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在关机状态会产生什么物质吗? 我妈妈怀了孕后就电影疑神疑鬼鬼 电脑关机都不敢在卧室放

  一次吃了5片去痛片有什么危险吗

你好,去痛片本来对胃肠道的刺激就大,不能空腹吃。过期了基本不起作用。如果有 胃病 的人最好不要服用,你所说的症状都是药物的一个副反应。如果是感冒引起的 头痛 等症状尽量少用这类药。如果是 腹痛 则不能用止痛药。头痛可以服用川芎茶调片或川芎茶调颗粒效果比较好,又没有胃肠道反应。

宝宝知道提示您:回答为网友贡献,仅供参考。

最多一片,在 药物治疗 的同时,要注意休息,忌辛辣刺激性食物的慑入

恩你好没事的饿,别担心啊建议你观察,多喝水,就会把药分解排泄出来的

考虑到是有过量服用止疼片的情况出现您好,建议您积极地进行医院的检查,看是否需要进行洗胃处理,注意饮食情况祝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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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主任那边也联系不上许冉, 家里那边电话也打不通,她是住校生,家离学校有段距离, 舍友也不知道她家的情况。


  温简想起了她爸找她要钱的那次,心里担心, 找班主任要了她家的地址,想第二天去她家看看。
  班主任不清楚许冉家里情况,不放心她一个人去,又放心不下许冉那边,她自己也抽不开身, 想来想去后决定让江承陪温简一块过去,江承参过军的事她是知道的, 有江承在她放心一些。
  找江承陪她一起去的事班主任没事先说, 是后来找的江承,江承答应后才和她说的。
  温简躲了江承好长一段时间了,躲得都快心无波澜了, 一听说江承要陪她一起去她也说不上什么感觉,不是很愿意, 支支吾吾地对老师说不用了, 她自己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江承就坐在她身后, 淡着眉眼, 看她在一边支支吾吾, 也不说话。
  坐在前排的罗文景听到两人的对话, 好奇回头问她:“去哪儿啊?”
  “我想去许冉家看看。”温简没隐瞒。
  “她家好像在乡下吧。我记得好像和我奶奶家一个镇上的, 有点远,你一个女孩子去怎么行。”罗文景皱眉说,“要不,我陪你一块儿去吧。”
  而后看向班主任:“老师,要不我陪林简简一块儿去吧,那边我熟一些。”
  班主任一下有些为难,扭头问江承:“江承,你这边时间方便吗不方便的话我让罗文景陪林简简一块去也行。”
  江承看了眼温简:“我时间上都可以,看林简简吧。”
  班主任看向她,询问她的意思。
  温简迟疑了下,手指向罗文景:“那要不……还是和罗文景一块儿去吧,他奶奶家在那边,应该会熟悉……”
  “老师。”江承平静打断了她,“还是我陪她一块儿过去吧,我有驾照,方便一些。”
  班主任求之不得,江承到底不同于一般学生,参过军的人,比较让人放心。
  于是当场定了下来,就让江承陪温简过去,罗文景对那边熟,就让他给两人画个地图指路,临走前叮嘱了几句,让两人明天再去,早去早回。
  老师一走,角落也安静了下来。
  温简回头看了眼江承,他注意力已经回到课本上,没理她,下课后也直接走了。
  罗文景等着和她一块走,前往车棚的路上,罗文景一边指路一边想说服她一块同行,询问她出发时间地点。
  温简心里只担心着许冉,觉得又不是去春游秋游的,没必要太多人去,拒绝了他。
  两人就这么一路聊着走到了车棚,然后,温简看到了本该已经走了的江承。
  他车子已经取了出来,正扶着自行车站在那儿,看着她,黑眸深浓,眼神异常平静又深锐。
  温简心里莫名打了个突,不太敢看他,低垂着头去取了车,和罗文景道了声别后,骑上车走了。
  江承跟在她身后,骑了好长一段路,终于开口:“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你一个女孩子,选择单独和男生外出?”
  “……”温简觉得他这句话不对,扭头问他,“你不也是男的吗?”
  江承看了她一眼:“你大半夜敢跑我房间来,你去他房间试试。”
  温简不说话,这一趟就是单纯和同学一起去看看同学,直接在客运站坐个大巴,然后大巴一路到许冉他们村路口下车,哪有那么多小心思,况且罗文景也不是那种心术不正的人。
  而且,他明明说随她决定的。
  “明天早上八点,我过来接你。”回到小区门口时,江承扔下一句话,拐了个方向,走了。
  温简冲着他背影撇了撇嘴,也拐了个方向,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江承开了他家的车在她家门口等她,来到时摁了声喇叭。
  温简一出来就看到坐在驾驶座上的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娴熟而随意,一看就是老司机,与平日里骑着自行车的沉默少年模样不太一样,更为沉稳一些。
  温简突然发现,成年了真好,可以随心所欲。
  她上了车,江承娴熟地转动方向盘,很快将车驶了出去,一路开得很稳。
  温简扭头看他:“我觉得你不像学生。”
  江承:“我本来就不算学生。”
  扭头看了她一眼:“正常算下来,我现在该大三了。”
  温简小心看他:“那你为什么会变成和我同届了?”
  江承:“我也想知道。”
  “这几年就好像进了个怪圈,转不出去。”
  他声音很淡,面色也很淡,人没看她,只是专注地开着车。
  不知道为什么,温简从他微微绷紧的侧脸里,似乎读出了一丝失意的味道。
  她不知道他这几年经历了什么,但看着他这样,心里突然有点小难受,忍不住轻声安慰他说:“我看阿甘正传,里面有句台词说,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什么味道。我觉得有些东西可能就是命运安排好的,它现在只是让你暂时失去一些东西,以后一定会用更珍贵的东西补偿你的。所以你也别太难过了,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他扭头看了她一眼,突然伸手,拍了下她脑袋:“谢谢。”
  温简脸颊微烫,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他就是个大哥哥。
  车子在一个多小时后在许冉他们村口停了下来。
  许冉他们村子就叫许家村,村子位于山峦谷地中,村子很大,一边是面向新修的乡村公路,一边是背靠绵延的大山,重重叠叠,看不到尽头。村口远远看去,能看到一段很明显的大山山路入口,被郁郁葱葱的林木覆盖,一段沿山脚蜿蜒而下的河流横切而过。
  从村口到村子里面还有近2公里的距离,一段没修过的土泥路,梅雨的季节,路面上坑坑洼洼,尽管江承车开得很小心了,温简还是被颠得直晃。
  村里多是低矮的泥砖屋,屋顶盖着厚厚的瓦片,密集在一起,楼房还很少。
  沿路玩闹的孩童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旧,沾了不少泥巴。
  许是没怎么见过小车,看到车子停下时,一个个围了过来。
  温简拉了一个小女孩问许冉的家。
  小女孩给他们带路。
  许冉家在村里的最深处,几乎背靠着后面那段进山的山路了,一眼看过去能看到后面拢起的泥路。
  家里也是低矮破旧的泥瓦房,并排的三间屋子,连墙都没刷,屋前有片空地,被前屋邻居的墙和篱笆围成了个小院子,入口是竹子拼成的竹门,关着,但没上锁,只有铁丝拧成的钩子,松松垮垮地勾着。
  温简透过门缝往里面看了眼,院子里有人在忙农活,一个矮瘦的中年妇女。
  温简敲了敲门,叫了她一声:“你好?”
  中年妇女抬起头来,被阳光晒得黑黄的脸上满是麻木,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了她和江承好一会儿,这才慢吞吞起身,说了一声:“门没锁。”
  温简拉开铁钩子,推门进入,拘谨地问她:“阿姨,您好,请问这是许冉的家吗?”
  中年妇女看了她一眼:“你是谁?”
  温简:“我们是许冉的同学。”
  中年妇女往屋里看了眼:“在屋里呢。”
  “谢谢啊。”温简轻声道着谢,走进了堂屋,屋里除了一些破旧的桌椅,几乎没什么家具。
  许冉妈妈在身后指了指左边:“左边屋子。”
  温简下意识往左边门口看了眼,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许冉,惊得一下捂住了嘴。
  许冉干瘦的脸上肿得像个发面馒头,到处青一块紫一块,左边脑袋绑着纱布,从额头到脑后,右边胳膊也吊着绷带,整个看着很狼狈。
  “许冉?”温简不确定地叫了她一声,有些哽咽。
  许冉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她身后的江承,坐起身来,问她:“你们怎么来了”
  温简走向她,问她:“你怎么了?”
  许冉左手戳了戳吊在胳膊上的右臂:“断了。”
  温简:“怎么弄的啊?”
  许冉:“还能怎么弄啊,被打的呗。”
  温简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爸?”
  温简:“他人呢?”
  许冉:“煲猪肉去了吧。”
  温简听不懂,回头看江承,却见江承眉心拧了起来。
  “什么意思?”她以着唇形问他。
  “吸**。”江承在她耳边低声说。
  门外在这时传来许冉爸的声音:“冉冉,爸给你捉了只山鸡,一会儿给你杀了炖汤喝,好好补补身子。”
  音落,人已出现在门口,看到屋里的江承和温简时愣了下,而后有些尴尬,问:“冉冉,你同学是吗”
  许冉看着他不说话,看向他的眼神怨愤又复杂。
  温简偷偷观察着他,人依旧瘦弱,但没有了那日的涕泪横流,看着像个正常人,还有些些的拘谨,搓着手,招呼着两人,转头叫许冉妈妈出去买些水果糖果回来。
  许冉吸了吸鼻子:“爸,不用了。”
  许冉爸爸:“怎么能不要,你同学难得来一次,要好好招呼的。”
  又转头叫许冉妈妈出去村里小卖部买水果饮料。
  “我们要去山上逛逛,不用麻烦了。”许冉说,拉过温简,低声说,“我们去外面。”
    许冉带温简和江承去了屋后拢起的土路上,沿路都是葱郁绿树, 路的另一侧是沿着山脚蜿蜒而下的河流。
    视野高的缘故, 站在土路上能看到房屋错落的小村庄, 以及远处的农田, 往前就是进山的入口。
    路上,许冉以着近乎麻木的声音讲述着她家的情况。
    她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吸/毒了, 进过戒毒所,出来没多久又开始复吸了, 身边都是吸/毒的,他们这一个村子,从青壮年到现在十多岁的小男生, 百分之六七十的都在吸/毒, 连她十五岁的弟弟,小学没毕业就跟着人瞎混,也染上了毒/瘾。
    “我不懂为什么, 好像身边的人都觉得吸/毒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平时看邻居之间相互闲聊说谁谁谁又吸/毒了,谁谁谁又废掉了,大家好像都已经麻木了一样, 而且大家好像都觉得很容易戒掉一样,完全无所谓的样子。我爸这一代还可以说是无知, 那个年代毒/品刚流入, 他们还不懂, 有的想尝鲜, 有的被骗,兄弟朋友之间相互诱导着吸上了,可是为什么到我弟这一代,明明是从小看着我爸我叔那一代是怎么被毁掉的,却还是一个又一个的,又吸上了。”
许冉手指着村子:“其实小时候,我真的觉得我们村里特别好,大家都特别团结特别质朴热情,也特别有活力,我老想着即使我长大了我也不要离开。可是这几年,大家好像都麻木了一样,都不爱读书了,男生也好,女生也好,顶多混个初中毕业就都出去进厂打工了,在外面的还好,留在本地的,又被身边兄弟朋友带着吸/毒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毒/品这种东西,为什么会有人卖这种东西。”
“其实我真的很想努力考大学,我努力从镇上中学考到松城附中,就是想拼命考出去,然后把我爸送去戒毒,彻底脱离这个环境,一家人重新开始。我不想像其他人那样,这样懵懵懂懂地进工厂打几年工,然后回来找个不知道有没有吸/毒的男人嫁了,再麻木地生活着。可是我爸……”许冉吸了吸鼻子,压下哽咽,“他那天毒瘾发作,回来逼我和我妈要钱,要不到,突然就疯了一样,把我死死按在墙上说再不给他钱就要杀了我,后来如果不是我妈……”
    许冉低头看了眼挂在脖子上的手臂:“现在我的手被他扭断了,我还怎么高考,怎么走出去啊?”
    “我真的特别恨我爸,可是有时候又觉得他特别可怜,那天清醒后他就特别后悔,不停扇自己耳刮子,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还用绳子把自己绑在窗户上,反复说一定要戒掉。他正常的时候真的对我和我妈特别好,可是……有时我宁愿他更狠一点,这样我也能对他狠一点,再也不用管他死活了。”
    温简有些难过,她想到了她爸爸,想到了他肩上的伤,想到了他的有口不能言,有家不能回。没有人告诉过她她爸爸在做什么,她只是凭她妈妈对她爸爸的态度,凭她对她爸爸的了解,凭他在家时的蛛丝马迹在猜测,并且一厢情愿地选择相信他。
    他说,有些东西,他不能说,她也不能问,所以她从不问,也从不与外人说起他,甚至,他在外人眼中是什么样子,她就帮他维持着他在外人眼中的样子,不去维护,也不去辩解。他的好,她和她妈妈心里明白就好。
    “许冉。”温简吸了吸鼻子,压下喉间涌起的哽咽,“你还是和你爸商量,让他去戒毒所吧,还有你弟。不肯去就直接报警,别心软。不管他们是不是自愿,可不可怜,他们就是吸/毒了,不能纵容。”
    她拉过她的手:“高考的事你别放弃,我们是理科,答题的时候不用像文科那样大段大段地写,现在还有时间,你先练习左手写字,其他功课不懂的,我帮你补课,来得及的。如果经济有困难,你和我说,我先找我妈要钱借你,等你以后有能力了再还我就可以了,你先不要那么早放弃。”
    许冉眼泪一下就下来了,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然后说:“我爸说他明天就去戒毒所,到时我姑父会过来送他和我弟去。”
    一直没说话的江承看向许冉:“这里这么闭塞,这么多人吸/毒,他们去哪儿买毒/品?”
    “估计就是谁偷偷拿来卖给他们的吧。”许冉抬手,指了指山路入口,“之前好像听村里人说过山里有个毒窝,有些人会去那边吸,但我不知道是不是,没见过,就是有次快晚上的时候看到我爸从里面出来。”
    “像前面那个,我堂叔家的儿子,就老爱往山里面跑。”
    温简和江承跟着抬头看去,看到个往山里走的瘦高个青年。
    温简看向许冉:“山里面有什么啊?好看吗?”
    许冉:“就一个庙,有个小瀑布,还有一些农田,据说很久以前最里面还住过人,但最近几十年都搬出来了,里面的山林太密了,出入不太方便,以前还有人会进山里砍柴摘野果什么的,现在大家生活条件好了些,进去的人也少了,就是里面的庙,逢年过节的时候还是会有人进去拜拜,或者求个签什么的。”
    温简好奇看她:“真的?我们能去求个签试试吗?看看今年能不能考上好大学。”
    许冉也笑了:“好啊,我也想求一个试试。”
    进庙里的路不算远,一路盘山而上,沿路有架设电线杆。
    温简好奇问她:“里面也有电吗?”
    许冉点点头:“庙里有人常住,所以需要电的。而且翻过山头那边也有村子的。”
    温简了然地“哦”了声,没再追问。
    许冉走在前头的堂哥在快接近寺庙的方向转了个弯,往另一条山路进去了。
    到庙门口,江承看向两人:“你们进去吧,我在外面就好,我不信这个。”
    温简有些不放心地看向他:“你别乱跑啊。”
    江承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我知道。”
    江承看着两人进去,四下看了眼,走向了许冉堂哥刚转进去的那条山路,很长,也很弯曲,沿路是蔽日的桉树,延伸到山路中间,阴凉且隐秘性好。
    江承一路跟着他,几乎翻过了一座山,又绕进了密林里。
    透过浓密的树叶缝隙,依稀能看到里面几座破落的房子,隐约能看到人影晃动。
    江承抬腕看了眼表,没有跟着进去,悄无声息地退了回来,刚回到庙门口没一会儿,温简和许冉就出来了。
    他看向两人:“求签结果怎么样?”
    温简看着有些低落:“不太好。”
    说完脸上又高兴起来,手搭在许冉肩上:“不过许冉的特别好。”
    “她今年一定能考上重点大学的。”
    江承看了她一眼:“你也会考上的。”
    而后看了眼表,问:“回去了吗?”

    当天中午,许冉便跟着江承和温简的车一块回了学校。


    临走时,许冉爸爸对温简和江承万分感激,感谢他们帮忙说服许冉重新回到学校,她爸妈一起送她上的车,邻居也都在,都知道许冉被她爸失控打了的事,很心疼她,前几天看她闹情绪在家不肯去学校了还担心,现在看她同学来看她,还说服她一块回学校,都很是替她高兴。
    江承一路开车把两人送到了学校,车停在校门口,没开进去。
    温简先送许冉回宿舍,她帮许冉把她受伤的原因瞒了下来,对外的说法是摔的。

    下午,江保平下班时,江承特地去了他家一趟,一推开门看见他便问他:“小叔,上次那个制/毒工厂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江保平不能和他透露太多,反问他:“怎么了?”

    江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向他:“许家村和周边几个村的用电量有骤升的情况吗?”

    他弯身拿过纸和笔,在纸上画了个今天进山的路线图,边道:“我今天去许家村,发现了点异常,如果你们也刚好查到了这里,建议重点去这个地方看看。”

    江承拿笔在山林另一侧的谷底重重戳了一记:“这里有一片很浓密的树林,里面有几处破房子,沿路都是荆棘和树杈,平时几乎没什么人去。它应该是一个面向周边村民的小型毒/窝。这种毒/窝设在深山中不太正常,供货不方便,我觉得可以顺着毒/窝往深的查。”

    说完抬头看他:“不过别以许家村为切入口,从山的另一头进。”

    江保平拿过他画下的地形图,看了好一会儿,出去打电话了。

    晚上,温简和江承一块回家,终于找到机会问他。

    “你今天是不是跟着那人过去了?”

    温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我觉得你在骗我。”

    气鼓鼓的模样让他不觉笑了下,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低道:“这不是你和我能管得了的,先别想其他,专心高考。”

    眼神里的专注让温简脸颊微烫,点点头:“嗯。”

    几天后,温简在电视上看到警方捣毁一个藏于深山中的大型制毒工厂的新闻。她的生活也开始进入最紧张的高考冲刺阶段,紧张里又掺着些担心,她爸爸再没了消息。

    高考前一夜,最后一次晚自习,不用像平时那么严苛,温简将近八点才到,人还没走到学校门口,远远就看到林凭凭和一个穿着运动衫的陌生男人在聊着什么,她正要走过去时,林凭凭突然叫了她一声:“简简……”

    还要往下说着什么时,男人突然抬手制止了她,说了句“不用了”后,礼貌地对温简笑笑,走了。

    林凭凭困惑地走上前来:“那个人好奇怪。”

    林凭凭:“不知道啊,说是你爸的朋友,然后问了些你的情况,怎么看到你又不打个招呼。”

    温简心里打了个突:“问我什么?”

    林凭凭:“也没问什么,就问一些你的成绩之类的,看着好像蛮关心你的。”

    “都问了些什么啊?”温简有些忐忑,“你都和他说什么了啊?”

    林凭凭:“我没说什么啊,就说你成绩很好,很认真。在班里很受欢迎。”

    说着安抚地拍了拍她肩:“放心啦。我知道你不爱别人提你的事,不会和人乱说的。”

    温简皱眉:“那你能不能把他和你聊的东西都告诉我一下?”

    林凭凭为难地皱了皱眉:“他和我说了好多,我都不记得具体聊啥了,反正就是关心你成绩和高考状态而已,你别担心。”

    又安抚地拍了拍她肩,看到同桌在前面,和温简道了声别后,走上前,挽住她同桌先走了。

    江承刚好过来,看她面色不太对,问她:“怎么了?”

    又忍不住扭头看向他:“刚有个自称是我爸的朋友来找林凭凭打听我的情况,我觉得有点奇怪。”

    温简手往大门口方向指了指:“走了。”

    江承眉心拧得更深,与她一块进教室,正要往教室走,一抬眼,窗外天空陡然升起一片巨大的蘑菇云,夹着冲天火焰,江承面色一变,一把将走在前头的温简拽回,身体也跟着往前一挡,“碰”的巨响也跟着爆开。

    温简本能伸手捂住了耳朵,整个人被江承护在身下,什么也看不到,只感觉到屋子一阵晃荡,被震碎的玻璃四散,尖叫声四起。

    “先出去。”他说,拉起她,一只手环在她肩上,带着她一块出了门。

    一时间,原本安静的校园变得混乱,都不知道哪边工厂爆炸,波及了学校。

    班主任也跟着跑了出来,一边盯着不远处爆起的浓烟,一边打电话,一边安抚受惊的学生。

    校长那边的意思,先全部撤离到操场,检查看有没有学生受伤,确定不会再发生二次爆炸后,不住校学生先撤离学校。

    好在其他年级学生都停了课,只有高三学生,来的人也还不多,没人受伤。

    江承妈妈和温简妈妈都着急打来了电话,确定两人平安。

    温简还从没经历过这么大的爆炸,虽然只是被波及,但还是有些被吓到了,打电话时声音还有些颤,手也有些颤。

    江承从教室开始就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温简没发现,所有心思都在刚才的惊魂未定上。

    好在没有人受伤,也没再发生二次爆炸。

    清点完人数的班主任安抚了大家一会儿,让不住校学生先回去,路上注意安全,第二天还是正常高考。

    近学校的沿街房子也被爆炸波及了,一地碎玻璃。

    江承放弃了自行车,拉着温简,小心避开满地碎玻璃,没想着刚走到拐角时,突然又炸了一次,江承本能护住了温简,手臂挡在她头前,将她整个护进了怀里,震颤过后才拉起她,一路往小区方向跑,怕路上再发生第三次爆炸。

    温简本能随着江承的脚步走,直到回到转向小区侧门的小巷时才停了下来,手压在胸口上,不停喘着气,头发被风吹得凌乱。

    江承气息也有些乱,看着她,伸手拨开她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问她有没有怎么样。

    又问他:“你呢?有没有受伤?”

    说话时脸是微微仰着的,睁得圆大的眼睛正在看他,眼神里还藏着惊魂未定,又有着担心,人是安好的。

    眼睛看着她,指腹轻落在她额角,轻轻抚开她额前的小碎发,没有再说话。


    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揉碎了一地灯光,软化了里面的冷冽。
    “林简简。”他叫她名字,嗓音有些沙哑。
    她不自觉地屏息,眼眸睁得越发地大,看着他的俊脸一点点逼近,心跳也跟着加速。
    他的气息慢慢停在了一个近得几乎一张嘴就能吻上的位置,手掌抚着她的脸,静静看入她眼中。
    “高考加油!”他说,压得低沉的嗓音,异常沙哑。
    她有些慌,可是又觉得好像就本该是这样子,愣愣地点着头:“嗯。”
    他轻笑,第一次,笑容软化了那一身的孤高冷漠。
    指腹在她脸颊轻轻摩挲着,鼻息交融,就在她以为他要吻她时,他放开了她,而后送她回家。
    入夜,躺在床上的江承人生第一次失了眠,满脑子都是小区后门里,温简红着脸颊,仰着头,睁着那双圆大的眼睛、有些懵懂又有些羞涩看他的模样。记忆像穿成了的线,从他打开衣柜的那一眼,一点点地拉向酒吧那一夜,她被他拽进屋里的样子,她眼神里的惊恐,没有一丁点改变。
    相识以来的画面充斥在脑中,让他前半夜睡意全无,后半夜才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第一次高考错过,第一次军校考试错过,再一次的高考,全家人如临大敌,第二天六点半准时叫江承起床,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肯让他独自去学校,江承爸爸坚持开车亲自把他送到考场门口。
    车子从车库出来,经过大门时,外面闹闹哄哄,在说着什么,一个个脸上神色凝重,不时有人往小区深处走,隐约还能听到警笛声。
    江承坐在车里,没理会,径自随着他父亲的车去到了考场门口。
    他和温简这半年来从没有过早上一起上学的习惯,最重要的两天,他并不希望打破这一习惯,怕影响了她发挥,还没定性的小丫头。
    教室被震碎的玻璃已经被连夜清理好,几乎看不出昨夜的狼狈。
    江承和温简一个考场,快开考时,却迟迟不见温简身影。
    江承放心不下,给温简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信息也没回。
    他找了班主任,和班主任提了这个事。
    班主任让他先安心考试,她去找人。
    江承给他母亲打了电话,让她去温简家看看,人到底出门没有。
    他的母亲电话很快回了过来,电话那头语气轻松如平常:“应该在路上了,家里锁门了,估计快到了。”
    又警告他说别乱跑,别到时温简来了,他反倒成了进不了考场那个。
    开考时间到,30人的考场里,只有温简座位始终空着。
    目光从空置着的座位慢慢移回手表钟盘,江承盯着上面的长针,看着它一圈圈地在钟盘上走过,心思全无。
    脑中不期然地想起早上出门时,小区里闹哄哄的人声,以及众人脸上的凝重。
    长指无意识地在桌上一下一下地、无声轻叩。
    开考十分钟,温简依然没有出现。
    盯着手表的眼眸,一点点收紧,面色也跟着慢慢绷紧。
    五分钟后,考场关闭的铃声响起,迟到的考生再不能入内,而温简,也始终没有出现。
    江承手中的2b铅笔“啪”一声,随声轻断。
    他扔了笔,不顾满屋惊诧,推开椅子,跑了出去。
    6月的高考天,前一刻还是艳阳高照,下一秒已是倾盆大雨。
    江承没有撑伞,也没有骑车,冲进大雨,闯入忙碌的马路。
    耳边是刺耳的鸣笛声和轮胎摩擦过地板的声音,江承什么也听不见,也看不见,只是凭着本能穿过熟悉的街巷,满脑子是早上出门前,邻里间脸上的凝重和涌向小区深处的人群,以及,那双睁得圆亮看他的眼眸。
    他不知道跑了多久,雨水混着汗水,大颗大颗地从脸上滚落。
    他也不知道穿过了多少条街道,遇见多少人,只凭着本能在寻找,直到那套位于小区深处的小屋渐渐出现在视野中,脚步也跟着一点点地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房屋外围,被长长拉起的黄色警戒线,以及撑伞围观的人群。
    温简拖着小型行李箱随着移动的人群往登机口走, 窗外将近十点的夜空, 宁静而璀璨。
    护照和机票递给工作人员时手臂不小心被人撞了下, 温简本能回头。
    “不好意思。”身后男人以着中文微笑向她道歉, 手中的护照和机票也递了过去。温简客气笑笑,没回话, 拖着行李箱往机舱走。
    她的座位在机舱中段, 来机场迟了些,来不及托运行李, 行李箱小, 也就干脆带着一块登机。
    温简将手挎包放回座位,弯身将行李箱搬起,准备往行李舱上塞,一只手从身后伸了过来。
    话音落下时, 他的手掌已经牢牢托住了她手中的行李箱, 分担走了她一半的重量。
    温简扭头看了他一眼,微笑道谢:“谢谢啊。”
    看着他将行李箱牢牢地塞入行李舱中。
    男人也冲她微微一笑:“不客气。”
    温简不自觉偷偷看了眼他手中机票, 还真的是她旁边的座位。
    偷看的动作被逮到, 男人好笑看她:“我真坐这儿, 不是故意搭讪你。”
    男人看向她:“过来度年假吗?”
    温简偷偷打量了眼男人, 白衬衫黑西装, 身形修长, 三十左右的样子, 五官长得不错, 气质看着从容而温和,正在闭眼假寐。
    一个多小时的航班没一会儿就到了。
    飞机停稳以后男人才慢慢睁开了眼,解开安全带,而后起身,替她把行李箱取了下来,搁在过道上,后面围满了等着出去的人,男男女女,全挤在了一起。
    前面的人开始涌动时,男人也先出去了。
    温简拉过行李箱,随着人流一块走了出去,经过洗手间,顺便去了趟洗手间,人刚要蹲下,不意瞥见行李箱侧面多了个伞状的青绿色贴纸,拇指大小,一半掀起了边,看着像是无意沾上的。
    眉心困惑拧起,温简伸手想撕掉,指尖刚碰到,又停了下来。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拿出手机拍了个照片,撕了下来。
    从洗手间出来,温简拖着行李箱直接往出口方向而去,远远便看到了那边正在执勤的警察,正盯着一个个路过的旅客。
    温简推着行李箱欲走时,其中一个警察的目光投了过来,从她身上再到拖着的行李箱上,定了定,朝她招了招手。
    温简忐忑拖着行李箱走近,面露不安。
    执勤警察把她带进了隔壁的执勤办公室,开箱检查。
    温简看着他们仔细而详尽地翻找着行李箱夹层,扭头询问一边看着她的警察,以英文忐忑问他:“出什么事了吗?”
    警察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安抚眼神。
    检查结束,负责检查的两人冲站在她身边的警察使了个眼色。

    温简也勉强牵了牵唇,没有说话,拖过被重新合上的行李箱,出去打车。

    车上,出租车司机热情地介绍着曼谷的特色。

    温简有一下没一下地虚应着,眼睛不自觉瞥向被压在了旁边座位的小行李箱,刚被贴了东西的侧面已经看不出一丁点痕迹,脑中闪过贴纸贴着的样子,以及警察看到她行李箱时眸中的严肃,一时间也没理明白其中的逻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了。

    出租车很快在酒店门口停了下来。

    温简拖着行李箱下了车,人刚走到前台她妈妈电话就打过来了,问她到酒店没有。

    “嗯,刚到酒店。”温简轻声回,“我明天就回去了,你别担心。”

    前台核实完便将护照和房卡一起递了回来。

    温简拖过行李箱,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往电梯走。

    电梯口站了人,一个很高大的西方男人,西装笔挺,手里拿着份档案袋,看着电梯门开,还绅士地微微侧过身,冲她做了一个“您先”的手势。

    温简用英语道了声“谢谢”,拖着行李箱入了内,和电话那边的温司屏道了声别。

    男人入内,按下电梯楼层,而后扭头问她几楼。

    温简微笑说了声“谢谢”,没说几楼。

    电梯在六楼停下,男人也冲她礼貌笑笑,走了出去,左转转向走廊另一头,在612前停了下来,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请进”,纯正的美式英语。

    男人刷卡进入,一眼便看到背对门口站在落地窗前的高大身影。

    江承转过身,看向他:“准备睡。”

    “刚收到消息说,那边过来的人在机场被捕了。”男人走近。

    男人:“具体不清楚,那边原来是计划拉个人引开警方和其他人注意力,趁机离开,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江承点点头,没再追问,目光落向他手中的档案袋。

    男人将它递给了他:“你要的资料。”

    江承“嗯”了声,抬头看他:“一个朋友让过去帮个忙。”

    温简第二天在机场时又遇到了前一天晚上同座的男人,值机时遇到的,他也颇为意外,冲她挑了挑眉:“你也今天回国?”

    温简笑笑,没回,办完值机时男人已经不在,但在候机大厅又遇上了,正在看书,同趟航班。

    “还挺巧。”男人冲她笑笑,把旁边座位上搁着的包拿了起来,“坐吧。”

    温简道了声谢,在一边坐了下来。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防备,男人并没有再搭理她,继续看他的书,专注而认真,不像之前遇到的,会借着各种理由搭讪或是要微信号。

    广播通知登机时男人才收起了书,冲她礼貌笑笑,过去排队,而后递护照、机票,进机舱,动作并没有过多停顿。

    两人座位不靠在一起,但也离得不远,他在前,温简在后面,她的位置可以观察到他的侧脸。


    侧脸线条很好看,温润儒雅,全程除了短暂小憩外,基本都在看书。
    飞机安全抵达时,男人站起身,回头时看到了她,还是礼貌地微笑了下,然后借着等其他人出去的时间里,他笑问她:“在广州工作吗?”
    温简摇头笑笑,反问:“你是广州人啊?”
    男人:“不是,在这边转机而已。”
    看前面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示意他先走,而后跟在他身后一块出去。
    “也还要转机吗?”男人笑问,似乎已经开始适应这种巧合。
    温简礼貌笑笑,不应,抬头时不意瞥见个高大身影,刚好走过左边转角,怔了下。
    江承一下飞机便径直往出口而去。
    他定的头等舱,候机时直接进的贵宾休息室,快起飞时才登的机,之后第一个下飞机,时间拿捏得刚刚好,不浪费一分一秒。
    何邵已经在接机口等他,看他出来,远远便冲他招手:“承哥。”
    江承走近时,他手掌便重重往他肩上拍了拍,笑道:“又帅了。”
    江承笑笑,看向他:“不回去过年?”
    何邵:“这不是为了显示我的诚意,专程守在这等着接你嘛。”
    那年的江承突然弃了高考,听说那次之后便和家里闹翻了。
    好在他那时是做的两手准备,海外大学同步申请着,高考前便拿到了美国某名校的录取通知书,没拒绝,也因此没有再重读一年,但这么多年来,他很少再回国,与他们这些同学也几乎断了联系,要不是他去年辗转联系上了他,估计这联系也就彻底断了。
    这次还是他托他帮忙他才回的国。
    他家的公司营运出了问题,他不懂商业的东西,他爸那边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外头请的职业经理人何邵放心不下,想来想去何邵只想到了江承,他在海外的工作履历很丰富,要不是他和他家里闹掰,何邵估计江承早回去继承他爸的产业了,也轮不到他来请他。
    晚上,高中几个同在广州的同学聚会。
    何邵顺道把江承拉近了班级微信群里。
    江承点开看了眼,44人,那年的三年八班是45人。
    何邵在群里一句“欢迎失踪人口承哥回归”,群里当下炸了锅,然后热闹声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就差林简简了。”群里一下安静了下来。
    江承眉目平静,搭在酒杯上的长指微弯,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杯沿。
    何邵并不知道当年的江承和温简是什么情况,两人的相处一向是平平淡淡的,交流很少,虽然偶尔会一起放学,但并没有任何暧昧的迹象。
    但就是看着没有丝毫暧昧的两个人,温简消失在了高考那天,江承也放弃了那一年的高考。
    江承在广州待了一天, 第二天便和何邵一同回了松城。
    何邵开车回去的, 把江承送到了他在江边的公寓。
    昨天刚让家政来收拾过,200多平的江景房, 一直没入住过。
    房子户型很好看,性冷淡风的装修风格搭配超大江景落地窗,低奢而不张扬。
    何邵一进来就“啧啧”夸着这套房子,可惜房子好虽好,一个人住还是冷清了些。
    “真不考虑和你家人联系了?”参观完房子,何邵担心问他, “其实父母子女的, 哪有什么隔夜仇,这都十年了,真有什么疙瘩也早该放下了。”
    江承摇摇头, 不语,转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何邵看他似乎不愿讨论这个话题, 也就跳了过去,换了一个:“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住着也冷清,打算什么时候定下来?”
    说话间人也已在侧沙发上坐了下来。
    毕业第十年, 班里大部分早已结婚的结婚,生孩子的生孩子,家庭事业渐渐趋于稳定, 剩下的单身狗不多, 他和江承算是其中的两个。
    江承目光转向窗外的万家灯火,重新适应国内的节奏。
    这几年他并不是没有回来过,只是回来得少,悄悄地来,悄悄地走。

    第二天一早江承是被开门声扰醒的,人刚拉开房门,一眼便看到刚走到客厅的母亲邱梦琪。


    邱梦琪也没想到他会在,鼓着眼睛瞪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问他:“还回来做什么?”
    相较于她的气怒,江承异常平静:“有事。”
    邱梦琪还鼓着双眼睛瞪他:“媳妇呢?”
    邱梦琪怒意直升:“那你还滚回来做什么?”
    当年他让她去温简家查看,她刚到温简家就看到了围观的人群,以及拉起的警戒线,那时就意识到出事了,但为避免影响到江承高考,她瞒了下来,万万没想到,没等到温简出现的他还是冲出了考场,跑了回来。
    因为这个事,他和她闹翻了,怪她骗他。
    生平第一次,母子俩吵得不可开交。
    他爸他爷爷和他小叔也被他放弃高考的事气得不行,尤其是他爷爷,气得直接一耳光狠狠甩了过去,让他滚,闹得人尽皆知,亲戚邻里都以为,他和家人闹翻了,一走十年。
    江承并没有管她纸老虎般的怒气,平静反问她:“你怎么过来了?”
    “房子空置着浪费,我过来收拾一下把它租掉。”邱梦琪依然气愤难平,嘴里还在唠唠叨叨,“回来住了也不说一声,幸好我过来看一眼,要不然我就像隔壁那套那样,直接挂中介那去,看你住哪儿。”
    这边小区环境好,地理位置好,交通便利,当年江承他爸一口气买了两套,一套这个大户型,一套隔壁单元的小户型,想着留给江承以后结婚用,怕以后婚后小两口不习惯和公婆一起住,就近买两套,大的给他们小两口住,小的他们住,可以就近照顾着,看看孙子什么的也方便。
    “有空我再回去看你们。”江承说,“这一阵你就别再过来了。”
    一句话又换来邱梦琪的怒目圆瞪:“行,我不过来,以后都不过来,你想咋办就咋办。”
    然后把身上的钥匙统统交到他手上:“隔壁房子钥匙,自己收着。”
    又忍不住碎碎念:“我看还不如卖掉算了,你爸脑子进水了才想着留那么个房子以后给你就近带孩子,我看你就是一辈子光棍的命。”
    撂完话后气咻咻地走了,把门摔得“乒乓”作响,回到家时还有些气愤难平,早忘了去那边的初衷,没想着下午中介就给她来了电话,说那套房子有人看上了,想租下来。
    邱梦琪不太想租了,她原来是想着江承不在,那两套房子空着也是浪费,不如租出去,现在江承回来了,另一套也没了租的必要,于是委婉地和那边说不租了,没想着中介着了急,一口一个“姐”地叫她,不断和她保证租房的是个女孩子,爱干净,不会弄脏她的房子,人家女孩子也着急租房子,也住不长,磨得她受不了,连连摆手:“好了好了,租吧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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