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医火神派医案新选是哪些?

“关于温补派和清凉派”与“当代火神派已非钦安火神派”(来自:网络)
关于温补派和清凉派&
今天由我来给大家讲解中医派别中的温补派和清凉派之间的一些问题,我讲的内容不多,但很重要,因为我知道群里很多人都在看医书,想必也接触到了不少这类内容,各派对自己的理论往往高度肯定,对别人的理论往往狠踩。所以我在这里希望可以让诸位对这些派别有个简单的了解,而不至于学得偏颇。
其实温补派和清凉派,并不是中医出现之初就存在的,唐朝之前,中医界虽然也有大量的争议,但基本都在一个圈子里,大家的讨论主要是围绕着如何去解释内经,以及进一步研究治病手段。到了唐朝之后,中医界就开始变化了,这个变化的原因,一方面是源于北方少数民族入侵,社会动乱,另一方面源于航海技术的进步,大量海外疾病进入中国。促使中医不得不进步和做出改变。
传染病,大多数以高热为主,而之前的用药方法,则偏向温补,所以当时医术高明的医生,就发现了主流用药思路的问题,在治疗疾病时,温补法很难及时的治疗病人,还有些医生,仅一味承袭过去的治疗手段,不思进取,很多病人就这样被治死了。于是以刘河间、张子和、朱丹溪为主的清凉、滋阴派就出现了,他们主张在治疗部分疾病时,运用寒凉的药物,起到滋阴清热的效果。对当时中医界的发展,起到了很好的推动作用,这就是最早的清凉派了。清凉派的,以朱丹溪的著作为代表。
温补派的形成比较复杂,代表人物很多,但事实上他们并不是力主温补的流派。比如温补派的书籍中,以张景岳的《景岳全书》为代表作,他在此书中也收录了大量朱丹溪、刘河间、张子和的方剂。只是他在学术观点上对朱丹溪、刘河间等人很有成见,他和温补派的大多数医家,都认为身体是一个脆弱的个体,禁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所以在用药上,应该选用更具稳定性的药物。
有人可能会说,对呀,这种观点确实不错,但事实却并非如此,比如一些急性传染病,它们显然是不会给你慢慢稳定人体机能的机会的。两派的争端,也就集中在这块。
寒凉的药物可以及时的清热,但人体内的热,多了则是有害的,少了也是有害的,所以必须维持在一个稳定的范围内,过量的使用寒凉药,就会伤害身体的基础。当然,过量的食用补药,也会造成同级别的伤害,只是这种伤害往往是朝着亢奋的方向发展的,比如长期服用人参,就会让人在一定时间内精神不错,很兴奋,当然,这段时间过后,人就很容易进入忧郁、抑郁状态,得心理疾病的可能性会高很多。
还有人会问,照这么说的话,如果是慢性病,是不是温补的要好点,急性的就用清凉派的办法?但实际上,并不是说慢病就一定要温补,急病就一定要清凉。慢病也有需要清凉治法的时候,反之亦然。举个例子吧,慢病中的一些内热病,就需要用清凉药物。两派之所以会互相攻伐,主要是因为滥用药,以及对对方理论的不了解。
到了现代,这两派依旧没有融合。在中医专业领域中的医生,大多是极力研究两派理论。希望能融合二者。但社会上的一些养生形式,充分说明了二者融合的极其不好。比如前段时间的一些人迷信吃某种食物就能治百病,就是这种情况的表现。吃绿豆就是清凉派的理论,大量运用艾灸手段养生,不及时补养阴气,就是温补派的表现。这对身体的平衡,从长远来看,都没有好处。
事实上任何医学流派,或者治疗方法,都存在着问题,这两派自然也不能避免,只有尽量综合着去阅读学习其理论
,才能避免。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在学习中医的时候,辩证地看待它们,才是最好的阅读手段。
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我在最后附上以上提到的医家的资料,资料是主流版本,大家如果对他们还有兴趣,可以阅读
一些专门的历史著作。
附:1.刘河间:即刘完素。刘完素自幼耽嗜医书,对《素问》爱不释手,造诣颇深。代表作有《素问要旨论》、《宣明
论方》、《三消论》、《伤寒标本心法类萃》等。2.张子和:名从正,字子和,号戴人。金代大医学家,金元四家之一。主要学说内容为三法六门。著有《张氏经验
方》等书籍。
3.朱丹溪:倡导滋阴学说,创立丹溪学派。其主要著作有《本草衍义补遗》等书籍,其门人整理编纂的《丹溪心法》可以体现他的医疗经验,对后世影响较大。4.张景岳:又名张介宾,字会卿,别号通一子。明代杰出的医学家,为温补学派的代表人物,著有《类经》、《景岳全书》等书籍。
当代火神派已非钦安火神派
,清末四川著名家,以擅用剂姜桂附而名动蜀中《邛崃县志》称其“火神派首领”,当为“火神”名号之肇始。但界愿意以“钦安学派”称之。&
考当时的所谓“火神派”,不过是外界对崇尚扶阳、擅用、尤于姜桂附等有独到心得的流派的美誉。从郑钦安医书、、《恒论》中可以看出,郑氏对仲景推崇备至,又受明代派影响甚巨,其书中处引用景岳“便是寒”之语。难能可贵的是,郑氏师古而不泥,独具慧眼地指出了张景岳在扶阳观上的不同。详考郑氏三书,既有辨认一切法,又有辨认一切法;既用四逆白通,又用白虎承气;对温清并用的也有圆通活用。虽有专长但偏执之象并不明显。其弘扬温法,乃为清末派倡行而设,是时弊之举。也就是说,郑氏虽长于扶阳,但上不曾,是辨证论治的高级阶段、仲景学说的发展、温法的极大扩充。
郑氏的成长过程是符合历代名家的成长规律的,如汲《》之养分,各有创获,但后人谁又会单学一家单用一法呢?
钦安学派的忠实继承者、被人誉为“唐火神”的蜀中名家唐步祺先生,穷十五年之功实践郑学,吾阅其书,未见唐氏张口“火神”、闭口“扶阳”,却在其所举验案中多次见到承气、白虎、等苦寒之方的应用,体现了一位医者应有的辩证之功、公允之心、持平之论。
吾卢崇汉、等人之法,对当代火神派归纳如下:重视;辨识;擅用大剂姜桂附;独特,不与补药、寒凉药为伍。必符合此四项者方能称之为当代火神派。从此特点即可看出当代火神派之偏颇。为避免流于空谈,必举一“当代火神派”之代表来证实吾言不虚。
当代火神派由于种种原因,已经被推崇神化到状似近妖的程度,以钦安学派嫡传卢崇汉为例,以《扶阳讲记》中卢氏所谓经典语录逐一析之。卢氏说从不用温清之法,其谬大矣。卢氏说阴虚的本质仍是阳的不足,乃唯心之论。至于其核心思想“阳主阴从”、“人生立命在于以火立极、立法在于以火消阴”,属片面之论、偏执之辞。
当代火神派或出于炒作目的,或因为难耐寂寞的浮躁,功利心远大于推广术之情。所以才会有某人极力抬高卢崇汉而借以抬高自己,才会有某人的自甘从属借以摆脱自身草根阶层的影子,近来各出版社纷纷推出跟风之作,利益驱动更不必说。违背了最基本的辨证论治精髓,形成了中医发展过程中的内患。当中医界看似热闹非凡,实则岌岌可危,当代火神派其罪非小。
吾力劝青年学子:欲习温法,必读钦安原著方可,唐步祺之阐释亦有参考价值。而当代某些人悖,弊大于利,切切不可读之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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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由《扁鹊心书》而谈当代火神派及学术争鸣
此文摘自于网络,言语不掩锋芒,但也有其有理可取之处.
《扁鹊心书》作者托名“窦材”,多认为是宋人之作。该书崇尚温补,故著名学者何绍奇先生认为应该是明末清初崇尚温补的无名医辈的托名之作。吾以为甚是。因宋人用药多辛燥而非温补,真正崇尚温补的,是自明代丹溪滋阴学说倡行以后,孙一奎、薛立斋、张景岳等人为纠时弊而倡温补方始盛行。且影响之大,至清叶天士出,叶薛吴王温病学派大行其道始逐渐取代。故绍奇君所推甚为合理。
究《扁鹊心书》大旨,无非偏重脾肾阳气,倡用温补扶阳而禁绝寒凉。吴粗读其书,悟其与当代火神派(非郑钦安火神派,吾已有论)颇多相通之处,前后呼应。当代火神派卢李刘之辈与其尊钦安为祖,不如尊此为先更为妥帖,试析之。
《扁鹊心书》与当代火神派均重扶阳。&&&&&&
《扁鹊心书》中独重脾肾阳气,倡用温补扶阳而禁绝寒凉,竟连仲景千古名方“承气汤”也被其斥为“杀人于顷刻,误尽天下苍生”。&&&&&
而当代火神派卢李刘亦独尊扶阳,世所熟知、毋庸多言。
《扁鹊心书》与当代火神派均狂妄近似于无知。&&
《扁鹊心书》作者“窦材”自称“三世扁鹊”,何等狂妄?绍奇先生说:“古书中这样子自吹自擂的例子,恐怕也以此书为仅见”。该书中又公然指斥仲景、王叔和、孙思邈等中医史上的传世巨匠“治小病则可,治大病则不效”,更近似于痴人说梦。绍奇先生
评论其于仲景之学是“门外汉”,真至评也。
可惜绍奇先生英年早逝,否则又可看到这一奇观在现代的翻版了。&&
当代卢李刘简直就是 “窦材”的化身,自吹自擂推销有术。而自恋、自大、狂妄尤甚于&
“窦材”。刘力红厚颜无耻的把卢崇汉推崇的阳气拔高到了“可化生阴阳、高于阴阳”的高度, 不但
近似玄学而且唯心、无知。吾已在多篇文章中谈及阴阳转化关系,不再赘述。只想说:历朝历代闹旱灾“万户萧疏鬼唱歌”的惨景&
今犹在目,又何曾见到你的“孤阳”化生过“阴”啊?
3. 《扁鹊心书》与当代火神派均 极度偏执。&&
寒凉攻下药在临床自有其适应症,而《扁鹊心书》不问青红皂白,一概指责,偏执之极。更令人可笑的是,他说:“仲景立许多承气汤,使后人错用,致寒凉杀人于顷刻,误尽天下苍生”。&&&&&&&
绍奇先生批曰:“仲景不是不可以批评,但人家错在哪里,你对在哪里,总的讲清楚。仲景的几个承气汤后人错用&
,责任也不应由立方者负责啊”。
到了当代火神派,其偏执程度更是后来居上、有过之而无不及。先是卢崇汉“从不用温清之法”、“阴虚的本质仍是阳的不足”,后是李可“天下没有真正的阴虚”、“临证几十年,没见过一个阴虚的病人”,极尽偏执之能事,真可谓“无偏则不足以成名”啊。
综上所述,当代火神派之于《扁鹊心书》,不论从理论到言行真可谓一脉相承、代有传人,形成了张存悌所谓的“人才链”。与其说当代火神派之始为郑钦安,不如说是《扁鹊心书》之“窦材”更为贴切。
但既使狂妄如窦材、偏执如窦材者,其温阳亦有“灸法、丹附大药”三种,当代火神派惟执大剂姜桂附为能事,较之窦材更为不堪。难道这真是“青蓝之胜”吗???诸君宜熟思。
纵观中医史上的学术争鸣活动,多是出于学术观点的不同而为之,虽屡有过激之言论,但基本没有个人目的和功利色彩。如明代滋阴温补之争,丹溪立“阴不足,阳有余”,乃针对世俗习用《局方》温燥之弊;景岳为纠丹溪补阴之谬,又倡“阳非有余论”;但由于过于偏激,所以到了清代,随着叶天士学术上的逐渐成熟,温病学派又起而纠之,并盛行一时;其后蜀中郑钦安、再稍后沪上祝味菊等人再倡用温法,也是对时医滥用叶吴之学的流弊而有感而发的。
这种各家学说的针对性极强,其目的多为“补弊救偏”,而并不是想彻底否定谁、消灭谁。结果是互相补充、日臻完善,极大地促进了中医学的发展。&&
卢崇汉:成都中医药大学教授;刘力红:中医学博士;李可:被誉为“中医的脊梁”,却为何连如此浅显的学术争鸣的常识都不懂?还要屡发极端偏执、极度狂妄之言?难道真要视天下中医为无物吗?
吾曾在《当今中医界之怪现象之八&&&
空谈误国》中批评过:“此类‘纸上谈兵有机巧、临证用药无真功’的投机之辈,只会破坏国人对中医的印象。因其言之愈高、效之愈低,反差之大,恐国人误会全体中医皆属此类也”。&
更有甚者,可能会误以为:“中医界如此有名的大家都治不好,那所有的中医就都治不好了”,对整体中医破坏后果之严重不可预知。
这才是我屡次发难于卢李刘的根本原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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