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您好,我的表哥疑似风月精神疾病,作为家人

她母亲重小就有精神病,最后喝农药自杀
A:  实施自杀行为前常常会有迹象,通过对这些迹象的了解,可以及早发现自杀行为,并及早进行预防。自杀行为的迹象有以下几点:
  向亲友、
潘集阳主任医师
潘集阳主任医师
潘集阳主任医师
潘集阳主任医师
潘集阳主任医师
挂号科室:
(window.slotbydup=window.slotbydup || []).push({
id: '643393',
container: s,
size: '990,90',
display: 'inlay-fix'
名医在线回答
每周三下午,邀请广州市三甲医院副主任级别以上医师,在线一小时免费解答网友疑问
千万个答案
已解答网友超过1千万个问题,并有多个医生对同个问题进行不同解答,提供多个解决方案精神分裂要送精神病医院吗?
精神分裂要送精神病医院吗?
表哥有个可爱的儿子,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是祸从天降,一家人一起开车自驾游的时候发生车祸,儿子死亡。之后表哥不说话,不吃饭,不洗澡,总是一个人呆着,家人都特别担心。
医院出诊医生
擅长:焦虑症、失眠抑郁、更年期
擅长:失眠抑郁、躁狂症、精神分裂
共2条医生回复
因不能面诊,医生的建议仅供参考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溃疡性结肠炎,幽门螺杆菌感染,胃溃疡,肠胃炎,肠炎...
&&已帮助用户:55433
指导意见:如果有条件还是去医院看一下, 用药 碳酸锂 、氯丙嗪 ,因为这类药物的应用时间都比较长,所以会有一定不良反应,请斟酌使用。
职称: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
专长:心理障碍,情感障碍,产后抑郁,童年社会功能障碍,应...
&&已帮助用户:1028
心理分析:您好,请问这种情况有多久了,之前去医院看过吗,精神分裂症是一组病因未明的重性精神病,涉及感知觉、思维、情感和行为等多方面的障碍以及精神活动的不协调,治疗上需要药物治疗与其他治疗结合,通过您的描述看不好说是不是精神分裂症。心理指导:您好,精神分裂症的诊断与治疗是一个专业的过程,需要医生的当面诊断,建议患者去正规的医院找医生当面看一下。
问我太高兴太幸福了!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心理障碍,情感障碍,疑心病
&&已帮助用户:19364
问题分析:我觉得你的情况可能是一个恋物癖。从你的描述可以看出,你的自控能力比较差,同时对性爱的认知也有一些偏差。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可能是你从小在溺爱的环境中长大,缺乏必要的社会锻炼。同时自己也真正缺少真实的关爱,缺少家庭和谐的氛围。意见建议:恋物癖属于性心理障碍中的性偏好障碍,是需要自己认真对待,努力去矫正的。如果任其发展,势必会影响到自己未来的健康成长,也会影响到家庭的幸福和事业的成功。建议自己有必要学习一些心理学知识,同时大胆地去实践。同时广泛的社会实践活动来不断地完善自我,矫正自身所存在的各种问题。同时心理暗示,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把自身的问题完全地解决了。我想假以时日,你一定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状态。
问今天觉得包皮特别痒,后来洗澡的
职称:主任医师
专长:肛瘘,肛周脓肿,肛裂,直肠炎,肛窦炎,肛门脓肿,大肠梗阻,直肠癌手术,脱肛
&&已帮助用户:56165
问题分析:你好,你说的这种情况有可能是包皮过敏,也有可能是你揉擦过度造成了损伤。意见建议:建议你到医院的泌尿科去看看,做一些必要的检查,以明确诊断方便治疗。祝你早日康复!
问宝宝洗澡的时候,我离开了一会,
职称:医师
专长:普外科疾病、肛肠科
&&已帮助用户:312334
指导意见:是不会的,你不用担心,如果没有出现胃肠道反应,那就没有问题的
问大表哥这几天上班回家后洗澡的时候发现腹部长了很多的...
专长:精神分裂症,神经症
&&已帮助用户:227562
指导意见:你好这个病青年、老年均可发生女性多于男性疱疹样天疱疮:基本损害为绿豆或更大的水疱虽然也是表皮内疱但疱壁较紧张棘刺松解征不明显损害常排列呈环状或多环状好发于胸、背、腹部患者多为中、老年、自觉程度不等的瘙痒病程慢性预后好少数病例可发展成红斑性天疱疮
问今天觉得包皮特别痒,洗澡的时候
职称:主任医师
专长:肛瘘,肛周脓肿,肛裂,直肠炎,肛窦炎,肛门脓肿,大肠梗阻,直肠癌手术,脱肛
&&已帮助用户:56165
问题分析:你好,你说的这种情况可能是包皮炎,至于炎症的原因可能是过敏或者是损伤。意见建议:建议你抽空去医院看看,把诊断弄清楚,然后才好治疗。如果没有时间,可以吃抗生素抗感染和服用一些抗过敏药物。
问听说不能用热水洗澡
职称:医生会员
专长:妇产科痛经。,
&&已帮助用户:234443
问题分析:你好,用暖宝宝暖,应该对怀孕没什么影响,女性属阴,到冬天应该注意保暖,只要暖宝宝温度不是很高就可以。意见建议:在孕早期,有些腹痛是生理性的,即因为怀孕所引起的正常反应,但有些却是病理性的,可能预示着流产等危机的发生,建议到正规医院妇科进行相关检查。祝健康。
关注此问题的人还看了
大家都在搜:
精神病相关标签
精神病(psychosis)指严重的心理障碍,患者的认识、情感、意志、动作行为等心理活动均可出现持久...
免费向百万名医生提问
填写症状 描述信息,如:小孩头不发烧,手脚冰凉,是怎么回事?
无需注册,10分钟内回答
百度联盟推广
百度联盟推广
搜狗联盟推广
同类科室问答排行x
日累计回答人
日累计回答人
评价成功!父母伙同他人十一次非法强制把我送进精神病医院的经过_克拉伦斯_新浪博客
父母伙同他人十一次非法强制把我送进精神病医院的经过
从1998年7月13日至2016年1月29日止,在这将近18年的时间里,我前后共计被非法强制送进精神病医院达11次之多。具体时间及有关详情如下:
◆第一次:1998年7月13日—9月17日。1998年7月13日,我父母带领四位(三男一女)身份不明的陌生人闯入我的住处(海淀区安河桥河东四排12号,此处早已经拆迁),四个人采取强制手段给我注射了麻醉类药物,使我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时,人已经在北京大学第六医院(当时叫北京医科大学第六医院,又名北京医科大学精神卫生研究所。以下简称“北医六院”)。后来才知道,对我采取强制措施的四个人是北医六院的两名护士和两名保安。同年9月17日出院。事发后我多次质问我父母,为什么这样做?他们答复的理由是:①他们背着我咨询了许多精神科大夫之后认为我有病才决定这样做的;②我没事经常到处乱跑。
实际上,在对我采取强制措施前两天的一个晚上,我父母还有我姐姐来到我住处附近的一家饭店,然后给我打电话,说我在山东青岛的表哥的一位朋友到北京出差顺便来看我。我到了饭店同一个陌生的男士见了面,吃了一顿饭。我住进北医六院后才知道,那个陌生男士是北医六院的大夫,也是当时收治我的病房的主任,名字叫孟凡强。我父母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孟凡强来为我诊断病情(这叫骗诊)。后来,直到2007年4月20日,我到北医六院复印了我住院时的病历(这实际上是一个捏造的假病历),才了解到1998年7月7日,当时我正在北大光华管理学院读MBA研究生,我姐和我妈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去北医六院给我看过病。接待我姐和我妈的是姚贵忠大夫。我姐和我妈向姚贵忠提供的关于我的情况(除了性别、年龄、学历等基本情况外)全都不属实。姚贵忠大夫在没有见到我本人的情况下,竟然出具诊断结论:妄想状态,并开具强制治疗的住院条。随后便发生了前面提到的孟凡强骗诊以及对我采取强制措施的情况。
对于第一次住院,我一直反省自己,认为是自己没有同父母及时沟通,特别是自己的一些言行让他们产生了误解。一个很重要的事实是,我同孟凡强在饭店见面吃饭时,我真的以为他是我表哥的朋友。所以,在同他谈及我的事时,我对孟凡强说:“你回去告诉我表哥,不用惦记我,看我的吧!”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1998年春节过后,我表哥曾来过北京,并亲自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李纪索完了,人家想把女儿给你,你不要了,人家在燕山没法活,不折磨你折磨谁?人家也不对你来狠的,就是零折磨你”。
对此,当时我就对表哥说:“你看我的吧!”大概就是我的这句话,也许给我的家人(和其他人)留下了太多想象的空间。他们以为我会采取一些偏激的手段去做一些事情。实际上,当时我对表哥和孟凡强说“看我的”,既是气话,也是我内心世界的一种真实表露。但我说“看我的”这句话时,内心真实的意图是这样的:我要发愤图强,靠自己的努力找工作、读研究生,用实际行动证明,我没有要靠上谁的想法。因为李纪索曾制造舆论说“我老想靠着他”,还说我“说不会说,写不会写,扶不起的阿斗,不能总靠着某个领导”等等,而我对待这些言论的态度就是努力地改造自身,提高自身的素质。但在当时的处境,我不可能做太多的解释。这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背景需要说明,那就是在1997年9月,我到北京大学读MBA的同时,写过一篇文字,这篇文字后来被我命名为“六页文字”,文中对有关我和李纪索之间的一些事情的真相做了必要的澄清。现在看来,这篇文字对相关人员尤其是李纪索造成了一定的冲击。我父母对这篇文字也极其恼火。可以说我后来的许多不幸遭遇都是针对我写的这篇文字所造成的不良后果而来的。现在我才知道,“六页文字”
给李纪索的仕途之路带来了极为不利的影响。但是写“六页文字”是我忍无可忍的结果,因为李纪索实在是太过分了,总是缠着我不放,不停地破坏我的工作、学习和生活。关于我父母对我采取强制措施的第二个理由“我没事经常到处乱跑”的问题是这样的,1997年9月我考上了北京大学研究生,当时我已经31岁,这样的年龄读研究生也是一件相当辛苦的事,更何况在我身上发生了那么多让我不愉快的事(见《我离开和重新返回石科院的经过》)。在那种情况下,坐下来、静下心把书读进去也得需要相当大的毅力。所以,我有时也心烦,在学习的过程中也有疲惫的时候。出现这些情况的时候,我经常是骑上自行车到外边运动一下,散散心。只不过每一次骑车的路线都不同,而且有时骑的距离很近,几分钟就回来了,而有时骑的距离较远。只是这期间,我父母还没有退休都在老家上班,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些情况的?另外,既然知道了这些情况,为什么不同我谈谈,搞清事情的原委?还有一个情况是,我于1997年9月到北京大学读研究生,由于我是读的在职班,而当时我已经离开了原来的单位石科院,因此暂时没有工作。所以,1998年2月第二学期开学我办理了缓休手续,主要是想集中精力找一份工作。虽然我办理了缓休手续,但在找工作之余我一直坚持去北大上课。不管怎么说,我父母第一次对我采取强制措施把我送进精神病医院,尽管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创伤,但我还是原谅了他们,并认为主要是自己在某些事情上同父母沟通得不到位造成的。尽管如此,我父母以及以北医六院的医生孟凡强和姚贵忠为首的有关医务工作者使用非常残忍的手段将我一个正常人送进北医六院,严重侵犯了我的人身权利,并且延误了我的研究生学业达一年之久,给我的精神和肉体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经济上也蒙受了很大的损失。(注:孟凡强早已经不在北医六院任职了)
◆第二次:1999年8月26日——2000年2月(春节过后)。1999年8月26日,我父母带着三位身份不明的陌生人(两男一女),来到我的住处(海淀区圆明圆甲139号,此处早已经拆迁),再一次对我采取非法强制措施。后经我承租房屋的房东制止,他们才住手。然后有人拨打了110报警,警察来后将我们带到了海淀区青龙桥派出所。最后派出所出车,我父母还有我的弟弟连同那三个陌生人将我送进了一位叫李浩任院长的私人精神病院,三位陌生人都是这家医院的医务人员。目前,该医院以及院长李浩早已经不知去向了。
我父母第二次对我采取强制措施,将我送进精神病医院是绝对没有任何道理的!我于1998年7月13日第一次住进北医六院,同年9月17日出院后,由于药物的副作用,我被迫在家休整了一个学期。1999年春节过后,新学期开学,我又回到北大继续读研究生。1999年8月26日可以说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那天是暑假结束、新学期开学报到注册的时间,而第二天就要开始新学期的学习和生活。当天下午16时左右,我到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报到注册完毕,16时30分左右,我回到住处就惨遭不幸。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我父母的行为。上学期,我克服困难完成了学习任务,通过了所学课程的考试。暑假我基本上是在北京大学图书馆度过的。我没有任何不正常的言行,也没有任何可以让他们产生误解的地方。暑假期间有好几次我从北京大学图书馆回到住处时,发现我妈妈在跟踪我。还有几次是我从住处出来,发现我妈妈就在我租住房子的附近徘徊。每一次我问她为什么跟踪我,有什么事吗?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次住院出院后,有一次见到房东,房东才告诉我:“当时你妈说你有精神病,可你在我这住的时候,我也没发现你精神上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你妈还告诉我,你回来后让我通知他们,并且不让你知道。”也就是在这次住院期间,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市残联委托安康医院给我做了一个十分荒谬的司法精神医学鉴定(有关情况见《我所蒙受的冤假错案》一文)。
◆第三次:2001年9月27日—12月6日。这次我父母没有直接对我采取像前两次那样残忍的手段,而是用欺骗的手段把我送进了北医六院。这次他们送我去精神病医院的背景是:
2001年初开始,我父亲每次见到我都对我说,我弟弟承包的企业负债累累,他在家经常接到讨债者的电话。作为当哥哥的,我虽然被父母两次送进精神病医院,但当时我还是克服困难在北大继续读研究生。可以说我的情况并不好。但老爸对我说弟弟遇到了困难,我当哥的再难也不能坐视不管。于是,我便抽出时间去过几次弟弟承包的位于通州的企业。由于我在北大学的专业是“工商管理”,因此对于经商办企业自认为还是可以有所作为的。另外,我当时除了上学外没有工作。所以,2001年7月我从北大完成MBA研究生毕业后,便没有到别处去找工作,而是来到了我弟弟承包的企业工作,并将我的积蓄也投到了他们那里。当时我妈妈也在这家企业帮忙。实际上,我妈妈是这家企业的大管家。当时我是满怀信心打算帮弟弟把企业经营好。刚到弟弟那里的时候,我就对我们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界定:我对弟弟明确表示:“你是这里的承包人,你的责任最大,当然权力也最大。在经营方面,不管我提什么建议,也不论正确与否,最终是否采纳、如何采纳都由你说了算,我绝对不会逼迫你按照我的建议去做。”可残酷的现实让我伤透了心。我向弟弟提过一些建议,他当时都表示认同,但过后并不执行,而且还挤兑我。有两件典型事件可以为证:第一件:他招集员工开会,但不谈经营上的事,却当着员工的面问我:“哥,你认为你算这儿的人吗?”我气得当时就要走,结果他又向我道歉,并挽留我。第二件:他在上班时间经常在办公室玩游戏。一天车间工人不知何故都辞职了,我妈妈说,生产出来的洗涤剂无人灌装。由于天气炎热,生产出来的洗涤剂如不及时灌装就容易变质,于是我换上工作服去车间灌装洗涤剂。而当时我弟弟却在办公室玩游戏。过后我弟弟却指责我:“你说你在这里都干些啥?”至此我伤透了心,决定离开弟弟的企业到外面去找工作。2001年9月27日,我前往事先约好的在人才交流中心工作的一位同学那里递交简历。我从通州乘坐928路公交车行至大北窑下车后,却被我妈妈和我弟弟还有我的一位从老家来的初中同学宫大用拦住。他们说我有病,硬要带我去看病,我坚持不去。后来我妈妈又说,她们也有病,让我陪她们一起找心理医生咨询一下。而且还说到医院后大家坐在一起好好谈谈。我不同意,我弟弟和我的同学宫大用就强行让我去。没有办法,我只好同意去了。但到了北医六院,我妈妈同医生谈话却不让我在场,并非是去之前对我说好的,大家坐在一起同医生好好谈谈。而当医生同我谈话时,我让我妈妈也在场,可我妈妈却走了。最后同我谈话的医生却将我留在了北医六院。后来我才知道,这位医生姓白,是临时在北医六院实习的学生。
②2001年7月我曾回过一次老家。当时我妈在我回老家之前已经从北京返回老家办理退休手续。在老家期间,我去看望妈单位一位当时已经退休的老领导姜某。在姜某家里自然要提起这几年我在北京的不幸遭遇。姜某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你在燕化公司树脂所的领导李书记的女儿到底结婚了还是没结婚你得搞清楚,别还没有结婚呢!仍然还等着你呢!虽然现在已经是这个时代了,但你们那领导仍然还很封建,就是想促成你们两个人的婚事。所以,你得回去搞清楚他女儿到底结婚了还是没结婚。”后来,我的一位大学同学通过电话告诉我,李纪索的女儿还没结婚,还在等我呢!于是我又去找李书记,李书记对我说他女儿早已经结婚了,孩子都三岁了。我提出即使他女儿结婚了,我也想见见他女儿的想法,他当时给我的答复是回去问问他女儿是否愿意。随后他告诉我,他女儿不愿意见我。我本想就此算了。可我妈却向我建议:“你去找李书记的女儿不用告诉李书记,直接到单位去找她!”妈妈的态度让我感到不解,很早的时候我一提李书记的女儿,她就责怪我老是放不下这事,而且还说人家早就结婚了。可到了现在她却仍然建议我去找李书记的女儿。尽管如此,我还是去了一趟燕山石化职工医院找李书记的女儿。我之所以去找李李书记的女儿,是因为我想当面和她把话说清楚,如果她真的没有结婚,让她也别再等我了。即使她真的没有结婚,即使我现在还没有女朋友,我也不可能再去和她结婚。但我们的见面让我很尴尬,她一句话都没对我说,后来李书记单位一个姓李的(他自我介绍说是办公室主任,此时李书记已经从燕化树脂所调到燕化化学品事业部任书记)派人用车把我强行送到城里。去燕山找李书记的女儿回来后的第二天,我前往事先约好的在人才交流中心工作的一位同学那里递交简历,结果发生了前面的情况,我被第三次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③2001年7月,我在北京大学研究生毕业后来到我弟弟承包的企业工作。在我弟弟的企业里有一个打工的叫刘刚,此人据我弟弟说是黑龙江省佳木斯市人。前面提到我去燕山找李书记的女儿,就在我去燕山找李书记的女儿回来后的那天晚上,刘刚来到我的住处,对我谈了两件事:一件事是他有几个外地的朋友来北京,问我是否需要他的朋友帮忙去燕山找李书记算帐。我给他的答复是:“你和你的朋友去燕山找李书记,替我求求他,让他饶了我吧”。另一件事是,刘刚告诉我:“你妈到处说你有病,要送你去医院看病。”刘刚走后,我马上找我妈妈,我故意对我妈妈说反话:“刘刚都告诉我了,原来你认为我有病,将我往精神病医院送,现在你可后悔了,而且你也说过你再也不往医院送我了。”没想到第二天,我联系好了一位在人才交流中心工作的同学,本来准备去送简历,却发生了前面提到的事,我被第三次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很明显,北医六院同我父母共同实施了犯罪行为。尤其是北医六院对一个实习的学生擅自收留我住院的事实不进行调查了解情况,就强制收留我住院,这是极不负责任的。后来复印了病历之后我才知道,住院期间我同大夫讲的情况大夫都没有往病历里写,而写在病历里的情况都不属实。这次住院我倍受折磨,医院给我使用了针剂。在用药的时候,我拒绝用药,主管医生张大荣就指挥护士对我采取强制措施,特别是张大荣明目张胆地告诉我,给我用药的理由是:“你给你的家人造成痛苦了!”张大荣并未说是因为我有病才需要用药。可以说这次住院北医六院的张大荣大夫给我造成身心上的伤害是最大的。由于用药剂量过大,出院后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我才从药物的副作用中恢复过来。在我妈妈、我弟弟负责的企业,我都无法工作,这说明了什么问题?他们不但不让我在他们负责的企业里工作,而我靠我自己的能力到社会上去求职择业,他们还要横加干涉,竟然将我送进精神病医院!我到底犯了什么错?我现在甚至担心,就是有用人单位想录用我,我的亲人会不会从中阻拦不让人家录用我?我的家里人为什么会对我这样?我现在没有工作并不是我找不到工作,更不是我没有工作的能力,而是有人千方百计干扰、阻止、破坏我找工作和干工作。以上我父母和我弟弟就是直接的证据之一。
◆第四次:2002年9月1日—23日。这次被送进精神病医院我是有过失的。但我的过失应该受到其他方式的惩罚而不是将我送进精神病医院!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2002年9月1日上午,我同我弟弟的爱人姚颖发生了冲突(姚颖当时正怀孕在身),我扇了她两个嘴吧。结果当天下午,两位陌生人和一位给我弟弟打工的名叫许伯达的男士来到我的住处,强行让我上他们开来的车,让我跟他们走一趟。最后竟然将我拉到了北医六院,我父母已经在北医六院等候。然后在我父母的指挥下,那两个陌生人强行将我送进了病房。9月23日出院。出院后我觉得不能再住在我弟弟的工厂里给他打工了,于是我到海淀区租了房子,离开了我弟弟的工厂。
至于我为什么打姚颖的嘴巴,就不在此详述经过了。我只说一下这件事的结局:2002年底姚颖生孩子,她的母亲从黑龙江来看她,我特意从海淀赶回通州,对姚颖的母亲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打姚颖。姚颖的母亲听了我的解释后对我说:“打得对!”显然,这一次又是北医六院和我我父母共同实施了犯罪行为。
◆第五次:2003年5月30日—9月9日。这次被送进安康医院的背景是:2002年10月1日,我离开弟弟的工厂,在海淀区自己租了住处,然后我一边找工作,一边学习。只是我在找工作的过程中十分不顺利。从2002年10月到2003年5月我被非法强制送进安康医院之前这8个月的时间里,我所从事的活动中能够看到具体成果的有:2003年3月份我参加了全国职称英语考试(综合类A级,成绩是83分),然后我报名准备参加6月份举行的大学英语六级考试(后来因“非典”而延期到9月份举行)。3月25日我被新加坡华新世纪企业管理研究院录用,但两个星期之后在我完全胜任工作的情况下仍被辞退。我说我胜任工作没有说服力,但他们分配给我的工作要求提交一份书面报告。谁要是感兴趣,可以拿着我提交的工作报告请管理咨询领域的专业人士来评价,我提交的工作报告所反映的素质和能力到底是否胜任他们分配给我的工作。“非典”期间(2003年5月9日),我给在中日友好医院工作的姐姐写过一封信,只是当时写完后并未马上打印出来寄给姐姐,而是保存在我的计算机里,2003年5月30日我就被送进了安康医院,出院后我才将此信打印出来给姐姐。在此期间,我自己设计了一个求职推荐信的表格,让我母亲和我弟弟求他们所承包企业的老总给我写封推荐信,结果遭到拒绝。在此期间我还多次向我妈妈提出将我的人事档案关系再次从石科院拿出来,结果也遭到拒绝。在此期间我曾给李书记打过电话,表明想找他谈谈,结果被他拒绝。我之所以想找他谈谈,是因为原来他说过我写的那些文字材料对他没什么影响,可后来又有人告诉我,我写的材料给他造成很大伤害。所以,我想找他问问,我写的文字材料到底给他造成了什么伤害?我将此事告诉了我母亲,我母亲说她去找李书记。后来经过我母亲同李书记取得联系,李书记同意和我面谈。2003年5月30日,我从海淀、我母亲从通州分赴燕化公司化学品事业部找李书记面谈。面谈结束后,我从李书记的办公楼出来,有人已经安排好了人堵在楼门口,强行将我送进了北京市安康医院,9月9日出院。由于住进安康医院,本来报了名,却无法参加9月份举行的大学英语六级考试。出院后,我只好又重新报名参加了12月份的大学英语六级考试,并通过了大学英语六级考试。
这次在安康医院住院期间,安康医院精神病医学司法鉴定专家龙青春陪我妈去探视我,我和龙青春之间有下面的对话:
龙问:“你认为你有没有病?”
我答:“你是专家,你说我有没有病?”
龙说:“我说你有病!”
我说:“你说有病,那我就有病!”
从此以后,我在有病的前提下运作。尤其同我妈之间的沟通和交流。我当时承认有病的一个好处就是,我妈再也不提让我吃药的事了,也不提去医院看病的事了。我主动给安康医院龙青春写信要求去找他复诊,我父母也不去了。其实,我提出去医院复诊,看病只不过是个借口,纠正一下过去对我的错误诊断才是本意。
◆第六次:2005年4月18日—2006年5月11日。关于安康医院1999年底给我所做的错误司法鉴定,当时我基本上处于不知情的状态。2001年6月,我从北大完成研究生学业时,有人才将此事告诉了我,我才得以获悉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一开始我并不想纠缠此时,也没想去改正这个错误鉴定。我自己认为,我本没有病,该不会是谁拿张纸写上我有病,我就有病了吧?当时好不容易完成研究生学业,我只想找一份工作先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可是,从2001年6月我研究生毕业之后,在求职择业的过程中,我就没顺利过。而且不仅仅是找工作不顺利,其他别的方面的事情也总是麻烦不断。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地有人说三道四,比如有人说我受到了伤害之后也不知道去申诉等等。尽管我知道在中国有这样的传统,作为老百姓,冤死别告状,穷死别做贼!但是,面对我所遇到的处境,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最后我还是决将其他事情放下,先拿起法律武器去依法维权。
于是,针对安康医院为我所作的错误司法鉴定以及非法收治我的事实,我向法院提起了民事诉讼。2005年2月21日法院受理了我的案件。2005年4月18日,为阻止我依法维权,我父母带领三位北京回龙观医院的护士来到石科院提供给我我的住处。这三位护士说,法院让他们来带我去医院做检查,检查结果没病的话就让我回来。我提出给法院打个电话证实一下,他们不允许,而且强行将我带上了他们的救护车。在去回龙观医院的路上,我给法院负责我的案件的法官打电话核实情况,才知道法院根本没有让回龙观医院的人来接我去做检查。我当时就要下车不去回龙观医院了,但遭到他们的强行阻止,我被强行送进了回龙观医院五科十区。
在该院住院期间,医院对我有两次专家会诊。第一次会诊是以该院已经退休的老院长张陪琰主任医师为首的专家组。会诊时间是刚入院不久。在会诊时,我提出两个要求。一个要求是,请专家们帮助我纠正安康医院为我所作的错误司法鉴定。第二个要求是,请专家对我现在的精神状况进行一个客观公正的诊断。会诊结束后,我的主管大夫王书祥告诉我会诊结果:第一个要求他们帮不上忙。第二个要求我现在的精神状况良好。第二次会诊是以一位在华工作的外国专家毕曼丽为首的专家组。会诊时间大约在入院后两个月左右。在会诊结束后,我请毕大夫就我目前的精神状况给出一个诊断。毕大夫用英语对我说,我目前的精神状况Pretty
normal!(中文的意思是“非常正常”或者“很正常”)。尽管这两次会诊都证明我没有精神病,但我还是出不了院。十病区的病房主任冀成君大夫以及其他医务人员给我的答复是:“(即使没有病)我们也不能让你自己出院,医院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必须得有你的家属来接才能出院。住院期间,病房主管大夫王书祥曾经对我说:“你姐走后门了我们才收你的,否则我们才不收你呢!”
这次住院的时间比较长,一直到2006年5月11日才的得以从回龙观医院出来。
◆第七次:2007年10月12日——2008年10月6日。第六次住院出院后,我又重新向法院起诉安康医院(我第六次住院后,法院按撤诉处理了我的案件)。2007年1月9日法院再次受理了我的案件。只是案件自立案后几乎没有任何进展。2007年10月12日我父亲和我弟弟还有社区民警李红卫来到我的住处,李红卫对我说,法院让他带我去回龙观医院做检查。我让其出示警察证,他不出示。我让李红卫出示法院的手续,他也拿不出来。最后,李红卫让我跟他去派出所看法院出具的手续。我和他上了我弟弟的车,但李红卫却没有去派出所,却让我弟弟一直把我拉到回龙观医院,他告诉我法院的手续都在回龙观医院。到了回龙观医院之后,李红卫和回龙观医院的护士强行将我送进了回龙观医院十病区。回龙观医院再一次将我非法关押了一年的时间,一直到2008年
10月6日我才得以出院。这次我爸爸送我住院更是没有任何道理!住院之前,我在我弟弟的企业工作(不是之前那家企业而是另外一家企业,我弟弟让我帮忙给他的企业搞信息化建设),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爸爸无中生有硬是给我栽赃了一些罪名!比如,住进回龙观医院后,医院的大夫告诉我:“你爸爸说你一个月就花了十几万块钱。”我马上对大夫解释,根本没有的事。这事医院的大夫告诉我了,要是不告诉我,我岂不是要背负莫须有的罪名。住进了医院之后,医生多次问我,我爸爸这次为什么送我住院?我觉得很可能是因为我去法院起诉安康医院的事。我父母就是不想改正安康医院给我所做的错误司法鉴定。他们认为我有病的依据就是安康医院给我所做的那一纸错误鉴定!
◆第八次:2009年12月16日-2010年12月10日。第七次住院后不久,房山法院以安康医院给我做的错误鉴定和我父亲提供的虚假事实为依据,以我为“无民事行为能力人”为由裁定驳回了我的起诉。我是在医院住院期间拿到的裁定,由于在回龙观医院住了一年,无法及时行使上诉的权利。出院后我只好按照法律规定向北京市一中院申请再审。一中院受理了我的再审申请之后,在审查我的再审申请期间,我母亲再一次干预了司法,向法官提供了不实之词,结果一中院驳回了我的再审申请。依照法律规定,2009年10月28日
我又向房山区人民检察院提起抗诉。房山区人民检察院受理了我的抗诉材料之后,2009年12月16日,我父母伙同辖区派出所(西城区福绥境派出所)的警察再一次强行将我送进了精神病医院。结果导致我无法行使抗诉的权利。
这一次,我父母先是将我送进了北京市朝阳区第三医院。住院期间,医生的诊断是未发现精神病性症状。后该院院长又亲自率领二十多人的专家团队对我进行会诊,结果也是未发现精神病性症状。主管医生冯萍告诉我,“我们之所以找专家给你会诊是想增加一些说服力,说服你父母接你出院”。可是,45天后(2010年1月29日),朝阳三院出车和保安在我父亲和冯萍医生陪同下,我又被强行转入了北京回龙观医院。一直到2010年12月10日我父亲才接我出院。
这次住院,无论是在朝阳区第三医院还是在回龙观医院,几乎都没有给我用药(详情不细说)。尤其是在回龙观医院,曾经一度有三四个月没有任何药物。我把这一情况告诉给了姐姐,希望家里接我出院。结果大夫竟然找我要给我用药。大夫的理由是:“我们同情你,不给你用药,你告诉你的家里人,现在你们家里找我们算账,让我们给你用药。”看起来,这连医院的大夫也得听我家里人的。
这次住院期间,有一次我父亲去探视,我把我父亲打了。后来,我又把回龙观医院五科主任李娟打了(有关的详情见附件1:《好人好过了头真的没有好结果吗?》一文)。
◆第九次:2012年4月18日—11月16日:北京市检察院一分院对我的抗诉申请进行审查期间,由于石科院一直不给我以正常的职工待遇,在同石科院交涉的过程中,2012年4月18日,我动手打了石科院院办主任,结果当天就被非法强制送进了精神病医院。至于我为什么动手打人,详情见附件1:《好人好过了头真的没有好结果吗?》。
这一次住院,先是被送进了北京市昌平区精神卫生保健医院,后于2012年7月13日转入北京安定医院二科四区,2012年11月16日我才得以从精神病医院出来。这次住院期间,我向房山检察院提出的抗诉申请最终以抗诉失败而告终。从此之后,我基本上放弃了依法维权,对平反冤假错案也不再抱有更多的奢望。
◆第十次:2014年2月20日-6月11日:被非法强制送进北京安定医院四科八区,有关详情见附件2:《我遭遇过一次“恐怖袭击”!》。
◆第十一次:2016年1月6日-1月29日:被非法强制送进北京安定医院四科八区,有关详情见附件3:《情况通报():我被第十一次非法强制送进精神病医院的经过及有关详情》。
2016年7月25日星期一
附件1:《好人好过了头真的没有好结果吗?》。
附件2:《我遭遇过一次“恐怖袭击”!》。
附件3:《情况通报():我被第十一次非法强制送进精神病医院的经过及有关详情》。
博客等级:
博客积分:0
博客访问:9,564
关注人气:0
荣誉徽章:}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疑似风月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