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决定意识可以转化为物质,那么对于人体来说肉体与精神的的关系也适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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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家眼中的人体科学(之九)意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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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意识问题 宇宙间最令人不解者根本上为,我们能理解它。--爱因斯坦& & & &   人体科学的所有现象中,恐怕还没有那一种现象像意识这样显得如此奇妙,如此众说纷纭。人体科学的系统研究虽然才刚刚开始,但人们对意识的研究却已经有了极为悠久的历史。但即使这样,数千年来直至现在,人们不仅对这种意识活动的本质、它和躯体之间的关系,而且还对它在生物界的范围,以及它的起源和发展,都有着非常矛盾的观点。意识比其它任何一种心理功能更容易导致“非物质的灵魂”这一荒谬观念,从而引起“人类中心主义”的狂热。至今还支配着我们现代文明生活的许多最严重的谬误,其根源就在于此。意识和人体科学  中国有一句俗话,“心诚则灵”,意思是说,如果你想要达到自己预期的目的,那么你首先一点就是要从意识上获得认同,然后全身心地投入,才能达到最佳的预期效果。或许许多人觉得这是挺玄的一件事,但现实生活中确确实实有不少这样的例子,他们正是由于心理上获得了某种平衡,从而使生理上或行为上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甚至有些可以称得上奇迹的发生。  如果说,这些例子很难有物质上的证据,因此也难以证明意识的作用,那么,中医、气功和特异功能现象中种种意识的物质作用则真正使人惊讶不已。在中医学中,不良的意识状态被认为是人体疾病产生的重要原因,如怒伤肝、恐伤肾、喜伤心等等,相反,良好的意识状态被认为是一幅良药,它可以治疗许多疑难病症,传统医学的历史上有许多这样惊人的例子。在气功学中,通过围绕意识作用的三调锻炼,可以使人体产生许多令人惊讶的生理效应,而且这些效应是非常广泛的,可以对呼吸系统、消化系统、血液和内分泌系统等等起到良好的调节作用;不仅如此,气功学还围绕不同的病症有许多不同的心疗方法。最令现代人吃惊不已的还是特异功能现象,在最简单的特异致动现象里,功能人全凭精神和意念,使离体的物体发生显著的移动。这些种种与现代科学和哲学观念相违背的情况,使人体科学一建立,就引起了哲学界和科学界的极大关注。  在哲学上,研究和把握的是人们所处的整个世界,这个现实世界的无限多样性归结起来有两大类:一类是物质现象;一类是精神现象。因此,恩格斯说:“全部哲学,特别是近代哲学的重大基本问题,是思维和存在的关系问题”。所以,世界的本原是什么,是精神还是物质,谁是第一性,谁是第二性,即谁依赖谁,谁决定谁,在思维和存在关系中是最根本的问题。显然,按照这种区分方法,以往所有的哲学思想都可以被划分为三大派别,凡是主张物质第一性、精神第二性,物质是世界的本源,而精神不过是高度发展的人的物质大脑的机能产物,都属于唯物主义观点。凡是认为精神是第一性,物质第二性,精神是世界的本源,物质是精神的产物或体现,都属于唯心主义的观点。除去这两个基本哲学派别外,还有主张世界有两个彼此独立、互不相属本源的,即被称为二元论者,但这只是摇摆于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之间,并不成为独立的第三派别。  如果在以前,将统一的物理世界划分为两大完全对立的部分――物质现象和精神现象还没有多少异议,然而在今天,这一定性区分物质现象和精神现象的方法已经遭到巨大的挑战。众多关于人体科学的研究已经证实,意识并不仅仅是一种与物质完全对立的现象,更重要的它还是与物质相统一的现象。这不仅仅表现在意识和物质性的机体是不可分割地统一在一起的,离开了物质性的机体,意识就难以存在,更重要的还是意识已经在人体科学中表现出明显的物质作用。显然,如果意识不是由物质性的相互作用体现出来的,那么它又怎么可能对外在物体产生物质性的作用呢?但如果认为意识是一种物质性作用的体现,那么物质和意识又是如何产生明显的对立的呢?  人体科学中众多意识所表现出的物质现象牵涉到世界本原的认定,对哲学家而言是不能回避的,更不能在自己的哲学建构中把这一基本的哲学问题撇在一边。然而,解决这一基本问题的难度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因为我们对意识认识的唯一源泉就是意识本身,而这正是对意识进行科学研究和说明的特别困难的地方。主体和客体在这里合二为一,认识的主体反映于自身的内在本质,这种本质就是被认识的客体。简而言之,哲学的基本问题就是客观地认识内在的自我,意识就是内在自我的一种客观体现。  哲学的使命就是用一种合乎理性的方式让人理解自我的存在并指导自我的存在。但由于人根深蒂固的以自我为中心的倾向,使这个问题的解决变得无比艰难。特别是在科学帮助人类以史无前例的速度“征服”了自然界以后,人们俨然已经忘却自己仍是自然界的一员,同样受到自然规律的制约。于是把生命当作生物的代名词,把意识当作人独有的产物便是理所当然的了。但如此一来,人与自然之间便出现了两条深不可测的鸿沟,生命这个概念将生物从物理世界中孤立出来,而精神又将人从生物世界中孤立出来,人没有了与外在世界的必然联系,人类认识自我便变得更加可望而不可及了。  西方科学一直是用科学的观察和实验来研究外在世界的,但对于意识这个问题,过去人们常常相当然地把意识认为是人类特有的功能,而且是一种非物质性的精神活动,因此把对意识的理解问题一股脑地推给哲学家们。尽管有少数科学家始终相信意识是一种物质活动,可以用物质之间的相互作用来解释,但由于意识是无形无象的东西,根本捕捉不到,很难进行实验研究。因此,这个问题一直成为科学的禁区。但在今天,面对人体科学中众多意识所表现出的物质现象,科学家们是不能回避的,也不能在自己的科学实践中把这一基本的哲学问题撇在一边,甚或采取漠视的态度,留给哲学家去探讨,解决这个问题已变得势在必行。  现代科学自发端以来,其所提供的知识和技术手段已使人们对周围世界和人自身有了越来越多的了解。对于简单的非生物体,人们不仅对它有了十分清楚的了解,而且还能通过各种技术手段对它加以改造和利用。即使较复杂的生命体,虽然对它的了解在许多方面还有待深入,但至少对一些基本的情况还是有了相当的认识和了解。比较起来,人们对脑尤其是人脑和意识的了解就显得相当不够了。虽然人们对脑和意识也作了大量研究,并取得了不少成果,但离对脑和意识的真正把握却仍然有很大的距离,人们至今也还没弄清楚脑是如何工作的,更不用说弄明白意识在大脑中的产生、存在和发挥作用的机制了。这种状况不能不使科学家们感到遗憾,并促使他们把对脑和意识的探索放在了当今科学研究的首位。  事实上,今天的世界上已经形成了一个对意识研究的热潮。从哲学到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从心灵科学到科学哲学与语言哲学,从心理学到语言学和教育学,从神经科学到认知科学和人工智能等,无不与意识的研究联系在一起,它们所要达到的目标只有一个,揭示意识的奥秘,因为人们已经清楚地看到,意识奥秘的揭示不仅有助于彻底认识和了解人自身,而且对于解决从类当前面临的一系列重大问题亦有巨大的帮助。然而,意识问题是如此地难以把握,揭示其奥秘所面临的困难是如此的巨大,所以这就自然使意识的研究成为当代科学最前沿同时也是最具挑战性的领域之一。  人类对意识的探索已经经历了漫长的历程,尽管许多重大的成就是最近几十年才取得的,但无论如何我们对意识确实有了很大程度的了解,特别是在与意识有关的脑科学方面。现在,脑的组织结构已基本弄清楚,而且对脑组织构成的认识已经从组织、细胞深入到亚细胞和分子水平;组成脑的神经细胞的结构和功能活动的原理也已有了一个大体的了解;神经细胞间的联接和信息传递的一些基本规律也有了相当的认识;对脑的各种生理功能及其病理改变也都有了一定的认识和研究;对人脑意识功能的生理基础也有了一些初步的考察。在意识方面,人们已经在许多细节上注意到了意识活动与大脑结构的关系;在有关认识和思维过程的外在规律方面也已有了较充分的研究;有关意识和心理活动的本质和规律,人们也从许多方面进行了考察和研究,并提出了一系列解释意识和心理活动的理论,如精神分析理论、行为主义理论、构造主义和机能主义理论、格式塔心理学理论、发生认识论、认知科学理论等等。比较起来,虽然人们对意识活动和心理的研究历史要长得多,而且提出的认识和见解也很多,但它却没有对脑的研究深入扎实,其中许多理论和意识的价值也并没有当初预期的那么大。  对脑和意识尽管已经有了这么多的研究和认识,但离真正把握脑和意识仍然有相当大的距离。这首先是因为脑和意识的问题涉及许多方面,而且相当复杂,加上技术条件的限制,每个人往往都只能从一个较小的角度去考察问题,所以至今所获得的有关脑和意识的认识深深反映的只是对其某一方面、某一问题的局部性认识,这就难免给人以零碎的感觉,加上某些方面的研究仍相当薄弱,更使人难以看到对脑和意识有一个完整系统的把握。更突出的表现是,人们对脑和意识的研究或者说对脑的生理机能和意识机能的研究基本上都是由生理学家和心理学家、哲学家在他们各自的领域内独立进行的,所以,都还只是一种对脑和意识的独立研究,还没有把这两个具有有机联系的方面结合起来进行统一的系统研究。所以尽管获得了不少有关脑意识的研究资料和研究成果,但却不是从根本上揭示脑和意识的奥秘。  对脑的工作原理尤其是脑的意识机能的探索,可以说已经使人们绞尽了脑汁,但直到前不久所取得的成就仍然有限,更谈不上对整个脑的机能有一个系统性的说明。当然,近来对脑研究的成就还是不小的,尤其是在脑的微观方面,人们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弄清了神经元的一些基本的工作原理和规律;然而不容否认的是,在宏观整体研究上尤其是在意识机制的研究上,却显得有些一筹莫展。在这中间,技术和材料上所受到的限制自然是导致人们对脑和意识研究难以取得突破的重要因素,但更为根本的原因却不是技术上和材料上的,而是理论上的,这就是理论创造的贫乏。  哲学是一切理论产生的源泉,但当今流行的哲学基本上都来自于上个世纪,而这个世纪是机械唯物主义全胜的时代,哲学本身也明显地带有机械唯物主义的倾向。就以物质和意识的关系问题来说,物质和意识被定性地分为两个完全不同的部分,这就如同物理学上把物质和能量机械地分开一样,物质世界本身是死寂不变的,而意识却千变万化,于是意识现象成了凌驾在物质世界之上的东西。其实,按照彻底的一元论的哲学观念,自然界的一切现象都是由物质性的相互作用形成的,意识作为一种客观存在的现象,必然有它存在的物质基础,况且,哲学上一直强调意识对物质的反作用,如果意识不是由物质相互作用表现出来的,那么它又是如何表现出对物质的反作用呢?因此,对经典哲学的创新是关于意识理论突破的源泉。  现代科学对意识的研究总是和脑科学研究联系在一起的。因为目前大多数神经学家都认为,精神的所有方面(包括意识)都可以用脑中大群神经元的活动及其相互作用来解释。但哲学的常识告诉我们,意识不可能象肝脏分泌胆汁那样由大脑自身产生,它的产生与外在世界的变化有关,如果我们不注意意识产生的源头,那么对意识的一切研究就不可避免地走向神秘主义。令人遗憾的是,至今的科学家在对外在世界的认识上,仍局限于绝对对称的时空观,在这样的时空里,外在世界的变化是不可能的,而没有了外在世界变化这个意识产生的源头,意识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意识是人体对外在世界变化的一种客观反映,这不仅是哲学的一个基本观点,而且也是现代心理学研究不断证实的。但人不是一架机器,它不可能象镜子那样完全展现外在世界的图象,而是按照自己的意志对外在世界变化的信息进行选择,以更有利于它与外在世界的物质交换和能量交换,意识就是在整体与外在世界变化的这种作用中表现出来的。显然,研究意识不能忽视外在世界的变化,更不能忽视意识和整体之间的相互作用。如果我们忽视了这些联系,被高高在上的大脑所迷惑,就只能陷在大脑繁杂的神经网络里不可自拨。  人体科学是我国科学界的一个特色,它所研究的对象就是人体。显然,研究人,不仅本身就内涵着对人与环境、人与宇宙及其关系的研究,而且还包含着意识和整体之间关系的研究,脱离了环境,脱离了外在世界,脱离了宇宙,孤立地研究人,就说明不了人,脱离了整个机体的环境、脱离了各个部分和大脑之间的关系,孤立地去研究大脑中的意识,就说明不了意识的本质。显然,人体科学与哲学是异曲同功的,它们研究的都是局部的人与整体的自然、整个有机体和局部的大脑之间的关系,不过,人体科学注重于科学实践,而哲学则注重于人内在自我的反省。  无疑,人体科学能够不断为哲学理论的发展提供更多的实践,而哲学理论的发展又能为人体科学的实践指明研究方向,两者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但在实际的研究中,绝大多数人忽视了哲学在人体科学中的巨大作用,或者一直用不合时宜的哲学来指导人体科学的研究,这使得人体科学的研究一直停滞不前。  人体科学的研究需要哲学,特别是在研究那些深藏在表象背后的物质作用的时候,更需要哲学的指导。如人与自然之间的普遍联系,整体各个部分之间的普遍联系,局部的大脑与整个机体之间的联系,大脑信息处理的机制等等,这些是现代精密的科学仪器所不能观察得到的,如果离开了哲学这个锐利的武器,意识问题是不可能解决的,人体科学也难以有较大的进展。值得一提的是,中国传统文化有着深厚的哲学基础,这不仅是意识问题突破的基础,而且也是人体科学取得突破的基础,如果我们能够借助于现代科学的实践将传统的哲学理论现代化,那么,意识问题的突破是指日可待的。意识的本性  普罗泰戈拉有段名言:“人是万物的尺度,是存在的事物存在的尺度,也是不存在的事物不存在的尺度”。黑格尔称这是个“伟大的命题”,因为这个命题表明人们开始意识到主体,或者说有了主体意识。事物是什么,这是人的判断。事物是我意识到的存在,不能离开我的意识谈论事物是什么。人是在主观与客观的关系中回答事物是什么,离开了主体的纯粹的关于客体是什么的问题是根本不存在的。先前哲学关于世界的本原是什么,有各种各样的理论,世界只有一个,而对它判断却众说纷纭,可见,关于客体的观点千差万别的根源在于主体的差别。每个人都从自己主体的角度,以自己的“尺度”给事物下判断,这是哲学观点分歧的实质。  意识是在主体与客观的关系中表现出来的一种现象。对于这种现象的存在,不同的哲学家都倾向于以自己的“尺度”对它下定义,这使意识这一现象有了不同的说法。如一些哲学家注意到了人与动物许多“本质”上的不同,把意识作为人类所独具的特征;一些哲学家注意到了人与高等动物意识活动的相似性,于是把意识看作是只有人类和具有中枢神经系统和感官的高级动物才具有的;还有人认识到人与动物乃至植物在进化上本质的连续性,提出了动物意识论和生物意识论;进而有人根据生物与非生物基本组成的统一性提出了原子意识论等等。  关于自然界和意识起源的说法各不相同,莫衷一是。但是用明确的和前后一贯的逻辑方法研究一下,我们就可以发现,意识问题不过是人与自然关系的一个变体。在古希腊文化中,自始至终贯穿的一个基本精神就是人本主义,这一点我们可以从古希腊人的神祗观念――神人同形说认识到。神被认为是无肉身的“纯精神”而受崇敬,人的肉体正是有神赋予了这种特殊的“精神”而具有了仅次于神的完美生命。在这种间接的“人类中心说”的思想中,肉体和精神(灵魂)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  近代自然科学的革命是在文艺复兴运动以后产生的,而文艺复兴的中心思想就是对古希腊“人本主义”的复兴,它的核心就是将人从神的统治之下解放出来,这样,人摇身一变成了地地道道“神的翻版”。虽然此时的一些科学家提出自然规律这个新“神”的形象,但他们的工作并没有让人客观地理解到这个新“神”的本质意义,相反,机械还原论的局限反而使更多的人相信了“非物质精神”的存在。笛卡尔是一位思想丰富的法国哲学家,他在研究生命活动的时候,很早就发现用科学的还原论方法来解释生物几乎是不可能的,众多生物部件似乎有一个统一的目的,好象有一种生命的活力在起作用,于是不得不设想一种非物质性的精神来解释这种现象。按照笛卡尔的说法,人的灵魂(精神)是一种思维的非物质的本质,而人的肉体则是一种广延的物质的本质,灵魂(精神)与肉体完全分离。可是灵魂(精神)要在大脑的某一点与肉体结合,以便接受外部世界的影响,然后作用于人体。与此相反,动物则没有思维的本质,没有灵魂,是一种纯粹的自动机,是一种结构完美的机器。由于这思想符合了大多数人的观念,这种通过意识来区分人与动物的观念便流传下来,成了近现代社会的一种标准。  至今,还有绝大多数人相当然地认为,意识和思想是人类所特有的,而且也只有人类才具有“非物质的精神”。的确,有了这种思想,人的尊严便莫名其妙地增加了起来,人应该为了这个理由去相信所谓的“非物质精神”,因为一旦去掉这个创造性原则,人马上就显得不那么可羡慕了。但问题是,这严重地违背了科学基本的常识。很明显的一个问题就是,人在幼儿时有意识吗?如果有,那么与幼儿完全相似的动物必然也应该有意识;如果没有,那么这种突变是在什么时候产生的?  许多人认为,一个初生的婴儿是完全没有意识的,只是在他开始讲话很久以后,意识才发展起来。显然这种思想符合了普通人的观念,同时也避免了动物是否有意识的问题。但实践证实,正常人的意识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显意识,另一部分是潜意识。如果相信潜意识是一种意识行为,那么我们就不可避免地要承认婴幼儿同样也具有意识,因为这种潜意识是人先天具有的。其实,不单是人类才会思维,巴甫洛夫早在本世纪初就证实,猿猴能够思维。特别是像黑猩猩这种高级灵长类动物,头脑相当发达,它们能够将客体信息移入头脑并进行初步加工改造,这就是动物的初步思维。  在生物学界,已经没有多少人怀疑高级动物也有意识,不过他们大多把意识看作是只有人类和具有中枢神经系统和感官的高级动物才有的东西。支持这一论点的证据应该说是非常充分的,就哺乳动物而言,在这一高度进化的脊椎动物中,智力最发达的要首推猴类和犬类为代表。其整个精神活动和人类高度类似,几千年来这一直都是被人们公认和赞叹的事实。其表象和感官的活动,其感觉及欲望和人类的非常近似。大脑的高度联想活动,判断的构成和与此相联系的推理,狭义的思维和意识,在猴类和犬类都与人类近似,两者之间只有程度上的差别,而没有本质上的差别。  的确,某些精神性能力,比如智力,它们都是生物长期进化的产物,虽然它们没有像人那样进化到生物群落的顶端,没有与社会生活对应的人类意识,但这只是它们适应环境的问题。无疑,如果它们需要的话或有机会的话,它们的智力还会进一步发展。如鲸和海豚具有智力,但它们生活在比陆地物种更稳定和更友善的水环境中,因而海洋哺乳动物不需要进化出陆地哺乳动物的那种智力,因为在陆地背景下生存要求复杂的活动。  生物界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动物,另一类是植物。动物基本上可以自主移动,而植物通常则不能,于是有人认为这是因为动物具有感觉和意识,而植物则没有。如叔本华所言:“我们坦率地认为意识只是动物本质所具有的特质。整个动物的系列一直到人类,当其已经提高到理性阶段以后,植物仍然没有意识,归根到底,植物没有意识。最低级的动物只有一种蒙昧的意识。”然而,这种观点早在十九世纪中叶已显得不堪一击,人们对动植物的单细胞的生命体进行更精确、更严格的考察时就会发现,它们之间的差别完全可以一笔抹去。这样一来,我们不得不承认意识是一切有机体所共有的。事实上确实如此,很敏感的“感觉植物”如含羞草、捕蝇草等的叶子有显著的刺激运动;有些植物如酢浆草有明显的自主运动;一些“睡眠的植物”如蝶形花科植物有睡眠活动,象许多低级动物的睡眠活动一样明显可见。显然,谁承认低级动物有意识,谁也就一定会承认植物也有意识。  细胞是生物体的基本组成单位,生物的每一心理功能都是所有细胞共同完成的,因此人们有理由相信,每一个独立的原生生物细胞也有意识。现在,人们对单细胞生物体的研究已经证实,许多微小的原生生物和高级动物一样,同样有着感觉和意志的类似表现,有着类似的本能与运动。这种情况特殊适合于非常敏感的和活动频繁的纤毛虫类,这种可刺激的小细胞对外界的反应和它的许多其它生命现象,都有着意识的精神活动的明显痕迹。  如此这般一直追溯下去,我们又不得不重新面对“生命力”的问题。在长期以来的社会观念中,意识一直是区别人与动物的标准,当这种无中生有的“标准”被打烂以后,“生命”这个概念成了人类区别生物与非生物的最后屏障。支持这种观点的证据似乎非常充分,生物和非生物具有明显的区别,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现象,大多数人认为这是因为生物内具有非生物不具备的特殊的“活力”,意识就是这种内在活力的一种体现。  随着科学的不断发展,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再相信这种无中生有的“活力“了,但这却从另一方面反映了科学发展的局限。就以现代科学对物质世界的认识而言,人们至今还想当然地把世界分为截然不同的两部分,一种是物质性的实体,另一种是非物质性的能量。物质本身是没有生命力的,只有赋予它能量它才会运动起来,这就好像肉体与精神的关系一样。显然,原始的肉体与灵魂的二元论观念影响了人们对世界本质的认识,而这种认识又带动了近现代科学中物质和能量的机械划分,虽然两者所存在的领域不同,但它们本质上都反映了一个基本问题,这就是人类在自然界的地位问题。  与西方这种翻来覆去的“肉体和精神”或“物质和能量”的二元论思想相比,东方科学无疑是更具理性的。在中国古代哲学中,精神与肉体的关系称谓“形神关系”或“心身关系”问题,当时的哲学家们始终认为这两者在生命整体中是浑然而不可分的,整体的存在是通过内在统一的精神显现的,精神的活动表现的就是整体各个部分的相互作用。这就正如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范缜所指出的那样:“形者神之质,神者形之用。是则形称其质,神言其用。”支持这一论点的是贯穿整个中国传统文化的基础――“气一元论”,按照这种思想,物质本身就充满着能量,能量就是物质运动的一种体现,气就是这种永远充满生命力的统一物质。  西方科学发展以来的最大成就莫过于对自然统一性的认识,不论是从宇宙的微观组成上,还是生物的进化上,尤其是在对自然基本规律的认识上,它们都证明了自然界的一个最基本的特征,这就是自然界的物质是统一的,而且这些物质是按照同一个基本原理运行的。特别是在系统理论发展以来,人们已经逐渐认识到,自然界是连续的,统一的物质就充满着连续的宇宙空间,而且这种物质本身是充满生命力的,紧张、反抗、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是一切事物存在的本性。物质有了这种本性,各个部分才会在同一个目标――反抗周围物质的压迫中组织起来,成为一个个有秩序的物质整体;物质有了这种本性,才出现了竞争和优胜劣汰,不断有秩序的物质整体在竞争中离散开来,走向它的灭亡;物质有了这种本性,连续在系统中的物质才在周期性的组织与离散造就了整体的普遍联系,生命力就是对这种整体协调一致地对外在世界变化反抗的一种客观反映。  每一个事物都是在反抗外在世界变化中存在的,人也毫不例外,它的本性就是不断扩张它在自然界的势力范围。有了这种本性,人类才能够在众多的生物群落的激烈竞争中被优选出来成为统治者,然而也正是这种本性,使它一旦从自然界中竞争出来,就迫不及待地用“自己”作为统一的、不变的绝对标准和尺度来丈量万物,这样一来,表象上生物与非生物的区别成了生命的标准,而意识又成了区分人与动物的标准,于是人从一个普通的事物一跃成为世界的中心。  在我们每一个人的意识深处,都埋藏着一种强烈的自我意识。我们成长、发展,我们的思想和趣味发生变化,我们对世界的看法变动不居,新的感情时有出现。然而,在这一切变化的同时,我们从未怀疑我们还是同一个人。显然,我们之所以能感到自身的同一性,之所以每天能认出我们自己不是别人,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们从生到死都有唯一的反抗目标,这就是在变化中存在的外在世界,人的一生就是不断反抗的一生,痛苦的一生。  对每一个人来说,自然都可以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内在,一部分是外在,这两者首先是在对立中存在的,自我就是在内在各个部分与外在世界的对立中表现出来的,意识就是内在自我的一种集中体现,或者说是在内在各个部分步调一致与外在世界变化相对抗中表现出来的。我就是“我”,是区别于任何一个外在事物(包括人)的事物,是任何一个事物不能取代的。当每一个人用这种扩张性的意识来认识外在世界的时候,就不可避免地将自我的地位放在一个首要位置上,而将外在世界放在一个次要的位置上。如此以来,人与外在世界的关系便混淆了。  许多哲学家都说过,人类只要认识了自己,也就认识了自我。原因是显而易见的,人和万物一样,都是由同一种料子组成,也由同一个规则所支配,如果我们客观地认识了自己,那么人在自然界存在的道理就是万物存在的道理。然而,客观认识自己是一切认识中最难的,因为每一个人都有一种根深蒂固的否定对立面的倾向,有了这种倾向,人在认识自然界的时候,就不可避免地将自己凌驾在万物之上。其实,谨慎的反思就可以知道,在个体的人与整体的自然界相比,个体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人只有自觉地顺应世界整体的发展并成为整体的一部分才能够存在,意识就是人与外在世界对立统一的产物。  至今,对于意识活动的基本概念,对其内容和范围,最有名望的哲学家和自然科学家都各执一词,分歧很大。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是从每一个人的自我感觉上来讲,意识是变换莫测的,我们不知道这些意识从哪里来,并且这些意识与通常可见的物质实体有着明显的不同,仿佛它不可能是什么物质,这样就使一些人相当然地把意识认为是一种非物质性的成分;其次,外在世界是在不断变化中存在的,但科学至今仍想当然地认为它是对称的,没有了外在世界的变化,意识的来源就不得不求助于神秘主义;最后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就是现代科学对人类自身认识的无知,可以说直到现在,科学仍旧没有认识到生物整体普遍联系的物质基础,这使意识一直与人整体的物质运动挂不起钩来,也使意识始终得不到科学上的认识。不过,当我们在科学上树立了一元论的观念之后,再用一元论思想对意识进行特别的批判考察,我们就能认识到:意识现象和其它自然现象一样,都是由物质的相互作用引起的,人类的意识不过是人体对外在世界变化的一种整体性的物质性反应。  在当代最为流行的唯物主义的哲学中,物质的概念是由物质和意识的相互关系加以规定的。不依赖于意识而存在的物质,相对于意识来说,是第一性的,反之,意识在其存在中则是与物质相联系,并且相对于物质来说,是第二性的,因为物质是意识之外的唯一客观存在,所以决没有能够把物质与意识归结到一起的更广泛的认识论范畴。今天,这种定性地把物质和意识分开的认识论方法已经遭到了严峻的挑战,因为意识诸诸多多的反作用已经明显地说明了意识的物质性,否则意识怎么可能反作用于外在的物质世界呢?但这样一来,物质和意识的关系似乎又混淆了。  其实,物质和意识的关系问题并不会混淆,关键在于我们如何认识物质和意识所表述的实在意义。就物质的概念而言,人们对它的认识至今仍停留在上个世纪机械唯物主义全胜时代的理解水平上,当时它被认为是一种死寂不变的东西,而意识却是千变万化的东西,于是定性地区分物质和意识便是当时的唯一出路了。不过,当我们认识到自然界的本质以后就可以知道,这里的物质就是与人体对立的整个外在世界的一种表述,与经典哲学不同的是,这个整体是在永恒的变化中存在的,意识是内在机体对外在世界变化所表现出来的一种整体性的物质性反应。物质决定意识所要说明的就是整体决定局部这样一个自然界的基本规律。人与自然&&&&&&&& 生命问题是现代科学中一大难题之一,然而,当我们把人放到与组成自然界的所有事物平等的位置上,猛然就会发现,生命问题本身是不存在的,万物本身都具有生命。因为紧张、反抗周围物质的压迫是一切事物存在的内在本性,没有这种本性,宇宙就不会发展,生物就不会进化,人类也不可能在众多生物群落的部分中脱颖而出。不过,也正是这种本性的存在,使人一旦成为生物圈的中心,就迫不及待地用生命来区分生物与非生物,用自由意识来区分人与动物。有了人的这些骄揉造作,生命问题出现了,意识也成了现代科学中最大的难题。&&&&&&& 自然界是连续的,连续的物质就充满着无限的宇宙空间。这些物质本身并不是静止不动的,相反,反抗周围物质的紧张压迫是一切事物存在的基础。事物的发展过程是不对称的,也正是这种不对称的存在,使自然界处处充满着生机与活力。组成自然界的事物是多种多样的,但它们在本质上都是由连续的物质组成的,是它们对周围物质不对称运动的反抗使局部物质组织起来,成了一个有秩序的实体,我们所能观察到的世界就是由这些实体构成的。&&&&&&& 每一个事物都是在反抗外在世界变化中存在的,它的本性就是反抗、扩张,不断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然而,个体的力量是极为渺小的,自然整体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事物的产生与发展就是以这个事物自觉或不自觉地顺应整体的变化并成为整体的一部分为基础的,如果这个事物不能够与外在世界的变化相和谐,衰退和灭亡就是它们的最终选择。人是自然的一分子,与万物一样,反抗外在世界的变化是它存在的基础,但这种力量是有限的,它不可能与宏大的自然力量相抗拒,因此,人的变化与自然的变化是全息对应的,人是一个“小宇宙”或“天人合一”就是对这种必然性的一种概括。&&&&&&& 在现实的生活中,应该没有多少人愿意相信人与自然之间的这种统一性,因为人最直接感受到的就是与外在世界的对立,这种本性使它只愿意接受那些迎合人虚荣心的东西,而拒绝真正的哲学。特别是在文艺复兴运动以后,科学帮助人类以史无前例的速度迅速扩张了势力范围,从此,人类开始忘记了自己仍是自然界的一员,仍要遵从“整体决定局部”这个简单的物质世界的规律,转而要把自己凌驾在自然之上。人类在自然界的地位提高了,真正的哲学却从此急剧倒退,没有了哲学的指导,科学成了实证的检验台,不能被“精密的仪器”观察到的自然的连续性和内在生命力一直不被科学承认,而人成了独立于世界之外的“神”。&&&&&&& 谁欲在这个世界里以神自居,必将在历史的嘲笑中失败,历史的发展不断证实了这一点。人不是从来就有的,它和万物一样都是物质世界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仅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人并不是由什么特殊的料子做成的,也不存在什么只适用于人的原理,人和万物是一样的,人具有生命,万物同样具有生命,人具有精神,万物同样具有精神,只不过它在自然界的表现形式不同罢了。&&&&&&& 在许多人的感觉里,人类在自然界是孤独无助的,除了与低级的生物作伴,就是面对一个巨大的死气沉沉的宇宙。其实不然,只要我们用心去体谅世界就会发现,整个物质世界就是一个生命的世界,不仅生物具有生命,而且宇宙整体和组成它的每一个部分都是生命,生命的意义就在于紧张、反抗,或者说痛苦,万物都是物质相互紧张的压迫中存在的,精神就是内在对外在世界的变化反抗的一种具体体现。&&&&&&& 或许,许多人对此觉得是不可思议的,毕竟生物和非生物之间在外在表现上有着巨大的区别。但谨慎的反思就可以知道,之所以出现这种不同,只是它们在自然界的层次不同罢了,因为正是这种不同造就了它们内在普遍联系方式的不同,同时也对外表现出了种种不同的力学现象,如引力、电磁力、“生命力”等。宇宙和组成它的星系、星体是通过引力波联系起来的,这是一种以星体内部原子之间的有序竞争为基础,以大量原子的周期灭亡所带来的能量周期爆发为源头,通过连续在无限宇宙空间的统一物质周期组织与离散进行传递的能量脉动,引力就是星体发展所引起的物质在空间中的不对称运动。我们常见的原子集合是由电磁波联系起来的,这同样是一种依赖连续在空间中的物质周期组织与离散进行传递的能量波动,与引力波不同的是,这种波动过程中的有组织状态是一种有序的涡漩,这使它表现出了粒子性。生物是通过连续的水环境普遍联系起来的,这里,自由氢质子在水分子链上周期递进是生物波动的基础,而由此引起的水分子在无机离子周围的周期组织与离散是整体进行普遍联系的主要途径。由此可见,生物并不是什么自然界的奇迹,它只是宇宙无数生命现象中极为普通的一种,它的出现也并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而是和地球上连续的水环境的出现相对应的。&&&&&&& 人是一个社会性动物,这是人区别于其它生物最重要的一点,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因为人与动物的区别仅仅在于人与人之间有一种特殊的非线性联系方式――语言文字,正是有这了这种普遍联系方式的产生,人类才依赖整体的力量从众多生物群落的竞争中被优选出来,成为整个生物圈的中心,社会就是这个生物圈中的一类特殊的生命系统。人是在反抗外在世界变化中存在的,这里的外在世界不仅包括它身处的人类社会,更重要的是它所依赖生存的宇宙空间。人类社会是一个巨大的生命系统,它是由语言符号普遍联系起来的,人不过是这个巨大生命整体中一个“细胞”,人的一生就是这个“细胞”与社会整体之间不断交流的过程。同样,在自然界中,人也并不是孤立于世界之外的,它和整个宇宙的变化是息息相关的,这不仅表现在组成人体的每一个原子通过引力波和整个宇宙的发展紧密联系起来,而且组成人体的每一个细胞也通过电磁波作用于人体内连续的水环境和周围星体的变化紧密联系起来。在这样一个普遍联系的世界中,自然整体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局部的人只有自觉地顺应自然整体的变化才能够存在与发展,如果个体不能与外在世界的变化相和谐,它就只能在竞争中走向灭亡。&&&&&&& 生物是由原子组成的,这与其它非生物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只是它们的组织形式和反抗能量的耗散方式。生物是由生物大分子构成,而这些生物大分子又由不少水分子连接起来,共同组成了生物的基本单位――细胞。细胞都是生存在连续的水环境之中的,组成细胞的生物大分子就是通过它有序的结构将每一个原子的反抗能量以电磁波的形式传递到水环境中,进而影响细胞内外的物质交换和能量交换。当然,细胞的这种生理活动是最基础的,对细胞影响最大的还是它赖以生存的水环境,因为与人体密切相关的自然环境的变化主要是通过电磁波的形式作用于这种水环境来影响细胞的生理活动的。由此可见,自然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它通过改变细胞生存的水环境决定着每一个细胞,同时也决定着由细胞组成的每一个生物。&&&&&&& “整体决定局部”是自然的一个基本规律,但这并不是说局部只能被动地适应整体的变化,相反,每一个事物都是积极主动地在反抗外在世界变化中存在的。每一个系统都有一个中心,系统的产生就是以这个中心在众多要素的竞争中被优选出来并主宰整体为特征的。在系统反抗外在世界变化的过程中,这个中心都会按照整体的意志对来自各个部分的信息进行优胜劣汰,与整体意志相和拍的信息就会被优选出来,并在整体的支持下上升为整体的意志,从而支配整体各个部分的活动;相反,与整体意志相违背的信息就只能在众多信息的竞争中被淘汰。系统就是通过这种机制始终保持了自身的统一性。&&&&&&& 整体的自然决定局部的人,整个躯体的变化决定着组成它的每一个部分,这应该是众所周知很简单的道理。然而,在真实的人类科学体系中,由于时髦哲学的泛滥,加上人本性的需要,这种真实的关系被歪曲了,人成了整个世界的“主宰”,而高高在上的大脑成了决定整体的“特殊”部分。当然,我们不会否认,人体所有的信息处理是在大脑之中,但大脑自身是不会无中生有地产生意识的,意识的产生来自于外在世界的变化,来自于整体对外在世界变化的物质反应。如果我们忽视了意识的这种本质,意识的难题将永远成为科学之谜。我们的大脑  在我们一生中的每一时刻,无论是触摸、奔跑、攀登或说话,我们都在不断地运用视觉、听觉和嗅觉。动物的存在即是与外部世界不断进行的一种对话。在这过程中,大脑至关重要,它处理和协调经由感觉蜂拥而来的信息,脑的输出则表现为运动。但所有这些过程是怎样完成的呢?  大脑的位置在人体是高高在上的,使人经常感觉到大脑的活动主宰着人体的一切。的确,大脑是人体信息处理的中心,它每一个意识的产生都会影响到整体的活动,使整体按照一个步调进行运动。但我们不能忘记的是,无论大脑怎么重要,它终究还只是整体的一部分,它的变化不可能凌驾在整体之上。如果没有整体的支持,没有神经网络和它的连接,孤立的大脑是不会起任何作用的。  人体的神经系统分为两大部分,一部分是中枢神经系统,另一部分是自主神经系统。顾名思义,中枢神经系统直接受着大脑活动的支配,而自主神经系统则不那么“听话”了,尽管它也附合着大脑的活动,但它也有着自己独特的运动规律。这种现象显然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大脑在人体中并不是绝对的中心。不过,从系统产生的规律来看,每一个系统都有一个中心,中心的稳定存在是这个系统秩序产生的基础,因为整体的统一就建立在按照这个中心的意志对众多组成要素的优胜劣汰之上。如果没有了这种统一,系统的秩序也就不存在了。但人体的真正中心在哪里呢?  其实,早在几个世纪以前,中国的医学家们就认识到,人体的中心并不是高高在上的大脑,而是以心脏为主的脏腑系统,大脑的变化是受控于以脏腑系统为中心的整体的。也正是基于这一点,医学家们才得出了“心主神志”的观点,而且依据其它脏腑对心脏活动的影响提出了其它脏腑都影响着人的精神活动的观点。如“肝藏血,血含魂”,“脾藏营,营含意”,“心藏脉,脉含神”,“肺藏气,气含魄”,“肾藏精,精含志”。这显然体现了中医学独特的人体观――身心是有机的统一体。  人体的脏腑是由经络系统连接在一起的,这里的经络不仅包括自主神经系统、微循环系统、淋巴系统,而且还包括十四经脉。与中枢神经系统的开放性不同,围绕脏腑的经络系统是闭合的,人体各个部分对外在世界变化的反抗能量主要是通过这个系统有序地释放出来的。如果中枢神经断了的话,人体还能生存,但如果人体哪个脏腑坏了的话,人的生存就难以为继。由此可见,古人称脏腑系统为人体的中心是有一定道理的,  自主神经系统和中枢神经系统是连接在一起的,自然我们有理由相信,脏腑系统的变化信息会由这个神经通路传向大脑,大脑中任何意识的产生也都会通过这个通路影响到脏腑系统。不过,与中枢神经系统传递的与相应器官一一对应的信息不同,从这个通路传向大脑的信息反映的并不是单一脏器的运动状态,而是整个脏腑系统的信息,反过来,大脑中每一个意识的产生影响的也不是单一的脏器的运动,而是所有的脏腑同步运动。正是这个原因,整体才会在同一意识的支配下步调一致地进行活动。  中枢神经系统是一个开放的网络,它有点象一棵树,中心就是大脑,它的主干就是脊髓,它的枝就是连续各感觉和动作部位的神经。大脑是人体信息处理的中心,大量的信息就通过神经传递到大脑,并在这里处理后再通过这些网络传达到全身各处,从而使整体协调一致地运动。在感觉上,大脑似乎是通过定性的生物电信号来处理信息的,但神经生物学家精心的观察证实,在所有神经细胞中的信号是一样的,我们根本分辨不出这个信息是来自动物神经的还是人体神经的,也分辨不出这个信息是来自哪个具体的部位。原来,生物信息主要是通过同一种媒介——连续的水环境进行传递的,这里,自由氢质子在水分子的链上的周期递进是信息传递的基础,而包络在无机离子周围的有序水层的周期组织与离散是它的表现形式。有了这些离子体积的周期变化,无机离子就会周期性地在细胞内外流动,神经冲动就是这些离子内外通透的结果。显然,从神经冲动产生的机理来看,在神经中传递的各种信息只有量上的区别,不存在什么本质上的不同。与此对应,大脑也只可能从量上来辨别信息,而不论这个信息是来自内在的各组织器官,还是外在的各种感官,只要单位时间内作用量相等,大脑的反应是一样的。  大脑是人体最神秘的器官,这不仅是因为不可捉摸的意识就产生于这个寂静而又幽远的地方,而且在这个重量只有整体2.5%弱的部位里,却几乎消耗着整体20%的能量。但我们知道,大脑是深藏在一个仿佛是度身打造的颅骨中,在这个粘稠度与半熟的鸡蛋相似的软组织内,注定无法承受任何物理的张力,或参与大幅度的机械性动作。这些能量是用来干什么呢?显然,这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使大脑能够正常工作。   在人体中,氢和氧合成水的反应是人体能量的主要来源。在大脑中,我们也很容易想到,大脑的信息处理就是通过氢和氧合成水的反应来完成的。事实上正是这样,大脑消耗的主要是血液中的氧,而人体的信息主要是由自由氢质子的数量来决定的,由于大脑要处理来自全身大量的信息,自然对血液的需求要远远大于其它部位。不过,血液对大脑各功能区的供应并不是对称的,而是有的区域优先供应,有的区域则减量供应。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是简单的,心脏的供血是周期性的,而信息的区别表现在围绕无机离子的有序水层组织与离散的不同周期之上,如果表现某一个信息的自由氢质子的数量正好与一个周期内血液的供氧量完全化合成水,那么这个信息就能够得到血液的优先供应,从而使这个信息得到优先加强。   大脑的基本活动方式是反射,这是大脑各区域对相应的信息所作的一种有规律的反应。反射有无条件反射和条件反射。无条件反射是人先天具有的一种本能,如眨眼、吸吮、呕吐等;条件反射是在无条件反射的基本上,经过后天训练和学习建立起来的反射活动,例如,人们按交通指挥信号行动,按铃声或号声作息等。无疑,反射活动对人体维持生存、排除危险、避免伤害、延续后代是必需的。但如果用它来解释人体的意识活动则无能为力了。因为这种活动所对应的只是一种局部的活动,而意识所对应的却是步调一致的整体活动。   在已有的有关脑工作的理论中,反射理论曾经获得了很大的成功,它至今仍是说明脑工作原理的经典理论,特别是在巴甫洛夫发展出条件反射理论的时候,它一度为人们彻底揭示意识之谜带来巨大的希望。但在今天,人们更多的是看到了反射理论在说明脑机能上的局限性。不过,科学的发展是无止境的,特别是在脑科学的取得了突飞猛进的进展之后,人们已经逐渐认识到,意识并不是某个区域独立的活动,相反,它所表现的是大脑整体的一种活动,是全身的一种统一的活动。   从系统理论我们知道,任何一种整体的活动都是以某一个要素被优选出来成为中心,并由这个中心通过其它各要素之间的竞争将整体的意志强加在其它要素身上产生的。同理,大脑自身是不会自行处理信息的,意识的产生与大脑中众多信息的竞争有关,因为只有这种竞争才能使与整体意志相和拍的信息被优选出来,从而使其它信息与这个主导信息同步运动,意识就是这种主导信息强加到全身所出现的一种整体性的物质活动。  在以往的脑功能研究中,人们一直惊异于一个特殊的区域,这就是大脑的“前额叶”,其位置正好在人的颜面额后面。如果是其它区域遭到损伤,人体与之对应的部位便会出现功能性障碍,而唯独这个区域在切除以后,竟然没有什么明显的功能障碍后果。特别令人关注的是,在人类神经系统的进化历程中,还是以前额叶区域的膨大和复杂化为特征标志。属于直立人种的北京人是生活在五十万年前的猿人,已会使用火、骨器和石器,但他们眉嵴高,颜面突出,前额低平,脑量约重850克~1000克。而已属智人种属的尼安德特人是生活在约三万年前的人,其脑量与现代人脑量相当,约为1500克。但尼安德特人是低额,前额强烈倾斜,脑是凸向后部的,而现代人则是高前额,脑是凸向前部,所以,现代人的智力超过尼安德特人,超过北京猿人,其明显特征就是现代人的脑有大部分集中在前额区。前额区到底在人体起什么特殊作用呢?  神经生理学和神经解剖学证明,各种感觉信息到达大脑皮层时,首先进入其相应的初级感觉皮层区,然后扩散到邻近的感觉联合皮层区,各个感觉联合皮层区都发出神经纤维到达额叶联合皮层。这种形态结构上的特点很明显地提示我们,这里就是众多信息优胜劣汰的场所。当某一个信息被优选出来以后,这个信息就得到了整体能量的支持,从而有能力强迫其它信息和它同步振动,当这些经过调制的信息沿联合皮层回到原发点,并经过神经系统传向全身的时候,整体便出现了围绕同一目标的行动,意识就是这种整体活动的一种物质体现。   俗话说:一心不能二用。意识在每时每刻只有一个,尽管每时每刻传向大脑的信息丰富多样。因为在诸多信息的竞争中,只能优先竞争出一个信息占主导地位,支配人整体的行动,而大量其它信息只能在这个信息的支配下进行辅助活动。众多信息之间的竞争并不是无序的,而是看体现哪一个信息的自由氢质子数量与心脏同时的供氧量相和拍。如果此时两者能够完全化合成水,那么这个信息就能够得到血液的优先供应,从而使这个信息由弱变强,进而在众多信息的竞争中脱颖而出。由此可见,意识的产生并不是大脑自身的功能,而是与心脏单位时间内的供氧量有直接关系,因此,古人所言的“心主神志”是有一定道理的。   西方科学对心脏的认识是解剖学意义上的,心脏被认为是泵血的机器。然而,心脏为什么能持续不断地搏动,这种搏动的频率与什么有关,却一直是现代科学的难题。勿容置疑,心脏的搏动是需要很大能量的,传统上人们一直把这种能量的来源归于饮食和呼吸。事实上,这种观念是不完备的,因为你只要认识到外在世界的规律性变化,以及人与外在世界的普遍联系,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整体很大一部分能量是来自各个局部对外在世界变化的反抗,这种能量是通过围绕脏腑系统的经络循环流动的,脏腑系统是人体所有活动的中心,而心脏又是脏腑系统的中心,所以,它的周期运动体现着整体对外在世界变化的反抗。   现在,已经有不少试验可以证实,大脑中的某一个意识的产生确实和心脏的跳动有关。如气功态下心电活动和脑电活动有着同步的变化。但需要指出的是,意识的产生虽然与心脏活动有着特殊的对应性,但这并不是说意识就是由心脏产生的,心脏本身并不会“想”,但它的活动却体现了整体的功能状态,意识就是整体意志的一种体现。明白了意识产生的机理,我们对各个脏器对意识的影响也就一目了然了,这里每一个脏器的功能都会影响到围绕脏腑系统的能量循环,进而影响到心脏的跳动。由于不同的脏器功能状态对心脏活动的影响不同,进而对大脑中众多信息的竞争有着不同的激励作用,因此产生不同的情绪也就在所难免了。   人体是一个普遍联系的整体,连续的水环境就是整体联系的物质基础。每当一个意识的产生,大脑就会首先通过神经系统将信息传递到全身各处,进而调节着整体的能量供应。意识在每时每刻是不同的,因此能量对各个部位的供应也是不同的。调节能量供应的部位主要在穴位处,因为这里汇聚着的丰富的神经网络、血管网络、淋巴网络,以及流经这里的十四经脉,意识就是通过这里控制着各部分的物质交换和能量交换。意识聚焦到哪里,能量就会优先供应哪里,正是这种调控机制,整体才会按照意识活动出现特定的功能状态。从这里可以看出,整体的功能状态决定着意识的产生,而某个意识的产生又会反过来影响这种功能态,以此往复,整体便在不同的功能态下进行转换,意识活动也出现了相应的连续性。   至今还有许多人一直信奉着中世纪的陈腐的心理学观点,他们把人类和动物心理生活看成是完全不同的现象,前者是出于“理性”,后者是出于“本能”。然而科学的发展,特别是达尔文的进化论和心理学研究不断证实,人与动物的区别只是在位置上,并不存在本性上的区别,也就是说人是在与众多生物群落的竞争中,优先竞争出来成为生态系统的统治者以后才称为“人”的,这就颇像封建王朝中竞争出来的帝王自封为“天子”一样,我们不能因为人的地位提高了就否认人与动物世界的连续性。生物学家相信,用意识定性地区别人和动物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人和动物在最初是不可分的,只有在经过了漫长的进化过程之后,“人”才真正做为一个动物群落与其它动物分化开来,而且在“人”竞争出来成为统治者以前,人仍旧是一种地地道道的动物,只有在它做为生物群落的主宰以后,“人”才真正成为了人。   世界上不存在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同样世界上也不存在两个完全相同的人,这一点突出地表现在对待同一个事物我们每一个人都会产生不同的意识,这不同的意识来源于我们每一个人不同的性质,而这种性质在人产生的一开始就决定了。在我们每一个人的意识中,没有一个人是能够忘掉自我的,尽管自然和我们自身都在不断变化,这一点有趣地反映了意识的本质,即意识体现了人整体对外在世界的反抗,反抗维持了统一的自我。人是在反抗外在世界变化中存在的,每时每刻都有大量不同的信息传向大脑,于是众多信息在大脑中产生了竞争,竞争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只可能有一个与整体性质相合拍的信息优先竞争出来,并上升为整体的意识作用于全身各处,从而使整体出现了有统一意识的反抗活动。由于外在环境是在不断的变化之中,大脑中也不断有不同的信息竞争出来成为主导人整体活动的意识,因此,意识看起来是多变的,但无论怎样变化,它都是内在与外在物质相互作用的结果。物质与意识的辩证  对西方科学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自西方科学以来,物质世界就被机械地分为两大截然不同的部分,一部分是物质性的实体,另一部分是非物质的能量。仿佛在这个世界中,能量是超越于物质的,物质也只有依赖能量的推动才能够运动。但哲学的思辩和科学实践却告诉我们,在真实的世界中,一切物质都是在相互紧张的压迫与反抗中存在的,能量就是相互作用中存在的物质紧张程度的一种描述。有序的物体内部物质紧张程度高,它内含的能量就大,无序的物质紧张程度低,它内含的能量就小,不存在什么没有能量的物质,也不存在什么没有物质的能量,能量是通过连续物质紧张程度的变化进行传递的。  自然界的物质是统一的,这种统一就表现在物质上的统一,即自然界的一切存在都是由同一种物质组成的。应该说,绝大多数人对此是怀疑颇深的,因为在我们所能观察到的世界中,物质是丰富多样的,这绝不是可以由同一种物质的堆砌所能造就的,于是想像这个世界是由多种基本粒子组成的是理所当然地想法。不过,在我们理解了物质的本性以后就可以明白,同一种物质组成丰富多样的世界并非是不可想像的,关键在于我们认识的物质是死寂不变的还是充满生命力的。如果物质是死寂不变的,那么“统一”和“多样”之间的矛盾是难以解决的,但如果物质本身就充满着生命力,那么“统一”和“多样”之间的矛盾就迎刃而解了。  统一和连续是分不开的,统一的物质就充溢着无限的宇宙空间。连续的物质并不是死寂不变的,而是充满着紧张、反抗和生命力,简单地说就是物质和能量是不可分的,物质本身就充满着能量,而能量就在物质相互紧张的压迫之中表现出来的,能量大小所表现的就是物质的紧张程度。显然,在这个充满生机与活力的世界中,物质本身都内含着一种精神,这就是对周围物质运动的反抗。也正是有了这种精神,局部的物质才有可能在反抗外在世界的变化中组织起来,成为一个个秩序存在的整体,我们所看到的世界就是由一个个这样的实体组成的。  在很久以前,不少思想家就发现了生物界在发展上的目的性。其实,这种目的性并不是只有生物才具有的,而是一切存在物都具有的,因为每一个事物都是在反抗外在世界变化中存在的,它的本性就是不断地反抗、扩张,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宇宙有了这种本性,它才会不断在反抗无限的宇宙空间中发展壮大;银河系有了这种本性,它才会在反抗宇宙的变化中成长起来;太阳系有了这种本性,它才会在反抗银河系的变化中成长起来;地球有了这种本性,它才会在反抗太阳系的变化中成长起来,并由此具备了连续的水环境;生物是连续水环境下的一种必然产物,它也正是具有了这种本性,它才会不断进化出种类繁多的生物群落;人类是生物群落中竞争出来的中心,它之所以能够脱颖而出,并不是由于它个体的强大,而且人与人之间有一种特殊的语言符号,有了它,人才借助于整体的力量竞争出来,人类社会就是这样一个通过语言符号联系在一起的生命系统。  在我们可观察的世界中,绝大多数有形的物质形式是相对稳定的,这经常使一些人误以为这些实体是死寂不变地一直存在的。事实上,在这个自然界中,除了物质不灭和运动不灭之外再也没有什么永恒的了。物质可以从它混沌无序的形式转化为有序的形式,也可以从有序的形式转化为混沌无序的形式,之所以出现这种转化,就是因为物质本质是充满能量的,有序形式的物质蕴含的能量较大,无序形式的物质蕴含的能量较小,因此物质从有序向无序转化会释放它的内聚的能量,而这些能量的释放又会促使周围的混沌物质重新组织起来,自然界的能量就是通过物质形式的不断转换在它的空间流通着。  现代科学一直是从可观察的外在世界入手来研究这个世界的,虽然科学家们的观测仪器的精密程度不断提高,但这仅仅使我们看到了更为微观的有序结构,而连续在整个宇宙空间的混沌物质却由于仪器的局限被我们忽视了,没有了连续的物质,回头再来看这个世界,它成了一个个由没有任何联系的微粒堆积起来的集合,没有了普遍联系,它内在的活力也顿然消失。  今天不少科学家已经想当然地把宇宙分为两大不同的部分,一部分是有生命的生物世界,另一部分则是无生命的物理世界,仿佛人就是这个世界的终极目的。其实,如果你相信物质世界的统一性,那么就会很容易地认识到,由同样物质组成、同样原理支配的物质集合怎么可能出现两种本性不同的现象呢?物质之所以出现表现形式上的大相径庭,只是因为它们在自然界的层次不同,并由此表现出不同的力学现象。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一种特殊的非线性联系方式必对应着一种力,同时对应着一种生命形式。宇宙是通过引力波联系起来的,这是一种由星体内部原子之间的竞争所引起,通过连续在宇宙空间的统一物质周期性地组织与离散进行传递的一种能量,是它把宇宙整体的发展和组成它的“细胞”――原子紧密地联系起来;非生物集合是由电磁波联系起来的,它是由原子空间粒子之间的竞争所引起,通过连续在空间中的电子周期性地产生与灭亡进行传递的一种能量,是它把众多不同的原子组织起来;与此不同是生物,它是通过连续的水环境联系起来的,氢质子在水分子链上的递进是这种信息传递的基础,包络在无机离子周围的有序水层周期性地组织与离散是它的存在形式。正是有了这些不同的非线性联系方式,生物才会表现出它与众不同的生命力。  每一个系统都有一种统一的精神,这种精神就是在对外在世界变化的反抗中进行扩张,正是有了这个统一的目标,组成系统的各个部分才会有序地组织起来成为一个整体。统一的目标是由竞争产生的,系统的产生就是以某一个要素在众多要素的竞争中成为中心为前提的,有了中心,这个中心就会通过各要素之间的竞争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每一个要素身上,由于与中心要素相合拍的要素不断在内环境中产生,与之相违背的要素不断在竞争中灭亡,系统中出现了一种非线性联系方式,显然,系统中存在的统一的精神就是由这种普遍联系作用到每一个局部表现出来的。  系统都是在反抗外在世界变化中存在的,尽管外在世界有时是近乎相同的,但每一个系统对外在世界的反应却有所不同。原因是显而易见的,系统的性质是由中心要素决定的,而中心要素又决定于最初的生成环境。因为哪一个要素能够竞争出来决定系统的性质并不在于表象上的强弱,而是看它是否与环境的意志相和拍,与环境意志相顺应的要素就能够得到环境的支持,从而使它有力量强迫其它要素和它同步运动,而那些与环境意志相违背的要素就只能在众多要素的竞争中被淘汰。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最初的生成状态决定了系统的一生。  人是在反抗外在世界变化中存在的,紧张、反抗,不断扩大它的势力范围是它的本性。也正是有了这种本性的存在,人才能够在众多生物群落的竞争中脱颖而出,成为生物圈的中心。不过,也正是有了这种本性的存在,人们才总是试图找出种种借口来否定它的对立面――外在世界。不论是原始的人神同形说,还是花样繁多“活力论”,不论是文艺复兴运动中的“人文主义”,还是无中生有的“生命问题”,不论是量子力学对因果关系的否定,还是“科学万能论”,它们的中心思想都是否定人存在与发展的必然性,将人凌驾在自然之上。  如果人能够真正征服自然界使它成为人们随意支配的奴仆也就罢了,但关键的问题是,自然界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生命体,人体不过是这个巨大生命的一个细胞,如果它不能够与这个巨大生命体的变化相顺应,那么它就只能在与这个生命体的对立中走向灭亡。也正是这个原因,每当人类用一些无中生有的证据来否定外在世界,将自己凌驾在自然之上,自然都会无情地惩罚它,人类历史上众多文明的灭亡就是最明显的事例。  哲学是时代的制动,每当社会危机重重,哲学家就应运而生。尽管哲学往往是人们不愿意接受的,但哲学家们都会将哲学的原理以种种通俗易懂的事例让人们清醒。在东方,哲学家们往往以隐喻的方式向人们展示;而在西方,神话则是它们向人们展示哲学原理的方式。不管方式怎样,哲学家们的目的都是明确的,这就是让人们懂得,人不过是无限宇宙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虽然与世界的对立使人在存在中发展,但外在世界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人只有自觉地顺应整个世界的发展并成为这个整体的一部分才能够存在。  按照某种理解,哲学的所有核心问题均可以归结为这样两个问题:人为什么存在?又如何存在?当然这两个问题其实也可以说是一个问题,这就是内在自我与外在世界的关系问题,因此,一系列老一代的思想家不无道理地习惯于将“认识自我”作为一切哲学课题的出发点。然而,认识自我是极难的,这不仅仅是人与外在世界是对立的,更重要的是人在表现上与其它事物与众不同。首先是生物与非生物的大相径庭,其次就是人与其它生物在位置上的不同,这很容易使人认为人是自然界的中心,万物的主宰,从而使人们的私欲膨胀起来。  其实,生物不过是自然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它的发生与地球上连续水环境的产生有密切的对应关系。当然,这种环境也取决于太阳系在银河系、地球在太阳系的位置。只要有了连续的水环境,有了水分子的周期组织与离散这种普遍联系方式,一种新的生命形式――生物的产生就是不可避免的了。每一个系统都有一个中心,在生物系统的发展过程中,必然也会产生一个中心,而人类就是这个竞争出来的中心而已,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有了语言符号这种新的非线性联系方式,一种新的生命系统――社会也就产生了,人类就是依赖这个集体的力量在众多生物群落的竞争中被自然优选出来的。  曾经有人认为,哲学起源于好奇,起源于求知的欲望。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个真正的难题是从纯粹的寻根问底中产生的,哲学产生于人类艰难的境地,当我们碰到存在与期望之间的冲突和矛盾时,探究就开始了。我们关心人的难题,只是因为它是一个痛苦的存在,这难道不是吗?虽然人有时看起来是自由自在的,但在实质上它始终在与外在世界的对立中茫然失措,不知道自己前进的方向。真正的思想就是在人与外在世界矛盾的激化中产生的,只有这时它才会认识到外在世界的力量的强大,个体力量的渺小,认识到内在自我与外在世界在对立中的统一。  人的理智的力量是巨大的,近代自然科学的巨大进展证明了这一点,但这掩盖不住人类对自我认识的无知。原因是显而易见的,自文艺复兴运动以来,科学帮助人类以史无前例的速度“征服”了自然界,于是激昂狂放代替了深沉的反思,仿佛人类从此可以不受自然界的约束。而在这以“人类为自然中心”的狂想中,否定自然界内在的生命使生物显示出了人类的特殊地位,否定其它事物的精神更使人的虚荣心陡然高涨起来。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因为每一次人类的这种狂妄自然都给予了惩罚,而这种惩罚会使人重新想起先哲们的教诲,“不知道自己的无知,便是双倍的无知。”  人不是从来就有的,而自然界的物质和它内在的能量却是永不消失的,不管人的产生与灭亡。显然,仅从这一点我们就可以知道,自然界的一切现象都是由物质相互作用形成的,宇宙、银河系、太阳系、地球、生物圈、人以及人类社会,都是物质世界一步步进化的产物。同样,意识现象作为一种客观存在,必然也有它的物质基础,也就是说意识是一种普遍现象,并非人类所独有,它所反映的就是整体内在对外在世界变化的一种反抗。  在经典的哲学中,物质的概念一直是和可观察的物质现象对应的,由于这些物质在大多数人的视野中是死寂不变的,而意识却又是千变万化的,因此,意识经常被认为是一种与物质截然不同的现象。今天,这种定性区分物质和意识的方法已经遭到严峻的挑战,因为很多实践已经确切地证实,外在世界是在不断变化中存在的,组成它的所有物质也都在不断地变化之中,不存在什么绝对不变的实体。显然,用“物质”这个机械的概念去涵盖所有在变化中存在的外在世界是不客观的,因为自然界的物质不仅包括可观察的实体,而且还包括隐藏在表象背后的混沌物质,这些物质本身都是充满生命力的,或者说都充满着一种精神,即对外在世界变化的反抗,而意识就是这种整体的反抗在人体的一种具体表现。  或许有人会觉得,如果把意识也看作是一种物质现象会导致哲学上因果关系的混乱,其实不然,哲学上的物质概念实质上所体现是整个在变化中存在的外在世界,而意识则表现了具体的每一个事物对外在世界变化的一种整体性的反抗。由于外在世界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局部的每一个事物的存在与发展都是以自觉地顺应外在世界的变化而前提,因此物质决定意识在这里所体现的就是“整体决定局部”这样一个自然界的必然规律。  人是一个物质性的实体,它的存在并不是超脱于物质世界之外的,而是在不断地反抗外在世界变化中存在,这不仅表现在组成人体的每一个原子在反抗整体宇宙的变化中存在,而且还表现在组成人体的每一个细胞通过连续的水环境对周围各种自然现象的反抗之上。由于人体只是自然界无限渺小的一部分,因此它的存在与发展同样是以自觉或不自觉地顺应世界整体的变化为前提的,意识就是人体在对外在世界变化的反抗中产生的一种整体性的物质性反应。  从物质和意识的关系可以看出,我们的一切思想都是来自于外在世界的变化,没有外在世界的变化,人就不可能产生并存在,当然也就没有意识这种现象了,意识是人体对外在世界变化的一种客观反映。不过,尽管意识产生于外在世界的变化,但人毕竟不是镜子,它不可能对所有外在信息都产生反应,因为意识在每时每刻只有一个,而此时的信息却是数不胜数,人体总是根据整体的意志对所有这些信息进行优选,最后选择一个与整体意志相和拍的信息并由它主宰全身统一的运动。由此可以看出,意识不仅是外在世界变化的信息在人体的一种客观反映,而且还是整体意志的一种体现。&&&&&&&& 世界上不存在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同样也不存在两个完全相同的人,这主要是由于最初的生成环境不同,是它决定了众多细胞之间的竞争结果,不同的细胞有不同的特性,同时也造就了不同的人。意识是人体对所有外在世界变化的信息进行选择的结果,不同的人决定了不同的选择结果,同时也决定了不同的反应。显然,我们对外在世界认识结果的不同主要是取决于我们立足点的不同,如果我们把自己拨高或摆低,都会影响我们对外在世界的客观认识。只有我们客观地认识了自己,才能客观地认识世界。但人之本性决定了它只愿意接受那些迎合人虚荣心的东西,而拒绝真正的哲学,这使得我们在现实生活中很难真正地把握世界。  许多哲学家都说过,人只要认识了自己,也就认识了世界。这里的道理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人和万物一样都是由同一种料子做出来的,也由同一个规律所支配。如果我们能够认识了自己存在与发展的规律,那么我们就可以用这个规律来理解万物的存在。显然,这并不是来自于我们对外在世界的观察,而是对内在自我与外在世界关系的把握。因此,哲学家们无不把认识自我当做一切知识的出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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