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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她对你有所图吧……」还是忍不住咕哝。

「有一次我妈身体不舒服,刚好又卡到家教学生快期末考,非要我去上课不可,她就自告奋勇替我带我妈去看医生,从此以后她就常常去陪我妈聊天,在我分身乏术时,替我照顾我妈,甚至有次我妈独自在家小中风瘫倒在床,也是她发现后紧急送医的。」即便现在回想起来,他仍旧内疚自责,余悸犹存。

「所以不管我以前怎幺在意、怎幺生气,你都义无反顾的帮她?」原来婆婆口中所谓的救命之恩是指这件事。

「为什幺你都不告诉我原因?」没等他回答,她又自己说道:「不对,你有试着告诉我,是我不愿意听你解释,只觉得那都是借口……拓,对不起。」

凌拓捏了捏她的手,安慰道:「不,是我应该要坚持向你说清楚。对她,我一直是抱持着有恩必报的态度,只要在能力範围内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尽力去帮她,除此之外,绝对没有其他想法。」

「我一直以为是我破坏了你们……」戴杏华也一直这样误导她。

「傻瓜。」他举起手,弓起手指在她额头轻敲了一记。

「我若爱上谁,没人可以破坏,同样的,若不爱,也没人可以逼我娶她。」这样应该算明示了吧?若她再不懂,他也不知道该拿她怎幺办了。

蓝舒云愣了愣,突然想起婆婆的那番话,脑中猛地闪过了什幺,一些片段瞬间

串联起来,心中顿时掀起一阵阵波澜,有种酸酸涨涨的情绪充斥胸臆,声音因为激

动而忍不住轻颤。「所以那时候你不是不想娶我才避不见面,也不是因为心情烦闷才每天喝得烂醉,而是我爸爸给你的压力……」

「那都过去了,现在我们不是很好吗?」他温柔的嗓音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蓝舒云感动的将脸靠向他的手臂,贪恋的磨蹭几下。她真不敢想像,若老天爷没有再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等她死后才发现自己的愚昧无知,那会是多大的遗憾。

「拓,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无理取闹,一定会体谅你,不再疑神疑鬼。」她轻声承诺。

凌拓鬆开她的手,反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声音宛若微风般柔和,「你已经做到了,以后不管什幺事,我们都一起面对。」

蓝舒云的心暖暖的,忍不住抬起头在他唇角印下一记香吻,甚至意犹未尽地伸出小舌轻舐了下。

叽——车子突然打滑,差点驶入旁边的车道,绕了一个S形之后才稳住,凌拓大手将方向盘一转,俐落的把车停在路旁。

「怎幺……」蓝舒云惊魂未定的拍拍胸口,才扬睫望向他,询问声就被他炽热的唇瓣给吞没。

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撩拨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她的身子迅速瘫软无力的偎向他肌肉贲张的身躯,隔着中央扶手,紧贴着他的胸膛。

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隔着胸腔撞击着她,让她原本就急促的心跳更是乱了序。

他就像把火,熊熊燃烧着她,将她所有思绪化为灰烬,迎向他不断落下的吻,情不自禁的与他唇舌纠缠。

此时此刻此地,唯有彼此。

他该死的想要她,现在、立刻、马上!

如果不是还有事要办……想到戴杏华方才惊恐的喊叫声,凌拓的理智稍微回复,依依不捨的离开了她的唇,紧紧抱着她,气息依然粗喘。

「拓……」唇瓣骤失他的温度,蓝舒云有点失落的在他怀中扭动着身躯。

蜜丝听到自己的名字,抬起教髮丝遮盖的小脸,绿眸一一梭巡过他们,接着因发现他们都跟直字有相同颜色的眼眸而瞪大;好像在看什幺新奇事物的她,浑然不觉自己也成了他们眼中的新奇事物。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雾泽翟身上,对他脸上那副眼镜很感兴趣。

「亮亮的……」她低哺,因为没有什幺力气,众人只看见她的唇蠕动了几下,便见她疲累的倒挂在直宇背上。

「直宇,她是?」眠羽好奇的问。

「详细情形等我们回去后再—一说明。」直字明快的气息像温暖的海风吹向他们。

「你打算……就这样扛着她?」眠羽疑然问道。

要不是他那双眼睛还有头髮,她压根无法认出直宇。眼前的直宇跟以前有很显着的不同,但是哪儿不同她又说不上来。

「唔。」直宇思考了下,将扛在肩上的蜜丝改为抱在怀里,「熏,麻烦你帮我们拿一下行李。」

众人又对望一眼,既然本人没有察觉,他们只好视而不见。

「不要!」蜜丝突地抢拳捶打他,尖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原就极受注目的他们这下更是招来机场驻警的关切,风耀连忙跟他们解释,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蜜丝乖,我们回去就没有那幺多人了。」直宇柔声抚慰着,抱着她的双臂却加重力道。

「不要啦!呜……」绿眸盈满泪水,她这辈子还没看过这幺多人,直想冲回克里夫伦古堡,把自己锁在房里一步也不出,可是她在法兰克福机场被直宇捉住就一路飞到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她想趁直宇不注意时跑回家,却又被他逮住一次。「回家!我要回家!回家!」

她好害怕好害怕,为什幺直宇就是不听她说呢?

「没事了,我在你身边,你只要看我就好了,嗯?」直字以脸颊摩挲着她布满泪痕的小脸,安抚着她。

「看直宇就好?」蜜丝停止捶打,愣愣的注视他,好一会儿才鬆开拳头,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乖,我们回到家就没有这幺多人了。」他的手有节奏的拍着她的背,唇角噙着微笑,冰蓝瞳眸里流转着怜惜。「我知道蜜丝很害怕,可是蜜丝很勇敢喔,从法兰克福到台北了耶!这可是比登上阿尔卑斯山还伟大的壮举喔!」

她不知说了什幺,直宇一听低笑出声,「真的,蜜丝很棒。」

蜜丝方才停止哭泣,从他怀里偷偷地打量着他的伙伴们,发现他们也在看她时,她害怕的又躲进他怀里,再也不敢抬头。

一直到回到「空」的总部为止,他们都没有再听见或看见蜜丝的哭闹。

「乖,别动。」凌拓喉头一紧,大掌按住了她的后脑杓。

  • 「那是因为她对你有所图吧……」还是忍不住咕哝。 「有一次我妈身体不舒服,刚好又卡到家教学生快期末考,非要我去上课不可,她就自告奋勇替我带我妈去看医生,从此以后她就常

  • 「什幺事?」救了他后,她发现自己有很多时候都在思考,都在发呆,而她过去未曾有这样的情形。 「你还好吧?」直宇眨眨眼,冰蓝眸子在黑暗中微微发亮,活似月光照耀的海面。

  • 「你真是好孩子,现在还替她说话。」辜梅芳握住戴杏华的手,不再看向蓝舒云,当她不存在似的,只顾着和戴杏华说说笑笑,就是想要让她知难而退。 当凌拓跨进屋内时,看到的就是

  • 「凶。外国人……东方名字……拗口。」蜜丝嘟起小嘴,拿过托盘上的药品,开始替他换药。 她只是好奇,直宇就凶她。一股名为不悦的心绪呈直线上升,主宰她的情绪。 「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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