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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只为了最初的一句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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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只为了最初的一句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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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越战.偷袭
1984年，7月12日，凌晨两点，越南老山142号高地。
是夜，夜凉如水，惨白的月光照在这个看似无人的山头，偶尔几只山鹰呼啸惊起山林中的飞鸟，转而又归于沉寂，夜晚中山林里的空气似乎很清新，不过却夹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血腥气。白天激战的硝烟并没有完全散去，紧张和焦虑的情绪在阵地中弥漫开来。
“这帮越南鬼子，真特么的像孤魂野鬼一样赶不尽杀不绝。”几句低语打破阵地里的宁静，说话的是一个20出头的小伙子，稚气未脱的脸庞上满是泥污，一双明亮的双眼似乎有些忧愁。“也不知道俺妈的病怎么样了，小妹也上初中了，家里的活全靠我媳妇自己一个人，太辛苦她了。”“哈哈，小何，你小子是想媳妇了吧，怎么？不搂着媳妇睡觉，还怕跑了啊”一满脸络腮胡子的青年汉子打趣道。那个叫小何的小伙子似乎有点害羞，原本脏兮兮的脸庞愈发显得黑红，然后在口气上却也毫不示弱，立刻反唇相讥。“李哥，俺是想媳妇了，咋啦，俺还有媳妇呢，你呢，你媳妇还不知道在哪呢。”话音刚落，周围就想起一阵轻笑声，有的挪喻小何，有的嘲笑李建国。阵地上的紧张气氛也消散不少。在这个山头上驻扎的是解放军老山主攻团步兵三连三排，代理排长林夜风奉命率领十四名战士守卫142号高地，该高地位于松毛岭地区黄罗方向最前沿，是我军146号高地的警戒阵地，是控制那拉地区的一个要点，三面临敌，白天三排刚遭受到越军炮火的猛烈攻击，并成功击退越军3次小规模的进攻，损失并不大。但是排长林夜风不敢掉以轻心，他太清楚越南鬼子的顽强和凶狠程度了。林夜风没有参与战友之间的调笑，而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战壕里，略微迷茫的望着夜空，月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嘴角似有若无的微笑让整个人如水一般的深沉。这时，小何挪到排长林夜风的身边问道:“排长，你在想啥呢？”林夜风回过神来，看着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小何，说道：“没有，我只是在想打完仗离开部队还能干些什么？”小何笑道：“咳，排长，想那些干啥，俺不知道你，反正俺打完仗就转业回家，在俺们那个小县城分配个工作，跟俺媳妇伺候俺妈，还得给俺妹赚学费。”小何一脸的憧憬。林夜风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也不由的笑了：“呵呵，你这小子，想的还挺美，先有命活下来吧。”“没事儿，排长，俺命硬，小时候上树掏鸟窝从五.六米大树上掉下来都没事，阎王爷不收我。不过排长，话说回来，你将来离开部队的话准备干啥啊。”“我？呵呵，我这样的人如果将来离开部队真的不知道还能干些什么了，我们除了杀人好像什么也不会。”“排长，没那么夸张吧？”“夸张么？一点也不夸张，我现在看见陌生人，心里第一反应是判断他身上带没带武器，武器藏在哪，然后怎么在最短的时间里击倒他，你说我这样的人将来找个女朋友想和我亲热一下，我这条件反射再把她脖子拧断了，怎么办？”看着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排长说出这样的话，小何笑的前仰后合说道：“我操，排长你太牛逼了，你真是天生的军人，骨子里的杀人机器，不过你这心理问题得好好治疗了，嘿嘿。”林夜风听到小何的嘲笑，丝毫没有在意，事实如此，战争时期的军人怎么可能对未来有过多的打算呢，军人本该驰骋疆场，何必马革裹尸还。不过给年轻人点希望总还是好的，林夜风没有说话，掏出两颗香烟分给小何一颗，默默的吸着。
漫长的黑夜马上就要结束，东方也显出一片鱼肚白，凌晨4点50分，阵地上战士们早已睡着，只有哨兵警戒着阵地四周，林夜风也没有睡，他轻轻的走过阵地，巡视着布防，丝毫不敢大意，突然主阵地前沿的草丛中一阵窸窣的声音让林夜风警觉起来，林夜风迅速趴在地上，掏出望远镜，静静的观察对面草丛中有何异常，同时，他悄声通知哨兵，叫醒战士们。他怀疑有越南特工摸上阵地来了。越南特工擅长丛林作战，并且善于布置丛林陷阱，手段凶狠残忍，被俘的解放军战士很少有幸存下来的，一提起越南鬼子，我解放军战士无不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之后快。班长张春明正好趴在林夜风的身边。悄声问道：“排长，什么情况，不会搞错了吧。”林夜风没有搭话，心中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没有情况就是最大的情况，现在不能确定越军的军事动态，也不能这样被动的等待战机，林夜风下定决心，趁敌人不备，主动出击。林夜风带领5名战士从右侧战壕迂回到警戒阵地一侧，埋伏在草丛里，刚隐藏好身形林夜风才发现越军一个特工连在阵地前沿进行排雷破障，一同前来的战士崔大川暗暗佩服到:“排长，幸亏发现的及时，不然越南鬼子排完雷，可就长驱直入我们阵地了。”“不要说话，注意警戒。”林夜风低声喝道。敌人一个特工连大约100人左右，一水美式装备，我方的守备兵力连一个排的编制都不够十四人才配备四把56式轻机枪，人数和武器上都不占优势，唯有依仗地势，并趁敌人没有防备的心理主动进攻方可有些胜算，林夜风当机立断，指挥道：“崔大川，马明，你俩为一组埋伏到敌人后侧树林，注意隐蔽，注意丛林陷阱。孙大鹏，张小平你俩为二组潜伏到敌人左侧，找有利位置隐蔽。黄泽你跟着我，下面交代作战方案，一组二组埋伏好后不要开枪，等待我和黄泽开枪后二组先开枪，吸引敌人火力，分散敌人的攻击，尽量采取点射高准度射杀敌人，然后一组在开枪，不要节约弹药，我要让敌人首尾不能相顾，然后一组和二组迅速撤离尽快与我们汇合，把敌人引到我们的主阵地去，听明白了吗。”“明白。”战士们齐声回答。“好，准备战斗，注意安全，一定平安回来与我们汇合。”趁着黎明前的黑暗，两组战士迅速的进入到作战位置，等待林夜风作战方案的实施。林夜风和战士黄泽检查好武器弹药，瞄准后首先开枪，倾泻的子弹带着仇恨射向越军特工连，几名正在排雷的越南士兵应声倒地，越军特工连反应迅速，确定枪声传来的方向后判断出我军的战力部署不足，立刻向林夜风方向袭来。这个时候二组的孙大鹏和孙小平也开始开火，开始合围的越军被迫不及防的枪声吸引过去，正在越军开始分流攻击的时候，一组的马明和崔大川的枪声也响了起来，越军左右后方同时遭到攻击，一时阵脚大乱，林夜风意识到，越军的攻击态势出现混乱正是撤离并吸引越军进入主阵地的大好时机，与此同时一组二组战士也陆续撤离到指定地点，林夜风果断下达撤离命令。而如梦初醒的越军特工连才意识到伏击他们的只有区区六个人，恼羞成怒的沿着林夜风他们撤退的方向进行追击，撤退的过程中，一组战士崔大川腹部中弹，幸好无生命危险。林夜风几人刚进入到我军阵地立刻下达作战任务，全排十四人全部各就各位。当追击的越军气喘嘘嘘的进至我军阵地前沿20米的时，林夜风大喝一声：“兄弟们，狠狠的打。”顿时，各种枪弹从上中下立体式，从左右两侧成交叉式，火柱一般向越军特工连倾泻而去。战斗持续不到半小时，越军无法攻下阵地，便丢下20多具尸体，仓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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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越战.战友
完成交接任务后，林夜风等三人奉命撤到后方进行休整和医治，连长杨明欣指派一个班的战士护送林夜风等三人并同时押解俘虏的八名越军士兵到后方战俘监狱，一路上，风景如画，林夜风的心情却很沉重，这场守卫战，三排牺牲了12名兄弟，虽然最后取得了胜利，但是这个胜利的代价却太大了。看着押解的8名越军俘虏，林夜风的手不停的颤抖，心中莫名的烦躁，一股嗜杀的念头涌上心间，林夜风甩了甩头，努力的把这个念头压制下去。车队行至纳拉河一条山路处，由于路面崎岖不平，车队猛烈颠簸，坐在车里的人都坐立不稳，突然间，被俘虏的八名越军士兵趁此良机同时发难，撞倒看守的士兵试图逃跑，事发突然，看守的士兵毫无准备，凶狠的越南士兵用牙齿咬断两名看守士兵的喉咙，并成功解开绳索抢夺武器。林夜风三人心中大惊，顾不得身上刚包扎好的伤口，纷纷跳下车厢参与战斗，8名越军俘虏抢夺枪支后立即向路边的树林跑去并不时回身向我军开枪射击，情况危急，我军士兵纷纷开枪还击，一时间场面僵持不下。林夜风心中清楚，只要越南士兵跑进树林，在想抓住他们就难了，心中焦急万分，这时，李晓华和小何跑到林夜风跟前，说道：“排长，你带着战士们追，俺和晓华从右侧包抄，不能让这帮兔崽子跑了。”林夜风沉吟一下，同意了小何的请求并嘱咐他们说道：“小何、晓华，一定要注意安全，此时的越南猴子就像笼中困兽，逼到绝处自然会以命搏命。”“放心吧排长，俺们不会让一个越南猴子跑掉。”说完，李晓华和小何拿起冲锋枪从车队右侧冲进树林，林夜风也组织战士们进行追击。
树林里，8名越军俘虏正暗自庆幸逃脱并试图沿丛林小路重返部队时，李晓华和小何就包抄过来，两人用越语喊道：“立刻放下武器，接受投降。”恼羞成怒的越军，没有理会李晓华和小何的喊话，举枪便向他们射击，树林里枪声四起，很快，越军俘虏的子弹就打光了，李晓华和小何慢慢向越军俘虏处靠近，此时林夜风也带领5名战士追击到越军后侧，8名越军俘虏见逃脱无望，弹药也已经打光，于是放弃抵抗，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李晓华和小何也放松警惕，上前进行押解，李晓华看见越军已放弃抵抗，兴奋的向林夜风大喊道：“排长，我们在这里，8个兔崽子一个没跑，你们快点过来呀……”话还没等说完，离李晓华最近的一个越南士兵突然跃起，手中一把锋利的军刺猛地刺向李晓华的脖颈，军刺深深地刺入李晓华的脖子，小何被眼前的突发情况惊呆了，条件反射的举起冲锋枪不管不顾的把一梭子子弹打进越南士兵的身体，反抗的越南士兵当场毙命，其余几名试图反抗的越南士兵看着疯狂的小何马上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林夜风带领追击的战士来到此处，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林夜风万万没想到，在142号高地上，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都可以安然身退的晓华，竟然会在战斗结束的时候遭到暗算。林夜风快步抱起昏迷的李晓华急忙捂住流血的伤口，焦急的喊道；“晓华，晓华，快醒醒，千万不能睡，马上就到后方了，坚持一会。”李晓华艰难的挣开双眼，看着林夜风，呼吸剧烈急促，“排长，我不想死，我想回家…”，林夜风紧紧的搂着李晓华，强忍着眼泪不停的说道；“这就带你回家，咱们回家。”生命逐渐流失的晓华在林夜风的怀里微微颤抖，虚弱的说道：“排长，还好，我没给你丢脸……”说完，李晓华慢慢的闭上双眼头一歪，倒在林夜风的怀里。现场的战士无不动容落泪，李晓华只有18岁，如果没穿这身军装正是在学校沐浴阳光，享受父母宠爱的好年纪，结果为了祖国边境的稳定永远的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几名越军俘虏，蹲在地上，看着眼前林夜风几人的悲痛交加竟然发出无耻的嘲笑，刺耳的笑声彻底让小何失去了理智，他不顾一切的掏出手枪上膛，猛地走到几名俘虏面前，林夜风心中大惊，忙要起身阻止小何，不过已经来不及了，愤怒的小何将手枪中的子弹全部射向几名越军俘虏，越军俘虏的狞笑声戛然而止，看着遍地的俘虏尸体，林夜风抬手一记耳光打在小何的脸上，怒道：“你他妈的疯了吗？你知道这是什么后果，糊涂。”小何无神的眼睛看着林夜风说道:“排长，俺只想为三排的战友为晓华做点事情，有什么后果俺认了。”林夜风看着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小何，长叹一声，再也没有说什么。
一路无话，很快车队就到了我军后方指挥所，林夜风和小何接受简单的治疗后就被传唤到指挥所军事法庭解释枪杀战俘的事件经过，途中林夜风嘱咐小何，枪杀战俘是因为战俘有反抗，不得已开枪射击，小何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跟着林夜风走着。军事法庭法官仔细询问事件经过，询问过程中，小何丝毫没有按照林夜风的指示回答法官的问题，而是一股脑的承担所有责任并且表示枪杀战俘是因为为战友报仇，军事法庭最后判决，取消小何所有战功，开除军籍复员回家，林夜风由于未及时制止小何的过激举动记党内大过处分，走出军事法庭，小何对林夜风说道：“排长，对不起，是俺连累了你。”林夜风看着小何说道：“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排长，三排的战友们都牺牲了，活着的人总得为死去的人做点事情吧，俺想好了，回家后趁着年轻找个工作，跟俺媳妇伺候俺妈，供俺小妹上学，比起牺牲的战友，俺知足了。”林夜风听完小何的话。心中也释然了，人各有志，不能让小何按照自己的方式选择，林夜风拍拍小何的肩膀笑着说道：“臭小子，还是想媳妇了吧。”小何笑着挠挠头，林夜风接着说道：“小何，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林夜风的兄弟。”小何点点头，说道：“以后就不能叫你排长了，不过你永远都是俺大哥，俺会给你写信的。”说完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同生共死的战友之情在这一瞬间溢于言表。
经过一个月的短暂休整，林夜风伤势已经好了大半，期间中央军委对三排在142号高地的突出表现给予高度肯定，并授予三排战士‘十五勇士’称号，授予林夜风战斗英雄称号，立一等功提升为上尉连长，李晓华、张春明、黄泽等人分别立一等功和二等功并追认烈士，小何由于枪杀战俘事件被取消战功，但是小何丝毫没有在意，小何离开部队的那天，林夜风没有去送行，他独自一个人呆在房间，喝光两瓶白酒。三排，死的死，走的走，如今只剩林夜风一个人，内心的孤寂不知道跟谁去说。离开后方指挥所后，林夜风回到老部队继续参加对越反击战斗。
两山轮战中林夜风所在的第14军完成收复老山、者阴山地区被越军非法侵占的领土后随即转入防御态势。一天，林夜风正带领全连战士进行战术科目训练，通讯员快步走向操场递交给林夜风一封信，林夜风拆开一看，原来是早已复原回家的小何寄来的，信中写到：“排长，部队一别已经快3个月了，回家之后一直在忙于安排工作的事，没来的及给你写信，也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这段时间，俺还是没有习惯普通人的生活，每天还会按时起床，出门办事都忍不住要甩正步，呵呵，日子过的很安逸，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睡不踏实，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咱们三排的战友，晓华，班长，黄泽，小罗。。。。。。经常在俺梦里出现，有的时候还会梦见咱们还在142号高地上，被越南鬼子包围了，那声嘶力竭的喊杀声特别的真实，排长，俺现在突然理解你说的那句话，你说咱们这种人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回家之后，俺媳妇都说看俺的眼神她心里都发毛，唉，排长俺也被你传染了。俺得尽快融入到普通人的生活中去了，镇里给俺安排了给粮库开车的工作，活儿不累，天天装车卸车有时候还出差，工资不少开，俺妈的病也好多了，俺妹快上初二了，学习还凑合，考高中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排长，别说俺没出息，俺还是那句话跟牺牲的战友比俺知足了，现在俺们一家4口在一起真的挺幸福的，俺妈抓紧让俺跟俺媳妇造个小孩儿，到时候就更热闹了，排长，等你休假的时候一定要到俺这，俺请你喝酒。。。。。。”看完小何的信，林夜风笑了，他为小何现在过的生活感到开心。林夜风何尝不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不过他和小何不一样，小何脱下军装还有个家能回，还有老母亲和妻子在家等着他，而自己想回家都不知道家在哪里。很小的时候，林夜风的父母就因为一场车祸离开人世，幸免于难的林夜风过继给了大伯。在那个年代，对于一个普通的家庭来说多了一张嘴吃饭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就这样，林夜风的童年在这样缺衣少吃的环境里度过，而父母的双亡让林夜风从小的性格变得孤僻和冷漠，直到林夜风18岁，大伯把初中毕业的林夜风送去了部队，一方面想让林夜风锻炼一番，另一方面也想着减轻一下家里的负担。就这样，林夜风参军了，在部队里林夜风认识了来自五湖四海的战友，慢慢的林夜风变得不那么孤僻了，话也渐渐的多了，尤其在两山轮战中枪林弹雨和炮火的洗礼下，林夜风更加懂得战友之情的珍贵。当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的倒下，林夜风心中的杀戮之意愈发严重，如今三排十五名兄弟只剩下林夜风和小何二人，林夜风自然会为小何现在的生活感到开心和欣慰。
第二章&&越战.阻击
此时天已大亮，林夜风来不及组织战士们休息，便带领全排战士抓紧修筑工事，布置定向地雷，诡雷和饵雷，搬运弹药，等待着越军的大规模进攻。清晨6点30分，越军在炮火的掩护下动用了两个连的兵力，分三路向我142号高地扑来。林夜风趴在战壕里冷静的分析越军这次进攻战术，越军这次采取的是相互掩护进攻战术，充分利用其在火力和兵力上的优势，趁我军战士被炮火压制在战壕里抬不起头这一时间，大举进攻，而我方仅靠这一个排的战士死拼是无论如何也打不退越军的，想到此时的凶险，林夜风不悲反笑，与其冒着炮火死守不如请君入瓮拼死一搏。林夜风叫来班长张春明，下达作战指令，命令全排战士不准露头还击，放敌人进入第一道战壕，并命令通讯员罗景春迅速与上级联络，请求炮火支援。不到2分钟，我军63式130火箭炮一组一组的呼啸而至，准确的落在142高地前沿50米处越军的进攻队形里，密集的炮火阻碍了越军的进攻，无情的炮弹炸的越军四分五裂，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分散阵地各个地方，整个高地的土地被血染红，这一幕惨象如同修罗地狱一般，三排有个刚入伍的新兵李晓华，今年刚满18周岁，被眼前的惨烈的景象惊呆了，脸色煞白的瘫坐在战壕里，不停的哆嗦，林夜风见状，来到李晓华的身前，摸了摸他的头问道；“怕了么?”李晓华抬头看了看林夜风，轻轻的点了点头，绝望无助的眼神越发迷离。“怕？我也怕，我的怕跟你不一样，我怕的是我死了还没杀够本儿，你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么？他们是人么？他们就是他妈的一群畜生，杀害我们的同胞强奸我们的姐妹，几天前他们偷袭了我们的阵地医院，虐杀了我们正在养伤的战友，俘虏了医生和护士，你知道越南鬼子是怎么对待她们的吗？越南鬼子把我们的女战友强奸后砍掉四肢，挖掉双眼，割掉舌头，然后扔在我们的阵地前，还给我们的战友起个名字叫海豹人，晓华，那是活生生的人啊就被这群畜生折磨成这样，现在你告诉我你怕了，你军人的血性哪去了？你的战友之情哪去了？你他妈的还是我林夜风的兵吗？”林夜风哑着嗓子，双眼泛红直视着李晓华。“啊啊啊啊啊...畜生，杀光你们这些畜生。”在这一瞬间之前萎靡不振的李晓华仿佛疯了一般，抓起机枪疯狂的向炮火之后的越军扫射，林夜风的一番话不光激励了李晓华一个人，全排十四名战士同样的感同身受，悲愤的情绪传染给了每一个参加战斗的战士，哀兵必胜，十五把枪口射出的子弹宣泄了战士们的愤怒，怀着报仇雪恨的心让三排的战士又一次击退了越军的进攻。
越军的这次进攻，造成我方3名战士阵亡，5名重伤，能坚持战斗的战士已不足10人，利用这次战斗间隙，林夜风组织战士把阵亡战士的遗体抬进防空坑洞，照顾好重伤员后，抓紧带领战士们修复刚被越军炮击摧毁的工事。战士们都没有说话，无声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阵地上的气氛很压抑，大家都很清楚，照这样下去可能坚持不到越军下一次的进攻了。林夜风看着自己的战友，心中不由一酸，放下手中的军锹，掏出香烟分给大伙：“兄弟们，今天咱们可能要交代在这了，没能带大伙一起回国，我林夜风心中有愧，我对不起大伙，对不起你们的父母和兄弟姐妹。”“排长，别这么说，当兵打仗么，生死早就不是咱们说的算了，对吧？何况咱们今天杀的够本儿了，多杀一个咱们赚一个。”班长张春明笑着说道。“对啊，排长，大伙一起上路，黄泉路上咱们也不寂寞啊？”小何笑嘻嘻的说道。“乌鸦嘴，什么死不死的，排长，咱们都努力活下去，我相信咱们肯定能回到祖国的怀抱。”黄泽插嘴道。林夜风看着眼前的兄弟们，心中感慨万千，振声说道：“好，兄弟们，今天如果我们战死，大家就一起上路，备好弹药咱们端了阎王爷的窝，倘若今天我们活下来，回到祖国后，我请大伙喝酒。”“好，排长请客。”战士们异口同声的说道。上午10点50分，前沿阵地刚刚修复完善，越军的炮火又一次的排山倒海的袭来，这次越军动用了一个炮兵旅的火力，成百吨的炮弹向暴雨一样冲刷着142号高地，刚修复好的工事全部被炸毁，林夜风指挥大伙进入防空坑道躲避，并命令通讯员与总部联络请求炮火支援，然而最坏的情况发生了，越军的这次炮火将与总部联系的无线电设备全部摧毁，林夜风苦笑的摇了摇头，这下三排真的孤军奋战了。这次炮击，三排又牺牲2名战士，全排可以参加战斗的只剩5个人。越军的炮火刚已停歇，越军的进攻部队就攻了上来了，200多名越军敢死队，赤裸着上身，身上挂满了子弹和手榴弹，气势汹汹的杀向142号高地。林夜风组织其余四名战士奔向各自的守卫地点进行反击，越军依靠人数的优势很快越过第一道战壕，并以东，西，南三个方向向我军包围，并已进入我军布置的雷区，林夜风当机起身要去按下定向地雷，刚一越出战壕，就被张春明拽了回来摔到战壕里，紧接着张春明迅速的越出战壕，“你要干什么张春明，你给我回来。”林夜风怒道：“排长，我去，你们快回到坑道，等我回来”张春明回头对林夜风笑道，话音未落，张春明已经往地雷的按线处奔去。林夜风紧张的看着张春明消失在眼前，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随着一连串的巨响，张春明成功的按响了定向地雷，刚越过第一道战壕的越南敢死队，被地雷炸的死伤过半，其余的越南敢死队员一时没有回过神。趁着爆炸的硝烟未散，林夜风率领大伙越出战壕往张春明处靠近，接应张春明。林夜风等四人刚到张春明按响地雷的地方，只见张春明倒在战壕里生死未卜，正在这时，越军敢死队员也回过神来蜂拥而至，情况紧急，林夜风和战友们的冲锋枪同时开火，一排轮射，越军敢死队纷纷找掩体隐蔽并开枪还击，林夜风大声命令道；“小何，黄泽，掩护我，晓华跟我去接应春明。”“是”小何和黄泽齐声答道。在小何黄泽的掩护下，林夜风和李晓华来到张春明跟前，只见张春明双眼紧闭，胸腹部，大腿中弹，伤口血流如注，李晓华急忙为其包扎，疼痛中张春明睁开双眼，看着排长林夜风和战友晓华，张春明说道：“排长，别忙活了，打到肺了，省点急救包吧，给我留几颗手榴弹，临死我也得拉几个垫背的。”“别他妈瞎说，春明，我不能撇下一个兄弟，死我也得把你带回去。”林夜风急道，张春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排长，咱们三排的人不能全交代在这儿，听我的带着兄弟们快撤，别等越南猴子把咱们全包围了，想走也走不了了。”“走不了，大伙就一起上路。”林夜风丝毫不理会张春明的请求，张春明劝说无果，猛地从腰间掏出手枪，抵在自己的头上，怒道；“排长，我老张什么脾气你也是知道，原谅我这次违抗命令了，你们快走，给我留下几颗手榴弹，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春明，你他妈的疯了，把枪给我放下。”林夜风急道。张春明没有理会林夜风，转过头对李晓华说道“晓华，赶紧带排长走，别在这做无谓的牺牲。”李晓华看着张春明，又看看林夜风，张了张嘴，没等开口，滚烫的泪水忍不住的涌出眼眶。林夜风也双眼泛红，直勾勾的盯着张春明，大声命令道：“晓华，给春明留下所有的手榴弹，我们撤。”说完，林夜风扭头就走，转身的一霎那，林夜风的眼泪再也没有控制住。张春明看着林夜风他们安全的撤回阵地笑了笑，大声的喊道：“排长，你还欠我一顿酒呢。”林夜风和战友们心如刀绞，紧张的望着张春明处。话音刚落，越南鬼子就包围过来，嘴里叽哩哇啦的大声喊叫，命令张春明放下武器投降。张春明看着四周围上来的越南鬼子，嘟囔了一句：“他妈的越南猴子，不说人话，来吧，陪爷爷上路。”随即张春明拉响了手榴弹包，一声巨响过后，包围的十几名越南敢死队被炸的死无全尸，张春明也壮烈牺牲。
第三章& &越战.死守
目睹张春明的惨死，林夜风和战友们悲痛欲绝眼含热泪，他一越而起，端着冲锋枪面对攻上来的越军敢死队猛烈开火还击，战士们也被班长的壮举感染，个个浑身发抖，双眼血红，纷纷越出战壕，举起冲锋枪在阵地里左冲右突对着越军扫射，阵地里声嘶力竭的喊杀声惊动了坑道里的重伤员，他们也纷纷的从坑道里爬出来，疯狂的将手榴弹往越军进攻队形里投掷。一时间，142号高地上，炮火连连，杀声震天，在林夜风的带领，三排战士的拼死搏杀，顽强抵抗下，越军敢死队狼狈的撤退了。此一役，三排5名重伤员为了不拖累战友，全抱着必死的心与越军敢死队交战，最后全部壮烈牺牲，黄泽为了掩护李晓华，被越军敢死队冷枪击中头部，也不幸牺牲，目前幸存的战士只有林夜风，李晓华和小何三个人，此时142号高地的第一道、第二道防线已全部失守，林夜风组织二人将牺牲战友的遗体运回坑道，立刻抢修防御工事。下午3点30分，负责警戒的林夜风突然发现，越军又一次悄悄的摸了上来，这次越军和以往在炮火掩护下进攻不同，越军利用茂密的树林作为掩护，不开枪，不开炮，意图悄然围攻我142号高地，200多名越南士兵，荷枪实弹，杀气腾腾的奔向142号高地最后的一道防线。林夜风心中一惊，他知道仅靠他们三个人是无法跟越军硬拼，无奈下，林夜风指挥李晓华和小何带好武器弹药布置好地雷，撤回坑道，放敌人占领142号高地趁其得意忘形之时在给与致命一击。刚一撤回坑道，成群结队的越南士兵就攻了上来，看着空无一人的142号高地，越南士兵兴奋的欢呼起来，庆祝他们来之不易的胜利。刺耳的笑声刺激着林夜风三人的神经，三排战士用生命守卫的阵地，就这样被越南士兵践踏.“排长，越南猴子太嚣张了，俺去给他们听个响儿。”小何咬牙切齿的说道，林夜风心中也不是滋味，同意了小何的请求，并嘱咐其注意安全。小何来到了洞口，按响了之前布置好的定向地雷，一阵轰隆巨响，得意忘形的越南士兵被炸的血肉横飞，趁着硝烟弥漫，小何一梭子子弹放倒一排尚未从爆炸中没缓过神来的越南士兵，然后迅速撤回坑道。回过神的越南士兵这才知道阵地上还有活着的中国士兵，于是组织爆破队准备炸毁坑道，逼林夜风三人出来，情况危急，林夜风，李晓华和小何三人顾不得坑道被炸毁的危险，在洞口各自占据有利位置，开冷枪还击，阻止敌人向坑道里投弹。经过一番僵持，越南士兵见无法攻破坑道，便不在强攻，而是派了一个排的士兵守住洞口，企图困死林夜风三人，其余部队则越过142号警戒高地向146号高地奔袭。坑道内，饮水食物充足，供3个人坚持一个星期没有问题，林夜风三人轮流警戒，耐心的等待时机，准备重新夺回142号阵地。
146号高地临时指挥部，连长杨明欣焦急的守在无线电步话机处等待142号高地的回电，然而一次一次的呼叫却无法得到回应，现在无法确定142高地上三排的伤亡情况，正在这个时候，侦察兵快步走进指挥部，向连长杨明欣报告说“报告连长，山脚下发现大批越军向我处进攻，142号高地可能已经失守，是否请求反击。”杨明欣心中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142号高地的失守的代表着三排全体战士可能全部阵亡。杨明欣立刻请求上级要求炮火支援，并要求主动出击，夺回142号高地。下午5点整，我军经过充分准备和周密组织,在强大炮火的轰击下,开始实施反击。142号高地坑道内，榴弹炮的炮火声让林夜风警觉起来，通过炮弹的炸点和枪声的密集度，林夜风判断我军正在进行反击，于是，林夜风指挥李晓华和小何秘密钻出坑道配合主力部队进行反击，誓要夺回三排战士用生命保卫的阵地。
142号高地上，由于林夜风三人的突然袭击，加上主力部队的反攻，致使越军腹背受敌，战斗过程中，新兵李晓华异常英勇，也许是目睹了战友的惨死，激起了他内心的仇恨，不管不顾的打法让越南士兵防不胜防，林夜风和小何也是一样，冲锋枪子弹打光了换手枪，手枪子弹打光了换军刺近身搏斗，转眼一个排的越军士兵死伤殆尽，坚持到主力部队合围的时候，只剩下10多名的越南士兵负隅顽抗。连长杨明欣带领全连战士冲上142号高地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越军连续的炮击摧毁了整个阵地防御工事，削平了阵地所有的凸起物，漫山遍野都是越军的尸体，再看林夜风三人，身上混合着泥土和血污，疲惫不堪。连长快步走到林夜风身前，庄重的向林夜风敬了个军礼，感慨道：“三排，我军已重新夺回142高地，你们辛苦了。”林夜风赶忙回礼，沉声道:“报告连长，三排幸不辱命，完成142号高地守卫任务，全排建制15人，牺牲12人，俘虏敌军8人，缴获武器115支，请领导验收。”连长杨明欣环顾三人振声说道：“三排，你们出色的完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代表全连战士向你们致敬，我已将此次战斗经过上报团部，等着立功吧。”说罢，整个高地上欢呼声四起，把荣耀和掌声献给了三排的战士们。
第六章& &退伍.惨剧
虎哥几个人扶起受伤的二龙和雷子回到住处，静静的等待着大壮的消息。下午3点左右，大壮回到住处，走进屋后跟虎哥说道：“虎哥，我打听到了，这小子叫何光南，刚退伍回来，听说参加过越战，他家在镇里干井胡同住，虎哥，咱们去家里堵他吧。”看着大壮邀功一般的请求，虎哥气不打一处来，说道：“瞅你那逼样，你他妈的要是有能耐能叫人打回来么。”大壮尴尬的笑笑挠挠头，说道：“虎哥，兄弟几个听你的，你说怎么干就咱们就怎么干。”虎哥沉吟道；“当过兵的身手都不错，一会多找几个兄弟，带好家伙，等到天黑去他家打他个措手不及。”一行人好不容易等到天黑，趁着夜色，由虎哥带领的7.8个人手拿着砍刀和棍棒来到镇里小何的家。虎哥手提着砍刀，一脚踹开小何家院里的大门，快步冲进院子。小何已经托小刘带话回家说要出差，小何的妹妹小娜因为学校要补课也没有回家，于是丽香和小何妈两个人凑合着简单吃点晚饭，院子门突然被踹开，突然冲进来的几个人把他俩吓住了，丽香颤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找谁啊？”虎哥警惕的打量四周，沉声问道：“这是何光南的家吗?”小何妈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你们找光南有什么事吗？我是他妈，有什么事跟我说吧。”没等虎哥开口，大壮抬起一脚踹在小何妈的胸口，恶狠狠地的说道：“操你妈的老不死，你儿子打了我们兄弟，今天我们要废了他，你告诉我他在哪呢。”小何妈年纪已大加上常年疾病缠身，没有站住摔倒在地上，头狠狠的磕在院子里的台阶上瞬间血流如注。丽香看到婆婆被人踹倒在地急忙上前去扶，虎哥向手下递了个眼色，两名手下猛地抓住丽香的胳膊控制住丽香，虎哥大摇大摆的走在丽香面前，仔细的打量着丽香，朴素的衣着没有掩盖丽香完美的的体态，不施粉黛依旧姣好的脸庞惊魂未定，看的虎哥心神一荡，柔声说道：“妹子，我就想问问何光南去哪了，你告诉我，我们就走。”“我、我也不知道光南去哪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丽香声音带着恐惧和颤抖。虎哥见问不到有用的信息，心中顿时冒起一个邪恶的念头，说道：“既然妹子不知道，那我们这就走了吧。不过何光南打伤我两个兄弟，总得赔点医药费吧，我也不多要，拿100块钱就行。”丽香带着哭声说道：“大哥，家里也没有那么钱啊，这样吧，大哥，等光南回来我让光南亲自上门道歉，求求你大哥。”虎哥假装为难说道：“这可不行啊，我的两个兄弟家里特别困难，没有医药费就得死在医院了。你让我怎么跟他们家里人交代啊，不过妹子，哥看你们家也确实没有钱，我有个办法，你看行不?”丽香见虎哥有松口的意思，忙不迭的点头应道，“行行，大哥你说吧，我按你说的办。”虎哥一脸淫笑，说道：“只要妹子你陪哥玩一会，今天这事儿就拉倒了。”没想到虎哥的办法是这个意思，丽香吓的花容失色，不住摇头恳求虎哥放过自己，虎哥色心一起，抱起丽香就进了屋子。伴随着丽香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痛苦的呻吟声，几名手下笑呵呵的想象着屋里香艳的画面。过了一会，满头大汗的虎哥提着裤子出来了，几个手下谄媚的走到虎哥身边问道：“虎哥，怎么样，这小媳妇厉害么。”虎哥哈哈一笑说道：“够劲儿，差点没摆弄住。兄弟们，今天这小逼崽子不能回来了，咱们撤，哥请大伙喝酒。”虎哥手下的小弟一听虎哥请客喝酒，高兴的呼喊起来，虎哥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小何妈对大壮说道:“大壮，你看看那个老娘们怎么回事。”大壮蹲下来扒拉一下小何妈，见没有反应，用手指探了下小何妈的鼻子，发现小何妈已经没有了呼吸，吓得一下蹦了起来，磕磕巴巴的对虎哥说道：“虎、虎哥，不、不好了，人好像死了。”虎哥也吓了一跳，说道：“操你妈的，你怎么把人给踹死了。”“我、我也不知道啊，虎哥，我就踹了一脚，谁知道能给踹死了啊。怎么办啊虎哥，我、我这不是故意的啊。”大壮几乎都要哭了，虎哥心中也有些害怕，不过想到人不是他踹的，周围还有这么多小弟在看着他，虎哥强装镇定怒道：“看你的怂样，完犊子玩意，我们几个不说谁知道人是你杀的，现在知道你杀人的只有屋里的那个女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大壮听完虎哥的话，心中大惊，茫然的看着虎哥，虎哥接着说道：“杀了这女的，你还有可能有活路，不杀这女的，明天他一报案，咱们谁都跑不了，我们顶多就是寻事斗殴，你可就是故意杀人等着枪毙，反正已经杀了一个也不差这个了，干脆你就一起给做了吧。”听完虎哥的话，大壮下定决心，操起一把砍刀就冲进屋子里。衣衫凌乱的丽香抱着头正在炕上哭泣，看着提刀闯进的大壮，惊恐的喊叫起来，哭喊声刺激着大壮的神经，他咬咬牙，猛地挥起手中的刀疯狂的砍在丽香的脖子上，可怜的丽香倒在炕上香消玉损。大壮连杀两人，心中惊恐的情绪久久不能平静，虎哥看着惊魂未定的大壮，骂了一句怂货，趁夜色正黑，悄悄地带着几个小弟溜了。
第五章& &退伍.教训
清晨，东北的一个小镇，太阳刚刚升起，空气格外的清新，马路上到处可见行色匆匆的路人和追逐打闹的学生，新的一天开始了，小何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准备出门，妻子丽香帮小何整理好外衣嘱咐道：“下班早点回家，我一会去市场买点肉，晚上包饺子，正好小娜明天也放假，咱们一家人一起吃顿饭。”小何笑道：“好啊，好久没吃饺子了，下班我就回家。”说完小何就出门了，走到门口还不忘喊了一句“媳妇，包白菜馅的。”妻子丽香白了一眼小何便开始收拾家务。来到单位后，小何刚把汽车发动起来，同事小刘找到小何说道：“何哥，主任找你有事，快过去一趟。”小何下车后跟小刘说道：“帮我看下车，我去看看咋回事。”说完小何就往主任的办公室跑去，来到办公室后，主任招呼小何坐下，并递给小何一支烟，说道：“小何啊，厂里有批货得送到某镇，晚上不一定能回来，吃饭住宿啥的厂里报销，你辛苦一下吧。”小何一听急道：“主任，我答应晚上回家的，不能派别的司机去吗。”“单位本来打算让大张去的，这不大张昨天卸货的时候胳膊摔折了，现在实在没有人了，你就辛苦一下吧，小何。”主任为难道。“那好吧，收拾下我就去。”当兵出身的小何没有多说什么，走出办公室，小何嘱咐小刘帮着告诉家里一声便开车出发了。虽然晚上不能回家吃到媳妇包的饺子，却也丝毫没有影响小何的工作态度，他很珍惜这份工作。
车行至镇里的城郊结合部时候，小何发现道路前方有几个人在拦车，还有一个妇女躺在地上。小何心中奇怪，忙停下车摇下车窗招呼问道：“怎么了兄弟？”其中一个年轻人急忙恳求道：“大哥，帮帮忙，我媳妇阑尾炎发作了，疼的受不了，也找不到车，求求你捎我们一段吧。”小何本身就是热心肠的人又见时间还早就赶紧下车准备帮着把昏倒的妇女抬上车。小何刚一跳下车，几个年轻人突然从腰间掏出匕首指着他，昏倒的妇女也爬了起来，一脸戏谑的看着小何，其中一个黑瘦青年说道；“兄弟，哥几个最近手头紧了点，跟你借两个钱儿先花花呗？以后哥们保证你走这条道畅通无阻。”看着眼前的几个青年，小何表面假装很害怕心里却乐开了花，心想到“呵，什么年代了还他妈的有劫道的，正好退伍回来到现在还没动过手，今天就拿这几个倒霉的练练手吧。”他假装紧张的说道；“几位大哥，俺就是一个送货的，身上哪能带那么多钱啊，要不几位等我送完货回来的把货款给几位大哥送过来？”“操，你他妈的逗哥几个呢，等你送完货早他妈的撩了，没钱？呵呵，那就别怪哥几个卸货了。”说完，黑瘦青年就招呼几个同伙上车扒货，就在这个时候，小何动手了，只见他左手一把抓过黑瘦青年的脖领子，右掌狠狠的击在他的咽喉处，只一瞬间，黑瘦青年就软绵无力的倒在地上，参加过越战的小何知道咽喉是人的薄弱处受到重击后重者死亡，轻者瞬间丧失活动能力，眼前只是几个不入流的小混混，小何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使出全力。余下几名青年见到黑瘦青年一招就被击倒在地，纷纷举起匕首向小何挥去，小何看到他们手舞匕首的架势不由的气笑了说道：“拿匕首当大刀用啊，操，一点也不专业。”说完，没等几个青年近身，他迅速抓住离他最近的一个青年的手腕，用力一举，青年嗷的一声，匕首就掉在地上，然后小何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胸口，只见这个青年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出3,5米远，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其余几名青年见小何的身手如此了得，不敢再上前与其搏斗，顾不得受伤倒地的两个同伙扭头就跑。小何走到被击倒在地的两个青年身旁，简单的检查了一下他们的伤势，发现没有大碍后，嘴里嘟囔一句“真他妈的不禁打。”就离开了。
几名逃走的青年惊慌失措的跑回住处，屋里有几个大汉正在打着麻将，其中一个纹着刺青的光头大汉叼着烟斜着眼看着跑进来的几个青年嘴里骂道：“大壮你他妈的跑个几把啥，活干的怎么样了。”那个叫大壮的青年喘着粗气回答道；“虎哥，不好了，刚才俺们几个刚接个活，结果没想到碰到茬子了，两下子就把二龙和雷子干倒了，多亏俺们几个跑的快，不然也得被撂倒了。”那个假装生病的年轻女子也附和说道：“可不就是么，虎哥，以后你别让我一起去了，太吓人了，我要出点什么事，就不跟虎哥好了。”叫虎哥的光头汉子听完，将手中的麻将一摔，怒道：“妈的，一群废物，5个人对付不了一个，操，以后别说是跟我混的，都别几把玩了，操家伙跟我去看看什么吊人这么尿性。”说完，屋里的几个人纷纷拿起片刀，钢管跟着虎哥让大壮带路来到刚才他们劫道的地方，不过等他们到地方一看，除了倒地不起的二龙和雷子早已不见小何的踪影。虎哥在这个地方混迹多年已成当地一霸，何时受过这等侮辱，他怒声说道；“无路如何也要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妈的，欺负到老子头上了。”这时那个叫大壮的青年跟虎哥说道：“虎哥，我看他开的车好像是镇里粮库的车，正好我有个哥们在粮库上班，我去打听下肯定能知道这小子是谁。”虎哥点头说道：“恩，打听完赶紧回来告诉我，我要让他知道他惹得是谁。”“放心吧，虎哥”说完后大壮转身往镇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