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时感到了一阵一阵心悸的症状,是怎么回事

  @红尘闲云   经常来看看你!支持!
  @初秋的茄子 8301楼
14:26:00  @红尘闲云  经常来看看你!支持!  -----------------------------  茄子大五福!朋友们五福!
  @佐王 8294楼
16:03:00  几日不见朋友,如隔三秋,呵呵  -----------------------------  问好佐王。彼此,彼此!
  我回来了,归队!  问好所有的朋友们!五福,五福,五福。  感谢朋友们从不间断的支持,我们携手前行。
  看着她高挑的身材,看着她轻盈的步履,我忽地感叹,岁月真是不饶人。自己也曾青春年少,也曾貌美如花,才几年的时间啊,年华老去了,梦想也远去了。如此想着,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流泪去了
  等待更新。
  第二章 心有千千结(三)(5-9)  见我有些犹疑,姜行长连忙拉着我走出包房,来到本楼层的厨房前,指着琳琅满目的菜品,柔和地对我说:“谭欣啊,来,点几个你最爱吃的菜。今天,哥儿几个不谈生意,不谈感情,咱就喝酒。”  我若无其事地看着菜品,心里的疑虑越发加重了。我们相识多年以来,这是这老狐狸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他今天定然有事!我必须提高警惕,万万不可落进他的什么圈套。  见我专心一致地看菜品,姜行长长出了一口气,回头向包房里招呼丁行长和卢行长,对他们说道:“大伟,明子,几天前我就想请谭总好好地喝一顿了,只是一直没想好应该请谁作陪。今天赶巧了,大家喝着喝着茶就把谭总给引来了。这说明,咱哥儿几个和谭总的缘分都不浅哪。今天这餐饭,不是公务宴,不是商务宴,就是哥儿几个相聚,咱们谁都不要有什么讲究。只要能吃个顺心,喝个痛快,我就谢谢大家了!”  我越听越怀疑,这老狐狸今天吃了什么药?怎么尽说莫名其妙的话?他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抑或是贼心又起,想要在两个财神爷的面前逼我就范?我心里核计着,不禁偷偷地瞄了他一眼,想要从他的表情和目光里发现一些什么。不曾想,我不但没有从他的表情和目光里找到想要的答案,反而更加迷茫了。今天,他的笑容貌似是发自内心的,像小孩子一样,笑容里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他的目光是干净的,不但没有贪婪、淫荡之意,还有一点暖暖的意味。  虽然,姜行长身上有许多恶习,但是,在我的眼里,他还算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他不像一些人,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背地里下黑手。他从不隐瞒自己好色,但也从不逼良为娼。就因为这一点,我确实把他当作了非一般的合作伙伴,一个不会彼此的心事和私密,但不谈生意时也可以一起喝喝茶、吃吃酒、聊聊天的朋友。  “姜行长,您有喜事?”我向姜行长靠了一步,在他的耳朵边轻轻地问,“如果,您果真有喜事,这一餐可得我来请。”  “不!我来请。”姜行长摆着手,斩钉截铁地说,“今天,哥几个谁也不许和我争。你们要是有心就敞开了喝。喝倒了才算感情深。”  我看了看丁行长和卢行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卢行长笑了笑,大声说道:“难得这样开心,听大哥的,听大哥的。”  丁行长仍然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让我感到一阵心悸。  我和丁行长相识的时间不长,总共也就见了三四面,而且都是很多人在一起。丁行长的话不多,偶尔说几句话也都比较含蕴。所以,我和他之间的对话很少,且只是见面时的寒暄。即使我们一起举杯时,也只是彼此点点头、碰碰杯,再一饮而尽。于是,几次见面下来,我们竟习惯了用目光交流。  此刻,丁行长收回了投向我的目光,点了两道菜,慢慢地转身向包房走去。我扭过头去看他,发现他也正回过头来看我。见我正在看他,他微微地歪了下头,轻轻地向上挑了下眉毛,好像在问我:“今天的姜行长有些特别,和你有关?”我瞪了他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以示我和他一样,对姜行长的心事一无所知。  其实,我不但对姜行长的心事一无所知,就连自己的心情,也无从知晓了。  这个下午,我和小雅见了一面,进行了一次长谈。原本是我约她,请她向我汇报她和洪亮之间的“进展”情况,我再视情况向她布置下一步的任务。结果,这个看似柔弱且并不十分漂亮的黄毛丫头,不卑不亢地给我上了长长的一课,帮我分析商场得意、情场失意的原因所在,并且不顾我惊诧的表情,执意向我要口供,让我明确地告诉她是不是真地想好了一定要和洪亮离婚,是不是真地不会后悔。当我给了她确切的答复后,她坦诚地告诉我,她已经从洪亮那里了解到了我的真实情况,还了解到了我和洪亮这场婚姻的来龙去脉。  她说,她不想轻易评价我,但她必须告诉我,她觉得洪亮是一个值得女人全心全意去爱的人。她说洪亮敬业,待患者如同待自己的亲人,我在心里说,那是因为患者是洪亮登天的阶梯,还因为洪亮根本就没有亲人;她说洪亮有责任心,有担当,我在心里说,单单靠口头上的担当来博取人们信任的人,远不及不能担当的人来得磊落;她说她从心里爱上洪亮了,所以她可能会在完成我交待的任务的同时找到她自己的幸福,我在心里说,我也曾像你一样年轻无知过,如果你想爱那就爱吧,时间会给你一个标准答案。当她说到,洪亮也爱上她了,他强拉着她逛商场,给她买衣服、给她买手包,给她买各种各样实用的物品,然后规劝她,以后不要再混夜场,不要再赚不干净的钱。他还对她说,如果她愿意继续读书,他可以资助她报考成人学习班,直到她毕业后找到了合适的工作为止时,我的心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最后,她说她必须向我坦白,因为之前她已经向洪亮坦白过了,她是省工大的在读大学生。她的家乡在众心省的一个偏远小镇上,她的父母都是农民,她还有一个正在读高中的弟弟。以前,她的母亲在家乡侍弄水田,父亲到外面打工,虽然生活清苦了一些,但还是能够过得去。后来,父亲在外面干活时摔坏了腰,因为之前没有签订工作合同,没有地方肯帮他说理,加之他性情懦弱,不敢跟老板吵闹,以致既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也没能拿到老板的补偿。父亲回到家乡后,整天躺在床上,什么农活也不能干,他又急又恼,脾气也越来越暴躁。母亲要侍弄田地,要侍候父亲,要忍受父亲的坏脾气,还要为他们姐弟两人的学费、杂费操心。日积月累,这种种的压力压得她透不过气,最后积劳成疾,得了非常严重的胃病。这样的情况下,为了缓解母亲的压力,为了赚一些钱给父亲和母亲治病,为了自己和弟弟的学业,她把心一横,在夜店做起了陪酒的工作。  说到这里,她抬起低垂的眼皮,静静地说:“您曾问过我的家事和自身的受教情况。对不起,当时,我没有对您说实话,因为我不想亵渎‘大学生’的称谓。我没有想到,当洪亮知道了我的真实情况后,不但没有看不起我,反而要求我结束夜店里的工作,让我好好学习,不用为自己和弟弟的学业担心。他说他愿意资助我们读书,还会额外给我们一些钱,以贴补家用。”  小雅盯着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洪亮告诉我,您是慈善天使,在慈善事业上非常舍得投入。他说您资助了好多贫困地区失学的孩子,还经常去敬老院和孤儿院,给他们送去食品、衣物,有时还会请医生护士们与您同行,帮助他们检查身体。”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强作镇定地问,“你告诉洪亮是我雇你去接触他的了?”  “或许,有那么一天,我会告诉他这一切,但现在不会。没有。我有职业道德,也有我的底线,我不会做出卖您的事。”小雅笑着说,“假如有一天,我的洪亮的关系彻底改变了,我绝对不会做欺骗他的事。到那个时候,还请您能够理解并支持我。”  我无力地点头,尴尬地笑,却轻飘地没所谓地说:“你只负责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就好,其他的事情,你有你的自由和权利。”  她笑逐颜开地谢我,说我和洪亮一样,都是好人。只可惜,好人和好人在一起,未必能成就美满的婚姻。  我咬着舌头淡淡地笑,认真地说:“如果,你当初告诉我你是在读大学生,我不会请你帮忙拉洪亮下水,我也可以资助你和你的弟弟完成学业。”  “谭总,这就是您的局限所在,这也就是洪亮的境界所在。”小雅忧伤地说,“事实上,那些没有上大学的靠卖色相生存的姐妹们,更加需要帮助。比如我,有时还可以卖卖文化,卖卖风雅,她们,却只有色相可卖。您可能不知道,色相是最宝贵的,却也是最廉价的。”  我对小雅的话不置可否,匆匆地结束了对话,貌似高傲地与她告别,实则落荒而逃。当我驱车在马路上漫无目的地前行时,我脑袋里的小雅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的形象,我自己却是一个灰头土脸的管家婆。  结婚这么多年以来,洪亮从来没有陪我逛过商场,他说他实在不喜欢热闹,他的工作已经耗尽了他的耐心,他实在无法接受商场里川流不息的人群和各种各样的喧嚣声。漂亮也没有送过我任何礼物,他说钱都是我赚的,用我的钱给我买礼物,未免太虚情假意了。他却可以陪着一个风月女子去逛商场,用我赚的钱给她买礼物……  小雅所说的那些话里,包涵的内容太多太多了,多得我一时半会儿没法理得清。但是,有一点是我无法否认的,在洪亮的心目中,我远不及小雅!
  小雅很典型,当今社会这样的女孩子不在少数。她们貌似突然的堕落,其实大都源于经济的贫困和“地位”的卑微,加上潜移默化的各种熏染累积,一旦走到绝境,很容易突变。  这是令人难过的事实,也是需要好好思考的一个问题。  不留神大五福了!
  哈哈, 老佛赶来坐板凳。
  她说她从心里爱上洪亮了,所以她可能会在完成我交待的任务的同时找到她自己的幸福,我在心里说,我也曾像你一样年轻无知过,如果你想爱那就爱吧,时间会给你一个标准答案。  -----------------------------------------------  这段标点有点乱。  小雅爱洪亮, 无心插柳柳成行。 “好人和好人在一起,未必能成就美满的婚姻。” 小雅说的很有道理。
  小雅真的能和洪亮结婚吗?我看没那么简单。谭欣和姜行长之间会有什么喜事发生呢?期待!
  五福,五福,五福。
  五福。
  佩服楼主忘我超脱的精神
  鼎  !
  期待下文,五福。  支持姐。
  第二章 心有千千结(三)(5-10)   我远不及小雅!就连我都差一点认同了这个观点。   小雅对我说,貌似聪明过人的女人要比貌似傻乎乎的女人傻上一百倍,我含笑不语。小雅对我说,会赚钱的女人远不如会花钱的女人惹人怜爱,我沉默不语。小雅对我说,会赚钱的女人远不如会激发男人去赚钱的女人有趣味,我无言以对。小雅对我说,洪亮是一个激情澎湃的热血男儿,也是一个顽皮任性的男孩子,我闭目不语。小雅对我说,洪亮说了,他宁愿和一个回头的风尘女子生活在一起,也不愿意做女皇身边不被宠幸的下人。小雅对我说……  小雅说了好多好多事,后面说的事情几乎是我没有尝试做过的,大多是我想都没有想过的。我相信小雅很懂事,我相信小雅是好心,可我也深信,小雅还是太年轻了,阅历太浅了,她太急于为自己庆功了。我甚至有些怀疑,洪亮是不是识破了小雅接近他的最初目的?是不是已经猜到了她是我派去的间谍?是不是已经开始利用小雅上演一场反间计?如此疑虑着,我的心阵痛起来。我必须承认,虽然我已经不年轻了,但我还是太嬾了;虽然我在商场上左右逢源、游刃有余,但我的阅历还是太浅了。我得多么弱智,才会去请一个风月女子来帮我收集洪亮出轨的证据?我得多么脑残,才会给小雅这样的机会,一边勾引洪亮,一边貌似好心地对我说三道四?我得有多重的精神病,才会做出这种宁可把大笔的佣金付给风月女子,也不愿意给洪亮半分钱的蠢事?  如此自责着,那个魔鬼又驱赶着他的蚂蚁方阵来啃噬我的心了。我痛苦难耐,忍无可忍,不得不咬着牙根打断了小雅的话,极力挤出镇定自若的笑容,轻飘飘地说:“小雅,许多道理,几千年前就被老祖宗们刻在石头上、写在书里、编进故事里了。许多道理,被每一代人咀嚼、回味,也被每一代人违背和践踏。我们之间是雇佣关系。你只要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我只要按照约定付给你佣金,这就是我们之间的道理。至于其他的,你可以等着洪亮娶你后,和他慢慢谈。不过,我提醒你一句话,自从我们相遇到现在,我从来没有用‘风尘女子’来指代过你。只有一次,我和你对话时用了‘风月’一词。在我看来,风月是一种境界,‘风尘’则是一个集合。小雅,我不用‘风尘女子’来指代你,这是因为我尊重你,就像尊重我自己一样。”  小雅被我的话说愣了。她瞪着眼睛看我,那明显不甘败下风的神情让我看到了某些时候的自己。我笑了笑,由衷地说:“在面对有些问题时,我们都会像小孩子一样。我们都需要慢慢长大。”  小雅眨了眨眼睛,忽地鼓着小嘴说道:“谭总,下面这句话,也许不该我来对您说,但是,为了表达我对您的谢意,我还是决定冒昧一次。我觉得,一个女人,在床上搞定男人要比在柴米油盐和锅碗瓢盆方面搞定男人更有难度,但也绝对更有力度。”  我无奈地笑了笑,再也想不出我还可以和小雅说些什么,只得匆匆地结束了对话,落荒而逃。  在茶楼前接到哥几个的电话时,我的脑子里乱作了一团,千头万绪地理也理不清,可我并不在意。我所在意的是:和小雅相比,我真是老多了,既没有了她那种初生牛犊的冲劲,没有了她那种故作世故的简单和天真,也没有了她那种自我感觉良好的自信。我已经老了,早该成熟了,熟透了,却依然这样无知、无能,依然忍不住和黄毛丫头争风吃醋。  “谭欣,想什么呢?”姜行长一边接着我向包房里走,一边关切地问,“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和大哥说说,让大哥帮你想个主意。”  “嗯?”我愣了一下,随即醒过神来,禁不住叹了口气,玩笑道,“您老要是想帮我,就多帮我拉一些单子,咱们都多赚一点。像我这样的财迷,除了钱,还会为什么事烦恼呢?”  姜行长哈哈大笑。待走了包房,迫不及待地扯着嗓子对丁行长和卢行长说:“你们两个可听好了啊,赶紧帮谭欣抓几单生意。这丫头说了,除了钱,没有什么事能让她烦恼了。咱哥儿几个帮她多赚一点,让她好好地烦一烦。”  “咳。”我叹口气坐了下来,心中一阵怅惘。我心里明白,这样的场合,什么都可以谈,唯独不可以谈心。  丁行长看了看我,笑着对大家说:“咱们不是说好了,今天是哥儿几个相聚,既不谈公务,也不谈商务,咱们就畅饮一番?”  姜行长拍着脑袋,大笑着说:“可不是,可不是。谭欣啊,你看看,你这一叫我‘老人家’,我就真地老了哦。”  卢行长接过话说:“常言道,长兄为父。谭总叫您老人家,也不为过啊。”  姜行长心里有事,卢行长话中有话,丁行长和我一无所知。我心里暗暗琢磨:看来,今晚的聚餐并非姜行长临时起意。倘若我没有出现在茶楼附近,他也会打电话叫我过来。如此琢磨着,我一边跟着大家一起傻笑,一边在姜行长和卢行长的脸上寻找着答案。不曾想,我没有在那二位的脸上寻到答案,却在丁行长的目光中接收到了一个无声的约定。登时,我的心情莫名地好转起来,竟接着卢行长的话说道:“如此说来,一会儿喝酒时,我得敬这‘如父’一杯了?”  “哎,一杯哪够啊?怎么也得连敬三杯啊。”卢行长一边看着上菜的服务生,一边打趣地说道。  姜行长开怀大笑,那张肥肥的脸庞被他的笑容映衬得活像一朵即将开败的葵花头。看着他的笑容,我的心情竟越发好了起来。  待菜上齐了,姜行长递给包房的服务小姐一张钞票,温和地对她说:“今天,我们哥儿几个自己照顾自己,你就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休息吧。如果有事,我们喊你就是了。”  看着那小姑娘满脸感激地退出了包房,我歪着头对姜行长说:“哟,如父,您老还真有一副慈父的模样了啊。”  “谭总,您可别把姜大哥给叫老了啊。”丁行长冲我挤了挤眼睛,笑着说,“如父,这个称谓该有多少内涵吧?”  姜行长哈哈大笑着指了指丁行长,摇着头说:“不愧是大伟,不愧是大伟啊。”  说着,他亲自给每个人面斟满了一杯酒,又拿起公筷夹了一些青菜放在我的食盘里,轻柔地说:“来,先吃点,垫好底儿后大哥陪你喝酒。”  “还垫什么底儿啊?”我端起酒杯说,“今天有幸结识卢行长,又赶上心情特别好,我们就喝个痛快。我先干为敬!”说完,她仰起头一饮而尽。  姜行长愣了一下,举着酒杯担心地说:“谭欣,慢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猛地喝酒。”  我无所谓地说:“没什么,今天高兴。”其实,这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猛。我觉得今天的酒特别特别辣,一点儿也不好喝。  “哈哈,谭总好酒量。”卢行长兴奋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也一口干了。  姜行长和丁大伟碰了一下杯子,一饮而尽。  酒真是好东西。一杯酒下肚,从嗓子到胃都火辣辣的,眼睛也开始发烧,烧得房间里的温度都升高了,气氛也一下子热烈起来。大家都随意了许多,开始的那些客套话全都和酒一起吞到了肚子里。
  放下酒杯,丁大伟小声对我说:“谭总,悠着点,多吃点菜,不然会醉的。”  卢明则拎着酒瓶端着酒杯换到了我左边的位置上,屁股还没坐稳呢就开口说道:“谭总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女中豪杰啊!我卢明最佩服这样的人。来,我给你满上,敬你一杯。”  我二话没说,又是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卢明大笑着说,“姜行长说得没错,谭总,女人!痛快!”说完,他也干了。  “小欣啊,先吃点东西。”姜行长紧张地说,“吃点东西再继续,你不能这样喝了。大哥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你不是小女子对吧?凡事得想开点。”  我一屁股坐了下来,头竟有些晕晕的了。我瞪着姜行长,仿佛逃课的孩子被家长逮到了,在屁股挨打之前为自己狡辩道:“姜行长,您老今天怎么了?才一杯就高了?我的心情怎么会不好?有这么多财神爷帮衬着我,还有什么事能让我想不开呢?”  我给自己倒上酒,举起酒杯说道:“姜行长,和您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还真没见您这样婆婆妈妈过。既然您说今天哥几个都要喝倒才行!那谁也不许作假,都要敞开儿地喝。来,我敬您!”又是一杯火辣辣的东西倒进了胃里,我的血液有些沸腾了。  姜行长看着我,眼珠子都红了,猛地将杯子在桌子上磕了一下,狠狠地说:“好,喝!只要我妹妹高兴,喝死就当睡着了。”他咕咚了几下才把杯中的酒咽了下去。我第一次看到他喝酒这样费事儿,也是第一次听到他叫我妹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丁大伟一直没有说什么,只是陪着大家喝酒,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这样的时候,我也不想和他说什么。我们之间要说的话,不是在酒桌上可以说的。再说了,我今天的任务是抓住卢行长。如果能够把他摆平,我就又多了一条赚钱的路子。我是生意人,“在商言商”是我的座右铭。  “卢行长,今后咱们可就是朋友了,哦不,应该说是哥们了。哥们呢,就是要有钱大家赚,有酒大家喝。”我给卢行长斟满了酒,豪爽地说,“以后,卢大哥和嫂夫人一定得给我点面子。若换季时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到我的店里去。只要是我的店,不论是哪一家,都和你们自己的一样。”  姜行长用酒杯敲着桌子,哈哈大笑地说:“瞧瞧咱们的谭总,多敞亮、多大气,确实是女中豪杰啊。明子啊,你可一定得去啊。来,为我们的女中豪杰干杯!”  “干杯!”大家一起喊着举起了酒杯。  看着卢行长用手拍了拍装着我名片的衣袋,我知道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满地完成了,这一条金线,我又铺好了。  任务完成了?是啊,完成了。在喧闹声中,我忽然沉静下来。任务完成了,我应该告辞了吧?是啊,告辞吧,今天的心情实在不好,如果继续喝下去,保不准真地会醉了。  看着几个满脸通红酒酣意醉的男人,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怕。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小雅和洪亮的事闹得我就要崩溃了,我却有心思在这里开怀畅饮。我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强作欢颜地与他们周旋,为的只是能够多做一些生意,多赚一些钱。难道,我的生命只为生意而存在吗?难道我只是为了赚钱而活着吗?这样一想,她有些难以抑制自己的心情了。  我的脑子里越来越乱,我想我应该尽快离开酒店。可是,闪念之后,我又改变了想法。我不想回家,我害怕回家。虽然已经一个人在家里住了快半年了,虽然我早就策划着要将洪亮扫地出门。可是,当我想到那座房子将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时,我想起了整夜整夜的恶梦。  想起恶梦,她感到一阵眩晕,连忙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曾经在孤独中挣扎了多久,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我只是无法忘记孤独中我所承受的痛苦。痛苦?什么是痛苦?痛苦都是他妈的自己强加给自己的!我在心中怒骂着,墙上的镜片中就出现了一个脸色惨白,神色黯淡的女人。  你是谭欣吗?我问。  谭欣是谁?我反问。  谭欣是一个没用的不是女人的女人。  说罢,镜子里的人哭了,那样子活像是一个冤死的鬼。  于是,我知道了,镜中的人就是自己。  “谭总,你没事吧?”丁行长的声音由远至近,接着是敲门声。  我连忙用毛巾擦了把脸,打开门走了出来,微笑着说:“我没事。您还不知道我的酒量吗?”  丁行长一把抓住我的手,小声说道:“谭总,别喝了。回家吧,我去你那里。”
  能够理解谭欣的豪饮,在这种情况下,内心越痛苦,表现得就越豪迈。  不知道丁大伟将与谭欣谈些什么,拭目以待!
  去年在榕树下时就注意到了红尘正在连载的《溯源》一书,也是杂事繁忙,直到前不久才有幸拜读了该书,不得不跑到红尘的这个帖子里来留几句话。  做为一部小说,《溯源》一书别具一格,无论是故事的讲述手段,还是情节设计都独具匠心,看似天马行空,实则条理清晰,最为主要的是,我在这部作品中似乎能感受到作者力图弘扬的人生意义,感受到作者传递出的“真、善、美”的个人情操。这一点在目前极其难能可贵。  现在的图书发行市场唯利是图,许多作者为了迎合这种市场只能放弃自己最初进入文学创作时的心愿,一时间,官场、盗墓成风,不是宫斗,就是婆媳之斗(好象又新加入了一个痛打小日本)。而《溯源》却能逆流而上,让人有清风徐来之感!  时间不允许在此多唠叨了,只是希望红尘再接再厉,给如我这样的读者带来更多好作品。
  谭欣在生意场上真是不一般,女人中的强人,有谁知道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是如此的糟糕,又有谁能理解她呢?谭欣的内心非常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为她担心。
  五福,五福,五福。
  五福。
  @晓雪孤影 8322楼
06:00:09  去年在榕树下时就注意到了红尘正在连载的《溯源》一书,也是杂事繁忙,直到前不久才有幸拜读了该书,不得不跑到红尘的这个帖子里来留几句话。  做为一部小说,《溯源》一书别具一格,无论是故事的讲述手段,还是情节设计都独具匠心,看似天马行空,实则条理清晰,最为主要的是,我在这部作品中似乎能感受到作者力图弘扬的人生意义,感受到作者传递出的“真、善、美”的个人情操。这一点在目前极其难能可贵。  现在的图......  -----------------------------  问好孤影朋友!您的留言令我感动。  对于我来说,这样的相知、共鸣和鞭策是无比珍贵的。这既为我增强了前行的动力,也使我能够在鼓励中深入反思,以发现自己更多的不足并予以修正和改善。  《溯源》是一个系列工程,大概要写几十年,我希望自己在这个创作生涯中,能够不断地有所进步,并保持清醒。唯有这样,才不至于辜负写作的初衷,才不至于辜负如您这样的读者。  再谢您的关注与支持!
  第二章 心有千千结(三)(5-11)   丁行长的话让我又惊又喜又慌张,隐隐约约地还有一点期待。  这个下午,我先是故作高姿态地面对小雅,再强作欢颜地面对姜行长他们,还要时不时地在内心与洪亮博弈,再时不时地自我博弈。我实在是太累太累了!身心的疲惫和疼痛已经将我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很想马上回到家里,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让自己从这一场看不到战火、看不到硝烟却危机四伏的战争中解脱起来。可是,我不想回家,我不想一个人守在空寂的大房子里,像个可怜虫一样,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我需要一个伴儿,哪怕彼此不言语,只要TA心甘情愿、踏踏实实地陪着我就好。  我在心里物色这个伴儿时,想到过醉,想到过白雪。我思来想去,想来思去,直到我调出了醉的电话号码,就要拨出电话的那一刻我才想明白,我需要一个男性的伴儿,一个保证不会伤害我又与我不远不近、不亲不疏的男性的伴儿。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平生第一次发现,我是一个多么可怜的人!除了醉,除了因醉而识的白雪,除了太近的田笑光,除了太亲的鲁郁夫,我竟再也找不到保证不会伤害我的人。我不禁自问,是我疑心不重?还是这世间值得信任的人原本就少之又少?现在,丁大伟主动站出来了,他来帮我回答这个问题了。他用行动告诉我,这世间值得信任的人还是有的,关键在于你愿不愿意相信又敢不敢相信。  我不是懦夫,凭什么不敢相信?如此想着,我用力地握了一下丁大伟的手,笑着说:“丁行长,喝酒时您大可不必这样照顾我,您只要在生意上多照顾我就行了。”  回到餐桌前,我的心情大为好转。我扫视着姜行长和卢行长,爽朗地说:“姜行长,卢行长,人家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天我才懂得了这句话的含义。跟几位财神爷喝酒,我谭欣可是酒不尽兴,人先醉了啊。”  卢行长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他盯着我,色迷迷地说:“是啊,酒不醉人人自醉,和谭总这样的女人一起喝酒,想不醉都难。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啊。”  姜行长瞪了卢行长一眼,满脸不快地说:“你小子别喝了点酒就不知道怎么说人话了!在谭总的面前,说话得放尊重点。”  “呵呵,是,是,小弟知道了。在大哥的女人面前,小弟不敢造次。”卢明卖乖地说。  “闭上你的乌鸦嘴,越说越不像话了。”姜行长忽地愤怒了。  “得,我当哑巴行不?”卢行长有些挂不住了,抓起杯子又喝了一杯。  “咳,大家都是哥们,何必这么认真呢。酒后之言,醉言无忌。来,咱们继续。”我拿起酒瓶给卢行长倒酒,又朝洗手间里喊道:“丁行长,就等你了,咱们继续。”  “继续什么继续?”姜行长一把夺过了我手中的酒瓶,厉声说道,“今天到此为止了。”  他看了看卢明,又看了看刚刚回到位置上的丁大伟,继续说道:“明子,大伟,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好兄弟。今天我请你们两个一起来,就是想和谭总坐下来好好聊聊。大伟帮谭总拉过生意,在这里大哥我谢谢你。明子,我希望你也能尽所能多帮谭总。再有,大家都是哥们,大哥我有话也不藏着掖着了,在我的心目中,谭总就是我的亲妹妹。所以,我希望兄弟们能够无私地帮助谭总,而且,坚决不要动其它的心思。否则的话,别怪大哥我不讲情谊。”  丁行长怔了一下,死死地盯着我,一言不发。  卢行长则悻悻地说:“大哥,你看你说啥呢,刚才是兄弟不好,下不为例就是了。来,我敬大哥一杯,当是赔罪了。”  看着眼前这三个男人,我忽地觉得这个场面是对我最大的讽刺。我是什么?我我是一个成年人,是一个还算成功的生意人,我知道应该怎样处世,我知道应该怎样保护自己。用得着你姜远航在这里充当正人君子来做护花使者吗?你个老狐狸,自以为有多高明,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孰不知,今天一打照面我就看穿了,你那满是肥油的肚子里装着几夜的宿便。  想到这里,我浅浅地笑了笑,淡淡地说:“姜行长,谢谢您了。不过,我想,如果大家能对我谭欣动点小心思,说明我还有几分魅力。人家动心思没有错,主要的是看我是不是也有心思。情投意合呢,就两相呼应,否则呢就各行其道,这样不是很好吗?”  姜行长被我的话气得下巴都颤抖了,他瞪着腥红的眼睛对谭欣说:“小欣你给我听着,你任任性,说说气话我不理你。你要是敢趁着家事混乱之际做出蠢事来,我一定和你没完。”  “您过分了吧姜行长?”我恨得牙根都痒痒,仍然淡淡地说,“我是我自己的,我想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别人想做什么也是别人的事,您操的什么心啊?要我说吧,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来,咱们喝酒,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看着愤怒的姜行长,我的心里非常疑惑,我想不出他今天为什么要这样。一直以来姜行长一直把我当作他的哥们。自从那次生意完成之后送事件后,再没有说过一句过格的话,今天是怎么了呢?刚才喝了那点酒,他也不至于醉。难道在他心目中,我是他的女人了?  想到这里,我愤怒了。  “算了,既然姜大哥说不喝了,那就散了吧,有机会下次再聚。”丁行长见状,连忙出面解围。  卢行长马上响应。他站起身子说:“散了就散了吧,今天真是有些累了,明天还要开会呢。回宾馆睡觉去。”  我走近卢明,满怀歉意地说:“卢行长,真是对不起,今天没让您喝尽兴。下次吧,如果您再来省城,一定要打电话给我,到时候我要好好地安排您。”  我故意把“安排”两字咬得特别清楚,这是说给卢行长听的,更是说给姜行长听。  我太了解姜行长了,我知道无论我怎样对待姜行长,姜行长也跳不出我的手心。卢行长就不一样了,我们初次见面,彼此不了解又没有交情,如果这次不抓住他,以后怕是难以有机会合作做生意了。  听了我的话,卢行长立刻笑了起来,连连说:“好啊好啊,这就算我们约好了,下一次咱们哥们喝个痛快。”  见卢行长笑了,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马上又追加了一句:“卢行长,可别忘了光顾一下我的店啊。嗯,下一次见到您,最好让我看到您穿着咱们家的衣服。”  姜行长看着我,无可奈何地翻了翻白眼,起身向外走去。丁行长一边招呼服务小姐埋单,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瞄我。我无所顾忌地挎起卢行长的胳膊,和他有说有笑地向外走去。  当丁行长埋好单走出酒店的时候,姜行长和卢行长早已不见了影子。我立在晚风中,冲着丁行长灿烂地一笑,大大方方地问:“丁行长,您真的决定了,今晚去我的家里吗?”
  几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谭欣啊这是干什么,挺好的事情,结果闹的不愉快,不欢而散。
  楼主:红尘闲云 时间: 18:32:07  《溯源》是一个系列工程,大概要写几十年,我希望自己在这个创作生涯中,能够不断地有所进步……  -----------------------------------------------------------------------------  期待!  创作是一件劳心累力的辛苦工作,希望红尘工作过程中保重身体,祝一切如意!  套用您作品中的一句话:“五福!”
  五福,五福,五福。
  五福,五福,五福。
  五福。
  来看望朋友们。共读《女人心》,谭欣在这三个男人之间都可以游刃有余,既能保护自己又做了生意。自己和丈夫却是一团糟,真是难以理解。是太强势了吗?
  @_高天云海 8328楼
22:48:47  几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谭欣啊这是干什么,挺好的事情,结果闹的不愉快,不欢而散。  -----------------------------  云海厚道。
  @紫竹M 8334楼
11:12:37  来看望朋友们。共读《女人心》,谭欣在这三个男人之间都可以游刃有余,既能保护自己又做了生意。自己和丈夫却是一团糟,真是难以理解。是太强势了吗?  -----------------------------  不是这么简单吧。谭欣做生意和生活,是两种思维和态度。
  感觉丁大伟这人很不简单,或者,从某种意义上说,又非常简单。
  楼主:红尘闲云 时间: 18:32:07  《溯源》是一个系列工程,大概要写几十年,我希望自己在这个创作生涯中,能够不断地有所进步……  -----------------------------------------------------------------------------  @晓雪孤影 8330楼
05:51:57  期待!  创作是一件劳心累力的辛苦工作,希望红尘工作过程中保重身体,祝一切如意!  套用您作品中的一句话:“五福!”  -----------------------------  感谢孤影,我一定注意。五福,五福,五福!
  问候姐!五福,五福,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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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泥2013拜读佳作!
女人写女人,女人读女人,其味无穷,杂味其全啊! ! !
  @ty9楼
17:29:54  进来看看。  -----------------------------  欢迎新朋友!五福。
  @ACAC楼
17:34:30  燕泥2013拜读佳作!
女人写女人,女人读女人,其味无穷,杂味其全啊! ! !  -----------------------------  问好燕泥。谢谢您的鼓励!欢迎常来,带着您的意见和建议:)
  第二章 心有千千结(三)(5-12)  “当然。”丁行长笑着说,“如果,谭总不怪我冒昧的话。”  我的心一下子就轻松下来,仿佛卸掉了绑缚着它的枷锁,又仿佛打开了紧闭已久的心扉。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有一丝又柔又暖的风轻轻地拂过了我的心头。我陶醉地闭上眼睛,仰起头,用我的心对着湛蓝的天空,静静地感受着那丝风的温度,情不自禁地感叹道:“久违了,这样清爽的夜,这样舒畅的心情。”  “我就知道,谭总不是只会做生意,没有生活情趣的人。”丁行长也抬起头,仰望着天空,爽朗地说:“谭总,我是多么想好好地和你聊一聊啊。你说,除了你的家里,我们去哪里更合适?”  “没有。”我脱口而出,“没有什么地方比我的家里更合适了。”  说罢,我站直了身子,借着酒店门口耀眼的灯光,打量着丁行长的侧影,又顺着他上扬的脖子看他的下颌、人中、鼻子、鼻翼、眉眼、额头、头发。然后,我在看到湛蓝湛蓝的天空的同时,听到丁行长轻轻地吟诵道:“我从你的头顶飘过,你是尘埃,我是飞雪;我在你的身边落定,你是尘埃,我也是尘埃。原来,几经周折,只是为了与你同在。”  “风与云风在,不是因为风劫持了云,而是因为,风无所不在。天空与大海同在,不是因为海天相接,而是因为,有海的地方总会有天。”我保持着“仰望”的姿势,盯着丁行长浓密的仿佛两座山峰一样的眉毛,幽幽地背出了这首散文诗的下一节内容。  丁行长站直了身子,长出了一口气,又俯下头,与我对视着,真诚地说:“谭总,想当年,我可是你的铁杆粉丝呢。当时,我怎么也不敢想象,会有这么一天,我能和我仰慕的伟大的作者醉墨一起,傻乎乎地仰望着天空,说着傻话,想着傻事儿。”  我摇着头笑,泪水霍地涌了出来。我想,丁行长一定不知道,这首诗写于盛军和小青他们去旅游的日子,也是我迄今为止写的最后一首诗。那些日子里,我被思念、忧伤、希望和绝望所纠缠,我是那么痛苦,又那么痴迷地沉醉于痛苦当中。这些从心底流淌出来的诗句,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我饮尽痛苦的佐餐。  “你哭了?”丁行长凑近了我,几乎将脸贴在了我的脸上,轻柔地问。  我用力地抹了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副女汉子的模样说:“没事,没事。我这水库的库存量是无限大的。偶尔开闸放水,不过是为了试试这水库的设备有没有老化。”  “哦?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没想到,谭总就是一座水库。”丁行长笑着打趣地说,“那,您这水库可不能是豆腐渣工程啊。否则,我这旱鸭子可就惨了。”  为了掩饰我忍俊不禁的笑,我连忙拿出手机,打给公司的专职司机,让他到酒店来,把我的车开回公司去。然后,我醉意朦胧地对丁行长说:“旱鸭子,我们打的回去,你说好不好?”  正如我希望的那样,丁行长没有坐副驾驶的位置,也没有把我让到副驾驶的位置。当出租车停下后,他为我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待我坐进车里后,他直接上了车,坐在了我的身边。我扭过头,感激地看着他,懒洋洋地说:“坐在车子里,我才有了一点点安全感。”  “安全感?”丁行长向我身边靠了靠,小声问道,“你也会缺少安全感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如果谁都能看出来,那我活得也太失败了吧?”我脱口而出。  “谁都看不出来的话,不是活得太辛苦了?”丁行长也不示弱。  我不再说话,丁行长也不再说话。  一路无语。我们既相偎依又相独立,好似彼此支撑着对方的身体一样,  当我们走进我的家时,双双舒了一口气。刚才的沉默似乎有一万年那么长,这一万年让两颗怦然跳动的心成了远古的化石——又静,又美,又蕴涵着深刻内容。  “谭总,你到家了,我也就放心了。我想,我还是应该回宾馆去。”站在门口,丁行长迟疑地说。  “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我们只是说话和睡觉,谁也不会有危险的。”我感到有些失望,有气无力地说。  丁行长没有再坚持。他顺从地跟着我来到客厅,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谭总,你累吗?想睡了吗?”丁行长问。  我脱下鞋子,换上了拖鞋,又拎了一双拖鞋放到丁大伟的脚边,轻轻地说:“你也换一下吧,让自己轻松一下。今晚的酒喝得有些累。我先去换下衣服。那边吧台上什么都有,想喝什么你自己弄。随意一点,不要拘束。”  丁行长态度的转变让我感到一阵疲惫,也感到一阵茫然。之前,我只是为丁行长能陪我回来而感到高兴,并没有想过我们会说些什么,又做些什么。当他一字不差地背出我那首诗的时候,我被他感动了。那一刻,我有一种我们是老相识、老朋友、老知己的感觉。现在,他突然又客气起来,这让我感到有些郁闷了。  我上到二楼,换了一套比较严谨的居家服,又简单地洗了把脸,把头发束成了马尾辫。下楼的时候,我抱着一套洪亮还没有穿过的居家服,把它们扔在沙发上,指着一间卧室对仍然坐在沙发上发呆的丁行长说:“这间卧室从来没有住过人,里面的一切都是全新的,您自己揭开床上的单子就是了。去换下衣服吧,这也是新的,洪亮没有穿过呢。我去弄点喝的,一边等你。”  丁行长抓起居家服,结结巴巴地说,在饭店的时候,他特别特别想来我家,想和我好好谈谈。可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我家了。他又说,前段时间,他无意中听人说我的老公有了外遇,我们已经分居很久了。从听到那个消息起,他就惦记着要和我好好聊聊。至于聊什么,他并没有想好,他只是觉得他和我之间应该有好多话可以说。他接着说,他认识我的时间不长,可他认定了我们之间一定有缘。他认定自己不是一个多情的人,在他心目中他的老婆是最可爱的女人。但是,自从认识我以后,他才发现世上还有这样一种女人,漂亮,能干,大气,风情万种,又高不可攀,这让他的心中多了一份牵挂。  最后,他说:“谭总,上次,给你发那条短信时,我就是忽然很想你,所以,我就说了句真心话。”  我摇了摇头,笑着说:“我知道。我也是。”  那是我们上一次见面后的某一天,我收到了丁行长发给我的一条短信,内容是:“谭总您好。好久没有联系,不知近况如何。大伟惦记着。”  我想了想,回复说:“谢丁行长牵挂。我很好,被人牵挂的感觉更好。”  丁行长又回了一条,信息中说:“谢谢谭总。那以后大伟就多牵挂一些,让谭总每天都有好感觉。”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就是这几个字,让我们之间多了一层说不清是暧昧还是温情的东西。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过过多的话,也没有提到男人、女人、情、爱或者是其它,但我们都有着一份欣喜,我们都贪恋着那份欣喜的感觉却并不表达出来。  今晚喝酒时我就看出来了,姜行长不同往日的言行不仅让我感到了不自在,也让丁行长总是欲言又止。今天,姜行长所说的一些话,分明是要约束我。有那么一刻,我自己都怀疑了,姜行长所要表达的意思,是不是说我谭欣已经是他的人?所以,到最后我才忍无可忍地发了火。  “对了,我想起来了。”见我的表情很不爽,丁行长放下手里的居家服,有些歉意地说,“今天,我主动要来这里,主要是觉得,一些话,还是在家里说着方便。”他顿了顿,确定我没想打断他的话才继续说道,“第一,前两天,我听姜大哥说,你和你老公已经分居很久了。我想了解下,你和你老公的关系如何了?第二,就是想问问,你和姜行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丁行长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继续说道:“谭总,你一定不要生气,不要怪我多事。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希望你能够幸福,开心,健康。我希望你能够保持自己的风格,如果你也像一些女人那样为了生意与一些人苟合,我将非常心痛。”  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丁行长,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直截了当地说:“别绕弯子了。说吧,以您了解的情况,我和姜行长应该是什么关系?”
  谭欣和丁行长好像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让人琢磨不透,不知道两人会有什么样喜剧发生。谭欣和姜行长的关系非同一般,到底有什么特殊关系呢,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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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泥2013再訪好友,支持学习!
  这两段很精彩,人物刻画及情形跃然纸上。
  哇哦!一下子看了这么多更新,好过瘾!  太给力了,谭欣!  在生意场上,很多男人恐怕都不是谭欣的对手。  成功的确不是简简单单,轻轻松松就可以做到的。赴一场酒宴都会暗流涌动,斗智斗勇。  对于能够产生共鸣的丁行长,谭欣可以把他请到家里,会不会是有什么期待?释放自己,报复洪亮?
  @小培大诺 8350楼
13:23:06  哇哦!一下子看了这么多更新,好过瘾!  太给力了,谭欣!  在生意场上,很多男人恐怕都不是谭欣的对手。  成功的确不是简简单单,轻轻松松就可以做到的。赴一场酒宴都会暗流涌动,斗智斗勇。  对于能够产生共鸣的丁行长,谭欣可以把他请到家里,会不会是有什么期待?释放自己,报复洪亮?  -----------------------------  我相信谭欣,她不会的。从上下文分析丁行长应该也不是这样的人。
  两人的关系有些微妙,微妙到使人感到紧张。  《女人心》,越来越令人难以放下了!
  五福,五福,五福。
  从《女人心》了解男人,读后感到《女人心》越来越强大。书中每个人的内心世界,如一座丰碑,好坏都给予人一种力量对比。  忙碌了二个月,坐下来品味《女人心》,也是一种快乐!
  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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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尘闲云
12:59:00  【《女人心》花絮·水管爆裂】   谭欣说:“人生就是用来爱与被爱的。如果既不能爱也不能被爱,那就只能折腾了。”   田笑光说:“其实,人生是用来折腾和被折腾的。如果既不能折腾别人,也不能被别人折腾,那就只能折腾自己了。”   ************************   因了喜欢小城的蓝天、烟雨和风筝,刚刚来到小城没几天,我就决定了要在这里弄一个长久的工作室。决定把现在居住的小屋作为工作室后,我请人帮忙按照我的意愿修整了浴室。就在工人师傅修整浴室的时候,看着他们沾满泥污的双手,看着他们满身的泥点子,我突然决定了《女人心》中谭欣的出场:他们家的水管爆裂,下水道堵塞,暖气漏水。这个时候,谭欣与洪亮已经分居四五个月了,她当然不会请洪亮回来解决问题;她要在田笑光面前保持春风得意、光彩照人的形象,她不可能让田笑光来帮她解决问题;她知道鲁郁夫为了小圆圆的事,已经  -------------------------  
  丁行长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继续说道:“谭总,你一定不要生气,不要怪我多事。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希望你能够幸福,开心,健康。。。。。  --------------------------------------------------  哈哈, 闲云同时打理两边帖子, 不会太累吧?  大家和丁行长对谭欣的心情一样, 都是希望你开心健康。
  五福,五福,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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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行长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继续说道:“谭总,你一定不要生气,不要怪我多事。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希望你能够幸福,开心,健康。。。。。  --------------------------------------------------  @佛州飓风 8359楼
22:37:43  哈哈, 闲云同时打理两边帖子, 不会太累吧?  大家和丁行长对谭欣的心情一样, 都是希望你开心健康。  -----------------------------  最近是有些累。这边不是闹水灾嘛,我当自己是壮汉呢,尝试当志愿者,结果只一天就趴下了。汗啊。  两个帖子,还是以这个为主,那个修改版就是更新也会比较缓慢。出版前不能“剧透”太多的:)  谢谢老佛和朋友们!我一定努力,争取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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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心有千千结(三)(5-13)   我不大在意丁行长怎么看我和姜行长的关系。我的直觉告诉我,丁行长和我之间产生误会的可能几乎为零。对比而言,我更想知道姜行长怎么知道我和洪亮分居很久了?又怎么知道洪亮有外遇了?  我和洪亮之间的事,自从我看了他的日记开始,每一步都是按照我的计划走过来的。从我编造噩梦到真地做噩梦,从我用假的噩梦折磨洪亮到我用真的噩梦折磨自己,从我雇佣小雅帮我们离间感情到洪亮主动提出离婚,虽然我和洪亮都倍受煎熬,虽然进程快得有些出乎我的预料,但一切都顺顺利利、平平稳稳。我们既没有撕破脸皮吵闹或打骂,也没有找任何人评理或调节。就连鲁郁夫和田笑光从我这里了解到的也不过是细枝末节,他姜远航怎么可能知道洪亮和我分居并有了外遇呢?我想,洪亮不可能去找姜行长聊这件事,因为他从来也没有见过姜行长,因为他知道我和姜行长不过是利益关系,还因为他比较要面子,不可能主动向他人和盘托出我们的家丑。洪亮也不可能对田笑光讲这件事。他明知道田笑光不大看好他,他也不大看好田笑光,只是感念田笑光为我“报仇”之恩,所以一直对他礼让三分。再说了,如果洪亮对田笑光说了什么,他绝不会对与我的幸福紧密相关的问题置若罔闻、漠不关心。他会在第一时间来找我了解情况,不会先跑到姜行长那里去。  那么,姜行长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呢?  难道,他为了控制我,请私家侦探一类的人悄悄地跟踪、监视我和洪亮的一举一动?想到这里,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世间的陷阱,往往被人们有意无意地装饰成了天梯的模样。那些想要一步登天的人,大多成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典型。想要不被沦陷,就要保持清醒,就不能贪婪、也不能贪欢。想到不贪婪、不贪欢,我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起来。姜行长不了解我婚姻生活的状况,但他知道我的为人,了解我的性情。他知道怎样与我相处,他知道我们之间的平衡点在哪里,所以,他绝对不敢贸然地找人跟踪、监视我和洪亮。  “笑什么?”丁行长迟疑地问。  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真是看悬疑片看多了。”  “嗯?悬疑片?”丁行长愣头愣脑地追问。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丁行长正襟危坐,满面通红,脑门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他的双手平铺在膝盖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正在一下一下敲打膝盖的右手的手指。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忍不住傻乎乎地大笑起来。待笑够了,我才靠在他的臂膀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您干吗这么严肃啊?好像是备战状态嘛。您怕我欺负您啊?”  丁行长的脸更红了,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了膝盖,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我不怕。我就是有点热,你像个火炉一样。”  我当然明白,我坐得距丁行长太近了,让他感到不自在了。可是,我不但不挪开,反而把下颌垫在他的胳膊上,假装恍然大悟地说:“哦,哦,哦。旱鸭子不但怕水,还怕火。你怕变成一只烤鸭啊?”  丁行长已经满脸是汗了。见我如此难缠,他挺直了腰板,纹丝不动地端坐着,摆出一逼视死如归的样子,却又柔和地笑着对我说:“想当年,每到周一,我都会早早地到达单位,主动到收发室去领取周末时的报纸,为了的就是看看有没有你的豆腐块文章。老实说,在这之前,我真是没想到,你还是当年那个写散文、写诗歌、写小说的文笔好、思想深刻、感情丰富的小丫头。我也没想到……”他沉吟了一下,闭上了嘴巴。  “也没想到什么?”我坐正了身体,追问道。  丁行长犹豫了一会儿,笑着说:“我也没想到,当年那个忧郁、伤情的小丫头竟然变成了调皮、疯癫的假小子。”  “忧郁、伤情?当年,您是这感觉?”我一下子安静下来,脱口问道。  同时,浓浓的忧伤如同洪水一般,瞬间就将我淹没了,又将我心中那棵记忆之树连根拔起,将那些隐藏在树根深处的往事掀到了巨浪的浪头上。那些往事太沉重了,一下子就把巨浪砸到了水底,我就看到自身也摔成了碎片的往事,零乱地浮在水面上,随着新一轮巨浪的腾空而起向前涌动着。  丁行长的话正是那洪水的源头!他说得没有错,那个时候的我确实是忧郁和伤情的,并且是极度自卑的。我之所以废寝忘食地拼命写作,正是在用忙碌来掩饰我的忧郁、伤情和自卑,就是在借文字来宣泄我内心中就要满溢出来的痛苦和沉重——虽然,当年我并没有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  想当年,我曾非常渴望小青和夏晴能够从我的文字中读出我内心的密码、读出那个真实的我。不知道是我掩饰得太好,还是大家都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反正小青也好、夏晴也好、同寝室的其他同学也好、我们班级的同学也好、班级之外的校友也好,谁都没有发现我是忧郁、伤情和自卑的。在他们的眼中,我是清高的、自负的、不苟与他们为伍的。为了保护好我那脆弱的心灵,我从来不与任何人争辩,也从来不否认任何人对我的任何评价。就连感情极好的小青,在帮助和教导我时,我也只是耐心地听着,虚心地点头,一并接受她所说的任何话。  我实在没有想到,在我独自忍受那糟糕的一切的时候,竟有一个陌生人远远地关注着我的文字,并透过文字感受到了真实的我是什么样的状态。  至此,我越来越相信我的直觉了。丁行长和我有缘!他是值得我信赖、也能够与我分担或分享悲喜的人。我也断定了,我们之间可以无所顾忌,可以无限靠近,但绝对不可以交叉。因为,不交叉,我们也就不会远离。当我发现,我是如此害怕有朝一日会与丁行长远离的时候,我被自己给惊着了。我该是多么需要这样一位朋友,才会这样患得患失!对鲁郁夫、对田笑光,我都不曾有过患得患失的心态。难道,命中注定了,鲁郁夫和田笑光将是我一辈子的铁哥们,丁行长只是客串一下蓝颜知己,随后便会和我成为陌路?是啊,如果成了陌路,靠不靠近、交不交叉、远不远离也就都无从谈起了。  想到这里,我的情绪低落下来,仿佛被往事拍到水底的巨浪,倏地流散了,我想收拢都不能够。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不论是江上的浪、是河上的浪、是湖上的浪,还是海上的,每一个浪都是全新的,都是全新的因素和全新的力量的聚合,没有任何一个浪是周而复始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会想到这些内容,我只觉得我的脑袋里面渐渐地变成了镂空的。我一边感受着自己镂空的脑袋,一边怅然地发现,一直以来,我就没有不忧郁、不伤情过。发现了这个事实之后,我反而逐渐地恢复了常态。既然命中注定了,我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与其拼命地挣扎或隐藏,倒不如坦然面对了。  释怀之后,我看了看茫然若失的丁行长,不等他回答我前一个问题,便又追着问:“调皮、疯癫的假小子,您现在是这样看我的?”  丁行长盯着他的膝盖点了点头,犹疑地问:“难道,不是这样吗?”  “是的,是的。”我笑着说,“拜托您,放松一点好不好?否则,我会把您的紧张当作心理暗示,从而和您一起紧张的。我可告诉您,我一紧张,可是容易失控的。”  丁行长费了好一些功夫才抬起眼皮。可是,他的目光刚刚投到我的脸上,他就惊慌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我真地被他那紧张兮兮的样子所感染,也有些紧张和羞怯了。我能感觉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也能感觉到自己怦然的心跳,还能感觉到从心灵深处爆发出来的一种莫名的渴望。  这个时候,丁行长挺了挺脊梁,让自己坐得更端正了,梦呓一般地问道:“谭总,你就这么在意姜大哥对你的看法吗?”  “我?”我摇了摇头,柔声说道,“如果我说,我更在意您的看法。您信不信?”
  姜行长知道的还真不少,丁行长知道的一切,可能是从姜行长哪里了解到的,人世间就是这样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瞒住别人的,谭欣的任何事姜行长了解的很清楚。呵呵。
  五福。
  五福。
  有生活,有深度,这就是《女人心》的故事。
  五福。
  @红尘闲云 8366楼
17:24:15  最近是有些累。这边不是闹水灾嘛,我当自己是壮汉呢,尝试当志愿者,结果只一天就趴下了。汗啊。  两个帖子,还是以这个为主,那个修改版就是更新也会比较缓慢。出版前不能“剧透”太多的:)  谢谢老佛和朋友们!我一定努力,争取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  -----------------------------  姐就别折腾了,先好好养好自己的身体哦,抱抱~~~
  读着细腻的文字,细细体会着谭欣的心理变化,有些描述感同身受。  这最后的一问,很有深意哦。。
  读这节,依旧紧张,甚至更加紧张了。由丁大伟对谭欣内心世界的准确认识,越发感受到“知音”一词的珍贵,不知道接下来,他们将会有什么新的交流。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不论是江上的浪、是河上的浪、是湖上的浪,还是海上的,每一个浪都是全新的,都是全新的因和全新的力量的聚合,没有任何一个浪是周而复始的。  对这段话,印象深刻!
  @_高天云海 8370楼
07:16:48  姜行长知道的还真不少,丁行长知道的一切,可能是从姜行长哪里了解到的,人世间就是这样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瞒住别人的,谭欣的任何事姜行长了解的很清楚。呵呵。  -----------------------------  人世间没什么事情可以瞒住别人。云海这话有理。
  @圆满结束 8373楼
09:40:18  有生活,有深度,这就是《女人心》的故事。  -----------------------------  问好圆满,多谢鼓励!
  @小培大诺 8376楼
16:02:25  读着细腻的文字,细细体会着谭欣的心理变化,有些描述感同身受。  这最后的一问,很有深意哦。。  -----------------------------  小培体会得细致,我继续努力!:)
  @_高天云海
07:16:48  姜行长知道的还真不少,丁行长知道的一切,可能是从姜行长哪里了解到的,人世间就是这样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瞒住别人的,谭欣的任何事姜行长了解的很清楚。呵呵。  -----------------------------  @红尘闲云 8378楼
18:50:54  人世间没什么事情可以瞒住别人。云海这话有理。  -----------------------------  呵呵,谢谢您!
  第二章 心有千千结(三)(5-14)   丁行长怔了一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笑吟吟地看着我。那一瞬,我竟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晶亮的东西。那抹晶亮仿佛暗夜里的烛光,仿佛寒夜里的炉火,仿佛高天云海中的皓月,又仿佛我心底最私密处的投影。痴痴地看着它,用心地感受着它,我的心头先涌起一阵欣喜,随即热烈地燃烧起来,继而,我的心便在如秋水一般沁凉、湿润的月光中慢慢地融化了。  “我信。我愿意相信。”丁行长的声音像是从天外飘来,又像是投井静水中的石子,我就在霍地一惊之后,游出了老酒一般的心海,重新回到了丁行长的面前。  我不敢抬头看他,也不知道应该看哪里,只好盯着他抓着膝盖的手,抿着嘴傻笑。  丁行长慢慢地抬起左手,轻轻地帮我拢了一把低垂的头发,暖暖地说:“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他刚刚抬起手的时候,我的目光就被搅得零乱不堪了。当他说完这几个字,零乱不堪的已经不只是我的目光,还有我的心。我用力地绞着双手,努力地克制心的颤抖,努力地将目光集中在他仍然放在膝盖上的右手上,轻轻地摇了摇头,羞怯地说:“不能告诉你。”  这个时候,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丁行长又慢慢地抬起了右手,轻轻地将手按在了我的双手上,温柔地说:“你看看你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说说看,是不是想起了少女时代的事情?”  我的心发出了嗵嗵的响声,我的目光也因为失去了能让它集中起来的目标而慌张地跳跃起来。我咬了咬嘴唇,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再一次羞怯地说:“不告诉你。”  “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不是谭总,不是少妇,而是一个少女。”他握紧了我的双手,用柔得我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当年的你,就是这个样子吧?”  我知道他说的“当年”是指我疯狂写作,每期周末版上都有我的散文诗或诗歌的时候。我抬起头来看着他,想要告诉他,不是的,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怕羞过。可是,没等我张开嘴巴,泪水已夺眶而出。  丁行长猜得完全正确,我确实想到了年少时的事情。是他眼睛里那晶亮的东西让我想起了读中学时发生的一件事儿。那是一个午后,自习课上课前,我邻桌的男生悄悄地把一张纸条塞到我的一本书下,然后端坐在书桌前,用目光示意我打开纸条。开始的时候,我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愣头愣脑地看着他,轻轻地质问:“干吗?你搞什么鬼啊?”没想到,我这一问,那男生更加大胆起来。他的笑容像太阳一样温暖,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晶亮的光,他用手指摆出了一个“心”的形状,他用口型告诉我:“我,喜,欢,你。”我被他吓了一跳,又羞又怕,连忙抽出书下面的纸条,慌慌张张地塞给了他。那个下午,阳光特别晃眼,晃得我几乎睁不开眼。那个下午,我的心始终嗵嗵地跳,直跳得我不得不一直捂着胸口。那个下午,我的脑子里混沌成了浆糊,直到放学我也没敢再看那男生一眼。  后来,那男生再也没有直视过我。毕业后,我也就慢慢地忘记了这件事。直到半年前,我看了洪亮的日记后,无量的痛苦、无量的委屈和无量的愤怒一齐向我袭来,让我无以招架,也无以消解。那一晚,我对洪亮说我要出差,实际上,我一个人躲进了郊外的度假村里,拼命地酗酒、放声地大哭、痛苦地哀嚎,反复地回忆自己长这么大以来经历的事情。突然,毫无缘由地,我由洪亮想到了盛军,又由盛军想到了那个男生。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从来就没有从盛军和洪亮的眼睛里见到过那晶亮的东西。由此,我得出了一个结论,不论是洪亮还是盛军,都没有真正地爱过我。  从那之后,对那双晶亮的眼睛的回忆成了我心底的秘密,也成了我心中的隐痛。我实在没敢想过,此生,我还能见到这抹晶亮;我更没敢想过,我还会为这抹晶亮脸红心跳、热泪盈眶、激动不已。  我透过泪水,凝望着丁行长,凝望着那抹晶亮,由衷地说:“不管是刚刚过去的过去,还是遥远的过去,过去的就应该让他过去。我想,今天之后,我将有个全新的开始。谢谢您,丁行长!”  “好,好。这样好。”丁行长张开手臂,把我紧紧地拥在怀里,梦呓一般地说:“你知道吗?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而且沉陷在自己的故事中,无法清醒。其实,当年我读了你的几首短诗和几篇散文读书后就猜想过,这个时而叫谭欣时而叫醉墨的作者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她又为什么叫做醉墨呢?她怎么可以写出这么多让人亦醉亦醒亦悲亦欢的诗句呢?”  “比如呢?”我也梦呓一般。  “比如,‘春没有到,花已开过。风没有到,云已飘过。你没有到,我已爱过。夜没有到,梦已醒了’。再比如,‘天上的云、光下的影、花中的蜂蝶、草尖的露水,都不及你的明眸美好和真实’。”丁行长如痴如醉地吟诵罢我那些多年前写下的略显生涩的诗句,如痴如醉地说,“醉墨,说起来,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当年读了你的诗歌,如果不是把你诗中的美好藏在了心底,或许,我会像姜大哥一样……”  “你不会的。”我轻轻地拉下了他的胳膊,坐正了身体,看着他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你绝不会的。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坚信,你和姜行长他们不是一类人。”  “真的?”丁行长一本正经地问。  “当然!否则,我怎么敢把你请到家里来?”我轻松地说,“我不会笨到引狼入室的程度吧?”  “其实,我是糊里糊涂地通关的。”丁行长释然地笑,开心地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可真奇妙。很可能上一秒钟是索取呢,这一秒钟就全心全意地给予了。”  我接着说:“是啊。也许,上一秒钟还相互博弈呢,这一秒钟就握手言欢了。”  “我们有博弈吗?”丁行长笑着问。  “有!”我点头说道。  “那好吧。我束手就擒。”丁行长将双手抱在一起举在胸前,坏笑着说,“现在,你告诉我,你和洪亮到底是怎么回事?”  “去,去,去。明明是您束手就擒了,”我在他的双手上拍了一把,不服气地说,“您得先告诉我,姜行长怎么对您说的?他有没有说他是从哪里听到我和洪亮的事的?”  丁行长严肃下来,回忆起了姜行长和他说这些事时的情形。  那一天,姜行长忧心忡忡地给丁行长打电话,他说他心情不大好,让丁行长到心城来一趟,陪他喝几杯,听他聊一聊。丁行长赶到心城后,姜行长又说说来话长,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于是,两个人一边喝酒,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末了,姜行长才唉声叹气地说:“没想到,看着风风火火、顺风顺水的谭总,竟是个苦命的孩子。就连她那个被她用完美无暇来形容的老公也背叛了她,在外面有了女人。以后啊,她就是我的亲妹妹了,谁要是敢欺负她一丝一毫,我绝不会放过他。”  “亲哥哥?”丁行长有些不解,追问道。  “是啊。亲哥哥。”姜行长用手抹了一把通红的脸,幽幽地说:“好悬啊,好悬。”  我忽然就想到了姜女士,不禁心里一颤。难道,姜行长和姜女士,有什么关系吗?
  这节写的很令人紧张,开始谭欣看到丁行长眼睛里那一抹晶亮,心里有一种按捺不住,似曾相识的感觉,让谭欣回想起往事,‘春没有到,花已开过。风没有到,云已飘过。你没有到,我已爱过。夜没有到,梦已醒了’。‘天上的云、光下的影、花中的蜂蝶、草尖的露水,都不及你的明眸美好和真实’。多么美好的诗句,让人陶醉。姜行长和姜女士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关注下文。
  眼睛里的"那一抹晶亮",爱的光芒。中学时,我也曾在一个男孩儿眼里看到过。  纯粹生命中的纯粹感情才会有那种晶亮吧。
  五福。
  眼睛里的那一抹晶亮  ___________这一句太闪耀了。多少人的回忆中可曾为那眼睛里的那一抹晶亮!
  与上面几位朋友同感。眼里那一抹晶亮,这大概是青春时期最难忘的回忆……  谭欣真是才女,有思想的才女,大学时期的诗歌就如同那一抹晶亮一样摄人心魄,难怪丁大伟早就成了她的粉丝。  两人一度回到最纯真也最感性的时期,但之后又自然地恢复了常态。这种结果,实在是美好。  期待丁大伟的下文。
  支持楼主,关注更新
  五福,五福,五福。
  周末愉快!大家五福。
  五福。
  这两段实在是太精彩了。  那一抹晶亮----绝对成为经典~~~~
  五福,五福,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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