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外用避孕药有什么副作用副作用吗?

绿瘦减肥药怎么样,这种药对人体有害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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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瘦减肥药怎么样,这种药对人体有害吗?真的有效吗?是纯天然的吗?不反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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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意见:减肥药是不能吃的,不管是哪一种减肥药都有副作用,但是现在的商家都避重就轻,夸大减肥药的减肥效果,却从不说其副作用,一般的减肥药对心脏都不好,伤肝伤肾,所以不建议吃减肥药。医生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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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二:点击浏览器上的收藏按钮收藏问题。假如有几种药物,可以让人获得各种积极的体验和快感,没有任何生理副作用,成本低廉批量生产。这种药物是否应该广泛使用?
美国纽约提出了:把承认携带适量大麻合法化。我把这个事情极端化、理想化、泛化,由此产生这个问题。如果有人觉得这个假设本身不成立,想要删除一个问题,也没关系。但我会很可惜知乎没法进行这种思维实验去进行道德和价值观的批判性思考。
例如:有些药物可以给你美味感,有些可以给你性高潮,有些可以给你“顿悟感”,甚至可以给你“发明东西的快感”、“成就感”,总之任君选择,一一对应。
补充一下:所谓没有任何副作用。就是不会有生理依赖,脱离药物后不会有痛苦。此种药物的持续使用带来的持续积极体验和快感也不会给人体造成负担。
再次补充:我都说了,没有生理依赖。也就是即便不使用这种药物,人还是能通过一般正常的途径体验积极快乐的感觉。戒断这种药物不会带来痛苦。我不把“希望通过这种药物获得快乐”当做“副作用”,因为它的作用本来就是“让你获得快乐”。你总不能说感冒药的副作用是:“患者会希望通过此药物缓解和治疗感冒症状”吧?
刚刚请教了一位精神科的研究生,她说心理依赖也可以算是“副作用”。无论如何,我们暂且认为心理依赖是副作用吧,不然很多人纠结这个问题。问题中的副作用特指生理副作用。希望各位知友整体的讨论这个问题,而不是问题中几个名词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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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发明出来了啊盐 味精之类的就是
神经元和神经元之间传递多巴胺等neurotransmitter让我们有了快乐的感觉、大麻、meth、cocaine等药物会让我们分泌更多的多巴胺。当你分泌过多多巴胺是为了保持平衡homeostasis、你的身体会减少receptor也就是多巴胺接受器的数量。这样正常情况下你的身体分泌正常数量的多巴胺而你的接受器少了就只接受了过少的多巴胺于是产生了种种戒瘾反应。所以我要说的是:你觉得你说的这种药物存在嘛
体验和感觉并不真实。
不是应该不应该的问题,要是有那么好的东西,能有好处还没副作用,人性趋势下这东西会流行起来(其他的因素暂且不论),然后照成泛滥,泛滥到一定程度就会有被害方,于是会有介入力量进入,最后各种限制化合法化稳定发展,或者抹杀直接over。。。不都是这样的么。。。
有了这种药以后,一切生产创新努力等等等等正面的东西都变得没有意义了,生产生活的全部就是——生产这种药物。那么你觉得这种药应该推广么?
比如平时吃饭,吃饱了也挺爽,只不过你不觉得是吃药而已
回答这个题目的人注意一下,这种药已经广泛使用了,它就是:——&撸管。
当人类都不用劳动就可以进步的时候,可以。否则这样的东西会让人越来越懒,社会陷入恶性循环
题主所讲的,类似于《美丽新世界》中“索麻”。我以为要按这药物的依赖性强弱分为两种情况而论。1
药物的精神依赖性极强情况:在多年前的一项著名研究中,詹姆斯·奥尔兹和彼得·米尔纳报告说,他们发现了下丘脑的愉悦中枢(Old,1975;Old&Milner,1954)。奥尔兹和米纳尔训练老鼠按压杠杆,从而得到一次通过微电极传导的电流刺激。一些老鼠会每小时按压杠杆上千次,并持续15到20个小时,直到力竭晕倒为止。但苏醒后,他们会继续按压杠杆。当强迫这种钟情愉悦感的小型啮齿动物做出选择时,如将电刺激与水、食物、乃至一个极具吸引力的异性作出挑逗性动作(至少对其他老鼠极具挑逗性)相比,它们仍然会选择电刺激。
节选自《心理学的邀请》P160
在这一点上,我不觉得人比老鼠强到哪里去,即使是境界极高,自控极强之人。某个角度看,人脑就是一部机器,而作为一种极端的毒品这种药物就是这部机器的一个bug。可以预见,此时人一旦接触到此种药物即相当于社会性死亡。人们对待它的态度也会想今天对待毒品和死亡一般。众人躲避,法律禁止。它与死亡有两个区别,临死时人可能因恐惧而极度的痛苦,刚接触这药物却给人极大地喜悦。我们无法与死者交流,却可能与用药者进行交流。而用药与死亡的本质是一样的,就是走入了另一个世界。2
药物的精神依赖性较弱情况:这种情况,可以类比成香烟,玩游等一切让你爽的事物。如果再加上易于制造和提供持续稳定快感的条件,那么我以为它很可能会成为一种政府统一控制下的类货币的东西。(受被折叠答案启发)一方面如果不加控制,市场竞争下会使得快乐药极为廉价,人人戳手可得。此时廉价的快乐使人们失去劳动的动力,阻碍社会的发展。忧患意识者与远见者会提出抗议,最终国家的管理层应该会出手干预。另一方面如果予以禁止或者直接提高价格,无数人会抗议这剥夺了自己享受快乐的权利。众人的抗议使政策无法成立或执行。折中的方式就是政府统一生产发放(个人生产这个就等于印钞票,而且无法保障安全卫生),一方面按人头定量配给,一方面按劳配给。实现一种快乐权与刺激生产的平衡。3 如果前面的这些假想成立的话,这里我更好奇的是,如果依赖性处于极强极弱的中间会怎么样呢?我还没想好……
新闻联播?我个人认为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从逻辑上说假命题蕴含任何真命题。
总体来说,我觉得这个问题至少涉及到了三方面的问题:人生的意义,伦理学以及政治哲学。不过总结起来就是一个简单的分类讨论:理想的情况下:应该,因为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去阻止人类获得快乐。现实的情况下:不应该,因为这种东西实际上还是安全上无保障的,最大的可能就是变成一种新的毒品。还是从人生的意义这一部分开始。
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一个思想实验,那个思想实验是这样的: 假设有一个快乐机,你一进去就可以体会各种快乐,并且绝不重复各种快乐,让你不会觉得厌烦的各种快乐,如果你沉迷其中不肯出来,那么你就会被接上各种维持生命的装置。然后你会一直处于这种状态,直到你想出来。并且现在有一个要求,就是如果你要出来,只能是你在里面自己选择退出,而不能让别人把你拉出来。并且你知道已经进去过的人还没有一个选择出来(这句话是用来证明这些人正在体验着各种各样的绝不重复的快乐)。问题是,你是否会选择进入这样一个机器?答案很显然,一般情况下基本上坐在这里看答案的大部分人都不会选择进入这个机器,但是可能有些别的人会,比如说刚刚失恋的人,比如说想自杀的人,比如说一生孤苦伶仃无亲无助的人,还有一些好奇心过剩的人(单纯想挑战一下自己能不能进去之后再出来),等等等等。这个思想实验的本质是为了反驳「获得快乐是人生的全部意义」这一个论断。当然,为了让实验更加中性一些,我们可以去掉一些描述,比如说我们可以想象他们是在用一种比较高端的方式维持生命,不会全身插满管子那么恐怖,并且他们的体型也没有太大的变化,身体的机能也是正常的。身体最多只会和正常人一样慢慢衰老。既然是做思想实验,我们首先应该相信,进去这个机器中的确是在体验各种各样的快乐,并且这个过程不会随意终止。至于别的部分,要随着讨论的深入而增加。一般来说,所谓的有理想的人不会选择进入这个机器,比如说数学家们会认为自己要证明的定理更加重要,艺术家们会认为创作的过程更为重要,普通人也会认为自己的家人更为重要。但是我们忽略了一点,如果我们真的进去了,要么我们可以再虚拟中继续干我们想做的事情,并且能够「做」得更好,又或者,我们压根就会忘记这些令我们苦恼的东西,比如说数学家的证明,证明只有在证成功的时候才有快感,证明过程中的那种焦头烂额的感觉是很恼人的。所以以上这些东西并不能够真正成为里不进去的理由,当然,有人会认为自由意志比快乐更重要,但是其实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关键点。就像是社会制度那样,一个好的社会是可以让大多数群众过上幸福生活的社会,所谓的自由和民主仅仅是一种手段,如果一个独裁者可以把事情安排得很好(比如说班长在排座位的时候通过体察大部分同学的想法来进行座位的编排,而不是通过民主投票的方式排座位),那也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对于独裁的恐惧本质上是对于独裁者扭曲我们自己的意志,使得自己痛苦的恐惧。但是如果一个独裁者十分之体谅地为你安排好一切,所有给你的东西都是你恰好想要的东西,那么这样一个独裁者也不会特别讨厌。如果想清楚了这些问题,那么其实快乐机本身是一个非常诱人的东西。当然,在现实生活中我不会进去,因为在现实生活中我没有办法 100% 地放心这个东西,但是如果是在一个理想的思想试验中,那么我绝对会选择进去。因为你的现象世界就是你的全部。以上是出于受试者自己的角度的考虑。而旁观者如果要劝说受试者不这样做,会说一些什么内容呢?最简单的情况就是叫你去考虑他人的情感。人作为人不是一个单纯的个体,而是一个社会人,沉迷于某种东西,可能对于自己没有什么,但是对于家人和朋友来说,又或者是对于社会来说,是一种灾难或者是负担。如果我们希望自己的家人不要伤心难过,那么我们就不应该选择进入这种机器里面。并且,如果你进去了,那么你实际上就是在不作为的情况下让社会养你,这样做是不道德的事情。这两点同样也有着各自的漏洞,针对第一点,如果一个人活着很痛苦,比如说得了癌症,并且全身疼痛得厉害,没有食欲,睡觉也睡不好,精神低落(应该会有这种情况吧?),那么如果这个人自杀了,家人即便会伤心,某种意义上也会为他开心,因为他得到了解脱。那么,为什么我们能够接受从痛苦到无,而不能接受从平淡到极乐呢?这里如果真的有问题,那么无非就是认为你这个人进去之后可能会得到不好的体验或者如何如何(但这和设定相反)。或者是单纯地出于控制欲,认为你做了违背了自己心愿的事情,于是就觉得不爽之类的。但是这本身就不是一种正常的情感。(因为不进入快乐机这一点是得不到理性辩护的)至于资源方面,我们可以这样想象,假设这个机器本身不是人类制造的,它维持生命的方式,包括里面的资源和能量,都不是来自于人类的资源。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就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了。关于快乐机的思想实验分析完了。现在开始思考一下快乐药(请允许我这样称呼它)。基本上上面的讨论已经涵盖了前两个方向上的问题。而如果我们需要研究这个问题,还是需要一个详细的设定,至少和快乐机的设定类似。很多事情都是值得追究的,比如说为什么美国禁过酒,后来又不禁了,再比如说为什么中国抽烟是法律允许的,但是抽大麻就是违法,虽然后者的成瘾性远低于前者,(所以如果单纯是说大麻合法化的话我觉得没有任何问题,因为大麻本身的成瘾性比烟还低,如果吸烟是合法的,并且是可以不限量的,那么小额限量的大麻又有什么问题呢?)再比如说,为什么苏联一禁酒经济就垮了?这些规定,一方面体现了利益的因素,另一方面体现的是国家对于人民的一种权力(又或者是责任)。比如说对于一个小孩,我们不会完全放任他,我们会管他,我们禁止他抽烟喝酒,禁止他说脏话,禁止他和别的孩子打架,禁止他用打火机或者是燃气灶,禁止他随便使用电器。这些行为都是以保护之名进行的。并且大多数人会认为这样的禁止并没有什么不妥,因为我们知道很多小孩子,如果做出了危险的事情,纯粹是出于对事情的无知而做的,比如说如果他去碰火焰,纯粹是觉得好奇,实际上他并不知道自己会,也不想被灼伤。在这种情况下,父母要去保护孩子,避免他做出危险的行为。国家对于一般毒品的管制也是这样,大部分人不知道海洛因对身体有那么大的危害,有那么大的生理成瘾性,所以国家要通过禁毒的方式避免人们去接触这种东西。但是有些情况下又容易矫枉过正,比如说美国当年的禁酒令。虽然禁酒本身对于社会有一定的好处,比如说如果社会能够真正的禁酒,那么一方面酗酒的人数就能够大大减少,进而让减少由酗酒引发的家庭社会问题(尤其是暴力事件),另一方面减少因为醉酒驾车引发的交通安全问题。这个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我们却会觉得这做过头了,总有点因噎废食的味道在里面。毕竟酒本身是很好的东西,一方面是可以给人提供快感,另外一方面是一种很好的贸易品(但是后面这个理由其实是完全不成立的,毒品也是一种很好的贸易品)。将其非法化只会促进它的地下交易,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就像是立法禁止杀人没有办法真正从源头上解决杀人事件那样,即便你恢复凌迟也是没有用的,这种事情没有办法通过法律的手段真正解决,如果要解决的话,精神病院可能会更有用?把任何一种可能作为精神病人出现的人类丢进去……?嘛,在继续进行之前,我想最好还是要对比一下题目中假设的这种药物和快乐机的区别。题目中所说的那种药物,具有三个特性:廉价;强度高(不妨再加上一点,不会产生抗药性);生理不成瘾。其实这和快乐机是相对应的:不耗费人类资源;快乐强度高,并且不会腻烦;可以选择自己退出(等价于生理不成瘾?)。成本和效果我都先不考虑,关键是在成瘾性方面。快乐机,就其表述而言,具有非常强的心理依赖性,这种依赖性之强体现在:凡是进去的人都不想出来。而药物的话,总有一个药效失效然后掉回来的过程。当然,我们可以假设这种药片也能通过某种方式达到快乐机的效果。因为快乐机的逻辑是:如果你想退出,那么你就可以退出。用药的逻辑是:如果你想继续,那么你就可以继续(因为廉价)。而实际上这两者是等价的,毕竟要养成一种定期服药的习惯并不会太困难,并且为了方便,我们可以想象这种药品是随处可得(不仅仅是便宜,为了思想实验直接免费算了),没有保质期,可以直接服用并且立刻起效。如果是这样设定,那么这个东西就和快乐机没有区别了。也就是说,没有生理依赖,但是有心理依赖性,并且按照设定的不同,心理依赖性可以强到和快乐机等同。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并且是对社会有真正影响的部分,是服用了这种药的人处于什么状态,也即,这种状态影响的是 consciousness、mood 还是 emotion。显然快乐机是通过直接影响意识的方式,让一个人通过看到和感受到幻觉,进而觉得快乐。而有一些抗抑郁类的药物,是通过影响人类的 mood 的方式,让一个人处于一种比较容易开心的状态中,进而达到一个好的心情。这两种方式的不同在于哪里呢?前者因为影响了意识,在这个过程中,人是没有办法进行正常的生产劳动行为的,但是相对地,如果仅仅是影响一种作为背景的心情,也即是 mood,那么人还是可以开心的工作,甚至,在工作的时候遇到令人不快的事情也不容易生气。显然,如果快乐药的强度仅仅是到后者这种程度,那么应该没有什么人会反对它,这基本上就和吃到了好吃的开心一整天一个道理。另外一方面,即便是说满足幻觉,但是这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某种意义上是有利于社会稳定的,仅以性高潮为例,这种体验有利于减少社会中的性犯罪。可以认为是性爱的替代品。这至少可以解决广大单身汉的需求问题。至于道德方面,其实研究道德问题是非常烦人的。 比如说在一般的语境下,没有人会认为玩网络游戏是不道德的,但是如果一对夫妻因为玩网游把孩子给饿死了,那么这种行为就是不道德的。类似地,如果一个人喜欢使用某种药物获得某种体验,这种行为本身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为什么我们会从道德的角度上去抵制海洛因或者是 LSD 呢?我觉得可能有几个方面原因,一个是这种药品会使得人丧失工作能力,但其实这不是主要的问题,因为一个人总有一段时间会丧失工作能力的,比如说你在啪啪啪的时候就丧失了工作能力。如果说啪啪啪还是正常的以繁衍后代为目的的行为,那么撸管呢?单纯的消遣行为是不值得用道德的标准去评价的。所以毒品也不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而被人排斥,如果仅仅是说一个人在一段时间之内会神志不清的话,那么这并不是特别重要的问题。毕竟一个人每天都有六七个小时神智不清。多一两个小时似乎不是问题。当然,多十几个小时就有问题了,但是问题的关键依旧不在神智不清这个事情上,没有人会说植物人是不道德的。所以我们排斥毒品有着别的方面的理由,比如说毒品会导致身体变差,这就会涉及到一个问题:自残是不是不道德的。但是我觉得这依然不是重要的地方。所以就暂且先不讨论了,而且如果真要说的话,现在很多人的方式,尤其是那种像我一样容易过劳死的方式,本身也是一种对身体的损害,而且搞不好比吸毒的人死得还早。【这一段是吐槽,别认真】毒品会造成不好的社会后果,这一点主要是源于毒品的昂贵性(本质上是难以获得的属性)和成瘾性。如果仅仅是成瘾那么并没有所谓,如果是某种随处可得的东西,那么成瘾不成瘾都一样(假设有人对汽车尾气成瘾,那么他可能会选择去扫大街或者是做交警,而这种行为是不会危害社会的),但是如果这个东西有着非常强烈的成瘾性,并且十分稀有(因此导致其价格非常昂贵),那么这个东西就会造成社会问题。并且,准确来说不是个体性成瘾(比如说如果有人心理有问题,对黄金成瘾或者对玉成瘾,这个并不会称为黄金或者是玉不能流通的理由),而是容易让所有人上瘾。这样说来,网游虽然容易让人上瘾,但却不被法律禁止的原因可能有两点,一个是网游的成瘾性是心理上的而不是生理上的,所以基本上不具有必然性,玩网游玩腻也是有可能的。另一方面,网游所耗费的资金没有毒品那么大,所以基本上不会因为金钱问题而产生严重的社会问题。因此,并不是所有有成瘾性的东西都和不道德直接挂钩。当然,这和成瘾的对象是否容易获得有关,对于普通的青少年,网游成瘾自然没什么,但是如果是对于那种被家里管得死死的人,那么可能他就会因为网游而做出违法犯罪的事情。但是考虑到也有人为了吃饭而杀人,所以单纯以这样的后果来为一个事件或者行为定性,依然是不足够的。快乐机和快乐药最大的区别在于,前者拥有免费的生命维持装置,这也就意味着,这个人可以正常地活下去,但是快乐药面临的问题是其自身的强度和依赖性。这看上去是技术问题,但是实际上和道德相关,因为,如果一个人,没有办法从快乐药中获得能量,并且不断地服用这种药物,处于一种迷幻的状态(按照题设,足量的快乐药物产生的效果是控制意识而不是控制心情)。那么一直服用这种药物就意味着死,渴死或者是饿死。而这就意味着这是一种杀人的药物。对于普通的人来说,成瘾性可能还没有那么强,但是对于那些处于低落状态的人,由于清醒的状态和迷幻的状态之间的落差太大,所以他们很有可能会不停地使用这种药物以实现逃避现实。依照成瘾性的不同,和药效的强度的不同。当然,这里的成瘾性是纯粹心理的成瘾性,完全是由不想面对事实这种心理产生的。当然,其实这里心理和生理的分别是暧昧的。任何一种感觉都是由对应的生理基础产生的。所以如果真的要区分心理成瘾和生理成瘾,我们似乎会面对到像是维特根斯坦口中的那种家族类似的问题。不过我们可以把所谓的快乐药给理想化,认为这个就是一个以幻想的方式不断地给你提供快乐的机器好了。这样,这个人对于这个社会就是负担,当然并不是说所有的负担都是不好的,但是如果一个拥有自由意志的人,在明明可以正常工作的情况下选择去成为一个社会的负担,这当然是道德所无法接受的。这里甚至是比流浪汉还要严重,因为至少流浪汉的生活还是自理的。当然,这后面还有很多细化的规则,不过我觉得,这大概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吧。如果认为一个人可以自由处置自己的身体的话(当然这一点存疑),那么一个行为的不道德性就只能体现在这个行为对于他人的影响上。这让我想到一个问题:精神病人是否应该去治疗,如果这种精神病不会影响他人的话,但是事实上是,基本上不存在这样儿的理想的精神病。快乐药也是同理,我们可以说这是自己选择的事情,但是到最后我们还是在麻烦他人。最后一个问题,是政府在什么情况下有权利立法禁止公民的某种行为。比如说一般来说,我们会认为政府禁止公共场所吸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在公共场所吸烟会影响他人的健康,可以视作是危害他人,但是法律并不禁止吸烟,虽然烟具有一定的成瘾性和有害性。类似地,法律不禁止喝酒,但是严惩醉驾,也是这个原因。但是政府应该如何面对快乐药这种东西呢?我觉得如果是中国政府的话,第一反应是肯定会禁止,如果我是中国政府的话我也会选择禁止这种东西,把它和毒品列为同一个等级的东西,但是反过来说,如果我真的这样做,那么这种东西就和枪支毒品一样只能够进行地下交易,相对地,我们就把这种东西强行变成了毒品。甚至可以想象这个东西在中国的售价也会不低,即便比不上冰毒,至少也会和摇头丸一个价位。这样似乎就构成一个悖论了。但是相对地,如果放开管制,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呢?不知道大家还是否记得,或者说看过《黑镜子-你的全部历史》。很多时候,并不一定就是说新技术不好,可以想象如果人类社会习惯了那种东西,那么可以改变人类的整个行为模式。但是问题在于,在新旧交接的阶段,这种东西很容易造成问题。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尤其是在大家还没有弄清楚应该如何正确使用这种快乐药之前,直接开放使用时危险的,当然可以考虑一步步地放开使用,但是我是不赞同直接让这种东西没有过渡地直接流入市场……算了这一部分内容也不太懂就不多说了……总之我觉得最后这种药物应该是可以开放使用的,因为这种东西本质上并没有反人类的地方。反而有利于提升全人类的幸福感。最后是吐槽。【原谅我吐槽成性吧啊哈哈哈】今天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孔龙华 同学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见解:或许这种概念上的东西仅仅是圆的方罢了。你可以设想一个圆的方的概念,但是这个概念不是逻辑可能的。在这个例子中,我们或许可以设想一个不会有任何生理副作用的药物,但是这在物理上是否是可能的?毕竟每一个心灵状态都对应着神经系统的一个物理状态,也即是一个生理状态。心理依赖和生理依赖,在这个地方是否能够真正地划分清楚?还是说仅仅是维特根斯坦口中的家族类似?当然,并不是说这个实验没有价值,毕竟一个好的思想实验有利于我们了解清楚人性、道德和社会……以上。
咖啡因是有副作用的,但是已经被极其广泛的使用了,相关厂商无不赚得盆翻钵满。吸烟有害健康,但是已经是个极其广泛现象了,相关厂商无不赚得盆翻钵满。所以,除了竞争对手以外,我看不出任何理由来阻止提问中的这种东西。
一切不损害他人利益的个人自愿行为都应该合法化
我倒是真知道一款这样的药,为了避嫌我就不说名字了。还真是无毒无害,不是违禁品。
廉价的快感会摧毁主流价值观,“廉价”本身就是副作用。
这不是一个“应不应该”的问题。如果有这样一种药物存在的话,它最终肯定是可以作为精神类药物上市销售的。至于服不服用是个人选择的问题。
希望我这个答案不算太跑题。首先,药品的合法化和非法化经常是政治经济斗争。一种物质的合法化及其广泛推广通常与其利益链有关,没有“应不应该”,只有“会不会发生”,只要各方面条件符合,不应该可以让它变成应该,应该可以变成不应该。比如香烟、酒精,这些都是明确有成瘾性且稍用就可能伤害健康的东西,戒酒绝对不比戒大麻和摇头丸容易,但酒精的使用不可谓不广泛,盖因其成熟利益链的存在,并且利益链上的人员已足够强大,足以影响立法和政府行为(当然,是导致慢性死亡而不是急性死亡也是原因之一,要不道德上太明显有点说不过去)。所以你说的那种物质有没有可能推广呢?当然有可能,别说没有生理副作用,就是有那都可能推广。可是如果这种产品出现会不会真的出现广泛使用呢?就要具体看了,成本低廉固然好,但厂商能不能从中牟利?能不能通过专利、立法,让只有少数人能够生产和从中牟取相对较高的利润?能不能找到一些道德或传统的制高点将其的使用合理化?最终则是看政治与商业之间如何博弈,得出结果。另外,这个题目还有另一个问题,就是这种东西真的不太容易长期实现啊。主要是不论是什么能够带来快感的手段,广泛传播大家拼命用的话,过一阵世界人民就都会产生耐受性了。传播也就是加速这个手段的无效化,如果又没有依赖性,早晚没用被大家抛弃掉了。耐受性这个不是什么药品、电刺激、高科技科学手段的问题,不管什么手段长期使用人都会产生耐受性……这是个神经过程,什么手段终归都是通过神经突触和递质起作用,如果人一直过high,人体会关闭受体神经突触上的特定化学门,导致该快感有关的神经递质接收不能,人就没有办法再high起来了,对该手段就产生耐受性了。所以就算广泛传播也不用太过担心,反正又没什么副作用,一开始大家high两天,后来就跟吃淀粉一样了。
如你所述药物:吃:快乐+1
不吃:快乐+0过不了多久,人们就适应了这种快乐(去敏感化),从而:吃:快乐-&0
不吃:快乐-&(-1)
(随每次服药,无穷趋近)也就是说:这种药物一旦被推广,地球人就离不开它,并且没有显著的好处。快乐几乎是守恒的,你上升的时候得到多少,下降的时候就要吐出多少,人们只是在快乐的势能线上起起落落而已。况且,让人类快乐与痛苦的机制的设计初衷是为了鞭策人类前进,所以,也难怪有人说这药反人类。 @柳如婳+ -
想起了黑客帝国虽然happy,但是我还是不想当电池
作为一个死理性派:题主,我觉得你的题目无需假如,因为明明就有一个候选:微量一氧化二氮(笑气)。不过,我想题主醉翁之意恐怕不是化学或生理学,而是社会学。所以还是把帽子换回来吧。我看了看上面的所有回答,有从后果谈的,有从自身愿望上谈的。但我的角度则从法律出发。这个问题的症结不在于这种药物本身,而在于是否允许和如何定义“广泛使用”。所谓广泛使用,起码的前提是必须保证知情权。@柳如婳 姑娘的回答中提到的《盛世》所描绘的场景,我第一次读的时候也是后背发凉。但那并不符合我认知中所谓的“广泛使用”,而是在对老百姓隐瞒事实真相这一前提下的强制使用。这和所谓广泛使用是显然冲突的。说得公事公办一点,这种做法是侵犯人权——政府侵犯了公民的知情权。好比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确保言论和出版自由,却并不保护诽谤。谈一个客观存在的事物是否有益还是有害,必须立足于使用它的人的行为,而非物本身。如果只是为了不让一件东西落到心胸歹毒之人手中而将其毁掉,也许当事人会有一种拯救世界的道德自豪,但对我们这个社会来说难说有什么贡献:就算你毁了它,谁能保证接下来就没人能发现/发明它?那么等到下一个真正心胸歹毒之人将其掌握,而你已经垂垂老矣无力阻止,这又算是什么功劳呢?所以,我们还是讨论这样的药物应当如何在公众知情的前提下使用,才更合适。当然,如果从法学院钟爱的思辨方式看,这个案例还有更极端的情形可挖。比如,我们完全可以抛出所谓——对那些不满的人直接使用这种药物,他就嗨到不在乎不知情了——这样的附加条件。但是这样的条件仍然有问题:如果受害人(估且让我这么说说)相信法律的精神,那么就算他/她嗨了,也仍然会根据法律的要求追究知情权受侵害的事实。如果受害人被嗨到失去了判断法律赋予自己的权益的地步,那么这种药物就不再是没有副作用:它已经可以影响人的判断力。仅此一条就足以限制其使用。最后让我们回到《盛世》。其实那部小说直到最终,所有老百姓也都不知道真相,除了老陈他们几个之外。这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即使确实存在这种能让所有人嗨起来的药,它也还是见不得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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