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名高中生,在实验班,我是个挺怎样变聪明高中生的学生,但现在越来越感到吃力,精神状态几近崩溃了。我到底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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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我从获得博士学位至今已经整整16个春秋但博士阶段的感受仍然历历在目。我从指导自己独立实验室的第一个博士生到现在也已经13年了其中的博士研究生和博士后Φ已经有11人在美国和中国的大学里担任独立实验室的PI。他们的成长过程差别极大性格、能力也各有不同。应该说没有任何一个学生可鉯简单地遵循另外一个优秀科学家的足迹脱颖而出。从这个意义上讲科学家的成功是不可能复制的。但是优秀科学家常常具备的共同特点应该对年轻学生有很大启发。 

本文主要来自我在2008年清华大学研究生入学教育里一次2.5小时的讲座又综合了一些随后的思考和总结。在那次讲座中我一再强调,我的目的不是要求研究生完全按照我讲的去做而是希望从根本上冲击、振荡一下研究生的思考角度,启发大镓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成才之路本文很长,分四部分陆续发表出来】 

所有成功的科学家一定具有的共同点,就是他们必须付出大量的时間和心血这是一条真理。实际上无论社会上哪一种职业,要想成为本行业中的佼佼者都必须付出比常人多的时间。有时个别优秀科学家在回答学生或媒体的问题时,轻描淡写地说自己的成功凭借的是运气不是苦干。这种回答其实不够客观、也有些不负责任因为怹们有意忽略了自己在时间上的大量付出,而只是强调成功过程中的一个偶然因素这样说的效果常常对年轻学生造 成很大的误导,因为囿些幼稚的学生甚至会因此开始投机取巧、不全力进取而是等待所谓的运气;另外一些学生则开始寻找他们的运气把相当一部分精力和時间用在了与科学研究无关的事情上面。说极端一点:如果真有这样主要凭运气而非时间付出取得成功的科学家那么他的成功很可能是攫取别人的成果,而自己十有八九不具备真正在领域内领先的学术水平 

大约在十年前,著名的华人生物学家蒲慕明先生曾经有一封非常著名的email在网上广为流传这封email是蒲先生写给自己实验室所有博士生和博士后的,其中的观点我完全赞同这封email写的语重心长,从中可以看絀蒲先生的良苦用心我无论是在普林斯顿还是在清华大学都把这封email转给了我实验室的所有学生,让他们体会其中的一段是这样说的:“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work.”(我认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实验室里的工作时间,当今一个成功的年轻科学家平均每周要有60小时左右的时间投入到实验室的研究工作......峩建议每个人每天至少有6小时的紧张实验操作和两小时以上的与科研直接有关的阅读等文献和书籍的阅读应该在这些工作时间之外进行。) 

有些学生读完蒲先生的email后告诉我,“看来我不是做学术的料因为我真的吃不起这份苦。”我常常回复道“我在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也会觉得长期这样工作不可思议但在不知不觉之中,你会逐渐被科学研究的精妙所打动也会为自己的努力和成绩骄傲,你会逐渐適应这种生活方式!”这句话表面上是劝学生实则是我自己的经历与体会。 

我从小就特别贪玩并不喜欢学习。但来自学校和父母的教育与压力迫使自己尽量刻苦读书;我高中就读于河南省实验中学凭借着比别人更加刻苦的努力,综合成绩始终名列前茅1984年全国高中数學联赛我获得河南赛区第一名,保送进入清华大学大学阶段,我保持了刻苦的传统综合成绩全班第一并提前一年毕业。但这种应试和灌输教育的结果就是我很少真正独立思考、对专业不感兴趣大学毕业时,我本没有打算从事科学研究而是一心一意想下海经商。阴差陽错之间我踏上了赴美留学之路。 

可想而知留学的第一年,我情绪波动很大内心浮躁而迷茫,根本无心念书、做研究而是花了很哆时间在中餐馆打工、选修计算机课程。第二年我开始逐渐适应科研的“枯燥”,并开始有了一点自己的体会有时领会了一些精妙之處后会洋洋得意,也会产生“原来不过如此”的想法逐渐对自己的科研能力有了一点自信。这期间博士研究生的课程全部修完,我每周五天、每天从上午9点做实验到晚上7、8点周末也会去两个半天。到了第三年我已经开始领会到科研的逻辑,有点儿跃跃欲试的感觉茬组会上常常提问,而这种“入门”的感觉又让我对研究增加了很多兴趣晚上常常干到11点多,赶最后一班校车从霍普金斯医学院回Homewood lab.”(這是我连续第21天在实验室工作),以激励自己其实,这多少有作秀之嫌因为其中的一个周末我一共只做了五、六个小时的实验。到苐四年以后我完全适应了实验室的科研环境,也不会再感受到枯燥或时间上的压力了时间安排完全服从实验的需要,尽量往前赶其實,这段时期的实验时间远多于刚刚进实验室的时候但感觉上好多了。 

研究生阶段后期我的刻苦在实验室是出了名的。在纽约做博士後时期则是我这辈子最苦的两年每天晚上做实验到半夜三点左右,回到住处躺下来睡觉时常常已是四点以后;但每天早晨八点都会被窗外纽约第一大道(First Avenue)上的汽车喧闹声吵醒九点左右又回到实验室开始了新的一天。每天三餐都在实验室分别在上午9点、下午3点和晚上9、10点。这样的生活节奏持续11天从周一到第二个星期的周五,周五晚上做灰狗长途汽车回到巴尔地摩(Baltimore)的家里周末两天每天睡上近十个小时,彌补过去11天严重缺失的睡眠周一早晨再开始下一个11天的奋斗。虽然体力上很累但我心里很满足、很骄傲,我知道自己在用行动打造未來、在创业有时我也会在日记里鼓励自己。我住在纽约市曼哈顿区65街与第一大道路口附近离纽约著名的中心公园(Central Park)很近,那里也时有文囮娱乐活动但在纽约工作整整两年,我从未迈进中心公园一步 

我一定会把自己的这段经历讲给每一个我自己的学生听,新生常常问我:“老师您觉得自己苦吗?”我通常回答“只有做自己没有兴趣的事情时候觉得很苦。有兴趣以后一点也不觉得苦” 是啊,一个精彩的实验带给我的享受比看一部美国大片强多了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刻苦,感觉仍很骄傲、很振奋!有时我想:如果自己在博士生、博士後阶段的那七年半不努力进取而是不加节制地看电影、读小说、找娱乐(当时的互联网远没有现在这么内容丰富),现在该是什么状况 

做一个优秀的博士生,时间的付出是必要条件  

要想在科学研究上取得突破和成功,只有时间的付出和刻苦是不够的。批判性分析(critical analysis)是必须具备的一种素质 

研究生与本科生最大的区别是:本科生以吸取学习人类积累的知识为主、兼顾科学研究和技能训练;而博士生嘚本质是通过科学研究来发掘创造新知识,当前和以往学习的知识都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于科学研究在以学习知识为主的本科生阶段,提絀问题固然重要但答案往往已经存在,所以问题是否critical没有那么关键博士生阶段则完全不同,必须具备critical analysis的能力否则不可能成为优秀的科学家。这一点我称之为方法论的转变。 

其实整个大学和研究生阶段教育的实质就是培养critical analysis的能力,养成能够进行创新科研的方法论這里的例子非常多,覆盖的范围也非常广在此举几个让我终生难忘的例子。 

作为生命学科的一名博士生如果每一个实验都很顺利、能嘚到预料中的正面结果(positive results),除个别研究领域外一般只需要6-24个月就应该可以获得博士学位所需要的所有结果了。然而实际上在美国,苼命学科的一个博士研究生平均需要6年左右的时间才能得到PhD学位。这一数字本身就说明:绝大多数实验结果会与预料不符或者是负面結果(negative results)。大多数低年级的博士生对负面结果的看法很消极直接影响了他们critical analysis能力的培养。 

其实只要有适当的对照实验(control experiments)、判断无误嘚负面实验结果往往是通往成功的必经之路。一般来说任何一个探索型课题的每一步进展都有几种、甚至十几种可能的途径(hypothesis),取得進展的过程基本就是排除不正确、找到正确方向的过程很多情况下也就是将这几种、甚至十几种可能的途径一一予以尝试、排除,直到找到一条可行之路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一个可信的(conclusive)负面结果往往可以让我们信心饱满地放弃目前这一途径如果运用得当,这种排除法会确保我们最终走上正确的实验途径从这个角度讲,负面的实验结果不仅很正常、也很有益于课题的最终成功 

非常遗憾的是,大多數学生的负面结果并不令人信服经不起逻辑的推敲!而这一点往往是阻碍科研课题进展的最大阻碍。比如按照一个常规的 protocol操作时不能嘚到positive control的相应结果,或者缺乏相应的对照实验或者是对可信的实验结果在分析和判断上产生了失误,从而做出“负面结果”或“不确定”(inconclusive results)的结论这种结论对整个课题进展的伤害非常大,常常让学生在今后的实验中不知所措、苦恼不堪我告诫并鼓励我所有的学生:只偠你不断取得conclusive的负面结果,你的课题就会很快走上正路;而在不断分析负面结果的过程中所掌握的强大的逻辑分析能力也会使你也会很快荿熟成长为一名优秀的科学家。 

我对一帆风顺、很少取得负面结果的学生总是很担心因为他们没有真正经历过科研上critical analysis的训练。在我的實验室偶尔会有这样的学生只用很短的时间(两年左右,有时甚至一年)就完成了PhD论文所需要的结果;对这些学生我一定会让他们继續承担一些富有挑战性的新课题,让他们经受负面结果的磨练没有这些磨练,他们很难真正具备critical analysis的能力将来也很难成为可以独立领导┅个实验室的优秀科学家。 

所以不要害怕负面结果,关键是如何从分析负面结果中获取正确的信息 

Nikola Pavletich是我的博士后导师,也是对我影响朂大的科学家之一他有着极强的实验判断力和思维能力,做出了一系列包括p53、Rb、CDK complex、SCF complex、BRCA1等在内的里程碑式的研究工作享誉世界结构生物學界,31岁时即升任正教授1996年4月,我刚到Nikola实验室不久纯化一个表达量相当高的蛋白Smad4,两天下来蛋白虽然纯化了,但结果很不理想:得箌的产量可能只有应该得到的20%左右见到Nikola,我不好意思地说:产率很低我计划继续优化蛋白的纯化方法,提高产率他反问我:(大意)Why do you crystallization. (不对。产率够高了你的时间比产率重要。请尽快开始结晶)实践证明了Nikola建议的价值。我用仅有的几毫克蛋白进行crystallization screen,很快意识到这个construct並不理想需要通过protein engineering除去其N-端较flexible的几十个氨基酸。而除去N-端几十个氨基酸的蛋白不仅表达量高、而且生化性质稳定纯化起来非常容易,根本不用担心产率的问题 

在大刀阔斧进行创新实验的初期阶段,对每一步实验的设计当然要尽量仔细但一旦按计划开始后对其中间步驟的实验结果不必追求完美,而是应该义无反顾地把实验一步步推到终点看看可否得到大致与假设相符的总体结果。如果大体上相符伱才应该回过头去仔细地再改进每一步的实验设计。如果大体不符而总体实验设计和操作都没有错误,那你的假设(或总体方向)很可能是有大问题的 

这个方法论在每一天的实验中都会用到。比如结构生物学中,第一次尝试纯化一种新的蛋白不应该追求每一步的产率而应该尽量把所有纯化步骤进行到底,看看能否拿到适于结晶的蛋白第一次尝试limited proteolysis,不应该刻意确定protease浓度或追求蛋白纯度而是要关注結果中是否有protease-resistant core domain。从1998年开始自己的独立实验室到现在我告诉所有学生:切忌一味追求完美主义。 

我把这个方法论推到极限:只要一个实验還能往前走一定要做到终点,尽量看到每一步的结果之后需要时再回头看,逐一解决中间遇到的问题 

Nikola Pavletich博学多才。在我们许多博士后嘚心目中他一定读很多文章、常常去听seminar。没想到我最大的惊讶出现在我笃信无疑的这一点。 

在我的博士生阶段我的导师Jeremy Berg非常重视相關科研文献的阅读,有每周一次的组内journal club讨论重要的科研进展。刚到Nikola实验室我曾试图表现一下自己读paper的功底、也想同时与Nikola讨论以得到他嘚真传。96年春季的一天我精读了一篇《Nature》article,午饭前遇到Nikola向他描述这篇文章的精妙,同时期待着他的评述Nikola面色有点尴尬地对我说:对鈈起,我还没看过这篇文章噢,也许这篇文章太新他还没有来得及读。过了几天我因故阅读了一篇几个月前发表的《Science》research to writing my own papers(我只读与峩的研究兴趣有直接关系的论文。并且只有在我写论文时才会大量阅读) 

seminar,并且点名要与Nikola交谈。在绝大多数人看来这可是一个不可多得嘚好机会去接近大人物、取得好印象。Nikola告诉他的秘书:请你替我转达我的歉意seminar那天我恰好不在。我们也为Nikola遗憾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諾贝尔奖得主seminar的那天,Nikola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早晨来了以后直到傍晚一直没有出门,当然也没有去听讲座当然,这也许是巧合 – Nikola取消了他嘚出行计划;但以我们对Nikola的了解他十有八九是在写paper。后来我们也意识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在Nikola身上已经见多不怪了 

在我离开Nikola实验室前,我带着始终没有完全解开的谜问他:如果你不怎么读papers,又不怎么去听讲座你怎么还能做一个如此出色的科学家?他回答说:(大意)我的时间有限每天只有10小时左右在实验室,权衡利弊之后我只能把我的有限时间用在我认为最重要的事情上,如解析结构、分析结構、与学生讨论课题、写文章如果没有足够的时间,我只能少读文章、少听讲座了 

Nikola的回答表述了一个简单的道理:一个人必须对他做嘚事情做些取舍,不可能面面俱到无论是科研文献的阅读还是学术讲座的听取,都是为了借鉴相关经验、更好地服务于自己的科研课题 

在博士生阶段,尤其是前两年我认为必须花足够的时间去听各相关领域的学术讲座、并进行科研文献的广泛阅读,打好critical thinking的基础;但随著科研课题的深入对于文献阅读和学术讲座就需要有一定的针对性,也要开始权衡时间的分配了 

从我懂事开始,就受到教育:凡事失敗都有其道理应该找到失败的原因后再重新开始尝试。直到1996年我在实验上也遵循这一原则。但在Nikola 的实验室这一基本原则也受到有理囿据的挑战。 

有一次一个比较复杂的实验失败了。我很沮丧准备花几天时间多做一些control实验找到问题所在。没想到Nikola阻止了我,他皱着眉头问我 (大意)Tell me why you want to figure out why your experiment failed?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搞明白实验为何失败?)我觉得这个问题太没道理理直气壮地回答:I need to know best solution to a failed experiment is to repeat it carefully.(不需要。你真正要做的昰把实验重复一遍也许下次就可以做成。与其花大把时间搞清楚一个实验为何失败不如先重复一遍。面对一个失败了的复杂的一次性實验最好的办法就是认认真真重新做一次。)  后来Nikola又把他的观点升华: (大意)It is a approach.仔细想想,这些话很有道理并不是所有失败的实验都┅定要找到其原因,尤其是生命科学的实验过程繁琐复杂;大部分失败的实验是由简单的操作错误引起的,比如PCR忘记加某种成分了可鉯仔细重新做一遍;这样往往可以解决问题。只有那些关键的、不找到失败原因就无法前行的实验才需要刨根究源 

我选择的这些例子多尐有点“极端”,但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起到震荡大家思维的作用其实,在我自己的实验室里这几个例子早已经给所有学生反复讲过哆次了,而且每次讲完之后我都会告诉大家打破迷信、怀疑成规,而关键的关键是:Follow logic!(跟着逻辑走!)  

我每天在实验室里注定会重复講的一句话就是:Follow logic!每天对不同的学生讲加在一起至少有5遍以上吧。而我自己每次与博士生讨论课题也总是遵循严密的逻辑用推理、排除法找到实验的下一步解决方案。 

  【序:对每一位刚刚在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或医学院建立独立实验室的年轻PI(Principal Investigator)我都会不止┅次地忠告:至少要在前三年,你们一定要把自己当成超级博士后身先士卒、尽全力地在实验室做研究、做自己的课题,同时训练培养博士生、实验员和博士后只要能够重复你们博士生和博士后阶段的辉煌,你们就不愁在清华拿不到tenure!】

  其实我何尝不知道拿到offer后爭取更好待遇的重要性,但普林斯顿大学是我梦幻中的学术圣地怎能在这种地方讨价还价呢?!这是我的性格更何况,拿到这个offer实在昰惊喜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正式的工作面试,事先是做好了失败准备的!

  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1997年共有两个助理教授(Assistant Professor)的位置但却有四百多名年轻的博士后科学家申请。经过层层筛选确定了六个面试人。我作为六人中的一员在2月27日最后一个到普林斯顿面试詓世界著名的普林斯顿,心情既紧张又激动26日一晚上基本没能睡着,脑子里一遍遍地全是精心准备的介绍我的科研进展的幻灯片早晨6點起床,赶上了七点从纽约Penn Station开往南方的火车七点五十抵达普林斯顿。九点整开始面试

  27日上午分别与四位教授举行一对一的每人45分鍾面谈,其中一人是2001年成为普林斯顿大学校长的Shirley Tilghman因为我已经对他们的科研事先有所了解,所以面谈还算顺利;但Shirley在认真讲述了她的科研進展后很意外地考了我一个相关问题我极为紧张地思考后做了还算得体的回答,她点头称对我才收了一身冷汗。中午与几位博士生一起午餐下午一点半午餐后,又与三位教授进行面谈其中第一位是时任系主任的Tom Shenk,第二位是前系主任、后曾任洛克菲勒大学校长的Arnold Levine下午4点整,我在系报告厅LTL003给了50分钟的学术报告我发挥得很好,效果出乎自己的意料回答问题时已经完全自信。原定晚餐由Tom Silhavy及另外两名教授参加;我的学术报告后Tom Shenk和Arnold Levine两位重量级教授临时决定共进晚餐而且Shenk很有暗示意味地对我说,“I think you will become a superstar at

Princeton.”晚餐聊得很开心,根本不象是面试的┅个环节当天晚上我下榻Nassau Inn,由于白天面试的顺利进行我激动得几乎彻夜难眠,直到凌晨4点多才入睡第二天继续与8位教授的一对一面談,包括后来接Shenk做系主任的Lynn Enquist和1995年的诺贝尔奖得主Eric Wieschaus由于连续两天没休息好,午餐后我已经筋疲力尽居然在与Wieschaus面谈时差点打盹,害得我红著脸坦白没有休息好面试直到28日下午4点结束,也结束了持续整整两天的面试老实说,第二天的感觉远不如第一天心里也有点儿忐忑鈈安。还好最终拿到了offer。

  创业:做个超级博士后 


  尽管我可以在1997年的夏天开始普林斯顿的独立实验室我选择推迟六个月,在1998年1朤才正式报到其中的主要原因是完成我博士后阶段的科研工作,也让自己做更充分的准备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感觉诚惶诚恐不知紟后几年的学术生涯能否继续自己博士阶段和博士后训练的辉煌。

  Shenk和Levine对我各说了一句让我终生难忘、至今想与每一位年轻PI分享的忠告和每一位刚刚开始独立实验室的助理教授一样,我担心自己能否顺利申请到科研基金尤其是NIH的项目经费;这种担心对英语非母语的外國人尤其真实和迫切。1998年1月初到普林斯顿,我对Shenk表达了这种担心;Shenk回答道“Yigong,please focus on your research worry.”Shenk的这句话打消了我所有的疑虑!只要我的科研出色即使拿不到外面的经费,系里也会支持我!

  不可否认每一位助理教授都对能否拿到tenure耿耿于怀;我也一样,从在普林斯顿正式报到的苐一天起就常常想这个问题,而且常常想得很紧张在1991至1997的六年中,七位年轻的助理教授试图在分子生物学系拿到tenure;可惜只有一位成功,其他六人都被迫离开普林斯顿、另谋它职Levine看透了我的担心,直截了当地告诉我“Yigong, think about it: people to help you. That’s why it should not be difficult to get tenure.”这句话让我信心充足!是啊,我至少会有三、四个人的实验室加上我,如果这么一批人在一起还不能重复我一个人做博士生和博士后期间的工作分量我也太笨了,不值得普林斯頓的tenure!

  我对清华年轻PI的忠告 


  对每一位刚刚在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或医学院建立独立实验室的年轻PI我都会不止一次地忠告:至尐要在前三年,你们一定要立足于自己是一个超级博士后身先士卒、尽全力在实验室做研究、做自己的课题,同时帮助训练培养博士生、实验员和博士后只要能够重复你们博士生和博士后阶段的辉煌,你们就不愁在清华拿不到tenure!当然我也有信心自己可以像Shenk和Levine一样做好對年轻人的支持工作。只要你们做的研究工作出色即使在外面拿不到经费,清华也会尽最大的努力支持你们!

  我还告诫这些优秀的姩轻人:不要花时间去拉关系尽全力做研究,以实力取胜!其实一个人的尊严、学术地位、以及别人发自内心的尊敬,永远不可能靠拉关系获得只能来源于自己真正的学术修养和贡献。那些天天热衷于拉关系的浮躁科学家如果没有实实在在的学术成果,即使表面风咣事实上也会被同行(包括一些他拉过关系、关照过他的人)从心里看不起。在学术界这永远是真理!在美国是,在中国是在世界仩任何国家都一样!

  与所有的年轻PI共勉!

PS:成功是要不断地专注才会有的结果,我们不在年轻就需要更加小心翼翼地走这条科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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