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放松吃药打胎疼吗可是还越疼严重影响我学习

抑郁症到底是吃药好还是自我控制好。不吃药会越来越严...
抑郁症到底是吃药好还是自我控制好。不吃药...
病情描述(发病时间、主要症状、症状变化等):抑郁症到底是吃药好还是自我控制好。不吃药会越来越严重吗想得到怎样的帮助:抑郁症到底是吃药好还是自我控制好。不吃药会越来越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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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不能面诊,医生的建议仅供参考
职称:国家三级心理咨询师
专长:心理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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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分析:你好,抑郁症如果不太严重,可以心理咨询和自我调节,药物辅助也可以!但是如果是中重度抑郁症,还是建议服用一定药物,因为自我调节很难,药物加快康复!心理指导:建议你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治疗方法,不要太担心药物的副作用,短期内没有太大伤害。也可服用中药,副作用还小!
问我觉着自己有抑郁症耶,有很多抑郁症症状我都符合?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小儿感冒 手足口病 厌食症
&&已帮助用户:135156
病情分析: 您好,根据您所描述的情况,如果是出现了一点小事都会心情不好,心态不平和的话,的确要考虑是存在焦虑症了,可以选择就诊正规医院检查一下。意见建议:建议完全可以选择就诊正规医院检查或者,在医师的指导下,可以选择抗焦虑的药物改善,如舒必利,谷维素等等,适当的多到户外呼吸新鲜空气,适当的调适好自己的心态。
问抑郁症,这种病用长期吃药吗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小儿感冒、肠胃炎
&&已帮助用户:88380
病情分析: 抑郁症是一种常见的精神疾病,主要表现为情绪低落,兴趣减低,悲观,思维迟缓,缺乏主动性,自责自罪,饮食、睡眠差,担心自己患有各种疾病,感到全身多处不适,意见建议:建议最好采用中药配合心理治疗可以达到很好的治疗效果,多吃些富含维生素B和氨基酸的食物,如谷类,鱼类,绿色蔬菜,蛋类等.有条件的话去看看心理医生.
问抑郁症不吃药能好吗?
职称:国家三级心理咨询师
专长:强迫症,情感障碍,应激反应及适应障碍,儿童孤独症,童年社会功能障碍,小儿孤独症,非依赖性物质伴发依赖,毒隐
&&已帮助用户:1233
心理分析:如果情绪问题不严重是可以不用服药的额,这个需要具体检查后根据个人的具体情况而定心理指导:一般抑郁症都要使用心理治疗比较有效,抑郁症的药物主要是帮助抑制患者的而不良情绪,如果患者情绪问题严重就需要服药控制,避免出现自杀自伤的可能
问哪抑郁症也不用吃药吗
&&已帮助用户:13311
病情分析:你好,根据你的病情表述分析,不吃药物不行,需要结合心理治疗,这样慢慢就能好,只是挠性心理,等着好,就越拖延时间。意见建议:据自己的情况选择吃药治疗,还是自我调节,但是就算是药物治疗,也是要配合心理疏导的,关键自己要有战胜抑郁症的决心
问抑郁症需要吃药吗
职称:国家三级心理咨询师
专长:情感障碍,恋爱挫折综合征,产后抑郁,心境不良,心理性性功能障碍
&&已帮助用户:1471
心理分析:你好!如果是有轻度的抑郁情绪或者抑郁神经症,可以不用吃药,进行心理咨询效果会比较好。如果是抑郁症,必须要先吃药治疗,等病情好转以后再做心理治疗。心理指导:抑郁症的防治应以早期发现、早期诊断、早期治疗为主。如果经常出现闷闷不乐、体重显著增加或减少、失眠或睡眠过多、坐立不安、注意力不集中、有轻生念头等现象,要及时去医院检查治疗。
问抑郁症的症状是哪些呢?
专长:股骨头、脑外伤后遗症、肌肉萎缩
&&已帮助用户:220665
抑郁症的病因并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生物、心理与社会环境诸多方面因素参与了抑郁症的发病过程。生物学因素主要涉及遗传、神经生化、神经内分泌、神经再生等方面。心理治疗和社会支持系统对预防本病复发也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应尽可能解除或减轻患者过重的心理负担和压力,帮助患者解决生活和工作中的实际困难及问题,提高患者应对能力,并积极为其创造良好的环境,以防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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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成功!→ 面瘫有在吃药了为什么还越来越严重
面瘫有在吃药了为什么还越来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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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咨询描述:
眼睛不能全合并 嘴巴鼓不起气
半边脸这样
额头也没有皱纹前天中午起来突然发现这样
曾经的治疗情况和效果:
昨天有去看医生现在越来越严重
想得到怎样的帮助:为什么会这样 要怎么样才会好得快....
第一次补充提问
有拿些药在吃
但是没有好转
反而越严重
发表于 20:54:32
第二次补充提问
有拿些药在吃
但是没有好转
反而越严重
发表于 20:54:35
第三次补充提问
有拿些药在吃
但是没有好转
反而越严重
发表于 20:5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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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您好,面神经麻痹又称“面瘫”,“口眼歪斜”,是神经内科中常见的一种疾病。&&&&&&指导意见:&&&&&&这情况是可考虑吃些中药牵正散配合针灸来治疗的,一般预后不错啊。
擅长: 针灸,中医按摩。
帮助网友:9887称赞:1456
&&&&&&病情分析:&&&&&&您好!&&&&&&
面瘫在15天内都有加重的趋势。&&&&&&指导意见:&&&&&&您可以用针灸治疗。配合甲钴胺、维生素B12。买点黄鳝回家,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涂一下黄鳝鱼的新鲜血液在患侧脸部,第二天再洗掉。出门注意戴口罩、眼镜。买瓶眼药水滴眼睛,保护眼结膜。
帮助网友:218称赞:16
&&&&&&病情分析:&&&&&&面瘫的根源在于颈椎骨骼错位歪斜压迫神经引起神经痉挛而形成面部神经痉挛麻痹,导致面部肌肉完全瘫痪者,前额皱纹消失、眼裂扩大、鼻唇沟平坦、口角下垂,露齿时口角向健侧偏歪等症。&&&&&&指导意见:&&&&&&治疗面瘫,第一是去除病因。第二是对症治疗,改善循环消除面神经水肿。第三是营养神经。对急性期的面神经炎一旦确诊,应尽早抗病毒,用激素和对症治疗。如果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机,容易造成面瘫后遗症。&&&&&&可用温湿毛巾热敷面部,每日2—3次,并于早晚自行按摩患侧,按摩时力度要适宜、部位准确;只要患侧面肌能运动就可自行对镜子做皱额、闭眼、吹口哨、示齿等动作,每个动作做2个八拍或4个八拍,每天2—3次,对于防止麻痹肌肉的萎缩及促进康复是非常重要的。此外,面瘫患者应注意不能用冷水洗脸,避免直接吹风,注意天气变化,及时添加衣物,防止感冒。 &&&&&&以上是对“面瘫有在吃药了为什么还越来越严重”这个问题的建议,希望对您有帮助,祝您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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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咋了?”
一月瞪着我的胸膛看了半天,又用手敲了敲说:“这里面少两样东西。”
我说:“少啥。”
一月说:“一心一肺。”
靠,绕着圈骂我没心没肺,不过,竟然和老妈说的一模一样。
她骂我,我不生气,因为我内心是喜欢她的。虽然我也是女生,但我发现我就是喜欢她,这种喜欢在大学的四年里蓬蓬勃勃地不断升华,我也试图靳住感情这匹马,无奈不仅没有转向的趋势,更没有停步的意思。我只好任其发展,吃尽了苦头。初恋、暗恋、单恋、失恋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练习了个遍,也不见有啥长进。好在我这个人生性喜欢逃避,难受的事不去想它,竟让我生龙活虎地度过了大学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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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城,很亲切阿。等文
  我是大学军训的时候认识一月的,九月的冰城,气温也是相当高地,尤其是秋老虎特别毒。踢了一通齐步、正步,又站了半个小时的军姿,我们被那个恶毒的小四川(教官)折磨得快要不能活了。全身的汗湿了干,干了湿,皮肤紧巴巴的,我都怀疑能刮出一层盐来。好不容易盼到了休息十分钟的口令,整齐的队伍像突然倒塌了城墙一样,散了一地,小四川鄙视地看我们一眼,雄纠纠地去休息室了。我也顾不上形象,四仰八叉地往地上一躺,用手摭住强烈的阳光,微闭着眼睛休息,因为累,因为困,还因为我比较放松,竟然一下子睡着了。在我半醒的时候,隐约觉得有人踢我,那一定是踢,NND,等全醒我坐起来的时候,发现大家已经列队站好了,好几十双眼睛盯着我看,好像我脸上开出花了。曾经有过6个闹钟都叫不醒的记录,这一共被人踢了几脚都还知道呢,真他妈的冤。因为还有点晕忽,脚也有点软,我觉得自己得在地上坐一会儿,才能站起来,这样想着,我也就这样坐着。  
小四川气得脸都紫了,“20个俯卧撑!”他冲我大吼一声,紧接着又跟一句“马上!”  
吓得我连打了两个哆嗦,我摘下军帽,想让脑袋清醒清醒。小四川看到我这清秀的脸庞上一脸的孩子气,似乎动了点恻隐之心。我下意识地赏给他一句话:“报告教官,我好像不太会。”  
大家一阵爆笑,小四川气极败坏。好像上来又要踢我,我脸都吓绿了,NND,真不知道人民子弟兵咋一点阶级感情都没有,咋不知道有话好好说呢。这时,我的救星出现了,一个像天使一样的女孩子闪身挡在我和小四川的中间,说:“你知不知道怜香惜玉?她还没清醒呢,都让你吓傻了。”这个天使就是一月。  
  小四川大吼一声:“哪个让你出列的。”  
天使很鄙视地看了一眼魔鬼没理他,转身扶着我的肩,轻轻地摇了摇,盯着我的眼睛说:“我说小祖宗,你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迷迷糊糊地说:“好像被驴踢了。”  
又是一阵爆笑,小四川真的火了,好像是腾的一下就火了。  
一月在悄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快点装晕倒。接着睡吧。”  我本来就不清醒,晕倒就晕倒,倒不用怎么太装,于是乎我就晕过去了。一月怕我摔坏了,我能感觉到,她一直扶着我的腰。  
我被系里的几个男生抬到了医务室,一月也一路跟着,倒不是担心我,只是讨厌小四川而已。总算躲过一场灾难,还能偷得半日闲,太爽了。校医说我中署了,需要休息。一月说她帮我逃过一劫,让我请她吃饭,我欣然同意,并下定决定从今天开始攒饭钱。  
对这个校园我太熟悉了,我在这儿的电影院里看过100多场大大小小的片子,肠胃也适应了这里油水不大的伙食,床上还扔着几本图书馆里借来的书没还,从高中开始,我就过上了所谓校漂的生活。家里亲戚中有4个人在这所学校里工作,官最大的是校党委书记兼校长。至于我最终考到这所大学来,是全家人始料未及的,虽然也是一表一类,但与其他平辈人的赫赫战功相比,我考的这所学校就太一般了,一般到都没人为我祝贺。我们家里有两个孩子,姐姐很优秀,在她光环下,我平凡到就是做方便筷子都不会选我这块木头。因为身体不太好,每场流感到来,我不是英勇地站在潮头就是紧赶慢赶地搭上潮尾,所以家人也不太勉强我学习,所谓散养就是,我从未上过任何一种辅导班,有时作业都不完成,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地渡过了我幸福的年少时光。  
一月真的坐在我的对面的时候,我竟然看呆了,她摘下太阳帽,锻子般的头发直泻而下,就像瀑布。摘下太阳镜,上帝观音和如来啊,你们把这女人整得也太漂亮了吧,她那张脸就像瓷器一样,五观精致的无语伦比,搭配的又恰到好处。她一路走到我的桌子,引了一路关注的目光过来。  
  就为这冰城的,我也得顶一下。  咔咔。。。  我说LZ,你轻点写哈,小心我查觉出你是哪校的。。  嘿嘿嘿。。。
  一月似乎见惯了这种眼神,笑着说:“小鬼,看够了没啊,口水别把自己给淹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  
一月说:“你也不差啊,越看越好看。当我妹妹吧,嗯?”  
我说:“不当,我比你大。你当我妹妹吧。”  
一月说:“呸!脸呢你,你比我小2年零4个月,小不点,小东西,小家伙儿,小妹妹,叫姐姐。”拧了一下我的脸又说:“你真可爱,怎么看怎么可爱,小玩意儿。”  
我皱着眉说:“你真烦,跟刚生完孩子的小妈似的。”  
一月说:“你怎么说话呢,我有那么老吗?”  
我说:“小龙女都25、6了,看着还跟17、8似的呢,那个啥哈,一切皆有可能。”  
一月说:“那你就叫我姑姑!。”  
我说:“叫姑娘还差不多。”  
一月说:“欠抽吧你。行了,不跟你一般见识,想吃什么。”  
我说:“不是我请你吗?还是你说吧。”  
一月说:“那哪行啊,我请你,今天我就是来认你这个小妹妹的。”  
我说:“哪不成。”  
一月说:“成成成,我说成就成。快说啦。”  
我说:“我想吃黑椒牛排。”  
一月说:“真会挑呢你,在KFC里点黑椒牛排,走吧,换地儿。”  
我香香地嚼着牛排,喝着冰块儿可乐加柠檬,一脸的享受。  
一月问我:“你年龄怎么那么小就上大学了?”  
我问一月:“你怎么那么有钱?”  
一月说:“哪跟哪啊?我怎么有钱了?问你呢啊?”  
我说:“我小学只读了3年半,总有病,我妈在家教的。”  
一月说:“我说呢。哎你妈做什么的?”  
我说:“你查户口啊?不知道。”  
一月说:“不说我也知道,我能看到你的档案。”  
我说:“你真无聊,还无耻。像狗仔队。”  
一月说:“是导员让我照顾你的了,说全系你年龄最小,父母又不在这儿。”  
我说:“用不着,我在这儿过了一辈子了,让个外来妹照顾我?”  
一月说:“谁是外来妹,我可是朝廷来的人!你这儿破地方,过去人犯了重罪,发配才到这么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我说:“那你还巴巴地往这考?”  
一月说:“我爸让我考过来看着我哥,怕他胡作非为。”  
我说:“你们家干什么的,那么有钱?黑社会?”  
一月说:“你说对了,贩毒、贩军火,贩卖人口。”  
我说:“太好了,我就想加入黑社会,你给引荐一下吧。”  
一月说:“就你?你会什么啊?白养着你啊?”  
我说:“我可以给你爸的小弟们补习文化课,提高队伍的整体素质。”  
一月说:“拉倒吧你,我爸手底下的研究生大把是,用你补,你还是补补你的小身子骨吧。不过等你毕业了到可以考虑。”  
正说着一月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笑得心花怒放,对我说了一句:“你姐夫。”就出去接电话了。  
  东方之小败:呵呵,没法轻点写,我连睡觉都使劲儿~~~~
  东方之小败:呵呵,没法轻点写,我连睡觉都使劲儿~~~~
  等我把一桌子菜吃得差不多了,她才晃悠回来。我心里琢磨着,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配得上这么一朵花儿。  
一月一脸幸福,笑着问我:“吃好了没?”  
我说:“有约会就直说,早就吃好了。”  
一月说:“你去哪,我先送你回去。”  
我说:“回家。”  
一月说:“家在哪?”  
我说:“学校。”  
一月指着一辆蓝色尼桑让我上车。我说:“开日本车会遭天谴的。”  
一月说:“我开车呢,你别咒我!讨厌人家就要比人家强不是?干生气就是民族气节了,幼稚!”  
我说:“我就发展中了,我就讨厌了,咋地吧。白长那么漂亮了,早知道让你去当慰安妇。”  
一月掐着我的脖子说:“要死吧你,你就是欠抽。替你妈掐死你得了。嘴那么损,早晚牙齿掉光。”  
我被她掐得上不来气儿,眼泪就快出来了,再有俺娘早有掐死俺的言论,顿时倍觉委屈,眼泪就扬扬洒洒地流了出来。一月看我哭得有模有样的,有点慌了,“小鬼,你怎么了?掐疼你了?我也没用力了,好了拉,嗯。”  
我委屈地看着一月:“你们都不要我了。”  
一月盯着我看了半天,母性大发,把我搂在怀里,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不住地安慰我。我觉得戏不能太过,也就收住了泪。一月问我:“好点了没?”  
我说:“好了八成了,要是有一块巧克力雪域蛋糕就全好了。”  
一月顿觉上当受骗,一踩油门,晃得我差点没把午餐吐出来,到了学校大门,连看都没再看我一眼就卸货了。我不才在乎呢,一路悠悠然地逛到球场,打了一会儿球,累了,买了瓶绿茶,去图书馆看了一会儿书,又洗了个澡。回到寝室,同志们告诉我,刚才一月给我送了一块蛋糕,不过已经吃没了,盒还在桌子上,可以看看。
  LZ啊。。哈哈。。  你这嘴是损点。。  话说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嘴够损的了,不过,我都没咋损过身边人哈。。  你这拿身边的开刀不说,还是冲美女下手。。真是太狠了哇。。  还有哈,你做梦都使劲?呵呵。。  你可逗S我了。。  你做梦使劲嘎哈了?    来,家乡小兄弟。。我来顶你一下哈。。  坚绝支持你的写作。。  多写写咱哈尔滨的风土人情。。  让看着的人。。都心里猫爪挠了似的要来。。  
  NND,这帮中山狼。不过我心里还是很高兴地,因为一月没忘了给我买蛋糕,我觉得怎么着也得跟人家道个谢不是。进了一月的寝室,她正在上铺贴一幅画像,好像是她男友的素写。我说:“一月,谢谢你给我买的蛋糕。”  
一月笑得很和霭,说:“不用客气了,小鬼。”  
我说:“那个,你能再给我买一块吗?我的让他们吃没了。”  
一月顿时无语。不过最后还是送了我一句话:“G U EN。”我想了半天,原来是“滚。”我哈哈大笑,一路小跑回寝觉觉去了。  
我在床上看了20页的《百年孤独》,快要迷糊过去了的时候,被人推醒了。一月瞪着一双美目,“不吃饭就睡觉啊,起来拉。”  
我说:“干什么?”  
一月说:“不是要吃蛋糕吗?领你去呀。饿着肚子睡觉啊。”  
我说:“你干吗对我这么好啊,我不领情的。  
一月说:“我是你的团支书,知道不?对我说话尊重点。”  
我说:“那你管不了我,我不是团员,我还没入团呢。”  
一月说:“那我发展你入团吧,把你这么一混不吝发展成团员,多有成就感。”  
我还没等说啥呢,我们寝室的三姐,薛老三,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她兴奋又激动地说:“发展她入团啊,你问她知道团员两字儿咋写不,知道少年队是啥玩意不?”  
我白了她一眼没吱声。她眉飞色舞地继续白话:“高中那会儿吧,她是我们班最小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没入团的,班任为了鼓励后进,所以赏了她一个安排大扫除的官儿。到周末大扫除那天吧,班任让她到前面来分配一下怎么干,她蹭到讲台前,想了半天说了一句‘那个,那个团员留下扫除,其他同学回家。’就她自己不是团员,她就背着书包家去了,把班任晒那儿了。”  
全寝人都笑翻了,五姐说:“哟,乐乐,行啊你,真有招儿。”  
我说:“乐乐是我家狗的名,你不能瞎叫。”  
薛老三马上接到:“她小名叫豆豆,我们全班的爱好就是吃饭、睡觉、打豆豆。”  
  挺有意思的,楼主继续哦.
  自己顶一下:)  今天的冰城下雪了,北京还是艳阳高照,我和我的爱心有灵犀的一起感冒了。
  一月捏着我的脸说:“我也喜欢打豆豆。”  
薛老三说:“她可招人了,男的女的,放到一大片,那情诗写得,啧啧,高一小女生哪个不都会背两句?是不,豆豆。我们开运动会,她跑五千米,还有两个小姑娘为她献歌呢。”  
一月说:“死豆子,看不出你早熟啊?还有女的啊,你还有招小姑娘的特质啊,你不就一小鬼吗?”  
我说:“我有恋母情结不行啊?”  
一月说:“你看我给你当个小妈咋样啊?”  
我说:“我爸不想纳妾。”  
一月白眼一翻:“欠抽的主儿,懒得理你。穿好衣服下楼。”  
姐妹们大叫:“喂,我说支书,你怎么偏心呢?为什么不请我们去啊?”  
一月说:“不怕胖的都来吧。反正是一顿,几个人不是吃啊。”  
这句话果然见效,大家不约而同地瞅向自己的小腹,我从人群中分开一条路,从容地赴宴。没办法,咱天生就这魔鬼身材。  
一月想领我去喝点汤,我偏要去吃烧烤,我说替她省钱,她说我这是贱命。我没理她,我挺瞧不上那些拿父母的钱挥霍的主儿,虽然在大学的四年间,我也帮着她挥霍了不少。一月在他哥的公司里兼一份职,拿着一份对学生的我来说天价的工资。  
饭桌上一月动员我参加辩论比赛,我不同意,然后她又说辩论比赛、知识竞赛、校园歌手大赛、讲演比赛我必须参加一项,并说如果我拿第一,她给我一个大礼物,如果不参加,她就跟我绝交。我想了想,觉得适合辩论。一月很兴奋,她说校际辩论比赛是全校最关注的赛事,我们院已经好几年没拿冠军了,她说一定把冠军奖杯夺回来,刻上我们院的名字!  
我说:“足球叫大力神杯,咱们这个杯这么重要,叫什么杯啊。”  
一月说:“好像真没听说有什么名字啊。”  
我说:“一年一度的校际大辩论,就叫大便(辩)杯吧。我从此就为大便奋斗了。”  
一月一口啤酒喷了我一脸,笑得直咳嗽,一边给我抹脸一边说:“亏你想得出来。”  
我的脸和T恤被她喷得面目全非,一脸苦相。  
一月说:“对不起,对不起,呵呵,笑死我了。回头换下来我给你洗洗。哈哈。”  
我说:“你会洗吗?”  
一月说:“我怎么不会,我从初中开始就给我哥做饭吃了。我是典型的贤妻良母。”  
我说:“我那还一堆呢,回头你一锅烩了吧,省得浪费资源。”  
没想到一月想了想,竟然同意了,并说备战及比赛期间的衣食住行她全包了。我觉得这有些不妥,但一时又说不清楚这有何不妥。
  我的名字比你狠,小子.我也是冰城人,确实下雪了,我的她也感冒了,很着急.写得不错,支持你.可以打印出来拉屎的时候看,挺逗的,能够加速大肠蠕动.不过你轻点逗啊,我怕把大肠头排出来.
  就为这冰城的,我也得顶一下
  小样儿,写的不错,家里人还真不少哈~
  因为是刚入学,所以都是基础科,微积分是我的强项,闭着眼睛都解不错那些题,邓小平理论高中学的那些还没来得及忘光,英语差一些,但128分的成绩足够应付一阵,其他的科目花点时间即可,都是背的,考试前三天现背都赶趟,所以,我的绝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备战辩论赛上了。比赛分三场,初赛、复赛、决赛。论题确定了,签也抽了,三场都是反方,接下来就是艰苦卓绝的准备工作了。  
我跟一月说,任何一场比赛比的其实都后方,是团队,虽然是校内比赛,但若想保住大便杯,我们的眼光就不能只盯住眼前的荣誉,更重要的是培养一支队伍,让大便杯永远留在管院。所以,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团队,而不是仅仅四个人在备战。  
在一月的色诱之下,我们的团队人数很快激增到32个人,经过初步选择,我留下了18个人。分成三组,一组负责抢战学校的大小图书馆,率先借光所有有关辩题的书籍资料,我的要求是,不必选择,一本不给对手留,全部借光。一组负责网上狂搜,这就要有选择,所以,这组人员的素质也要求比较高,知识面比较宽,还要善于联想。最后一组嘛,就要负责接待我们请来的老师,联系多媒体教室看电视辩论,做好后勤保障。最后还有几个人精被我选到辩论小组里和我们一起立题、成稿、演练、对抗。我跟一月说不到适当时刻不确定最后上场的人选,一月问我什么是适当的时刻,我告诉她我认为合适的时刻。  
一月跟我说原来只想让我当个选手,因为觉得我口条顺,思维敏捷,没想到竟然是个帅才,让她省了少的心。  
一系列关于辩论赛的书籍被我们拖回家,一大堆关于辩题的资料被我们从网上“网”下来,然后开始没日没夜的啃,没日没夜的练。辩题,先破再立;辩稿,一易再易;辩词,精益求精。。。这样的训练下几乎每个人都成了辩题相关知识的专家,连梦中也是磨着嘴皮子在辩论的!  
还有两周就比赛了,我利用俺们家的亲戚资源,请了本校的一个心理学教授,给大家做了几次心理辅导,效果竟然出奇的好。  
有了这样充分的准备,我对捧回大便杯满怀信心。越是临近比赛,队员们越是轻松,心态渐渐调整到最好,状态也渐入佳境。目前我们有9个人都可以上场,大家实力都在伯仲之间,到时候定谁上,就看谁的心理素质更好一些。不过一月沉不住气了,跑来问我:“乐川,到底让谁上啊?”  
看看,人到底还得有事业吧,她都不叫我小鬼了。  
我说:“他们8个分两队先对抗一下,然后人选嘛,你根据表现来定。”  
一月说:“你不上啊?你不上我没底啊。你为什么不上啊?”  
我说:“我对他们有充分的信任,不就一预赛吗?再说了,如果整体实力不行,我上也不能力挽狂澜啊。你对咱们通过预赛都没信心?”  
一月说:“那倒不是啊,我想还是求稳吧。”  
我说:“相信我,一是我想每个人都有上场的机会,二来我也想雪藏自己。行不行啊。”  
一月说:“那好吧,要是搞砸了我就把你砸了吧。”    
  哎呀妈呀,行啊兄弟,还会辩论啊,可算有点正事了.明天再来.
  有大量艰苦的准备工作在前,和对对手的立论、论据的充分估计在后,我们异常顺利地挺进决赛,经过几次比赛的历练,选手的出色表现引起了院领导的注意,在决赛前设宴为我们饯行。一月很不平衡,因为院领导把注意力都放在上场的选手身上了,忽略了我这个军师。没办法,谁让我长得这么像个孩子。  
决赛当天,小礼堂里各院、系的同学都来为自己的选手加油了。我也上场了,黑西裤、黑衬衫、白腰带、白领带,看上去黑白分明,极具辩证性。一月盯着我看了半天:“真帅,要真是个男的我就嫁你。”  
我腼腆地笑笑:“你说咱们穿得是不是太明显了?”  
一月也笑笑:“怎么明显了,很精神呢,你都帅得没样儿了。”  
我说:“是不是穿得太像,太像那个反方了。”  
一月听后哈哈大笑,紧张空气一扫而光。  
比赛开始了,介绍正反两方队员的时候,我看见一月在台上微笑地看着我,我也一直微笑地看着她,说实话,我喜欢这种被人关注的感觉,尤其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关注的感觉。  
与以往的经历相比,这场比赛算不上激烈,但是我们8个人对算是对得起观众了,给了他们一场相对精彩的辩论,对方除了四辩能跟我们支吧两下外,省下的三个被我笑里臧刀的驳语和华丽用词逼得说不出话来,设的埋伏也被他们一一踩中。最后把对方四辩逼得无语了,拿我过于华丽而富有诗意的语言下刀,说什么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我笑笑说,如果没有褶儿,你怎么知道是包子还是馒头呢?  
比赛结束了,计分的时候,竟然是一月的才艺表演。她竟然会吹箫,吹得那叫一个“呜呜地”,不知道什么叫“呜呜地”了吧,就是箫声呜呜地,不像笛子那么悠扬,感觉很相思的样子,她时不时地还跟我来个眼神交流,弄得我一脸花痴相,刚刚树立起来的机敏善辩的大好形象一扫而光。现场那叫一个静啊,等她一曲吹完了,分数还没出来,估计计分的也看呆了吧。  
结果我们以154分的优势打败了对手,我以477分夺得了最佳辩手。  
按照惯例,比赛结束后要对获胜一方的选手进行采访。文艺部部长把话筒递给我问我有什么要说的。  
我说:“事隔3年后,能和队友们一起为管理学院重又捧得大便杯非常高兴。”  
队友们和一月下巴差点没磕桌子上。平时训练的时候总说大便杯、大便杯的,竟然顺口了。  
  继续,加油.
  呵呵,大便杯,真逗!  
  悲剧喜剧啊,别乐了一路,到头给你沉重的打击.
  今天哈尔滨下雪了,很大,桔黄色的灯光下,漫天雪花飞舞,很美.抬起头,想看到你,我的爱.你可知道,这一刻空当当的屋子里,却满是你的笑语.衣服洗得很干净,裤子和鞋都非常合适,谢谢你,我的宝贝,我的爱.
  雪很大,看着窗外,会不由得想念一个人~~
  是啊,思念是一种很悬的东西.前在窗前,眼睛都是思念乱飞,呵呵.
  比赛过后,我也算名人了。一月请了所有的队员吃了一顿饭,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一月进了校学生会,还是个什么官儿,大家祝贺她,那她意气风发的样儿,真让我鄙视,整个一官迷吗!  
之后,一月又单独请我吃饭,是烧烤自助,她问我,她吹箫的时候我呆呆地看着她想什么呢?靠,我能想什么啊,不过是你长得太好看了,加之突然窜出来吹箫,我多看两眼呗。  
一月又问我:“问你呢,想什么呢?”  
我说:“看你吹得那么好听,我想起了一个吹箫的名人。”  
一月问我:“WHO啊。”  
我说:“黄老邪。”  
一月说:“就知道你吐不出什么象牙来。”  
一月不爱吃这些东西,她觉得不干净,环境也不好,所以,她基本上就是看着我吃。一月又问我:“你怎么这么爱吃肉啊。”  
我说:“吃肉聪明。”  
一月说:“哎,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呗,觉得你挺神秘的,看上去挺小孩儿的吧,可有时又那么成熟。”  
我说:“你怎么这么八婆啊,大人的事小孩别瞎问。”  
一月敲了下我的头,说:“真不知道把你当大人看还是相当小孩看。”  
我说:“你觉得我这个怎么样?”  
一月想了想说:“你是个聪明而不狡猾的人。非常可爱。”  
我想了半天,说:“听着像句好话。”  
一月说:“当然是句好话了,我很少夸人的,都是别人夸我。”  
我说:“你有什么好夸的,不过长得好看一点,现在的人啊,都变的浮躁了,看胸、看腿、看嘴,就是不知道看心、看脑,有的时候,觉得男人真挺可怜的。”  
一月瞪着眼睛说:“有你这么骂人的吗?我怎么了我?你简直太过分了!”一月越说越激动,拍着桌子站起身,拎着小包转身就走。  各位,我过分吗?言论自由都好几十年了,我老百姓就不能说句心理话吗?我这话也不是针对她的,我只不过说了一种现象,谁让她对号入座啊。  
  想想也挺过分的,这一个月来她为我打饭,洗衣服,还给我买了好些安利、倍健的维生素、蛋白粉什么的,每次都是冲好了,水倒好了,晾凉了再端给我,水果也是削了皮才给我的。比赛结束这两天,她抽出时间陪她的男友,我的这种待遇也没了,心理多少有些失落,发个牢骚也不行啊。我这样想着,不由得叹了口气,心想这就是命运吧,本来我也没想喜欢你,可你老往我身上贴,我从来没招过你吧。  
高中的时候,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女孩子,所以根本没设防,也没控制过自己情感和表达方式,随性自由的我因为想和自己喜欢的同学在一起,文理科分班的时候,弃理从文,这对全国奥数和物理竞赛频频拿奖拿名次的我来说实在是一种自毁前程的举动,班任百般阻挠,甚至惊动校长,本来也没什么,可老师非要我说出选文科的原因,我握着政治62分的成绩单,觉得热爱文科的理由实在不成立。最终,父母以断绝关系相挟,我跪了一夜面壁思过之后,更加坚定学文决心。此事,在学校闹得轰轰烈烈,我众叛亲离,处境艰难,好在我这个人生性喜欢逃避,不开心的事就不去想它。就这样,我喜欢的这个同学全家收留了我,给我与他们的女儿一样的待遇,我们两个都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她是班长,我是学委,她文科好,我数学好,互相帮助这下两人的成绩扶摇直上,竟然稳居学年前两名,这才堵住了关注我的人的悠悠之口,父母也喜迎我回家。  
回家后,总觉得心里没着没落的,似乎缺了点什么,经常发呆,却又不知是何原因。这样过了月余,一天放学后,她把我领到江边,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告诉我她喜欢我,我说我也喜欢你呀,学文科就是为了能和你一个班,她一下子呆了,哭了个稀里哗拉。这之后,她对我好得不像个样子,心思都放在我身上了,关注我的一举一动,甚至有些患得患失。就这样,本应安静读书的时间,她用来写日记了,本来专心听讲的课堂,光注意我了。她的成绩直线下滑,她父母查找原因时发现了她的日记和满纸的思念、爱恋还有我的名字。以我们当时的心智,是无法承受爱情的过早到来,因为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是爱,只被微妙的化学反应支配着我们盲目的行动,可家长知道,双方父母沟通后,我父母让我转学了,因为她的父母也把我当成孩子,我父母也把她当成孩子。我答应父母不再联系她,我做到了,她却自杀了,救过来后,父母不再逼她,她也没再找我,凭着扎实的功底和考前的冲刺她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我则留在了冰城。临走时,她把四本日记留给了我,说就像不想再看到这些日记一样不想再看到我。最后她给了我一个定性评价:张乐川,你是一个自私、怯懦的人。想到这话,我心一颤,下意识地说了句:我才不是呢。  
“你就是!”靠,吓了我一跳,一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发什么呆啊你?看你傻坐着15分钟了啊,想什么呢。”  
我说:“你怎么回来了。”  
  加油,很好,等文......
  一月说:“大小姐,你摸摸你口袋里有钱不?我回来给你买单,就你这小身子骨,吃得得起霸王餐,挨得起揍不?”  
我撇撇嘴说:“我跑的快着呢。”  
一月从包里掏出个盒子,“送给你的。”  
我一边拆包装一边说:“你不生气了哈?”  
一月说:“生!”  
我打开包装,说:“靠,你送我手机啊,这个我不能要。”  
一月把眼一瞪。  
我说:“我收得起手机,交不起费。”  
一月笑笑:“那你就努力赚钱呗,先拿着吧,我哥公司给客户的礼品,我拿了一个送你。”  
我摇摇头说:“唉,有钱人啊有钱人。”  
一月说:“等你毕业了,也会有钱的。”  
我说:“你都那么生气了,还送我礼物,你是不是……”  
还没等我说完,一月大吼一声:“我有病!”  
我说:“不是啦,对不起,你那个别生气了哈。”  
一月说:“你以为就这么算了啊?”  
我说:“那你还想送我点啥。”  
一月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我说:“这话好像是马克思说的吧。”  
一月瞪大了眼睛,“你道歉有没有点诚意。”  
我说:“你眼睛本来就大,别瞪了行不?我有诚意,那个,你借我点钱,我在报纸上公开道歉行不?”  
一月说:“别贫了,你要是真想道歉,就答应我件事儿。”  
我说:“只要我能做到,你尽管说。”  
一月笑得有点让我发毛:“你代表咱们院参加香港回归周年知识竞赛呗。”  
我说:“我靠,我才出虎穴又进狼窝啊,大姐,我这都落了多少节课了,你想让我挂科啊,马上就四级考试了,我报名费也不能白交啊。我那发的教材还一页没翻跟新的似的。”  
一月说:“报名费才14块钱,我赔你。”  
我说:“靠,什么赔我啊,你咒我过不了啊。”  
一月说:“你都答应我了啊。”  
我说:“那个,那个……”  
一月说:“有话说,有屁放。”  
我说:“那你能像以前一样照顾我吗?”靠,我咋能憋出这么一句话呢。  
一月双手揉着我的脸,说:“没问题,我稀罕着你呢。”  
  车上一月跟我说,她刚才生气走了,以为我能拦她,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我动地方,光跟那发呆了,一会儿呆气一会儿皱眉的,最后还自言自语的。我说你咋能偷看我呢。一月说什么偷看,你又没光腚。我说其实吧,光腚不流氓,谁瞅谁流氓。一月一手开车,一手揪着我的耳朵说,我就喜欢你这样,来亲下哈。我躲老远,听说疯牛病染上会死人的。  
我又开始疯狂地背题了,连香港车牌号是怎么排的都要背,高考背政治都没这么用心,当然,课是不能再耽误的了,还得准备一下过英语四级,另外,我还答应帮同学的妹妹替考成人高考赚点外块,咋也得过去不是啊,每周还得到球队训练,累得我够呛。一月虽然说照顾我,可她学生会活动非常多,追她的人也前赴后继的够她应付一阵,她也有自己的功课,所以,这段时间我过得挺狼狈,饭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人一下就清减了许多。我觉得我得过得有规律一些,于是就做了张计划表贴在寝室的墙上,把每天安排写一下,这样不至于太忙乱。  
我看书有个习惯,就是趁状态好的时候一定要多看一点,状态不好的时候也不勉强自己。今天在图书馆,我的状态就上来了,具体表现就是一遍成诵,过目不忘。这感觉真TM棒。看完书阅览室里空无一人了,一看表都快两点钟了,才觉得肚子饿。我收拾一下材料,准备回寝搜点什么吃,然后睡一会儿,晚上六点十分还有课。  
正往外走的时候,迎面碰上了琳琼。琳琼是学计算机的,长得像韩国小女生,清新可人,总是给人一种邻家女孩儿很有礼貌的感觉。怎么认识她的我都忘了,不过每次见到我她都亲切的笑笑,有时在食堂碰上,就坐在一起吃饭,说说笑笑,很轻松。她看到我说:“哎,你要走啊。”  
我说:“再不走,你进来很可能就看到一具尸体,社会主义都建这么长时间了,这饿殍满地的影响党的声誉不是。”  
琳琼很温和地笑笑,说:“你还没吃饭呢吧,这是给你的。”她递给我一个塑料袋。  
我打开一看,面包一条,玉米肠一根,酸奶一盒。  
我看着她,不好意思地说:“那个,这个,不太好吧。”  
琳琼说:“看你在这儿四天了,没一天能赶上饭点的,就在这儿吃吧。”  
我一看见吃的,才知道自己饿得不轻,说:“阅览室不让吃东西的。”  
琳琼说:“现在不没人吗?”  
我三口两口地把食物吞掉,琳琼说,“走吧。”  
我说:“你不看书了?”  
琳琼说:“我是专门来给你送吃的来的。”  
我有点不知所措,说:“谢谢你。回头我请你吃饭哈。”  
琳琼说:“走拉,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然后睡一觉,晚上还有课呢。”  
关上灯,带上门,我和她并肩走出教室,秋末的阳光暖暖的,空气很好。琳琼用力地吸了口新鲜空气,很自然地拉起我的手,说:“你应该多出来走走,脸色很苍白呢。”  
我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说:“是嘛,我最近有点忙,觉得那个时间好像不太够用了。”  
琳琼握了握我的手,说:“我能帮到你什么?”  
我说:“不用了,我自己还成,等不成了我再找你。”  
琳琼说:“我看你现在就不太成呢,这样吧,晚上到我家吃饭,我让老妈给你做点好吃的,然后,明天和后天帮你背题,怎么样?”  
我说:“啊?那太麻烦你了吧。我不太习惯去同学家的,那个我不去了吧。”其实,我知道两个人一起背总比一个人背的快,以前和班长一起背东西就是这样,或者说我已经习惯了两个人一起背东西,可是人家琳琼也不用参加知识竞赛,犯得着跟我一起受这份洋罪。  
琳琼拉着我站定,看着我的脸,笑得很灿烂:“就这样定了吧,嗯?下课后,我等你。”  
我看着她明亮干净的眼睛,觉得非常亲切。我说:“你爸妈什么样?”  
她牵着我继续往前走,说:“我什么样?我什么样他们就什么样。”  
一路走到寝室楼,琳琼说:“上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我说:“你不回寝啊?”  
琳琼说:“我还有课啊。专业课不能逃的。”    
  出现二号女生了啊?花心大少吧你.
  哎呀,照片这么大啊!吓自己一跳!!!!  老公又该揍我PP了。
  哇,.....配啊.
  两个美女哦...
  这两个人,给我哪个都成.哈哈.
  这楼主太过分了吧,不写文章改发照片了,对付俺们东北人啊.
  直到姐儿几个吃过饭回寝,才把我吵醒。我去水房洗了把脸,坐在床上发呆,我每次刚睡醒的时候都得发上一会呆醒醒觉,想想睡觉之前我是谁,醒了我又是谁。  
大姐说:“小八啊,别发呆了,一会儿有课啊,我们先去占个座啊,去晚了后面的座儿就没了。”  
我打了个哈欠说:“一会儿上什么课啊?”  
三姐说:“社建。”然后一帮人就忽拉拉地撤走了。  
“射箭”,我咋不知道开了这样一门体育课啊,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社会主义建设。”唉,赶紧找书吧。  
我早老师一秒钟跑到阶梯教室,三姐冲我招了招手,哎,这位置真不错,吃东西、看小说,既不挑战老师的权威,光线还好。老师开板就唱:“今天我们进行第七章……”,我急忙查目录,第七章,125页,靠,这书都讲一半儿了,我还一次课也没上过呢。看着崭新的书,第一次就翻半本儿,这科还不得挂了啊。本打算背竞赛题来着,还是听听课吧。听了十分钟,我心里有底儿了,说到底不就一背吗?反正我这脑袋自从学了文科以后,就没怎么正经转过,光背东东来着。  
中间休息,琳琼来找我,匆匆塞给我一个香喷喷的烤地瓜和一瓶绿茶,并有一张条:不要见怪,不要见外。我心里暖暖的。回到座位,还真有点饿呢,虽然被姐几个抢走了一大半儿,但还是解了燃眉之急,我拧开绿茶,一下倒下去半瓶,突然发现纸条后面还有字:  
不要见怪:看你长得像什么我就买了什么。  
不要见外:一共花了4块2,2毛就抹了,给4块就行。  
我一口绿茶喷了前面一男生一脑袋,他大喊一声:“我靠!”回头瞪着我说:“你嘴漏啊?”  
我把食指中在嘴上,示意他小点声,并不停地道歉。姐几个抢过纸条一看,都笑翻了。我实在想不出那么文静的一小姑娘怎能做出这种事来。姐几个递给前面男生一包面纸。  
下课后,那男生回身对我说:“妹妹,下次你坐哪提前告诉我一声,等你坐定了,我再坐哈。”  
我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喷你的,我要是故意的我就喷那个硫酸了不是。”  
那男生瞪大了眼睛:“你不怕把嘴烧漏啊?”  
我看见琳琼在教室门口跟我招手,就说:“对不起了,大哥,我得先走了哈。”  
那男生跟我说:“我叫侯刚毅。”  
我说:“那行,再见啊刚毅。”  
刚毅说:“再见,乐川。”  
我看了他一眼,又一个知道我是谁的。  
琳琼上前拉住我的手,说:“走吧,小地瓜。”  
我说:“你害得我喷了一男生一脑袋绿茶。小半瓶呢,真可惜,看不出你这么贫。”  
琳琼下巴上扬:“怎地?”  
我摸着胸膛,点着头,说:“嗯,甚合我意。”  
琳琼拉着我的手说:“快走拉,要赶不上末班车了。”  
我们一路狂奔,刚上车,车就关上门开了。我喘着气说:“大姐,我好久没这么跑了。”  
琳琼说:“怎么,坐尼桑坐惯了。”我知道她是说一月,前一阵我跟一月形影不离,经常坐着她的车到处走。但没很必要跟琳琼解释什么啊。不过让她一说,我真的有点想那个妖精了。  
琳琼看我不言语,就问我,“怎么,想人家了?”  
我说:“哪跟哪儿啊?”  
琳琼笑笑。握着我的手说:“有一天你也会这么想我的。”  
我说:“不会的,现在我想掐死她。你不会也想被我掐死吧。”  
琳琼说:“怎么死不是死啊。”  
  逗!不过,照片就别显摆了吧.挂好几天了,跟结婚照似的.
  照片哪个是本人啊
  我猜右边那个是楼主,错了别挨打呀.
  重点是文章哈,照片是临时起意发上去的:)    看来是“眼皮打架”的名字让人觉得是个动不动就打人的主了。放心,不打,错了也不打。    在我眼里老公是世上最帅的,在老公眼里我是世上最漂亮的。(马克思曰:“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深秋的夜晚很凉了,我只穿了一件T恤,琳琼非要把外套给我穿,我不同意。她说如果我冻感冒了就参加不了比赛了。我说那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当逃兵了。我觉得是上了一月的当了,说好了当后勤部长的,结果连影子也瞧不见了,我这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都过了一个多礼拜了,她连问都没问一句。我可是冲着她那待遇才答应比赛的啊。唉,流年不利啊。  
琳琼说:“乐川,你爱吃什么?”  
我说:“杂食动物。”  
琳琼说:“那咋也得有个特别爱吃的吧。”  
我说:“螃蟹。”  
琳琼说:“真想亲你一下。”  
我说:“500。”  
琳琼说:“什么五百?”  
我说:“亲一下五百!”  
琳琼说:“行,有价就行。”  
我说:“不打折、不讲价,那个,还可能涨价的”  
琳琼说:“那什么,问你一个问题啊。”  
我说:“请讲。”  
琳琼说:“那个,那个上床多钱?”  
我说:“靠,没货!!”  
琳琼说:“你还知道脸红啊?”  
我说:“还说我,你咋啥都敢说。”  
琳琼说:“你都敢开价了,我还有啥不敢说的。”  
我说:“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拉。”  
琳琼说:“我知道。”  
到了琳琼家,见到她父母我就乐了,因为我都认识,他们都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一个招生处长,一个学工处长。我到这个学校来,还是她老爸帮的忙呢,我们这个学校不收第二志愿。她妈见我来了,十分热情,说:“小琼说你要来家吃饭,让我准备点好吃的,你爸妈身体好吧。”  
我说:“谢谢白老师,他们都挺好的,给你添麻烦了。”  
这时候她爸爸从厨房出来了,看见我说:“哟,这不是新一届的最佳辩手吗?名人啊。”  
我说:“啥名人,就是个人名。”  
琳琼踢了我一脚,说:“你咋跟谁都贫呢?”  
我说:“我说你咋不早告诉我,赵老师和白老师是你家长啊。”  
琳琼说:“你也没问过我啊?”  
她爸妈说:“你们先去洗手,小琼再领着乐川看看咱们的家,准备吃饭。”  
我道了谢,琳琼就拉着我去洗手。  
我说:“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琳琼说:“很久很久了。你高中转学就是我爸爸帮的忙。”我才想起来,我是在这所大学的附中毕业的,当然也是他老爸帮的忙了。  
我说:“你也是附中的吧。”  
琳琼说:“是啊,只不过我学理,你学文。”  
我顿时觉得有些尴尬,那我高中那点事,几乎是个人就知道。  琳琼看出我的尴尬就没再提过此事。  
  坐到饭桌上,竟然真的有一大盆大蒸蟹,看到我垂涎欲滴的馋相,琳琼笑得很满足。  
我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一时又想不出来,干脆就不去想,吃吧。秋天是蟹子最肥美的季节,我吃得那叫一个汁水淋漓。两位老师怕我放不开,简单吃了两口就提前退场了,琳琼在一旁帮我掠阵,我则放开手脚在饭桌上冲杀,觉得两只手好像不怎么够用,琳琼将来一定是个好媳妇,她对人非常体贴,看我噎到了就喂一口汤,嘴角流蟹汁了就为我擦擦。最后我倾着粘糊糊的两只手,很费劲地挤出四个字儿:“好像饱了。”琳琼推着我去洗手,什么也不让我干。  
琳琼收拾停当了,进屋里来找我。她说卧室光线不好,让我去书房看书。我从书包里掏出那本《香港知识1000问》扔在书桌上,说:“看第一遍的时候挺有兴趣的,越看越恶心。”  
琳琼说:“因为你看第一遍的时候目的是增长知识,心情是放松的,再看的目的是要背下来参加比赛,心里就有了压力。心境不同感觉也不同喽。”  
我说:“没办法,采取我党的优良传统——填鸭式呗。”  
琳琼说:“事实证明,这种方式也是有好处的,不然你这种人是不会考上大学地。这样吧,我问你答,先过一遍如何?你答得不顺溜的我就画个三角,干脆答不上的我就画个圈。”  
我说:“遵命。”  
这样琳琼一道道地问下来,我一路答过去,过了一遍后,琳琼告诉我一共928个三角,没有圈。她似乎比较满意,激动地抓着我的手说:“你有72道题一个字都没错。真伟大。不过928个三角好像工程也比较巨大哈。你今天就把这些三角再突鲁一遍吧。”  
我说:“靠,大姐,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我困了呢。”  
琳琼说:“那你去洗澡吧。洗完澡再看。下周一就比赛了啊。”  
我说:“我看一会儿吧,你先洗吧。”  
琳琼说:“你先看着,我准备好了叫你。”  
看着满篇的三角,我有点晕,勉强自己看了几道题,晕晕忽忽地就睡着了。  
琳琼把我叫起来,让我洗完澡再睡,把我推进浴室,我机械地脱下衣服,本来我就不清醒,蒸气一熏,加上吃得太多了,有点恶心,脑袋一沉,一下就过去了。等我醒来,我就又想到了那个老问题,睡觉之前我是谁,睡醒之后我是谁。想看看几点了,才发现手腕上根本就没有表了,洗澡的时候摘了,想到这我觉得我得确认一件事,就是我是不是还穿着衣服呢。经过一翻检查,结论是:我穿着衣服呢,只不过从里到外,没一件是我自己的。这让我有点尴尬。我坐起来抓过手表一看:快凌晨4点了。心理总觉得别扭,睡不着,不过我也有办法,就是不去想它,到书房把《1000问》取回来,背题。我把那些三角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过了两遍,又闭着眼睛,默想了一遍。又沉沉睡去。再醒来已是10点钟了。琳琼站在床头好像看了我半天了,见我睁眼问我:“睡得好吗?”  
我说:“嗯,挺好。”  
琳琼说:“你昨晚吃太多了,又没运动,脑供血不全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那个给你添麻烦了哈。”  
琳琼说:“不麻烦,瘦得像个根棍儿似的,一抱就起来,没费什么事儿。哦,对了,我还帮你擦了浴液,冲干净了才给你放床上的。衣服也是我给你穿的,内衣是新的,睡衣是我自己的,也是干净的。”  
我有点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琳琼说:“害羞啊你,脸那么红。”她在床沿挨着我坐下,又说,“哎,乐川,我觉得你挺神奇的。”  
我说:“咋了?”  
  别沉下去了,自己顶一下。
  顶哈。。  写得挺好,果然看着你这字,就觉得在外面和人聊天呢。。  这叫一个顺畅。。。
  琳琼盯着我的胸口看了一会儿,说:“你胸前长了三颗痣,还是在正中间一条直线上,我以为只这一颗呢。我老妈说,你不是一般人物,前世不一定是人什么传奇人物呢,今世身上才有这么明显的标记。”  
我胸前是长了三颗痣,第一颗在锁骨正中间偏下一厘米,平是穿衬衫第一颗扣若是不系,看得十分明显,第二颗在胃部,第三颗在肚脐上方。三颗痣在一条直线上,平均把俺肚皮分成左右两半,每次去公共浴池洗澡,都引来好奇目光无数。  
我说:“啊,你妈也看到我那个赤裸裸了?”  
琳琼说:“废话你,我看你晕了,有点慌,就把老妈叫来了,谁知道你只是吃饱了撑晕的啊。”  
我说:“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什么吃饱了撑的啊。”  
琳琼说:“哎,你说你前世是做什么的?”  
我说:“没准是头驴呢。”  
琳琼说:“我看也像。”  
我说:“靠。你是驴屎。”  
琳琼让我起来洗漱,吃饭,早餐、午餐一并解决了,她父母出去逛街了,吸取教训,吃过饭后,我俩也出去散了一会儿步。回来后,琳琼继续考我题,这一次,她惊得嘴都闭不上了,三角只剩下22个了。琳琼说:“你太神了,看来今天你就能出师了。”  
我说:“你昨晚都没休息好,你去睡一会儿吧,我自己再看看。”  
琳琼说:“那好吧,觉得背得了就来找我,你要是全背下来,我请你吃冰淇淋。”  
我说:“你请定了。快去睡吧。”  
我把背得不利索的题反复看几遍,觉得差不多了,就从头背到尾,从尾背到头的看了六遍,琳琼还没醒,我也没打扰她,就把社建教材前7章过了一遍,觉得考个80分好像也没什么大问题。  
太阳快落山了,我觉得有点口渴,到冰箱里找了一瓶果汁,把书翻开盖在脸上,躺在琳琼她老爸的躺椅上,闭目养神。我喜欢书的墨香,让我觉得心里踏实。人一觉得特别安心的时候,就容易睡觉。  
我能感觉到琳琼找来一条毛巾被盖在我的身上,她把我脸上的书轻轻拿开,然后盯着我的脸看,她突然俯下身,亲了我的脸一下,我恰好此时睁开眼睛,她的脸还没来得及从我的脸上移开,有些慌乱,有些尴尬。我笑笑,说:“五百块。”  
琳琼说:“买一赠一啊,买个吻赠上床怎么样。”  
我说:“滚。”  
琳琼说:“那算了哦,你不同意的啊。”  
我说:“那你以后不许非礼我。”  
琳琼说:“切,多少人等我非礼呢,不过是看你的睡相太可爱了,清醒的时候倒还真像驴。”  
我说:“占了人家的便宜,还说风凉话。”  
琳琼说:“怎么着吧,我看了看了,亲也亲了,还不给钱,怎么着吧?”  
我说:“我靠,你怎么这么痞啊。”  
琳琼说:“少废话,背多少了,咋又睡了你,属猪的啊?”  
我说:“背完了我。”  
琳琼说:“拿书来,我考考你,你要是差一道,以后我就管你叫驴。”  
我把书递给她,说:“不用你考,我说你听着就行。”  
我从第一页第一题直到最后一页最后一题,自问自答,用时72分钟,一道不差地背了一遍。琳琼的眼珠都快瞪出眼框了,嘴张得老大,她问我:“你怎么做到的啊?简直天才儿童?我要是有你这脑袋肯定上清华了,真是浪费资源。”  
我说:“还不给朕买冰淇淋去?”  
琳琼过来拉着我,说:“走啦,一起去。”  
下楼的时候,琳琼突然问我:“你回答一下第567题问得是什么?答案是什么?”  
我说:“我靠,你突然袭击啊。”  
琳琼笑着说:“快答了。”  
靠,我还真是想了一会儿才答出来的。  
琳琼抽出书对了一下,说:“你还真不是一般鸟儿。”  
我说:“你咋还带着书啊,没病吧你。”  
琳琼说:“这样突然袭击你几次,比赛的时候你就没问题了。”  
我说:“哎呀,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哎,今天你回学校不?”  
琳琼说:“不回,你也别回了,明天陪我去太阳岛呗。”  
我说:“我想回呢,我还没跟寝室人说我不回呢。”  
琳琼说:“你三岁孩子啊,昨天你不回跟谁说了?人家都各忙各的,谁能顾得上你,别总把自己当一盘菜行不?”  
我想想说:“那倒也是,好吧,朕就陪你出游一番吧。”其实我想回去看看一月,好久没见到她了。  
琳琼说:“嗯,正好去超市买点面包、酸奶什么的。”  
我们在超市买了面包、牛肉干、核桃仁儿还有酸奶。琳琼抢着把钱付了。我一路没说话,她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不想欠别人的情。琳琼也不高兴了,她说我跟她见外,我就一下想起了那张纸条,忍不住笑了。我跟她说我受不了别人对我太好,琳琼说这是命,受不了也得受。  
  我随便也来顶一下,说点啥呢,我也不知道了.反正不错了.
  我也顶一下
  我也顶一下
  我跟琳琼说想回家看看,一个多月都没回了,琳琼就陪我回去了。我父母都在北京,房子是他们留给我的,让我每周回来看看,因为家里太冷清,我基本是每周进去转一圈,看看水、电、煤气有无隐患就回学校了,家就在学校旁边,从电机楼穿过去就是了,有时有想看的NBA赛事,就逃课回家看两节比赛,再回去正好赶得上老师点名,大家都觉得我挺神秘的,其实我就是看了场球赛而已。十一放假过后我就没回来过,打来门竟觉得家里挺亲切的。琳琼帮我把屋里屋外擦了个遍,又把窗户打开放点新鲜空气进来。我俩累得一起躺在大床上。  
琳琼问我:“乐川,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说:“不知道。”  
琳琼说:“那你说一下第999题和答案。”  
我说:“靠,你又来了。”  
等我说完了,琳琼叹了口气说:“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  
我说:“我这个人最大的好处就是……”  
琳琼说:“什么?”  
我说:“我还真不知道。”  
琳琼说:“乐川,真想像你一样每天都这么开心。”  
我说:“只有真正开心的人才能让别人开心,只要你不烦我,我就陪你着开心好了。”  
琳琼说:“嗯,这话你别忘了。”  
第二天,我和琳琼在太阳岛上玩得很开心,她把面包碾碎喂鱼了,把核桃仁儿喂小松鼠了,多亏岛上没有什么动物喝酸奶,吃牛肉,要不我就饿死了。这一天,她几乎把那1000个问题抽查了个遍,结果令她十分满意。回到家,她妈妈给我们做了许多好吃的,还说要看我的比赛呢。  
晚上我们在床上看电视,琳琼用脚踹我,说:“喂,过来,借你肩膀靠一会儿,行不。”  
我说:“行吧。”  
琳琼说:“不要钱吧。”  
我说:“不要。”  
琳琼说:“那我可真靠了。”  
我说:“靠!你靠不靠,不靠不让靠了。”说完我自己都乐了,靠,真像绕口令。  
她这一靠不要紧,靠了一夜,早晨半边身子都麻了,觉得手不停地抖,我说坏了,就这手咋按抢答器啊?有过30多场参赛经验的我知道,知识竞赛关键在抢答,背得再好抢不上也白搭。  
比赛定于下午1:30,上午还有微积分的课,我一进大教室,就听到一声吼:“张乐川,你死哪去了。”一月气冲冲地冲过来。  
我说:“我去同学家了。”  
一月大叫:“你放屁!咱们班同学我都问遍了,你去哪个同学家了?”  
四姐和大姐也过来问我:“小八儿啊,你去哪了,一月找了你两天了。”  
老师进来了,她们被迫放过我。我在第一排靠边的地方坐下了。我第一次看见一月这么生气,我也没想到她会找我两天啊,要不我早颠儿回去了。  
微积分老师是个小四眼儿,他说:“微积分历来是文科生的短腿儿,咱们课程已过三分之二,也不知道大家掌握得如何,今天咱们测验一下,看看大家的水平,我好有针对性的给大伙儿补补,别到考试的时候都不及格儿。”  
我靠,这老师也够神速,啥时候讲三分之二了。  
拿到卷子,我扫了一眼,极限、连续、微分、积分,求体积,小菜一碟,跟同学借了一支笔,不到40分钟,我就答完了。就跟那坐着活动还有点麻木的手,小四眼儿拿起我的卷看了一眼,说:“答完了?”我点点头。小四眼儿说:“答完可以走了。”我抬起屁股就走人了,因为怕被他们围攻,所以,我回家了,再看看题,吃碗面,休息一下,下午我踩着点来到比赛场地。  
一月抓着我的胳膊,瞪着眼睛看了我足足有30秒说:“看来你不想活了!”  
我说:“虎父无犬女,你完全继承了你父亲的黑社会气质哈,就不用跟我这显摆了。”  
一月还想发彪,琳琼及时过来说:“乐川,该上场了啊,其他选手都坐好了。”又拍拍我的后背说:“好好比,别紧张,没问题的。”  
切,同样是一个学校的学生,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我冲琳琼笑笑,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我刚进场坐好,主持人就说:“好了,现在选手到齐了,我们开始比赛吧。下面,由校团委书记黄挺举宣读比赛规则。”靠,这名起的,咋不叫抓举呢。  
第一轮必答题,大家一人捞到10分,一般情况下,为了提高比赛的观赏性,第一轮必答题都比较简单,可以缓解一下选手的紧张情绪。然后是快速答题,一分钟内答对几道得几十分。我用最简练的语言,一共答对了21道题,有时主持人没读完题,我的答案就先出来了。这本破题我从头到尾一字不差得背下来,什么地方能出什么样的题事先都做过设想,答起来得心应手,场下掌声不断。这一轮过后,我就比第二名多了90分,接下来是抢答题,多年玩电子游戏的经验让我的手指和反应都比较快,那一声清脆的“叮咚”总是伴着主持人的“开始”响起,不早不迟,恰到好处,20道抢答题我抢到了12道,还有4道题是谁其他选手犯规抢废了,这样他们6个人,分了剩下的4道题。抢答题过后,我已比第二名多了整整200分。就剩最后一轮风险题了,我已稳获第一名了,情绪一下子放松了。轮到我选题我选了一个分值最低的题,得了10分。因为分值低的题比较短,答起来比较省时间,这样结果能早些出来,大家也都早点休息。  
主持人宣布,冠军是:管理学院,张乐川!我起身向观众和裁判老师鞠躬。  
  不错,事实证明聪明的孩子确实招人稀罕哈~
  老稀罕啦
  楼主,支持你哈。写得不错。。  咱要是如你一般,那就人见人爱了。。  楼主,俺们有个哈尔滨的L群,你加不?  群号:  都是咱哈尔滨的L。。欢迎你加入哈。。  有机会,跟我们一起群聚会吧。。
  我们院的同学情绪非常高,站起来欢呼,还挥起了管院必胜的横幅。我又为院里捧回了一个奖杯,院书记和导员也都非常兴奋。  
校党委副书记上台给我颁奖,我高高把奖杯举起。闪光灯过后,我下台把奖杯双手递给我们院长,并跟院里的领导一一握手,走到我们院的观众方阵里,谢谢他们对我的支持。一系列例行公事过后,琳琼冲下来,激动地把我抱住,在我耳边说:“乐川,你真棒!”我知道她是逃课来看比赛的。  
一月一直没理我,散场后,我跟着姐妹们回寝室,得换件衣服,晚上院领导还要请我们吃饭。姐妹很为我骄傲,一路上就听那些新生说什么,那个管院的张乐川太厉害了,真牛。对啊,看上去那么文文弱弱的,长得那么秀气,这一张嘴跟刀子似的。  
回到寝室,我吓一跳,我的床上堆了一大堆吃的,还有新衣服。姐几个告诉我是吃的是一月上周五送来的,已被他们吃掉一部分了。衣服是中午刚拿过来的,想让我比赛穿的,结果我又没回寝,还说上周六她男朋友过生日,她一直等到我晚上10点,也没消息,就走了,周日又找了我一天。我心里一阵感动,嘴上却说:“早干什么去了。”  
五姐说:“哟,还别说,你还真挺没良心的。”  
我把床上的东西都堆进柜子里,我真的有些累了想躺一会儿,昨晚根本就没睡好。晚上还有社建课,姐几个先去食堂了,我让他们把门带严了,我想睡一觉。刚闭上眼,门就又开了,我以为是哪个没心没肺的来取饭卡的,可半天没动静,我怕是小偷,就坐起来回身看,哪想到一月就在我床前坐着呢,差点没把我吓死。  
看上去一月还是有点生气,只是看着我也不说话。这让我心里很没底,我想这还得先下手为强啊。于是我就干脆重新躺下,把被子蒙到头上,也不吱声。  
过了一会儿,一月终于忍不住来掀我的被子,一面说:“你还耍脾气,玩失踪还有理了,说,你去哪了。”  
我转过脸去不看她,她把我的脸搬过来,说:“哟,委屈你了?先说你去哪了。”  
我是觉得委曲,跟爆豆儿似的诉苦:“你还说我?骗人家参加什么比赛,还说当好后勤,可连人影都见不着,害得我有一顿没一顿挨了好几天,他们都说我瘦得像铁轨了,为了给你拿名次,好几天都没赶上午饭,上周五碰到高中同学了,就去她家了,蹭了几顿饭,她还帮我背题了呢。”  
一月瞅瞅我那样子,语气一下就软了下来:“你这人怎么有奶便是娘?几顿饭就跟人跑了?真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我眼泪巴察地说:“你欺负人,骗人,白给你背题了,白给你拿第一了,没良心。”  
一月摸摸我的头说:“那你中午跑哪去了,你微积分答完了吗?”  
我说:“我怕你骂我就回家了,题答完了。”  
一月拉我起来,让我靠在她怀里说:“好了好了,我找不到你心里着急,你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我说:“你还好几天都没找我呢,再说我也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啊。”  
一月说:“都告诉过你啊?”  
我说:“那么老长,我没记住。”  
一月说:“一本书都能记住,记不住个电话号码?你今天真棒,小鬼。”  
我说:“还不是为了你。”  
一月说:“乐川,你真的是为了我?”  
我说:“是为了你,要不不会下这么大的功夫。”  
一月说:“嗯。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我们乐川是最棒的。”  
一下说到我自豪的地方了,我刚想再撒会儿娇,可门一下开了,进来一大帮。我从一月怀里坐起来。  
大姐说:“乐川,你同学来看你了。”  
我一抬头见是琳琼,赶忙从床上下来,说:“谢谢你啊,军功章吧有你的一半儿。呵呵。”回头跟一月说:“这是我高中同学,琳琼。”又对琳琼说:“这是一月。”  
她们互相问了好。琳琼说:“乐川,我爸妈让你去我家吃饭呢,给咱们庆功。”靠,这小鬼丫头,我咋没听说她爸妈要让我去吃饭啊,还给咱们庆功,让我更不好拒绝了,可我心里是想跟一月在一起的啊。  
我看看一月,一月头都没抬,正抄着我床上的书翻着。  
  好。顶。
  我说:“一会儿我还有课呢,晚上不想折腾了,这两天累坏我了,早晨还得折腾来,替我谢谢两位老师吧。”  
琳琼用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那就改天吧。”  
我说:“好呀,改天,改天。”  
琳琼侧着头笑着说:“那你说哪天啊。”  
我说:“下周吧。那个,下周三,下午没课。”  
琳琼拉着我的手说:“好吧,送送我。”  
我把琳琼送到寝室楼下,琳琼说:“有约会啊?”  
我说:“瞎扯什么?晚上院领导请我们吃饭呢。”  
送走琳琼我回到寝室,一月不在,大姐说一月走了,我去一月的寝室找她,也不在,从她的寝室出来,我觉得挺失落,泄气地靠在墙上,嘟囔:“也不打个招呼就没影了,真是的。”突然又想起自己刚才没问一月的电话,我丧气地捶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竟然觉得刚刚得来冠军的喜悦被此时的失落冲的一干二净。唉,一月这个妖精。  
懒懒的直起身,一抬头,看见一月正饶有兴趣看着我笑。我知道我的脸一下就舒展开了,两步就跑到她的跟前:“你去哪了?害得我找了你半天?”  
一月夸张地瞪着眼说:“我去了趟WC,总共没有10分钟,你就找半天了,我找了你两天你知道不知道?!将心比心,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有些心虚地笑笑:“对不起。”  
一月挽上我的胳膊,问我:“你刚才干嘛呢啊?小脸皱得像个包子?还打自己的脑袋?不知道还以为你丢钱了呢。”  
我笑笑说:“是丢了一个宝贝,一个大宝贝!不过现在找回来了。”  
一月说:“丢什么宝贝了,找回来笑成这样。”  
我说:“佛云,不可说。”  
一月说:“切,你能有什么宝贝,破铜烂铁。”  
我说:“哎呀,你咋知道地啊,你真是神了。”  
一月说:“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请你吃饭,看电影。”  
我张狂地说:“我觉得我表现得也不错,他们都不是个儿。”  
一月说:“少臭美了,不是说知识竞赛,是说你没去你同学家吃饭,你今天要是真答应她去,我就打折你的腿。真要是那么没良心,留在社会上也是个祸害。”  
  很好看,怎么没人顶呢?
  没人顶,自己顶  
  灰常好看~~~~~~~~~~只是更新速度太慢    呵呵~
  片片不错~美女,稀饭~~严重鼓励!
  话说楼主,  你写得咋这么精采捏?  整得俺们都有点夜里睡不着觉了。。  想着琳琼,就流哈喇子。。想着一月,就更流哈喇子
  哎呀妈呀,这好看呢,偶顶顶顶顶.
  我想着哈喇子,就流大鼻涕.
  我没吱声,第一次我没跟她逗嘴,我喜欢被她重视感觉,也喜欢和她在一起。我觉得自己虽然是个好色之徒,但受党的教育多年,已形成了健康的社会主义神美观,所以美色绝不是我取人的第一标准。一月吸引我的是她内心的善良与执着,做事总是站在对方的立场上着想,不管怎样总给对方留有余地,这一点我怎么也学不来,她经常告诉我:你应该给他人长大的时间。我说那怎么没人给我长大的时间啊,她说你已经长大了啊。  
我侧过头看一月的脸,真是好看,她的睫毛真长,忽闪忽闪的,我一面看就一面笑。  
一月也侧过头来看我:“我说,你就别一副花痴相了行不行啊?”  
我笑笑说:“一月,你要是不那么好看就好了。”  
一月瞪着眼睛说:“屁话!又咒我。好看咋地了。你难看就得让我也陪着你难看?”  
我今天心情好,所以不理她。一月见我不说话了,又说:“怎么了?生气了?你不难看了,你要是难看世界上至少有80%没法看了。”  
我说:“你少来吧,我自己长什么样我知道。哎,咱们去哪吃饭啊?晚上院里不还请咱们吃饭呢吗?”  
一月把眼一瞪:“吃我的,还是吃院里的?”  
我说:“那是不是得打个招呼?”  
一月说:“你弱智啊,打个招呼咱俩还能看电影了不?”  
我说:“那我晚上还有课啊?”  
一月说:“哦,那你去上课好了,我去吃牛排,然后看电影。”  
我说:“那我陪你去哈。你自己一个人,长得又这么漂亮不安全的。”  
一月说:“你去再加一件衣服吧,我在车里等你。”  
我说:“不用加了,咱们现在就走吧。”  
一月说:“快去!!”  
我吓得赶紧回寝套了一件大毛衫。  
我爱吃牛排的主要原因是爱吃肉,一月则是喜欢西餐的环境,她吃东西好像量很少,吃一点就饱的样子,我在想她是不是为了保持好身材就没吃过几顿饱饭。一月说我平时总是盯着她傻看,但只要一看见牛排,就忘了她的存在了。嘻嘻,有牛排谁还瞅她啊,如果秀色真的可餐的话,那屋里挂一圈美女图就可以避谷了。  
我拿着叉子挫沙拉,一月说:“你不会用勺子啊,这掉一桌子。”  
我抓过勺子,继续吃。一月又问我:“小鬼,这两天你有没有想我啊?”  
我想了想说:“没有。”  
一月踢了我一脚:“没良心。”  
我说:“我恨死你了都,想起你就生气,所以不想。”  
一月一手托着腮,一手用刀在盘子里划着,说:“乐川,你说我为什么会想你,有时突然会想起你。”  
我说:“这话真应该让我妈听听,要不总不重视我。哎,咱一会儿看什么电影啊。”  
我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顺其自然最好不过了。因为太多的不确定只有时间能给出答案。  
  好文啊!顶一下。
  写的挺逗的,不是一般的聪明啊
  真不错    文笔流畅,而且还是个勤劳的小鬼:)    好孩子,继续~~
  一月没回答我,在沉思。我低头吃饭,不想打扰她。她中间接了个电话,听内容应该是她男朋友打过来的,好像是问找没找到我,比赛结果如何。一月说和我在一起吃饭,她男友可能要来找她,她拒绝了并说一会儿要和我去看电影。结束通话后,她依旧一幅唉声叹气的死样,我斜眼瞅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性感的嘴唇微微上翘,眼神很忧郁。面前的那碗汤被她搅得面目全非了,我伸手按住她的手:“别搅了,你到底咋地了。”  
一月看着我的眼睛,摇摇头说:“你的眼睛真干净,像西藏的天空。”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心里很高兴。  
一月说:“时间过得真快,都12月了,再过一个月就放假了。一会儿去给你买件大衣吧,你穿得太少了。”  
我说:“我有衣服,干吗买。快要考试了,你可别再给我揽事儿了,我得看看书了,也得对得起我妈给我交的这点学费不是。”  
一月说:“这段时间学校也不安排大型活动了,你好好复习吧,功课落了那么多。”  
我说:“你知道就好了。”  
吃完饭,我们在中央大街散步,然后看了场电影,一月要给我买衣服,我死活不依。一是我不喜欢逛商场,二是我不喜欢试衣服,三是不想买。一月拗不过我,我们又牵着手,沿着中央大街走到停车场。路上,一月给我买了一块蛋糕,就把我送回寝室了。她说她还有事,我也就没问,但是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在寝室的床上躺着,心烦意乱,一本书看了半小时还是那一页,我努力压抑这种感觉,可是它竟然越发强烈,烦乱的心情渐渐有了头绪,慢慢清晰成一个人的影子:一月,我想她。我穿上衣服,想出去走走,门口老大爷喊我:“11点前回来啊,要不锁门了。”我应了一声,跑出了寝室楼。  
虽然没下雪,但已经算是冬天了,干冷干冷,小风嗖嗖的,刮得我有点打颤,是该把冬天的衣服找出来了。我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瞎走,穿过育人桥,到了体育场,在四百米的跑道上绕圈。我拣了一堆小石头揣在口袋里,走过一圈,就在起点放一块石头,我想看看,到底得走几圈才能让心情平静下来。我一边走一边伸胳膊,好久没打球了,人都快生锈了,运动一下,把全身的筋骨舒散开了,脚下就生风了,于是我就绕着跑道,一圈圈地跑,永远都不想停了。  
直到吸进的空气扎得肺生疼,只有进气没出气了,我停下来,横躺在跑道上,汗透重衣。深吸一口气,吐出来,吐出我所有的烦闷,闭上眼睛,一滴眼泪滑落,我哭了。跑到太凉了,我感到身体冰冷,站起身,浑身无力,我一步步地往回挨,恶心,浑身疼。靠,这就是传说中的作死吧。我也不是折磨自己的人啊,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一月就是个妖精,想她就得生病。  
看到寝室楼的时候,真有二万五千里长征走到头的感觉,让我一度怀疑那是不是一月用魔法变出的海市蜃楼,好像真是,因为一个黑影向我冲来,像野狗,越来越近,是不是城堡主人要放狗咬人啊,这样想着,我就失去了知觉。  
  我说你们昨儿都不吭声了呢,原来更新了。。  更新也不提前预报一下,害我错过坐沙发的机会!!  忒不够意思了!!~~忒不厚道了~~~~    话说。。写得真挺好。。  要不说,大学啊,学校啊,是诞生LL的温床。。  像咱,离开学校多年。。  想再像这样地两情相悦,真是不易了。。    上班后,就总会有顾及了。。    再没这种顺其自然了。。  要真是顺其自然,估计,就得孤老一辈子啦。。  呵呵。。    支持一下!~
  SF?  不小心坐到了沙发?哇哈哈哈。。    这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瞎猫碰着了健康耗子。。。    
  阅。。。    莫非,是一月奔出来了?  发现了小乐在操场瞎奔的情况??
  今天还有吗?
  咦?????我的回复咋就不见了呢?
  今晚还来吗?    天那么冷,lz快起来呀,别在操场睡了,会着凉的:)    起来更新吧^-^
  顶起来
  。。。脚印。。。
  醒来时,头很沉,费力的睁开眼,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一月在洗什么东西。我叫了她一声,她回过头看我,眼睛红红的,一缕头发散在前额,脸色有些苍白,非常疲惫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很心疼。她走到我跟前,手在牛仔裤上抹了抹,把手搭在我的额头上,眼泪就扑落落地下来了,她也不擦,就那么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我一下子觉得心里暖暖的,酸酸的,真想把她抱在怀里。我侧过脸不去看她,怕跟着她流泪,心情很复杂,真想告诉她我喜欢她,可是我怎么能说出口呢,想得到更多的,又怕失去眼前的,那我将永远沉沦了。  
屋子里什么东西滴滴地响着,我顺着声音侧过头看,靠,也太夸张了吧。竟然给我上了监控器了,每隔几十秒就自动测一次心跳和血压什么的。  
“喝点水吧。”一月一手端着杯,一手拿着小匙儿,过来喂我。  我说:“你不用这样,把杯子给我。”,我坐起来,一抬头把水倒进去,说:“再来一杯。”  
一月含着泪的眼笑了,回身又冲了杯果汁,放在桌子上晾着。温柔地看着我,开始说她美女救熊的过程。那天,一月从外面回来到寝室找我,寝室人说我出去散步了,等了很久也不见我回来,想出去找又怕走两岔了,就在寝室楼前转悠,看见我像丢了魂似的一步一挨地出现在视野里,她就冲过来了,我看到一月,眼皮一抬就软了下去,浑身发抖,手冰冷冰冷的,脸上却烫得要命。一月急坏了,情急之下生了蛮力,一使劲就把我抱起来了,像装生猪一样把我托进后座,开车直奔医院。做了心电,验了血,大夫说我着凉了,体质太弱,劳累过度,缺乏营养,没什么大事。我睡了一天一夜,烧退了,我就醒了,一月守了我一天一夜。  
护士进来打针了,看见我说:“醒了啊?把你姐姐吓坏了,心疼你呀,都掉好几次眼泪了。”  
我说:“护士同志,能不能把这机器给我撤了,叫唤得我闹心。”  
护士说:“基本上监控24小时就可以撤了,你姐不让,呵呵,你以为监控不要钱啊?”  
我偷眼看一月,她正忙着给我灌热水袋,拧紧盖子,又在上面垫了块毛巾,把我的手放在上面,小护士一边给我下针一边对一月说:“有你这样的姐姐可真好!这机器撤了吧,她都醒了,不要紧了。”  
一月说:“好吧。”  
然后又从口袋掏出个体温计让我试体温,37度2,还是有点烧。护士叮嘱了一句按时吃药,搬了机器就走了。  
护士走后,一月坐在我身边,满眼爱怜地看着我,一会儿摸摸我的额头,一会儿又揉揉我的头发,一会儿又抓着我那只没打针的手,轻轻摩挲着。这感冒来得太是时候了,我安心地听由她摆布,享受像风一样轻柔的幸福,也怕这幸福像风一样消失无踪。  
一月拉着我的手问我:“乐川,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呢?”  
我说:“我不饿,你累坏了吧,回去歇会儿吧。”  
一月瞪了我一眼:“没有我,你就得死大街上你知道不?你知不知道?到底知不知道?”  
我怯怯地点点头。  
一月乐了:“等你烧完全退了,咱们就回家,这里环境不好。一会儿琳琼就送饭过来了,你多少吃点啊。你太瘦了,你看你看,这小胳膊还没擀面杖粗呢。”  
我有些疑惑:“琳琼?你们什么时候接上头的啊?”  
一月说:“我一个人实在弄不了你啊,我觉得她还不错,就告诉她你在这里住院了。昨天她也守了你一天呢,回去让她老妈给你炖汤去了。你们寝室的人也来看过你了,都让我撵回去上课了,在这把我买的水果都吃得差不多了,你也不醒,再呆下去,我非疯了不可。”  
呵呵,寝室那帮大母狼的厉害我还是领教过地,连一月都受不了拉,可见她们的功力之深吧。  
门呀的一声打开了,琳琼推门进来,跟变戏法似的往外端瓶瓶罐罐。我的眼神随着她的手来回做等距离运动,把一月逗得直乐,说:“哎呀,琳琼,你还有完没完了,你看乐川脑袋都快晃晕了。”  
小桌和窗台差不多都摆满了。琳琼吁了一口气说:“祖宗,开饭了。”  
我嘿嘿笑着,把汤啊,粥啊的喝得啧啧有声,吃得那叫一个香甜。末了,打着饱嗝说了一句特没良心的话:“这稀汤挂水的能顶饿吗?”  
琳琼瞪着眼说:“祖宗,你把仨人儿的饭都吃了,还说不饱,我说一月,她这像是得病了吗?像吗?我妈还说发烧胃口肯定不好,她这都快敢上猪了,大野猪。”  
看来心病还得心药医,一月就是我的心药,一见到她这病就好了大半儿了。  
一月看我吃成这样,很是开心,说:“嗯,不错。我看是没病,明天就让她出院。”  
琳琼说:“明天就能出院了啊,不用多住两天吗?能好利索吗?”  
一月说:“我不想她在这里呆着了,环境不好,心情也压抑,我想让她回家静养几天,可以让护士上门点滴,我下课过来照顾她,或者请几天假。”  
琳琼说:“要不让她住我家吧,我妈可以照顾她,耽误你上课多不好。”  
我急急地说:“我想回自己家,自己家舒服。”  
琳琼看我了一眼没说什么。  
  这次多发点,有点疲惫,因为感冒……  每次重读一遍,心里有一丝丝疼……    容我慢慢的发,回忆很长,岁月很远……
  呵呵,更新了  先顶,后看    呵呵
  感冒了多喝点水    好好休息一下,应该会很快就好起来的    lz辛苦了~~~~
  一月好姑娘~~
  都是好姑娘~~~~~
  够贫的!不过,喜欢  看着,遍体寒!遗憾
  话说,咋一下子就给整昏迷了呢?  哎。。你回想这段,心里酸酸的?  我就感叹啊,我经常感冒,咋没一次晕倒的呢??  我这破体格子,生气了。。  下回找着女友了,必须昏迷一回不可,都没体验过。。多亏啊。。
  小样的,这老些人了.我踩个大脚印,嘿嘿,对了对了,忘告诉你了,我踩完屡才来的.
  不好意思,借贵宝地一用  
由于本群聊天需求扩大,现诚征聊天精英  
条件如下:1、风趣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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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但限年龄,70年代的LES   
有意者请加群号:      敲门暗号:天涯右岸
  东方之小败:你是不是要找到GF才昏,是吧,说好了吧,我祝你身体健康,放心以,你这辈子都不会昏了.哈哈.找GF,没戏了.
  看得抓心挠肝的~总惦记着得多~长~啊~
  左右眼皮,你忒毒了吧你。。  咱想有种想掐S你得冲动。。。  
  lz感冒好些了吗?    实在扛不住就去配点要吃吃吧,这样好的快一些
  张乐川也太能吃了吧?!后面有啥情结及早透露一下下啊.这不是撩吃人吗?快点更新啊。
  谢谢佟掌柜的~~~~~
  在征得医生的同意后,我回家静养了。我本来也没什么病,就是连日劳累、吃饭也不太按时,像我这种生病力顽强的野草级人物,哪能轻易跨掉呢。我在家里把落下的功课补一补,累了就买两本碟看新片,到超市买点零食,一月并没有像当初承诺的那样请假来照顾我,只是每天晚上来看看我,给我送顿可口的大餐,也不在我这呆很久,每次都是我吃完饭,她就把碗收走了,更像个送外卖的。我觉得她在有意回避我,我们之间好像突然间就没话了。  
快考试了,我回学校听了几节课,因为老师可能会透露一些所谓的重点,微积分依然是大家的冤家对头,我却乐得清闲。不到考试真不知道学校有这么多人,教室、息习室、阅览室都是人满为患,所以,家真成我的避风港了,姐几个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都张罗着要到家里来复习,我不仅得管他们的吃喝,还得管讲微积分,这让我很是头疼,这帮祖宗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讲得明白的啊。所以,我干脆躲到KFC里复习了,点一杯咖啡,可以免费续杯,拿上一本书,看上小半天,这一科也就差不多了,从来就没觉得考试是件艰苦的事。这期间一月忙于复习,一直没和我联系,因为大家都找地儿复习了,不太去学校,她也不怎么去食堂,所以,我几乎见不到她了,这让我心里感觉到不安,也只有把自己沉浸在书本里才能缓解一下焦虑的心情。我特别盼望考试快点来,这样我就能见着我日思夜想的天使了。  
考试前一天,我把那帮中山狼都撵走了,想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晚上一月来了个电话,问我复习得怎么样,我说我是上马射鸿鹄,下马写战书,文武双全,就等上战场试刀了。一月骂我了我一句自恋就放下了电话。  
早晨醒来一看表,妈呀,8点40了,这离考试时间8点60就差20分钟了,我抓起一堆衣服,看准次序一件件地往头上套,打开冰箱,拽出一袋奶,往兜里揣两块面包,出了家门就往考场跑。  
闯进考场,大家已经拿到卷子了,我坐到自己位置上,监考的老师朝我要学生证,我没带,她说没带不能考,得等巡考的来。我说不能考在这儿坐一会儿行不?她说行。我就把奶和面包掏出来,狼吞虎咽地吃着。直到巡考的老师来了说认识我才发给我卷子,时间都过去半个小时了。  
我掏出纸巾擦了擦手,又擦了擦嘴,开始答题。奶太凉了,喝到肚子里有点不舒服,胃疼,哎呀,越来越疼,汗都下来了。我加快速度,好在这些题都是我的老朋友了,熟得不得了,一会儿就把他们打发了。写上名字,交卷,路过卫生间,一顿狂吐,直奔医务室。要了点药,喝点热水,好多了。我摸摸口袋,竟然还有20几块钱,去楼下面馆吃了碗面,热汤热水的,把胃好好暖一暖,舒服多了,溜达着回家睡上一觉,真是不错的选择!我还没看到一月呢,想见又怕见,不知道怎么面对。  
刚到家里,手机就响了,是一月,按下接听键,里面传出一月的甜美的声音:乐川,你是不是没答完卷子啊,你怎么就放弃了,咋也得等到点了再交啊,这科你不得挂啊?对了,你怎么在考场上又吃又喝的啊。  
我乐了,对着电话托长了音儿: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可以侮辱我的智商。全系都挂了,我也挂不了。还说呢,我喝的那袋奶太凉了,胃可疼了。  
你在哪拿的牛奶?  
冰箱里啊。  
你个猪头白痴二百五,那奶过期了!  
没事,我都吐出来了,白瞎我那两块面包了。  
猪头!在哪呢?  
在家啊。  
给我老实跟家呆着!我一会儿过去,听到没。  
知道拉。  
啪的一声,电话挂了。  
我也用力地把翻盖合上,不就听个响吗,也是啪的一声,真爽!
  有意思,等着看。  
  有意思,看着等
  东方:你改名叫上下眼皮打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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