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坐在梦到自己坐火车的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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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翻翻故纸堆,发现曾经的生活里还有诗
一毕业不再校内,逐潮流颠沛流离
一旦开始,他便结束了
日不变朵渔
&一个七十多岁的人  仍在怀念童年&就像在眼前呀,一眨眼&&&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走的。我想 时间应该是这样走的:走了一天,和走了一月,和走了一年基本上是一样的能区别的 只是日出、日中、日落日不变童年也就不变。因此 一个人总怀念他的童年一个七十多岁的人仍然活在他的童年,越老 童年越清晰&&童年就是一个人的一生呀!&一旦开始,他便结束了。
雨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落下来的
&那个人没有脸多年以后在这条河流你再也找不到一匹类似的桃花鲰&&下午在河边洗衣服米筛潭中有渔人 划着采菱舟用丝绫捕鱼他撒网 沿着湖岸短短的木桨拍打水面溅起鱼群上空的 雷声&沿着廊桥一直往前走水灾不曾发生姥姥和姥爷越长越象水波模拟着陆上的风景(镜子中的苹果似乎更接近于真实)&那是春天古老的园林 日子潮湿雨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落下来的
只有石头才能表现石头,正如天空才能表现天空
庄宗伟&渐渐地,石头沉入正午的梦幻之中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多么简单而明了石头从来就是石头,而非别的什么只有石头才能表现石头,正如天空才能表现天空正午的阳光下,石头旋转着,显现出各种颜色∶朦胧的雪白,迷茫的暗灰,高贵的鹅黄,肃穆的铁青完美的个性深陷其中,令一切虚伪者不寒而栗不要设法改变石头&此刻,我燃烧的目光象火一样抚摸着这块石头在神圣的炼炉里,远古的幻象纷至沓来落入苍凉的心海我悚然惊醒不是我在感觉石头,是石头在感觉我这种特殊的爱抚令我高兴我彻底放松了自己,并欲乘风而去石头却兀自不动,人不如石头沉&这块石头安静地躺在这儿,做着不为人知的大梦西风,流去三番五次地将它造访突然有一天,奇迹发生了∶坚硬的石头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柔和的花瓣那是对传统的反叛,以一切最顽固的否定之否定--其实,奇迹早已发生只是我们寻常的肉眼不能看见
让手握着手 静静地变成骨骸
寺院间泛滥的落叶
没入永恒之海
等到骨头变白
让手和头发
到白蒙蒙的雨中去旅行
让手握着手
静静地变成骨骸
天涯 的尽头是风沙 红尘 的故事叫牵挂
时间的尽头就是故乡
陈云虎&时间的尽头就是故乡就是房屋、田野和模糊的记忆就是走在路上的人,你只熟悉他们的身影就是你忘掉了、丢失了的部分&就是温暖的村庄,你熟悉的木柱、牛圈和劳动走在温暖的玉米地里,它们比你还高他们把粪水往庄稼上浇,勺子在日子里生辉当黑暗降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
走得太快的人有时会走到自己前面去
走得太快的人
有时会走到自己前面去
他的脸庞会模糊
速度给它掺进了
幻觉和未来的颜色
同样,走得太慢的人
有时会掉到自己身后
他不过是自己的阴影
有裂缝的过去
甚至,是自己一直
试图偷偷扔掉的垃圾
坐在树下的人
也不一定刚好是他自己
有时他坐在自己的左边
有时坐在自己的右边
幸好总的来说
他都坐在自己的附近
都市是一张吸墨最快的棉纸
生存!这两个字
&都市是一张吸墨最快的棉纸
&一直是生存两个字
&赶上班的行人
&用一行行小楷
&赶上班的公车
&用一排排正楷
&赶上班的摩托
&用来不及看的狂草
&只为写生存这两个字
&在时钟的砚盘里
&几乎把心血滴尽
我是误入了不可返归的浮华的想象
戈麦&像是从前某个夜晚遗落的微雨我来到南方的小站檐下那只翠绿的雌鸟我来到你妊娠着李花的故乡&我在北方的书记中想象过你的音容四处是亭台的摆设和越女的清唱漫长的中古 南方的衰微一只杜鹃委婉地走在清晨&我的耳畔是另一个国度 另一个东方我抓住它 那是我想要寻找的语言我就要离开着哺育过我的原野在寂寥的夜晚 徘徊于灯火陌生的街头&此后的生活就要从一家落雨的客栈开始一扇门扉挡不住青苔上低旋的寒风我是误入了不可返归的浮华的想象还是来到了不可饶恕的经验乐园
倦极的眼会裂成苍帛与血涧,最后流碎成数不了的没有颜色的段落。
苇鸣&日出日落,我视而不见;但睁着双眼,不眨、不转,如镶制于眶内的一对玻璃珠,很有趣:照得见这红尘。而终于,倦极的眼会裂成苍帛与血涧,最后流碎成数不了的没有颜色的段落。段与段之间,是未落的等待。
时间把一座城埋得太深
秋天曾经那样广袤&
&&&&&&&&&李杰波时间把一座城埋得太深在地下三米沉睡着秋天和大路我的眼睛落到远山近水秋天曾经那样广袤在你打马上山时大风飞扬住在云朵中的村庄被落叶覆盖遍地金黄我的眼睛落到新近掘出的塔尖多么宏伟的秋天啊在你登上九十九级台阶时万民欢呼里耶的集市传诵着你的美名竹简上记着我们身后的道路千条万条而时间把一座城埋得太深我们的遗骨在秋天站起 开出花来
不惊动一绺乱发
迷失的羔羊
&血会不会停止
&音乐响过之后,歌舞停下
&高跟鞋踮起脚
&轻轻地一吻
&重新确定另一扇门
&泪会不会停止
&一层纱裹着的肉体
&有着贫穷的透明的质地
&悠然地用金钱穿起情欲
&被固定的花翅膀
&标本 标本
&钉死于命运
&而又麻木于刀刃
&不惊动一绺乱发
&夜会使她们偶尔清醒
&在残酒中看着自己发酵的肢体
&空的 空的
&这是谁的贝壳
零落只合自知呢
一生能有多少
落日的光景?
远天鸽的哨音
带来思念的话语
瑟瑟的芦花白了头
又一年的将去
城下路是寂寞的
零落只合自知呢
行人在秋风中远了
我看见我在倒退,星光红移两个单位
我看到我在倒退
&& 我看到我在倒退
&& 象退潮的水
&& 把无聊的贝类的空壳遗落在岸滩
&& 我看到我在迅速倒退
&& 当先哲们出场
&& 我象一个最愚昧的人那样不被蒙蔽
&& 不肯给予谁哪怕最稀零的掌声
&& 我将迅速退到生活的另一面
&& 退到最黑的黑暗之中
&& 好使最微弱的光
&& 都显得明亮......
路啊路,飘满了红罂粟
&& &&&&&给焕兴
歌声和我们踏碎,&
这条冰雪的路。
月光和我们升起,& & &&这条银色的路。
眼睛望着同一片天空,&
心敲击着暮色的鼓。&&
我们没有失去记忆,&
我们去寻找生命的湖。
飘满了红罂粟。
怀抱一把断弦的胡琴穿过黑暗的广场
接近暗淡的水 我的脚步是否已经失控
无论如何 我也要望着沉落的夕阳 等待
另一场风暴的到来 对于那些有关春天的赞美
我并不在意什么 就像不在意别人怎样
看待我的诗歌一样 我始终会保持
大地般的沉默 如果有人愿意倾听我的歌唱
就来倾听我诗行中的声音吧 这是我的真实
我时刻会遇见死亡的风暴 总有一天这个
世界上的一切将会老去 想起世代流传的
爱情悲剧时 我已经老到了极点 那些
早年时期的群鸟形象变成了乌鸦 我惊讶于
没有真理的存在 以往海的喧哗模样
像我的病痛留下后遗症 谁在灾难之年冒充
英雄之神 在远处 黑风越刮越起劲
这个时候 无数双眼睛开始模糊一个盲人
怀抱一把断弦的胡琴穿过黑暗的广场 正为
别人指引着道路 我知道死亡会来临的
那些最现实的栅栏到了一定的时候 也会
变形和风化 我的所有预感都不是虚构
然而 我所失去的事物是无法被人领悟的芬芳
我不是这时代的精神病患者 我相信自己
仅仅有忍耐还不够 仅仅有良知还不够
谁的意识无休无止 在不要侵犯的神圣中狂喜
我迫近因对一切不满的愤怒 透过跨越
透过痛苦的心灵 我坐在祖先坐过的地方
用一种和祖先相同的语气吟唱自己用血泪
写成的诗篇 我至高无上 我感慨万千
我在狂风之中坚挺着汉子的傲骨和信念
风景在我们身边成长 死亡的风暴正沿着
肿胀的国度 进入内在的谎言 我顺着寒光
目睹一位死者留下的预言 然后顺其自然
到达另一种静态的高度 问题在于创伤的压力
使我一次次失血又贫血 谁也不可来拯救我
死亡的风暴越深沉 我的身躯就觉得消失
在加速 迷妄与恐惧里 我默默地等待死亡
向星期六,承认我是红色
把我想到任何地方去
苏浅&向左把我放进你右边的口袋向前,回到还没长大的果核里向星期六,承认我是红色向葡萄恳求把我灌醉,向我的醉索取你的酒&向端庄取消一个纽扣向字母A,竖起更高的塔向一辆车拆下我的轮子,向讨价还价吵掉GDP的一个百分点&向不爱说出爱的地址向我,想你到任何地方去
整整一生我置身于空中
真正的土地&
凡人是听不见心跳的&
土地的阴影刻在背上&
背部仿佛很寒冷&
我们其实是一些植物&
植根在屋檐下&
流放在旅馆里&
根须在土地的深层&
游荡下去便是异乡&
真正的季节凡人看不见它走动&
那些美丽的歌&
鸟雀藏在树枝上&
浮动一个黄昏&
往往一根羽毛击中手指溅起来的水花&
我们不需要房子&
脚印睡在原野&
一似墓穴灿烂如花&
花盆放在桌上&
风走过,落花萧萧&
河流在掌心里流淌&
与泥土的距离实在太远&
整整一生我置身于空中&
每一个黄昏
& & 都等待落叶归根
那雨天雨地哭得有情有义
碰落的第一滴露水
肯定和你的爱人有关
你在中午饮马
在一枝青桠下稍立片刻
也和她有关
你在暮色中
坐在屋子里不动
也是与她有关
你不要不承认
那泥沙相会 那狂风奔走
那雨天雨地哭得有情有义
而爱情房屋温情地坐着
遮蔽母亲也遮蔽孩子
遮蔽你也遮蔽我
是一曲似不关心的幽怨
来在沪上的雨夜里
听街上汽车逝过
桅间的雨漏乃如高山流水
打着柄杭州的油伞出去吧
雨水湿了一片柏油路
巷中楼上有人拉南胡
是一曲似不关心的幽怨
孟姜女寻夫到长城& &
她背负你的眼睛聪慧如水
你给她一个名字
你给她一个名字
她会从左边的窗子进来
跃过右边的窗子
你要藏在她发霉的长发里
体味十年前的香气
在另一番天地怎样发芽
你把你的名字和身份给她
夜和夜里的一张纸
都该像恋爱般交给她
哪条街曾流过血
哪条小巷里的人家至今清白
你都要死心告诉她
她的身子下流着腥臭
她背负你的眼睛聪慧如水
在破碎的白衣里
你告诉她那最远的仇人
和弱小的敌人
当白天别人喊她鬼
深夜你要她作妻
妻的身旁树缀满骨朵
骨朵上到处有死后的名字
& & & 你要记住
美丽的东西随处可以拣起来 少女的心情是不能说的
春天的心如草的荒芜
随便的踏出门去
美丽的东西随处可以拣起来
少女的心情是不能说的
天上的雨点常是落下
而且不定落在谁的身上
路上的行人都打着雨伞
车上的邂逅多是不相识的
含情的眼睛未必为着谁
潮湿的桃花乃有胭脂的颜色
水珠斜落在玻璃车窗上
江南的雨天是爱人的
答应我 忍住你的痛苦 不发一言 穿过整座城市
太阳和野花
太阳是他自己的头
野花是她自己的诗
你的母亲不像我的母亲
在月光照耀下
你的母亲是樱桃
我的母亲是血泪
我对天空说
月亮,她是你篮子里纯洁的露水
太阳,我是你场院上发疯的钢铁
太阳是他自己的头
野花是她自己的诗
在一株老榆树底下
流过我的骨头
在猎人夫妻的眼中 在山地
那自由的尸首
两位母亲在不同的地方梦着我
两位女儿在不同的地方变成了母亲
当田野还有百合,天空还有鸟群
当你还有一张大弓、满袋好箭
该忘记的早就忘记
该留下的永远留下
太阳是他自己的头
野花是她自己的诗
总是有寂寞的日子
总是有痛苦的日子
总是有孤独的日子
总是有幸福的日子
然后再度孤独
是谁这么告诉过你:
忍住你的痛苦
穿过整座城市
远远地走来
去看看他 去看看海子
他可能更加痛苦
他在写一首孤独而绝望的诗歌
  死亡的诗歌
流过我的骨头
当高原的人 在榆树底下休息
当猎人和众神
或起或坐,时而相视,时而相忘
当牛羊和牛羊在草上
看见一座悬崖上
牧羊人堕下,额角流血
再也救不活他了&&
流过我的骨头
这时,你要
忍住你的痛苦
穿过整座城市
那个牧羊人
也许会被你救活
你们还可以成亲
在一对大红蜡烛下
这时他就变成了我
我会在我自己的胸脯找到一切幸福
红色荷包、羊角、蜂巢、嘴唇
和一对白羊儿般的乳房
我会给你念诗:
太阳是他自己的头
野花是她自己的诗
到那时 到那一夜
也可以换句话说:
太阳是野花的头
野花是太阳的诗
他们只有一颗心
他们只有一颗心&
我站在秋叶飘零的驿站
北风摇响了季节的铃铛
我站在秋叶飘零的驿站
倾听一匹蓝马的蹄音
那匹马呼啸而过
几片乱舞的尘沙
一行刚健的蹄印
留给了白雪
我俯身而视
想那匹马的孤旅
与我牧歌而行
就连他自己的梦也容易忘掉
一朵野花在荒原里开了又落了,
不想到这小生命,向着太阳发笑,
上帝给他的聪明他自己知道,
他的欢喜,他的诗,在风前轻摇。
一朵野花在荒原里开了又落了,
他看见青天,看不见自己的渺小,
听惯风的温柔,听惯风的怒号,
& & 就连他自己的梦也容易忘掉。
我就会告诉你,你是哪一个
究竟那是什么人?在外面的声音
只可能在外面。你的心地幽深莫测
青苔的井边有棵铁树,进了门
为何你不来找我,只是溜向
悬满干鱼的木梁下,我们曾经
一同结网,你钟爱过跟水波说话的我
你此刻追踪的是什么?
为何对我如此暴虐
我们有时也背靠着背,韶华流水
我抚平你额上的皱纹,手掌因编织
而温暖;你和我本来是一件东西
享受另一件东西;纸窗、星宿和锅
谁使眼睛昏花
一片雪花转成两片雪花
鲜鱼开了膛,血腥淋漓;你进门
为何不来问寒问暖
冷冰冰地溜动,门外的山丘缄默
这是我钟情的第十个月
我的光阴嫁给了一个影子
我咬一口自己摘来的鲜桃,让你
清洁的牙齿也尝一口,甜润的
让你也全身膨胀如感激
为何只有你说话的声音
不见你遗留的晚餐皮果
空空的外衣留着灰垢
不见你的脸,香烟袅袅上升&&
你没有脸对人,对我?
究竟那是什么人?一切变迁
皆从手指开始。伐木丁丁,想起
你的那些姿势,一个风暴便灌满了楼阁
疾风紧张而突兀
不在北边也不在南边
我们的甬道冷得酸心刺骨
你要是正缓缓向前行进
马匹悠懒,六根辔绳积满阴天
你要是正匆匆向前行进
马匹婉转,长鞭飞扬
二月开白花,你逃也逃不脱,你在哪儿
哪儿就被我守望着。你若告诉我
你的双臂怎样垂落,我就会告诉你
你将怎样再一次招手;你若告诉我
你看见什么东西正在消逝
我就会告诉你,你是哪一个
今天的诗只能来自孤独的永远不曾存在的人
与你一墙之隔 使我不能入梦
这日子如冷却的酽茶
在杯子的边缘留下擦不掉的痕迹
总是隔着一种思想去体味你
在我少年美丽绝轮的幻觉中消失
这终生的结局,一万次地包围着我
似乎听到了你的呼吸
那锋刃般的日子
在我平庸的生命中留下深刻的标记
却又无法逃避
隔着断裂的玻璃感受着你&&
醒来一支一支吸烟
想着那初夏的睡眠
你却不是圆梦的人
眼睛和掌心珍藏着你
在心的最深处爱你
如爱我童年到老年的一场游戏
与你一纸之隔
就轻易地把你写在上面
孤寂的时候总想看清你
然后祈求你然后瞩望你
然后将这掌纹呈给你
面对这命运你从不说话
我的构成生命又毁灭生命的日子
她的袖口藏着皎美的气候
深秋的故事
向深秋再走几日
我就会接近她震悚的背影
她开口说江南如一棵树
我眼前的景色便开始结果
开始迢递;呵,她所说的那种季候
仿佛正对着逆流而上的某个人
开花,并穿越信誓的拱桥
落下一片叶
就知道是甲子年
我身边的老人们
菊花般的升腾、坠地
情人们的地方蚕食其它的地方
她便说江南如她的发型
没有雨天,纸片都成了乳燕
而我渐渐登上了晴朗的梯子
诗行中有栏杆,我眼前的地图
开始飘零,收敛
我用手指清理着落花
一遍又一遍地叨念自己的名字,仿佛
那有着许多小石桥的江南
我哪天会经过,正如同
经过她寂静的耳畔
她的袖口藏着皎美的气候
而整个那地方
也会在她的脸上张望
也许我们不会惊动那些老人们
他们菊花般升腾坠地
清晰并且芬芳
我爱你 我永不收回去
是黎明在天边糟蹋的
一块多好的料子
是黑夜与白昼
互相占有的时刻
是曙光从残缺的金属大墙背后
露出的残废的脸
我永不收回去
是炉子倾斜太阳崩溃在山脊
孤独奔向地裂
一个盲人邮差走入地心深处
它绿色的血
抹去了一切声音我信
它带走的字:
我永不收回去
是昔日的歌声一串瞪着眼睛的铃铛
是河水的镣铐声
是你的蓝眼睛两个太阳
我永不收回去
是两把锤子轮流击打
来自同一个梦中的火光
是月亮重如一粒子弹
把我们坐过的船压沉
是睫毛膏永恒地贴住
我永不收回去
是失去的一切
肿胀成河流
是火焰火焰是另一条河流
火焰永恒的钩子
钩爪全都向上翘起
是火焰的形状
碎裂碎在星形的
伸出去而继续燃烧的手指上是
我永不收回去
宜于忧伤的日子在秋天
宜于忧伤的日子在秋天
怎样使你相信这是秋天
这儿的一切
都已发展到反面
最美的风景是空虚
最冷的清水是火焰
谁知道我把耳朵放进了
一个钟头。谁知道
我命令一阵清风!
叶落了一月。钟越敲越哑
怎么可能是酒
剥夺了我的悲痛!
怎么可能是你,一人独行
成为一件衣服的仆从
怎么会是这样,死去的鸟群
又突然出现在天空?
秋天。这是什么样的日子
这是火焰窒息火焰的日子
不。我无法叫你相信
这是电在金属中弯曲的日子
这是个灾难! 我对于你
大开死亡之门
通过吧,迷惘的脸,光辉的脸
宜于忧伤的日子在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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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走得太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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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总的来说&
他都坐在自己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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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兴趣而生,贴吧更懂你。或2008,仿佛突然老去的时光(1)_天涯博客_有见识的人都在此_天涯社区
2008,仿佛突然老去的时光(1)
2008,仿佛突然老去的时光(1)
作者: 提交日期: 19:22:00
  动心           从未写出的字   李元胜       日志是一个人的避难所   翻动的网页,像绷带   缠紧,一层层的回忆     日志也是另一个人的插花   她敏感的手指   挑剔着,青春的激动     他们之间极为空旷   更多的时间,保持着本来的面目   连绵,仿佛山坡     我逗留,在不曾叙述过的地方   散步,推敲   风吹着落叶乱飞   像我那些,从未写出的字   
  《一个人老了》   
一个人老了     阳光清澈地洒落在身上     他不想拥有什么     此时此刻          雪在门外等着     鸟在林间错落     斧子在冰河里摇曳     炉火温柔地像诗歌          一个人老了     玉米粥香喷喷的像诗歌     时光温柔的像诗歌     杨绛先生曾经翻译过蓝德的一首诗并且非常喜欢:   (转自铁皮鼓博客)        
我和谁都不争,      和谁争都不屑;     我爱大自然,      其次就是艺术;     我双手烤着      生命之火取暖;     火萎了,      我也准备走了。         泰戈尔 吉檀迦利    请容我懈怠一会儿,来坐在你的身旁。  我手边的工作等一下子再去完成。  不在你的面前,  我的心就不知道什么是安逸和休息,  我的工作变成了无边的劳役海中的无尽的劳役。    今天,炎暑来到我的窗前,  轻嘘微语:群蜂在花树的宫廷中尽情弹唱。  这正是应该的时光,  和你相对,  在这静寂和无边的闲暇里唱出生命的献歌。
    《走得太快的人》   
作者:李元胜        
走得太快的人   
有时会走到自己前面去   
他的脸庞会模糊   
速度给它掺进了   
幻觉和未来的颜色   
同样,走得太慢的人   
有时会掉到自己身后   
他不过是自己的阴影   
有裂缝的过去   
甚至,是自己一直   
试图偷偷扔掉的垃圾       
坐在树下的人   
也不一定刚好是他自己   
有时他坐在自己的左边   
有时坐在自己的右边   
幸好总的来说   
他都坐在自己的附近       一个乞丐,或者落魄的兄弟   编辑 | 删除 | 权限设置 | 更多 设置置顶     推荐日志     转到私密记事本   一棵树
发表于日 10:36 阅读(8) 评论(0)   分类: 个人日记 权限: 公开         在低处,甚至更低              作者:江一郎       在低处,甚至更低,我见到草   被日光照耀,或者陷入什么也照不到的地方   一簇簇那么卑贱,而又   沉默地绿着     在低处,甚至更低,我见到泥巴   这些丑陋的阴冷的   被踩在脚底,永远被踩着,更糟的   与垃圾埋在一起     在低处,甚至更低,我见到蚂蚁   这世上,谁在乎一只蚂蚁   如此弱小,如此不起眼   在大地最低处,活着无人理睬   死去,有谁痛惜     在低处,甚至更底,多少庸常的事物   被我看见,又常常被我漠然地   遗忘在生活的角落里             写一下昨天遇见的乞丐。   是这个早晨挥之不去的念头。   昨天黄昏,就这么想过。     他躺在明月楼小公园的石阶上,熟睡。   蚂蚁在他褴褛的化肥袋上爬,他拿它当枕头。   石阶很硬,他睡得很沉。   他27几岁。真年轻。   他的须发很长,身体清秀,像一个艺术家。   我以为自己是在巴黎,偶尔的瞬间,想起书籍和杂志里的图片,同样在地铁,街头,流浪,昏睡。   世界上的乞丐,似乎都是兄弟。   他沉睡着,很沉,像一株野草或者一只袋鼠,丢在山野大地的什么地方,很随便地,就睡着了。   对面是中心医院,有很多人,很痛苦。   睡不着,失眠,肠胃痉挛,头疼,神经衰弱,牙疼,消化不良。     他睡着了,却让我发呆。   他的样子,让我着迷。   我有个恍惚,仿佛他就是我的兄弟,前世,或者未来。   我觉得很亲切,我想在他身边,好好坐一会儿。   并不曾想起:悲哀或者不幸,这些词语。   一些诗句,却在心头涌起。   我以为,那些诗句,说得其实是人类自己。            
#日志日期: 星期六(Saturday)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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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人: 评论日期: 1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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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地址:读重庆大学新时期第一位校园诗人李元胜【90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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