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月捡来一只小狗守在洞口无名小狗 可 我最近发现皮肤不好了 …

【图片】捡回一只流浪小狗发现狗狗尾巴皮肤有点点问题…_狗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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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回一只流浪小狗发现狗狗尾巴皮肤有点点问题…收藏
大前天早晨捡回来的,小狗也听话,今天发现尾巴末端有白色的一个环,是不是皮肤病?会传染吗?求教…~~如何处理
3年了,猫粮一直在这买,猫咪也很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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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我的漂亮少爷(改)[7]
行走江湖之四&&玉笛“小乖,你别动,我来扫就行了!”看到小乖拿起扫帚,我连忙把洗到一半的衣服放下,冲上去抢过来,把他抱到躺椅上,又屁颠屁颠地端了茶送到他手里,嘟起嘴蹲在他身边等亲亲。小乖真辛苦,晚上要捅捅,白天还要亲亲,因为我发现他的嘴越来越香甜,一会不吃就会想,想的时候好难熬,做什么事都没心思。不过他不肯我随便亲他,偷亲一下还会被他追着满院子打。为了对付我,他还专门找了根藤条回来做家法,偷亲一下打一下,偷摸一下打两下,偷捉他的小柱子打三下。虽然打的时候有点痛,可打人的时候他都笑嘻嘻的,眉毛弯弯的,像两片柳叶儿,眼角弯弯的,像两个月牙儿,嘴角也弯弯的,带着迷人的小钩子,钩得我魂都没了,所以,我就假装被他追到,让他轻轻打一下,然后再找机会犯案。自从被张婆婆摆了一道,我们没有再请人,反正这些活我一个人也能应付,何必再找个坏人来觊觎我的小乖。我从七岁起就开始做家务,煮饭洗衣扫地这就不用说了,整个恶人谷的猪、鸡、牛、养和马都是我和缺无花在喂,因为那些大人有的忙着赌钱,有的忙着打架,有的忙着下毒,有的忙着追花缺缺。日日欢好,日日你侬我侬,这蜜里调油的日子实在太短,每到傍晚恨不得拖住那大火球,不让它再呼啦啦往下滚,每到早上就恨不得在山那边架个梯子,把那大红烙饼给塞到炉子里。我们过得很逍遥快活,我和小乖商量定居下来,小乖不肯,因为云家庄的生意都在南方,他如果不接下来我们就没银子使。银子很重要,我深深理解。我试过没带银子去买吃的,结果被人打出来,后来我偷了小乖很多银子去那家吃,气呼呼地要打我的掌柜把所有拿手菜都送上来,掌柜给我上了满满两桌,我撑得动不了,被小乖找到雇车拉回来,后来还被他罚跪了一个时辰算盘。我们住了一个多月后,小乖又接到泰山大人的飞鸽传书,泰山大人说老娘她们在扬州扑了空之后,终于找着正确的方向,顺着官道往北而来。小乖计算着时间,要我在老娘她们快到那几天躲起来,她们找不到人就会往京城去。这天,我捡了一只癞皮狗回来,被小乖又追着一顿好打,小狗见我被打,边跟着跑边汪汪直叫,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心一疼,头脑发昏,把他的藤条抢过来扔了,带着癞皮狗离家出走。更让我生气的是,在我抱着癞皮狗威胁小乖要离家出走的时候,他竟然拦都没拦,掉头就继续看书去了,我一连威胁了十遍他都没理睬我。被人忽视的感觉是多么痛苦,我一狠心,依依不舍地离家出走了,小乖竟然还在后面凉凉说了句,“把院子门给我关好!”走在街上,我不知道要到什么地方去,也不知道该做什么,癞皮狗跟着我走了一段,觉得实在无趣,因为一根肉骨头无声的勾引而停下了脚步。我孤零零晃悠到江边,看着三条河流在江心交汇,不同颜色的河水澎湃着,形成大大小小的漩涡,一个个漩涡吐着白色的泡泡,吞没了水面上漂浮的叶子,推推搡搡涌到白河,带着所有故事载浮载沉地往东流去。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看着这滔滔流水,我的心有被掏空的痛,茫茫云雾间,远山若隐若现,我突然觉得从未有过的孤独,前尘往事一点点涌上心头。我不知是不是在恶人谷生,却是一步一个脚印艰难地在恶人谷长大,谷里只有我和缺无花两个孩子,小时候我们是恶人谷两大优秀儿童,因为我们是大家共同的玩具,而且后来包揽了全部的活计。长大了我们是两大杰出青年,因为顺应时代需要,他们要我们继承和发扬恶人谷的优秀传统,做合格的接班人。这么多年,我只有缺无花一个伙伴,可是他小时候老欺负我,抢我的东西吃,扮鬼吓我,把我养的狗尾巴羊尾巴牛尾巴点燃,让我四处扑救。后来老爹带我尝女人味道,对象正好是他娘,所以他以后再也没理过我。我知道他是妒忌我,他老娘对他很凶,他不敢骑到他老娘身上去,所以他一直都没尝过女人味道,这么多年我总算能胜过他,他肯定不甘心。虽然我也找机会对他说过失败是成功他老娘这样劝解的话,不过效果并不大,他捡了根大棍子把我追得跑完了整个恶人谷,他被他老娘打了回去,从此看见我就瞪,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再后来就撇下我独自行走江湖去了。&&&&大人只顾着自己,根本没人知道我的寂寞,我和谷里的所有动物成了朋友,因为它们会乖乖听我说话,不会厌烦地挥挥手说:“给我滚一边去,没看见我正忙着吗!”不过这却令我更加痛苦,因为大人们要吃肉,都要我动手杀,看着它们泪汪汪的眼睛,我每次哭得稀哩哗啦,缺无花看到了,一定大肆宣扬,于是我又成了大家的笑柄。&&&&他们怎么能理解自己的好朋友死在自己手里那种感觉,他们越笑我哭得越厉害,回去还要被老娘用鞋底抽,说我丢她的脸,不像男人。&&&& 娶了小乖,我终于有人抱着睡觉,有人陪着说话,他多有耐心,能听我磕磕巴巴讲完整个故事,还会用那白皙温软的手摸我的头,含笑看着我,鼓励我不停说下去。而且,他还会亲我捅我,让我每天飘飘然,如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他还会用温柔动听的声音骂我小笨蛋,还会弹我的脑门,还会为我整理穿乱的衣服,还会笑眯眯地追着我打……甚至,他还会用病弱的身体保护我!&&&&我过着这么幸福的日子,怎么能为了一只癞皮狗跟他生气呢,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笨蛋!&&&&&&&&我回头往家的方向走去,渐渐狂奔起来,不停在心中默念,“小乖,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等下跪一晚上算盘……不,让你打一百下屁股,你没打高兴千万不要停……”我跑回家小乖却不见了,我慌乱不堪,屋里屋外翻了个底朝天,发现马和小乖的衣服还有包袱都在,这才放下心来。我突然想起上次小牡丹的事情,吓得六神无主,小乖千万不要又被人抓走了!我连忙冲出门找,除了喜欢萝卜山看风景,小乖还喜欢到泰祥楼喝茶,平时都是我背他上山,他肯定不会去萝卜山。我脚下如风,径直往泰祥楼跑去,路上不知道撞了多少人,撞翻了多少小摊。风声如鼓,在我耳边震天地响,把后面的叫骂声压了下来。我只觉得眼前白晃晃一片,所有人的脸都已模糊,天地苍茫,明媚的阳光中,小乖的笑脸飘然隐没。泪水在我眼眶乱转,被我硬生生憋了回去。我心里有个不好的念头,要是小乖出了事要怎么办,我一定要拿个大锤子把我的榆木脑袋敲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泰祥楼遥遥在望,我一急,不顾老娘让我在人群中不用轻功的警告,趁着人们对泰祥楼门口四个黑衣人指指点点,飞身而起,踩上路边的一棵旱柳,在柳树柔韧的枝条上一点,径直扑进我们常坐的那个厢房。小乖果然在这里,只见他穿着平时最喜欢的那套白色云锦缎长衫,正背对着窗户孤零零坐着,一边举杯往喉咙里倒。我泪水终于落下来,小乖喝点酒就会浑身发红,他这回肯定是太生气了才会这样作践自己,我简直是个混蛋!我扑通跪在他脚边,不敢抬头看他冰冷的面容,泪汪汪道:“小乖,我错了,跟我回家吧!我回去跪算盘……要不你用家法打我屁股,你打高兴了再停!你别喝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真的!”“前面带路!”小乖咳了咳,声音跟平时不一样。我心头一阵发紧,小乖的声音多好听,都是被我气成这样的,我慌忙起身,蹲在他身边,“我背你回去!” 他呆楞半晌,又咳了咳,趴到我背上,我抹了抹眼泪和鼻涕,觉得我这个样子实在难以见人,干脆循着来时路,从窗户飞了出去。小乖没事,我放心大半,高高兴兴地把他背到家。刚飞进院子,我顿时呆若木鸡,小乖拿着藤条正在院子里踱来踱去,那我背上这个是谁?小乖停下脚步,目瞪口呆看着我,我吓得连忙把背上的人放下,三下五除二剥了裤子趴在地上,捂着脸痛哭,“小乖,我再也不敢离家出走了,你打我吧……”我这次真的很诚心受罚,只要小乖消气以后不离开我,要我做什么我都乐意,一阵大笑声破坏了我苦心制造的赔罪气氛,我把眼睛睁开一看,一个和小乖穿着同样云锦缎的年轻男子正笑得捶胸顿足,小乖把藤条一扔,把裤子踢到我脸上,“笨蛋,起来把裤子穿上!”好羞人!我的光屁股被人白白看去了!我这才想起他就是我刚才错背回来的人,手忙脚乱把裤子穿上,缩手缩脚躲在小乖身后,脸烧得都可以煎蛋了。小乖一抱拳,苦笑道:“这位兄台,刚才可能有些误会,见笑了!”那男子擦着泪水走过来,拍着胸膛顺了顺气,抱拳道:“在下玉瓶,两位从外地来么?”小乖脸色顿时有些苍白,陪着笑请他坐下喝茶,两人在我和小乖吃点心的小桌旁坐定。眼睁睁看着他把我的地方占领,我又恼又恨,却丝毫不敢反对,愁眉苦脸地跟在小乖身后。我偷偷瞄了那人一眼,发现他长得还不错,剑眉星目,鼻挺如刀削,神情间颇有些倨傲之气,虽然肯定没我的小乖漂亮,在满大街的人里还算出众。我瞥了瞥小乖,发现他正对着他笑,我心里忽上忽下,憋屈极了,他怎么能对别人笑得这么好看!我听不懂他们在风花雪月的说些什么,新愁旧怨齐齐涌上心头,我越想越伤心,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他横了我一眼,我吓得连忙收回手,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两人听到我抽鼻子的声音,停止交谈,小乖满脸尴尬,拍拍身边的小凳子,“过来坐!”我乐颠颠地靠着他坐下,他拿出帕子给我擦擦脸,贴在我耳边咬牙切齿道:“不准哭了,让客人笑话!”小乖原谅我了,我仰起脸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他吃吃笑起来,在我头上敲了一记,我心花怒放,抱着他的腰就往他怀里钻。他揉了揉我的头,轻笑道:“老实点!”“你兄弟似乎童心未泯,真是有趣!”玉瓶大笑。什么兄弟,明明他是我媳妇!我嘟囔着想纠正他,小乖拿了些碎银子给我,“快上街去买些傻子瓜子和点心回来!”有好吃的,我一蹦就起来了,刚冲出院子,我突然有些酸溜溜的,小乖是不是看上那男人,两人刚才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说得那么高兴,小乖肯定想支开我,怕我影响他们的兴致,我越想越气,路上半点不耽搁,连那汪汪唤我的癞皮狗都没理,一阵风般冲去买了瓜子和点心,有一阵风刮了回来。我气喘吁吁飞进院子,脚下一点,在他们面前站定,两人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我猜的果然没错,小乖想红杏出墙!我一定要破坏!我牙齿磨得吱吱响,大喇喇地搬条小凳子在他们中间坐好,探头探脑地看向两人的手,看小乖有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摸他。两人开始谈论江湖典故,真无聊,连一百年前的金神仙也搬出来说,我不屑地撇着嘴,专心致志为小乖嗑瓜子。看着我把嗑好的瓜子放在小乖手心,玉瓶羡慕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想吃说一声就是,瞪什么瞪,我瞪了回去,在心里天人交战良久,老娘说过对客人要有礼貌,要把好吃的贡献出来,一念及此,我终于决定给小乖两颗再给他一颗。一颗,两颗,我算好数,嗑出瓜子仁放到玉瓶手里,真可怜,他肯定被我的高尚情操感动坏了,瞪了那瓜子半晌都舍不得放进嘴里。小乖正在喝茶,被水呛得直咳,我连忙拍拍他胸膛,继续嗑瓜子,一颗,两颗,第三颗给玉瓶。他终于停止感动,把两颗瓜子塞进嘴里,连连赞叹,“真好吃!”小乖又开始咳,我得意地笑,我就是不走,就是要破坏你的爬墙计划!玉瓶屁股好似粘在凳子上,我把瓜子嗑完、点心吃完了还不走。平时把东西吃完小乖早就急吼吼地拎我起来,今天竟然也不急,以从未有过的殷勤陪他说话,两人从江湖典故一直往上溯源,连夸父追日,精卫填海也拿出来研究,我窃笑不已,按这个速度,他们以后肯定就没什么东西谈了,小乖还是会听我胡吹海吹。“快走吧,快走吧……”我在心里一遍遍祈祷,他走了我就可以亲小乖,他走了我就可以抱小乖,他走了我就可以在小乖怀里蹭而不被赶出来。我被两人绕得云里雾里,正迷糊着,突然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唤我,“小强累了吗?”我猛地抬起头来,揉着刚粘在一起的眼睛直摇头,“不累不累,你快走吧!”小乖劈头给我一巴掌,“进房间呆着,等下我再来收拾你!”玉瓶连忙拦住他,笑吟吟道:“没关系,云贤弟,在下叨扰已久,实在不好意思,两位远道而来,能不能给为兄机会做个东道,过府上喝杯薄酒?”他俯身看着我,眼睛如寒夜中的两盏明灯,凛冽北风呼啸而过,灯火摇曳,闪烁着摄人光芒,啧啧,我暗暗赞叹,这样看起来,这玉瓶真是惊人的漂亮。小乖瞪了我一眼,赔笑道:“玉兄,兄弟不太懂事,只怕会闹笑话。如果玉兄不弃,在舍下吃顿便饭如何?”我的脸扭成了麻花,哼哼唧唧往房间冲,太过分了,两人叽里咕噜说了这么久就算了,小乖竟还要留他吃饭,吃饭是平时我最享受的时光,小乖会边吃边微笑着给我擦嘴擦汗,还会温柔地说“慢点,别噎着”,还会主动亲我。我悲哀地坚定了一个想法,小乖一定是看上白白嫩嫩的玉瓶子了,觉得他比我好看,觉得他的屁股比我白,而且他看起来这么干净,一定不会带癞皮狗回来和小乖打架,更不会离家出走。反正他什么都比我好,我有一种很浓重的危机意识,小乖很快就会厌烦我,而我成为下堂夫的命运指日可待。我有种自暴自弃的想法,回到房间,把包袱皮拿出来往床上一摊,小乖跟了进来,冷冷道:“你又想干什么?”我不敢回头看他,怕一看之下控制不住心中的翻腾,从此委曲求全,变成他可怜又可悲的二房,每天看着他们两人卿卿我我,我却只能独自饮恨独自泪流。我把衣裳放进包袱,哽咽道:“我不妨碍你红杏出墙,我成全你们!”他扑哧笑出声来,从后面把我紧紧抱住,“笨蛋,我真想敲开你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被木头塞住了,我的心只有这么大,爱你都来不及,怎么能分出给别人呢?”我把包袱一卷扔到旁边,回头拼命往他怀里钻,笑得满脸泪水鼻涕,他掏出丝帕,细细为我擦脸,在我唇上咬了一记,轻笑道:“以后不准胡思乱想,随便做两个菜,把他哄走了我们洗鸳鸯,然后再捅捅。”我一跃而起,跑得比兔子还快。吃完饭,玉瓶还没意思要走,竟悠然坐下喝茶,眼看天已黑透了,我急得围着他们团团转,玉瓶终于起身,我惊喜交加,立刻往院门口走准备送客闩门,他笑得一脸坏样,“小强,茅厕在外面吗?”我垂头丧气回来,给他指了茅厕的方向,小狗般蹲在小乖身边,直到他狠狠亲了我一口我灰暗的心情才转好。玉瓶优哉悠哉走回来,抱拳道:“小强,天色太晚,我怕一个人不安全,能不能送我回家?”看我背回来什么大麻烦!我恨得牙齿都快被咬碎了,听小乖抱拳道:“应该的,小强,你快去快回,路上别东看西看!”送就送吧,我大步流星走出院子,见他在后面磨磨蹭蹭,气得往他面前一蹲,“上来,你指路,我背你回去!”他大笑着趴了上来,往前方宝塔城的中心指去,我提起一口真气,脚下飞快,如御风而行。他搂得越来越紧,最后整张脸贴在我后颈,还不住用一个温热湿濡的东西碰我,我难受极了,只想快快结束这可怕的旅程,干脆使起凌波微步,三两下就到了高高的围墙外,我们停在挂满红灯笼的红漆大门门口,他抬了抬手,看守的人二话不说,立刻跪了满地。我把他放下来,连说声再会都觉得多余,掉头就走,他一把扯住我的衣袖,笑道:“小强,进去歇歇脚吧。”“不歇,小乖还在等我洗鸳鸯!”我气鼓鼓地甩开他。“对了,我府上有雨前龙井和扬州点心,正准备要你带些回去呢,没想到你没空,真麻烦,明天还得我自己送过去!”他放开我袖子,自言自语般往里走。明天还要去!我当然不能让他得逞,连忙拉住他袖子,“我有空,我去拿!”经过那群跪得整齐的看门人,我们一路走来,所有人远远就跪下,连脸都来不及看清楚。这些人真奇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用得着这么贼头贼脑吗。我有种走进贼窝的感觉,胸口闷得厉害。玉瓶子带着我绕了不知道多少小院回廊,终于推开一扇门,“进去等等吧,我叫下人把东西送过来。”乖乖,这房子可真大,屋顶比平常人家高一两倍,屋子挂的全是白玉灯笼,每一个中间都缀着颗硕大的夜明珠,屋中那四根高高的柱子上雕着金色瑞兽,某个角落燃点着安息香,袅袅的轻烟与从梁上垂落的长长纱幕纠缠着,在微风中漫舞,恍惚间,我如入仙境,纱幕后仿佛藏着巧笑倩兮的仙女,在朝我遥遥招手。我哈哈大笑,把纱幕卷住自己身体,又用凌波微步飞身而起,从它的缠绕中逃跑,玉瓶生怕我弄坏他的东西,死死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笑容渐渐迷离。我绕到纱幕后,发现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大床,锦被枕头上都绣着麒麟,床顶上也嵌着一颗夜明珠,柔软的白色床幔垂落在地,床头还挂着一支碧绿的玉笛。真漂亮,仿佛看到我眼冒红心,玉瓶笑吟吟地把玉笛取下来,“给你瞧清楚,别弄坏了!”他笃定地摇头,“我瞎担心什么,这可是用千年冰玉所制,比精钢还硬呢!”他既然这么笃定,我也放心多了。这时,我突然记起小时候老爹教我武功的情景,觉得这玩意还很趁手,拿起来在空中比划。“如意金箍棒!我劈!”“天马流星剑!我砍!”“降龙伏虎刀!我割!”“六脉神剑!我切!”“玉女素心剑!我戳!”“回风拂柳刀!我捅!”……当了一天跟屁虫,玉瓶肯定也累了,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两根漂亮的剑眉连成一条线,脸上抽搐不停,我玩高兴了,准备用一招漂亮的收势来结束战斗,把玉笛挥舞着来了个大鹏展翅,可能手心有汗,玉笛挣脱我五指的束缚,投奔……屋顶。随着一声清脆的巨响,玉笛不知道撞上什么东西,碎成许多块掉落,我呆若木鸡,玉瓶反应过来,大吼一声,飞身而起,接到一块碎片落地。他把碎片宝贝一样捧着,手不停颤抖,他的脸已完全扭曲,用颤抖的声音大喝,“你这个蠢货,你知道这是什么,这是我成名的兵器,跟了我已经有十五年,你竟然把它弄碎了……”完了,我做坏事了!看着他一步步逼近,我吓得连连后退,眼角瞄到后面唯一的摆设――那张大床,我灵机一动,撅着屁股跳上床,把头用枕头捂住,我聪明吧!我看不见他,他肯定看不见我,我在心里狂笑不已,后面那人连连喘气,突然冷冰冰道:“要我放过你也可以,你把裤子脱了让我弄一下!”我把脑袋伸出来,憋得满脸发烫,这么容易就放过我,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生怕他反悔,把裤腰带一拉,裤子立刻掉下来。我把屁股撅在他面前,急急忙忙道:“说好了就不能变卦,谁变卦谁是小狗!”为了加强我这句话的威慑力,我还扭了扭,把屁股撅得更高,他猛地扑上来,抱着我的屁股拼命啃,激动得连声音都有些抖,“我果然没看错,真是尤物啊!”“油物!我还盐物呢!”我有些同情他,看来失去十五年的伙伴对他来说打击太大,这样一想,我停止扭动,乖乖让他弄。他啃完了又摸,摸得我全身发痒,我憋着不敢笑,生怕再次打击到他。他连连称叹,“多紧致……多滑腻……多有力……”最后摸到我那洞洞,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我下意识地夹住他,他在我屁股上又是一通乱啃,我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他喃喃道:“真好,我那些小倌那里能比,难怪那人当宝一样收着。”我有些不耐烦了,要弄就快点,弄完了我还得赶快回去跟小乖洗鸳鸯,一想起小乖的柱子,我心头燥热难当,把屁股又扭动起来,催促他快点。他仿佛明白我的意思,飞快地拉开腰带,用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对准我的洞洞,噗嗤一声戳了进来。他的柱子比小乖的大一点点,不过对我来说没什么关系,因为感觉都差不多……都很舒服。我趴在锦被上想心事,小乖不喜欢听我哇啦哇啦乱叫,那我何不这样叫给他听,让他难受一下。我对我的不合作精神非常赞赏,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叫起来。“哎哟哎哟……老爹……嘿咻嘿咻……我的老娘啊……泰山啊……”我叫得兴起,反正这不是我家,也不用担心要修门,干脆提了口真气,“泰山啊……老娘啊……小乖乖啊……心肝哦……”吭哧吭哧忙活一阵,我嫌他太慢了,狠命一夹,他闷哼一声,很快就一泄如注,我大喜过望,等他软软掉出来,把裤子一提就跑,好像后面有鬼在追。&&我跳进院子,小乖正站在屋檐下向外张望,屋檐下挂着两个红红的灯笼,晕红的灯影中,他满脸焦急,眉头紧锁。仿佛一道暖流涌遍全身,我感动万分,小乖从来不骗我,说等我洗鸳鸯就一定等我,他对我真好!&&见到我,他眉头松了,把脸一板,“怎么去了这么久,我不是要你快去快回吗?”&&我委屈地扑进他怀里蹭,“那个烂瓶子要我去拿雨前龙井和扬州点心给你吃,结果我把他的玉笛玩碎了,他要罚我,所以才回来晚了。”“什么,你把他的玉笛弄碎了!”小乖大叫起来,一巴掌打在我头上,“你玩什么不好去玩他的玉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生了双倒霉手!”我嘿嘿笑起来,“你放心,我捡了个大便宜,我们说好,他罚过就会放过我,不用我赔!”他把我双臂捉住上上下下打量,紧张不已,“你伤到哪里了,有没有事?”我得意洋洋,“我没受伤,他只用小柱子捅捅我就算了。”我正想告诉他我当时的不合作态度,却见他死死咬住下唇,眉毛倒竖起来,一边大口大口喘气。我吓得连忙抱住头,惨了,小乖生气了,他肯定想起我今天离家出走的事情,真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刚才高兴太早了。我乖乖趴到长凳上,抱着头直哭,“小乖,我下次真的不敢了,我再也不离家出走,你就饶了我吧,你明明说我把饭弄好晚上洗鸳鸯的……”他气得哇哇叫,捡起藤条在水桶里蘸了蘸,我连忙把裤子拉下来,一摸屁股,怎么粘乎乎的,这才想起刚才跑太快,忘记把臭瓶子的东西擦干净,我扒拉着裤子跳下来,急急忙忙道:“小乖,我先洗干净屁股再打,那臭瓶子的东西还在洞洞里。”他大吼一声,劈头盖脸打下来,我暗暗叫苦,今天一天都过了,打人也不急在这么一会吧。我连忙趴了回去,他一藤条下去,我惨叫起来,屁股仿佛被火烫过一般,看来小乖非常非常生气,一点也不像平时那样轻轻打两下。噼里啪啦的声音中,我的屁股皮开肉绽,惨不忍睹,我哀嚎起来,“小乖,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疼啊……”他突然丢下藤条,抱着我嚎啕痛哭,我这回屁股也疼,心更疼,抱着他的腰,用脸蹭去他的泪水,龇牙咧嘴哄他,“小乖,我不疼,别哭!”他抡起巴掌,噼里啪啦往我头上打,我真想把头缩回脖子,又不敢喊疼惹他哭,只好硬着头皮僵在他怀里躲着,祈祷着他的气快些撒完。他打着打着突然抽起自己的嘴巴,哭喊道:“都是我不好,我没看好你,我真该死!”我大惊失色,把他的手死死抱住,他的泪一颗颗落在我脸上,哽咽道:“小强,以后不准跟别人捅捅,记住没?”我愣住了,他抽出手来捧住我的脸,我瑟缩了一下,他苦笑道:“别怕,我不打你,我问你,如果我去捅捅别人你会怎么样?”我拼命摇头,“不要,我不高兴,你对别人笑我都不舒服,何况是捅捅!”我终于明白过来,气得甩了自己两巴掌,“小乖,我懂了,我再也不给别人捅捅,就是打死我也不给!”我呜咽起来,“你要是还生气就继续打吧,我再也不求饶,再也不叫疼!”我忍着痛下来,把藤条捡起来塞到他手里,乖乖地趴回凳子上。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等待。“不好!”他突然大叫一声,把藤条扔出院子,“咱们快离开这里!”他飞快地跑进房间,很快拎了两个大包袱出来,把包袱往我面前一扔,“你撑着点,快起来!”说着,他又跑到后面,一会,他赶着马车出来,把包袱扔了进去,又从房间里拿了两床厚厚的被褥铺进马车,扶着我躺了进去。他把鞭子一甩,刚走了两步,院子门突然被撞开,臭瓶子笑呵呵地走进来,“云贤弟,你这是要上哪去?”小乖浑身绷紧,气息里有莫名的寒意,他冲臭瓶子遥遥抱拳,咬牙切齿道:“多谢王爷照顾小强,云某不敢得罪,就此告辞!”“王爷!”我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那个逍遥王爷,江湖上人称玉笛公子的玉瓶,都是我的错,稀里糊涂惹了个大麻烦。“何必弄得这么难看呢?”臭瓶子大笑,“本王敬你是个人才,有心结交,而且小强禀性纯良,颇对我的胃口,你们何不到王府做客,我们天天吟风弄月,诗酒唱和,岂不快哉!”小乖大喝道:“王爷,云某一介布衣,高攀不起,请不要强人所难!”“云贤弟,你若不想留下,把小强留下也成。除了后庭好用,相信他对你也没什么意义,你如果喜欢,我用十个调教好的小倌同你换如何?”我脑子里轰隆作响,用力从车厢探出身子,拍着车边大骂,“臭瓶子你说什么,你这个贼胚才是小倌,你的后庭才好用,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害我被小乖打,你生儿子没屁眼,你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我有些懊悔,要是知道骂人的话能派上用场,我一定把花缺缺跳着脚骂叔叔伯伯们的话都牢牢记住,而不是到现在来临时抱佛脚,想得头皮发麻。小乖没有阻止,他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悄悄按到腹间,目不转睛盯着他的举动。臭瓶子不怒反笑,“好一个小强,本王长这么大敢骂我的就只有你一个了,你慢慢骂,骂爽快了跟本王回去,本王自会好好招待你!”“来人!”他大喊一声,院外忽啦啦蹦进来一排黑衣大汉,每人手里提着一把大刀,月光下,刀锋反射着凌厉的光芒。众人刚想包抄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小乖从怀里掏出一把东西散出,在哐当哐当的刀落地声中,他从马车上飞身而起,瞬间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软剑,直直向臭瓶子扑去。臭瓶子闪身避开他的剑,却正着了小乖的道,小乖以剑卷住他的手臂,往后一拉,把他拉着飞到马车上,我把他扑倒压在身下,死命在他脸上掐来拧去,臭瓶子,我要报仇!一切几乎发生在眨眼之间,见主子被擒,黑衣大汉们面面相觑,纷纷退避,小乖一手执剑,一手扬鞭,马嘶叫一声,冲进茫茫黑夜。&&行走江湖之五&& 逃亡我不能喊疼,喊疼小乖会皱眉头,还会偷偷抹眼泪,所以,我忍忍忍!忍字头上一把刀,我现在真像一只火上烤着的螃蟹,只能趴在车里,在泥泞的道路上颠得浑身像散了架一般。我唯一的安慰就是,我可以时时仰望着小乖,他一转眼变成我的偶像,每看多一眼心就会陷落一分。我想起老爹说的打战的故事,城外万千兵马在呐喊喧哗,城里却一片死寂,轰然间,城池崩塌,黄土狂沙漫天飞舞,天地间响起铿锵雄壮的凯歌,远山沉默,回声里,隐隐有茫然的哀伤。我一遍遍回忆着小乖腾空而起,抽出软剑的那个场面,他的长发飞散,衣袂飘飘,目光如炬,眉宇间有种盖世英雄的气概,那是我从没见过的小乖,也是让我心城崩塌的小乖。想他的时候,我就会忘记疼,老是偷偷地笑。我现在越来越爱他,千万不能再让他知道,他会笑话我的,就让这件事成为我甜蜜的心事吧。往北走是京城,天子脚下肯定管得严,于是那天我们决定从南门出去。不知道小乖用了什么办法,守城的那红鼻头士兵把城门开了个小缝,把我们的马车放了出去。臭瓶子早就被我们捆起来堵着嘴塞到包袱堆里,露出两只红眼睛骨碌着,可爱得跟我小时候养的兔子差不多。他的脸上紫一块红一块青一块,如一块染坏的布,看着他的样子,我和小乖经常笑得直不起腰来。小乖对我愈发温柔,见我老拧着眉,不时摸摸我的头,亲亲我,后来嬉笑着告诉我,屁股痛就踹臭瓶子两脚,这个方法真有效,每次踹过他就不那么痛了。我们不敢走官道,绕上人烟稀少的小路,这条路经过的城镇寥寥,大多是一个个小小村庄,点缀在青山碧水间,让我们如置身世外桃源。隔一两天,我们便会看到一面破旧的酒旗在风中招摇,加上一路的好风景,倒也颇为怡然自得。村庄里,人们依山傍水而居,田地菜畦井然,已是初秋天气,漫山遍野染着点点红色橙色黄色,孩子们赤着脚在路上嬉戏,见我们马车经过,齐齐招手大叫,然后羞赧地掩着脸,哄然大笑。走了三天,我们总算离开繁华路段,小乖这才把捆成粽子的臭瓶子放开,给他塞了粒黑色药丸,很严肃地告诉他,那是毒手观音送给他的月月红,要是一个月后没有吃解药,他就会流血不止而死。我很好奇,毒手观音什么时候给他这种药丸的,早知道我跟她要一些日日红,让臭瓶子日日流血,让他卑躬屈膝向我要解药,那我岂不是很威风!有了月月红,臭瓶子再也不敢作乱,小乖累了还能替手赶马车,我有个发现,只要我和小乖玩亲亲,他的脸上就会露出傻子一样的表情,眼睛直直的,嘴张得大大的,有时候还不知不觉滴口水。我知道他肯定羡慕我,我有小乖这么好的媳妇,又漂亮又温柔又威风又能让我很舒服,我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既然我现在比他幸福,我决定原谅他,回想起来他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虽然他骂了我一句,可是我把陪伴他十五年的玉笛弄碎了,那还是他成名的兵器,而且我也没有很合作地让他捅捅,现在他又中毒,又给我们赶车,所以,我决定不踹他了!当我告诉他我的决定,他又表现出那傻样,张着嘴连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小乖瞪了他一眼,表扬我,“小强心肠真好!”还在我嘴上亲了一口。我美滋滋地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挨了顿打,得到小乖这么温柔的对待,还能游山玩水,有个王爷为我赶车,我岂不是比皇上的待遇还要好?我没高兴太久,第四天,我的伤口化脓,全身臭不可闻,还烧得迷迷糊糊。小乖把车赶得飞快,晚上的时候来到一个大村庄,借宿在路边的一对老夫妻家中。他让臭瓶子看着我,打听到村里郎中的住处,半夜把他找了过来。郎中来的时候,臭瓶子正在为我擦身体,好心的老婆婆烧了一大锅水,臭瓶子嫌她家的毛巾黑,把内衣脱下来洗干净,避开我的烂屁股,为我擦脸擦背擦胸脯,擦我小鸡鸡的时候,小乖回来了,闷声不吭把毛巾抢过去帮我擦,边让那干干瘦瘦的老郎中给我看病,郎中拿起油灯凑到我烂屁股上仔细瞧了瞧,叹道:“可怜,烂成这样了。你们两个也真是,你家兄弟这伤怎么能走远路呢,幸好遇到我,再晚些就麻烦了!这要先把脓水挤出来,再用药拔毒,还得安心静养几天,明天我去采几副草药敷上,一天一换,到伤口结痂为止。”&& 臭瓶子默默看着我,探了探我的额头,又默默出去了,一会,他打了盆冷水进来,把剩下的半边内衣打湿折好放在我额头,小乖瞥了他一眼,没有作声,继续为我擦脚。&& 郎中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割开一个个伤口把脓血挤出来,小乖和臭瓶子把一盆盆清水送进来,把一盆盆血水带出去,不知过了多久,郎中长吁口气,从药箱里掏出黑色膏药,撕了块布均匀抹在上面,一巴掌拍在我伤口,我惨叫一声,从迷蒙中惊醒过来,小乖连忙抓住我的手,哽咽道:“小强,对不起!”&& 我捉着他的手贴到脸颊,顿时觉得无比安心,他俯身把我的头抱在怀里,我满意地嘤咛一声,往他怀里又拱了拱,微笑着沉沉进入梦乡。&&&&阳光穿过木头窗棂而来,带着树叶的清香,乡间的空气清新无比,让人身体里每个地方都活起来。恶人谷虽然也在山林,却永远有隐隐的迷魂香,稍微不留神就能睡死过去。&&&&“你总算醒了!”小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这才发现我身上光溜溜的,盖着小乖最喜欢那件云锦缎长衫,他仅着中衣,眼中全是血丝,我正以螃蟹的姿势张牙舞爪趴在他身上。&&&& 醒来第一眼就看到喜欢的人,我心情奇好,扑到他脸上啃啊啃,他吃吃笑起来,“别把我抹得满脸口水,脏死了!”&&&& 我悻悻放开他,他苦笑着,“你帮我揉揉身体,你这家伙太重,我都被你压麻了!”我羞答答地把他拉起来,一头拱进他怀里。“啧啧,都睡到中午还舍不得起来,你们两个还真配啊!”有人阴阳怪气在门口嘀咕。我神气地搂住小乖,“我们当然配嘛,他本来就是我媳妇,已经拜过堂,办过喜酒了!”他目瞪口呆,喃喃道:“真的吗?”小乖雪白的肌肤如染烟霞,在我唇上轻啄一口,轻笑道:“当然是真的,有时候我叫他相公呢!”臭瓶子看样子深受打击,就势往地上一坐,嘟哝着,“这样也行,难怪我瞧你们两个怪怪的,竟然是这种关系,让我先晕一会……”晕就晕嘛,为什么要在我们面前晕,破坏我们的甜蜜起床时间。小乖起身打了水进来,端着盆让我洗脸漱口,臭瓶子又以那种痴呆表情看着,等小乖出门,他嘿嘿笑着走到我面前,那眼神如看到盘子中鱼的猫儿,“小强,咱们商量件事怎么样?”我掀开衣衫,查看屁股上的几块膏药,他咽口水的声音实在太大,引得我肚子里也咕咕回应起来,见我没有理他,他扑进我怀里泥鳅一样拼命拱,娇滴滴道:“小强,你也娶我吧!”我吓得往后一缩,一屁股坐下,只恨爹妈给我生了个屁股。他不管我疼得冷汗直流,趴在床上兀自嘟囔,“我跟你说实话,其实我是想借你们的手从宝塔城逃出来,我那个皇帝哥哥自己没办法出来玩,也不准我玩,我呆在宝塔城已经快十年,再呆下去都要发霉了。嘿嘿,你以为你们能这么容易从我手下逃脱么,还不是我故意安排他们撤走的!”“混蛋,你又来骗小强!”小乖横眉怒目走进来,拎着他丢下床,把我揽在怀里,看着我的眼睛恶狠狠道:“你以后再信他我就永远不亲你!”臭瓶子狼狈不堪地爬起来,“小乖,我没有骗你,虽然开始我也想捉你们去玩,被你捉住后我就想到了,我可以装作被你们威胁,跟你们一起行走江湖。”他突然扑上来,拉着小乖的袖子直摇晃,“求求你,带着我吧!我可以帮你们赶车,可以做你们的保镖,可以拿银子给你们花,还可以照顾小强……”小乖一抬手,把他四仰八叉摔到门口,郎中正好走进来,摇头直叹,“好好地打什么架嘛,兄弟间要团结友爱,千万不能为了一点小事情闹翻。要知道血浓于水,你们个个年轻俊逸,仪表非凡,不修身养性,以后如何治国平天下。再说,天大的事情也可以坐下来慢慢谈,何况你们兄弟间的小事,年轻的时候不自制,到了我这个年纪你们就知道后悔了,想当年我年轻气盛,与兄长三日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兄长忍无可忍,重新再忍,再忍不行,回头又忍,结果久郁伤肝,竟在正当壮年时过世,让我悔到今日!”他长吁短叹,还想继续谆谆教诲,小乖一捏我的腰,我正靠在小乖身上全心全意地闻他的香味,一边晕乎乎听着郎中的教导,被捏得一蹦而起,重重坐在床上,老娘,你为什么要生我这么宽大的屁股啊!一会,我换好药,委委屈屈地侧趴在小乖脚上,郎中带臭瓶子去拿药,肯定一时半会回不来。小乖眉头紧皱,心不在焉地揉了揉我的腰,他可真狠心,那块被他掐紫了,我的泪已挂在睫毛上,忽悠忽悠等他发现,在我的腰在他手下扭来扭去许多次后,他终于发现我蓄谋已久的泪水,低头温柔吻在我眼上,“小强,你可千万不能辜负我,你不能再娶别人,特别是那个玉瓶!”原来他在担心这个,我的魅力还真不小,有人求我娶他,还有人为我吃醋,我窃笑不已,胸口涌出万丈豪情,欢欢喜喜搂住他,“我只要小乖,不要别人!”“别以为我在吃醋!”看着我得意的笑脸,他脸一红,在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记,“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笨蛋,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要不我们把王爷送回宝塔城吧!”看到外面的身影一闪,小乖笑吟吟道,“反正那毒药是我骗他的,毒手观音根本就没拿月月红给我,那只是粒消食丸,因为你这个小笨蛋老是吃撑。”臭瓶子跌跌撞撞扑进来,惨叫道:“你们怎么不早说,我想以毒攻毒,吃下了一粒月月黑,是以前师父留给我的月月红的解药,毒性与月月红同样剧烈,不过流出的血是黑色的。”他抬起胳臂,指着腋下一块乌色印记,失声痛哭,“这就是月月黑毒发的前兆,我好惨,我马上就要死了。死了也好,我活得这么辛苦做什么,爹不疼娘不爱,从小把我孤零零丢到宝塔城里,哥哥还禁止我出去玩,连小强也不肯娶我,小乖还要每天虐待我,我真是生无可恋……”他捶胸顿足嚎啕了一会,突然挪了挪,瘫软在小乖脚边,“你成全我吧,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你下手的时候轻点,我怕痛,你下手的时候快点,我怕见血……”我听得泪汪汪的,可怜的孩子,外表如此风光,内心却如此凄楚,他要有多大的毅力和恒心才能坚强地活到现在,又要有多么乐观的精神才能笑对人生每次打击。而我们何其残忍,成了他生命的终结者。只用一颗小小的月月红,不,是消食丸,就打破了他生活的美丽梦想,我们是罪人,老娘说,杀人者会在地狱煎熬几百年才能重新选择投胎机会,即使投胎也未必做人,为了我的来世不做流浪狗,我一定要救他!我拉着小乖,“我们带他去找毒手观音,我于她有恩,她一定会救他的!”看着我坚定的眼神,小乖叹了口气,无奈地举手投降,“臭瓶子,你要跟就跟,以后不准打小强的主意!”臭瓶子目测半晌,终于决定投入我和小乖中间床板的怀抱哭泣。心情好,身体也恢复得快,再加上小乖看得见摸得到的温柔,我敷了四五天草药就能下床了,告辞了老夫妻和郎中,我们三人又踏上茫茫旅途,与前几日不同的是,我们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因为这会没人追杀,再逃亡不是傻了吗?天高云淡,秋风正好,我们行走江湖的传奇,正等着我们慢慢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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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却于 04:20:09留言☆☆☆ 
行走江湖之六&&武林盟主 虽然路仍泥泞,食物仍难以下咽,身上经常灰头土脸,我却觉得快乐无比,因为我很快能坐起来,恢复了上窜下跳的习性,小乖的笑容也每天挂在脸上,连做梦都嘴角微微上扬,让我从心底开出花来。整个路途,不管是青山绿水,还是黄土荒丘,不管是艳阳高照,还是大雨滂沱,都是美景如画,处处芬芳满溢。 “小强,你猜石子在哪只手里?”小乖把手握成拳头在我面前摇晃,我们正在玩猜石子游戏,谁赢了亲谁一口,小乖真聪明,这是我见过最好玩的游戏!“这只!”我抓住他左手使劲掰开,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不由懊恼地嘟起嘴,他得意洋洋地把右手打开,在我脸颊亲了一口。我下次一定要赢,因为他老是不亲我嘴,我赢了一定要亲回来,狠狠地。赶车的臭瓶子一脸馋样,甩一鞭子回头看一眼,见我们亲亲就大声吆喝,等马走规矩了,他满脸谄媚凑了过来,“让我玩玩嘛,我一定不赖皮!”我和小乖同时嗤之以鼻,不知道是谁昨天玩弹耳朵捂着两只红烧耳朵抱头鼠窜,还赌咒发誓再也不玩猜石子,不知道是谁前天晚上玩弹鸡鸡捂着裤裆躲到马车底下,直到早上我们要出发,才贼头贼脑钻出来。我们把他视若空气,继续玩,他呆呆地托着下巴看,看得眼中红心直冒,口水都流出来。“我赢了!”我终于扳回一局,顿时高兴得手舞足蹈,小乖满脸不甘,靠在车门边拿眼角瞟我,我灵机一动,化身采花贼,淫笑着,“我的小美人,让大爷好好伺候你,大爷一定让你欲仙欲死,通体舒泰!”臭瓶子气呼呼地把鞭子一扔,“我不干了!”他飞快地跳下马车,蹲在路边折了根草在地上划圈圈。我玩兴正起,哈哈大笑,“我的臭美人,你别急,大爷玩够了就去伺候你,一定会让你……”“淫贼,住手!”我的话没说完,树林里冲出来一个青衣男子,他皮肤白净,看起来颇为斯文,眼神却异常凌厉,下巴还留着一把短短硬硬的胡须,和老爹所说的坏人形象完全吻合。我一边回忆老爹的评判标准,在心中默念,“目露凶光,鼻如鹰钩,嘴唇薄如细线,手上硬茧累累……”我还没有回忆完,眼前突然银光一闪,那薄如蝉翼的刀口已直直逼向我眉心。我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来得及做的只有紧紧闭上眼睛。“住手!”小乖和瓶子同时大喝,我被人猛地推下车,一头栽进一坑泥水里,擦擦眼睛回头一看,小乖已抽出软剑,和他战成一团,瓶子不知从哪里找了根棍子,在他身后腾挪闪避,不时攻向他的下盘,那人被瓶子弄急了,身体横飞而起,一脚踢在瓶子胸口,瓶子飞了起来,正好落在我身上。解决了障碍,手下更不留情,招招不离小乖的命门,小乖手忙脚乱,险象环生。瓶子见势不妙,抹了一把泥水,抱着我滚进泥坑,大叫,“救命啊!”男子悚然一惊,撤剑回攻,眼看着那明晃晃的东西又到了眼前,我惨叫一声,“救命啊!”把头拱进瓶子怀里,瑟瑟发抖。男子愣住了,小乖一闪身把他的剑架住,瓶子摸着我的头冲着他大骂,“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混球,到底我们哪里得罪你了?”“他不是淫贼?”男子瓮声瓮气道。“你他娘的才是淫贼,你这个乌龟王八,绿豆眼睛长到头顶去了!我看起来像淫贼吗,我一个风华正茂,前途光明的有为青年,你竟然敢如此污蔑,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要赔偿我的名誉损失费,还有精神损失费,还有压惊费,还有洗衣费,还有误工费……”一坨泥巴从男子手里飞出,直接飞到我长得大大的嘴里。男子把剑收起,冷冷道:“嘴是用来吃饭,不是乱说话的,希望你能接受这个教训。不打搅三位的雅兴,告辞!”小乖也把软剑收好,抱拳道:“多谢英雄的好意,在下云家庄云小乖,请问英雄如何称呼?”“原来你就是轩辕双剑云非和蓝凤凤的儿子,难怪能接我这么多招,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敢妄称英雄,本人无名!”男子脸色稍有缓和,负手而立,丝毫不拿正眼看人。“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竟然能对出这么好的对联,真有些沾沾自喜,见他不会杀我,胆子也大了,嘿嘿直笑,“我们家的猫和狗都有名字,你为什么没有名字?”这回又是谁弹泥巴到我嘴里,竟然连我的发言权都要剥夺,你们不知道泥巴很难吃吗!小乖和瓶子交换一个眼色,肃容跪在他面前,“晚辈拜见盟主,刚才冒犯之处还请盟主见谅!”他唔了一声,轻轻抬手,袖子飘然翻飞,又轻轻落下,那姿势真是绝顶漂亮,仿佛树叶悠然飘过,带着隐隐的迷魂香,我恍如回到了恶人谷那片山林,年幼的我和缺无花奔跑嬉戏,缺无花用树枝做成弹弓,用树上的果子做成子弹,追着我打。我们跑得累了,就一头栽进松软的落叶中打滚,他喜欢用落叶玩埋我的游戏,我不能动,不能说话,他从脚埋到头,直到把我完全埋进落叶,就会跑去躲起来,看我找不到人急得哭。我猛然想起,缺无花说过,他的死鬼老爹叫无名。&&&&他刚才要杀我,我偏不告诉他,回头我跟无花说去,听到这个消息,他一定会理我。我仿佛看到我趾高气昂地走在前面,缺无花谄媚地跟来跟去,连声求我,“告诉我吧,求求你告诉我吧,我把老娘做的点心全留给你,我把骗你的木头娃娃还给你!”&&&&我越想越高兴,不由得吃吃笑起来,在我做梦的当儿,无名已向他们告辞,负手远远走到前面,听到我的笑声,他回头冷冷看了一眼,小乖和瓶子同时飞身而起,把我扑倒在地,我被两座大山压得哇哇直叫,“别打我,我说,无名是你老爹……”话一出口,我第一次觉得嘴里有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我身上的两座大山被人扔了出去,而我被人拎起来,如马上要被人割断脖子的鸡。“把你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无名的声音让我冷得浑身直抖,牙齿上下碰撞着,从牙缝里憋出的句子两我自己都摸不着意思。“我……我……说……无名是……老爹……”话一出口,我的领子被人松开,无名眼中如冒出两簇火焰,声音也开始颤抖,“你的生日是七月初七?”我低头摸摸脖子,真有点痛不欲生,我哪知道我生日是什么时候,老娘和老爹都说忘了,我只好每年到花缺缺家蹭东西吃,因为每到七月初七她家就会摆席,老娘说干脆算我七月初七生日,省得他们再摆席累自己。他双手如鹰爪,把我的肩膀紧紧抓住,我仿佛听到磨牙的声音,一抬头,却发现他眼中的泪花闪闪,“花缺缺……她好不好?”问到我认识的人,我顿时放下心来,看他目前的精神状态,他应该不会再拎我,也不会再打我,我兴高采烈地点头,“她好得不得了!”说着,我掰着手指头跟他数,“她一能吃二能睡三能骂人四能打人五能叫床……”哪个混蛋朝我扔石头,难道又不准我说话,那些叔叔伯伯都这样说的,我只是现学现卖而已,没天理!小乖和瓶子一人拖住我一只手,小乖今天的笑容特别谄媚,“盟主,您别跟他计较,他说话从来不用脑子的。”无名苦笑道:“你们放心,我欠他实在太多,我不会跟他计较。两位公子,前面不远就是我家,两位到我家休息几日如何?”我脑子里正盘算着如何来个绝地大反攻,让缺无花对我俯首称臣,脱口而出,“我不想去,我要回家!”惨无人道啊,左边右边的腰都被人掐,我欲哭无泪,一抬头,一片乌云正好罩到头顶。我的发言权和人身自由权被最大程度地漠视,一路上小乖不理我,只用一只手扶在我腰上,我一张嘴就掐,害得呵欠都不敢打,瓶子则乐得屁颠屁颠赶车,不时回头跟满脸冷峻的无名胡扯两句,这漫长无趣的路程总算在看到一片红墙碧瓦时宣告结束,我嘘嘘的时候扯开衣服一看,腰两侧都青了。从大路转左,就是两排长长的杨树林,林间一条小道蜿蜒曲折,直通向那片红墙碧瓦。这片山庄绵延好几里,从两边的山坳里还有隐隐约约的赭红色点缀在苍翠欲滴的山色里。刚拐进杨树林,两个执长枪的庄稼汉模样的中年男子直奔而来,无名一跃而起,稳稳落在他们面前,两人迎头便拜道:“老爷,您快去救火,八夫人和十一夫人打起来了!”无名脸色灰败,挥挥手道:“你们把这三位客人送去不缺园,一定要好好招抚!”他转头直直看着我,眼神突然温柔,“孩子,你别怕,我把事情弄好就去看你。”走出杨树林,前面立着一个大大的牌坊,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大字“天下第一庄”,我指着那牌匾笑得捶了瓶子一巴掌,瓶子摔成个饼状,回头恶狠狠地看着我,无名眉头挑了挑,“孩子,你笑什么?”这个很好笑,不说出来我会憋成内伤,我无视小乖眼中的飞刀毒箭,擦着眼泪道:“老娘做了块……”我突然想起来,老娘不准我说是她做的,赶紧打住,“花缺缺家门口也挂着天下第一……妓!”无名的脸变得真快,刚才还温柔地冲我笑,这会怎么就又青又白,眼中还呼呼地喷着怒火,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我立刻醒悟过来,讨好地笑,“你们这个天下第一写得比老娘漂亮,真的不骗你……”奇怪,他怎么一下子就飞走了,再看地下,有个瓶子不停滚过来滚过去,再滚过来滚过去,边捶地大笑。小乖看着苍茫的天际,忧色重重,我一头钻进他怀里,“小乖,我们好久没洗鸳鸯了!”他长长叹息着,把我紧紧抱住,板着脸道:“以后说话前先看我的脸色,我点头答应了才准说话,否则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一听说他不理我,我急得心里如有小猫在挠,忙不迭点头,趁机多在他怀里蹭一会。庄丁必恭必敬地带着我们绕到后山的缺园,满园的翠竹郁郁葱葱,高高瘦瘦的竹枝在墙头探头探脑,屋檐下挂着许多拴着红绳的铜铃,风一过,铜铃叮当作响,煞是动听。我马上喜欢上了这个地方,一下马车就在竹林钻来钻去,剥开嫩嫩的竹叶,找出那墨黑的芯放进嘴里,还折了一根竹枝编织成圆环状,用竹叶装饰着,摘了一朵红色的月季做成帽子,欢天喜地去给小乖戴。小乖正在整理包袱,把脏衣服都挑出来给婢女拿去洗,我把帽子给他戴上,拊掌大笑,“我媳妇真漂亮!”守在旁边的两个婢女好羡慕,捂着嘴吃吃地笑,小乖摸摸我的头,温柔道:“别闹,你先去外面玩会,我叫你再进来。”我想起瓶子刚才在地上滚啊滚的姿势很漂亮,立刻去他房里取经去也。反正有人洗衣服,我马上在瓶子的指导下在地上滚起来,瓶子很满意,笑得直拍地。一会,小乖叫我过去,我连忙从地上起来窜进我们的房间。小乖皱着眉头把我衣服剥下来,几个庄丁提着热水进来注满屋子里大大的洗澡桶,我刚想拉小乖进去,他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连忙把手缩了回去,等他指挥。等所有人都出去,他慢条斯理把衣服脱下来,我想起我的采花贼游戏还没玩完,立刻扑了上去,“美人,让大爷来伺候你,一定让你欲仙欲死……”小乖扑哧笑出声来,扑进我怀里,用唇封住我的话。我把他横抱起来丢进桶里,水花溅得到处都是,小乖呛了几口水狼狈地扒着桶沿起来,箍住我脖子就往下摁,我憋了口气,一头钻进他腿间,张嘴含住他那软软的东西,然后踏入水中,把他横抱起来,把头深埋在那里。他微笑着轻轻打我一下,把手绕到我后面,在水的润滑中很快钻进洞洞里,我调皮地夹住他的手指,他揪住我胸前的豆豆一拧,我哇地一声把已经昂然挺立的小柱子吐了出来,他的手指也长驱直入,弄得我浑身酥了一半,我喉中逸出奇怪的声音,扭动腰肢让他更深入,他却飞快地抽出来,拍拍我屁股示意我趴在桶边,一手握住我前面,一手把小柱子塞了进去。好些天没捅捅,里面颇有些紧窒,他闷哼出声,“放松,我难受!”我直翻白眼,“你难受,我就舒服么,很痛啊,你都没有亲亲再捅!”他顿了顿,从我身体里退出来,托着我的柱子让我把屁股撅出水面,让那温热湿润的感觉出现在洞洞那里,我浑身一震,好羞人,他竟然真的在亲亲那里,我脑中仿佛被什么刺了一记,一股热流飞快涌到下身,从大柱子口喷了出来,我顿时有些脚软,趴在桶边如一条死鱼,喃喃道:“真舒服,小乖,我头晕了……”他嘿嘿直笑,把已经足够湿润的洞洞用指头撑了撑,再次换小柱子进去。他把我的发簪取下,捞起一把头发塞进我嘴里,闷笑着,“别嚷,咬住!”水已冷了,我们才尽兴出来,好久没洗过这么舒服的澡,浑身都懒洋洋的,连小指头都不想弯一下,我让他躺在我腿上,一丝一缕为他擦头发,他闭着眼睛享受,嘴角微微弯着,激情过后的身上染着一层薄薄的胭脂,看得我热血沸腾,恨不得吻遍他全身。突然,门被人一脚踹开,瓶子气势汹汹冲进来,泫然欲泣道:“你们竟然背着我办事,你们太过分了,我要跟你们分道扬镳!”小乖扑到我身上,把我的重要部位掩住,扯了件衣服盖在身上,回头嘿嘿冷笑,“请你搞清楚,是你非要跟着我们,你要走正好,我们天天可以卿卿我我!”说着,他示威般捧着我的脸亲了口。瓶子怔怔看着我们,突然泪如雨下,“你们怎么能说话不算数,明明答应带我去找毒手观音解毒的,反正我也活不长,我去找无名拼了,死在他手上总算还有面子……”“你为何要找我拼命,我有得罪你么?”一个清冷的声音飘然而至。小乖脸色铁青,手忙脚乱地为我套上衣服,瓶子也不哭了,飞身扑到我面前,满头是汗帮小乖的忙,小乖套这只手他就套那只手,我呵呵直笑,摊成大字形任凭他们侍弄,我还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呢,同时被两个人伺候,而且是两个平时很凶的美人。无名换了身白色长衫,背着手踱了进来,我的裤衩正套到一半,两人一人拎着一边往上提,我把小鸡鸡挺得高高地,炫耀地摇来摇去。“你们两个混蛋!”如晴天响起一声霹雳,我眼前白影一闪,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小乖和瓶子都捂着胸口躺倒在地,无名一脚踢向小乖,怒喝道:“没想到轩辕双剑的传人是这种龌龊下流之徒,算我看走了眼!”“你敢打我媳妇!”那一脚仿佛踢在我心口,我脑中嗡嗡作响,从床上一跃而起扑向他,小乖大喝,“别动!”已经来不及了,无名劈头给我一巴掌,我踉跄着坐倒在地,挣扎着又要起来去打他,他有些不耐烦,一指点在我肋下,我顿时瘫软如泥,眼睁睁看着小乖和瓶子被庄丁拖走。我嚎啕大哭,无名欺身上来,我吓得把哭声憋了回去,他定定看着我,仿佛要从我身上看出个洞来,良久,他长叹一声,“孩子,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再没有人欺负你了!”我噙着泪拼命摇头,“我要小乖,我要回去……”他一拍巴掌,两个庄丁低头进来,他冷冷道:“把少庄主给我看好,要出什么事唯你们是问!&&&&我茫然地抬头,顺着雕着繁复并蒂莲的窗棂看出去,那大火球一点点往下,从连绵无边的山影里逃遁,留下漫天喧闹吵嚷的红霞,在墨蓝的天空招摇。&&&& 门外,两个壮硕的庄丁虎视眈眈窥视着里面的动静,无名不知道对我做了什么,我浑身似乎被车子碾过一遍,每个关节都火烧火燎地疼,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脚刚落到床榻,那两人就风一般卷了进来,虽然低头弯腰,脸上却没有半点恭敬之意,冷若冰天雪地里的铁器。我一阵厌烦,推开两人准备扶持的手,却不知是不是用力过度,一头歪向旁边。&&&& 这时,一个婢女飞快地跑进来,急吼吼道:“庄主要少庄主到如意厅见家人,你们快把他拎走,晚了夫人们又要吵架了!”&&&&不等我出言反对,我就被两人架成一只即将上烤架子的小鸟,双手大张着,我气得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他们竟然真的用拎的!&&&&&&&&如意厅的黑底金字的大牌匾下,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聚在一起正在七嘴八舌,老爹说过,两个女人等于一千只鸭子,我一眼看去,竟然有十三个女人,那是多大一群鸭子啊,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下意识地想把耳朵缩回去。&&&&两个庄丁把我往人群中一推,一转眼就不见踪影,我立刻被浓浓的脂粉香包围,喷嚏打个不停,更恐怖的是,我的头上脸上手上连屁股都被人不住侵犯,她们的嗓门尖细,如捏着嗓子在说话,而且声调一个比一个高,恍如炸雷在耳边轰然响起。我避无可避,只盼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何不干脆一个闪电劈了我。后面有人一声断喝,“你们成何体统,都给我坐好!”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叫武林盟主了,他实在很厉害,就这么简单的一声,甚至连我的狮子吼都比不上,所有的女人就一个个把屁股挪到椅子上去了,规规矩矩分列两排,安静得仿佛连喘气都不用,我有种错觉,耳中至今仍久久不去的隆隆声是我自己神经错乱而已。红地毯延伸到无名的脚下,他在我对面正襟危坐,宽大的虎皮椅子后也挂着“天下第一”四个巨大的字,与这迫人气势不相称的,却是他无比萧索的神情。我的目光和他对上,立刻加入最狠毒的内容瞪他,我瞪瞪瞪,一定要瞪得他心里发虚,把我的小乖还给我。他清清嗓子,蹙眉道:“孩子,来见过你十三个娘亲,你左边是第一到第七,右边是第八到第十三,她们都是名门之后,你以后要尊重她们,每天要分别去请安,在庄里遇到要行礼,娘亲有什么差遣一定要勤力而为,绝不能推三阻四。这些我先说清楚,以后再慢慢教你,你没有什么武功,以后我会请你娘亲们督促你多加练习,希望勤能补拙,以后在江湖上闯出些名气,有资格做我的继承人。”糟糕!我心里咯噔一声,恍然大悟,敢情他把我当缺无花了!他说话的时候,我的脑子转得前所未有的快,难怪花缺缺会带着儿子躲进恶人谷,难怪缺无花宁可说他老爹死了。花缺缺即使很凶,也斗不过十三倍于自己的鸭子,而缺无花如果留下,每天要被压着练功,被她们蹂躏,还有行不完的礼,请不完的安,这生活简直水深火热,我只要一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老娘说过,不是在外面没活路了绝对不会进恶人谷自我隔绝于人世,无名这么凶,肯定会把花缺缺抓来跪算盘打屁股,想起那白白嫩嫩的屁股被打得稀烂,我又是心疼又是心酸,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的磨盘屁股被小乖打了几下就差点死掉,要是花缺缺被打,那岂不是马上就会没命。花缺缺死了,我的叔叔伯伯们多伤心啊,缺无花也会很伤心,他哭的样子我见过,那时我第一次知道心揪着疼的滋味,还陪着他哭得稀哩哗啦,最后他狠狠打了我一顿才停下。我终于做了两个决定,第一,我坚决不告诉他花缺缺在哪,第二,我要暂时当缺无花,然后找机会救小乖和瓶子出来,逃跑!我委委屈屈地到一个个娘亲面前跪下请安,大家分开来倒是一团和气,有的摸摸我的头,有的拍拍我的肩,才跪到一半,我就已经头晕脑胀,想起小乖还被关着,我在这里受这种非人的折磨,要是小乖在我就可以耍赖不跪了,在他怀里磨蹭,他还会用温软的手摸我的脸,亲我。我越想越难过,跪到右边一排时,开始吧嗒吧嗒掉泪,八夫人拍案而起,指着我大骂,“老娘受不得你的跪么,你这么心不甘情不愿,花缺缺那个贱人没教你尊重长辈么!”她竟然骂我花姨贱人!我气得头发发麻,猛地扑到她身上,用王八拳没头没脑一通乱打,她凄厉地叫着,在我脸上抓了一把,那长长的指甲在我脸上留下几道血痕,看到她指甲上的血,我火冒三丈,使出吃奶的劲用拳头砸去,她一把揪住我的手,在无名的怒吼声中,硬生生把它从我身体掰了下来。我疼得冷汗直流,一眼看去,刚才笑吟吟的娘亲们仍然笑吟吟坐在椅子上,大家有的喝茶有的嗑瓜子有的涂蔻丹有的照镜子有的抹头发。无名一掌把八夫人打飞,迅速把我的手骨接回,低喝道:“千万别动,我叫大夫来看!”我用另一只手推开他,哇啦哇啦直哭,“我要小乖,你们都是坏人!”“小强!”是不是出现什么幻景,我抹了抹模糊的泪眼,眼前稳稳站着一个我已许久未见的人,他仍是一脸坏笑,不过这坏笑中多了几分温柔的意味,我如千里寻母的孩子终于看到亲人,嚎啕着扑进他怀里,没想到位置没找对,受伤的手撞在他肩膀,顿时疼得龇牙咧嘴,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哭诉。缺无花一手托着我受伤的手,一手把我揽进怀里,低声在我耳边道:“别哭了,再哭我可打人了!”他朗声大笑,“无名,你自诩正人君子,平时见缝插针主持你所谓的武林正义,我想请问你,恃强凌弱要如何处理?”“大胆!你私闯天下第一庄,我们还没问你罪,你倒问起庄主来了!”在嗑瓜子的大夫人把瓜子一扔,拍案而起。“闭上你乱吠的嘴巴,我在这里的时候,你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喜儿!”缺无花冷笑道。大夫人指着他张大了嘴巴,竟说不出一个字,又茫茫然地坐了下去,无名一直打量着他,沉默不语,闻言,终于把纠结的眉头松开,“松儿,你终于回来了!”“对不起,你认错人了,这里没有松儿,只有缺无花!”我以前从没发觉缺无花这么英俊且风度翩翩,他说话的样子沉着冷静,脸上笑容丝毫未减,记忆里,即使他打人的时候也微笑着,仿佛天下没有他做不成的事情。我靠在他肩膀,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吸了吸鼻涕,冲他露出大大的笑容,“花花,我的小乖被他抓了,他还想打你老娘屁股,不过我不会出卖朋友,绝不告诉他你老娘在哪里,所以你可以放心!”“笨蛋!”缺无花拉了拉嘴角,眼中仿佛蒸腾起一层水雾,把我护得更紧。好疼!我扭曲着脸上的几块肉挤出一个笑脸,“小乖骂我笨蛋是喜欢我,你也喜欢我吗,难道……我们这就是青梅竹马,你喜欢我很多年了?”他苦笑了一声,不再理会我,抬头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无名,“刚才的问题你考虑了这么久,应该现在有答案了吧,恳请盟主赐教!”无名突然哈哈大笑,“这天下第一庄机关重重,你能安全走到这里跟我说话,我自然不敢怠慢。松儿,我真的很欣慰,不管你认也好不认也好,这天下第一庄总是你的,我和你娘亲成亲的时候发誓,此生只娶她一人,而且只让她有我的血脉,这些年我虽然连娶十三位夫人,到底还是遵守了部分誓言,算是对得起她!”“好个对得起,你的誓言对我娘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东西,这趟我本来不想来,我娘要我顺便看看你死了没有,没想到碰到这样的事情。小强不会武功,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他,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说法!”“你到底想怎么样!”八夫人怒吼道:“老娘怎么知道他不会武,谁知道那贱人能教出什么货……”我只感觉缺无花身体一震,八夫人的脸皮已被削去一边,她捂着血淋淋的脸尖叫不已,各位夫人纷纷收敛,缩头缩脚地坐着。无名冷冷瞥了她一眼,喝道:“还不快给我滚下去,还想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么!”两个牛高马大的婢女低头进来,把近乎癫狂的八夫人拉了出去。“来人!把地牢里的客人好好带上来!”无名脸色丝毫未变,大声命道。他定定看向缺无花,“果然好身手,不愧是我无名的儿子!八夫人已得到教训,你的朋友我也马上放了,你还有什么要求?”缺无花捏了捏我的脸,轻笑道:“笨蛋,你还有什么要求?”说着,他在我手臂处点了几下,我手臂一麻,居然不那么疼了。我拼命抓头,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猛然醒悟,“你以后别不理我好不好,你不理我我好难过,就是娶了小乖有时候也难过。”“笨蛋,我总有一天被你气死!”缺无花长长叹息,“幸亏有个云小乖接收,以后就让他烦恼去吧!”他笑吟吟地看着无名,“我的朋友心肠好,对你没什么要求。你派人快马加鞭到少林弄些黑玉接骨膏来,我为我朋友治好手就走,这个要求过不过分?”“不过分!”无名连连答应,从腰间拿出一面金色令牌,召人速去少林,说话间,小乖和瓶子疾奔而至,看见小乖,我被缺无花吓回去的泪水又开始泛滥,小乖见我手臂软软垂着,怒喝一声,“无名,你太过分了!”拔出软剑就朝他攻去,瓶子也抢过一杆长枪朝无名攻去,无名一跃而起,一晃掠到椅后,两人一剑一枪都戳在那虎皮上,无名一脚点住天下第一那匾,轻飘飘掠过两人头顶,站到我和无花身边。我一手拦在两人面前,急得结结巴巴,“他是无花的老爹,这是缺无花!”小乖瞥了无花一眼,把我拉到身边,冷冷道:“果然是一丘之貉,品性同样恶劣!”无花挑了挑眉,“小笨蛋,你是不是我的青梅竹马,以后要不要永远跟我在一起?”我惊喜交加,这可是花花对我说过最热情最动听的话,我有种仰天大笑的冲动,花花终于肯理我,花花说以后要跟我一起玩,我忙不迭点头,“我们是青梅竹马,我们以后要永远在一起!”小乖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瞪我,无花和瓶子哈哈大笑,无名脸色阴沉下来,一挥手,对旁边坐如木雕的夫人们喝道:“都给我下去!”刚才叫嚣喧哗的夫人们都蔫了,走的时候连脚步声都听不到。见众人散去,无名眼中一派温和,“松儿,不缺园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你等下住那里吧!”无花没有理他,冲我招招手,温柔笑着,“小笨蛋,现在还疼不疼,过来给我瞧瞧。”他笑嘻嘻地把我拉到怀里,无名又黑了脸,“松儿,你这样成何体统!”无花吹了声口哨,把我打横抱起,脚下一点,径直往不缺园飞去,我遥遥听到后面小乖的叫骂声,“缺无花,你不要太过分,小强是我的!”我晕陶陶地缩在他怀里,“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老娘说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是个男人,前面那个没可能。你想偷我什么东西么,我们的银子都在小乖身上,要不我跟他要一些给你偷,省得你没偷到伤心,以后又不理我……”他狠狠在我脑门弹了一记,“我把你卖了你是不是还要为我数银子!笨蛋!”我嘿嘿直笑,“上次小乖也这样说过,我把瓶子的玉笛摔坏了,他说捅捅我算赔,害我被小乖打屁股,打得我皮开肉绽,我在路上差点死翘翘。”他脚步一顿,眼神突然凌厉,“瓶子是不是和小乖一起那小子?”我连连点头,骄傲地说:“他想把我们留在宝塔城做客,还派了很多坏人来,小乖把他绑起来,我们才有办法出城。那时我才知道,小乖真是世上最厉害的人!”我仿佛听到磨牙齿的声音,难道我夸奖小乖花花生气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吃醋,花花也会我吃醋了。我喜滋滋地想着,不觉已到了不缺园,他把我放下来,对着那片竹林沉思着,眼中似乎有晶莹的东西在闪动。他的沉默让我心里有莫名的恐慌,我不顾自己的手,一头钻进竹林掰了一根竹子下来,用嘴和手配合做成一个漂亮帽子,兴高采烈地送到他手里,“花花,你别伤心,这个给你玩,戴起来很好看,像……小乖一样漂亮!”老娘说,拍马屁能让人心情愉快,虽然他没有我的小乖漂亮,为了让他高兴,我还是勉为其难拍拍马屁吧!无花拿着帽子大笑起来,笑得睫毛上挂满水珠。他摸摸我的头,又在我手臂处点了几下,嬉笑道:“疼的时候叫我一声,小笨蛋,以后你有人照顾,我没办法欺负你了,想起来就伤心!”我脆弱的心灵受到轻微的打击,他怎么能这么直白说欺负我呢,要知道如果这些年没有他在,我的生活该有多寂寞,我拉拉他袖子,“你不要伤心,要不你继续欺负我吧,我很喜欢,真的!”他哈哈大笑,又捏捏我的脸,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从一个白瓶中倒出些药粉,轻轻抹我脸上的伤口,我龇牙咧嘴地笑,“花花,你别妒忌我了,其实上次我跟你老娘睡觉我什么都不懂,还被你老娘踹了两脚……”话没说完,我被他一脚踹飞起来,一直飞,一直飞,飞到小乖温暖的怀里。行走江湖之七&&龙争虎斗老爹做到这份上,真丢人!看着在不缺园门口守望成望子石的无名,我又好气又好笑,经过一阵心理斗争,终于决定趴在墙头陪他聊天。没办法,我很无聊,小乖和无花这两天经常出去玩,他们玩什么不好,要去玩泥巴,经常灰头土脸,浑身泥浆回来。不过看起来挺好玩,因为瓶子每次回来都乐呵呵的,虽然时常也是浑身泥巴。真可恶,每次都不带我!“无名!”听到我的叫声,无名挑了挑眉,脸上的肉跳动不已。有趣!我勤奋好学的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再接再厉,“我说无名,你进来坐吧,我嗑瓜子给你吃,反正花花不在,你不用担心他看见!”无花真有魄力,我们住进来便在外面贴出告示,“无名、女人与狗不得入内!”前来窥探的大夫人被扔出去后,再没人敢违反他的规矩。我为狗感到不值,狗是很可爱的动物,无花未免太过分了!无名的耳朵怎么像摆设,我说这么大声都没听见,我提起一口真气,刚想用狮子吼,嘴一张,一坨泥巴正中我的舌头,我哇啦哇啦狂吐,真气失去束缚,在体内乱窜,我浑身如在油锅煎熬着,仿佛有钢针从每个毛孔里刺入,顿时惨叫连连,从墙上摔了下来,正好摔到受伤未愈的手臂,那叫声立刻拔高数倍,如杀猪般凄厉。“无名,你这个卑鄙小人,以后离不缺园远点!”花花大吼一声跃进院内,把我扶起来,用手掌贴住我背心。一股温热的感觉从那里源源不断钻进我身体,平复了我体内真气的躁动,当我平静下来,他在我手臂连点几下,终于放开我,长吁口气,浑身汗水淋漓。 小乖又是灰头土脸,肩膀还有一道血痕,他急急把我搀起来,上下打量着,“叫你不要招惹别人,你为什么不听!你去给我跪算盘,跪到吃饭才准起来!”瓶子乐颠颠地找了个算盘出来,摇得哗啦哗啦直响,关键时刻,无花立刻出马英雄救英雄,他扶着桌子起来,温柔道:“小强,扶我去洗澡,我累了!”“不行!”小乖瞪了我一眼,“该叫他学学教训,要不然他以后都记不住,给我跪!”他把算盘扔到我脚下。我嘴一瘪,腿一软,很干脆利落地跪了下来。“起来!”花花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拉起我往后花园走,后面有个小池子,花花命人把水淘干洗净,又灌了水进去游泳玩。小乖一声断喝,“站住!”我瑟缩一下,被花花揽进怀里。小乖冷冷看着我的眼睛,“萧强,我再问一遍,你跪不跪?”我心里一片冰冷,小乖从来没叫过我名字,今天一定很生气。小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晚上肯定不理我,其实今天是我的错,我明明答应他们不跟无名说话,因为无名每次都用泥巴堵我的嘴,还会狠狠瞪我,对我一点都不友好,我每次都不长记性,死皮赖脸跟他说话,结果每次吃亏的都是我。我哇地哭出声来,挣脱了花花,冲过去跪在算盘上,抽抽答答道:“小乖,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你们今天出去玩辛苦了,我晚上给你捶背捶腿,你咬我我绝不出声……”会哭的小孩有糖吃,小乖顿时无比温柔,摸摸我的头,为我擦去泪水,“等你的手好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你这几天乖乖的,别再惹事生非,好不好?”我连连点头,他现在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别冷冰冰叫我“萧强”。花花呆楞半晌,一跺脚,“瓶子,给我洗澡去,我累得很!”瓶子嘴巴一噘,“你累关我什么事,我要陪小强……”话音未落,我只看到前后两道光直扑向他,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瓶子已双膝着地,揉着两脚大骂,“你们两个卑鄙小人,竟敢暗算我,我要抽你们的筋,剥你们的皮,喝你们的血,吃你们的肉……”在他的叫骂声中,花花把他倒拖着往后面去了。小乖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冷笑一声,脚一点,掠过我头顶就不见踪影。“救命啊,别泼我水,好冷啊……”“来人啊,谋杀……”“缺无花,我跟你势不两立!”“缺无花,你这个蠢货,小笨蛋身材这么好,你怎么不去摸他!”“缺无花,你再摸我要杀了你……”我乖乖地跪着,被后花园传来的瓶子的惨叫撩拨得心痒痒的,他们玩水玩得真激烈,花花从小就喜欢跟我这样玩。善人山里有个大湖,湖水清可见底,阳光下是最澄澈的蓝,阴天湖水倒影着四周的青山,呈现最通透的碧。一年四季我们经常在里面游泳嬉戏,花花和我水性都很好,一口气能游好几个来回,花花最开心的时候是拿水泼我,或者把我摁到水里用脚踩着一跃而起,他说那叫鲤鱼跃龙门,不过我从来没踩过他,只敢踩湖边一颗大石头过过干瘾。我突然扑哧笑出声来,自从我手受伤,小乖不让我的手下水,洗澡洗脸捅捅后擦洞洞都是一手包办。我仰望着蓝天,嘴巴笑得快咧到耳垂,因为,我觉得很幸福,小乖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以后再也不违背他的意思,即使花花不答应。“你在傻笑什么?”我的头被人敲了一下,小乖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一想到我刚才做的重大决定,我突然热血沸腾,大声道:“小乖,我刚才突然明白,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以后都听你的,再也不让你生气了!”“小笨蛋!”小乖的眼睛晶亮,如湖中碎落的星星,他把我拉起来,扑进我的怀中,搂着我脖子细细地吻,我浑身酥软,不觉坐上身后的石凳,把他抱坐在我膝上。仿佛世间一切都停止了鼓噪,蓝蓝的天空下,云朵停止了旅行,含羞带怯注视着我们,风过竹林,没有听到沙沙的回应,失望地从我们身边窜过,似乎又舍不得离开,一回首,把墙头的一朵喇叭花吹动。我的心里盛着满满的蜜,只要轻轻一碰,就遍布全身,小乖的眉眼间一派平和温柔,我恨不得化成一汪清泉,汩汩注入他的身体,让他分享我身体甘冽的甜,品尝我心底芬芳的蜜。“大白天的,你们两个就开始柔情蜜意,真是有碍观瞻!”花花拎着一只落汤鸡出现在竹林边。小乖哼了一声,把我抱得更紧。花花嘿嘿直笑,“小强,去弄些酒来,我好久没跟你喝酒了,咱们兄弟今天好好拼一场!”我接到命令,第一个反应就是马上站起来做事,小乖在我头上敲了一记,“我去弄,你别动!”他恨恨看了花花一眼,“你们要喝就喝,不准喝醉!”花花把瓶子往地上一掼,“快去换衣服吧,别愁眉苦脸作怨妇状,好像我真把你吃干抹净似的。你喜欢男人,我喜欢的可是娇滴滴的女人,对你没兴趣!”可怜的瓶子翻翻白眼,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连滚带爬钻进房间,一会,屋子里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瓶子哑着嗓子大骂,“缺无花,你这个混蛋,每天想着法折腾我,我要跟你们分道扬镳,我就是在宝塔城老死也不受你们欺负!”我心生恻隐,高声叫道:“瓶子,你不是中毒了吗,你不找毒手观音了?”一个花瓶砸在窗楞上,碎片从窗户里溅出来,里面传来一个凄厉的笑声,“你这个傻子,我什么时候中毒了,那块是我的胎记,你真是活该被我骗,活该被我上!回去我要找十个小倌排成一排,轮流给我捅,我要捅得他们哭爹叫娘,后悔这辈子做男人!”他每多说一句,缺无花的脸色就阴沉一分,最后那笑容简直有些狰狞。瓶子换了身干净衣裳跳出来,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刚走出两步,同时响起两声大喝,“站住!”小乖笑吟吟地走进来,手中提着一大壶酒,“瓶子,这壶酒当作给你饯行吧,这一路上你也帮了我们不少忙,我们还没感谢你呢!”小乖朝我一努嘴,我一拍脑袋,笑呵呵地把他拉回来,缺无花仍拧着眉,嘴角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庄丁跟在小乖身后把饭菜送上来,小乖满满斟了四杯酒,我连忙把他面前的酒倒进喉咙,笑嘻嘻道:“小乖不喝,小乖喝完酒不舒服!”小乖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记,缺无花和瓶子同时哼了一声,端起酒杯大口灌了下去。小乖今天真是热情,一边给我添饭夹菜,让我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还一边为他们加酒劝酒。 缺无花频频举杯,瓶子三两下就趴下了,缺无花朝小乖抱了抱拳,飞快地跑到房间,写了张什么东西出来,捉着瓶子的手描下他的名字,又按下他的手指印,他哈哈大笑,拍了拍小乖肩膀,把那张纸小心翼翼收到怀里。没了对手,缺无花把目标转向我,我三碗饭下肚,撑得直打饱嗝,干脆和他拼酒,小乖真体贴,他怕我喝醉,在桌子下面拼命踩我,虽然很痛,我心里还是挺欢喜。我们不知道喝了多少,那壶酒很快就干了,从来没喝醉过的缺无花早已满脸桃红,眼中如燃着两簇火焰,我也浑身燥热难当,恨不得把衣服全剥光,在冰水里泡泡。我们口干舌燥,摇摇晃晃跑去水缸喝水,刚喝了两口,小乖把缺无花先揪了回去,把他和瓶子送进房间,可能是怕他们吵我们办事,还找了根铁链子把门绑上。我看得心惊肉跳,想起等下小乖要用力捅捅,一股热流窜到下面,大柱子飞快地竖起来,一摸,我吓得直缩脖子,它比铁还硬!“小乖,我要捅捅,我要亲亲……”看着小乖纤细的身影,我再也忍不住了,向他扑了过去,他手忙脚乱地应付着,又怕伤到我的手,左躲右闪还是被我捞进怀里,他恨恨地掐住我脖子摇晃,“你这个笨蛋,谁要你喝这么多,我加了料的,看你晚上怎么办!”我身体里每个角落都仿佛不属于我所有,它们叫嚣着,呐喊着,把我汹涌着的血围追堵截,那股澎湃的热流东奔西突,找不到释放的出口,我脑子里一团混沌,猛地抱起小乖,飞快地把他按到床上。他的衣服在我手下片片飞散,他终于恐慌起来,捂着下体直往床角缩,连连叫道:“小强,你冷静一点,你别冲动!”我虽然听到他的叫喊,身体却完全失去控制,我把他拖回,死死用脚顶住他的腹部,摸索着找到记忆中的洞口,用我胀得已快炸裂的大柱子捅了进去。小乖的惨叫唤醒了我身体里沉睡的兽,我全身滚烫,眼中热得似乎要喷出火来,他的手在空中胡乱飞舞,正要一掌劈下,却在半路改变方向,揽住我的腰让我更贴近他。我因这无言的鼓励更加兴奋,嘶吼着拼命抽送,他抓得我的背上一道道火辣辣的痕迹,惨叫了几声后,一口咬在我肩膀,我闻到血腥,脑中轰隆作响,捉住他的脸狠狠亲吻下去。汗水,血水,白浊的精液交织着,在我们身体留下一道诡异的画面,我不知道射出多少次,每次射过后,只要他一呻吟或者一动弹我就硬起来,即使上一次的喷发让我筋疲力尽,大柱子一硬,我全身的力气似乎就回来,又一次奋力抽送,非要再次把胀得发痛的东西消下去才能舒服。“你们给我起来!云小乖,你这个混蛋,你敢给我下药,你起来,跟我好好打一场!”花花在门外叫嚷着,我迷迷糊糊醒来,花花已把门踹倒,径直跑到我们床前。他拉开锦被一看,突然拍着床边哈哈大笑,“云小乖,你这是活该,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笑死我了……”“你笑够了没有,笑够了就把这头猪挪开!”小乖的声音怎么这么虚弱,难道他病了吗。我浑身像散了架,每块骨头和肌肉都剧痛无比。还没撑起身子,我就被花花拎了起来,我这才发现小乖脸上嘴上身上到处都是血痕,他的洞洞更是血肉模糊,那块床单已完全不见原来的颜色。我猛地想起昨晚的事情,又是心疼又是害怕,腿肚子直抖,扑通跪在床榻上,“小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小乖哼了一声,对我身后的那人道:“你看够了没有,还不快叫人送些热水来,叫这个笨蛋太慢了!”花花神清气爽,大笑着出去了,外面传来瓶子中气不足的叫骂,“缺无花,你这个混球,我还以为你只是卑鄙了点,没想到你是这么个丧尽天良的东西,我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他的声音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呜呜了几声,终于消停下来。看着小乖身上的伤痕,我一边擦一边落泪,小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眩目的微笑,“小笨蛋,是我自己愿意的,你哭什么哭,再哭我就不理你!”我瘪了瘪嘴,连忙把脸擦干净,为他的伤口涂上药,他丝丝倒吸冷气,到底没说什么。一会,他说肚子饿了,要我抱他到外面晒太阳吃点东西,我把贵妃榻搬出来,用被褥垫得舒舒服服的,为他穿好衣服抱了出来。刚把他放下,花花也抱着瓶子出来了,瓶子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点点红痕,见到我们,花花脸上有丝可疑的红,撇开脸把瓶子放下来,“你站一下,我去搬东西出来给你坐!”瓶子揪住他的衣领,“你把我那里都捅烂了,我要能站能坐会求你!”花花把他往我怀里一扔,讷讷道:“先抱一会,我去搬东西!”看到小乖,瓶子从我怀里一跃而起,扑到他身上一通乱打,“你这个小人,你给我下药,害得我贞操不保,你赔我!”我连忙把他抓起来,他扑进我怀里痛哭,“小笨蛋,为什么这么痛啊,为什么你都不会痛,为什么你早不教我。小笨蛋,我好惨,被他们骗身不算,还稀里糊涂签了个卖身契,我不想活了,天下人怎么这么坏啊,我唯一的哥哥容不下我,老是怕我作乱,连你也欺负我……”“你昨天还没哭够啊!”花花大吼一声,把他从我怀里逮出来,小乖幽幽看了我一眼,我心一疼,连忙把他抱住,小乖狠狠肘了我一下,乖顺地卧在我胸膛,让我一口口喂粥。那边花花把瓶子丢进贵妃榻里,把粥往旁边的小桌上一放,瓮声瓮气道:“快吃,吃完进去休息,别在外面丢人现眼!”瓶子拍着桌子大哭,“你骗了就骗了,我又没怎么怪你。你瞧瞧人家多体贴,连小笨蛋都懂,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懂。你太过分了,我还是回去好了,反正被别人欺负惯了,也不差你这一个!”花花额头青筋直跳,嘟嘟囔囔坐在他身边,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瓶子瘪了瘪嘴,声音倒是轻柔许多,“这么烫,你难道不会吹冷么,你看人家……”花花把碗往地上一砸,掐着他脖子,狠狠亲了下去。奇怪,掐脖子难道不会难受吗,瓶子脸上怎么笑开了花?行走江湖之八&&少林高僧老爹说过,整个江湖里,除了武林盟主,少林是最公允,最有影响力的门派,多年来几次三番在浩劫中力挽狂澜,拯救武林于水火之中。百年前,金神仙横空出世,统率魔教,挑战整个武林。金神仙本事通天,光用那绝世神功狮子吼就曾不费吹灰之力拿下武当,与武当掌门对决时震破数人的耳膜。在他的威逼利诱下,江湖各大门派纷纷投靠,连当时的武林盟主青云剑许浩然眼看不敌,也准备向他俯首臣服。在这个生死存亡时刻,少林方丈玄同大师挺身而出,痛斥许浩然,率领全部少林僧众,联合一些铁骨铮铮的江湖好汉,与金神仙会战于巍巍昆仑,经过十日十夜的鏖战,双方伤亡惨重,玄同大师和金神仙决战时各中一掌,双双落崖而死。魔教群龙无首,顿时乱成一团,干脆各自散去。鹬蚌相争 ,渔翁得利,昆仑一役后,许浩然便着手剿灭魔教残众,连同先前投降魔教的各大门派也不放过,其手段之凶狠闻所未闻。少林继任方丈玄历不顾少林仍然甫遭重创,喘息未定,再次出马,联合江湖八大帮派的帮主门主召开英雄会,要许浩然让出盟主之位,许浩然当然不服,率领手下冲击英雄会。玄历不忍刚经历过一场浩劫的武林再生腥风血雨,挺身而出,与许浩然约定,如战胜他英雄会自动解散,他仍然是武林盟主。许浩然自觉武功高强,而玄历一直默默无闻,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于是欣然应允。许浩然不知道的是,少林有一招必杀绝技,完全以生命相搏,这招的名字就叫“以杀止杀”,玄历拼杀不过,最后使出了这招。两天后,玄空接任方丈,与历经磨难的武林各门派一齐休养生息,培植新生力量。&&&&&&&&无名派出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光头少林和尚,据说是因为黑玉接骨膏太过贵重,方丈专门命人护送回来。&&&&和尚叫一戒,长得很像一个球,眼睛圆圆的,鼻子圆圆的,嘴巴圆圆厚厚的,脸和身体也是圆圆的,手也是圆圆的,手背上还有许多小肉窝,我一戳一个准。那天,一戒下了马就来拜访,顺便送黑玉接骨膏过来,花花不冷不淡地在院子里接待了他。我们正在外面懒洋洋地晒太阳,他看着贵妃榻上小乖和瓶子两个病号,显然有些惊讶,特别是看到瓶子的时候,连手上的肉窝窝都在抖,我猜是瓶子脖子上的痕迹太明显,赶紧把他的衣服拉了拉,听说和尚是不能捅捅的,被他知道捅捅很舒服不好,他会学坏的。出家人早就练就了处变不惊的本事,他很快就笑嘻嘻地和花花谈开了,指手划脚把黑玉接骨膏的用法介绍了一遍,花花见他如此热情,也跟他有说有笑起来,还命人在不缺园里收拾出一间客房给他住。花花真是笨手笨脚,连粥都煮不好,花花刚要人收拾客房,瓶子把刚吃了一口的粥全砸到地上。今天已是他们俩砸的第四个碗,要是有铁碗就好了。瓶子脾气真坏,小乖同样受伤了,他怎么没砸东西,今天我真是受够他了,不喜欢吃厨子煮的东西,非要把所有材料都拿到不缺园的小厨房来做,还非得要我或者花花来做。不喜欢喝药,不喜欢看到外人,要我是花花,早把他拉下来用藤条打屁股。花花也真奇怪,每次他念叨的时候都用嘴巴堵,他以前不是经常用狮子吼和更暴力手段对付我么,难道小乖的强力春药能让人健忘。好怀念以前凶巴巴的花花,要是他在,我就不用一天扫四五次地,不用一天煮四五次粥,而且浪费的比吃进去的还多,他们小时候肯定没读过“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一戒看到两人吃嘴巴,顿时呆若木鸡,我早就看中他的肉窝窝,赶紧一戳到底,大笑,“一戒,你千万别学,花花这种教育方式不对,他教育了许多次都没见成效。正确的教育方式是用狮子吼,不过他好像春药中毒,忘记了!”一戒眼睛瞪得如铜铃,嘴巴张得成了喇叭,脸上的肉不停地抖啊抖,小乖大喝一声,“小强,去煮粥,没煮好不准出来!”该死的瓶子,害我的快乐游戏这么快就结束了!等我煮好粥出来,一戒已经不见了,花花立刻把黑玉接骨膏为我涂上,并用真气促进药力发散。仿佛大热天吃西瓜,那药膏抹到伤口后,我身体里有种冰凉之气到处游走,浑身每个毛孔都在欢呼,花花却满身大汗,脸色煞白,仿佛虚脱般喘息着。小乖和瓶子面面相觑,紧张地盯着我们的动静,瓶子的拳头松了又握,握紧又松,咬着下唇,楞是没念叨半句。这药果然灵验,我的手两天就好了,不过花花这两天真气耗损过度,而且被瓶子骂得有出的气没进的气,远远没有以前的精神劲,也不出去玩泥巴了,经常软软地趴在瓶子脚边睡觉。看着花花这个样子,我很感动,也很心疼,义不容辞地承担起全部的事情,熬粥,做饭,泡茶,轮流为三人捶腿,有空的时候找一戒戳肉窝窝。一戒到底没住在不缺园,不过经常在这里一耗就是一天,瓶子脾气不好,他不敢惹,花花没力气理他,只有我喜欢跟他玩,戳他的肉窝窝,他也很喜欢我,经常用那抖啊抖的笑脸对我,还趁小乖睡觉,带我到梧桐山里玩。他经常提出许多很白痴的问题,比如“狮子吼是跟谁学的,你知不知道金神仙等等”,我笑得满地打滚,我当然是跟老爹学的,至于金神仙,所有人都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那我不是傻子么!更白痴的是,他经常要我打他,用树枝用刀用枪用剑用许多兵器,我觉得他可能皮肤在痒,有些同情他,便勉为其难地用王八拳或者自创的王八剑小强刀蟑螂枪之类为他抓抓,这个方法还行,每次打了几下他就不治而愈,一个人呆呆地蹲在地上划圈圈,要不就嘟嘟囔囔学我比划。天可怜见哦,这家伙傻得厉害。无名几天没出现了,听花花说那八夫人的老爹找上门来,要跟女儿讨个说法,原来他老爹是西北狂刀帮的帮主胡枫,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疯子刀,我找小乖问了个清清楚楚,除了大夫人喜儿是花缺缺的婢女,敢情无名娶的夫人全出自江湖各大门派,我拊掌大笑,“要是我娶各大门派的人当媳妇,那我也可以当武林盟主了!”祸从口出,我又被小乖狠狠敲了一顿,我怕他辛苦,还得把脑袋乖乖送到他手边敲,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无名被疯子刀的火气弄得焦头烂额,怕他来找我们晦气,派人重重守住不缺园,不准放任何一人进来,连平时的吃穿用品都是派他的心腹小厮送来。看着我整天缠着一戒戳肉窝窝,小乖可能怕我带坏他,不顾自己的伤刚好,我的手一好就急着要走,花花没有异议,赶紧收拾包袱,准备马车,要带着瓶子同我们一起走。听到消息,无名火急火燎地赶来,不顾外面那告示冲进不缺园,抓住忙成一团的花花,“少林方丈空空大师正往这里赶,估计还有两三天会到,他要我留下你们,有要事相商!”他声音突然低沉,“你们到底弄出了什么事引起他们的注意?”小乖冷哼一声,“说到底还不是你惹出的事情,黑玉接骨膏是少林镇寺之宝,你竟然用盟主令去要,他们当然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面子。无花,我们这次真要被你害死!”“我们要走就走,看谁敢拦!”花花恼羞成怒,一把推开无名,想把瓶子扶上马车,瓶子用力肘了他一下,嘴角却微微翘起,“我好了你才来献殷勤,平时都干嘛去了!”说着,他和小乖交换一个眼色,把在旁边戳一戒肉窝窝的我拎了上去。在我们收拾东西的当儿,一戒一直在旁边观望,圆溜溜的眼睛骨碌不停,无名一到,他明显松了口气,眼睛骨碌地也没那么厉害了,换上那常见的抖啊抖的笑脸。无名见花花执意要走,一把扯住缰绳,“你们不能走,整个梧桐山已被军队团团包围,你们出去只有死路一条!”“怎么会这样!”花花愣住了,一把揪住无名,“你到底想做什么!”瓶子拉着他的手,满面肃容道:“无花,这不关他的事,短时间内能调动这么多军队的只有一个人,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他的笑容惨淡,大喝一声,“云小乖,你该当何罪,竟敢劫持逍遥王爷!”无名和无花震惊不已,呆呆看着瓶子说不出话来。难道他们想抓小乖,我哇哇大叫着把瓶子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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