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可是我不敢说名字?

《都市狼群》(43)不敢说出名字的爱
I send you forth as sheep
in the midst of wolves: be ye therefore wise as serpents, and
harmless as
43、不敢说出名字的爱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个叫雪莱的青年身上,他在法庭上证实了奥斯卡的种种“不道德”,使本来处于胶着状的庭审急转直下,发生了新的转机。
1895年初春的那场庭审进行了整整一个月,眼看伦敦街道的积雪慢慢化成了水,案情审理却毫无进展。法庭前的大理石台阶上,布满了泥泞雪水和污秽的脚印,让人感觉这情状如同庭审内容一样混沌而凌乱。
无数男性的名字被提出来,接着便是有关年龄问题的无尽纠缠。18?抑或是20?真不知道18和20到底有什么区别,对判定善恶会产生什么样的不同影响?
然而,诸如此类无关紧要的质询循环往复周而复始,最终的效果是让陪审团越来越弄不清到底谁是谁。姓名、年龄、背景、模样完全对不上号。
纠缠完这些,便是同样的在哪里吃饭,喝什么酒,然后去了什么地方之类的无聊话题,每每要涉及“有没有把手放在他裤子里”“有没有亲吻他”“是什么样的亲吻”?律师提出这些,往往采取突袭的方式,好像是多么重要的证据,足以置人于死地。
其实不然,得意洋洋的被告律师,似是而非的无证诘问,在原告坚定否认下显得滑稽可笑而且毫无价值……再就是那晚在哪里上了床……人们对于这样的问题厌倦了,陪审团困了,法官也困了,然而奥斯卡却越战越勇,以他当作家的本事,以他极为高超的辩才,可以把一个简单的事实搞到盘根错节枝蔓横生复杂无比,眼看被追问到穷途末路,凭借游戏概念,玩弄字眼,又可以转危为安乃至反守为攻,而玩文字耍贫嘴搞复杂搅浑水是扰乱庭审打击对手离间陪审团的制胜法宝。
直到有一天,雪莱被带上证人席……
雪莱玉树临风的美丽让法庭上昏昏欲睡的人为之一振,当律师问道“你多大”,雪莱怯生生回答“21”时,所有人几乎都坐直了身子,陪审团的眼睛放射出狼一样的光芒。
三年前,雪莱18岁,在一家出版公司当实习生,青涩的外貌,混合着那种与生俱来的英俊和贵气,非常耀眼地显露出来。事实上雪莱的背景并不优渥,本人只是个每周仅获取15先令津贴的小人物。那一年,出版公司安排出版奥斯卡的书,老板莱恩介绍奥斯卡认识了雪莱。
奥斯卡称雪莱是个“卖书的绅士”。
雪莱的美貌深深打动了嗜美如命的奥斯卡,自打邂逅,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雪莱,有时,月光下醒来,回忆起那张精美的脸以及消瘦而挺拔的身材,两眼不知不觉就噙满了泪花……这是诗人的眼泪,剧作家的情怀,出于对美的崇拜。
奥斯卡想,造化弄人,让雪莱和他认识是上帝对自己的宠爱。
奥斯卡更加频繁地出入位于维果街的A&J出版公司,校对清样,审定排版,追问首发日期……他本不需要去那么多次,可是,仿佛这间出版公司对他有无穷的吸引力。他从未这么认真地对待过自己将要出版的书籍。
他来到出版公司,见到雪莱,总要停下脚步和他说话,在走廊上抑或在杂乱的书桌旁。那时,午后的阳光从狭窄的窗户里射进来,在宽木条地板上慢慢移位,像一根指针,忠实地演绎着时间的进程。
奥斯卡总是那么善言,话题信手拈来,有时候一说就是很长时间,完全忘记了将要办的事。他迷恋谈话时雪莱涨红的脸,那是多么可爱的粉色,有如少女一样娇艳,态度则羞答答,诚恳到无以复加。奥斯卡特别善于捕捉这些,他甚至注意到雪莱的牙非常整齐非常白,是一口无须矫正的天然好牙。那会儿,新的诗句便在奥斯卡心里成活,就像写作时,奇思妙想跃然纸上——
“甜蜜的年轻人,你的容颜为何如此娇羞?
请你对我说实话,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我的名字叫爱。
一个莫名之人转身直面我,喊道:
‘他说谎,他的名字叫羞耻,
我才是真正的爱,
让少男少女心里充满互燃的火焰。’
甜蜜的年轻人叹息着对莫名人说,
‘冷静些吧,
我独居在美丽的花园里,
直到他夜晚不请自来。
我是不敢说出名字的爱。’”
1895年4月稍后的日子里,奥斯卡·王尔德的案子发生了戏剧性变化,当他从控方的位置被“请到”被控方的位置时,老贝利中央刑事法院的大厅里回响着狼嚎般的诘问:
“什么是‘不敢说出名字的爱’?请你告诉我们,王尔德先生!!”
奥斯卡缓缓从被控席上站起来,神态高傲,从容不迫。他穿着带钮孔的长披风,高耸的领子使他看起来十分骄傲。他站定的同时,扬起多少有点俗气的大下颚,并冲着所有人甩了下过耳的长发:“‘不敢说出名字的爱’是本世纪一种伟大的爱——”
他的声音本不洪亮,但母鸡似的嗓音此刻听起来有振聋发聩的效果,他不慌不忙说出了以下一席话,在这过程中,他逐一扫视着每一个人,甚至没有放过任何一个……
“……在本世纪这是一种伟大的爱,
是一位年长者对一位年幼者的伟大的爱,
是大卫和乔纳森之间的那种爱,
是柏拉图作为自己哲学基础的那种爱,
是你们能在米开朗基罗和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中发现的爱。
这是一种深沉、热情的爱,
它的纯洁与其完美一样……
它弥漫于米开朗基罗和莎士比亚那些伟大的传世作品中,以及我的那两封信中,
它们都是试图表达这种爱的艺术作品。
在这个世纪,这种爱被误解了,误解之深,甚至被描绘成‘不敢说出名字的爱’,为了向你们阐述这种爱,我站在了现在这个位置。
它是美的,是精致的,它是一种高贵的情感,没有丝毫违反自然之处。
它是思想上的,不断出现于年长者与年幼者之间。当年长者拥有才智时,年幼者的面前就会拥有所有的人生快乐,所有的希望和生活魅力。
这个世界不理解这一点,而只是嘲讽它,有时还为它带、上……镣、铐!”
话音刚落,老贝利中央刑事法院的庭审大厅响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夹杂着尖锐的嘘声……
这就是奥斯卡·王尔德横亘一个世纪的著名演说,人们称之为“不敢说出名字的爱”的法庭自辩,一部完全即兴的神采飞扬的“彩虹宣言”。
奥斯卡很快发现年轻的雪莱有很高的文学趣味,对自己的作品抱有莫大的尊敬。他惊喜于雪莱“是个需要思想启蒙的人”,于是,时常请雪莱去看他上演的新剧,并送他一些自己的书,在扉页写上“给我喜欢的人儿”,或者类似的话。
雪莱也给奥斯卡写信,而且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
尽管之后在法庭上奥斯卡称雪莱的这些书信“非常病态”,但当时,他收到信时,甚是欣慰,他从信中读出这样的己见:自己有责任在这个青年身上施行仁慈的教化行为。
这种“教化”究竟是怎样一步步开始实施的?现在已无从了解详情以及具体的步骤。按鲁超哥哥说法,反正“年长者”总要利用“年幼者”的单纯幼稚,利用他们的好奇和无畏,甚至他们略显“病态”的人格,去教化他们,改变他们。这是这个圈子里屡试不爽的经验,司空见惯的行径。而许多年轻人“病态”的表现,归根到底是年幼无知,是出于对“年长者”彻头彻尾的崇拜。
由此看来,“教化”行为未见得有多仁慈,而是充满了计谋。
我同意鲁超哥哥的说法,我想他是深谙此道的,并相信“君子之道,行之有效”。
同时我也想,说这番话的时候,鲁超哥哥怎么摆放自己的位置?他是否意识到自己也是个“年长者”,他是否做过这种“角色对位”?比如,把我想象成波西或者雪莱,而他自己则乐意充当奥斯卡?或者压根就置身于度外,不把自己搁里头考量,不屑与奥斯卡之流为伍?
我之所以同意鲁超哥哥的说法,是因为我想起了当年和马丁的关系。
马丁对我施行教化,不是从暗中泄露那杆奇异“白蟒”开始的,他那纯白的“MATIN GALLERY”
才是让我彻底倒伏的地方。马丁用满视野的白色侵占了我原本空无一物的认知世界,比侵占我洁净娇嫩的空穴更为冷酷残暴。在我今天的梦境里,还时常出现那幅古代裸男的油画。那是怎样一种白色的记忆。梳发髻插发簪的裸男,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对我施暴,以那一片永存记忆的白,强奸我的肉体和灵魂。
想到马丁自然不可不想到Steven。从哪方面讲,Steven都要比马丁温婉得多,也似乎更懂得用情。但作为“年长者”,对我施行的魔法,说到底,和其他“年长者”如出一辙并无二致。他在地铁里蹭着我的乳尖并用英语对我说“葡萄”,让我领略到一个熟男的幽默和智慧;他拍着我屁股告诫我不可不拘小节把男孩的“沟”不当“沟”,使我初初体味到一位兄长暖至心怀的关爱;他在公司茶歇室强行撬开我嘴,灌我以湿吻,让我看到霸道原来是男人不可或缺的强大魅力,从而束手就擒甘愿被其俘获;至于在10号会所发生的一切,我不想多回忆,总之,就像奥斯卡讲的那样,“当年长者拥有才智时,年幼者的面前就会拥有所有的人生快乐,所有的希望和生活魅力。”
当人们把这些定义为“不敢说出名字的爱”时,奥斯卡则把这一切归结为“才智”,呵呵,多么幽默,多么智慧,多么黑色,像一出充满戏谑的黑色戏剧——
“你是无形理想的有形化身,这种理想曾经像瑰丽梦境无时不萦绕在我的脑海里……”奥斯卡对雪莱如是说。
往后,对待小我的姜申,我则是在依葫芦画瓢复制着生活的黑色戏剧,无意中就模仿着扮演起“年长者”的角色,尽我所能在“年幼者”面前制造出一派“才智的欢愉”……
这个非常重要的“教化”或者说“益智”过程,在鲁超哥哥呕心沥血打造的戏剧里,却显得就事论事比较肤浅。这是我逐渐看到的。难怪鲁超哥哥总不满意剧本提供给他的那些场景,以及场景背后的思想。他越接近生活,越感到戏剧远不如生活来得深刻,这是他久久不能下决心开排《野百合》的主要原因。而且,我发现他已经患有“选择综合症”,永远选择不到令他中意的理想中的男主角。
戏里有关雪莱的事是这样表现的——
控方律师查理·吉尔:……王尔德先生那天对你说:请到我的卧室来。你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爱德华·雪莱:是的,我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吉尔:那么就是说,你在并不明白的情况下进入了王尔德先生的卧室?
雪莱:是的,我想是这样。
吉尔:你进了王尔德先生卧室后,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们吗?
雪莱:我不想说这事……
吉尔:你和王尔德先生一起过夜了?
雪莱:没有。
吉尔:他给你钱了?
雪莱:没有!
吉尔:据我所知,你一周只有15至20先令津贴,你非常需要帮助。你曾经希望得到你老板莱恩先生的帮助,你也给王尔德先生写过求助的信,是这样吗?
雪莱:是的。
吉尔:各位陪审员,年轻的雪莱先生承认写过一些求助的信,那么,请允许我念一下这些信:
“亲爱的奥斯卡,我现在身无分文,每月仅靠4英镑三、四便士维生,失去了健康,也没有力气……我可以过清教徒般的生活,我愿意将贫穷作为我宗教的一部分来接受,但我必须拥有健康。
“……我有那么多事要做——为我的母亲、兄弟,也为我自己——我是指我的艺术。我是位艺术家,我知道我是,但我必须得有健康和力气。
“按照我目前的状况我是活不了多长了。我的工作收入不足以养活我自己,况且还有别人靠我养活,而我目前正从他们嘴里抢东西吃,这是可恨的!
“让上帝评判这一事实吧。
“……你在伦敦有地位,有力量,如果你能利用自己的影响帮助我找到一份工作,我会非常感谢。我想我还是有能力做些与书有关的工作,如果有人愿意给我提供职位,我愿意接受一年75英镑的薪水。
“运用你的力量帮助我吧,我会感激你一生。请你一定帮助我!”
我再问你一次,雪莱,在王尔德的卧室里,这位先生给你钱了吗?
雪莱:绝对没有!
吉尔:你们在一起发生了猥亵行为?
被控方辩护律师克拉克爵士:我反对!
克拉克作为王尔德的朋友和辩护律师,当庭提出对吉尔律师的质疑,他认为吉尔在法庭上念的这些信,不仅羞辱了年轻的雪莱,更是对陪审团的误导。他说,事实上,王尔德一直认为雪莱给他的信充满了“病态”情绪,这个年轻人羸弱,多病,承受着生活压力和寡淡人情,他饱受世态炎凉的痛苦,但这一切不足以证明他和王尔德之间会发生什么猥亵事件。
克拉克:……一个青年,谋求另一个人的帮助,这是他的权利。这个人也许比他地位高,也许比他有点钱,也许对他有好感,但绝不能解释为是这个年轻人进入他卧室的动机。吉尔先生把两件事扯在一起,不仅牵强附会,更让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是一种诋毁,是借刀杀人!我反对这种诱导性的提问。
法官:反对成立!
吉尔:那么好,爱德华·雪莱先生,既然克拉克爵士认为你进入王尔德先生卧室并非为了寻求帮助,那么,您能告诉我们,当你进入卧室后发生了什么吗?
雪莱:我可以不说吗?我试图忘记这件事。
吉尔:你是说“试图”?事实上你并没有忘记,因为你曾经有过一种痛苦的感觉,这种感觉对你而言印象深刻,是这样吗?
雪莱:当然,我不可能忘记这种事……
吉尔:哪种事?年轻的雪莱先生,你现在越来越接近我的答案了,你告诉我们,你所说的“那种事”,究竟是哪种事?
雪莱:……当我走进他卧室时,王尔德先生吻了我,他还拥抱了我。
全场哗然。
到这会儿,我真正意识到,戏剧根本不可能表达什么太深刻的主题。戏剧的局限太大了。戏剧的局限性在于它的公众属性。再则,戏剧编撰者太注重“表像”了,他们的“图解”使命轻易就将一个重大社会命题,图解成了一桩吸引公众眼球的桃色事件,观众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他们“做了什么”,从而忽略了究竟是什么促使这一切成为“不敢说出名字的爱”……
鲁超哥哥说他和编剧在英国为这部戏收集素材时,看了一部低成本电影,虽然片子没有标明为奥斯卡·王尔德写传,但情节和人物设置都有不同程度的契合,那部片子的名字叫《小职员》。男主角的名字也叫爱德华。
鲁超哥哥说他看完这部片子,才真正了解了男人是怎么引诱另一个男人上床的。“太有意思了,”他说。“比引诱女人更刺激,当然也更富有戏剧性。”他说这部堪称3A级别的影片其实是有深刻思想的,让他对西方独立电影人刮目相看。
鲁超哥哥给我说这些时,我们俩在城郊结合部的一座联排式公寓里。
自从发生了排练房的事后,我尽可能回避见他,也没有主动去看话剧。一天,鲁超哥哥电我,问我是不是正为贾斯汀的事烦恼?
我说,是啊。
他说:“张一时半会儿回不了上海,他回国后,直接去老家看他姥姥了。”
我说,这真要命。我老婆要来了,她专为我养狗的事来上海,我们公寓是肯定不能留贾斯汀了。后悔当初没把张大夫家的钥匙留下来,现在也可以有个栖身地。
顿了很长时间,鲁超哥哥说:“我给你想办法啦。你来吧——我在‘声雅’酒廊看演员,离你不远。”
这中间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久的冷场,当时我就意识到,是由于我无意中提到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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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微信上说要将他临摹的素描送给我,不以为然,哦了一声,然后他就发了过来。。。
《莎乐美和她的女仆》,你YY的,看见我就直接蒙圈,然后脊梁骨冷嗖嗖的。。。
身边尽是奇葩存在,想不疯狂都不行。。。这是心理多痛苦多矛盾多仇恨多凌乱才能这般去临摹。内心这么冲突挣扎的人儿怎能有个幸福快乐地未来?
我说,妖孽,你快崩溃了。。。。
妖孽说,姐,我已经这么脆弱了,你们以后不许再欺负我。
瞧见没,奇葩多数喜欢先发制人,三十一岁的老男人还朝我撒娇,我“呸”。
唉,王尔德也是朵奇葩,写完《莎乐美》一年之后,在一封给朋友的信中他说道:“今天大海波涛汹涌,峡谷中没有树神,风像一个撕心裂肺的东西一样吼叫着,所以我读《莎乐美》聊以自慰,这令人恐怖的、色彩斑斓的悲剧是我在某种奇怪的心绪下写成的……”
可见,文艺青年变成文学大家,内心的变态纠结多是超过常人的。瞬间就又想到那些一直被我深深喜爱到骨子里的《复活》、《百年孤独》、《飘》、《荆棘鸟》……哪本著作后面的灵魂木有痛苦过爱情?
只是,王尔德写不出西蒙波伏娃与萨特的传奇浪漫来,这是件木得法子的事情,因为王尔德的爱,是不敢说出名字的爱:“不敢说出名字的爱,在本世纪,是年长男性对年轻男性的伟大的爱,如同大卫和乔纳森之间的,如同柏拉图为他的哲学而做的根本,如同你在米开朗基罗和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中找到的。正是那般深深的心灵的爱才如完美一般纯净。它支配并渗透了伟大的艺术,比如米开朗基罗和莎士比亚的,以及我的那两封信。这爱在本世纪被误解了,以至於它可能被描述成‘不敢说出名字的爱’,并且由於这个误解,我现在站在了这里。这爱是美丽的,是精致的,是最高贵的爱的形式,它没有一丝一毫不自然,它是智慧的,并循环地存在於年长男性与年轻男性之间,只要年长者有智慧,而年轻者看到了他生命中全部的快乐,希望以及魅力。以至於这爱本该如此,而这个世界却不能理解,这个世界嘲笑它,有时竟然让这爱中之人成为众人的笑柄。”
&&&&这段有名的“演说”一下让王尔德不仅仅站在世界之上,还站立在自己肉体之上,将心中追求的唯美主义,用不分性别不分人种的自然和非自然实体赞美了出来。可惜的是后来,最后与这位不敢说出名字的爱的恋人,仍然分道扬镳。
&&&&有人说爱人是用来互相伤害的。也有好多异情恋说,真爱是痛苦的!
而奇葩们世界里的真爱,却是不敢说出名字的爱。于异性恋而言,他们对爱情的追求,其过程所感悟的痛苦艰辛与复杂一定要多得多,甚至无法承受这生命之重。
“妖孽”心里的痛苦与纠结我能想象得出来,在当今这个社会这一群“不敢说出名字的爱”的他们,确实属于弱势群体,有多少人能从心底真正去接纳他们的存在,有多少人会真正心无芥蒂接受他们之间的情感问题?
深藏的人性其实藏有太多肮脏,所有伪道德的装饰,谁肯认真去剥落?
妖孽在“痛苦”,我却一直把他当成正常人,笑话他的情感笑话他的生活笑话他所有的快乐与不如意。我想他是知道的,我将他与旁人一视同仁,他虽是朵奇葩,却也正常。。。。
只是妖孽,别将凌乱复杂的内心纠结欲望中疯涌而出,快将这负面的东西倾巢扔弃,你只需在我面前勇敢说出他的名字,我将整个宇宙的蓝天晴明都送给你,让生活,好好爱你。
让你,好好爱生活。。。。
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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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二十年来,我几乎以同样的方式度过每一个夜晚:坐在我的电脑跟前,在网络上搜寻儿童色情内容,或是观看我常年收藏的照片和视频。无论找到再多,或者是多么 想回到床上睡觉,我还是不可抑制的每天晚上满足着自己的变态欲望……每当我关上电脑,我都会痛恨自己,为什么看到儿童色情内容会让我如此兴奋。而画面中的儿童不自知的参与,往往毁灭了他们的一生……我相信我最大的疑问可能永远都不会有答案――为什么我是一个恋童者?这就好像在探寻为什么一个人会是异性恋或者同性恋,我们并没有选择自己的性取向。如果我们可以――相信我――没人会选择自己的性取向指向儿童。DavidGoldberg ,《我,一个恋童者》,原载《大西洋月刊》DavidGoldberg 在加拿大用自己的信用卡购买儿童色情内容,并最终被逮捕。受记者本能的驱使,他写了一本书探讨自己对儿童的性偏爱,却没有书商愿意接受这个烫手山芋――即便是在《50Shades of Grey》作为虐恋圣经成为最受欢迎的枕边书的今天,恋童仍然是受这个多元的社会一致诅咒的性禁忌。这一致的诅咒将恋童者赶到了晦暗的角落,或者在伪装之下混迹在你我之间,只有偶尔像Goldberg那样犯了菜鸟错误之后才会被公之于众――作为社会道德正在堕落的证据。不过,声讨恋童者的舆论压力的形成却是近二十年的事。社会学家Melanie-AngelaNeuilly和Kristen Zgoba统计了美、法两国媒体十五年来对儿童性犯罪的报道后发现,在1995年之前,“Pedophile(恋童者)”和“Pedophilia(恋童癖)”这样的词几乎没有出现在诸如《纽约时报》、法国《世界报》等自由派媒体中。只有在1995年,随着网络开始大量接入普通家庭,儿童色情内容有了便捷的传播方式之后,对恋童癖的讨伐才真正开始,并在2002年天主教会爆出娈童丑闻时达到高潮。在成年男女采用何种姿势体位性交都有教会出来干预指导的时代,发生性行为时的年龄问题反倒无人在意。1895年,英国大文豪奥斯卡•王尔德因“与其他男性发 生有伤风化的行为”受审时(当时还未发明“同性恋”这样的词),与王尔德发生性行为的美少年的年龄问题并未成为治罪的理由。而王尔德遭审判时那句文艺青年喜欢摘用的“不敢说出名字的爱”,实际上是指代年长男性和10来岁男童的结合,而非一般人理解的同性恋。――“那深沉的、精神上的爱慕是如此完美。……当年长者拥有智慧,年幼者拥有生命的欢愉、希望和光辉,它就应该这样,这个世界却不了解它。这个世界只知道嘲笑它,并因它为人戴 上枷锁。”相比西方世界“不敢说出名字的爱”,汉语世界对娈童的赞美则要公开得多,最著名的自然是南北朝时代梁简文帝萧纲的《娈童》,诗云:“娈童娇丽质,践童复超瑕。 羽帐晨香满,珠帘夕漏赊……揽裤轻红尘,回头双鬓斜;懒眼时含笑……”。今 天,娈童已变成了一个动词,而“娈童”中的“娈”字原本是容貌美好之意。娈童之好不但在古代不是令人不齿的行为,甚至长期是社会风气。魏晋之前,君王权贵 娈童的记载就多不可数,魏晋时,流风所及,娈童之好已遍及士大夫阶层,唐后胡风盛,娈童之好一度低落,到了宋代,娈童之风再兴,蒙元时期虽又衰落,但明清两朝则再度复兴,尤其清代,达官贵人蓄养相公之风一直绵延到民国初年。受中国影响,日本历史上也有过盛极一时的喜好娈童文化,它被称为“お稚工丹蟆(御幼儿),并无任何贬低之意。从战国时爱到幕末明治维新,上层社会的“男 色”之好甚至超过了“女色”。夏目漱石在论及如何翻译Ilove you时说,日本人不会用“我爱你”而应当用“今夜の月はとても青いです(今天的月色真好啊)”。有趣的是,日本战国时代大名前田利常久慕美少年堀尾忠晴 大名,两人终于会面,前田利常羞涩半天,也以一句“今天的月色真好氨作为开场白。在 某些研究中,中国古代的娈童之风被笼统归结为中国古代的同性恋行为,这显然并不准确,因为中国古代的娈童是刻意往娇柔美艳方向培养,而且宠爱娈童的权贵多 半本身不拒绝女性,只是娈童在美色上更胜女性一筹。中国古代宠爱娈童之风如此盛行,以至于还有人专门研究如何养护娈童肛门的复杂技术。历 史上帝王好娈童者不少,而曾被当成娈童宠爱者亦不乏其人。如后燕开国皇帝慕容冲,12岁时亡国,与姐姐清河公主一同被苻坚收入宫中受宠,26岁时复国,堪 称娈童版勾践。清末作乱新疆自称“洪福之王”的阿古柏,10岁时成了一名“巴特潜,即男扮女装的舞童,被浩罕国一名军官看上,送给浩罕国的统治者马达里 汗,由娈童晋级侍从武官,逐渐登上权力之路。娈 童之风在中亚地区有相当的传统,阿富汗有一句俗语:女人用来生孩子,男孩用来寻欢乐。宠爱娈童行为在阿富汗是如此普遍,以至于美军在新兵训练手册中承认 道:“许多冲突的发生都是因为我们对穆斯林阿富汗文化缺乏了解和共鸣。”该手册列举的文化禁忌中就包括禁止批评娈童现象。对至今都不允许女性开车的沙特阿拉伯,也许人们会惊讶于18世纪一个英国人在经过麦加克尔白(伊斯兰教中真主的“天房”)时的所见所闻:一个男人在角落里正在鸡奸一个小男孩,而周边经过的人对此只是摇摇头――如果他们不是面无表情的经过的话。今 天人们对待恋童者态度的改变,源于对儿童等弱势群体保护意识的不断高涨。譬如娈童文化源远流长的日本,明治维新西风东渐后,从道德到法律都开始重新修正对 娈童癖好的态度,到了1950年的《精神卫生法》颁布后,娈童之好已经变成了“危险的存在”,在中国,同样经历了文人雅好到“怪蜀黍”的观念剧变。上、下图:国外反恋童主题的海报。
(编辑:dq1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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