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总感觉胸膛堵着一口气在那 呼吸很胃难受 呼吸困难这是什…

夜里我发现睡在身边的女朋友有点不对劲,却没想她竟然没有呼吸声……夜里我发现睡在身边的女朋友有点不对劲,却没想她竟然没有呼吸声……深夜枕边书百家号 老旧的防盗门发出吱吱嘎嘎难听的金属声,我摇晃着钥匙,费了好大劲才打开了这门,门都没有关好,就迫不及待地走进了房间。  我打开了客厅的灯,习惯性的喊了一句:“当当当,宝贝,猜猜谁回来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回音。往常这个时候,正在逛淘宝的思阳一定会扑过来让我抱在怀里,但这次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任何反应。  我感觉有点奇怪,就试探性又问了句:  “思阳?”  还是没有回音。  难道她出去了?  不应该啊。  客厅的灯光有些昏暗,我借着灯光看了看放在角落的餐桌,上面竟然空空如也,只放着一套整齐的茶具。另外一边的小桌子上的电饭锅和微波炉也是黑着灯,屋子里也闻不到任何饭菜的香气。这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因为每次当我说我要回来的时候,思阳总会为我准备好我最爱吃的松江鱼,但今天竟然连饭都没做。  难道是她出去还没有回来?还是有什么惊喜等着我?  这么晚了,思阳不在家会去哪呢?她可是没有什么夜生活的啊。  而且她如果有什么特殊的事不回家或者回到父母那里,应该是会给我发个短信告知我一声或者打个电话的。我掏出手机,上面没有任何的未读短信或未接来电。  就在这时,我朝卧室望去,看见卧室的门是虚掩着,思阳平时睡觉也是没有关卧室门的习惯的,因为这栋老楼被新建的高层给挡住,卧室背阴,采光本来就不好,关上门之后即使是大白天卧室里也是阴暗一片。居民多次投诉上访,也无济于事,毕竟已经高楼大厦已经建成,总不能因为这些呼声就直接拆除。  卧室门怎么会虚掩着,刮风了?  我穿好了拖鞋,缓缓向卧室走去。  我轻轻推开了卧室门,卧室里的窗帘已经拉上,殷红色的窗帘被路灯映照出诡异的颜色,灯光从窗帘的晶片反射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炙热的目光注视着我。  黑漆漆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使得客厅昏暗的灯光顿时肆无忌惮的闯入了卧室。  我依稀能看到床上的被子并不是盖好的,只是虚掩着搭在床边,思阳是个非常爱整洁的女孩,即使工作再忙,每次出门前床上的被子枕头必须叠的整整齐齐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连我的衣服临走之前,她都要仔细帮我整理好。  被子蜷缩着,枕头也没放整齐。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隐隐约约看起来好像一个皱巴巴的蝶蛹蜷缩在黑洞洞的房间之中,但又更像是一张老太婆的脸在瞪着我。  应该没有错,婴儿一样蜷缩着,这是思阳一贯的睡姿。  难道思阳早已经回来了?可能是因为她太困了,本来想在床上躺一会儿等我,没想到躺着躺着就睡着了而已吧。  思阳虽然没有夜生活但并不代表她不是夜猫子,她经常会在大晚上赶写材料,或者熬夜看韩剧看得泪流满面,再强迫我起床去给她买夜宵。往往就算是躺在床上我俩也会东拉西扯到深夜也毫无倦意,思阳就像是个很活泼的孩子,要想大晚上的让她赶紧睡觉得使出哄小孩的耐性来。  她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睡了呢?  “嘻嘻,思阳?今天怎么睡这么早?”我又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床上的人没反应。我突然觉得好像有点什么不对劲。 转念一想,可能还是自己多虑了,毕竟从昨晚那件事后,我就变得神经特别敏感,对什么都疑神疑鬼的。  思阳一定是太累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想打扰她了。  我上前迈了两步,来到床边,这才发现原来是我多虑了,果然是思阳,因为她的头上还带着那个我送她的HelloKitty发夹。我走到思阳的身边的时候发现客厅的灯光正好能波及到她腰部的位置,也就是说照清楚了一大片被子。  只不过思阳的脸根本看不清,即便是我有点适应屋里的黑暗光线后,还是有点看不清。  思阳的头发好像很乱,乱七八糟的散在脸上,像是一团大海藻。她还习惯将脑袋一半埋在被子里,我根本看不清楚她的脸。  “宝贝,我回来了。”我又低声呢哝一句,思阳依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思阳睡的可真死,我望着她的样子,心里还有些爱怜,一个女孩子每天也拼命加班工作,也蛮辛苦的,我把背包放在床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又抚了抚她的长发。  头发有些湿润,但却散发着我熟悉的香气。思阳在房间里睡得很安详,依稀能听到微弱的呼吸。  我回头看了看床边的书桌,桌面上空荡荡的,只放着一个盛着半杯水的茶杯和一瓶护手霜。思阳平时她都要在书桌上忙到很晚,书桌上也总会整整齐齐地排满了一大堆的资料和书籍。  看来思阳今天回到家什么都没干,倒头就睡了。甚至连饭都没吃,这间接的造成了我也得跟着一起挨饿,我俩这情侣还真是有福同享有祸同当。  我肚子“咕噜咕噜”地宣泄着不满。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去客厅里的冰箱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充充饥,我悻悻走出卧室,回手把卧室门关好,然后来到了客厅。  当我满怀期待地打开冰箱门,心情却一下子跌入谷底,我靠,冰箱里比我的脸还干净。  我犹豫着要不要下楼去买点吃的,但却有点不像动弹,想了好一会儿,我倒了足足一大壶凉白开,然后一股脑全部灌了下去。喝个水饱也比饿着强啊。  我用毛巾擦了擦嘴,然后走到厕所,这一路火车坐的我满面风尘,洗漱完毕后,我带着装满水走起路来咣当咣当直晃的肚子,晃悠悠地来到卧室,打算就此睡觉。  当我打开卧室门,又是一通漆黑袭来。因为我已经关上了客厅的灯,这次真的是完全的黑暗了,伸手不见十指,什么也看不见。思阳仍然睡的死死的。  我坐在床边,坐在相同的熟悉的位置,脱下拖鞋和衣服。毛料的短袖由于摩擦发起的静电噼噼啪啪的在空气中炸响,在这个静谧的黑暗中划出道道细小的电弧,特别眨眼刺耳。  我只穿着一条内裤,摸索着躺倒了思阳的旁边,那个再熟悉不过的位置。  我双手环在脑后,仰头躺在思阳的旁边,头发由于刚才洗脸沾水,还是湿的,虽然我刚才还有些疲惫,但是刚刚洗漱完却让我还是很精神,一点困意都没有。  我仰头望着天花板,思考着这几天发生的怪事:加了之后就无法退出的诡异直播间,必须要完成的44项任务,能够完全掌握我行动的神秘组织,与女警的再次相遇以及她那红色帽子下面那可怕的惨白怪脸。  这些怪事被这个叫恶魔乐园的直播间所联系在一起,杂乱无章。它们就像走马灯一样在脑袋里转来转去,百思不解,我轻轻叹了一口气,从床头柜旁拿来烟灰缸,缓缓点燃了一根烟。  想想自己那一口吞下去的蝶斑狼蛛,不由感到十分恶心,接下来的任务会不会真像其他主播所说的那样更加变态而超乎想象?而我要不要继续坚持下去呢?  退出,就要面对与这个可怕组织决裂的风险。继续,将会是更痛苦的折磨。  我弹掉烟灰,烟头的红光成了这黑暗之中唯一的光源。身边的思阳依然背对着我躺着,纹丝不动,留给我的只有一个后脑勺和浓密的黑发。  “宝贝儿,今天睡的可真早啊。”  我吞吐着烟雾,嘴里轻轻地自言自语。  我这句话完全是习惯性说的,因为我们每每躺在床上恩爱过后,嘴就没有闲着的时候,一聊就忘记了时间,结果第二天一起迟到,上学时如此,工作后也是一样。今天突然间变得如此的安静,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意料之中,思阳一点反应都没有,石化了一样,睡的不是一般的死,天知道思阳为什么睡那么早睡那么死。天知道她发生了什么,我心里暗暗盘算着明天等她醒来必须得好好审审她,最好装作很生气,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  见她好半天没有理我,我轻轻的闭上眼,手托着后脑勺,继续思索。  虽然这个直播间让我感到十分不安,但从目前的情况可以看出,它所承诺的任务奖励,全部都会得到兑现。而且所说所做也都一板一眼,似乎真的说到做到。那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是不是可以在完成五个任务之后实现一个简单的理想呢?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看来这个直播间的出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五个任务应该还需要过段时间才有机会完成,眼下我既然已经得到了这个能够自由改变、模仿声音的口罩,我能不能通过它想到一些发财的方法呢?想到这,我不由也有些兴奋起来。  我这人总爱胡思乱想,特别是在晚上一个人没人理我的时候。窗外依旧是一片的漆黑,夜色异常的压抑,因为今天出奇的没有月亮,没有星星,而且夜晚也是乌云密布,整个夜空毫无观赏性,看起来无比沉闷与厚重。窗帘暗成了一片黑幕,没有任何光线能穿进来,可见窗外的其他居民楼也都是一片死气沉沉,整片家属楼竟然没有一个窗户是亮着的,这真是有点太邪乎了。空气十分静谧,好像空气中不曾有过一点波动。静的好像呼吸都没有。  呼吸?我猛然在黑暗中瞪圆了眼睛。这太安静了。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悄悄把脑袋转向思阳的后脑勺。我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这一切静的有点离谱,时间都好像静止般。往日里思阳睡觉的时候呼吸声虽然不大,但那种很匀称的,很有规律的呼吸声我还是能清晰记得的。往日跟思阳睡一起的时候都是听着思阳那温柔的呼吸声才能入睡的。那有规律的声音仿佛是催眠曲一般,让我安心入睡。  而今天……  思阳安静得极不正常!  竟然一点点的呼吸都没有!  至少我一点感觉不到。是因为这样今天我才会感到气氛如此压抑静谧吗?想到这,我怔怔望着一旁的思阳,黑暗之中,她那凌乱的头发在眼前变得迷幻凌乱,在黑暗中产生了奇怪错觉,好像好几个婴儿的脑袋扭曲在一起。思阳就跟刚才一样一动不动,木桩子那般。一点点的动静都没有。  我在黑夜里瞪大着眼睛看着思阳,压抑沉闷的气氛一瞬间就诡异起来了,我胳膊上也开始起了鸡皮疙瘩。想说话,喉咙却因为恐惧而难以发出声音。  “宝贝儿……思阳?”我斗胆轻唤了两声。  思阳依然如空气那般,静的仿佛就是一幅画,一点生气都没有。不知为何,一股莫名其妙的凉意从我脚底下升起。  “孙思阳……?”我又轻轻的叫了一声,这次我明显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发颤。出来的音调都变了有点像哭。但思阳依然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壮着胆子把手伸向了思阳,而就在我的手就要触碰到思阳的时候。  “嗯?”思阳居然出声了。  那声音依然是我再熟悉不过的那个声音,的的确确就是思阳发出的,只不过语气中仿佛多了一些什么奇怪的情绪,我无法表达不出来。  “宝贝儿……是我吵醒你了么?”我轻轻的问着。  但思阳仿佛充好电的机器人突然又断电了一般,再次没了声音。房间里的气氛再次陷入压抑的安静。我咽了咽口水,轻轻松了口气,神经稍微放松了些。  “思阳……思阳……你今天怎么睡这么早?你没什么事吧?”我颤颤着问道。  “没事。”思阳再次发声了,声音如云过天际般平淡冷漠。  “哦哦……那早点休息吧……”我唯唯诺诺的随口答应了句,然后半起来的身子再次倒了下去。我刚才直起一半身子想看看思阳的脸,但无奈整个房间里一片漆黑,根本什么也看不见。思阳的脸上仿佛有一层驱之不散的黑色迷雾,什么也看不到。  当思阳再次没了动静,空气再一次陷入了死气沉沉,竟然连呼吸声都无法听到。  现在这种情况已经让我神经更加清醒,想让我继续睡着,这要谈何容易?  这种气氛太过压抑,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身边的思阳床边那些玩偶一般感受不到一点的动静,仿佛一点生气都没有。跟她相比,这些黑暗之中的玩偶反而像是活着一样死死盯着我们。  刚刚思阳说话了,就让我提起来的心稍稍的放下了一点。至少说明思阳没事。还能说话。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看会儿小说再睡去。我在床边的背包中摸索了半天,从背包中掏出了手机。  结果一掏出手机,手机屏幕的光亮在这黑暗的房间中格外耀眼,但等我看清楚手机屏幕,我的眼睛差点从手机上吓掉,我甚至感到自己的头皮都发炸了,眼前感到一阵黑色的光晕。  因为手机屏幕上只有一个大大信封标志。底下几行字触目惊心,此刻在我眼里异常扎眼。  未读短信,1条,来自“宝贝”,时间竟然是刚刚。  “宝贝”两个字本来看起来十分亲昵,而此刻却如同一块砖头,狠狠拍在了我的胸口,我只感到胸口发闷,有一口气上不来,一种不详的预感深深笼罩了我。我手指颤抖着点到了读取短信的键位上。  “老公,我表弟今晚发烧住院了,爸爸出差在外地无法回来,妈妈回我姥姥家了。我今晚在465医院陪床,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实在太抱歉现在才给你发短信。晚上你肯定没吃饭吧,大宝贝,实在太抱歉,家里也没给你留饭,就先忍一晚上吧,等明天我回家肯定给你做好吃的啊。”  我几乎是一字一字的颤抖着看完这条短信的。我的余光几乎不敢再往我的身旁瞅,眼前手机的光芒也变得异常的刺眼。  这……竟然是思阳给我来的短信。她今晚在医院陪床照顾突然发烧的表弟!  那……那如果是这样!  我身边睡着的这个是谁? & 房间如同蒸笼一样让人心里发堵。  我喉咙如同被塞进了一大块石头。当人遇到一些措手不及的危及神经的事情的时候,他真的是喊不出来的。  我就那样呆呆地保持着手拿手机的姿势,手机发出的惨白的光无情照在我脸上。我身边睡着的思阳——不,我身边睡着的人,依然如同僵尸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就仿佛她只是房间里的一个毫无生命征兆的摆设。  我保持这个姿势一直持续到手机从我手中脱落,砸到我脸上。顿时我清醒了过来。好歹我也是上过大学的人,怎么遇到这么点小事就开始害怕。我立刻开始开始整理我纷乱的思绪,我的女朋友思阳现在在医院,而且刚刚还发了短信给我,并告诉我她并没有回家,所以她绝对不会在我旁边。而我的身边睡着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而且我和她还对了话。  想到刚刚我居然离我身边的这个人那么近,我就后背一阵一阵的发凉。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我自己都能清楚的听到我的心跳,并能清晰感受到心脏的搏动。  虽然我身边躺着的到底是谁我无法判断,但至少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身边的人此时此刻还不会加害于我,不管她处于什么目的躺在我的床上,她都暂时不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要不然她早该下手了。  这一切难道又和那个恐怖的直播间有关?可是不是说好了给我三天假期么?  裹在被里的我开始瑟瑟发抖,拉着被子的手也不敢拉扯被子,害怕惊动身边的“人。”我努力让自己镇定,同时开始思考对策。  以目前的情形来看,我的当务之急就是要立刻离开这张床,现在这张床对我来讲绝对是个是非之地。我发抖着用手轻轻的掀开被子,力图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哪怕是棉花和被罩之前轻微摩擦也不想让它出现,因为现在这种情况,哪怕一点点的声响,都会在我耳膜中被无限次方的放大,让我心神不宁。  我颤颤巍巍的从床上爬起,试探着从床边拿走手机,轻轻的准备穿起拖鞋。  “你要干吗去?”那熟悉但又十分低沉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听的我头皮一阵的发麻,险些摔倒在地上。  脊背上的汗珠让我感到一阵清凉,我觉得自己快压抑死了。  我循着声音,机械式地回头看她,这几乎完全是处于本能,不然我一定夺门而逃。  我依稀能够分辨出“思阳”依然是背对着我,仍旧是看不清她的脸庞,她的身体也那么僵着一动不动,她刚刚说的话仿佛都不是用嘴说出来的,而是凭空发出来的一样。  “我……我……”我只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我去趟厕所……”我唯唯诺诺的说。  “哦。”  床上的那个“人”在哦了这一声之后再次沉寂下来,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  空气又安静了,  今晚的安静气氛让我十分难受。  我就保持着弯腰准备穿拖鞋的姿势,简直就像是关节被胶水粘在了一起,动也不是,不动也不动不是。直到我反应过来准备动的时候,腰部嘎啦传来一阵脆响。  我穿好拖鞋,一步一步轻轻走着,就像猫咪在用脚垫缓缓走路一样,生怕弄出一点声响来。  我轻轻的出了卧室,慢慢把门带上,然后我快步的走向厕所。  一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感从背后悄然而至,仿佛背后就是一张血盆大口,似乎我要再不快点走就会被身后的黑暗追上把我吞噬掉一样。我走出两步后就几乎就是飞跑着到了厕所。  我第一时间打开了客厅的灯,然后怔怔地回头望向卧室。  好在卧室门还是紧闭着,是我刚刚关上的。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只感到血一阵一阵的往上涌。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竟然突然间响起来了,平时再熟悉不过的铃声此刻异常炸耳,吓我一大跳。  我一看来电显示,“宝贝”。  我迅速按下的接听键,手指仍然在颤抖。  “喂?老公到家了?”思阳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熟悉的温柔,熟悉的音韵,此刻思阳的声音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存在,仿佛一颗救命稻草般。妈的,这才是我女朋友,这才是我熟悉的声音啊!  “喂?老公?说话啊。”思阳的声音再次传来。  “宝……宝贝儿……“我感到自己快哭出来了。声音完全跑了调,还是带着颤音。  “老公你怎么了?”思阳那边的声音既有些疑惑又有几分焦虑。  “没……没事……”我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稳。  “哦……这样啊,看你气喘吁吁的,难道你跑着回来的?你看到我给你发的短信了吗?”  我用手轻抚着胸口,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气息回到了正常轨道。  “嗯……看到了……你弟弟小风怎么样了?”我赶紧问道。  “刚刚弟弟打了点滴,现在已经退烧了,正在输着液,都让我哄睡着了,我正盯着呢。小家伙也真够不让人省心的。”思阳笑着叹气,声音甜甜的而且十分温暖。  “嗯……那倒是……小孩都容易生病。”我不敢大声说也不敢多说话,因为我生怕自己的声音太吵,而引起屋里那个不明的怪物的注意。  “嘻嘻,老公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你也感冒了?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还是饿的啊?”思阳关心的问道。  “啊……嗯……那个……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累了。”我随口敷衍到,除了刚才提到的原因,我也确实不想把家里的情况告诉思阳,弟弟生病的事情已经让她一个女孩够操心了,我当然不想让她再为我担心,这是男人应有的担当。  “老公不要生气哦,今天小风的病实在太突然了,我从幼儿园接他回来他就开始发烧,我就赶紧到医院了,结果也没来得及给你备好晚饭,你先忍忍,等我明天回家给就你做好吃的哈,做你最爱吃的松花鱼哦!”思阳的声音开始变得俏皮起来,言语中还有些愧意。  此刻,我如同置身水火之间,仿佛感觉到思阳那便是天堂而我身处地狱之中。  “嗯……行,我知道了宝贝儿……挂了吧……么么。”我低沉着声音说道。  “小样吧,么么。”思阳俏皮地挂了电话。  快挂电话的时候我还偷偷的把脑袋伸出卫生间门外面,探头望向卧室。  而我这么一看,我头皮几乎要整个掀起来了,头发都明显感到立了起来。  卧室的门,刚刚还是被我关的好好的,而现在是虚掩着的了!  我眼前一黑,手机险些掉在了地上,现在的我只感到眼前光怪陆离,手机的光和厕所的光晃的眼前的黑暗一片混乱,似乎这黑暗之中隐藏着无数难以预料的危险。  我靠,我刚才明明关严了屋子的门,这他奶奶的怎么回事?我裤裆都快湿了。  我很清楚记得刚刚我出门的时候是把卧室门关的死死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够清晰地在脑海中重复一遍,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难道床上那个家伙出来了?  而等我眼睛逐渐开始适应房间的光线时候,我差点就大喊出来了。  一股极寒的凉意由内而外从心里散发出来,瞬间侵蚀了我周身,因为门那边不大不小的缝隙里……  竟然站着一个人。  我能明显感觉到一个硕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下来,一点点从我的皮肤上蹭下来,我想挪动身体,但是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一样,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  不远处站着的那个人好像穿着白色的睡袍,头发很长很黑,和我女朋友思阳一样,不同的是她的脸很白,跟我在车站附近看到的那个红帽子下的女人脸有几分相似。但是又有几分不同,因为这张脸隐藏在和黑暗融为一体的头发之中,根本看不清。  那个“人”静静地注视着我,如同雕塑一般。  我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她就是床上睡着的那个家伙,她起来了。  我就这么在黑暗之中呆呆和她对视着,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良久,黑暗中若隐若现的“思阳”率先打破了僵局:  “你在干嘛?”  这声音一点感情都听不出来,就像是从语音翻译软件之中传出。  “我……我都说了我要上厕所……”说话的时候,我明显感到我小腿肚子在打转。  她发出了声音,我非但没觉得轻松点,反而觉得她说话起来气氛反而变得更加诡异。  更让我感到疑惑的是,她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使她明明看上去身形和思阳十分相似,但长相却有点类似在车站看到的那个红帽子下的怪脸。  “赶快回屋里睡觉。”她低沉的说了一声,那惨白的睡衣渐渐消失在门缝的黑暗里。  我感到喉咙发干发紧,怔怔地不知所措。  她的声音平淡中带着一股让人不可捉摸的诡异,似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让我不得不去执行。  我悄悄地关上了厕所的灯,手机屏幕也暗了下去,我双腿不听使唤的往卧室走去。  我瞧瞧推开卧室门。  心也跟着一沉。  竟然有种抗战英雄将要光荣赴义的架势。  我一步一步试探着走进卧室,赫然发现床上的“思阳”已经恢复成先前那古怪的姿势躺在床上了,依然是侧身躺着,依然是脑袋蒙一半在被子里,迷迷蒙蒙看不清她的脸。  我站在床边,手中的手机已经开始颤抖,我呆呆的立了一会,然后颤颤巍巍上了床。  令人感到沉闷的压抑,让我喘不过气来。  当我重新躺在“思阳”的身旁之时,我绷紧的神经已经快要被勒爆了,整个人几乎都快哭了。眼下这种情形,毋庸置疑的一点就是,这个“人”一定不是思阳。  那她会是谁呢?她怎么进入房间的?为什么还能若无其事地自顾自安然入睡?这也太淡定了,简直就真拿这里当自己家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啊?  气氛依然不可思议的静谧,我的脑海乱七八糟思绪纷飞,屋里气氛虽然让人毛寒骨竖,但是我的汗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我吓的已经一动都不敢动,汗涔涔地掏出了手机,犹豫着是要打给思阳还是要去报警。但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犹豫了半天之后,竟然决定用手机里的直播APP打开那个直播间,进里面问个究竟。  我本能地怀疑,这种怪异情况的发生,一定跟那个可怕的直播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轻轻瞥了瞥身后的思阳,做贼似得把手机一点点移到了眼前。  我正准备解除屏锁,忽然之间,我浑身一激灵,我又觉得有哪些不对劲。  这一如既往的静谧气氛中,好似突然间又多了些什么。  又多了什么呢?我说不出来这种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很熟悉,似乎在生活之中经常回出现这种感觉。我轻声咽了咽口水,却恍惚间明白过来这种感觉的来由。  这竟然是一种被人注视的感觉。  人类就是这么奇妙,当一个人在你的背后看着你,虽然没有什么科学根据,但你就能明显感觉她在看你,更何况是这么近的距离。  在现在这浓稠的黑暗之中,我就能清晰的感觉得到,就在我的背后,我身后那个“思阳”的位置,有一股灼热的目光,正投射在我的脊梁之上。  也不知道她已经就这么看着我看了多久,我一点点扭动着自己快要僵住的脖子,就像是扭动一根生锈的轴承,而当我的目光能够看到身后的时候,我的心脏扑通一声差点跳了出来:  身后的“思阳”,果然转过了头,在这黑暗的房间内,正安静而恐怖地瞪着我。  那黧黑的长发之中,一个黑洞洞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就这么森然凝望着我,我已经无法确定这是否就是一颗人类的眼球,但就是这颗黑色的东西,直勾勾注视着我,让我几乎就要窒息。  我们这么深情地对望着彼此,这本应该是属于情侣之间的动作,此刻竟然无比森然。  我的手机掉在了胸脯上,我不敢询问,也不敢做任何动作,我生怕自己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就惹毛了眼前这个阴气森森的“女人”。  “你怎么还不睡?”黑暗之中,她突然开口了。  我一时刻竟然无法回答,因为我清晰地看到,她在说话的同时,嘴唇竟然完全没有蠕动。  我呆望着她,想要回答,喉咙却用不上力气,根本发不出声来。  “思阳”在黑暗之中逐渐变得不清晰,我感觉眼前一片黑,几乎马上就要晕倒。  等我逐渐缓过劲来的时候,黑暗中的“思阳”又回复成了原先的姿势,再次背对着我,依旧跟死人般,让我觉得似乎刚刚发生的的那一幕仿佛是幻觉般。  我颤抖地再次捡起了手机,用手机登陆了直播间,但奇怪的是,我竟然等了好半天也没有看到任何提示音,直播间没有正在直播的播主,好友的头像也全部都是黑白色的,就像是一张张遗照挂在了手机上面。  我艰难地点了一下家族图标,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竟然找不到了那个家族!  我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此时此刻,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是否就是像《盗梦空间》那种梦境中的梦境?  我盯着手机仔细看了好几遍,眼睛都快嵌进了手机的屏幕之中。屏幕上的光十分晃眼,我于是下拉屏幕打算调低亮度,就在我指尖刚要划动屏幕的时候,我突然间意识到问题出在了哪里?  原来,我手机信号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没有了,我的手机此时正处于离线的状态,不仅没有4G信号,连WIFI和手机网络都没了信号,类似调了飞行模式。  所以才全是黑白的。  我靠,这该怎么办?  我顿时有点慌神了,眼下手机已经成了我和外界沟通的唯一工具,如果这个时候它再出了问题,那我就算被身边这个阴气森森的白衣女人给掐死,我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我想到这,冷汗路路而落,因为太过紧张,加上刚才又喝了那么多水,尿意竟然一下子又涌现出来。  可是我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为什么上学哪会儿学的逃生自救知识那么多,怎么就没有教会我当身边睡个不明物体时的应急措施?无数千奇百怪的想法在我的脑海里浑成一团,我感觉自己的膀胱就像是一个快要被吹爆的气球,越来越紧绷灼痛,但我现在要是再去尿尿,会不会被这个假的“思阳”所怀疑?  答案是肯定的。  空寂的房间就像是一团浓稠的浆糊,把我包裹在其中,压抑的我难以呼吸。  我和这样一个素不相识而又似曾相识的诡异东西就这么安静地躺在同一张床上,光是想想就已经毛骨悚然。而人越是紧张,代谢速度就越快,此时此刻,膀胱已经让我到达了忍耐的极限,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有那么一根绷得紧紧的神经,只要我稍微一放松,它就会立刻打开我下方的闸门,我的裤子就将被尿液吞没。  就在我在痛苦中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的手机竟然突然间响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在这宁谧的空间里如同炸雷一般,吓的我险些尿了裤子,我赶紧看向屏幕,手机上的信号依然是空的,但确确实实有电话打了进来,上面的号码依旧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跟之前的有所不同。  电话声虽然让我吓了一大跳,但似乎并没有让我身边的那东西做出什么反应,它依然鬼气森森地躺着,一动不动,仿佛石雕一般。  此时我也顾不得多想了,赶紧接听了电话。  “喂……?”  我明显感到自己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得了重病的病人发出来的,异常虚弱而无力。  但电话那头沉默了将近两秒种,才突然来了一句:  “快跑!”  “快跑!”  这两个字急促而严厉,简直如同赛场上的号令枪一样传入我的耳朵里,我已经记不起自己当时的第一反应,但我的脚肯定是要比大脑反应还要快。  几乎是我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都没有来得及判断电话里的到底是谁,整个就已经我就蹭地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我完全是跌倒在了床头,然后就轰的一声推开了房门,踉踉跄跄着疯狂地冲出了卧室。  我张牙舞爪地扑倒在门口,迅速摸索着门把手,可是那原本轻松能够打开的防盗门此时竟然比上了锁的保险柜还难开,我感觉自己的嘴唇在打颤,手也已经不听使唤,而这门偏偏傲娇着像个撒娇的孩子,任凭我怎么扭动它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感觉自己浑身的寒毛都快要立成了一根根小针,我心里默念起了阿弥陀佛,手却仍然不听使唤,真有点后悔自己不应该进屋后就将门反锁。  我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终于打开了第一道门锁,就在这时,我感到一阵微弱的气流从身后飘至耳畔。紧接着,一声缓慢的吱吱嘎嘎的地板被踩踏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我很清楚这应该是假的“思阳”已经从床上走了下来,但心里反而安心了一些,这吱吱嘎嘎的地板声起码说明她应该是个有实体的活物,至少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但尽管如此,我也不能完全放松警惕,因为电话里的声音很清晰地警告了我,这个从床上走下来的东西,肯定来者不善。  吱吱嘎嘎的地板声由远及近,已经来到了客厅,我甚至不敢回头看,只好强忍着尿意,强迫自己用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的手去艰难地扭开第二道锁。  森森然的寒气笼罩着我的身后,我终于打开了房门的锁,这种感觉如同逃犯越狱一般让我暂时感到重获新生的激动,但身后的危险却一刻也没有减少。  我哗啦一下推开了房门,甚至来不及去回手关上,因为我明显感到当我冲出房门的刹那,一双冰冷的手已经从背后搭在了我的肩头。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系作者授权百家号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深夜枕边书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深夜那些事儿,每日都有好故事~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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