。
不一会儿它们就都从不同的方向飞回来了。凌风听那些鸟儿唧唧喳喳地汇报着情报。一只说:“我就在这坐城镇里看见过主人,但无论我怎么说,主人都好象看不见我一样,没有任何反应。”还有一只说:“我在那里听见过主人的箫声,但当时主人是在结界里的,我进不去。”其他地也在乱七八糟地说着,或评论着别的鸟说的。
听了那群圣鸟的汇报,凌风感觉到妹妹和子衿都应该还在这坐城镇里。那就等花灯之夜把她们一起找回来吧。想到这,他飞身上树,在大树顶上布一个结界,安稳地睡起了大觉。也许是最近实在太累了,也许他做了一个好梦,也许他是在养精蓄锐,但不管怎么样,反正他一觉睡了将近一个月,他的醒来还是因为圣子剑发出强烈的战斗之声,他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伸个懒腰,撤去结界。
清晨的阵阵冷风彻底地吹醒了他,打了几个冷颤之后。强大的灵力使他感应到了强大的魔力,难道是魔界的人也来这里了。那可就大事不妙,应该尽快找到妹妹和子衿她们两个,并最好带她们马上走,最好还是避开和魔界打交道的好,反正一旦招惹上他们是很麻烦的。
想到这里,凌风按住圣子剑的冲动,尽量隐藏住自己的灵气,飞快地掠向城镇的上空。难道今晚就是花灯节?还有人娶亲,那是一掠而过时看到的,当他再转身时,他明白了,是魔王要娶亲,但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被那魔头看上了?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穿梭在城镇的大街小巷里,最后终于在一坐深宅大院的门前停了下来。希望不是子衿,凌风暗暗祈祷着,并急忙闪身躲了进去。他趁魔王和那家老爷行礼客套之时,飞快掠进后院,找到待嫁小姐的闺房。只见那女孩子倔强地坐在那里,一身素净的白衣,任由旁边的老妈子说破嘴皮子也不肯换上那俗气的大红衣裳。只看着那背影,就知道那一定是个很十分美丽女孩子。凌风忍不住想看一眼正面,就一眼,让他差点失去控制,不是因为那女孩的美,而是因为她就是飞雨。他顾不了那么多了,迅速布了一个结界,把妹妹和自己保护起来,就火速地离开了,留下一片老妈子和侍女的尖叫声“不好了,老爷,小姐她一眨眼就不见了。”
“飞雨,我们回灵山吧。不要再淘气了,你已经长大了。”
凌风紧紧抱着妹妹,好象他一松手,她就会再次不见似的。
“你是谁?”飞雨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惊恐地望着他问,“灵山是哪里啊?”
“飞雨,不要再淘气了,我是你最爱的哥哥啊。凌风,是凌风!你不记得吗?是凌风啊!”
凌风低头望着妹妹疑惑空洞的眼神,她的灵力已经消耗殆尽。
凌风用灵力把妹妹催眠,使她闭上充满疑惑的双眼睡着了。他想:也许睡一觉醒来她就什么都记起来了。他用心布下圣灵山上最强的结界——九重阴阳结界。他微笑着召来全部圣鸟,让它们护送妹妹回灵山,相信圣灵石会让它们进去的。
安置好妹妹后,凌风从容地挡住了追来的魔王和他的喽罗。
“原来是灵山圣子啊!我道谁这么大胆敢抢我女人呢?久未登门拜访,还请风老弟海涵啊!”魔王笑着对凌风一拱手。
凌风心道:原来魔王竟生得如此清秀帅气,看上去年纪比自己也长不了几岁。于是也拱手道:“破坏了魔王兄的美事,还请魔王兄多多海涵才是。”
凌风微笑着对魔王还礼,“不过,如果魔王兄是真心想迎娶舍妹的话,怎么着也要跟我这做兄长的打一声招呼吧!”
“风老弟真会开玩笑,愚兄哪有福分去迎娶令妹呢?愚兄迎娶的不过是尘世间的一个普通女子而已。”魔王挥挥手遣散了他的喽罗。
“如果小弟说那女子是我失踪两年的妹妹,那魔王兄肯不肯相信在下呢?”
凌风发现魔王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恐怖。
“那请问,老弟又如何让愚兄相信你呢?总得说一个能让我相信你的理由吧!”魔王依旧笑得很温和。
“因为她确确实实就是小弟失踪两年的妹妹祁飞雨啊!灵山上的一草一木一虫一鸟都可以做证啊!”
凌风这话竟脱口而出。
“老弟,不要欺人太甚啊,那灵山上的一草一木一虫一鸟都是和你心心相通的,你说我信不信呢?如果我说,让邪魔谷的一草一木一虫一鸟来做证,那你信不信呢?玩笑也要适可而止的,老弟。”魔王现在有些似笑非笑地望着凌风。
“这……” 凌风竟一时语塞。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是吗?”魔王一脸和气生财的样子让凌风很难受。“说实话,你以为我是怎么迎娶到那女子的?是她父母求我的,因为两年前的花灯节后,他的宝贝女儿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变得冷冰冰的,而且脾气异常暴戾,要么整天不言不语,要么开口就说胡话,尘世间那些牛鼻子老道都说没救了,是被邪魔附身,只有我才能救她。”魔王望着凌风笑了笑,“我是魔,所以不会白白帮人的。”
“那是因为飞雨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女儿。”
凌风恨恨地吼道。
“我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老弟还是给点面子的好。”魔王终于回到正题上了。
“如果我妹妹同意,那倒也没的说。可是如果,万一她不同意的话,还希望魔王兄不要为难我们兄妹二人。”
凌风已经退到自己的底线了,他想:他若让我一尺,我须敬他一丈。但若……,那我也不是吃素的。
“那好,还是老弟明白事理,希望老弟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去赢得令妹的芳心,你觉得如何?如果一个月后,令妹仍不肯嫁我,那时愚兄自会好自为之。”
“好吧,一言为定。那还请魔王兄去舍下委屈一个月了。不过今晚小弟还有点私事想处理一下,如果魔王兄不急的话,不妨和小弟一同观赏一下尘世间的花灯节。”
凌风忽然想到了子衿。
“不急不急,愚兄怎好辜负老弟的一片盛情呢?难不成老弟也和那些俗人一样在花灯之夜寻找自己的真爱不成?哈哈……”魔王笑得很爽朗。
“也许是吧!”
凌风叹了口气,心里不免想:将妹妹托付给魔王这般男子也许还是上上之选吧。
“我去和那老丈解释一下,以免他们越传越离谱。”魔王笑着指了一下那还是一片慌乱的深宅大院。
凌风皱了皱眉,说:“那就麻烦魔王兄了。请恕小弟失陪。”
“你忙你的,明天早上还是这里见吧。”魔王笑着对他挥了挥手。
夜色渐渐浓了起来,各式各样的花灯一起点亮整个城镇的大街小巷。凌风无心留意这些,他只是匆匆地一眼带过,他是直接奔向那里的,是的,就是那里,有个吹箫女子的树下。其实他早就听到那箫声了,但赶到那里一看,却没人,他笑了,笑得很开心,是子衿太低估他了,还是故意逗他呢?布了一个那么简单的结界,一个令行家一眼就看穿的初级结界,一个只能挡住普通人的结界。他轻易而举地走了进去,子衿看着他,没有丝毫惊讶,也许她永远都没有喜怒哀乐吧!
她停下吹箫,怔怔地望着花灯深处相拥的一对对情侣。凌风轻轻牵起她的手,走出结界,走向花灯深处,这一次,她没有拒绝,只是很顺从地跟着凌风走向花灯深处。凌风把子衿带到最大的那盏花灯前停了下来,用双臂紧紧拥住子衿,低头吻了子衿的双唇,子衿并没有挣扎,而是微笑着仰起脸,幸福地闭上双眼,他们两个成了今晚花灯之夜,月老最完美的作品。
“我说过的,我最爱的人永远是哥哥。”之后,子衿幸福地偎依在凌风的怀里,调皮地笑着半是命令半是乞求地望着凌风的双眼说,“我一定要嫁给哥哥,要哥哥答应做我的夫君。”
“我不是早就答应你了吗?小淘气包,玩够了也不记得要回家。”
凌风终于明白妹妹修炼的是什么秘术了?那就是妈妈当年留给妹妹的移形换魂秘术——在圣灵山上只有历代圣女才可以修炼的秘术。凌风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灵山上一直有且只有两座大殿——圣子殿和圣女殿,为什么他们的血统、灵魂一直那么纯正?因为他们的父母是亲兄妹,他们的爷爷奶奶也是亲兄妹,他们爷爷奶奶的爷爷奶奶还是亲兄妹。只不过,她们的身体都是换了别人的而已,但灵魂仍是自己的。
“你说,等我长大再说。那人家现在已经长大了。”子衿笑嘻嘻地望着凌风撒娇道,“哥哥说话要算数哦!”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小淘气包?那我们可以一起回灵山了吧?”
凌风用右手食指按了一下子衿的鼻头,笑问,“可是我那个妹妹怎么办啊?”
“今晚就是我们两个灵魂完全交换的最后期限,你看,我已经很顺利地完成了,她也应该没事吧?我的那一半灵力在护着她,如果有事的话,我会感应到的,哥哥你也会感应到的啊!”子衿十分认真的说。
“原来如此。”
凌风终于明白这两年他为什么一点都感应不到妹妹的灵力,原来它们被分成两份分别和两个灵魂纠合在一起,也就是说,在今晚之前,她们两个的灵魂还没完全分开,所以在这之前她们的性情古怪也就不足为奇了……原来如此!想到这,他紧紧地拥住子衿,“以后,我再也不许你自己下山了。”
第二天,他们和魔王一起踏上去灵山的路。回到灵山后,凌风撤去保护飞雨的九重结界。飞雨果然如子衿所说,已恢复了正常。现在,她们两个除了不需要交换的身体和名字之外,其余已完全交换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凌风和子衿一起修炼圣子剑和圣女剑的人剑合一,魔王也早已讨得飞雨的欢心。凌风时常打趣道:“魔王兄,看来我这大舅子还是当定喽。”这时飞雨总会脸红红地躲到子衿背后,娇叫道:“嫂子,你看哥哥好坏啊!”估计此时子衿的脸也红的差不多了吧。
这时,魔王就会和凌风相视一笑赶紧快跑,要不然他们两个准遭未过门的“河东狮”一顿“毒打”。
就这样,转眼之间,一个月的期限以到,灵山和邪魔谷结为亲家,当天,灵山双喜临门——圣子迎娶子衿,圣女出阁嫁到邪魔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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