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部有好多的红色小点点,但是有省吃俭用好几年年

汤医生:您好!
       我看了一些朋友的留言,你们那里真的可以治疗角化病吗?我今年24岁,得
这皮肤病有好几年了以前没太在意后来越来越严重,上医院去查才知道是角化病医生说是遗传
的说这病目前没有办法治疗,为此我真的很苦恼,在我的手臂上还有大小腿上都有很多,一个
个红点把它弄开里面好像还会有汗毛一样,本来我身上好像就没长汗毛,有一点点但是很少,
到冬天时就会很严重特别是洗澡后一点点红红的,但是过后又会好些了,到了夏天时就会好点
了但是还是有不会消失,有的会变成像班点一样,为这个我真的很烦心,想找到一种好的方法
解决,看了你们的这个网站,所以就咨询一下,如果真的可以用激光的方法治疗我就过去治
疗,还有大概的费用是多少呢?一般多长时间治疗一次呢?治疗后跟正常的皮肤会有区别吗?
会不会留下伤痕什么的?治疗后它还会再长吗?
     因为我是外地人也想尽快的解除烦恼,所以请你仔细的回答我好吗?谢谢您!!!_广东省第二人民医院整形美容激光中心
广东省第二人民医院医学美容科集治疗、科研、教学为一体,展开整形美容、失败修复、疤痕治疗、畸形矫正等重点项目,致力于规范行业良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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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心回复:你好!毛周角化病是一种常见的角化异常性疾病,囊口有角质栓。多发性针尖大小的毛囊角化性丘疹主要分布于上臂,股外侧及臀部,有时可见面部损害,常开始在儿童,青春期达高峰,成年期好转。损害常在冬季明显。病因不明,可能与体内激素水平和基因有关。临床表现为病变区皮肤粗糙,表面针尖大小丘疹有时呈淡红色、淡褐色,此病有时可引起瘙痒,不影响健康 ,影响美观。我院应用激光+强光治疗效果好,一疗程4次,间隔1个月,小腿3000元/次。治疗后不留疤痕,有些人会出现短期的色素沉着,治疗区皮肤变得光滑。目前未发现有复发。
此处填写问题详细内容小说连载 | 《浪花一朵朵》:我的腿有点长!
(第01-03期在8.14-8.16的推文里)
次日的比赛没有祁睿峰和唐一白,倒是有明天那个未成年,游的是男子100米蛙泳。
云朵看见泳池里的他两条腿一蹬一蹬的,还真像只青蛙。
这只青蛙从预赛到半决赛都是一路领先,决赛时也以较大的优势摘得金牌,整场比赛特别顺利,一点也不扣人心弦,老太太逛街一般。
他出水后,云朵抢到他面前采访,可没等她问出自己的问题,他先开口了:“姐姐,我帅不帅、棒不棒?你喜不喜欢我呀?”
云朵悄悄翻了个白眼。
与此同时,在主办方专门设置的特殊观众席上,唐一白和祁睿峰并肩坐在队友中间,观看着比赛。明天夺金,对他们来说是没有悬念的,祁睿峰甚至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我说,”祁睿峰打完了哈欠,对唐一白说,“接下来的4×100米混合泳,你有什么想法?”
这场比赛,他们两个都会代表各自的省队出战,并且都是最后一棒自由泳。
唐一白听到祁睿峰如此问,轻轻地摇摇头,漫不经心地答道:“没想法。”
祁睿峰循循善诱:“你觉得谁会是冠军?”
唐一白眉毛都不皱一下:“你们。”
祁睿峰顿感无趣:“你就不能说点大话让我反驳一下吗?”
“不能。我一向实事求是。”唐一白坐姿端正,十指交叉放在膝上,神态悠闲,一副老干部开会的模样,“你们有赵越,有明天,再加上你,如果连个国内比赛都拿不下,不如集体剖腹算了。”
这话从唐一白嘴里说出来,祁睿峰听着心里暗爽,表面却仍假惺惺地说:“你们还有郑凌晔呢。”
郑凌晔和唐一白来自同一个省队,也是国家队的,算是唐一白之后中国男子蝶泳最强者。
唐一白听祁睿峰提到这个名字,扭脸朝身旁的某人说道:“凌晔,你觉得呢?”
坐在他另一边的小伙子正是郑凌晔。
郑凌晔进国家队晚,又不善言辞,虽然成绩不错,但在祁睿峰和唐一白身边,存在感一向薄弱。此刻听到唐一白问,他拧着两条眉毛沉思起来。
虽然看起来他睿智又很有见地,但唐一白和祁睿峰都不打算对他的高论抱有幻想。
果然,沉思过后,郑凌晔只说了一句废话:“白哥说得对。”
好吧,他能一口气说五个字,已经十分给唐一白面子了。
几人闲聊着,又看向泳池那边的明天,他还在跟记者说话。
明天有个爱好,喜欢被采访,喜欢在记者面前畅所欲言,连工作人员都上来劝散他们了,他还依依不舍地跟记者神侃着。
“这个二货。”祁睿峰扶额。
唐一白看着电子屏幕:“他的成绩……”
“又进步了,而且以后还能进步。”祁睿峰接话道。
“嗯。”唐一白点点头,又看向明天,目光中透着欣慰。
明天终于肯离开了,不过可以想象到一会儿下领奖台时,他又要怎样荼毒媒体了。
祁睿峰突然感叹道:“年轻真好啊!”
这样的话由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说出来,更像是个玩笑,但唐一白知道祁睿峰并没有开玩笑。对于大多数职业运动员来说,二十二岁算是一个巅峰年龄,而巅峰意味着极限,意味着进步空间被无限地压缩。十六岁的明天,像是喝饱水的花苗一样,每一天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着,而二十二岁的祁睿峰想要取得任何一点进步,都需要拼上全力以打破极限,所以他才会用充满艳羡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与其说他羡慕明天,不如说他其实是在怀念自己的十六岁。
唐一白的目光依然平静,语气中却也难掩羡慕:“是啊,年轻真好。”
年轻意味着可以犯错,跌倒了,爬起来就是,而他再也没有机会犯错了,他再也不能跌倒了。
祁睿峰扭头看着唐一白,突然意识到,虽然唐一白比他还要小一岁,却比他更有资格发出这样的感叹。他们曾经约定要一起站在奥运会的领奖台上,他做到了,唐一白却……
祁睿峰突然有些难过:“唐一白。”
“你一定要成为世界上游得最快的人。”祁睿峰的语气十分郑重。
一般来说,“游得最快的人”这种称号,仅属于男子100米自由泳运动员,因为男子比女子游得快,而自由泳快过其他任何泳姿。
整个亚洲,至今还未出现过有能力获此殊荣之人。
唐一白的目光温和而坚定,笑了笑,唇角勾起一个十分好看的弧度:“毫无疑问,我会。”
接下来几天的采访,云朵渐渐进入状态,没出什么幺蛾子,写了几篇不错的稿子,被报社采用,更多的稿子则放在了《中国体坛报》的网站上。除此之外,她之前抓拍的那张包含祁睿峰、唐一白和明天的照片也被报社采用了,成了赛事总结系列图片的最后一张。
这次比赛,祁睿峰霸气依旧,他报名参加了四个单人项目和两个集体项目,共获得了四枚金牌和两枚银牌,继续书写中国泳坛之王的传奇。
巧的是,他的两枚银牌,都是由于唐一白夺了金。
唐一白报名参加了两个单人项目和两个集体项目,分别是男子50米自由泳、男子100米自由泳、男子4×100米自由泳接力、男子4×100米混合泳接力,前三个项目都收获了金牌,第四个项目败给了祁睿峰,获得银牌。
单从奖牌数量来看,唐一白不敌祁睿峰,从两人的交手来看,却说不清孰优孰劣。
在云朵看来,这种对比站不住脚,因为两人所擅长的领域不一样,唐一白的爆发力强,擅长短距离项目,祁睿峰的耐力好,适合长距离,两人没有可比性。
有些媒体对此倒是津津乐道,究其原因,可能是太空虚寂寞了,需要随时随地找点话题来聊聊。
另有一小撮媒体——主要以云朵的那个“仇人”为代表——则怀着莫大的恶意来揣测上述的对比行为。他们认为唐一白和祁睿峰根本不能比,不过理由不是术业有专攻,而是因为这两人不是同一个层级的,祁睿峰是奥运冠军,而唐一白连世锦赛都没参加过。
这样说也是有道理的,但可气的是,他们借题发挥,说些有的没的,虽然没有明确表明什么,字里行间却把读者带入一个特定认知——唐一白在踩着祁睿峰上位。
唐一白刚好也看了这篇报道,哭笑不得:“躺着也中枪。”
祁睿峰安慰他:“能和哥相提并论的人不多,你知足吧!”
虽然这话略欠扁,但也是实话。
除此之外,更多的是一些客观分析。不少人认为唐一白出发快,在水中的爆发力强,团队赛时状态更好,等等。至于缺点嘛,转身时的速度不够快,这是最明显的。
云朵再次采访唐一白时,像模像样地抛出了一个专业问题:“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导致你在水中的转身速度比较慢?”
唐一白抿了一下唇,用一种不好意思的口吻,说着让普通人艳羡的话:“我的腿有点长。”
“呃……”看来她还是不够专业,竟然想不到这个因素。
接下来“怎样针对性地改进”这种问题也就不用问了,总不能把腿砍掉一截吧?
根据云朵之前做的功课,她知道游泳运动员通常会优先选择上身长、臂展长的,但是上身长不代表腿短,因为绝对身高摆在那里。打个比方,一个身高一米九的游泳运动员,肯定比身高一米七的普通人腿长得多,所以这些天云朵看到的运动员腿都挺长,她也就没在意这个问题。
原来腿长也是错啊!难怪她总觉得唐一白和别人不一样,是因为他腿长所以显得格格不入吗?
云朵突然有些同情唐一白,觉得唐一白入错行了,这脸蛋、这身材,混什么泳坛啊,去称霸娱乐圈多好!
最后一天比赛项目不多,赛完要举行闭幕式,运动员们的时间也宽松不少。
云朵看到唐一白被一群人围着求合照,有媒体记者,有赛会工作人员,还有志愿者。她想起自己还没有和唐一白合照过呢,于是打起精神走了过去。
唐一白身高一米八九,长身玉立,挺拔如松,他的视线很容易就越过众人,看到了云朵。
云朵迎着他的目光,突然有点结巴:“我……那个……我也想跟你合个影。”
唐一白牵起嘴角笑了笑,笑容和煦,如春天温暖的阳光,让人心情无端地好起来。
他点点头:“好。”说着分开人群,主动走了过来。
真是太给面子了。
云朵有些激动,而孙老师比她更激动,握着相机指挥他们的姿势和站位,一边还打趣道:“要照全身的,照半身的就看不到云朵啦!”
云朵额角直冒黑线,愤愤不平道:“我哪有那么矮?”
就在孙老师即将按下快门时,云朵的身旁多出一个人来。她侧脸去看,只看到上臂,仰头,再仰头,再仰,终于看到脸了,原来是祁睿峰。
祁睿峰表情酷酷的:“不用谢。”
真的好想一脚把这货踢开啊!云朵目光幽幽地看着他。
只是,如果真的那样做了,她自己被弹开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吧?
祁睿峰刚站好,明天小朋友便一阵风似的闪到了他身边,拿下口中的棒棒糖:“峰哥,我来了。”然后他又招手呼唤:“凌晔哥,来拍照!”
郑凌晔默默地走过来,默默地站在了唐一白身旁。
于是,原计划两个人的合照,扩充到了五个人。
云朵看着镜头:“孙老师,快拍。”她真担心迟则生变,会和整个国家游泳队来个大合照。
拍完照,云朵从背包里取出一件崭新的白色T恤,这是她从主办方那里买的宣传品,上面印了此次比赛的名字和地点,蓝色的字体被设计成浪花形状,倒是蛮漂亮的。
云朵把T恤展开,看向几名运动员:“能帮我签个名吗?”
她本来打算找唐一白签的,现在嘛,多签几个也无所谓。
白色的纯棉T恤上很快多了好多鬼画符。
云朵收好T恤,至此,她也该和这些人告别了。
比赛只有短短八天,她和他们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他们却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原本只想应付差事的她,有种不虚此行的感觉。
云朵由衷地说道:“加油!希望你们以后游出更好的成绩。”
祁睿峰:“那还用说!”
唐一白:“好。”
明天:“姐姐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常聊啊!”
郑凌晔:……
和运动员互留联系方式,对于记者来说是一种优待,云朵没有理由不答应。
她掏出手机,放低姿态:“那我扫一下你们的微信二维码可以吗?”没好意思直接要手机号,如果被拒绝多尴尬呀。
四人齐刷刷地掏出了手机。
云朵握着手机挨个扫,先是祁睿峰,后是唐一白。
扫到唐一白时,她听到他轻轻嗯了一声,尾音上扬,带着疑惑,音量很小,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她抬头看他,见他正垂眼看着自己,嘴角轻轻抿着,要笑不笑的样子。
云朵不明所以,只好埋头继续扫下一个——郑凌晔,却没想到郑凌晔也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着她,她忍不住摸了摸脸蛋,难道脸上蹭了脏东西?
最后一个是明天。
当明天看到好友申请时,终于为云朵解开了疑惑:“姐姐你微信的名字是‘一朵白云’?你自己的名字加一白哥的名字吗?嘻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胶似漆,水乳……”他还想继续说,奈何嘴巴被捂住了。
唐一白的手臂越过祁睿峰,直接用手盖住了明天的嘴巴。
他目不斜视,淡淡说道:“成语学得不错。”
祁睿峰若有所思地看着云朵,突然说道:“原来你也暗恋唐一白啊?”说出的虽然是疑问句,面上却一片恍然之色。
“不是啊!”云朵觉得好尴尬,这个名字她用了好久,认识唐一白却是这几天的事情,更何况有谁会把自己暗恋的人明明白白写到社交账号里,那还算暗恋吗?可是这个问题要怎么解释呢?云朵有点头疼。
祁睿峰明显不相信云朵的话,不止如此,云朵还从他此刻的表情中读出了“我这么酷、帅、狂、霸、拽,你竟然不暗恋我而去暗恋唐一白,你果然有眼无珠”之类丰富的信息。
不仅祁睿峰,郑凌晔和明天也是一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他们目光炯炯地看着云朵,满脸八卦之光。
云朵硬着头皮对祁睿峰道:“真的是凑巧,这个名字我用很久了。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忠实粉丝,怎么会暗恋唐一白呢,对吧?”
祁睿峰点点头:“也对。”
云朵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目光已经转向了唐一白。
此刻,唐一白已经松开了捂着明天嘴的手,顺手在明天的衣服上蹭了蹭,才收回来,酷酷地往兜里一插,笑盈盈地看着云朵。
云朵突然有些烦躁,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唐一白的笑容,而她无法再解释了,否则越描越黑。
告别了这四人小分队,云朵拇指划着手机屏幕,思考着要不要改掉微信名字。犹豫再三,她决定不改了,改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如顺其自然。
然后,她拉开好友菜单看刚才添加的那几个人。祁睿峰的微信名是“祁睿疯”,唐一白的微信名是“浪里一白条”,明天的微信名是“特猫哟”,郑凌晔的微信名是“郑凌耶”。云朵扯了扯嘴角,跟这帮人的一比,她的名字才是最正常的。
闭幕式结束后,云朵在这里的工作也结束了,当晚便搭飞机回了B市。
第二天,没有采访任务,她要去单位坐班,孰料椅子还没坐热乎,就接到了刘主任的传唤,她知道,绝对不是好事。
果然,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刘主任还惦记着她犯忌讳那件事。他无视云朵这些天的成绩,把她骂了个狗血喷头,从工作态度说到个人前途,从职业操守说到报社形象,又严厉警告她要知道感恩,有些东西她不想要,有的是人排队争抢。
云朵一声不吭,顶着刘主任的口水暗暗惊奇。虽然刘主任的脾气臭在整个报社出了名,可他又不是闲得慌,每天那么多事情,没道理把这种小事记上好几天,一直想着找她清算。再说,除了这件掉链子的事,她这几天的工作表现不差,至少能抵消一部分刘主任的怒气吧?可为什么结果不是自己想的这样呢?云朵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中。
好不容易从刘主任的办公室出来,她悄悄做了个抹汗的动作,去找孙老师汇报情况。
孙老师听罢她的转述,左右看了两眼,突然神秘兮兮地朝云朵勾了勾手指。
云朵会意,凑近了一些。
孙老师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件事,八成可能,是有人给你上眼药了。”
“啊?”云朵不太相信,“为什么呀?”
孙老师有些恨铁不成钢:“还用问吗?你得罪人了呗。”
“我得罪人?我得罪谁了呀我?”云朵莫名其妙,摸着后脑勺,“我一个新人,蝼蚁一样的存在,能得罪谁呢?我敢得罪谁啊?”
“别问我,我要是知道,早告诉你了。你自己回想一下,说不准一个动作、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就把人得罪了。”
云朵更加一头雾水,向孙老师道了谢,默默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深刻反思去了。
反思了一天,她也没得到答案。
下班后,云朵去找陈思琪,两人难得都有空,便一起吃饭,顺便吐槽。
陈思琪是云朵的大学同学,毕业后怀着满腔热血扎进了娱乐圈,为人民群众的八卦伟业添砖加瓦——没错,她现在是一名娱乐记者。
不少人觉得当娱乐记者是不务正业,可在云朵眼中,陈思琪是一个有理想的人。他们那届学生毕业后,除了家在本地的,几乎所有人求职时都把“B市户口”“正式编制”列为首要筛选指标,尤其是“B市户口”,简直成了毕业生们的心病,除了陈思琪。
陈思琪是T省人,大一时,她的理想就是当娱乐记者,大四时,目标依旧,为此,她投简历时从来不考虑户口和编制,专门瞄准八卦能力强大的新闻媒体,现在愿望达成,每天混得倍儿开心。
如果一个人有明确的目标,并且为此矢志不渝、乐在其中,哪怕是掏大粪,也是理想——崇高的理想。
反观云朵,她一直很想从事与纪录片有关的工作,可是一脚尚未踏入社会,就被周围的人心惶惶感染了,加上妈妈每天一通电话的施压,她最后还是一头扎进了“求户口”的洪流当中,不能自拔。
结果也算是求仁得仁,她现在有着正式编制,拿到了B市户口,这样的待遇在同层次的求职者大军中绝对算胜出,至于她的工作热情,呵呵,不提也罢。
陈思琪见到云朵,很高兴,拉着她不停地八卦娱乐圈。
百分之九十的女孩子都喜欢八卦,云朵自然也不能免俗,听着陈思琪滔滔不绝,她白天郁闷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在陈思琪的描述中,娱乐圈里都是妖魔鬼怪,一个比一个重口味,新出道的小明星被包养这种根本够不上档次,男明星嗑药这类勉强可以当作谈资。
云朵听着,禁不住感叹道:“跟你们娱乐圈一比,我们体坛帅哥都是纯洁的小天使啊!”
陈思琪摸出手机,向云朵展示她这些天的成果。
照片有明着拍的也有偷拍的,她一一给云朵点评,谁化妆太浓像老妖婆,谁本人比照片好看很多,谁腰长腿短,呵呵呵……
云朵也拿出自己的劳动成果和她分享。
她拍的照片不算多,大部分是正儿八经的新闻图片,一点都不抓人眼球,调出来给陈思琪看的时候,竟然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陈思琪突然惊叫道:“天啊!”这声呐喊吸引了周围无数人的目光,她自己却浑不在意,指着手机问:“这个是祁睿峰我知道,但是这个是谁?好帅啊!”
云朵被她吓了一跳,不过嘛,对于陈思琪这样的反应,她很满意:“这是唐一白。”
“也是运动员?”
“废话!”这张照片就是云朵最满意的那张抓拍。
云朵又调出自己和唐一白等人的合照:“侧脸就把你惊艳到了,那你看到正脸会不会被他帅哭呀?”
陈思琪捧着手机:“嗷嗷嗷,帅得让我合不拢‘腿’!”
云朵满头黑线:“节操呢?”
陈思琪翻看着云朵和那四位运动员的合照,自言自语道:“不止唐一白帅,其他人也很帅嘛!不过,还是我们家唐一白最好看。”
“你、们、家?”
陈思琪又有些愤愤不平:“我说最近娱乐圈的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妖气冲天呢,原来帅哥都去体坛了啊!”
云朵有些得意,感觉陈思琪夸唐一白等人,比夸她自己还让她高兴。
陈思琪的目光又回到唐一白身上:“难怪我看他有点眼熟,这根本就是我失散多年的老公嘛!”
云朵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了唐一白。
进入十一月,秋风陡然凉了。
云朵感冒了一次、流鼻血两次,自己胡乱治疗了一下,终于有所好转。
这天,她又接到了采访任务,不过不用出差,就在本市的体育大学校园内,那里要举行“全国体育工作者经验交流会”。
这种会议的新闻价值比较低,也就是在报纸上博个存在感,占的版面不会超过半块豆腐,因此,社里只派了云朵一个人去采访。
相对于会议内容,云朵对“体育大学”本身更感兴趣。这所学校堪称全国体校中的高帅富,即便是身处高校如云的B市,它的名气依然很大,因为它是B市四大帅哥高产校之一,另外三所分别是电影学院、戏剧学院和传媒大学。
云朵是传媒大学毕业的,电影学院和戏剧学院她都去参观过,这三所高校的男生帅得各有千秋,同时也有个共同点——文弱有余,强悍不足;精致有余,阳刚不足。
体育大学就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了,男生大都身材高大、体态矫健——好吧,虽然某些人过于矫健了,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一身的阳光且阳刚气质,仿佛夏天里暴晒在正午阳光下的金色麦穗,健康、饱满、明朗、热烈。
云朵路过体育场时,看到一群男生正在篮球架下打球,他们赤着胳膊,汗水布满健硕的肌肉,在阳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芒。
她仿佛听到了空气中雄性荷尔蒙爆炸的声音——这才是真男人!
真是一个可以纠正人类审美观的世界啊!云朵暗暗感叹。
她身处荷尔蒙爆炸后的蘑菇云中,正发着呆,不料对面打球的人力气太大,篮球高高地抛了出去,越过铁丝网,朝她砸过来。
云朵看见了,可惜她的反射神经在这样的突发状况前实在太弱,她呆傻地看着一个暗红色球体直袭面门,想躲时已经来不及了。
难道要被一个篮球毁容了吗?她吓得闭上眼睛,不敢面对接下来的惨状。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感受到篮球拍脸的痛苦,云朵以为自己刚才在做梦呢,小心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只手。
这只手很大,手指长长的,此刻正拦在她和篮球之间,手掌紧紧贴着球面。她转动眼睛,目光沿着白皙如玉的手指向上瞄,看到了干净整齐的指甲,泛着淡淡的光泽,像洗净的珍珠。
这个人帮她挡下了篮球。
意识到这一点,云朵彻底睁开眼睛:“谢谢你!”说完,她后退一步,偏了一下头,才看清这个助人为乐的人,顿时大吃一惊:“唐一白?”
“是我。才隔几天就不认识了?”唐一白笑了笑,掂了一下手中的篮球,改为五指托着,轻轻一动,篮球便在他的食指上飞速地转动起来,特别听话,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时,铁丝网对面的一个男生说道:“哥们儿,帮个忙!”说着,又歉意地看了一眼云朵:“刚才对不住,美女。”
“没事。”云朵摇摇头。
唐一白重新把篮球托在手上,退后一步,然后起跳,手一扬,篮球脱手,朝球篮飞去。
云朵知道他的意图,却不相信他能投中,要知道现在这个距离比三分线还要远,而且隔着一道铁丝网,能砸到篮板就不错了。
她的视线追随着篮球,看到它在空中画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后,轻松入网。
云朵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游泳运动员,对吧?”
“是啊,我是游泳运动员里最会打篮球的。”他大言不惭。
云朵没见过别的游泳运动员打篮球,对这种自夸的话也没有怀疑的依据。
她有些凌乱,又把唐一白上下打量了一番。他今天终于不穿运动服了,黑色印花长袖T恤、淡蓝色牛仔裤,加上白底带浅蓝花纹的运动鞋,肩上挎一个黑色单肩包,一身打扮很是低调,只不过他的身材太好,相貌又太出众,无论穿什么,效果都棒棒的。
云朵不解的是,唐一白今天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无框,镜片干净透亮,平添了几分斯文气质。
云朵戴过唐一白的泳镜,没有度数,不禁有些疑惑:“你是近视眼?”
唐一白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镜:“平光的。”
“那为什么要戴呢?扮斯文?”
他呵呵一笑,没有回答,而是摘下眼镜,直勾勾地盯着云朵。
他的眼睛是云朵见过的最好看的——薄薄的眼睑、深深的双眼皮、长长的睫毛、微微上挑的眼角,以及晶亮又黑白分明的眼珠。他不笑时,那双眼睛像两池安静的湖水;他注视你时,湖面便出现了幽深的漩涡,直把你的心神卷进去;他笑时,湖水便成了春水,碧波荡漾,潋滟无边;当他盯着你笑时,你会觉得自己变成了粉色的花瓣,飘飘悠悠坠入春水的柔波里,不由自主,不能自拔,只能随着波浪一起浮沉荡漾。
此刻,他的目光让她无处躲闪,心脏扑腾乱跳,最后只能红着脸低下头:“什么意思啊?”
“这就是解释。”唐一白收起笑容,戴好眼镜。
想了一下,云朵就明白了,这小子的意思是,他觉得自己长得太勾人,怕无意的目光成为乱飞的桃花,进而勾起相思无数,只好戴副眼镜遮挡一下,避免不必要的粉红误会发生。
还有比这更自恋的吗?
可是想想自己刚才的反应,云朵又觉得他这样自恋也是有几分道理的。
她挠了挠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于是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话该我问你,你为什么来我们学校?”
“哎?”云朵讶异地看着他,“你是这里的学生?”
他点头:“看起来不像?”
“也不是。我通常不会把运动员和学生联系到一起,所以……”
唐一白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这是赤裸裸的歧视。”
“咳咳咳……”
虽然如此说,唐一白还是理解云朵的想法的,因为运动员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确实要用来训练,学习文化知识时就严重不足了,越是顶级的运动员,这样的情况越严重。
云朵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唐一白:“所以你今天是来上课的?”
“国家队的运动员真的有时间上课吗?”她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我每个星期可以抽两个半天来上课。”唐一白耐心地向她解释,“前提是没有遇到比赛前的集训。你也知道,我三年没有参加比赛了,上课的时间还是很充裕的。”
听到这里,云朵不禁有些黯然。三年、三十六个月、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身为一个黄金期的运动员、一个有着顶级水平的选手,他只能看着队友集训、比赛,自己却日复一日地进行着常规训练、上课,平淡的日子下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云朵只是想一想,就感觉心酸得不得了,而身为当事人的他,该有多难过啊!
唐一白倒是一脸的云淡风轻:“这三年里,我每门课都是优,还拿了奖学金,所以我也是游泳运动员里成绩最好的。”
云朵被他逗笑了:“我发现你和别的运动员一点也不一样。”
唐一白低头笑了笑:“你和别的记者也不一样。”
云朵心想:当然不一样啦,我是新人嘛!
她摆弄着手里的相机:“你几点上课?”
唐一白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快了。不过迟一些也无所谓,我能去上课,老师已经很开心了。”
云朵有点窘——这样的话从你自己口里说出来真的好吗?
两人要去的方向是一样的,唐一白在路上看到奶茶店时,还停下来请云朵喝了杯热饮。
本来云朵打算喝奶茶的,但是唐一白淡淡地道出了四个字评价“垃圾食品”,于是云朵改喝了乌龙茶热饮,唐一白则要了一杯鲜榨的石榴汁。
鲜红的石榴汁像玛瑙一样艳丽迷人,长相俊美的唐一白品尝一口,像是吸血鬼在进食鲜血一般,有种动人心魄的美艳。
唐一白喝一口果汁,很享受地眯了眯眼睛,弄得云朵都想尝一尝了。
两人并肩走在种着银杏树的小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云朵发现,她和大多数人一样,一提到唐一白那晦暗的三年,就忍不住为他感到可惜,长吁短叹,殊不知唐一白已经走了出来,那些日子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潮汐退却现白沙,乌云散尽碧空洗。他从苦涩的过去收获的东西,未必比失去的东西少。也正是那样的过去,造就了现在的他,坚忍而乐观,成熟且强大。
云朵和唐一白是同龄人,她把自己和唐一白做比较,发觉至少在情商方面,唐一白甩她N条街。
算了,这样悲伤的事情不要去想了。
云朵一手握着乌龙茶,一手轻轻地敲着挂在胸前的相机:“那个……今天遇到你的事情,我可以写成新闻稿发在报纸上吗?”
“嗯。”唐一白咬着吸管,含糊地应了一声。
“那我们交谈的内容也可以?”
他松开吸管:“可以。”
云朵得寸进尺:“那么……我可以给你拍张照片吗?无图无真相啊!”
“当然可以。”
云朵于是放下乌龙茶,摆弄相机给他拍了几张。
笔直的银杏树前,少年身形秀拔挺立,在嫩黄色的树叶映衬下,他的脸庞更显俊美不凡,只不过……
云朵突然停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能不能先把果汁放下?”捧着饮料喝的新闻图片男主角一点都不庄重好吗?
唐一白像个乖宝宝一样配合着她。
他越是这样配合,云朵越觉得自己过分,拍好照片,嘿嘿笑道:“谢谢你!”
“不客气的。”
两人拿回各自的饮料继续喝着。
云朵却有些不放心:“我听说你们有规定,不能轻易接受采访。我这样做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唐一白摇了摇头:“没关系,我跟教练说一声就好,他脾气很好的。”
云朵知道他的教练是一个叫伍勇的大汉,一脸的犯罪气质,她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汉子好脾气的样子。
她有些纳闷:“你为什么愿意冒着风险配合我呢?”
“因为你暗恋我呀。”
“噗——”云朵把嘴里的乌龙茶都喷了出来,也顾不上自己失态了,瞪着一双杏眼惊恐地看着他,“喂喂喂,我没有啊!”
唐一白咬着吸管,嘴角很勉强地向下压,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云朵有些急:“我真的没有。”
他终于忍不住了,唇角上扬,闷闷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看着云朵,眼波流转,满脸戏谑。
云朵:“……”什么都不用说了,又被调戏了。
云朵把自己在体育大学的所见所闻写成了两篇稿子,第一篇是体育工作者经验交流会的报道,第二篇是对唐一白的介绍,只是,第二篇的篇幅是第一篇的三倍。
她持着公正客观的态度去写这篇新闻稿,写出来的文字却像是脑残粉对偶像的溢美之词。云朵也很无奈,唐一白并不是完美无缺的人,比如“调戏记者”这一点就挺让人生气的,可她不能写啊!
她给唐一白的定位是“运动员中的学霸”。尽管去掉了“游泳”这一限定领域的词汇,但是放眼整个职业运动圈,唐一白也是当之无愧的学霸,毫无争议。
一个运动员,不逃课、不挂科,门门优秀,同时保证自己的主业不受影响,多励志啊!
写完稿子,云朵自恋地看了两遍,决定等这篇稿子发表后,她先送一份报纸给唐一白。
(下次更文:8.18晚上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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