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之前听说沈阳医大一院院收费很高,有的人陆续花了一万多,请问您一共花的费用和医生说的一样吗?

这个孩子得的那个什么强直
同时还得了肺结核,这也不是什么好病,而且病还没好利索,可能有传染性。不知道他在看守所里怎么样,是否能得到及时的救治。  我觉着他不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  他这么点小年纪,未满十八岁就得了这些病,搁谁身上谁好受?  他家离哈尔滨挺远的,,还要坐一宿的火车,到哈尔滨人生地不熟。  家里条件也不好,上次来看这个病,住了十几天院花了快到两万了,哈尔滨貌似没有比医大一在贵的公立医院了。  他爷爷也有癌症,爸爸在服刑,我觉着这孩子命挺苦。  到医院了,让去胸科,去胸科回来说没有医嘱,又去了一趟胸科,回来了,大夫告诉他你这病不能治,得先治肺结核。这孩子心理肯定想,我擦你耍我啊,我大老远来的,还看不了病了,折腾好几趟,这病也治不好,即使治也治不起了,杀。  哈医大一院随便一个实习生都是研究生,主刀的几乎都是博士,哪个不是人才?
,如果说那个医生的命值钱,这个孩子的命就不值钱了么?
不都说生命没有高低贵贱么。  哈医大一院不知道你们去过没有,人山人海啊,医生们一天都很烦躁,护士也很烦躁,对待病人的态度是非常一般,在你这是很重的病,但你在那真不一定会感觉到受重视,病又没长医生身上。  哈医大一院有做手术的医生不收红包的么? 谁知道你告诉我他的名字,咱们专门立个帖子歌颂他。  刚想起来,哈医大一院的医生不收红包,都直接收钱,患者一般都是直接给钱,并不用红包包上,还有用信封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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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少年犯罪不能碰判死刑 那sb白死了
  看另一帖的“医生”说,收“红包”是收馒头钱。唉,不收他们要挨饿的。
  卫生部的还说要严惩呢,怎么算严惩??
法律不整死他,他的病都能整死他。  肺结核可是传染的,不知道在看守所是否能隔离。
  严惩体制才对
  日下午  李某南行凶后自残  李禄说,23日下午从哈医大一院出来后,自己和孙子就回到了旅馆。但旅馆老板娘告诉早报记者,只看到李禄一个人回来,没看见李某南。  据李禄介绍,忙碌了一天,加之小旅馆很暖和,他回到宾馆后提醒李某南饿了可以喝家里带来的袋装奶,然后就睡了过去。  16点到17点之间,旅馆老板娘正在旅馆门口的电脑上闷头玩游戏,突然看到李某南走了进来。“脖子、手上在流血,顺着脚步滴了一溜过去。”老板娘以为李某南与人打架了,问李某南话,他也不开口,只是快步走到所住的房间。  老板娘听到李某南在里面说,“我把医生给捅了,我也不想活了。”  这句话是李某南对着被开门声惊醒的李禄说的。看他浑身是血,脖子上还在流血,李禄扯卫生纸还有床单给李某南擦了擦,随后又带着他去急诊室包扎,“郑一宁正好也在包扎,看见就嗷嗷叫,挺激动的。”李禄说,医生纷纷跑出,就剩下他们爷孙俩在里面,“我就说,杀人也好,放火也好,总要抢救吧,后来一个男的回来给他包扎了。”  过了一会,负责哈医大一院片区的哈尔滨市公安局南岗分局邮政派出所的民警赶到,将李禄隔离。  邮政派出所民警何全军向早报记者讲述了抓捕李某南的经过。他说,接到报警后随即出动两辆警车10余名警察。在哈医大一院的门诊室,何全军看到一个1.7米左右、身材瘦弱、看着有些营养不良的青年瘫坐在医床上,背靠墙,左边是医生给他包扎,右边一老人在给他脱衣服。  何全军走过去询问,青年说自己行凶了,于是将其控制。何全军回忆,李某南很虚弱,但回答问题都很平静,也没有太多恐惧。  邮政派出所副所长苗岐亮说,李某南脖子上的伤是其自残时捅伤的,而手上的伤口应是其行凶时,折叠刀刃折回时割伤了自己。  目前,李某南因涉嫌故意杀人罪被刑拘。对于李某南是否存在精神问题,负责处理此案的南岗公安分局刑警大队大案中队中队长王海龙表示,犯罪嫌疑人表达清楚,家属也没有反映他有其他疾病。一位民警也透露,审讯时李某南“问什么答什么,逻辑性很强”。
  日  李梦南入院突患肺结核  去年5月10日,为打第二针类克,爷孙俩第三次到哈医大一院。  但李梦南住院后就高烧,“高烧到41℃,烧了8天,确诊是结核性胸膜炎,就是有肺结核。”李禄说。  随后,李梦南转回到呼伦贝尔市第二人民医院(也称呼伦贝尔市结核病防治院)进行肺结核治疗。因为该院所在地为扎兰屯,当地人更习惯叫这所医院为扎兰屯医院。  李禄说,李梦南这次在扎兰屯医院住了2个月,大约从5月中旬到7月中旬,“医院认为过了传染期了,但强直性脊柱炎严重了,(李梦南)走路都费劲。”  李禄再次联系了哈医大一院的副主任医师梅轶芳,梅轶芳让他来哈医大一院。
  2011年7月  治肺结核期间情绪异常  2011年7月中下旬,爷孙俩第四次来到哈医大一院,“从扎兰屯直接到哈尔滨,风湿免疫科住院医师张娟接待的,说必须找梅老师。”李禄说,梅轶芳当时不在医院,于是在电话中告诉他,回家再吃3个月口服药(治疗强直性脊柱炎),再治疗肺结核。李禄说,自己当时就想不通,“去了又让回去。”  但早报记者向张娟求证此事时,她只记得去年三四月份接待过李梦南,当时是从其他科室转院过来的,并注射了类克。  从哈医大一院出来后,李禄爷孙俩又回到了扎兰屯医院继续治疗肺结核,这次住院又住了2个多月。“在医院用了20多天异烟肼,但成天一站就傻笑。” 扎兰屯医院后来通知他们,不能再用异烟肼了。  这次住院,李梦南变得有些异常,经常一个人傻笑,不时还会突然激动。  一次李梦南对爷爷说,不打工了,要再上学。李禄当时满口应允下来, “然后(李梦南)就在走廊里,大叫‘又能上学了’,不正常。”李禄说,还有一次,李梦南接到家里电话说父亲减刑了,“五更半夜激动得在医院走廊里叫。”  扎兰屯医院建议开药回家治疗,李禄也担心李梦南闹腾影响其他病人,只好同意。医院每次开20天的药物,并要李梦南隔20天就去复检一下。  去年9月末10月初,李禄再次和哈医大一院联系。他说,梅轶芳答复他称还不行,结核还得治疗。
  2011年12月  结核病没好风湿病加重  到去年12月初,因为强直性脊柱炎严重,爷孙俩第五次来到哈医大一院。“这次是郑一宁接待的,在医院拍了片子,医生认为李梦南结核还没好。”李禄表示,还特意拿了片子给哈尔滨胸科医院看。这次用药就用到2012年3月份,爷孙俩觉得这次结核治好了,但强直性脊柱炎却越来越严重,李禄说,“拍片子(显示),膝盖头磨薄了,骨头要坏死。”  日上午  不让进诊室“脸色变了”  2012年3月,爷孙俩第六次来哈医大一院住院治疗。他们这次似乎抱着很大的希望。李禄家所在的保丰满居委会分管该片区的董丽新说,3月22日早上在大杨树东火车站碰到李禄,李禄高兴地说,孙子这次去哈尔滨有希望看,打5针(类克)就行。李禄也告诉早报记者, “治脊柱炎,我就信着哈医大一院的类克。”  爷孙俩乘火车,于3月22日晚上出发,次日早上8点多到了哈尔滨,然后直接坐了公交车来到哈医大一院。两人直接找到郑一宁。  李禄说,郑一宁和一个瘦高个男大夫说,还得去哈尔滨市胸科医院检查一下。爷孙俩赶到哈尔滨市胸科医院拍了片子,返回哈医大一院时还不到12点。但郑一宁告诉李禄,说他没有拿胸科医院的门诊手册。  李禄让李梦南自己去胸科医院取门诊手册,自己则去调李梦南此前病历,并帮助一位住院亲戚办了点事情,然后回到宾馆休息。  李禄所住旅馆的登记信息显示,李禄爷孙俩于当天14点03分入住。大概15点30分许,李梦南拿回了胸科医院的门诊手册,回到宾馆。爷孙俩又去了风湿免疫科。  因为梅轶芳不在,郑一宁就领着爷孙俩找到副主任医师赵彦萍,“郑一宁说带我进去,不让梦南进。这个环节看出梦南不满意,脸色和原先不一样。”李禄告诉早报记者。
  ◎嫌犯李梦南  据李梦南家人介绍,李梦南1994年5月出生,出生10个月后,父母离婚,“他爸主动提出离婚,只要了梦南,其他什么都不要。”  李梦南三四岁时,父亲又因为伤害罪、抢劫罪在河北被判处死缓。“那个时候他爸说自己不想活了,孩子是他活的唯一希望。”此后李梦南一直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  李梦南的爷爷李禄住在内蒙古呼伦贝尔市鄂伦春旗大杨树镇的一座低矮平房内。李禄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入狱多年,女儿已经成家。只有二儿子夫妻和自己住在一起,但是平时基本在外打工。李禄夫妻平时就带着李梦南,及梦南叔叔、姑姑的女儿一起生活。  李梦南读书时成绩并不好,读到初一便辍学,“他自己不想念了,在家呆了一两年后,经常腿疼。”李禄说,当时看医生,医生也没找出病因,判断说大概因为生长发育。  2009年到2010年间,李梦南在北京打过两次工,但总共不到10个月,“想为家里减轻负担,这孩子很小心,而且知道他爸爸(在狱里)要用钱。”  打工期间,李梦南的腿仍旧很疼,在北京的一所医院简单看了下,没能确诊,就返回了老家。此后便开始了漫长的看病过程。  李禄原是大兴煤矿的工人,七年前就已退休,目前每月退休金1300元左右。李禄自己身体也不好,2009年7月做了一次胃癌手术,为此借的钱还没还清。  当地居委会于2008年给李梦南办了低保,每月有100多元的补贴。  据李禄介绍,给李梦南治病一共花了六七万元,去年一年光为看病路费、旅店费就花了一万多元。因为参加了城镇居民医疗保险,报销了2.2万元,大杨树镇伍丰满社区主任刘彩杰说,低保户大病报销这项还给李梦南报销了4000元。  李梦南的叔叔李春明说,李梦南不是那种从小就很坏的孩子。“他从来没和小孩打过架过,吵架都没有”。对于死伤者家庭,他说如果有能力愿意赔偿,“如他们同意,我打工去,不要工钱,工钱都给他们。”他也特别表示了对于王浩之死的歉意。  不过李梦南的家人也坦承,李梦南比较内向,“不爱出去玩,来了人也不怎么会说话。”但孩子不是坏孩子,至今仍不敢相信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梦南身上。  李梦南家人还提到了李梦南的异常情况。  奶奶说,梦南平时总傻笑,“问他‘你笑啥’,他说‘没有没有’”。去年10月份,李梦南父亲从监狱里来电话,说快出来了,“他就跑出去大喊,说‘我爸快回来了’。”还是奶奶出去把他给追了回来。  李梦南的父亲明年四五月份就要刑满释放,爷爷和叔叔一直担心,“到时候他(李梦南的父亲)出来知道这事,再惹事端。”
  唉……医患关系……任何时候病人都是弱势的,我不是为疑犯开脱,但是如果按照法律严格的说,穿白衣服的里面罪犯也不少。  
  没关系,这显然是符合保外就医条件的
  最生气就是医生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他们不负责的一句话可能让病人充满希望或绝望,作医生的是否明白?  
  在中国,没钱人生大病等于离死不远了,如果能杀个人,自己还不满十八岁,又不用判死刑,进牢房说不定还能治好,又不担心吃饭的问题,这孩子恐怕是这样想的,这种惨事,在中国还少吗?真是和谐社会 ,哈哈,天下人都笑了  !
  物价太高了
  哎!医生大收红包,社会风气竟如斯啊!悲哀,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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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href='/bang/456' spam='click.300[转载]杀医嫌犯忏悔了,请哈医大一院也做一次深刻的反思!
一方面,哈医大杀医案嫌犯忏悔了:“我不该滥杀无辜”。但另一方面,从卫生部长到一般医务人员均还是振振有词:“这是一起人神共愤的恶性事件”、“强烈谴责暴行”、“行凶者必须严惩”等等。社会真的一边倒地认为“这是一起人神共愤的恶性事件”吗?部长大人和广大医务者明明看到了有那么多网民“令人寒心地喝倒彩”,为何还要自欺欺人?真让人寒心!
爷孙花了六七万元、2年6次求医,东奔西走地遭受了这么多次推诿和冷遇,连哈尔滨市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都不得不说这是“激情杀人”。请问部长和哈医大一院,你们难道不该也做一次深刻的反思吗?
视生命如草芥,杀人犯是该受到谴责。但视生命如草芥的医生还少吗?请问部长和哈医大一院,你们难道不该也做一次深刻的反思吗?
医者父母心!既便医生完全无辜,对一个孩子、一个自幼失去双亲的准孤儿、一个仅靠爷爷微薄退休金生活和治病的孤儿、一个为了给狱中的父亲寄点钱花而不惜弃学打工的懂事孤儿,落到了杀人偿命的地步,你们难道表现不出一点点正常人的惋惜吗?哪怕假装出一点点宽容也是一种对社会的安慰、对社会矛盾的缓解呀!以恶报恶的部长大人和医务工作者们,你们自已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宽容,又怎能换取社会对你们所作所为的宽容呢?
净坛多次说过,医患矛盾的大部分起因并不是因为钱,因为病人再穷也是千方百计凑齐了钱才能有幸成为你们医院的“患者”。没有钱,大多数病人连“患者”都当不成,又何来“医患纠纷”?医疗投入不够会影响整个社会的稳定,受到压力最大的是政府而非医院。但你们一提医患矛盾就讲钱,无非是想籍此要挟国家和公众对你们多投入罢了!但钱多了,医患矛盾并没有因此减少反而是多了,为什么?为什么总是不能正视自身问题,从彻底的改良医德医风入手去真正地化解矛盾、解决问题?病人找医生,花钱寻求的是医生对他这个生命个体的关爱与尊重,你们的冷漠和不负责任将被病人直接理解为对他生命的漠视甚至残害,你们又能凭什么要求他尊重你们的生命?道理很简单,但你们仍然熟视无睹、仍然一如既往地喊叫着“钱、钱、钱”!既然如此,那么医疗就不再是一种高尚的社会行为,而是一种简单的商品或服务买卖,那么你们的商品或服务质量是否应当按对价原则来提供呢?还有你们的态度,你们承诺的首诊负责制为何至始至终未在本案中得到体现?还有事后专家火上浇油的表态,可否考虑到照顾和缓和一下患者和公众的认知、承受能力?风湿确实很难根治,但及时缓解患者的疼痛、宽慰病人的情绪并不困难,你们都做了吗、做到位了吗?呜呼!舍命取钱、抱团对抗竟然成了你们自愿的选择,医道堕落至此,含叹何言!
净坛历来最见不得两种人遭罪,一个是孩子,另一个就是患者,他们是不折不扣的最脆弱的生命体。不必讳言,净坛也遭遇过医疗失德,如果部长大人和各位医生有兴趣我可以细说给你们听。但发这篇文章,目的不是为了增加公众对医生的不满,而是认为触发绝大多数医患纷争的关键在医方、缓减绝大多数医患纷争的主动权也在医方,惟有触动医方麻木的良知、以头撞地幡然醒悟,医患关系才能步入正常的轨道,社会才会和谐。
&&& 附:相关信息来源
还原哈医大杀医嫌犯动机:2年6次求医未治好病
嫌犯李梦南的爷爷和叔叔在自己房前。 早报记者 李云芳 图
“当时我和我爷爷来哈医大看病。我感觉大夫好像是在麻烦我。之后感觉脑袋一热,就把大夫给杀了。”哈医大一院“3·23”血案发生一周之际,嫌犯李梦南这么解释为什么要刺杀医生。
3月23日下午,黑龙江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发生一起患者在医院内刀捅医生的恶性伤害事件,造成医生王浩死亡、三人重伤。
李梦南昨日接受新华社采访时回忆,其此次就医是为了打“类克”(一种治疗药剂名称)。医生说他有肺结核不能打,要求他先去胸科医院做检查。他将胸科医院检查结果拿回来给医生看后,医生觉得不行,不收他入院。“当时我非常生气,我和爷爷大老远来的,他们不理我,我挺恨大夫的。”李梦南说,医生不了解他的辛苦,自己一时冲动犯下大错,“我不应该滥杀无辜。”
此前,哈尔滨市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任锐忱曾称,此次案件并非医患纠纷,公安部门已将此案定性为偶发的治疗案件,凶手属于“激情杀人”。
是因误解激情杀人还是真心不满要发泄?李梦南多次治病均由爷爷李禄陪着。从李禄对早报记者的描述中,或许可以看到李梦南行凶的真正动因。
&&& 早报记者
李云芳 发自黑龙江哈尔滨、内蒙古呼伦贝尔
“我对医生肯定有误解,但他们也不全对吧?”李梦南在哈尔滨市南岗区看守所接受采访时说,医生确实给他解释了不能打“类克”的原因。“但前两个月我就在这儿治疗,当时大夫给我开了两个月的治肺结核的口服药,吃完药再来,结果这次来又不行了。”他说,医生不了解他的辛苦。
“发病的时候我非常痛苦,腿部、膝盖和胯骨都特别疼、肿,行动不便。”李梦南说,他家离哈尔滨挺远,家里条件也很困难,爷爷还患有胃癌,一次次做检查加上人生地不熟等等因素,让他和爷爷都非常辛苦。
据警方披露的信息,除3月23日行凶前在哈医大一院就诊这次,李梦南还曾于2011年4月到哈医大一院风湿免疫科住院治疗强直性脊柱炎。
而早报记者从李梦南爷爷李禄口中得知,李梦南曾六次去哈医大一院治病。从就医到刺人,60岁的李禄是李梦南人生轨迹转变的见证人。
&&& 2010年9月
打完针“病情更重了”
2010年9月,李梦南腿疼,李禄第一次带孙子到哈医大一院就医。
李禄回忆说,当时挂的是骨外科,由副主任医师祁全接诊。片子拍完后,祁全认为可能与风湿有关。李禄随后花25元挂了风湿免疫科的专家号,“专家号费贵,普诊只要5元,挂了号,风湿免疫科主任张志毅连瞅一眼都没瞅,说跟风湿没关系,该上哪儿上哪儿。”
李禄又折回骨科,祁全认为李梦南有双腿滑膜炎,然后决定打封闭针,“打的啥药记不清,在哈尔滨打了1针,后来回家打了6针。”但李禄认为,打完了封闭针,病情不但没好转,好像更严重了。
昨天,早报记者在哈医大一院门诊处找到了祁全。祁医生说,“在门诊一天要接诊50个病人。”对李梦南已没有任何印象。他检索了系统里的记录,没有找到李梦南的门诊记录及住院记录。祁全说,新门诊数据软件是2011年下半年才使用的。
&&& 2011年4月
医生责怪李梦南“看错科”
2011年4月,李禄爷孙俩第二次来到哈医大一院,又住入骨外科,这次被诊断为强直性脊柱炎。由于强直性脊柱炎归属于风湿免疫科,李禄便拿着病历又找到风湿免疫科主任张志毅。
李禄回忆说,张志毅这回看了片子,说李梦南是强直性脊柱炎,还反问为啥住骨科。“我不住骨科住啥,我来找你,你瞅都不瞅一眼,就说跟风湿没关系。完了又说为什么住骨科。没有他那么武断的!”
李梦南在风湿免疫科又重新检查了一次,最终被确诊为强直性脊柱炎。李禄说,医生推荐两种药,一种是谊赛普,一种是类克。使用谊赛普整个疗程需要2.3万元,而类克需要3.9万元。李禄征求了家里意见后,决定注射类克。“一次打两支,一支6240元,效果好。”
风湿免疫科住院医师张娟则表示,因为原来使用的药效果不明显,于是推荐使用了谊赛普和类克。这两种药价格不一样,谊赛普单价便宜,但使用频率高,类克单价贵,但使用频率低,“有时候整个下来类克还便宜些”。
李梦南入院突患肺结核
去年5月10日,为打第二针类克,爷孙俩第三次到哈医大一院。
但李梦南住院后就高烧,“高烧到41&#8451;,烧了8天,确诊是结核性胸膜炎,就是有肺结核。”李禄说。
随后,李梦南转回到呼伦贝尔市第二人民医院(也称呼伦贝尔市结核病防治院)进行肺结核治疗。因为该院所在地为扎兰屯,当地人更习惯叫这所医院为扎兰屯医院。
李禄说,李梦南这次在扎兰屯医院住了2个月,大约从5月中旬到7月中旬,“医院认为过了传染期了,但强直性脊柱炎严重了,(李梦南)走路都费劲。”
李禄再次联系了哈医大一院的副主任医师梅轶芳,梅轶芳让他来哈医大一院。
&&& 2011年7月
治肺结核期间情绪异常
2011年7月中下旬,爷孙俩第四次来到哈医大一院,“从扎兰屯直接到哈尔滨,风湿免疫科住院医师张娟接待的,说必须找梅老师。”李禄说,梅轶芳当时不在医院,于是在电话中告诉他,回家再吃3个月口服药(治疗强直性脊柱炎),再治疗肺结核。李禄说,自己当时就想不通,“去了又让回去。”
但早报记者向张娟求证此事时,她只记得去年三四月份接待过李梦南,当时是从其他科室转院过来的,并注射了类克。
从哈医大一院出来后,李禄爷孙俩又回到了扎兰屯医院继续治疗肺结核,这次住院又住了2个多月。“在医院用了20多天异烟肼,但成天一站就傻笑。”
扎兰屯医院后来通知他们,不能再用异烟肼了。
这次住院,李梦南变得有些异常,经常一个人傻笑,不时还会突然激动。
一次李梦南对爷爷说,不打工了,要再上学。李禄当时满口应允下来,
“然后(李梦南)就在走廊里,大叫‘又能上学了’,不正常。”李禄说,还有一次,李梦南接到家里电话说父亲减刑了,“五更半夜激动得在医院走廊里叫。”
扎兰屯医院建议开药回家治疗,李禄也担心李梦南闹腾影响其他病人,只好同意。医院每次开20天的药物,并要李梦南隔20天就去复检一下。
去年9月末10月初,李禄再次和哈医大一院联系。他说,梅轶芳答复他称还不行,结核还得治疗。
&&& 2011年12月
&&& 结核病没好
风湿病加重
到去年12月初,因为强直性脊柱炎严重,爷孙俩第五次来到哈医大一院。“这次是郑一宁接待的,在医院拍了片子,医生认为李梦南结核还没好。”李禄表示,还特意拿了片子给哈尔滨胸科医院看。这次用药就用到2012年3月份,爷孙俩觉得这次结核治好了,但强直性脊柱炎却越来越严重,李禄说,“拍片子(显示),膝盖头磨薄了,骨头要坏死。”
不让进诊室“脸色变了”
2012年3月,爷孙俩第六次来哈医大一院住院治疗。他们这次似乎抱着很大的希望。李禄家所在的保丰满居委会分管该片区的董丽新说,3月22日早上在大杨树东火车站碰到李禄,李禄高兴地说,孙子这次去哈尔滨有希望看,打5针(类克)就行。李禄也告诉早报记者,
“治脊柱炎,我就信着哈医大一院的类克。”
爷孙俩乘火车,于3月22日晚上出发,次日早上8点多到了哈尔滨,然后直接坐了公交车来到哈医大一院。两人直接找到郑一宁。
李禄说,郑一宁和一个瘦高个男大夫说,还得去哈尔滨市胸科医院检查一下。爷孙俩赶到哈尔滨市胸科医院拍了片子,返回哈医大一院时还不到12点。但郑一宁告诉李禄,说他没有拿胸科医院的门诊手册。
李禄让李梦南自己去胸科医院取门诊手册,自己则去调李梦南此前病历,并帮助一位住院亲戚办了点事情,然后回到宾馆休息。
李禄所住旅馆的登记信息显示,李禄爷孙俩于当天14点03分入住。大概15点30分许,李梦南拿回了胸科医院的门诊手册,回到宾馆。爷孙俩又去了风湿免疫科。
因为梅轶芳不在,郑一宁就领着爷孙俩找到副主任医师赵彦萍,“郑一宁说带我进去,不让梦南进。这个环节看出梦南不满意,脸色和原先不一样。”李禄告诉早报记者。
据李禄介绍,赵彦萍先看了胸科医院的片子,说结核确实没好,但在不治疗脊柱炎的情况下,吃不吃口服药无所谓。要我们休息3个月,再来治疗脊柱炎。我们主张打类克,她说结核还未痊愈,打类克确实不行。
李禄说,自己出来后,将情况告诉了李梦南,他也没什么异常,两人就直接回了旅店休息。没料想,就在李禄休息期间,悲剧发生了。
为了印证李禄所讲的李梦南在哈医大一院就诊情况,早报记者去找哈医大一院风湿免疫科的张志毅及赵彦萍,但被告知外出,而梅轶芳则出国未归。
&&& 李梦南行凶后自残
李禄说,23日下午从哈医大一院出来后,自己和孙子就回到了旅馆。但旅馆老板娘告诉早报记者,只看到李禄一个人回来,没看见李梦南。
据李禄介绍,忙碌了一天,加之小旅馆很暖和,他回到宾馆后提醒李梦南饿了可以喝家里带来的袋装奶,然后就睡了过去。
16点到17点之间,旅馆老板娘正在旅馆门口的电脑上闷头玩游戏,突然看到李梦南走了进来。“脖子、手上在流血,顺着脚步滴了一溜过去。”老板娘以为李梦南与人打架了,问李梦南话,他也不开口,只是快步走到所住的房间。
老板娘听到李梦南在里面说,“我把医生给捅了,我也不想活了。”
这句话是李梦南对着被开门声惊醒的李禄说的。看他浑身是血,脖子上还在流血,李禄扯卫生纸还有床单给李梦南擦了擦,随后又带着他去急诊室包扎,“郑一宁正好也在包扎,看见就嗷嗷叫,挺激动的。”李禄说,医生纷纷跑出,就剩下他们爷孙俩在里面,“我就说,杀人也好,放火也好,总要抢救吧,后来一个男的回来给他包扎了。”
过了一会,负责哈医大一院片区的哈尔滨市公安局南岗分局邮政派出所的民警赶到,将李禄隔离。
邮政派出所民警何全军向早报记者讲述了抓捕李梦南的经过。他说,接到报警后随即出动两辆警车10余名警察。在哈医大一院的门诊室,何全军看到一个1.7米左右、身材瘦弱、看着有些营养不良的青年瘫坐在医床上,背靠墙,左边是医生给他包扎,右边一老人在给他脱衣服。
何全军走过去询问,青年说自己行凶了,于是将其控制。何全军回忆,李梦南很虚弱,但回答问题都很平静,也没有太多恐惧。
邮政派出所副所长苗岐亮说,李梦南脖子上的伤是其自残时捅伤的,而手上的伤口应是其行凶时,折叠刀刃折回时割伤了自己。
目前,李梦南因涉嫌故意杀人罪被刑拘。对于李梦南是否存在精神问题,负责处理此案的南岗公安分局刑警大队大案中队中队长王海龙表示,犯罪嫌疑人表达清楚,家属也没有反映他有其他疾病。一位民警也透露,审讯时李梦南“问什么答什么,逻辑性很强”。
&&& 嫌犯父母离异
其父被判死缓
&&& &#9678; 嫌犯李梦南
据李梦南家人介绍,李梦南1994年5月出生,出生10个月后,父母离婚,“他爸主动提出离婚,只要了梦南,其他什么都不要。”
李梦南三四岁时,父亲又因为伤害罪、抢劫罪在河北被判处死缓。“那个时候他爸说自己不想活了,孩子是他活的唯一希望。”此后李梦南一直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
李梦南的爷爷李禄住在内蒙古呼伦贝尔市鄂伦春旗大杨树镇的一座低矮平房内。李禄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入狱多年,女儿已经成家。只有二儿子夫妻和自己住在一起,但是平时基本在外打工。李禄夫妻平时就带着李梦南,及梦南叔叔、姑姑的女儿一起生活。
李梦南读书时成绩并不好,读到初一便辍学,“他自己不想念了,在家呆了一两年后,经常腿疼。”李禄说,当时看医生,医生也没找出病因,判断说大概因为生长发育。
2009年到2010年间,李梦南在北京打过两次工,但总共不到10个月,“想为家里减轻负担,这孩子很小心,而且知道他爸爸(在狱里)要用钱。”
打工期间,李梦南的腿仍旧很疼,在北京的一所医院简单看了下,没能确诊,就返回了老家。此后便开始了漫长的看病过程。
李禄原是大兴煤矿的工人,七年前就已退休,目前每月退休金1300元左右。李禄自己身体也不好,
2009年7月做了一次胃癌手术,为此借的钱还没还清。
当地居委会于2008年给李梦南办了低保,每月有100多元的补贴。
据李禄介绍,给李梦南治病一共花了六七万元,去年一年光为看病路费、旅店费就花了一万多元。因为参加了城镇居民医疗保险,报销了2.2万元,大杨树镇伍丰满社区主任刘彩杰说,低保户大病报销这项还给李梦南报销了4000元。
李梦南的叔叔李春明说,李梦南不是那种从小就很坏的孩子。“他从来没和小孩打过架过,吵架都没有”。对于死伤者家庭,他说如果有能力愿意赔偿,“如他们同意,我打工去,不要工钱,工钱都给他们。”他也特别表示了对于王浩之死的歉意。
不过李梦南的家人也坦承,李梦南比较内向,“不爱出去玩,来了人也不怎么会说话。”但孩子不是坏孩子,至今仍不敢相信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梦南身上。
李梦南家人还提到了李梦南的异常情况。
奶奶说,梦南平时总傻笑,“问他‘你笑啥’,他说‘没有没有’”。去年10月份,李梦南父亲从监狱里来电话,说快出来了,“他就跑出去大喊,说‘我爸快回来了’。”
还是奶奶出去把他给追了回来。
李梦南的父亲明年四五月份就要刑满释放,爷爷和叔叔一直担心,“到时候他(李梦南的父亲)出来知道这事,再惹事端。”
3月23日发生在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杀医事件近日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患有强直性脊柱炎的患者李某,在哈医大一院风湿免疫科就诊治疗期间,医生得知李某患有肺结核,于是建议他先到哈尔滨胸科医院(专治肺结核病)检查治疗。李某做完检查后再次回到哈医大一院,将检查结果交给医生。因治疗强直性脊柱炎会对肺部造成影响,所以医生建议他应先治好肺结核后再行治疗。李某认为医生不给他看病,随即心生不满。李某外购水果刀后再次回到医生办公室,进门就对4名在场医务人员行凶,致一死三伤的局面。
得知事件经过,中华医学会风湿病学分会主任委员,北京大学人民医院风湿免疫科主任栗占国教授认为:哈医大风湿免疫科医生的治疗建议是正确的,完全符合诊疗规范。
栗占国教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讲到:代表中华医学会风湿学分会对哈医大一院受害医生表示沉痛的悼念,以及对受伤医务人员及家属深切慰问。同时,强烈谴责伤害医务人员的暴行,行凶者必须得到应有的法律制裁。
这是一起人神共愤的恶性事件。哈医大风湿免疫科医生的治疗建议是正确的,完全符合诊疗规范。
医生是一个敬业、勤奋,并承受着巨大压力的群体,天天还要应对患者对诊疗意见的不理解和对诊治流程的误解。风湿免疫病是一类诊治困难的疾病,国内患者多,医生少的情况使上述问题更为突出。当今社会需要医疗体制的改革,需要学科的发展,更需要社会的理解。患者对疾病知识的欠缺以及不少人对医生的偏见,只能使医患关系恶化。
我们希望在正确的医改政策引导下,医生的执业环境能不断得到改善,希望医患和谐的时代早日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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