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个月,坐着静止的时候总感觉身子轻微晃动,想东莞坐车网一样的感觉,头有点懵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呢?

讲几个《天网》、《今日说法》的典型案件,感觉好可怕(ZT)
案例109——消失在家中的夫妻  期号:
 日中午时分,一名中年男子匆匆走进内蒙古锡林浩特市公安局,报案人告诉警方他问遍了所有亲朋好友都没有妹妹和妹夫的下落,打电话也是关机状态,失踪的郭英杰王秀兰夫妇都是内蒙古锡林浩特市人,在煤矿的砖厂工作,他们的家位于煤矿家属区。  在报案人的带领下,锡林浩特市公安局刑警大队赶到了失踪者的家,这片区域基本上都是老住户,治安较好,郭英杰夫妇的家共有里外两间屋子,家门是锁着的,给人感觉是平和地离开家的,没有被人挟持的可能,如果是被人挟持的话,那么没有充足的时间来锁屋门。  报案人用备用钥匙打开门锁,侦查员们发现外屋最多也就是十几个平方米,看上去很正常,屋里没有被翻动的痕迹,外屋地上停放着一辆电动车,报案人说这是他妹妹的,电动车也处于正常使用的状态,钥匙也还在车上挂着,技术人员在电动车上没有发现可疑的痕迹。在外屋通往里屋的门口摆放着一双男式皮鞋以及一双女士拖鞋,皮鞋是妹夫郭英杰的,拖鞋是妹妹王秀兰的,警方推测男主人应该是有什么急事还没来得及换上皮鞋穿着拖鞋就走了,那么他穿着拖鞋应该不会走到很远的地方,与男主人穿着的拖鞋离家相反,女主人是正常穿鞋出门的,难道男女主人不是一同离开家的吗?  随后侦查员进入里屋一眼就看到了双人床前的柜子,柜子上面摆着半瓶啤酒和一双筷子,还有一小堆啃过的骨头,旁边的塑料袋里还有几个花卷和几块骨头,据报案人介绍王秀兰从来不喝酒,看样子当时吃饭喝酒的是男主人。  正常情况下一瓶啤酒打开就应该喝完,但是这瓶啤酒没有被喝完,那就说明男主人应该是在吃饭过程中被人叫走了,据报案人介绍他当天上午曾经来家里看过,当时里屋的电灯和电视是开着的,报案人离开时习惯性地关上了,正常情况下只有夜里才会开灯,难道这夫妻俩是夜里离开家的?种种迹象表明夫妻俩的突然失踪不符合常理,经亲属查看,郭英杰夫妇俩的生活用品都在,平时所穿的衣服也都在,但是家中的轿车却不见了,平时车子是停放在院门口的,警方马上对周围展开搜索,但是没有发现那辆现代伊兰特轿车。  这片区域都是平房,监控探头很少,经过走访调查民警了解到这两天郭英杰都是自己开的车,并没有借给外人,夜里匆匆离开,人车一起失踪,两天联系不上,亲朋好友不知下落,这种种不正常的迹象让民警不由不往最坏处想:郭英杰夫妇很可能已经遇害了。  双方父母都健在,家里还有孩子,如果离家很长时间肯定会跟家里联系的,但是这次家里完全联系不上,如果是被绑架了,那么家人肯定会接到勒索电话,但是夫妇俩失踪后家人也没接到类似电话,经过了解,郭英杰是砖厂的夜间值班人员,妻子王秀兰专门负责发售新砖,有时候郭英杰也经常向一些建筑工地推销砖。  由于他脑筋灵活,再加上吃苦耐劳,收入一直不错,郭英杰为人老实本分,夫妻俩感情也很好,郭英杰夫妇在单位和居民区的口碑都很好,没有明显的仇家,民警认为基本可以排除仇杀和情杀的可能,随着调查的深入,郭英杰夫妇失联前的最后活动轨迹渐渐清晰起来。  同事介绍,日一大早王秀兰就到了单位,中午下班的时候她骑着电动车回了家,当天郭英杰从市里返回煤矿,他先到砖厂接了一名女同事到煤矿街上,然后他就自己开车回家了,邻居反映夫妇俩在中午回家以后还在院子当中走动。  据报案人介绍,日下午3点钟左右,郭英杰经常雇的一位大车司机给他打电话发现关机,便又联系了王秀兰,结果同样是关机,当时司机以为两人手机都没电了,8月6日大车司机再次给夫妇俩打电话,仍然处于关机状态。最新了解到的情况让侦查员们推翻了郭英杰夫妇是夜里离开家的推断,警方分析夫妇俩的遇害时间应该是在日的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三点之间,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使得老实本分的郭英杰和王秀兰在自己的家中突然消失了呢?  案发后警方了解到一个最新情况,案发当天上午郭英杰在市里收回了一笔一万元的欠款,收完欠款以后他又卖出去了十万元的砖票,当时对方给了他四万六千元现金作为定金,也就是说当天他手里总共有五万六千元现金,警方再次来到郭英杰家中查找钱款,然而他们找遍每一个角落也没有发现那五万六千元现金,银行也没有发现夫妻俩存入现金的记录。  那么会不会是财杀呢?郭英杰夫妇所住的南煤矿家属区距离锡林浩特市区有十五公里,这里有三四百户人家,住的都是平房,没有安装监控探头,不过郭家紧邻一条公路303国道,从南煤矿往返锡林浩特市正常情况下司机都会走这条路。 警方调阅了公路上唯一一个收费站的监控视频,发现郭英杰的车在8月5日当天上午九点左右从南煤矿方向开到了锡林浩特市区,当天中午十二点又从锡林浩特市区返回了南煤矿,之前侦查员已经了解到当天上午锡林浩特市的一个熟人还了郭英杰一万元欠款,他开车去市里很可能是去取这笔钱的。  监控视频能够清晰地看到是郭英杰本人驾驶着车辆的,这之后再也没有见到郭英杰那辆车的踪影,那么郭英杰夫妻俩到底去了哪里?大天白日的一对夫妻在自己家里神秘消失,这在锡林浩特市引起了很大震动。  经过反复走访,侦查员从郭英杰的几位邻居那里得到一条线索,8月5日上午大概十点左右有三个民工打扮的人提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郭英杰的邻居说那三个民工模样的人是从一辆市里开来的公共汽车上下来的,他们拎着大包小包来到离公路最近的郭英杰家院门口坐下,像是在等什么人。 侦查员分析这三个人很可能是刚从外地来此打工的,之所以在郭英杰家门口长时间坐着,很可能是在等人来接他们,那么他们会不会是没有等到人来接再加上身上没钱,这时候刚好郭英杰开着一辆轿车回家,三位民工就对郭英杰产生了想法从而对夫妇俩实施侵害呢?  侦查员们费尽周折终于打听到南煤矿附近一个采石厂8月5日下午来了三个外地打工的人,但是第二天这三个人就都不见了,因为还没来得及登记这三名工人的电话,一头雾水的负责人只好给介绍人谭英打了电话,谭英在电话里说他临时有事去了外地,至于那几个民工离开的事情他毫不知情,只知道是从四川来的。  长途跋涉来打工,居然一天都没干就走了,这个反常的情况引起了侦查员的重视,更让侦查员注意的是介绍人谭英居然是郭英杰的熟人,出事那天上午偿还郭英杰一万元欠款的正是他,郭英杰8月5号上午从谭英那里拿了一万元欠款,之后三位民工就出现在郭英杰家门口,再然后三位民工就莫名消失,并且谭英也离开了本地,这难道会是一种巧合吗?通过调查,侦查员了解到谭英40来岁,是锡林浩特市人,开一家电脑耗材店,没有前科劣迹,但是性格比较粗暴,据郭英杰的亲属反映,这笔钱谭英已经借走好几年了,要不是这次郭英杰催得急,估计他还会拖欠下去。  那么会不会是郭英杰向谭英逼要欠款得太紧从而使谭英产生了一种逆反心理,于是联合三位民工将郭英杰夫妇杀害,然后将夫妇俩的轿车现金等一并抢走了呢?但是这一切都只是推测,警方并没有足够的证据,面对这样一起蹊跷的失踪案,锡林浩特市警方一筹莫展,他们只能一边寻找三位民工,一边搜寻新的线索。  郭英杰夫妇失联之前除了谭英归还的一万元欠款之外,还收到过一笔四万六千元的卖砖款,继续侦查民警发现知道这笔钱的只有两个人,付款人王天一以及介绍人林强,这两人都是三十多岁,锡林浩特市人,没有正当职业,王天一主要靠向工地转卖建筑原材料赚取差价,林强则是王天一的一个小跟班,两人平时经济都比较窘迫。 经过走访,郭英杰的同事证实日也就是案发当天的中午,王天一林强到砖厂跟郭英杰买了十万元的砖,先交付了4.6万元,并说好以后再付余款,不过这两人之后的活动情况就无人能够证明了,查看303国道上的监控,侦查员发现王天一的车子是当天傍晚时分才回的市里,车上坐着王天一和林强。  那么这两人跟郭英杰买完砖之后为什么没有马上回到市里,难道他们是特意利用下午的时间对刚刚收到卖砖款的郭英杰夫妇下了毒手?侦查员决定秘密调查王天一林强,结果发现两个人有一系列不正常反应,王天一的那辆很旧的二手车在8月5号以及之前两三天内频繁来往于市区和砖厂之间,并且开车的就是王天一本人,旁边坐着林强。  林强平常生活非常拮据,但是案发之后突然变得非常阔绰,还了几笔债务,并且多次请朋友吃饭喝酒,一起吃饭的人反映,有一次林强喝多了在酒馆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钱当众抛洒,接到报警后派出所把这些钱带了回去,一清点整整一万五千元。 第二天林强酒醒之后就跑去派出所取钱,在民间的询问下,林强告诉民警这笔钱是王天一借给他的,派出所民警立即给王天一打电话求证,王天一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最后勉强承认借过一万块钱给林强,王天一和林强的说法明显不一致,但是因为没有什么证据,派出所民警只好先把钱还给了林强。  侦查员立即询问了两人,两个人表现得非常紧张,不停地搓手,头上一直冒汗,王天一和林强的不正常表现引起了侦查员的警觉,询问中王天一和林强矢口否认案发前后去过南煤矿,就连案发当天去找郭英杰买砖的事也都否认了。前期调取到的证据发现8月5日当天王天一和林强驾驶王天一的车辆确实出现在了南煤矿,那么两人肯定撒谎,至于郭英杰夫妇失踪的那天下午他们先是说曾经在饭馆喝酒,但是当被要求举出证明人的时候又都改口说在王天一家里喝的酒,询问的结果这两人的嫌疑更大了但毕竟没有直接证据,民警只得让二人离开了公安局。  案发十天后有人在距离锡林浩特市两百多公里外的地方发现了一辆被人抛弃的轿车,这辆车没有牌照,车上蒙着厚厚一层灰,虽然车牌照被卸掉了,但是侦查员还是根据车的发动机号确认这辆车就是郭英杰的,车里比较整洁,并没有较大的翻动痕迹,也没有发现明显血迹。  不过技术人员在前排的脚垫上发现了几枚烟头,亲属反映郭英杰夫妇俩都不吸烟,爱干净的他们一般也不允许别人在车上吸烟,这几枚烟头很可能就是嫌疑人留下的,很快检验结果出来了,烟头是一名陌生男性的,侦查员当即采集了王天一和林强的血样跟烟头上的DNA进行比对。 然而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王天一和林强都没有被比中,两人的嫌疑暂时排除了,郭英杰夫妇还没有音讯,四川来的三个民工也没有下落,王天一和林强的表现甚是诡异,谁才是绑架郭英杰夫妇的人呢?  无奈之下,专案组决定把可疑对象的检验结果输入DNA数据库里进行比对,结果有一个叫雷某的中年人被比中了,他是郭英杰在南煤矿砖厂的同事,在对雷某进行了初步调查后,警方发现他跟郭英杰夫妻俩关系非常好,两家隔三差五就会聚一聚,有什么大事小情也会互相帮助。  郭英杰的老婆和雷某的老婆基本上天天一起上下班,无话不谈,以两家的关系,雷某的烟头丢在了郭英杰的车里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郭英杰夫妇失踪后雷某一直在四处打听夫妻二人的下落,不过雷某有过几次前科劣迹,为人比较霸道,在南煤矿地区口碑不是特别好。 这次的DNA能够比中他也是因为他过去的案底,然而雷某会因为缺钱绑架朋友吗?专案组对雷某展开一系列调查,但是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难道是DNA检验出错了?没过多久,一组侦查员了解到案发前一个月雷某在南煤矿一个偏僻地方租了一间没人住的老房子,说是一个打工的朋友要来住。  侦查员马上找到房东悄悄进入了这座破败不堪的老院落,老房子分里外两间,因为长年无人居住,屋子里到处都是灰尘,一双男式拖鞋丢在地上,郭英杰就是穿着拖鞋离开的,这双拖鞋到底是不是郭英杰的还得经过检验,除了拖鞋,侦查员还发现了几根比较新鲜的长头发。  经过调查,民警得知长发的长度跟失踪女主人的头发长度相近,接下来侦查员们又在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了几枚新鲜的烟头,这几枚烟头和在郭英杰轿车内发现的烟头均属于同一个品牌,而且它们的新鲜程度也类似,侦查员提取了这几枚烟头的生物检材进行检验。  几天之后,房间遗留的拖鞋上检测出了郭英杰的DNA成分,长发上检测出了王秀兰的DNA,郭英杰夫妇失踪前应该在那间出租屋里出现过,雷某的嫌疑迅速上升,然而让民警感到奇怪的是那几枚烟头的DNA成分却跟郭英杰现代车里的烟头DNA完全不同,也就是说老房子里那几根烟头不是雷某留下的。  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雷某不是杀害郭英杰夫妇的凶手?那郭英杰的拖鞋和王秀兰的长发怎么会出现在他租的房子里呢?会不会是雷某伙同他人共同作案将郭英杰夫妇杀害呢?经过周密侦查,警方找到了一位很可能伙同雷某作案的人,此人姓赵,锡林郭勒盟人,很早以前和雷某一起服过刑。  雷某所租房子发现的可疑DNA正是赵某的,雷某和赵某当即被捕,面对铁一般的证据,两人供认了自己的罪行,因为经济窘迫,他们早就想作案了,为此雷某还特地租了那间老房子,由于找不到合适目标,在日中午,二人先以还欠款为由将郭英杰骗到老房子里残忍杀害。  随后又以郭英杰喝多了为名欺骗并杀害了王秀兰,事后两人将抢劫所得五万六千元进行了分赃,二人被抓时称赃款已经挥霍一空,不久之后谭英介绍的几个民工也在附近的一个砖厂被警方找到了,原来他们来到那家采石厂之后发现工作条件和待遇不如意便悄悄离开了。  而在案发后表现反常的王天一和林强事后也向专案组承认二人听说郭英杰在刚刚跟他们做完生意后夫妻双双失踪,担心牵扯进案子里,所以才接连说谎,真相终于大白了,被害人终于可以瞑目了,然而刑警们也为遇害的郭英杰夫妇感到惋惜。  最后不得不提那句俗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2015年4月日,经最高人民法院复核,锡林郭勒盟中级人民法院以抢劫罪、故意杀人罪对雷某和赵某执行了死刑。
  案例110——死亡证明  期号:
这是一个平常的工作日,却发生了一件极不平常的离奇事件,这一天辽宁省建平县派出所来了两个年轻人,在给自己办户口的同时他们还递交了两份文书,女的三十岁左右,穿着较普通,和她一起同行的男子年龄与她相仿,民警看到的是两份死亡证明,可死亡日期却赫然写着16年前的日期。  建平县是一个农业大县,务农的庄户人家大多勤劳本分,要注销的户籍也是两个农村的务农人员,2000年死亡,为何要在事隔16年之久再回到户籍地派出所要求注销户口呢?两位来办事的人是夫妻关系,离世的是女方的父母,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去世的男人姓高,今年51岁,去世的女人姓董,是高某的结发妻子,调查两位死者的身份信息,果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原来高某是一个已经被警方通缉了23年的特大故意杀人逃犯,在接到死亡证明之前,建平县警方一直在追查这位去世的老高,难道他真的已经离世了? 在日凌晨6点,太平庄派出所接到警情,辖区内的某村发生了一起两死一伤的重大案件,派出所立即告知了公安局刑警大队,侦查员到达现场以后发现有大量的血迹,现场非常凌乱,有明显的打斗痕迹,但是并没有看到伤者和死者。  原来事情是5月6日晚上发生的,事后伤者被家属送往医院救治无效后才向刑警队报的警,民警立即兵分两路,一路现场调查取证,一路前往医院了解情况,死者身上一共中了四刀,造成了肝脏破裂大出血,两名死者中的儿子致命伤在左侧背部,另一名伤者伤情也非常严重,报告显示有终生残疾的可能。  究竟是怎样的仇怨将一家人杀伤致死的呢?经过调查,被害人王某欠高某三百块钱,高某在要钱过程中与王家父子发生了争执,难道行凶者行凶仅仅是因为三百元钱欠款吗?警方通过走访获悉被害人一家与行凶者之间曾经发生过多次争吵。 原来早在凶案发生的前一年,被害人老王让屠宰生意的高某为自己杀了一头猪,说好的价格是三百元,可是事后老王一家不知为何一直未付这三百元的杀猪钱,老王和高某两人因为这杀猪钱甚至发生过激烈的争执,案发当晚老高又来讨要欠款。  民警走访中获悉当晚老高也就是当年的小高喝了很多酒,吵闹声甚至吵醒了熟睡的邻居,可谁也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竟听到了老王和孩子遇害的消息,然而案发后被害人家属忙于救治伤者没有第一时间报警,而是5月7日报的案,错过了最佳追捕时间,当民警赶往高某家中时行凶者小高早已不知去向。  而案发现场只有杂乱的桌椅和被害人遗留的大量的血迹,经过勘验,警方没有发现高某的血迹,警方分析高某在争执中并没有受伤,因此行动能力没有受到影响,王vsk案时已是案发后的十多个小时,建平县与内蒙古自治区仅一河之隔,只要过了河进了内蒙古就是一片广袤的山林。 警方以建平县为中心向周围扩散追踪,半个月过去了却始终没有发现高某的行踪,正当民警一筹莫展之时又传来了一个消息,高某的妻子和孩子突然从太平庄消失不见了,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样,自从发案后,嫌疑人和他的家人一直处于警方调查之中,由于当时通讯还不发达,民警只能依靠最传统的蹲守展开工作。  没想到还是让高某一家钻了空子,追踪行凶者最直接最根本的纽带就这样断了,高某携一家老小究竟逃亡何处了呢?民警围绕高某以及高某妻子的社会关系展开了更大范围的蹲守和布控工作,由于当年的照相技术并不普及,户籍信息不仅没有联网,也没有高清的照片。  而接警后高某早已逃走,因此民警根本没法掌握行凶人的长相,除此之外,由于现场没有留下高某的血迹,因而也无法通过血迹检验的方式来进行追查,转换思路,居住了20几年的家中会不会留有高某的蛛丝马迹呢?民警立即赶往高某家中展开调查。民警搜集到高某十五六岁念书时的照片,排查之余,建平县公安局还派遣警力到内蒙古黑龙江等地调查情况,但是当时没有实行身份证制度,无法知道逃犯去向,刑侦技术也很不完善,摸排工作异常艰难,几个月过去了,高某始终不见踪影。  此案在建平县引起极大轰动,十里八乡的人们议论纷纷人心惶惶,一边对犯罪嫌疑人的残忍手段大加谴责和对受害者叹息不已,一边也担心着自身的安危,密切关注着案情的进展,行凶的老高到底去了哪里?茫茫人海,民警该去哪里寻找他的踪迹呢?  为追捕真凶,专案组曾多次跨省追踪,却一次次无功而返,嫌疑人就好像人间蒸发般没了消息,而被害人家属的日子过得尤其艰难,被害人老王和小王是父子关系,而小王的母亲一下子没了两位至亲,还要照顾重伤致残的小儿子,天天以泪冼面哭坏了双眼。  老人的儿媳也就是死者小王的妻子在案件发生前即将生产,案发后成了孤儿寡母,老弱伤残,一家人的生活愈发艰难,这起命案也成为建平县民警心头解不开的疙瘩,然而日这天建平县派出所出现的这对年轻夫妇却要为当年行凶的父亲老高注销户口。  这份死亡证明是真是假呢?死亡证明上的高某究竟有没有死亡呢?按照新情况,建平县公安局立即重启调查,他们首先向老高的女儿了解了老高夫妇去世的原因,女子自称她的父亲高某在2000年春节的时候在黑龙江省暖泉村患心肌梗塞死亡了,她的母亲在2005年春节的时候也在黑龙江省龙爪镇某村患脑出血死亡了。  高某女儿的说法却让民警更加起疑,按照年龄推算,2000年高某死亡时只有三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壮的时候,而且高某干的是体力活,身体素质应该比普通人更好,真的可能会突然身患心梗而死亡吗?除此之外,死亡地点也让民警感到疑惑。按高某女儿的说法,父亲老高死亡地点是黑龙江省的暖泉村,母亲死亡是在龙爪镇,两个不同的死亡地点是真是假?其中是否存在隐情?追凶已经进行了23年,显然这一次大家不想重蹈覆辙,专案组立即兵分两路,一路继续在建平县调查高某的子女,另一路则长驱直入赶赴1500公里外高某夫妇死亡的地点展开调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然而在黑龙江省的调查却让民警相当意外,存放高某骨灰的领口县殡仪馆不仅没有死者的登记信息,在死亡证明上标明的死亡地点暖泉村村子里也没有人认识高某一家,也就是说高某一家根本就没在开具死亡证明介绍信上提到的村子居住过。  既然没在村子里住过,怎么会死在本村了呢?带着疑惑民警继续走访,当村民看见高某女儿的照片后,警方终于获得了一条线索,村民说她叫赵小阳,父亲姓高,女儿却姓赵,从村民的表情来看,高某的女儿不仅真的姓赵,而且和他们还很是熟悉。 通过多名村民辨认,警方确定赵小阳就是高某的女儿,很显然高某女儿在当地改了名字,那么高某会不会也换了姓名并隐居于此呢?可是当问到赵小阳的父亲时村民们却一无所知,警方分析高某并没有在死亡证明上所注明的地址居住过,一路寻找,民警来到了高某女儿的婆家,然而一家人却极为回避关于赵小阳父亲的话题。  但是在这里民警们还是取得了收获,孩子无意间透露出光义矿小学就读的信息,光义矿区在黑龙江省某市,距离这里有相当远的一段距离,而且高某女儿的孩子也就是高某的外孙在光义矿小学读书是几年前的事,那里会不会有高某的线索呢?  可是民警通过了解得知某市的光义矿是当地有名的黑户区,在这里居住的人多是因个人原因没有户口和身份证的人,他们十有八九用的都是假名,在一个普遍使用假姓名的地方,即便高某仍然在世并真的藏匿于此,民警不知道高某借用的名字,更不知道他现在的相貌,那么又该如何搜寻如何寻找呢? 警方将高某两个外孙的照片拿给校长辨认,校长确定这两个孩子确实在这里读过书,他们家就在学校后面居住,既然两个外孙当年在这里上学,赵小阳一家肯定在学校附近居住过,高某会不会与他们一起生活呢?民警立即在光义矿区展开走访,最终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商店里得到了一条重要信息。  商店老板确认高某曾在这里居住过,赵小阳日子过得有点艰难,她的父母经常接济她,这一消息让千里奔波的民警精神大振,但是当地人并不知道高某的姓名,只知道当年他经常与一位姓高的工友喝酒,两人走得很近,而这位工友早在几年前去了领口矿区,专案组立即赶往领口。  当这位高某看到赵小阳的照片时却呼出另一个人的名字,“这不是赵大海的女儿吗?”赵大海,听到这个名字,民警顿时眼前一亮,赵大海的名字与高某女儿的名字赵小阳还真像一家人,据这位工友反映,两人2004年一同在光义矿区打工,就此相识并成了朋友,现实生活中的赵大海对应着23年前行凶的老高。死亡证明上写着高某死于2000年,但是工友却反映2004年高某还在煤矿打工,这更进一步证明高某并没有死亡,然而当民警进一步了解这个赵大海时,却发现他的妻子在2005年春节因病去世后就离开了光义矿区,也离开了某市,分别之后,高姓工友也离开光义矿区来到了领口县打工,与赵大海失去了联系。  追查到这里线索再次中断,23年的追索,几代侦查员们的心血就都付之东流了,想到被害人家属的情况和期待,民警们的心情更加复杂,时隔多年,被害人老王的妻子、被害人小王的母亲已于十多年前去世了,小王离世时还未出生的女儿现在也已23岁。  黑龙江的追查无果而终,回到建平县后民警们深入梳理了所有线索,死亡证明书认定高某已于2000年离世,可调查时却发现这一时间高某不仅没有死亡,还曾在黑龙江省某市的光义矿区帮助女儿照顾过上学的外孙,后来才离开了某市,据此可以认定死亡证明上说的2000年高某病亡一事根本就不存在。 既然高某还活着,就有可能与给自己注销户口的女儿保持着联络,警方决定从高某女儿这条有价值的线索作为切入点继续侦查此案,这一天民警再次赶赴黑龙江省继续追查高某的行踪,在高某女儿的家中,民警们果真感觉到了高某的存在。  高某的反侦查能力特别强,他的孩子们都是被动联系的,虽然是被动联系,经过排查,民警们仍然发现了线索,高某的女儿曾经数次联系过黑龙江省虎林市一个奇怪的名字,通讯录里的备注为一个“大”,大,什么样的人可以称为“大”?大字一般是对长辈的尊称,比如有的地区将父母大人简称为大,还有的地区把孩子他爸简称为“孩儿他大”。  那么高某女儿联系的这个大是不是常理中对父亲的简称呢?民警们觉得他们离这个成功隐藏了二十多年的老对手越来越近了,调查发现高某女儿联系的“大”居住在黑龙江省虎林市的一个农垦社区,为防止高某再次逃走,民警立即赶往虎林市,可是等待他们的却是空欢喜一场。 民警们见到“大”之后发现此人并不是赵大海,这样的结果让民警惊诧不已,此人不是高某化身的赵大海,高某的女儿为什么会与这个人联系?高某究竟又在哪里?警方分析那个“大”会不会是高某与高某女儿之间联系的中间人呢?民警就此在虎林市的范围内展开走访。  村民们反映他们曾经见过赵小阳,并且反映她的父亲赵大海也在本村生活,这是一个普通的垦区,要不是因为追查隐藏的高某,民警们不会对这样的地方留下特别的印象,为防止打草惊蛇,民警决定先确定高某的具体位置后再制定抓捕计划。  警方将车辆都换成了河北牌照,不敢悬挂辽宁的车牌照,农垦社区沿袭了部队的建制,相对封闭,任何外来的车辆和外来人员都太过显眼,就在民警们查找高某的时候,有一群人却对侦查员们产生了兴趣,人们围了上来,突然之间冲出来十几个人直接把警方的两辆车给拦截了,并且他们的情绪非常激动。有的人手里拿着铁锹,有的人手里拿着镰刀,他们将民警团团围住,大声质问究竟是干嘛的,重案组万万没想到大家已经如此小心了,却还是引起了当地人的注意,看来不打草惊蛇是做不到了,不管高某是否置身其中或者有所察觉,民警清醒地知道在没锁定高某之前绝对不能泄漏自己的身份。  面对即将到案的老对手,民警们绝对不能让他再次逃脱,大家冷静下来与村民们展开了周旋,很快当地*河蟹*闻讯也赶了过来,侦查员向当地民警和社区领导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此行的目的,这时在旁边负责协调的一位社区领导表明了态度:高某就在人群当中!  民警们回头一看,哪里还有高某的身影,基层领导详细描述了高某的样貌特征,并回忆起刚刚在与大家闹误会的过程中的确有这样一个男子极为活跃,他不仅大声质问,还带头与民警对抗,如此看来这正是高某做贼心虚的表现。为了消除高某的警惕性,专案组立即作出决策:假装撤离该村,埋伏在高某回家时必经的水泥道旁,终于40分钟后,早已锁定好高某相貌的民警看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身影,此人一直在商店附近徘徊,民警判断这个人应该就是高某。  机不可失,抓住高某进商店买烟的时机,民警果断出击,高某被抓后说了一句话:23年的账,我也终于该结了,对死者家属是个安慰,对公安民警也是一种解脱。归案后行凶的老高对自己当年的行为供认不讳,第二天圆满完成任务的专案组启程返回建平县。  警车距离家乡越来越近,对高某来说则是分别了23年的故土,在车上高某一路歌唱:离家的孩子~~~越靠近故乡心情越凄凉~~~之类的歌曲,23年后的高某虽然刚过壮年,但给人的感觉却已垂垂暮年,没了当年的年轻气盛,有的只是满心愧疚。 犯案的高某妄想通过制造假死亡的手法蒙混过关逃避法律制裁,结果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而当年的一股错念不仅导致被害人家破人亡,也让自己一家东躲西藏,可谓是害人害己!
  案例111——沉重的代价  期号:
日早晨,一位年近六旬的男人来到内蒙古商都县公安局,他是当地居民杜德才,他报案说自己的女儿杜芳在两天前突然死亡,杜芳,42岁,已婚,有两个女儿,原本跟丈夫在乡下的牧场养羊,2015年9月杜芳的大女儿在县城读初中,因此杜芳也开始了陪读的生活,借住在弟弟杜鑫家里。  杜鑫比姐姐小一岁,虽然在县城盖了房子,但是平时大多和妻子在乡下牧场养羊,女儿杜立敏正在上初中,住在县城的爷爷家,杜德才说寒假结束之后杜芳带着两个女儿刚刚从牧场返回来,日下午四点多钟,杜芳给孩子们炒了蒜苔猪肉,还烙了饼子。  饭后不久杜芳就说肚子不舒服便早早躺下了,到了晚上九点多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难受了,侄女杜立敏见此情形赶紧给她的爸爸杜鑫打电话,接到电话后正在县城的杜鑫马上开着自己的商务车赶了回来,一同赶到的还有两个朋友。此时杜芳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情急之下杜鑫他们把杜芳送到附近的商都县中医院,医生查不出病因建议转院,当晚11点多杜芳被送到乌兰察布市中心医院,医生检查确认她已经失去生命体征,杜德才说当天深夜他接到了儿子杜鑫的电话说杜芳死了,杜德才问怎么死的,杜鑫说估计就是突发性心脏病。  老杜说突如其来的噩耗让他们一家人伤心至极,但是人没了毕竟要入土为安,当天夜里他们便把杜芳的尸体拉回乡下的牧场准备埋葬,2月29日杜德才去照顾两外孙女的时候把杜芳吃剩下的饭菜给喂狗了,不久之后狗也突然死亡了。  老杜说他越想越觉得蹊跷,家狗的死亡和女儿的突然离世会不会有关联,于是便报了案,现场也就是杜鑫的家属于独家独院,四间平房坐北朝南,其中靠西侧的两间是杜芳的母女借住的,这两间中东边是堂屋,西边是卧室,堂屋的后面是走廊,走廊尽头是厨房。家里面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发现血迹,看起来很正常,在堂屋的地面上技术人员发现不少杂乱的足迹,不过经过比对它们都是杜芳家人的,此外现场的门窗完好门锁完好,经过了解杜芳的钥匙从未丢失过,也没有借给过其他人。  因为杜芳家人和警方都怀疑她可能死于食物中毒,所以技术人员对厨房进行了重点勘查,结果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警方对厨房做饭用的原料进行提取,现场勘查的同时走访也在进行,侦查员来到杜芳就诊过的商都县中医院,医生说杜芳送去的时候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医生分析说有四种原因可以造成杜芳的症状,分别是病毒性脑摸炎、狂狗病、破伤风感染,最后一种是中毒。经过了解杜芳生前身体很好,只是在几年前得过一次胆囊炎,医生分析的前三种可能都被否定了,那么杜芳的死因只有一种可能——中毒死亡! 然而让商都县警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出事之前杜芳是跟两个女儿一起吃的饭,怎么偏偏就她一个人中毒了呢?很快死者杜芳和死者家狗的胃内容物被先后送往内蒙古自治区公安厅和*河蟹*进行毒物检验,几天以后*河蟹*物证鉴定中心传来了消息。  死者和家狗的胃内容物都含有一种剧毒药品成分,这也就证明了杜芳的死亡是一种剧毒药品成分导致的死亡,经过调查,技术人员了解到这种剧毒物质过去主要用来生产老鼠药,因为它毒性非常强,十几年前国家就明令禁止生产销售使用,但是并不排除过去遗留下的流落在民间。  商都县警方立即在全县范围展开大排查,经过三天拉网式排查均没有发现哪家店铺出售含有这种剧毒成分的老鼠药,夺去杜芳生命的剧毒物质到底来自哪里?杜芳之死到底是不是一起刑事案件呢? 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大家自然而然想到了杜芳出事之前的那顿晚饭,当时杜芳和两个女儿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吃的同一个饭菜,难道杜芳之死跟最后一餐无关?那为什么家狗吃了她们娘仨儿的剩菜也会突然死亡?  经过了解,家狗死亡之前吃的是杜芳她们吃剩下的蒜苔炒猪肉以及两个花卷,也就是说杜芳和家狗都吃过蒜苔炒猪肉,问题会不会出在这道菜上呢?可是娘仨儿的剩菜都被家狗吃完了,该拿什么化验呢?  无奈之下,技术人员想到了杜芳出事之前接触过的其它食材食料,警方对白面麻油以及红糖等七十种食材都进行了提取检验,杜芳炒菜用的猪肉据大女儿回忆是从杜鑫家冰柜里取出来的,虽然冰柜里只剩下羊肉,技术人员也提取了标本。带着专案组的希望,带着各种各样的检材,技术人员赶往*河蟹*,几天之后北京传来检验结果,所有的送检物品都没有任何问题,那么能对上号的检材到底是什么?侦查员再次走访了杜芳的大女儿,她忽然想起出事那天她和妈妈每人吃了三块糖饼,因为炒菜中的猪肉比较肥,她一块都没吃,而妈妈吃了不少肥肉,两岁的妹妹只吃了妈妈喂的几根蒜苔。  当时妈妈是把蒜苔夹出来拿水涮掉以后再给妹妹吃的,杜芳大女儿的回忆让专案组一下子豁然开朗,八成是猪肉有问题,猪肉炒菜用完了,剩菜也被家狗吃完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因为没有猪肉可以送检,案件再次陷入僵局。  这天就在大家绞尽脑汁时,忽然有人想到了一个生活常识,当地炒菜有去掉猪皮的习惯,那么杜芳炒菜的那块猪肉有没有猪皮呢?她会不会削掉猪皮呢?技术人员奉命出动了,这次复勘的目的就是找猪皮,杜鑫家的厨房和走廊都在正方的后侧相互连通,技术人员先对厨房进行了仔细的复勘,结果一无所获。警方继续对走廊进行勘查,走廊里一只空水桶引起了侦查员的注意,借助勘查灯侦查员仔细观察着空桶的里里外外,原来空桶内侧沾着一小块猪皮,几天后那块猪皮和杜芳切猪肉的菜板都检测出了剧毒成分,跟毒死杜芳的是同一种物质,这个结果证明杜芳炒菜用的猪肉有问题。  据杜芳的大女儿介绍,妈妈炒菜用的那块猪肉大约有四两多,她听妈妈说是从杜鑫家冰柜里拿出来的,据杜鑫和杜德才说家里没人爱吃猪肉,也没有人往家里拿过猪肉,杜鑫和姐姐只相差一岁,姐弟俩从小到大相依相伴寸步不离,姐姐无论去哪儿都带着弟弟,而弟弟有了深夜好事也会首先想到姐姐。  姐弟俩的感情这么好,杜鑫讲的不应该是谎话,那么杜芳炒菜用的那块猪肉到底来自哪里呢?一转眼杜芳死亡已经接近一个月了,可是猪肉的来历仍然是个谜,猪肉不可能从天而降吧,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偷偷放进去的。于是专案组对所有出现在现场的可疑人员,不管是家人还是外人全都一一作了调查,然而排查的结果最终让侦查员大失所望,没有人往杜鑫家里放过猪肉,这时候有一种观点开始萌发,既然不存在外人投放猪肉的可能性,那么杜芳之死很可能不是一起刑事案件,是不是该把这件事先放一放呢?  生命大于天,这天案件分析会上局长表态说不管杜芳的死亡性质是什么,作为刑警我们都有责任调查清楚。经过仔细回忆,侦查员想起了一个细节,杜芳死亡之后弟弟杜鑫在给父亲打电话中说姐姐死于心脏病突发,并且说这话是乌兰察布市医院医生说的。  警方立即赶赴乌兰察布市中心医院进行调查,医生说他根本就没有说过杜芳是因为心脏病突发导致的死亡,其他刑警也回忆到调查过程中杜鑫面无表情很是淡定,对姐姐的死好像无所谓,对待侦查员的检查还有些反感,回答问题遮遮掩掩,从未主动提供过任何线索。那么杜芳的死会不会跟杜鑫有关呢?可是杜鑫毕竟是杜芳的亲弟弟,从小到大感情那么深厚,假如知道内情他不应该隐瞒啊!听了大家的分析,侦查员认为世界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侦查破案就是要把所有的可能性都穷尽。  第二天一大早侦查员们就赶到了杜鑫的老家商都县的一个村庄调查,很快关于杜鑫的一些说法就传到了侦查员的耳朵里,据邻居反映杜鑫这个人平时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并且嗜赌如命,有偷鸡摸狗的行为,经过几天的走访,侦查员们捞到了一条线索。  2014年的冬天,一户村民家丢过一只羊,丢羊之前牧羊狗突然死亡,而那几天他见到杜鑫带着两个朋友回过村子,据村民反映,和杜鑫一同去的其中有一个人他认识叫吴天明,专案组立即询问了吴天明,结果吴天明交代那只羊正是杜鑫他们三个偷的,牧羊狗是他们用老鼠药毒死的,老鼠药是杜鑫提供的。  吴天明的供述让侦查员们为之一振,他们马上联系了失主,对方答复说当时把家狗的尸体扔在了野外,然而在老乡说的地方侦查员并没有找到牧羊狗的尸体,侦查员们分析杜鑫他们不大可能只偷过一次羊,于是他们再次询问了吴天明,结果吴天明又交代了一起伙同杜鑫等人作的偷羊案。  2015年冬天,他和杜鑫等人还在另外一个村庄用同样的手段也毒死过一个老乡的牧羊狗,然后偷走了四只羊,吴天明说这次他们同样是用老鼠药毒死了失主的牧羊狗,老鼠药还是杜鑫提供的,这起案件的失主把牧羊狗的尸体埋在了村庄外。  征得对方的同意后侦查员们对牧羊狗的坟墓开始了挖掘,他们采集了牧羊狗的胃内容物送往*河蟹*物证鉴定中心,专案组刑警们的心也跟着飞到了北京,化验的结果到底会是怎样的呢?杜鑫跟她姐姐炒菜用的那块猪肉有没有直接联系呢? 清明之后天天渐渐转暖,*河蟹*物证鉴定中心传来消息,商都县公安局送来检验的牧羊狗胃内容物检出了剧毒成分,跟杜芳胃内容物中检出的属于同一种类,而那条牧羊狗是杜芳的弟弟杜鑫等人害死的,通过证据链的相互印证,杜鑫的嫌疑越来越大了。  面对证据,杜鑫承认伙同吴天明等人用老鼠药害死牧羊狗偷羊的事实,他还说老鼠药是他在2014年冬天从一个不认识的流动小贩手里买的,但是对于他姐姐炒菜用的猪肉他却是这样解释的,他说在2016年1月份的时候他的朋友借走了他的车,过了四五天把车还给了他。  杜鑫说对方还车后他仔细打扫了一遍车子,不经意间他在副驾驶座位后面的袋子里发现一块猪肉,用白色塑料袋包着,约有四两左右,于是他把猪肉从车上提了下来拿给了姐姐杜芳,让姐姐放在冰柜里搁好,别让人家的肉坏掉了,当时杜芳正在蒸馒头,他把肉放下就走了。然而经过调查,借杜鑫车的朋友并没有在车里放过猪肉,经过缜密侦查,侦查员了解到杜鑫跟一个绰号叫“强子”的关系不错,并且强子曾经和杜鑫一起偷过羊,强子是内蒙古某县人,长住在河北省某县,日,在锡林浩特市一个工地强子被侦查员找到了。  侦查员询问强子,你知道杜鑫姐姐杜芳死亡这件事吗?强子回答说我清楚,很可能跟我有关系。强子说2016年1月下旬杜鑫约他到商都县偷一户人家的毛驴,他便用以前剩下的老鼠药拌了一块猪肉,用一个塑料袋包好,跟作案工具一起放到了自己的车上。  来到商都之后,他把作案工具和猪肉放到了杜鑫的车上,可是杜鑫担心毛驴目标太大不好销赃,于是两人开着各自的车到了张北县城打算盗窃一家粮店,没想到粮店参加了,之后杜鑫要回商都县,强子将自己车上的作案工具全部拿下来了,杜鑫带着这些作案工具连夜赶回了商都。 强子说第二天上午他一觉睡醒,发现猪肉落在了杜鑫的车上,连忙给他打电话要他把那块猪肉处理掉,当时强子正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接的电话,强子说杜鑫当时答应是答应了,但是具体处没处理他就不清楚了,专案组马上讯问杜鑫,杜鑫承认春节前和强子盗窃未遂是事实,但是一口咬定对那块猪肉不知情。  对于强子所说的给杜鑫打过电话的事情,杜鑫也说没接到过他的电话,侦查员马上赶到强子的岳父家提取了冰箱内猪肉的标本,准备作动物DNA的比对,因为据强子交代他用来拌老鼠的猪肉是岳父家杀猪后给他送去的,几天后*河蟹*传来消息,商都县送检的猪肉标本与现场发现的猪皮被认定统一。  那么这块猪肉就是杜鑫拿回家去的,那么到底强子有没有给杜鑫打电话提醒他处理掉那块猪肉呢?侦查员查看了他的通话记录,记录显示强子确实给杜鑫打过电话,但是说话内容无法确定,至此警方可以认定,尽管杜鑫死不认账,强子落在他车上的那块猪肉就是杜鑫带回家里的,而且由于他的疏忽大意导致了姐姐杜芳的死亡。 科学的完整的证据链已经形成了,虽然案件水落石出,但是刑警们却高兴不起来,人到中年的杜鑫整天不务正业偷鸡摸狗,最终酿成了这出人间悲剧。  2016年12月份,杜鑫被内蒙古商都县公安局移送起诉,罪名是盗窃罪和过失致人死亡罪,这起案例再次证明了那个古老的真理:害人终害己,而杜鑫也必将接受法律的审判。
  案例112——结仇  期号:
 日,这原本是一个平常的初夏夜晚,六七点钟夜色如锦缎般缓缓地铺陈而来,借着天空发出的清亮的光,孙福文决定外出给老主顾送最后一批货,妻子美玲做好饭后趁着等丈夫的工夫到马路对面打了一桶水。  这时美玲看到丈夫的车开回来了,就让丈夫把水搬回家去,见丈夫没有应声,美玲便等在门口,突然她发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人和丈夫厮打起来,见势不妙,美玲上前帮忙,追了几十米后美玲返了回来,这时她才发现丈夫浑身是血,瞬间倒在了地,美玲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凶手拿了一把刀。  美玲感到格外后怕,慌乱中的她冷静下来给家人、110、120分别打了电话,很快安静的胡同里喧闹了起来,家人和派出所的民警赶到了这里,协助急救人员将孙福文送往医院,当晚淄博市公安局启动了命案侦破机制。 孙福文自家门前的监控记录了凶手整个作案过程,在校对了时间之后,警方确定案发时间为北京时间晚上20:09分50秒,整个作案过程只有12秒,面包车后方的位置挡住了美玲的视线,事实上一个戴鸭舌帽的男子紧跟在面包车的后面伺机而动。  确实,从录像不难看出凶手作案手法极为娴熟,下手极为果断,那么美玲能认出这个凶相毕露的家伙吗?监控视频非常模糊,只能大体看出凶手的身材,面部特征难以辨认,而细心的侦查员发现就在凶手作案前10秒钟左右,从面包车的左侧匆匆走出来一名男子,举止有些奇怪。  从监控来看,鸭舌帽出了胡同后向左侧逃跑,也就是沿着胡南路向北的方向,侦查员连夜联系位于胡南路一侧离案发现场最近的抬头村村委,希望他们的监控能够捕捉到嫌疑人谈判的踪迹,经过一夜的比对,在排除各项争议之后,专案组一致认为案发4分钟后一辆从胡南路由南向北通过抬头村村委广场的摩托车最为可疑。 车上有两名男子,后座的男子像是戴了一顶鸭舌帽,几段视频都极为模糊,对于判断嫌疑人的体貌特征没有丝毫帮助,但是侦查员可以认定的是嫌疑人有两名,鸭舌帽负责作案,骑摩托车的男子负责接应,警方决定调整思路从案发前开始调查嫌疑人是否有踩点。  但是从案发前的两个小时胡南路上经过的摩托车有好几千辆,由于不能确定嫌疑人的踩点时间,也就不能确定嫌疑车辆,因此警方的逆向追踪没有取得进展,那么案发时间段出现在监控中的男子会不会与案件有关呢?  但是那个男子走路大方,和平常人走路没什么区别,如果是嫌疑人,那么他走路以及神情肯定和平常人肯定不一样,案发地往里是个死胡同,警方分析嫌疑人也不可能选择这条路望风逃跑,在排除了唯一有着清晰相貌特征的男子之后,专案组陷入了困惑之中。 两名嫌疑人究竟是谁,他们跟孙福文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或许当事人可以解答,警方期待着孙福文能够挣脱死神的魔爪苏醒过来,丈夫在家门口遇袭,丈夫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凶手还没有被抓到,张美玲感到寝食难安。  警方对其和家人采取了保护措施,同时民警也希望美玲能够尽可能地回忆起与案件有关的人和线索,据美玲说近一个月内确实发生过三次让他们觉得不安的事情,大概在三周前的一个晚上,有两个戴着红帽子黑口罩的年轻人来到了胡同里,左顾右盼指指点点,很快又鬼鬼祟祟地离开了。  几天后的这个晚上,丈夫孙福文又撞见了那两个可疑的年轻人,那两个人问孙福文,这家是做衣服的吗?孙福文说是的,两人又问,这面包车是你的吗?孙福文回答你管这面包车是谁的!孙福文提高了警觉,把他们打发走了。转眼到了五一,晚上临睡前美玲听到了急促的门铃声,美玲从监控视频里看到按门铃的人戴着黑口罩红帽子,美玲意识到这应该是丈夫之前提到的可疑男子,警方认为他们很可能就是袭击孙福文的鸭舌帽和骑摩托车的接应者,但是按门铃的年轻人面部遮挡严实,美玲根本没看清他的面部特征,无法将其和作案男子等同起来。  此时医院传来消息,经过一天一夜的抢救,孙福文脱离了危险,警方的问询工作也得以开展了,孙福文反映他根本就不认识捅他的人,视频中嫌疑人作案目标明确,手段凶残不计后果,警方坚定最初的判断:这是有预谋的报复杀人,但是凶手不一定就是主谋,并且嫌疑人和受害人应该互不认识,如果是熟人作案的话,那么孙福文应该很容易就能认出来。  那么接应的男子会不会是幕后真凶?又或者幕后真凶另有其人?但无论是谁,一定与孙福文有着记恨的过往,孙福文提供了几个怀疑对象,其中一个就是他家的西邻居,孙福文一直做童装生意,几年前他把住处改成了作坊式服装加工厂,还雇了七八个女工,妻子美玲亲自制图剪裁,女工们负责缝纫锁边,嘈杂声引起了邻居的不满。&但是警方分析这样的矛盾不至于引发一场血案,另外一个怀疑对象就是他手下的一个加工户,对方找孙福文借了几万块钱,接下来孙福文扣了对方两千多的工钱,后来在索要欠款时遭到了拒绝,一怒之下孙福文打着横幅去了对方的村里,横幅上打着口号:李勇敢是个大骗子,欠钱不还!  李勇敢颜面尽失,索性将孙福文告上了法庭,因孙福文拿不出任何借钱的凭证,最终判李勇敢胜诉,按理说李勇敢占了便宜也出了气,但是孙福文夫妇坚决认为他们曾经有着过多的纠缠,此人报复心很强,在公安局内,说起和孙福文夫妇的矛盾,李勇敢也有着自己的立场,他向警方叙述了近期的活动。  案发当天他刚好离开了淄博,侦查员认为他不在场并不能说明他没有参与案件,而且案发当天离开案发后回来过于巧合,虽然没有证据表明他的嫌疑,但也不能排除他参与作案的可能性,再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本村村民尚厚广,去年年初孙福文夫妇决定去广州做生意,于是将自家的服装加工厂和仓库一并租给了尚厚广,租期为一年。但南下并非一帆风顺,历经三个月的煎熬,发财梦彻底破灭了,孙福文和妻子返回了淄博老家又做起了老本行,为此事两家闹得不愉快,尚厚广和孙福文差点动了手,警方调查得知,案发前后尚厚广一直在家里,得知孙福文遇袭他感到极为震惊,但对于常年和犯罪人员打交道的警察来说,嫌疑人的表情和陈词往往具有蹊跷和欺骗性。  至此孙福文提供的四个可疑人员中警方排除了两个,剩下的和孙福文打过官司的李勇敢以及有过生意纠纷的尚厚广,那么凶手会在这二者之间吗?但是从身材和年龄来看他们都不像是监控中出现的人,难道他们中的某一个人是幕后的雇佣者?又或许他们都与案件无关,真凶依然躲在暗处呢?  经鉴定,孙福文被刺了13刀,达到轻伤三级,结合之前的调查,警方认为这是一起雇凶杀人或者雇凶伤害案件,雇凶案件有几个特别:第一,雇主是隐蔽的;第二,被雇人员与受害人之间互不认识不存在矛盾;第三,被雇人员的作案手段相对来说比较诡秘凶狠。为了揪出幕后的操控者,专案组决定继续对监控中出现的行凶者和接应人进行深挖,案发第三天,警方扩大了视频采集范围,果然在距离案发现场二百米的西南方,一个民用探头恰好能看到案发现场的北侧,案发当晚9点,一辆黑色的宝来轿车停在了胡南路的东边。  两分钟后离开,看似普通的车普通的场面,但职业的敏感性让侦查员起了疑心,轿车停靠的方向马路对面恰好就是孙福文的家门口,也就是说两者刚好在一条直线上,侦查员分析这很可能是嫌疑人前来踩点,民警寻线追踪,果然宝来车在广场放下了两名男子,一胖一瘦。  胖子朝村子里面走去进入了一个死胡同骑了一辆摩托车出来,胖子和瘦子在广场附近逗留了一个小时,20:09分左右,胖子小跑至摩托车处将摩托车发动,瘦子随后赶到,两人骑车离开,结合之前的视频,警方确定此二人就是孙福文遇袭时的嫌疑人,瘦子是行凶的鸭舌帽,胖子就是接应的人。那么开宝来车的人是谁?会不会就是雇主?警方第一时间找到了他,原来他只是一名开黑车的司机,据司机回忆,当时胖子戴着口罩坐在副驾驶位置,瘦子也戴着口罩坐在车后排,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从整个行走路线来看,胖子对环境相当熟悉,警方怀疑他极为可能就是镇上的人。  果然通过辨认确定了嫌疑人的身份,此人姓郭,周围人都叫他“麻袋包”,案发时间前后此人和杨广联系密切,因此警方断定杨广就是戴鸭舌帽将孙福文捅伤的凶手,警方外围了解到杨广是个有家不回沉迷于网络的人,两名侦查员立即去了嫌疑人经常出没的网吧。  在侦查员向网吧老板了解情况的时候发现其中有一个男子神情很不自然,假装拿着一把扫帚和一个铲子,这名男子佯装扫地慢慢靠近吧台,似乎想要偷听,当靠近侦查员的时候脑子头上汗如雨下,并且做了一个很不自然的动作——使劲拽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右手食指是伸直的不敢动,好像受过伤的样子。侦查员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嫌疑人袭击孙福文的画面,当时警方就怀疑在厮打的过程中凶手可能会受伤,眼前这个人的一连串举动显得极为可疑,但是侦查员又有一些拿捏不准,因为侦查员调取了杨广的户籍信息发现他很瘦,但是网吧的可疑男子身体很强壮。  保险起见,侦查员悄悄录下了视频,经过仔细比对和外围核实,专案组确定网吧里的可疑男子就是杨广,次日民警经过几个小时的守候成功将其抓获,据杨广交代,前段时间“麻袋包”找他过去让他替人办件事,就是教训一下孙福文,当场付了两千块钱作为回报。  杨广说雇主姓司,他不知道雇主的全名,只有“麻袋包”见过雇主,但是案发后他就悄悄离开了淄博,杨广提到的这个姓司的人让专案组想到了一个开饭店的老板,案发前“麻袋包”是从一个死胡同里骑出了一辆摩托车,死胡同里有个饭店是一个名叫司叔阳的人开的。 那么“麻袋包”骑走的摩托车是事先放好的?还是找司某借的呢?现在看来司叔阳极有可能就是雇凶者,但是警方外围调查得知他与孙福文夫妇素不相识,更谈不上矛盾纠葛,而唯一到案的杨广只是受命于在逃的“麻袋包”,他甚至于都没有问过为什么要教训孙福文。  而且据他交代自己和“麻袋包”只在作案当天去过孙福文的住处,之前出现在胡同里戴红帽子黑口罩的人并不是他们,那么之前孙福文遇到的两个年轻人是谁?如果饭店老板司叔阳不是最终的雇凶者,躲在他背后的人又会是谁呢?  那么之前怀疑的五个怀疑对象之间会存在某种联系吗?警方逐步排查发现尚厚广和司叔阳是表兄弟的关系,而尚厚广和孙福文之间有直接的矛盾关系,在进一步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之后,警方对尚厚广和司叔阳进行了抓捕,在得知其他同伙均已归案后,“麻袋包”回到淄博主动走进了刑侦大队。而听闻尚厚广是幕后的雇凶人,孙福文感到不可思议,孙福文没有想到尚厚广对他的仇恨就是从那一纸合同开始,两家先前定了一年的合同,但孙福文夫妇在南下三个月之后又回到了淄博,虽然没有收回房子,却在别处又开了一家童装加工厂,尚厚广认为他们对自己的生意产生了直接的影响。  尚厚广以十块的价格将衣服批发给客户,而孙福文以九块五的价格将衣服卖出去,自然而然尚厚广的货物就被全数退回来了,被退回的货物积压在仓库,搁置一段时间后款式被淘汰,加上租金费用等让尚厚广亏损了近三十万,他不得不卖出去两间门面。  生意惨淡让尚厚广心情郁闷,此时手下的雇工又相继离去,对他来说更是雪上加霜,怒火在尚厚广的心中慢慢滋长,他去找孙福文理论,但两人各执己见,争论到最后不欢而散,孙福文认为合同到期,那么他们之间就彻底划清了界限,但尚厚广心中的郁结始终没有解开。这天晚上,尚厚广和开饭店的表哥司叔阳一起喝酒,酒过三巡他提出让表哥帮一个忙,收拾收拾孙福文。司叔阳拿着尚厚广给的一万块钱找到了“麻袋包”,“麻袋包”找了两个无业游民乔装打扮之后去踩点,没想到恰好撞见孙福文,见他身强体壮,考虑不是对手便放弃了作案。  事后“麻袋包”被骗了三千块钱后很是恼火,在司叔阳的撺掇下,他找来了整天无所事事急需用钱的杨广,5月5日傍晚“麻袋包”带着杨广租了一辆黑车亲自去踩点,为了方便逃跑,司叔阳给他们准备了摩托车,之后“麻袋包”和杨广就在广场上等待着天黑,也在等待着时机。  晚上七点半,孙福文在送了最后一批货后准备回家吃晚饭,此时尚厚广正在自家的窗前踱来踱去,今晚他和孙福文的仇怨就可以一笔勾销了,但是他心里却十分不安,8:09分杨广尾随孙福文的车进入了胡同,在孙福文开车门的一刹那,杨广一连向他捅了十几刀。尚厚广觉得孙福文恶性竞争破坏行业规矩,应该让他吃点苦头,但尚厚广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了他无法收拾的地步,尚厚广算是解了心头恨,但从此在同行或邻居面前他坐实了雇凶者的坏名声,而且因为他的个人恩怨,表哥司叔阳也被裹挟了进去,连同“麻袋包”郭文被检察官以涉嫌故意伤害罪批捕。  如今孙福文在等待二次手术,高额的花费已经让家里开销不起,警方正忙着尽快结案,让他们早日得到相应的民事赔偿,站起来自如地行走,对孙福文来说成为了一种奢望,而尚厚广也是年过半百之人却要锒铛入狱。  华灯初上,灯火璀璨,又是一个晴朗的夜晚,宽阔的街道像一条条输送带把人们送往想去的地方,如果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盏明灯,那么就不会迷失方向。。。。。。
引用1140楼 @ 发表的:看了上千集,没有发现你说的案子百度一下,不知道是真是假,
引用1141楼 @ 发表的:案例109——消失在家中的夫妻  期号:
 日中午时分,一名中年男子匆匆走进内蒙古锡林浩特市公安局,报案人告诉警方他问遍了所有亲朋好友都没有妹妹和妹夫的下落,打电话也是关机状态,失踪的郭英杰王秀兰夫妇都是内蒙古锡林浩特市人,在煤矿的砖厂工作,他们的家位于煤矿家属区。  在报案人的带领下,锡林浩特市公安局刑警大队赶到了失踪者的家,这片区域基本上都是老住户,治安较好,郭英杰夫妇的家共有里外两间屋子,家门是锁着的,给人感觉是平和地离开家的,没有被人挟持的可能,如果是被人挟持的话,那么没有充足的时间来锁屋门。  报案人用备用钥匙打开门锁,侦查员们发现外屋最多也就是十几个平方米,看上去很正常,屋里没有被翻动的痕迹,外屋地上停放着一辆电动车,报案人说这是他妹妹的,电动车也处于正常使用的状态,钥匙也还在车上挂着,技术人员在电动车上没有发现可疑的痕迹。在外屋通往里屋的门口摆放着一双男式皮鞋以及一双女士拖鞋,皮鞋是妹夫郭英杰的,拖鞋是妹妹王秀兰的,警方推测男主人应该是有什么急事还没来得及换上皮鞋穿着拖鞋就走了,那么他穿着拖鞋应该不会走到很远的地方,与男主人穿着的拖鞋离家相反,女主人是正常穿鞋出门的,难道男女主人不是一同离开家的吗?  随后侦查员进入里屋一眼就看到了双人床前的柜子,柜子上面摆着半瓶啤酒和一双筷子,还有一小堆啃过的骨头,旁边的塑料袋里还有几个花卷和几块骨头,据报案人介绍王秀兰从来不喝酒,看样子当时吃饭喝酒的是男主人。  正常情况下一瓶啤酒打开就应该喝完,但是这瓶啤酒没有被喝完,那就说明男主人应该是在吃饭过程中被人叫走了,据报案人介绍他当天上午曾经来家里看过,当时里屋的电灯和电视是开着的,报案人离开时习惯性地关上了,正常情况下只有夜里才会开灯,难道这夫妻俩是夜里离开家的?种种迹象表明夫妻俩的突然失踪不符合常理,经亲属查看,郭英杰夫妇俩的生活用品都在,平时所穿的衣服也都在,但是家中的轿车却不见了,平时车子是停放在院门口的,警方马上对周围展开搜索,但是没有发现那辆现代伊兰特轿车。  这片区域都是平房,监控探头很少,经过走访调查民警了解到这两天郭英杰都是自己开的车,并没有借给外人,夜里匆匆离开,人车一起失踪,两天联系不上,亲朋好友不知下落,这种种不正常的迹象让民警不由不往最坏处想:郭英杰夫妇很可能已经遇害了。  双方父母都健在,家里还有孩子,如果离家很长时间肯定会跟家里联系的,但是这次家里完全联系不上,如果是被绑架了,那么家人肯定会接到勒索电话,但是夫妇俩失踪后家人也没接到类似电话,经过了解,郭英杰是砖厂的夜间值班人员,妻子王秀兰专门负责发售新砖,有时候郭英杰也经常向一些建筑工地推销砖。  由于他脑筋灵活,再加上吃苦耐劳,收入一直不错,郭英杰为人老实本分,夫妻俩感情也很好,郭英杰夫妇在单位和居民区的口碑都很好,没有明显的仇家,民警认为基本可以排除仇杀和情杀的可能,随着调查的深入,郭英杰夫妇失联前的最后活动轨迹渐渐清晰起来。  同事介绍,日一大早王秀兰就到了单位,中午下班的时候她骑着电动车回了家,当天郭英杰从市里返回煤矿,他先到砖厂接了一名女同事到煤矿街上,然后他就自己开车回家了,邻居反映夫妇俩在中午回家以后还在院子当中走动。  据报案人介绍,日下午3点钟左右,郭英杰经常雇的一位大车司机给他打电话发现关机,便又联系了王秀兰,结果同样是关机,当时司机以为两人手机都没电了,8月6日大车司机再次给夫妇俩打电话,仍然处于关机状态。最新了解到的情况让侦查员们推翻了郭英杰夫妇是夜里离开家的推断,警方分析夫妇俩的遇害时间应该是在日的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三点之间,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使得老实本分的郭英杰和王秀兰在自己的家中突然消失了呢?  案发后警方了解到一个最新情况,案发当天上午郭英杰在市里收回了一笔一万元的欠款,收完欠款以后他又卖出去了十万元的砖票,当时对方给了他四万六千元现金作为定金,也就是说当天他手里总共有五万六千元现金,警方再次来到郭英杰家中查找钱款,然而他们找遍每一个角落也没有发现那五万六千元现金,银行也没有发现夫妻俩存入现金的记录。  那么会不会是财杀呢?郭英杰夫妇所住的南煤矿家属区距离锡林浩特市区有十五公里,这里有三四百户人家,住的都是平房,没有安装监控探头,不过郭家紧邻一条公路303国道,从南煤矿往返锡林浩特市正常情况下司机都会走这条路。 警方调阅了公路上唯一一个收费站的监控视频,发现郭英杰的车在8月5日当天上午九点左右从南煤矿方向开到了锡林浩特市区,当天中午十二点又从锡林浩特市区返回了南煤矿,之前侦查员已经了解到当天上午锡林浩特市的一个熟人还了郭英杰一万元欠款,他开车去市里很可能是去取这笔钱的。  监控视频能够清晰地看到是郭英杰本人驾驶着车辆的,这之后再也没有见到郭英杰那辆车的踪影,那么郭英杰夫妻俩到底去了哪里?大天白日的一对夫妻在自己家里神秘消失,这在锡林浩特市引起了很大震动。  经过反复走访,侦查员从郭英杰的几位邻居那里得到一条线索,8月5日上午大概十点左右有三个民工打扮的人提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郭英杰的邻居说那三个民工模样的人是从一辆市里开来的公共汽车上下来的,他们拎着大包小包来到离公路最近的郭英杰家院门口坐下,像是在等什么人。 侦查员分析这三个人很可能是刚从外地来此打工的,之所以在郭英杰家门口长时间坐着,很可能是在等人来接他们,那么他们会不会是没有等到人来接再加上身上没钱,这时候刚好郭英杰开着一辆轿车回家,三位民工就对郭英杰产生了想法从而对夫妇俩实施侵害呢?  侦查员们费尽周折终于打听到南煤矿附近一个采石厂8月5日下午来了三个外地打工的人,但是第二天这三个人就都不见了,因为还没来得及登记这三名工人的电话,一头雾水的负责人只好给介绍人谭英打了电话,谭英在电话里说他临时有事去了外地,至于那几个民工离开的事情他毫不知情,只知道是从四川来的。  长途跋涉来打工,居然一天都没干就走了,这个反常的情况引起了侦查员的重视,更让侦查员注意的是介绍人谭英居然是郭英杰的熟人,出事那天上午偿还郭英杰一万元欠款的正是他,郭英杰8月5号上午从谭英那里拿了一万元欠款,之后三位民工就出现在郭英杰家门口,再然后三位民工就莫名消失,并且谭英也离开了本地,这难道会是一种巧合吗?通过调查,侦查员了解到谭英40来岁,是锡林浩特市人,开一家电脑耗材店,没有前科劣迹,但是性格比较粗暴,据郭英杰的亲属反映,这笔钱谭英已经借走好几年了,要不是这次郭英杰催得急,估计他还会拖欠下去。  那么会不会是郭英杰向谭英逼要欠款得太紧从而使谭英产生了一种逆反心理,于是联合三位民工将郭英杰夫妇杀害,然后将夫妇俩的轿车现金等一并抢走了呢?但是这一切都只是推测,警方并没有足够的证据,面对这样一起蹊跷的失踪案,锡林浩特市警方一筹莫展,他们只能一边寻找三位民工,一边搜寻新的线索。  郭英杰夫妇失联之前除了谭英归还的一万元欠款之外,还收到过一笔四万六千元的卖砖款,继续侦查民警发现知道这笔钱的只有两个人,付款人王天一以及介绍人林强,这两人都是三十多岁,锡林浩特市人,没有正当职业,王天一主要靠向工地转卖建筑原材料赚取差价,林强则是王天一的一个小跟班,两人平时经济都比较窘迫。 经过走访,郭英杰的同事证实日也就是案发当天的中午,王天一林强到砖厂跟郭英杰买了十万元的砖,先交付了4.6万元,并说好以后再付余款,不过这两人之后的活动情况就无人能够证明了,查看303国道上的监控,侦查员发现王天一的车子是当天傍晚时分才回的市里,车上坐着王天一和林强。  那么这两人跟郭英杰买完砖之后为什么没有马上回到市里,难道他们是特意利用下午的时间对刚刚收到卖砖款的郭英杰夫妇下了毒手?侦查员决定秘密调查王天一林强,结果发现两个人有一系列不正常反应,王天一的那辆很旧的二手车在8月5号以及之前两三天内频繁来往于市区和砖厂之间,并且开车的就是王天一本人,旁边坐着林强。  林强平常生活非常拮据,但是案发之后突然变得非常阔绰,还了几笔债务,并且多次请朋友吃饭喝酒,一起吃饭的人反映,有一次林强喝多了在酒馆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钱当众抛洒,接到报警后派出所把这些钱带了回去,一清点整整一万五千元。 第二天林强酒醒之后就跑去派出所取钱,在民间的询问下,林强告诉民警这笔钱是王天一借给他的,派出所民警立即给王天一打电话求证,王天一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最后勉强承认借过一万块钱给林强,王天一和林强的说法明显不一致,但是因为没有什么证据,派出所民警只好先把钱还给了林强。  侦查员立即询问了两人,两个人表现得非常紧张,不停地搓手,头上一直冒汗,王天一和林强的不正常表现引起了侦查员的警觉,询问中王天一和林强矢口否认案发前后去过南煤矿,就连案发当天去找郭英杰买砖的事也都否认了。前期调取到的证据发现8月5日当天王天一和林强驾驶王天一的车辆确实出现在了南煤矿,那么两人肯定撒谎,至于郭英杰夫妇失踪的那天下午他们先是说曾经在饭馆喝酒,但是当被要求举出证明人的时候又都改口说在王天一家里喝的酒,询问的结果这两人的嫌疑更大了但毕竟没有直接证据,民警只得让二人离开了公安局。  案发十天后有人在距离锡林浩特市两百多公里外的地方发现了一辆被人抛弃的轿车,这辆车没有牌照,车上蒙着厚厚一层灰,虽然车牌照被卸掉了,但是侦查员还是根据车的发动机号确认这辆车就是郭英杰的,车里比较整洁,并没有较大的翻动痕迹,也没有发现明显血迹。  不过技术人员在前排的脚垫上发现了几枚烟头,亲属反映郭英杰夫妇俩都不吸烟,爱干净的他们一般也不允许别人在车上吸烟,这几枚烟头很可能就是嫌疑人留下的,很快检验结果出来了,烟头是一名陌生男性的,侦查员当即采集了王天一和林强的血样跟烟头上的DNA进行比对。 然而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王天一和林强都没有被比中,两人的嫌疑暂时排除了,郭英杰夫妇还没有音讯,四川来的三个民工也没有下落,王天一和林强的表现甚是诡异,谁才是绑架郭英杰夫妇的人呢?  无奈之下,专案组决定把可疑对象的检验结果输入DNA数据库里进行比对,结果有一个叫雷某的中年人被比中了,他是郭英杰在南煤矿砖厂的同事,在对雷某进行了初步调查后,警方发现他跟郭英杰夫妻俩关系非常好,两家隔三差五就会聚一聚,有什么大事小情也会互相帮助。  郭英杰的老婆和雷某的老婆基本上天天一起上下班,无话不谈,以两家的关系,雷某的烟头丢在了郭英杰的车里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郭英杰夫妇失踪后雷某一直在四处打听夫妻二人的下落,不过雷某有过几次前科劣迹,为人比较霸道,在南煤矿地区口碑不是特别好。 这次的DNA能够比中他也是因为他过去的案底,然而雷某会因为缺钱绑架朋友吗?专案组对雷某展开一系列调查,但是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难道是DNA检验出错了?没过多久,一组侦查员了解到案发前一个月雷某在南煤矿一个偏僻地方租了一间没人住的老房子,说是一个打工的朋友要来住。  侦查员马上找到房东悄悄进入了这座破败不堪的老院落,老房子分里外两间,因为长年无人居住,屋子里到处都是灰尘,一双男式拖鞋丢在地上,郭英杰就是穿着拖鞋离开的,这双拖鞋到底是不是郭英杰的还得经过检验,除了拖鞋,侦查员还发现了几根比较新鲜的长头发。  经过调查,民警得知长发的长度跟失踪女主人的头发长度相近,接下来侦查员们又在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了几枚新鲜的烟头,这几枚烟头和在郭英杰轿车内发现的烟头均属于同一个品牌,而且它们的新鲜程度也类似,侦查员提取了这几枚烟头的生物检材进行检验。  几天之后,房间遗留的拖鞋上检测出了郭英杰的DNA成分,长发上检测出了王秀兰的DNA,郭英杰夫妇失踪前应该在那间出租屋里出现过,雷某的嫌疑迅速上升,然而让民警感到奇怪的是那几枚烟头的DNA成分却跟郭英杰现代车里的烟头DNA完全不同,也就是说老房子里那几根烟头不是雷某留下的。  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雷某不是杀害郭英杰夫妇的凶手?那郭英杰的拖鞋和王秀兰的长发怎么会出现在他租的房子里呢?会不会是雷某伙同他人共同作案将郭英杰夫妇杀害呢?经过周密侦查,警方找到了一位很可能伙同雷某作案的人,此人姓赵,锡林郭勒盟人,很早以前和雷某一起服过刑。  雷某所租房子发现的可疑DNA正是赵某的,雷某和赵某当即被捕,面对铁一般的证据,两人供认了自己的罪行,因为经济窘迫,他们早就想作案了,为此雷某还特地租了那间老房子,由于找不到合适目标,在日中午,二人先以还欠款为由将郭英杰骗到老房子里残忍杀害。  随后又以郭英杰喝多了为名欺骗并杀害了王秀兰,事后两人将抢劫所得五万六千元进行了分赃,二人被抓时称赃款已经挥霍一空,不久之后谭英介绍的几个民工也在附近的一个砖厂被警方找到了,原来他们来到那家采石厂之后发现工作条件和待遇不如意便悄悄离开了。  而在案发后表现反常的王天一和林强事后也向专案组承认二人听说郭英杰在刚刚跟他们做完生意后夫妻双双失踪,担心牵扯进案子里,所以才接连说谎,真相终于大白了,被害人终于可以瞑目了,然而刑警们也为遇害的郭英杰夫妇感到惋惜。  最后不得不提那句俗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2015年4月日,经最高人民法院复核,锡林郭勒盟中级人民法院以抢劫罪、故意杀人罪对雷某和赵某执行了死刑。内蒙的案件很多啊。。。又量有前科的作案。。。
引用1146楼 @ 发表的:内蒙的案件很多啊。。。又量有前科的作案。。。是啊,非常奇怪,内蒙的案子真是太多了,人口也不多
引用863楼 @ 发表的:案例59——抛入水中的工作服  期号:
 日深夜,在山东省庆云县公安刑警大队的技术中心,办案民警正在对一件衣服进行仔细的观察。这件衣服看似一件普通的工作服,但在这件工作服上,一个显著的标记引起了民警的注意。  在工作服的正背面都印有“融海鑫金属”的字样,案件侦破过程就是寻找一个又一个的线索,线索找对了,案件自然真相大白。  而这件印有“融海鑫金属”字样的工作服,就是民警必须重点侦查的线索,因为这是其它线索都没有任何进展的情况下,他们发现的唯一一条线索。究竟为何他们会对这件工作服如此重视呢?故事还要从他们前一天接到的一起抛尸案件说起。12月26日下午2点30分,庆云县公安局接到辖区村民的报案,说在沟里有两床漂亮的花被子,被子里面包裹着一具尸体。  村民所说的河道位于庆云县某村的东边,到达案发现场的民警对尸体进行了打捞。死者是一名年纪在30岁左右的女性,通过死者头部的明显特征,民警断定,这应该是一起杀人抛尸案件。  尸体从外表衣着一看就是一名青年女性,但是尸体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头部被人用透明胶带一层层紧紧地缠绕着,这是失足落水和自杀所不可能造成的现象。 如果是杀人抛尸案件,那么死者身份的确认应该是至关重要的事情,但是民警在现场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和尸体同时被打捞上来的是村民之前看到的两床花棉被,但民警经过勘查,也没有从这两床花棉被上找到线索。  两床花棉被大小不一,特征不明显,当地农村也有很多类似的花棉被,那么通过花棉被来确认死者身份难度就比较大。不仅死者身份无法确定,而且抛尸现场位于荒郊野外,周围没有可用监控。  民警想要找到破案线索,必须从抛尸现场来获取,于是民警对抛尸现场周围展开仔细勘查,希望能找到犯罪嫌疑人留下的痕迹物证,为案件侦破找到突破口。 按照正常的思路,查找尸源是至关重要的工作,但是单纯地查找尸源就会把时间相对拖长了,不利于快速破案,因此民警把查找尸源和查找物证同步开展。  通过对现场地面的勘查,民警在河道边发现了车轮痕迹。民警分析,该车轮痕迹是类似于夏利或者QQ一类的小型轿车留下的。  民警根据轮胎痕迹以及附近水泥墩上的擦痕判断,犯罪嫌疑人应当是驾驶车辆到达这里,然后把尸体抛入河中。既然犯罪嫌疑人是驾驶汽车将尸体运往这里进行抛尸的,那么追查这将车的来往线路成为民警接下来的重点工作。 虽然在死者身上没有找到能够证明死者的东西,但死者的身份还是民警迫切想要得到的。民警连夜印发了几千份尸源协查通知书,并在周围临近电视台也对尸体的情况进行通报,目的就是查找尸源。  第二天早晨,民警将尸源协查通知书张贴在县城主要路口以及周边的乡村,希望能有人向警方提供死者的真实身份。  在查找死者的真实身份和嫌疑车辆的同时,为了获取更多犯罪嫌疑人的犯罪证据,同时继续寻找破案线索,民警再次对案发现场进行勘查,这次民警将勘查的重点放在了水里。为此,刑警大队准备让蛙人潜入水底进行仔细的寻找,为案件侦破以及给犯罪嫌疑人定罪找到直接物证。经过紧张的准备工作,蛙人进入到冰冷刺骨的水里开始寻找。  (蛙人好辛苦好伟大,感慨。。。。。。)  由于水冷,再加上河道内的水很浑浊,蛙人在水底的工作进展非常缓慢。经过一段时间的搜寻,蛙人终于有了发现,一件男式军大衣从尸体附近的水中被打捞上来。  根据军大衣在水中的位置,浸泡时间以及军大衣的新旧程度,民警判断,打捞上来的军大衣极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将它和尸体同时抛入水里。这让在场的民警感觉到,他们离犯罪嫌疑人又接近了一点。但遗憾的是,要把这件军大衣作为破案线索,难度太大。军大衣在农村的一些工厂都是比较常见的,它没有特别的记号,也就是说谁都可以穿。警方如果要从军大衣入手排查,无异于大海捞针。  有了第一件物品,那么很可能还会有犯罪嫌疑人抛入河中的其它东西,蛙人的工作又开始了。这一次,蛙人找到东西的速度似乎很快,在离军大衣不远的地方又打捞上来一件黑色的男式上衣。  虽然可以断定这件男式上衣与抛尸案件有关,但距离达到破案线索的要求还是差了一些。这件衣服到底是什么人穿的?它是在什么地方销售的?这件男式上衣也很普遍,因此警方并不能将它作为破案的关键。 有了两次成功的打捞,更加坚定了民警对水下物证寻找的决心。扩大搜寻范围,这次蛙人将搜寻的方向锁定到了抛尸现场的一个桥洞下面。  当时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次潜水打捞,会给整个案件的侦破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由于桥洞下面空间和视线的限制,蛙人的搜寻工作进展得非常缓慢。  经过几次尝试,蛙人终于有了收获,这次他打捞上来的依然是一件衣服。当民警将这件打捞上来的衣服展开在地面后发现,这是一件工作服。 这件工作服因为它的质地以及新鲜程度,看着不像是普通老百姓丢弃的,应当是常穿的一件衣服,再结合抛尸的时间,民警认为这件衣服很接近与案件的关系。  如果和案件有关系,那么这件工作服究竟是犯罪嫌疑人的,还是死者的呢?就在民警对水下物证进行搜寻的时候,对案发现场的可疑小型汽车的调查工作也在同步进行中。  庆云县虽然是一个经济条件相对落后的县,但天网工程在庆云县已经初具规模,为许多案件的侦破发挥了作用。民警在调取了大量案发现场周边的监控录像进行仔细查找后,一辆案发时间出现在案发周边监控录像里的三厢夏利汽车引起民警的注意。在案发的村庄主干道上,有一个沿街超市门店的监控也发现了那辆车进入了村庄的轨迹,在村庄内逗留一个多小时以后,这辆车又原路返回。  由于是晚上,再加上监控探头清晰度的原因,民警无法看到这辆银灰色的三厢夏利轿车的车牌。但是根据这辆车的行驶路线,民警判断,这辆车的驾驶员对现场周围应该是熟悉的。  工作服一般都是由厂家特定指定的,特征比较明显,而且区域范围比较特定,适用人员特定。如果经过侦查证实这件工作服与案件有关系,那么就能够为案件的侦破提供更直接的线索。民警在这件工作服的领口位置还发现了衣服的型号,衣服的前面背面都用红色的线绣着“融海鑫金属”五个字,而且这件工作服的型号是比较大的,型号是XXL。  为了彻查抛尸现场犯罪嫌疑人有可能遗留在水下的物证,庆云县的民警将尸体所在水域进行截流清理,清理干净水下面所有的物质,最大限度地发现与犯罪有关的物证,这项工作从27号晚上一直持续到28日早晨。  那么工作服上的“融海鑫金属”五个字究竟代表什么?是厂名还是产品名称?民警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将这五个字输入到电脑中,通过搜索民警发现,“融海鑫金属”这样的厂子全国只有一家在天津市。 得到这一结果,民警立即开车赶往天津,在当地*河蟹*的配合下,民警顺利来到这家企业。经过辨认,这家企业的负责人确定,案发现场发现的那件工作服正是自己企业的工作服。  而且告诉民警,这件工作服是他们企业一年前定制的,也就是2013年8月份定制的一批工作服。据企业负责人回忆,当时定制这批工作服的时候还签订了合同。  经过查找,合同找到了。通过翻阅这份合同,民警惊喜地发现,与案发现场打捞上来的那件工作服同样型号同样规格的,当时这家工厂只定制了四件,那么这就无形当中缩小了民警的侦查范围。这位企业的负责人记忆力非常好,据他回忆,这个型号的工作服是特大号,他们企业将这四件衣服发给了两个人,两件发给了企业生产厂长,另外两件发给了他们企业的门卫。  于是民警找到生产厂长,发现两件衣服都在家里。民警又找到了正在值班的门卫,询问发给他的那两件工作服的下落。在传达室里,门卫当场找出一件还没有拆封的工作服。  当民警询问他另外一件工作服下落的时候,他说另外一件工作服被他穿旧后扔在车间里,不知道被谁拿走了。民警观察老头儿的经济状况以及生活特点,发现老头生活很简朴,不会轻易地把旧的衣服扔掉的。 老头儿讲不清楚衣服的下落,而且他说的理由也不能成立。眼前这个身材瘦弱的老头儿似乎不可能是杀人抛尸的犯罪嫌疑人。那么他为何要撒谎呢?难道他是为了掩盖什么?而接下来的调查让民警更加重了对这个老头儿的怀疑。  根据监控画面,民警分析,驾驶车辆的犯罪嫌疑人应该是对案发现场的道路非常熟悉的。而看门老头儿的女儿就住在嫌疑车辆出现的村子里,犯罪嫌疑人如果不是看门老头儿,那么一定是他熟悉的人。  于是民警对看门老头儿的社会关系展开调查,民警围绕老头儿的家庭情况进行研判,发现老头儿只有一个儿子。就在民警对看门老头儿的儿子展开调查的时候,之前张贴的尸源协查通知书有了消息。 一名姓朱的男子到天津市津南区小站派出所报案,说他的妻子12月25日跟一名叫李旭的男子外出后,至今下落不明。他描述的他妻子的年龄身高衣着等特征与尸源协查通知书上被害女子非常相似。  经过这名报案人最后的辨认可以确定,在庆云县发现的被害女子正是他失踪的妻子。通过对朱某的询问民警了解到,朱某和妻子是多年前来到天津津南区打工的。  夫妻两人感情上没有什么矛盾,朱某比妻子大了好几岁。但就在几个月前,妻子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自称叫李旭的网友,李旭自称是一个油田老板。朱某告诉民警,最近他妻子正在和他闹离婚,离完婚之后就准备跟那个自称叫李旭的网友结婚。12月25日也就是案发那天,这名叫李旭的网友把朱某约出去,说要给他找一份体面的工作。  但到了大港区,这名叫李旭的男子说要找的人不在,要朱某在大港区等一会儿,自己先去给朱某妻子的卡上汇钱。因为李旭已经跟朱某说明白了,说我要和你的妻子结婚,你们离婚吧,你们离婚之后我要给你七百万的精神损失费。  左等右等都不见网友李旭回来,朱某只好回到了家中,没想到自己的妻子一天也没有回家。当天晚上,他接到妻子发来的短信,说她把李旭的钱拿走了,怕李旭找她所以她就去上海了。 当天晚上接到妻子的短信之后,朱某妻子的手机就处于关机状态,思前想后,朱某总觉得有事情发生,于是到派出所报了案。种种迹象表明,这名自称叫李旭的网友具有重大作案嫌疑,查明李旭的真实身份就成了民警的当务之急。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就在民警寻找网友李旭真实身份的时候,天津市津南区小站派出所又来了一个报案人,说自己的丈夫开车撞死了人。  一个看起来与庆云县公安局侦破的杀人抛尸案件毫无关系的报案,却在报案人说出自己丈夫名字后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原来,这名报案人的丈夫竟然就是丢失了工作服的工厂看门老人的儿子。经过调查民警得知,看门老人的儿子徐某在2009年因为纵火罪被判刑三年。当时徐某冒充一名韩国人,通过网上聊天结识了一名大学生。  徐某想跟这个大学生谈恋爱,但是后来露馅了,被大学生发现了他的真实底细,于是大学生就提出来分手,但是徐某怀恨在心,就把大学生家门口的一些杂物给点燃了,因此被判刑。  同样是通过网络,同样的手法冒充,民警分析,这个看门老人的儿子徐某会不会就是死者丈夫口中妻子的网友李旭呢? 为了验证民警的推断,民警再一次来到死者的家中,当看门老人儿子的照片出现在死者丈夫的眼前时,民警的推断有了答案。经过与其它照片混杂之后让朱某进行辨认,朱某也确认这个就是妻子徐某所认识的网友李旭。  与此同时,对案发现场出现的可疑车辆进行调查的民警也根据车辆的行驶路线追查到了天津,他们在天津津南区的一个住宅区内找到了被遗弃的嫌疑车辆。  在车座的右后侧车座上,民警发现了半枚残缺的足迹,与受害人所穿鞋子的后脚跟的足迹花纹相吻合,在后座的左侧也发现了一处血迹。通过DNA检验,确定在后座上发现的血迹正是死者的,而且通过调查发现,这辆车正是嫌疑人徐某平时跑黑出租车所驾驶的车辆。  所有的证据显示,徐某就是本案的犯罪嫌疑人,民警开始对徐某展开抓捕。日晚上9时许,民警在天津市津南区小站镇发现了犯罪嫌疑人徐某驾驶的车辆。  在抓捕的过程中,侦查员发现徐某往后扔了一个瓶子,侦查员就捡起瓶子准备砸徐某,目的就是要抓获徐某。正当民警将嫌疑人徐某带上车准备押解回庆云县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嫌疑人出现了呕吐的症状,在民警的追问下,徐某说自己喝了农药了。原来在抓捕现场,犯罪嫌疑人徐某往后扔的瓶子里装的正是农药。害怕接受审判,在逃跑的时候他喝下了农药。本着对犯罪嫌疑人负责的态度,民警们立即开车把他带到距离最近的一家医院进行救治,但没有想到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  距离最近的是一家小医院,当时医院的医生说徐某情况非常严重,建议转院。民警紧急拨打了120电话,把嫌疑人徐某转到天津市津南区医院,让医生对他进行抢救。  持续了几个小时的抢救,到1月17日凌晨三点多钟才结束,犯罪嫌疑人徐某脱离了危险。本着保障犯罪嫌疑人*河蟹*的原则,本着人性化执法,本着对犯罪嫌疑人徐某负责的原则,庆云县公安局从天津把犯罪嫌疑人徐某带回来之后,又在庆云县人民医院联系了专门的病房,对他继续进行救治,并派民警24小时进行看护。这个后续怎么回事啊楼主,就是简单的开车撞人嘛?动机是啥
几十个案子,看了一上午终于看完了,楼主辛苦了
引用553楼 @ 发表的:案例24——消失的女儿  期号:天网这家美容店位于江苏省连云港市赣榆区一条步行街的二层,近20天的时间里,美容店的大门始终紧闭。  以前二楼属于民房,三室一厅的住宅,后来被改造成了美容院对外经商。与楼下络绎不绝的步行街相比,空置的美容院显得格外寂静。  从日开始,这家美容店年轻的女老板董洁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警方赶赴现场,发现现场被打扫得很干净。董洁是这家美容店的老板,而董洁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就是这家美容店。  此时,赣榆区的民警希望能在这间屋子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董洁吃住都在美容院,如果她真是遇到意外的话,美容院应该是第一现场,第一现场遇害的话,应该是会杂乱无章的,会看出一点蛛丝马迹。  但是三室一厅的房间亦如往常般一样整洁,没有发现打斗的痕迹,门窗也同样完好无损。现场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太过正常,是不是就是表示不正常呢?这也只能是侦查员意识的一种本能了。  这间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董洁去了哪里?她究竟是生是死?  最先发现董洁失踪的是董洁的母亲张红,12月23日,在经历了10多天的煎熬和寻找后,她决定向警方寻求帮助。  从12月8号往后董洁就失踪了,电话一直保持关机,偶尔会回一次微信。张红告诉民警,她和女儿平日里都用微信联系,由于她打字慢,女儿一直都是给她发语音进行沟通。  从12月8日起,董洁的微信便再也没有发过一条语音,都是用文字的方式。并且女儿发的有一条文字,让张红察觉到了异样。因为女儿平时大多是发微信,哪怕发文字都是很简短的语句,不多发。但是那一条微信文字很长,但是女儿曾经提到过要去上海的事情。  张红便没有怀疑,女儿说有点烦,想出去散散心,张红就有点生气,问女儿到底有什么事要出去散散心,叫女儿赶快回家。  但是女儿没有回复,于是张红就天天发微信。从12月12日到17日,将近一周的时间,女儿的微信始终没有任何回应,张红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了。直到12月18日早上,董洁终于有了回复,这条微信却让母亲张红更加疑惑。母亲就说,只要你打电话,只要听到你的声音,我就不再找。  然而自此之后,董洁的手机就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张红再也没有收到过女儿的任何信息。张红天天找,焦急万分。  张红朋友建议她查查女儿的银行卡,看看银行卡里有钱没有。张红发现女儿的银行卡最近有两次大额取款,共取走接近三万元现金。这个异常的发现让张红最终决定报案。当时报的是失踪,那么失踪就有可能是遇害,也有可能是自己离家出走。张红提供给警方的线索仅仅是作为母亲的怀疑。但是董洁到底是被杀害了,还是自己离家出走,根据眼下的线索,仍然无法判断。  可不可能是真的是因为这段时间心情不好,真的是因为和家庭有矛盾,或者说其它原因,然后独自出去散心旅游去了?根据张红提供的几条线索,警方进行了一一核实。  董洁今年27岁,在时代广场二楼经营一家美容店,店面不大,全部由她独自打理,因此吃住都在店里。虽然不和父母住在一起,但是董洁与父母的关系一直很好,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矛盾。  据了解,董洁性格比较开朗,因为她的生活比较平稳,工作也比较顺利,因此她没有离家出走的动机。  一个家庭和谐,工作平稳的少女,突然离家出走,显然有些不合情理。警方又来到银行,调取了董洁近一个月的取款记录,发现了两次取款记录。 一次是12月9号的上午,被提走了两万,一次是12月10号晚上被提走了九千块钱。董洁是12月8日失踪的,而随后的时间就取走了卡中将近一半的存款。  取款机上的监控探头记录了两次取款的全过程,民警发现,取款人并非董洁,而是一名男子。男子第一次是戴着头盔,第二次夜间戴着口罩,也就是说男子把自己的脸面都隐藏了。  民警意识到,这名取款的男子很可能与失踪的董洁有关,而监控中无法看到清晰的面部特征,这名男子究竟是谁?董洁又在哪里?警方将这个案件上升为刑事案件,作为一个涉嫌盗窃银行卡现金的案件。警方判断,这名男子很可能与董洁失踪有关。但是监控画面中的男子刻意掩盖了面部,警方无法从监控中确定男子的身份。  男子这样做肯定是在回避银行监控,怕监控拍到他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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