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时候我摇摇头。头就会痛的。急。高人求解通货膨胀

  “我在莫干山路的如家酒店408号房间等你。”我在微信上给刚刚认识的美女发了语音。
  我是个色胚子,刚刚大学毕业,是一名软件测试工程师,没有女朋友。不是找不到,是因为我更喜欢自由,没有女朋友的约束,更有利于我泡妞。我喜欢学妹,尤其是高中生和大学女生,特喜欢。
  一周前,微信的漂流瓶捡到了一个瓶子,上面写着:你相信蛊虫吗?
  我随口回了一句:不信。
  然后我们就聊了起来,这聊,没想到那是相识恨晚啊,一连七天,我们都在微信上疯聊。虽然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我们都在杭州,还是一名高中生。她还给我看了她的照片,两个字:美,嫩。
  当昨晚我把我的那根大家伙发给她看时,她说:“好大,要不我们约会吧?”
  我这是第一次主动被女生约,而且是一名高中女生,我摇摇头,无奈的自言自语道:“现在的高中女生啊,太过分了,年纪轻轻就玩这个,不过,我喜欢。”
  于是,我们就开房约会了。
  我在如今酒店开了个房,然后发了语音信息给她,就等她来。
  我都没去洗澡,我想等她来了,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肯定很过瘾。我喜欢在厕所里做点男女之间的事情。
  一时等到晚上十点,还是不见人影。
  “你来了吗?”我微信上焦急的问,心想:不会被放了鸽子吧?
  十分钟后才回音:“到楼下了。”
  我欣喜若狂,好久没干女人了。
  果然,几分钟后,我听到了敲门声。
  我稍微整理了下仪容,还是要给对方一个好印象的,我微笑着去开了门。
  打开门一看,我傻眼了。
  这简直是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啊。
  美女一头长发,乌黑,穿着黑色的衣服,很少有女生穿黑色的短袖,何况现在是夏天,不过那超短牛仔裤下白皙的大腿看得我的心都醉了。这还不止,一个高中生,胸口大大的隆起,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尺寸可不得了。
  这是我约过的最美的女网友了。
  “快进来吧。”我伸手把小美女拉入了房间。
  不得不说,很稚嫩,看得出来她只是一名高中生。
  “怎么这么迟来啊?”我随口问道。
  “晚自习啊,我还找了一堆理由骗我爸妈,说我睡同学那,不然我才过不来呢。”高中女生撅着嘴巴说道。然后她放下书包,往床上一趟,看来这一趟,她走得有点累。
  我感慨,现在的高中女生啊,脑子很溜啊,出来跟网友约炮都如此娴熟了,看来肯定不是处了,搞不好还是黑木耳。
  我急忙给她倒了杯温水,递给了她,说道:“我叫韩尘,你呢?”
  “反正就一晚,还是不要跟你说名字了。”那女生笑着说道。
  我有些失误,一晚太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妞,就应该是长期的那种关系,急忙说道:“干嘛只是一晚,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啊。”
  “做了女朋友也只能是一晚,反正明天你就明白了。”女生神神秘秘的说道。
  我不理解,这两次和一次有区别吗?但是无奈如何,今晚我都准备给她来了一夜七次郎。
  我看着平躺在床上的美女高中生,心里就起了邪念,今晚来这就是干那事的,还这么害羞干嘛,蹑手蹑脚的干嘛,放开手脚干活啊,所以我急忙说道:“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我们一起去冲澡吧。”
  我特意把‘一起’加重了语气,就是想暗示她。
  我本以为女生会害羞,但是没想到的事,她一口答应了下来。
  美女主动去拉上了窗帘,关了灯,只开了床头的台灯,这种微光下,显得房间很浪漫。看来这个高中女生是老手了啊。
  紧接着,美女背对着我,开始脱牛仔裤,当屁股对着我翘起来时,我热血沸腾。
  然后美女脱光了衣服,入了了厕所。
  她都不害羞什么?我急忙脱了衣服,奔入了厕所,关上了门,一把搂住了她。
  “哎呀,混蛋。”美女撒娇道。
  热腾腾的水蒸气笼罩着整个卫生间,朦朦胧胧的,就如同仙境,我仿佛都看不清眼前的这个大美女。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脚下有东西在爬。
  我好奇,干净的卫生间里,怎么会有东西爬呢?难道还要蟑螂?
  于是,我低头一看。
  这一看,我啊的一声惊吓的跳了起来。
  “怎么了?”女网友问我。
  “好像有条虫子。”我惊讶道,再仔细一看,发现刚才那虫子不见了。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虫子啊?”女网友笑道。
  “不是,刚才那虫子长得很吓人。”我这是说真话,我小时候都是抓毛毛虫玩的,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怕虫子?但是刚才那条虫子长得确认吓人,它浑身发紫,看起来好像很毒,这还不说,可怕的事,它好像长了一张大嘴巴,那大嘴巴似乎占据了头的全部,就像一条小蛇一样。
  “吓人?是长这样子吗?”女网友突然冷冰冰的说道。
  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冰冷,那是我的手触摸女网友身体的温度。
  她怎么变冷了?
  我抬头一看,朦胧的水雾中,我看到了一条发紫的大虫,正张着血盆大口向我扑了过来。
  “啊!”我吓得一声惨叫,我的整个脑袋就被大虫给吞了下去。
  “啊!”我惊醒。
  一声的冷汗。
  我看了看四周,寂静的如家酒店。
  而床上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
  “我做梦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整个头晕晕的,仿佛现在也在虚幻的梦中一样。
  “喂?你在厕所吗?”我喊了一声。
  床上没有人,那女网友肯定是去厕所了吧?
  我起身去厕所,可是厕所里没有人。我重重的捏了下自己,重楚告诉自己,这是现实。
  女高中生去哪了?我疑惑,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
  房间里没有她的一切东西,就好像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我急忙发微信,问:“你在哪?”
  可是,微信迟迟没有人回答。
  她真的来过吗?我突然分不清梦和现实了。
  我准备去厕所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下。
  这时,我看到一次性刷牙被用过了,这个告诉我,她来过,之前的不是梦。但是自己看见的那个怪物,是她吗?还是梦?我分不清了。
  我回到了床上,查看微信时,发现提示:你们还不是好友。
  “她把我拉黑了?”我苦笑,虽说是一夜情,但是也不至于如此草率吧,外面天还黑的,就不打招呼就走了?
  我苦笑,极力去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然后我想起了一个画面,女生骑在我身上像一条蛇扭动的场景,记忆告诉自己,我跟她发生过性关系。
  我不断去加她为好友,但是没有用,她就是没有验证通过。
  我这才发现,对她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没有姓名,没有手机号,没有地址,连哪座学校都不知道,除了一个微信号和一面之缘还有合体外,一切都是未知的,我压根没法找她。
  我苦笑。
  这约会,也太诡异了吧。我心里暗想到。
  清晨。
  没有了女网友的陪伴,我早早的就退了房。
  这时,我把手机里的照片翻了出来,递给了收营员,问道:“昨晚你见过这个女生吗?”
  那收营员仔细看了一眼,摇摇头。
  “昨晚是你值班吗?”我问。
  “不是,换班了。”收营业回答,然后继续忙她的。
  我无奈,只好离开了旅馆,这刚出来,脚下被东西一拌,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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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头一看,差点绊倒我的是个臭乞丐。  这乞丐断了条腿,弄了一条假肢,就是一铁钩了,这样子,就像独孤求败一样。虽然看起来有五六十岁了,但是人精神很好,眼神也很犀利。我甚至怀里,这货就是假的,骗钱的。  幸好没绊倒我,要是绊倒我了,我可跟他不客气。  “朋友,给点钱吧。”乞丐拿着饭碗向我要钱。  我心情不好,遇到这种事我一般是不给钱的,不仅不给钱,也许我还会骂他一句,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了两个大美女,还看着我和乞丐。我是男人啊,在美女面前,当然要装一把,女人嘛,都喜欢大方的男人。  我当场就掏出张20块的人民币,扔给了乞丐,还摆出一副,老子有的是钱的架势。  但是两个美女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当场就后悔了。  “呵呵,好人啊。”那乞丐很高兴,至少一天的伙食有着落了。  我白了他一眼,这钱给了就是给了,不可能重新要回来。  “小朋友,你天突穴有梗,迎香穴有黑痕,瞳色无光,手指蜡黄,你是中蛊了。”乞丐突然很严肃的说道。  “你才小朋友呢,我都玩女人了。”我什么话都没听见去,我只听见,他在咒我,我心想:一个破乞丐,还装看相,老子不迷信,看我大方,想继续坑我钱吧?当我三岁智商呢?  这时正好绿灯,我直接就过了马路,后面的臭乞丐还在不断的囔囔的,但我什么话都没有听进去,只听见了几个字:蛊虫,会要了你的命。  我全没当一回事。  回去的公交车上,我还拿手机想方设法联系昨晚的女网友,可是,无论发了多少验证消息都没有用。  “怪了,哪里得罪她了?”我还很诧异。  我住在杭州留下的屏峰小区,浙江外国语学院和浙工大都在这里,但是理城区远,我上班是在文三路,一家普通的IT公司。标准的上班族,我很多高中,大学同学都在杭州,不缺朋友,倒是缺女朋友。  像昨晚这样的约炮,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约过一个丑逼,都不好意思下手,但最后还是忍着打完了炮,所以昨晚的美女网友让我记忆犹新,很是舍不得。  连续三天,我没有任何事,照样上班,吃饭。  但是第三天晚上,我的噩梦开始了。  这天晚上我半夜起来上厕所,上完迷迷糊糊的准备回被窝时,我无意间看了镜子一眼,这一看,把我的魂都吓没有了。  这镜子里的男人哪里是自己?  面色发黑,消瘦,眼神无主,就像一具骷髅头一样。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怎么回事?我急忙开了灯,仔细看,没错,自己的样子就像一具骷髅头。当场,那种恐惧席卷全身,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子呢?  我不敢相信,生病了?中毒了?被传染病毒了?各种可能性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最后,我拨打了120。  那两名护士看见我时,也是吓了一跳。  “大哥,你是多少天没吃饭了?怎么像是非洲难民营的?你偷渡来的吧?”护士的惊讶不诧异我。  我无助的苦笑,心里害怕的要死。  医生直接给我挂葡萄糖和蛋白质点滴。打了营养剂后,我的脸色才慢慢的好起来,除了消瘦一点外,其他看起来还很正常。  我在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  检查结果是:全部正常。  不仅仅是正常,还很健康,甚至健康的可以去跑马拉松,而且让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连我的慢性肝病都好了。  但是身体是我自己的,我知道,我有病,我有问题。  “医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不可能一切都正常啊,我肯定有病,肯定是中毒了或者被传染了未知的病毒。”我很焦急的解释道。  “给你做的检查都查了,所有的指标都没问题,可能是你工作压力大,想太多了。”医生说道。  西医只看指标,指标没问题,那你就是没问题,哪怕你明明快死了,也觉得没有问题。  “大哥,你去问问昨晚来接我的那两名工作者,人家都说我是非洲来的。”我愤怒道。  “真的没有问题,要不你去其他医院查查吧。”医生无奈的摇摇头。  我彻底傻了。  怎么会没问题呢?我都感觉浑身不对劲。  于是,就去市一,二,省立医院查,结果都一样:你健康的像头牛。  你们见过长这么瘦的牛吗?那是骆驼。  我恐惧,无助,医院查不出原因,但我又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对劲。  我不敢跟公司领导说,也不敢跟爸妈说,怕他们担心,也没法跟朋友提这事,因为医生都帮不上忙,他们能帮上什么忙?  我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就像被这个世界隔离了一样,在自生自灭。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体内有个东西在爬。  我好奇,欣起衣服一看,没有看见什么。  但是我就感觉有东西在身上爬,还弄得我有些痛。  “还有蟑螂吗?”我自嘲道,这出租房一个月没有打扫了,垃圾满地是,泡面,臭袜子,零食乱放,男人吗,都是这样子,有蟑螂也不奇怪。但是你蟑螂也不能爬到我的床上来啊,还在我身上爬?  我开灯,起身,找这条臭虫。  但是没有找到,然后我干脆把衣服也给脱了,把被子也给欣了,但是没有。  “死哪去了?找到,老子踩死你。”我自言自语着。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肚子上有东西在爬,我低头一看。  脸色当场就青了。  确实有东西在肚子上爬,但是它不是在肚子皮肤外面,是在肚子的皮层里面,一个凸起的点,就像一条小蛇一样,在我的皮肤表层里爬。  看到这一幕,我窒息了。  瞳孔急剧收缩,手脚冰冷,这是人恐惧时的本能反应。  有一条虫子在我体内!  我慌了,我想打120里,但是我又意识到,没有用的。  我口干舌燥,恐惧席卷全身,竟然有虫子在我体内?是寄生虫吗?一定是。我看过很多新闻,说寄生虫寄生在人体内,然后穿梭内脏,以吃内脏和人体为生,最后,人就剩下一具躯壳,而整个人都已经成了寄生虫的窝。  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我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这时,我看到了桌子一把水果刀。  我盯着水果刀看着,一咬牙,拿过了刀,然后对准了那虫子。  我要把它挖出来,无论是什么,我都要把它弄出来。  可是,它在爬,它在乱串,我压根没法下手。  这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我一刀割了进去,鲜血涌现,但是虫跑了。  “Shit!”我愤怒。  那虫子在肚子上爬,在手臂上爬,在大腿上爬,他吗的,它甚至往我内裤爬,那种感觉,让我抓狂和害怕。  我从来没有这么怕过。  我割了几次,找了它几次,但是都没有把它挖出来,最后它钻入了体内,消失了。  我吓得有点发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害怕,我会死吗?  次日,我再次去了杭州市最好的医院。  “你体内真的没有拍摄到什么东西。”医生说道。  “有条寄生虫,我亲眼看见的。”我愤怒,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巴掌把医生办公室上的东西欣翻了。  所有人都看着我,就好像看一个精神病一样。  “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医生说道。  “看你吗的比!”我回骂了一句,抢过片子,愤怒的出了医院。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  这么走着走着。突然传来了声音:“小朋友,你是来找我的吗?”
  他妈的,又是小说。
  顶.......
  是小说的话题目写上小说,看题目整的给事实是的,别让人家误会很多喷子,写的挺好的  
  03  我感觉这声音很熟悉,急忙转身,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个臭乞丐。  这一刻,我脑海里突然想起这个乞丐之前说的那些奇怪的话。  “你是不是知道我怎么了?”我很激动的问,甚至激动的都想去打他:“是不是你搞的鬼?”  乞丐笑了笑,说道:“我早就跟你说了,你被人下了蛊。”  “蛊虫?”我一愣,对蛊虫这个东西只是听说过,至于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而且我一直认为这是迷信。  “对,蛊虫,而且是色蛊。”乞丐拿出一个老烟斗,点燃,悠然自得的吸了起来。现在用烟斗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我看见烟斗上还画了一只蝎子。那烟斗的质地和颜色看起来十分古老,没有个上百  年,也有个几十年了吧。  但我这时已经急死了:“什么色蛊?你倒是说清楚啊?谁给我下的,会死吗?怎么解蛊?”  我对蛊一无所知,于是乱问一通。  “我凭什么告诉你?”老乞丐反而摆起架子来了,还不肯说了?  我本来就着急,这老乞丐却悠然自得,还不肯说,这还不把我给气死啊,苦苦哀求道:“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告诉我?”  我就像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因为自己实在是无助和绝望了,找医生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只能靠自己了。  乞丐笑了笑,说道:“拜我为师。”  噗!我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顿时就傻眼了,说道:“拜你这个乞丐为师?什么师?不会是跟着你一起当乞丐吧?”  我想想,拜乞丐为师,那不就是小乞丐吗?那不就是乞讨吗?  我有手有脚,让我做这么伤自尊的事,肯定不行啊。  “什么乞丐?乞丐只是我的业余爱好。”那老乞丐不屑的说一声,猛抽了根烟。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乞讨是业余爱好,这业余爱好也太光明正大了吧?太有情调了吧?  “其实我的职业是蛊师,你拜我为师,当然也是学当蛊虫师了。”老乞丐说道。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蛊虫师这样的职业,不知道是做啥的,但是这些我都不关心,我只关心,我体内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怎么办,有没有得救?  “行,师傅就师傅吧。”我知道命要紧,反正我那份工作也没多少工资:“你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不急不急,你先拜师,给为师嗑三个响头吧,嗑了后,你就是我虫门蛊的传人了。”老乞丐似乎心情很不错。  我当时压根就啥也没想,直接就跪下来嗑了三个响头,他是长辈,我是晚辈,磕头一点都不为过。嗑完后,我也很有男子气概的说道:“我是男人,一言九鼎,说是你徒弟就是你徒弟。”  老乞丐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旁边的空地,让我坐旁边。虽然我觉得在大街上这样子很丢脸,万一碰到熟人,就更尴尬了,可是那时哪里想那么多,就坐他旁边了。  在路上看来,我好像是被这个老乞丐给骗了一样,几个路人还过来奉劝,说:“他是个骗子,你别被骗了,江湖郎中,鬼把戏,忽悠你的。”  我无奈的摇摇头,我不是孩子,也读过大学,能分辨是非,如果非要说被骗的话,我更加相信我是被医生给骗了。  师傅拿出了一个酒葫芦,那葫芦跟他的烟斗一样的老,也刻了一个蝎子的像,然后将那个乞讨的碗拿过来,将钱捞了出来,然后将酒葫芦里的酒倒了进去,对我说道:“滴一滴血。”  我咬破了手指,挤了一滴鲜血滴入了碗里。  鲜血扩散开来,在清澈的白酒碗里形成了一个诡异的纹痕,然后散去,最终白酒变成了紫色。  难道真是江湖郎中?玩鬼把戏,故作玄虚?我心里对这个老乞丐还不是完全相信。但是都拜师了,应该不至于骗人吧。  我发现师傅的脸色很难看,额头还泛出了冷汗,这让我感到不安,急问:“师傅,怎么样?”  “你只有一年的命,这一年,蛊虫会食你肉喝你血,寄生在你体内,一年后,产卵,食光你的内脏,最后你将变成一具枯竭的干尸。”师傅说道。  听了这话,我整个人都软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才24岁,大学刚毕业,你告诉我,只能活一年了?  这是雷天霹雳啊。  我根本接受不来这个事实,甚至不想去相信这个事实。  “师傅,你可别骗我,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啊?”我的心紧张的狂跳,噩耗啊,一年的命,我还这么年轻啊,父母刚把我培养好,刚入社会,还没娶老婆啊,就要挂了?  “师傅,你不是说你是蛊虫师吗?那你肯定可以解,将我体内的那只蛊虫挖出来对吧?”我不指望医生,他们拍片都找不到那个东西在哪里,怎么能指望他们给我乱开膛呢?  老乞丐皱着眉头,很显然,这个结果也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本以为他可以解的,没想到,师傅说道:“师傅功力不够,解不了。这蛊叫色蛊,是不解之蛊,极其毒辣,它原先只是控人的色欲,但是你  体内的这条蛊虫,乃色蛊之王,名叫宗欲,这蛊已经几百岁了。已经不只是控欲了。”  听完这话,我再次傻眼了。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我没得救了,自生自灭吧。  “师傅,你的意思就是我game over了?”我绝望的问。  师傅点点头。  我脑袋一片空白,当你去医院检查,就好像被医生告知,你得了恶性肿瘤一样的绝境,就像整个世界一下子崩塌了一样。  “那我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我得去找女人,让她们给我生个娃,我也好向父母交代。”我说这话时,感觉特别对不起父母,是含着眼泪说道。  “不行。色蛊之所以叫色,就是因为它的第一条禁忌就是不能碰色。一旦你碰了色,跟女性发生关系,你会立刻毙命而死,这是色蛊的诅咒。以后,你不能碰任何女人了。”师傅再次说道。  我再次瞠目结舌,这哪里是活着,这是生不如死啊,老子最爱泡妞,你不让老子泡?  我突然感觉,这是报应啊。  也就是这一刻,我明白了是谁给我下的蛊,说道:“是我约的那个女网友给我下的蛊,对吗?”  师傅点点头。  “我必须找到她。”我嘴里囔囔自语。   “至少你还有一年的命,师傅会全力帮你解蛊,我认识一个蛊虫师,他是情欲派蛊虫师,一定可以帮你解的。”师傅说道。  我感激的点点头,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师傅的身上,我同时也告诉自己,要乐观,要活着,一定可以活下去的。  “好了,下班了,跟师傅回家吧。”师傅说道。  我心想:我回出租房也没有用了,那里除了隔壁房间的那个骚女邻居外,已无可恋的东西,干脆就跟着师傅走吧。  我等着师傅一路徒步,走了近半个小时,入了一条荒芜的小弄,然后是一间老屋子。  这老屋子是纯木头房,看起来,有百年的历史,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要倒塌的样子。  “我说师傅啊,我就剩一年的命了,你好歹带我去住五星级酒店啊,也让我玩玩那里一流的女服务员。”我说前半句话的时候还挺得意的,说到后半句的时候,我梗塞了。  天杀的,我以后再也不能玩女人了,一想到这,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说连载,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04  “等你解了蛊,当了蛊虫师,有的是机会挣钱,到时候,女人还不是一把一把的。”师傅大笑道。  师傅老了,他是玩不了女人了。  师傅换了衣服,把那身破烂的衣服扔到了屋外,然后去了厕所冲澡。  我无所事事,就仔细打量着这间老房子。  这不打量还好,一打量把我吓了一跳。老屋子阴森森的不说,还没有什么光线,而且墙壁上还挂了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把头凑了过去,想看看墙上挂的是什么。当我把头凑过去时,突然,一只血红的眼睛睁开了。  “啊!”我吓得当场软瘫在了地上。  我这才发现,这些东西奇形怪状,看起来像是小生物,好像还是活的,还盯着我看。  这时,师傅出来了。  “你躺地上干嘛?”师傅魏僵问。  我看了眼师傅,洗了澡,换了衣服,干净了许多,像个正常男人了,也不臭了。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乞丐是业余爱好的。  “师傅,那些是什么东西啊?”我起了身,指着墙上的东西问道。  “你可别碰,它们是虫蛊,都是剧毒,被蛰一口,你就上西天了。”师傅魏僵呵呵的说道。  我傻眼了。  我听说过养蛊,但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把蛊养在墙壁上的。  “这些木头是樟木,樟木是防虫,正是因此,才养蛊,因为能从樟木里活下来的蛊生命里都很强。”师傅解释着,指着那只大红眼睛的小怪物说道:“这生物你从来没有听说过吧?”  “这叫红眼虫,产自东南亚,它喜欢吃人的眼睛,要是钻了你的体内,它就会藏在你的眼睛里,当然你眼睛没几天就会瞎。想把它挖出来,就从把眼珠子挖掉。很残忍,这种蛊虽然不致死,但是它很折磨人,甚至生不如死。”师傅说道。  听了这些介绍,我心里直打寒颤,都说蛊毒非常的毒辣,阴险,残忍,看来此话不假,不知道自己体内的这根虫子会把自己咬成什么样子。  想想都让我毛骨悚然。  “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这本书拿去看吧。”师傅从一个柜子里找出一本书来,扔给了我。  我看见那个破旧的书柜里还有挺多的书。  我接过书,那书是皮囊封面,上面都是灰尘,看起来好像很多年放那没人碰它了。  我看了下书名,写着:《梅山教蛊术笔记》。  梅山我知道,湘西一带。湘西赶尸很有名,在中央台的探险栏目放过。梅山蛊术我只是耳闻,因为平时很少接触这些东西。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很多病原体都是蛊,只是西医不太承认这东西,有时候,会跟寄生虫混在一起,比如黄鳝,牛蛙,螺丝里都有寄生虫。  但是蛊和寄生虫还是有区别的,蛊都是至毒至邪之物,通灵,侵蚀,控欲,辟邪,出窍,癫疯等等。  蛊虫,蛊灵,蛊毒,蛊咒,蛊鬼,跟蛊有关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我稍微翻了下书,还是在乎自己的事,问道:“师傅,你不是说你有个朋友可以帮我解蛊吗?要不我们去找他吧。”  “不急,我们先弄点吃的。”师傅魏僵不急不忙的说道,然后就去了厨房,似乎准备烧面。  他不急,我是急死了啊。  我随手翻着那本书,没过多久,师傅就端出了两碗面。  我见内屋很黑,只有微弱的灯光,准备去找开关,师傅却制止了我,说道:“蛊喜阴,喜湿,喜黑,不喜欢光,更不喜欢晒太阳,别惹了它,惹毛了它们,要是这么东西全逃出去,不知道要咬死多少人。你也是,以后少晒太阳,你体内的蛊虫一晒太阳,就会咬你。”  我不知道师傅是在跟我开玩笑还是故意吓我,但是我手停了。  只好去吃面,当我夹起面准备吃时,又被吓了一跳。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老一惊一乍的。”师傅说着,夹起了面里的那东西就津津有味的吃了。  我差点恶心的吐出来,因为面里竟然有小虫子。  这小虫子白白的,像是蛆,怎么面里有这东西?  “这是啥?”我惊恐的问。  “你不吃也得吃,因为我们体内的蛊喜欢吃这东西,既然它们在我们体内,我们就要好好的善待它。”师傅魏僵说道。  我无语,问道:“我们?难道师傅你体内也有蛊?”  “对,所有蛊虫师的体内都有蛊,不然怎么教蛊虫师呢。”师傅笑道。  我第一反应就是:师傅你怎么没死?难道所有的蛊虫师都要先经历生死吗?  但我没问,而是问:“那有什么好处?”  “以后你会知道的,先卖个关子。”师傅魏僵神神秘秘的说道。  我心想:死都不怕了,还怕吃虫子。  就吃了面,没想到,味道还不错。  大概等待十点左右,师傅才起身说道:“走,去夜总会。”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去哪?夜总会?我说大爷,你都六十来岁的人了还是去那种地方?你去就去吗,还带上我,你明知道我不能近女色啊,我碰女人,我会死的啊。你这是把我往火坑上推啊。  我是哭笑不得啊。  师傅见我这个样子,只是笑了笑,说道:“夜总会里,卧虎藏龙,尤其是那些会情蛊和色蛊的人,都喜欢躲那里玩女人。”  被这么一解释,我知道了,师傅是带我去找他的朋友,帮我解蛊。  酒吧我倒去过,吵杂的不行,但是夜总会真没去过,但我也知道里面的女人都很成熟,很有女人味,直勾勾的,看得男人都想犯罪,我在心里一直警告自己,别犯错。  我们坐了出租车,去的是一个叫金色年华夜总会。  看得门口穿着制服的服务员,我就知道,我要是进去了,我肯定会死在里面。  我跟在师傅的后面畏畏缩缩的走着。但是师傅却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像是老顾客啊。  我心里疑惑:师傅还能玩得动女人吗?  看着女服务员穿着兔子装,头上戴着两只大白兔耳朵,喜人的样子,我还以为我是来到了cosplay秀场呢。  “我们是来找宋老板的。”师傅说道。  “有身份吗?”女服务员笑着问,她的意思是你是熟人吗,还是大客户,还是什么,总有个让她叫的理由吧。小人物可见不到宋老板。  “你就说虫友。”师傅说道。  女服务员愣了一下,打量了下我们两个人,见我师傅气度不凡,年纪也不小,还是进去打小报道了。  这时,我们就站在夜总会的内大厅。  这里很黑,满是烟味和胭脂味,上面一直哥特风格的重金属乐团在疯狂的吼着歌,下面的人哈哈的狂叫,都跟疯子一样。但这些都不吸引人,吸引人的是女人,尤其是几个女人在一边,对着客户跳脱衣舞,把我的眼珠子都看瞪出来了。  当我看得发愣时,被师傅狠狠的打了下脑袋瓜,原来我们要进去找宋老板了。  路过那女兔服务员时,服务员朝我直勾勾的一笑,当时,我的魂都没有了,倒不是我没玩过女人,但是我这没玩过这么有骚味的女人。  我们挤过了正厅,入了一个走道,这里全是包厢。  包厢里的场景更是不能直视。  然后到了一个特别鲜艳的包厢门口,那门是血红血红的,就像真血一样,门口站着一个看门的。  见到我们两人看时,稍微对我们搜了下身子,见我们没有带武器,就推门放我们进去了。  “哎呀,这不是魏叔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看见一个男人,左右各搂着一个女人,见我们进来时,眉头就上扬,大笑恭维道。  我看这个男人好像四十左右的年纪,精神特好,但是他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挥了挥手,让那两个女人出去,我暗叫可惜啊,怎么不让她们陪我呢?出去多浪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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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你去哪了,把人胃口吊起来  
  05  两个女人经过我身边时,我的眼珠子一直盯着她们的胸口看。其中一个女人还故意贴了过来,那胸都快跟我的身体贴到一起了。我都感觉到要窒息,这地方真是危险,波涛汹涌,总是让人想犯罪。  这时,师傅又狠狠的拍了我一个脑袋瓜,骂了句:“说了,戒色。”  我戒不掉啊。  师傅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而我只能乖乖的站在一边。  宋老板给师傅倒了杯红酒,看起来像血。  师傅眯了一口,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说道:“84年的血酒,宋弟你可真是会享受啊。”  我不知道血酒是什么酒,后来我才知道,是蛊酒。用各种蛊虫的血液酿制而成,蛊虫本来就非常珍贵,用打量蛊虫的血才能酿制一两瓶血酒,可想而知,这血蛊酒有多贵,当然了,如果是顶尖的蛊虫,比如金蚕蛊,那价格就更加不菲了,一瓶金蚕蛊的血蛊,那都是几百万的价格。  血酒贵不仅仅是因为材料特殊,还贵在血酒的两个用处:  第一,蛊虫师体内的蛊虫也喜欢喝血酒;  第二,血酒益精血,强筋骨,补肾壮阳,养肝填精,延年益寿。  尤其是男人喝了血蛊酒,嘿嘿,别说一夜七次郎,那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一夜七个女人你都能搞定。  所以,在这夜总会里,可是超级精品啊。  师傅的酒葫芦里装的就是蛊酒,不过是劣质货,跟这血蛊酒一比,天然之别。  “别这么说,最近有人在我地盘惹麻烦,我可揪心死了。”宋老板宋心霖也喝了一口血酒,他喝起来就比师傅豪迈大方,不把钱当钱啊。  我是知道了,这宋老板就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  师傅说,蛊虫师能挣钱,看来是真的。  “还有人敢在你这里闹事?”魏僵不可信。  宋心霖无奈一笑,问道:“找我来,不会是看上我这里的妞了吧?”  我捅了捅师傅的后背,是在暗示他,别说妞的事了,快说正事!  “这个是我新收的徒弟叫韩尘。”师傅介绍我道。  我急忙朝宋老板点了点头,诚恳的问候道:“宋叔叔好。”  宋心霖点了点头,仔细的看了我我一眼,说道:“天突穴那么黑,中了大蛊啊。”  “宋弟的眼还是那么尖啊。”魏僵赞扬了一句,继续说道:“他中了色蛊,而且是色蛊之王,宗欲。”  听到‘宗欲’两个字时,我发现宋叔叔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不可能。宗欲早就死了,不可能传下来。”宋心霖显然不相信。  我不知道我体内的这条叫‘宗欲’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让师傅和这个宋叔叔都如此的惊慌失措。就好像见了鬼似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宗欲很可怕,很可怕。  “我也不信,所以才让你来看看。”师傅说道。  那宋叔叔再次看了我一眼,只是这一次,看我的眼神更上次的不太一样。  “你过来,滴一滴血到我这酒杯里来。”宋叔叔端着酒杯,让我过去滴血。  我只知道,古代有滴血认亲,但我真不知道,这样就可以检验出我体内的蛊是什么蛊,这听起来匪夷所思,比去医院拍X光还神奇。  不过这世上,本来就有太多诡异的事,也许是我太无知吧。  我走上前,咬破了手指,挤了一滴血,入了血色的酒杯。  我们三个人都盯着酒杯看。  “没什么变化啊。”宋叔叔有点心急,这才十来秒钟呢,但是这话一说完,酒杯就慢慢的冒出了气泡。  紧接着,气泡越涌越大,然后整杯酒杯像开水一样,沸腾了起来。  宋叔叔拿着的酒杯直摇晃,似乎有一股的神秘的力量在左右这杯血蛊酒。  突然。  酒杯的血酒波涛汹涌,一下子,血酒拔地而起,就像蛟龙出海,直冲像天花板。这根血柱足足有两米来高,奇形怪状,就像黄山的迎客松一样,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是艺术雕像呢。  我们三个人完全看呆了。  血柱还在变形,很快就形成了一条血龙,惟肖惟妙,气势滂湃,张开血盆大口就朝宋叔叔扑了过来。  宋叔叔被吓了一跳,当即扔了酒杯,整个人吓得往后倒,翻过了沙发,摔了个四脚朝天。  酒杯啪的一下,掉在地上碎了一地,也就在同时,血龙从空中坠落而下,溅在地上,成了一摊血水。  “血真蛊龙诀?”宋叔叔爬了起来,脸色非常难看。  我刚才也是被吓了一跳,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血还能生龙活虎,跟真龙一样?  我师傅也是瞠目结舌,和宋叔叔彼此看了一眼,然后又诧异的同时看着我。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好奇的问。  “他只有一年的命,如果震不住这条宗欲,别说一年,几周也许就会死。宋弟,你有没有办法?”我师傅问宋叔叔。  宋叔叔只说了四个字:“听天由命。”  “宗欲是你们情欲蛊派的至高毒物,就算你没有办法,你们派的人也应该有办法解吧?”师傅还在替我想办法。  宋叔叔还是摇摇头,说道:“宗欲是公认的不解之物,至少在我们派,我没听师祖说起可以解,魏叔,还是准备后事吧。”  听了这话,我的心一下子就崩溃了。  我知道,我是真的死定了。
  06  宋叔叔没有留我们,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具尸体,而且还是一具将千疮百孔的尸体。  出了宋叔叔的包厢,我看着夜总会里的灯红酒绿,奢侈糜烂,我突然有点后悔,我的人生没有享受过。  “师傅,我都是将死之人了,不如我们也包个妞吧,死也想死在女人的怀里。”我说道。倒不是我没出息,也不是我想求死,很多时候,有个叫‘命运’的东西,它会推着你走。  尤其是女服务员直勾勾的看着我时,我知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还有一年呢,现在看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师傅笑道。  这个时候,他还能笑得出来哦。  回去的路上,我问师傅,什么是宗欲,什么是血真蛊龙诀?  师傅说,宗欲这蛊是独一无二的,哪里来,没人知道,传说在上一代蛊王赫禛的体内一起死了,没想到,它突然又出现了。至于血真蛊龙诀是什么东西,师傅也不知道,但是传闻有很多,有人说可以永生,有人说可以无穷的力量,有人说是宝藏图,甚至说是什么黑武器,各种说法都有。  这让我更加的迷茫,也更加的疑惑,我打开微信,继续给那个女网友发验证消息,但是仍然没有回任何信息。我很不解,她是谁?为什么要给我下这么恶毒的蛊?我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决定,不管她在哪里,我都要把她找出来。  回到家后,师傅给我理了个房间,然后又在整间屋子里找东西。  我洗澡好后,师傅还在找东西。  “师傅,你到底在找什么啊?”我问。  这次,师傅找到了,只是一张破旧的羊皮卷,递给了我,说道:“这上面有个口诀心法,你记在心里,这是我的祖师爷传下来的,原本是给我的,我没用,你试试。”  我接过羊皮卷,擦了擦灰尘,上面就一行字: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我吐血,说道:“师傅,这只是《金刚经》里很普通的一句话,你把它当宝?”  “是吗?”师傅摸着脑袋,看来他从来没有读过这句话,也没有去领悟这句话的意思啊。他自己都没有试过,都没用,让我用?  “如果蛊不能解,那干脆就顺其自然,我们就驯服它,为你所用。”师傅说道。  我哭了,说道:“师傅,这就是你说的方法?”  师傅点点头。  我也是给跪了,真的是死马当活马医啊,要是读几句心法,体内的蛊就听话了,以后我还上什么医院,去佛堂念经得了。  师傅见我很无奈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万物无相,相生相克,定有你的路。”  我只能呵呵了。  “师傅看美女去了哦,你就好好的念吧。”师傅说着,拿了本黄色的杂志,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将这句佛语记在心里,也许师傅说的没错,我如今只能靠‘佛’了。  我念着念着,可能是太迟了,我就睡着了。  我做梦了。  梦见我回到了那个酒店,308号房,床上,那个妩媚的高中生像蛇一样骑在我的身上,扭动着她的身躯,是如此的性感,跟妖一样,突然,女高中生的脸变了,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口扑向了我,将我的脑袋一口咬断,生吞了下去。  鲜血从脖颈断裂出不断的涌现出来,我四肢抽搐,那场景太吓人了。  “啊!”我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发现只是一个梦。  我口干舌燥,深深的咽了口气,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做这么奇怪的梦,为什么会梦见她?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心脏一阵剧痛。  这种痛,就像无数的蚂蚁咬你的每一个细胞一样。我当即就软到了床上,紧接着,全身所有的地方都剧痛起来。  我知道,这是蛊虫在咬我,在体内吃我的肉。  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痛的痛,如果痛可以量化的话,如果被砍断手脚的痛是10,那女人分娩的痛是100的话,这时的我的痛就是1000,甚至上万,我连伸手去拿衣服咬的那种勇气都没有,我只能咬住了被单。  整个人抽搐,骨骼就像断了一样,就像千刀万剐,有上百的刀片在我身上刮,一片一片的将我的肉刮下来。  我卷缩在那里,动弹不得,浑身直冒冷汗,瑟瑟发抖,牙齿都咬僵了,眼珠子都痛得充血,这一刻,我真的想说:师傅,你杀了我吧。  痛苦能让人清醒。  痛苦似乎让我看透了人生的真谛,也让我有了觉悟。  这时我第一次,蛊毒发作,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种痛,但是,这只是个开始。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  当第二天师傅来叫我时,我几乎快奄奄一息了。  但是,这一刻,我只对师傅说了一句话:“师傅,我想活下去。”  师傅看着我,那眼神中充满了不甘。  求生,是人的本能。  “今天我们有生意。起床出发了。”师傅说道。  “生意?”我不解。  早上八点多,我们就出门了,买了动车票,从杭州去了温州。  一提到温州,很多人马上就想到了富豪。  是的,温州确实是一个经济非常发达的地方,也是富豪云集的地方。而这次去,我问了师傅,他说,就是去见大老板。  我们12点到达了温州永嘉动车站,然后坐车去了一个叫七都岛的地方。  这个岛,是温州移民最多的岛,上面建满了别墅。  我们上了岛后,按照地址找到了那间豪华别墅。  别墅非常的气派,就那个大花园就大得吓死你,上面种满了花,非常的美丽,在车库里,我看见了一辆宾利。  “真是有钱啊,不知道这老板有没有女儿,娶了可就好了。”我的脑子里尽想着这些不劳而获的事。  到了大厅门口,两个黑衣人的看门人拦住了我们,师傅报了名字,就放行了。  可是当我入了大厅时,我傻眼了。  大厅装修非常豪华大气,奢侈华贵,大厅中间是红地毯,两侧摆了一些椅子,而且这里有很多人。这有钱人欢迎客人的气势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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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客厅好多的人。  我猜测估计都是来做生意的,至于是什么生意我还是不知道。  “这些都是各蛊派的蛊虫高手。”师傅轻声对我说道。  我打量着他们,这些人神色各异,气度非凡,跟普通人还是有些差别的。  “这不是虫蛊派的二长老魏大师吗?没想到,把你也请来了?”一个中年男人似乎认识了我的师傅,马上过来恭维道。  我没想到,师傅的头衔还这么大,虫蛊派二长老。  这蛊虫蛊虫,虫是大头啊,所以这虫蛊派肯定是一个大头派了,其实我隐约的已经猜出师傅擅长什么蛊虫了,应该是蝎蛊,因为酒葫芦和烟斗都刻了蝎子。蝎乃至毒之物,蝎王更是不得了,我心想,师傅身上是不是就藏着小蝎子。  后来我才知道,师傅真的是一个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你们也来凑热闹?还是想抢我们的生意?”魏僵笑道。  “这什么话,魏大师你出手,我们只有靠边站的份。”那个中年男人长得很黑,黑得发紫,看来这近墨者黑,这个男人跟毒物是呆得太久了。  “实话告诉你吧,里面这人,已经是晚期,解不了了哦。”那中年男人摇摇头说道。  从这句话里,我听出生意是什么了,应该是解蛊毒。而且这些人,都解不了,那肯定是大毒之蛊了。  “那是你们,我可跟你们不一样。”师傅说话还是狂的,狂有他狂的资本啊。  “那是那是。”中年男子直点头,然后看了一眼我,想说话,又憋了回去。  这时,还有其他蛊派的人想过来打招呼,但是管家出来了。  “魏大师吗?这边请。”管家说道。  我又跟在师傅的后面往客厅里面的套房而去。  我感觉背后有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入了套房,紧锁了门。  我看见一个老头子躺在床上,插着氧气筒,目光无主,人形消瘦,这样子,就像是灯芯,要熄灭的灯芯。  而在老头子的旁边,站着一个大美女,我猜测是他的女儿或儿媳妇。  我见到大美女,心里就美滋滋的,把要死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我眼里压根就没有这个中了蛊的老头子,只想上去问那个大美女:姑娘,可以看看你的内裤吗?  “你看我还有得救吗?”老人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师傅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转过头来,问我道:“徒儿,你猜猜他中的是什么蛊?”  我想起《梅山教蛊术笔记》的记载,说看是否中蛊,主要是看穴位,因为中蛊毒者,最先表现的地方就是血液,血液流通全身,会在特别关键的地方流下痕迹,尤其是解毒的地方,心脏,肝,肾,还有淋巴。  所以对应的穴位有人中,天突,紫宫,膻中,肝俞,腰俞,命门还有会阴。  这些穴位大部分都被衣服遮掩,但是一般天突穴会露在外面,所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看天突穴,但是一般,是查看全身。  中蛊者,变化有两种,一种是颜色发紫或发黑;另一种就是发肿甚至溃烂;前者轻,后者重。  我根据上面的方法看了下老头子的天突穴,没有特别的颜色变化,也没有肿,这得脱衣服看起来地方了,我想,师傅既然这么问我,我肯定不能脱了看呗,再说了,一旦我说错了,还丢了师傅的脸。  既然来这解蛊,那肯定是中了蛊,但是是什么蛊,只能说我眼瞎,真看不出来,但是我想,这个老头子都一把年纪了,就算没蛊,也该走了,于是就随口说了句:“油尽灯枯,是条谁也无法阻止的路。”  没想到,师傅和富豪都惊讶的看着我,我暗想糟糕,说错话了。  师傅接着哈哈大笑,说道:“你小子很厉害啊,没错,他压根就没有中蛊。”  噗!我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心里暗骂道:“没中蛊,你还让我猜?”  “魏大师,你可别开玩笑了,我没中蛊,叫你来干嘛?”老人家苦笑道。  “老人家,你看起来确实像是中了蛊,面色消瘦蜡黄,头发稀疏,眼神无主,加上穴位也有些异常,但是这些异常,都不是中蛊的异常。所以你没有中蛊,我想,你只是得了癌症而已。”魏僵解释道。  我哭了。  老富豪呵呵一笑,说道:“果然瞒不过大师的眼睛。”  原来,老富豪只是在试探我师傅的功力而已啊,难道外面的那些人,这第一关就没过?那功力也太差了吧?看来无论哪一派,都有浑水摸鱼之人啊。  “徒弟,你再猜猜看。”师傅又考验我。  我真想甩师傅一巴掌,倒不是我不尊重他,不带这样玩的。  我心想,这来解蛊,肯定是有人中蛊,如果不是这个富豪,那会是谁呢?  我打量房间里的人,管家?不可能,就算他中了蛊,也只是个下人,不用如此兴师动众。那中蛊的人肯定是这富豪的至今,这时,我把目光落到了那个大美女的身上。我发现大美女的掌心有点发紫,我心想:发紫是中毒的标志之一,但是很显然这个大美女很健康。  “我想,应该是老人家的儿子吧,或者说,这位美女的丈夫。”我完全是猜的。  这次,师傅和富豪再次傻眼了,钦佩的看着我。  “哈哈,名师出高徒啊。”老爷子的心情好了起来,那个大美女急忙去撑扶老丈人。  老富豪转向管家,说道:“让厅外的人都回去吧,没用的一群人。”  然后老富豪又转过来对儿媳妇说道:“把轮椅推过来,我们带魏师傅去看看。”  大美女推来了旁边的轮椅,老富豪坐上了轮椅,然后出了套房,往里面继续走去。  没想到,在别墅的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内院,这个内院也是种满了花草,还有假山鱼塘,真是惬意的生活啊。  过了内院,然后拐了个弯,我看见有扇特殊的房间。  这个房间四周都贴满了符。  “别笑话我们迷信,我以为是鬼上身,找了很多大师来驱魔,可惜非但没有好,还加重了病情。”老富豪无奈的叹息道。
  08  房门打开,就闻到了一股恶臭。  就算我是个傻子,我也知道,这已经是病入膏肓了。  屋内放了些奇怪的盆景,我猜测是驱虫或是防腐的吧。然后正中央,关公坐镇,当然是镇邪的。  关公的下面,放着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与其说他是男人,不如说他是具木乃伊。  师傅走上前去,我也跟着,我瞄了那具‘木乃伊’一眼,没法看,全身除了鼻孔和嘴巴外,其他所有的地方都用白纱布包裹着,所以才说他是一具木乃伊。  师傅看了一眼,没有说病情,说道:“我要价很高的。”  “钱不是问题。”张富豪马上回应。  有钱人,就是不缺钱。  这时,师傅举起手,标了一个八的数字。  八千?我当场就傻眼了,解个蛊,就要八千的回报?师傅,你这是抢劫银行吧?八千啊,我想想都怕,八千可以让我包一个月的嫩模了啊。  我感慨,这钱也太好挣了吧?  “可以。”张富豪一口答应了下来,然后转头对管家说道:“去准备八万现金,马上给魏大师。”  我一口老血就喷出来了,我以为是八千,竟然是八万?  天那,八万啊,可以包养好多好多嫩模啊。  这一刻起,我下了决心,我要做蛊虫师,我要挣钱,我立志要包养大学生。  “我先付八万,如果真治好了我儿子的病,我再给你十万。”张富豪自己都要走了,只希望儿子的病好,别说8万,80万,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我听见白花花的钱,就像看见了白花花的美女的大腿一样。  “师傅,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治啊。”我催促道,我比师傅还急啊,倒不是我贪财,我只是贪色。  “帮我把他的纱布解开。”师傅说道。  我也没有多想,哦了一声,就走到了这位富家少爷木乃伊的另一侧。  然后师傅欣开了被子,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我强忍着臭,跟着师傅一起,将这少爷的纱布一点点的解开。  我也想看看,这少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中了什么蛊,需要这样包起来。  当我们将所有的纱布都解开时,我瞬间就恶心的跑出去吐了。  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恶心和恐怖的东西。  这个富家少爷,全是都是肿泡,肿泡发着脓,脓里还有白蛆在爬,脓水流出来,恶心至极啊。  你看过日本禁片《下水道的美人鱼》吗?没错,就是那个样子。  我吐了好一会儿,告诉自己,自己可是要挣钱包养女大学生,有点出息好不好,被这么点东西就吓得腿软?  我鼓起勇气重新回到了师傅的身旁,但是始终不敢去看那个奄奄一息的富家少爷。  但我发现,那个大美女却不害怕,可能是她见过不止一次了吧,毕竟这是她的老公。  “你小子,死都不怕还怕这点蛊虫?”师傅取了脓放在他的蛊酒杯里,拿着一根树枝搅拌着。  “谁说我不怕死了。我怕得要命。”我说的是实话。  这时,我有个疑问,便问道:“师傅,为什么你跟宋叔叔们一看这蛊酒的反应就知道是中了什么蛊呢?”  “有句话叫一山不能容二虎。两种蛊毒放在一起,会有反应,我们就是根据蛊毒的不同反应来确认是什么蛊。”师傅解释道。  “懂了,说白了就像铁,铜跟盐酸反应产生不同的现象来确定什么物质一样,同个原理。”我随口说道,这看起来不可思议,说白了就是化学反应。  师傅又惊愕的看着我,好像我说的话很高深莫测一样。  “那这公子哥中的是啥蛊?”我又问道。  “你猜!”师傅又笑道。  “又猜,没兴趣。”我这次拒绝猜了。  “呵呵。可能要让你惊讶了。”师傅转过头,看着我,说道:“他中的也是色蛊,跟你一样。”  我听了这话,脸色发青了,这次,我怎么也高兴不起了,我鼓起勇气看了那少爷一眼,告诉自己,一年后的今天,我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活着,却不如死了。  “本来他可以多活几年,可惜他近女色,让蛊毒提前发作,现在太迟了,已经是晚期,也许连今晚都熬不过去,怎么不早点来找我们。”师傅叹了口气,只摇头。  师傅的这句话,也是同时在警告自己,不要碰女人,不然,你一天都活不过去。  “魏师傅,你总有办法的吧,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再加10万。我儿子还年轻,我还没有孙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张富豪说道。  一个家财上亿的大富豪,竟然说,可怜可怜他吧。  我想,师傅连我的色蛊都解不了,又怎么去解别人的色蛊呢?  “哎,怪你儿子平日里太花心贪色,才被人下了这种蛊。眼下也不是没有办法。”师傅说道。  这让众人扬起了一丝希望。  “你按我的吩咐去做,我需要以下这些东西:狗血,要一大桶的狗血,狗越年轻越好,然后是灰,必须是金丝楠木烧成的灰,不多,两大碗左右;接着还需要水蛭,几十只左右。最后我需要一些配料:白茅根,大蒜,黑豆,朱砂和蜂蜜。”师傅说道。  张富豪听了,马上朝下人大喊道:“让所有人都给我去找,一个小时内,都给我备齐。”  有钱就是任性啊。  金丝楠木是名木不好找,水蛭也不好找,后面的中药到是很常见,我发现这些都是解毒的中药,就是不知道这狗血和灰怎么用。  这时,张富豪又吩咐旁边的儿媳妇,说道:“先让魏大师和韩师傅去休息吧,先住下来,让厨房备好饭菜,晚上好好招待下人家。”  大美女点点头,对我和师傅说了一个请字。  我们跟在大美女的身后,我看着大美女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心里就痒痒,便问道:“美女,你叫什么?”  “韩师傅可以直接叫我名字,夏宣。”大美女回答道。  名字不错,身材更不错啊。  “你是张家的儿媳妇?”我又很八卦的问。  夏宣点点头。  我想,那个公子哥肯定是花心大萝卜,专门在外面搞女人所以才被人给下了恶蛊,肯定是没滋润自己家里的花了,然后又中了蛊,看起来已经几个月了,那这夏宣应该很久没有吃荤了吧。  想到这,我心里就窃喜,心想:反正那个病秧子也不一定能活过今晚,我不替他享受下老婆,多浪费资源啊。
  09  我们路过内院,上了二楼,分别给我们安排了两个房间。  “两位师傅就住这吧,有什么吩咐,可以随时叫我,也可以叫下人。”夏宣微笑着说道,把钥匙递给了我们。  说完,夏宣想走,我马上喊住了,说道:“夏宣妹妹,要不陪我喝杯酒?”  我后悔了,不该当着师傅的面说这话,师傅肯定知道我的想法,果然,拍了我一脑袋瓜子。  “晚饭时,我可以陪韩师傅喝一杯,现在恐怕不方便。”夏宣笑着说道。  这笑起来真是迷人,我浑身都是美滋滋的,心想:我要是有这么一个老婆该多好啊。  “那留个手机号总可以吧。”我还不死心。  可是夏宣只是笑笑,下了楼,而我还在大喊着:“以后叫我尘哥就可以了,不用喊师傅,我没那么老。”  师傅在一旁诧异的看着我,骂道:“我说你脑子不好使吗?这是别人家里,这是人家的儿媳妇,你也想下手?你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我只是笑了笑,说道:“师傅,你说的,我死都不怕,还怕泡个妞吗?”  “那你也不能对人家的媳妇有想法啊,生意还没做成呢,倒师傅房间来。”师傅魏僵训斥着。  我也没有办法,就跟在师傅的后面,然后关了门。  “那少爷中的蛊倒不难解,问题是,谁下的蛊,就算我们解了蛊,以后还会再下蛊,我打听过,那小子在外面天天搞女人,肯定是搞了人家的老婆,人家看不过去,才给他下蛊,我们必须把幕后的凶手找出来。”师傅面有难色,他担心的也是这个问题。  我却一点都不担心,反而高兴道:“师傅,你傻啊,他要是再中一次蛊,我们就再解一次,就可以又挣20万了。”  “你要记住,任何行业都有任何行业的规则,蛊虫师也要有蛊虫师的职业道德,千万不要被金钱,女人而隐没了自己的良知。”师傅很严肃的说道。  我点点头,因为我相信善恶终有报。  “那我们应该找找他玩过哪些女人,一一排查,应该会有线索吧。”我说道,这应该是警察的事,虽然警察不相信蛊,但是以张家的势力,警察也只能乖乖的办案。  于是,便把这个事再次跟张富豪说了一句。  张富豪马上就叫来了办理此案的负责人,警察也就马上去查了。  我问过师傅,为啥刚才那一套不能对我用,师傅说,我体内的色蛊和他的色蛊压根就不是同一级别的东西。  我又失望了。  我们休息了一个来小时,就有下人来喊吃饭。  饭菜非常丰富,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丰富。  我要动手开吃时,师傅却制止了。  “张姥爷,有人既然对你儿子下蛊,也不安排是否会对你老人家甚至是我们下蛊,不介意我们查一遍吧。”师傅笑着说道。  我不明白,对他儿子下蛊那是因为他玩了别人的老婆,跟你老爷子有个毛的关系?师傅也太谨慎了吧?  “魏大师果然谨慎,没事,你请。”张姥爷也很客气的说道。  这样子做,很不礼貌,我甚至觉得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果然,师傅查了一下,饭菜没有蛊。  但我压根没兴趣关心这些事,我的眼睛一直瞄着夏宣。  虽然她已是人妇,但是好跟少女一样,美,知性,成熟,还有温柔。这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就想娶这样的老婆。  夏宣见我一直盯着她看,倒也不害羞,也不躲避,也时不时的偷看我,就好像我们俩偷情一样,这让我更加的热血沸腾啊。  师傅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我,不要碰女色,但是晚饭后,我还是很大胆的去找夏宣,说道:“夏宣妹妹,方便带我认识下这个岛吗?”  夏宣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我出了别墅。  我知道,师傅气炸了。  温州的夜景很繁华,七都岛的上空也很美。  我跟着夏宣在这个美丽的岛上散步,微风吹拂,我也了解了她的很多事。  夏宣嫁到这里来,也没过过好日子,丈夫天天不回家,公公也要自己照顾。虽然他们有钱,但是公公很小气。  “你相信蛊吗?”我突然问道。  夏宣摇摇头,说道:“我是大学生,我也不迷信,蛊,我不信,说实话,我也不相信你们,觉得你们只是骗钱的江湖郎中而已。”  夏宣我想法跟我猜测的一样。  但我却没法告诉她,我活不过一年。  我看着繁星点点,却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何去何从。  从外面回来后,我们发现警察在屋里。  “我们找到了一个嫌疑人,这个嫌疑人的老婆跟张公子有过那种关系,嫌疑人甚至在公共场所,扬言要杀了张公子。”警探说道。  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  “我们申请了搜查令,在他们家里,找到了一些毒虫,我已经把他带过来了。”说着,警探从证物的铝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玻璃瓶,上面确实有恶心的虫子。  “没错,这就是色蛊的一种,看来凶手很顺利的找到了。”师傅说道。  警察点点头,张姥爷也松了口气。  解蛊的东西还没有准备好,所以我们就各自回房休息。  我早就要了夏宣的手机号,准备晚上好好的调戏下她。在这点上,我承认我是个很大胆的男人。  我洗澡,躺到床上,兴高采烈的找夏宣大美女聊天,可是,对方却一直没有回我,这让我有些失误,我对自己勾魂的眼神一直很自信。  但是这次却失败了。  可能是今天坐车累了,不知不觉睡着了,连窗户都没有关。  不知道是凌晨几点,我在睡梦中不知不觉的感觉到房间里有人。  我一下子惊醒。  一道亮光闪过,我知道,那是刀。  一个身影,一把刀直接朝我猛刺了下来。  我急忙翻了一个身子,匕首跟我的手臂擦皮而过,我顺势一脚踢了过去,正好踢中了他。  黑夜里,我们对视了一眼,犀利,恶毒的眼神。  “有贼啊!”我大喊起来。  那歹徒一看形势不对,从窗户跑了,我想追,发现手臂很痛,黑影已经消失在了黑夜里。  我开了门,捂住了手臂,手臂全是血。  门外站在保安还有师傅,还有穿着睡裙的夏宣。
  10  次日。  昨晚的事后来我没有说,也没有选择报警。我撒谎说,是自己摔跤,弄破了手臂。  张家公子的情况已经非常糟糕。  第二天,所有的材料都准备好了。  张姥爷问是否可以开始了。  师傅摇摇头,说,还要等等。  我不知道是在等什么,可能是等时辰吧。  直到晚上凌晨0点,师傅才行动。这又不是驱魔,何必要选择阴气最重的时候呢?后来我才知道,每种蛊,都有它自己的作息,这个时候的色蛊虫是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  一大铁桶的狗血,下面还有一点点的柴火在烧,蛊虫怕温度,这是常识,但是光靠烧是烧不出来的。  狗血的腥味很重,连色蛊都受不了,加上温度,更是煎熬,但不是对所有的蛊虫都有这种方法,应该说不同情况,不同种类下,方法都不同。就拿这狗血和温度来说,稍有不对,反而弄巧成拙,惹毛了色蛊,会直接让寄主一命呜呼。  要温水煮青蛙。  张公子被放入了铁桶里,师傅将那些药材磨成粉末,倒入了狗血里,还有水蛭,也一起放了进去,唯独没有放的就是金丝楠木的灰。  众人都在等待。  我这里必须交代点事,这蛊术可不是邪术,也不是迷信,更不是驱魔。  这阴阳,鬼魂,比如什么诅咒,扎小人,那都是没有科学依据的,但是蛊确实是很真实很科学的存在,从养蛊,下蛊,解蛊,蛊毒,蛊虫,那都是有条有理,有依有据的。  突然,张公子在血锅里挣扎起来,那样子张牙舞爪,就跟个血尸一样。  这在黑夜里,血窝里,如此的拼命,那摸样,恐怖至极。  看得人心惊胆战。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要把他熬成汤。  血腥味,夹着骚味,在火的炼制下,发着一股超级恶臭,也同时将张少爷提供的蛊虫逼了出来。  水蛭吸在张少爷的身上,不断的吸着血。  这样子的张少爷,哪里还是人,简直就是个怪物啊。  众人都不敢看,但是师傅似乎司空见惯,他手上拿着灰,不知道做什么用。  这月黑风高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的诡异。  大概熬了半个小时,张公子早就不动了,那水温也不过四十度左右。  “死了吗?”我偷偷的问师傅。  这个时候,师傅将灰一洒,嘴上还念着:“实无有法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我也不知道这念的是啥,在那本《梅山教蛊术》上我也看到过,说蛊虫是有蛊语和蛊咒的。蛊语是跟蛊沟通,而蛊咒是一种强制的命令。就好像孙悟空的紧箍咒吧。说不清楚,改天问师傅了。  但是后来我知道,今天这解蛊的狗血仪式,最终还可以练成一种稀有的蛊叫血蛊,不过这已经是后话了。  这是,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我看见飘在血水上的灰,不断的有小东西往上爬,这小东西太小看不清楚,但是长得很恶心,跟水蛭有点像,有一个大头,就像蝌蚪一样,它的毒液可以致幻,还可以提高雄雌荷尔蒙,你懂的,所以才叫色蛊啊。  令人欲罢不能的那种,但最终也将死于这种欲罢不能。  我发现师傅已经满头大汗。  “把他拉出来,用温水冲洗下,然后给他挂点滴。”师傅说道。  整个解蛊的过程恶心,血腥,还有充满着诡异。  这钱虽然挣得容易,但是却是一件非常专业的事。  张公子被拉出来时,就像一条泥鳅,同时千疮百孔。  “奶奶的,我非劈了那个混蛋,把我儿子害成这样!”张姥爷大骂道。  “张姥爷,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秉公办理的。”警探说道。  这事,看起来要过去了。  但是还没有。  “等等,我觉得凶手不是那个男人。”我突然说道。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全部看着我。  “你说什么?他有下蛊动机,还有物证,这也有假?”警探对我的话显然很不屑,甚至有点鄙视我,毕竟我资质很浅。  “韩尘,这话可不是乱说的,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师傅教育道。  “就因为人命关天,所以我们才不能冤枉好人。”我说道。  我没有在说大话,我这样说,自然是有我推理的根据。  “那你说,真正的凶手是谁?”张姥爷问道。  我呼了口气,将我的想法说了出来:“第一,蛊虫是可以嫁祸的,他有没有下蛊的证据才是重点;第二,他曾经在公共场所大骂张公子,还扬言杀了他,很显然,嫌疑人是一个很冲动的男人,一个冲动的男人杀人会选择用刀,用枪等很直接的方式,而下蛊是一件很毒很细心的活。”  “凭这两点根本不行。小毛孩,你懂什么。”那警探笑我。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我听不见电话那头说什么,但是警探的脸色不太好看。  “有证据证明,下蛊的这段时间,嫌疑人不在国内,出国了,已经排除了他下蛊的可能。”警探很不情愿的说道。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韩尘,你继续说,凶手是谁?”张姥爷问。  我犹豫了下,继续说道:“有杀人动机的,不仅仅是张公子玩了别人的老婆,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警察问。  “张姥爷得了癌,容我说句难听的,也活不了多久了,那么他上亿的家产会给谁?当然是留给他儿子,如果他儿子也死了呢?谁是最大的得益者?”我分析道。  被我这么一说,张姥爷回头看了眼夏宣。  大家的目光也都望向了夏宣。  “你可别胡说,我儿媳妇对我很好。”张姥爷说道。  “她对你是很好,你对她呢?你有准备把钱留部分给她吗?”我问。  张姥爷却是哑口无言,因为遗言里,确实没有夏宣。  “凭一个杀人动机,可下不了论。办案是要讲证据的。”警探说道。  我点点头,继续说道:“我第一次见到夏宣时,见过她的掌心,掌心发紫,那是因为她养蛊,和蛊虫有接触,对吧,师傅?”  师傅点点头,赞同我的说法。  “除了这点让我怀疑外,还有一点,当初我和师傅将张公子的绷带解下,看到那么恶心的场景,所有人都不敢直视,但是夏宣妹妹却无动于衷,这让我很奇怪,是她胆子大还是真的不怕?其实都不是,因为她见多了,她很镇定。”我再次说道。  这是我怀疑她的第二个理由。  “这些都是你的推测吧。”张姥爷不相信,自己的二媳妇怎么可能要杀自己的儿子呢?  而且张家对她很不错啊。  “这两点我也只是不解,让我真正怀疑她的,是昨晚有人想杀我。准备的说,是想杀我和我师傅。”我再次分析道。
  搜到了,叫《最强蛊虫师》,在黑岩,但是更的还没有天涯多  
  到底在哪里更新先啊,能说一下吗  
  【这是小说,不是亲身经历,再次说明一下,免得误解。】
  11  “凶手见没有第一时间杀了我,就从窗户跳了下去。我开门后,门口站着三个人,保安,我师傅还有夏宣。夏宣的卧房在内院里面,不可能那么快来我的房间,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从我窗户下去后直接绕到了我的房间。这样,正好给人一种假象,不在场证据的假象,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正因此让我怀疑。”  我继续分析道。  “你这种推理也太不让人信服了吧,我睡不着恰巧经过不行吗?”夏宣笑道。  “有没有证据?”警探直接问。  警察直讲证据。  “要证据很简单,对于蛊虫师来说,她身上肯定带了蛊,搜下她的身,我相信就可以找到色蛊虫,而且会跟张公子体内的色蛊虫一模一样。”我再次说道。  这话我也是猜测。我为什么如此坚信呢?因为昨晚她杀我时,那眼神被我认了出来。  在餐桌上,我们偷瞄了对方很多次,我记得那眼睛,尤其是女人的眼睛,我非常自信。真正的凶手想我和师傅,原因只有一个,阻止解蛊。  “杨警官,貌似你们没有这个权力搜我吧?”夏宣说道。  “但我有权力把你带回局里,然后取你的人体样本。”杨警探说道。  这么一说,夏宣有点心虚了。  “儿媳妇,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儿子?我对你不薄啊。”张姥爷激动起来。因为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想害自己儿子的凶手竟然会是自己的儿媳妇。  这让他意外了。  但我却一点都不意外,我以前有个女朋友,就是嫌弃我穷,跟别的男人跑了。女人为了钱,什么事都愿意做。  “对我好?哼!”夏宣一丝冷笑,说道:“我嫁了你们家,天天照顾你这个糟老头不说,你儿子还一天到晚在外面搞女儿,想过我吗?我是他的妻子。  他这么想玩,我就成全她,死在玩女人的手上好了。但是这些,我都还能忍,我最不能忍的,其实是你,我天天陪你这个糟老头,你的遗嘱里竟然连一分钟都不给我。”  “我给我儿子,不是也是给你吗?”张姥爷抓狂道。  “给我?你儿子宁愿把钱花在她外面的那些妓女身上,也不愿意花一分钱到我的身上。”夏宣怒吼道。  我看得出来,她心里的愤怒。  昨晚跟她散步时,我隐隐约约的就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夏宣,你被捕了。”杨警探喊道,拿出了手铐。  “哈哈,哈哈!”夏宣突然狂笑起来,笑得很狰狞,狰狞的像一只怪物。  所有人都很诧异,都死到临头了,她还能笑得出来。  杨警探和几个警察同时上前,准备烤住夏宣。  夏宣突然不笑了。  “小心。”我大喊,我当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怀疑夏宣要劫持张姥爷。  但是我想多了。  夏宣一跃而起,没想到,直接跳上了三楼的别墅屋顶!  所有人都惊讶了。唯独师傅很淡定。  我擦了擦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可以跃这么高?难道真的存在轻功?  这种违背科学的事,我是绝对不相信的。但是夏宣是怎么做到的?我无法去解释,后来我知道了。  夏宣战在屋顶上,俯视着下面的众人。  尤其是她看着我,看我的眼神很奇怪,说不出的感觉。我想,可能是惋惜吧,没有让我泡掉。  “韩尘,我会记住你的。这只是开始。”夏宣一字一句的说道,这句话她是对我说的。  从昨晚我们在餐桌上互相偷瞄对方,还触电的那刻起,我就知道,我跟夏宣注定有说不完的故事,还有扯不清的缘分。  但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和变化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和认知。  夏宣消失在了黑夜里,只剩下她狰狞的冷笑在我的脑海里浮现,警察马上就追了上去,但是直觉告诉我,他们抓不到。  我和师傅今晚没有离开这里。  张公子是否能活下去,都还不一定,毕竟解蛊解得太迟了,如果死了,拿不到钱不说,还要吃官司,所以解蛊可不是那么好解的。  张姥爷即心疼又高兴,儿子活了,儿媳妇跑了可以再娶。  现在已经是凌晨2点多,自然都先去睡觉了。  第二天,张姥爷隆重的招待了我们,而让我们高兴的事,张公子度过了危险期,得救了。  而张姥爷也遵守自己的承诺,又给了我们10万元。  拿了钱,师傅就带着我溜之大吉了,深怕张姥爷反悔一样。  回去的动车上,我很心急啊。  “师傅,我能分到多少啊?”我很焦急的问。有了钱,给自己买好看的衣服,戴名贵的手表,出手大方,这样子,女孩子才能泡得到啊。  “你的份师傅先帮你存着,你拿去也没用。”师傅说道。  “不是,怎么会没用呢?”我很抑郁啊。  “你小子又想泡妞吧?”师傅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当然不是,我就一年的命了,我得孝敬我父母啊,这钱当然是转给我爸妈了。”我这说的是大实话。这世上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我的父母。  “呵呵,你小子,放心吧,师傅会把你的钱单独存着,你要是真挂了,我会把钱一分不少的交到你爸妈的手上。”师傅说道。  我倒不是不信任师傅,只是这下子,连零花钱都要没了啊。  这没女人,我感觉浑身不舒服。
  12  回到了那间破旧的老屋子后,师傅准备教我最基本的下蛊之法。  蛊,不可能是凭空下的,它至少需要满足一些基本的条件。  第一,你得有蛊;  第二,你得让蛊知道,你要做它去做什么,叫蛊咒;  第三,寄主;  师傅从木墙里掏出一个木盒子,里面养的是蛊。打开,然后对我说道:“你准备将蛊藏在哪里?”  我傻眼了,愣道:“师傅,你说还要把这东西藏到我身上?”  “废话,不然怎么下蛊?师傅的烟斗和酒葫芦就是藏着各种蛊。你要学会,全身的任何地方都藏着各种蛊,就像藏暗器一样,下蛊于无形。”师傅说道。  我听了只能呵呵了,说道:“它不咬我吗?”  蛊毒蛊毒,蛊都是剧毒的动物啊。  “没有下蛊的蛊咒,它是不会钻入你体内的。”师傅解释道。  这么一说我懂了。  师傅将虫子倒在我的掌心,小虫子顺着我的手臂往里面爬了进去,开始觉得有点痒和害怕。但是很快,我自己就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了。  接着,师傅教我蛊咒。  没种蛊都有对应的不同蛊咒。  蛊咒这种东西,我真的没法解释清楚,它存在,但是不合理,就好像对着一条狗喊嘟嘟,它就摇着尾巴来迎接你一样。  师傅在桌前放了一个杯子。  然后我就开始低声念蛊咒。但是我没看到任何小虫子爬出来。  “你慢慢练吧,师傅出去逍遥逍遥,哈哈。”师傅说着,就出去了。  “你老爷的,你拿着钱去快活,让我呆这里陪虫子?”我那叫一个不舒服啊。  但是没有办法,我又念心法又念蛊咒,还陪蛊虫玩耍,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我是神经病!  不行,我得去找女人啊。  我想了想,就想到了我出租房隔壁的那个骚妹子。  我本想跟师傅说一声的,但想想算了,直接偷溜出去吧,顺便把出租房的衣服收拾收拾过来,同时去公司把工作给辞了。  这时,已经是晚上10点了。  正好还可以赶上213去杭州的小和山。  杭州的公交很挤,哪怕这么迟了,还是有很多人,但是我看着这些人,就像看着行尸走肉,他们都已经被工作教训得机械化了。  我自己又何尝不是?  就在跟那个女网友约会的那一晚,我都无法意识到我的命就剩一年!  那样的活着,不为自己想要的人生而活着。  突然,我胸口剧痛,我瞬间倒在了地上,蛊毒再次发作了。  所有人都看着我,我咬破了嘴唇,能闻到血腥味。公交师傅停了车,急忙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有人准备打120,却被我制止了。  “我没事!”我艰难的爬了起来,忍着痛,假装像一个正常人一样。  众人诧异的看着我。  到了屏峰小区,我在门口看着,这里有浙江外国语学院还是浙工大,我还搞过浙江外国语学院的一个大一学妹,很正点,就在出租房里。  我苦笑,失落,以后也许再也回不了这里了。  我打电话给这里的唯一一个大学同学,想请他吃夜宵,但是人家还在加班,他在淘宝上班。  淘宝,曾经是我梦想都想进去上班的地方,那里的软件测试,是全国最牛逼的,最领先的,但是我知道我去不了了,我要放下一切,去享受这一年,去自我救赎。  到了出租房的走廊里,我听到了隔壁传来了女生的叫声,我无奈的苦笑,这女邻居又换新男朋友了。  我回了房,稍微整理了点衣服和笔记本电脑,其他的什么脸盆,棉被,热水瓶自然都扔在了这里。  但是我带走了一把伞,这把伞是大学的女朋友送给我的,分手的那天,我说:我毕业后一定会去找你。她哭了,她说,你不是说从来没有见过我笑吗?现在你看见了。  大学的女朋友,是我这辈子最后悔没有珍惜的女人。  我打电话给上司的领导,说我辞职了,叫她先帮我代办离职手续,我感到很对不起这个主管,因为她对我很好很好,像弟弟一样。  我背了包,回头看着这个出租房,我在这里住了很久,我跟它有感情,我舍不得。  就因为如此,我更要走,因为我要活下去。  活下去。  出了房,我轻轻的关了门,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本想敲门,跟她道个别,但是想想还是算了,不打扰人家的雅兴了。  可就在我刚要走出漆黑的走廊时,突然。  突然,闯出了好几个警察,用枪指着我。  我当场就被吓坏了,这年头,回自己家也犯法啊?  “你叫什么?”警察举着枪问我。  “韩尘。”我回答。  “我们现在怀疑你跟一起碎尸案有关,请你回去跟我们调查。”警察说道。  我瞠目结舌,急忙解释道:“大哥,你们搞错人了吧,我可没杀过人啊。”  我彻底傻眼了,我怎么就成了碎尸案的嫌疑人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被带到了局里,连夜对我进行了审讯。  审讯室很简单,一桌子,一很亮的台灯,我被戴着手铐,烤在椅子上,对面坐着两个警察,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就好像我就是一个变态一样。  “警察哥哥,你们真的找错人了,我可没杀人啊,杀了谁啊,你们有没有证据啊?”我被这一切完全搞糊涂了。我平时连杀鸡都不敢,怎么敢杀人?  我知道,我被冤枉了,杀人可是死刑啊,还没等蛊毒发作,我先被枪毙了?  要不要这么搞笑。  “6号晚上,你是不是住在莫干山路的如家酒店,408号房间?”警察问。  那晚发生的事,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13  “是的。”我如实回答。  这时,警察递给我一张照片,问道:“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我仔细看了一眼,这个女人很眼熟,我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但是我肯定的是,我不认识她。  “不认识。”我回答。  “你那晚为什么住如家酒店?”警察再次问我。  我抓狂啊,我跟女网友约炮不行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道。他们说,我是碎尸案的嫌疑人,碎了什么尸啊?我完全是一头雾水,你们总得让我先明白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吧?  两个警察彼此看我一眼,其中一个将亮得发烫的白炽灯对准了我,让我非常难受,然后又扔给我一组照片。  我拿起照片看了一眼,瞬间就恶心的想吐。  如果说张家少爷的蛊虫发作是恶心至极的话,那么眼前的这照片就是血腥至极。  一个女人裹着浴巾,平躺在床上,四肢分开,整个床单全部是被血染红,她没有头。  一具可怕的无头女尸。  “她是刚才那个女人?”我冷静了一下,问道。一个脑袋被人给砍了下来,是件多么变态的事,这哪里是普通的谋杀啊,这是变态狂才干得出来的事啊。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再问,我想不通啊。  “因为她那晚就住你隔壁,而且走廊的摄像头记录,你曾经去过她的房间。”警察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的脸色苍白,我反驳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毫无印象?”  我极力去回想那晚发生的事,但我的记忆只停留在跟女网友一起洗澡,然后记忆就跳跃到了醒来。从洗澡好到醒来这段时间,我做了什么,那个女网友又是怎么一回事,我完全没有印象和记忆。  我脑海里唯一的一个场景,就是女网友赤裸的骑在我的身上。  “那就给他看看。”一个警察说道,另外一个警察就上前,开启了旁边的显示器。  显示器上显示出了在凌晨左右,我开了门,出来,走到了隔壁的房间,大概十分钟左右,我又出来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彻底的傻眼了,我知道,警察不会造假,这视频绝对是真实的,这也是他们把我列为重要嫌疑人的原因之一。  可是,我完全没有印象去过隔壁房间啊。  “警官,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哭了,都快要祈求他们了。  “那你就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察说道。  没有办法,我只好说道:“我去跟一个女网友约会。她能证明我的清白。”  我大致把情况给说明了下,但是对于什么看见蛇头,产生幻觉,还有我被中了蛊的事,只字未提,因为提了也是白提。  “我们查过当晚所有的监控录像,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女网友。”警察说道。  “这不可能啊,就是我亲自去开的门啊,监控录像不可能没有啊。”我诧异道,这事我记得啊,不可能没有啊。  “我们说没有就是没有。”警察回答道。  “找当晚的值班服务员。”我再次说道。  “也找过,还是没有。你是撒谎,压根就没有女网友,是你编出来的,你的目的就是去隔壁杀人,对吗?告诉我们,头去哪了?”其中一个警探很激动,拍案而起,怒视着我,这样子,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了杀人凶手。  我瞠目结舌,头没有找到?  “我说了我没有杀人,你们相信我。”我有点哭笑不得,如果就这样被冤枉了,我真的欲哭无泪了。  “哼!就凭这证据,也足够起诉你,你等着坐牢吧。”两个警察说完,愤怒的走了。  我被关进了拘留室。  这是铁窗啊。  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我真的很后悔,那晚跟那个女网友约会,就是一时的贪色。将自己的人生打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必须找到那个女人,必须搞清楚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给我下这么恶毒的蛊。  可是,我连能否从这里走出去,都是一个大问题。  我极力去回想那晚的事,但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另外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我被拘留了24小时后,警察却放了我。  我问警察为什么?  警官说,证据不足,人头没有找到,杀人凶器没有找到,杀人动机也没有,而且他说,其实这是一起连环谋杀案,无头尸体,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而我不符合其他案件的作案时间。所以,他们放了我。  这一刻,我感动得想哭。  “警官,我一定一定会找到那个神秘的女网友,我相信,那晚的事她一定知道一些。”这是我最后留给那个警官的问。  警官无奈的笑了笑,也对我说了一件事。  他说,根据脖颈的伤痕来看,死者的头是被锋利的东西一次性割下来的,没有任何砍,切割的痕迹,最可怕的事,脖颈上面充满了牙印。  也是说,这个头,是被‘未知东西’直接用嘴咬下来的。  听了这话,我的脸色苍白,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我曾经做过这样的梦,那个女网友张开血盆大口,将我的头给咬了下来。  我瞬间,浑身发凉,毛骨悚然,但是我却没法告诉警官。
  14  我像行尸走肉的回到了师傅的老木头屋。  “你小子,昨晚是不是跑出去找女人了?”师傅骂我。  我才反应过来,苦笑道:“我要是找女人,现在应该是像腊肠一样躺着等蛆虫了。”  “你小子。”师傅笑我。这做生意有了钱,我发现这饭菜都好了啊。还做好了等我吃饭呢。我尝了一口,味道很好,马上夸奖道:“师傅,你还挺会烧饭啊。”  “他哪里有这厨艺。”突然,传来了声音。  我抬头一看,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眼前竟然站着一个如此正点的妹子。这妹子的身材脸蛋简直就跟嫩模一样,一头秀发,胸口挺立,屁股硕大,大腿修长,穿着超短牛仔裤,大腿白  皙的皮肤露在外面,我都恨不得扑上去咬她一口。  “师傅,你真体贴我,哪里找的?”我高兴的不行啊,果然还是师傅好啊,知道我喜欢女人,就找了一个?这么美女的女人还用说吗,估计是个大学生吧。  “什么哪里找的,她是我孙女,你想什么呢?”师傅用筷子狠狠的拍了下我的脑袋。  “孙女?给我当媳妇的?”我想,突然冒出个女人,那肯定是给我当媳妇的啊。师傅对我还真好。  “什么媳妇啊,胡说八道。快吃饭吧,二愣子。”这个美翻的少女冲我训斥道。  我一见到美女,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什么病都好了,心情都舒畅了,连死都不怕了,美女那简直就是我的灵丹妙药。  我直接就托着两腮,不吃饭,就专门看着这个美女了,嘴上还不忘嘀咕着:“真漂亮啊,大美女啊,我媳妇啊。”  “你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美女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自言自语着:“外公,你眼光真差,上哪个幼儿园收的白痴徒弟啊。”  “我知道你对你外公有意见,换了我,让你做我媳妇,我一时也适应不了我,我还得缓缓呢。”我嘿嘿的说道。  这话一出来,那美女直接就端起碗朝我砸过来了。  我急忙就溜了。  “师傅,我出去找同学。”我跑了。  我心情一下子又好了,突然多了一个美女陪伴,这给了解蛊的信心啊。只要蛊一解,我就准备让她做我的媳妇,我认定了。  但我跑出来是真的去找我同学。  刚才看美女时我突然想起件事,我同学是软件工程师,对黑客技术略知一二,我在想单凭一个微信号,能否找出那个女网友的真面目。虽然想法很天真,但是我得试一试。  我去了淘宝,淘宝在文三路的华星时代广场,我楼下等他。  我同学叫小蔡,是个虎头虎脑的程序员。  我问他,这能不能做?  他说,他能力不足,做不到,而且这违法。  我说,我都要死了,还管它违法不违法。  小蔡思考了下,说道:“我有个网友,是黑鹰基地的,是职业黑客,我介绍给你,你去找他。”  我谢了谢,最后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拥抱。  他是理解不了我这个拥抱背后的感情的。  我加了那个人的QQ,聊了几句,他说没问题,让我打钱给他,我也不管他是不是骗子,能不能搞定,但我知道,钱屁都不是。所以,我当即就给了几千块钱给他。  他让我等,他会联系我。  我重新回到了师傅的老木屋。  美女正在院子里打理花草。  “美女,你叫什么?”我急忙去搭讪。  我以为美女不会理我,没想到,你反问了我一句:“我听外公说,你快死了?”  “怎么可能?要不我们打赌。”我喜欢赌,男人都应该有冒险的精神。  “赌什么?”美女问我。  “如果一年后我还活着,你就当我媳妇!”我很认真的说道。  那美女愣了一下,说道:“虽然我不是蛊虫师,我也不懂蛊,但是我知道,被下了宗欲的人只有一个结局:死。”  “也许我是个例外。”我很乐观的说道。  “你不会是那个例外。不过,我跟你赌,一年后,你还能活着,我就做你的媳妇。”美女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一言为定。”我高兴,女人就是好骗。你想啊,如果我死了,这赌对我也没有任何意义,她也占不到任何便宜,如果我赢了,我白白多了一个媳妇,这不是百利而无一害吗?  我发现我真的很聪明。  我入了房间,默念着师傅教我的那句心法:应无所住而其心。  第二天,美女走了。  但我知道了她叫李香芸,杭州电子科技大学大三学生,专业是生物技术,也研究昆虫,包括蛊虫。  很显然,她研究过宗欲,也应该知道一点有关宗欲的历史,不然她不会那么肯定的说我的结局只有死。  我学习了几天的下蛊解蛊的知识,也不断的实践下蛊的方法,同时还跟这些小蛊虫说说话,虽然他们都听不懂。有空我就念念那句心法,尿尿念,吃饭念,睡前念。  我奇怪的发现,自从我中了蛊之后,身体强壮了许多。  第三天的晚上,那名黑客给我发了信息,说有线索了。  他给了我一个地址。  我问他是怎么搞出这个地址的?  他说了一通,虽然我是计算机科班的,但也是听得云里雾里,好像是说入侵服务器,数据库检索了户名,查关联表,找到了手机终端,拦截了通讯包,最后全球定位到了这个地址。  他告诉我,这个微信号,本月6号以后就再也没有登陆过,手机终端也没有任何信息,估计是连手机也一起作废了。  6号,就是我跟她在一起的那个晚上。  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可能是一个早就布局好的阴谋,而我是一只被蜘蛛网缠住的小蚊虫。  垂死挣扎!迟早会成为蜘蛛的腹中餐。
  15  我起身,想跟师傅说一声,但是想想,这件事,还是需要自己去解决。  我偷偷的拿了一把匕首,藏在身上。  这一趟,我知道,自己凶多吉少,我想给爸妈打个电话,最后只是忍着发了条短信:爸妈,我爱你们。  我踏入了黑夜。  黑夜下,总是隐藏着太多的肮脏。  “小兄弟,你去的地方很阴森啊,你去那坐什么?”出租车上,师傅问我。  “我有个朋友住那,我去看看。”我随口回答,摸了摸口袋里的匕首。  这个地址是在杭州市北面的郊区,偏三墩了,我没有去过那里。  这出城,路上遇到了交警,要看我的身份证,便问我去哪里,这么迟了去做什么。  我给了身份证,说是加班下班回去。  交警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盯着看了我一眼,问道:“口袋里是什么?”  我摸了摸匕首,匕首不能让交警知道,不然是要被拘留的,我从口袋里掏出的是一部手机。  交警放行了。  到了目的地后,付钱时,师傅说了一句话:“原来你来这里啊。”  “怎么了?”我很敏感的问。  “有个晚上,我也开夜班车,带一个女生也是来这里,这里阴森森的,哪里是有人住的样子啊。”师傅也只是想起了那晚的事,那晚那个女生看着很诡异,所以她留意了一下。  我一听这话,马上就有了想法,急忙问道:“是哪一晚?”  师傅想了想,似乎没想起来。  “是不是6号?”我试探性的问道。  师傅似乎恍然大悟,肯定的说道:“对,就是6号,我想起来了,就是绿城踢国安那晚。”  “她长什么样子?”我又问。  师傅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是在说,这些和你有关系?但是师傅还是告诉我了,他描绘的那个女人的样子,就是我约会的神秘女网友。  “兄弟,奉劝你一句,还是回去吧,估计你朋友不在这。”师傅劝我道。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  “你不知道吗?几周前,这屋子发生了命案,人都死光了。”师傅说这话时,脸色阴沉沉的,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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